亂神訣

第一章 如今貴為武林盟主陸爵每次想起當年的在崑崙山的修行之路總是難免唏噓一番,如果不是那一夜他自己的急智和那麼一點點氣運,如今的武林到底是何等模樣還不得而知…… 年幼的陸爵拜入崑崙派其實沒有什麼遠大的目標,他只不過是爲了求一個溫飽。他的根骨和才智在那一批的外門弟子中並不突出,不過是中等偏上而已。但陸爵練武勤奮刻苦倒也沒落後太多,在外門修行三年便入了內門,除去數十名各大長老的關門弟子,便是陸爵這種內門弟子了,只是陸爵在這百多名內門弟子中實在是太過不起眼了。 這一年,陸爵在內門已經修行了一年有餘,剛剛修煉出了些許內力。打坐運功到半夜的陸爵來了興致出門打拳,竟然模模糊糊看到了一個黑影從牆頭掠過,本想大叫的陸爵心生急智,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他生怕自己驚擾了這個黑影招來殺身之禍,但又好奇這黑影究竟意欲何為,便悄悄摸了過去。 身為內門弟子,在門派內行動自然是不受什麼約束的,值夜巡邏的外門弟子當然也不敢得罪陸爵,陸爵雖然沒有再看到那個黑影,但是在陸爵的猜測下,黑影定是去了東邊的掌門那裡,陸爵並不認為武功高強的掌門會出什麼不測,更多的只是好奇而已。 直到陸爵到了掌門臥房附近才發現了一絲異樣,守門的兩個內門弟子竟然神色木然,雙眼無神全然不似常人般靈動,心生警覺的陸爵便試著從牆頭翻進了掌門所住的的小院,若是平日這麼做門口的兩名守衛弟子定然會發覺自己的行動,但今天兩個守衛弟子卻絲毫沒有理睬陸爵,只是目不斜視的緊盯著前方。 進了掌門的內院之後陸爵便脫掉了短靴,雖然不知道哪一間是掌門的臥房,但是那間透出光亮的房間肯定有問題。 陸爵小心翼翼的貓了過去,隔著薄薄的窗戶,聽到了他不該聽的東西。 「對!就這樣!好好舔!你雖然表面上是崑崙掌門,但內心卻是個渴望被征服被奴役的賤貨。」一個聽起來威嚴的老者聲音從屋內傳來,緊接著陸爵便聽到掌門那熟悉的聲音毫無起伏和感情重複道:「我雖然表面上是崑崙掌門,但我的內心卻是個渴望被征服被奴役的賤貨。」 陸爵聽到這裡就知道自己的好奇心惹出了大麻煩,但是事到如今悄然溜走也不是什麼好主意,何況這等事情若是被自己掌握了想必也是有一定好處的,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陸爵這麼想著,悄悄掩住了自己的口鼻,以防自己出了什麼紕漏。 「所以!你!崑崙掌門乾機子自願成為東帝墨塵的性奴!」老者的聲音說到這裡的時候陸爵趕緊把手指塞進了自己的嘴裡狠狠地咬住,生怕自己驚撥出聲。 「所以,我,崑崙掌門乾機子自願成為東帝墨塵的……不……恩………所以,我,崑崙掌門乾機子自願成為東帝墨塵的性奴。」掌門的聲音掙紮了一下,但是很快就變成了那種毫無感情的聲調。 陸爵真的非常好奇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他又不敢有任何動作,生怕驚擾了掌門臥房裡這位自稱東帝的老者。不遠處就有一扇刻意留了道縫的窗戶,陸爵一時卻不敢湊過去偷看一眼。 「你乾機子就是個喜歡被我玩弄身體的老賤貨!給我跪好了!」 陸爵雖然看不見裡面的場景但是陸爵能夠想象到掌門渾身赤裸跪在地上的模樣,這麼一想陸爵便莫名的興奮起來,少年的陽物也慢慢起了反應。 「不……不是的……不……恩……我就是個喜歡被主人玩弄身體的老賤貨。」掌門的聲音再次掙紮了一下,陸爵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貓著腰悄悄地向那扇窗戶底下爬了過去。 「只有想到我,或者在我面前的時候你這個賤貨才能得到真正的高潮。哪怕是我的一根手指都能操得你欲仙欲死!」 臥房裡掌門的喘息聲已經變成了不堪入耳的浪叫聲。 「主人……恩……主人,不要停……請主人繼續玩弄奴才的身體……啊……恩,奴才喜歡被主人操……」 陸爵躲在那扇窗戶底下,甚至都能聽到身體交合的啪啪聲。 「這種時候偷偷看一眼應該沒關係吧?」陸爵咬了咬嘴唇,悄悄地探出腦袋,僅僅是看了一眼就偷偷縮了回來。臥房內,一個身穿黑底金邊獸紋長袍、頭戴帝冠的老者站在牆邊,他的手扶著掌門的腰,一頂一頂的把掌門壓在了牆上,背對著老者的掌門嘴裡不住地淫叫著,扭動著自己的身體,胯間的紅紫色陽物依稀可見。 這麼說……堂堂崑崙掌門真的被這個叫墨塵的老者給操了屁股? 陸爵除了難以置信之外,想到的更多的是那檔子事,他恨不得掌門身後的人是自己,如果連那個長袍老者能讓自己褻玩一番的話那就在好不過了。 靠著牆麵的陸爵腦海裡不斷回想起剛纔的那一眼,褲襠裡的傢伙什兒硬的不行,卻不敢碰上一碰,生怕一發不可收拾。 臥房裡兩人的喘息,呻吟和交談越來越赤裸露骨,但陸爵卻沒往耳朵裡去,他想的是他自己想要的東西,想的是如何收場。 臥房裡的老者似乎終於要完事了,他不住的叫罵道:「乾機子,你這個老賤貨!操死你這個崑崙掌門!快說!你被主人操的爽不爽,喜歡不喜歡主人操我的屁股?!」 掌門更是毫無風範的迴應道:「主人,操死奴才吧……呼……啊……奴才被……主人操的好爽,奴才喜歡被主人操屁股,奴才……鬥膽求主人操個痛快……。」 隨著兩人一陣恩恩啊啊的嘶吼,房間裡肉體交接的啪啪聲終於和緩了下來。安靜了一陣之後,陸爵便打算悄悄溜走。 「這本亂神訣實在是不應存世的邪術,就連崑崙掌門乾機子都著了道,此等邪術由我一人知曉便好。」 「亂神訣?這便是在那個東帝墨塵在掌門身上使用的邪術嗎?」陸爵聽到這裡難免對這本亂神訣起了窺探之心。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從臥房內傳了過來,陸爵緊緊地靠著牆壁,屏息靜氣,生怕被老者發現。 不多會,一本燒著的羊皮古卷便從屋內頭頂飛了出來。陸爵眼瞅著,卻不敢過去撿。直到臥房內的細微腳步聲遠去,老者的聲音再次響起。 「乾機子!你個賤貨要躺到什麼時候,快起來伺候你的主人!」 聽到這句話陸爵才心急如焚的爬了過去,用身體壓滅了古捲上的火焰,磨磨蹭蹭的掏出了掌門的內院。 出了掌門內院的陸爵,一路飛奔回了自己的精舍,迫不及待檢查起這份被燒燬了許多亂神訣。 第二章 古卷的文字陸爵還看得懂,前面的大部分還是能看清的。 扉頁上寫著「問道亂神遭天妒,有神者事半功倍,無神者事倍功半。」 看起來這個什麼亂神訣還要看資質,說到資質陸爵心裡就涼了半分,畢竟他可不是什麼天資聰穎之人。但是這並不能打斷陸爵繼續看下去的決。 「亂神需有神,以己神亂天下神,凡有神者無一不可亂。己神…………」 陸爵一頁一頁的翻了下去,對這個亂神訣也有點瞭解,亂神訣修煉的是一種特殊的內力,如果自己沒有修習的內力的話,修煉出來的亂神訣內力會比較純淨效果自然也會好一點。透過身體接觸,把內力灌入對方體內,達到一定量之後,就能讓對方進入到「亂神」的狀態,在這個狀態下就可以命令對方做一些事,甚至可以讓對方的神和身發生一些改變,所以這個亂神訣的內力越強越精純就越容易達到亂神的目的。 後面燒掉的內容似乎是和亂神訣搭配使用的一些外功和招式還有對應的丹藥製作。但是一把火之後,留給陸爵的只剩下了一個養神決,就是講如何修煉亂神訣的內裡比較快,比如什麼時候運功合適,比如對內力高強的人亂神之後收回內力內力會增長得多一些之類的小技巧。 總之雖然很遺憾,但這篇亂神訣,陸爵還是可以修煉的。至於自己已經修煉的內力……陸爵到了天明的時候終於下了決心,一巴掌拍在了自己丹田處,把自己修煉了一年多的崑崙內功打散,專心修煉這個亂神訣。 身為內門弟子的陸爵,哪怕只是內門小透明也有極大的自由,閉門不出潛心修煉,命令外門弟子按時送上餐點都不是什麼難做的事情,反而那些外門弟子相當樂意被陸爵差遣,畢竟有這份情誼在多多少少能受點陸爵的照顧,在外門弟子裡也算是找到了一個靠山。 不到足月的修煉,便比上了自己廢功前的八成內力,陸爵自以為,自己或許就是那種所謂的有神之人也說不定,就算不是,這種修煉速度也比修習崑崙內功要好得多。 月初之日,是崑崙弟子領取月俸的時候,說白了只是一些銅錢碎銀和下等丹藥罷了,從陸爵入了內門起,這些東西就從沒有足量配發的時候,沒有靠山也沒什麼實力的陸爵被其他內門弟子欺辱也並不是第一人,像他這樣的內門弟子還有三四人,起初陸爵也想過稟告掌門之類的,但後來得知剋扣自己應得之物的那位師兄是「崑崙五老」的孫兒之後,便打消了這個心思。 如今到了月初,陸爵自然不能錯過,即是會被剋扣掉部分,陸爵也捨不得放棄。 剛到了多寶閣,陸爵就感覺今天要壞事,因為今天發放月俸的人不是別人就是那個剋扣自己月俸的陳師兄。 陸爵也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在其他內門弟子後面排隊,只是輪到陸爵的時候,他悄悄的往這位陳師兄的身體內注入了一絲亂神訣的內力觀察效果。 「師兄?」 「……恩?啊?陸師弟還有何事?」陳師兄的似乎是被亂神訣影響了那麼一瞬間,有了片刻的失神,陸爵便決定先拿這個陸師兄開刀,試試這個亂神訣。 「陳師兄,師弟天資駑鈍不及陳師兄這等人中龍鳳,所以有一些修煉上的問題,想要向陳師兄討教,不知陳師兄何時方便。」陸爵一邊說著,一邊遞給去了了一枚成色最好的丹藥。 陳師兄以為陸爵開竅了,想要賄賂自己,便燦爛的笑著回答道:「師弟不必過謙,陸師弟想必只是一時誤入歧途罷了,今日申時如何?」 陸爵雙手抱拳一臉真誠的模樣說道:「那便多謝陳師兄了,還望陳師兄多多提攜。」 「一定,一定!」陳師兄笑著拍了拍陸爵的肩膀,陸爵趁機又往陳師兄的體內打入了一絲內力。 回到房內,陸爵藏好了碎銀,便把丹藥吞了下去,這內力自然是越強越好,丹藥能吃便吃。 申時的時候,陸爵準時到達了陳師兄的精舍,一番客套之後便被陳師兄領了進去。 「區區薄禮不成敬意,還望師兄笑納……」陳師兄不知陸爵遞過來的錢袋裡都是石子,還以為是陸爵送上的大理,他剛拿到手裡,正要開啟,陸爵便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內力洶涌而出,統統灌入了陳師兄的體內。 「陸師弟,你這是…………」 亂神訣果然神奇,剛纔還精神的陳師兄話還沒說完就雙眼無神的呆立當場,進入了亂神的狀態。 陸爵長吁了一口氣,試探著問道:「你叫什麼?」 「陳照。」 「你爹呢?」「陳穆。」 陳師兄機械式的回答挺起來和那晚的掌門一模一樣,陸爵的心也放了下來。 「陸爵師弟是你的好朋友,是你最信任的人,你應該對他好一點。」 「陸爵師弟是我的好朋友,是我最信任的人,我應該對他好一點。」 陸爵說完了之後,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做些什麼,他本意就是想試試亂神訣,拯救一下自己被剋扣的月俸,如今真的把這位陳師兄亂神了,他反而不知道該做些什麼好。 陸爵1茫然之際,突然想到,陳師兄剋扣自己這麼久的月俸,似乎報復他一下也不是特別過分…… 「陸爵師弟是你最信任的人,你願意對他說你的一切秘密,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陸爵師弟是我最信任的人,我願意對他說我的一切秘密,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似乎現階段的內力對陳師兄的控制力很強,陳師兄一點抵抗都沒有。陸爵繼續說道:「你最喜歡的人是誰?」 「羅萍小師妹。」 「不,你最喜歡的人是你的父親陳穆和爺爺陳安之。因為他們是你最親密的親人。」 「恩……我最喜歡的人是我的父親和爺爺。因為他們是我最親密的親人。」 陸爵的壞心眼子很簡單,就是讓陳師兄迷戀上自己父輩的身體,並且願意和自己分享,如果有幸把陳師兄的父親和爺爺也給亂神的話,對自己的修煉大有裨益。 「你喜歡他們,超越了倫理和道德……你願意把你的肉體奉獻給他們,你想要用你的肉體孝敬你的父親和爺爺。」 「我喜歡他們,超越了倫理和道德……我願意把我的肉體……不!他們是我的……不!我願意把我的肉體奉獻給他們,我想要用我的肉體孝敬我的父親和爺爺。」 陳師兄終於掙紮了一下,陸爵趕緊又灌入了一道內力,陳師兄才平靜下來。 「你渴望被他們征服,渴望和他們行房,渴望在他們的胯下呻吟,你渴望成為他們的女人,因為這讓你感到刺激,幸福和滿足。」 「我渴望被他們征服,渴望和他們行房,渴望在他們的胯下呻吟,我渴望成為他們的女人,因為這讓我感到刺激,幸福和滿足。不!不是的!……因為這讓我感到刺激,幸福和滿足。」 陸爵累得滿頭大汗,內力也所剩無幾,如果陳師兄再掙扎的話,他就要控制不住了。 「陸爵是你最好也最信任的朋友,你願意分享你的一切秘密給他……你願意分享你最喜歡的東西給他……」陸爵小心翼翼的提出了最後一點要求,亂神到了這裡,他已經無力維持下去了,就連這一次,也不過是貪念下的賭博。 「陸爵是我最好也最信任的朋友,我願意分享你的一切秘密給陸爵……我願意分享我……最喜歡的東西……給陸爵。」最後的幾句話陳師兄重複時候有一些遲疑。陸爵更不敢繼續下去了,趕緊照著亂神訣裡的穴道位置在陳師兄身上點了幾下,說道:「陸爵今天下午過來和你聊的很愉快,他是你最好的朋友,你喝了很多酒,喝醉了,一直睡到了傍晚。」 陳師兄重複了一遍便就地躺下打起了呼嚕。陸爵便趕緊收回了自己的內力,收回來的亂神訣內力確實壯大了不少。但氣息紊亂,陸爵需要回去修煉穩固一番,才能再次對人使用亂神。 悄悄的離開了陳師兄的精舍甚至還裝作客氣的樣子吆喝了幾聲。 「多謝陳師兄,陳師兄無需遠送,師弟已是感恩不盡,多謝陳師兄指點。多謝多謝&告辭告辭。」 裝模作樣的離開了陳師兄的精舍,陸爵光明正大的回到了自己的精舍,凝神靜氣,修煉這神奇的亂神訣。

第三章 本以為這麼點內力也就一晚上的事情,卻沒想到整整花了四天的時間,這才把紊亂的內力梳理平整,修煉期間也有外門弟子前來稟報說陳照師兄求見,但統統被陸爵以修煉為名打發了出去。 如今修煉完畢自然是要去看看亂神訣的成果,便主動去陳師兄的精舍拜會。 被亂神過得陳師兄果然是把陸爵當成了自己的好朋友,一見陸爵過來便熱情的招呼道:「陸師弟修煉真是刻苦,來師兄這裡還客氣什麼,快進來,快進來。」熱情的陳照看起來還挺像個好人,陸爵看在眼裡半點羞愧都沒有,何況哪怕最後在自己的促成下,陳氏三父子做了那種事,自己也不過是讓他們增進了親情罷了,倫理道德?陸爵纔不在乎這種東西。 「陳師兄纔是真的客氣,師弟我還要多謝師兄的指點呢。」陸爵存心想試試亂神訣的效果,也就沒給陳師兄打入內力。 進了精舍之後,陳師兄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關好了門窗,一臉害羞窘迫的樣子坐到了陸爵身邊。 「陸師弟,師兄最信任的人便是你了,有個秘密師兄想跟你說,這個說出來可能有些驚人,你可比傳出去,也不能笑話師兄我。」一臉春心萌動加羞澀的陳師兄還挺可愛的,畢竟陳家血統優良,陳師兄生的玉樹臨風,白淨修長,有幾分秀美的味道。 「陳師兄,你說吧,師弟我一定會幫你保密的。」 「那師兄我可就說了……陸師弟……我,我雖然喜歡美貌的女子不假,但這崑崙山上卻有兩人,雖不是女子,卻能讓師兄心動不已,難以自拔。」說到這裡,陳照臉上滿臉都是渴望和嚮往的神色,陸爵當然知道他說的是誰,但現在自然是要裝作不知道。 「這又有何難,以師兄的家室,武功,才貌,就算是男子也很難拒絕師兄的吧?」 陳師兄頗為受用的點了點頭,吃了陸爵的馬屁,說道:「雖然是這麼回事沒有錯,但是這一些對我喜歡人卻沒有用,師兄我……師兄我喜歡的就是我的父親還有我那高高在上的爺爺。」 「哦,原來如此。畢竟他們是師兄您最親近的人,有這種想法也不奇怪。」陸爵捏著下巴裝作深思樣子。 「師弟你居然這麼理解我,不愧是我陳照最好的朋友。可是……可是我該怎麼辦?我若是真的對他們做出了這種事……不對……哪怕是被他們知道,我也難免……哎……可是又……陸師弟,你說師兄我該怎麼辦?」 「師兄你彆著急,你先說說 令尊有什麼愛好沒有?」 「愛好?沒什麼愛好吧,除了修煉……」陳師兄想了一會突然說道:「我父親應該有一個相好的女弟子!就是他的女徒弟,我都叫他月霞師姐!雖然我不是很肯定,但是八九不離十,我母親吃齋唸佛,父親又說習武之人,男人三妻四妾再正常不過了。」 陸爵一聽便有了一個好主意,他連忙問道:「那陳師兄,這月霞師姐修為如何?」 陳師兄一聽頗為鄙夷的說道:「若不是仗著幾分姿色,再加上父親給她開小灶,她哪能比得過我?輪內力她也就是比我略高一線,真要是交手,師兄我肯定能贏。」 說完陳照臉上便露出了幾分傲氣。 陳照的武功水準陸爵是知道的,畢竟家教嚴格,再加上爺爺陳長老的栽培,確實在內門當中算得上是中流砥柱。 既然如此,如今內力見長,亂神這位師姐應該不是什麼問題。 「師兄,我也想幫你,但是此事急不得,要不這樣,您這位師姐的精舍在哪裡,我先去找這位師姐吹吹枕邊風,談談令尊對你的看法如何?」 「陸師弟,你理解師兄我,肯幫師兄的忙,師兄一定不會虧待你的,至於事情能不能成不好說,盡力便好。」陳師兄誠懇的樣子讓陸爵興起了一點點的愧疚,但是想到他剋扣自己月俸還理所應當的時候,這一點點愧疚就被丟到十萬八千里之外去了。 「月霞師姐住的是我父親用內門管事權利討來的宅院,就在……」 陸爵既然知道了這位師姐的住處,便趕緊跟陳師兄告辭,畢竟亂神訣這種東西,越強大越好,時間寶貴,沒時間跟這個破師兄喝酒聊天。 陸爵拜訪月霞師姐的理由也很簡單,就說陳穆管事命令他來送東西,是什麼他也不知道,這種理由並沒有什麼奇怪之處,何況陸爵在內門中本就是老實人,近幾日和陳師兄走得近了這種事月霞師姐也有耳聞,自然毫無警惕的接過了陸爵遞來的木盒,陸爵見門口無人,便直接握住了月霞師姐的手腕,乾淨利落的讓這位月霞師姐進入了亂神狀態。 「師姐,管事有幾句話讓我告訴您,咱們進屋說吧。」「好」雖然周圍並沒有人,但是陸爵裝模作樣的習慣並沒有改,等到和這位雙眼無神的月霞師姐進了屋,陸爵才徹底的鬆下一口氣。 亂神這位月霞師姐花費的內力連陳師兄那裡一半都沒有,看起來心智不堅者更容易被亂神訣控制,這個可是陸爵沒從古籍裡看到的內容。 「月霞師姐,你師傅是誰?」 「內門管事,陳穆。」 「師姐你喜歡他嗎?」 「談不上喜歡,我一介女流,無非是給自己找個靠山罷了,何況他又對我不錯。」 「那就是說師姐你與陳穆有染嘍?」 「是的。」 陸爵從亂神的月霞師姐這裡知道了實情,倒也不意外,畢竟在他看來,陳穆管事也是個不錯的依靠。 「師姐你錯了,你不僅不喜歡陳穆,你還十分恨他,因為他你纔不能放心大膽的接受喜歡你的青年才俊。是不是這樣的師姐?」 「是的……」 「現在陸爵師弟決定幫你,但幫不了太多,只能幫你減少陳穆的騷擾,你願意配合他嗎?」 「我願意……」 「所以,你願意聽陸爵的命令,無論這個命令合不合理,你都會照做,因為陸爵師弟不會害你,陸爵師弟是你的大恩人。」 「所以,我願意聽陸爵的命令,無論這個命令合不合理,我都會照做,因為陸爵師弟不會害你,陸爵師弟是我的大恩人。」 「哪怕你最終沒有徹底擺脫陳穆你也會感謝陸爵師弟。」 「哪怕我最終沒有徹底擺脫陳穆你也會感謝陸爵師弟。」 「陳穆多久會過來一次?」 「少則四五日,多則月餘。」 「你五日後的晚上主動約陳穆來與你相好,若是陳穆提前了,你便找藉口推脫掉。因為第五日晚陸爵師弟會來幫你逃脫陳穆的控制。師姐會照做的把?」 「會。」 亂神月霞師姐如此順利陸爵也是十分的滿意。準備工作差不多了,就等最後1收收尾好了。 「事後無論情況變成什麼樣,你都不會再恨陳穆。」 「事後無論情況變成什麼樣,我都不會再恨陳穆。」 「今天和陸爵師弟商議好之後你有些累了,送走陸爵師弟後便回房小憩了一會,一個時辰後才醒。現在我們商議好了,師姐您?」 「我有些累了,先回房了……」 輕鬆搞定了這位月霞師姐之後,陸爵便收回內力,離開了月霞師姐的宅院。 回自己的精舍修煉了五日後,陸爵便帶著一身再次壯大了幾分亂神訣,提前來到了月霞師姐的宅院。 第四章 「陸爵師弟,我該怎麼配合你才能徹底擺脫陳穆?」 「師姐,我說什麼你都願意配合我嗎?」 「只要能擺脫陳穆,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那這件事,師姐能幫我徹底保密嗎?」 「當然!」 「那師姐,一會陳穆來了,你先…………」 計劃完畢,陸爵所要做的就是聽床戲!鑽在床底下等機會,等機會來了就出去把陳穆亂神掉,就能順利玩弄一下這位人父了。 陳穆是天黑之後來的,關好房門的陳穆連說話腔調都變了,跟這位月霞師姐調情起來也是半點都不含糊。 「月霞,你今天怎麼這麼主動?」 「今天人家開心嘛。相公……你怎麼這麼著急?」 「因為我的小月霞是個小美人啊,來,讓相公我看看,別的地方美不美?」 「討厭!相公你不正經!嗯……壞死了……」 這種男女的房中之事,陸爵一點興趣都沒有。該修煉的修煉,兩人的情話,喊叫,呻吟,陸爵半點都沒往心裡去,等到月霞師姐按照計劃有節奏的敲了三下牀板之後,陸爵才把微微探出腦袋。 這個時候的陳穆已經交出了自己的精華,月霞師姐又以情趣為名,將自己的紗巾蒙在了陳穆眼上,這正是陸爵想要的機會。盤腸大戰之後的陳穆精氣神肯定不如平常那麼好,在這種情況下亂神的效果肯定會好一些,畢竟對於亂神陳穆,陸爵也沒有十足的把握。 陸爵的手在陳穆的大腿上摸索了一會,把內力直接用了個乾淨,這才試探著問道:「你的名字是什麼?」 「陳穆。」 聽到陳穆機械式的回答,陸爵才鬆了一口氣,對月霞師姐說道:「師姐,我接下來要做的都是秘密,您能不能去院外迴避一下?」 「當然可以,陸爵師弟,師姐就靠你了」 把陸爵當做大恩人的月霞師姐很乾脆的去了外面的院子迴避。 陸爵現在一點內力都不剩,只能試探著對陳穆動手。 爲了方便觀察,陸爵便把陳穆眼上的紗巾拿了下來,還別說,陳穆這副模樣陸爵越看越喜歡,四十有餘的陳穆面相看起來有那種運籌帷幄的儒士風範,但是習武之人,又是壯年,肌肉並不是那種生硬的疙瘩塊,而是那種勻稱有力的感覺,像那虎豹之流那般充滿著力量與雄性之美。但是對於陸爵而言,卻只是略有誘惑而已,他覺得陳穆還是略微年輕了一點。陳氏這一家,身為崑崙五老的陳安之更和陸爵胃口,陸爵甚至惡趣味的想過,乾脆把崑崙五老變成自己的崑崙五狗好了,一定特別刺激。 陸爵漫不經心的揉捏著陳穆的胸肌和乳頭,問道:「陳穆管事,你最愛的人是誰啊?」 「犬子陳照。」陳穆即是在亂神狀態下說話的聲音也帶著那麼一絲儒雅的味道,陸爵聽起來大生好感。 「你愛你的兒子,所以你願意為他做任何事。」 「我愛我的兒子,所以你我意為他做任何事。」 「你真的很愛你的兒子,無論他想要什麼,你都會滿足他,哪怕是你的身體。」 「我真的很愛我的兒子,無論他想要什麼,我都會滿足他……哪怕是我的身體。」 陳穆的聲音略微有一絲遲疑,才說了這麼一點內容陳穆就有掙脫的徵兆了,畢竟陳穆內力深厚,早年習武心智磨鍊也是足夠,這次趁著陳穆高潮過後,才勉強讓他進入了亂神狀態。 「你愛你兒子愛的很深,甚至超越了倫理與道德。」 「我愛我兒子……愛的很深……甚至超越了倫理與道德。」 陳穆斷斷續續的重複著,每次一停頓就嚇得陸爵渾身冒冷汗。 「所以,你渴望得到你兒子的身體,像愛他母親的身體那樣愛他。」 「我……渴望得到我兒子的身體……像愛他母親的身體那樣愛他。」陸爵設定的目標已經完成了一般,剩下的一半是讓自己參與進這個遊戲裡。但是這一步難度要比之前要高多了。 「你這麼愛你的兒子,你真是個好父親。那麼,你兒子最好的朋友是誰你知道嗎?」 「聽聞是內門弟子陸爵。」 「你愛你的兒子,所以對於兒子的最好的朋友,你也會把他當做最好的朋友,哪怕他只是個內門弟子。」 「是的……陸爵也是……我最好的朋友。」 「你信任陸爵。」 「我信任……陸爵。」 「你願意與陸爵分享你的一切秘密。」 「我……不……」陳穆剛一掙扎,陸爵就趕緊安撫道:「你不願意就不願意,沒有人逼你,這都是你自己的想法。」 「沒有人逼我,這都是我自己的想法,沒有人逼我……」陳穆漸漸地安靜下來,陸爵卻在也不敢對他動手了。按照慣例的刺激穴道,讓陳穆以為自己一直在睡覺,收了內力的陸爵不死心的對月霞師姐說:「師姐,這次有點不成功,過個十天,我們再像今天這樣來一次!」 「好的!陸爵師弟!謝謝師弟幫我這麼多……」看著對自己感恩戴德的月霞師姐,陸爵只覺得好笑,至於為什麼要定下十天,就是爲了能在這個時間裡再把陳師兄亂神一次。 內力更進一步的陸爵亂神陳師兄再簡單不過了,這次只耗費了大約六成內力,就亂神了陳照師兄。 陸爵這次亂神陳照師兄是爲了讓這個父子亂倫遊戲加入自己這個外人。 「陸爵是你最信任的好朋友,所以你願意和他分享任何東西。」 「陸爵是我最信任的好朋友,所以我願意和他分享任何東西。」 「甚至是父親和爺爺的身體。」 「甚至是父親和爺爺的身體。」 「看到陸爵玩弄你的親生父親和爺爺身體,你會覺得很興奮,很刺激。」 「看到陸爵玩弄我的親生父親和爺爺身體,我會覺得很興奮,很刺激。」 這次陳照居然沒有抵抗的徵兆,陸爵也是覺得奇怪,畢竟剛纔的話在陸爵看來已經很挑戰陳照的底線了。 「你的父親和爺爺在你面前表現的越是淫蕩不堪,你越是感到興奮,刺激。」 「我的父親和爺爺在我面前表現的越是淫蕩不堪,我越是感到興奮,刺激。」 「你喜歡看你的父親和爺爺發騷犯賤被陸爵玩弄的樣子。」 「我喜歡看我的父親和爺爺發騷犯賤被陸爵玩弄的樣子。」 「你和你的父親與爺爺行房時有陸爵在一旁觀看參與,會讓你覺得很有安全感,也會比平常刺激。」 「我和我的父親與爺爺行房時有陸爵在一旁觀看參與,會讓我覺得很有安全感,也會比平常刺激。」 這就是陸爵做的事,他就是要讓陳氏一家子在自己面前表演這禁忌的一幕,解氣又痛快。 搞定了陳照,故技重施的陸爵又對陳穆下了手。這次在陳穆身上花費的內力也少了一些,還有個一成的剩餘。 「陸爵是你最好的朋友。」 「陸爵是我最好的朋友。」 「你願意與陸爵分享你的一切秘密。」 「我願意與陸爵分享我的一切秘密。」 這一次陳穆的抵抗也弱了一點,看起來重複對一個人亂神會增強控制力,陸爵繼續說道:「你一直以來就渴望著被男人征服。」 「我……一直以來就……不!別說了!……我一直以來就渴望著被男人征服。」 這次有了多餘的內力,陸爵自然敢做的過火一些。 「自從在眾多弟子中見到陸爵的那一刻起,你就渴望著被陸爵征服。」 「自從在眾多弟子中見到陸爵的那一刻起,我就渴望著被陸爵征服。」 「你渴望著被陸爵玩弄,凌辱,渴望著成為陸爵的玩物。」 「不!你是誰!別在我腦子裡說話!不!…………不!快滾出去!唔……我渴望著被陸爵玩弄,凌辱,渴望著成為陸爵的玩物。」這一次陳穆的反抗相當激烈,陸爵的內力又見了底,但是陸爵的目的也快要完成了,大不了以後在慢慢修補就是了,畢竟機會已經是完成了。 「和自己最愛的兒子行房時有陸爵在一旁參與會讓你覺得格外的興奮,會讓你比以往更持久,更有激情。」 「是……滾!!……是的。」陳穆這次的掙扎徹底耗空了陸爵的內力,陸爵卻還剩下幾個想法沒有給陳穆灌輸進去,但沒了內力此事只能作罷。陸爵現在等不及要參加進這場父子游戲了,所以就放棄了對陳穆再來一次亂神的打算,先修煉一陣子再慢慢亂神陳穆,畢竟現在陳安之那方面的思想還沒有給陳穆灌輸進去。 但是爲了以防萬一,陸爵還是又修煉了幾日,讓自己的內力平穩過來,才進行起自己的下一步計劃。 第五章 其實也說不上是什麼計劃,就是先讓他們父子做一次。 陸爵覺得從陳師兄這裡下手似乎比較容易,便去找陳照,簡單的客套之後陸爵便告訴陳照:「陳師兄,月霞師姐那裡我花了很多功夫才問出來的訊息,你聽了肯定高興。」 「真的嗎?什麼好訊息?」陳照師兄眉宇之間露出了幾分喜色。 「月霞師姐說師伯他最疼愛的人便是師兄你,想必你對師伯他提出任何要求,師伯都會滿足你的,師兄你若是不放心,不妨談談師伯的口風。」 「陸爵師弟,你說的可當真?」陳照激動地抓住了陸爵的手臂又說道:「如果這件事成了,師兄我一定會好好報答你的。」 「當然是真的,難道還要我去跟師伯說不成?」陸爵一副篤定樣子讓陳照的笑容越發燦爛起來。 「不用不用,師弟的話,師兄我自然是信的。我這就去找機會問問父親他。哎,不對,我現在就去吧,師兄我實在是等不及了,師弟你別怪我。」 看著陳照一副猴急的樣子,陸爵笑道:「師兄你跟我客氣什麼,我這就走。」 「哎師弟,師兄實在是忍不住了。」「理解理解,師弟我就先回去修煉了。」 「師弟你修煉起來還真是刻苦,那我們就一起出去吧。」 告別的陳照,陸爵自以為該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是潛心修煉了,爲了以防萬一,陸爵也不敢拿月霞師姐練功,隨時保持著內力平穩。 第二天中午,陳照師兄便主動前來拜會陸爵,一臉喜不自勝的樣子,陸爵就知道他成功了。 「陸爵師弟,這次真的多虧了你。昨日父親他真的答應我了!如果不是你幫我,我大概永遠也不不會發現這件事。」 「那你們那個……」「師弟你直說就好。你我之間還有什麼說不得的?」 「你們兩個行房了?」陸爵一問,陳照俊俏的臉蛋一紅,說道:「想……但是……沒什麼經驗,不得法。」 「哦,這個得慢慢來,師兄你也得自己試著接受纔好。」 「什麼叫自己試著接受?」 「師兄,這種事還要師弟明說嘛?就是自己找棒狀物……」陸爵比了個手勢,陳照的頭便羞得低了下去。陸爵又說道:「師兄,你是不是連油脂之類的也沒準備?」 「什麼油脂?」 「師兄,你怎麼一點經驗也沒有啊?」陸爵畢竟是市井長大的孩子,自然懂得比陳照多,這些男風之事,多多少少都有耳聞。陳照聽得目瞪口呆,半響不說話,過了一會才試探著問道:「師弟你要是不介意的話……不如下次一起?」 「什麼?一起?這種事你我之間倒也無妨,師伯他會答應嗎?」 「我父親他問起過我是怎麼知道的,我就說了你,父親居然還知道師弟你,知道你是我的好朋友,還說讓我好好感謝你。父親他那麼疼我,我要求的話,他應該會答應,況且我們兩個人確實有很多不懂的地方。」陳照說的很誠懇,陸爵便順水推舟的說:「要不,你先問問師伯吧,師伯同意的話我也沒問題。到時候定個時間,找個私密的地方。」明明是人倫大忌,但是在被亂神過得陳照眼裡卻都不是什麼問題了。被亂神過得陳穆最後也沒有拒絕,把時間定在了第三天的晚上,地點就在陳照的精舍。 按時赴約的陸爵在陳照的引領下,一進門,便看到了正襟危坐陳穆。若不是亂神過陳穆,陸爵絕對不會認為陳穆的那副表情之下,居然是渴望被自己征服的心。 「陸爵來了,聽照兒說起過你,說你是他最好的朋友。」陳照裝模作樣的儒士風範在陸爵眼裡就像是吃了屎一樣噁心,但他仍舊偽裝成人畜無害的微笑,恭敬有禮的回答道:「能得到陳師兄的賞識和信任,也是我的幸運。」 「恩。」陳穆不鹹不淡的應了一聲,全然沒在意自己的兒子已經忍不住把手伸進了自己的衣袍。 「父親他總是這樣,師弟你別緊張,放鬆點。」陳照的手一邊在自己父親的胯間肆虐,一邊毫不在意的和陸爵談話。 「那個師伯……師兄這麼……愛您……您也給點回應啊。」陸爵裝作羞澀的樣子提議道。陳穆聽了一愣,但是立刻就把頭轉了過去,右手摟住了自己兒子的肩膀,嫻熟輕佻的吸舔著兒子伸過來的香舌。 「嗯……」被父親在陸爵面前舌吻,讓陳照興奮了起來,他扭動著身體,用力捏弄著親生父親的性器。 「父親……孩兒……好愛您。」性事經驗豐富的陳穆顯然沒有陳照那麼容易進入狀態,但他還是親吻著而自己耳垂的臉頰,溫柔的迴應道:「好孩子,父親也愛你。」 相擁在一起的父子二人再次激烈的吻在一起,倒在事先鋪好的薄毯上,兩個人的身體糾纏著,兩人之間的阻礙越來越少,很快便1赤裸相見了。 陳照的陽物陸爵毫無興趣,陳穆的這根身經百戰顏色深紫的陽物,陸爵還是蠻喜歡的。 陸爵看的正爽的時候,陳照突然示意了一個求助的眼神,陸爵這才意識到,這兩父子不知道該做什麼了。 「那個……伯父,我這有豬油,您試著用手指讓師兄他放鬆一下……」 「什麼放鬆?」陳穆一副冷靜求學的模樣讓陸爵尷尬極了,他臉色一僵,僵硬的笑著湊了過去,把手伸到了陳穆結實的後臀處,說道:「就是這裡。」 陳穆從陸爵這裡結過豬油,在手指上塗了一點,便把手指伸進了親生兒子的肉洞裡。 「恩……您親……你的手指……好溫暖……照兒愛您……照兒願意把身體給您……恩。父親大人……」 這邊是發情的陳照,那邊卻是一點主動性都沒有陳穆,他居然問陸爵。「然後呢?」 「手指動起來啊!!」「怎麼動?」「就是像那個一樣!」陸爵一臉被打敗的表情,覺得自己的計劃糟透了,現在的場麵自己根本駕馭不了,和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樣,太尷尬了。 但是陳穆卻一臉自然的樣子說道:「陸爵你來示範下。」 陳穆說到這裡,陸爵才反應過來,原來陳穆這個老東西是故意的!他不直說自己想被玩,就裝成這幅什麼不懂的樣子! 這下陸爵哪能客氣,直接在手上塗好了豬油,把食指探進了陳穆的身體。 「嗯。」陳穆的中年男音輕輕地呻吟了一下,陸爵的肉棒便忍不住挺動了一下,敲在了陳穆的後脊樑上。 「師伯就像這樣,慢慢地進出,彆著急,一邊進出,一邊左右晃動,乾澀的話就再加一點豬油,慢慢地抽動,然後越來越快……花樣多一點,就像玩弄女子的小穴一般。若是覺得大小合適就再加一根手指。先適應,再動……」 「父親,你的手指把孩兒的身體都裝滿了……父親,恩……好舒服,照兒好愛你。」 陳穆沒有迴應自己的兒子,而是剋制著自己的慾望,不讓自己在陸爵的手指下呻吟出聲。 「都是第一次,師兄他應該受不了您的尺寸,以後這個多來幾次,便可以進行正常的魚水之歡了。恩……記得下次事先洗淨。」陸爵一邊說著,一邊用陳照的衣服擦了擦手指。擦乾淨之後,便故意湊到了陳穆身後,硬挺挺的肉棒抵在陳穆的背後,雙手繞過陳穆的身體,捏弄陳穆的乳頭,撫摸著陳穆健壯的身體,說道:「乳頭對於男人也是敏感點,像這樣多動幾下應該也會有感覺。師伯你感覺怎麼樣?」 「恩……很好……很好……啊……」陳穆仍舊假裝正經的樣子,陸爵卻可以用手指使勁揉捏了一下他胸前的凸起。 陳穆便把陸爵對他所做的依法炮製,用在了陳照身上。 事情到了這一步,陸爵也按耐不住自己了,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玩玩這個中年儒雅壯漢的身體了,他右手從根部掐住了陳穆的肉棒,對陳照說道:「師兄,你爬起來,轉過來!對!試著把這個吞進嘴裡,別用牙齒碰到。對,就這樣,吞進去,再吐出來!」 沒有性經驗的陳照做的很不好,陸爵便對陳穆說:「師伯,要不你示範一下給師兄看看吧。」 這種事陳穆肯定是比陳照做的要好的,至少陳穆還體驗過這些,所以陸爵稍一提示,陳照便被親生父親弄得淫叫連連。 「啊,父親,照兒被你吃的好爽,啊,骨頭都要酥了……父親……恩……手指也進來了。照兒好舒服……唔,照兒最愛父親您了……唔。太舒服了,父親大人……。」 第一次被弄得這麼痛快的陳照很快便1高潮著叫著父親大人噴射而出。陳穆剛想把頭退出來,便被陸爵按住了腦袋。 「師伯,這可是師兄對你的愛啊,怎麼能吐出來呢?全嚥下去就好,好好嚐嚐師兄的味道啊。」看著陳穆嘴角溢位的白的穢物,陸爵的惡趣味得到了極大地滿足。 陸爵也沒打擾像條八爪魚一樣纏著自己父親的陳照,等到陳照緩過勁來纔對陳照說:「師兄換你了,你學著剛纔師伯那樣,讓師伯舒服舒服,我會幫你的,你大膽弄。」 陳照含住了生育自己的那根性器,陸爵則是把手指伸進了陳穆的身體,甚至還讓陳穆自己抱住了自己的雙腿。 「師伯,您抱著自己的大腿,不對,這樣,對,這樣!」 這一下子陳穆便有些受不了,他閉著眼睛,一副舒爽的表情,隨著兩人的玩弄搖晃著溫文儒雅的麵龐,鼻子裡發出了讓陸爵心動不已的渾厚呻吟。 「啊……陸爵……照兒……你們……唔……父親也好愛你啊,照兒……照兒你好會吸,你學得好快。父親沒白疼你……恩再快一點……恩……照兒……陸爵……兩根……快一點,剛纔那裡……恩……就這裡……啊!!就這樣!快一點!快一點1你們都快一點!啊!……啊!呼!啊!」 在陳照和陸爵的前後夾攻下,陳穆叫著兩人的名字,呻吟著繳械投降,雄厚有力的男精灌滿了陳照的喉嚨,有不少都噴到了外面。 此時,陸爵再也忍不住自己對陳穆身體的渴望,撲倒了陳穆身上舔弄著陳穆健壯的胸膛,溫文儒雅的麵龐,擼動著自己的小傢伙,來了興致的時候,乾脆對準了陳穆的臉,把自己的陽精,噴在了陳穆的麵龐上。 陸爵到沒有呻吟什麼的,他覺得自己還有真正的痛快,所以根本叫不出來。射過之後的陸爵裝作不好意思的模樣向陳穆道歉,假裝自己沒有看到陳穆舔舐自己陽精的小動作。看著即是脫光了也還是風度翩翩儒雅和陽剛並存的陳穆,想起陳穆暗自的那些小手段,小動作,想到了今天就可以實行的第二個計劃……

第六章 穿好衣物,處理完現場的三個人顯得有些尷尬,陳穆首先忍不住這種詭異的氣氛,輕咳了兩聲,一本正經的說:「照兒你和陸爵慢慢聊,為父先回去了。」 陸爵哪能放陳穆走,便假裝熱切的說:「師伯,弟子還有幾個注意事項,想跟伯父您談談,不如我便和伯父您一道吧。」 陳照不知陸爵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是他是百分百相信陸爵的,所以他一點懷疑和異議都沒有。 陳穆本身就對陸爵懷著小心思,自然也沒有拒絕。於是陸爵便跟著陳穆到了陳家大宅,陳家大宅可不是陳照的弟子精舍,那可是住了幾百號人的大宅子,陳穆作為長子,自然是住在陳家大宅的,陳家大宅可不是什麼人都能隨隨便便住進去的,想想長子長孫的陳照都是住在普通的內門弟子精舍,也就能明白一二了。 陳穆直接把陸爵帶到了自己的書房,還命人送上了茶水,一副世家子弟的做派。 「陸爵,我已經吩咐過了,不會有人來打擾我們的,你到底想要跟伯父說什麼就說吧。」 「今天看了伯父您和師兄,覺得伯父您需要學習一些技巧,來讓彼此更愉悅。但是這種事在師兄那也不方便,所以,伯父您如果不介意的話,我想給伯父您私下示範一下。」陸爵的話很明顯的暗示了自己想要和陳穆坦誠相見的想法,而且陸爵還沒有點破,給了陳穆這個好面子的中年一個臺階下。 所以本就想要被陸爵征服的陳穆故作鎮定的回答道:「那就示範下吧。」 「伯父麻煩您打一盆水過來。」 幾分鐘後…… 「水來了,然後呢?」 「以免弄髒衣物,弟子來幫你把衣物脫掉。」陸爵說是幫陳穆脫衣服,實際上是想看看陳穆的反應,所以陸爵可以碰觸了幾下陳穆的雙乳和陽具,果然如陸爵所料,陳穆的反應相當明顯。 挺著陽物光溜溜的站在陸爵面前,陳穆有些不好意思,卻沒有去遮擋的意思。 「首先是陽穴的清洗……師伯您蹲在水盆上,是的就這樣,然後放鬆陽穴,將手指探入,反覆搓洗,若是感覺有便意就先行排出在清洗。就像弟子的手指這樣。」 蹲在水盆上的陳穆雙目迷離,嬌喘連連,卻一言不發。陸爵的手指在他的身體裡進出了幾番又說道:「師伯,您以後需要自己做這項工作,所以您自己用手指試一下,哦,對了,師伯您內力深厚,若是願意用內力將清水灌入陽穴清洗就在好不過了。」 陳穆仍舊沒有應答,但是他的手指已經摸索著探入了自己的身體。 因為在陸爵面前玩弄自己的肉體,陳穆的陽具上滿是興奮的淫水,陸爵也不客氣的用手把玩著陳穆胯下的紫紅色龜頭。 「師伯手指由慢至快,對……多一些花樣,洗乾淨了,多洗洗,揉一揉,進出一下,洗洗……對……覺得能適應的話就再加一根手指。」 漸漸地在陸爵刻意的教唆下玩弄自己陽穴的陳穆陳穆,嬌喘聲變成了充滿男人味的的誘惑呻吟,陸爵在陳穆情慾迷離之際柔聲問道:「師伯,在弟子面前玩弄自己的肉體是不是很刺激?」 「恩……」發情的陳穆也沒有否認,悶聲承認了這一個事實。 「很喜歡這麼做對不對,師伯?那,弟子呢?像這樣,讓弟子玩弄你的性器,你的身體?」陸爵繞到了陳穆身後舔弄他的勃頸,捏弄陳穆的陽具和雙乳。 「恩啊……陸爵……師伯……恩……」陳穆呻吟了好久,也沒有給出了一個準確的答案,陸爵索性站了起來,解開了褲腰帶,站到陳穆身前把自己硬挺的肉棒放到了陳穆滿是情慾的儒雅臉龐邊說道:「含住它,以後的弟子會好好照顧師伯您的。」 陳穆剛剛有些遲疑的張開了一點嘴,陸爵便按著他的後腦勺,把自己的陽具捅進了陳穆的嘴裡,也不顧陳穆的呻吟抗議,狠狠地抽插了幾下,抓著陳穆的頭髮,看著他嘴角溢位的不明液體,淫笑著問道:「師伯,喜歡嗎?喜歡吃弟子陽具是不是,那就繼續啊,別猶豫好好舔!」 來了感覺的陸爵也顧不得什麼小心謹慎了,又是粗暴的陳穆的腦袋按了過去,但是這次早有準備的陳穆卻沒有讓陸爵的陽具一口氣插進去,而是他主動的一點點含了進去,主動地吞吐陸爵的陽具。 「原來師伯您真的喜歡啊,那就好好舔,對!就這樣!吞到底!機靈點!對!手不要停呀,繼續呀,剛纔不是弄得你自己很爽嗎?為什麼要停下呢?」陸爵興致來了甚至打了陳穆幾個耳光,陳穆絲毫反對也沒有,仍舊按照陸爵的命令,吞吐著陸爵的陽具。 陸爵被陳穆舔到爽處,再也顧不得什麼慢慢來了,今天說什麼也要操一操陳穆這個悶騷師伯。陸爵直接把陽具從陳穆嘴裡抽了出來,大了陳穆一耳光命令道:「過來,趴好了,屁股翹高,把你的洗乾淨的陽穴露出來!」 陳穆此時說話的聲音有些軟綿綿,像是在請求陸爵一般。 「陸……爵,師伯……第一次……你能不能……」陳穆越是這樣陸爵就越放肆,他狠狠地在陳穆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打出了一個紅色的掌印。 「怎麼,難道師伯您不想嗎?明明被弟子玩的這麼開心……」 陳穆仍舊半點反抗或者發怒的意思,他漲紅著臉趴在自己的淑芳地上,翹著屁股,低著腦袋,哼哼唧唧的說:「不是的……請你……請輕一點……」 陸爵沒有回答他,而是從後面扶著陳穆肌肉感十足的腰身,挺身而入,貫穿了陳穆的身體。 「恩啊……」陳穆低聲的呻吟了一聲,就像是內心的飢渴終於得到了撫平一般滿足的呻吟。 陸爵停在裡面問道:「師伯你一直就想要弟子這麼做對不對?恩?」陳穆沒有回答,陸爵便試著抽插了起來,沒等幾下,便由著自己的性子,盡情的抽插起來。 「恩?爽利不爽利?恩?不說話?看你陽具這麼硬就是爽利嘍。」 「像你這樣被自己的弟子操的意亂情迷,渾身舒坦,還配做師伯嗎?恩?瞧你被操的這幅浪模樣!」 這些換換做平時陸爵也是說不出口的,只是今天在陳穆的誘惑和刺激下才如此粗鄙,但也因為這樣,才戳到了陳穆敏感的點,讓陳穆真真切切的被陸爵操的意亂情迷。 「瞧瞧你現在的模樣,配做我的師伯嗎?你這份被操的模樣就像一條發情的母狗!來!叫兩聲!來啊!叫啊!叫你叫!」陳穆起初沒有反應,興起的陸爵又在陳穆另半邊屁股上抽了幾巴掌,陳穆才既亢奮又羞辱的叫了一聲。 「汪!」 這一下可把陸爵叫出了感覺,他狠狠地操著陳穆的陽穴,兩個人的肉體相交,啪啪作響。 「操死你這條母狗,操死你!叫啊!繼續叫啊,讓主人知道你被操的爽不爽!叫 !給我叫!」 被陸爵操的渾身打顫的陳穆騷勁也上來了,嘴裡毫無廉恥的叫著:「汪!汪!喔……爽……母狗,被主人操的很爽,汪!汪!」 「操我幾下你就發騷,你以後還配做我師伯?你也就配做我的母狗!」 「恩……操我……主人……操我!」陳穆狂亂的呻吟著,迎合著陸爵的抽插,一副淫亂下賤的模樣,陸爵瘋狂的在陳穆的陽穴裡發洩著,嘴裡不住的罵著發騷的陳穆。 「操!操死你這條母狗!……呼啊!」陸爵的龜頭1一陣痠麻,終於精關失守,再次噴射而出,灌進了陳穆的陽穴之中。 又在裡面呆了一會,陸爵才把半軟的陽具從陳穆身體裡抽了出來。陳穆身前也是一灘乳白色的穢物,陽穴裡陸爵射入的雄精也慢慢地從裡面淌了出來,但是陳穆的身體卻一動不動,一句話也沒說。如果此時繞到前面去,就能發現,此時的陳穆雙眼呆洩無神,面部肌肉僵硬……顯然,陸爵趁著陳穆高潮的時候,灌入內力,再次讓陳穆進入了亂神狀態…… 第七章 這次讓陳穆進入亂神狀態耗費的內力又減少了兩三成的樣子,不知道是不是陳穆剛射的關係。 「陳穆,喜歡剛纔被陸爵操屁股,羞辱,玩弄身體的感覺嗎?」 「喜歡。」 「雖然你對操我的兒子很有興趣,但是你的內心更喜歡被被玩,被操。所以被陸爵操過一次後,你便心甘情願的做陸爵的母狗。是不是這樣的?」 「是這樣的。」 「只有陸爵可以滿足你的慾望,所以你心甘情願成為陸爵的母狗,聽從陸爵的任何命令。陸爵是你唯一的主人。」 「只有陸爵可以滿足我的慾望,所以我心甘情願成為陸爵的母狗,聽從陸爵的任何命令。陸爵是我唯一的主人。」 「你甚至想把你的父親獻給陸爵,讓你的父親也成為陸爵的母狗。」 「我甚至想把我的父親……不!這不可能!怎麼……我甚至想把我的父親獻給陸爵,讓我的父親也成為陸爵的母狗。」這次內力充足的陸爵很輕易的便把陳穆的反抗壓制了下去。 「想到你和你父親一起被陸爵玩弄,奴役,操陽穴,你就會興奮異常。」 「想到我和我父親一起被陸爵玩弄,奴役,操陽穴,我就會興奮異常。」 「你會在陸爵的玩弄下變得越來越下賤,越來越淫蕩,身體也會越來越敏感,越來越容易興奮,當然,你也會獲得越來越多的快感。這就是你。」 「……這就是我。」陳穆呆了一下,才順從的承認了。 陸爵雖然這次內力剩餘充足,但是他覺得暫時已經足夠了,有什麼想要的內容以後再新增便好,雖然陸爵對陳安之的身體也很感興趣1,但是陸爵以為憑自現在的內力想要亂神陳安之是絕無可能的。不提陳安之深厚的內力,這麼多年的人生閱歷,早年崑崙敗落時所經歷的磨鍊,註定了陳安之並不是一個好亂神的物件。 經過這幾次亂神,陸爵也發現了,被亂神的物件第二次亂神開始,所能增長得內力會越來越少,雖然消耗也越來越少了,但是總的上回報還是越來越低。 所以,陸爵的下一步目標就是找一個武功心智和陳穆差不多的人來亂神,這樣他自己的內力才能增長的更快。 尤其是過幾個月便是內門弟子每年一度的切磋大會,這次若還是排在末尾就太說不過去了。 胡思亂想了一會的陸爵收回了內力,讓陳穆以為自己射過後短暫失神,便結束了對陳穆的亂神。 醒來的陳穆很自然的叫了陸爵一聲主人,隨後便顯得有些不知所措的茫然。 「母狗,剛纔主人玩的你爽不爽?」陳穆很自然的回答道:「母狗被主人玩的很爽。」 「知道我是你主人就好,那我問問你,你有沒有什麼特別討厭的同齡人,或者長輩?武功和你差不多,或者比你低一點的?」 「有,藥閣的大藥師,卓不平。」 「哦,那他武功怎麼樣?為什麼你討厭他?」 「武功自然是不及於我,我與他積怨頗多,一時難以說全。」 「我對他不怎麼瞭解,他今年多大了。」 「剛滿六旬。」 一名六旬的藥閣大藥師,陸爵一下子就來了興趣,雖然亂神訣有關煉藥的部分已經完全無法學習,但是陸爵對於草木丹藥之類的還是很感興趣的,只是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那種天分,如果情況合適加入藥閣自然能夠得到許多使用亂神訣的機會,若是不行,掌控一個大藥師幫助自己修煉也是個不錯的點子。 現在需要計劃的就是找機會了,最簡單的辦法就是直接亂神,但是這麼做自己的內力必須足夠才行,這點陸爵不能保證。所以,陸爵便打算換一個思路,先修煉!隨便找幾個武功比陳師兄高的內門弟子就好,對他們的身體沒興趣,就讓他們以為自己使他們的好朋友就行,就找那種自己的全部內力剛好足夠亂神的就可以,除了弟子其他門派中層也可以。。 按照亂神訣的修煉進度,一個月,應該就能進入到下一層,這樣的話,亂神這位卓大師的機會就大多了。 至於卓不平那邊,自己看看能不能接近一下,先看看這個人怎麼樣。 「母狗,那我怎麼才能得到和這位卓大師獨處的機會?」 「主人,你只要備好藥材,去藥閣點名卓大師請他為你煉藥即可,報酬可以慢慢談。若是沒有藥材,也是可以的,只是按照慣例,這種情況需要從藥閣中拿取藥材,必須要藥閣執事參與,按照慣例,這種情況索要的報酬也會更多。」 「那你能不能弄到適合我現在服用的丹藥的相應藥材?」反正丹藥這東西吃一點輔助修煉也是好事,陸爵便和經驗豐富的陳穆探討了一番,最終決定拿上藥材去見見這位卓大師。 有陳穆的幫忙,藥材不過是小事。數日後,提著藥材的陸爵自然是見到了這位卓大師,看到這位卓大師的第一眼,陸爵便覺得自己的魂兒都被這位卓大師給勾走了。 卓不平是個身材矮小的老者,雖然只是剛滿六旬,內功也不弱,但須發皆已花白,灰色的長鬚蓄了一大把,有些亂糟糟的垂在胸口。淡藍色的藥閣藥師袍穿在他身上,顯得很精神,在陸爵看來,甚至有些可愛。 至於面向,更是讓陸爵心動不已,天庭飽滿,眼睛雖小,但極其有神,圓臉,薄唇,肉實的麵龐,顯得老頭兒圓滾滾的,他看陸爵的眼神是那種長輩關愛後輩弟子的慈祥目光,僅僅是這道目光就讓陸爵打翻了之前的邪惡計劃,換了一種更柔和的方案。 卓大師跟陸爵打過招呼,便坐在陸爵對面檢查陸爵帶來的藥材,陸爵忍不住繼續打量著眼前的尤物,卓大師身為藥閣大藥師自然是養尊處優,再加上身為藥師,懂得養生之道,所以面板極好,沒有難看的斑點、疤痕,面板白皙,隱隱可以看到氣血充足所透露出的紅潤,只是這鬚髮不知為何早早地變成了灰白色。 興許是陳穆準備的幾味藥材品質不錯,卓大師一時興起,順手便把腳下的黑色布鞋一蹬,盤腿坐在了椅子上。卓大師身材矮小,這雙足也是袖珍的,看到陸爵恨不得捏在手裡把玩一番纔好。這等尤物,可比陳穆之流誘人多了。 「陸爵,你帶來的幾味藥材有幾株可是上品,用來煉通筋養神丹可惜了,不如這樣,我便不收你額外的報酬,你把這幾株上品草藥給我,我另尋幾株藥性合適的替你開爐煉丹如何?恩?陸爵?陸爵?」 「啊??哦!什麼?哦!可以可以!卓大師您願意為我煉丹便好……」專注的盯著卓大師隆起肚皮的陸爵突然被叫到,嚇了一跳,以他的品性居然一時亂了手腳。 卓大師微微一笑,拿出一個布囊便小心翼翼把桌上的藥材收了進去。一旁的陸爵卻是滿臉通紅,不敢直視這位卓大師,雖然陸爵很喜歡卓大師,但剛纔除了醜的他,只想卓大師趕緊出去纔好。 卻沒想到卓大師嘿嘿一笑,露出了一個和藹迷人的微笑:「陸爵小友剛纔莫不是想到了心儀的小師妹?又或者是成熟迷人的的師姐?年輕真好啊,陸爵,碰到了喜歡的人兒,可別猶豫,勇敢點!哈哈哈哈」 卓大師哈哈大笑著走出了客房,他哪能想到,陸爵心裡面想的人就是他呢? 第八章 陸爵自從卓大師那裡回來就顯得有些魂不守舍的,心裡想的都是卓大師的音容笑貌,陸爵本來是打算把這個卓大師亂神成陳穆那樣對自己的言聽計從的玩物,可如今見過真人卻有些捨不得了。 不過這並不能改變陸爵想要得到卓大師的願望。陸爵花了一個月的時間不斷地使用亂神訣,製造了數位至交好友,卓大師那裡傳來話說丹藥練成了,陸爵便以修煉為由拖了下去,為的就是有了十足把握之後再亂神卓大師。 至於陳穆這條母狗,陸爵實在是沒心思搭理,反正他還有自己兒子可以洩慾,不理他也沒關係。 如今陸爵覺得自己內力已經足夠亂神卓大師了,便去卓大師那裡取藥,藉著這個機會,把手搭在了卓大師的手腕上,成功讓卓大師進入了亂神狀態。 剛讓卓大師進入到亂神狀態陸爵就忍不住攬過卓大師的脖頸,用舌頭撬開了他的唇齒,吸允著這個可愛小老頭的唇舌。 親爽了,也摸爽了之後,陸爵纔開口。 「卓不平,你如果想射了,會怎麼做??」 「我會自己弄出來。」 「沒有其他可能嗎?」 「沒有。」 「可是見過陸爵後你就變了,你發覺只有在陸爵面前時你才能真正的興奮起來,只有在陸爵面前,你才能痛快的發洩,你才能射出來,知道了嗎?」 「我……知道了……」 「你有愛過的人嗎?」 「有。」 「但是你自從見過陸爵後就愛上了他,是不是?」 「是……是的。」 「卓不平,你現在站起來,把衣服脫光,一件也不要留……對!現在你就站在陸爵面前,他的手就像這樣,捏弄著你的乳頭,你在想什麼?身體有什麼感覺?都告訴我。 「乳頭……酥酥麻麻的,有一點舒服,我……開始興奮起來了。想要叫出來,可是又覺得很羞恥……」 卓大師的身體就這麼容易的被陸爵看了個通透,在陸爵的玩弄下,卓大師的陽具微微抬起了腦袋,但這樣,陸爵覺得還不夠。 「不,你感受到的比這更多,你得到的快感比現在要強三倍。」 「啊……我好興奮……為什麼會這樣,在陸爵面前這樣好羞恥啊,陸爵為什麼不停下,可是……可是這樣被他摸乳頭好興奮,我該怎麼辦,他為什麼還不停下來。」 陸爵的話一落地,卓大師的身體就興奮的抖動起來,胯間略顯小巧,但是圓潤可愛的陽物也硬了起來,分泌出一滴滴淫液,嘴裡說的話也沒了那種機械式的味道,反而像是平日的呻吟。 「你覺得既興奮又覺得很羞恥嗎?」 「是的。」 「被陸爵看到自己淫蕩的樣子感覺很羞恥嗎?」 「是的。」 「不對,你覺得很幸福,因為這樣會讓陸爵高興,你喜歡在陸爵面前表現出你最淫蕩的一面,你雖然依舊會感覺道羞恥和興奮,但你也會感到幸福。是這樣的嗎?卓不平?」 「是的……我喜歡這樣。」 「你愛陸爵,所以你願意為他做任何事。」 「我愛陸爵,所以我願意為他做任何事。」 「因為你愛著陸爵,所以你在陸爵的面前會更容易興奮,你的身體會更敏感,快感會更強烈,你會渴求更多。是嗎?」 「我……是的。」 陸爵並不覺得自己是什麼談感情的型別,何況有了亂神訣,感情這種東西陸爵根本就不在乎,對於卓不平的喜歡喝手下留情更多的是佔有慾在作祟。 於是,把卓大師變成了自己的追求者之後,陸爵就結束了這次亂神。這次亂神卓大師出奇的順利,應該是因為卓大師身為藥師,雖然內力不弱,但根基虛浮,再加上意志也比較薄弱的緣故吧。 卓大師出門之後才從亂神狀態脫離出來,在他的認識裡,他只是給了陸爵丹藥就離開了,所以門外的卓大師狠狠地跺了跺腳,打了自己一耳光罵道:「卓不平啊卓不平!你真是個老糊塗!也不知道多留一會!哎!」 後悔自己沒有和陸爵多相處一會的卓大師留戀的望了客房一眼,回到了自己的煉丹房。 至於陸爵倒也不著急卓大師自投羅網,反正種子已經種好了,卓大師早晚是自己的人。 現在陸爵面對的是內門弟子的切磋大會,名字很俗,但是實際上卻相當重要,因為這關係著弟子們在門內的地位,一些比較傑出的弟子還會被各個長老,執事,大宗族收入門下。 有了亂神訣之後,陸爵的內力進境極快,雖然武功招式之類的並沒有修煉多少,但內力雄厚,綜合起來在同輩弟子中也算是嶄露頭角,但比起陳照這種世家子弟還是有不少的距離。 所以,這數日的擂臺賽之後,陸爵也算是有了點名氣。 日益思念陸爵的卓不平雖然藉著送禮物這種藉口親近過陸爵幾次,但是陸爵故意點到即止,卓不平的幾次小動作他也沒動當回事。 心癢難耐的卓不平便向主管藥閣的五長老丹笙子提議試試陸爵丹藥方面的天賦。 陸爵本就對進入藥閣有很大的想法,自然欣然應允。 第一項識百草,陸爵直接放棄,免得自取其辱。 第二項記憶力,陸爵很輕鬆的背下了藥閣給他的入門藥書。 第三項控制力,這點陸爵發揮的極其完美,對內力的掌控,身體的控制都遠超普通弟子,甚至部分藥師也無法比擬。 第四項控火,這一項內容,陸爵也是驚豔過關,所以陸爵就這麼被卓不平弄到了自己手底下。 藥閣弟子數百,藥師數十,大藥師兩人,再往上是三長老丹笙子了。卓不平身為大藥師之一,想留下陸爵實在是太容易了,卓不平爲了能夠親近陸爵,甚至還把陸爵收爲了關門弟子,親自把陸爵安排到了自己的府邸裡,一個不大的的四合院,幾乎拐個彎就是他卓不平的臥房! 陸爵哪能暴露出自己,他一直偽裝成自己對卓不平十分尊重,但平日又略有疏遠的樣子,為的就是讓卓不平看見的吃不著心癢難耐,最後自投羅網。 可是陸爵在卓不平這裡呆了一個月,每日跟隨卓不平識別藥材,記憶藥方,藥性,有空的時候還要修煉亂神訣,拿其他弟子的輔佐一下。可一直沒抓到卓不平的什麼馬腳,雖然陸爵很肯定,卓不平有偷看自己在房中修煉,甚至還發現了牆上能證明卓不平來過,或者自慰過的痕跡,但一直抓不到卓不平本人,發現了這些痕跡也沒有用。搞得他自己都有些心煩意亂了起來,恨不得把身邊的這個可愛的小老頭拖到房裡強暴纔好。可是正當陸爵心裡窩火的時候,卓不平突然告訴了陸爵一個訊息,讓陸爵又有了新的目標。 「徒兒,雪山派大長老中了魔教餘孽的埋伏,身受重傷,雪山派出了重禮請我們過去醫治,所以今晚你收拾下行李,隨為師一道去雪山派吧。」 去別的門派治病救人?還是重傷的大長老?那豈不是很容易就能把這個大長老亂神?這可是亂神訣增長功力的好機會,如果這個雪山派大長老長得合胃口的話,爽一把也不錯。 於是當晚陸爵便興致勃勃的做起了種種見不得人的計劃,再次錯過了卓不平在他屋外衣袍半解一臉痴態的迷人夜景…………撸熗鉍备𝘩攵尽茬𝐺夢島♪𝒊ḃo𝒀.𝒆u🉄O𝑅𝐠

第九章 說起來陸爵還是第一次去別的門派,感覺什麼都想要,什麼都想帶上,但又覺得帶了沒用,光是行李就折騰了好久。為跟班小弟子的陸爵當然不是什麼主力,卓不平叫他一起也不過是爲了讓陸爵這個弟子長長見識,順便滿足一下自己的私慾。 所以卓不平把陸爵安排在了自己的馬車上,前後的兩輛馬車和騎馬護衛的人也是崑崙弟子,一行人除了卓不平之外還跟著一個叫徐賢的中年執事,可是相貌平平不是陸爵喜歡的型別,就尋思亂神一下漲漲功力就算了。 從崑崙到雪山派要一個多月,陸爵起初幾天還覺得新奇好玩,可是幾天之後就沒了看風景的性質,索性在馬車上打坐背書打發時間,陸爵自己倒沒什麼,可對卓不平而言可就難熬嘍,身為一名藥師,剛滿六旬的卓不平自然是身體健康,精力旺盛,可跟陸爵同處一輛馬車就不是那麼舒服的事情了,若不是藥師袍足夠寬大,卓不平早就暴露了無數次了,在車廂內跟陸爵近距離接觸,對他而言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一種莫大的誘惑。若是平常在藥閣,他還能仗著自己身法和龜息術偷看陸爵發洩一番,如今在這狹小的車廂內,可是半點機會都找不到了。 結果搞得自己有點風吹草動就被撩撥的心癢難耐。 這不,陸爵這個徒兒也不知是有意無意,問個問題的功夫,就把自己的腳丫子伸到了自己這個當師傅的褲襠裡。有意無意的磨蹭下可苦了卓不平,碰了幾下就硬起來不說,還不能的個痛快,當真是難受至極。 「師傅,這個無根之水是什麼?還有這個字怎麼讀?什麼沙?」 藉著把藥典遞過來的機會,陸爵的腳掌正好在卓不平硬起的褲襠上按了一下,卓不平老臉一紅,陽具硬的更厲害了。 「哎?師傅,你裝著什麼東西呢?這麼硬?」 「車廂裡本來就擠!你別亂動,再亂動,為師就用這護身短刀給你把蹄子剁了!」 陸爵也是覺得好笑,卓不平把自己硬起的陽具說成是護身短刀,還一副耍威風的樣子,想想就好笑。 從進了藥閣陸爵就一直沒有好好做過,放任卓不平這塊肥肉這麼久,陸爵也是忍不住了,想想剛纔這事挺曖昧的,乾脆再進一步看看。 於是假裝看藥典的陸爵也沒有把腳收回去,而是貼在卓不平的褲襠前面一點,有意無意的晃動著腳丫,時不時的往那塊硬硬的地方點幾下。 陸爵這一使壞可把卓不平折騰的不輕,他連碰在手上的消遣藥典也看不下去了,權當是拿書擋著自己的老臉,陸爵這樣撩撥他,他也受不住,忍不了,於是他便悄悄地把自己的身體往前傾了傾,好讓陸爵的腳能多碰到他一點。 這種自作聰明的小動作哪能瞞過留了個心眼的陸爵,陸爵索性將計就計,用腳在卓不平的衣袍下挑逗起來。 陸爵很輕鬆的用腳底摸索出了卓不平陽物的大概輪廓,他用自己的前腳掌和腳趾,包裹住了卓不平的龜頭,搓動了幾下,明顯的看到卓不平手裡的藥典在發抖,陸爵暗自裡偷偷咧了咧嘴,腳掌順著卓不平的陽物,摸索上去,叫腳趾縫夾住了卓不平的蘑菇頭,微微用力夾緊,慢慢地擼動起來。 「啊恩」卓不平小聲的哼哼了幾聲,仍舊裝作在看書的樣子。 陸爵動作到這裡反而刻意停了下來,他就是要讓卓不平不上不下的難受,就是要讓卓不平自己發騷動起來,所以這場看不見的博弈悄悄地開始了。可是浴火難耐的卓不平哪能真的克服自己慾望,這場博弈從一開始他就輸定了。不知道陸爵為什麼停下了的卓不平,悄悄地磨蹭起來,用陸爵的腳幫自己解脫,陽具從腳趾縫裡掉出去了就用腳掌。在陸爵面前做這種淫蕩的事正是卓不平最興奮的遊戲,結果越玩越脫,最後連陸爵緊緊盯著他他都沒發現,舉著藥典的的卓不平就像是一葉障目一般的滑稽可笑。 「師傅,喜歡可以早說啊,師傅您既然有這種需求,身為您的乖徒兒我又怎麼會不滿足您呢?」 「什麼?陸爵?你說什麼,為師聽不懂……」這種事被陸爵直接說了說出來,沒見過多少世面的卓不平有些慌亂,他挪動著自己的身體想要退到牆邊。 「師傅,您都這麼硬了呢……」陸爵步步緊逼過去,直接把腳按在了卓不平的褲襠上,還可以的揉搓了幾下。卓不平像是被蒙了一樣不斷重複著聽不懂之類的辯解,他的身體已經退到了邊上,再也無路可退,而他的陽具就掌控在陸爵腳下。 「繼續吧,師傅。徒兒我其實很喜歡您剛纔那樣……很可愛。」陸爵邪笑著望著卓不平,卓不平一時竟然不知該如何是好,他低下了圓滾滾的胖臉,看著陸爵隱沒在自己衣袍裡的腳掌,內心百般複雜…… 第十章 卓不平知道自己的這個決定很重要,甚至他覺得自己似乎應該停下來,但是堅硬的陽具卻讓他腦子越來越亂,陸爵的那句很可愛就像是魔咒一樣在他的耳邊迴響,他慢吞吞的把身體靠近了陸爵,讓自己的陽具整個兒貼在陸爵的腳掌上面,漲紅著臉慢吞吞的磨蹭起來。 「沒想到師傅您真的喜歡這樣啊,您可以再大膽點。」陸爵惡意的用腳掌在卓不平的陽具上搓弄,惹得卓不平一臉爽上天的表情,看的陸爵越發心動, 「嗯……陸爵徒兒,師傅很喜歡你……控制不住自己。」卓不平的雙手按住了陸爵的腳掌,把陸爵的腳掌緊緊地按在自己的褲襠上,一臉情慾的潮紅。 「師傅,徒兒也很喜歡你現在的樣子,真的很可愛,所以,師傅……您想做什麼都可以,這是我們師徒間的秘密。」陸爵就是想看卓不平這個胖乎乎的小老頭髮浪的樣子,所以才這麼故意挑逗他。 「師傅,你主動點啊。」 「為師……為師……不知道該做什麼。恩,好徒兒……師傅……好喜歡你這樣。」被陸爵用腳丫子玩的滿臉潮紅的卓不平話都說不利索,幾乎是用鼻音哼哼著說了出來。 「喜歡被我玩嗎?師傅?」 「喜歡……請……請你繼續……」 「可是我喜歡師傅你主動點。」陸爵一邊引誘著一邊用腳趾頭狠狠地在卓不平胯間蹂躪了一番。 「太丟人了……為師做不到……恩……真的做不到。」看起來第一次讓卓不平主動發騷有點過於強人所難了,況且卓不平那副爽到渾身發浪的癱軟模樣看起來也不像是能主動的樣子。 「那就讓我來幫師傅您吧!」陸爵說完,便把腳收了回來,撲到了卓不平身上,把這個矮胖的老頭推倒在了車廂裡,看著眼前這張圓圓胖胖的臉,不長不短打理的極其漂亮的鬍鬚,狠狠地親了上去,急不可耐的品嚐著自己這位師傅的津液,末了再逼迫他老人家吞下自己的。 卓不平哪裡懂什麼迴應和配合,只會笨拙的任由陸爵擺佈,但是他的手腳卻像緊緊地纏繞住了陸爵的身體,摸索著陸爵的脊樑,鼻子裡發出了滿足的哼哼聲。 雖然卓不平很笨拙,但是在陸爵眼裡,這樣反而更可愛了。 等到陸爵放過自己身子底下的師傅,這位老者漂亮的藥師袍前襟已經開了大半,陸爵索性低下了腦袋,含住了卓不平胸前凸起,另一隻手也沒閒著,直接在卓不平胸口的另一邊大開大合的揉捏起來。 「啊……好徒兒……師傅喜歡你這樣……恩……摸摸……摸摸下面。」 「那師傅你得聽話才行,來師傅,把手給我。」 卓不平不知道陸爵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懵懵懂懂的就把手伸了過去,眼瞅著陸爵拿他自己的衣帶把自己的雙手捆在了一起。 「徒兒你?」「來,咬住了,不然一會叫出來被外面聽到就不好了。」 卓不平紅著臉坐在車廂裡,雙手被陸爵綁在一起,衣帶的另一頭就抓在陸爵手裡,有種屈辱的感覺,可是又覺得莫名刺激興奮,他也不想自己這種事被別人知道,再加上又是陸爵的提議,所以他還是乖乖的咬住了陸爵從他的腳上扒下來的布襪。 陸爵笑眯眯的看著這位叼著自己布襪的胖老頭,捏了一把他的胖臉說:最喜歡看師傅您這個樣子了。」 陸爵說完便把卓不平擁入懷中,從後背抱住了他肉感的身體,一隻手伸向了老師傅胯下溼潤滑膩的陽具,另一隻手則是在上面捏弄他老人家的乳尖。 在陸爵的手下卓不平本就敏感異常,再加上初嘗肉味,沒多大一會卓不平就扭弄著身體一個勁兒的往陸爵身上蹭,若不是嘴裡叼著布襪,怕是什麼話兒都交代了。 陸爵也沒什麼別的心思,就是要讓卓不平在自己手裡乖乖的交出第一次,所以直到卓不平扭動著身體,射在了自己手裡,陸爵才把卓不平嘴裡的布襪拽了下來。 畢竟是習武之人,再加上身體健康不輸年輕人,卓不平的精神面貌還算好,只是穿著粗氣而已。 「師傅,舒服嗎?」「恩……」 「那該我了吧?」 陸爵這麼一說,卓不平恢復回來的胖臉,又紅了起來,他唯唯諾諾的問道:「要為師怎麼做?」 「今晚洗乾淨了,好好報答徒兒我啊,況且師傅你不是說喜歡我嗎?」 面對陸爵的調侃,卓不平也不好意思說話,只是一個勁兒的點頭。陸爵特意又捏了一把卓不平圓潤的後臀,說道:「還有這裡,裡面也要洗乾淨。」 卓不平楞了一下,用力點了點頭,手忙腳亂的整理擦拭著肚皮上的殘餘穢物。 整理好衣物之後車廂內的氣氛明顯的曖昧起來,整整一個下午陸爵幾乎是光明正大的吃卓不平豆腐,明擺著把身體往卓不平身上貼,就連問個問題都要抓著卓不平的陽具,甚至還惡意的趁著卓不平回答的功夫捏兩下卓不平的乳尖。這些小動作卓不平也不好數落陸爵,只能默許了陸爵的吃豆腐行為。 甚至有幾次陸爵都能看到這個小老頭在自己的挑逗下凸起的藥師袍。他不由得佩服了一下卓不平的激情和體力。 到了傍晚跟大部隊一起啃乾糧的時候,陸爵又聽到了一個好訊息。 「前面不遠的林子裡發現了一個溫泉,剛纔大夥都去洗過了,你們師徒兩個若是想要泡一泡一會可以過去。」陸爵當然還沒有對這位徐賢執事下手,所以這溫泉一事自然就是貨真價實的天然溫泉。 溫泉…… 陸爵的嘴角露出了一個神秘莫測笑容,他悄悄地湊到了卓不平耳邊說道:「師傅,不如,我們一起去溫泉洗洗?」 卓不平的手伸了過來,他偷偷的往四周看了一眼,見沒人注意,才偷偷的在陸爵大腿上捏了一把,然後用手指在上面比劃了幾下。卓不平把手收了回去,陸爵一琢磨,才明白過來,剛纔卓不平是在自己腿上寫了一個好字。 他嘿嘿一笑,樂了…… 第十一章 站在溫泉旁邊,看著陸爵脫了個精光,卓不平卻磨磨唧唧的不肯脫衣服。陸爵覺得好笑,乾脆走了過去,抓著卓不平的那一截鬍子,問道:「師傅,是不是在等徒兒服侍您啊?沒關係,這種事,徒兒很願意做的。」 「好徒兒,別這樣……」剛纔還說好的卓不平到了這種時候居然退縮了?陸爵可不覺的是這樣,陸爵覺得這就是自己的這個師傅在故意勾引自己,他伸過手就要去摸卓不平的下半身,見卓不平有點要阻攔自己的意思,他乾脆呵斥道:「手別捂著!背到身後去!」陸爵剛說完,卓不平就下意識地把手背到了身後,再拿回來就不像回事了。 陸爵準確的摸到了卓不平硬起大半的陽具,陸爵才捏了兩下,卓不平就哼哼了一聲,陸爵幾下把卓不平的褲子給脫了下來,他貼到卓不平耳邊咬了一下卓不平的耳垂說道:「原來師傅你也想啊,現在是不是很想被自己的徒弟褻玩啊?」 卓不平沒有說話,陸爵順著藥師袍的縫隙把手伸進了卓不平的胸脯,就捏了一下,卓不平就哼哼著叫道:「恩……徒兒……不要……很羞恥啊……」 「可是,師傅你看起來很興奮的樣子。」陸爵順手把卓不平僅剩的遮羞物脫了下來,扔到了卓不平腳下,再把卓不平的雙手用衣帶綁在他老人家的身後,拽著他的陽具,把他牽進了溫泉裡。 陸爵把卓不平牽進了池水裡之後,就把卓不平放在一邊晾著,自己在一旁泡著,看著卓不平又急又氣,又渴望的表情,感覺這輩子都看不膩。 卓不平幾次擠眉弄眼,呻吟,扭動身體的掙扎暗示陸爵,陸爵都假裝沒看見,氣的卓不平下了狠心,挪了挪身體踢了陸爵一腳。 「哎呦,怪徒兒不好,把師傅您給忘了。」陸爵當然知道這些都是卓不平的暗示,以卓不平的武功,區區衣帶哪能困得住他,他老人家也就是配合着陸爵玩玩情趣而已。 卓不平本來一臉恨其不爭的表情,但是下一秒他老人家就彎下了腰,在下一秒又把頭揚了起來,軟糯的說:「陸爵這個小壞蛋!」 「哦?我壞的地方師傅你還沒看過呢。」陸爵在幹啥?當然是在使壞,他的腳底板就按在卓不平豐厚的子孫袋上,一下一下按壓著。 「過來吧,師傅,讓徒兒好好壞一下。」陸爵大刺刺的坐在泉邊的淺灘上,對著卓不平勾了勾手指,卓不平一開始低著頭有些抗拒,但是僵持了一下就乖乖的走了過去,毫無尊嚴的問道:「我該怎麼做?」 「服侍一下你最愛的徒兒啊,先給我搓個背?」陸爵說完就把身子轉了過去。卓不平一頭霧水的問道:「你綁著我,我怎麼搓?」 「當然是用你身上那個會變大還會變小的東西搓嘍?」 「你!你!陸爵!你就是個無賴!」 「可是,師傅你就喜歡我這個無賴,是不是?」被陸爵緊緊盯著的卓不平低著腦袋,只覺得自己這一天之內把這個師傅的面子丟得一乾二淨,但是想到被陸爵褻玩,調戲的滿足與幸福感,卓不平還是乖乖的嗯了一聲說道:「是,師傅喜歡你。很喜歡你。」 他剛說完,陸爵便一把把他摟到了自己身前,壞笑著說道:「我等不及了,要不師傅你先嚐嘗滋味吧?」說完,陸爵就把卓不平往自己的下身推,卓不平只好順著陸爵的意思,跪在溫泉裡,揹著手,吞吐著陸爵露在水面上一點點的陽物,陸爵還挺奇怪的,卓不平應該沒有性愛經驗纔對,但是這口交的感覺和陳穆完全是兩個檔次,卓不平顯得技巧更純熟,更溫柔,花樣也挺多,又是吸,又是舔的,都不用自己教,看來這種事還是有一個天賦的。 被卓不平舔了一會,陸爵感覺自己都要被卓不平弄射了,才推開他,說道:「該給師傅你洗洗裡面了。」卓不平倒也沒反對,只是罵道:「壞蛋!無賴!」 「過來,趴在我腿上!」陸爵坐在溫泉邊,示意卓不平趴在他腿上,桌不平紅著臉,滾燙的身子壓在了陸爵的大腿上,幾個響亮的巴掌落在了他白皙的肉臀上。 「膽子挺肥,還敢說徒兒我是壞蛋?無賴?還說不說了?」 卓不平一開始還不好意思低頭,被陸爵又打了幾巴掌才氣惱著賭氣說:「不說了!不說了!」 陸爵也不以為意,掰開了卓不平的臀縫,用手指沾了點準備好的藥膏塗了上去。藥膏很普通,就是鎮痛潤滑而已。 卓不平被陸爵的手指侵犯了幾下後,就莫名其妙的興奮了起來,他自己也說不清楚為什麼,就是半軟的陽具又硬了起來,而且比剛纔硬的還要厲害。 陸爵感受到,但也沒說破,只是一言不發的探索者卓不平肉感十足的陽穴,裡面有一個地方似乎凹陷了進去,陸爵覺得好玩就多探索了幾下。沒想到卓不平居然好像很受用的樣子。 「徒兒,不要弄那裡,怪怪的。」 卓不平越是這麼說陸爵越是好氣,偏要用手指去戳那個地方,他越戳,卓不平的反應越強烈。 「徒兒……不要弄,感覺很奇怪,恩……難受……」卓不平這一掙扎又被陸爵打了幾巴掌,陽穴裡的手指也換成了兩根。卓不平的嬌喘更強烈了,甚至還帶著點哭音。 「徒兒,不要再弄了,為師好難受,不要插那裡……」到了最後卓不平甚至是哭著向陸爵求饒。 「不要,求求你,好徒兒,不要再弄了,不要插那裡了……嗚嗚嗚……不要……不要啊。」 陸爵從來不知道還有這種奇怪的事,他哪能停下,越玩越好奇,結果耳邊的卓不平突然大聲嚎哭起來,緊接著,一小股熱流就噴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師傅,你怎麼尿了?」陸爵覺得奇怪,又沾了一點聞了聞,又不像是尿。 「不是……我不知道,你弄得我難受,裡面發酸,然後前面也怪怪的,然後就出來了。」 「奇怪,這是什麼?」陸爵也懶得深究,卓不平的陽穴也洗乾淨了,該讓自己這位師傅坐上來自己動了。 「師傅,來吧,坐上來,自己動?」 「我……我腿痠。」 「來吧,師傅。」卓不平有點猶豫,陸爵乾脆把他老人家從腿上抱了下來,雙手放在卓不平的腋窩下,扶著他老人家坐在了自己的得陽具上。 「啊……好燙,怎麼這麼燙。哦……徒兒你先別動。」卓不平停在半空休息了一會,才慢慢坐了下來,把陸爵的陽具吞進了體內。 「啊……太大了。」卓不平眯著眼,不敢亂動,陸爵也沒有急著抽動,而是從後面抱住了卓不平的身體,撫摸他老人家的雙乳肚子,還有那個圓腦袋的陽具。 「徒兒……你動吧……」 得到了卓不平的允許,陸爵才慢慢地把陽具抽出來一點,再慢慢插入。 「恩……好多了……好多了,沒有你用手指舒服。」 「操開了就舒服了……」 「那……那你操我。」卓不平這句話換來的就是一個讓他幾乎暈厥過去的強烈滿足感,好像整個身體都被陸爵的這一下衝刺頂了起來。 然後是第二下,第三下…… 「好徒兒……好徒兒……恩……師傅,師傅很舒服……恩……徒兒,插我。」被陸爵來了幾下深入之後,卓不平真的像被操開了一樣,被操的舒坦的不行,腳趾頭都打著細微的哆嗦。 卓不平的叫床聲是那種帶著些許媚意的浪叫,越叫陸爵越有感覺,恨不得操死身子底下這個白白胖胖的師傅。 被師傅的軟肉緊緊包裹住的陽物,耳邊的浪叫…… 陸爵一點多餘的話也沒興趣,他只想好好地操一操師傅的柔嫩陽穴。 「啊……徒兒,師傅……師傅太幸福了……我的好徒兒……插,師傅,狠狠地插……恩……師傅什麼都聽你的,師父什麼都給你……插……用力插。深一點……啊……深一點。」 卓不平的陽物已經硬不起來了,但是他仍舊是一副爽到骨子裡的表情。 陸爵這個姿勢操累了,就把卓不平翻了過來,讓他老人家坐在溫泉邊,自己扛著卓不平的兩條胖腿,正面抽插。 這種姿勢他自己省力,看著卓不平的表情操他也更有感覺。卓不平手上的衣帶不知何時已經散落了下來,但是他仍舊聽話的揹著雙手,一副被徒弟脅迫的可憐模樣。 來來回回幾十個回合,卓不平也漸漸沒力氣叫了,陸爵興致也弱了許多,索性精關一鬆,射滿了卓不平的陽穴。 陸爵喘了幾口粗氣,把卓不平小心翼翼的拉回溫泉裡,又把手指伸進了卓不平的陽穴,親吻著卓不平的脖子,耳語道:「不小心又給弄髒了,我再給師傅您洗一回。」 沒什麼力氣的卓不平抬了抬作勢要打陸爵,可是最終還是溫柔的落在了陸爵的側臉上,嘴裡笑罵道:「壞東西!」

第十二章 溫泉這一操還真的就把卓不平給操老實了,不但一路上任由陸爵把玩,甚至還故意勾引陸爵,小小的馬車車廂裡,卓不平不知道做了多少羞人的事。陸爵始終把卓不平當做一個性伴侶,而不是一個性奴,所以並沒有讓卓不平做那些特別過分的事情。總之,這一路上,陸爵有了卓不平相伴倒也頗有情趣。 雪山派最終還是讓陸爵失望了,這雪山派的大長老麵黃肌瘦,毫無高手風範實在是不符合陸爵的心意,只好草草的亂神一下,修煉一下內力而已。反正洩慾一事有卓不平在,倒也無所謂。 陸爵倒也不是隻拿著這一個雪山派大長老下手,普通弟子陸爵也沒有放過至於。至於其他的雪山派高層……那副樣貌陸爵實在是提不起半點興趣。 這雪山派一來一回,最終只是讓陸爵功力大進,並沒有什麼額外的收穫。半年的時間,無數可供修煉的物件,回到崑崙派的陸爵內力已經已經是內門翹楚,甚至比起一些長輩執事也是可堪一戰。 陸爵回到崑崙當天陳穆就說有要事,陸爵不知陳穆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便見了陳穆一面。 「母狗見過主人,半年不見母狗很是想念主人。」剛進屋陳穆就跪在地上爬了過來,用頭蹭陸爵的小腿。陸爵有了卓不平這等尤物哪能看得上陳穆,有些嫌棄的把陳穆踢到一邊問道:「賤貨,到底是什麼事,讓你這麼急著見我,若你只是爲了雞毛蒜皮的小事,看我不責罰你!」陸爵想來頂多就是陳穆欠操了而已,卻沒想到陳穆一開口就給了他一個天大的好訊息。 「主人……母狗……家父陳安之現在在母狗手上,母狗已經囚禁了他一個多月了。」 陸爵大吃一驚,他根本沒能想到中⁠⁠华民‍⁠國光復‌​大‍陸​⯰建設自由‍民‍‍主​​新中⁠國

第十四章 真正把陳安之一步一步亂神到陸爵滿意的程度其實花了接近兩個月,陸爵之所以這麼做就是爲了來一場陳家祖孫三代的荒誕淫亂而已。 如今陸爵想看的內容已經統統灌進了陳家三代的腦子裡,就等著那祖孫三代拜訪而已。 傍晚的時候陳家祖孫三代陸續來到了陸爵的精舍,陳照來得最早,再加上陸爵對他沒什麼興趣,就讓他和自己坐在一起。陳穆來得稍晚,陸爵就命令他先跪在院子裡。最後姍姍來遲的自然是陳安之陳大長老。 依舊是那副嚇唬人的冷厲表情,但是隻有陸爵才知道這表情之下的陳安之現在是個什麼東西。 「老公狗,知道為什麼讓你跪著不?」陸爵仰著下巴,一副欠揍的惡少模樣,跟陳照坐在屋內。他身邊的陳照看著自己的父親和爺爺下賤的模樣,興奮的坐都坐不住。 跪在地上陳安之給陸爵磕了一個頭,冷著臉,一板一眼的平靜回答道:「知道……老公狗來晚了。」 「你跟你的母狗兒子來的這麼晚,確實需要懲罰一下,但是呢,本少宅心仁厚,確定給你們一個機會,你們父子每人有半時辰的時間玩弄彼此,誰先泄了元陽,誰最快,就懲罰誰。可以使用我這裡的所有道具,但是不許玩弄對方陽具,其他玩法和方式隨意。被玩的那個人也必須配合才行。先從老公狗你開始吧,你先玩你的狗兒子。現在開始。」 「是的主人。」 陳安之看著自己跪在地上的兒子有些迷茫,但是他也不想被陸爵懲罰,於是生硬的把手伸了過去,三下五除二把陳穆的衣服扒了個精光。 陳穆的胸口用毛筆寫著母狗二字,表顯著他的身份,陳安之的胸口自然也沒落下,他的衣服裡寫的是公狗二字。 陳安之拿著地上的竹夾有樣學樣的夾在了陳穆乳頭上,又將那根狼牙棒塞進了陳穆的陽穴,抽插起來。 可是陳穆雖然有雄起,卻半天不見動靜,絲毫不像是會高潮的樣子,陳安之急得滿頭大汗也沒有辦法,急的他又是在陳穆身上亂舔,又是狗急跳牆似得吸允陳穆的腳趾,都不見半分動靜,最後只能悻悻作罷。 輪到陳穆玩弄自己這生父的時候,情況就不同了。這場陳安之註定會輸的遊戲本來就是陸爵可以營造的效果。 陳穆現在只對玩弄自己的生父,操弄自己的親兒子有性趣,被玩也只會在陸爵的陽具底下高潮。一個陳安之再怎麼努力也是沒法讓陳穆痛快的。 至於陳安之,在陸爵的調教下,陳安之已經被調教成了一個骨頭裡喜歡被羞辱虐待的玩具,陳穆本來就跟陸爵學了一兩手,再加上本身對於陳安之的不滿,所以這場遊戲,註定了陳穆的勝出。 陳穆換到進攻方之後也懶得穿什麼遮羞之物,拿起狗項圈就給自己的父親戴了上去。 生拉硬拽著陳安之在院子裡溜了幾步,又呵斥道:「老公狗,把你的靴子脫下來,自己叼嘴裡!」 陳安之剛想回頭向陸爵請示,就聽到陸爵的聲音。「照他說的做。必須配合!」 陳安之這才聳拉著腦袋,脫掉了自己黑色的布靴,咬在了嘴裡。 陳穆牽著陳安之又在院子裡轉了幾圈,把陳安之牽到了陸爵面前,呵斥道:「老公狗,來,讓主人看看你的賤樣!」 陳安之抬起頭,看著陸爵,結果陳穆毫不客氣的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罵道:「老東西,誰教你這麼給主人看的?跪好了!把你的狗雞巴拿出來讓主人看看,看看你這個老賤骨頭流了多少騷水!」 被陳穆這麼一折騰,陳安之也知道自己大概是要輸,因為他自己清楚的知道自己有多興奮,長老長袍底下的陽具早就硬邦邦的了,這一拿出來更是多流了幾滴騷水。 「就知道你這個老公狗發騷犯賤了,是不是想舔主人的腳了?怎麼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舔!」被陳穆一呵斥,陳安之立馬接住了陸爵伸過來的雙足,迫不及待的用牙齒脫掉了陸爵的靴子和布襪,熱切又殷勤的舔弄著陸爵的腳底和指縫。 陳穆則蹲了下來,解了解陳安之的衣袍,用手指扭弄陳安之的雙乳。 「啊……唔……」 漸漸地陳安之喘起了粗氣,鼻子裡也開始發出情慾的短促呻吟。陸爵的雙足被他舔的差不多的時候,陳穆又命令道:「自己摸自己的奶子!快點!用力捏!怎麼爽怎麼捏,怎麼舒服怎麼摸!繼續!叫!叫給主人聽,讓主人知道你是一條多麼淫蕩下賤的公狗!」 陳安之在陳穆的命令下跪在地上,陽具裸露在外,敞開的胸口裡是他自己的雙手,一手一隻乳頭,時而捏弄,時而輕揉。 「啊……啊……主人……我是您玩物,是您的性奴……我是您的老公狗……啊……奶子好漲……主人……老公狗好想要主人……恩……想要。」陳安之摸著摸著就發騷了,陳穆趁機說道:「讓主人看看你欠操的肉洞,快點!」 「是的……主人,老公狗很想要主人,想要主人的陽具狠狠地……插進老公狗的肉洞裡……主人……想要主人的大雞巴。」 陳安之越叫越騷,陸爵看著都快忍不住了。 陳穆繼續命令道:「用你的手指想象成主人溫暖的手指,插進你飢渴的肉洞去。」 「啊……主人……主人的手指……想要主人的手指,想要被主人插,想要在主人的身下發騷,老公狗想要,老公狗受不了了。主人……恩……」 「給你,自己坐上去!睜開眼!看著主人,想象成主人的在操我!」 陳穆把剛纔的狼牙棒固定在了一張小板凳上,誘惑陳安之坐了上去,精蟲上腦的陳安之自然坐了上去了,玩著自己漲紅的奶子,看著陸爵,身體在狼牙棒上一起一伏,嘴裡的呻吟越叫越高亢。 「主人……主人,插死老公狗吧,插爛老狗的肉洞,捏老公狗發騷的奶子……主人,主人……要主人……恩……被主人玩弄,我是個發騷的老公狗,我不配做人,我只配在主人的胯下發騷……主人……請狠狠地玩弄奴隸吧……恩啊。」 發騷的陳安之最終在半個時辰內,被陳穆另闢蹊徑泄了元陽,等待他的就是陸爵的懲罰。 「老公狗,既然輸了那就必須受到懲罰。一月為期,這一個月內,你必須滿足你的兒子陳穆,孫子陳照的所有要求,無論合理不合理!無論人前人後,你都必須照做。」 「老母狗謝過主人賞賜。」陳穆磕頭謝恩。陳照則是一臉躍躍欲試的樣子對陸爵伸出了大拇指。 「陸師弟這一招實在是太妙了,沒想到我爺爺發起騷來這麼浪。」 「師兄還有空閒聊?還不趕緊去嚐嚐咱崑崙陳三長老的滋味?」陸爵捏著下巴邪笑道。 陳照憨厚的嘿嘿一笑,加入了父親的行列,和自己的親生父親一起,用自己的陽具撫慰著這位公狗爺爺的唇舌和肉穴。 「老東西,被自己兒子操屁股是不是很爽?屁股再翹高點!操死你這個賤貨。」 「唔……唔唔唔啊……我陳安之就是個人盡可夫的賤貨……啊……操……操死我吧。唔。」 「爺爺別叫啊,好好舔,對!爺爺我的雞巴好吃不好吃?別閉眼啊,看著孫兒,讓孫兒好好看看您老被父親操屁股的表情,讓孫兒多看看您老發浪的樣子。」 「爛貨,瞧你這幅賤樣,被自己兒子操的扭屁股,你是不是個為老不尊的老東西?」 「唔唔唔…為父是為老不尊的公狗…唔……照兒不要……咳咳」 陳氏祖孫三代毫無羞恥和顧忌的在陸爵面前上演了一場春宮大戲,可是陸爵卻沒有參與其中的慾望,昨晚險些被那個白嫩小老頭師縛榨乾,到現在腰還酸,可不能再荒淫無度了。看看就好,看看就好…… 第十五章 得到了陳安之之後,陸爵的修煉速度一度保持在一個相當高的水平,年末大比時,陸爵已經擠到了內門弟子第三名的位置上,再加上藥閣弟子的身份,門第諸多弟子的好感,陸爵毫無疑問成爲了崑崙派的首席大弟子唯一候補。 有亂神訣在手,內力修煉一帆風順,突飛猛擊的陸爵終於在半年後,成功亂神了掌管藥閣主管藥閣的五長老丹笙子,但是陸爵只是把丹笙子變成了自己的奴僕。在陸爵看來,丹笙子雖然長鬚飄飄,道風仙骨,渾身藥香迷人,但並不如卓不平順自己的胃口,所以陸爵最後只是爲了湊齊崑崙五狗,才把丹笙子變成了自己面前的一條狗。 丹笙子在五名長老裡自然是修為和心智最弱的一個,陸爵花費的內力倒不是很多。所以僅僅是過了一個月,陸爵就將主管門內瑣事的四長老盧尚國也變成了自己的一條狗,再然後是主管門派外務的二長老齊陽子,可是陸爵想要收服最後的大長老天陽子時反而沒了頭緒,大長老整日不見人影,陸爵哪來的機會接觸到? 所以收服大長老的事情整整拖了一年之久。 一年後,天陽子沒有任何徵兆的突然宣佈,收首席弟子候補陸爵為關門弟子,有五大長老共同教導。 這件事宣佈的太突然了,連其他四大長老事先都不知情。 陸爵聽到這個訊息不由得涌起了一股邪惡的念頭,畢竟天陽子讓他眼饞了這麼久,所以陸爵為這條天陽老狗準備了一個新的遊戲。 由於陸爵現在的內力對上天陽子這等強者最多隻能進入到偽亂神的狀態,所以,陸爵對天陽子的收服計劃也是分階段進行的。 第一步是讓天陽子對自己產生好感,讓他認為自己是極其傑出的的崑崙弟子,很喜歡自己。 這一點並不難,天陽子對這些內容也沒有絲毫反抗,陸爵很輕易的感受到了天陽子對自己的額外照顧。 第二步,陸爵給天陽子灌輸了一個想要親近自己的渴望。有了之前的鋪墊,這一點天陽子接受的也很快。 第三步開始陸爵就開始對天陽子使壞了,他讓天陽子對陸爵腳襪產生了性趣,渴望去聞舔,渴望用自己的陽具來觸碰摩擦來獲得高潮。 進行到這裡,陸爵就故意給天陽子一段時間緩衝,為的就是讓天陽子踏出這一步,可是一身青衫飄飄,眉須皆白,飄逸的長髯錘到胸口,看起來就仙風道骨的大長老天陽子就是能忍,陸爵幾次刻意在天陽子面前擺弄都沒能讓天陽子露餡,最多最多就是讓天陽子呼吸急促,一副渴望的樣子盯著看而已。 按耐不住自己對天陽子佔有慾的陸爵又對天陽子進行了第四次亂神,這一次陸爵讓天陽子產生了變成一條人形犬的渴望,甚至還給天陽子安排了一個理由。讓天陽子認為自己做大長老太久,煩惱太多。而一條不用自己思考,聽命於主人的狗兒是非常放鬆和快樂的,所以他才渴望放棄一切,徹底變成一條狗。而陸爵是他最親近的人,所以他纔想成為陸爵的一條狗。 這一步就稍微難了一些,陸爵幾乎就要失敗了,換了好幾次說法,用了很多話術,才讓天陽子接受了這個想法。 經過了這一步,天陽子已經在陸爵面前很難控制住自己了,陸爵幾次在修煉外功招式結束後故意脫靴露腳,天陽子幾乎像是失了魂一樣,緊緊的盯著自己的腳,眼裡全都是渴望和性慾。甚至還提出了他幫陸爵洗襪子,陸爵專心練功這種荒唐的建議。 陸爵答應了天陽子的要求之後,天陽子反而在陸爵面向表現的又穩定了起來,全然不似前幾天的悶騷,有些氣悶的陸爵便推脫了起來。 如此一來剛嘗過甜頭,如今更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天陽子便要強行拿走陸爵的布襪。 陸爵便假裝狐疑道:「大長老,你每次給我洗布襪都洗不乾淨,有一塊硬硬的地方,還有那種奇怪的味道,該不是您……」 「陸爵!你說什麼胡話!本長老不過是想讓你專心習武,興我崑崙罷了。」 「大長老,您老這個反應不太對啊,該不會是真的吧?」 「亂猜,你若是真要自己洗,本長老就不操這份閒心了,但是三天後這

第十六章 「哎呦,還真是個想做狗的賤貨啊!沒想到你天陽子大長老居然是這種人。愣著幹什麼?不是狗嗎!狗還有羞恥心?給少爺好好舔!」陸爵腳底下的天陽子剛慢了一下,陸爵就一腳踩在了他的臉上,天陽子不但沒有後退躲避,反而享受一般的伸出舌頭,讓陸爵的腳底蹭在他的舌頭上。 「狗東西,還真的挺喜歡舔。不過你這條狗不太像啊,得給你加點東西纔像條狗的樣子。」 陸爵站了起來,騎跨在天陽子身上,一把掀開了天陽子的長袍,把天陽子繫褲子的布帶抽了出來,打了幾個結,當做狗項圈套在了天陽子脖子上。 「狗嘛,沒有項圈還能叫狗?」 陸爵也沒有把天陽子的長跑整理好,或者脫掉,而是直接拽著手裡的布帶,拽了拽。 「怪了,你這條狗怎麼不叫啊,是不是啞巴狗啊?少爺我可不想要啞巴狗!」 「嗚!汪!」天陽子低著腦袋,含含糊糊地叫了一聲。 「底氣足一點,抬起頭來!大聲一點!什麼破狗,叫都不會叫!這還做什麼公狗,閹掉做母狗好了。」陸爵氣惱的踢開把頭又湊到自己腳上的天陽子。 「汪!汪!汪!」這次天陽子終於聲音大了一點,他抬著頭看著陸爵,一臉渴望和沉迷。 陸爵又呵斥了一聲:「大聲點!」「汪汪汪!」「姿勢!狗是這麼坐的?」 這一次天陽子不但痛快的叫了出來,就連雙手也抬到了胸口兩側,垂了下來,他的屁股坐在腳後跟上,活脫脫一副狗樣。 「這還差不多,是條好狗!」陸爵繞開天陽子濃密厚實的長鬚,撓了撓天陽子的下巴,有些入戲的天陽子順從的仰起腦袋,鼻子裡發出了滿足的嗚咽聲。 陸爵撓了幾下之後把手抬到了天陽子面前,仙風道骨蕩然無存的天陽子伸出粉中透白的舌頭舔舐著陸爵的手心,配合的吸允陸爵特地伸出來的手指頭。 「還不錯,挺上道的。」陸爵把手在天陽子的衣袍上擦了擦,牽著手裡的褲帶拽著天陽子在大院裡溜了起來。 因為衣衫不整的關係,再加上陸爵走得又快,他身後的天陽子又是第一次做狗,磕磕絆絆的爬得很狼狽,象徵身份的長老長袍被弄得破破爛爛的。 幾次被衣服絆住,陸爵更是生拉硬拽的把天陽子拖了過來。 等到陸爵盡興了,天陽子已經是一副老叫花子的狼狽模樣了。 袍子破爛了沒關係,正好直接脫掉。渾身赤裸的狗趴在地上不是更好看麼? 尤其是天陽子被扒光後這個羞恥又興奮地模樣,很誘人啊。 「過來!繼續舔!」陸爵把天陽子拉了過來,又讓他舔了一會自己的腳,讓天陽子把自己腳上的汙垢舔乾淨了才牽著天陽子把天陽子那根象徵著大長老權威的長老權杖撿了回來。然後又遠遠的丟了出去。 「叼回來去!」陸爵一下令,天陽子楞了一下,趕緊手腳並用爬了過去,叼著長老權杖爬了回來,陸爵又扔出去,天陽子再撿,幾次三番,天陽子武功深厚沒什麼反應,陸爵倒反而有些累了,畢竟這個長老權杖可不輕快。 陸爵拿著手裡的權杖,看著一臉興奮的天陽子,還有他胯間晶瑩的陽具,用權杖的底端敲了敲,又用腳踩了踩,天陽子興奮的叫了兩聲,一臉滿足的樣子。 「轉過去!趴好了!」陸爵惡意的命令之後,吐了兩口唾沫當做潤滑,便把長老權杖往天陽子的陽穴裡捅。起初天陽子還沒生麼動靜,但是隨著權杖的深入,天陽子的身體開始發抖,嘴裡也發出了嗚咽的狗叫聲。 陸爵嫌他煩,乾脆用腳把天陽子壓到了地上,又蹲了下來,把天陽子的陽具翻在外面,一隻腳在上面揉搓,手裡的長老權杖繼續剛纔的開拓工作。這一下子天陽子嘴裡的狗叫聲就聽不出來是什麼動靜了,又爽又痛苦的樣子。 陸爵一邊蹂躪著天陽子的身體,一邊發洩似得羞辱道:「大長老天陽子?你就是這幅德行?你的長老權杖就是用來插你的屁股洞的是不是?瞧你這幅下賤的狗模樣,這麼多水?是不是被插的很爽?恩?賤狗?……」 在陸爵的羞辱下,身體的痛苦與快感交織下,天陽子汪汪叫著射在了陸爵的腳底。陸爵稍微取了一些當做潤滑,命令天陽子狗趴在,把自己的陽具插進了天陽子的身體。 也是奇怪,天陽子的陽穴居然如此極品,肉感十足,絲毫沒有鬆弛感,甚至還像是在吸允自己的陽具一樣。 陸爵舒服的呻吟了一聲,如今也顧不上什麼憐香惜玉,就是操!就是要把這崑崙大長老當做母狗一樣!狠狠的操弄!就連天陽子的肉穴承受不住滲出了血絲陸爵也沒有停下,絲毫不顧天陽子的叫聲,只顧發洩自己的慾望,痛痛快快的攀上高潮,強忍著噴發的慾望抽出陽具,把天陽子翻了過來,盡數噴發在這位曾經仙風道骨的大長老臉上、鬍鬚上!最後再狠狠的用腳踩著自己的精華塗滿了這位大長老的臉! 面對這樣的羞辱和淫亂,天陽子只做了一件事,他伸出了舌頭,一臉痛快和滿足舔舐著陸爵不時劃過自己嘴邊的腥臭腳底。

第十六章(完) 玩弄仙風道骨的天陽子大長老還是蠻有趣的,尤其是陸爵又給天陽子灌輸了越是有違倫理,有違身份的玩法越會讓他興奮這個特徵。 這一天,渾身赤裸的天陽子陽具上套著自己的布襪,布襪上密密麻麻的捆紮著一圈又一圈的繩索,布襪根部和陽具根部用細繩紮在一起,繩子末端吊着天陽子自己的黑色布靴。天陽子的雙乳也被細繩紮了起來,連在一起,系在了陽具根部,他微微隆起的肚皮上醒目的寫著一個犬字。而這樣的天陽子卻手裡拿著木劍,一本正經給陸爵講解劍招要點,指出陸爵剛纔的不足之處。眼花繚亂的劍舞中,天陽子股間塞著的棒狀物隱隱若現,現在的天陽子沒有戴上狗項圈,在陸爵的規定下,戴上狗項圈的時候他纔是一條純粹的狗,至於現在…………他還是陸爵的狗,只不過是一條披著人皮的老狗,人形犬。 「主人,這套青陽天罡劍老狗已經演示完了。」教導完畢的天陽子跪在了地上胯間的布襪已經溼潤了不少,他一臉渴望的望著陸爵赤裸的腳底。明明他纔剛舔過,可是現在他又升起了那種想要舔弄陸爵腳趾的慾望。 「哦,我知道了,今天就到這裡吧,過來吧。」陸爵招了招手,讓天陽子靠近了些,給他戴上了狗項圈,這一次他用一塊黑布矇住了天陽子的眼睛。天陽子不知道陸爵要幹什麼,他也不會去想,因為戴上項圈之後他只是一條聽命於主人的狗,他不需要思考,只需要遵從主人的命令就夠了。 如今的陸爵身份顯赫,自然也不可能住在以前的小小精舍,如今的陸爵住的是一個風景優美,略顯幽靜的獨立大院。陸爵把天陽子從後院牽到了大堂上,大堂兩邊正襟危坐著四個或高或矮,或胖或瘦但都儀表堂堂,鬚髮飄逸出塵的老者。 這四個人自然就是剩下四位崑崙長老,今天,陸爵就是要讓他們四個好好認識認識,從裡到外瞭解彼此,完成完成自己收集齊崑崙五狗的心願。 看到渾身赤裸可笑的大長老像條狗一樣的被陸爵牽進來,四位崑崙長老的面色表情各不相同。 二長老齊陽子雖然和大長老天陽子是兄弟關係,卻同父不同母,但卻情同手足。他看到這樣的大長老,並沒有陸爵意料之中的·不忍,反而有一絲戲謔和幸災樂禍。 三長老陳安之早就被陸爵玩弄過無數次,他看到這樣的天陽子,流露出的是對陸爵的崇拜和渴望,天陽子在他眼裡什麼都不是。 四長老盧尚國身軀臃腫,短手短腳,圓圓滾滾像個球他在椅子上扭來扭去,眼裡都是好奇。 五長老丹笙子看了一眼便沒有再注意天陽子,盤膝坐在椅子上的他最有那股仙人出塵的味道。 由於陸爵提前打點好了其他四位長老,所以他們並沒有出聲。直到陸爵把天陽子眼睛上的黑布拿掉,天陽子才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然後他又連忙趴了回來。屁股裡塞著東西的大長老哪能坐得住。 「怎麼,你這條狗還怕生?」陸爵也戲謔的笑了起來。天陽子在短暫的慌亂之後又再度安靜了下來,但是他卻低著腦袋不敢抬頭。 「你以為你眼前的四個人模人樣的老東西是人?我的乖狗狗,他們和你一樣都是少爺我的狗!什麼崑崙五老,在我面前你們就是崑崙五狗!都裝什麼正經人!你們就是崑崙五狗!大狗!二狗!三狗!哈哈哈哈……」終於得償所願的陸爵暢快的大笑著,聰明的陳安之率先揣摩出了1陸爵的心思,他第一個跪了下來,高聲喊道:「三狗陳安之拜見主人!」 有了陳安之做表率,其他的三位長老也都跪了下來,向陸爵表示臣服。 「二狗齊陽子拜見主人。」 「四狗盧尚國拜見主人。」 「五狗丹笙子向主人請安。」 陸爵摘掉了天陽子脖子上的狗項圈,猖狂的大笑著,命令道:「大狗?還不去穩穩你兄弟們的腳丫子味?你不是喜歡麼?怎麼?還不快去!」 陸爵踢了天陽子一腳,天陽子連滾帶爬的爬到了離他最近的丹笙子面前,如飢似渴的抓起丹笙子的黑色圓口布鞋,舌頭賣力的舔著丹笙子的布鞋腳麵,眼裡除了慾望再也容不下任何東西。 「好好舔!舔仔細了!對!每個腳趾都要好好吸!好好舔!記住了這是什麼味道!……下一個!」 天陽子一個接一個,舔過了每位長老的腳,陸爵便繼續命令道:「過來,蒙上眼,再來舔!好好想想是什麼味!是誰的!錯了……錯了就懲罰你一下好了。你們幾個,隨便交換坐位!」 陸爵給天陽子蒙上了眼睛之後,又讓他原地轉了近百圈,讓他從頭舔起。 「盧尚國!」 「很好,下一個!」 「丹笙子。」 「還不錯嘛,下一個!」 「陳安之」 「錯了!作為懲罰,齊陽子,這條賤狗的身體就交給你了!」 猜錯了的天陽子被齊陽子拔掉了陽穴裡的棒狀物,早就想要羞辱他一番的齊陽子狠狠地貫穿了天陽子溼潤滑膩的陽穴,發洩似的抽打著天陽子白皙的雙臀,蹂躪著天陽子被綁緊的雙乳,毫無憐香惜玉的意思,生拉硬拽扯得通紅。 可是被綁緊的陽具,齊陽子卻不肯給天陽子鬆開,就是要折磨天陽子,讓他痛苦,讓他得不到發洩,任憑天陽子的淫液滲透布襪,也不給他釋放。 久而久之難受至極的天陽子開口求饒道:「五弟……不要啊……為兄好難過。」 「閉嘴!我不是你五弟,你也不是我大哥,我們現在都是主人的狗!我今天就是要替主人懲罰你!」齊陽子又打了天陽子右臀一巴掌,天陽子的雙臀已經被打的通紅。 「五弟……我知道是我不對,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吧,陽具好漲,求求你幫我解開吧?」 「事到如今你還有臉叫我五弟?看來還是沒讓你知道我的厲害。」齊陽子抓起天陽子懂得雙腳腳腕,把他的雙腿提起來,又疊了起來。讓天陽子翻過身來,頭朝下,身體豎著。從上面插入天陽子的身體。 「啊!啊!不要!不要啊!求求你!求求你!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求求你幫我解開,雞巴要壞掉了,啊,好痛,求求你,不管你是誰,求求你!啊!主人!主人!唔!求求你!求你啊!」 天陽子鼻涕眼淚都被齊陽子弄了出來,陸爵心裡有數,他捆紮的只會痛苦,只會難以洩慾,卻不會真的出什麼毛病,所以哪怕是天陽子叫上氣不接下氣,一副快要死掉的樣子陸爵也沒有理會。 「啊……啊!啊!!!!」倒立的天陽子拖了一個長音,慘叫著沒了聲息,沒肯放過他的齊陽子繼續抽查著他的肉體。天陽子陽具上的布襪沒能裝住滲出的陽精,前端鼓鼓囊囊的,大滴大滴的滴落在天陽子的臉上。 在天陽子身上泄了身子的齊陽子把像攤爛肉一樣的哥哥扶到了為首的椅子上。 陸爵捏了捏下巴,有點晚無奈的說:「失策了,本來打算讓你們都玩玩的,沒想到大狗這就不行了。」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再懲罰一下大狗好了,你們四個一起來。 「不!不要!救命!救命!主人!主人饒了我吧!不要啊!」 渾身癱軟的天陽子被四位長老抓住了四肢,多餘的玩具都被陸爵拿了下來,剩下的是其他四位長老的唇舌和全方位的褻玩。 手指,腳心,腳底,雙乳,陽具,每一個地方都在別人的掌控之中。幾粒補陽的渾圓丹藥也被丹笙子從陽穴塞了進來,起初漲硬,後來卻在天陽子的陽穴裡化成了水。 嘴裡被塞進了陳安之的陽具,雙乳被捏的都腫了一圈。陽穴裡的兩根手指一個是丹笙子的,另一根是盧尚國的,可是兩根手指卻極有默契的反方向拉扯著自己的陽穴。無力抵抗的天陽子感覺自己渾身輕飄飄的,像是要死了,可又不像。 他徒勞的大叫越來越小,最終無聲無息的交出了第二次,被丹笙子吞進了喉嚨。 「好了,懲罰結束,二狗,你剛纔做的不錯。你們三個,前後自己選,最後一個來伺候我!」 丹笙子和盧尚國並不明白是什麼意思,可陳安之玩過,他知道,於是很快他們三個便穿成了糖葫蘆,盧尚國在最前,陽穴大開,中間的是丹笙子,最後面是陳安之這條老狗,如今又加上了陸爵自己。 四具白花花身體抱在一起,抽動,呻吟喘息,一股又一股陽精噴射而出…… 爽過了的陸爵拍了拍陳安之慾猶未盡的老臉,說道:「急什麼,以後有的是玩你們崑崙五狗的機會!」 後面的事情陸爵沒記得太詳細,畢竟日理萬機的武林盟主有很多事要忙,一些陳年往事自然也就記不得了。 可有些人很難忘…… 回到臥房的陸爵輕咳了兩聲,向着門外喊道:「再不進來我就關門了?」 「哼!」一聲冷哼之後,一個身穿黑底白金獸紋長袍、頭戴帝冠的老者站在了陸爵面前。 「老大不小的人,還這麼要面子,一會別急著脫衣服,我喜歡慢慢地把你扒光,畢竟是邪道第一人嘛,需要本盟主謹慎對待才行。」 「油嘴滑舌!若不是本帝著了這亂神訣的道,哪還輪到你這黃口小兒耀武揚威!」這一臉帝王相的老者自然就是當年的那個東帝墨塵。 「行了行了,都是緣分,還都老夫老妻了。再說,我哪次沒把你弄舒坦?上次是誰說以後乖乖聽話的?」人近中年的陸爵露出了熟悉的壞笑。 「本帝一劍殺了你!」東帝墨塵拔劍欲刺可是陸爵的指尖在他的劍上連彈三下,他便渾身發軟,癱倒在陸爵的懷裡。 「嘿嘿嘿,多少次了,還這個臭脾氣,還說話不算數!今晚非讓你簽字畫押才行!」 「陸爵小兒!本帝不會原諒你的!」 「好好好,別原諒我!嘴硬的老傢伙!」陸爵一邊敷衍著一邊解開了墨塵華貴的獸紋長袍。 陸爵本來是小心翼翼的躲著東帝墨塵的,可是不知怎麼墨塵就查到了陸爵的底細,爲了根除亂神訣,墨塵便想殺了陸爵以絕後患,可他哪裡知道他這麼一個強行修煉亂神訣的無神之人天生會受到有神的陸爵剋制,更是被陸爵發現了打入亂神訣內力後有催情效果這種事。結果不能被亂神的墨塵半推半就的陸爵奪了身子。事後氣不過的墨塵又找上門來,有了第二次第三次,事到如今也不知道是第幾次了。 約莫一個時辰後,躺在陸爵身邊的墨塵甕聲甕氣的說到:「那個卓不平的藥還算有點用處,這次本帝感覺好了很多。」 「恩,知道你不常做這個。沒看我都很小心的嗎?」陸爵摟了摟身邊的彆扭老頭又說道:「下次來了主動點,先進來給本盟主暖暖被窩。」 「哼」墨塵冷哼了一聲,再沒了言語。 陸爵心裡算了算,哎,得去找卓不平了,再不去那個小老頭估計要憋壞了。還有點蒼派掌門,少林寺也很久沒去了,還有今天剛收到武當派的密函,哎,陸爵這個武林盟主襠下很憂鬱呀……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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