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蘇州府有痞如此 蘇州城,本應是江南水鄉的清雅清涼的氣象,卻被這火辣辣的太陽照的一片焦灼。 「老媽的!想弄死爺爺我啊!」說話的是茶棚裡的一個渾身精瘦,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髮,看起來眉清目秀但是極度邋遢的少年人。 「阿濤,你也太心軟了,那城東油老六的月供不夠你還給他添上,莫不是看上他那女兒?」 被喚作阿濤人就是這個少年,無父無母,自小便被這蘇州白虎堂收養當做可以栽培的人才收養,只取了一個濤字為名,姓氏卻是廟裡求來的,於是這世上便有了一個叫做嚴濤的人。 而抱怨的人而是一個頭大身小的少年,他是嚴濤的搭檔。 「阿龍,這區區幾個大錢憑你我的本事也就是個把個時辰就賺回來了,何必在意。那油老六小爺我是看他可憐,他家的姑娘小爺我還看不上!小爺我要玩就要玩大的!」嚴濤的眼睛賊溜溜的一轉,不知想到了什麼不堪之事,一臉色相。 「口是心非的傢伙!」被喚作阿龍的少年很是鄙夷的瞥了一眼。 而阿龍確是不知自己的這位發小想的不是那春怡樓裡如花似玉的姑娘而是一個身材發福的老頭,而這個老頭卻是這蘇州知府段青! 嚴濤此事想起的是那時他爲了偷吃知府大人院裡的果子,看見的隱晦之事…… 那時正是個瓜果成熟之季,嚴濤雖然不缺幾個買果子的閒錢,但也不願多花銀兩,蘇州大戶人家多本都願意種幾株果樹在後院裝點一下院落,而不是爲了那幾個果子。這種風氣自然是便宜了嚴濤之流,嚴濤雖然個子不高,但手腳麻利,尋個牆頭攀爬而上摘取幾個自是不難。雖說偶有失蹄也無甚大礙,頂多挨一頓打,若是碰見了心善的小姐老爺也會看在嚴濤長相還算清秀的面子上乾脆賞他幾個解渴。 但那年的那天,尋了幾株果樹,均是沒有找到可口果子的嚴濤看到了蘇州知府私宅後院的那棵大桃樹。 這棵桃樹嚴濤並非是第一次光顧了,輕車熟路的爬上牆頭,見這院裡連個人影也沒有,以為無人便順著牆爬到了樹邊。坐在牆頭,摘下方纔瞧見的那顆桃子,就地吃了起來。 看起來甚為大膽,但偷個沒人摘的桃子,主人當然不會放在心上,丫鬟雜役之流閒來無事也會來挑選幾個,有時甚至會攀談幾句,當然這也得看是哪家。這知府家的還是很好說話的,若是故事這樣發展下去也就沒什麼意思了,偏偏嚴濤在身邊發現了一隻渾身長著黃褐色短毛看起來極為猙獰的蜘蛛,嚇得他一哆嗦,從牆頭掉了下去,掉進了院子裡。(怕蟲子很正常) 「什麼人!」本以為無人的房間裡卻傳來質問聲。剛從牆上掉了下來的嚴濤想要躲起來,但可能是傷了腿,竟然挪動不了半分,只好收攏身體在樹後蜷縮起來。所幸就此便沒了下文,嚴濤在地上緩了好一會,試了試腿腳只是輕傷疼痛而已,沒有傷到筋骨。但即使這樣這棵桃樹卻是上不去了,只能另尋出路,看到不遠處屋子旁邊有一顆樹極易攀爬,便決定由此樹出去,由此處出去,自然是要經過房間的。嚴濤小心翼翼的挪步過去,居然讓他無意中得知了一個了不得的秘密。房中居然是兩個男人!而且他們…… 「你怎麼如此不中用?怎麼沒了精神?」 「小的該死,老爺息怒!」 「這不上不下的當真是難受的緊!」 「老爺,小的膽氣不足,剛纔被一嚇就沒了精神……」 「有我在此,此地你還怕誰!我惹不起的人很多,但這宅子裡我最大!更何況那些下人我早就差走了,你有何可懼?」聽著這個語氣,這個內容,嚴濤立刻知道這是知府段大人。 「小的知錯……」另一個聲音還沒說完,就被知府大人粗暴的打斷了。 「知錯有什麼用!給我過來!」 「老爺,這!小的消受不起啊!」 「又不是首次為之……麼」 「噢~老爺!」這接下來居然是這個男子的呻吟之聲! 嚴濤此刻大概知曉了兩人竟是那龍陽之好,一個是知府老爺,另一個是誰?聽起來像是下人的樣子,到底是誰呢,此時嚴濤好奇之心大起,這心裡如同貓抓一樣,癢癢得很。尤其是這少年之人對著情慾之事本就難以抵抗,嚴濤最後拿出自己吃飯的傢伙什兒—刀片。嚴濤是白虎堂的混混,做的就是竊人錢財,偷人腰包,收保護費之類的勾當,而且嚴濤更是這蘇州府裡手段最高明的混混!刀片一捅,微微一翹,嚴濤順著縫隙看去,便看到年近六十歲的留著黑色短髯的段老爺正赤裸的坐在床上吞吐另一個男人的陽物!,段老爺養尊處優,面板白皙,膚質極好,雙乳肥厚,乳頭似乎是被人吸成了紫色,胖胖的肚子一起一伏,看的嚴濤竟然也有了一絲淫念。 而另一個男人亦是渾身赤裸,他面板黝黑,身體結實,身上也有幾處傷疤,並不猙獰反而更透出一股男性魅力,此刻這個男人扶著段大人的頭,這胯下又粗又長的陽物就在段大人的嘴裡一進一出! 「這下應該可以了!好好伺候老爺,弄的老爺舒坦了,老爺有賞!」段老爺見男人的陽物硬起,自顧自的抱起雙腿,露出股間洞穴,似是讓男人將那粗長陽物插入其中! 「老爺,小的就~從命了!」男人扶著段大人圓滾滾的胖腿也沒用手去扶自己的陽物,直接命中靶心,把那條粗大的傢伙插進了段老爺的屁眼裡。 「哦~慢點,先讓老爺緩一下再往裡進。」段老爺似是覺得疼痛叫聲有些變了音。而男人則伏下身子吸允段老爺的雙乳,聽段老爺的聲音,男人似乎很是用力的樣子。「怪不得段大人乳頭呈青紫色,原來真的是被吸紫的。」嚴濤心想,再回頭看向屋裡時,男人已經把整根陽物插進了段大人的屁眼之中,看的嚴濤連連咂舌。「乖乖,這麼粗的玩意兒進去不得疼死啊!但瞧這樣子,這段大人似乎很是滿足的樣子?」 「老爺,好點了沒有,小的……」男人說到這不由得一停。 「你隨意便是,我早已說過,房外我是老爺,這房內你是老爺。」段老爺眉毛一翹,似是略有不悅。 「小的不敢!」雖然話是這麼說的,但男人的下身卻慢慢移動起來。 「噢~噢噢~噢噢噢,再快一點。」隨著男人的速度加快起來,段老爺看起來似是頗為舒坦的樣子,也發出了叫床的聲音。 「老爺,請您……」男人從旁邊抓起一物,嚴濤眼尖,看出那是一隻布襪!而男人把布襪遞給段大人,段大人自己動手把布襪團成一團堵住了自己的嘴! 看到這一幕,嚴濤自己也是硬邦邦的了,他把手伸進褲子,悄悄地撫摸著自己的陽物,心想若是那男人是自己該是怎樣的光景兒。 「唔~唔~」段老爺的呻吟非常誘人,而男人也似是起來性子把段大人的腿放下,往床上一橫,段大人很是配合的趴在床上,雙臂墊著頭,而男人壓在了段大人身上,胯間巨物在段大人的屁眼裡一進一出,肉與肉之間的激戰啪啪作響。而嚴濤也看清了男人的真面目,這個男人是蘇州的一個屠戶,人稱殺牛五—錢五,這殺牛二字一是說他的殺牛本事另一層意思便是說這錢五胯下之物之大亦可以殺牛。早年得知他不只交了什麼好運,去了知府私宅做事,沒想到卻是把知府大人給「做」了。 屋內肉體交合之聲仍在繼續,屋外的嚴濤終究是少年心性,沒摸幾下,自己就射在了褲子裡。射過之後自然是沒了看的興致,又擔心被人發現,就趁屋內兩人交合之季,偷偷的爬上樹翻牆而去。 「沒想到這蘇州知府段大人在床上竟然跟個女人一樣,此事有趣!」嚴濤揉著手肘,疼的咧了咧嘴,但心裡卻是從此多了點別的念想。 沒錯,經過此事之後,嚴濤對男人起了心思,他想的都是如當年的錢五一樣玩弄這蘇州府裡的各位老爺,若是胖壯的中年男子嚴濤也是有一點色心的。而出手幫這油老六,也是看在這油老六是個老頭的份上,讓嚴濤有些好感而已。 「阿濤,不要想好事了,替油老六交的錢,咱倆還得賺回來!」阿龍嚷道。 「總有一天我嚴濤要名震蘇州府,這區區幾個小錢不過是暫時的!」想到自己玩弄那些老爺大人的場麵,嚴濤突然豪氣大發,朝天大吼。 「阿濤你發什麼瘋啊?莫不是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阿龍作勢要去摸嚴濤的額頭。 「阿龍,我的願望可不是在這裡做一輩子混混,總有一天我要出名,我要混出一番名堂來!」嚴濤很認真的看著阿龍說。 「好好,你志向遠大!咱先去弄銀子吧,雖說老大不敢對我們兩個如何,但也不好交代是不是。」阿龍搖了搖頭,拿自己這個搭檔很沒辦法。 「嗯,那今天你來我來?」嚴濤拿出不知被他藏在哪裡的刀片,在手指上轉了幾個看起來驚人的刀花。 「你東西都拿出來了,今天就你來吧,我給你接應。」阿龍聳了聳肩。兩人對視嘿嘿一笑,勾肩搭背的往城外去了。 幾個時辰過後,身著青色秀才長袍,頭上挽了一個髮箍,手裡還拿著一把摺扇,再加上眉清目秀的臉,看起來嚴濤還真有幾分書卷氣。 而阿龍則扮作了一個有錢人家的公子哥跟在不遠處,這街上來往的人不少,但嚴濤是個有原則的混混,挑了半天也就是到手1個錢袋而已。而當他看準了一個滿臉肥油,一看就是富得流油的大肥羊手剛剛劃破對方的錢袋,就被這肥羊因結賬落在後頭的手下逮了個正著,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溼鞋,嚴濤終究還是被捉了一次,俗話說捉賊見贓,以往雖有幾次被捉但贓物已經轉了出去,即便是捱打也是皮外傷,這次直接被人捉了現行,當場便被拖入小巷,此次毒打是嚴濤所遇微微嚴重的一次,即便是他大聲求饒,那幾名打手也絲毫沒有手軟,等到那幫大手沒了興致遠去的時候,嚴濤已然神智不輕,不知斷了多少根骨頭。當嚴濤心裡罵著阿龍這小子還不來救自己的時候,趴在地上的他看到了一雙布鞋,一雙圓口布鞋,布襪一塵不染,他努力地抬起頭,想要看清此人的相貌,卻只能看到此人黑底紅邊的長袍下襬。(我想寫金邊來著,,但是金色應該是犯忌的) 「你,帶他去找個郎中醫治一番。」一個渾厚和藹,僅聽聲音就能讓人生出好感的老者聲音吩咐道。 「老爺!此人定是街邊毛賊,被人發現後毒打至此,不值得老爺您如此。」這個聲音又尖又高,一聽便知此人定是極其摳門。嚴濤猜測此人許是賬房先生。 「上天有好生之德,若是經此一番教訓此人能有所悔改,也算是一番功德。更何況看此人身材,不過是一少年,大好年華怎能葬送在這裡?休要多言。」老者聲音淳樸厚實毫無虛假與鄙夷,僅僅是隨心為之,見慣了形形色色各式人物的嚴濤自然聽得出來,這位老爺定然是個大善人! 「謹遵老爺吩咐!你!還有你!去把他抬起來!」 賬房先生又吩咐了幾個僕役抬起了嚴濤,這個時候嚴濤終於看清了這個老爺的長相! 這位老爺身形富態,身高中等,看起來應該六十多了,長得確實和嚴濤想的一樣,慈眉善目,耳垂略大,額頭寬大,灰白彎眉看起來更增幾分魅力。老者兩腮肉略多微微有所下垂,但再加上這似是含笑的雙目,不大不小的鼻子,讓這慈祥老者,除了慈祥之外又多了一種可以讓人依靠的長者之風。灰白色的長鬚,頭髮花白,打理的很是齊整。服飾很是隨意,而頭上別有一支看不出木料鑲有珍珠的髮簪,腰間能隱約看到的一枚環形玉佩,左手大拇指上戴著一枚輕巧的火紅金絲瑪瑙扳指,一看便知此人身家豐厚。 饒是嚴濤也從未見過此人,但這下巴已被打得脫了臼,縱有千言萬語也無法說出,尤其是在這種時刻得到了如此尤物的幫助,嚴濤頓時覺得,若是能夠和這位老爺在一起,縱然是片刻,這輩子他嚴濤也算是值了!但他此刻只能看著自己離那位老者越來越遠。嚴濤心裡難受的很,生怕此生再無緣與這老者一見。嚴濤只覺得眼皮越來越重,雖然努力想要睜開,但最終還是閉上了雙眼。 第二章 心有所繫棄過往 等到嚴濤醒來已經是在城裡的藥鋪裡了,旁邊守著自己的是阿龍。 「阿濤,你醒了啊!」阿龍驚喜地說。嚴濤被打阿龍不見了蹤影並不是阿龍不義,而是兩人的約定,要死死一個,另一個起碼可以收屍。 「阿龍,送我來的人呢?」嚴濤想起那位慈祥的老者,趕緊抓著阿龍的手問道。 「哦,墊付了銀子就走了,那副樣子真讓人看著不爽,不就是幾兩銀子麼!還說什麼你這是交了天大的好運,祖墳上冒青煙,真是可惡。」阿龍說著握了握拳頭。 「知道是哪個府上的人嗎?」嚴濤趕忙問道,在阿龍眼裡還以為是嚴濤生氣了。 「不知道,從沒見過這幫人,大概是路過的吧」阿龍回頭拿了幾個果子。 「吃不?」 「沒那個興致。」嚴濤躺在床上,失望之情難掩。 「怎麼了,不過是失手一次而已!算不得什麼!」阿龍以為嚴濤捱了打,沒了信心。 「不是爲了這個,唉!說了你也不懂!給我個!」嚴濤嘆了口氣。 「別動右手哦,你右胳膊略有錯位,左腿斷了,大概要三個月到半年吧。」 「會有別的影響嗎?」嚴濤左手接過阿龍遞過來的水果。 「腿可能不如以前麻利了,但還不至於讓你去沿街乞討。有我就夠了!」阿龍很樸實的笑了笑。 「我們回去吧,這病房太晦氣!」嚴濤很是不滿意的說。但他看到了阿龍的臉色,就知道自己大概是說錯話了。 「你說太晦氣!這可不是病房!這是我的房間!那裡晦氣了!」嚴濤的角度根本看不到那邊正在看醫書的郎中,不小心說錯了話。這一瞧,心叫壞事,這個郎中是一個高瘦的老頭,留著山羊鬍,青色長袍漿洗得非常乾淨,這就是蘇州府千方堂的郎中—薛老頭。 「這,不晦氣!您老的房間哪裡會晦氣!」這個薛老頭可不是好惹的主,即使是蘇州府裡的最出名的惡霸也不敢招惹,這老頭別的不會,就是精通人身上的骨頭,想給你整個筋骨錯位那是在簡單也不過了,而且這老頭在這蘇州府也有一定地位,凡是他不接的客人這蘇州府無人敢接! 「哼!若是你這骨頭想慢慢養,我絕對不會介意讓你多付幾兩銀子!」薛老頭揹著手仰著頭冷哼一聲,不再搭理嚴濤,自顧自的出了房門。 「阿龍,我們回去吧?」嚴濤打了個冷戰,想到關於這個老頭坊間的傳聞,心裡微感不妙。 「阿濤,這薛老頭人還是不錯的。」阿龍搓了搓手。 「你什麼意思?」嚴濤心裡有了答案。 「省錢,住這裡可以白吃白喝!」阿龍說了他的答案。 「你!!!阿龍!你這是不義啊!」嚴濤哭笑不得,原來是爲了這種事,嚇了他自己一跳。但轉念一想自己要和薛老頭住在一起,又覺得自己大概要吃苦頭了。 「不義就不義吧,我還得出去幹活,銀子還沒著落呢!」見嚴濤很精神的樣子阿龍也放了心,也不管自己這個搭檔,自己走了。 「等等?這是薛老頭的房間,那他睡哪?應該不會和他睡在一個屋吧?看起來睡不開的樣子。」嚴濤可不想跟這個可怕的老頭睡在一起。但是這世上的事就是這樣,不如意者十有八九…… 「薛老頭,你進來做什麼!」入夜的時候嚴濤看到薛老頭提著水,打著哈欠進了房間,插上了門閂。 「睡覺!」薛老頭也不管嚴濤在看,自顧自的解開衣帶,脫下青色長袍掛好,取過銅盆,倒上水開始洗臉。 「你睡哪裡?」嚴濤怕得要死,這次他可是十分確定自己得和這老頭睡在一起了。 「睡床上!你怎麼這麼羅嗦!」薛老頭十分不耐的說道,他用溫水一遍遍擦洗自己的山羊鬍,很是仔細的樣子。 「沒~沒什麼!」嚴濤天不怕地不怕,偏偏怕了這個古怪的老頭,這也算是趣聞。於是,嚴濤就這麼看著薛老頭當著自己的麵,脫下白色內衣和襯褲,僅穿會色土布襯褲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讓嚴濤看的口乾舌燥。 這薛老頭雖然瘦,但體型還算飽滿,身體還算結實,特別是身為郎中懂得保養之道,身體不顯老態,也別有一番看頭。 薛老頭脫完衣服,臉對著嚴濤,爬上床,手腿放在嚴濤身體兩邊,跨在嚴濤身上。頭與嚴濤貼的很近,嚴濤甚至能感受到對方的呼吸。 「你!要~幹嘛!」嚴濤從未和一個老人接觸的如此之近,只覺得自己的心不由自主的砰砰亂跳。 「晚上不許亂動,不然打斷你的腿!」
「晚上不許亂動,不然打斷你的腿!」薛老頭鬍子一翹冷冰冰的說。 「是~我都成這樣了哪能不老實。」嚴濤感覺自己額頭上的冷汗似乎流了下來,卻不敢擦。 「哼,那就好!」薛老頭冷哼一聲,吹熄了燈,摸著黑,繞到嚴濤左手邊拿過另一條被子自顧自的蓋上,兩人再也沒了言語。 薛老頭的呼吸很平穩,像是睡著了,但是嚴濤卻是在病床上睡了好幾次,自然現在是睡不著的。尤其是他的心現在跳得厲害,滿腦子都是薛老頭赤裸的身體。 「我在想什麼啊!薛老頭那麼厲害,可是……薛老頭,身材雖然不胖,但是也是老頭啊!我……哎呀!」嚴濤打了自己一個巴掌,想要斷了念想,但是又總是忍不住胡思亂想,胯下的東西也抬起了頭,支楞著難受。 嚴濤的眼睛掙了又閉上,然後睡不著又睜開,折騰了最少一個時辰,朦朧中覺得一旁的薛老頭翻了個身,把手臂搭在了自己身上! 房間很靜,嚴濤似乎都能聽見自己劇烈的心跳,他輕輕試探著叫喚了幾聲。 「薛神醫?薛老頭?薛老雜毛?」均是沒有動靜,嚴濤的賊心終究是按耐不住,悄悄地把左手伸出自己的被子,悄悄地往薛老頭那邊伸去。 「這裡是被子和床的縫隙,似乎是被腿壓住了,我得往上點看看。」嚴濤小心翼翼的在外面尋找可以把手伸進去的縫隙,終於在薛老頭肚子的高度順利的把手伸了進去。那個位置空蕩蕩的,被薛老頭的雙腿和身體支撐出了一片小空間。 「這是哪裡?」嚴濤的手指觸碰到了一小片面板,趕緊縮回了手指,調整了一下情緒,把手背靠了上去,慢慢的移動。 「找到肚臍了!再往下……這是褻褲!」嚴濤現在覺得自己第一次有了做賊心虛的感覺,生怕驚動了薛老頭。 本來嚴濤的手久經鍛鍊,是不會出汗的,此刻卻手心冒出了細細的汗珠,嚴濤偷偷地在床單上擦了擦手。用手指尋找著薛老頭的陽物。 「這是腿吧?下面也是,沿著縫隙往上,啊!就是這裡!」嚴濤總算只找到了薛老頭褲襠中央的位置。「果然不應該從上面找,從下面找多方便。」嚴濤竟然覺得略有得意,他的手輕輕地貼在薛老頭的褻褲上,能感覺到軟軟的一團,輕輕地用手壓了一下,軟軟的感覺。嚴濤的手指輕輕的活動了幾下。 「居然試不出來!這是莖啊還是蛋啊!都軟軟的!不如伸進去!」想到把手伸進去,把薛老頭摸硬了,摸得動了情,然後主動獻身的畫面,嚴濤再也按耐不住,縮回了手,把手伸進自己的褻褲裡面,擼動起來。嚴濤越想越來勁,甚至想到了那個蘇姓老者赤裸的樣子,想象著自己把他一層層扒光,親一親老者的臉蛋……想著這些見不得人的東西,嚴濤偷偷地射在了褲子裡,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等到第二天薛老頭起床時,嚴濤才醒來,看到坐在床邊正在穿布襪的薛老頭,再想起昨晚薛老頭的身體,偷摸的興奮與刺激,感激把頭扭到一邊,卻又想起薛老頭的山羊鬍,想起昨晚薛老頭跨在自己身上的曖昧,嚴濤居然覺得這個古怪的老頭似乎也是挺可愛的。 「薛老,我這整天躺在床上也不是個事,不如您老給我本東西看看?」嚴濤趁著現在還有人,趕緊想弄本書看,打發一下無聊的病床生活。 「我這隻有醫書。」薛老頭冷冷的說,看起來他是不知道昨晚被嚴濤吃了豆腐。 「醫術也行!」嚴濤趕緊點頭,有點東西看總比閒著要強。 「你一個地痞,還能識字?」薛老頭很是輕蔑的看了一眼嚴濤。 「小時候在我也是想過讀書識字,將來考秀才,當大官的!就算上不起私塾,偷聽總可以吧!有什麼不會的,就去威脅別人!不幫我就打!」說到這個,嚴濤還覺得這是自己當年的光榮事蹟,很是榮耀的感覺。 「想不到你還有些上進之心!」薛老頭的神色緩和了一點,丟給嚴濤一本醫術。「看不懂可以問我。」丟下最後一句話,就自己出去了。 「臭老頭!你就兇吧你!看晚上小爺怎麼收拾你!你再牛再厲害,這鳥兒不也讓小爺摸到了嗎!哼」嚴濤安慰了自己幾句,看了一眼醫書,翻開一看,裡面還有別人做的註解,許是薛老頭自己寫的。 嚴濤便翻看起來。 接下來的幾天也沒了半夜偷摸的激情之事,白天看看醫書,吃飯什麼的阿龍或者薛老頭都會送來,問薛老頭送自己來的人是哪個府上的,薛老頭也是不知。到了晚上和薛老頭討論一番醫術,累了就睡,這日子倒也自在。約莫是兩週之後吧,阿龍在送飯時無意中說起的話,讓嚴濤有了新的觸動。 「阿濤,我知道是誰救的你了。」阿龍自己拿著一壺淡酒小口喝著。 「誰?」嚴濤裝作隨意地樣子問道。 「新來的,姓蘇。買了西城靠城門口的那個空院子,看起來挺有錢的。現在僱了幾個工匠人在府裡幹活,給的銀兩還挺多,比別的人家好多了。」 「嗯,知道了。」嚴濤很平靜的嗯了一聲便沒了下文,但他心裡卻想起來那個慈祥的老者,想起那醇厚的嗓音。 那天起,嚴濤在醫書上花費的功夫更多了,甚至還和薛老頭討論推拿按摩的手法,薛老頭覺得這嚴濤好學很值得一教,便也悉心傳授,一個半月的相處也讓這個性格古怪的老頭起了收徒的念頭。 「嚴濤,我看你對醫術有些天賦,也肯學,不若拜老夫為師?」一天晚上睡前,薛老頭主動提了出來。 「我……」嚴濤心裡想的卻是那位蘇姓老者。 「隨我學醫,做個郎中,不比你幹那偷雞摸狗之事要好得多?」這薛老頭也是見多識廣,當初救治嚴濤時看到嚴濤隨身攜帶的刀片,就知道嚴濤是幹什麼的了。但醫者父母心,這些卻是不放在心上的。 「我本就不會再去做了,我想……我也不知道我想些什麼。」嚴濤想了很久,一邊是脾氣古怪,雖然和自己沒有師徒之份卻有師徒之實的薛老頭,一邊是與自己有恩的蘇姓老者。 「無知小兒!哼。」自己主動提出收徒之念,卻被拒絕的薛老頭有些不悅,哼了一聲。 「並不是看不起你,也不是不想學,而是……而是……哎!救我之人,與我有恩……我想報答他!」嚴濤自己在心裡又加了一句—「在床上。」 事實上若是當時阿龍就在巷子外,本來就是要去送嚴濤去救治的。即使沒有那蘇姓老者,嚴濤也死不了,至於這花銷的銀兩,嚴濤這等隨手就能摸個金元寶的主,真的是不放在心上。但這蘇姓老者的善舉,確實讓嚴濤心生好感,後兒有了欽慕之意卻是真的。 「既然如此,老夫也不強求你。那你準備怎麼報答他?」薛老頭心裡的不悅略為減輕了一些。 「我也不知道~但總想為他做點什麼。」可能是觸動了心底的某個角落,嚴濤想的不是那床弟之事,卻是自己扶著那蘇姓老者,自己與那蘇姓老者朝夕相處的樣子。 「想不到,你還是一個知恩圖報之人。」薛老頭頓了一頓,又說:「你若還願意隨我學習醫道,我也願意教你,但是你要叫我師父!」 「你是不是有斷袖子的,看上小爺我了?噢!師父息怒!師父息怒!」嚴濤也適合薛老頭相處久了,不怕他了,也敢出言調戲,卻被薛老頭一把捏住手腕穴道,捏的嚴濤左手疼痛不已,即便是薛老頭鬆了手也還是隱隱作疼。 「哼!莫要以為老夫是什麼可欺之人!」薛老頭哼了一聲,沒了言語。 這平靜的日子也就這麼過了下去,嚴濤的傷也漸漸好了起來,與薛老頭的生活也越來越融洽,偶爾起了色心,晚上睡不著,就偷偷摸一摸薛老頭,尋尋刺激。即使現在他能下地了,薛老頭要沒有趕他走,還是把嚴濤當做自己的徒弟悉心傳授。阿龍也漸漸取代了嚴濤,成了白虎堂的金牌,但嚴濤看得出來,阿龍也累了。終於在嚴濤受傷四個月後的一天,阿龍終於來和嚴濤告別,他看上了貴和樓的廚娘,想和嚴濤分了兩人的積蓄,回鄉下自己開個小店。嚴濤沒有要太多,只留了一小部分,他摟著阿龍的肩膀說:「你回鄉下開店,少不了銀子,將來若是你做大了,兄弟我也好去吃霸王餐。」 阿龍那天買了一壺好酒,兩個人說著兩人小時候的經歷,大笑著把酒倒進嘴裡,笑著笑著,突然就哭了……後來兩人醉倒在千方堂的後院,是薛老頭把嚴濤送回了屋。至於阿龍,似乎是趴著睡在了前堂的桌子上。 「師父!你怎麼把我衣服給脫了!連褻褲也!」嚴濤早上起來,想起昨夜,突然發現自己身無寸縷,就連褻褲也被換成了新的。嚴濤早上起來,猛地推了推睡在一邊的薛老頭。(這千方堂只有薛老頭一個郎中和一個夥計,夥計已經成家。薛老頭似乎是終身未娶,這後院也只有一個臥房,床卻是買的大床。) 睡得迷迷糊糊的薛老頭,嘟噥著嚷道:「脫了就脫了,嚷什麼。我是你師父。今個老夫要去看看藥材,可以晚起,好不容易的可以多睡一會,你若再亂吠,小心你的腿!」 嚴濤第一次看見睡得迷迷糊糊、半夢半醒的薛老頭,突然覺得這個樣子的薛老頭看起來特別可愛,有一種想要抱在懷裡的衝動。 小心翼翼的下了床,想要穿衣服,卻發現酒味大得很,只好取了新的換上。 回頭再看了一眼薛老頭的臉,悄悄出了房門,到前堂,看到睡著的阿龍。阿龍發覺有人也醒了過來(行竊多年,自然是警覺),見是嚴濤,就很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後腦勺說:「昨晚似乎是喝多了。」他看了看四周又說:「睡在前堂了啊?」說完他尷尬的笑了笑。 「你什麼時候走?」嚴濤終究還是問了這句話。 「今天。」 「還沒見過弟媳呢。」 「一會不去送我?」 「她知道嗎?」 「知道,但願意跟我走。」阿龍說到這裡靦腆的笑了笑。 「這女人真是瞎了眼!怎麼就看上你了!」嚴濤拍了拍額頭,嚷道。 「總比看上你這喜歡男人怪人要好!」說到這一句,阿龍也壓低了聲音。 「你!你可不要瞎說。」嚴濤的心突然緊了一緊,生怕阿龍笑話自己。 「你昨晚喝醉了告訴我的。」阿龍聳了聳肩。 「我都說什麼了!」嚴濤大驚。 「沒什麼,就說你喜歡老頭,偷偷喜歡那個蘇府的蘇老員外。但是又覺得薛老頭也挺可愛的,就這麼多。」阿龍壞笑著說。 「這不跟全說了都一樣麼!」嚴濤心裡發誓,自己以後絕對不會再喝醉一次! 「沒關係,兄弟我祝你成功!但是我不得不說一句,薛老頭,對你不錯!」阿龍很正經的說。 「我也不知道,自己都說不清楚,走一步算一步吧。」嚴濤自己也迷茫了,看現實,似乎是薛老頭更容易得手,而且薛老頭人也不錯。但是那蘇老員外的影子又揮之不去。 「我該走了。」兩人沉默了一會,阿龍失落的說。 「不送!」嚴濤擺了擺手嬉皮笑臉的說。 「你!」阿龍開始似乎是有些氣憤,但馬上又平靜了下來。「你,保重!」 「保重!」嚴濤看著自己唯一的兄弟與朋友那遠去的背影,偷偷地擦了擦眼角,默默的轉過頭,看了看後院的臥房。他自言自語的唸叨著:「薛老頭……」 等到薛老頭睡醒,嚴濤和薛老頭一起去城外收購藥材,路上回來的時候,他聽到了蘇府招收家丁的事情。 路人甲:「蘇府的在招收家丁哎!就是那個蘇老員外的蘇府!」 路人乙:「啊!進了蘇府哪怕是當家丁也好啊!蘇老員外的兩個女兒那可是,美若天仙啊!沒準……嘿嘿!」 路人甲:「就你那姥姥不親,舅舅不愛的臉,蘇家小姐怎麼會看上你?」 路人乙:「就算看不上,這蘇家的待遇也是讓人眼饞啊,聽說最低階的都有一兩銀子!逢年過節還有各種娛樂活動,甚至還有紅包!嘖嘖!」 路人乙:「別的不說,就憑兩位小姐,聽說連幾位小有名氣的才子也要投身蘇府!……」 嚴濤聽著路邊人的討論,想起來蘇老員外的樣子,咬了咬牙,說:「師父……」還沒等他說完,薛老頭就說:「去看看去吧,老夫不攔你!」 「那我去了!」嚴濤沒想到薛老頭這麼好說話,三步並作兩步,趕緊拉住前面的人詳細詢問起來。看到自己徒弟急切的樣子,薛老頭嘆了口氣,笑罵了一句:「喂不熟的狗!」 等到嚴濤看了蘇家的榜文,回來的時候,薛老頭正在前堂算賬。 「看得怎麼樣了?」薛老頭低著頭問了一句。 「師父我……」嚴濤難以啟齒。 「去還是不去?」薛老頭的算盤打得噼裡啪啦亂響。 「想去。」嚴濤支支吾吾的擠出兩個字。 「有空常回來。」薛老頭抬起頭,第一次在嚴濤面前笑了! 「師父!」嚴濤無父無母,這幾個月難免對薛老頭有一種好似父親的依賴感,但他自己明白,那不是喜歡。但也捨不得薛老頭,生怕薛老頭生氣,不要自己了。嚴濤本來就是個倔強的主,無論是小時候吃多少苦,捱了多少打,也沒哭過。這一次真的是被薛老頭這幾個月的朝夕相處打動了,悄悄地溼潤了眼睛,卻又傻乎乎的把身子轉了過去,不讓薛老頭看見。 薛老頭搖了搖頭,輕笑著說:「當了家丁,還是可以回來看看的,更何況蘇府又不遠!」 「我,我眼疼!」沙子迷了眼這種藉口嚴濤自己都不信,自作聰明的找了個眼疼的藉口。 「過來,把這些藥材都放到櫃子裡去!放錯一樣,哼哼!小心你的腿!」薛老頭指了指買回來的幾小包藥材。 「是!師父!」嚴濤擦了擦眼睛,背對著薛老頭拿起藥材…… 「這孩子!」薛老頭再次搖了搖頭,提筆在紙上寫了起來。 兩個人之後誰也沒有再提蘇府選家丁的事情,但是選家丁的日子還是到了!大清早上,薛老頭就把嚴濤弄過了起來,讓他好好打扮了一番才讓他走。 這蘇府的家丁選拔第一項就是五官、身材和四肢。嚴濤對自己信心十足,事實上也是如此,第一輪的大淘汰嚴濤順利入選,和嚴濤一起留下的還有一百餘人。第二項是識字,嚴濤雖說不上所謂的才子,但區區識字,誦讀幾篇文章還是毫無問題的。第二關也是很輕鬆的過關,此時還剩下五十餘人。 第三項蘇府的家丁要求必須有一技之長,嚴濤可不敢說自己刀工好,便號稱略通醫術。辨識了幾味藥材之後也算是過關了。過了這一關的只剩下十餘人,於是乎,嚴濤居然順利地進入了蘇府,當了一個小小的家丁,還簽了賣身契。(當然啦,可以贖回來的,而且也並非終生制) 「你,從今天起就負責老爺小姐的藥膳,老爺極重養生,特地尋了名醫,求的方子。小姐也有駐顏的藥膳,你今天起就負責這個!」這位差點把鼻子敲到天上去的是蘇府的秦副管家,勢利眼是對此人最完美的描寫。 「魏伯,他就交給你了,」這秦副管家點了一名看起來五十多歲,藏青色短衫戴著小帽的老者。老者身材矮小,背彎的厲害,麵黃肌瘦看起來病怏怏的,鬍子參差不齊。 「魏伯好!」嚴濤戀老,所以只要是個老頭,無論相貌如何,嚴濤都是非常尊敬的。 「嗯」老頭似乎不願說話,嗯了一聲就算是認識了。然後是領取家丁的服飾,腰牌,分配房間。蘇府只有蘇員外和兩個女兒,本來下人就無需太多,正負管家各一名,丫鬟四名,家丁原有十餘名,如今也只招收了嚴濤在內的三人。按照蘇府的要求,個人可以回去拿一些私人之物,嚴濤自然是要回薛老頭那。回到千方堂,蘇老頭正在前堂為一漢子把脈,嚴濤也不便打擾,悄悄地回了房間,拿了僅有的幾件衣裳和積存的銀兩收拾了一個小包,就算是完了。薛老頭看到了嚴濤進房,出來的時候拿著一個小包袱,就知道他已經成功進了蘇府。那漢子正在夥計那裡抓藥,薛老頭也得了點空閒,想說點什麼,卻不知道說什麼好。 「師父,我去了。」嚴濤抓了抓後腦勺,先開了口 「嗯。」薛老頭嗯了一聲,算是迴應。兩人都不知道再說些什麼好,都楞了一會。 「我走了。」嚴濤又擠出一句。 「說完了快走吧,又不是出什麼遠門,想師父了,告個假回來吃頓飯,睡一宿就完了。」薛老頭擺擺手很是不耐的樣子。 「哦。」嚴濤應了一聲,轉身出門,正式開始了他在蘇府的家丁生涯
嚴濤來到蘇府已經兩個月了,卻沒和蘇老員外說過話,但即便如此,偶爾的遠遠地看上一眼嚴濤也覺得非常滿足,每次的藥膳都是由別的家丁來後廚拿走。 至於薛老頭那邊,每過十幾天嚴濤就回去睡上一宿,買點薛老頭愛吃的送過去,到現在想起給薛老頭買灌湯包薛老頭湯汁流了一下巴的樣子就好笑,當時薛老頭瘋了一樣的找水要洗鬍子。薛老頭可是特別珍愛他的山羊鬍,每日早晚必用溫水仔細擦拭。 而那個魏老頭帶了嚴濤一個月熟悉工作,就「告老還鄉」回家養老了。這樣平靜的生活讓嚴濤也漸漸忘記了自己的初衷,就在他進入蘇府的兩個月零7天的時候,他給一個生病的丫鬟送藥回來,看到蘇員外去書房,突然興起了想要看一看的想法。因為蘇員外女兒反對所以蘇員外發妻死後沒有續絃而且身邊也有沒丫鬟,在府裡時常常是獨處,書房是在花園的西頭,是一個獨立的小屋窗戶對著花園。於是嚴濤就繞到花園,打算從窗子裡看看,按照道理,蘇員外去書房一般是寫字作畫,後窗一般是應該開啟的,嚴濤覺得事有蹊蹺,偷偷地趴在窗邊聽了聽,卻沒聽到什麼聲音。沒有聲音纔是最大的疑點!嚴濤悄悄地拿出刀片(嚴濤以前靠這個看過段大人,吃了甜頭,現在哪怕洗手不幹了也都會隨身攜帶的。) 悄悄地隔開一條縫,手指輕輕一撥,往裡看去大失所望,蘇老員外只是在讀書而已,本要離去的嚴濤卻看到蘇老員外翻頁的時候書的內容似乎不太正常。像是圖畫,嚴濤比較好色,首先想到的就是春宮圖,事實上他也猜對了,蘇老員外看的就是春宮圖。也是苦了蘇老員外了,女兒管的厲害,只能靠偷偷摸摸看個春宮圖來解決需要了。 這蘇老員外看著看著,胖胖的臉頰漸漸地由白色變成誘人的粉紅色,呼吸也沉重了起來,胖胖的肚子一起一伏。蘇老員外把右手伸到了胯下,越過長袍伸了進去,撫摸著自己的慾望。 在屋外看的嚴濤急的跟個猴似的,心裡不住的希冀這老員外把裡面的東西掏出來,好讓嚴濤自己大飽眼福。「老天哎,玉皇大帝,如來佛祖……什麼神仙都好!快顯顯靈吧!就看一眼,一眼就好!」 興許是嚴濤的這算七八糟的祈禱起了作用,蘇老員外真的解開衣帶掀開了長袍把外褲、襯褲、褻褲統統的往下一拉,這下—圖窮匕現! 用四個字形容下蘇老員外的命根子那就是—垂涎欲滴!蘇老員外的命根子看起來比常人小了一號,但看起來很嫩,和蘇老員外的人一樣,看起來肉嘟嘟的,龜頭就大了許多,也是嫩嫩的粉紅色,藏在斑白的陰毛中,低垂的卵袋看起來特別大,顏色也只是比面板黑了一點而已。 「哇!這!」嚴濤激動地都不知道怎麼表達了,雖然不是正視,雖然有書桌阻擋,但是能看到嚴濤已經是興奮地難以言語了,胯下的傢伙硬硬的頂在牆上。 隨著蘇老員外的擼動,他的老命根變得越來越紅,肚子起伏也越來越大,突然蘇老員外站了起來,嚴濤嚇了一跳趕緊蜷縮到窗子側麵。見沒什麼動靜,悄悄地又冒出頭,看了一眼。只見蘇老爺子站在書桌前面,幾乎就是房間中央。身體微微前傾,褲子已經掉到了地上,中衣和內衣掀了起來,露出一點白白圓圓的肚子,背朝著門,面朝著窗,就是面朝著嚴濤的方向! 這下,嚴濤可算是大飽眼福,但他卻是忘了,蘇老爺子的臉正對著他!若不是老天幫忙,樹影剛好擋住了窗戶,從裡面看不到嚴濤的影子,他肯定就暴漏了! 蘇老爺子嫌衣服礙事,把上衣掀了起來,用嘴咬住,雙手齊上,對著自己的命根狠狠地擺弄起來,一隻手把玩自己的陰囊,另一隻手擼動自己的命根,鼻子裡本來細微的嗯聲慢慢的也被嚴濤覺察到了。 蘇老員外壓抑著著自己儘量小聲的嗯了幾聲,屁股往前一挺,射在了地上,射得很多,而且力道也很足但是蘇老員外射的累了,沒注意,或者是沒想到擦,幾滴殘留的老精還是滴到了他的黑色緞麵雲紋圓口布鞋上。蘇老員外用手擠了擠,把裡面的的殘精擠出來,抹到他不知何時放在桌子上的手紙上。提上褲子,把衣物一件件穿好,拿起手紙,彎下腰,擦乾淨地上的的痕跡,順手把鞋子也擦乾淨,上上下下,看了看,覺得沒有破綻纔有四平八穩的坐回書桌。嚴濤看到這裡自覺地沒什麼可看的了,而且自己也繼續發洩一番,趕緊尋了個角落,做一下蘇老員外剛纔做的事。 事後雖然嚴濤也有多次路過然後窺探一番的經歷,卻沒碰見蘇老員外再做這種事,不是書房空無一人便是蘇老員外在讀書或者作畫。 又過了一個月有餘吧,天氣越發的冷了起來,蘇老爺的二女兒不知是什麼原因,患了某種面板病,特別是生在了臉上,這可不得了,哪裡還好意思見人,雖然請了郎中,小姐卻說什麼也不肯見,把自己關在閨房連丫鬟都不讓進了。只許這一日三餐送飯的時進去,即使進去,也必須馬上離開。蘇老員外心急,嚴濤也是心急,他可見不的蘇老員外滿臉愁容得樣子。既然如此,便回去求求他的師父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嚴濤回去,跟薛老頭提了一下,薛老頭以為自己這徒弟對這二小姐有什麼想法,居然非常配合的給嚴濤出主意。薛老頭醫術再高,見不到人也是白搭,但有了嚴濤就好辦多了。 嚴濤特地找到了在書房愁眉苦臉的蘇老員外…… 「啟稟老爺,小的嚴濤有一事,不知當講不當講。」嚴濤微微躬身,看到愁眉苦臉的蘇老員外,心裡很是心疼。尤其是看到自己喜歡的那個胖胖的肚子也略有縮水,更是心疼的了不得,在他眼裡蘇老員外早就成了他嚴濤的伴侶,當然心疼得很。 「你是後廚的嚴濤?何事?」蘇老員外即使是面對下人也是非常溫和,但如今爲了二小姐的事心神不寧,脾氣也有些暴躁。 「小的入府前曾拜千方堂,薛老為師,如今小的身為蘇府家丁,自然惦記著蘇府,惦記著老爺和小姐,便和師父說起此事,我師徒二人想了一個良策,可解這燃眉之急。」嚴濤話是這麼說的,但是他心裡卻是暗自肺腑「小爺我纔不惦記什麼蘇府,蘇家小姐,小爺我只惦記蘇老頭你!」 「薛神醫的弟子?那這良策是何良策?當真可行?」蘇老員外激動之下直接站了起來,那肚子讓嚴濤看的心馳神往,差點就現了原形。 「老爺莫急,聽小的慢慢道來……」嚴濤把和薛老頭一起想的主意全部告訴了蘇老員外。 「好,就依此法。」蘇老員外也認為方法可行,拍了拍嚴濤的肩膀說:「此事若是辦成老爺重重有賞。」 「謝老爺!」嚴濤偷偷在心裡又跟了一句。「把你自己賞給我就再好也不過了。」 第二天中午,蘇老員外親自端著午飯去給蘇二小姐送飯。 「乖女兒,今天爹親自來給你送飯,你還躲著不肯見爹爹嗎?」蘇老員外和顏悅色的說。 「不見不見!我誰也不想見快出去。」蘇二小姐依舊是躲在紗帳裡不肯出來。 「女兒!爹……咳,咳咳。」蘇老員外突然劇烈咳嗦起來,緊接著大聲咳了一聲吐出一口血來,然後就倒在了地上。 「爹?爹爹你!」這蘇老員外一生誠實守信,蘇二小姐也是沒經歷過人世沉浮,直接就相信了蘇老員外突發急病,直接什麼也顧不得了。猛地從紗帳裡竄出來,看到地上一灘鮮血,更是信以為真,幾乎是聲嘶力竭的尖聲大叫。 「人呢!!!快來人啊!我爹!快!快去叫郎中!快來人啊!」蘇二小姐撲在蘇老爺身上也不知如何是好,一邊哭一邊叫。 「老爺怎麼了?」這時候嚴濤一副護主忠心的樣子就衝了進來。 「不知道!突然就!你還愣著幹嘛!快去叫郎中!啊!爹爹!你快醒醒啊!不能扔下女兒啊!」(竊以為這幾句我寫的好狗血) 幾乎是瞬間,嚴濤就領著薛老頭進來了。蘇二小姐只顧著蘇老員外了,根本沒注意到這個時間的問題,她急切的拉著薛老頭的手叫道「快!快救救我爹!我不能沒有爹爹啊!」說罷那眼淚下的更快了。 至於薛老頭壓根沒理蘇二小姐說什麼,一隻手抓著蘇二小姐的右手手腕,另一隻手就湊上去把脈了。 這時候,蘇二小姐再怎麼沒常識也是知道自己被騙了。止住了眼淚看見嚴濤的賤笑還有閉目聽脈的薛老頭,這臉刷刷的幾下就紅了。嚴濤看見如此,心裡竊笑。「這蘇二小姐臉紅定是蘇老頭傳下來的,嘿嘿。」 「小姐,這臉也被人看了,就老老實實的治病吧。」嚴濤賤笑著說。 這蘇小姐見這個家丁眉清目秀竟然還有幾分丰神俊朗,也不好意思惡語相向,低下頭,看到還在裝死的蘇員外。秀手捏住蘇老員外的腰間一擰。 「嗷!」其實並不怎麼疼,蘇老員外也是裝的。 「爹爹也是為你好。」蘇老員外溫和的笑著,一副長者風範,就是嘴角的血有些破壞形象。薛老頭放下蘇二小姐的手說:「令小姐因為這蘇州天氣,身體略有不適,內火過剩,我開個方子,吃幾副便好。」薛老頭出手自然是藥到病除,蘇二小姐也恢復了正常,而嚴濤根本沒在意蘇老員外說的重賞,直到蘇老員外親自到後廚找到了嚴濤。 「嚴濤,我聽薛神醫說你跟他學過養生之道和推拿?」蘇老員外看著嚴濤,覺得越看越順眼。 「是的老爺,小的略通一二。」嚴濤突然感覺好像是要有好事發生的感覺。 「我身邊正缺一個貼身小廝,你可願意?」蘇老員外看嚴濤只是作為一個長輩看晚輩的那種欣賞,他覺得嚴濤長得好,聰明伶俐,性格也不錯,僅此而已。 「願意!當然願意!」嚴濤感覺就像天上掉了個元寶掉在自己頭上,而且還是個金元寶! 「既然如此,你就準備一下,準備好了就可以來找我。」蘇老爺雙手背在身後,轉身剛欲走,又轉過頭來吩咐道。「你去找秦管家幫你安排一下。」 嚴濤此時正在想給蘇老員外當貼身小廝的刺激場麵,還想了幾個勾引蘇老員外的點子。等到蘇老員外走遠了嚴濤纔回過神,想起來去找秦管家,秦管家一聽嚴濤要給蘇老員外做貼身小廝,那態度,直接轉了個180°,很麻利的讓嚴濤住在了蘇老員外隔壁的對面的空房,由於蘇老員外從未有過貼身小廝,所以沒有衣服,至於腰牌也只好用高階家丁的來代替。秦管家詳細的講了講嚴濤每日的工作,嚴濤就可以正式「上崗」了。總而言之,不到一個時辰,嚴濤就可以和蘇老員外親密接觸了! 嚴濤收拾了一下房間,就去尋找蘇老員外了。果然,蘇老員外是在書房裡寫字。 「老爺,小的準備好了。不知老爺有何吩咐。」嚴濤現在巴不得蘇老員外讓自己做點什麼,好讓自己離他更近一點。 「這?來幫我看看,這副畫畫的如何。」蘇老員外也想不出有什麼可以讓嚴濤乾的,他找嚴濤來做貼身小廝無非只是想讓嚴濤給他按摩或者是教他平常怎麼做對身體比較好而已,這貼身小廝該幹什麼,他自己也不清楚。 「老爺,小的對繪畫一竅不通,但是想來老爺畫的定是佳作。」嚴濤其實對著繪畫什麼的也是略有研究,不過他只會分真假,會判斷值多少兩銀子而已。 「你倒是會說話!」蘇老員外呵呵一笑,放下筆往椅子上一靠,神色間略顯疲乏。 「老爺,看老爺您是有些乏了,要不要小的給你按摩一下。」嚴濤馬上想到了能摸到蘇老爺子的好藉口。 「嗯,倒是一時忘了,老夫選你做貼身小廝,就是爲了這按摩和養生,過來吧。」蘇老員外捋了捋下巴上那一小把柔順的鬍子,看的嚴濤色心大動。 終於能摸到自己的夢中情人了,嚴濤當然是興奮地不得了,雖然是隔著衣服,但是現在他摸的是蘇員外肉感十足的身體,這種興奮的感覺讓嚴濤硬了起來,都頂到椅子背上了自己也沒有發覺。興奮的嚴濤把跟薛老頭學的那幾招都施展了個遍,開始時蘇老員外還誇讚幾句,嗯兩聲,到了後來興許是按摩的不錯,蘇老員外很放鬆,直接就低下頭睡著了。嚴濤也感覺到了這一點,悄悄地起身,看了看自己心愛的老頭睡著的樣子,只覺得睡著的蘇老員外可愛的不得了。這臉、這眉毛、這唇齒怎麼看起來就想讓人親一口呢,不想還好,越想越難以制止這種願望,但是嚴濤知道這種狀態的蘇員外很容易就會醒,而且被弄醒了的話對身體傷害還不小,所以空有賊心,卻不敢下手。 只能自己慢慢計劃如何把這個性感誘惑的蘇員外勾引到手。吃過晚飯,陪蘇老員外出去聽聽曲,玩累了和蘇老員外回到房間後,嚴濤打了一盆水,進了房間。 「啊?你這是?」蘇員外看到嚴濤蹲在自己床前,試著水溫的樣子。就知道嚴濤要伺候自己洗腳,這種待遇蘇員外可是壓根沒想過的,所以還是很不好意思的。 「給你洗腳,按摩下啊。」嚴濤說著抓住了蘇員外的腳腕,脫掉了蘇員外的布鞋。 「這!這我自己來就可以,我……」蘇老員外居然很是扭捏的樣子,但是嚴濤可沒有「手下留情」三下五除二脫掉了蘇老員外的布鞋和布襪露出一雙胖嘟嘟白嫩嫩的老胖腳,尺碼不大,看起來也是袖珍型的,如此可愛的一雙腳自然也是沒有什麼異味,甚至連汗味都沒有。 「老爺,你這雙腳還挺嫩。」嚴濤把蘇員外的腳放進盆裡輕輕地搓洗。 「啊?我不知道,一直就是這樣的。別弄腳心,怪癢的。」蘇員外略大的耳根有了一絲紅潤。 「沒關係,習慣就好了,老爺你忍忍。」嚴濤一看蘇員外這雙腳這麼嫩就知道蘇員外的腳一定是敏感異常,剛纔就是嚴濤故意用手背碰了碰蘇員外的腳心。現在嚴濤打算正式開始進行自己對蘇員外的勾引計劃,這個腳底按摩就是內容之一。 「啊!快!快鬆手!啊!」蘇老員外雙手胡亂抓在床上,仰起脖子,表情很糾結的樣子。 「怎麼了?」嚴濤假裝不知的樣子,鬆了一下手之後,把大拇指按在了蘇員外右腳的另一個穴道。 「啊!癢!」蘇員外身體一哆嗦,仰倒在了床上。 「很癢嗎,老爺。」嚴濤一副很無辜的樣子問道。 「說不上來,你這麼一按,感覺像是癢,但是具體說不出來,半邊身子都酥了,沒勁了,特別難受。」蘇老員外的耳朵變得通紅。 「老爺以前可能是沒做過這種按摩,第一次不適應。這種按摩對身體很好,人之有腳,猶樹之有根,樹枯根先竭,人老腳先衰,像老爺你這樣的腳就說明你身體很健康,會很長壽。這腳底按摩可以緩解身體疲勞,不信今天試試,明早老爺您就知道了。」嚴濤把蘇員外的兩隻腳的擦乾,一隻抱在懷裡,另一隻懸在床邊。 「是嗎?但是,啊!你輕點!又麻了!」蘇老員外還沒準備好就受到了嚴濤第二輪的進攻,這右半邊的的身體麻酥酥的。 「啊!啊!」嚴濤的按摩手法展開,從右腳換成左腳再換回來,折騰的不亦樂乎,蘇老員外也身體發軟慢慢的由高亢的叫聲,變成低沉的呻吟。 嚴濤見蘇老員外接受了的樣子知道不能太過,就停下手,要給蘇老員外脫衣服。 「這個不用了,一會老夫自己來,你下去吧。」蘇老員外此時渾身都軟綿綿的而且麻嗖嗖的,那裡動彈的了。 「沒關係,伺候老爺是應該的。」這麼好的機會若是放過了,嚴濤還怎麼勾引蘇員外啊!無力反抗的蘇老員外只能乖乖讓嚴濤佔了便宜,蘇老員外半推半就的被嚴濤脫得只留下薄薄的一層絲制內衣。蘇老員外的胴體隔著這薄薄的一層衣物看起來更是誘人,看嚴濤恨不得直接把蘇員外就地正法。 「剩下沒什麼事了,你也去歇息吧。」蘇老員外此時滿臉紅潤,很是羞澀,而且看起來還有點動情的感覺。但偏偏說起話來一本正經和其他的的老爺沒什麼兩樣。 「老爺今晚好生歇息,明早我再來侍奉老爺更衣!」嚴濤轉過身,嘴角露出淫笑。 蘇老員外雖然略有意外但沒有反對,於是乎嚴濤的勾引計劃又近了一步。擼枪鉍備𝗵紋盡匯婬儚島♦iᵬO𝑌.𝐞U.𝒐𝒓𝐆
第四章 人不風流枉少年 第二天,嚴濤早上起床就去等蘇員外起床,哪知道蘇老員外穿完了衣服纔出來的,白讓嚴濤期待了一早上。 「老爺,你怎麼自己起來了。」嚴濤很是「幽怨」地說。 「被人這麼服侍很不好意思。我就自己起來了。」老員外嘴裡哼著小曲,很自在的樣子。 「老爺您今天感覺怎麼樣?」 「你那按摩確實有效,今天早上起來也沒覺得身體疲乏,反而覺得神清氣爽。」蘇老員外此時的樣子和昨晚的羞澀老頭判若兩人。 「吃過飯。隨老夫去看看城裡新盤的幾家鋪子生意如何。」 「是的,老爺。」 這整整一天也沒什麼刺激的事情發生,除了看見了幾個不錯的老頭,還真是毫無樂趣的一天。到了晚上蘇老員外想要泡澡,嚴濤就找了幾個人一起燒水,倒進大浴盆裡,還選了幾位藥材扔了進去。而且嚴濤還別有用心的丟了幾種有助於情慾和男人功能的藥物放了進去。 這洗澡的時候蘇老員外倒是很大方的任由嚴濤把他脫了個精光,只不過始終不肯把正面對著嚴濤,趁著嚴濤把他的衣物掛起來的時候脫下褻褲,爬進了浴盆裡。這可把嚴濤氣的要死,「破老頭!早晚把你弄上床!」嚴濤恨恨的抓起蘇老員外的褻褲使勁的揉了揉。 「嚴濤,來幫我搓一下後背吧!」蘇老員外很久之前就想這麼做了,以前總是沒有合適的人,如今嚴濤倒是個很不錯的人選。 「好嘞!」剛纔還在心裡數落蘇員外的嚴濤,一聽蘇員外叫自己去給他擦背,立刻屁顛屁顛的過去了。嚴濤的賊手在蘇老員外的肩膀上揉來捏去,蘇員外頭倚在浴盆邊沿,任由嚴濤施為,這樣的角度嚴濤剛好可以清楚的看到蘇老員外的兩個小小的乳頭還有淡淡的乳暈。 「媽的!這老頭怎麼這麼誘人!這就是引人犯罪啊!」嚴濤的手開始不安分起來,越來越往下。 蘇老員外的耳朵不知道是被這水溫沾染的還是別的什麼原因,慢慢的紅了,嚴濤的手也逐漸漸近了蘇員外的兩個小突起。 「嚴濤,怎麼被你按摩總是感覺怪怪的?」蘇老員外突然開了口,嚇得嚴濤也沒敢碰蘇老員外的兩粒小乳頭。 「這個,是老爺您太敏感了。」嚴濤這次說的可算是半真半假。 「是嗎?為什麼老夫自己摸就沒什麼感覺?」蘇老員外就在嚴濤眼皮子底下摸了摸自己厚實的雙乳。 「老天!你殺了我吧!給我個痛快吧!這麼下去我早晚得被這老頭勾引的慾火焚身而死。」嚴濤看的眼睛都直了。「老爺,自己摸自己哪能試出來,您瞧。」嚴濤很是大膽的把手伸了過去,用三根手指揉捏蘇員外的乳頭。 「嗯,啊!……喔,別捏了!」蘇老員外這下子脖子也泛起了紅暈,還小聲呻吟了幾聲,但終究是覺得失態,用手一擋,制止了嚴濤。 「老爺您現在信了吧?」嚴濤仔細回味著剛纔那種觸感,下面又硬了起來。 「嗯。」蘇員外嗯了一聲,又說:「幫老夫搓搓背。」嚴濤當然是欣然應允,在蘇員外肉感的後背上摸來抓去。 「行了,怎麼被你摸哪裡都覺得怪怪的?」蘇老員外嘟噥了一句。「去拿浴巾,老夫要出來了。」 於是趁著嚴濤去拿布巾的功夫,蘇老員外起身背對著嚴濤,抬起胳膊,讓嚴濤給他的裹上浴巾,然後擦乾淨,晾乾頭髮,穿好衣服。這洗過澡頭髮也不好馬上梳起來,蘇員外就任由頭髮散著回了屋。剛回屋,老員外自己把衣服脫了鑽進了被窩,說:「明日辰時四刻來為我梳頭。」 這蘇老員外的吩咐,嚴濤可是絕對不會怠慢半分的。 後來的日子就沒有這麼激情了,除了這頭幾天的尷尬,蘇老員外也漸漸接受了嚴濤給自己按摩,雖然腳底按摩還是會弄的蘇員外自己麵紅耳赤,渾身無力,雖然還是不肯讓嚴濤看自己的身體,但是像肩膀按摩時撫過蘇員外的乳頭之類的吃豆腐行為,蘇員外就不怎麼在意了,兩個人的關係也越來越融洽,嚴濤也得到了蘇員外的信任,偶爾也會讓嚴濤自己去做一些重要的事情,雖然是主僕的身份,但是兩人的關係更像是忘年交一般。 這不知不覺的秋去冬來,年也過去了,嚴濤也儼然成了蘇府的管事人之一,地位除了常年在外經營的大管家便是嚴濤最高。嚴濤的年後半夜是在薛老頭那裡過的,在無父無母的嚴濤眼裡,薛老頭就猶如他的父親一般。轉眼間,到了夏天最熱的那幾天,喜歡穿長袍的蘇老員外也脫下了長袍,換成了短衫。 這天晚上蘇員外正在書房裡看大管家送來的賬目,天氣炎熱,蘇員外圓圓胖胖的臉上滿是汗水,嚴濤從院子池塘底下的冰庫裡拿了些許冰塊,給蘇員外外冰鎮了一碗酸梅湯。蘇員外,趕緊接了過來,小口喝著,見到蘇員外樣子,嚴濤色心一起便說:「老爺,您既然熱,何不把上衣脫了呢。」 「這?怕是不雅吧?被下人看到成何體統?」蘇老員外搖搖頭。 「老爺,雖說小的為你準備了冰鎮酸梅湯,怕也是不夠吧,若是暑氣入體就真的是難受的緊了。」 「這。」蘇員外還有點猶豫。 「老爺,小的伺候你時日也不短了,您還在意什麼呢,至於旁人,我幫您把風便是。」 「那?既然如此老夫就脫了吧」 於是在書房裡的嚴濤就能大飽眼福,好好的欣賞蘇老員外白白胖胖的的身體。 「嚴濤,我有些乏了,幫我揉一下肩膀。」蘇老員外自己捶了捶肩膀。 嚴濤應了一聲,就給蘇老員外按摩起來,當然還會吃豆腐,摸幾下蘇老員外的雙乳,看到今天蘇老員外全無反應的樣子,嚴濤就大膽的用掌心多蹭了幾下。 「嗯~嚴濤我累了,回去吧。」蘇老員外突然說道。嚴濤也不疑有他,和平常一樣的送蘇老員外一起回去,伺候蘇員外脫衣,然後再自己回房間。 但是今晚,嚴濤卻感覺有些睡不著,不知道為什麼,老是很興奮,他覺得可能是自己剛纔摸蘇老員外摸得興起的關係,於是悄悄起床,打算去衝個涼水澡讓自己冷靜一下。怎料到出門後,看到對門居然還是亮的。本能的以為蘇員外可能是半夜不太舒服,或者是如廁之類的,就趴到視窗往裡看。(大熱天的窗戶根本就不關。蘇老爺臥房的院子門口有人守夜。所以除了嚴濤一般人是沒機會進來的。) 這一看,嚴濤瞬間就覺得自己實在是太英明瞭,蘇員外正渾身光溜溜的躺在床上,擼動他自己的命根子。 嚴濤早就想過再看見這種事的應對辦法,所以不慌不忙的敲門想要進去,可沒想到這房門壓根就沒關! 「老爺?」於是嚴濤咱在門口,和蘇老員外對視了一下,蘇老員外的臉刷刷的幾下就臊得通紅,捂著自己的下體,很沒有底氣的說:「看什麼看!還不出去!」 「老爺,你這樣對身體不好!」嚴濤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走了過去,搬了一個圓凳坐在蘇員外對面。 「老爺,別害羞,都是男人,誰還沒點需要啊。」嚴濤說著就要去拉蘇員外的手。 「你快出去吧!」蘇老員外尷尬的都不知道說些什麼了,他本來就是一個容易害羞的老者,被人這麼盯著看話都快說不出來了。 「老爺,放心。我不會和別人說的。」嚴濤拍了拍蘇老員外的大腿。 「諒你也不敢!還不出去!」見嚴濤老是不出去,蘇老員外只好搬出老爺架子,但若加上這張臊得通紅的臉,這句話真是一點威信都沒有。 「老爺,自己弄的話真的很傷身體。」嚴濤很正經的說。 「此話怎講?」一聽傷身體,蘇老員外注意力馬上就集中在這上面了。 「這自己弄,是不是弄了一次沒幾天就會又想?」 「確有此事。」蘇員外左手放在腿上,右手捋了捋鬍子,點了點頭。全然忘記了自己的下半身被嚴濤看了個清清楚楚。 「你也知道這種事做多了傷身,所以自然是不妥。況且每次大半都無法盡興,自然會讓人身心疲憊。」 「那該如何?我又……」蘇老員外剛張口就被嚴濤打斷了。「老爺今天不要多想,試試感覺如何就好!」嚴濤說完就吹熄了燈。 「你要作甚?」蘇老員外朦朧中看到嚴濤坐在了自己的床上。一隻溫熱的手掌,抓住了自己的右胸。 「老爺,今天小的就好好服侍您一回。」蘇老員外接著微弱的光線看到嚴濤俯下了身子,緊接著一種總為體驗過的溫熱感包裹住了自己的命根。(蘇老員外既害羞,又保守以前妻子健在也不過是老漢推車之類的簡單東西,哪能享受過這個。) 「嚴濤!快放開!這!這可使不得!」蘇員外的兩隻手往外推著嚴濤的身體。 「老爺,小的是自願的!老爺您只需要告訴我感覺怎麼樣就行。」 「嚴濤!這可使不得啊!」蘇老員外還是在抵抗。 嚴濤的右手找到了蘇老員外的乳頭,兩根手指一夾,拇指開始搓弄起來。 「喔!別弄!」嚴濤突然起身,抱住蘇老員外胖乎乎的身體,輕輕地在蘇老員外背部拍打,說:「沒關係的,放心好了。」這個動作就像是有魔力一般,這一抱蘇老員外覺得真的安心了許多,也不緊張了。任由嚴濤俯下身子再次為自己服務。 「喔喔~嚴濤!」蘇老員外被嚴濤弄的動了情,小聲呻吟著,不是呼喚著嚴濤。至於嚴濤時而雙手揉弄一番蘇老員外飽滿的乳房,時而在蘇老員外的身體的遊走。舌尖細膩的舔弄著蘇老員外的龜頭、莖身,時而把兩顆大大的睪丸也含進嘴裡舔弄一番,弄的蘇員外渾身發燙,低聲叫春。 嚴濤見蘇員外現在狀態不錯,他自己也是興奮異常,把蘇老員外抱在懷裡,從蘇老員外的脖子根一路舔到蘇老員外的乳頭。雙手各握住一隻乳房,把乳頭擠的突出出來,用舌頭一頓舔弄,至於另一個空閒的則是繼續用手指愛撫。 蘇老員外被舔的按耐不住,嚴濤也不給他服務了,他就自己握著自己的命根擼動起來。嚴濤雖然知道但是沒想到蘇老員外從未經歷過這麼刺激的房事,居然沒擼幾下就射了,本來準備好的後續計劃也只好作罷。嚴濤用自己的衣袖擦了擦蘇老員外的精華,扶著疲憊的蘇老員外躺好,想要起身離開,卻被蘇老員外緊緊地抓住了手。第一次聽見老員外用求人的語氣說話:「先別走!陪陪我。」嚴濤覺得心底一下子被著胖胖的,心地善良的老頭觸動了,憐愛的摸了摸蘇老員外的額頭,低下頭,親了一口蘇老員外胖胖的肉腮,說:「我不會走的,我會一直陪著你!」 嚴濤就這麼坐著,看著自己心愛的老員外,等到老員外睡著了,鬆了手才離開蘇老員外的房間。 「果然最後還得靠自己解決問題啊!」嚴濤自嘲的笑了笑,嘆了口氣,回了房間
「老爺,該起了。」蘇老員外是被嚴濤叫醒的,昨晚激情之後,嚴濤可就沒什麼理由再怕蘇老員外了。 「嚴濤!」蘇老員外看到嚴濤手裡拿著一條自己的絲制褻褲,笑盈盈的坐在床邊。「你,你把臉轉過去。」蘇老員外當然不會以為昨晚是自己做夢了,甚至恰恰相反,他記得很清楚!甚至還記得自己是抓著嚴濤的手睡著的。 「老爺,你怎麼還害羞啊?吃都吃過了,還怕看啊!」嚴濤一把掀開蘇老員外那條薄薄的毯子。蘇老員外趕緊用手捂住,耳根悄悄地紅了。 「老爺,雖然不知道昨晚你是怎麼了,但是我說了,我會一直陪著你的。」說著嚴濤就要去拉蘇老員外的手。 「我,我只是很累。昨晚是……唔!」蘇老員外剛想說什麼,就被嚴濤一把摟了過去,嘴巴被嚴濤堵住了,一條舌頭在自己的齒間活動,想要伸進自己的口腔。 「啊!你……唔!」見蘇老員外不肯配合,嚴濤用手指略微用力的捏了一下蘇老員外的乳頭。這一下嚴濤的舌頭順利的伸進了蘇員外的口腔,勾起老員外的舌頭來回攪動,突然嚴濤驚喜的發現老員外竟然把手伸了上來,抱住自己!老員外的舌頭也配合了起來,順利的被嚴濤勾進了自己的口腔,嚴濤仔細的吸允著老員外的舌頭,感受著老員外的味道,下面沒幾下就硬了起來。嚴濤感覺兩人吻了很久才鬆開,老員外面如桃花,白裡透紅,這次不知是由於動情還是吻的太久給憋紅了,又或者是害羞什麼的。 「我不知道這樣是對是錯,但是昨晚我覺得很痛快,而且很有安全感,第一次覺得心裡沒有那麼累了。老員外把頭放在嚴濤的肩膀上,貼在嚴濤的耳邊小聲說道。 「我不會讓你後悔的,老爺。」嚴濤覺得幸福來得太突然,自己反而開始不相信了,但是蘇員外肯這麼做,讓嚴濤覺得自己平常的努力沒有白費,更是讓他下定了決心,陪伴老員外一生。 「老爺,該穿褻褲了!」嚴濤突然壞笑著說道。蘇老員外紅著臉對著嚴濤,分開了自己的雙腿,雙手扶著床,隱秘處讓嚴濤看得一清二楚。 「這下你滿意了?」蘇老員外穿上褻褲,玩鬧般的錘了嚴濤一下。 「不是我滿意,而是老爺滿意沒有。」嚴濤的雙手四指拖著蘇老員外的雙乳,拇指揉弄著蘇老員外的乳頭。蘇老員外低著頭,抿著嘴唇,咬著牙,突然一皺眉頭,身為老爺的威嚴一振,說道:「還在胡鬧些什麼!還不伺候老爺穿衣!」 「小的遵命!」嚴濤哈哈一笑拿起蘇老員外的福字短衫。 經過近一年的悉心服侍,感情培養,嚴濤終於修成正果,成功得到了蘇老員外,接下來的自然是美好的情色生活,但是蘇老員外畢竟是六旬多了,嚴濤也不敢太放肆,吃了二十多天的豆腐,終於是忍不住了,正巧晚上蘇老員外要求沐浴,剛進了浴室 嚴濤就迫不及待的把手伸進了蘇老員外的上衣裡。 「你想做什麼。」蘇老員外淡淡的說道。 「沒事,我來伺候老爺沐浴!」嚴濤一邊用手指隔著衣服抓捏蘇老員外豐碩的乳房,一邊解開了蘇老員外的衣帶脫掉了他的外衣。 「你這傢伙!」蘇老員外笑罵了一句,任由嚴濤把他自己剝了個精光。 「我只是今晚想讓老爺試一下我新學的按摩手法。」嚴濤把蘇老員外的長褲脫了下來。 「新手法?」蘇老員外半信半疑的說。 「老爺你試試就好,保管你滿意。」嚴濤剝掉了蘇老員外的上衣,從背後抓著蘇老員外的胸膛,捏住了蘇老員外的乳頭,舌頭順著蘇老員外的脖子根探進了蘇老員外的嘴裡。蘇老員外很配合的吸允嚴濤的舌頭,嘴角溢位的口水順著他的嘴角流到了他花白的鬍子上。 「先洗澡!」兩人分開後,蘇老員外的耳根微微的紅了,很可愛的低下頭,很沒底氣地說。 「好的!老爺!」可愛的老員外還不知道此時嚴濤已經打定主意今晚要吃掉自己了,還以為只是尋常的吃豆腐而已。 洗澡的時候給蘇老員外按摩一下,摸摸乳頭,親親耳垂調戲一下自然是難免的。洗過澡後的老員外看起來粉嫩粉嫩的,白白胖胖的身體,草叢裡的老命根都在挑戰著嚴濤的底線。 稍微梳理了一下頭髮,蘇老員外和嚴濤回了房間。 「你不是說有新按摩手法嗎?我怎沒覺出來?」蘇老員外穿著白色的單衣坐在床邊,捋了捋鬍子。 「新手法現在纔開始呢!」嚴濤關好門,直接把蘇老員外推倒在床上,用舌頭挑弄蘇老員外敏感的雙乳。 「你這傢伙!就知道弄這些羞人的地方!」蘇老員外耳朵通紅,眼裡滿是春意。 「你不是很喜歡這個樣子嘛!」嚴濤含住了蘇老員外微微脹大的命根。 「噢!濤!」蘇老員外叫了一聲,雙手扶著嚴濤的頭就想抽插嚴濤的嘴。蘇老員外可不懂什麼調情,只知道插而已,所幸是嚴濤從小就經常出入煙花柳巷,自然是略通一二,蘇老員外的手剛扶上嚴濤的頭,嚴濤的嘴就放開了蘇老員外的命根。 「怎麼了?」蘇老員外詫異地問。 「老爺你自己抱著腿,我給你按摩一下。」嚴濤臉不紅心不跳的拿出一小塊包好的豬油。 「你要做什麼啊?」蘇老員外哪裡懂這個,看到嚴濤手裡的東西更是疑惑不已,但出於信任還是抱起了自己的雙腿。 「不是這樣啦!這樣!手放在腿彎下面,唉,對!就這樣!」嚴濤指導了一下蘇老員外的姿勢,解開了豬油外面的油紙。 「這算是什麼姿勢,你到底要按摩哪裡啊?」蘇老員外越來越覺得奇怪。 「按摩後面!」嚴濤把手指沾了一點豬油。 「後面?」蘇老員外直到這個時候還不明白嚴濤到底要幹嘛,雖然他也聽聞過龍陽之好,斷袖之癖,但是他可從來沒聽說這種隱晦之事。 「沒什麼,老爺你好好體會下。」嚴濤把中指放在了蘇老員外的後庭門口,有節奏的一壓一鬆。 「感覺怎麼樣?」嚴濤有些擔心地問。 「不知道。」蘇老員外皺了皺眉,他似乎是感覺到了什麼。又說:「有點感覺了。」 「那我進去了」嚴濤把中指伸進了蘇老員外的菊穴內。 「啊!」蘇老員外悶哼一聲,說:「這是哪門子的按摩手法?快拿出來,怪難受的。你也不嫌惡心得慌。」 「沒關係,過會老爺您就舒服了!」嚴濤的手指感受著蘇老員外的體溫,老員外溫熱的腸壁緊緊地包裹住嚴濤的手指,似乎是因為感覺不太適應,嚴濤還能感受到老員外的腸壁一鬆一緊的夾著自己的手指。嚴濤這個按摩手法是聽薛老頭說的,有壯陽的功效,所以就用在了蘇老員外的身上。手指觸到了那塊緊繃繃的區域,用手指按著從外向上向內向下順序進行按壓。 「怎麼被你一按就沒力氣了呢?全身癱軟、乏力。腹部微脹,想要去方便一下。」蘇老員外沒有注意到他的老命根現在冒出的淫液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多得多。 「沒關係,一會就好了。」嚴濤看到蘇老員外的臉已經變成他紅色就知道蘇老員外已經興奮起來了,於是慢慢的把食指也擠了進去。 「嘶疼!你怎麼又伸進去一根手指?」蘇老員外疼的眉頭皺成一團。 「您先試試這個!」嚴濤的手指在蘇老員外的肉穴裡輕輕一按,一夾再一轉。 「喔!啊啊啊!噢。」蘇老員外猛地意識到自己的叫床聲有些不符合自己的身份,就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喜歡嗎?」嚴濤親了老員外的額頭一口。 「不知道。」老員外也明白了嚴濤所謂的按摩是在糊弄自己,並不覺得生氣,反而覺得剛纔的感覺很新鮮,很刺激,只不過拉不下臉說實話而已。 嚴濤跨坐在蘇老員外的身上,把肉棒對著蘇老員外的嘴,說:「幫我舔下吧。」 「該當如何?」蘇老員外看著眼前的東西,嚥了一口唾沫,有些不悅的說。 「就像我給你舔那樣,先伸出舌頭,別用牙齒碰到,吸進去,哎!對!再吐出來,再吞進去,對!老爺!你學得真快!」嚴濤看著胖胖的老員外紅著臉很是羞澀的樣子,吞吐著自己的肉棒,覺得無比滿足,哪怕是老員外的技術其實不怎麼樣,但是第一次被人口交的嚴濤還是興奮得很。 而老員外看到嚴濤的樣子突然有了一種感覺很好玩的心理,覺得把嚴濤弄的呻吟很好玩,他無師自通的用舌頭摩擦嚴濤的龜頭邊沿突起和龜頭,看著嚴濤嗷嗷的叫著他自己覺得非常的新鮮。 「好了!停!再弄就出來了!正事還沒做呢!」嚴濤把自己的肉棒抽了出來,去床邊塗了一點豬油。 「正事?你該不會是要把那個伸進去吧!那不弄得老夫跟個女人一樣嗎!不行不行!」蘇老員外看到嚴濤在摸豬油就猜到嚴濤大概要用那個東西插自己的後面,再想到嚴濤的那根東西的大小,覺得有些害怕。 「沒關係的!保證你試過之後求我弄你!你想啊,剛纔用手指都那麼刺激!要是換了這個,一定會更刺激的。」嚴濤的行為換到今天絕對可以算作誘姦啊!純粹是勾引蘇老員外獻身! 「這~此事不妥!一下子那麼粗肯定受不了!」蘇老員外搖搖頭眼神很是堅決。 「那咱先試試細一點的?」嚴濤眼睛一轉就想到了非常刺激的事。 「這。」老員外揪著鬍子很猶豫的樣子。 「先試試,沒準很刺激,你很喜歡呢?」嚴濤已經開始在想用什麼做替代了。 「那……就先試試?」老員外從未經歷過如此新鮮刺激的房事,剛纔的那幾下讓他覺得有些回味悠長的感覺。 「好嘞,我準備一下。那今天,就麻煩老爺了!」嚴濤用衣物擦了擦沾滿豬油的肉棒,賊兮兮的說。 「那……就先這樣吧。」蘇老員外覺得舔嚴濤的肉棒也是一件好玩的事,所以並不排斥。 「老爺,我跟你說,男人的精華吃下去是可以養生的!一會出來的您就吃下去吧。」嚴濤一本正經的坐在床邊,蘇老員外趴在床上從側麵為嚴濤服務。 「這是哪門子的道理!你定是騙我!」蘇老員外吐出嘴裡的肉棒,淫水在他的嘴角和嚴濤的肉棒間拉出的絲線沾到了他漂亮的鬍子上也沒有在意。 「這是真的!這叫吞精。」嚴濤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吞精是假,吞津纔是真的!吞津也就是口水確實是有養生的說法,至於這吞精純屬是嚴濤挪用的。 「先將男人的精華吃進嘴裡,以未受濁氣汙染的為佳,然後用舌頭頂著上顎,左右移動,然後感覺快滿的時候分三次徐徐嚥下即可。」 「那你怎麼不吃我的?」蘇老員外當然不會馬上上當,馬上想到了辦法。 「上次沒機會啊!」嚴濤臉上看不出什麼,可是心裡很是擔憂。 「那你先做給老夫看看。」蘇老員外擦了擦嘴唇,偷偷地試了一下。 「行!」嚴濤身子一低,上了床,狗爬在蘇老員外身上,用手抓著蘇老員外的命根,含進了嘴裡。 「喔~喔~啊!」蘇老員外感受到嚴濤的唇齒的溫度,老肉棒漲得厲害,又被嚴濤的手指深入了後庭,不由得又叫出聲來。 「嗯~啊啊啊,哦~啊~濤~喔喔~~噢噢~嚴濤~」蘇老員外一邊呻吟一邊叫著嚴濤的名字。 嚴濤嘴裡含著蘇老員外的肉棒,頭上下移動,手抬起蘇老員外的腿,把膝蓋推到了蘇老員外的胸口,手握住蘇老員外的腳,猛地把手指按在了蘇老員外的腳心。 「啊!!麻了!快鬆手!哇啊啊啊!……沒有力氣了!快放開我!」腳心可是蘇老員外的要害,這一被按住蘇老員外只覺得倍感煎熬,但是在這些煎熬之外,老肉棒傳來的快感卻越發的明顯,自己沒弄幾下就想要射了。 「想射了!快鬆開!哇啊啊啊!」嚴濤又把大拇指在蘇老員外的腳心狠狠地按著轉了幾個圈蘇老員外終於是宣告崩潰,繳了械,身體軟了下來,眼皮也覺得越來越沉,慢慢的閉上了眼。 「我他媽的就是一個白痴啊!」嚴濤此時恨不得一頭撞死!為什麼?蘇老員外這一射就累了,哪裡還有力氣給嚴濤口交,今晚又得靠自己解決了。武汉病毒研究所蝙蝠女
蘇老員外是自己睡醒的,嚴濤並沒有像往常一樣把他叫醒,叫了幾聲也沒人答應,只好自己起床穿衣服,自己在自己的乳房上摸了幾把,訕笑著搖了搖頭,穿好衣服就去嚴濤的房間看看,發現嚴濤不在,有些奇怪的蘇老員外就到書房裡看賬本去了。 接近中午的時候,嚴濤纔回來,蘇老員外看到嚴濤興奮的表情就奇怪的問:「什麼是高興成那樣?說來給老夫聽聽。」 「沒什麼,我去買了點東西。」嚴濤關上門,往窗戶走去。 「什麼東西?你關窗作甚?」蘇老員外本能感覺到嚴濤又要幹壞事了。 「看這個!」嚴濤從懷裡拿出一個布包,開啟後放在了書桌上。 「這些柱子是做什麼用的?」蘇老員外根本就沒往那方面想,就算是想他也想不到。嚴濤買的是一些大小不一、形狀各異的柱狀物。 「先選一個吧,老爺您先選一個您覺得大小合適,造型也順眼的吧。選完了我再告訴你,這是做什麼的。」嚴濤壞笑著把書桌上的東西攤開,讓蘇老員外挑選。 「嗯…這是…這個…這都是些什麼勞什子,就這個了,趕緊說,這東西到底是做什麼用的。」蘇老員外隨手拿了一個白玉柱子,這個柱子一頭粗一頭細,細的那頭外凸了一小塊,打了個孔,看起來像個玉石掛墜似的。 「就是代替這個的!」嚴濤神秘的笑著伸出手指,模仿昨晚手指在蘇老員外後庭裡摳弄時的動作。 「啊!」蘇老員外似是被嚇了一跳,把手裡的東西迅速放下,身子往後一縮,張大著嘴,結結巴巴的說:「這!這些都是?」 「老爺,別害羞,來吧。」嚴濤扮演著壞蛋的角色一點點向老員外靠近。 「晚上!晚上行吧!白日宣淫有傷風化!對!有傷風化。」蘇老員外死死地抓住自己的衣帶,不讓嚴濤得手。 「老爺你是不是不知道你一但有了性慾就會耳朵發紅或者臉紅啊?」嚴濤的手輕輕拍了拍蘇老員外的胖臉。 「還有這回事?」蘇老員外自己摸了摸自己的臉,覺得自己的臉很燙,感受到自己居然悄悄地起了反應,好像是知道了那些下流的東西,然後胡思亂想了那麼一小下,就控制不住了。(都嚐了禁果,哪有那麼容易收場) 「老爺,你硬了吧?」嚴濤看到蘇老員外紅著臉低著頭的樣子,很是確定的猜到。 「沒!纔沒有那種事。你別摸!老夫生氣了!」蘇老員外救得了衣服救不了下面,在嚴濤的遊走之下,兩處都失守了。緊接著襯衣被解開,長褲也掉到了地上就連最後的陣地—褻褲都沒逃過,其實也是嚴濤看蘇老員外放不開,直接給了蘇老爺一個強吻,就把蘇員外吻的服服帖帖的,一邊吻著一邊把蘇員外的衣物扒了下來。 意猶未盡的放開蘇員外的唇齒,嚴濤轉而向下,對蘇員外的雙乳發動了進攻。 「嗯,嚴濤,放過老爺吧,啊~昨晚~嗯~那個過了啊。」蘇老員外輕輕地推了推嚴濤的頭。 「那好,馬上就結束,老爺您先趴到書桌上。」 嚴濤拿出從油老六那裡討來的豆油,塗在了那根玉柱上。 「你這淫棍,要折騰死老夫嗎?」蘇老員外有些慍怒的說,但是非常配合的趴到了書桌上,還故意翹起了屁股,只是他的那張白白胖胖的臉紅的的厲害。 「我哪裡捨得!我最喜歡老爺了!」嚴濤俯下身子親了蘇老員外一口,拿起玉柱在蘇老員外的穴口動來動去,偶爾插進去一小截。 蘇老員外生怕自己像昨晚似的上來感覺,害怕收不住場,強忍著呻吟的衝動和身體的慾望,趕緊裝作不耐煩的語氣說:「好了沒有,稍微弄幾下就完了,還得出去吃飯。」 「哦,馬上就好!」嚴濤慢慢的把玉柱擠了進去,但是老感覺會被擠出來的樣子,靈機一動用自己的紅色褲帶系在了蘇老員外的腰上,替代繩子從孔裡穿過又系在了腰上,像一條紅色布帶丁字褲。 「你這是要做什麼?」蘇老員外還不知道嚴濤的想法,有點傻氣的問。 「該出去吃飯了。」嚴濤提起蘇老員外的褲子,就要給蘇老員外穿上。 「那個東西你趕緊拿出來啊!」蘇老員外很奇怪的問。 「哦,帶著那個去吃飯就好。」嚴濤色迷迷的笑著。 「什麼?這!這被人看到,成何體統!」蘇老員外手往後一伸就想拔出來的樣子。 「老爺!我的好老爺,您就先試試,這麼小而且在裡面綁好了怎麼會被看到。」嚴濤趕緊拉住蘇老員外的手,撫著蘇老員外的大肚子,很是恭敬的樣子。 「這成何體統!不行!」蘇老員外雖然鬆開了手但是態度還是很不高興的樣子。 「老爺!求您了,就這一次先試試,如果您覺得不刺激,以後飯後就拿出來怎麼樣?」嚴濤趕緊給蘇老員外穿衣服,生米煮成熟飯,蘇老員外也就不好拒絕了。 「只此一次!下次不和老夫說清楚就擅作主張,老夫以後絕對不搭理你!」蘇老員外表情十分嚴肅,但是腦海裡卻難免想到一些在他以往看來十分淫亂的事。 「好的老爺,小的一定聽您的!你說用哪個,咱就用那個,您說的算。」嚴濤看到這裡就知道蘇老員外其實並不是真的生氣,只是作為自己的老爺和長輩被這麼羞辱似的玩弄放不開臉,但是心裡又確實想試試。所以纔有了剛纔的那一幕。 夏天衣服不多,沒幾下蘇老員外就穿好了衣服,和嚴濤打算去正廳吃飯。沒走出幾步,蘇老員外故意板著的臉就不怎麼自在了。 「難受!」蘇老員外抿了抿嘴唇,悄悄地用手弄了弄後面,又抓了抓自己的前面。 「老爺你別亂動,習慣就好了。」嚴濤拍掉了蘇員外的手,故意在蘇老員外的屁股後面拍了一把。 「啊!」蘇老員外夾著的那根玉柱被嚴濤打了一下,震得蘇員外渾身一顫,褻褲裡的老雞巴抖了三抖。 「不要胡鬧!」蘇老員外皺了皺眉,嘴唇抿的緊緊地。嚴濤嘿嘿一笑趴在老員外耳邊說了幾句,老員外臉色一變,又羞又怒,用手拍了一把嚴濤的頭說:「你這小流氓,想得美!」 「老爺您是不是現在感覺好點了?」快到正廳了嚴濤怕被人看到就沒再下手。 「不去想的話就沒什麼了。」老員外捋了捋鬍子,拍了拍自己的肚子。 蘇老員外進正廳的時候儼然是一個慈父的形象,笑呵呵的和自己兩個閨女圍在桌邊,只是坐下的時候輕聲叫了一下,而且有時會莫名臉紅而已。吃過午飯,蘇老員外也沒有向嚴濤低頭的意思,嚴濤就以為估計是沒戲了,很沮喪的跟著老員外出門,查賬,談生意,回府,就連晚上服侍老員外脫衣服時也是悶悶不樂的。 「掏出來吧,瞧你這沒精打採的模樣。讓老爺嚐嚐到底是個什麼滋味。省得你這幅模樣。」脫的只剩下褻褲的蘇老員外坐在床邊,突然笑呵呵的對嚴濤說。 「什麼啊?」嚴濤一時沒反應過來,看到老員外的笑臉,半響才反應過來。「老爺,我愛您!」嚴濤被這突如其來的小幸福一下給淹沒了,一下子撲到老員外身上,一口又一口猛親老員外的胖臉。 「別鬧,先給老爺拿出這勞什子,都大半天了,難受的緊。」蘇老員外很主動的脫掉褻褲,趴在床上,雙股之間露出一小截的玉柱。 「啊!你別亂動!都被這東西折磨了一天了」嚴濤把玉柱又往裡捅了捅,引得老員外一陣不滿。 「今天是什麼感覺?」嚴濤一邊解著布帶,一邊挑逗蘇老員外的老雞巴。 「一開始感覺很難受,特別是走路和坐下,但是時間長了適應了就沒什麼太大感覺了。啊!」老員外輕叫了一聲,玉柱被拔了出來,有些髒,嚴濤拿來恭桶和一盆水,服侍老員外洗了洗,特別是老員外的後庭,手指故意往裡面戳了幾下,說是要洗洗裡面。 「洗乾淨了,要辦正事了!」嚴濤把袖子擼了上去,解開了自己的衣帶。 「不行!老夫還沒準備好!過幾天吧,你要是很想的話,今晚給你那個。」老員外看到嚴濤脫下長褲後露出的肉棒,有些害怕的妥協道。 「我沒說要那個啊!我只是想給老爺按摩下。」嚴濤坐到老員外身邊,把老員外摟在懷裡。 「按摩?你肯定是想按摩那裡!別以為老夫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老員外任由嚴濤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而他的右手摸向了嚴濤的肉棒。 「現在感覺後面很酸?感覺很奇怪?」嚴濤的兩隻手各捉住老員外的一個乳頭,捏在指間揉動。 由著嚴濤挑逗自己,老員外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嗯~有點酸。」老員外雖然說是有點酸但是實際上他覺得後面空蕩蕩的很難受,似乎不到一天的時間自己的身體就適應了那個下流的東西,現在他覺得若是那個柱狀物再插進去會很舒服! 「我來給你按摩下就好了。老爺你自己抱著腿,屁股朝床邊。」嚴濤讓老員外擺好姿勢,仔細的看著老員外股縫中間嫩紅色的老菊花,上面稀疏的幾根肛毛和外漏的軟肉一如既往的符合老員外的身體風格,嬌嫩而且敏感。 「有什麼好看的!老夫的屁股洞兒又不是,啊?你怎麼舔那裡!」老員外被嚴濤看的很不自在,剛想說幾句話減輕下羞澀感,就感覺到後庭遭受到嚴濤的攻擊,嚴濤的舌頭像個小刷子在自己的屁股洞外面蹭了起來。 「喔,濤,還是不要舔了,多埋汰啊。」老員外雖然覺得被舔那裡很舒服也很刺激,但是想到那個地方總覺得很髒。 「沒關係,老爺你喜歡就好!」嚴濤狠狠地舔了一下,抬起頭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很真誠地說。 「濤,不用非得這樣,哦!往裡伸太,太癢了我受不了!啊!你怎麼故意往裡伸!喔,啊!喔喔!」 嚴濤聽著老員外叫床的聲音,越舔越有勁頭,最後把自己的舌頭伸直直接戳了進去。 「不行了,再弄就射了!這樣不好,我給你舔,今晚放過老夫吧。」老員外被舔的求了饒,昨晚剛射過的他可不想再射一次。 「要照我說的做哦!」嚴濤本來也沒打算現在要了老員外,今晚的目標就是讓老員外吃下自己的精華而已。 「行!別折騰老夫了!老夫今年六十有餘哪裡經得起你折騰。」老員外的老肉棒硬挺挺的豎著,看起來根本不像六十的人該有的模樣。 老員外放下腿坐在床邊不好意思抬頭看嚴濤。 「喏,試試看。」嚴濤倒是大大方方的站在老員外身前,把自己的肉棒往老員外嘴邊一伸,就抱住了老員外的頭。 「唔,麼~唔」老員外看樣子就是很喜歡舔嚴濤的肉棒,幾乎把嚴濤肉棒每個部位都照顧到了,而且舔起來特別投入,渾然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和尊嚴。 「老爺記得我說過怎麼吃下去嗎?」嚴濤壞笑著理了理蘇員外凌亂的頭髮。 「記得。」蘇老員外小聲的說。 「什麼?我沒聽清!」嚴濤抬起蘇老員外的頭看著老員外春意盎然的臉。 「記得。」被嚴濤這麼看著,老員外不由得覺得大為窘迫,趕緊低下了頭,聲音大了點說了一句,然後繼續為嚴濤舔了起來。 又過了一會,蘇老員外的老肉棒軟了下去,嚴濤卻被老員外舔的淫性大發,抱著老員外的頭一進一退,嘴裡低吟著。 「來感覺了,老爺你加把勁。哦!這麼吸太爽了!老爺,我要射了!老爺!」嚴濤抱這老員外的頭狠狠一頂,身子一震,全部射在了蘇老員外的嘴裡。 「唔!」老員外嘴巴一鼓,吐出了嚴濤的肉棒,表情很是古怪。 「試著吃下去看看。」嚴濤緊緊地老員外,想看看老員外吞下自己精華的表情。 被嚴濤這麼看著,老員外又羞又怒,低著頭,趕緊把嘴裡的東西艱難的嚥了下去。吐了口唾沫。 「什麼怪味,你定是愚弄老夫!」老員外想起剛纔那股又腥又騷的味道,覺得自己剛纔的舉動好傻。 「絕對是有好處的,可能不明顯而已。你看那些房事較多的婦人,年紀大點的也不顯老態,那些無人問經的寡婦,都蒼老成什麼樣子了。」嚴濤拿起衣物給老員外擦了擦嘴角。 老員外喃喃的說:「這倒也是。」但是瞬間想到了什麼,表情一怒又說:「老夫怎麼能和那些婦道人家相比!老夫是男人!」 嚴濤趕緊抱著老員外的又拍又摸,「我的蘇大老爺,您別生氣,不能比,老爺您是誰啊,這個是小的說錯了!」 「我累了,要睡了,你出去吧。」 「阿?老爺您別生氣啊!我都認錯了啊!我錯了還不行嗎?」嚴濤以為蘇老爺真的生氣了,趕緊求饒。 「還不趕緊出去!」蘇老員外一吼,嚇得嚴濤抱著自己的衣服就跑了出去。 看到嚴濤狼狽的樣子,老員外捋了捋鬍子,很幸福的笑了。 次日老員外照例被嚴濤叫醒,見嚴濤沒有拿那種玉柱的意思,竟然隱隱的有些渴望,猶豫了一下,紅著耳朵說:「那個呢?」 「什麼那個啊?」嚴濤沒注意到老員外紅著的耳朵也沒想到那個方面。 「就是昨天的那個」老員外想到自己活了一把年紀居然淪落到問自己的別人要那種東西讓自己做準備被別人玩,就覺得老臉發燒。 「哪個?哦!我知道了!」嚴濤驚喜的從懷裡拿出了布包。 「你怎麼隨身帶著啊!」老員外壓根沒料到這種羞人的東西,嚴濤居然帶在身上。 「帶在身上安全。來選一個吧。」嚴濤其實今早打算給老員外用來著,但是又怕老員外生氣,所以不敢主動拿出來,怎料到老員外居然先忍不住了。 「就這個吧。」老員外這次選了一個大了一點的玉柱,像竹子似的一節一節的,前細後粗,最後面是個小橢圓平面。紅著臉翹著屁股讓嚴濤用絲繩固定在了後面。 「老爺,我愛你。」嚴濤綁好後,給了蘇老員外一個擁抱。老員外的手拍打著嚴濤的後背說:「好了好了!你這小流氓,老爺也愛你!」這可能是老員外第一次對嚴濤表白吧,老員外不覺得什麼,嚴濤卻是感動的一塌糊塗。 「行了,這麼大人了,也不嫌丟人,眼眶都紅了!」老員外笑著拍了拍嚴濤清秀的臉。 嚴濤趕緊轉過頭,不然老員外看到。老員外笑呵呵的自己穿起衣服開始一天的活動,談生意,走訪友人之類的,之後的幾天也是如此,兩人的關係越來越好,老員外也漸漸放開了自己的身體,從小點的玉柱到比嚴濤肉棒略小一點的木柱,嚴濤的目標的越來越近了,終於在某天老員外沐浴之後,老員外主動說:「濤,今晚我覺得你可以試試了。」老員外穿著白色的絲質襯衣坐在床邊,裡面的肉和重點之處若隱若現。 「您說的是可以玩那裡了?」嚴濤有些不敢置信的望著老員外。 老員外本來做足了準備,但被這麼一看,還是不好意的低下頭小聲說:「就是後面。」 「太棒了!」嚴濤猴急猴急的撲了上去,脫掉了老員外的衣物,趴在老員外身上,舔弄老員外的乳頭。 「你不是要想弄後面嗎?嗯~怎麼又不弄了?」老員外耳根有些微紅。 「玩女人之前不也是先摸摸什麼的麼,這叫床前戲!」嚴濤換了個目標,雙手玩弄老員外的乳頭,舌頭進攻他最近在老員外身上新發現的敏感點—肚臍。 「哦!癢!肚臍眼兒有什麼好舔的!啊~!」老員外扭動著身子,手在被褥上亂抓。 「老夫也不是女人!」 「老爺您信不信你一會會叫的像個女人一樣?」嚴濤有些陰陰的說。 「老夫不信!老夫不是女人玩個屁股洞兒怎麼會叫的像個女人?」老員外剛說完就後悔了,直覺告訴他自己,憑自己這幾天的感覺真的有可能會被玩的忘乎所以,然後亂叫一氣的。 「那這樣吧,咱們打個賭,若是老爺您輸了,您答應幫我我做一件事如何?」嚴濤很明顯是在給老員外下套,但是老員外明知有圈套也不能不進去,身為老爺的氣節還是要有的,雖然他自己知道自己純屬是死鴨子嘴硬而已。「老夫還能怕了你這小兒不成!你若是輸了也得幫我做一件事。」 「君子一言?」 「駟馬難追!」老員外惡作劇般的抬了抬屁股,用老肉棒戳了戳嚴濤的嘴。 「哼!」嚴濤沒有作聲,輕哼一聲,把蘇老員外的雙腿往上一抬,再抬起老員外的屁股,讓老員外頭朝下,屁股朝上,撥開老員外肉感厚實的的雙臀,露出裡面的屁股洞兒,舌頭一伸,就撥弄起老員外的軟肉。 「唔!混賬!哎呀!」老員外被嚴濤弄成了如此難堪的姿勢剛想反抗一下,就被嚴濤用手指甲夾住了漏在外面的一點軟肉,不是很疼,但是那一瞬間好像自己被雷劈到了一般,整個身子都麻了。 「啊!伸進去了!」嚴濤沒舔幾下就把手指很輕鬆的伸進了老員外的後庭,雖然嚴濤嚇得把老員外的屁股放了下來,但是老員外仍然覺得自己的腿木木的不聽使喚。 「老爺,用手指玩你的屁股洞感覺怎麼樣啊?」嚴濤的手像條小泥鰍似的在老員外的屁股洞裡進進出出,扭來扭去。而老員外也在不知不覺中麵紅耳赤,老雞巴硬挺挺的立了起來。 「你這個小流氓!不要太過分了!」老員外已經動了情,話說的狠,但是聲音卻是一點底氣也沒有,軟綿綿的。 「還有更過分的呢!」嚴濤又擠進去了第二根手指。兩根手指在蘇老員外的屁股洞裡交替動作,一上一下的攪動。 「唔,喔!」老員外終於感覺自己的腿有了點知覺,但是後面一被玩就覺得渾身發軟提不起力氣。 嚴濤又拿出了一根手指,俯下身子把老員外亮晶晶的龜頭吞進了嘴裡。雖然是前後夾攻,但是老員外不得不承認,自己其實更喜歡兩根手指玩弄後面的感覺,一根手指太細了,總覺得裡面空空的不舒服。 再次進攻了老員外的馬眼幾下,嚴濤把老員外拖到了床邊,屁股朝外,自己在肉綁上塗了點油然後有給老員外塗了一點。 老員外看到嚴濤的肉棒仍然覺得有些怕,但是現在更多是期待。 「老爺,我要開始嘍!不要叫得太厲害啊!」嚴濤扶著自己的肉棒對準了老員外一緊一縮的屁股洞兒。 「慢點!輕點!我怕疼!」老員外嚥了口唾沫,有些畏縮的樣子。 「嗯!我會小心的!」嚴濤慢慢的把肉棒擠了進去,剛擠進去一個龜頭,感受到了老員外體內溫熱的感覺,蘇老員外就緊緊地握住嚴濤的手說:「等等!太粗了,好漲。」 嚴濤沒有再動作,兩隻手揉捏著老員外的乳頭,等到老員外的本來緊皺的眉頭舒展開,就往裡進一點。慢慢的透過自己肉棒的深入嚴濤也感受到了老員外屁股洞兒的美妙,老員外的屁股洞很熱,緊緊地包裹住了嚴濤的肉棒,甚至都能感受到老員外直腸內的褶皺,而且直腸壁還會隨著老員外的呼吸一緊一縮,就像在吸允嚴濤的肉幫一般,若不是嚴濤定力足夠,怕是根本堅持不住。 「呼~哈~全能進去了?」看老員外的樣子似乎有些意猶未盡。 「全進去了!嗯額!」嚴濤往裡頂了一下。 「喔!再來一下看看!~喔」老員外低呼了一聲,看起來很是過癮的樣子。 嚴濤把肉棒抽出一點,沒等老員外說話,又頂了進去,頂的老員外再次低呼一聲。感覺有些發澀就再滴了幾滴油,慢慢的一進一處,每次進的時候都是用力頂一下,出的時候慢一點,很有節奏的抽插,老員外也隨著連連低呼,嚴濤越來越快,老員外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雙手死死地抱住他自己的腿彎,屁股努力往上抬著。老員外胖胖的臉縮成一團,眼睛緊緊地閉著,死死地咬住嘴唇,悶哼聲不絕。 「老爺,想叫就叫出來吧。」嚴濤還記得賭約,出言調戲道。而老員外就是不肯鬆開嘴,生怕自己忍不住放浪的大叫。 嚴濤詭秘地一笑,雙手抓住老員外的腳裸,一下一下的挺腰,插著老員外的屁股,肉體碰撞,啪啪作響。見老員外咬著嘴唇,手死死地抓著被褥,便用了殺手鐗,他抓著老員外的腳裸,湊到了自己的嘴上,舌頭在老員外的腳心上這麼一舔。 「啊!」老員外身子打了個哆嗦,叫道:「癢!」 「嗚哇!」嚴濤不但沒停止反而更加努力地舔舐老員外胖胖的嫩腳。老員外只覺得自己似乎是感覺不到自己的身體了,只有麻和自己那個羞恥的屁股洞而傳來的充實感和莫名的快感。什麼賭約,什麼廉恥,什麼老爺的身份,哪裡顧得上了! 「你!」老員外正覺得爽的時候,嚴濤卻偏偏把肉棒拿了出來,只是在老員外的屁股洞門口亂蹭。 「叫我相公!」嚴濤壞笑著說。 「你!」老員外又羞又怒,叫吧太丟人,不叫又憋得慌,特別是隨著嚴濤肉棒的抽出,屁股洞裡面空空蕩蕩的不說,腳底上傳來的麻癢順著骨頭,脊椎像是傳到了屁股洞裡面似的,覺得癢癢的,就像裡面有什麼在撓一樣,難受的很。 「叫不叫啊?」「嗯,啊!」嚴濤把龜頭擠進去了一點,又抽了出來。老員外脖子根都紅了,全身都隱隱約約的透漏出誘人的粉色。 「叫相公的話今晚一定讓您爽到極點。」嚴濤擠進去大半個龜頭,又拿了出來。 「相。」老員外這種沒什麼房事經驗的初哥老頭嚐了甜頭一下子就沉迷了進去,六十多年的定力在身體的快感衝擊下根本算不得什麼,直接服了軟,弱弱的說了一個相字。 「相什麼啊?」嚴濤的拇指按在了老員外的屁股洞上,感受到裡面一緊一縮的吸力,輕輕地揉動著洞口的嫩肉。頭低下,含住了老員外的拇指,舌頭在老員外的腳趾縫裡穿梭。 「相!喔哇!!啊~!喔!不要啊!相公!」老員外伸著脖子弱弱的叫了出來,生怕叫的太大聲被人聽見。 「嘿,好好享受吧!」嚴濤抓著老員外的腳裸,扛起老員外的雙腿,雙手抱著老員外的腰,很順暢的一頂,讓老員外彷彿等待了很久的一插,降臨到了老員外身上,老員外舒暢的叫了一聲。 「喔!舒坦!太舒坦了。」老員外緊繃的身體一鬆,大聲喘著氣。 「這纔剛開始那!」嚴濤繼續做著活塞運動,老員外一個勁的低聲呻吟,似是覺得不妥,老員外把自己的手指放進了嘴裡,吮吸自己的手指。 「呼哈!老爺舒服了嗎?」 「舒服!太刺激了!啊!有點節奏!喔!」 「就這樣!這樣最刺激!啊啊!嚴濤,我愛你!老爺是你的!啊~!」老員外神智很清楚,但是他就是控制不了自己說這些讓人羞恥的話。 「老爺!以後在房間外你是老爺,以後再房間內就是我的老頭子,你的身體也隨我玩!好不好?」嚴濤趁著老員外在興頭上趕緊和老員外約定。 「好!老夫以後在房間裡就是你的!你怎麼玩都可以!」蘇老員外的腳趾彎曲著,手指死死地扣住被褥,嘴裡胡亂的叫著,口水都來不及嚥下去,弄到了鬍子和被褥上。嚴濤又操了好一會,見老員外沒有射的意思,自己又堅持不住了,只好再次從老員外嬌嫩的腳底下手,啃咬老員外的腳後跟,這才讓老員外渾身酥麻,幾欲崩潰,嚴濤再把老員外的手放在老員外的肉棒上,讓老員外自己打手槍,這樣才讓老員外徹徹底底的得到了高潮。 「啊~不行了!老夫受不了了!餓啊!啊啊啊!濤!濤!老夫不行了!啊!」 而嚴濤自己緊繃的神經一鬆,肉棒一拔,射在了蘇老員外的私處,和老員外射出的精華混在了一起,分不清到底是誰的了。被嚴濤玩的渾身發軟提不起半點力氣的蘇老員外仍舊記得剛纔自己說的那些話,只覺得自己像是中了魔一般,怎麼就說了那種話,但是真的很刺激,很過癮,感覺就像自己之前都白活了一般,看著在為自己擦拭身體的嚴濤,蘇老員外覺得被嚴濤這樣愛著,真的很幸福,很溫暖,悄悄地在心裡又說了一句:「嚴濤!我愛你!」老員外面帶笑容的閉上了沉沉的眼皮
老員外似乎做了一個夢,夢裡自己躺在草地上,地上的青草慢慢的變長,然後撫摸自己的身體,柔弱的草莖竟然包裹住了自己的老命根,一下一下的擼動,自己只覺得越來越熱 ,突然覺得嘴裡伸進了什麼東西,老員外就被弄醒了,睜開眼,看到嚴濤的臉緊緊地貼著自己,舌頭已經伸進了自己嘴裡,也不反抗,甚至很配合的攪動自己的舌頭,任由嚴濤故意把自己的口水弄的自己一下巴都是。老雞巴被嚴濤握在手裡,很舒服的一下一下的擼動著。 「老爺醒了吧?」嚴濤伸出舌頭舔了舔老員外的鼻尖。 「嗯。」老員外被舔的癢癢的把頭扭到了一邊。 「喜歡這樣的起床方式嗎?」嚴濤溫柔的說著,雙手捏住了老員外的乳尖。 「喔~不喜歡!嗯啊。」老員外的乳頭似乎被嚴濤捏的越來越敏感了,剛摸上就叫了出來。 「那喜歡怎麼樣叫醒你呢?」嚴濤拉住蘇老員外想要推阻自己的雙手,按到了老員外的頭兩側,舌頭伸出撥弄老員外的耳垂。 「嗯~都不喜歡!」老員外在嚴濤的身子底下扭動掙扎,但年紀一大把的他哪裡鬥得過年輕人。 「那你喜歡什麼呢?喜歡這個嗎?」嚴濤用肉棒頂了頂老員外的身體。 「說了什麼都不喜歡了!」老員外覺得自己耳根發燙,知道自己可能是發情了,覺得非常害羞,臉也覺得熱了起來。 「好了,我不鬧了,起來吧!」嚴濤親了老員外一口放過了老員外。 「哎呦!」老員外一抬腿,眉毛就皺成了一團。 「怎麼了?」嚴濤心疼的抱住老員外的腰。 「疼。」老員外低著頭,不好意思的承認。 「啊?不會吧?」嚴濤以為自己昨晚太猛的關係。 「不是特別疼,就是很不習慣。」老員外眉毛舒展開來,眉角微微的彎起。 「是不是沒有這個很不舒服啊?」嚴濤色迷迷的從床頭掏出昨天老員外用的玉柱。 「混蛋小子!」老員外狠狠的拍了一下嚴濤的肩膀。 「老爺,你還欠我一件事哦!」嚴濤搖了搖手裡的玉柱,很是淳樸的樣子。 「啊?你!你想要什麼?」老員外這纔想起昨晚自己被嚴濤弄的渾然忘我,幾乎是求著嚴濤狠狠玩弄自己的身體,不由得覺得十分難堪,哼哼唧唧的擠出兩句話來。 「先保留著,過幾天再說。」嚴濤早就有了計劃,不過現在不是時候。而老員外心寬體胖,嚴濤這次沒提要求,老員外也沒放在心上,每天早上被嚴濤調戲醒,兩個人一起出去查賬,走訪其他城鎮收購當地之前的玩意兒倒賣之,晚上一起去逛夜市,聽說書的,臨睡前被嚴濤摸兩把,調戲一下,生活也算是甜蜜幸福,好不容易過了半個多月,嚴濤覺得老員外也差不多了,就趁著某天老員外在書房練習書法的時候,關上了窗。 「老爺,還記得您答應我的事嗎?」嚴濤從後面抱住老員外的大肚子,臉貼在老員外的後背上,輕輕地說道。 「說吧,你這壞小子要老夫做什麼?」老員外放下毛筆坐在太師椅上,兩腿大大的分開,脖子上掛著嚴濤的雙臂。 「在這裡,好好來一次。」嚴濤低下頭舔弄老員外的耳垂,嘴一吸把老員外肥肥的耳垂吸進了嘴裡用嘴唇抿了抿,吸了吸。 「書房裡可能會挺刺激的,但是不怎麼安全啊。」老員外雖然覺得在書房裡被嚴濤扒光,玩弄會很刺激,但是又有點擔憂。 「沒關係的。」嚴濤的手隔著衣服揉弄老員外飽滿的雙乳。 「在書房裡做這種事有辱斯文啊!」老員外話是這麼說的,但是他不由得像想了一下自己在書房裡被嚴濤扒光的樣子。 「這樣更刺激不是嗎?」嚴濤解開了老員外的上衣,拉開了老員外的褲腰帶就要扯掉老員外的褲子。 「僅此一次下不為例!你我都小聲一點。」老員外衣服都被脫了,就很容易的放棄了抵抗。嚴濤很順利脫掉了老員外褲子,然後嚴濤又把老員外的上半身給整理好。 「你要做什麼啊?」老員外覺得挺奇怪,不由得問道。 「老爺你寫一幅字送給我吧!」嚴濤很主動的給老員外準備紙筆。 「什麼時候寫不行非要現在寫?寫什麼?」老員外說著就要去拿毛筆。 「不是這麼寫的,是……」這麼邪惡的想法嚴濤自己都不好意思說,悄悄地趴在老員外耳邊說了出來。 「啊?你怎麼能讓老夫做這種事,這也太羞辱人了吧!有辱斯文啊!」老員外馬上回絕道。 「老爺,您就依了我這一次吧!您要是這麼做了,肯定很好看!老爺!」嚴濤拽著老員外的胳膊有些撒嬌似的央求道。 「老夫有什麼好看的!不寫!」老員外把頭扭到了一邊。 「老爺!您別鬧彆扭啊!就寫一個字!一個字就好!」嚴濤說著就想把老員外拉起來。 「不寫!你把老夫當成什麼人了!老夫纔不做那種丟人現眼的事!」老員外就是不肯動彈。 嚴濤站在原地稍微想了一下,就跪在老員外的兩腿之間,拖住老員外大大的卵蛋,用拇指揉捏了起來。 「喔,嘶!」老員外被這新鮮的刺激感給弄輕聲叫了出來。嚴濤抬起老員外的右腳,褪去上面的褲腿,脫掉老員外的嶄新的圓口布鞋,把布襪也丟到了書桌上。 「不要弄腳底!唔!癢!」蘇老員外眼瞅著嚴濤伸出舌頭舔了一下自己的腳心,瞬間自己的半個身子就酥掉了,舌頭在指縫間遊走更是讓老員外癢的難受,而沒收到攻擊的另一隻腳也沒覺得自在,反而覺得更難受!蘇員外不住的扭動自己的身體,連連求饒。 「不要舔了!難受!喔啊!嚴濤,快停下吧!你停下咱們好商量!受不了!老夫!唔!老夫錯了!老夫寫!唔!你讓老夫些什麼老夫就寫什麼,不要再舔了!」老員外癲狂的亂叫著,聲音越來越大。嚴濤抓起剛纔脫掉的布襪,右手按著老員外的腳心,左手倒出空來把布襪塞進了蘇員外的嘴裡。 「唔唔唔!呸!嚴濤!你這小混蛋!還不放開!」蘇員外有些惱怒的頂出嘴裡的襪子,朝著嚴濤低吼道,但是僅僅過了沒幾秒老員外就保持不住這個憤怒的表情了,他清楚地感覺自己的老肉棒已經在嚴濤的腳底攻擊下起了反應,漲大的了起來,而且腳底傳來的感覺讓他的理智幾欲崩潰。 「唔哇!老夫錯了!老夫真的錯的了!快停下吧!老夫聽你的!以後在房間里老夫都聽你的!」老員外想大聲叫又不敢,就連左腳也沒嚴濤脫下了布鞋隔著襪子按住了腳心,兩隻腳傳來兩種截然不同的刺激感覺,讓老員外徹底服了軟,就連眼淚都莫名擠了出來,被弄得又爽又難受的蘇老員外乖乖地向嚴濤求饒。 「真的?」嚴濤兩隻手按在老員外的兩個腳心,低頭看了看老員外探頭探腦滴著淫液的老肉棒,壞壞的說。 「真的,你快鬆手!喔!千真萬確!老夫從不食言!快停下吧!」老員外見嚴濤似乎要放過自己,趕緊討好的說。 「叫聲好相公!」嚴濤又故意用拇指在老員外腳心撓了撓,弄的老員外白胖的的身體又扭了扭。 「啊啊啊啊~好相公!快放過老夫吧!」老員外的頭往上仰著,老雞巴又抬了抬頭。 「那就放過你吧!是你自己說的以後在房間裡就要聽我的!」嚴濤壞壞摸了一把老員外的肉棒,擠了擠老員外胖胖的陰莖使龜頭格外的突出,狠狠地舔了一下。 「唔!混蛋小子!」老員外扶著太師椅的扶手,打了個哆嗦。 「來吧,老爺,讓小的看看選哪隻毛筆比較合適。」嚴濤戳了一下書桌上的一排毛筆,拿了一根比較粗的比劃了幾下。看到老員外有又羞又怒,羞的是一會要做那麼丟人的事,怒的是自己剛纔被個腳底搞得服了軟。但老員外一向是說到做到,既然同意了就絕不會反悔,轉過身,扶著椅子背,翹起了自己白白胖胖的屁股,只覺得老臉一陣發燒。 「先加點潤滑。」嚴濤當然是早就準備好了該準備的東西,塗了一點豆油,把毛筆倒插,很輕鬆的插進了蘇員外的老屁眼。 「喔!這個不行!」老員外搖了搖屁股,說道。 「為什麼不行?」 「太細了!啊不!不是!這!」老員外下意識的說了實話,只覺得自己這張嘴實在是太可惡,後面一被玩就管不住自己了,怎麼說了這種話,只覺得自己自從和嚴濤第一次之後,越來越沒尊嚴了,總是做些特別丟人的事。 「哦!那換這個好了!」嚴濤換了一隻比自己的肉棒還要略粗一點的毛筆,擠進了老員外的身體。 「喔!喔」老員外的叫聲非常悠長,中氣渾厚,叫的嚴濤的肉棒挺了一挺。 「好了!就是他了!」嚴濤拔出毛筆,在地上鋪上毛氈,宣紙,笑嘻嘻的看著老員外。 老員外打了自己兩個耳光,跺了跺腳,嘟噥道:「這個不爭氣的身體,怎麼被摸幾下就失了分寸!這讓老夫的臉往哪擱!」 「沒關係,我不會介意的,而且我很喜歡你在我面前這樣,我覺得很刺激。」嚴濤抱了抱老員外的大肚子,舔了舔老員外的後脊樑。 「混蛋小子!」老員外又嘟噥了一句,朝著嚴濤翹起了屁股。 嚴濤伸出中指,不斷地摩擦老員外屁眼周圍的軟肉 ,有時還會插進去一個指節,插進去後還在裡面抖動幾下,老員外白胖的屁股中間略微有些發暗,幾根稀疏的肛毛彎曲著,嚴濤的中指把老員外屁眼的褶皺撐開了一點點,忍不住色心的嚴濤中指乾脆全部插了進去,在裡面摳弄老員外充滿褶皺的肉壁。 「你這混蛋!」老員外的胖臉漲得通紅,汗水順著額角留到了鬍子上,白淨的牙齒咬在一起,輕輕地摩擦著,鼻子裡不是發出性感的悶哼聲。 嚴濤沒忘記毛筆,他沾了一點墨汁,示意老員外蹲下,然後把毛筆摸索著插進了老員外的屁眼。老員外上半身穿著福字刺繡的絲綢短衫,蹲在地上,下半身圓潤如玉的身體完全裸露,腿部的毛雖然是稀稀落落的一點,但是這種赤裸的感覺特別誘人,現在老員外就連最為隱秘的肛門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光著腳穿著一雙嶄新的圓口布鞋,屁眼裡插著一支粗大的毛筆,老命根在花白的草叢裡驕傲的挺立著,飽滿的龜頭前段晶瑩的淫液馬上就要滴下來的樣子。 「老爺,寫個愛字送給我吧。」嚴濤站在老員外跟前理了理老員外有些凌亂地頭髮。 「筆畫好多啊!寫的不好看怎麼辦!」老員外踮著腳,的屁股努力往上抬著,不想讓毛筆落在紙上,而且屁眼還要用力夾住毛筆,可是越是用力夾毛筆自己越是覺得渾身發軟,這種感覺雖然不是第一次經歷,但是老員外真的覺得很難忍受。 「沒關係,你寫成什麼樣子我都喜歡。」嚴濤俯下身子,親了親老員外滾燙的臉蛋。 「那我寫了!」老員外雙手扶著地,試了一下,感覺不怎麼順手,就左手伏地,右手伸到後面,扶住毛筆。 「……啊……啊……」不小心一下子把毛筆頭全按在地上的老員外把毛筆插進去了一小截,被快感刺激的叫出聲來。 老員外慢慢的晃動腰部,因為毛筆觸在地上的關係,裡面傳來一波波快感,咬著牙,臉紅的像滴血,脖子根都紅透了。 「嗚嗚哇……啊啊啊啊!」在每一筆結束的時候,老員外下半身的肌肉總是會不由自主的顫動,聲音也會變得格外高亢。 嚴濤怕被人聽到再次撿起了老員外的布襪,在老員外眼前晃了晃,老員外的眼睛水汪汪的,像對桃花眼似的抬起頭,看到那隻布襪,很是幽怨的樣子,張開嘴,瞪著嚴濤。看老員外反對感不是很強烈,嚴濤用手指把布襪幾乎全部塞進了老員外的嘴裡。 「嗚嗚嗚嗚!」老員外的老肉棒一抖一抖的,變成了黑紫色,顯得要漲破了似的,馬眼處流滿了淫液,甚至滴到了宣紙上。 老員外一邊強忍著快感,一邊在宣紙上一筆一劃的勾勒著,雖然寫的歪歪扭扭,連小孩子都不如,但是嚴濤覺得這是世上最棒的宋體書法。 老員外終於寫完了,他覺得自己的整個身體都要癱掉了似的,這麼一個字讓自己寫的這麼難受。他吐出了嘴裡的布襪,喝道:「混蛋小子!還不扶老夫起來!」 「老爺,是不想了?」嚴濤惡意的轉動了一下老員外屁眼裡的毛筆。 「混蛋小子!真是當老夫好欺負嗎!」老員外強忍著求嚴濤狠狠玩弄自已的慾望,裝出一副慍怒的樣子,額頭上的汗水順著額角流到了鬍子上。 「不想啊,那就算了!」嚴濤一邊旋轉毛筆,一邊把毛筆拔了出來,老員外打了個哆嗦,老屁眼裡覺得空空落落的難受。嚴濤把毛筆放好,扶老員外到太師椅上坐好,又拿了一根毛筆,沾溼了,用筆尖挑逗老員外的龜頭,沾了一滴老員外的淫液。解開老員外的上衣,用筆尖在老員外的乳暈上勾來劃去,弄得老員外羞得低下頭,雙手死死地抓住太師椅的扶手。 「想叫嗎?咬住襪子會好過一點的。」嚴濤的頭靠在老員外胸膛上,像個嬰兒似的吸允著老員外的乳頭,甚至吸的滋滋作響。 「混蛋!」老員外罵了一句,把自己的雙腿抬到了書桌上,微微分開,露出自己現在難受的要命的老屁眼。飽含情慾的雙眼望著嚴濤,雙手伸出抱住嚴濤的身體。 嚴濤知道老員外不好意思說出那種下賤的話來,這麼做已經算是很大膽的暗示了 「喔!」隨著撲哧的一聲聲響,嚴濤的手指插入了老員外飢渴難耐的後庭,許是覺得被如此玩弄太過丟人,老員外趴在嚴濤的肩膀上咬了嚴濤一口,又捶了一拳。 「哦!疼!老爺你怎麼咬我!」 「嚴濤,你是個混蛋!」老員外把頭埋在嚴濤的懷裡使勁的蹭,無意中撇到嚴濤的乳頭,一下子含進了嘴裡,學著嚴濤的手法,逗弄起來。。 「好好,我是混蛋!我是勾引自家老爺的大混蛋!好不好啊?」嘴上說著,又往老員外的後庭探入了一根手指,兩根手指往外撐著老員外的肉壁。 「啊!小混蛋!老夫!老夫想!」老員外只覺得後面被這兩根手指攪的又漲又癢,差點就忍不住央求嚴濤插自己了。 嚴濤知道老員外敏感,這幾下已經讓老員外魂不守舍了,索性把被老員外剝的沒剩幾件的衣物脫掉,光溜溜的拍了拍老員外的大腿。 「嗯~」老員外應了一聲,清理了一下書桌,趴在了書桌上,光著腳踩在地上。 嚴濤扶著老員外的腰,找了找位置,小心翼翼的把肉棒插了進去,但出乎意料的是進入的過程非常順利,嚴濤的肉棒很輕易的齊根沒入了老員外的屁眼兒。 「喔!~濤!慢點!啊~慢點!唔!」老員外趴在書桌上,雙手抓著書桌,身體隨著嚴濤的衝擊一前一後的搖擺,黑紫色的老雞巴在半空甩來甩去,兩人的身體很有節奏的啪啪撞擊在一起,夾雜著老員外快要控制不住的呻吟。 「老爺,別叫的太大聲!」嚴濤隨手撿起了衣帶就讓老員外咬住,可沒再插幾下老員外叫的一忘神,就把衣帶掉了出來,嚴濤乾脆把衣帶在老員外的嘴巴位置繞著頭部了綁一個圈,在腦後打了個結。如此一來,老員外就可以盡興的大叫,而不用擔心了。 嚴濤逐漸尋找著老員外的敏感點,一會上,一會下,一會深,一會淺,搞的老員外淫叫連連,欲仙欲死。 終於他發現每次自己齊根頂入時老員外的叫聲都格外慘烈,於是自己做到太師椅上,摟過老員外圓滾滾、肉感十足的身體的,扶了扶自己的肉棒,在老員外的配合下,插入了老員外的身體。 嚴濤解開老員外嘴巴上的衣帶說:「老爺,小的伺候的您老還滿意?」 老員外睜開沉醉的雙眼氣喘吁吁的說:「混蛋!哦!滿意!老夫非常滿意!哦啊!」 「我的好老爺,別叫啦!」嚴濤每次一狠狠地一挺腰,老員外就淫叫一聲,本想勾引老員外說些情話的嚴濤見老員外已經徹底沉淪了進去,也索性全力抽插,每次都儘量頂到深處,觸探老員外的敏感之處,雙手抓著老員外的雙乳肆意把玩,大力揉搓。 老員外終於忍不住劇烈的快感,一把從書桌上抓過不知何時放在上面的布襪,塞進了自己嘴裡,兩手狂亂的捏著嚴濤的大腿,唔唔的亂叫著,嚴濤很配合的用力捏著老員外的乳頭,給與老員外極致的快感,捏了一會,老員外忍耐不住,自己握住自己的老命根擼動了起來,身體主動的上下起伏,迎合嚴濤的抽插,沒動幾下,老員外身體一僵,腰部一挺,射了自己一手,吐出嘴裡的布襪,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嚴濤看到老員外狂亂的樣子,扭過老員外的頭,吻了上去,把自己的唾液統統喂進了老員外的嘴裡,神智迷離的老員外哪裡有什麼吞嚥的動作,唾液順著嘴角統統流到了他那漂亮的鬍子上。而嚴濤看到老員外被自己弄的如此狼狽,再也堅持不住,精關一鬆,射在了老員外的屁股洞裡,也沒有拔出來,就把自己的肉棒插在老員外的屁股洞裡,撥弄著老員外的鬍子,休息了起來。
第六章 何處繁華笙歌落 自從上次的書房激情後,蘇老員外在沒人的時候對嚴濤基本是言聽計從,全無一家之主的姿態。 前幾日日,老員外坐在太師椅上正埋首於嚴濤的雙腿之間為嚴濤服務的時候,突然想起有一筆買賣要去談,要去四川,於是便倒出嘴來向嚴濤說明瞭一下。於是今天蘇老員外和嚴濤一起坐在馬車裡唧唧我我,雖是秋天但這車棚裡卻是春光無限。 「濤,難受!」老員外被嚴濤摟在懷裡,上衣半開,嚴濤的手已經伸了進去,一看就知道在把玩老員外的乳部。 「想不想要啊?」嚴濤說著就像要解開老員外的衣服,但滿臉潮紅的老員外揪著自己的衣服,如同兩人第一次時一樣的羞澀可愛。 「混蛋!這是在馬車上!車伕還在外面呢!老夫怎麼就這麼糊塗!昨晚怎麼就同意帶著那種羞人的玩意陪你坐馬車!」 「老爺,別老這樣啦,您放開點會很可愛的!」嚴濤摟住老員外的脖子用臉蹭了蹭蘇員外的臉,把手伸進了老員外褲子。老員外扭動了幾下略作掙扎,就乖乖地任由嚴濤擺佈了。 「老爺,想不想在車上試試啊?」嚴濤的手在老員外的褲子裡面撫弄老員外的老命根,,老員外掙扎著坐起身,把手伸進後面弄了一會,拿出一根如常人陽物般大小的木質棍狀物丟給嚴濤,嚴肅的說:「此處不合適!到了旅店,今晚老夫隨你折騰。」老員外其實也已經半個多月沒出來過了,心裡也有些想,所以乾脆直接明瞭的做了約定。於是晚上的時候,在客棧裡,老員外坐在床邊任由嚴濤扯開了自己的衣帶,把玩自己被調教的敏感異常的乳頭。 「嗯,混蛋小子,又要吸了?老夫的乳頭被你搞的都大了一圈了,而且還這麼、這麼、羞人!」老員外雙手撐著床,嚴濤右手託著老員外的乳房,吸允老員外的乳頭,另一隻手抓著另外一個,時而更換一下。吸了一會見老員外耳根有了發紅的徵兆就一路往下,用舌頭逗弄老員外圓圓的小肚臍,最後拉開老員外的長褲,直接露出老員外低著頭的老肉棒,順勢舔了長長的一下。 「老爺,謝謝你!你真的沒穿褻褲啊!」嚴濤擼開老員外的包皮,舌頭圍著龜頭舔了一圈。 「老夫只是忘了穿而已!況且一路跋山涉水多有不便才如此,與你無關!」老員外上半身躺在床上,蹬掉鞋子和長褲。 「好好!跟我無關,那這個與我有關了吧!」嚴濤低下頭,把臉埋進了老員外的腿中間,深深地嗅了一下,老員外即使經過一天的舟車勞頓也只有一股汗味,聞起來很性感的感覺。 「那裡有什麼好聞的!」老員外紅著耳朵,裝作不經意的偷偷捏了幾下自己的乳頭。嚴濤撲在老員外身上,雙手撐在老員外頭兩側,「你要做什麼!」 老員外突然覺得心跳快了許多,很緊張的感覺。 嚴濤低下頭用舌頭撥弄了一下老員外的耳垂,再探進老員外半張的嘴裡肆意玩弄老員外的舌頭,把老員外吻得臉色紅潤了起來,最後才直奔目標—已經被老員外自己捏的硬起來的小乳頭,用牙齒叼起來,輕輕地摩擦。 「噢!」老員外摟住嚴濤的身體,不住的摸索著,後庭處傳來了那種熟悉的癢意,這種讓老員外感到無比恥辱的感覺一點點放大,越來越難受。 「唔!小混蛋!」正當老員外快要忍不住開口央求嚴濤玩弄自己的時候,嚴濤把手指伸進了老員外飢渴難耐的老菊花,雖然老員外覺得一根手指並不是特別令他滿足,但是聊勝於無,總不能告訴嚴濤自己想被他猛操一頓吧。 嚴濤一邊對著老員外的命根又吸又舔,一邊用手指在老員外的屁股洞裡揉動,弄得老員外脊樑骨發麻。 「今天換個姿勢吧!老爺,您先把嘴堵上。」嚴濤推了推正雙手撫胸樂在其中的老員外,老員外被嚴濤看的很不自在,愣了一下,羞答答的拿起自己的衣帶,咬緊在嘴裡,在腦後打了個結。 「來,自己坐上去!」嚴濤躺在床上,雙手墊在腦後,看著老員外尷尬的臉微微抖動的鬍子,過了一小會,老員外大概是忍耐不住了,自己蹲在嚴濤身上,突然想起沒有潤滑,又四處翻了一下,找到豆油,紅著臉塗在了自己後面,甚至還把手指探進深處塗抹一番,才又蹲了回去。不好意思再看嚴濤火辣辣的眼神,老員外閉著眼睛摸索著,把自己的屁股洞兒對準嚴濤那火熱的肉棒,一狠心用力一坐,就吞進去了整個龜頭,身體為之一顫,爽了一下,停了一會,又猛地一坐,直接坐到了底。老員外坐了一會,見嚴濤沒有動作,真不知道這小子怎麼忍得住。老員外嚐了肉味的屁股洞兒難受的很,總不能像個蕩婦一樣說什麼淫言浪語吧,還是自己動作一下吧。 老員外低著頭,弓著身體,悄悄地晃動著,越是動作,越是不滿足,終於按耐不住,拉下嘴裡咬住的衣帶,低著頭說:「操我!」 「老爺你想要這個,早點說不就行了?」嚴濤壞壞的抓住了老員外胸前的肥肉,像揉麪團一樣,把兩塊肥肉擠成各種形狀,把玩了一會,見老員外面色不善的看著自己,不敢再放肆了,趕緊抱著老員外的腰,挺動起來。 「唔!!唔唔唔唔唔!嗚!」嚴濤把老員外推倒在床上側躺,左手抬起老員外的左腿,右手摟住老員外,找了找位置,再次插了進去。 雖然這種姿勢看不到老員外的臉,但是很省力,而且老員外是在靠牆的一側,慢慢的就把老員外記載了床邊,蘇老員外如今後庭也算是被開發了出來,敏感的很,被操一會就發情了,任由嚴濤擺佈,現在在這個姿勢下,老員外雙手撐著牆抵禦嚴濤的進攻,嘴裡含糊的叫著些什麼。 也許是因為老員外今天的表現太可愛了,嚴濤居然沒把持住,先於老員外射了出來。蘇老員外的後庭被灼熱的雄精一燙才意識到,嚴濤已經射了,雖然射在了裡面老員外並不介意,但是他自己還沒爽夠呢! 嚴濤看見回過神看著自己的老員外的表情,訕訕的笑了笑,翻騰了一下,拿出白天的那根和自己陽具大小差不多的木質貨,就要插進蘇員外後庭。蘇員外可不想敗了興致,只好挪了挪身體,自己抬起一條腿,露出身體最隱秘的地方,任由嚴濤插了進去。這是老員外第一次在後庭裡有精液的時候被插入什麼,這種感覺非常的淫蕩下流,但是又感覺特別刺激,有一種禁忌的刺激感,讓老員外難以割捨。特別是聽到後庭裡「咕唧,咕唧」的一聲聲響動,老員外幾乎就要噴發了出來。這個時候嚴濤又抓住了老員外的老命根吃進了嘴裡,蘇老員外自己仰面躺好,抬起腿,任由快感把自己淹沒,在嚴濤的嘴裡射了出來,精華被嚴濤吃了個一乾二淨…… 在客棧裡相擁入眠的兩人不知道,兩人的一場盤場大戰被人看的一清二楚,就在客棧頂上,準確的說是在雲層之中,一個英俊中透漏出一股子邪氣的青年身穿精緻的藍色長袍,呵呵的笑著,自言自語的說:「賊老天,原來小爺我飛昇的契機是在這裡啊,我再算算……嗯……嗯?這!這小子居然還是應劫之人?是天上哪個老不死的劫?而且居然還是情劫?難道這小子還有命玩一玩大羅金仙不成?既然如此,我就助他一臂之力!也好看看到底他是誰的應劫之人!」 同樣是在此時此刻,一個身穿華美長袍,髮箍上插著一柄玉石小劍的老者(不詳細寫,省的被猜出來是誰。),盤膝而坐,他微微皺眉,手指捻動,許久,嘆了一口氣,說:「此劫!難!難!難!」 靠在老員外身邊,睡得跟死豬一樣的嚴濤哪裡會知道,自己居然引起了了兩個變態的傢伙的注意,是福是禍還都不知道呢! 和老員外辦完事,談成了一筆大買賣的兩人踏上了返程的路,或許是命中註定,或許是人為,兩人遭遇了一次不尋常的劫! 兩人的馬車經過一處狹窄的山道的時候,聽到了前面馬匹的慘叫,按理說兩人身上並無什麼財物,這山林匪類就看不上兩人的,但偏偏這批匪徒就認準嚴濤和蘇老員外了,一發暗箭射殺了拉車的紅馬兒,七八個看起來就不像什麼好人的匪徒就圍了過來。 「老頭兒,哥幾個好幾天沒吃飯了,看您老這模樣,定是大戶人家,不賞幾個大錢讓兄弟們飽餐一頓?」為首的是一個比其他匪徒稍微壯實一點的漢子,但不像是很精幹的樣子。(肯定是沒本事的匪徒啦,有本事的哪裡會看上兩個什麼貨物都不帶的人呢?) 「要錢可以!你們要多少?」老員外抱住要衝出去的嚴濤,高聲喊道。 「來個幾千兩銀子意思意思就行!哈哈哈!」這幾個匪徒早就知道車裡不過是一個胖老頭和一個瘦弱少年,兩人都沒帶兵器,也不像習武之人,所以很放肆的笑著,殺人滅口這是註定的,而現在不過是娛樂而已,如同貓抓到老鼠之後先戲弄一番的餐前娛樂而已。 「哎呦!大哥!這兩個人還跟沒出閨的姑娘一樣,見不得人呢!給老子滾出來!」一個留著鼠須的猥瑣男人一把拽下嚇傻了的車伕,踹了踹車軲轆。 無奈之下,老員外緊緊地抓住嚴濤的手,不讓他做出什麼衝動的事情,深吸了一口氣,下了馬車,喝道:「車裡的東西你們隨便拿,不要傷害我們!」若論社會經驗,嚴濤可比老員外豐富得多,連臉都不蒙,一看就是想殺人滅口的架勢,而且這些生相貌中多少都帶點兇氣,這種殺人劫財的事想必也不是第一次了,得想個辦法,逃出去纔是,想到這裡嚴濤輕輕地轉動了一下夾在手指裡溫熱的刀片。 那群匪徒的老頭,使了個眼色,一個匪徒跳上馬車,不住的往外扔衣物之類的東西,又有兩個人不動聲色的堵在了兩人的身後。 兩個匪徒,離嚴濤和老員外越來越近,嚴濤急的滿頭冒汗,使勁拽了一下老員外的手,突然暴喝了一聲:「走!」拼命地拽著老員外的手,轉身,兩人身後的匪徒反應迅速的舉起手裡的砍刀,衝了過來。四個人迅速地接近,兩個匪徒一前一後,嚴濤先是一鬆手,往前進了一步,一個弓身,把身子往離自己的最近的那個匪徒壞裡一撞,手裡的刀片,對著這個匪徒的大腿狠狠地劃了一下,切出了一條三寸長的不規則細縫。身為一個高階扒手,刀片上的功夫可是深入骨髓的東西,這一刀基本是順著人的肌肉切下去的,所以很順利的切了大約2寸深。 收刀之後,雖然另一個匪徒離兩人還有3-5步的距離,但是嚴濤已經等不得了,甩手一撇,不求傷敵,但求能阻擋個一時半刻,也許是危急關頭人的本能,嚴濤這一刀非常順利的紮在了這個匪徒的嘴邊,嘴邊的神經還是比較密集的,疼的那個匪徒,腳步為之一緩,有這個功夫,嚴濤就可以抓這老員外順利逃出包圍了。 「你這傻孩子!你以為我們能跑得掉嗎!老夫已是花甲老人了!你丟下我自己逃命去吧!」剛剛跑進路邊的林地,老員外就喪氣的說。 「我們能跑掉的!進了林子他們就不好追了!老爺!您加把勁!」嚴濤緊緊地抓住老員外的手,生怕老員外爲了自己能活下去鬆開手。 「傻孩子!」俗話說患難見真情,現在老員外還能說什麼!事已至此只好搏一搏了! 兩個人在並不算濃密的樹林裡跑來跳去,沒跑多遠,年事已高的老員外就跑不動了。 「扔下我你走吧!」老員外最終還是強行鬆開了手。 「不行!要死!一起死!沒了你!我一個人怎麼活得下去!」嚴濤哽咽著拽著老員外的手,聽著越來越近的人聲。 「傻孩子!你陪不了老夫一輩子的!你還年輕!憑你的身手他們抓不住你的。」老員外慈祥的摸了摸嚴濤的頭。 「若是今天把你扔下,即使我活下去了,也是會傷心一輩子!與其這樣痛苦的活著,不如和你一起死了!」嚴濤緊緊地摟著老員外胖胖的身體,狠狠地嗅著,似乎是想牢牢地記住心愛的人兒的味道。 「傻孩子!下輩子不要叫老夫老爺了,叫我的名字吧!」老員外偷偷地摸了一把眼淚。 嚴濤這纔想起,自己很少叫蘇老員外的名字—蘇道,幾乎都要把這個名字忘記了。 「好一對姦夫淫夫啊!哈哈哈!放心,今天你們倆死不了!」 就像是從空氣裡突然冒出來的一樣,一個身穿藍色長袍的年輕人拿著一把摺扇,站在不遠處,嬉皮笑臉的看著兩人。 「你是誰(何人)?」嚴濤的老員外問出了同一個問題,只見那個年輕人笑著把摺扇地在嘴邊說:「噓!先看著!」說完他指了指一邊的草叢,幾乎是在嚴濤和老員外把頭轉過去的時候,一個匪徒就從樹枝後面鑽了出來。 「咦?邪門了!怎麼沒動靜了?老大!他們一定是躲起來了!兄弟們都好好搜一搜看他們躲在哪了。」匪徒環顧了一下,愣是沒看見幾步外的三人,高吼了一句,罵罵咧咧換了個方向,搜尋起來。 「多謝恩人相救,不知恩人高姓大名!」老員外反應最快,一下子跪了下來,拉著嚴濤給年輕人磕了一個頭。 「好一個尤物,嘖嘖!喂!小子你運氣不錯嘛!」很風騷的抖了抖袖子,把手裡的摺扇仍在了地上。 「雖然你救了我們,但是你到底是誰?」嚴濤很警惕的看著這個奇怪的年輕人。 「哦!我是個修士,你暫時可以叫我天陽真人。你們隨我來!」年輕人一指地上的摺扇,這把摺扇就自己展開,然後變大,足夠三個人在上面舒展身體時才停止變化。「上來吧,你們還有很多想問的吧?」 嚴濤扶著一臉震驚的老員外走上摺扇,心裡充滿了疑問。神仙一說嚴濤不但知道,而且曾經見過!他曾經在半夜見過兩個人在天上打鬥,雖然看不清楚,但那確實是兩個人。但他不明白,一個神仙,為什麼會找上自己?自己區區一個連內力都沒有小混混,找自己做什麼?
等到三人踏上摺扇,這把摺扇在天陽真人的操縱下,徐徐地升上了天空。 「濤,我們是在做夢嗎?這是神仙啊!」老員外在半空中往下一看,嚇得麵無人色。。 「嗯,肯定不是夢。但是!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嚴濤向天陽真人問道。 「你是我的有緣人!我算定了你可助我飛昇仙界,所以我決定收你為徒!」 「收我為徒?做神仙嗎?」嚴濤抱緊了老員外,低著頭思索著。「那老爺呢?」 「今日本是他的死劫,我的出現改變了他的命!如果你繼續和他在一起,他定會出現新的死劫!」年輕人突然嚴肅地說,他看了看被嚇壞了的老員外又說:「好吧,看在你我是同道中人的份上,我就再算上一算。」天陽真人盤膝而坐,手裡拿著一個八卦鐵盤,幾個呼吸間,鐵盤上居然有光芒浮現。有節奏的閃爍了幾下,天陽真人,睜開眼說:「子時起,你們兩個必須分開,聽我安排,若是你們能有緣重逢,便是你們的機緣,這殺劫自然是避過了。 「為什麼要這麼做?別的方法不可以嗎!」嚴濤聽到要和老員外不知道分開多久,就覺得如同天塌一般。 「這是你的命數!馬上就到我的洞府了,我慢慢和你說!」天陽真人默默地嘆了口氣在心裡說道:「你這應劫之人的命相,我怎麼看得出!但願這樣能幫你一把吧,也不枉費你的一片痴心。」 三人在一處不知名的山崖邊裡降落,之間天陽真人在空中比劃了幾下,懸崖上一陣扭曲,從虛空中浮現出一座白玉橋,遠處是一個裝飾奢華的宮殿般的建築,走近一看,上面寫著三個字—天陽居,右下角有落款,但不知道是誰,因為落款的文字,嚴濤和老員外都不認識! 進了庭院,看到的是一隻正在盤膝打坐的黑熊!完完全全是一隻黑熊的模樣,但是這隻黑熊在打坐!! 「黑大!去弄點吃食,煙火食就可以。」聽到了天陽真人的吩咐,站起來,人模人樣的從地上拾起一件短衫,一條短褲穿了起來。穿上衣服後,黑熊背過身子,不知道做了些什麼,就在嚴濤的眼皮子底下變成了一個兩米多高,渾身都是肌肉的壯漢,那件短衫根本裝不下他發達的胸肌,露出了滿是彎曲胸毛的胸口。看看相貌-竟然還長的不錯!方臉,濃眉大眼,威武不凡,留著一把濃密的大鬍子,男人味十足!若是再穿個盔甲,簡直可以冒充朝廷的大將軍! 躬身朝天陽真人一拜,黑大離開了正院。「進來說話!」天陽真人,領著嚴濤和老員外去了後院,天陽真人的後院的精緻程度大概比皇宮還要強上幾分,無論是院裡的奇珍異獸還是亭臺樓閣的佈局,看的老員外和嚴濤嘖嘖稱奇。 「坐吧。」天陽真人坐在後院的石椅上,饒有興趣的打量著老員外。「隨便問吧。」他看了看老員外的大肚子,露出了一臉淫笑。 「為什麼要救我們?你到底要做什麼?」嚴濤看到這種笑容不由得心生警惕,生怕老員外出了什麼事。 「我那日路過你們投宿的客棧,看了一場精彩好戲,冥冥中突然有了些許徵兆,算了一下,你有我有緣,可以助我飛昇仙界。」這天陽真人真的一點仙人的感覺都沒有,這色迷迷的樣子跟嚴濤差不多。 「飛昇?不是說功力到了有天劫降臨,然後度過了就飛昇了麼?」說書的人都是這麼講的,嚴濤也是這麼認為的。 「關鍵是,我的天劫它不來啊!想我15歲修道,至今已近三百年,修為早已超過天仙,但是這天劫不來,叫我如何飛昇地仙界?」天陽真人狠狠地撓著自己的頭頭髮,把本來梳理的整整齊齊的頭髮弄得凌亂不堪。這一幕看的老員外對仙人的評價降低了最少降低了一個檔次。 「那,我和老爺今晚必須分開?」嚴濤緊緊地握住老員外的手,看了看渾然不知所措的老員外,心裡微微一痛。 「我也不想離開你,哪怕是死也不想!」老員外直接摟住嚴濤的脖子,眼眶微微紅了起來。 「行了!只不過是分開而已,若是有緣自然會再見,我送你一個延壽靈丹,可延壽30年,再送你護身玉鐲一個,可保你平安無事,只要你別故意耍小聰明,意圖留個線索給你的小相公,你的安全就沒問題!3天內搬離蘇州吧!」似乎是受不了嚴濤和老員外當場秀恩愛,天陽真人一揮衣袖,老員外就不知道去了哪裡了。 「你做什麼?老爺呢!你把他送哪裡去了?」嚴濤只覺得自己的身上一輕,老員外就不見了,他驚慌失措的站了起來,連連問道。 「你們歡好的那個客棧附近。」天陽真人,從袖子裡掏出一個玉牌,摸了幾下,往天上一丟,那玉牌就不知道到哪裡去了。 「為什麼連個道別的機會都不給我!」嚴濤根本沒想到會這麼快,雖然知道,自己會和老員外分開,但沒想到會這麼快。 「長痛不如短痛,反正到時候你一樣捨不得,況且我最看不得兩個男人唧唧我我的樣子,都是男人何必如此!」 「這!」這種算不得理由的理由也不好辯駁,況且天陽真人說的也是在理。但心裡的失落的是難免的,一想到不知道什麼時候纔會見到老員外慈祥的微笑,嚴濤心裡就堵得慌。 「明日先讓你見識一下為師的功夫,你就不傷心了。」嚴濤突然覺得這個天陽真人一點也不像仙人,簡直跟個街頭混混一樣,自己都開沒拜師,他就自稱為師了。真是個便宜師傅。但是嚴濤卻沒想到,這個功夫,卻不是一般的功夫。 「黑大一會就來送吃的的了,今後你的起居也由他負責了,不用怕他,黑大不喜歡你這種型別,你可以放心。」天陽真人哼哼著那種青樓裡常唱的小曲 轉過身,猛地一拍額頭,發出了金屬相撞時的悶響,又說道:「偏房裡的書隨便看,只不過是些雜書而已,算不得什麼。」然後天陽真人哼哼著小曲,自己走了。 「搞什麼啊!!這都叫什麼事兒!」嚴濤感覺今天發生的事實在是太多了,自己的腦子都快不夠用了,很難接受。 「嗯,您的飯菜。」黑大大概是覺得穿著衣服不舒服,他脫掉了上半身的短衫,只穿一件黑色長褲,端著一隻烤好的兔子進了院子。 「哦!謝謝!」嚴濤很難相信,看起來氣質這麼棒的壯男居然一隻熊妖,不過想想,這隻有這樣的樣子才符合熊妖的本色,若是變個小白臉反而就不對頭了。 「嗯!」黑大瞅了嚴濤一會,猛地一把把嚴濤的頭摟了過去,把他的舌頭探進了嚴濤的嘴裡,雖然嚴濤反應很快,閉緊了牙齒,用力推阻,但是那可是一隻熊妖啊!怎麼掙脫的開,而且連緊閉的牙齒都被撬開了! 「唔!」嚴濤無力的反抗著,這可是正兒八經的強吻外加熊抱啊!嚴濤馬上想到,該不會這隻熊想…… 「嗚嘛!味道不對!人類的味道不好!」黑大搖搖頭,又說:「剛纔那個算報酬了!」 「搞什麼啊!你!你別走!」嚴濤被莫名其妙的強吻了,當然是要抗議的,但是黑大壓根沒理他,自己走了。 「我真是瞎了眼,跟只狗熊講什麼道理!」嚴濤吐了一口唾沫,想起剛纔黑大的舌頭,突然惡意地想起,這隻熊的舌頭貌似很長哎。嚴濤嘿嘿的笑了幾聲,掰下一隻兔子腿,咬進了嘴裡。 吃完兔子,嚴濤去了所謂了書房看了看,裡面的書全是什麼修真法訣,五行,陰陽,無所不包。「這也能算雜書?那到底這個天陽真人要教的是什麼功夫呢。」嚴濤看到這些修真的書籍,突然想到,若是能和老員外一起修習,兩人長生不老,一直在一起該多好,可現在老員外不得不和自己分開,念及於此,嚴濤不由得難過起來,什麼心情也沒了。 在偏房的書桌上睡到了晚上,被黑大叫起來吃飯。嚴濤睜開朦朧的雙眼,看到黑大,一下子往後一閃,連人帶椅子摔倒在地上,被嚇得不輕。 「吃飯了,師父說今晚行拜師禮,傳你基本口訣,順便給你打打底子,明天正式給你築基。」黑大撓了撓他自己乳頭,感覺不怎麼過癮,又狠捏了幾下,才鬆了手。 「你今天為什麼親我!」嚴濤還是對中午被強吻的事情耿耿於懷。 「我沒和人類親過,想試試。」黑大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鼻子! 「沒和人類?你和別的獸精親過!」嚴濤大吃一驚,這年頭就連妖怪都好男色? 「那是自然,外面的虎二的味道是最好的!」說到這裡,黑大還抿了抿嘴唇。 「你喜歡男人?」這纔想起自己還坐在地上呢,趕緊站了起來,扶好椅子,好奇的像黑大詢問。 「我們獸妖一族雌性修真成功機率太低,多是男性獸妖。」「我明白了!」還沒等黑大說完,嚴濤就明白了。 「明白就好,還不快跟我過來!」黑大揮了揮滿是汗毛的健壯手臂。 「嗯。」隨著黑大到了來時的院子,石桌上擺了幾樣嚴濤沒見過的果實。 「這是什麼?」嚴濤好奇地問。 「我也說不上來,我從藥園子裡隨便採的。反正都是好東西,吃不死的。你吃完了去丹房找師父去吧,丹房在最裡面的那個屋。」黑大一看就是不是素的主,對這些果子根本不屑一顧。又或者是他已經不需要吃東西了,轉頭自己又走了。 留下嚴濤自己試探性的拿了一個紅色的果子,試著咬了一口,清冽,甘甜,味道特別好,吃下去後,感覺整個人的身體都暖洋洋的。 嘗過了這麼美味的東西,嚴濤食慾大開,把桌子上的一大盤「水果」吃得乾乾淨淨。 「師父說今晚他有事,你把口訣看一看,熟悉一下,喏!這是入門口訣。」黑大進了院子,遞給嚴濤一張薄薄的羊皮紙,上面寫著—「天陽真訣」。(這個名字好俗~~) 「哦,天陽……不對,師父他今晚要做什麼?」嚴濤很隨意地問道。而黑大一聽,嘴角露出曖昧的笑容,甕聲甕氣的說:「崑崙掌教三火老道今晚來找師父了,他們要討論下修煉心得。嘿嘿!」 嚴濤這個時候還沒往歪處想,崑崙,傳說中很多有名的神仙都出自崑崙,西王母好像也是在崑崙得道的,書裡都是這麼說的。 而此刻,一個身穿黑色道袍,腳踏十方鞋,腰間掛著一個紅色的小葫蘆,垂到胸前的白鬍子看起來非常光滑柔順,劍眉,星目,寬額頭,鷹鉤鼻,一個看起來非常嚴厲的老道士站在天陽真人的房間裡,和衣著亂糟糟的天陽真人格格不入。 「三火老寶貝,別冷著臉嘛,這個樣子一點也不可愛。」天陽真人摟著三火掌教的肩膀,歪著頭,朝著三火耳朵裡吹氣。 「你傳信於我所為何事?」三火老道根本一點反應都沒有,天陽見三火老道沒有反對,就伸出舌頭,挑起了三火老道的耳垂,放在嘴唇上,輕輕抿了抿。 「想你了唄!」天陽真人說到這裡,從側麵抱住了三火老道,左手伸向了三火老道腰間的衣帶,右手直接掀開黑色的道袍,在裡面愛撫著三火老道的身體。
「想我?我纔不信!」三火老道劍眉一揚,很不滿 的瞪了天陽真人一眼。 「三火老寶貝,難道你不想嘛?這幾年修煉之餘難 道你沒有覺得很空虛,很無聊嗎?嗯?」天陽真人 的手隔著褻褲握住了三火老道軟趴趴的陽物,托起 兩顆肉丸,握在手裡,輕輕揉捏。 「沒有!」三火老道下意識的把身子往後縮了縮, 但要害被人握住,他還能躲到哪去?他滿臉的不在 乎,說了謊也沒臉紅。 「真沒有?我試試!」天陽真人從後面抱住三火老 道,一隻手挽住三火老道的一條腿,往上抬,另一 隻手就向三火老道的股間探去。 「你不要太放肆了!」三火老道強作鎮定的吼道, 但是被人擺弄成了這種姿勢,這怒吼看起來更像是 引誘吧! 「哦?好像你一直都是很喜歡我放肆吧?是吧!」 天陽真人舔了舔三火老道的耳垂,把食指伸進了三 火老道的後庭。 「哦嗚!我纔不喜歡!」三火老道忍受著後庭被侵 犯所帶來的爽意,一字一句的吐出了這幾個字。 「不喜歡啊?是不是手指不夠啊?要再來一根?」 天陽真人把手指深深地頂入三火老道的身體,手指 微微往上一勾,再往下一勾。 「天陽你欺人太甚!喔!」即使被天陽真人玩弄過 很多次,但是三火老道感受到背脊上貼著的那根火 熱的棍狀物,還是得覺很緊張。他又吼了一嗓子給 自己壯了壯膽。 「老寶貝,是不是想嚐嚐我這七星龔月莖的味道了 ?」天陽真人的陽物在三火老道的僵硬的背脊上蹭 了蹭。(嗯,算是設定吧。這個分九品,九品是最 厲害的。) 「鬼才嘗!」三火老道打了一個激靈,有一種很不 妙的感覺升起。「喔!」三火老道大聲淫叫一聲, 原來是天陽真人的手指在三火老道的龜頭上做起了 手腳,白皙的手指在三火老道略顯瘦長的陽物上游 走,時而非常惡意的用手指肚搓弄三火老道敏感的 馬眼和龜頭下方邊沿的軟肉。被前後夾攻的三火老 道只覺得自己渾身僵硬,不知道該做些什麼,只能 任由天陽真人玩弄自己的身體。 天陽真人笑吟吟的往三火老道的耳朵眼裡吹了幾口 氣,一彎腰,把三火老道抱了起來。「你幹什麼! 」三火老道慌張的叫了起來,他緊緊的摟著天陽真 人的脖子,感覺到那根火熱的東西在自己的屁股瓣 上蹭來蹭去。 「老寶貝,難道你想在這裡被我淫辱一番嗎?」說 著,天陽真人挺了挺腰,把陽具往三火老道的身上 蹭了蹭。三火老道更加用力的摟緊了天陽真人的脖 子。 「最喜歡你這個樣子了,真是太可愛了。」天陽真 人在三火老道的額角親了一口。 天陽真人抱著三火老道到了旁邊的小屋,把三火老 道放在一張上好的暖玉床上。 「嗯?這個味道?天陽你又和那條淫龍鬼混了!」 三火老道劍眉一揚,語氣有些不善。 「老寶貝,你老是不來,我也憋得難受嘛,要不你 多來幾次,我保證不去找那條淫龍了。」天陽真人 趕緊把三火老道摟在懷裡,撥開三火老道的道袍, 露出三火老道勻稱身體,光滑細膩的面板,微微突 起的小肚腩,還有胸前粉色的兩個小乳頭。 「老寶貝,來,先嚐嘗啊!」天陽真人握著三火老 道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陽具處。 「以後少找那條淫龍!哼!」三火老道板著臉冷哼 了一聲,捏了捏手裡堅硬的東西,微微動了動劍眉 ,轉過身體,狗趴在玉床上,仔細的把自己的鬍子 規整好,握著天陽真人的陽物,伸出了粉紅色的舌 頭,用非常認真地表情把天陽真人青筋突起的陽物 吞進了嘴裡。 「嗯,老寶貝不錯嘛!」天陽真人把手伸到三火老 道的胸前,捏住了三火老道的乳頭。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三火老道吞吐天陽真人陽具 的時候他的唾液混合著天陽真人的淫液弄的滿下巴 都是,嘴唇邊都是亮晶晶的,每次舌尖離開天陽的 真人的陽具,總會看到晶瑩剔透的絲線從三火老道 的舌尖一直連到天陽真人的馬眼。 「老寶貝,這麼努力得好好獎賞一下才可以,就讓 我把你玩的欲仙欲死,來好好獎賞你吧!嘿嘿」天 陽真人嘿嘿的賤笑著,一個翻身,把三火老道仰面 按倒在了玉床上。 「你!你!你輕點!」三火老道頭一歪,擺出一副 徹底放棄,任君採摘的模樣,天陽真人也不客氣, 把三火老道的扒了個精光,趴在玉床上,用雙肩扛 起了三火老道的雙腿,抹上天陽真人祕製的藥膏, 用手指勾動著三火老道的情慾,白皙的手指時而兩 根食指併入往外拉扯三火老道的肉壁,單手雙指並 入旋轉彎曲,不大會的功夫,三火老道漆黑草叢裡 的陽物就抬起了頭,紫紅色的龜頭,完全的暴漏了 出來。 被天陽真人玩的精蟲上腦的三火老道哪裡還顧得了 面子什麼的,他努力挺著腰,就想把陽具往天陽真 人嘴裡送。 「以後乖不乖啊?」天陽真人彈了彈三火老道的陽 具,啪的一聲,三火老道的陽具打在了他自己的肚 皮上。 「乖!」三火老道拼命點著頭。雖然天陽真人知道 這個好面子的傢伙下次又會冷著臉等自己勾引他, 但是他還是很喜歡讓這堂堂崑崙掌教在自己面前俯 首稱臣的感覺。 「喔!」天陽真人胳膊肘撐著玉床,靈活的用舌尖 折騰著三火老道陽具上的經絡和敏感處,被折騰的 難受的三火老道,一把按住天陽真人的頭,按了下 去,然後舒爽的叫了出來。天陽真人沒有反抗,甚 至配合的揉捏三火老道的子孫袋,讓三火老道叫的 更加銷魂。 三火老道是什麼德行,天陽真人當然一清二楚,吸 了沒一會,覺得不怎麼過癮的三火老道,主動抱住 了自己的雙腿,把頭扭向了一邊。天陽真人雖然知 道但並不配合,三火老道抬起頭看了一眼天陽真人 ,沒說什麼,他自己放下一條腿,側著身,伸出中 指自己把自己的手指插進了閒置已久的後庭。 「喔!喔喔啊!」他的中指在他自己的後庭的快速 的震動起來,嘴裡發出沉醉的淫叫。如同天陽真人 瞭解三火老道,三火老道也知道天陽真人是經不起 勾引的,過不起然,一聲大吼,三火老道的後庭就 被天陽真人的七品陽具所塞滿,充實,火熱的感覺 讓三火老道渾身打了一個哆嗦。 「老寶貝,這次想用什麼姿勢?」天陽真人低下頭 ,親了親三火老道的耳垂。 「隨你!」三火老道縮了縮肩膀。 「那就這樣好了!」 天陽真人身體後仰,陽具還插在三火老道的後庭裡 ,他把雙手往後撐在玉床上雙腿伸進三火老道的腿 底下,一用力,把三火老道頂了起來!(這個如果 某位身體素質超強也可以真人試一下,我承認我只 是想過,沒試過。) 「啊!你!」三火老道反應也算快,及時的雙手後 後撐支撐住了自己的身體。緊接著,一股熱力便從 後庭裡穿來,讓三火老道渾身一軟,都快撐不住自 己的身體了。 「老寶貝,今天再讓你嚐嚐快活似神仙是個什麼滋 味!」天陽真人默運,他的獨門靈氣透過兩人交合 之處刺激著三火老道渾身的各處穴道與敏感點,三 火老道只覺得自己像個木偶一般任由天陽真人上下 挺腰,抽插著自己的後庭,自己身上的其他敏感點 也好像得到了滿足一般不斷地傳來了一股股暖洋洋 的舒爽之感。 「啊!喔!……」三火老道嘴裡連連低呼,本來束的整齊的道箍已經散亂不堪,有幾根頭髮甚至飄到了三火老道的嘴唇上。但三火老道哪裡顧得了這個,被天陽真人操的是渾然忘我。 「撲哧,撲哧。」天陽真人的陽具進出三火老道後庭時所帶來的聲響,在三火老道耳邊迴盪,讓三火老道的情慾格外高漲。由於兩人都是半仙之體,這一次交合居然持續了近一個時辰,三火老道纔在不知不覺中射了出來,天陽真人拿出一個玉瓶,把三火老道的精華小心的收集了起來,然後把陽具塞進三火老道的嘴裡,抽插起來。被天陽真人折騰的連根手指都動彈的不得的三火老道,只能任由天陽真人在他的身上發洩,甚至被天陽真人惡意的射了一臉。 雖然很不情願但是他知道天陽真人的精華可以幫助他自己提升修為,只能厚著臉皮,用一種極其銀蕩的姿態,把臉上的東西舔進了自己的嘴裡,默運心法加以轉化。 沒有多久,三火老道就漸漸恢復了力氣,坐起身來,閉目盤膝打坐。又過了半個時辰,才睜開雙眼。 「老寶貝,又增進了不少功力吧?」天陽真人,笑吟吟的把玩著手裡的玉瓶。 三火老道板著臉說:「約莫十餘年苦修吧。」 「老寶貝,怎麼又擺出這麼一張臭臉了?不是說乖麼?」天陽真人,揪住三火老道的鬍子,就要往三火老道胯下伸去。 「哼!剛纔那是我心魔入體,無意為之!」三火老道表情倒是很不錯,但是他現在身上可是不著片縷,這個說服力約等於零。 「哦哦!那要不你再心魔入體一回?」天陽真人捏了捏三火老道的乳頭。 「本掌教今日還要給弟子指點本門心法,改日再會!」三火老道臉色一變,趕緊抓住自己的衣物,一個遁法就遁出了天陽真人的房間,只留下這句略帶顫音的「留言」。 「這老傢伙!還是死性不改!」天陽真人看著手裡的玉瓶,嘿嘿的笑著說。而不知道多遠之外的的半空中,踩在飛劍上,再次打扮的整整齊齊,板出一副威嚴面孔的三火老道,微微皺了了皺他英武的劍眉,呲了呲牙,悄悄地把手伸進道袍,隔著褻褲,揉了揉微微有些疼痛的後庭,罵道:「死小子!也不知道輕點!」三火老道回到崑崙給弟子講解時後庭難受,表情不自然嚇到了門下弟子這種事就是後話了。 回到嚴濤這邊,嚴濤晚上和黑大同寢倒沒什麼太驚險的事,只是和一隻熊妖同屋共寢實在不是什麼愉快的事情,那呼嚕絕非常人可以忍受!接近清晨的時候,嚴濤才朦朦朧朧的睡了過去。 煉丹煉了一個晚上的天陽真人突然發覺房門外的禁制被觸動了,敞開房門,門外站的是一個氣度不凡,隱隱有一股王者氣息的老者,比起仙風道骨的三火老道此人更像是一位君王,他身穿金邊黑底雲紋長袍,腳踏黑色短靴,頭上戴著金制發冠,他頭髮尚黑,上唇留了一個一字胡,下巴上的鬍子不怎麼長大概只有一掌寬,他看到天陽真人,沉著的臉微微一變說:「本王近日閒來無事,特來尋你。」 「有你在我還煉丹作甚!」天陽真人非常驚喜的叫道,趕忙拉著老者的手進了房間……
「來,先戴上這個!」天陽真人拿出一個晶瑩剔透近似透明的珠子,一看就是寶貝,這個寶珠中間開了一個控穿了一條紅色的絲線。 剛進門就被如此對待,老者有些慍怒的說:「又要玩這個!你把本王當成什麼了!」老者一怒這房間裡甚至有了些許微弱的雷鳴聲。 「你上次不是說很喜歡這麼玩嗎?」天陽真人湊到老者身前,就要往他嘴裡塞。 老者臉色放緩了幾分,又說:「可是,你讓本王做的那些事實在是太過不堪了,說出去我以後還怎麼見人。」 「放心啦,不會有人知道的,普天之下沒有你我二人允許,誰能看破我們二人一起補下的禁制。」天陽真人伸出手指,就要往老者下巴上伸。 「現在就開始?」老者鬍子不自覺的抖了抖。 「嗯!」天陽真人把寶珠放到老者嘴邊,老者伸舌頭把寶珠捲進嘴裡咬住,然後任由天陽真人用絲繩在他的腦後打了一個結。(注意!!寶珠是被舌頭捲進去的!!!) 天陽真人的手指輕撓著老者的下巴,老者扭動著身體,最裡面發出含糊的聲音,近似透明的寶珠像是被什麼侵入了一樣,一點點變得發白起來。 只是這麼撓了撓下巴,老者就像是發了情一樣高亢的叫著,把自己的胯下往天陽真人身上蹭。用一種渴求的眼神直巴巴的瞅著天陽真人。 「馬上就好,很快就收集完了!」天陽真人敷衍著說,他的手,看了看逐漸變成白色的寶珠,天陽真人又說:「這可是貨真價實的龍涎呢!可不能浪費嘍。」( 沒錯這個老者並不是人,他是一條修為高深的龍!而且還不是一般的蛟龍,而是正統的真龍! 天陽真人從儲物戒指裡拿出一捆絲繩,兩對玉鐲,掐了一個法訣,兩對玉鐲就穿過老者華貴的長袍套在了老者的手腕和腳腕上。 雙手結合,又掐了一道法訣,老者手腕上的兩個玉鐲一起向後伸,並在了一起,把老者的雙手反縛在了背後。 天陽真人邪邪的一笑,解開老者的長袍,拽住老者的長褲褻褲,往下一拉一直拉到腳裸處。一隻手撫弄老者硬挺挺的陽具,另一隻手解開了老者的上衣,露出老者的肚皮和乳頭。老者的身軀若隱若現的展現了出來,老者面板呈健康的小麥色,身材勻稱,沒有多餘的贅肉也沒有絲毫老態。乳頭是褐色的,陽具……這陽具居然也屬於九品之列的第二品—雙陽真柱!兩顆雄丸大小遠超常人而且整個卵蛋圓鼓鼓的顯得非常飽滿,龜頭呈紫黑色,略顯猙獰。 撥弄了幾下老者已經挺立起來的小乳頭,天陽真人伸出舌頭,舔舐起來。 「唔唔唔!」老者被舔的渾身難受,唔唔的亂叫著。 「你再堅持一會,馬上就好了!」天陽真人看了看快變成白色的寶珠,拿出一個圓環套在了老者的陽具根部,只見那個圓環居然在自己按節奏的收縮和放鬆,老者的身體不斷的扭動,嘴角居然有涎水滲出,但不多時就被寶珠重新吸收。 天陽真人見寶珠已經完全變成白色,就把老者腦後的絲繩解開,把寶珠收了起來。 「上好的龍涎,可是給我那徒兒築基的好材料呢!」微微一笑,天陽真人的笑容也許就維持了幾秒鐘就變成了懊惱之色,他拍了拍頭,說道:「又犯糊塗了!還要什麼龍涎啊!禁!」手掐法印,半空中出現了一個金光閃閃的禁字,印在了老者身上。 「天陽!你要做什麼!本王不玩了!快放開本王!」老者本能的感覺到天陽真人要做些讓他不堪的事,嚥了一口唾沫,努力掙扎著。但奈何失了先手,哪能阻止天陽真人使壞。 「本王生氣了!唔!你這傢伙!不許再弄了!再弄本王真的生氣了!」老者還在抗議之中,後庭就被天陽真人伸入了一根手指,甚至老者的雙腿也在天陽真人的控制下微微分開。 「本王!本王!唔!啊!本王的褲子!」天陽真人並指為劍直接削開老者的長褲,老者沒穿褻褲,這長褲一沒可就連最後的陣地都沒了。 「好了,該準備禮物了!」天陽真人彈了個響指,老者四肢上的玉鐲受到控制,居然浮在半空,在天陽真人的操縱下,老者被束縛著挪到了玉床上。 「什麼禮物!你到底要做什麼!快放開本王!」老者雖然是這麼叫著但是全無驚慌的感覺,也沒有怒意,反而覺得有些興奮地樣子。 天陽真人,一拍額頭,想起了忘記的絲繩,搖了搖頭,起身將絲繩拿了回來,又拿出一塊未經雕琢的玉石,並指為劍,把它刻畫成一個陽具的樣子,末端也留有小孔。 「你從哪裡學來的古怪花樣!喂!別過來!別插進去!涼!唔!不要!不要啊!」老者頭搖擺著大聲的叫著不要。 「至於麼?你怎麼叫的這麼劇烈!叫的我都快忍不住了!」天陽真人很無奈的看著老者夾著玉製陽具在老者的後庭一進一出,完全憑老者自己的身體控制抽插著老者的後庭。 「本王!本王樂意!」老者吞吞吐吐的蹦出這幾個字。龍性本淫,老者的此番舉動倒也算正常。 天陽真人沒有再接話,拿出絲繩,系在了老者腰部,又分成兩股穿過了玉製陽具的小孔,分別從兩頭再系回腰間,把那個玉製陽具固定在了老者的股溝裡。略微操縱了一下玉鐲,讓老者雙腿努力往上抬,幾乎都要放到了頭兩側。 「這樣子太難受了!天陽!換個姿勢吧!喂!你聽到沒有!」毫不理會老者的抗議與叫聲,在老者痛苦與愉悅混雜的叫聲中,把一根羽毛塞進了老者的馬眼裡。最後在脫掉了老者的布襪。 「天陽!後面難受!快把本王鬆開!本王一定好好配合你!怎麼玩都可以!讓本王好好痛快一下!這樣子太難受了!」老者的後庭裡的玉製陽具由於繩子的關係進進不去太深,出也出不來多少,這讓老者覺得不上不下,難受得緊。 「不行!你可是我精心為我徒兒準備的禮物呢!」天陽真人說著就要把布襪往老者嘴裡塞。 「禮物?唔!」老者的腦子還沒轉過彎來就被天陽真人把棉襪塞進了嘴裡,還加了條繩子加以固定。 「哼哼,本真人準備的這個大禮好是好,可萬一我那白痴徒兒不肯收怎麼辦?阿彌陀佛!貧道絕對沒有惡意啊!」 天陽真人在房間的花壇裡隨手插了一根小小的薰香,就出門去了。薰香靜靜的燃燒著,老者嗅了嗅,突然臉色大變。
「乖徒兒,這入門儀式就算是過了,為師賜你一道號—嗯~鼎均!」 「弟子鼎均,謝師尊賜號。」嚴濤穿著一件青色長袍躬身一拜,倒也有幾分修道之人的味道。 「既然你入了我們下,我便傳你為師自行領悟的雙修功法—煉陽真訣!」天陽真人笑呵呵的把手指抵在嚴濤的額頭上。 「雙修?該不會是男男雙修吧!」嚴濤猜對了!天陽真人傳來的這一套功法確實是男男雙修的功法!修煉這套功法對雙方都有好處,當然,修煉有煉陽真訣的一方好處更大,而且另一方修為越高得到的好處越大!下流點說就是你上了一個凡人就相當於一個凡人幫你吸納天地靈氣,你上了一個大羅金仙,就相當於一個大羅金仙幫你吸納天地靈氣!這兩者如何能夠比肩?而且修煉這一心法可以讓男人那啥更強,還有其他好處就不一一列舉了。 天陽真人看了一眼一臉尷尬之色的嚴濤,說:「為師還為你準備了一件大禮!」 天陽真人一揮袖子開啟了臥房的門,示意嚴濤進去,嚴濤小心翼翼的探身進去,正巧和向着門口張望的老者照了個麵。 「您!您好!」哪怕是被扒了精光,但是身為龍族的淡淡龍威還是讓嚴濤嚇得不敢亂動,甚至有一種轉身欲逃的感覺。 「唔唔唔唔!」老者嗚嗚叫著,神色羞怒交加,隱隱間有雷鳴之音再次迴盪。身為龍族行雲布雨那是本分,哪怕被封了法力這天道規則也無法更改。 嚴濤感覺到天陽真人扶住了自己的雙肩,把自己推進了房間,「呯」的一聲關上了門。「為師給你準備的這個大禮不錯吧!」天陽真人邪笑著說。 「這!這樣不好吧!」嚴濤雖然從小在市井裡廝混那些荒唐事也見過不少,但輪到他自己身上,他一時半會還接受不了。 「沒關係的,他很喜歡的。」天陽真人像是爲了增加說服力一般,走到玉床邊,把老者後庭裡的玉製陽具往裡按了按。 「唔唔!唔唔唔!」老者的身體奮力的扭動著,眼珠都像是要突出來似的。 「看起來還不夠嘛!」天陽真人取出了老者嘴裡的布襪,老者當即大喊道:「不可以!本王怎麼能被一個凡人小子玩弄!不可以!天陽!你還想做什麼!不要親我!滾開!」老者驚恐的叫著,眼睜睜的看著天陽真人用舌頭撬開了他的唇齒,開始時還在反抗扭動的老者被天陽真人這一吻給制服了,老者只覺得天陽真人的舌頭靈動如蛇,靈巧如狐,細膩如沙,甜美如蜜,自己這個笨蛋的舌頭像條滷豬口條一般笨的要死,被天陽真人吸來舔去,被這一吻親的是暈暈乎乎的。 嚴濤眼睜睜的看見兩個人分開,老者的舌頭居然詭異的伸出老長,分開時還有啪的一聲脆響。(龍的舌頭會短嗎?) 「嗯?」老者感覺到天陽真人的舌頭離開了自己的舌頭不由得睜開眼睛,這一看,嚇了一跳。「本王的龍珠!你什麼時候吸過去的!你別!別往裡面輸靈氣啊!本王主動配合你們還不成嗎!別輸!若是你不小心輸多了本王變成了一條淫龍,可讓本王以後如何見人!」龍珠乃是龍族修為所在,若是輸入靈氣按理說該是大補纔對,可是這煉陽真訣修來的真氣卻有催情,改善身體的的功效,若是輸入過多,就會讓老者的身體變得無比敏感,極易發情,甚至變成一條只知道與人交歡的淫龍或者說是淫獸。 「若是輸多了,你乾脆來本真人府邸好了,讓本真人日日夜夜的玩弄你,豈不快哉?」嘿嘿的笑著,看著身軀悄悄地扭動,臉色逐漸浮現出一股不正常紅暈的老者,天陽真人把龍珠塞回了老者的嘴裡。 「龍?」嚴濤當然清楚的聽到了兩者的對話,一時間大腦轟鳴,以前對於這些傳說中的認識徹底崩塌。 「天陽!你給本王記住!嗷嗚!吼!」龍鳴之音從老者喉嚨裡發出,老者身後浮現出一條神駿異常的藍色巨龍的虛影。本以為會有什麼特殊情況發生的嚴濤只看到虛影淡淡的飄散,老者滿臉憋得通紅,看起來非常難受的樣子。 「本王認了!小子!算你福大!」老者嚷道。 「傻徒兒,還不快謝過龍王前輩!」天陽真人淫笑著收起了花壇裡的那一小截薰香。 「龍王?」嚴濤只覺得大腦都要短路了,龍王?聽這意思這龍王竟然允許自己上他! 「沒錯!這位乃是敖廣前輩,按照凡人的神話傳說,應該是被叫做東海龍王吧?」天陽真人惡意的瞅了瞅胯下鼓鼓囊囊的嚴濤。 「東海龍王?這德行?」嚴濤用很不相信的眼神瞥了一眼玉床上顏麵無存的老龍王。 「本王!若不是你這無賴師傅,本王何以淪落至此?天陽!你這混蛋玩意!」老龍王怒喝道。 「這,爲了我這寶貝徒弟,委屈你了,等你好了,我保管把你玩舒坦了!嘿嘿!」天陽真人厚顏無恥的說道。 「好了?什麼意思?」老龍王把身體往後縮了縮。 「因為今天你那個龍穴~會被我這徒兒玩到爆哦!」天陽真人大手一揮,嚴濤下半身的褲子就不知道到哪裡去了。這一看,老龍王立馬驚撥出聲:「什麼!九龍昇天柱!還是沒覺醒過的!難道你想……!不對!混蛋!你!」老龍王面如死灰的看到嚴濤的身體正在微微顫抖,像是在忍受什麼。老龍王的驚恐萬分的叫道:「不要!這次是真的不要!你不要過來!你清醒一點啊!」可憐的老龍王被嚴濤生生的給壓住了,嚴濤的舌頭很容易的伸進了老龍王的嘴裡,肆意掠奪著老龍王的涎水。 「時間很準嘛!半刻鐘的發作時間,嘿嘿!再配上幾種純陽之物事先打底,這傳說中的極品讓你先享受一番,也算是你我相交多年的禮物吧!」 「唔!唔唔唔!混蛋!唔!畜生!」老龍王扭動著腦袋擠出幾句抗議。 天陽真人不但沒有同情的意思,反而還在一邊幸災樂禍的叫著:「對!使勁舔!那可是龍涎那!吸他舌頭!撓他下巴!輕點撓,往外撓!對!!」龍有逆鱗,乃是渾身血氣彙集之處,自然不能輕易讓外人碰觸,但是這個地方也是龍族的敏感之處,只要手法溫柔一點,嘿嘿!這東海龍王敖廣前輩就是最好的例子! 「喔!哦!你怎麼什麼都教他!喔!不要舔!喔!」嚴濤最然受淫香的作用已經慾火焚身,但這頭腦裡尚存一絲清明,所以他不但按照天陽真人的吩咐玩弄老龍王的敏感點,甚至自發的用舌頭舔老龍王的脖子和下巴,舔的老龍王渾身打顫,舒爽異常,雙腿也開啟了幾分。 「應該差不多了。」天陽真人看了看兩人都不怎清醒的眼神,搖了搖頭,嘆了口氣,悄悄解開老龍王手上的玉鐲上的控制,掩上門,打了幾個印訣封好了房間,施施然的掏出了一個玉片,而現在,目睹瞭如此激情一幕的天陽真人,道袍下的陽具居然毫無反應! 回到房間裡,老龍王受天陽真人的靈氣影響,已經顧不得什麼了,他發覺自己的束縛解開後居然主動迎合嚴濤的玩弄!他摟著嚴濤的脖子,嚴濤則使勁吸允著老龍王的乳頭,吸得老龍王叫聲不斷。 「不要吸了,再吸就忍不住了!」老龍王微微推開嚴濤,轉而把嚴濤壓在身下,握住嚴濤的陽具,端摩了一下,嚴濤的陽具雖是九龍昇天柱但是還未覺醒,包皮還覆蓋在龜頭上,九條蜿蜒的經脈圍繞的嚴濤的陽具,看起來有一種獨特的魅力,老龍王吞了一口涎水,伸出手輕輕地把嚴濤的包皮往下擼,引來嚴濤的輕聲低呼。 「不怎麼大嘛!」老龍王嘿嘿笑了笑,就要伸出舌頭挑弄一番,但是嚴濤把老龍王的頭往下一壓,腰部一挺,這一下直接插進了老龍王的喉嚨裡。 道法高深的老龍王自然不會出現窒息之類的問題,但是顯然深喉並不是一件讓人愉快的事,特別是嚴濤此刻理智有些不清,下手也不怎麼溫柔,老龍王難受的擠出了幾滴眼淚。 「唔!」突然老龍王瞪大了眼睛,吐出了嚴濤的陽具,跟著飛濺出來還有一些乳白色的東西,擦了擦嘴,老龍王說道:「就這幾下子?」很不屑的撇了撇嘴,還故意用手摸了摸嚴濤的陽具。 但是老龍王覺得手裡的灼熱感並沒有衰退,反而更加強烈起來,低頭一瞧,嚴濤的陽具如同綻放的花朵一般,包皮正一點點的往下褪去,散發出一股濃烈的男性氣息,老龍王甚至感覺到手裡的東西在噗噗的跳動,他想起了關於九龍昇天柱的描寫,九龍昇天柱,擁有此物者乃是男人中的男人,不但擁有前八品的所有優點,還有一種特殊的能力—陽精不絕!而且應為造型的關係,對龍族有特殊效力!也就是說,老龍王被這玩意兒捅上一會的話,爽到昇天那是必然的! 而現在的的這個徵兆正是覺醒的的表現!在老龍王的龍涎和天陽真人的淫香,陽屬果實的作用下,嚴濤的陽具發生了極大的變化。老龍王嚥了一口唾沫說,看了看滿臉通紅,眼裡好像冒火一般的嚴濤,縮了縮身體說:「你!你輕點!」老龍王剛說完,嚴濤就迫不及待的要按倒老龍王,老龍王往後一躲,反而把嚴濤按在了玉床上。 「等等!我自己來!」老龍王生怕嚴濤這陽具讓他自己承受不了,,決定自己試試看看。老龍王騎坐在嚴濤的身上面對著嚴濤,掰開自己結實的雙臀,露出裡面緊繃的「龍穴」,有些擔憂的看著嚴濤的陽具,試探著坐了下去。 「哦!龜頭怎麼這麼大!啊!要進去了!嗯!……怎麼這麼容易就進去了!」老龍王不知不覺間居然坐到了底,龍穴吞沒了嚴濤的整個肉棒還沒感覺到什麼。 以老龍王的修為,額頭上居然冒出了細密的汗珠,他坐在嚴濤的身體上,微微喘息著,只覺得後庭慢慢的覺得有些不自在,他扭了扭腰,感受到龍穴內嚴濤火熱的陽具碰觸直腸的快感,起伏越來越大,漸漸地他由左右搖擺,變成了小幅度的上下活塞運動。不知道為什麼,明明看起來嚴濤的陽具尺度驚人,但插進去後反而不覺得太大,反而覺得大小剛剛好,每次進去都能碰觸到老龍王肉穴裡最癢的地方。 「唔!操死本王了!小子!」老龍王被嚴濤抱在懷裡撫摸著身體,龍穴內嚴濤的陽具在裡邊盡情的肆虐,搞的老龍王渾身骨頭都軟了。 「唔?!」老龍王正爽著突然覺得龍穴內一燙,原來是嚴濤射了出來,老龍王撇了撇嘴說:「原來是銀樣蠟槍頭,不中用啊!」剛想起身的老龍王,卻被嚴濤摟住了腰按在了玉床上,老龍王的雙手被嚴濤緊緊地抓住,他抬起頭,看到嚴濤眼裡的慾火並沒有半點消退的意思,嚥了一口唾沫,訕訕地說:「你!你輕點!」隨後便被嚴濤抬起來雙腿,更加肆無忌憚的抽插起來,從一開始的享受,到後來的麻木,再到最後的痛苦不堪,無奈求饒,老龍王不知道自己被操了多久,也不知道他自己什麼時候射的,只知道嚴濤好似怪物一般的操了自己好久,摸了摸自己的龍穴,摸出白花花的一灘穢物,老龍王皺了皺眉,看了看一般總算是發洩結束的嚴濤,嘆了口氣,想到自己剛纔被嚴濤操的求饒時所說的那些話,老臉一紅,理了理嚴濤的頭髮說:「算是本王怕了你了!」 「小子!不!大爺!你放過小龍吧!再操小龍會被您操死的!」一個聲音怪聲怪氣的說道。 「天陽!你居然偷聽!」老龍王勃然大怒,這次居然可以看到房間裡有實體雷雲成型! 「大爺!你放過小龍吧!小龍以後什麼都聽你的!給你當性奴都可以!求求您了!」天陽真人帶著滿臉的淫笑進了房間。 「混蛋!我跟你拼了!」老龍王居然就這麼光著身子揮出了老拳。 「又不聽話了!」天陽真人以肉眼難以識別的速度繞到了老龍王身後,兩根手指很順利的滑進了老龍王被精液填滿的龍穴裡。 「唔!混蛋!不要亂動!」老龍王的身體剛被侵入,雷雲就莫名消散了,天陽真人的手指在裡面活動,發出撲哧撲哧的淫靡聲響,老龍王本來熄滅的慾火被這幾下摳弄又挑動了起來。 「我這徒弟還得靠你多多提攜呢!」天陽真人舔了舔老龍王的耳垂,在老龍王耳邊輕輕地說。 本來很旖旎的氣氛卻被房間裡突然響起的叫聲打亂了「你又要做什麼!放開我!救命!」
敖廣做夢都沒想到自己堂堂東海龍王居然會被如此對待,此時他被天陽真人剝得精光,結實的身體上在不同部位用筆標註出了名稱和敏感等級,而他的雙手被吊在房樑上,蒙著眼精,嘴裡塞著他自己的布襪,而嚴濤紅著臉聽天陽真人示範。 「有什麼好害羞的!你又不是沒玩過他!聽好了!這裡腰的兩側是男人身上隱藏的敏感區域之一,但是隻要你像這樣一路撫下來!」天陽真人白皙的手從老龍王的腋下一路遊走到了腰間。 「唔!唔唔唔!」老龍王的身體一陣顫抖。 「看到沒?很管用吧!還有屁股!你拍打得力度如果合適,對方也是會感到興奮的,敖前輩對這個不怎麼敏感,我就不演示了。」 「那龍王伯伯的敏感點在哪裡呢?」嚴濤低著頭問道。 「他的敏感點還是蠻多的,比如你已經知道的逆鱗還有屁股上的軟肉,尾椎骨等等,但是呢,敖前輩最容易興奮地是凌辱!」天陽真人指了指老龍王翹起的肉棒。 「凌辱?這有什麼興奮地?」嚴濤和天陽真人這個色中老手相比實在是太純潔了。 「有些人身居高位或者日子過得久了感覺沒意思,就想找點刺激,尋求些特別的快感,比如你敖前輩,身為四海龍王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日子久了就很難興奮起來了,但是如果有人反客為主轉而奴役他,逼迫他做一些他覺得很丟人的事,他就會覺得很興奮,很刺激,再嚴重一點比如打他,辱罵他之類的。這一點你現在可能理解不了,不過沒關係。」 「確實很難理解!」嚴濤搖了搖頭。 「這個得你自己以後慢慢理解,你現在只要學會調情的手法就可以,今天你的任務就是觸碰敖廣前輩身上的敏感點,玩到他求你為止!前提是不準用你的陽具!」 「啊?這樣不太好吧!」嚴濤的眼瞅了瞅掙扎的老龍王。 「有什麼好不好的,他身上哪裡你沒玩過啊!還裝什麼矜持!」天陽真人抽出了老龍王嘴裡的布襪,順手把布襪套到了老龍王的陽具上。 「天陽小兒!你給本王等著!總有一天本王一定要!」老龍王怒吼道。 「一定要怎麼樣啊?」天陽真人給了老龍王屁股一巴掌。 「啊!一定要!啊!」天陽真人每一巴掌都打得啪啪作響,老龍王則痛呼不斷,但是始終沒說出要把天陽真人怎麼辦。 「老色龍!乖徒兒,他就交給你了!天黑前完成不了的話,再推遲你下山十天!」天陽真人拍了拍手,把手背在身後,踏著他的摺扇不知道又去找哪個老頭歡好去了。 「敖前輩,得罪了!」嚴濤作了個揖,學著天陽真人教的手法,在老龍王身上加以實踐。 「喔!別撓!把我放了!我跟你師傅說我被你玩的很爽好不好!快放開我!啊!後面那個軟肉不要捏啊!」房間裡響起的是老龍王各種羞怒交加的高喊,感覺很激情的樣子。 而此時不知道身處何處的老員外,坐在書桌前想起以前被嚴濤玩弄的事,想起他自己蹲在地上用屁股寫字,想起在書桌上被嚴濤操的渾然忘我,想起他自己被嚴濤一步步勾引到了床上,想起那些羞人的玉柱,不禁潸然淚下,悄悄地哭了起來…… 第七章 除惡揚善也風流 嚴濤並沒有忘記他的老爺,只是不願意去想,每當想起老員外慈祥的面容,害羞時的神色,還有他故作正經的那一句老夫如何,嚴濤都會輕笑出聲,但是轉瞬間就會掉出淚來。 這一天,嚴濤盤腿坐在懸崖邊上看著懷裡扭曲的字跡,眼淚吧嗒吧嗒的掉個不停。聽到了背後腳步的聲音,他抹了抹眼淚,咬著嘴唇,假裝自己只是在看風景。但這一切又怎麼能瞞過活了不知道多少歲的老龍王? 老龍王穿的很整齊,完全不像平日裡那副淫蕩的樣子。他大大咧咧的坐在嚴濤身邊說:「喂!小子,隨我去龍宮如何?」見嚴濤不吭聲,他又說:「跟著我走,什麼沒有!為何還要在這凡世廝混?」見嚴濤還沒反應,他乾脆湊在嚴濤耳邊說:「要不,在人前我是你的主人,人後我是隨你玩弄的性奴淫龍如何?」 嚴濤推了老龍王一把冷冷的說:「你不如他!」 「本王還不如一個凡人?他到底好在哪裡?本王又哪裡不如他?」老龍王皺了皺眉。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想陪他到老。」嚴濤像是對老龍王說又像是自己說給自己聽。 「那他死以後呢?區區凡人生老病死不過數十年,而你已有仙基,你要如何?」老龍王瞪著眼睛問道。 「那又如何?我願意!我喜歡他!」嚴濤猛地站了起來,一把推倒老龍王,自己走了。 老龍王坐起身來,眉頭皺的更緊了。「小子脾氣還挺倔。」 「喂!天陽?我勸過了,你快把那東西拿出來,我快忍不住了!」老龍王朝著前面的虛空大喊。天陽真人的手撐著下巴,像是在思索什麼,漸漸地有三朵青蓮的虛影在他的頭頂凝聚成形。 「你突破了!」老龍王驚呼。天陽真人久未突破的瓶頸居然在嚴濤的幾句話的影響下突破了! 「是的突破了,我已經能感覺到下一次突破就是天劫到來之際!」天陽真人看著嚴濤離去的方向,思索著什麼。 「恭喜!恭喜!你快放了我吧!」老龍王的褲子後面正在微微抖動,裡面像是有一根柱狀物,正在抽插著老龍王的龍穴。原來天陽真人得了嚴濤的啓發,居然特地做了一件專門做這檔子事的法寶!老龍王就是第一個試用者。 「那怎麼可以!境界到了,但這法力還是不怎麼夠啊!」天陽真人拍了拍老龍王結實的屁股,從他的袖子裡飛出一條繩索。 「又要來?不要了吧!我要回去!不要在這裡啊!唔!!」……於是乎東海龍王敖廣前輩又被天陽真人玩弄了一番才被放走,堂堂龍王被玩的好幾天腿打哆嗦這種丟人的事還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在天陽真人這裡的學習過程在老龍王軟著腿離去的那天就正式結束了,嚴濤毫不客氣的被天陽真人一袖子丟下了山,雖然在山上時和老龍王的幾次雲雨讓嚴濤的法力水平相當於武林一流好手的內功水準,但是天陽真人一點招式都沒教嚴濤!防身的東西也沒給多少,,只給了一塊玉符而已!這不是最大的問題!最大的問題是嚴濤身上沒有錢! 好在天陽真人修行的地方不是什麼荒山野嶺,下了山就有一個小小的村落,打聽了一下,得知自己正在安徽黃山腳下,蘇州到底怎麼走,這些村民當然都不知道。一時間嚴濤只覺得無比茫然,不知該如何是好。多虧嚴濤長得蠻清秀,村裡人也很樸實,村長大叔同意他留宿一晚並且藉著明天去縣城採購的機會捎著嚴濤。第二天,坐在驢車上的嚴濤有一搭沒一搭的和村長大叔胡扯,心裡卻在想著弄盤纏的問題。進了縣城,村長大叔特地指了指幾個帶著兵器,身穿藍色勁裝的漢子說:「小夥子!你可要當心了,這是縣裡虎威鏢局的鏢師。他們的總鏢頭虎行遠橫霸道,惡事做了不少,這些鏢師也沒幾個好東西!離他們遠點不要惹禍上身!」 「那官府不管?哦!難道他們還是一夥的!」嚴濤下意識的問道,但是他馬上就反應過來了。 「可不是!縣令是虎行遠的小舅子,這地界誰還敢惹他?以前有幾個血氣方剛的少年俠客想除掉他,卻統統送了性命。」說到這裡村長大叔嘆息的搖了搖頭。 而嚴濤卻是麵露喜色「劫富濟貧這種事貌似蠻不錯的,嗯今晚不行就行動。」他悄悄地定下了主意。 謝過了村長大叔,嚴濤打聽了一下集市的位置,匆匆在集市轉了一圈打聽了一下這虎威鏢局的名聲,這虎威鏢局確實是名聲奇差無比,和縣城裡的幾個惡商也有勾結,特別是那個鏢局總鏢頭虎行遠更是被說得十惡不赦一般,嚴濤聽得如此更是打定了去這虎威鏢局湊盤纏的主意,順手在集市上還摸了幾個虎威鏢局鏢師的荷包,買了兩柄小巧的匕首,又買了點雜碎玩意,就做好了打劫的準備。 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嚴濤悄悄地貓在牆頭,往院子裡面打量著,因為煉陽真訣和龍涎的效力嚴濤的身體素質有了很大的提高,即使晚上略微黑暗了一點,嚴濤也能看的清楚。 順利的潛入後院找到了虎行遠的房間(這還不好找?哪個房間位置最好就是哪個了唄),嚴濤切開窗戶紙,發現裡面沒人,就進了房間,鑽進了床底。 這虎行遠晚上在外面尋歡作樂回來的一般很晚,嚴濤覺得自己在這個房間裡找錢顯然不怎麼明智,所以他決定製服虎行遠然後逼問錢財的藏匿處,然後再拿錢走人。 等得嚴濤自己都迷迷糊糊半夢半醒的時候,虎行遠纔回來,安全起見嚴濤並沒有露出頭,反而把自己蜷縮的更緊。虎行遠聽聲音應該是個大大咧咧有點豪氣的男人,他帶了一個女子回來尋歡作樂,叫了酒菜和那女子划拳喝酒,好不快活,期間又是揩油又是脫衣的,聽得嚴濤麵紅耳赤,特別是這對姦夫淫婦在嚴濤頭頂上雲雨的時候,嚴濤氣的直想起來把這虎行遠制服了纔好,但想到兩個人可能叢生變故,也只能安下心思聽床戲了。 這虎行遠聽聲音還不錯,像個男人,沒想到到了床上卻是個快槍手,沒幾下就繳了械。嚴濤很不屑的撇了撇嘴。 因為床是單人床,這虎行遠顯然不會讓女子在這裡留宿,所以嚴濤耐心的等到女子離去,等到虎行遠吹熄了燈,呼嚕打得震天響的時候才從床底爬了出來。 「好一個猛男!」嚴濤輕嘆一聲,這虎行遠卻是生的一副好皮囊,身體矮壯敦實,看起來孔武有力,臉上橫肉叢生再加上厚實的雙唇和短短的大鬍子,當真是有江湖豪客的味道,只不過這人品就差了許多。 特別值得一提的是虎行遠習慣裸睡,他的那根短小粗壯的陽具也被嚴濤看在了眼裡。 嚴濤本來打算直接捆了虎行遠,但是瞧到了桌上的酒菜,不由得覺得腹中有些空蕩蕩的,喝了一點桌上的湯,夾了幾塊肉墊了一下,拿出早已買好的繩索,在虎行遠的雙手和雙腳處繫上活釦,然後把負責繫緊的繩子拿在手裡撿起虎行遠略微發黃,有些酸味的布襪猛地塞進了虎行遠的嘴裡。 「唔唔唔唔唔!」虎行遠被驚醒後首先反應是大叫,這顯然沒起到作用,然後是動手反抗,可他自己的雙手已經被嚴濤拉到了身後甚至在他胡亂放抗的過程中連結都已經繫好了,他的雙腿被捆在一起,和雙手一起反捆在背後,身體被拉成了一個弓型。 「虎總鏢頭,今晚玩的開心吧?」嚴濤打劫當然是做好了準備,他的臉上早已蒙上了一塊四方巾,擋住了大半個臉。 「唔唔唔!」虎行遠劇烈的掙扎著想把自己身上的這個毛賊掀翻。
一個被捆住的人能反抗到什麼地步?虎行遠累的氣喘吁吁的,這反抗也沒能成功,而嚴濤從床頭拿了一個癢 癢撓,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虎行遠結實飽滿的臀部。 虎行遠因為劇烈反抗的關係只能用鼻子呼吸,聞著他自己的臭襪子味,被一個看起來不大的年輕人打屁股, 這種羞辱讓脾氣暴躁的虎行遠格外憤怒,幾欲抓狂,虎牙狠狠地咬了咬嘴裡的襪子,恨不能把襪子當成這小 毛賊,生生咬死。 打著虎行遠的屁股,聽著這個中年男人的悶哼,瞧著眼前這成熟男人的軀體,嚴濤居然覺得自己起了反應, 猛然間想起天陽真人曾經叮囑過不可以服用陽屬之物的告誡,想起自己喝的那些湯似乎是什麼鞭湯來著,嚴 濤不由得覺得嘴裡有些發苦。 「難道得靠這虎行遠瀉火了?」嚴濤不由得覺得有些對不起老員外,但有過老龍王的先例,嚴濤心裡的罪惡 感也少了許多,咬了咬牙決定先忍忍。 「虎總鏢頭,您要是再這麼不配合的話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唔唔唔!」虎行遠的一對虎目圓瞪,身體卻是放棄了掙扎。 「這樣才乖嘛!小爺我最近收到比較緊缺點錢花,你這幾年想必生意不錯,借我些許銀兩不怎麼困難吧?」 嚴濤手裡的癢癢撓撓了撓虎行遠被打的微微發紅的結實臀部,用手捏了捏。 「唔唔唔!」虎行遠不知為何就劇烈掙紮起來,嘴裡的臭襪子快要被他吐出來了。 「哦!對了,要不這樣,你同意就點頭,不同意,我就只好……嘿嘿。」嘿嘿的笑了幾聲,拍了拍虎行遠的 雙臀。 虎行遠沒有點頭,只是不再掙扎,把頭扭到了一邊。 「那沒辦法嘍!虎總鏢頭,我這人心腸軟,這嚴刑逼供是做不來的,只好這樣嘍。」嚴濤的手往下一抓,抓 住了虎行遠的陽具,軟軟的。 「唔唔唔!」虎行遠本能的掙紮起來,嚴濤的手捏住了虎行遠的陽具,就是不鬆手,而且倒出另一隻手抓住 虎行遠的一小撮陰毛狠狠一拽,然後就聽見虎行遠痛呼了一聲,身子疼的縮成一團,但是有繩子的束縛,哪 能縮的起來? 嚴濤又抓住另外一小撮,威脅的看了看虎行遠。 「唔唔唔!」虎行遠仍然搖了搖頭。嚴濤挑了一根狠狠一拽。 「唔!啊!」這一下子因為疼痛,虎行遠居然把嘴裡的襪子吐了出來。嚴濤嚇得一身冷汗,趕緊抓起襪子把 虎行遠的嘴堵了起來,還用衣帶加以固定。 這一下嚇得嚴濤一身冷汗,制服虎行遠的過程也是蠻費體力的,嚴濤有些惱怒的抓起一根虎行遠的陰毛一使 勁又拔了下來。 「唔!」虎行遠還是不肯就範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嚴濤心裡憋著一口氣,有些氣惱這虎行遠死鴨子嘴硬, 一根根的拔著虎行遠的陰毛。而虎行遠的反抗也越來越小,從一開始的痛叫身體掙扎,慢慢的不再掙扎只是 輕聲悶哼,再到後來的只是身體打個哆嗦。但是這都不是什麼重點,重點是,虎行遠的陽具居然在這種情況 下起了反應!慢慢的變得半軟了! 嚴濤當然覺察到了這點,於是當他把虎行遠的陰毛全部拔光之後,便把手伸向了虎行遠的胸膛,打算對虎行 遠胸口的胸毛下手。和陰毛相比胸毛更加的敏感,拔了一根後,虎行遠的痛叫又響了起來。 嚴濤這次按照天陽真人的教導,一邊緩慢的玩弄著虎行遠的陽具一邊拔著虎行遠的胸毛,時不時挑逗一下虎 行遠胸口黑色的兩粒突起,輕撫虎行遠的胸膛。 嚴濤的左手剝開虎行遠的包皮,用手指甲輕刮裡面黑紫色的龜頭,引得手裡的東西猛地挺了挺,馬眼處露出 些許晶亮的淫液。 「虎總鏢頭,您還是說了吧。說了的話我就讓你好好痛快一下如何?」嚴濤見虎行遠似乎有點上道的意思於 是開頭引誘道。 「唔唔!」虎行遠雖然被嚴濤調撥的有些興起,但他仍舊不願意低頭,不願意承認自己被這麼個毛頭小子制 服了,他輕輕地搖了搖頭。 「敬酒不喫喫罰酒?」嚴濤被他自己的慾火搞得也是十分煩躁,大部分的心思都用在壓制自己的慾火上了, 虎行遠不肯就範,讓嚴濤的火氣如同澆了油蹭蹭的漲了起來。 嚴濤狠狠地捏了一把手裡的陽具,虎行遠的兩顆睪丸像是要被捏爆了一樣,上面紫色的脈絡清晰可見。 這下可不得了,饒是虎行遠這般的人也是忍不住痛的落下了幾滴眼淚。 「虎總鏢頭,您真是個硬漢,我服了您了。」嚴濤拿起了兩個小竹夾子,毫不客氣的夾在了虎行遠的兩個略 大的乳頭上。 「唔唔!」竹夾子力道可不小,疼得虎行遠身上的汗噌的一下冒出了不少。嚴濤拽了拽竹夾子,夾子夾得很 緊,虎行遠的痛苦的呻吟聲反而讓嚴濤覺得非常的痛快。 「很痛苦是不是,可是為什麼這裡這麼硬呢?」嚴濤捏了捏虎行遠光禿禿的有些紅腫的雄丸,壓在了虎行遠 身上。 「有一種人,越是你摧殘他的身體,踐踏的他的意志他就會從中獲得無比的快感,甚至比和女人行房還要痛 快,其是這個就叫做—賤!」說到這個字的時候嚴濤舔了舔虎行遠的耳垂。而虎行遠本來停止扭動的身體又 扭動了起來,身體上甚至有幾處已經被繩子磨破了。 「你是不是想說其實你不是賤是吧?那為什麼會這麼爽?為什麼身體反應這麼大?」嚴濤撥弄了一下虎行遠 胸口的兩個夾子。 「不服氣是吧?那這樣呢!」嚴濤翻過虎行遠的身體,掰開虎行遠雙臀,手指沾了點豆油玩弄著虎行遠的後 庭。虎行遠的後庭外漏的軟肉特別多,肛毛很多,味道也很大,讓嚴濤有些不悅。 「仔細聞聞自己的臭襪子味是不是感覺特別屈辱,但是又覺得很新鮮,如果使勁聞的話陽具硬的會更厲害是 不是啊?」嚴濤的手指動作很輕柔,虎行遠很快就適應了嚴濤的手指在裡面活動的感覺,但是暫時還沒有什 麼特殊的感覺。 「虎總鏢頭,是不是有很多話想說啊?如果你答應不大聲呼喊的話我就幫你把襪子拿出來。當然啦如果你大 聲叫了,被別人發現你現在這個樣子~嘿嘿。」嚴濤說到這裡虎行遠突然面如死灰,透出了一種絕望的氣息。 「同意就點頭吧。」虎行遠緩緩地點了點頭,嚴濤拿出了他嘴裡的臭襪子,虎行遠咬了咬嘴唇,突然醒悟了 什麼似的,面色非常個難看。 「虎總鏢頭,你乾脆點把錢給我不就不用受這麼大委屈了麼?不過現在告訴我錢在哪也可以哦!不過你要是 想繼續下去我也不介意。」嚴濤的手指不動聲色的又深入了一小截。 「你休想!如果你現在放了我我們還有的商量,不然休怪我無情!」虎行遠濃眉一翹,惡狠狠地說。 「我為什麼要放了你呢?我還沒玩夠你呢!」嚴濤的手指在虎行遠的後庭裡惡意的頂了一下旁邊的肉壁。 「喔!你這個變態!快拿出來!」虎行遠壓抑著聲音咆哮著說。 「好吧,我拿出來!」嚴濤居然很配合的拿出了手指,因為後面有排異的特性,所以拿出的時候很暢快,虎 行遠甚至感覺到了一種非常痛快的爽意。 「你不肯說,我也只好繼續下去了,希望你配合,我不喜歡動粗。」哪怕是嚴濤不會一點招式,但身後的法 力和沾染了龍氣的身體也不是普通江湖人可以比擬的,嚴濤用力的在床柱上一按,就把實木的床柱按下去了 一個小巧的手印,看的虎行遠心裡發寒,用看怪物的眼神看著嚴濤。 嚴濤拉起了虎行遠的身體,鬆開虎行遠雙腳的繩子,抓著虎行遠的陽具拉他走到了房間中央改了一下繩子捆 綁的方式,把虎行遠雙手吊在了房樑上慢慢的收緊,讓虎行遠只有腳趾可以著地。點起燈,好好的打量了一 番虎行遠的身軀。虎行遠確實是是一隻猛熊,渾身的面板略顯黑色,幾塊肌肉鍛鍊的也非常合適,乳頭和乳 暈都不小,濃眉大眼,厚唇寬額,太陽穴微鼓,胡茬看起來很硬的感覺。 「你就算是打死我我也不會屈從的!」虎行遠咬著牙低吼道。 「我不會打你的!」嚴濤撥弄了一下虎行遠的腋毛,順著身體兩側一路向下摸。摸到虎行遠的陽具,微微笑 了一下,拿繩子困住了虎行遠的陽具根部,留出一截,然後拿起桌上的一個酒壺,把酒壺栓在了上面。 虎行遠什麼都沒說,但是嚴濤看到虎行遠的陽具往上挺動了幾下。嚴濤用腳踢了踢酒壺,惹來虎行遠看起來 有些——嗯~幽怨的眼神? 「現在又沒有覺得你那個淫蕩的屁股洞兒有點不舒服了呢?覺得有點不自在?嗯?」嚴濤的手指在虎行遠的 胸口畫著圈圈。虎行遠聽了這些皺了皺眉頭,表情變得很古怪。 嚴濤一看虎行遠這個樣子,本來壓抑住的慾火居然有壓制不住的趨勢。他把自己的褲子往下一拉,露出那根 極品陽具,虎行遠當然看到了嚴濤胯下的東西,上面蜿蜒的筋脈在虎行遠眼裡居然多了一種特別的誘惑力, 居然讓他有一種舔舔試試的慾望!嚴濤覺得有些麻煩,乾脆脫掉了褲子。 虎行遠嚥了一口唾沫怒道:「你這淫賊難道要……!!你以為這樣我就會告訴你?不可能!」 「虎總鏢頭也知道這個?放心絕對不會疼的,只會讓你以後天天想著做這檔子事,日夜想著今天小爺我玩弄 你的爽快。」嚴濤不知道他的眸子已經略微有些紅色的血絲泛起。 「呸!老子只會想殺了你!媽的!你這變態的淫賊。」虎行遠唾了一口,被嚴濤躲開了。 「現在嘴硬,一會把你玩爽了,看你還能不能嘴硬。」嚴濤擼了擼自己的陽具,從床上拿起虎行遠的臭襪子 ,放在了虎行遠的嘴邊。虎行遠憤怒的瞪了嚴濤一眼,咬住了自己的襪子。 「這樣才乖嘛!」嚴濤拍了拍虎行遠的臉。抬起了虎行遠的一條壯腿,用繩子再次吊到了房樑上。拆掉了虎 行遠陽具上栓著的酒壺,用剩下的繩子在虎行遠的陰囊下方打了個蝴蝶結。 從飯桌上拿起一根魚刺,蹲在虎行遠的陽具前,嚴濤威脅道:「虎總鏢頭,若是不同意的話,這個魚刺可就 要到這裡面去了啊。」嚴濤作勢把魚刺對準了虎行遠的馬眼。 虎行遠鬆開嘴怒罵道:「有種你就殺了老子,你這麼羞辱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嚴濤沒有說話,只是撿起襪子蠻橫的塞進虎行遠的嘴裡,並且用繩子固定好。緊接著,嚴濤左手穩穩地握住 虎行遠的陽具,右手的魚刺慢慢的在虎行遠含糊的叫聲中插進了虎行遠天生就比較開闊的馬眼。 「唔唔唔!」虎行遠的身體努力地往後仰,可是怎麼可能逃得開,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魚刺插進了自己的陽具 。他沒有覺得很痛苦,只是尿道里有異物的感覺讓他很不適應,但是陽具卻不由自主的愈加堅挺。 嚴濤的手指捏住魚刺,一進一出的刺激著虎行遠的陽具。 「是不是很刺激?被這樣玩弄身體的感覺?不要不承認!這就是賤!你就是個婊子!天生就是被人玩的貨色 。」 虎行遠唔唔的叫著,嚴濤抽出魚刺繞到了他的身後,伸出手指,捏了捏虎行遠屁股洞周邊的軟肉,站起來身 ;來,抱著虎行遠的身體,雙手在虎行遠的身體上游走,觸碰著虎行遠身體上敏感的區域。把虎行遠胸口的 小夾子拿掉,虎行遠的兩個乳頭硬的一塌糊塗,微微一捏,還會引起虎行遠呻吟似的叫聲。 嚴濤握住自己的陽具抵在了虎行遠的屁股洞門口上,虎行遠的身體一陣僵硬,嘴裡發出含混不清的聲音。嚴 濤抱著虎行遠的腰微微用力,擠進去了大半個龜頭。虎行遠只覺得一股熱血猛地衝到了自己的腦子裡,整個 大腦嗡的一下,就木了。緊接著,後庭裡傳來的火熱與脹滿的感不斷的清晰,放大,他甚至可以想象出裡面 的情景,想象出嚴濤陽具上的每一根筋脈的走向!似乎是九龍昇天柱的功效吧,哪怕是虎行遠是第一次,也 沒有讓他感到痛楚,甚至進入的過程很順利,嚴濤很順利的把自己的整根陽具插進了虎行遠的屁股洞兒。 「緊!好緊!」嚴濤只有這麼一個清晰的感受,虎行遠常年習武,後面當然也是要結實一點的,老龍王雖然 也算是身體結實,但是被天陽真人玩弄了不知道多少年,當然也是會鬆的。 嚴濤慢慢的抽出自己的陽具。虎行遠打了一個哆嗦,差點站立不住,那種拔出時後庭裡彷彿真空一般的空洞 感,讓虎行遠感到可恥,但是又覺得無比的興奮。 當嚴濤的陽具再次深入時那種充實的脹滿的快感讓虎行遠忍不住舒服的哼哼出來 插入和拔出簡、單調的重複動作,但是在虎行遠的感覺裡卻有無數種其妙的變化,每一次進出都能讓虎行遠 感受到從未感受過的奇異快感。若不是嘴裡的襪子,虎行遠覺得自己大概都要呻吟出聲了。襪子!虎行遠突 然想到自己嘴裡的是自己襪子,鼻子裡傳來的酸臭味這次不但沒讓他覺得噁心,被捆住的陽具居然又挺了幾 下!雖然很不願意承認,但是這種被玩弄的快感非常刺激,非常讓虎行遠著迷。 而正當他沉醉的時候,他感覺到自己的嘴邊一鬆,襪子被拿了出來,緊接著一根手指,伸進了自己的嘴裡。 「你要做什麼!我要咬了!」虎行遠不知道嚴濤要幹什麼,本能的抗拒著。 「試著舔一下看看,就像那些女人舔你陽具的時候那樣,試著看看,解放你內心淫蕩下賤的一面吧!」如果 天陽真人在這裡一定會大叫一聲好!嚴濤雖然不懂什麼法術,但是這幾句話卻有了那麼一點言出法隨的味道 ,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像是天魔攝魂之音一般,無形之間觸動了虎行遠的心底! 虎行遠聽到了這些話,特別是最後那一句反覆的在他的腦海迴響,彷彿他就應該這麼做一般!他的眼神變得 有些僵硬起來,慢慢的含住了嚴濤的手指。 嚴濤只是被吸了吸手指但也覺得精神為之一振,虎行遠好歹也算花中老手,這男女之事當然經歷了不少,這 種吸舔的事情也享受過許多,此時變換角色居然做的相當不錯,肥厚的舌頭圍繞著嚴濤的手指打著轉,甚至 配合着嚴濤的手指在自己的口腔裡繞來繞去,也顧不及吞嚥口水,再到後來嚴濤的手指在他的嘴裡抽插起來 時居然格外配合的裹緊了嚴濤的手指,鼻子裡發出滿足的哼聲。 嚴濤此時的慾火哪裡壓抑得住,性子一上來繞到了虎行遠的身前,趁著虎行遠還沉醉在快感中的時候,直接 鬆掉了虎行遠腿上的繩子,抓住了虎行遠的兩條毛茸茸的壯腿,使勁高舉,扛在肩上,抱住虎行遠壯實的腰 身,對準要害,插將進去繼續「嚴刑拷打」虎行遠。 「虎總鏢頭,錢放在哪裡呢?」嚴濤猛地往前一刺,虎行遠的嘴圈成了O型,嘴裡發出一聲銷魂的呻吟。 「你……死心吧!我不會告訴你的!餓啊!」對於虎行遠的嘴硬,嚴濤又狠狠地給他來了一下。 「說不說?」 「啊!不說!殺了我!我也不會告訴你的!啊!太深了!」虎行遠此刻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拒絕是如此富有誘 惑力,簡直比最懂行的妓女還要勾人! 「我不殺你!我只會停下來!」嚴濤說著,真的停了下來。 「你!」虎行遠睜開半眯著的眼睛,眼神複雜的看著嚴濤。他總算是清醒了一點。 「虎總鏢頭?說了吧!」嚴濤握住了虎行遠的陽具,搖晃了一下。 「我!我不能告訴你!」虎行遠還是堅定的搖了搖頭。 「是嗎?那就只能這樣了!」嚴濤扶了扶虎行遠的雙腿,再次插入了虎行遠的屁股洞兒。 「嗯!你這淫賊又要做甚?嗷!」緊接著嚴濤握住了虎行遠高昂著的陽物,擼動起來。快速的挺動自己的腰 ,抽插著虎行遠的熊穴。 「啊!要死了!我不會放過你的!唔!不行了!」虎行遠本來就快要高潮了,沒幾下刺激,他的陽具就顫抖 起來,馬上要噴發的樣子。但是嚴濤死死的握住虎行遠陽具的根部,不肯鬆手。 「快放開!淫賊!讓我射出來!好痛苦啊!!!」虎行遠的身體劇烈的掙扎著,臉漲得通紅。 「說!錢放在哪?」嚴濤得意地問道。 「唔!我不會放過你的!錢在鏡子後面的暗格裡!快鬆手!」虎行遠終於說出了錢的位置,嚴濤也鬆了手, 只見虎行遠的陽具直直的立起,包裹住嚴濤肉棒的熊穴猛的一收,虎行遠的陽具猛地連續噴了三股出來,打 在了虎行遠的胸口。 嚴濤把吊着虎行遠雙手的繩子割斷,抽出了仍然插在虎行遠熊穴裡的肉棒,把虎行遠放在床上,看到虎行遠 的雙腿還在不自覺地抖動,就把陽具抵在了坐在床上大口喘息著的虎行遠嘴邊。虎行遠抬起頭,兇狠的瞪了 嚴濤一眼,喘著粗氣,相持了一會,見嚴濤沒有放棄的意思,很不情願的張開了嘴,伸出了舌頭,但是沒想 到,嚴濤居然直接扶住虎行遠的頭插進了虎行遠的嘴裡!毫無憐香惜玉的意思,也不顧快要窒息的虎行遠, 沒命的抽插著!在虎行遠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嚴濤抽出了自己的陽物,狠狠地射了虎行遠一臉,因為缺氧 差點暈厥的的虎行遠無力的仰倒在了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而嚴濤擦了擦汗,穿起褲子,開始尋找虎行遠的藏錢地點,虎行遠沒有說謊,嚴濤很輕易的找到了鏡子後面 牆裡的暗格,但是像虎行遠這種人怎麼會沒有防備!嚴濤剛剛打算把裡面的木匣拿出來,就有三根飛針從暗 格里射出!若不是嚴濤身手不算太爛,反應還算夠快,這三根飛針搞不好就要了他的小命!饒是如此,嚴濤 臉上的蒙面巾也被飛針射落,雖然只是一瞬虎行遠也看到了嚴濤的相貌!嚴濤也做不了殺人滅口這種事,特 別是虎行遠剛剛和他有了肌膚之親,趕緊用袖子捂住臉,嚴濤一腳踹開房門,也不知是不是剛纔的驚嚇開啟 了嚴濤的潛力來時爬進來的高牆,此時居然一躍而過!幾個縱躍之間,嚴濤就消失在夜色中。
幸好,嚴濤沒有忘記錢的事,他帶著木匣逃到了借宿的客棧。逃進房間後,嚴濤一把扯過被子,蒙在頭上,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著,這次和死神擦肩而過的經歷把嚴濤嚇壞了,他此時無比的渴望蘇道老員外能在他身邊,哪怕只是抱抱他的大肚子也好。不想還好,越想心裡越難受,嚴濤躲在被窩裡偷偷地哭了起來,哭累了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清晨嚴濤纔想起昨晚暴露的事情,迅速的穿上衣物打算趕緊離開這裡,虎行遠可不是什麼好惹的主兒。嚴濤迅速離開客棧,往城門走去。果不其然,城門口已經有官府的捕快在張貼告示了,嚴濤可沒有湊上去看熱鬧的想法,他跟在一架馬車的後面,低著頭冒充隨行小廝就要混出城。 「後面的那個小子是和你一起的嗎?」一個臉有刀疤,看起來比捕快更像是惡霸的壯捕快問了問馬車的車伕。 「回稟大人!小的只是獨行!」車伕回頭看了一眼轉身欲逃的嚴濤,說道。 「那你是幹嘛的!把頭抬起來!」壯捕快拔出了配刀慢慢地朝嚴濤走了過來。嚴濤朝地上蹬了一腳,往前一竄,順勢推了壯捕快一把,就往城外飛奔。 「別跑!給我追!」壯捕快手裡的佩刀一揚,門口的幾個捕快朝著嚴濤包圍過來。 嚴濤的速度並不慢,饒是如此也是僥倖逃出了幾人的合圍。這也讓嚴濤的後背受到了一個捕快的攻擊,左肩上被割了一刀。被砍了一刀後,嚴濤用肩膀頂了一下那個捕快的胸膛,纔打開了一個突破口順利的逃出了幾人的合圍。和幾個地方的上的小捕快相比嚴濤的身體素質要強出一大截,自然能順利甩開他們。 本身受傷就不輕的嚴濤又強行飛奔了近兩里路,肩膀上的血已經溼了半邊上衣,好不容易擺脫了追捕,嚴濤乾脆撕掉了上衣,把傷口包紮了一下,撐著疲憊的身體,在這片小樹林裡尋找著出口。本以為還能找到幾株草藥緩解一下傷勢,但天不遂人願,嚴濤拖著沉重的腳步走到了小樹林邊也沒有找到什麼藥草,更是連一條潔淨的小溪什麼的都沒有。嚴濤這傷若是能得到及時的救治其實真的沒什麼,可現在被通緝的嚴濤哪裡還敢去什麼大鎮子?連官道都不敢走,只敢在官道附近的樹林裡轉悠。 說實話,這個時候天氣已經算是轉涼了,如果是盛夏,嚴濤大概已經因為傷口惡化感染而死了,不過現在也好不到哪去,嚴濤肩上的傷口已經化膿了,散發出一股難聞的味道。傷口的惡化,身心的疲憊,還有被通緝的心理負擔,最終壓垮了嚴濤,他在某個不知名的的地方昏倒了。 等到嚴濤醒來的時候,聞到的是一股很好聞的味道,很像是檀香的味道,嚴濤立刻就想起身看看,卻不小心拉扯到了傷口疼的呲牙咧嘴的。低頭看了一下,身上的傷口已經被人包紮好了,看起來技術還不錯的樣子。 房間裡沒有人,只有一個禪杖,嚴濤立刻意識到自己大概是被某個雲遊的僧人救了,他不由得意淫了一下如果對方是個慈眉善目的胖老和尚會是多麼養眼的一件事。嚴濤這麼意淫了一下,慢慢的站起身來,走到窗邊,開啟窗戶,首先看到的是遠處的一個七層寶塔,近處卻是幾個普通的小屋,行走在附近的也是一些和尚,只不過他們都拿著棍棒之類的朝著一個方向走去。嚴濤雖然很好奇,但是身體的傷勢不允許他多走動,僅僅是這麼幾步路,嚴濤都覺得很吃力。於是他只好又跺回床上,胡思亂想起來。 過了很久才聽到悉悉索索的聲音,也聽到了開門的聲音。 「咦?施主你醒了?」聽聲音是甕聲甕氣的,可嚴濤一看,大失所望,對方只是一個壯實的大和尚而已,看起來十分兇狠的樣子,只不過他的臉上此時有一個紅通通的巴掌而已。 「多謝大師救命之恩!」嚴濤說了一句客氣話,但是眼睛卻緊盯著大和尚的臉。而這個大和尚當然知道嚴濤在看什麼,把臉轉了過去,說:「有人上門尋滋生事,我武藝不精……」嚴濤可以看到大和尚脖子都紅了。 「大師,這是何處?何人敢在此生事?」嚴濤追問道。 「施主,小僧外出送信歸來於途中巧遇施主,見施主昏迷不醒,出家人慈悲為懷便帶施主上了少林。」大和尚轉過頭來,雙手合十,臉色已經平靜了許多。 「這裡是少林寺?那還有人敢生事?」嚴濤不由的大吃一驚,少林寺,武林的泰山北斗,居然還有人感找事? 「施主不知,那人乃是武林異人—鷹老人,此人無門無派,孤身一人,亦正亦邪,此番不知為何,非要與我寺住持行正方丈比試一番,若是贏了就要少林秘籍—易筋經一觀,但是住持他前一陣爲了救一位不甚墜崖的師兄,功力大損,剛纔更是強行與鷹老人對掌,現在傷勢大概惡化的更厲害了。」說到這裡大和尚低下了頭,看來他和老住持感情很深的樣子。(少林寺有資格拿禪杖的僧人並不多。) 「大師,救命之恩當涌泉相報若是有什麼可以幫忙的,我嚴濤定不推辭。」終歸是被人救了一命,嚴濤也不好什麼都不做的,哪怕只是說兩句場麵話也好。 「多謝施主一番美意。阿彌陀佛。」大和尚雙手合十朝嚴濤行了一禮。 「敢問大師法號?」 「守拙。」大和尚摸了摸自己光溜溜的腦門,猛地敲了一下又說:「施主傷勢初愈,我得向住持方丈通報一聲。過會會有齋飯送上,望施主不要嫌棄纔好。」守拙朝嚴濤又行了一禮,朝門外退去了。 「大師慢走!」嚴濤很客氣的向守拙揮了揮手。 嚴濤的傷其實並不重,得到了有效地治療,除了還是比較虛弱以外就沒什麼大礙了。 這個客房裡是沒什麼人來的,嚴濤也能自己吃飯,好在到了第二天下午的時候,嚴濤終於看到了自己意淫許久的物件—行正方丈,行正方丈看起來至少有六十歲,因為習武的關係,面板還是非常緊繃的樣子,面板很白,看起來也是嚴濤喜歡的胖胖的老頭的樣子,白花花的鬍子直垂到了胸前,非常漂亮,甚至比蘇道老員外的鬍子還要漂亮,耳垂看起來也比普通人大得多,雖然面色平靜,甚至有些嚴肅,但是長眉大耳,圓臉長鬚的造型還是很慈祥的樣子。只是略微發白的嘴唇和灰暗的兩色表現出了這位少林方丈身體很差的現實。 「老衲行正。」行正方丈朝嚴濤微微額首示意。 「多謝大師救命之恩!」嚴濤忍不住歪了歪嘴角,這欠人人情的滋味可並不好受。 「無妨,只是老衲尚有疑問,望施主解答。」說到這裡的時候行正大師眼裡透出了一種極具壓迫性的光芒。「施主功力深厚,老衲自愧不如,但為何還會受到如此粗糙的傷勢?」 「哦!我~我機緣巧遇修的一身內力,可是武功招式卻是一竅不通。」嚴濤撓了撓頭,含含糊糊的說。 「那為何受人下此毒手?」老方丈神色緩和的許多,甚至有一些驚喜的樣子。 「我本是蘇州人士,在蘇州蘇道老員外府上做貼身小廝,和老爺外出經商,遭山賊襲擊,和老爺走散,不認識路,傷勢也越來越重,最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嚴濤這幾句話說的是半真半假,特別是說道和老員外走散時觸及了傷心事,眼淚都快出來了。 「阿彌陀佛!施主不必太過在意,既然自有天相,你的老爺定能逢凶化吉。」行正方丈低著頭,誦了一聲佛號 「多謝大師。」嚴濤裝作不經意的樣子擦了擦眼角。 「不必多謝,但時下,本寺尚有一事求施主相助。」老方丈,不由得麵漏愧色,朝旁邊的大和尚示意了一下,守拙大和尚就告退了。房間裡只剩下了嚴濤和行正方丈,行正方丈也不知道該如何說出來,支支吾吾的樣子,讓房間裡的氣氛變得詭秘了起來。 「大師,可是爲了鷹老人?」嚴濤當然猜到了老方丈的想法,而且若是能學個少林七十二絕技什麼的那可是大大的好事啊! 「說來慚愧,確實是貧僧技不如人」老方丈說到自己的失敗,一副很平靜的樣子,不愧是一寺之主。 「大師言重了,此事我答應了,只是……」說到這裡嚴濤也納悶了,自己打是打不過鷹老人的,那怎麼辦?萬一要自己當和尚,學武那可是萬萬不行的。 「施主內功深厚,一招一式也有莫大威能,若是施主願意相助,施主可以自行挑選兩種。且由老衲親自教導,看施主年紀輕輕便有如此功力,想來悟性也不逞多讓,想來月旬即可大成。」行正方丈說的很是誠懇的樣子,嚴濤缺是很難相信這世上居然有這麼便宜的事?但話從這麼有長者風範的老和尚嘴裡說出來還是很有信服力的。轉念一想,該不會要讓自己當和尚吧! 「小子還有一些俗世未了,這個空門還是不要入了吧!」行正方丈一聽,呵呵一笑,擺了擺手說:「施主無需剃度,也不需要改換師門,只是掛個少林俗家弟子的頭銜即可。畢竟少林規矩如此。」搞了半天是因為少林武功不能隨便外傳啊!嚇了嚴濤一跳。 「那一切有勞大師了。」嚴濤雙手合十向老方丈行了一禮,雖然嚴濤直覺上還是感覺有些蹊蹺,但是在老方丈的「美色」誘惑下也就沒想太多。 「阿彌陀佛!施主多禮了!施主身體還需修養幾日,若是施主覺得身體好些了,託守拙轉告老衲,有老衲親自帶施主前去藏經閣。老衲還有一些寺中雜事需要處理……」 「大師慢走!」 「施主不必多送。」老方丈拄著禪杖龍行虎步的遠去了,而嚴濤死死地盯著老方丈走動時袈裟隱約露出的飽滿臀部,乾淨的僧鞋和白襪,有些色色的念頭就冒了出來。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個耳光罵道:「還起什麼色心!對得起老員外嗎!」但是即使這麼做了也很難控制他自己想起老方丈的臉龐,甚至老方丈的臉龐和蘇道老員外的臉有些重疊了起來…… 修養了幾日後,嚴濤和 行正大師去藏經閣選了兩種秘籍,嚴濤本著逃命的原則選了一本「一葦渡江」身法秘籍,又選了一本「波羅密手」的拳法秘籍,並和行正大師約好了晚上見面指導。 本來嚴濤是一點色心都沒有,但是行正大師無意之中犯了嚴濤的忌諱,把自己給也送了出去…… 爲了讓嚴濤身體能好的再快一點,行正大師特地拿出了少林祕製的「羅漢果」(一種療傷藥)希望能有助於嚴濤恢復傷勢,但是少林的東西一般都是陽剛威猛路線的,這療傷藥也是那種純陽的極品傷藥!於是,嚴濤吃了之後,就慢慢地覺得身體好熱,本來還能聽清楚老方丈的講解,現在卻是有些朦朧了。偏偏嚴濤的此番變化只是精神上的,從外表一點都看不出來,所以老方丈一點感覺都沒有,甚至還興致勃勃的為嚴濤演練起波羅密手的幾個小竅門。 「施主,這個地方若是用的好的話絕對可以以巧勁化解……嗯?施主?」老方丈剛一轉頭就被猛地撲在了地上,雙手居然被嚴濤這個小子反扭到了身後!武功再高也是架不住這樣偷襲的,更何況老方丈有傷在身,而嚴濤因為體內陽火不勻,體能也遠超平常,居然把這武林一流高手,行正大師給放翻了! 嚴濤其實現在並不清楚自己在做什麼,他只不過是本能的用自己的褲帶捆住了老方丈的手腕而已。而可憐的行正大師因為受到驚嚇和身體撞擊的緣故,傷勢越發的嚴重了。甚至吐了一小口血,渾身一點力氣都提不起來了。 「施主?施主?救命啊!啊嗚!」老方丈奮力扭過頭看到的是嚴濤迷濛的雙眼,以為嚴濤是走火入魔了,於是大聲呼救起來,但是嚴濤把他的手伸進了老方丈的嘴裡,捏住了老方丈的舌頭,另一隻手隨手在老方丈的衣物上撕扯著。撕下了幾塊布料塞進了行正方丈的嘴裡,然後抱住老方丈的臉猛親起來。 這一親,把行正方丈親蒙了,他一時間居然沒有任何掙扎的意圖,大腦一片空白。直到他感覺到嚴濤的手伸進了自己的褲腰,尋覓著,抓住了自己從未動用過的孽根。他劇烈的搖著頭,含混不清的叫著,想吐出嘴裡的東西,但是嚴濤的手緊緊地按在他的嘴上,如何能夠吐得出來? 「啊!怎麼能這樣!好癢啊!!怎麼在舔耳朵啊!快清醒過來啊!」行正大師的腿在地上無力的蹬踏著,一隻僧鞋不知道被踢到哪裡去了。耳朵被嚴濤狂熱的舔舐著,癢癢的麻酥酥的感覺。他身上的袈裟和僧衣已經被拉扯的粉碎,只剩下貼身的白色內衣,現在的行正大師側躺著被嚴濤壓在身下,老肉棒被嚴濤抓在手來,隔著白色的長褲揉捏著。 「這是什麼感覺,很想掙扎,想要大叫。」行正方丈不明白這是為什麼,但是他順從著自己的內心,奮力的掙扎,嘴裡含混的嘶吼著。 嚴濤的手終於鬆開了行正大師的孽根,順著老方丈的衣服縫隙,探進了老方丈的胸膛。 「這是做什麼?」老方丈哪裡知道男男之事,他根本不明白自己這是被要被強姦了,再加上多年修禪的心境,雖然老方丈看起來很激動,但此刻老方丈的內心卻十分平靜。 「怎麼在捏那裡!他要做什麼?」老方丈居然有些愣了,他居然傻傻的品味嚴濤捏弄他乳頭的感覺! 「感覺怪怪的,有點癢,嗯?啊!」老方丈的手狠狠地往後抓了一下,把嚴濤身上抓出了幾道印記,但是嚴濤像是什麼也沒感覺到一般,繼續吸允著行正方丈的乳頭。 「怎麼兩個都不放過啊!」行正方丈有些傻傻的想到。行正方丈的衣襟已經被開啟了,圓滾滾的大白肚子,飽滿的雙乳,被口水溼潤後晶瑩的挺立著的小乳頭,最最誘人的是被反縛所帶來的那種禁忌的誘惑感。 「怎麼回事?這個熱流!」嚴濤雙手各抓住行正方丈的一個乳頭,舌頭在行正方丈的脖子根遊走,無意識中把自己的靈力順著雙手注入了行正方丈的身體。有進無出靈力進入到行正方丈的身體,滋潤著行正方丈的身體,帶來了一些讓雙方都沒想到的變化。 「啊~那裡感覺越來越奇怪了,漲漲的,好想發泄出來的感覺,想被繼續這樣子捏弄,這算什麼啊!這就是所謂的淫慾嗎?不可以!我不能這樣!」老方丈默唸起來了經文,進入入定的境界,試圖讓自己忘記雙乳上那種酥麻和快意。他的身體上凝聚著兩種力量的鬥爭,一種是從未體驗過的肉慾,刺激著他敏感的神經,另一種是數十年的精神信仰,壓抑著他內心的慾望。 「怎麼沒了?啊!我的褲子!」嚴濤扯掉了老方丈的褲子,露出了裡面灰色的土布短褲,雙手握住老方丈的孽根,或輕或重,或急或緩,手法居然比嚴濤清醒時還要高超幾分。 「行正大師感覺到了身體蠢蠢欲動的慾念,嚇了他一大跳,他更加努力地閉著眼唸誦著經文,壓抑自己的慾望。」 似乎是看到手裡的東西沒反應,嚴濤有些不滿,他拉下了行正大師的褻褲,俯下身子,張開嘴,一口含住了手裡的東西。即使行正大師卻是非常努力的遮蔽自己肉體上的快感但還是清晰地感受到了一股股熱流順著嚴濤的手進入到了自己的身體,帶來莫名的變化,讓自己清楚地感受到了孽根那裡暖暖的溼溼的感覺,親熱的含允,舌頭輕輕撥弄著行正方丈的包皮。 「好舒服!不要在這樣了!!不可以!」行正方丈驚恐的感受到了自己蠢蠢欲動的身體都要不受他自己的控制了。「不要再繼續了!」老方丈嘴裡嘶吼著。 而失去理智的嚴濤用手指沾了一點自己的口水,就要向行正方丈最後的防線發起進攻。 而行正大師誦唸佛經已經完全壓制不住內心的慾望,還是清楚的感受到了嚴濤對他身體的侵犯。這種被侵略的感覺讓行正大師隱隱的感覺到一種特殊的快意,而當嚴濤分開他的雙臀,把手指伸進去的時候那種羞恥和被侵犯的感覺到達了頂峰!行正大師就在嚴濤的手指伸進去後慢慢的膨脹了起來。 嚴濤的手指像一條靈活的小蛇在行正大師的後庭裡彎曲伸縮,行正大師第一次發覺自己的身體居然可以有這麼多種感覺,但是行正大師並不想就這麼沉淪下去,他默默唸誦著少林寺最神秘的一片經文—《菩提心經》,這篇經文很是神奇,有人從裡面悟到了高深的武學,有人看過之明悟了難以想象的至深佛理,但是對於行正大師來說,這篇經文能帶給他的不過是空無一物的內心。 從擔任少林寺住持到現在已經近三十年,這篇經文行正大師自然能倒背如流,沒誦讀幾句,行正大師的內心就忘記了身體上的快感,內心一片清明,哪怕是嚴濤的手指再怎麼活動,老方丈的孽根還是一點點軟了下去。失去理智的嚴濤可不會因此放棄,他抓住行正老方丈的腳踝用破破爛爛的衣物繫好,繞過老方丈的頭,系在了另一隻腳上。嚴濤的雙手按住老方丈的雙腿壓在了行正方丈的胸前,充滿慾火的眼神看著面色平靜的行正方丈。心如止水的老方丈任由嚴濤把自己擺弄成了這種樣子,他安心的以為自己不會沉淪進這可怕的肉慾之中,但是~他顯然錯了!當嚴濤漲紅的陽具野蠻的進入老方丈鬆軟的身體時,老方丈所有的努力都宣告失敗!第一下刺入時老方丈只是覺得疼,脹,但是當那根火熱的陽具在老方丈身體裡進出時,老方丈就完全不能控制住自己的慾望! 簡單的重複動作,每一下,都整根進入,每一下,都深入到行正大師身體的最深處…… 簡單的重複動作,產生的刺激卻不簡單,也不是重複,而是加倍的刺激…… 每一次都讓行正大師以為這就是最強的刺激,但是下一次又讓行正大師推翻了這個結論,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更加刺激。 所有的理智都被拋到了腦後,行正大師再也不想理會什麼倫理道德,什麼清規戒律,他只想好好的宣洩一番。理智的大壩崩潰後,行正方丈的孽根居然挺動了幾下就完全的抬起了頭!紫色的龜頭撐開了包皮,裸漏了出來。 行正方丈第一次主動了一下,他縮了縮自己腸壁的肌肉,將嚴濤的肉棒裹得更緊。 摩擦加劇了…… 每一次進出的刺激更加強烈了…… 行正方丈嘴裡唔唔的叫著,腳趾縮成一團…… 「啊!再怎麼這樣!啊~我剛纔為什麼要忍耐?這個樣子……好舒服啊!恩啊!」老方丈想要不顧廉恥的叫點什麼,可是他仍舊放不開,雖然他完全可以用舌頭抵出嘴裡的破布,但是他不想這麼做,只有這樣他纔可以盡情的高呼,發洩著自己的慾望,滿足自己內心異樣的渴望。雖然很不願意承認,但是行正大師確實是被嚴濤給征服了,有了剛纔收緊腸壁帶來的快意,行正大師,不由自己的晃動自己的身體迎合嚴濤的抽插,若是拿下老方丈嘴裡的破布,就能聽到老方丈毫無顧忌的淫叫。 「他又要做什麼?」老方丈興奮之餘還是感受到了嚴濤的小動作,嚴濤脫掉了老方丈的白色布襪,露出裡面寬厚的腳掌,或許是習武的原因,行正方丈的腳掌顯得非常的有力和厚實,腳底的皮也比較厚。 「啊!不要!好癢!」老方丈的整條腿都好像痙攣了一半,而起因只是因為嚴濤用牙齒啃了啃老方丈的腳底!。 行正方丈的腳趾夾得緊緊地,甚至血液都略微有些流動不暢。 「嗚哇!」似乎舔夠了行正方丈的腳掌,嚴濤蠻橫的抽出有些汙穢的肉棒,甩了甩。不知哪來的蠻力,硬生生的把老方丈臉朝下推到在地,老方丈及時的調整了自己身體的位置,讓自己的頭抵在一個蒲團上纔不至於太難堪,但是即便如此,被嚴濤擺弄成了一個跪地求饒的姿勢也是讓老方丈感到有夠丟人的。 有了點經驗的老方丈也明白大概是嚴濤要換個姿勢,所以並沒有太過抗拒。後庭很輕易的再次被塞得滿滿的。 「好可恥。」老方丈感受著嚴濤壓過來的身軀,想起無意中看到的野狗交合的畫面,不由得羞愧萬分,把臉埋在了蒲團裡。 「太快了!這個混蛋!」這種姿勢當然比較容易發力,所以這頻率自然是上來了。而老方丈只覺得一波波的衝刺讓他快要喘不過氣來,幾欲昏厥,但又很想要試試昏厥的滋味。心裡叫著不要,太快了之類的話,而身體卻在迎合嚴濤。 畢竟老方丈也是武林高手,若僅僅是這樣子的話,還能堅持很久,但是嚴濤也是上來勁兒了,直接用蠻力從後面抱起老方丈,舉著老方丈的身體精準的按到了自己脹硬的肉棒上!。這一下一下子插得老方丈翻了個白眼,被快感刺激的差點就昏了過去,緊接著更是被嚴濤伸出右手抬起右邊大腿的同時拉扯左乳頭,而嚴濤的左手卻直接在老方丈硬起的肉棒上活動起來,時而套弄玉莖,時而捏弄龜頭,時而把玩兩個蛋蛋。 「啊!好燙!」老方丈只覺得後面突然被熱熱的東西燙了一下,渾身的肌肉為之一緊,他自己只覺得一個愣神,孽根裡就噴涌出了黃色的粘稠液體。 「好累!」老方丈本能的以為這就結束了,可沒想到嚴濤的身體還在抗奮之中,仍然在摧殘著老方丈的後庭,由於精液的潤滑,抽插變得異常順利,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響。已經出過一次的老方丈渾身軟綿綿,只能任由嚴濤擺弄自己的身體,嘴裡的破布被扯了出來,嚴濤的手指伸了進去玩弄著老方丈的舌頭,哪怕是老方丈這樣的習武之人也受不了這樣的折騰,現在別說呼救了,就連叫床也只能哼哼幾聲。這個時候對於這連綿不斷的身體的刺激,行正老方丈都麻木了,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嚴濤到底射了幾次,玩了他多久,只知道自己當嚴濤最終放開他的時候,他覺得好累,有一種輕鬆的解脫感
第二天,先醒來的是行正老方丈,他微微活動了一下酸酸的肩膀,掙扎著坐起身 ,感覺到自己被束縛的雙手,扭了扭手臂,居然輕鬆的掙脫開來。大感意外的老 方丈盤膝坐好,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他驚喜的發現,自己的內力居然增加了 許多, 甚至相當於3年苦修!內傷也好了大半,身體的力氣也大了許多,就是被 摧殘了一晚的後庭難受的緊,老感覺裡面像是有什麼東西似的。老方丈瞧了瞧旁 邊還在睡著的嚴濤,愁眉苦臉的嘆了口氣,悄悄地側躺,把手伸向了自己的後面 。 「唔,還是伸進去看看吧,看看裡面有什麼。」老方丈伸進自己的食指,輕輕地 摳挖著自己的後庭,清理出一些粘稠的穢物,臉色變得有些古怪。「怎麼感覺很 刺激呢,該會不喜歡上了吧!嗯~」思索了一會,老方丈拿出了手指,在衣服上 擦了擦,悄悄地起身,去換衣服了,走路的時候姿勢看起來也很不正常,看起來 昨晚真的是被嚴濤折騰慘了。 至於嚴濤早就醒了,只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而已,把堂堂少林方丈給強姦了,這 可怎麼辦?雖說老方丈不怎麼生氣的樣子,可終歸是嚴濤把人家強姦了,哪裡還 好意思說什麼。 至於老方丈,換完衣服就悄悄地離開了房間。嚴濤也醒了過來,提上褲子,坐著 亂想了一會也悄悄地離開了。 老方丈只是想讓這件事當做沒發生就好,可沒想到,自己其實已經上上了賊船了 。頭幾天身體還算疲憊,沒什麼反應,可是當身體逐漸恢復過來,老方丈就開始 覺得尷尬無比了。 每日修煉的時候自己的身體就會莫名的燥熱,淫念叢生,後庭悶癢無比,深處還 覺得空虛難耐,孽根不聽使喚的高高翹起,兩個乳頭也漲的硬硬的。若是沒能忍 耐住,自己動手觸碰的話反而會像乾柴烈火一般愈演愈烈,不可收拾。恍惚中看 到了都是嚴濤的容貌,還有那天晚上的激情。但是被強姦和主動送上門的通姦是 完全不同的,老方丈實在無法容忍自己想要被玩弄的內心,在倫理道德與慾念中 掙扎,幾天的功夫,甚至有些憔悴了起來。 至於嚴濤雖然覺得對不起行正方丈,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麼做,尤其是看到一個這 麼帥的老頭變得有些憔悴,更是於心不忍。好在上天沒那麼殘忍,還是給了兩人 在一起的機會…… 這天被慾念折磨的有些恍惚的行正方丈低著頭,渾渾噩噩的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而嚴濤則是打算去找守拙大師切磋一下武功,看到行正方丈這個樣子,嚴濤充滿 善意的拍了拍行正方丈的胸脯。 「大師,怎麼了?」 「哦!沒……什麼!」行正大師的表情在嚴濤觸及的一瞬間變得有些不太正常, 那聲哦,也有種呻吟的味道。 「是嗎?那怎麼老低著頭走路啊。」嚴濤裝作沒什麼的樣子趁機拍打了一下行正 方丈的屁股。 「啊!我……會注意的。」行正方丈本以為嚴濤就打一下完事,哪裡知道嚴濤的 手一直放在自己屁股上,手掌的熱度隔著衣物傳遞過來,下半身都有了些許反應 。很意外的還有一種麻酥酥的感覺。 「為什麼你晚上不來找我了?」說完這句話,老方丈又低下了頭。 「啊?我……」嚴濤下意識的就以為老方丈這是在隱晦的表達可以去玩他的意思 。朝周圍看了一下,立刻摟住了行正方丈。扭著老方丈的頭就要親上去。 「啊!不要!」老方丈小聲叫了一聲,身體被嚴濤一報,慾望更強了,索性放棄 抵抗,又說:「不要在這裡,去我的房間好嗎?」 「嗯!」兩個人分開,雙目對視,老方丈還是很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默默地在 前面走著,任由嚴濤趁著沒人吃自己的豆腐。 進了房間之後,老方丈小心的關好門,領著嚴濤去了自己的臥房,說:「在這裡 吧。」老方丈剛說完,就看到嚴濤撲了過來。 「等等!你先回答我!」老方丈伸手阻撓了嚴濤的進攻。把禪杖放好,很認真的 問道:「你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我會變成這個樣子!」老方丈的發問有一種歇 斯底裡的感覺。嚴濤也愣了,說道:「什麼這個樣子?你說清楚啊!」 「就是……就是……那晚之後我變得……很……奇怪……總是想那事……還變得 ……很想。」說到最後老方丈都要說不下去了,傻傻的坐在床上。 「那個……對不起……我修煉的內功很奇怪,不能食用陽屬性的東西,內力也很 奇怪,可能是有些進入到了你的身體,然後就……」嚴濤立刻明白了老方丈的狀 況,很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什麼時候纔會好?」老方丈抬起頭,微微咬著嘴唇。 「不知道,但是我想那個,應該會有些作用的。」嚴濤當然知道如何解決知識不 好意思說出口。 「怎麼解決?」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老方丈急切的問道。 「就是……」嚴濤有些猶豫。 「到底要怎麼樣啊!我受夠了!」老方丈抓住嚴濤的雙臂,搖晃著。 「就是像那晚一樣做。」嚴濤還是把辦法說了出來 「什麼!這!」老方丈雙手抱住自己的頭,有些痛苦的樣子。 「大師,別這樣,其實忍忍應該也會過去的。」嚴濤善意的坐在老方丈身邊拍了 拍的肩膀。 「來吧」老方丈淡淡的說了兩個字。 「你說什麼!」嚴濤以為自己聽錯了。 「來吧,像那晚一樣。」老方丈抬起頭,睿智的眼睛看著嚴濤。 「這樣不太好吧!」這時候嚴濤反而不想做了,總感覺對不起老方丈。 「給你繩子。」老方丈從床底下拿出一捆麻繩,放到了嚴濤的腿上。 「嗯?您這是什麼意思。」嚴濤愣了,一時沒想到老方丈的用意。 「把我綁起來。」老方丈很坦蕩的說。 「為什麼?」嚴濤疑惑的問。 「我已經想開了,既然喜歡就做的徹底一點,畏畏縮縮的反而對我而言是一種心 魔。」老方丈說著解開了袈裟,露出裡面的僧衣。 「那關繩子什麼事?」嚴濤還是沒明白過來。這個時候,哪怕是老方丈已經下定 決心放開自己,也還是很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有些扭捏的說:「綁著我玩,我 覺得比較刺激。」看到嚴濤發愣的樣子,老方丈紅著臉抬起頭說:「我覺得被綁 起來,被玩弄,不能反抗,像強姦一樣,然後我大聲呼救都沒有用,這個樣子特 別刺激。」 「啊?大師,你喜歡這樣?」嚴濤第一次碰見這麼直白的宣揚自己隱秘愛好的老 人,哪怕是老龍王也不好意思說出口。感覺眼前的老方丈特別的坦誠。 「是的,我喜歡。」老方丈抓起嚴濤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太腿上,真誠的眼精對著 嚴濤。望著眼前主動,坦誠的行正方丈,嚴濤順勢摟過行正方丈的身體,抱緊, 唇齒相依,舌頭探進老方丈的口腔,勾動老方丈生澀的舌頭,第一次嚴濤對蘇老 員外之外的老人生出了要永遠在一起的念頭。 直到有些氣喘不過來的老方丈主動推開了嚴濤。「別這樣,感覺怪怪的。」老方 丈愣頭愣腦的說。「啊!」嚴濤僅僅隔著衣物撓了撓行正方丈的右乳,就讓老方 丈輕撥出聲,嚴濤不由的大感意外。「大師,怎麼會這樣?這麼敏感?」 「我也不知道,都是你乾的好事。」行正方丈有些尷尬的看了嚴濤一眼。 「你不是喜歡被強姦嗎,那我就再強姦你一次好了。」嚴濤笑呵呵的使勁捏了捏 老方丈的乳頭,弄的老方丈縮緊了身子,手掌抓住床沿,低著頭,身體微微的搖 晃。 「別這樣作弄我。」老方丈象徵性的晃了幾下,擺脫嚴濤的賊手。而嚴濤纔不會 相信行正方丈的話呢,瞧老方丈胯間鼓起的那一坨就知道,他其實正樂在其中呢 。嚴濤撥開老方丈的衣襟露出老方丈結實的胸膛,笑呵呵的把頭湊了上去,伸出 舌頭逗弄老方丈硬起的乳頭。 「好癢。……嗯,別弄了。」老方丈抱住嚴濤的身體推了推。「那……大師你真 的想被捆起來?」嚴濤當然知道老方丈是什麼意思,只是一時間嚴濤難以接受而 已。 「嗯,我很想,甚至我會想象你在佛堂在眾人面前扒光我,玩弄我。我是不是很 下賤?」說道這裡行正方丈露出了一種很難過的表情。 「大概你只是壓抑得太久了把,我會盡量幫你發洩一下,但是我不想毀掉你的生 活。嗯……當少林方丈很辛苦吧。」嚴濤拿起了繩子,把繩子對摺,對摺處打了 個圈,套在了老方丈的脖子上。 「是啊,很累。很多時候不得不委屈自己,等等……可以穿著衣服嗎?」嚴濤要 脫老方丈的上衣時,行正方丈制止了嚴濤。 「為什麼?要穿著衣服綁?」嚴濤有些不知所措。 「穿著衣服吧,被全脫光的話,我覺得很不好。」行正方丈一本正經的說。 「那好吧。」嚴濤在老方丈的配合下,把老方丈脖子上的繩子解開,再把老方丈 的雙手放到背後,兩手托住手肘,小臂貼緊。用繩索在手腕處纏繞約四圈,把手 臂反綁起來,不要纏的太緊,捆綁後繩圈內側大約還留有一個手指的空隙。繼續 利用反綁手臂後的繩索,向上牽拉約一寸,然後橫向纏繞肩膀和上臂,並掛住雙 手的繩索。胸前繩索高度正好在乳房上沿。纏繞多圈後在背後打結。另從背部的 大結引出繩索一根,繼續纏繞肩膀和上臂,繩索從乳房下沿經過前胸,纏繞多圈 後在背後打結,餘繩在腋下處穿出並纏繞上身的繩束收緊(百度來的束縛手法, 絕對可以用)。 「難受嗎?」嚴濤捆好後,摸了摸老方丈的胸膛。 「不難受,被這樣摸感覺很刺激。嗯,捏的我癢癢的。」行正老方丈還沒有覺察 到嚴濤的小算盤,還以為就這麼簡單呢。 「等等,我去拿點東西!」嚴濤摸了摸懷裡才發現自己什麼都沒帶,趕緊起身就 要離開。 「那我怎麼辦?快把我放開!」行正方丈嚇了一跳。 「沒關係,你躲在櫃子裡面一下。」嚴濤說著就要把行正方丈塞進一旁的空衣櫃 。 「先放開我不行嗎?」老方丈有些慍怒。 「你試試嘛,沒準會覺得很刺激的。」嚴濤連哄帶騙的把老方丈關進了衣櫃。並 且還用一個椅子把門堵上。 行正老方丈勉為其難的順從了嚴濤,縮在狹小的衣櫃裡,慢慢的覺得有種屈辱的 感覺,這正是他想要的,身體慢慢熱了起來,想到了一些以前從來不敢想的畫面 。老孽根抵在褻褲上,很緊繃,也很難受。 不知道多久,行正老方丈才被嚴濤放了出來,悶得有些難受的老方丈有些怒意的 看了看嚴濤,就看到嚴濤手裡拿著一個小夾子。 「疼!」行正方丈輕呼一聲非但沒有得到嚴濤的幫助,甚至還被嚴濤惡意的拽了 兩下。行正方丈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老傢伙不受自己控制的挺動了兩下,流出了 一些熱熱的東西。 「怕疼就求我。」嚴濤滿不在乎的調戲行正老方丈。 「哼!」老方丈哼了一聲,把臉轉了過去。 「早晚讓你乖乖聽話。」嚴濤打了行正大師屁股一巴掌,拽著他的鬍子把他牽到 了床邊坐好。 「翹起屁股來,讓我看看,你後面是什麼樣子的。」嚴濤繼續他的調戲行動,而 老方丈不為所動的表情讓嚴濤恨不得扒光了他,狠狠操他一頓,徹底撕碎老方丈 那正經的臉。 「看起來是我技術不到家啊。先從前面的檢查開始好了。」說著,嚴濤的手拽住 了行正方丈的褲帶,解開,輕輕褪下行正方丈的褲子。 「哎呦!大師~你的褻褲怎麼溼了啊?」嚴濤隔著薄薄的土布褻褲,手指曖昧的 撫摸起行正老方丈褻褲溼潤的部分。 「嗯。」情不自禁的淫叫一聲,行正方丈趕緊板直了臉孔,就好像剛纔淫叫的不 是他一樣。嚴濤低下頭,隔著褻褲,把老方丈硬挺挺孽根吞進了嘴裡,砸吧了兩 下,吐了出來,用手拍了拍說:「大小還可以。再看看乾淨不?」說完,嚴濤拉 下了老方丈的褻褲,露出裡面的東西,行正方丈的肉棒很普通,大概是沒用過的 關係,顏色顯得略白一點。 「嗯,還蠻幹淨的,大師,看起來你有經常洗哦!」嚴濤用兩根手指拉下了老方 丈的包皮,粗糙的手指和老方丈日益敏感的嬌嫩龜頭相觸,讓老方丈一時間難以 自拔。 「求我,我就讓你好好舒服一下。」嚴濤誘惑道,手上的功夫也加深了幾分。 「開什麼玩笑!」老方丈幾乎是用鼻子哼哼出來的抗議,帶著一種輕蔑的味道, 即使他本人並沒有這個意思。 「既然如此,我更得好好滿足行正大師您的願望了!」也許是這種輕蔑的感覺刺 激到了嚴濤,他說著彎下腰抓起了老方丈一隻腳。 「你意欲何為!不要撓腳底!」老方丈剛被嚴濤抓住腳踝,就擔心的叫嚷起來。 那種深入骨髓般的麻癢感覺,讓行正方丈難以忘懷。 嚴濤呵呵一笑沒有答話,他脫掉了老方丈的黃褐色羅漢鞋,脫掉了老方丈的布 襪,拿起了老方丈的另一隻腳如法炮製。或許是有些害怕,老方丈的腳趾並的緊 緊地。在把老方丈的下半身剝了個精光後,嚴濤強行掰開了老方丈兩隻腳的足拇 指,把繩子的兩頭拴在了上面。 「真的要死硬到底?」嚴濤很隨意地問道,行正方丈看到嚴濤的樣子,隱隱的有 種期待,期待嚴濤能狠下心,狠狠地玩弄自己。 嚴濤板著臉,把繩子套過老方丈的後腦,拉扯了幾下,感覺老方丈掙脫不了,就 大膽的開始了自己的「調教」計劃。 「先從什麼開始好呢,啊先讓您老嚐嚐你自己的味道好了。」嚴濤抓起剛纔放在 床上的布襪,捂在了老方丈的鼻子上。 「唔!快拿開!」老方丈的雙腿蹬踢著,身體扭動,努力地掙扎,但是終究是被 自己襪子的味道灌滿了鼻腔。味道不臭,只有一些汗味,但是被強迫聞襪子的感 覺讓老方丈覺得很興奮,有一點點進入角色的感覺。 嚴濤注意到了老方丈眼睛裡透漏出的渴望,他拿出曾經在老員外身上用過的木質 陰莖,敲了敲行正方丈的肚子,然後放在了老方丈的嘴邊。 「舔一下看看。」嚴濤板著臉,硬生生的說。老方丈看著嘴邊的棍狀物,一時猶 豫了起來,哪怕是早有過這些念頭,真正做起來那也是完全不同的感覺。 「舔它!」嚴濤再次命令般的說道。或許是氣勢上落了下風,行正老方丈,微微 張開嘴,有些猶豫但是下一面,他的眼裡充滿了屈辱!嚴濤居然硬生生的把那個 東西插進了他的嘴裡。 「算是你照做了吧!含住了!有獎勵!」嚴濤鬆開了手,任由老方丈叼著那根木 棍,從懷裡掏出了油,塗在了老方丈的後庭。老方丈儘管嘴裡哼哼著,不知想說 些什麼,但嘴裡的木棍卻始終沒有掉出來。 「獎勵就是……這個!」嚴濤的手指伸進了老方丈的後庭,,另一隻手抓住了木 陰莖,兩隻手同時運動著,帶給老方丈熟悉卻又陌生的體驗。 嚴濤故意挑逗著老方丈的身體和精神,左手的手指使勁各種方法蹂躪著老方丈變 得異常敏感的後庭,另一隻手握住的木質陰莖,惡意的挑逗老方丈的舌頭。每當 木質陰莖逃脫老方丈的舌頭時,左手的活動也會停止,直到老方丈的口腔再次包 裹住木質陰莖時,左手纔會再次運動起來。本來還有些許抵抗意圖的老方丈在這 一手調教下,乖乖地追逐著嚴濤手裡的木質陰莖,並且按照嚴濤的指示用自己的 舌頭舔弄那根木質陰莖的各個部位。 「嗯,不錯,你學的蠻快的。嗯……後面一根手指是不是不太夠啊?」嚴濤拿出 了木質陰莖,敲了敲老方丈胸膛上的小木夾。 「嗯!」老方丈含糊的嗯了一聲,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求我。」嚴濤再次生硬的要求道。而老方丈依舊有些猶豫,哪怕是他喜歡被嚴 濤這樣子凌辱他也希望自己能得到一點主動,但是從他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他堅持 不了多久了。 見行正大師快要接受的樣子,嚴濤的精神格外亢奮,把自己脫了精光,拿起木質 陰莖,戳進了行正方丈的身體。 「啊!」被手指逗弄許久的後庭早就渴望一根這樣的大傢伙了,熟悉的充實感再 度讓老方丈呻吟出聲。 嚴濤僅僅是插進去而已,並沒有別的動作,人體天生的反應很快把那根木質陰莖 擠出了老方丈的身體,留給行正老方丈的只有食髓知味的身體傳來的渴望與空虛 。 「求我。」嚴濤摸著老方丈的光頭,看著老方丈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 「求你。」老方丈顫抖著說出了讓他羞恥萬分的兩個字,他在懇求,求一個男人 玩弄自己的身體,甚至求一個男人操他! 「求我做什麼。」嚴濤知道這是磨掉老方丈反抗意識的大好機會,想想一個任由 自己玩弄的少林住持,嚴濤的身體就一陣火熱。 「求你弄我。」老方丈的眼睛裡流出了屈辱的眼淚。 「弄什麼,說得清楚點,直白點!」嚴濤有些心軟,但是爲了以後,也爲了讓老 方丈徹底的釋放內心的淫慾,嚴濤狠下心,呵斥道。 「求你操我屁股!」當說到最後一句時,行正方丈的眼淚,止不住的爆發出來。 「別哭了,多難看。」嚴濤鬆開了老方丈腳趾上的繩子,坐在床上,握住自己的 陽具說:「來,舔一下真傢伙。」 「你洗了沒?」老方丈回過神,把臉在床上拱了拱擦了擦眼淚,紅著眼眶問道。 「沒洗的話你吃起來會更刺激吧。聞著我雞巴的騷味你應該會覺得很刺激。」 「或許會。」完全沒想到堂堂少林主持方丈會說出這種話,嚴濤愣愣的看到行正 方丈挪過來,趴在床上很痛快的把自己的陽具吃進了嘴裡。 「堂堂少林方丈,在給我舔雞巴,真是太刺激了。」嚴濤得意的摸了摸行正方丈 的光頭。 頭頂被嚴濤觸控的感覺讓行正方丈感到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屈辱,第一次舔男人的 陽具,讓行正方丈不由得胡思亂想起來,他其實非常驚訝,自己後庭居然可以放 進這麼大一根東西。舔著舔著行正方丈感覺有一點鹹鹹的味道,有點奇怪,有種 很奇怪的滿足感。
「嗚!」行正方丈的頭被嚴濤按了下去,嘴裡被塞得滿滿的,舌頭純粹是無意識 的在亂動。 「不許亂動,亂動就尿在你嘴裡。」嚴濤捏住了行正老方丈的鼻子,強迫老方丈 張大著嘴,竭力吞吐著自己的陽具。 也許是有些缺氧的錯覺,行正方丈居然覺得這樣感覺非常好,嘴裡不斷地被侵犯 的感覺讓他的老肉棒興奮地像要爆炸一樣,尤其是當他聽到要尿在自己嘴裡的時 候更是興奮地不能自抑,他渴望嚴濤這麼做,尿在他的自己的嘴裡狠狠地羞辱自 己。 行正方丈越舔越投入,那條誘人的舌頭扭來扭去的樣子實在是太誘惑了。 「操我吧。」行正方丈小聲嘟囔了一句。嚴濤當然聽見了行正方丈不知廉恥的話 語,他笑了笑說:「大師,怎麼這麼不知羞恥啊,怎麼求我操我呢?」 「我不知道,但是我很想你直接把我按倒狠狠地操我,剛纔你讓我求你的時候, 我覺得特別滿足,好像我一直在等著這麼做一樣。我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麼卑賤 的想法,剛纔……剛纔我甚至想讓你尿在我嘴裡。我怎麼會這樣子!我怎麼這麼 不要臉!我……」老方丈表情很痛苦,理智和慾望交織,讓他受盡了內心的折磨 ,他渴望被嚴濤踐踏凌辱,但是這麼下賤的自己又讓他無法接受。 嚴濤這個時候想起來天陽真人講過的話,長期位高權重的人內心會有一定的扭曲 ,被凌辱,強暴後反而會讓他們覺得刺激與興奮,老龍王還算是比較輕微的情況 ,而行政大師由於多年的禁慾生活,心理壓抑的相當嚴重,這淫慾一開,就如同 洪水猛獸再也按耐不住了!嚴濤看著淚流滿麵,的行正老方丈,雖然於心不忍, 但還是決定,狠下心,狠狠地玩弄老方丈一番,讓他釋放出內心的慾望。 嚴濤板著臉,捏住行正方丈的下巴,在老方丈的臉上不輕不重的抽了一巴掌,冷 冷的說:「不用質疑你自己了,你就是一個天生的賤骨頭,就該被我玩弄你這個 下賤的身體!做你想做的事吧,反正已經被我看遍了,玩過了,還在乎什麼呢? 在這個房間裡你不是少林方丈,你只是個渴望被玩弄的騷老頭,只是我的男寵。 」 行正老方丈的眼裡充滿了震驚和惶恐,他很不安的挪下床,撲通跪在嚴濤腳下, 把頭靠在嚴濤腿上,親吻著嚴濤的腳。嚴濤可以看到行正大師的老肉棒淫水涓涓 而出,滴到地上的淫靡模樣。 「求你,玩我。」老方丈顫抖著,但是低下的光頭,難以掩蓋他此時的興奮。 「想怎麼玩啊。」嚴濤覺得老方丈真的很可憐,在人們面前不得不壓抑著自己, 弄到現在心理扭曲成這樣,自己還不得不配合老方丈,讓老方丈痛快一次。 「我不知道,但是很想被你狠狠地玩弄,踐踏我。」老方丈渴望的抬起頭,鬍鬚 抖動著。 「那好吧。」嚴濤用腳輕輕地把老方丈推到,用腳踩著老方丈的肉棒。 「啊!不要!啊!」老方丈很入戲的輕聲叫喊著,他的老肉棒在嚴濤的腳底踩著 ,身體興奮地扭動,眼睛閉著,叫得很投入。 嚴濤踩了一會,感覺有些無聊,就抓住老方丈的肉棒讓他回到床上,拿下老方丈 乳頭上的小夾子,仔細的舔舐。 然後摘掉了行正老方丈手上的佛珠,一顆一顆的塞進老方丈的後庭,然後再拔出 來,弄的行正老方丈意亂情迷,氣喘如牛。 「唔,我受不了了,求你,求你操我。」老方丈淫蕩的在床上翹起了自己的臀部 ,渴求嚴濤給他一個痛快,嚴濤早已按耐不住的肉棒毫不猶豫的插進了老方丈的 身體。 「不要,快住手啊!嗚嗚嗚!好難過,求你住手!」老方丈完美的扮演了一個被 強暴的老頭,甚至連眼淚都出來了。嚴濤一邊跪在床上操著狗趴在床上的老方丈 ,一邊玩弄老方丈硬的離譜的老肉棒,不時騰出手來拍打老方丈的屁股。 行正老方丈心滿意足的享受著身體裡充實的感覺,嚴濤在後面衝擊著自己的身體 ,而他自己卻像個小狗一樣趴在床上,嘴裡說著以前想都不會想的放浪言語,行 正方丈覺得很滿足,很刺激,以前自己好像白活了。想到自己想過的那些淫穢的 事,行正方丈越加興奮起來 「啊,不要射在我臉上,不要這麼做!求你!」老方丈這麼叫著,嚴濤堅持了一 會,在興頭上的時候抽了出來,特地把自己的肉棒對準老方丈有些狂亂的臉,擼 動了幾下,盡數射在了老方丈的臉上,白的精液沾染了行正老方丈上唇的長鬚, 還有性感的嘴唇,嚴濤伸出手指,沾了一點,塗進了行正方丈自己的嘴裡,擼動 著行正方丈的肉棒,替老方丈痛痛快快的解放了一次。 老方丈的喘息漸漸地平息了下去,他微微睜開眼,弱弱地說:「我剛纔是不是顯 得特別下賤?」釋放的過的老方丈看起來正經了許多,慈祥的老者形象又一次恢 覆在他的臉上。 「是的。但是那樣子挺可愛的。」 「是嗎!老衲失態了。如果施主您願意的話可以隨時隨地玩弄我身體,我……」 老方丈突然發現自己還被綁著,臉刷的紅了低著頭。 「別害羞,想怎麼玩都可以和我說,我會幫你的。」嚴濤溫柔的親了親行正老方 丈的耳垂,替他解開手上的束縛。 「可是那樣,你會不會覺得我太賤,然後就不喜歡我了?」行正老方丈突然像個 無依無靠的孩子一樣抱著嚴濤,生怕嚴濤離開他。 「不會的,你喜歡就好。」嚴濤心疼的揉了揉老方丈被捆的有些青紫的手腕。 「是嗎!那個,我想試試……」老方丈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試什麼?」嚴濤奇怪的問。 「算了,我好好想想再說吧。」老方丈還是沒好意思說出內心的那個大膽的願望 。 「那好吧,別害怕大膽說。」嚴濤摸了摸老方丈的光頭。 「嗯,好吧。」老方丈的頭在嚴濤懷裡拱了拱像個溫順的小貓。 第八章 天涯間尋君所在 每每想到自己幼稚的行為,行正老方丈總是不由的臉紅,幾十年的修行如同畫餅 ,而且這每日例行的功課也變得有些困難起來,不過內功水準卻增長的飛快,幾 日前和鷹老人的比試根本沒花多少工夫就分出了勝負。 「誰!」老方丈警覺的喝道。 「大師,是我!」傳來的聲音是嚴濤鬼鬼祟祟的聲音。 「老衲坐禪之中,不便打擾,施主還是出去吧。」行正方丈當然知道嚴濤來找自 己是爲了什麼,但是主動迎上去求嚴濤玩自己實在是太讓他難以接受了,雖然他 很想這麼做。 「大師,您可以繼續坐禪,不用管我。」嚴濤看著老方丈的肚子,嚥了一口口水 。 行正方丈沒有說話,他心想:「他想做什麼就由得他吧,一會在和他商議下那事 兒吧。」 見老方丈沒有說話,嚴濤就大膽的走到老方丈跟前,動手動腳起來。 撥開老方丈胸前的衣襟,吸允老方丈胸前的兩粒突起。再解開老方丈的衣帶,掏 出老方丈的老肉棒,捏弄幾下。 聽到老方丈逐漸濃厚的喘息,嚴濤打算再下手重一點。他用繩子將老方丈合十的 雙手捆了起來,老肉棒也捆紮了起來,並且在肉棒上吊上了一個小茶壺。嚴濤輕 輕地撥弄懸在床邊的小茶壺,看著老方丈的臉上的表情。 「濤,我想好了。」老方丈睜開眼,眼神不再猶豫。 「說吧。」嚴濤也很好奇老方丈羞於啓齒的玩法到底是什麼。 「我想嚐嚐你,尿液的味道。」說的內容如此淫蕩下賤,但是老方丈的表情卻很 坦然。 「啊?這個不覺得太髒了嗎?」嚴濤大吃一驚,沒想到老方丈居然會有這種想法 。 「但是,我很想試試。」老方丈黑色的眸子裡透出的是一種渴望的神色。 「好吧,我們先一點點來吧,你想怎麼嘗。」嚴濤捏了捏老方丈硬硬的乳頭。 「先試試用杯子吧。」靠在嚴濤的身上,享受著乳頭被捏弄的細微快感。 嚴濤拿起一個小茶杯,試了半天,才尿了出來,剩下的就便宜一邊的盆栽了。 把茶杯放到老方丈嘴邊,看到老方丈張開的嘴,倒了進去。 「感覺怎麼樣。」嚴濤忐忑的問閉著眼睛的老方丈。 「還可以,下次直接試試嘴裡吧,感覺這樣很下賤,很刺激。」老方丈臉已經不 再輕易變紅了。 「那好吧,這次想怎麼玩。」嚴濤鄭徵詢老方丈的意見。 「我想試試在人群裡,佛堂上被玩弄的感覺,像你說的你玩弄你的老爺那樣子試 試塞著東西走來走去。怎麼樣?」行正方丈絲毫不在意的說了自己淫蕩的想法, 真是不知道他是如何轉變過來的,但是這樣坦然的老方丈總比那個壓抑著自己, 有些扭曲的行正方丈要好。 「行!」嚴濤說道做到,他拿起常用的那根木質陽具,塞進了老方丈的後庭,用一根細繩在老方丈腰上做了個腰帶,然後把木質陽具固定好,最後綁住了行正老方丈不聽話的老肉棒。最後給老方丈穿上了衣服。 笑眯眯地看著衣冠楚楚,白髮長眉,慈祥的胖老方丈,再想想老方丈,淫蕩一面,嚴濤恨不得直接把老方丈扒光,很狠玩一次的好。 (非常抱歉,我實在是寫不出感覺來,老方丈這一部分只能算是濫竽充數之作,大家將就下看看,我會試著寫一個短篇來彌補不能好好玩玩老和尚的過錯) 於是,行正老方丈就開始了他的淫蕩生活,少林寺主殿,後山,他自己的房間成了兩人偷情的場所,在人前他依舊是那個威嚴的少林方丈,沒有人能看到寬大的袈裟裡勃起的老肉棒,淫蕩的木質假陽具,也沒人知道老方丈跪在嚴濤面前任由嚴濤尿在嘴裡,親吻舔舐嚴濤雙腳時淫蕩的樣子。 嚴濤每日想的都是行正方丈,甚至忘記了去找老員外,直到他找到了一個捷徑。 那天他無意中發現,有一個香客老者的鬍子是假的!好奇之下就跟蹤偷聽,…… 「李公公,那行正大師可答應了?」一個穿的很是普通的年輕人把玩著手裡的一把摺扇,毫不在意的問道。以嚴濤如今的功力,想不被人發現實在是太簡單了,就連行正大師都不是嚴濤的對手,哪怕嚴濤只是學了少林寺普通的拳腳功夫,可架不住他內力深厚啊! 「殿下,行正大師當場回絕了,他說……」 「不必說了!」年輕人隨手把那個價值不菲的摺扇掰成了兩截。 「殿下,江湖上才人輩出,定能找到合適的人選。」 嚴濤在屋頂上靈光一閃就有了決定。 第二天,光明正大的找上門的嚴濤順利的得到了年輕人的賞識,年輕人並不是太子而是二皇子,爲了能勝過自己的大哥而招兵買馬。也得到了二皇子的許諾,答應了嚴濤如果得了皇位,一定不惜一切代價幫嚴濤找到老員外。 那天晚上,知曉了嚴濤決定行正方丈什麼都沒說,只是問嚴濤還會不會回來,得到回答後,行正方丈只說了三個字—「我等你。」 於是嚴濤流著淚離開了行正方丈的房間,開始了另一種生活,殺人,受傷,遇伏,埋伏,偷盜嚴濤做了許多不願意做的事,他至今記得他狠心殺死那個氣質溫文爾雅的大儒時自己的惋惜感,也記得那個跪在自己眼前求自己饒命的文官那張胖臉,但是這已經是最快的辦法了,憑自己在這個偌大的土地上尋找到老員外實在是太難了。 雖然嚴濤在執行任務的空閒去看過行正方丈,但是彼此間卻都沒有了那種心情,嚴濤的功力也停歇不前,像是到了瓶頸。但是他現在卻比兩年前更強,所有人都知道二皇子手下的利刃—銅雀的威名,只是沒有人知道,那個時常在皇子府門口茶攤上看著來來往往人群的年輕人就是銅雀。 二皇子終於掃平了幾乎所有的障礙,只是老皇帝身體還算健康,僅此而已。 兩年的時間,二皇子已經成了嚴濤的朋友,嚴濤也是二皇子最信任的手下,二皇子知道嚴濤喜歡老員外,而他自己也喜歡老頭,兩個同樣有著隱秘愛好的人很容易有共同語言,只是他從未說出他到底在意的是誰,但是嚴濤早就猜到了,二皇子喜歡的是當今聖上!他的生父! 終於某一天,忍耐已久的二皇子告訴嚴濤,或許並不是任務,而是請求,他希望嚴濤能夠幫他,無論是成與否他都會告訴嚴濤他早已找到的老員外的下落。 當大病一場的老皇帝正式上朝宣佈退位的那天,嚴濤終於找到了自己一直在等的那個人。 還是那個蒼勁有力的蘇府二字只是斑駁了許多,如今的蘇府也比當年的蘇府小得多,或許是習慣,嚴濤直接翻牆進了蘇府,兩位小姐已經嫁了出去,蘇老員外的房間很好找,但是嚴濤卻選擇了書房,書房裡並沒有人,但是一進書房,幾乎已經忘記該怎麼哭的嚴濤卻哭得像個孩子,書房裡掛的是一副畫像,畫上的眉目分明就是自己!旁邊還有幾行字—夢中幾多思念,何日相見! 恍惚中嚴濤像是看到了老員外畫這幅畫時悽苦的樣子,彷彿看到無數個日夜老員外矗立在畫像前,手指撫摸著畫裡自己的臉! 他聽到了熟悉的那種腳步聲,那種節奏,獨一無二!甚至可以聽到那種喘息的聲音!他來了! 終於他看到書房的房門開啟,看到熟悉的那件黑色底子福字花紋短衫!看到了他一直愛的那個人。 「老爺…你瘦了!」嚴濤說完,眼淚洶涌而出。 「濤!是你嗎!」老員外同樣激動,他顫巍巍的伸出雙手,曾經飽滿圓潤的手掌已經有些佝僂。 「老爺,我回來了。」走進老員外的懷抱裡,把頭靠在蘇老員外肩頭,一瞬間,彷彿明悟了什麼,許久未曾突破的瓶頸突破了。 不知多遠之外的山頭,天陽真人的隱居的後山隱隱有雷聲轟鳴。 「我懂了!我懂了!我的功法原來並不完美!原來缺的就是這個!」天陽真人豪邁的大笑著,揮手間驅散天際間的劫雷。天陽真人本是天地間的產物,由一根青竹中生出,神通法力無一不強,但他不是人,沒有心!七情六慾,他都學會了,唯獨情他不懂! 不說天陽真人那一面,嚴濤和老員外摟在一起,等到兩個人都平靜了下來,老員外主動的抱著嚴濤的臉,吻了上去,主動的把嚴濤的舌頭勾進自己的嘴裡,兩隻手用力的摟著嚴濤的身體。 「混蛋小子!這裡是書房!有辱斯文!」老員外抓住了嚴濤的手,趕緊提起自己的黑綢褲子。老員外已經不穿褻褲了,但是臉依舊那麼容易紅。 「老爺,你不是也在書房試過嗎。」嚴濤很久沒笑過了笑得有些僵硬。 「混蛋小子!今天就依你!」蘇老員外鬆開了自己的褲子,任由褲子掉到地上。 「老爺,當年你寫的字我還留著!」嚴濤獻寶一般的從懷裡掏出當年老員外寫的字,那個扭曲的愛字。 「混蛋小子!」老員外一直沒流下的眼淚有些把持不住的樣子。 「老爺,讓我好好愛你一次。」嚴濤把自己的褲子一脫露出自己的肉棒,就向老員外走去。 「等等,怎麼大了這麼多!會很疼的!老夫給你舔出來好不好。」老員外緊張的捂住了自己的屁股。 「放心啦老爺,不會讓你疼的。」嚴濤一把抓過老員外,兩隻手掀開老員外的衣服,摸上了老員外厚實的雙乳。 「啊!不要捏!」老員外被這一摸一下子身體就軟了,被嚴濤抱了起來,放在了書桌上。 「老爺,您還是這麼敏感。」嚴濤握住老員外的一隻乳房,擠得乳頭突起,舌尖靈活的繞著老員外乳頭的側麵轉圈。 「啊!混蛋小子,會被人聽到的!」老員外捂住自己的臉,不敢看嚴濤的眸子。 「老爺您忘記了?」嚴濤一抬老員外的大腿,脫掉了老員外的圓口布鞋,拽下老員外的布襪,放在了老員外的嘴邊。 「混蛋小子,用不著啦,老夫不在乎了!」這次老員外並沒有咬住布襪,而是坦然的放開擋住自己臉的手臂。 「老爺!」嚴濤動情的叫了一聲,低下頭含住了老員外的肉棒,仔細的品味著,服務著,弄的老員外舒服的直哼哼。 「濤,那個試試吧!」老員外漲紅著臉,吞吞吐吐的說。 「試什麼啊!」嚴濤抓住了老員外的一隻腳,輕輕地撓著老員外的腳心。 「啊!就是那個……弄後面!」 「不怕疼?」 「不會太疼吧?」老員外皺著他可愛的眉頭,有點猶豫。 「那你想不想試試,想就坐上來。」嚴濤坐在椅子上,兩腿微微分開,朝著老員外揮了揮手。 蘇老員外扶著書桌站了起來,抬起一條腿邁過嚴濤的大腿,再抬起另一條腿,和嚴濤面對面,感覺到嚴濤熱力十足的手掰開了自己的屁股瓣,隨著那種那種熟悉的油膩感,嚴濤的手指侵犯進了自己的後庭。 「啊!怎麼這麼樣!癢!」嚴濤沾了油的手指略加挑逗,老員外就宣告崩潰,好久未曾被進入的後庭是如此懷念嚴濤的味道! 「叫我相公。」嚴濤的手指毫不費力裡擠進去了第二根,兩根手指在老員外的後庭裡撥弄著老員外最敏感的軟肉。 「相公,老夫癢!」老員外的臀部微微下蹲,想要吞沒嚴濤的肉棒奈何總是找不對位置。 嚴濤伸出嘴吸住老員外的一個乳頭,一手攬著自己的腰,一手扶著自己的肉棒進入了老員外的身體。 「啊!好熱!好燙!濤!」老員外狠狠地摟住嚴濤的頭,忘情的叫著。 「我來了,老爺!」 「啊……啊~濤……」 不知久別重逢的兩人大戰了多久,就連嚴濤都有些疲乏的時候,老員外才忍耐不住,把自己積存了2年的精華噴射了出來,溫存過後的兩人幸福的抱在一起。 「老爺,我會一直陪著你的。」嚴濤低下頭輕吻在老員外的額頭。 「我知道,我……愛你。」老員外抬起頭對準嚴濤的嘴唇吻了上去。 (正文完) 後記: 江湖上最近最大的傳聞就是少林方丈行正大師失蹤一事,說法有很多,但是並沒有人說自己知道確切的真相。只是有人說曾經在某個山裡看到過疑似行正方丈的人被吊在樹上。 「老爺,大師的服務怎麼樣。」 「還好,只是你怎麼能那麼對待大師,大師德高望重……」 「老施主,老衲如今已經不是少林方丈了,只是一個好色的老禿驢罷了。」 「老爺,今晚我和大師一起睡了哦?」 「去吧去吧,昨晚折騰的老夫到現在還要累得慌。」 「大師今晚想怎麼玩啊?」 「……」 皇宮內: 「父王,沒人了,快出來吧。」當今皇上的御書房裡,老皇帝從書桌底下鑽了出來,臉上還有乳白色的液體尚未擦拭。 「父王,莫不是想在這裡?」 「哪麼多廢話,你叫我過來不就是想這麼做?」老皇帝毫不避諱的脫光了自己的衣物。 「父王!你太心急了吧!」當今皇帝如同木偶一般被老皇帝扒了個精光 「父王,您別急,起碼要來點前戲啊!」 「什麼前戲,等不及了!」…… (這一部分可能會寫一個短篇吧,包擴怎麼搞定老皇帝的) 仙界: 在某個宮殿裡,一個矮小的老仙人被紅繩捆紮的像個粽子一般,後庭裡被一根煉成法寶的柱狀物侵犯者,小小的肉棒流出一股股清香的液體。桌上擺著幾個玩偶似的東西。(紅繩,玩偶,知道他是誰了吧!) 捂著屁股的財神爺突然看到了同樣捂著屁股的老壽星,兩人對視,尷尬的一笑,一起結伴同行…… 他倆不知道此時地府的閻王大人也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悄悄把手伸進衣袍揉了揉自己酸脹的後庭。 「天陽仙帝,原來你纔是應劫之人!」老者盤膝而坐,臉色平靜如古井一般。 「那我這個劫你要怎麼過呢?」天陽真人在老者對面盤膝坐下,嬉皮笑臉的打量著老者。 「此劫躲不過,那就只好應了!」老者彷彿認命般的丟開了膝上的拂塵。 「那我來嘍!」天陽真人笑眯眯地說。 「啊!怎麼這樣!快放開我!唔……啊!喔噢!」門外的財神和老壽星聽到宮殿裡傳來的聲音,臉色通紅,悄悄地架起仙雲,回了各自的府邸。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