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桶水當頭澆下,盧楊從昏迷中甦醒過來。 他的整個身體被懸空吊着,只覺得軀體四肢幾乎都要斷裂般的疼痛。繩索緊捆著的雙腳被吊離了地面,扯到頭頂捆綁著的雙臂掛在滑輪垂下來的一個鐵鉤上,已經麻木的失去了知覺。盧楊低垂著頭,看見自己渾身的警服都溼透了,水順著雙腳滴滴答答的落在地面上。
爲了掩護蔣冬至逃離,他與前來偷襲的匪徒展開了周旋。儘管開槍擊斃了其中的一名女匪,但同時,自己也落在了匪徒們的手裡。 盧楊被押到郊外這座廢棄的廠房裡,很快,他就得知被他擊斃的女匪阿芬是匪首王輝的女友,而王輝也正惡狠狠的準備殺死盧楊,替阿芬報仇。這個時候,一個神秘的電話阻止了王輝的行動。之後,王輝命令他的兩個手下猴子和坦克將盧楊捆住手腳吊在空中,開始了長時間的拷打。 此時的歹徒猴子放下水桶,掏出根菸來點燃,笑眯眯的揪住盧楊溼淋淋的短髮,迫使他仰起臉來。 盧楊狠狠的瞪著歹徒,緊咬牙關不出一聲。
猴子將一口煙霧噴在盧楊的臉上,「這麼帥的警察,殺了是有些可惜。」對坦克說:「快!我把這小子弄醒了,趕在老大回來之前,你還能再練一回沙包。」尻熗妼备黃書尽匯G夢岛☺𝕀ᴃO𝐲🉄𝐞𝕦.𝐨𝐑𝕘
坐在一邊的坦克站起身走了過來,碩大的身軀如一堵牆般擋在盧楊的面前。 「砰!」一記重拳狠狠的砸在盧楊的胸口上。被懸吊著的身體在空中劇烈的震動跳躍起來。
坦克伸手扶住警察晃動的身體,臉上的橫肉顫抖了一下,嘴角露出一絲獰笑。接連幾拳砸在警察的胸膛上。 「把這小子衣服扒了吧!」一邊的猴子說。 「不用!穿著這身皮纔好,老子就喜歡打警察。」坦克又一拳搗在盧楊的腹部。 儘管盧楊一直咬牙強忍,可這兇猛的一拳依然打的他五臟翻滾,喉嚨裡發出沉悶的哼聲。 猴子順手扯過一根鋼管,也狠狠的朝警察的雙腿上招呼。在兩個人瘋狂的毆打下,懸吊著盧楊的繩索嘎吱作響,身體在空中無助的晃動著。 「停手!」王輝冰冷的聲音在庫房裡響起。 坦克和猴子氣喘吁吁的退到一邊,看著警察的身體依然在空中來回晃動著。 王輝嘴上叼著香菸,慢悠悠的踱步到盧楊的跟前,伸出雙手抓住盧楊的警服,猛的扯了開來。盧楊黝黑矯健的身體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瘀血遍佈著,筋肉結實的胸膛微微起伏著。 「鬧了半天原來是盧局的兒子,我說怎麼這麼猖狂,連我的女人都敢殺。」王輝將一口香菸的煙霧噴在盧楊的臉上,話裡充滿了恨意。 盧楊心裡一驚,艱難的抬起頭來。「你……你怎麼知道……你究竟是誰?」 王輝冷笑不答,在盧楊的耳邊輕輕的說:「別以為你是盧德的兒子我就怕了你!」一邊說話一邊惡狠狠的將通紅的菸頭按在盧楊傷痕累累的胸口上。 「嗯…..」盧楊忍受著胸口上的灼痛,咬牙瞪視著王輝。 王輝在盧楊的身上按熄菸蒂,冷冷的說:「老鬼,說什麼我也要廢了這小子,他殺了我的女人,老子這口氣說什麼都是要出的。」 一個人的笑聲從王輝身後傳來,那人道:「這麼些年你還是這個急性子,我都說了,會讓盧楊這小子給你做出補償的。」 這個人的聲音讓盧楊渾身戰慄,心裡感到一陣恐懼的寒冷。他抬眼望去,走到自己跟前的大漢正是刑警隊的副隊長桂建東。「原來,你……你就是老鬼。」一瞬間,盧楊完全明白過來了。這一切都是桂建東設下的圈套。 桂建東撫掌笑道:「要不是你小子鬼精,我也不會出此下策。王輝當初也是盧局手下的猛將,算起來,我們都是你的叔叔呢。這不,一聽說你在這裡,我就趕緊來了,生怕他們怠慢了你。」 看著桂建東一副悠閒的模樣,盧楊氣的說不出話來。 桂建東從懷裡掏出香菸來,和王輝兩個人點上。看見王輝一直冷著臉,桂建東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臉對盧楊說:「本來呢,我們的老闆就一直對你很感興趣,都是我幾次三番從中勸阻,可你小子偏偏仗著父親是局長,抓個雞毛當令箭,差點壞了我們的事情。如今,王輝和我的身份也都被你拆穿,我們也就不能再放你回去了。」 桂建東說著話,手就伸進盧楊被扯開的警服裡,抓握著盧楊的胸膛揉捏起來。 盧楊隱隱有一些不祥的預感,忍不住喝道:「住手!你要做什麼?」 桂建東嘿嘿笑著道:「你警校畢業分到局裡時間還短,沒人跟你說我對男人很感興趣麼?」他嘴上說話,手卻不停,手指頭在盧楊黝黑的乳頭上撩撥起來。 王輝沉著臉道:「老鬼!你他媽的該不是要我拿這小子的屁股做補償吧。」 桂建東叼著煙,雙手掐著盧楊的乳頭不斷揉搓,笑道:「一直叫你試你都不肯,你不嚐嚐這滋味,怎麼知道盧局的公子比不上你的女人。」 盧楊只覺得胸口又酥又麻,臉上露出厭惡的神情,怒斥道:「把手拿開,你這個畜生!」 桂建東看見盧楊臉紅氣喘,更加得意,吸了口煙,側著頭又去解盧楊的警褲。 盧楊竭力掙扎,可是身體被懸空吊着,根本無法躲避,眼看著自己的警褲和內褲都被剝了下來,半硬的生殖器被桂建東一把握在手裡,反覆玩弄起來。 「啊……住手…….啊…….」盧楊屈辱的呼喊著,聲音在空蕩的廠房裡迴盪。 站在一邊的猴子看的興奮異常,咋舌道:「桂隊長確實厲害,我們倆揍了這小子幾個鐘頭,他哼都不哼一聲,哪知道把他雞巴弄一弄,就叫的這麼大聲。」 桂建東心裡得意,更加熟練的玩弄警察的陽具,那根肉棍在他的手中逐漸的勃起堅挺了。 猴子湊到近前笑道:「這小子的雞巴倒還真不小呢!」 桂建東一邊擄動盧楊的陰莖,一邊道:「去拿根繩子來,把他的雞巴綁起來玩。」 猴子連忙答應一聲,取過一根麻繩交在桂建東手裡,桂建東揪住盧楊的生殖器,用麻繩從根部捆紮起來,繩子熟練的擰了幾圈,將警察的陰莖睪丸都捆紮結實,只見此時警察的陰莖更加粗大堅硬,碩大的龜頭泛着亮光。 「桂建東!快住手!你個王八蛋!!!」被人這麼玩弄著生殖器,盧楊羞的滿麵通紅,偏偏身體不受控制的亢奮著。 王輝皺眉道:「坦克,去把這小子嘴塞住,叫這麼大聲,萬一被人聽見……」 坦克答應一聲,正要四處找東西堵盧楊嘴,桂建東一擺手道:「不用,我特意帶了東西來給他用。」一邊從口袋裡摸出一個皮質的口撐,猴子連忙上前按住盧楊左右掙扎扭動的頭,讓桂建東將口撐塞進警察的嘴裡。 「啊……啊……」口撐的皮帶在腦後綁緊,盧楊牙關被強行開啟,合不攏嘴說不出話,喉嚨裡發出痛苦急促的喘息。 桂建東看著面前警察年輕而火熱的身體,呼吸也粗重起來。他伸手抓住捆住盧楊雙腳的繩索向後曲起,同時命令坦克放下滑輪上的鐵鉤,將警察捆綁著的雙臂卸下來,不管盧楊如何掙扎,最終還是被強迫跪在地上。幾個人按住他,將他的手臂反擰到背後,桂建東扯過一條麻繩施展高超的捆綁術,重新將盧楊五花大綁起來。 他滿意的看著跪在面前身體亢奮著的警察盧楊,繩索捆綁,警服凌亂,陰莖在繩索的束縛下亢奮的挺立著,帶著口撐的嘴裡發出屈辱的呻吟。 「怎麼樣?老王。你先來!」桂建東揪著盧楊的頭髮,讓他帶著口撐的嘴朝向王輝。 王輝顯出些侷促來,不耐煩的擺手道:「你自己玩吧!我沒那嗜好。」 桂建東嘿嘿笑著挺身站在盧楊的面前,掏出自己的陰莖摔弄著。旁邊的猴子連忙按住警察,眼看著那根肉棍長驅直入插入盧楊帶著口撐的嘴裡。 「啊……啊……嗚嗚……嗚嗚……」盧楊只覺得舌頭一鹹,口腔裡立刻被那隻散發著濃重男人下體味道的肉棍充滿了。感到屈辱的同時,呼吸也被阻塞了。他痛苦的掙扎著,喉嚨裡發出斷續的嘶吼,可是這一切卻讓插在嘴裡的肉棍更加堅硬龐大。 桂建東扭動屁股,讓陰莖在盧楊的口腔裡抽送,一邊好整以暇的用皮鞋踢打著盧楊被麻繩捆紮著的生殖器。 「嗯……嗚嗚……」盧楊屈辱的跪在桂建東面前,憋的漲紅的陰莖隨著桂建東的逗弄而不斷的顫抖。他竭力想遮掩住窘迫的下體,卻被坦克和猴子壓制著,絲毫無法移動。 「看來你挺有感覺的嘛!」桂建東將完全膨脹的陰莖從盧楊的嘴裡抽拔出來。「接下來,該操我的屁眼了。」 「啊……啊……」汁水淋漓的肉棍在警察的臉上摔打著,他雙眼怒睜奮力的掙扎著,然而帶著口撐的嘴裡只徒然發出嘶啞的呼喊。桂建東扯過頭頂上的鐵鉤,鉤扯住警察身上的繩索,扯動滑輪,又將盧楊半吊起來。 桂建東舉著陽具站在盧楊身後的位置,一邊示意坦克調整繩索的高度,一邊迫不及待的揉捏著盧楊性感結實的屁股。 盧楊胸口一窒,身子又被懸空吊起。捆綁著雙腳的繩索鬆開了,兩條腿根本無法借力,被坦克和猴子扯開來,捆綁在一根木棍的兩頭。他屈辱的忍受著桂建東的淫亂,那隻粗大的手掌摩擦著他屁股縫裡稚嫩的面板,只覺得一陣惡寒。 桂建東的手指撩撥著盧楊肛門附近烏黑的絨毛,吐了口唾沫在手掌上,然後塗抹在盧楊的肛門上。 盧楊竭力剋制著心裡的恐懼,大張著嘴急促的喘息著。 儘管已經知道桂建東的企圖,但當那根粗大的手指猛然插入他的肛門的時候,盧楊的喉嚨裡依然發出一聲短促的慘叫。那根手指逐漸的深入,並開始緩慢的抽送起來。每一下動作,都讓盧楊感到痛苦異常,而隨之而來的便意更讓他屈辱的呻吟起來。 「這麼好的屁眼子,可比女人爽多了。」桂建東閉著眼,手指感受著盧楊富有彈性的緊密的肛門。「老王,一起來嘛!」 王輝遠遠的抽著煙,哼了一聲,沒有搭腔。 桂建東再不多言,從盧楊的身體裡拔出手指,提槍上陣。 隨著桂建東的肉棍猛然插入,年輕的警察喉嚨裡發出長聲慘叫,他被懸吊在半空的身體因為用力而僵硬的繃緊著,脖子上爆起了青筋。 桂建東粗大的手掌拍打著盧楊肌肉緊繃的屁股,笑吟吟的說:「想要少受些罪就放鬆一點,不然老子操爛你的屁眼!」一邊說一邊哼哧哼哧的在盧楊的肛門裡抽送著肉棍。 盧楊嘶啞的慘叫著,被懸吊著的身體隨著桂建東惡毒的抽送而晃動起來。 「讓大家看看,被操的警察是什麼模樣?」桂建東彷彿騎馬扯住馬鬃一般,探手揪住警察的短髮朝後一扯,迫使盧楊仰起臉來。 「啊……啊……啊……」盧楊的喉嚨裡發出有節奏的叫聲,額頭上青筋畢露,一張英俊的臉漲的通紅。 王輝狠狠的抽著煙,眼睛盯著盧楊痛苦屈辱的神情,警察的嘴被口撐開啟著,口水從嘴角流淌下來,長長的拉著細絲嘀嗒掛在下巴上,隨著身體的震顫而晃動著。大張著的嘴如同一個黑洞,似乎要把王輝整個人都吸進去,就那麼在他的眼前不斷的跳躍,王輝的心臟也跟著跳躍起來,越跳越快。 王輝再也忍耐不住,猛的一步竄過去,揮手一個耳光抽在盧楊的臉上。「狗東西!叫什麼叫!」一邊說一邊從褲襠裡掏出堅硬的陽具,迅速的捅進盧楊的嘴裡。 「嗚嗚……嗚嗚……」王輝的陰莖立刻充滿了盧楊的整個口腔,他痛苦的呻吟著,被兩個大漢前後夾擊痛不欲生。 桂建東抬眼撇了一眼興奮著的王輝,嘴角閃過一絲不屑的笑容,雙手攬住盧楊的蜂腰,一次次狠狠的撞向自己的陽具。王輝的表情有些尷尬,但是陰莖在盧楊的口腔中更加的亢奮使他忘記了其它,他埋著頭,眼盯著自己的陰莖肆無忌憚的在盧楊的嘴中搗動,鼻子裡發出急促的哼鳴。 站在一邊觀戰的猴子也被這場景吸引了,他試探著蹲下身去張望,怪笑道:「這小子的雞巴居然被操的硬邦邦的!」一邊說一邊伸手捏住警察的兩顆乳頭揉搓起來。 盧楊矯健的身體在繩索間近乎癲狂的跳躍顫抖著,卻完全無法逃脫桂建東和王輝的掌握,兩個人一前一後瘋狂的夾擊,彷彿要撕裂這年輕美好的身體。 桂建東招呼王輝道:「來!操他的屁眼子!我要射在他嘴裡。」 王輝喘息著從警察的口中拔出汁水淋漓的陽具,轉到盧楊的身後,只見警察被木棍撐開著雙腿,渾圓緊繃的屁股中間,凌亂的黑色絨毛圍繞著被慘遭凌辱的菊花,此時正半開半合的翕動著,一些粘液夾雜著血絲從肛門裡滲出來,王輝感覺到呼吸都快停滯了,他超前跨出一步,堅硬的陽具頂在了盧楊粉嫩的肛門上,腰部用力,隨著盧楊的一聲慘叫,他的陰莖完全沒入了警察的體內。 而蹲在盧楊身下的猴子也不失時機的拉扯著盧楊年輕的陰莖擄動起來。隨著身體的震動,警察的陰莖也如鐵般堅硬。 「你的屁眼夾的老子很爽嘛。」桂建東岔著腿站在盧楊的面前,一手抬起他的下巴,一手握著自己的陰莖快速在盧楊的臉上摔打著。他獰笑著對盧楊道:「不知道盧局看見他兒子被操是什麼表情!」 盧楊心裡一寒,喉嚨裡發出憤怒的叫喊,而就在這同時,一股濃稠滾燙的精液筆直射進他大張著的嘴裡。精液源源不斷的噴涌在他的臉上口中,他的呼喊被射入喉嚨的粘液阻斷了,盧楊痛苦的嗆咳著,隨著他身體的震動,自己和王輝幾乎同時痙攣著到達了高潮。 王輝嘴裡赫赫有聲,咒罵著將一道道迅猛的精液射入警察的直腸深處。 被強姦了的警察依然被吊在空中,身體無助的晃動著,他低垂著頭,雙腿被木棍撐開無法合攏,無力的掛在半空,腥臭的精液從他的嘴角和肛門中緩慢的流淌出來。 桂建東點燃一根香菸,滿意的吸著。他扯起警察的臉,將一口香菸的煙霧噴進盧楊糊滿了精液的嘴裡。「今天給你開苞,以後你的屁股可要被好好利用了。」 旁邊的王輝剛點上煙,一聽桂建東說話,怪眼一翻道:「什麼好好利用?不能放了這小子。」 桂建東悠然的抽了口煙,神秘的道:「誰說要放了他?!老闆留著他,怕還要派上別的用場呢。你不是都爽過了嘛,也算是給阿芬報了仇了。」 王輝沒好氣的道:「這就算報仇了?操上一百次都不解恨!」 「你八成是操上癮了吧。」桂建東笑道。「這樣吧!就留給你多玩一個晚上,明天押這小子去老闆那裡。不過先跟你說好,可別把他玩殘了,老闆那還等著呢。」 王輝嘴角露出絲笑意:「咱們吃肉,老闆喝湯?要是被老闆知道了……」 「老闆的興趣可不在他身上,他可比咱們玩的大多了。」桂建東抽了口煙,把煙霧很仔細的吹進盧楊大張著的嘴裡。「盧楊,看來今天只好讓他們操我了。改天叔再好好玩你。」 警察痛苦的嗆咳著,精液口水從口鼻裡噴濺出來,一雙仇恨的眼睛瞪視著桂建東高大的身影,意識卻逐漸的模糊了。㊆勼八河南板桥水厍潰坝事件
二、 看著天色將晚,王輝派猴子開車出去買盒飯,他和坦克兩人將昏迷的警察盧楊拖進了他們藏身的地下室中。
昏暗的燈光下,昏迷的警察大張著雙臂站在屋子中央,繩索緊捆著警察的兩隻手腕綁在天花板兩側的管道上,兩條腿也被左右拉開,栓在牆角的鐵管上。 王輝叼著煙站在警察的面前,伸手撫摸著盧楊年輕矯健的軀體,他撩開盧楊的警服,手掌在警察的胸肌上揉搓著,心裡又想起死去的阿芬,不禁一陣悲涼。他的手用力的掐擰著盧楊的乳頭,直到昏迷中的警察喉嚨裡發出斷續痛苦的呻吟。
「殺了我的女人,我就把你小子當做女人操!」王輝揪著盧楊的頭髮,將他的臉迎向頭頂的燈泡。被刑具撐開的嘴裡呼呼的喘息著,散發著腥澀的精液味道。王輝感覺到褲襠裡的陽具又在蠢蠢欲動了。 他狠狠的吸了口煙,將煙霧吹進盧楊的嘴裡,看著警察嗆咳著睜開眼睛,他的嘴角閃過一絲獰笑,張開嘴將警察的乳頭含進嘴裡吮吸起來。
「啊……啊…..」盧楊屈辱的扭擺著身體,捆綁著四肢的繩索被拉扯的來回擺動,卻無論如何逃脫不了王輝的掌握。 他的掙扎卻讓王輝更加亢奮起來,他用手指逗弄著盧楊被砸吮的挺立起來的乳頭,嘿嘿笑道:「果真象個娘們的樣子!我告訴你個秘密……」他的臉靠近盧楊的耳邊。「你的屁眼比女人的屄還爽呢!」 盧楊憤怒的嗚咽著,王輝狂笑起來。
他走到被繩索栓住的警察身後,掏出自己的陰莖塞入警察的屁股縫中。雙手牢牢按住瘋狂掙扎著的盧楊,一挺腰狠狠的將肉棍插入盧楊的肛門。 半空中交錯的繩索癲狂的跳動起來,王輝雙手摸到警察的胸前,使勁的抓捏著警察肌肉隆起的胸膛,同時屁股如發電機一般做著劇烈的活塞運動。時間一久,盧楊岔開的雙腿忍不住微微顫抖起來,身體向下傾斜,兩條雙臂高高懸掛著,將繩索扯的筆直。 坦克看著被強姦的警察,也躍躍欲試,但是沒有王輝的示意,他也不敢貿然動作,只得在一邊揉搓著憋的發漲的褲襠。惱恨之餘,他衝上前去,一手揪著警察的頭髮,一邊揮起蒲扇般的大手,左右開弓的扇盧楊的耳光。 「打的好!」王輝抽送的更加用力。「給我使勁抽這個賤人!」
坦克臉上的橫肉泛着油光,耳光重重的甩在警察的臉上。盧楊被扇的眼冒金星,帶著口撐的嘴裡,唾液合著血水,被打的四處飛濺。 猴子提著盒飯一進門,正看見王輝竭力的撞擊著警察的屁股,將精液射入盧楊的體內。就哈哈笑道:「剛好,我回來的路上順便買了個玩具來。」一邊說一邊從塑膠袋裡摸出一個紙盒子,拆去包裝,竟然是一根橡膠陽具。 王輝笑道:「你還真是個猴子,鬼精鬼精的。」提好了褲子邁步過去在牆角的沙發上坐下,開啟盒飯來吃。 坦克和猴子押著警察站直,扯緊栓著四肢的繩索,讓他大字型站在屋子中央。坦克跑去吃飯,猴子卻把那根橡膠棍子從盧楊帶著口撐的嘴裡插進去,來回抽拔著。笑道:「嚐嚐這個假雞巴,比真的味道如何。」 棍子被直捅進盧楊的喉嚨,插的他乾嘔個不停,英俊的臉漲的通紅,猴子拔出溼淋淋的棍子,輾轉著塞進盧楊的肛門裡去。 「夾緊!可不要掉出來!」猴子將假陰莖完全塞入警察的身體,扯起盧楊拖在膝蓋下的警褲一股腦的提起來穿戴整齊,又跑到外面車上拿來盧楊的警帽扣在警察的頭上。拍掌笑道:「呀!應該買上兩根雞巴,屁眼裡塞一個,嘴裡吃一個。」 正在吃飯的王輝踢掉皮鞋,脫下一雙黑色的線襪丟過來道:「讓他吃這個!」 猴子翹著手指拎起那雙襪子,皺眉道:「老大,你這襪子多久沒洗了,這麼大的味!」 王輝滿嘴的飯粒,含糊著道:「正好,讓這挨操的賤貨用嘴給老子洗洗臭襪子。」 猴子答應一聲,抬起警察的下巴,將王輝的一雙娃子從口撐的孔洞塞進盧楊的嘴裡。 「嗚嗚……嗚嗚……」刺鼻的酸臭氣味撲麵而來,薰的盧楊幾乎窒息,塞進嘴裡的襪子又鹹又膩,他屈辱的搖晃著身體,卻無法阻止猴子的動作。 三個人圍坐在茶几旁吃著盒飯,不時得打量著房子中央的警察,嘴裡堵著襪子肛門裡塞著假陰莖,還穿著一身警服筆直的站著,都忍不住開懷大笑起來。 坦克首先丟下了筷子,直起身走到警察跟前,衝著警察的小腹抬手就是一拳。 盧楊被打的一身悶哼,被繩索扯進的身體劇烈的震動了一下,又彈了回來,坦克緊接著又是一拳。 沙發上的王輝道:「繼續繼續!吃了飯就拿這個賤貨消消食!」 看著坦克拳頭如雨點般落在警察的身上,猴子也坐不住了,端著飯盒湊過去,瞥眼看見盧楊的警褲後面高高的突起,怪叫道:「這小子要把棍子拉出來!」 王輝哼了一聲道:「讓他吃回去!」 猴子哈哈笑著,抬腳踢在盧楊的屁股上,盧楊一聲慘叫,身體幾乎跳了起來。猴子接連幾腳,都踢在假陽具的底座上,硬生生將那根橡膠棍子又插進警察的肛門。猴子還不罷休,端著碗一邊扒拉飯,一邊抬腿去踢盧楊的褲襠。 「你那小雞腿到底有沒有力氣!」坦克不屑的說,身子跳動著做了個姿勢,飛起一腳踢在盧楊的橫檔上。 「嗚嗚……嗚嗚……」盧楊雙腿被繩索拉扯著,兩個歹徒前後夾攻,你來我往,不斷的踢打著他的襠部,身體在繩索的扯拽下東歪西倒,陰莖卻在這頻繁的攻擊中逐漸的堅硬起來。 「這小子的雞巴好像硬了!」猴子留意到警察頂起的褲襠,不懷好意的笑道。他衝過去,不管警察屈辱的掙扎,拉下盧楊警褲的拉鍊,將他通紅堅硬的陽具從警褲裡掏了出來。「果然硬了!」猴子一邊說一邊拽著盧楊的陰莖來回套弄著。 「真是個賤貨!」坦克扯起警察陰莖上鬆脫的麻繩,把那根堅硬挺拔的陰莖再次捆紮起來,退後幾步,又是一腳踢在盧楊的褲襠上。 睪丸被擠壓,一陣劇烈的疼痛,而被繩索捆紮著的陰莖上下跳動著,更加亢奮起來。 「拿這個去,讓這賤貨過過癮!「王輝翻身從角落裡的一個皮包裡翻出一個袖珍電棒,丟在茶几上。「這個是阿芬的東西,給這小子用,也算是給阿芬報仇了。」 猴子拿過電棒來,推動按鈕,棒子頂端的電極爆起一串耀眼的藍光。 「嗚嗚……嗚嗚……」盧楊的眼中露出堅毅的神情,逼視著淫笑著靠近他的猴子。 棒子逐漸的移向他的胸膛,一瞬間,盧楊的呼吸都停滯了,猴子嘿嘿笑著,電極猛的戳了下去,盧楊矯健的身體被電的一陣痙攣。猴子不等盧楊緩過勁來,電極又戳在盧楊青筋暴露的脖頸子上。 盧楊被電的渾身顫抖,猴子更加猖狂,把目標對準了盧楊栓在警褲外依然堅挺著的陰莖。電極不斷的在警察的龜頭和睪丸上顛顛戳戳,盧楊塞著襪子的嘴裡發出沉悶的殘橫,英俊的面孔扭曲著,額頭上滿是汗水。可陰莖卻在這極度的虐待中亢奮的顫抖起來。 「這小子八成是要射了!」猴子一邊說一邊將盧楊顫抖著的陰莖塞回警褲裡去,拉好警褲的拉鍊,然後用手摸著陰莖大概的位置,惡狠狠的把手中的電棒又戳了下去。 「嗚嗚……嗚嗚……」大字型吊綁的警察悽慘的呼叫著,雙眼翻白,繩索捆綁的四肢一陣癲狂的顫抖,警褲上躍然一片溼潤的痕跡逐漸擴散,失禁的小便一股股的濺射在警褲裡,順著大腿流淌下來。 「我操!這個沒用的傢伙,我還當是要射了,卻原來撒起尿來了。」猴子罵罵咧咧的直起身來,對準警察的褲襠又踢了一腳。 盧楊昏昏沉沉的被從繩索上卸下來,坦克和猴子押著他跪到王輝坐著的沙發前。王輝舒坦的靠在沙發上,開啟雙腿,將褲子解開掏出那根姦汙了警察兩次的陰莖,上面還殘存著褐色的汙垢,坦克揪著警察的短髮,扯出他嘴裡汁水橫流的臭襪子,把他帶著口撐的嘴套在王輝的陰莖上。 「嗯,真他媽舒服。」王輝仰頭靠在沙發上,一邊抽菸一邊享受著盧楊為他口交。又囑咐道:「還是把這小子綁起來穩妥些。」 坦克和猴子兩人反扭著盧楊的雙臂,抓著他的頭髮在王輝的褲襠上來回推送著。坦克道:「這小子都被咱整的尿褲子了,還能弄出什麼花樣來。」 王輝的陰莖在盧楊的嘴裡不一會又堅硬起來,他停住手下的動作,抬身逼近盧楊屈辱的臉,將香菸的煙霧噴在盧楊流淌著口水的嘴裡,他不斷的朝盧楊的嘴裡吹著煙霧,拍打著被薰的頭暈眼花的盧楊道:「屁眼裡的假雞巴該換成真傢伙了吧。」 盧楊被掀翻在茶几上,雙手上栓緊的繩索被捆綁在茶几腿上。坦克和猴子扯著捆綁住他雙腳的繩索分開他的雙腿,溼淋淋的警褲被剝掉,王輝再次逼近了警察飽經摧殘的肛門。 「啊……」隨著一聲慘叫,插在肛門裡的假陰莖被殘忍的拔了出來,王輝掰開警察的屁股,肉棍從上而下狠狠的插落。 「啊…….啊……嗚嗚……」盧楊的慘叫聲中斷了,猴子將那團臭襪子又塞進了他的嘴裡。 王輝叼著煙,整個身體壓在了盧楊身上,雙手扳住警察的肩膀,屁股兇猛的抖動著在警察的身體裡抽送。隨著他急促的喘息,菸頭明滅,一截菸灰抖落在盧楊的胸膛上。盧楊的身體痛苦的震動著,感覺到那隻抽動著的肉棍越插越深,喉嚨裡發出沉悶的呻吟。 「賤貨!被老子操的很爽吧。」王輝感覺到小腹的擠壓下,盧楊的陰莖也堅硬的挺立著,他嘴角露出惡毒的笑容,雙手握著警察健壯的胸肌,如同抓著女人的乳房一般搓揉起來。 繩索中捆綁著的身體繃起如一張拉滿的弓,王輝箭已在弦,一觸即發。他眯著眼睛,看著盧楊屈辱的表情,深深的吸了口嘴角的菸蒂,將通紅的菸頭狠狠的按在盧楊的乳頭上。 「嗚嗚……嗚嗚……」盧楊疼的渾身顫抖,身體竭力掙扎著,而就在這同時,他感到一股滾燙的漿液注入自己的身體。他的眼神渙散了,絕望的嗚咽著。王輝一邊在盧楊的胸膛上揉搓著菸蒂,一邊奮力將最後幾股精液射入警察的身體。 猴子扯過綁住警察雙腳的繩索,繩索貼著大腿的根部裡三層外三層把他的兩條腿綁的蜷曲在一起,再向左右扯開,和綁住雙手的繩子栓在一起。看著警察紅腫的肛門裡流淌出的精液,猴子操起橡膠陽具,轉動著又填塞進警察的肛門裡。 王輝扯過盧楊的警褲擦拭著陰莖上的粘液,悶著頭說:「你們看著這小子,我要出去一趟。」 「這麼晚了……」坦克望向王輝。 王輝深吸了口氣,勉強笑了笑道:「我沒能把阿芬帶回來,想去送送她。」又冷冷的看了一眼被綁在茶几上的盧楊,接著道:「你們倆估計也猴急了一下午了,晚上也別讓這個賤貨閒著,好好的享受享受。」 看著王輝走了出去,猴子樂不可支,摩拳擦掌的就要上前,又見一臉橫肉的坦克站在旁邊,只好謙讓著說:「你先挑,要操嘴還是屁股。」 坦克扳過警察的臉,掏出自己的陰莖在綁在盧楊嘴上的口撐前比劃著,嘟囔道:「這個洞怕太緊,我挑後面。」 「那這個洞就歸我。」猴子急不可耐的拔出盧楊嘴裡的襪子,將自己的肉棍子塞了進去。 繩索捆綁的身體完全無法動彈,大張著嘴和肛門,任憑歹徒肆意的強姦,屈辱的盧楊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口腔裡肉棍快速的抽送著,猴子長長的陰囊壓在盧楊挺直的鼻子上,讓他感到一陣陣的窒息,艱難的嗆咳了幾聲,口水隨著肉棍的抽拔迸濺出來。而下體一陣撕裂的疼痛,坦克粗壯的陰莖替代了橡膠陽具緩緩的插入盧楊的身體,沉悶的疼痛迅速擴散,讓整個下體都麻木了。 坦克奮力一插到底,連人帶茶几被他拱的朝前挪去。猴子不提防,整個人趴在了盧楊的身上。恰好盧楊堅挺的陰莖就在眼前,猴子想也不想的握在手裡,一邊扭動屁股操著警察的嘴,一邊握著警察的陰莖套弄起來。 坦克皺眉道:「你小子該不是要吃警察的雞巴吧。」 猴子嘿嘿笑道:「為什麼不能吃,嚐嚐是什麼味道。」一邊說一邊就伸出舌頭在盧楊的龜頭上舔弄起來。盧楊含著陰莖的嘴裡立刻發出斷續的呻吟。猴子哈哈大笑,索性將盧楊的陰莖放進嘴裡用力吮吸起來。 坦克雙手按定被警察被捆綁著的雙腿,粗大的肉棍狂亂的在警察的肛門裡搗動起來。看猴子吃的沒完,不耐煩的道:「猴子你先讓讓,我要看這警察挨操時候的表情,真他媽爽死!」 猴子直起身道:「好好好,先讓你爽了吧。」一邊揪著盧楊的頭髮將他的臉推向坦克一邊掐住盧楊被菸頭燙傷的乳頭扯拽起來。 「啊……啊……」盧楊的嘴裡發出含糊不清的慘叫。坦克果然更加亢奮,抽送的更加兇猛,突然跳起身到盧楊身邊,狠狠的抽了警察一個耳光。盧楊眼前一黑,頭暈目眩,就在這同時,一股濃稠的漿液噴射在他的臉上。 「哦!哦!哦!真他媽爽!」坦克握著陰莖在警察的臉上瘋狂的掃射,腥澀的粘液噴濺的滿臉都是,更多的射入他一直大張著的嘴裡。 「猴子,你來。」坦克嘴角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把大雞巴在盧楊身穿的警服上擦拭著。 「好,咱們給他換個姿勢。」兩個人把盧楊的雙臂從茶几上解開,重新用麻繩五花大綁。雙腿仍然捆成一團的盧楊根本無法反抗。雙臂被牢牢的捆綁在身後,繩索密密麻麻的攔胸勒緊,從天花板的水管上穿過,將盧楊的身體懸空吊起。猴子鬆開警察一條腿上的繩索,讓他單腿掂著腳尖站立。盧楊搖搖晃晃的維持著平衡,另一條被曲起捆綁著的腿也被拉扯著吊起。這樣一來,他私密的下體再次暴露在歹徒的面前。 猴子得意的笑著,舉著陰莖挪到盧楊的身前,將警察蜷曲吊起的腿按住,自己挺腰一使勁,陰莖暢通無阻的插入盧楊的肛門。猴子個子沒有盧楊高,勉強抽送了幾下,又調整繩索放低盧楊的身體。這一下重新插入更加沒有阻礙,他一邊將陰莖停留在警察的體內,一邊又給自己點上根菸抽著,這才抱住盧楊被繩索捆綁的身體奮力抽送起來。 猴子一邊操著警察的身體一邊不時的舔弄警察的脖子胸口,看見盧楊屈辱的躲避,更來了精神,他捏著盧楊的下巴扳過他的臉來,淫笑著說:「警察哥哥,咱們接個吻怎麼樣?」一邊說一邊把煙叼在嘴上,朝著盧楊的嘴裡送過去。 整隻香菸都被送進盧楊的嘴裡,猴子咬著香菸使勁砸吮,煙霧隨著警察急促的呼吸從口鼻噴散出來,口腔裡灼熱的煙霧被不斷的吸入肺裡,嗆的警察頭暈眼花,眼淚鼻涕口水一起流淌了下來,卻始終逃不開猴子的掌握。最後猴子「噗!」的一聲將菸屁股吐在盧楊的嘴裡,桀桀怪笑著到達了高潮。 「你這個法子有趣!我的雞巴又硬了。」看著盧楊痛苦顫抖著的身體,坦克也來了興致,擄動著陽具又逼近了被捆吊着的警察的身體。 盧楊的肛門裡被灌滿了精液,懸掛在繩子上的身體整晚上瘋狂的顫抖聳動著。坦克又一次射精之後仍不罷休,抓過橡膠陽具使勁的捅警察的肛門,猴子則用一隻臭襪子套在警察的陰莖上替他手淫。 痛苦的掙扎完全無濟於事,在歹徒們的鬨笑聲中,懸吊在空中的身體痙攣著達到了高潮。坦克把橡膠陽具全部插入警察的身體,這才把他蜷曲捆緊的腿放下來,兩個傢伙把給盧楊穿上警褲,雙腿被捆在一起。筋疲力盡的盧楊五花大綁半吊在歹徒的面前,只能靠併攏的雙腳的腳尖勉強維持著平衡。猴子把射滿了精液的襪子團成團,笑吟吟的塞進盧楊的嘴裡。三、 一群傢伙折騰了一夜,第二天直到中午時分才起床。桂建東的電話一個接一個的催促,王輝幾個草草的吃了的東西,這才押著盧楊上了麪包車。 被拷打輪姦的警察又繩捆索綁的吊了一夜,又飢又渴渾身痠痛,昏昏沉沉的被押到車上,橫塞在車後座的下面。王輝跳上車,雙腿大刺刺的踏在他的身上,一擺手,坦克駕車緩緩的駛出了雜草叢生的院落。 一路上,王輝和猴子四隻腳在盧楊的身上碾來踏去,盧楊被捆綁著手腳塞在車座下面,魁梧的身軀根本動彈不得,只得任由他們的戲弄。 「把你小子拱手讓人,還真有點捨不得。」王輝點上根菸,恨恨的說。「要不是老鬼催命似的打電話,老子還要再操我一次才過癮。」一邊說話一邊索性踢掉皮鞋,將一隻臭腳壓擠在盧楊的臉上。 「嗚嗚……嗚嗚……」盧楊痛苦的呼吸著王輝襪子上的酸臭氣味。同時,猴子的腳卻蹬在他的褲襠裡揉弄起來。 「就是嘛,假雞巴塞在他屁眼裡一整夜,應該鬆寬一些了,坦克那大雞巴昨天操的這小子鬼哭狼嚎的呢。」猴子也笑嘻嘻的說,忽然怪叫起來。「一說操他,這小子的雞巴又硬起來了。」伸雙腳夾住盧楊警褲裡的陽具使勁擠壓著。 「這個賤貨!」王輝抬腳踏住警察的胸口,將一截菸灰彈落在盧楊的臉上。盧楊塞著襪子的嘴裡發出一聲悶哼,身體痛苦的扭動著,陰莖卻在猴子的兩腳間更加堅挺。 昨天被尿液浸泡的警褲已經幹了,上面留下一圈圈深深淺淺的白色尿斑,現在,隨著猴子的逗弄,警察褲襠中間又隱隱約約的溼潤起來。 兩個人正玩的興起,車子已經駛入一片高階住宅區。王輝抬身靠在座位上,一腳踏住警察的胸膛不讓他掙動,另一隻腳踏在他的臉上,將他的眼睛口鼻全都封堵住。麪包車在一幢別墅前停了下來,坦克按了幾聲喇叭,車庫的卷閘門緩緩升起,車已進入,閘門立刻又降了下來。車庫裡昏暗的燈光下,兩個渾身精赤的彪形大漢雙手交錯疊在胸前等待著他們的到來。兩個人身上圍著黑色的皮圍裙,頭上帶著面罩,如同屠夫一般的打扮,騰騰冒著殺氣。 「人帶來了?」其中一個問道。 坦克心裡也有些莫名的恐懼,用下巴指了指後面。王輝和猴子跳下車,還不等說話,兩個大漢已經走過來,從車裡拖出被捆綁著手腳的警察,這兩個傢伙身材高大,比坦克還高出半個頭,架住警察的兩個胳膊,警察雙腳幾乎離地,竟然絲毫動彈不得。 猴子從車裡拿出警帽,扣在盧楊的頭上。兩個大漢也不做聲,架著盧楊朝裡面走去。王輝臉色難看的跟在後面,坦克咳嗽了一聲,將一句咒罵的話硬生生的嚥進肚子裡。 一間雅緻的會客室裡突然走進兩個身穿皮圍裙的赤膊大漢,顯得異常突兀。他們還押著一個身穿警服的青年,更顯得神秘詭異。 桂建東從沙發上站起來,對坐在他對面的人道:「老闆,人給您帶來了。」 王輝帶著猴子和坦克此時也跟了進來,陪著笑遠遠的站著。 盧楊抬眼望去,窗外是一片高爾夫球場,刺眼的眼光下,逆光站著的中年人面容模糊看不清楚。那人很斯文的笑著,手指上還夾著一隻大雪茄,優雅的吸一口,慢慢的噴出一絲煙霧來。 盧楊猛然掙紮起來,怒目圓睜,帶著口撐的嘴裡發出深悶的呼喊。他認出了眼前這個幕後老闆,竟然是自己的父親公安局局長盧德的好友,開發區的副區長徐中路。 「盧楊,昨天睡的好麼?」徐中路嘴上說笑,鏡片後的眼睛裡卻閃過狡黠的光。「徐叔我可睡的不踏實,一直惦記你啊。現在好了,你可來了。」他拍了拍手,從外面走進一個瘦高個的男子,將一個皮箱子拿到徐中路身邊。 「給你介紹一下,這是華子,以後幾天就由他招待你。」徐中路慢悠悠的說。 華子靦腆的笑了笑,抬眼看見填塞在警察口塞裡的襪子,不禁皺了皺眉頭,走上去將兩隻溼漉漉的襪子扯出來,塞在一個垃圾袋裡。 徐中路彷彿沒有看見的華子的舉動,繼續他的噓寒問暖。「最近是不是工作很忙啊?比我上次見你的時候瘦了很多嘛。你們桂隊說你一直在查一個毒品案子,年輕人,努力工作是對的,但也不要太拼命嘛!」他忽然收起笑容,冷冷的說:「命,一個人可只有一條啊。」 盧楊手腳被捆綁著又被兩個大漢架住無法動彈,帶著口撐的嘴裡咿呀說不出話來,鼻孔翕張呼呼的喘著粗氣,一雙充滿血絲的眼睛瞪視著徐中路。 徐中路摘下盧楊頭上的警帽說:「看!忙工作,頭髮都沒時間打理。」 盧楊奮力的甩開徐中路撫摸著他頭髮的手,然而頭髮立刻被身後的大漢揪住,迫使他無法移動。華子此時從皮箱裡拿出一把電動剃刀,接上電源,把剃刀交到徐中路的手裡。徐中路依舊保持著風度,將雪茄含在嘴裡,笑吟吟的開動剃刀,向盧楊的頭頂挪去。 「啊……啊……」盧楊屈辱的掙扎著,但是被兩個大漢一起挾持住,合力按住他的肩膀硬生生壓的盧楊低下頭去。剃刀貼著他的頭皮四處遊走,烏黑的短髮一蓬一蓬的從頭頂飄落。徐中路很認真的看著盧楊被剃的精光的腦殼,又繞著圈上下打量著,直到確定警察的頭髮已經剃的精光,他這才把剃刀交給站在一邊的華子,滿意的抽了口雪茄,微笑著說:「來,把頭髮渣滓沖洗乾淨!」兩個大漢同時狠踢警察的腿彎,同時雙手用力,將盧楊按跪在徐中路面前。盧楊喉嚨裡發出嘶啞的悲鳴,卻被押在地上低頭彎腰動彈不得。 王輝等人不明所以,看著始終保持著儒雅微笑的徐中路,只覺得脊樑發冷不寒而慄。 徐中路看著跪在腳下的盧楊,叼著雪茄直起身來,掏出自己的陰莖,對準警察的光頭,一泡迅疾的熱尿,傾瀉而下。急速的尿液泛着泡沫在盧楊的頭上迸濺著,順著臉頰脖頸流淌下來。兩個帶著面罩的大漢麵無表情的按住掙扎著的警察,尿液濺在他們的手臂上也熟視無睹。 盧楊很快意識到頭頂上衝刷著的溫熱水流,是徐中路正在衝著自己小便,他屈辱的反抗著,但是根本無法逃開,這時,一個大漢扳住他的下巴迫使他仰起頭來,立刻,眼前一片水霧熱氣,腥臊的尿液無情的噴射在他的臉上,接著一陣哈拉拉的聲響,徐中路又把尿液注入盧楊綁著口撐的嘴中。王輝遠遠的看著跪在地上的盧楊,一臉痛苦屈辱的表情,大張著的嘴裡蓄滿了淡黃色的尿液泛着泡沫從嘴角流淌出來,自己的身體也逐漸亢奮,不禁暗自罵道:媽的,怎麼昨天我沒有想到這麼個玩法。 徐中路撒完了尿,看著腳下被剃光了頭髮又被尿液淋的透溼的警察,呼吸也有些急促起來,他慢慢的欠身逼近盧楊的臉,狠狠的吮吸了一口雪茄,將煙霧噴在盧楊的臉上。他輕輕一揮手,兩個大漢重新將跪在地上的警察架了起來,盧楊前胸後背的警服已經溼了大片,臉上頭上的尿液依舊順著下巴和脖子滴滴答答的滴落。一個大漢的手扳住盧楊的光頭,讓他仰著臉無法將盛在嘴裡的尿液倒出。 「看來還要麻煩你給他上上培訓課嘍。」徐中路微笑著對身邊的華子說。 華子靦腆的笑著,示意兩個彪形大漢鬆開警察手腳上的綁繩,看見盧楊試圖掙扎,猴子也過來幫忙,徐中路滿意的點了點頭,坦克也忙過來一起挾持住警察。他們剝去盧楊的警服和警褲,裡面的溼淋淋的襯衣背心和白色內褲也都被逐一除去,雙腿被鎖上腳鐐,兩隻強健的胳膊也被扭到身後重新用手銬束縛住。 華子握住插在警察肛門裡的橡膠陽具,轉動著抽拔出來,撕裂的疼痛讓警察蓄滿了尿液的嘴裡發出剋制不住的慘叫,腥澀的液體隨著他的嗆咳被吞嚥了下去。帶了一整天的口撐終於被摘除,可是盧楊腮幫子痠痛根本說不出話來,嘴巴半天都無法合攏。 看見華子將橡膠陽具和盧楊的警服內衣一起塞進了黑色的垃圾袋中,坦克忍不住插話道:「讓他穿著警服玩起來才爽哪!」 徐中路忍不住笑道:「只是拿去清洗一下,讓你們搞那麼髒,我還怎麼玩啊!」 坦克連忙點頭,再不敢吱聲。此時的盧楊,渾身赤裸帶著鐐銬被押在徐中路的面前,古銅色的面板上還流淌著尿液,他矯健的身材上佈滿了前一天被毆打出的青紫傷痕,胸膛乳頭上被香菸燙出的水泡更是讓色狼們的眼睛裡放著淫邪興奮的光芒。 華子扯下綁在盧楊陰莖上的麻繩也塞在垃圾袋裡,笑道:「這個小警察看來讓你們玩的挺爽嘛。」一邊拉扯著盧楊的陰莖在手裡揉搓著。他的手淫技術比猴子高超很多,輕重緩急都得心應手,儘管盧楊竭力剋制,但臉就漲的通紅,呼吸也急促了,肌肉隆起的胸膛隨著華子的套弄起伏著,兩腿間的肉棍堅硬的挺立起來。「住……住手!」盧楊屈辱的道。 「放心,不會讓你射的!」華子嘿嘿笑著拿過剃鬚刀和泡沫,將泡沫堆擠在警察陰莖根部茂盛的陰毛上,然後一手揪著他的陽具,一手握著剃鬚刀開始刮警察的陰毛。 冰冷的刀鋒劃過滾燙的肌膚,盧楊感到身體一陣戰慄,不一會,警察的陰毛就被刮的乾乾淨淨,華子用毛巾擦去盧楊陰莖上的泡沫,那隻堅挺的肉棍此時光溜溜的呈現在眾人的眼前,青筋暴突,龜頭更泛着紅光。「嗯……這樣就更漂亮了!」徐中路微笑著審視著警察被剃了陰毛的生殖器,伸手彈動著盧楊的陰莖,又將他的陰囊握在手裡揉捏著。 盧楊又羞又怒,衝著徐中路怒吼道:「姓徐的,你究竟要做什麼?」 「小孩子就是沒禮貌,叔叔耳朵又不聾,嚷嚷那麼大聲做什麼。」徐中路微笑著道。「最近我的生意被你攪的亂七八糟,所以我請了你來,好好聊一聊。」 「真沒想到,那些毒品生意居然是你一手操縱的,你這個披著人皮的禽獸。」盧楊痛罵道。 徐中路鏡片後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寒光,旁邊的華子立刻拿過一個口銜球填塞在盧楊的嘴裡,皮帶在光頭後面綁緊,警察立刻嗚咽著說不出話來。 徐中路的嘴角又泛起微笑,抽了口雪茄悠然道:「對了,忘記告訴你,我還打算邀請盧局長來我這裡做客。」盧楊一聽,渾身都憤怒的顫抖起來,含著口塞的嘴裡發出淒厲的怒吼。徐中路卻不緊不慢的說:「雖然盧局長很忙,但是他兒子在我這裡,他應該不會不賞臉吧。不過,在他來之前,華子會教你一些必要的禮儀,我可不喜歡太粗魯的……」他逼近盧楊的臉,獰笑著一個字一個字的說。「……性!奴!隸!」 徐中路輕輕擺手,幾個人押著盧楊向外走去。看見坦克和猴子遲疑的樣子,徐中路微笑著說:「你們要是有興趣,就去幫忙吧!來了我這裡,也別客氣。」 又對王輝道:「來,老王,我們商量一下,怎麼招待盧德。建東有了個初步的計劃……」 坦克和猴子對望了一眼,連忙從會客室裡退了出來,關上房門,兩個人沿著走廊一直朝前走。這幢別墅裡道路繁雜如同迷宮,兩個人來回轉了半天,終於還是猴子尋著地上隱約的水跡走到盤旋樓梯前,樓下不時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還夾雜著盧楊痛苦的呻吟,兩個人趕緊跑下樓梯,一座陰暗的刑房展現在他們的面前。 盧楊的雙臂被銬在了身前高高的懸吊著,鎖著腳鐐的雙腿也被高高吊起,兩個穿著皮圍裙的大漢每人一手握著刷子一手拎著水管,在沖刷盧楊赤裸的身體。粗硬的刷毛蘸著冰冷的水流摩擦著警察的光頭脖頸胸膛小腹大腿和肛門,兩個大漢麵無表情的操作著,對盧楊的掙扎和呻吟無動於衷。 塞在嘴裡的口銜球被取出,一個大漢將水管塞進盧楊的嘴裡,盧楊迫切的喝了幾大口冷水,可是大漢顯然沒有拿開水管的意思,冷水源源不斷的注入盧楊的嘴裡。與此同時,另一個傢伙則把套上膠套的水管塞進了盧楊的肛門。 「啊……咳咳……咳咳……」被仰面朝天吊起手腳的警察痛苦的嗆咳著,一邊吞嚥著冷水,一邊忍受著下體逐漸的脹痛。 看著盧楊口鼻裡都噴濺出液體來,大漢這才抽開水管。此時,盧楊的小腹已經逐漸的膨脹起來,後面的大漢也把水管抽離了警察的肛門,伸出手指插在警察的肛門裡迅速摳挖著,隨著他手指的抽送逗弄,盧楊的嘴裡發出含糊的呻吟,肛門的括約肌痙攣顫抖著,一股股腥黃的液體從肛門中噴濺而出。 眼看著液體逐漸流盡,大漢重新將水管塞進警察的肛門。下體深入骨髓的寒冷讓盧楊渾身顫抖,等警察小腹隆起,大漢又拔出水管開始逗弄他的肛門,直到直腸裡的水全部排清。 盧楊被折磨的氣喘吁吁,頭頂的光線一暗,華子站在了他的面前。他低頭注視著盧楊後仰著的臉,用手指撫摩著警察的嘴唇。「作為性奴隸,你有許多需要學習,不過老闆給的時間有限,所以我們就挑緊要的來訓練吧。」華子冷冷的說。「首先,就是要服從我的命令!現在,把你的嘴張開!」 盧楊狠狠的甩開按在自己嘴唇上的手指,咬緊牙關,迎視著華子的目光。 華子不屑的道:「你反抗也沒有用,充硬漢,還不是吃精液喝小便,被一群人輪姦?我只是想讓你少受點罪罷了。」他一邊說一邊伸手撫摸著警察被懸吊著的胳膊和大腿,他的手掌在警察筋肉發達的身體上游走,最後停留在他的胸膛上反覆湊搓著,突然捏住盧楊被香菸燙傷的乳頭狠狠一扯,盧楊猝不及防,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現在,把嘴張開!」華子揉搓著盧楊受傷的胸膛說。 「嗯……」盧楊疼的渾身顫抖,但依舊咬緊牙關,竭力挺動著身體與痛苦抗衡著。 華子嘆息了一聲,從衣服裡掏出香菸來給自己點燃,抽了口煙,他抬眼對旁邊伺立的大漢使了個眼色,一架插滿電線插頭的儀器被推到了盧楊的身邊。華子叼著煙,一手捏著警察的胸膛,一手捏住只鱷魚夾,狠狠的夾在警察的乳頭上。盧楊痛哼了一聲,額頭冷汗直冒,緊接著,另一個乳頭也被夾子夾住。兩隻夾子上都連線著電線,隨著盧楊身體的晃動而輕輕搖晃著。華子又扯起一根電線,握住盧楊的陰莖,將電線一頭的探針從警察的馬眼裡插了進去。 鑽心的疼痛讓盧楊的身體絕望的顫抖著,又一根探針被插入他毫無遮掩的肛門裡。 「我每問一次都會升高一個電流等級,既然你堅決要嚐嚐電刑的滋味,那麼我就成全你吧。」華子抽了口香菸,好像有些疲倦的說。他幾乎立刻開啟了儀器的旋鈕開關,隨著一陣刺耳的電流聲,盧楊的身體瘋狂的痙攣起來,懸吊著手腳的鐵鏈也發出巨大的聲響。一旦旋鈕關閉,房間裡只剩下盧楊沉重絕望的喘息聲。 「把嘴張開!」華子停頓了一下,再次開啟了按鈕。盧楊的胸膛和下體同時受到重擊,酥麻痠痛擴張了無數倍折磨著他的神經和意志,他的陰莖被刺激的上下跳動,喉嚨裡發出野獸般的嚎叫。華子再次靠近盧楊倒掛著的頭顱,突然陰森森的道:「你想不想我用同樣的方法來款待一下公安局長盧德呢?剃光他的頭髮和陰毛,讓他看著兒子在鐵鏈上跳舞?」 盧楊英俊的面容痛苦的扭曲著,只有他才知道,這種殘酷的刑罰所帶來的是怎樣痛苦的折磨。看著他面部肌肉不斷的顫抖著,華子的嘴角露出了微笑。「所以,你最好服從我的命令,這樣對大家都有好處。現在,把嘴張開!」 盧楊剛毅的嘴唇終於慢慢開啟了,華子的臉自上而下靠近他,將一口唾沫滴進盧楊的嘴裡,再次冷冷的發出指令。「嚥下去!」 盧楊絕望的緊閉雙眼,痛苦的嚥下嘴裡的唾液。。 「其實在你的內心裡,你也挺巴望著我把什麼東西塞進你的嘴裡的吧。」華子將一口香菸的煙霧噴吐在警察屈辱的臉上,喫喫的笑著,又朝盧楊的嘴裡吐了口唾沫,接著,將手裡燃著的菸屁股彈進盧楊的嘴中。他直起身掏出已經挺直的陰莖在盧楊的頭頂晃動著。「都吃掉,然後就賞賜你吃我的雞巴!」 盧楊性感的喉頭滾動,艱難的吞嚥下嘴裡的唾液和菸蒂。而與此同時,盧楊驚恐的感覺到自己的陰莖竟然異常的亢奮起來。他茫然的抬眼望去,一片巨大的黑暗正向他壓來,華子的雙腿夾著警察的光頭,陰莖慢慢的插入他的嘴中,開始抽送。 「要用嘴唇包住牙齒…….唔,很好……舌頭要動起來……嗯……嗯……」華子挺動著屁股讓肉棍在盧楊的嘴裡肆意的攪拌著。他得意的笑了,身邊的兩個大漢已經摘去了刑具,那架惡毒的儀器也被推到了一邊。兩個大漢嘴角也露出淫邪的笑容,撩起黑色的皮圍裙,擄動著他們可怕的巨大陽具,一步步的靠近盧楊被鐵鏈懸吊著的身體。 四、 「盧局,不好了。」桂建東一進局長辦公室,就做出焦急的樣子。 盧德抬頭看了他一眼,不禁皺了皺眉頭,放下手上的卷宗問道:「什麼事情,慢慢說。」 桂建東也覺察到自己戲演的有點過,按捺著自己激動的情緒說:「盧楊已經兩天沒有訊息了,剛纔有人送來了這個。」他一邊說一邊將一張光碟推到盧局的面前,一雙緊盯著盧局的表情。 盧德看了看桌上的光碟道:「放來看看。」 桂建東點了點頭,將光碟放進碟機裡,折身又反鎖了辦公室的房門,這纔拿起遙控按下了播放鍵。 螢幕上人影晃動,巨大的嘈雜聲音,一個聲音喊道:「剛還乖乖的吃我的雞巴,就穿上個警服,還他媽的拽起來了!」桂建東連忙將音量調小。 一幫人怪笑著罵著髒話,攝像機分開眾人對準了環伺之下的警察盧楊。 鏡頭先拍著他身上新換上的警服和被五花大綁的繩索,然後停在他的臉部。盧楊屈辱的想扭開頭,卻被坦克和一個皮衣大漢捉著下巴按著頭頂,迫使他正對著攝像機的鏡頭。華子嘿嘿冷笑,將一口香菸的煙霧噴在盧楊屈辱的臉上。 「這是拍給盧局看的,你可要好好表演哦。」華子用手裡的橡膠陽具在盧楊的臉上摔打著。「按照昨天排練過的,現在再做一遍。」一邊說一邊將橡膠陽具朝盧楊的嘴裡塞。 盧楊皺著眉頭瞪著眼睛,不管幾個人怎麼毆打逼迫就是不肯張嘴。 「還不好意思呢!是因為對著攝像機緊張呢,還是因為穿上了警服呀?」華子直起身來看著不斷反抗著的盧楊。「我實話告訴你,昨天我們輪姦你的時候已經拍了錄影了,不過我們就是要你穿著警服再做一次,你覺得難堪的恰巧是我們最過癮的!」 華子一揮手,幾個傢伙將盧楊從地上押了起來。繩索將他的雙臂緊密的捆在身後,又橫斜交叉著綁緊他的身體,更凸顯出他肌肉矯健的輪廓。他的雙腿被撐開了綁在根一米長短的鋼管的兩端。猴子一手扯著盧楊手臂上的繩索,一隻手就在盧楊健壯的胸膛上撫摸起來。 「明明身體很有感覺,還偏要裝出正經樣子!」猴子嘻嘻笑著,手指隔著警服揉捏著盧楊堅挺的乳頭。 盧楊渾身被繩索捆綁的動彈不得,被如此羞辱,剛毅的臉漲的通紅,怒到了極點,剛罵了一句「畜生!」華子立刻將假陽具插進了他的嘴裡。 「嗚嗚……嗚嗚……」警察嘴裡含著假陽具,幾隻淫亂的手在他身體上胡亂撫摸起來。 盧德怒不可遏的站起來,一掌重重的拍在桌案上。桂建東心裡得意,按下暫停鍵,裝作沉重的表情望著公安局長。定格的畫面上,被剃了光頭的警察痛苦的閉著雙眼,橡膠陽具把口腔充滿,塞的鼓鼓囊囊的,後面還有一個叼著煙的歹徒淫褻的笑臉。 「這個是從哪裡搞到的?」盧德深吸了一口氣問道。 「我早上一到局裡,就放在我的辦公桌上,不排除局裡有內鬼。」桂建東說。 盧德沉默著,一雙大手緊按著辦工桌,看的出是竭力在穩定自己的情緒。 桂建東不失時機的說:「剛纔我的一個線人聯絡我,說有這方面的訊息,具體情況尚不瞭解。我現在就去,等一會回來再跟你彙報情況。」 盧德想也不想道:「在哪裡?我和你一起去,你去喊司機小胡。」 桂建東連忙道:「事不宜遲,坐我的車吧。」他回身去取影碟的時候,嘴角露出一絲陰險的笑容,可局長此時心如亂麻,完全沒有察覺到。 桂建東的車迅疾的駛出了警局,車上的液晶屏上又開始播放那張碟片上的畫面。幾個歹徒按住警察的臉,將兩個黑色的鉤子掛住盧楊的鼻孔,鉤子上栓的皮繩從頭頂扯到腦後拽緊,栓在了反剪著雙臂的繩索上。盧楊痛苦的仰著頭,嘴裡含著橡膠陽具呼呼的喘著氣,猴子執拗的玩弄著警察健壯的胸膛,並用兩個鐵夾子隔著警服夾在了盧楊的兩顆乳頭上。兩個穿著皮圍裙的裸體大漢一左一右蹲在盧楊的身側,警服被撩起來,鏡頭對準了在他們手指的撫弄下,被警察陰莖高高撐起的警褲,兩人的手隔著警褲擄動著盧楊的陽具,堅硬碩大的肉棍的形狀清晰可辨。警察的身體還在掙扎扭擺著,兩隻手隔著警褲將盧楊的生殖器握在手中,一根皮繩將警察的襠部捆紮起來。 「嗚嗚…….嗚嗚……」盧楊的嘴裡發出含糊的呻吟,歹徒們放開手,攝影機的畫面上,年輕的光頭警察被五花大綁著大叉著雙腿站在眾人面前,光頭上拽著皮繩將兩隻鉤子掛在鼻孔上,將他的整個臉扯的仰起,大張著的嘴裡含著橡膠陽具,有半截露在外面隨著身體的顫抖而晃動著口水順著嘴角不斷的流淌,滴落在被繩索緊勒的警服上。警服已經被繩索扯亂了,因為捆綁而挺起的胸膛上,兩隻夾子隔著警服緊咬著他的乳頭,而被棍子撐開的雙腿之間,皮繩捆紮住他的褲襠,使得警褲都緊繃在腿上,充血的肉棍被勒的變形,卻因此更加亢奮著。 盧德看的心碎欲裂,將臉扭向窗外道:「關了吧。」 桂建東一心要擾亂盧德的思想,心裡得意嘴上卻說:「在局裡不方便,我想看仔細些,也許能找到些線索,知道盧楊是被關押在什麼地方。」 「啊……嗚嗚……啊……嗚嗚……」幾個歹徒手握著棍子鞭子圍繞在盧楊的周圍,一會敲打夾在他乳頭上的夾子,一會戳弄他被皮繩捆紮的襠部。看著警察魁梧的身體左右搖擺,歹徒們爆出一陣一陣的鬨笑。 盧德想不去看,卻還是掛念自己的兒子,眼睛一移到螢幕上,就再也挪不開。 幾個歹徒押著盧楊彎下腰來,攝像機轉到了警察的身後,對準了警察繃緊了警褲的屁股,幾隻手胡亂的在盧楊性感結實的屁股上拍打著揉搓著。接著,一把刀子頂在了警察繃緊的警褲上,挑破一個口子,露出裡面的肌膚,一條黑色的狹長縫隙裡,粉嫩的肛門暴露在眼前,肛門附近的毛也被剃光了,那稚嫩的粉紅色菊花隨著歹徒們的逗弄顫抖開合著,華子從警察的嘴裡抽出流滿了口水的假陽具,淫笑著塞入了盧楊的肛門裡。 警察被重新押著直起身來,皮鞭棍子開始抽打他的胸膛腹部屁股和大腿,警察的嘴裡發出痛苦的呻吟,幾個大漢輪流狠踹他的腿彎,警察終於不支,搖晃著跪在了歹徒們的面前。因為掛住鼻孔的繩子拉扯,盧楊不但頭向上仰著,連嘴也無法完全合攏。鏡頭由上而下逼近盧楊的臉,華子對著鏡頭咧嘴一笑,清了清喉嚨,將一口痰吐進盧楊的嘴裡。 盧德再也看不下去了,他痛苦的閉上眼睛,仰頭靠在座位上。一剎那,他的眼前卻浮現出歹徒的那張臉在向他逼近,嘴裡正將一口痰液滴下他的口中。他猛然睜開眼,桂建東正將一根香菸遞給他。盧德嘆了口氣,接過來點上。深深的吸了一口,又想起了盧楊。 盧德的妻子在兒子七歲的時候就去世了,父子倆相依為命。盧德一直是兒子心目中的崇拜的偶像,從小盧楊就立志要做一名警察,警校畢業後,機緣巧合的被分配到了父親的手下。在工作上,盧楊不但認真而且拼命,他最不願意聽到的就是別人說自己是依靠父親的關係才進的警隊,所以他比其它人更加的努力更加的投入。 中年警察的眼睛有些發澀,他扭臉向窗外,偷偷揩去眼角的淚水, 灼熱的菸頭紅通通著,亮的刺眼,華子將一口濃煙吹進盧楊的嗓子裡,警察劇烈的咳嗽著,胸膛急促的起伏,一張剛毅的臉漲的通紅。華子一口一口的抽著煙,不斷的把煙霧噴在盧楊漲紅的臉上。 盧楊嗆咳著痛苦的聲音讓盧德心如刀絞,盧楊不吸菸,也一直勸他戒菸。在家的時候經常對他說:「老爸,你都五十歲的人了,平時局裡工作又忙,可是要愛惜自己的身體啊。」他顫抖的手將煙遞到嘴邊,停頓了許久。 趁著警察嗆咳的時候,滾燙的菸頭也塞進了他的嘴裡。「啊…….啊……」皮鞭和棍子還在朝警察的身上招呼,華子笑眯眯的直起身,拍了拍手掌,解開了自己的褲子,掏出自己猙獰的肉棍,朝前挪動幾步,殘忍的插入盧楊的嘴中。 鏡頭逼近警察的臉,他的嘴無助的張著,肉棍暢通無阻的在他的嘴裡抽送著,每一次進出都帶起長長的唾液,旁邊的歹徒也跟和起鬨,不時衝著警察的臉彈菸灰,吐口水。更有幾個傢伙揉搓著褲襠,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華子得意的從盧楊的嘴裡抽出陰莖,衝著鏡頭炫耀著。坦克迫不及待的衝上去,用肉棍堵住了盧楊急促的喘息。 鏡頭拉遠了一些,坦克將警察的光頭按在自己的褲襠裡慢慢坐了下去,盧楊覺得扯著鼻孔的皮繩繃的更緊了,鼻孔被鉤子掛的劇痛,卻又不得不也伏下身去,嘴被迫張的更大,始終含著那根散發著濃重體味的肉棍。 「敬酒不喫喫罰酒,原來小警察是喜歡被強姦嘛。」華子啐了一口唾沫在自己的陽具上反覆揉搓著,他半跪在警察身後,拔出插在警察肛門裡的棍子,惡狠狠的將自己的肉棍插了進去。他將橫綁著盧楊雙腿的棍子壓在身下,不讓他逃脫,同時雙手抱著警察的腰竭力的抬高,以便插入的更深。前後的夾攻讓盧楊頭暈眼花,繩索的捆綁和填塞進嘴裡的肉棍讓他覺得呼吸都快停滯了,胸口一陣陣的憋悶,而與此同時,肛門裡沉悶的陣痛越來越強烈。猴子更在旁邊伸出腳來撥弄著警察乳頭上的夾子和被皮繩捆紮著的襠部。 眼前的影象對於盧德來說無疑是巨大的折磨,一根根醜惡的的陽具亢奮著抖動著交錯著塞進盧楊痛苦大張著的嘴裡或者透過警褲後面的破洞侵犯著盧楊的肛門,劇烈的活塞運動,讓濃稠的漿液隨著猛烈的抽送被帶出來,迸濺在盧楊英俊剛毅的臉上和深藍色的警服上。 就在這個時候,桂建東猛然停車。盧楊抬眼一看,這是一座廢棄的廠房的院子裡,廠房門口有一輛破舊的白色麪包,一個穿著皮夾克的中年人正慢吞吞的走了出來。 「王……王輝……」盧德下了車,辨認著迎面來人。 「盧局,好久不見了。」王輝皮笑肉不笑的打著招呼。 「建東,這……」盧德一回頭,赫然看到的是一根黑乎乎的槍管,桂建東終於露出了本來面目,冷笑著說。「盧局,就差你,好戲要開局了呢。」 盧德心裡一驚,就在這同時,王輝已經一個箭步竄了過來,揮手一拳搗在盧德的肚子上。儘管比起年輕時候,盧德身體已經有些發福,但是王輝依然非常忌憚,所以下手兇狠。公安局長畢竟已經五十一歲了,哪裡是這兩個三十多歲壯漢的對手,王輝一拳得手,立刻撲上去,兩個人按住盧局長,掏出繩索來將盧德反扭雙臂五花大綁的捆了起來。 「盧局,對不住了。」桂建東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口銜球,捏開盧德的嘴,將橡膠球塞了進去,然後在腦袋後面繫緊。 盧德被按的跪在兩個人面前,繩索加身動彈不得,嘴裡塞著橡膠球嗚嗚呀呀的說不出話來,他掙扎著想要站起,王輝抬起一腳踢在他的肚子上,盧德只覺得一陣劇痛,疼的身體蜷縮成一團。王輝還要再打,被桂建東攔住道:「打壞了,咱們可就沒辦法交差了。」 兩個人點上煙,王輝開啟車門,跳上桂建東的吉普,螢幕上的輪姦還在繼續,王輝抽著煙笑道:「這個毛片我還沒看過呢,拍的不錯嘛。」 桂建東笑道:「是啊,盧局,來,咱們一起把這個看完。」叼著煙在嘴上,將躺在地上的盧德拖起來,押著跪在車門旁邊,揪著他的頭髮,讓他看著螢幕上的畫面。 「嗚嗚……嗚嗚……」一想到兒子遭受的磨難,盧德瘋狂的掙紮起來,但是這兩個捆綁的老手用繩索殘酷的斷絕了他的夢想。 坦克的陰莖猛的從盧楊的肛門中拔出,發出「砰」的一聲悶響,引發旁邊的鬨笑。警察的肛門因為持續的插入而洞開著,濃稠的粘液隨著肌肉的痙攣從黑洞裡緩緩的流淌出來。一個穿著皮圍裙的傢伙鑽在盧楊的兩腿間,將捆綁著盧楊雙腳的棍子壓在身下,幾個人合力按住被操的頭暈眼花的警察,掘著屁股坐在了他剛插過警察嘴巴的陽具上。
盧楊屈辱的呻吟著,被捆綁著的身體隨著皮圍裙不斷的挺動而上下起伏著。 「這個下賤的樣子真適合你!還不快動?!」華子一邊說一邊用鞋尖踢打著盧楊被捆紮著的襠部。絕望中的盧楊笨拙著抬起身體,一次次將屁股坐在身下面的肉棍上。 「我也來我也來。」另一個皮圍裙衝了過來,跨腿在躺著的人上面,按低盧楊的身體,矮身掏出自己的陰莖,蠻橫的頂入盧楊的肛門。
「啊……啊…….」下體撕裂的疼痛讓警察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而身體卻前後晃動起來。 「叫什麼叫,兩個雞巴操還不爽死你纔怪!」華子反手從菸灰缸裡抓起一把菸蒂,惡狠狠的塞進盧楊的口中,又抓起橡膠陰莖插在他的嘴裡一陣亂捅。
盧楊嗚咽著說不出話來,不得不吞嚥著滿嘴的菸頭,和著精液的味道,又苦又澀。 「看兒子爽成這樣,盧局是不是也很有感覺啊?」桂建東嘿嘿獰笑,身體從背後壓住局長,兩手扯開他的警服,盧德的上身裸露出來,昔日肌肉發達的胸肌已經有些下垂,兩顆褐色的大乳頭在白皙的面板襯託下分外搶眼。「都五十歲的人了,身體居然還不賴嘛。」桂建東的手放肆的揉捏著局長的胸肌,抓著他的兩顆大乳頭又捏又扯。 「嗚嗚……嗚嗚……」盧德屈辱的掙扎著,卻被桂建東壓制著動彈不得。 王輝也已經習慣了桂建東的作為,從車上伸下一隻腳來踩踏著盧德的褲襠,深藍色的警褲上留下了散亂的腳印,王輝道:「盧局,當初把我開除出警隊的時候,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天吧。」 「不知道盧局的雞巴什麼模樣……」桂建東一邊說一邊扳起盧德的身體,讓局長五花大綁挺身跪在車前,他伸手解開盧德的警褲,將一根碩大的肉棍從警褲裡掏了出來。「哇……盧局你還真是了不起,看見兒子被強姦,自己的雞巴居然硬成這樣。」 盧德屈辱的嗚咽著,陰莖卻隨著桂建東的套弄更加的堅挺起來。王輝叼著煙居高臨下看著跪在車前的公安局長,他踢掉皮鞋,將一隻汗溼的臭腳踩在了盧德的臉上。盧德痛苦的掙扎著,嘴裡含糊的說不出話來,鼻孔翕張著,被迫呼吸著王輝腳掌上酸臭的氣味。 「看來你的臭襪子可是盧局的催情劑呢!」桂建東感覺到公安局長的陰莖更加的亢奮起來。 王輝一聽更來勁,索性脫下兩隻襪子來矇住盧德的口鼻,又翻出膠帶紙將一雙溼膩膩的襪子貼在局長的臉上。「盧局,你可真是深藏不露啊,這奶子比女人的還肥美。」王輝看著盧德憋紅著臉聞自己的臭襪子,自己則翹著一雙光腳,用腳趾夾著盧德的兩顆乳頭來回扭扯。 「嗚嗚……嗚嗚…….」盧德胸膛起伏著,遲滯的呼吸讓他的意識都微弱了,酸臭的襪子薰的他只想嘔吐,而偏偏在這樣的時候,下體隨著桂建東的擄動猛然繃硬了,局長的喉嚨裡發出沉悶的哼鳴,精液一股一股兇猛的噴射而出。
精液噴濺到車座上,王輝一邊躲避一邊哈哈狂笑道:「盧局,您多久沒碰過女人了,居然射這麼多。」 桂建東獰笑著扯下矇住局長口鼻的襪子擦拭著盧德陰莖上殘存的精液,然後扯開盧局嘴裡的口銜球,將溼膩膩的襪子塞進局長的口長,又綁好口銜球。桂建東點燃一根香菸,狠吸了一口,揪著盧德的頭髮不讓他逃脫,將燃著的煙插在盧局的鼻孔裡。「爽夠了,抽根菸享受一下。看完盧楊的毛片,你們父子也該見面了。」 渾身滿是黏液血跡的盧楊嘴裡叼著假陽具被押到一個鐵架前,兩個歹徒將繩捆索綁的警察按著趴在鐵架上,撐開雙腿的木棍被垂下的一根鐵鏈吊起,他們把盧楊結結實實的捆綁在鐵架上,然後搬過一個機器來放在警察的身後,機器的上方橫杆上赫然安裝著一隻粗大的黑色陽具,歹徒們將刑具推進盧楊的兩腿間,調整高度讓那根黑色的陽具穿過警察破裂的警褲,插進慘遭蹂躪的紅腫的肛門裡。機器開動,橫杆上的假陽具開始機械的做著活塞運動,盧楊被捆綁著的身體痛苦的顫抖著,喉嚨裡發出痛苦的呻吟。 鏡頭裡,盧楊被捆綁在刑架上魁梧的身體,機器發出低沉的馬達聲,永無止歇的在盧楊的肛門裡抽送著。華子的聲音響起:「盧局,我們熱烈的歡迎您的到來。你可要快一些來啊,在見到您之前,盧楊的屁眼可要被一直這麼操下去了。」 跪在車前被五花大綁的公安局長,鼻孔裡的香菸菸頭隨著他粗重的呼吸明滅著,一想到和盧楊見面的場景,心裡感到的是無比的絕望.!
五、 「盧局,我真的很不願意這樣和你見面。」徐中路斜靠在沙發上,抽著大雪茄,慢悠悠的說。「按說咱們朋友一場,要不是你那個倔脾氣的兒子一門心思要查那個案子,怎麼說也不應該鬧到今天這個地步。」 一身警服的盧德被兩個大漢押著站在徐中路面前,看見站在徐中路身側的桂建東,他知道這一切都在徐中路的計劃之中。嘴裡堵著酸臭的布團,又塞著一個口銜球,盧德鼻孔裡呼呼的喘著粗氣,做聲不得。 「本來嘛,要不是因為建東,我連那個刑警隊長都不會碰的。」徐中路假惺惺的嘆了口氣說。「我原想著建東做了隊長,這個案子就不會再查下去了,偏偏橫道里又殺出個盧楊來,一個小警察也成不了氣候,偏偏這個初生牛犢又是你局長大人的公子,有您在後面撐腰,連建東這個刑警隊長都奈何不了他。所以……」徐中路攤開手做了個無奈的表情。「只有請你們父子來我這裡作客,大家商量商量嘍。」 「嗚嗚……嗚嗚……」盧德厚重的身體掙扎著,嘴裡發出憤懣的聲音。 「想教訓我的話,您還是省了。」徐中路笑著擺手道:「既然請了你們來,我就不會善罷甘休。這個案子交給建東全權處理,我就對你們父子客氣點,您要是不答應也沒關係,今後就把這裡當家,安心的住下來吧。」
盧德還要反抗,旁邊的大漢猛的一拳砸在他的小腹上。盧德悶哼了一聲,彎下腰去,又被兩個傢伙拖起來站住。 「這裡環境不錯,只不過怕盧局沒有心思欣賞。」徐中路繼續道:「現在,您只要點個頭,萬事就都好商量。」 房間裡安靜了下來,一幫歹徒的眼睛都惡狼般的盯著公安局長盧德,因為被麻繩緊密的捆綁,嘴裡又塞滿了東西,他的鼻孔翕張著急促的喘息,臉也憋的通紅,終於艱難的點了點頭。 徐中路展顏一笑道:「到底是見過世面的人,沒讓我白白浪費唇舌。」他一揮手,旁邊的歹徒過去解開盧德嘴上的刑具,將塞嘴的襪子掏了出來。 盧德大喘了幾口氣,立刻問道:「你們把盧楊怎樣了,我要見他。」 「不急不急,年輕人性慾旺盛,現在正爽的昏天暗地呢!」徐中路笑眯眯的抽著雪茄,鏡片後的眼睛冷森森的盯著盧德說。「既然盧局願意合作,那就要拿出些誠意來嘛。」 「你要怎樣?」盧德怒道。 「我和建東的那點子破事,估計盧局您也有耳聞吧。」徐中路嘴角一翹,將一口煙霧斜斜的噴出來。「我一直對警察很有興趣,尤其是上了年紀的警察。」他一邊說,一邊走到被繩捆索綁的公安局長面前,伸手在警察的胸膛上揉捏著。「今天難得這樣的機會,所以想大家都過一把癮。」
「徐中路!你到底是不是人?!」盧德掙扎著怒喝。 徐中路完全不以為意,鬆開盧德的警服鈕釦,將警服從繩索的縫隙間朝兩邊扯開,將盧德的兩塊胸肌展露出來,一邊用手揉捏一邊笑嘻嘻的說:「養尊處優的久了,肥肉比我想象的要多哦,面板也都鬆弛了。」 盧德咬牙忍受著羞辱,徐中路拿過一根皮繩套在局長的脖子上,在胸前交叉,分成兩股朝兩側兜住盧德胸前兩塊胸肉朝後勒緊,又在胸前緊捆了兩圈,將兩塊肥嘟嘟的胸肉拘束的凸顯出來。「這樣不錯,倒象是女人的奶子了。」旁邊的王輝插話道。 徐中路嘿嘿笑道:「盧局單身多年,怕一直都沒碰過女人了,早忘記奶子是什麼樣了吧。」一邊說一邊更用力的揉捏著被皮繩勒的突出的胸膛,掐擰著局長的雙乳。 「住手!你這個畜生!」盧德疼的呲牙咧嘴,偏偏被繩索捆綁的無法動彈。旁邊的兩個大漢同時伸出手裡玩弄著公安局長挺立的乳房,徐中路則蹲下身來,解開了盧德的警褲,將警褲連同裡面的內褲一起褪了下來,警藍色的四角內褲上散落著點點滴滴的精斑,盧德半硬著的陽具隨著掙扎搖晃。徐中路一把握住了盧德的陽具,笑道:「原來桂隊長已經款待過上司了呢。」他說著的時候不經意的回頭瞥了一眼桂建東。 桂建東發出一聲乾笑,表情也不自然起來,連忙岔開話題道:「盧局看了他兒子拍的片子,興奮的不得了,我怕他上了年紀憋出什麼問題,所以幫他瀉瀉火。」
徐中路果然來了興致道:「看個錄影都興奮,那咱們來個真人秀,盧局還不爽上天了?」 他從茶几上拿起一個遙控,向身後揮了揮,厚重的電動窗簾向兩側緩緩拉開,一扇大玻璃窗前的另一側,正是關押著盧楊的房間。此時,盧楊仍然被繩索捆綁在刑架上,惡毒的刑具有節奏的在他的肛門裡抽送,旁邊的大漢正將一些潤滑劑傾倒在他的屁股上。 「盧楊!!!盧楊!!!」盧德看見兒子遭受這樣的折磨,發出撕心裂肺的吼聲。「你們快放了他!!!放了他!!!」 「盧局,你也不看看形勢,這裡有你討價還價的本錢麼?」徐中路不屑的笑著,把一口雪茄煙的煙霧噴在盧德的臉上。手指撥拉著盧德懸在兩腿間不斷晃動的陽具道:「搞的這麼髒,看找個地方洗乾淨它。」 桂建東冷冷的望著刑具上的盧楊說:「盧楊叼了一晚上假雞巴,給他換個真的嚐嚐,他一定想的不得了啦。」 徐中路拍手道:「好主意!押他過去,父子要團聚了。」 幾個歹徒蠻橫的推搡著他來到隔壁的房間。被捆綁在刑架上的盧楊艱難的抬起頭來,突然看見父親被兩個歹徒押著走了進來,父親的警服被扯開,繩索緊勒進肉裡去,束縛的胸前的肉飽滿的膨脹著,兩個大漢一邊將盧德押進來,一邊還在揪扯著他的乳頭。父親的警褲被褪下來拖拖拉拉的掛在腿彎處,半硬的陽具在警服下若隱若現的晃動著。 「嗚嗚……嗚嗚…….」盧楊掙扎著想要吐出嘴裡的橡膠陽具,旁邊的一個歹徒抬腳頂住假陰莖的底座,阻止了他的動作。 盧德狼狽不堪的站在兒子面前,又羞又怒,破口大罵徐中路。桂建東獰笑著從盧楊的嘴裡拔出假陽具,捏著盧德嘴,塞進他的口中。「話這麼多,還是這個適合你。」 「放……放開他……」被折磨了兩天的盧楊此時已經沒有絲毫力氣了,仍然掙扎著呼喊著。 徐中路一手捏住盧楊的嘴,另一隻手握著盧德的陰莖朝前一拽,盧德喉嚨裡發出一聲痛哼,栓著繩索的雙腳不由自主的挪動著,站在了盧楊的面前。「吃了這麼多雞巴,現在嚐嚐你這個局長爸爸的!」徐中路導引著盧德的陰莖插入盧楊的嘴裡。 盧德屈辱的呻吟著,身體竭力的想朝後縮,徐中路的一隻手掌卻猛然鑽進他的屁股縫裡,手指惡狠狠的塞進他的肛門。「嗚嗚……嗚嗚…..啊…….」局長絕望的痛叫著,身體朝前一掀,陰莖完全沒入盧楊的口中。 「盧局,感覺怎麼樣?」徐中路的手指在盧德的肛門裡摳挖,逼著他的身體前後挺動,陰莖也隨之在盧楊的嘴中抽送。 盧楊痛苦的看著父親被羞辱折磨,只得竭力的大張著嘴,可是父親的陰莖卻在他的口腔裡逐漸的膨脹起來,終於完全充滿。他動彈不得,被繩索捆綁著的身體,肌肉因為痛苦和屈辱顫抖著,一邊忍受著下體持續的抽插,一邊努力包住牙齒,怕咬傷了父親。 「啊……啊……」假陽具從盧德的嘴中拔出,滴滴答答的口水落在臉上身上,肛門裡的手指剛抽走,假陽具又狠狠的塞了進去。盧德痛苦的嚎叫著,挺立著的雙腿剋制不住的顫抖著。 橡膠棍子充滿了他的直腸,並且前後推送,肛門處撕裂的痛讓他的身體也隨之擺動,在盧楊的嘴中包括著的陰莖因此更加的興奮,他的胸膛已經被兩個大漢揉搓的泛紅,一對栓著細鐵鏈的乳頭夾咬著他的兩顆挺立的乳頭,徐中路一邊輕輕拉扯著鐵鏈,一邊將雪茄煙一口一口的吹在盧德汗溼痛苦的臉上。 兩個大漢挾持著盧德的雙臂,將他的身體向後拖開幾步,盧德昂揚著的大肉棍從盧楊的嘴裡脫離出來,兀自興奮的顫抖著,龜頭上還有一絲唾液粘連著掛在盧楊的嘴唇上。華子用一根皮繩熟練的將盧德的陰莖捆紮了起來。 「你個老騷貨,被兒子吃雞巴吃的大呼小叫,你害臊不害臊!」華子揮手給了盧德一個耳光,盧德的表情痛苦的扭曲著,嘴大張著,發出的卻是剋制不住的呻吟聲。肛門裡夾著粗大的棍子,陰莖卻在皮繩的束縛下更加堅硬。「現在讓你嚐嚐操兒子屁眼的滋味,保管讓你更爽的歪歪叫。」華子嘿嘿笑著道。 眼前的場麵讓一眾歹徒都興奮起來,一個大漢撂起皮圍裙,將陰莖塞進盧楊無助呼喊著的嘴裡。笑著說:「來!乖兒子,嚐嚐爸爸的雞巴!」 盧楊身後的刑具終於停止了動作,被挪開了,盧德被推搡著來到兒子的身後,只見兒子穿著的警褲上有一個破洞,屁股上的毛被刮的乾乾淨淨,肛門被極度的擴張之後,鮮嫩的肉可怕的外翻著,乳白色的潤滑劑泡沫合著血絲從黑洞中流淌出來。盧德絕望的叫喊著,卻被兩個大漢推擠著挪到跟前,他的陰莖一點一點的靠近,終於頂在了盧楊的肛門上。 「快點開始!」華子叼著煙不耐煩的在盧德塞著假陽具的屁股上踹了一腳,隨著局長一聲呻吟,他的龜頭戳入了盧楊報警摧殘的肛門。 「啊……」那被擴張著的肛門彷彿有一股強大的吸引力,將盧德的陽具完全吸了進去,盧局長越是掙扎著後腿,陰莖反而插入的越深。而他的面前,那個正在強迫盧楊給他口交的歹徒正淫笑著望著他。 「盧局的耐力不錯嘛!」徐中路跳上了捆綁著盧楊的刑架,一手扯著盧德雙乳上的鐵鏈,一手扳過局長的臉端詳著。「操的這麼爽,是不是也該為我服務一下呀。」他直起身站在刑架上,掏出自己的陰莖一步步逼近盧德。 局長還要反抗,華子又在他肛門裡的陽具底座上狠蹬了一腳,盧德嘶啞的慘叫聲立刻被徐中路的陰莖堵塞住了。「嗚嗚……嗚嗚……」那根肉棍在他的嘴裡肆意的攪拌著,並逐漸的堅硬起來,盧德痛苦的仰起頭,又被徐中路扯著頭髮按回到自己的兩腿間。 「看來盧局還要多掌握些技巧纔好,你這嘴上功夫可比你兒子差遠了。」徐中路嘿嘿的笑著,不斷的拉扯著盧德乳頭上的夾子。盧德嘴裡含著徐中路的陰莖,屈辱的嗚咽著,身體卻慣性的扭動著,陰莖在盧楊的體內愈發亢奮。 看見盧德臉頰通紅呼吸急促,徐中路笑道:「盧局光顧著自己爽可不行,來,咱們單挑!」兩個大漢把即將高潮的公安局長拖離了盧楊的身體,仰面朝天捆綁在另一個刑架上。警褲被徹底剝掉了,歹徒掰開他粗壯多肉的大腿懸吊在刑架上方的鐵管上。華子轉動著抽出局長肛門裡的橡膠輥,徐中路立刻紅著眼撲了上去。他的陰莖惡狠狠的插入盧德的身體,整個人都壓在被仰面捆在刑架上的盧德身上,雙手狠狠抓捏著皮繩束縛下膨脹著的雙乳。
「啊……啊……」盧德懸空的頭痛苦的後仰著,大張著嘴發出急促的喘息。
「來!讓盧局也給兒子服務一下。」徐中路一邊抽送一邊下命令。 盧楊被從刑架上解下來,華子解開盧楊的警褲,將他的陰莖掏出來掛在警褲外面剛纔操著盧楊嘴的大漢跳起身,將陰莖捅入他的肛門,雙手扳著盧楊的肩膀,狠狠的頂動,盧楊慘叫著拖動腿上的腳鐐朝前挪動腳步,就這麼歪歪扭扭的走到盧德的面前。 他的陰莖被拉到盧德的頭頂上方,華子先玩硬了盧楊的陰莖,然後塞進盧德的嘴裡。雞姦著他的大漢怪叫著射精了,滾燙的液體隨著那根肉棍的拔出噴濺在他的警褲上,溼乎乎的貼著大腿。 在盧楊的面前,父親衣裳凌亂的被捆綁在刑架上,嘴裡塞著自己的陰莖,而徐中路就在他的對面,撐開父親的雙腿用陰莖捅他的肛門。「住手…….畜生!!!…….住手…….啊……」盧楊絕望的叫喊著,華子慢悠悠的走過來,將帶著孔洞的口撐綁在盧楊的嘴上。 盧楊的喉嚨裡發出急促的喘息,卻嗚咽著說不出話來,華子將一個綠色瓶子的噴霧劑對準盧楊大張著的嘴按動了幾下,盧楊驚恐的大張著眼睛,舌頭上感覺到一些麻麻的感覺,隱約有一些麝香味道。看著歹徒們邪惡的表情,他隱約知道不妙。一團黑乎乎散發著酸臭的布團堵在了他的嘴裡,不一會,盧楊只覺得渾身燥熱,身體不安的扭動著,塞著父親嘴裡的肉棍迅速的堅挺,並且劇烈的顫抖起來。 盧德感覺到了兒子的異常,但此時的他已經自顧不暇,肛門裡持續的抽痛讓他的意識都混亂了,他茫然的吮吸著嘴裡滾燙的肉棍,茫然,一股股濃烈的漿液噴射而出,盧德痛苦的閉著眼,吞嚥著嘴裡腥澀的精液。 兒子嘴裡的臭襪子被塞進了父親的口中,幾個歹徒押著兀自堅挺著陰莖的盧楊跪在父親的旁邊,用懸吊著的皮繩和鉤子拽著他的鼻孔,強迫他的臉面對著正被折磨著的盧德。徐中路有意停頓下來,給自己點上一根雪茄,一邊閉目享受一邊慢悠悠的用陰莖在盧局長的肛門裡搗動起來。
「想不想再操我爸一次?」華子將一截菸灰彈在盧楊的嘴裡,伸腳逗弄著警察在藥物作用下依然亢奮著的陰莖。
「啊……啊……」盧楊的喉嚨裡發出嘶啞的喊聲。 華子嘿嘿笑道:「你這張嘴吃了那麼多人的雞巴,一定說不出什麼好話。我要給你清洗一下。」他一邊說一邊掏出生殖器,對準了盧楊的臉。淡黃色的尿液瞬間傾瀉而下,先是衝淋在警察的光頭上,接著腥澀的尿液又淋溼了胸前的警服,最後終於落入盧楊大張著的嘴裡,泛着泡沫發出咕嘟咕嘟的聲音。 「還學不會麼?全嚥下去!」華子狠狠的吸了口香菸,把菸頭塞進蓄滿了尿液的口撐裡,抬腳用鞋底子在盧楊的龜頭上惡毒的摩擦著。
「啊……嗚嗚…….咕嘟咕嘟……..啊…….咕嘟嘟…….」盧楊性感的喉頭跳動著,把嘴裡的尿液合著菸蒂一起吞嚥了下去。 一邊的王輝忽然衝了過來,早已經按捺不住的他臉上閃動著邪惡的光,也把尿撒在盧楊大張著的嘴裡。又有幾個歹徒衝過來,幾道勁急的尿液同時衝進警察的嘴裡,吞嚥不及的他痛苦的嗆咳著,腥澀的液體泛着泡沫源源不斷的從他嘴角流淌出來。
「喝下去!喝光它!」王輝狠狠的踹著盧楊已經被尿液淋的透溼的胸膛。 在一片呼叫聲中,徐中路持續的抽送終於到達高潮,他猛的扯掉盧德雙乳上的夾子,探身壓制著被繩索緊密捆綁的局長盧德,一手捂住局長塞著臭襪子的口鼻,一手將燃著的雪茄煙狠狠的按在盧德被皮繩緊勒著的胸膛上。
「嗚嗚……嗚嗚…….」盧德疼的眼前一黑,渾身猛然繃緊了,就在這同時,徐中路將精液猛烈的射入他的體內。 徐中路持續的抖動著,盡情的噴射著漿液,戳在局長胸口上的菸蒂反覆揉按著。長出了一口氣,徐中路離開了盧德的身體,他一邊整理衣服一邊說:「最後的尾聲,就讓我們的熱血警察盧楊幫局長完成吧。」
盧德被押起來推到了兒子面前,只見被五花大綁跪在地上的盧楊一身的警服溼淋淋的包裹著他年輕火熱的身體,滿頭滿臉都流淌著尿液,被灌滿了小便的腹部微微隆起著,大張著嘴裡蓄滿了腥黃色的液體,隨著身體的顫抖搖晃著。 華子熟練的套弄著盧德的陰莖,將局長血脈噴張的肉棍對準了盧楊大張著的嘴巴。
「嗚嗚……嗚嗚……」盧德絕望的仰著頭,身體猛然繃成了弓形,華子立刻將他的陰莖捅進盧楊的嘴中。滾燙的肉棍插入了蓄滿口腔的尿液中,盧德身體瘋狂的痙攣著,精液瘋狂的噴射而出。滿溢位來的尿液順著盧楊的臉頰流淌下來,他不得不竭力吞嚥著這最後的恥辱。 徐中路轉過身,又恢復了文雅的姿態,他點上根雪茄很享受的吸著,看著依然在顫抖著的盧德,徐中路冷冷的說:「今天的事就告一段落,是要跟我對抗還是做我的性奴,現在,就給我一個答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