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教大伯父親

覺睡到大中午,我不再回味昨天玩弄的那隻騷貨,起身撒尿。無意間,我發現老爸房間的門並未關緊,留了一條縫,不禁好奇心大起。 平時老爸的房間都鎖的好好的,不准我和弟弟進入,十分神秘,今日卻如此大意。 我想了想,一定是老爸認為今天放假,我會如往常般出去嗨皮,卻沒想到我今天沒有出門,一直在房間睡覺。 不過幸好他今天大意了,也許我可以得見一些秘密,想想都興奮。 悄悄靠近門邊,目光穿過門縫,我朝裡看去。 老爸是警察局長,今年雖然44歲了,但1米81的個子依然顯得挺拔,歲月並沒有帶給他太多滄桑,反而使得他越來越威嚴,越來越成熟。 他的身材也保養的極好,沒有什麼贅肉,那寬闊的肩背和飽滿的肌肉,讓他穿什麼衣服都撐得鼓鼓的。 他天生有著性感的外形,也懂得如何利用。他是個花心的人,不然不會在17歲的年紀就有了我。 我猜測他的房間裡一定有著女人的乳罩等淫穢的東西,卻沒想到還真的有許多不可告人的東西。 不過他手裡拿的卻不是女人的乳罩,而是男人的大碼籃球鞋,還是穿舊了的,一定很臭,可他卻放在鼻子下使勁的聞,如痴如醉。 那是我弟弟的舊球鞋。 我靠,難道他現在轉性了,跟我一樣,比起女人,他更喜歡男人了? 現在不是上班時間,但老爸依然穿著警察制服,看上去無比雄壯、威猛、挺拔。但他臉上的表情卻那麼的下賤、淫蕩,就像一條找到了骨頭的狗。 那表情簡直比我昨天玩弄的那隻狗還要淫賤。 老爸反覆地舔著弟弟的籃球鞋,連鞋帶都沾滿了爸爸的口水。 老爸如此淫蕩,讓我心中充滿鄙視,他的偉岸形象轟然倒塌。我覺得我應該很難過纔對,但卻呼吸急促起來,大屌也不知不覺挺立起來,我的三角內褲有點溼溼的。 老爸放下了弟弟的舊球鞋,我以為他的表演結束了,沒想到他又從櫃子裡拿出了一雙軍靴,也是舊的。 定睛一看,居然是我的軍靴!我記得我把它穿舊了後,老爸收走了,他說:「阿勇,你的靴子舊了,我幫你扔了吧。」 原來他沒有扔掉,而是收藏了起來。 那是我以前最喜歡的軍靴,因為它樣式威猛、厚重,穿上它顯得我更加勇猛。 記得那段時間訓練很辛苦,我總是穿著這雙軍靴訓練,裡面包含我許多腳汗。 我媽早跟我爸離婚了。家裡沒個女人,我平時邋遢慣了也沒人管,有時候我不洗腳就睡了。甚至偶爾也不脫鞋。 可想而知,那雙軍靴得多臭! 我一想到這,自己鼻子都有點癢,沒想到老爸卻如飢似渴地把軍靴貼在了自己臉上,鼻子使勁地聞。 我靠,老爸也太賤了!我的雞巴變得更大了,好想衝進去把他按在地上狠狠地操! 這時,一個威嚴的聲音響起:「老賤貨,自己玩夠了吧?滾過來讓老子玩玩你。」 什麼,居然還有人? 只見老爸床上的被子掀開,一個同樣穿著制服的中年男子下了床。 他沒脫鞋就在老爸的床上睡。屋裡光線暗淡,加上我一直注意老爸,沒有發現他。 他是雷叔叔,跟爸爸一個局的,老爸是局長,雷叔叔是副局長。 雷叔叔剛剛40歲,比老爸瘦些,卻顯得更加冷酷,像一把利劍。 雷叔叔麵帶嘲笑,「老騷貨,人人都以為你威嚴霸道,無論是犯罪分子還是你的下屬,都十分懼怕你。但又又有誰知道你下賤的一面。你在老子面前,就是一條狗!」 爸爸放下手中的東西,爬到雷叔叔腳邊,一臉下賤而興奮的表情,「是,是!主人說的對!賤狗不論在別人面前如何裝的像個人,在主人您的面前,賤狗永遠都是隻只能爬行的低等生物,我就是您最卑微最忠誠的狗。感謝主人一眼就看穿了賤狗的本質,並開發出了賤狗的奴性,讓賤狗釋放了自己的靈魂。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說完,老爸給雷叔叔磕了三個響頭。 「不錯不錯,賤貨你越來越乖了,也不枉我辛苦調教。」 我靠,老爸如此賤,還如此有天賦,外形還這麼成熟有魅力,比我以往玩的奴都優秀。 雷叔叔從箱子中拿出項圈,野蠻地套住老爸的脖子。老爸淬不及防,痛呼了一聲。 「別亂叫!」雷叔叔給了老爸一耳光。 「主人,賤狗知錯了,再也不敢了!」 雷叔叔又給老爸帶上了手銬和腳鏈。 本來老爸身材極威武極壯碩,穿上警服後威風凜凜。 但被這麼一搞,看上去像一個帥氣的囚犯。不,還不如囚犯,囚犯哪會一直像狗一樣跪在地上,還不停伸著舌頭。 雷叔叔開始騎著老爸滿屋走,手裡牽著鏈子,臉上盡是得意與傲氣。 能把我爸這種性子高傲,從前只喜歡玩弄別人的警察局長訓練的這麼下賤。我想,雷叔叔一定很有成就感。 「賤貨,開心嗎?」雷叔叔刀削般的俊臉上掛著邪惡的微笑。 「報告主人,能被主人騎,賤狗很開心!」威嚴的警帽下,是老爸極盡獻媚的臉,項圈將他脖子勒的很緊,他的臉都因此紅了,卻是一副享受的下賤樣子,真讓人看不起! 「你被我騎著,那你是什麼?」 「報告主人,我是您忠實的警犬!」 「哦,警犬啊,聲音為什麼不太像呢?」 「汪汪汪…」老爸一邊叫著,一邊伸著舌頭,還不忘回過頭向雷叔叔露出討好的眼神。 在得到雷叔叔讚許的表情後,老爸更興奮了,叫的更歡了。 老爸的聲音很雄厚很有磁性,現在卻用這樣厚重的聲音發出如此下賤的叫聲。這種強烈的反差真是刺激! 老爸像一條大型警犬,馱著雷叔叔滿屋子轉。雷叔叔拿出皮鞭,往老爸屁股上抽。 於是老爸叫的更興奮了,那聲音充滿誘惑力。 雷叔叔再也把持不住,撕下冷酷的外表,露出衣冠禽獸的真面目。 他j解開老爸的腰帶,脫下laoba的褲子。 老爸居然穿著一條軍綠色情趣內褲,非常暴露,整個結實的大屁股全都看得見。即使是前面的布料也非常少,且是透明質地,不但無法完全包裹住老爸的肉棒,裡面的肉色還呼之欲出,簡直太騷了! 雷叔叔穿著警靴的大腳踩了上去,並不斷蹂躪著,「l賤逼,老子好想操死你!」 「啊…啊…」老爸開始呻吟起來。 「老子還沒操,你就浪叫,真是個下賤東西!」 雷叔叔褲子脫了後,才發現套子沒有了,咒罵道:「真見鬼!老子還得出去買套子!」 「主人,不用套子好嗎?賤狗現在只被您操過,而且之前灌腸了!」老爸哀求道。 「不行,這是我多年來保持的習慣!」說完,他開始穿衣服。 接著,他十分惡趣味地把老爸牽到門邊,把項圈上的鎖鏈拴到門把手上,給老爸吃下性藥,催化他的慾望,並帶上眼罩,把這種慾望繼續放大。最後,鬆開老爸的手銬,將他雙手反綁在背後,杜絕他自己動手發洩。 「賤逼,我回來之前,你就在黑暗中享受被慾火焚燒的滋味吧。這就是你忘記買套子的懲罰!」走之前,雷叔叔還邪惡地捏了把老爸的乳頭。 「主…主人…您買快點…您沒鑰匙,不用把門關死…啊…好難受」 這藥力還沒怎麼發揮,老爸就受不了,真騷啊! 當雷叔叔走出我們家後,門果然沒關緊,於是我順手把門給關了。 嘿嘿,雷叔叔,你不用回來了。 我迫不及待地走進爸爸的房中,心怦怦直跳。 我終於可以玩弄哪個平時高高在上的父親了! 推開門就看見老爸像條看門狗一樣被拴在門邊,他的身體因為越來越高漲的慾火而不斷扭動著,甚至他的雞巴不斷與櫃子進行摩擦,嘴裡喊著:「主人,快回來操我!」 聽見門開的聲音,他興奮地叫著:「主人,您終於想通了,肯不帶套子操我了!」 我默不作聲,臉上掛著冷笑,將警靴伸到他的臉上,他立刻就興奮地舔了起來,從鞋面到鞋底都舔得津津有味。 我l兩隻大腳夾住他成熟的帥臉,他仍然努力地舔著我的鞋帶。 我脫掉警靴,頓時一股腳臭味瀰漫了整個房間。 我昨天玩的很晚,回來時衣服鞋子都沒脫,就睡著了。 現在這腳也臭的非比尋常。 臭的我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我將穿著黑色棉襪的大腳伸到老爸的臉上,他眉頭皺了一下,三秒後,他馬上露出驚喜的表情,嘴裡說道:「主人,就是這種味道,您的腳味越來越濃了,我好喜歡!」 老爸賣力地舔著我的襪子,就像饑民終於遇到一頓飽飯了一樣。 於是我兩隻腳都去蹂躪他的帥臉。 他用嘴興奮地給我脫掉襪子,儘量將嘴張大,想要含住我腳更多的部分。 我的大屌漲得不行,解開腰帶,拉下褲子。我扯過他的鎖鏈,他的頭一下子就靠近了我的襠部。他興奮地嗅著,叫道:「主人,您雞巴的味道也越來越濃了,我好幸福!」 他迫不及待地用嘴脫掉我的內褲,我那黑色的巨物一下子就彈了起來,撞到老爸臉上,將滾燙的溫度傳給他。 他一下子就含住了我的雞巴,賣力吸允著。 「主人,您的雞巴好像又變大了,賤狗好喜歡!」 不得不說,他的口活很好,讓我很舒服。 幾分鐘後,他停了下來。我很不悅,給了他一耳光。 老爸扭動著屁股,滿麵潮紅地說道:「主人,賤狗真的受不了了,求您操我,往死裡操!」 我明白了,雷叔叔給老爸吃的性藥終於發揮到了老爸忍受不了的程度了。 看著老爸被反綁的健壯的身體,鼓漲的肌肉被繩子勒的更加分明,結實的大屁股翹得老高,真是讓人受不了。 我解開他的腳鏈,一把將他按倒在床上,抹上潤滑油,將我黑色的大雞巴用力地插了進去。 「啊!主人,你好厲害,用力,操死賤狗!」 他的菊花將我夾得緊緊的,特別舒服。他的屁股非常配合地扭動著,讓我的肉棒有更刺激的感受,真是欲罷不能。 我是本市分局的一名巡警,身高189,體型比老爸還要寬闊的多。 弟弟充分遺傳了老爸的英俊,是個酷酷的俊男。而我雖然長得也不差,但比他們要粗獷些,我長了一張方闊的國字臉,一臉串臉胡茬。 我的體毛也很旺盛,胸毛、腹毛,腿毛等等十分濃密。本來我的面板就很黝黑,渾身的體毛讓我看起來像一頭熊。 如果有人在場,看見我操著老爸的樣子,一定會想象出一頭熊在操著一隻虎的樣子。 我黑色的大雞巴在他的菊花裡一進一出,他興奮地渾身顫抖,我也激動地用兩隻寬厚的手掌拍打著他的屁股。 他的屁股被我打的通紅,卻不斷叫著:「好爽,再用力些!」 他就是這樣不斷勾引出我更深的慾望,於是我拿出韌性十足的寬皮帶,狠狠地抽在他的屁股上。 一時間,整個屋子充斥著抽插聲、破風聲、抽打聲,和淫邪的叫喊聲。 這時,我聽到了敲門聲,且越來越急促。 應該是雷叔叔回來了,但他沒有鑰匙,進不來。 老爸興奮地無法去管敲門聲。 然後手機聲也響起了,我看了看,果然是雷叔叔。不去管他,過了會,手機聲停了。 我將老爸身體搬過來,解開他的警服,立刻露出他壯碩的胸肌和八塊腹肌。 我拿出一堆乳夾,在他兩個大乳頭上分別夾了四隻夾子,都調到了最緊的程度。 這極大地激發了他的慾望。 但他雙眼被蒙,雙手被反綁,沒有任何辦法發洩,只能求助於我。 「主人,別停,快,重新進入我的身體,操死我!我要我要!」 我受不了了,伸出結實的手臂,一把抱起他,走到牆邊,把他身體貼到牆上。 我要把他日到牆上! 他的背靠在牆上,而我兩隻手臂抬起他的大腿,兩隻大手蹂躪著他的屁股,我的雞巴狠狠地捅著他的屁眼。 他興奮地求我更快更狠,淫水不斷從屁眼流出,潤滑著我的雞巴。 我使壞,用下巴去觸碰他乳頭上的幾隻夾子,那些緊緊咬住他的夾子一陣搖晃,惹得他全身戰慄起來。 「啊…不要…賤狗的乳頭很痛…唔…不是…賤狗的乳頭好爽…主人,別停…我要…」 我放下他,讓他的上半身靠在床上,兩條腿像狗一樣跪在地上被我操。 這種體位,我能使出更大力氣,他果然叫的更大聲。 我忍不住問:「賤逼,老子操的你爽嗎?」 他愣了一下,驚慌道:「你…你不是主人?」 「老子問你爽不爽?」我在興頭上,對他的答非所問很不滿意。 「你…你是誰?」他似乎很吃驚,又有點害怕,但身體卻更興奮了,屁股扭動地更快。 「你他媽真麻煩。」我不耐煩地拿出好幾天沒洗的臭襪子,塞進他的嘴裡。總算安靜了。 我又用皮帶狠狠抽他,他達到了前所未有的興奮。 果然,吃我的臭襪子和被我操,對他來說都是非常性福的事。 z這時,房間燈被開啟了。 我心下一驚,難道雷叔叔還是進來了? 居然打擾我的好事,真他媽操蛋。我一定要想辦法讓雷叔叔也成為老子的狗! 想到這,我雞巴又漲了一分,老爸被桶的嗷嗷叫。 我回頭,卻發現不是雷叔叔,而是阿川。 我弟弟阿川是一名交警,22歲,身高185,渾身是游泳運動員一樣的流線型肌肉,長相比老爸年輕時還要俊美幾分。 他還很年輕,乍一看臉有點大學生的影子,但氣質上多了幾分硬漢的味道。 他還穿著執勤服,帶著白色帽子,穿著反光背心,腳上的皮鞋鋥亮無比。 他用帶著年輕男孩子特有的陽光聲音問道:「哥,你和老爸在幹什麼?」 我記得阿川今天應該也是放假出去玩纔對。 老爸的身體瞬間僵硬,他肯定很鬱悶,今天不該在家的人,居然都在家了。 「沒幹什麼,老爸身體不舒服,我幫他按摩下。」我隨口說道,又用力抽插了幾下。 老爸聽到我的話,臉色白了幾分,眼中滿是震驚。他一時無法接受最下賤的樣子被兩個兒子看到的事實。 我摘下老爸的眼罩,讓他能扭頭看到我們這兩個帥氣的兒子。 我與老爸的上半身都穿著代表著正義的警服,下半身都露出結實修長的雙腿。 但是他的的屁股卻翹成了渴望的姿態,而我黑色的大屌也如願以償地滿足著他。 我和阿川的雙眼都緊緊盯著老爸的身體,但我卻和老爸親密接觸,一雙粗糙的大手還貪婪地揉捏老爸的大屁股,而阿川都要流口水了。 老爸看到我們的樣子,臉紅的像蘋果。 「哦,哥,你別騙我了。這麼威嚴的老爸,居然實際上是一條狗,我真是感到太傷心了。」阿川嘴上說得傷心,但那雙眼一直對著老爸的身體進行全方位掃描,樣子極為欠扁。 老爸終於羞愧難當,努力吐掉口中的臭襪子,他掙扎著說:「不是你們看到的這樣子,都是誤會!」 「是嗎?」阿川遲疑道,表情看上去彷彿有點相信的樣子。 老爸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他急切地喊道:「阿川,先幫我解開繩子,今天的事我也不知道是怎麼發生的,我以前沒有這樣過,你要聽我解釋。」 老爸太過慌張,完全失了理智,試圖用蒼白無力的辯解去挽救最後的嚴父尊嚴。 但他那結實的身體不停的扭動,原本威嚴的帥臉滿是慌亂與無助,更加能激發我們的慾望。 阿川不再理會老爸,一臉壞笑望著我,「有這麼好玩的事情,哥,你竟然瞞著我,想吃獨食,太不夠意思了吧!」 我很鬱悶,我都還沒玩夠老爸,弟弟居然要來插一腳,真倒黴! 「你…你說什麼?」老爸大腦瞬間進入宕機狀態。 「我說我要和老哥一起玩你啊,嘿嘿!」阿川露出大灰狼一樣的笑容。 「不…不…」 阿川撿起我的那雙臭襪子,塞進了老爸的口中,又用膠布貼住了老爸的嘴。 「唔…唔…唔…」老爸無助地掙扎著,面如死灰。 他無法想象自己的兩個兒子都是禽獸! 阿川剛出生那幾年,我很厭惡他,因為他要分走屬於我的東西。 但後來發現他特別粘我,有好東西會跟我分享。 於是我也帶著他玩,有什麼都一起分享。 在他上初三的時候,我帶他一起玩女人。 後來,他讓女孩懷孕,我幫他解決了這件事。 他上高中時,我們都覺得玩男孩更有意思,於是一起收集帥哥玩。 他高二時抱怨某個老師特別兇,還在課堂上體罰他。 於是我們一起把那位嚴厲的帥老師給搞了。 後來,我們又一起玩奴。 總之,我們的關係早就好到穿一條褲子了,有什麼東西都會彼此分享。就算有些東西不願分享,也很可能被對方發現,不得不分享。 老爸以為阿川進入社會沒多久,還保留著幾分學生的純真,妄想讓阿川救他。 真的是,太天真了! 你自己年輕時候都那麼花心,怎麼敢奢望充分獲得你基因的我們老實本分呢? 阿川脫下警褲,露出一雙大長腿,上面流線型的肌肉結實、緊繃。 他的上身依然整齊,腰帶扎的緊緊的,讓上半身的警服看起來更加雄壯。 虎背狼腰,完美的倒三角體型。既有精壯的男人味,又帶著年輕男孩子的朝氣。 真是個渾身充滿誘惑的帥哥。 就在我變操著老爸,邊欣賞老弟身才,一心二用的時候。這死小子走過來一把推開了我。 「色狼,你滾開,不準欺負老爸。讓我來!」 他抹上油,那根昂揚的大屌迫不及待地捅了進去,由於蓄力已久,那力道是非常大的。 讓老爸突然劇烈顫抖了一下,隨後屁股興奮的翹得更高,像一隻嗷嗷待哺的小鳥。 「老爸,你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可是很誠實呢」阿川嘲諷道,接著又對我感嘆道:「怪不得老哥你剛纔表情那麼爽,原來玩老爸真的很爽。身體和精神都很爽啊!」 確實,能玩老爸,本來精神上就很爽。何況老爸身材好,騷勁足。玩起來那感覺可非同一般。 我和阿川是默契的,我已經爽了一會兒了,雖然心有不甘,但也該換他了。 他想爽,那我就要加強他的感受。誰叫我們是好兄弟呢。何況互幫互助是美德。 老爸真是夠會玩,他房間裡什麼都有。我拿出了一根粗大的蠟燭,sm專用,溫度夠高,但不會真正傷害到人。 我燃起了蠟燭,老爸平躺在床上,我將蠟燭放在老爸身體上方,一滴滴滾燙的紅色液體就這樣落了下去。 蠟液落在老爸碩大飽滿的胸肌上,古銅色的健康面板立刻通紅了一片,很快就凝固了。 他寬闊的胸膛上凝固著一塊一塊的蠟液,看上去很是性感。 老爸一副很享受的表情,都忘了剛纔還激烈地想反抗我們。 我嘴角上揚,蠟燭移到關鍵部位,滾燙的蠟液落在了他的大乳頭上。 「唔…唔…」被臭襪子塞住嘴的老爸發出急促的呻吟,聽起來很痛苦,又很爽。 又在他兩個大乳頭上分別滴了幾滴。他叫的很歡,從他表情中,我確定了那種感覺是爽。 兩個紫紅色的乳頭抖的厲害,八隻夾子搖晃的很歡快,看起來就像隨時要被甩出去一樣。不過這種事不會發生的,因為我給他夾的很緊。 老爸一爽起來,屁股也很有節奏的配合着阿川,一起一伏,做著劇烈運動。不斷流出的水打溼了阿川的雞巴和大腿。 「啊,太爽了,老爸你真騷真棒。老哥,真是太謝謝你。」 阿川面對老爸的電動馬達,興奮異常,瘋狂地進行著揮汗如雨的運動。 他爽了好一會兒,我推開了他,「該我爽了!」 他戀戀不捨,但仍然點了點頭。 我一邊操著老爸,一邊對阿川講今天中午老爸聞我們鞋子的下賤樣子,和雷叔叔的事。 正所謂好玩的事情要大家一起分享,阿川聽的兩眼放光。 其實我說這些也是對老爸的一種羞辱,讓他更興奮,我就更爽。 阿川一邊看著我們玩,一邊感嘆:「老爸好賤啊,居然喜歡聞我們的臭鞋子。既然這樣,那我就再次滿足老爸吧!」 他拿起自己的皮鞋,拍了拍老爸的臉。解開老爸嘴上的膠布和襪子,老爸的眼睛立刻瞪得滾圓,伸出舌頭想要舔。 「真騷!」 阿川將大碼皮鞋放在老爸的臉上,老爸滿足地舔著。 阿川又將皮鞋倒過來,鞋口罩住老爸的口鼻,老爸貪婪地聞了起來。 汗臭味混合著皮革的味道,像興奮劑一樣,激發出老爸更大的渴望。 他的上口沒有閒著,下口卻要索取更多,我也加快速度給他更多。 阿川出去了一會兒,回來時手上拿了雙精心挑選的,我的舊解放鞋。 阿川真狠,居然拿我的鞋子,我的鞋子都比阿川的還要臭,尤其是這雙解放鞋。 阿川壞笑著將解放鞋口對著老爸的嘴巴,將鞋帶綁在老爸的後頸上,又找了跟鞋帶,把鞋子上部分與頭在一起繞了一圈。 這下,這雙臭解放鞋就固定在了老爸的臉上,他可以很有安全感地索取我的味道。不怕鞋子掉下來,也不會有人跟他搶。 阿川的大手不停捏著被夾子夾得紅腫的,爸爸的乳頭。 他的大臭腳放在老爸的腹肌上,揉著老爸的腹毛。 「嗯…啊!啊!」被各種刺激著,老爸終於射了。 他的雞巴早就漲得呈現出紫色,現在這條巨龍爆發出大量淫蕩的白色液體。 一股,又一股,無比粗壯的精液噴向上方。 老爸的雞巴就像一個發動機,製造著這壯觀的景象。 「老爸這是有多爽啊,射這麼多。哎,我們都還沒爽呢。老爸真是幸福,自己不出力,還這麼快活。」阿川抱怨道。 像老爸這種身體強健的壯狗,不會像那些弱奴一樣射一次就失去奴性的。 讓老爸休息了幾分鐘,我去掉了他臉上的解放鞋,給他帶上開口器。 我依然插老爸的下面,弟弟的雞巴深入老爸的口腔。 雖然射過一次,但老爸身體強健,奴性強,加上性藥的關係,他又興奮了起來。兩張嘴都賣力地幹活。 我和阿川是有默契的兄弟,一起操老爸,操出了屬於我們的節奏感。 過了會兒,我們換位置,我操老爸上面,阿川操老爸下面。 直到我和阿川都射到了老爸的嘴裡。 我和阿川抱著被反綁的老爸,喘著粗氣休息著。而老爸在興奮地吞嚥著最後一點殘留在嘴裡的白色精華。 於是,一家人在這個午後享受了激爽的天倫之樂。 窗外有微風在吹,樹葉在窗子上沙沙作響。 那種畫面與屋內粗重的喘息聲形成鮮明對比,恍若隔世。 我看著弟弟的側臉,有一種安靜的酷,陽光的帥。

本充滿生命力的初夏時光,有一些東西在生長。 這裡是郊區的江邊,雖然這裡的住戶比較少,但在這個傍晚時分,廣場上仍然挺熱鬧。 然而廣場上玩耍的人們都沒有注意到一片小樹林之隔的後面正發生著有趣的事情。 秦偉,32歲的武警,長相剛毅,身材挺拔雄壯,身穿迷彩服,扎著武裝腰帶,顯得身姿更加勇猛威武。 他頭戴武警帽,腳穿迷彩膠鞋。一切看起來都那麼威武堅毅。 可他卻沒有穿褲子。 他的表情如痴如醉,像一個慾求不滿的妓女。 他的嘴裡含著阿川的大雞巴,口活相當熟練,一點不輸給妓女。 阿川的表情非常享受,他的手伸進秦偉的衣服裡,捏著兩個被玩大的乳頭以示鼓勵。 秦偉的表情更爽,因為在他的屁股裡,我的雞巴正在做著運動。 我玩他後面,是他強烈發騷請求的。因為我的雞巴比阿川大和黑,他覺得這樣的寶物應該放進他盛放的菊花裡。 於是,在這個熱鬧的廣場後面的樹林邊,三個雄壯的男人在做著隱秘而膽大的壞事。 一個騷武警被兩個酷民警狠狠地幹著。 夜晚的江邊,風有點涼,但吹不涼武警狗騷動的心,他慾求不滿的呻吟聲是最激情的音樂。 休息時間,阿川炫耀著說:「這是我的新貨。怎麼樣,不錯吧。」 我哪是那麼容易滿足的,我不屑地哼道:「一晚上你只找來一條狗,真沒意思,我都沒興趣再玩了。」 他一下子就火了:「這不是臨時倉促嗎。再說你有本事你找啊。不玩算了,滾吧!」 這時,秦偉爬過來,威武的臉上盡是獻媚的表情,「兩位主人不要急,賤偉可以找來其他賤狗。」 「誰?」阿川問道。 秦偉磕了一個頭,誠懇道:「賤偉的老婆也很飢渴,請求兩位主人也玩玩我的老婆吧。」 「真他媽賤到骨子裡去了。我喜歡!」我誇獎道。 「謝主人誇獎,汪汪!」 我們都在想象著他老婆什麼樣。 一會兒後,一輛車停在了我們面前,走下來的居然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人,一男一女,女子二十七八的年紀。男孩學生模樣,20左右的年紀。 女子只帶了胸罩,穿了一條粉色小內褲,她的胸部和屁股非常大,而且內褲已經溼了。 男孩長得很結實,很黝黑。他上身穿緊身運動背心,誘人的胸肌非常突出。下身穿運動短褲,比內褲長不了多少,他的腿部肌肉特別結實,堅硬。 男孩跪下來對我說:「您就是大主人吧,我老公常聽小主人說您的腳非常夠味道,我們早就想見您了。」 阿川被冷落,表情很不高興。 我問:「你們三個什麼關係?」 他說:「我叫金俊,20歲,是名體育生。這是我姐姐金美,秦偉是我姐的老公。他以前是我的姐夫,現在是我和我姐共同的老公。」 「你們家關係可真亂啊!」阿穿嘴巴張成了o型,這破壞了他原本酷帥的感覺。 於是我們讓他們展示了下和諧的三人關係。 秦偉扯掉金美的乳罩,一雙粗糙的大手狠狠地揉搓起那對大奶子來,而金美的下面交給金俊玩弄。 「啊,我不行了,你們快來操我吧!操死我吧!」金美放蕩地叫著,下的下面流了很多水。 於是我插進了她的騷逼,接著又換阿川進來。 她的弟弟和老公在旁看的非常爽,雞巴翹上天了。 她的老公說她的騷逼能裝兩根雞巴,因為她平時就被自己的老公和弟弟同時操。 於是我和阿川的雞巴同時進去,兩根雞巴緊緊貼在一起特別有感覺。而金美爽的要暈過去了,她叫道:「好爽,兩位主人的雞巴比我老公和弟弟的大多了!」 看到我們高興,金俊和秦偉都一臉滿足的表情。 不過比起美女,金俊這位小帥哥明顯可口多了,於是我們後來重點照顧了他。 這位體育生後面經驗還少,比較緊,但是他騷起來的程度不比他姐姐和姐夫低,那嫩嫩的菊花夾的我很舒服。 每當我們玩其中一個時,另外兩個就興奮地加油助威。 場麵特別的………嗯…………莊重。 我們把金俊和秦偉帶回了家,把金美帶去給了其他兄弟玩。 我們在家裡只玩男人。 我們離家之前把老爸呈大字型綁在床上,這樣可以防止他逃跑,今晚上可以繼續給我們玩。 我們讓秦偉和金俊跪在門口,我們走進臥室。 老爸看到我們,憤怒地說:「臭小子,放開我!」 阿川壞笑:「賤老爸。被我們玩的時候可是爽翻天呢,現在又不認賬了,真沒良心!」 我們把只穿了迷彩背心的老爸反綁起來,弄進了浴室,讓他跪在地上。 畢竟是我們老爸,要做好隱私工作,於是我們給他帶上了頭套,在脖子處上了鎖。 當我們把秦偉和 金俊帶到浴室後,他們眼睛一下就直了。 一個帶著頭套,被綁的結實的中年肌肉壯男,這可是他們的榜樣。 老爸當了多年警察,又是這個年紀,身體是非常的寬闊成熟,還隱隱有種上位者氣質。 當這些與下賤混合。就成了一條極品優質壯狗。 我對那兩條狗說:「雖然你們三個都是狗,但這位中年狗比你們高階,你們要叫他狗叔叔,明白嗎?」 於是他們聽話地跪下來叫我老爸狗叔叔,他們興奮起來,老爸也硬了。 在我的命令下,穿迷彩服的秦偉去給老爸舔腳,只穿白色運動緊身背心的金俊去給老爸舔雞巴。 我戲謔地說道:「老狗,今下午沒白玩你吧,我們換著花樣讓你爽。」 我將大臭腳放他臉上,他再沒有剛纔的囂張氣焰,興奮地舔我的腳。 只要他的慾望被勾了起來,就會乖乖地聽話。 而阿川手裡拿著皮鞭,抽在賤狗們身上,把他們抽的越來越興奮。 這時,老爸的手機又響了,是雷叔叔。我們悄悄商量了下,很有默契地做出了相同的決定。 我們把老爸拉到房間,逼他把雷叔叔騙過來。 他不肯,我們就威脅說,讓那兩條賤狗看看他的真面目。 老爸終於接了電話。 「喂,主人嗎?」 「他媽的,死賤狗。你玩老子是吧,你居然把門給關了。是不想被玩了,不想認主人了是吧?操!」 「不是的,主人,是我兒子關的。」 「那你的兒子看到你的賤樣子了?」 「是的,主人。」 「看到就看到吧,反正你的兩個兒子也會被我調教成狗,你們全家都會是我的狗!」 「是,是,主人您現在過來吧。我會幫您把我的兒子也變成您的狗的!」 「好,老子現在就過來。真是迫不及待想調教兩個狗兒子啊!」 掛了電話,我和阿川互相對視,臉上都掛著冷笑。 雷叔叔,你完蛋了! 當門開啟時,雷叔叔看見了帶著頭套,光著下身的老爸,以及牽著連在他項圈上的鐵鏈的我。 雷叔叔穿著筆挺的警服,他那張冷酷的臉上寫滿了驚訝,他笑道:「老騷貨,你以為戴個頭套,就能掩飾你的屈辱嗎?這麼快就給你兒子當狗了?你們家的基因可真是隨便!」 我不耐煩道:「廢話真多,雷叔叔,說吧,你今晚上來我們家做什麼?」 「你老爸都是我的狗,你自然更加卑賤。我今天就是來收服你的。你小子很有脾氣,我就喜歡征服有脾氣的狗!」雷叔叔是個高傲的人,他的語氣充滿自信,看待我們的眼神充滿輕蔑。 「我也喜歡征服有脾氣的狗。」我的眼神飽含深意,「雷叔叔,膽大是好事,但是也得心細纔好。這個社會是很險惡的,你現在就這樣大大咧咧走進我們家,真的好嗎?」 「你什麼意思?」他開始警惕起來。 不過已經晚了,門後躲著的阿川突然出現,一棒子將他敲暈。阿川看著倒在地上的冷酷公安副局長,臉上出現年輕男孩子特有的頑皮笑容,很陽光很帥,「好玩!」 我和阿川什麼壞事沒做過,我們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雷叔叔敢這麼直接走進來,顯然低估了我們的無賴程度。 當雷叔叔被一桶冷水澆醒的時候,他發現自己被綁在了刑架上,那是從老爸房間找到的組裝刑架。 他此刻如一隻待宰的羔羊,可他本是一隻狼。 他看見了面前的許多人。 老爸雄壯的身體被扔在浴缸裡,他被反綁著,上半身穿的迷彩背心完全溼透,兩顆大乳頭明顯地激凸著。 32歲的武警秦偉和19歲的體育生金俊像狗一樣趴在地上,他們和老爸一樣光著下身,秦偉上身穿著迷彩服,金俊穿著白色緊身運動背心,都被打溼了,緊緊貼著結實的肌肉。 他們的屁股裡都插著電動狗尾巴。 他們成了我和阿川的坐騎,被兩個主人性福的騎著,裸露的雞巴硬邦邦的。他們的屁股翹得很高,尾巴也高高揚起。 所有人都看著雷叔叔,充滿好奇,彷彿進動物園看動物一樣。 本是高貴的主,如今地位卻變得如此低,還被三條賤狗看到,其中一條是他的狗。這是對他極大的羞辱。 雷叔叔渾身動彈不得,憤怒地吼道:「你們兩個雜種,竟然敢暗算我,太賤了!」 「現在最賤的應該是你吧。」我說道,順便給阿川使了個眼色,他立刻領會了,去搬了個大鏡子,立在雷叔叔面前。 平時高傲冷酷的雷叔叔像個犯人一樣被綁在了刑架上,除了警靴和警帽能顯示他本來威嚴的身份外,其他部位一律裸露。他的身體呈大字型綁著,私處一覽無餘,姿勢特別淫蕩誘人。 他的脖子上戴著象徵著恥辱的項圈,厚實的胸膛上,沒有被玩過的乳頭特別敏感,被乳夾夾的通紅,硬硬的。 他的雞巴上掛著秦偉的臭迷彩膠鞋,鞋帶緊緊拴在根部,還在蛋蛋上繞了幾圈。 拴的很結實。 他的雛菊裡被塞著假雞雞。他的雙腿大張著,淫蕩的景象一覽無餘。 在看到自己如此屈辱的景象後雷叔叔氣的滿臉通紅,渾身劇烈地顫抖著。 於是乳夾、鞋子、尾巴也跟著搖晃起來。 看起來非常下賤。 大家眼睛都看直了。 阿川讚許地鼓掌之後,說道:「我隆重地為大家介紹,這位是我們敬愛的雷叔叔,一位高貴的公安副局長。他可是一名有豐富經驗的主呢!」 看到雷叔叔咬牙切齒,我又補了一刀:「你們知道一個高貴的主,今天為何會成為一隻奴嗎?」 胯下的秦偉答道:「報告主人,一定是他也喜歡吃主人的大臭腳!」 「聰明!」我摸了摸他的頭,「作為獎勵,老子允許你舔老子的大臭腳!」 「謝謝主人賞賜!」他興奮地搖了搖尾巴,如痴如醉地舔著我的腳,把每個角落地精心地舔了一遍。 他今年32歲,但辛苦的訓練和日曬雨淋讓他看起來還要成熟幾歲。 他這張粗糙的、黝黑的、充滿男人味的臉,出現公狗一樣的獻媚表情,真是十分可愛。於是我把電動尾巴的頻率調大了。 他更加興奮了,眼中滿是感激。 我捏起雷叔叔的臉,說:「做我的狗吧,我保證讓你爽!」 「我呸!老子寧死不屈!」雷叔叔雖然此刻看起來無比低賤,但他表情依然堅毅,他在努力維持著自己的高傲。 我問奴隸頂撞主人該怎麼辦。 秦偉正要作答,金俊槍先答道:「報告主人,應該受到懲罰!」 「聰明!」我摸了摸他的頭,他那張陽光少年的臉立刻興奮起來。 於是我拿起迷彩膠鞋拍雷叔叔地臉,他怒視著我。 我告訴他這是賤狗秦偉的鞋子,他表情像要吃人一般。 我討厭奴對我不敬,但開發這種高傲的奴,很刺激。 我直接把鞋口對著他的口鼻按了上去,他的臉和身體拼命掙扎。 「叫你不聽話!」阿川手拿皮帶,狠狠抽著雷叔叔。 看著他滿身血痕,我又問要不要做我的奴,他依然堅決地拒絕了。 我開啟電動雞巴的開關,又撥弄他的乳夾。 那種第一次的疼痛和一絲絲爽感讓他呻吟了一聲。 我說:「真騷!」 他立刻忍住了,曾經為主的他不允許自己放下驕傲。 我給雷叔叔戴上開口器,喝了口礦泉水,然後吐到他嘴裡。 他整個臉都扭曲了,但完全無法反抗。 坐在浴缸裡的老爸喉頭動了一下,自己曾經的主人被如此下賤的對帶著,真是夠刺激。他的雞巴全程都在勃起。 秦偉和金俊看的眼都直了,恨不得被如此虐待的是他們自己。 我命令秦偉和金俊以最賤的姿態去勾引雷叔叔。 他們像狗一樣爬過去,搖動著尾巴,一臉渴望地給他舔腳,含雞雞。 一條武警狗,一條體育生狗,都如此風騷地勾引著,任何人都抵擋不住這誘惑。雷叔叔雞巴硬邦邦的。 我說現在做我的狗,我可以讓他做一條高階狗,被其他狗服侍。 他依然拒絕了,他的臉上寫著爽和痛苦兩種神色。 他不怕疼痛也不怕勾引,那只有用藥了,但簡單的用藥顯然不夠過癮。我們可不是那種給個痛快死法的人。 我和阿川對望了一眼,看到對方貪婪的壞笑。 雷叔叔看到我們的樣子,打了個寒顫。 我用穿著警靴的大腳蹂躪雷叔叔的大雞巴,他雖然一直瞪著我,但他的雞巴卻被踩的越來越大,越來越翹了。 阿川玩他的乳頭。加上電動陽具的震動,他眼神越來越迷離,很享受這種感覺。 他把我們當成為他進行私處按摩的人了。 不過這種不聽話的狗,我們怎會一直讓他爽的這麼如意呢。 突然一切1都停了。 我踢了一下雷叔叔的雞巴,他慘叫一聲。阿川一盆冷水潑向他的襠部,他頓時軟了下來。 我給他帶上貞操鎖,關掉了電動雞巴,給他吃了性藥。 隨意性藥起作用,雷叔叔全身越來越紅,越來越燙,淫蕩的因子開始由內而外散發出來。 我問現在要做我的狗嗎? 他猙獰地咆哮著說滾。 但是他的身體開始不斷扭動,被激發的慾望無處發洩。 過了會,他實在受不了了,說快拿條賤狗來他操,他什麼都答應我。 我叫體育生金俊過去。 但雷叔叔沒辦法操他,因為他帶著貞操鎖。 我看見他望著我們的眼神飽含憤怒,還有懇求。 又堅持了幾分鐘,雷叔叔說他想要發洩慾望,就算不操人,被人操也可以。 我說雷叔叔你的後面還是處,怎麼能那麼騷。 他再也受不了,大喊快來操我! 老爸看著曾經的主人如此騷賤,眼裡滿是痛苦,但勃起的雞巴和激凸的乳頭洩露了他心中的興奮。 是啊,曾經的主人被玩弄,那就代表自己更賤了,多刺激。 我把雷叔叔從刑架上放了下來,他目光中的冷酷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對性的渴望。他從一隻冷靜的獵豹變成了掉進陷阱的獵物。 而這隻無腦的獵物只懂得橫衝直撞。性慾真是個好東西,精蟲上腦可以控制人的思維。 他撲向金俊,那兇狠貪婪的樣子把這個體育生小鮮肉嚇了一跳,但很快就露出欣賞的目光,原來他也是大叔控。 「讓我操我,快,讓我操我!」雷叔叔命令道。 金俊聽話地對這個平時高高在上的公安副局長撅起屁股,一副等待被操的賤樣子。 但雷叔叔忘了他的雞巴被鎖起來了,他那帶著鎖的雞巴像一根黑色的鋼鐵,卻無法進入金俊的屁股,也無法得到滿足。 那根鋼鐵雞巴在金俊結實誘人的屁股上蹭啊蹭,卻得不到絲絲快感,反而讓慾望更加膨脹。他快瘋了。 阿川好心提醒道:「你不能操人,可以被人操呀。」 。 雷叔叔立即拔掉屁股裡的假雞巴,去讓秦偉這個中年武警狗去草他。 秦偉嚥了口口水,雞巴翹的飛高,但在我嚴厲的眼神示意下,他艱難地控制住自己沒去捅雷叔叔。 沒有人肯操雷叔叔,他記得焦頭爛額,只好拿起假雞巴捅自己,但這只是杯水車薪,基本沒什麼效果。 「過來給老子舔腳,老子爽了,說不定可以賞你根大雞巴。」我終於大發慈悲道。 雷叔叔立刻爬過來給我舔腳,非常賣力地用舌頭清潔我的大臭腳,一絲不苟,彷彿正在享用大餐一樣。 我問好吃嗎。 他說好吃。並熱切地詢問可以被我操嗎。 我叫他去把其他人的腳都舔一遍。 於是他去把他的交警主人阿川、武警狗秦偉、體育生狗金俊的腳都舔了一遍。 當他走到老爸面前時,愣了下,眼裡有一絲痛苦,但他沒有時間多想,慾望控制他做出了無比羞恥的事。 他爬回我腳邊,我問誰的腳最好吃。 他說:「您的腳最好吃!」 我問為什麼。 他說:「因為您的腳最大,味道最重,腿毛也最濃密。」 我賞賜他被老爸操。 老爸被我弄平躺在地上,依然被綁著,看起來很賤,他的雞巴一柱擎天。 雷叔叔一下子坐了上去,那性感的屁股一上一下,騷勁十足,玩的不亦樂乎。 他被自己的奴操著,很賤很舒服。這種時候,他越賤,心理和身體越容易得到滿足。 我湊到老爸耳邊說,老爸,我對你夠好吧。 他爽的直點頭。 我對雷叔叔說:「以後你叫操我的這個人狗哥哥,叫我們兩個人主人。」 他太投入,對我的話沒反應。 我說再不叫,不讓你被操了。 他老老實實地叫了,慾望又被勾起來幾分。 阿川憋不住了,一把拉過來雷叔叔,迫不及待地操了起來。 我也操著老爸發洩。 我給老爸解開繩子,他的雞巴插入金俊的身體。金俊則操著他的姐夫秦偉。 當我用力一捅,老爸和金俊的雞巴也用力地捅了下去,很有節奏感。 雷叔叔犯賤,來含住秦偉的雞巴,秦偉的雞巴終於不再孤單。 整個浴室充斥著猛烈地抽插聲和淫蕩的呻吟聲。 幾條漢子。或精壯,或強壯,玩著爽到極點的人體9遊戲。 不一會,雷叔叔被插射了,精液噴射了好長時間。可見有多爽。但他沒有軟下來,很快又堅挺了起來,嘴裡喊著我還要我還要。 秦偉給了他一巴掌,用大雞巴又堵上了他的嘴。 過了不知多少時間,我們也射了,射進人體的屁眼裡,由於太多,那些乳白色又流了出來。 雷叔叔的嘴裡也是,他吞了下去。 我們還硬著,繼續插著。 這時,我聽到了敲門聲,罵了聲娘,衣服也不穿,翹起根雞巴就去開門了。

門開啟,發現居然是大伯。 大伯今年53歲,是一名公安廳副廳長,他為人低調正直,最見不得貪汙和淫亂這兩件事。我想我完蛋了,撞槍口上了,他怎麼來了。 不過大伯跟其他同齡人真不一樣,其他五十幾歲的人身體肥胖臃腫,精神萎靡。 大伯的體型雖然也很大,但卻十分有精神。 1米92的身高,加上過分強壯的身材,讓他看起來像頭大猩猩。 幾十年不懈怠的高強度鍛鍊,讓他全身佈滿碩大又堅硬的鋼鐵般的肌肉,是男人中的男人。雖然年紀大了,但一頭短髮依然像鋼針般犀利。 加上一絲不苟的嚴厲眼神,這頭鋼鐵猩猩給人莫大的壓迫感。 換弟弟的視角 ———————————– 我叫餘川,今年22歲,身高185,畢業不久,現在是一名資歷尚淺的交警。 在東郊某所貴族學校操場後面的湖邊,由於是上課世間,現在只有我和陸涵宇兩個人。 陸涵宇今年37歲,是這所學校的高中老師。 雖是中年,但保養的不錯,樣貌清秀,身材高挑。有一股濃濃的書卷氣。 他今天穿著一身很有質感的黑色西裝,由於經常在健身房鍛鍊,所以他雖然沒有誇張的肌肉,但身材很不錯。寬闊的肩膀將西裝撐的很有型。 這個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中年男人,穿著西裝、襯衣、皮鞋,打著領帶,既給人成熟穩重的安全感,又有著儒雅的書生氣質,關鍵是相貌不錯。 這樣的男人,身邊圍繞著的蝴蝶一定不少。 坐在長椅上,我問:「其實像你這樣的男人,我挺羨慕的,很有學問,又是一所知名高中的高階教師。」 他淡淡一笑,陽光落進他俊秀的眉眼,盡顯風流,「我倒很羨慕你,男人都向往軍警的生活,有著強健的體魄,結實的肌肉,陽剛的氣質,快意的生活。」他的臉有些紅,西褲的襠部有些反應。 我繼續問:「那你跟我玩幹嘛,我只是一個交警而已,我的肌肉並不誇張。 難道你不想跟我哥玩? 我哥餘勇身高189,有著發達的肌肉,黝黑的面板,從上到下旺盛的體毛,像一頭大黑熊。 他肯定能玩死你,充分滿足你對軍警的暴力幻想。」 我壞笑著看向他。 他急忙解釋:「不,我就喜歡你這種剛走出警校的陽光警察,是少年與硬漢的中和體。 自從那年我被你和你哥強姦之後,我就喜歡上你了。」 「呵呵,被我們一起強姦,你卻只喜歡我,我哥知道了肯定會生氣。」 不過我哥也是很有魅力的男人,他那種暴力壯熊型的男人,不知道有多少騷貨做夢都想被他幹。 不過我這種長相英俊的青澀警察的魅力也不差。 我哥曾說我有著小麥色的健康面板,和流線型的精壯肌肉線條,像游泳運動員。 這衣冠禽獸的老騷貨,當年吃硬不吃軟,居然敢在課堂上欺負我體罰我,於是被我和我哥給強姦了,這樣一來沒想到他立刻就老實了,對我的態度好了很多。 今天,我曾經的老師把我約出來,是想找找當年的感覺。 我溫和的笑笑,一副很尊師重道的樣子,「老師,您是祖國的園丁,我可不好意思草你。」 他急了,這個儒雅的老師居然口不擇言道:「我幻想再一次被你草幻想了好多年,你不能……」 他還沒說話,被我用手銬給拷了起來,放倒在地上。 他的皮帶扎的挺鬆挺有心機,我的手伸進他的褲子裡,摸了摸他的雞巴,早就硬了,摸了摸屁股,很緊繃,看來興奮的不行了。 我脫掉他的西褲,裡面穿的竟然是一條白色丁字褲,那可憐的布料連硬起來的雞巴都遮不完,屁股更是一覽無餘。 果然是衣冠禽獸,那麼正經的外表,那麼有氣質的西裝,裡面包裹的竟然是這樣淫蕩的身體! 其實我剛纔看他第一眼就喜歡,他比以前更加成熟有魅力,這樣帥氣的大叔我向來不會拒絕。 到了這樣的時刻,他反而顯得害羞,臉紅的像喝醉了一樣,誘惑著我。 我把包墊在他的身體下面,他四腳朝天,我就在草地上幹起了他。 我脫下警褲,一根硬挺的雞巴彈了出來,迫不及待地挺進了他大張的騷穴,一雙大手忍不住狠狠揉捏著他白嫩的屁股。 「嗯。。嗯。。」他興奮的呻吟著,看著我的眼神更加迷離。 我扯著他 的領帶,拉緊他的脖子,他看起來像一隻發騷的狗。 我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他也更加放得開,叫的更加歡快。 「啊、、幹我、、往死裡幹我!」他的騷勁已經被完全釋放開了,像春藥一樣加倍勾引我。 賣力幹活的我,汗水溼透了我的警服和襪子,汗珠順著我緊繃的下巴滴在他的臉上。 我們敬愛的陸老師則十分體貼且配合地扭動著自己的身體,讓騷穴承受更多的力道。 他抱著我的狼腰,舔著我掛滿汗珠的下巴,含糊地說著:「我愛你,餘川,我愛你!」 真的太熱了,儘管初夏的涼風越過湖面給我降溫,但我仍然沐浴在高溫的汗水中。 我粗暴的取下警帽,扔到草坪上,我的小平頭已經溼透了,一根根立起來,在陽光下閃著黑亮的光。 他的白襯衣也溼了,透出硬硬的兩顆乳頭。 陸老師伸出舌頭,興奮地舔著我鬢角、額頭和粗硬頭髮上的汗水。 我一個耳光打給他,「賤狗,主人的臉也是你能隨便舔的?」 我粗暴的翻過他的身體,命令他像狗一樣趴在地上,以更下賤的姿勢被我幹。 我拉著他的領帶,像騎馬一樣騎在他身上,更加深入地開發他的後庭。 幹累了,我便趴在他的背上,伸出手,把玩他的乳頭。 當我更加賣力地幹他時,他的叫聲越來越大,我擔心引來別人的注意,脫下我的黑色棉襪塞到他的嘴裡,混合著汗味和皮革味。 他不能發出喊聲,很憋屈,但又更加興奮了,我忍不住就用力拍打他的屁股。 終於,一個小時後,我射了,一股有一股的液體衝擊著他的花蕊,然後又順著他的大腿流了下來。 我看到樹林後的操場上有學生打籃球,真是一群朝氣蓬勃的祖國花朵。 我拉著他的領帶,將這個光屁股老師拉到一顆百年黃角樹後,讓他近距離跟操場接觸。 他反抗著,但是沒有效果。 他想說不要,但嘴卻被堵住了。 我說:「陸老師,你這條騷狗被學生看見會怎樣?」 他的雞巴依然硬著,不知道是因為沒被草夠,還是這種緊張的氣氛讓他興奮。 我取下他嘴裡的襪子,想聽聽他的恐懼。 沒想到,還真的被一個打籃球的學生看見了他,我真不是故意的。 但那棵樹太大,同學只發現了老師一個人,且只看見了腦袋,他抱著籃球跑了過來,問:「陸老師,您在幹什麼? 」 陸老師臉憋得通紅,跟要爆炸了一樣。 他的身子緊緊地藏在樹後,那光光的下身,雙手上的手銬,大腿上的精液可都是不能見人的。 同學見狀,忙說:「老師,我看您臉色不太好,是不是需要幫忙?」 說完,他就要翻過操場的欄杆,進入小樹林。 陸老師立刻叫道:「不要過來! 我、、我只是在方便。」 他很心虛,明顯底氣不足。 同學停止了翻過來的動作,狐疑地走了,他的眼裡有著鄙視。 居然不在廁所方便,這老師的形象在他心中算毀了。 很快,到了該他上課的時候了,他走前反覆請求我一地要再次幹他,我躺在草地上,懶得說話。 他走了,又穿上了衣冠禽獸的正裝,但他凌亂的頭髮、已經皺巴巴的襯衣和溼透的西褲,為他增加了幾分淫慾的氣質,如果有同好中人在的話,一定能看出來他被幹過。 我閉著眼睛,有風吹來,很輕,我就像乘著雲朵,浮在藍天上。 我想起了一個星期前淫亂的多人遊戲,想起了被我們玩的老爸,想起了那個綠帽奴和他的老婆們,想起了露出下賤一面的雷叔叔,想起了後來哥哥開門時遇到的跟鋼鐵猩猩一樣的大伯。 那晚發生太多超乎我平時想象的事,真是讓人難忘。 我記得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我其實是醒著的,我知道哥哥抱著我,他的肌肉很發達,硬硬的,抱的我很舒服。 他不知道我醒了,27歲的他聲音很厚重:「阿川,我愛你,但你是我弟弟,怎麼辦?」 上課鈴聲響起了,應該沒人了。我睜開眼,卻看見一個男孩子正睜大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我。 這個看起來只有15歲左右的男孩,有著吹彈可破的雪白麪板,他用青澀的聲音說:「交警哥哥,剛纔你和我爸爸乾的事,我都看到了!」 一星期前的淫亂之夜,餘勇開啟門,在他震驚的目光下,他的大伯余正陽走了進來。 整個畫面不堪入目,一群肌肉男們,赤裸著身體,一個插著一個,刺激著人的眼睛。 餘川和餘勇一樣,已經蒙了,這麼淫蕩的畫面被大伯看見了,怎麼辦? 估計會被威嚴的大伯懲罰吧。 大伯可是很有威望的,也許自己很長世間都沒 機會出去玩了。 他們的老爸餘正山全身都涼透了,那可是自己的大哥啊! 但幸好自己帶著頭套,不過他仍然渾身哆嗦著。 秦偉和金俊感受到了很大的壓迫力,這個公安副廳長的身材和氣場都極其強大,讓他們跪在了地上,崇拜地伸出了舌頭。 公安副局長雷天林已經被性藥弄的停不下來了,他看到了自己平時敬畏的上級人物,反而更加興奮起來,不顧情況地爬了過去,嘴裡含糊地說著:「副廳 長,您來了,一起來玩吧,來操我,可好玩了!」 接著,他竟然拉開餘正陽的皮帶,掏出了大吊含在嘴裡。 餘勇兄弟心想完了,完全hold不住了。 哪知道,餘正陽直接將大吊插進了雷天林的菊花裡,狠狠抽插著,眼神冷厲,看著餘勇他們說:「有這種好事,不叫上我? 平日裡冷酷無情的雷副局長, 可不是誰都能草的到的。」 什麼情況? 餘勇餘川腦袋暫時宕機了。 餘正陽草了一會兒,覺得無聊,又對準餘正山的屁股插進去。 「不要!」餘川條件反射地喊了一句。 「為什麼? 這個人是誰? 我覺得他的身材是這群狗裡面最好的,所以來草這玩。」 面對餘正陽威嚴的目光,餘川閉嘴了。 於是他們只能看著自己的大伯操著老爸,一對兄弟做著這種事。 不過想想也釋然了,反正老爸也被自己草過了。 第二天早上,餘川醒來的時候,還沒張開眼,聽到了自己哥哥低聲的表白:「阿川,我愛你。但你是我弟弟,怎麼辦?」 餘川想起了紐約州好像能夠男男結婚。 但是他們是兄弟,應該不能夠結婚。 關鍵是自己對哥哥的愛,好像不是愛情。 那是一種一起看黃片、玩男人 女人的兄弟情。 哥哥居然愛上自己了? 到底是哪種愛? 過了幾分鐘,餘川假裝才醒來,睜開眼,陽光透過窗戶灑在餘勇的國字臉、厚嘴唇以及寬闊的肩膀上,自己的哥哥很有男人味,確實能給人安全感。 但 自己也是個大男人,不需要。 他們談論起了餘正陽。 餘川說:「沒想到大伯也是同好中人,隱藏的真深啊。」 餘勇說:「沒錯,他看著挺正派了,沒想到淫蕩起來那麼猛。」 「可惜了,是個攻,不能為我們開發。」 「你怎麼知道不能?」 「你別多想了,幸好他也是gay,昨晚上沒有如想象中弄死我們算好的了。」 五天後,餘正陽把餘勇約到了咖啡館。 「大伯,您找我什麼事?」 「沒什麼,關於六天前晚上的事,我,我其實,並沒有得到滿足。」 餘正陽看著餘勇的眼神比較火熱,那張粗獷的臉有些害羞發紅。 沒得到滿足? 幾個意思? 難道大伯是說草雷叔叔和老爸沒有爽,想幹自己? 瞧他那眼神,難道真是? 我草,怎麼辦? 餘勇的臉色陰晴不定,餘勇雖然長得像熊,但卻是一個一肚子壞水的熊,他心裡在想著對策。 不過他很快放下心來,並且興趣被勾了上來。 因為餘正陽說,他一直有一個心願,在心裡憋了好多年,得不到發洩,也沒勇氣去實現,不過那天晚上的 事給他衝擊太大,讓他想放下身份和尊嚴去嘗試。 大約從十年前起,他厭倦了女人,喜歡上了玩男人,他克服了很久的心裡障礙才邁出去那一步。 後來他覺得玩男人也沒意思了,渴望被男人玩。 但被男人玩,一是普通的玩沒有意思,不刺激,不能讓他得到滿足。 而是被玩有風險,自己畢竟是有身份的人,被不可靠的人玩,很可能會身敗名裂。 但那天晚上,他驚喜的發現自己的侄子貌似很喜歡玩男人,於是他再也憋不住了。 在心中掙紮了五天,終於找到了餘勇,請求自己的侄子玩自己,並且 要刺激的玩法。 餘勇嘴角勾起了陰險的笑容,大伯,是你自己犯賤的,並且想玩刺激的,可別怪我。 在老爸的公安局裡,餘勇和自己的大伯余正陽躲在廁所隔間裡玩的正high。 餘正陽第一次給別人舔鞋,舔jb等等,忍不住發出興奮的呻吟聲。 餘勇給了他一巴掌,低聲說:「騷貨,你聲音小點,外面可都是我爸的下屬呢,讓人 知道堂堂公安廳副廳長被玩,影響有多好你可都是知道的。」 餘正陽是打著下來巡視的藉口進來的,餘正山局長面色怪異,因為他被自己哥哥草了,雷天林副局長臉色變成了豬肝色,那是一種羞辱和憤怒的心情。 他們兩個人都躲得遠遠的,不想看到餘正陽。 但是其他的警察很好奇平時低調的餘正陽副廳長今天過來幹什麼,有沒有機會套近乎,為以後的升遷鋪路。 不過奇怪的是,餘副廳長進了廁所後怎麼老是不出來,不少警察都觀望著廁所出口,好第一時間獻媚。 餘正陽知道自己的行蹤被好多人關注著,他在廁所裡被自己的侄子用黑色的大雞巴狠狠幹著,很想大聲呻吟,但卻絕對不能讓人聽到。 這種恐懼和緊張真 是刺激。 他用手堵住自己的嘴,鼻子裡輕聲發出呻吟,不時小聲說道:「爽,真爽,,,原來被人草是這種感覺,,,侄子,真謝謝你、、、」 後來,他忍不住大聲呻吟了一聲,立刻有兩個小警察衝了進來,隔著門板發出獻媚的聲音:「餘副廳長,您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需要幫忙嗎?」 餘勇雞巴一頓,著實緊張,餘正陽也很慌,但畢竟薑還是老的辣,他立刻反應過來,忙說:「沒事,我只是、、便秘,你們忙吧。。」 「可是您的聲音聽起來有點顫抖,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我給您買藥?」 小警察仍然不放過立功的機會。 餘勇不耐煩,又狠狠插了幾下,餘正陽差點爽出聲。 餘正陽大聲訓斥道:「說了沒事了,少囉嗦,你們滾!」 兩小警察立馬被嚇走了。 幾小時後,餘正陽說還是不夠刺激,餘勇說:「老騷貨,憋了這麼多年,騷勁十足啊!」 於是傍晚十分,餘正陽赤裸著身體,帶著頭套,被綁在了公園的長椅上,只有警帽和警靴能辨認出他的身份。 這是著名的同志公園,一到晚上,很多人過來約炮。 有一個小混混模樣的gay走過來,看到了餘正陽,說:「喲,哪裡來的老騷貨,身材真不錯啊,是個難得一見的極品熊,真是我從沒見過的結實!不過怎麼是條狗呢? 想被大爺草嗎?」 餘正陽的嘴被餘勇的白襪堵住,說不出話。 他身體被捆綁的結實,不能反抗。 他現在很憤怒,他聽餘勇的話被綁在這裡,他還以為玩什麼好玩的遊戲 。 難道是像死狗一樣不能反抗,被一個又一個路過的gay草? 餘正陽兇狠地瞪了小混混一樣,小混混嚇了一跳,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兇狠道:「老狗,兇什麼兇,你馬上就要被幹了!」 小混混正要幹,另一個穿著賽車服的男人走了過來,「這條狗不錯,他是我的了,你走開!」 小混混很憤怒,他與賽車服男人爭執了起來。 不過餘正陽是很有魅力的,身材高大、肌肉發達的他被綁在這裡,帶著警帽、穿著警靴,渾身散發出陽剛的軍警誘惑。 一個穿著西裝的道貌岸然的男人走了過來,也參與了爭奪。 後來還有學生、保安什麼的各種gay都參與了爭奪。 他們都忍不住摸上了餘正陽結實的身體,他即使躺著,胸肌依然飽滿誘人,且十分堅硬。 這些人一邊摸他,一邊想要推開其他人。 後來他們打起了賭, 贏的那個人便要草餘正陽,其他人只能觀望。 西裝男贏了,其他人不服,想用暴力解決,沒想到西裝男看起來斯斯文文,卻還有幾個小弟在,於是他便要在一群不甘的眼光中草餘正陽。 真是刺激啊,一個被捆綁在長椅上的53歲強壯賤狗,即將被正裝男幹,還有那麼多人圍觀,絕對會被傳為圈內佳話。 就在西裝男塗上潤滑油,雞巴已經抵在了餘正陽屁股上,準備插進去,而餘正陽痛苦的做著無用的掙扎,已經絕望的時候。 餘勇終於衝了出來。 他身穿警服,全副武裝,手持一把槍,目光兇狠地衝過來,驅散了那群人。 一個黑熊一樣的男人,本身就很有氣場,而且他嘴裡還說著威脅的話語:「誰他們再不滾開,我把他抓進警察局,誰想去?」 他目光瞪誰,誰就馬上滾開 。 最後餘勇帶著一絲不掛的餘正陽離開了公園,餘正陽的心怦怦直跳,叫罵道:「臭小子,你嚇死老子了,老子的清白只能被你糟蹋,可不能被別人碰! 不 過,真tm刺激!」 餘勇陰笑道:「這就刺激了?」 說完他拿出手機,開啟論壇,放出了剛纔餘正陽和那群人的畫面,他說:「我已經把你剛纔的影片傳到論壇上去了。 才 短短十五分鐘,點選率爆棚了。 大伯,你魅力真大啊!」 「什麼!你瘋了? 你忘了我公安副廳長的身份了? 你敢把我傳到網上去? 被人知道了,不光我會完蛋,你們一家也會受到影響!」 「大伯,你忘了,你剛纔帶著頭套呢!」 餘正陽鬆了一口氣,他被嚇糊塗了。 晚上,餘勇抱著餘川睡覺。 除了餘勇外,大家都不知道餘正陽被綁著,睡在了儲物間。 餘勇和餘川都假裝睡著了,其實都很清醒。 餘川突然感到唇上涼涼的,他悄悄睜開一條縫,看見自己的哥哥在親吻自己。 怎麼可以這樣? 他雖然玩過很多男人,但從未動過感情。 他不希望產生愛情這種東西。 他無法接受自己的哥哥對自己這樣。 他正想推開餘勇,餘勇把頭轉過去了,看起來心事很重的樣子。 餘川皺起眉頭,自己應該是不喜歡哥哥的吧,可為什麼心怦怦直跳呢? 這到底是什麼感覺,是心動,還是心驚? 他想了很久很久,天色微微亮的時候,餘川想,要不要給哥哥一個機會? 誰說親兄弟就不能談戀愛? 他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於是終於睡著了。 上午,老爸不在,餘勇在儲物間玩餘正陽。 餘勇騎在餘正陽堅硬的胸膛上,喂他吃雞巴。 餘正陽老是嫌不過癮,餘勇又玩了滴蠟、鞭打等等,在他乳頭和雞巴上夾了很多個夾子,又用靴子去踩去蹂躪。 鞭打也越來越重,這個老騷貨滿身都是鞭痕和蠟液,他歡快的呻吟起來。 什麼動靜? 隔壁房間的餘川被吵醒了,他起身過來檢視。 餘勇嘴裡包了一口礦泉水,對準餘正陽的準,示意他喝下混合著自己口水的礦泉水。 沒想到餘正陽趁機偷襲自己,他不僅吞下了礦泉水,還用力吸住了餘勇的舌頭。 餘勇措手不及,臉都憋紅了。 但是他離不開了,嘴跟餘正陽緊緊貼合 。 餘正陽努力吸允著,就是不放開。 餘勇想用手推開他,但是他的腿卻勾上了餘勇的腰。 餘正陽只有上半身被綁著,腿還是很靈活的。 餘川推開儲物間的門,剛好看見自己的哥哥和大伯在舌吻,哥哥的連很紅很興奮,看起來很陶醉。 而大伯的腿也忘情地勾著哥哥的腰。 天! 他們這麼激烈的舌吻,是在戀愛嗎? 自己的哥哥和大伯居然在戀愛? 他們跨越了倫理,進行著忘年的虐愛? 那哥哥向自己表白,昨晚上還親自己是什麼意思? 難道哥哥可以同時愛幾個人? 還是哥哥玩自己的感情? 他一向覺得玩弄別人的身體沒什麼,只要不接吻就代表不動真感情。 但自己的哥哥吻了自己又問大伯,真是噁心! 玩弄身體不噁心,玩弄感情才噁心! 餘勇微微側過臉,剛好看到餘川臉上不停變換的各種表情,有吃驚、失望、憤怒等等。 餘勇終於掙脫開來,追過去解釋。 走廊上,餘勇從後面抱著弟弟說:「你誤會了,我和他沒什麼的!」 餘川冰冷地說道:「有沒有什麼,都沒有什麼關係。 反正我最討厭親人之間有愛情這種關係,真是令人噁心! 如果和親人談戀愛,還不如去死了!」 餘勇愣在原地。「真的、、、有那麼噁心嗎?、、、你真的那麼反對親人之間有愛情?」 「是的,我永遠不會和親人產生愛情!」 弟弟說的斬釘截鐵,無情地傷害著哥哥和自己。 餘勇走進儲物室,對餘正陽說道:「你為什麼要那樣做?」 餘正陽側過頭去,一聲不吭。 「哼,你不是想玩刺激的嗎,我成全你!」 餘勇只想狠狠發洩一下。 餘勇帶起面具,面具上青面獠牙,很是威武。 餘勇用黃色膠帶把他綁成了木乃伊,結結實實的,完全不能動彈,只留了孔出氣。 「叫你tmd剛纔吸我舌頭,老子的舌頭是你這種賤狗能吸的?」 餘勇用大腳狠狠踩著這個黃色木乃伊的全身。 然後,他的大臭腳移到木乃伊的臉上,堵住了鼻孔,讓他無法呼吸。 木乃伊被纏的太結實,手腳一點也無法移動,但整個身體仍然儘量掙扎著,卻無濟於事。 這種窒息的感覺,真是令人絕望。 但這種絕望又是那麼的興奮,使他的雞巴越來越硬。 但黃色膠帶纏的太過結實,他的雞巴也無法完全硬起來,於是 這變成另一種痛苦。 但痛苦也使得他更興奮。 於是他在這種窒息、絕望、痛苦中,產生出了變態扭曲的興奮感。 餘勇的腳拿開了,他奴隸地呼吸著,空氣真是一種難得的好東西啊! 他真想說,真刺激啊! 但卻無法張口。 餘勇又讓他體驗了幾次窒息的感受。 接著餘勇用刀子在他的屁眼處,把膠帶弄出一個口子。 他用注射器把藥物弄進菊花深處。 不久後,餘正陽的身體興奮地扭曲著,他的屁眼張的很大。 「老騷貨,你不是要刺激嗎,老子把拳頭放進去,夠爽吧?」 餘正陽想興奮地叫,但只能憋著。 當拳頭真正進入他屁眼的時候,他感到無比的痛苦,真是叫人絕望的痛苦! 雖然藥物激發了他的奴性,也讓他的菊花變大變鬆。 但他畢竟昨天第一天後面被幹,還是挺緊的,加上餘勇的手大,於是他感到無比的痛苦。 不過很快,他就開始爽了,越來越爽,後來變得欲罷不能。 餘勇用刀子在他嘴的部位弄出一個洞,他終於能夠發泄了,他大聲叫道:「啊、、好爽、、、再深一點、、拳頭再深一點、、、我好喜歡被自己的侄子 玩、、、」 餘勇被他的聲音刺激的越加興奮,插入的越來越深,半個手臂都進去了,。 後來,餘勇插他的嘴,射在了他的嘴裡,白色液體順著木乃伊臉上的黃色膠帶流了下來。 當餘勇解開木乃伊的膠帶時,發現餘正陽的雞巴周圍有非常多的精液,比自己射的都多, 「操,老賤貨,被老子拳交這麼爽?」 餘勇罵道。 中午吃飯時,餘勇說:「不錯嘛,這次的點選量比上次還要猛的多!」 「什麼意思?」 餘正陽警覺道。 原來餘勇剛纔把攝像機擺在了櫃子上,他被玩的過程被拍下來了,並且又傳到了論壇裡。 錄影比照片更加勁爆! 論壇裡很無數的留言: 「我草,被裹成木乃伊,還玩窒息,真刺激啊!」 「拳交我見過。 拳交叫的這麼爽的,我第一次見。 這老騷貨一定是做了幾十年的鴨子,纔有這麼騷。 他就靠這個賺錢了!」 「這個主人也很強啊,射這麼多,真是爽死這個奴了!」 餘勇發的影片帖子,標題就是:53歲陽剛老騷貨,被他的侄子玩。 餘正陽的雞巴又硬了起來,他說:「你居然又把我傳上去了,你是怕別人認不出我嗎?」 餘勇不屑道:「聽個聲音就能認得出來了? 那我下次還要讓你上鏡頭呢!」 「不要吧!」 餘勇心裡一驚。 這種事情太可怕了,他雖然喜歡刺激,但不要玩這麼大吧? 「必須的,我會讓你出現在高畫質畫面裡,並且露出整張臉,上傳到網上,給所有人看!」 、、、、 這一天,餘川的心情十分惡劣,在外面喝了一下午的酒,第二天早上醒來時,發現自己在陸涵宇的家裡。這個人是在自己上高中時,被自己和哥哥一 起強姦過的老師。 吃早飯時,老師說:「等會我們去學校後面的湖邊玩吧?」 餘川隨口應道:「哦,好吧,就當感謝你昨晚上照顧我。」 後來,他在操場後面的湖邊小樹林裡把老師給幹了,還差點被同學發現。 餘川躺在草地上,回憶這一個星期來發生的很多事,心裡很空。 當他睜開眼時,看見了一個特別天真可愛的孩子的臉,讓他的心突然就覺得很平靜。 潛龍sm會所,是本市最大幫派潛龍會的下轄會所,裡面的大舞臺上,十來個奴隸被3個調教師牽著,爬行到前沿,讓觀眾們一飽眼福。 現在正在進行一場奴隸販賣活動。 1號奴隸是一個壯漢,渾身肌肉彷彿鐵造的一般,他的身體不著寸縷,每個部分都完整地被觀眾捕捉,但他的性格極為暴躁,雖然跪在地板上,手腳被鐵鏈 鎖著,但不停嘶吼著,眼神兇狠。 觀眾紛紛議論,如此難以馴服的壯狗,哪個買家敢買? 但調教師拿出一根骨頭仍在地上,壯漢立刻上去叼住,變得溫順。 調教師摸著壯漢的頭,說:「他已經被我們潛龍會的二把手,天才醫生和天才催眠師軒明大人給催眠過了,種下了心理暗示,只要他看見骨頭就會變得聽 話。 而當你想看到他本色時,將他關在籠子裡,拿開骨頭,就可以看到他發狂又無助的樣子了。」 聽到這裡,大家都紛紛佩服軒明的強大催眠術,並且知道了這個壯漢是個被種下心理暗示的極品狗奴。 於是很快有貴賓高價將他買下。 2號奴隸是一個英俊的年輕小夥,他渾身瑟瑟發抖,顯然他原先不是奴隸。 此刻他的乳頭和雞巴被上了環,他的屁股被紋上了兩個字:求草。 調教師說:「這個奴隸是個學生,還是個處呢。 他由於母親生病像我們借錢但還不起,於是成了奴隸。 你們看,這麼帥,菊花又沒被開發過的奴隸,是 不是很值得購買?」 這個可憐的奴隸也順利被貴賓購買走。 一個高檔的房間裡,坐著兩個人,潛龍會老大洛鈞,和巡警餘勇。 其實門外還站著一個人,餘勇的大伯–餘正陽。 洛鈞只有30歲的年紀,從小心狠手辣,前幾年逼他的父親退位,他坐上了潛龍會的頭把交椅。 洛鈞是一個混血兒,有著紅色的頭髮和眼瞳,白色的面板。 他的眼睛大而長,一雙重瞳裡永遠閃動著邪氣的光華。 這是一個英俊又邪魅的男人,極其危險。 然而此刻,這個危險的充滿邪氣的男人卻溫柔地湊上去,雙手環住餘勇粗壯的脖頸,薄涼的嘴唇吻住餘勇性感的厚唇,舌頭滑入,吻的深情。 洛鈞隔著警褲,用手捏住餘勇的陽具,碩大炙熱。 洛鈞像貓一樣貪婪地從唇一路親吻下來,最後用嘴包住了餘勇的陽具,用手把玩他的大蛋蛋。 餘勇受不了,脫下褲子,用黑色的大陽具狠操著洛鈞的嘴。 接著,又草進了洛鈞的菊花。 一個體毛體味旺盛的黑熊,狂趕著一個白皙的混血帥哥,這畫面太刺激。 「啊、、、老公、、、你好用力,好壞、、、、誰能想到你這個人民警察這麼邪惡?」 洛鈞極其淫蕩的叫著,但臉上依然掛著自信的笑容。 「呵,我這是為民除害。 你這黑社會的邪惡頭目,販賣這麼多帥哥,我今天就要替天行道狠狠操死你!」 餘勇也沒臉沒皮,大義凜然地說著。 「啊、、老公、、、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操死我吧、、、我的好警察!」 洛鈞白皙的屁股上突然浮現出「求幹」兩個字,與他雞巴上的貞操鎖交相輝映,演繹著淫蕩兩個字。 洛鈞的屁股上有一個隱形紋身,那是用天才催眠師、天才醫生軒明發明的紋身色料紋上去的。這個紋身,只有在性慾高漲,並且求草慾望強烈時,纔會浮 現出來,平時都是隱形的。 此刻洛鈞一心想著被餘勇幹,紋身當然就出現了。 當時洛鈞像餘勇表白時,餘勇擔心洛鈞是一個淫蕩貨,並且身為一個黑社會老大,什麼男人搞不到,萬一被各種男人草怎麼辦。 但是洛鈞後面是處,他是爲了餘勇才做受的。 爲了讓餘勇放心他的節操,他保證以後只和餘勇做愛,於是前面帶上了貞操鎖,屁股紋上了紋身。 他犯賤的樣子只會給餘勇看到。 於是,洛鈞成了餘勇的老婆。 餘勇高潮到了,大股的精液噴射而出,洛鈞轉過身來,用嘴接住,並且吞下。 「怎麼樣,我夠愛你吧,連你的精液都吃掉。」 洛鈞笑道。 過了一會兒,餘勇說:「我能見見你們的天才醫生軒明嗎,我想借點隱形紋身色料用用。」 「給誰用?」 「門外那個鋼鐵猩猩,你剛纔看到了。」 「什麼,你很喜歡他?」 洛鈞一雙紅色的眼睛閃動這危險的訊號,「你信不信我弄死他?」 餘勇一雙粗糙的大手撫摸洛鈞的頭,「說什麼呢,那是我大伯,是他自己犯賤,想用而已。 我可不喜歡他。」 「哦,那就好,不過軒明很低調,不輕易見人,隱形色料我倒可以給你弄到。」 餘勇笑了笑,突然想起了傷心事,有點難過,他問自己:同時喜歡上倆個人,是不是很混蛋? 管他呢,反正另外一個人已經對自己說出那樣無情的話了 慾望分很多種,有成熟男人急風驟雨般的熱烈,也有青澀少年無邪闖入禁區的渴求。 當餘勇在會所裡進行著刺激的操作時,躺在學校操場小樹林後湖邊的餘川正眯起好看的眼睛,打量著眼前唇紅齒白的小人兒。 他勾起嘴角,那笑容英俊又痞氣,他無賴般地說:「所以呢,我草了你爸爸,又怎樣?」 少年睜大眼睛,他無法相信應該正氣凜然的交警哥哥耍起無賴這麼拿手,他氣鼓鼓地說:「那我去報警!」 「哦,我就是警察。」餘川無所謂道。」 「那我去找別的警察!」少年咬牙道。 「我哥也是警察,你爸被我哥也操過,好像他很喜歡警察誒!」 餘川不知怎麼,現在很喜歡逗這個孩子,心上的烏雲彷彿驅散了一些。 餘川問:「你叫什麼名字、幾歲了?」 「我叫陸弘,15歲,上高二了。」 「這麼小就高二,還逃課,真不乖。」 「哼哼,因為我聰明,就算逃課成績一樣好,所以老師也不管我。」 陸弘的撅起小嘴的樣子特別傲嬌,餘川坐起來,伸出大手摸了摸他的頭。 陸弘眼珠子一轉,說:「如果你願意離開我爸,我願意犧牲自己。」 餘川摸了摸他的褲襠,小雞雞硬邦邦,一臉壞笑;「小騷貨,我看你是爲了自己爽而犧牲你爸吧!」 「好吧,其實我注意你很久了,每天路過看你執勤的時候都特別帥,我想跟你在一起,交警哥哥。」陸弘垂頭喪氣道。 「你一個小孩子懂什麼叫在一起,你能為我做什麼,你又知道些什麼?」餘川不屑地說。 「別人能為你做的,我都能做!別看不起人,我是真的喜歡你!」 陸弘很有脾氣地脫掉了衣服褲子,眼前的景象讓餘川嚥了口口水。 這個小男孩身材比例很好,全身白白嫩嫩的,乳頭是嬌嫩的粉色,餘川忍不住去捏。 陸弘感覺癢癢的,但忍住了,沒有掙扎,乖乖地任大哥哥捏。 餘川看著男孩的小內褲,問:「怎麼不脫光?」 陸弘那股勁用完了,知道害羞了,紅著臉硬挺著不說話。 「哦,我知道了,你是想讓我幫你脫,小騷貨!」 餘川粗魯地扒掉了陸弘的內褲,白嫩嫩的小屁股很飽滿,餘川讓他趴在自己腿上,忍不住用大手揉捏他的屁股,後來拍打了起來。 「嗚,哥哥,你打我屁屁幹什麼?」陸弘無辜地問道。 「因為你騷啊,必須得到懲罰。」 過了會,餘川讓陸弘直起身子,發現他的小雞雞硬了起來,已經被自己玩出感覺了。餘川自己的雞雞也堅持不住了。他心跳很快,呼吸急促地說:「小乖乖,來給哥哥含兩口!」 陸弘搖搖頭:「不嘛,臭臭的,哥哥你先洗洗,你剛纔插過爸爸的。」 「不怕,戴了套子的。」 陸弘不管,他把餘川拉到湖邊,用白嫩的小手捧了水給餘川清潔雞雞。 初夏天氣正好,春暖花開,是動物們交配的好季節。 陸弘的手小,但很靈活,他仔細地給餘川的大雞雞弄上水,揉搓,從根部到龜頭洗的一絲不苟。 這是洗雞巴嗎,在餘川眼裡分明是調情,他眼睛都紅了,像頭再不發洩就會爆炸的猛獸。他一把按住陸弘的頭,強制陸弘給他口交。 真是爽啊! 雖然這孩子嘴很小,自己雞雞太大,感覺很擁擠。 雖然他是第一次口交,沒經驗。 雖然他有時牙齒會碰到自己。 但這小嘴是那麼滑嫩,口腔是那麼溫暖,還有男孩紅撲撲的臉,幽怨的眼神,以及不時從鼻腔裡發出的「嗯嗯」聲。 這頭笨拙的小誘受讓自己喜歡的不行。 餘川左手捏他的乳頭,右手撫摸他的耳朵。 陸弘整個人像水蜜桃一樣,粉粉的,潤潤的。 他們在快樂玩耍的時候沒發現,草叢後面,雷叔叔蹲在那裡,嘴角掛著一抹冷笑,手裡拿著一部手機,錄影功能不知開了多久了。 他身上還穿著筆挺的警服,象徵著正義。額頭微微見汗,但不影響他輪廓分明的英俊。 哼,敢整老子,老子弄死你們! 想到這裡,雷叔叔的菊花隱隱作痛。 開啟門,洛鈞看見一個53歲但看起來只有40多歲的強壯男人,像狗一樣,赤身裸體,跪在地上。 脖子上項圈的鎖鏈掛在牆上的鐵環上。 洛鈞問:「這誰?」 餘勇戲謔地回答:「我新收的奴,一條老賤狗。」 「真的? 這麼強壯,看起來這麼兇狠的老男人,會是狗?」 餘正陽的肌肉太過發達,超過健美先生,並且肌肉硬度也十分高,有著鋼鐵的即視感。 看起來 跟一頭兇狠的大猩猩一樣。 餘正陽即使跪著,那種氣勢被減弱了一些,但餘威還在,這讓洛鈞感到不舒服。 餘勇伸出大腳,用厚重的警靴踢了一下餘正陽的臉:「老狗,別人都不信你是狗,快表現一下!」 餘正陽老臉飛紅,一顆心砰砰跳,他又在陌生人面前被這個壞壞的侄子羞辱了,他的尊嚴再一次掃 地了。 不過他的雞巴又翹起了,那種羞恥帶來的快感,像引線一樣,迅速控制了他的身體。 於是—– 「汪汪汪……」餘正陽將爪子伸到胸前,像狗一樣,討好地叫著。 最後一點,來自公安副廳長的上位者氣勢,土崩瓦解。 洛鈞笑道:「我信了,這果然是一條狗,還是一條身材無比威猛、內心騷賤異常的極品猛犬。 這麼爺們還當狗,也真是夠賤的!」 餘勇從鐵環上取下鎖鏈,牽著老狗去另一個房間。 老狗全身的毛都被剃光,陰毛、肛毛,包括頭髮,全都不剩,此時的他是真的赤裸裸了。 這種賤 樣子在大鏡子裡被他自己看到,更加興奮。 強壯的老狗,四肢被固定在鐵環上,紋身師調變好隱形色料,準備紋身。 「紋什麼樣的紋身?」 紋身師問道。 「當然是狗,在他身上文上各種勇猛的狗,比如藏獒、牧羊犬什麼的。」 「明白。」 於是紋身師開始認真地工作起來。 全身紋身是一個比較長的活,容易讓人感到枯燥。 但餘正陽卻不無聊,他的眼裡至始至終閃著 興奮的光。 餘勇用寬厚的手掌拍打他的臉:「怎麼,你一聽說要在你全身都紋上狗,就興奮的不行了? 真賤 啊!」 「汪汪汪……」 他向餘勇表示感謝。 於是他的身體慢慢變得酷炫起來,他碩大的胸肌和強壯的大腿根部,都被紋上了大大的狗頭,看 起來很威風。 他的菊花上也紋上了大大的狗頭,還是大張著嘴的,彷彿要吞噬別人的雞巴,看上去更加威風, 反襯出他菊花的如飢似渴,更加的犯賤。 「完成了。」 紋身師抹了把額頭的汗水。 「哪裡完成了,這明明是半成品!」餘勇說。 「哪裡沒完成?」 「難道他的頭部和臉部就不管了嗎?」 「啊?」他看著餘正陽,詢問的臉色。 「汪汪汪…,主人說什麼就是什麼…」餘正陽說。 「好吧,真是條犯賤的好狗啊!」 於是紋身師又開始行動了,他將餘正陽的頭改造成了狗。 他的紋身惟妙惟肖,看起來很逼真,就跟真的狗頭一樣。 那毛絨絨的棕色眼圈、耳朵和頭頂 ,那大大圓圓的黑色狗鼻子,彷彿能從裡面喘出熱氣一般。 看起來勇猛、犯賤又不失忠誠。 「好狗,果然是好狗!」 洛鈞不禁稱讚起來,他的襠部也起了反應。 紋身師說:「我用的是軒明大師研製的隱形色料,當被紋身的人想被操時,菊花癢時,前列腺就 會向全身釋放出強烈的訊號。 面板的紋身接受到這種訊號,就會浮現出來。 當他沒有求操慾望時, 紋身是隱形的,看起來和正常人一樣。」 此時,餘正陽跪在地上,伸著舌頭。 餘勇若有所思,洛鈞屁股上的紋身是時隱時現,求操慾望不強時,紋身會顯現,但很模糊。 所 以紋身清晰度是跟慾望強度有關的。 而此時,餘正陽這條老狗身上的紋身不但清晰,還無比的活靈活現,就跟真的狗一樣,可見他是 有多想被幹。 哎,自己的大伯真是騷啊! 餘正陽默默感嘆。 餘正陽長得牛高馬大,身強力壯。渾身的肌肉又鼓脹又有威懾力,看上去似乎還堅硬如鐵。 雖是50出頭的年紀,但沒有一點衰老之象,完全就是如日中天的樣子,像一頭下山的猛虎。 但他現在的樣子實在跟猛虎不沾邊,更像一隻大型警犬。 他四肢著地,面板那麼黑,但由於騷勁過猛,導致他面板上泛起了一層明顯的粉色。 他的胸肌、腹肌、大腿內側被紋上了狗頭,身體每一寸都有著淫賤的紋身。 更糟的是,他的臉和頭也紋上了狗頭,栩栩如生。 此刻他對著某處伸著舌頭。 洛君一隻手捂著鼻子,一隻手用兩個手指捏著襪子,對著餘正陽搖了搖。 餘正陽眼中是難以抑制的興奮,舌頭滴下了渴望的口水,屁眼也早已溼潤了。 洛君問:「老公,你到底幾天沒換襪子了,這麼臭!」 餘勇撓了撓腦袋,尷尬地說:「也沒…多久,一個星期…而已…」 「哇,這麼久不換襪子,那你幾天沒洗腳了?」 這次餘勇理直氣壯了,自信地說:「襪子不常洗,腳我可洗的勤!才三天沒洗而已,今晚上就準備又洗了。怎麼樣,我愛乾淨吧!」 洛君拿手在鼻子前扇了扇,嫌棄地說:「臭老公,不愛乾淨,臭死了!」 他手上拿的襪子可是餘勇才脫下來的,那叫一個十里飄臭。洛鈞感覺自己快不行了。 但餘勇的大伯余正陽可喜歡呢,眼巴巴地望著,彷彿那是美味的骨頭。 洛鈞用力一拋,拋得遠遠的。餘正陽已等不及,立刻撒歡地四根蹄子動起來,像狗追骨頭一樣追過去。 咬住了襪子,深吸一個,那表情跟抽大煙似的,爽!又回頭望過來,眼巴巴看著,彷彿在等待主人誇獎一樣。 也對,警犬進步快,都靠的獎勵。

餘勇突然想起了自己的老爸餘正山,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當了婊子還要裝逼,想操他,他還推三阻四的,明明跟雷叔叔玩的那麼奔放。 而大伯就不一樣了,誠懇地對自己表現積壓幾十年的慾望。現在全身包括臉都有紋身做掩飾,更是玩的很開,騷起來,在誰面前都敢表演。 說實話,大伯這幾天帶給他非常大的刺激感受,真是爽翻天了。 也許人就是不知足吧,他現在更懷念起老爸了。 老爸那種明明都騷的流水了,非要硬撐的樣子,真讓人慾望加倍。 老爸畢竟還是不習慣把自己的騷的一面展現給最親的人—自己的兒子吧。 那麼,如此奔放的大伯,如果讓他兒子看到自己像狗一樣發情的一面,會是什麼樣子呢? 大伯的兒子——自己的堂哥,可是一位特種兵呢,真正勇士,純爺們。聽說很快會回來探親。會不會發生什麼好戲呢? 餘勇惡趣味地想著。 他即使現在坐在那裡,看起來依然給人高大威猛的感覺,面板黝黑,渾身毛髮濃密。 露在外面粗粗的手臂就不用說了,被毛所覆蓋,是真正的毛手。 他穿著白色運動背心,衣服快被胸肌撐爆了。 那深開的V字領中,露出了濃密的胸毛,真是一個不修邊幅的漢子。 他一隻腳穿著警靴,一隻腳光著,冒著臭哄哄的熱氣。 他看起來像一頭大黑熊。 熊是笨重的,他寬闊的國字臉確實給人憨厚之感,但現在他笑的很陰險。 洛鈞看著他,無奈的搖頭。自己的老公,打壞主意時就是這副欠扁的德行,真拿他沒辦法! 哼,這隻壞壞的大黑熊! 餘正陽喜歡侄子的鞋子和襪子的味道,餘正山也喜歡自己兒子的東西,當然,騷貨那麼多,可不止他們。 他們年輕時都喜歡凌虐別人,也許多年來的習慣生活造成了物極必反,上了年紀之後,反而喜歡被虐的滋味。 會所房間裡,當餘正陽口中塞著襪子,陽具上掛著臭警靴,渾身包括臉都被紋身覆蓋,被餘勇強迫拍照而興奮地分泌過多口水將襪子打溼時。 餘正山正被綁在家裡,頭被幾天沒洗、混合著運動後的汗味、享受完的精液味和方便完的尿騷味的內褲罩著,那內褲是騷包的緊身三角內褲,有彈性,把他威嚴的臉勒的緊緊的。他的二兒子餘川正把他壓在身下,狠狠抽插著。 而30歲的特種兵餘城在海邊進行了劇烈的體能訓練後,回到房間裡,一身迷彩服都沒有脫,臭汗味充滿整個房間。 影片開啟,裡面出現一張38歲的爺們臉,他穿著消防制服。 他叫楚林,是消防隊長。 餘勇命令大伯抬起手,像狗一樣前伸,張嘴吐舌頭,地上立著大假陽具,大伯直接坐下。 餘勇興奮地拍了一張又一張照片,自己的大臭腳也借給大伯又舔又 夾,幫助大伯擺出各種無底線的造型。 餘川將自己的打完籃球的白襪子放在老爸臉上。老爸一直在強裝矜持,放不開,但他不自覺地就興奮地聞了起來。 而餘川j將哥哥餘勇的髒襪子從警靴裡掏出來,放在老爸臉上時,老爸明顯更加興奮。 餘川不滿地拍他的臉,說:「賤老爸,你更加喜歡哥哥的東西,是因為他的更臭吧!」 身穿消防制服的楚林對著電腦的攝像頭下跪、磕頭,他那張爺們的臉獻媚道:「主人,賤狗太想您了,幸好您馬上就快回來了!」 餘城一臉傲慢,他脫下黑色軍靴,放在攝像頭前,楚林馬上做出舔的動作。 餘城問:「我又給你寄了東西,收到了嗎?」 楚林馬上拿出收到的箱子,取出寄來的髒襪子、髒內褲,都是軍用的,帶著高強度訓練後的強烈男人臭味。 他對著鏡頭舔主人的髒東西。 餘城滿意地點點頭,心裡在想,不知道老爸喜不喜歡玩狗。自己的公安副廳長老爸,正直一生,可還沒玩過這些遊戲呢,應該讓他知道這些遊戲的爽,要讓他看看自己的這條消防隊長狗有多壯多賤。 餘勇手指摩挲著大伯粗糙的臉說:「這些犯賤的照片發到網上去,由於紋身的關係,沒有人能認出你。不過如果你的特種兵兒子看到,不知道能不能認出你來?」 餘勇感覺到大伯身體有微微一震。 餘正陽這隻肌肉膨脹、面板黝黑的壯狗,四肢著地,他的屁眼被餘勇狠狠插著,他的嘴被洛鈞的雞雞堵著。 他的身體包括整張臉都被下賤的狗紋身覆蓋,面板因興奮而黑裡透紅,他的嘴裡發出低沉而粗獷的呻吟聲。 這條老狗,被自己的侄子和侄子的bf一起幹著,真是越賤越興奮。 餘勇問:「大伯,開心嗎?我對你好吧,你說想要刺激,我就努力滿足了,我最喜歡孝敬長輩了。 你現在一定覺得很刺激很激爽!」 「嗯……嗯…………」大伯含糊不清地迴應著,一方面因為嘴被堵著無法說話,一方面是他因興奮而暫時變成身體被慾望操控的禽獸,理智放一邊,自然不知道怎麼說話了。 狗怎麼知道說話呢,只知道興奮了就努力把屁股翹的更高,雙腿分的更開,好讓主人進來更多。 看著大伯騷穴大張的賤樣子,餘勇忍不住就用寬厚的大手去拍他的屁股,爽的聲音都抖了起來:「草,大伯,你太放蕩了,就是這樣,好爽……」 即使再爽,餘勇也依然堅挺,倒是洛鈞一個沒忍住,噴射了出來。 因為是在進行深喉的關係,精液直接在喉嚨那裡衝進了餘正陽的體內。 若是一般人,被深喉射,會想吐,但餘正陽開心的不得了,他巴不得多吃點精液。 不過洛鈞這個英俊混血兒的身體還是很好的,一大股一大股的精液,像關不上的水龍頭一樣噴射,縱使大伯努力吞嚥,還是有一些順著他的嘴角、下吧流在了地上。 「你知道該怎麼做吧!」餘勇捏了把大伯的屁股。 大伯馬上心領神會地用舌頭去把地上的精液舔乾淨,還不忘繼續夾緊侄子的大雞巴,他捨不得放出去。 洛鈞驚訝道:「賤到一定境界了!」 餘勇嘲諷道:「老婆,你不行啊,才半小時就射了。」 洛鈞笑道:「嘿嘿,不是我不行,是你太行了,老公!」 他喜歡餘勇像鐵打的做愛機器一樣,爆發力強又持久,這是一個站在雄性巔峰的魅力男人。 他看著這個黑壯的高大的裸體男人,那濃密漆黑的胸毛和腹毛,那性感的絡腮鬍茬,那鐵柱子一樣粗的雙腿上滿滿覆蓋的腿毛,真爺們。 這是一頭野獸,一頭多毛的黑熊,洛鈞忍不住就跪在一旁舔餘勇發達的胸肌,再順著下來,舔八塊腹肌和修長粗壯的雙腿。 洛鈞這個充滿邪惡英俊的混血兒,這個心狠手辣的黑勢力頭目,只有餘勇這種男人中的男人才能讓他臣服。 餘勇粗糲的大手摩挲著洛鈞的頭,命令道:「既然射完了,你重新戴上貞操鎖,鑰匙給我。」 洛鈞乖乖照做了,餘勇用粗糲的大手摩挲他的頭,他像狗一樣溫順聽話。 他的屁股後面浮現出「求幹」兩個字,這個隱形紋身因求草的慾望出現而浮現。 彷彿房間裡有兩條狗,一條帶著異域邪魅英俊卻被降服後而溫順的年輕混血狗。 另一條是比餘勇更加強壯卻讓慾望控制的正在受精的超大超猛軍犬。 朱擎跪在門外,表情混著屈辱、興奮、猙獰等,無比扭曲。 其他負責服侍的狗奴們都跪的遠遠的,完全不敢從任何角度招惹他。 男奴們用蚊子般的聲音交談著—— 「朱哥也是咱們潛龍會的重量級人物了,卻被老大罰做狗奴,老大真是喜怒無常啊。」 「你懂什麼,誰叫他得罪了餘勇,餘勇可是我們老大心尖上的人。 」 「那餘勇有什麼好的,雖然長得還可以,但也沒有特別帥吧,看起來太粗獷了。」 「屁! 男人就不能長得太帥了,不然看起來跟港臺、日韓那些娘炮明星一樣精緻,多沒意思。 我就喜歡餘勇那高大的身材,黝黑的面板,發達的肌肉,那張國字臉多爺們。 還有那雙大臭腳,我做夢都想舔!」 「嘿嘿,你好賤啊。不過我們朱哥也特別的爺們啊,讓我喝他的洗腳水也願意。被老大這麼折辱,可惜了。」 「可惜老大不喜歡同樣混黑道的,他喜歡警察。」 朱擎今年40歲,當過幾年兵,後來是黑市拳擊冠軍,擁有古銅色的面板,和一身誇張的肌肉。 加入潛龍會後,多次出生入死,身上的疤痕代表著他的戰績。 他一臉橫肉,長相兇狠,颳著鋥亮的光頭,臉上那道刀疤更增添他的霸氣。 還有青龍白虎的紋身,喜歡黑背心迷彩褲的簡潔裝束,讓他黑道氣息隆重。 不過此時他只能像狗一樣跪在門口,一絲不掛,大雞巴和大屁股羞恥地 暴露在空氣中。 他的兩顆大乳頭被傳了環,環上掛著鈴鐺。身體一動,鈴鐺就發出可恥的聲音。 他的脖子戴著項圈,手、腳戴著皮革狗蹄,雞巴被繩子綁成性感花樣,使他持續勃起,後穴被插進了假雞巴。 他的耳釘是一枚高科技訊號接收和發射器。 「你都準備好了吧,我們的復仇大計,很快就能完成了。」雷天林的聲音在耳邊想起。 「是的,我都等不及了,雷副局長。」 朱擎渾厚的嗓音透過耳釘傳到城市的另一端。 門開啟,洛鈞輕蔑地吩咐:「進來伺候我們玩!」 「是的。主人!」 朱擎偽裝出下賤的表情,像狗一樣爬進去。 進去之後他震驚了,裡面的畫面太刺激,他的雞巴翹的更高了。 乳環下的鈴鐺被改造成了隱形針孔攝像頭。 雷天林從電腦上接收了來自乳環的這些訊號,看見了當前發生的淫亂的畫面,並錄了下來。 畫面裡有一隻極品中老壯狗,完全沒有屬於這個年紀的老態,反而比年輕人看起來還要精神飽滿,身上的肌肉跟鋼鐵一樣。 這條狗給雷天林一種熟悉的感覺,但完全認不出來。 紋身狗他見過不少,但連整張臉都是紋身的狗,他第一次見。 已經濺到無法形容了。 此時,餘正陽躺在斜著的調教床上,渾身赤裸,只穿著白襪子,戴著警帽,他的胳膊、手臂、大腿、小腿、腰部、脖子都被鐵環們固定在鐵床上,他的雙腿大張,大騷穴赤裸裸地呼吸著淫蕩的空氣。 他的身體滿是滴蠟後乾涸的液體,還有密集的鞭痕,那是對他發騷的懲罰。 但他依然在發騷。 「啊…主人,賤狗想要…求您了…」 他的屁股裡被塞滿了跳蛋,按摩著他的菊花。 可他依然覺得癢,他竟然得寸進尺地想要餘勇親自操他。 「你這騷逼狗,老子如果草你,一定是我主動提出的,而你這樣下賤的身份,竟然敢提要求?」餘勇當時輕蔑地說道。 於是餘正陽的身體被虐待了一番。 可是餘正陽還是想 要,他不斷祈求著。 餘勇笑道:「難道我會沒有讓你住嘴的方法?」 於是餘勇脫了褲子,踩上鐵床,結實的屁股坐上了餘正陽的臉,一雙大毛腿放在大伯的胸肌和腹肌上,大臭腳把玩著大伯的雞巴。 大伯的口鼻被堵住,無法呼吸,拼命掙扎。 這種類似窒息的感覺,真是刺激。 好不容易掙扎出一絲呼吸的空間,大伯拼命呼吸,只能呼吸到騷臭的空氣。 他的雞巴更硬了。 大腳感受到大伯雞巴的變化,餘勇下了命令:「用你的舌頭,舔我的屁眼!」 大伯照做了,他的舌頭興奮地探進去,f他發現侄子的屁眼有很多毛,而且屁眼很嫩很緊,應該後面是處。 他很幸福,他更愛自己的侄子了,他覺得侄子把後面給他了。 所以他很賣力。 餘勇爽得叫了起來:「老騷狗,沒想到你口活這麼好,舔哪裡都爽,真是天生適合做狗!」 洛鈞命令朱擎去舔餘正陽的腳。 餘正陽身材比餘勇還要高大,腳也更大,臭味不相上下。 朱擎的嘴裡溢滿了這種腳臭,難受極了。 堂堂黑社會高層人士,卻做著這種狗都不如的事。 給一條狗舔腳,自己的地位更低了,真是想死的心都有。 只是他自己都沒發現,他都屁眼將假雞巴夾的更緊了。 只要走上了狗奴這條路,就只能越陷越深,回不了頭了。 突然,他的假雞巴被抽了出來,他感覺空蕩蕩的,他想叫不要。 然而,馬上,洛鈞的大而長的雞巴馬上捅了進來,那種霸道的生命力、活力,是假雞巴不能有的。 朱擎竟然有種舊的不去新的不來的幸福感。 雷天林錄著這些畫面,他的內心十分激動。 那晚上被兩個侄子羞辱並強姦的恥辱,很快就可以報復了。 他竟然被自己的狗——餘正山的全家三人給草了,不對,還有個叫餘正陽的公安廳副廳長,是餘勇那死小子的大伯,也草了他, 每次想到這些,他都咬牙切齒。 這幾天餘正陽玩消失,讓他完全抓不到把柄。 他非常想知道:餘正陽死哪裡去了。 今夜,所有人一起失眠。 餘正山在幾小時前的傍晚拒絕了雷天林的調教。 那是那場亂倫之夜後他發出的第一次邀請。 餘勇曾摸著餘正山的頭,像訓狗一樣溫柔地說:「老爸,你現在是我和弟弟的玩物了,就不要找別人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千萬不能便宜雷叔叔。」 餘川也狐假虎威地說:「老爸,你敢揹著我們去找雷叔叔,你的下場肯定會比流浪狗還慘!」 可憐的餘正山,以前可是說一不二的一家之主,還常體罰兩個不聽話的兒子。 不過現在,他喪失了所有威嚴,徹底墮落成兩個兒子的玩物。 他現在的生活,又無奈,又糾結,又爽。 真是五味雜成,百感交集。 在那條路燈暗淡的街道,雷天林沒有過多表情,只是冷冷地說了句:「確實,被自己的兒子玩,比被同事玩更爽。 你這條老狗,也算tm忠心了,呵呵。」 空曠的街道留下雷天林最後一句話:「以後的事誰說的清楚呢,走著瞧吧。」 餘正山老臉通紅,羞愧難當。 回家後,他又被兩個兒子給玩了。 不知怎麼,兩個兒子好像有矛盾,於是鬧的很不愉快,還逼問他,餘勇和餘川兩個人,他先給誰玩。 本來他就被雷天林搞的心事重重,於是他心一狠,咬牙說:「你們一起上吧!」 於是他被兩個兒子從後面草了,顯得非常公平。 本來他開始還有點疼,但兩個兒子一人塞了一隻自己的襪子到他嘴裡,又吸了rush,他很快就感覺爽了。 在兩個兒子激情地抽插和辱罵中,他被插射了兩次。 本來經過性愛之後,他的心情有所放鬆,但剛纔,正準備睡覺的時候,他接到了大侄子餘城的電話。 他的心情很忐忑,他到陽臺上來回踱步,在清涼的夜風中,他聽見對方乾燥的問候:「三叔,你…你最近還好嗎?」 他悶悶地說:「還好」 「那,你想我嗎?」 他沒有回答,掛掉了電話。 躺到床上,怎麼都睡不著。 他沒有說出口的話是:「我想你,我當年並不知道如今我會這麼想你。」 但家裡已經這麼亂了,他跟自己的兒子亂倫不止,又怎麼能去禍害大哥的兒子。 10年前,餘城還很青澀,他並沒有像餘勇兩兄弟一樣從小腹黑。 他迷戀三叔的身體,日積月累,相思成災,他能想到的唯一的辦法就是在酒裡下性藥。 那晚,在那個郊區的亭子裡,他和三叔下象棋、喝酒。 之後他看到三叔那張威嚴的臉,那個獅子一樣的男人,臉上出現兩朵紅雲,醉醺醺的,此刻看起來像發情的公狗。 他多想征服這個男人,羞辱、玩虐這個男人。 在這個荒涼的夜裡,餘正山那種扭曲的感覺又升起來了。 他下意識地盯著侄子的作訓鞋,嚥了口口水,就像他看大兒子餘勇的籃球鞋一樣。 不過那種奇怪的感覺以前都沒壓下去了,而現在卻不受控制了。 餘城按著他的頭,誘惑著說:「來吃我的鞋吧!很好吃的!」 餘城很青澀,有點緊張。 果然,接著藥勁,餘正山用嘴吻著鞋子,用舌頭舔。 他第一次發現原來舔鞋的滋味這麼美妙。 餘城看到自己一直崇拜的三叔,這個威武的警察,給自己舔鞋,又刺激又感動,熱血上涌。 他這次回來探親,很快就會離開。 他多想每天都看到自己心愛的三叔。 他已經被選去了特種部隊,他馬上就成為特種兵了。 雖然他很快會離開三叔,但等他有出息了,一定會讓三叔驕傲和接受自己。 只是,如果三叔不是因為藥物而被自己征服就好了。 但他不知道,那點藥物,並不足以讓餘正山情動,都是餘正山自願的。 餘城不捨得下足夠分量的藥,不想傷害三叔。

遙遠的彼端,餘城在想,如果自己現在說喜歡三叔,追求三叔,會不會傷害到餘勇和餘川。 他總不能直接說:「弟弟,我已經上過你們的老爸,他是我的人了!」 這時,他的電腦彈出一個影片,是一段錄影。 錄影裡的男人,年紀有點大應該,但身材特別強壯,沒有一絲贅肉。 全身包括臉和腦袋都被紋身覆蓋。 這個男人在發騷,犯賤,一會兒吃襪子,一會兒吃鞋子,他還喜歡舔大臭腳。 時而口、肛被插,時而菊花被雙龍入洞。 這個男人對著餘勇汪汪叫,吐舌頭,抬起腿學狗撒尿。 餘城覺得這個男人的感覺特別熟悉,但就是不知道是誰。 他問:「這是誰?」 餘勇沒有立即回答,他總不能說:「哦,我玩的這條狗是我大伯,也就是你爸!」 會出事的! 他只能含糊地說:「你猜。」 三年前,餘勇約好了一名叫王舉的特警奴一起玩,走在半路上突然收到簡訊說今天有事,不玩了。 餘勇火大,自己堂堂一個猛男,征服了無數奴隸,今天居然被放鴿子,簡直是奇恥大辱。他非要去王舉家把那小子調教了。 到了,怎麼都敲不開門,後來用手砸門。 餘城坐在椅子上,正伸出大腳草王舉的菊花,王舉這個大塊頭肌肉男被操的淫水直冒,嗷嗷亂叫。 餘城突然聽到砸門的聲音,臉上閃過不悅的神情,牽著鏈子,王舉在地上爬,他們去開門。 門開啟,餘勇驚訝地張開了嘴,半天,他才粗著嗓子說:「堂哥,原來你也玩狗啊,你說你探親提前兩天結束,有事回部隊。 原來所謂的有事就是玩狗。 你太沒誠信,太敗壞軍人的形象了。」 餘城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兄弟,你就別五十步笑百步了,你還不是在給警察隊伍抹黑?」 餘城尷尬地咳了聲,然後氣憤地對跪在地上的王舉說:「狗日的,你一個下賤的狗,居然敢放你爸爸的鴿子,活膩了是吧!」 王舉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 餘城隨口解釋道:「他只是想換一個更猛的主人而已。」 「哦,你是想說你比我猛?」 於是這兩個傢伙就開始比了起來,比誰的腳大和臭,比誰的雞雞長和粗,比誰的胸肌更強壯,比誰的肱二頭肌更有力量。 王舉跪在地上,目光彷彿要噴火,他看著兩人的大雞雞、大腳、強壯的肌肉、一身濃重的男人氣息,他感到一陣眩暈,口水直流。 他臨時換主人,只是聽說餘城要回部隊了,加上他覺得特種兵應該比警察更猛,才選擇了餘城。 現在看來,兩個人差不多猛啊。 餘勇腳大一點點,身材也更寬。 但餘城雞雞稍微長一點點,身高要高一點。 但不仔細看,都差不多,都是一等一的猛男。 兩個人好不容易比完了,都一臉不服氣的樣子。 然後,新的矛盾產生了。 奴只有一個,誰操奴的屁眼,誰操奴的嘴。 如果是餘川在,肯定會讓著餘勇。 但餘城和餘勇都是倔脾氣,都要操更舒服的屁眼。 王舉急了,他多想立刻被調教,再不被玩,就逼水流盡而亡了。 眼看餘城和餘勇就要打起來,王舉突然喊了一句:「爸爸們,兒子還有一個bf,也是奴,可以找來一起調教!」 這次餘勇餘城很有默契,他們說:「bf奴不夠,沒意思。 你還有沒有其他的猛主人、叫過來,我們兄弟把他操成奴!」 王舉為難:「有是有,可是他一直都是猛主,不會做奴的。」 「沒事,你只管叫來,再猛的主,猛的過我們? 我們會讓他臣服的!」餘勇自信滿滿地說道。 王舉被他的霸氣折服了,心怦怦直跳,他馬上拿起了電話。 軒明偶爾會問道:「洛鈞,你這麼幫餘勇,即使知道他如此花心,即使知道你在他心中的地位並沒有那麼高,你也處處體諒他,你真的開心嗎?」 洛鈞笑笑,紅色的眼睛明亮又邪氣:「誰叫我愛上了一個貪玩的男人。 我如果對他沒有利用價值,他更不會喜歡我了。」 50歲的軒明覺得自己確實是思維落後了,他理解不了現在年輕人的想法,他最後還是吧自己研製的藥水給了洛鈞,而洛鈞送給了餘勇。 直到今天,雷天林的心還隱隱作痛,那是他最不願意記起的事情,但不得不每天都要面對。 那一個秘密,他一直沒有對任何人說,但仇恨的火焰卻時時灼燒著他。 今天又下班了,他推開了家裡的門,看見自己的哥哥如往常一樣,跪在地上,舔著自己的鞋子,那種痴迷、卑賤的表情,太刺眼了。 看到自己回來了,哥哥爬了過來:「弟弟,你也下班了。 快來玩我,我好癢!」 哥哥翹起自己的屁股,那裡插了一根香蕉,他的表情獻媚,彷彿迫不及待。 哥哥名叫雷天耀,今年48歲,是一名特警總隊長,身材高大,肌肉膨脹,長相威擼枪苾備𝚮书浕茬基儚島♣Iḃ𝐎𝑌.e𝑈.𝐨𝐫𝐠

這一番羞辱,戳到了餘正山的心上,讓他的心狠狠一抖。 他確實喜歡被兒子玩弄,特別是作為父親,他要盡力保持自己的威嚴,但每次被兒子強姦的時候,他又覺得很刺激。 他對雷天林不是沒有感情,只是,他的兒子很討厭這個所謂的雷叔叔,要求他們不要再來往。 他決定聽兒子的。 餘正山咬咬牙,說:「我的兒子確實厲害,我曾經的主人,您不是也被我兒子玩過嗎?」 氣氛凝固了3分鐘,這些話像刀子,在雷天林的傷口出反覆地刮。 「哈哈哈…」雷天林不怒反笑,「你的兒子確實厲害,也很亂性!」  他大手一揮,一疊的照片散落在地上。     餘正山爬過去看照片。    餘川跟中學的中年帥老師在湖邊做愛,與還穿著交警制服日了老師的兒子。    餘勇在潛龍會的sm會所裡,日了一個滿身紋身的肌肉男,看起來年紀不算小,但渾身散發著成熟男性濃鬱的誘惑。    「你要做什麼?」餘正山警惕地問。    「散佈出去,你的兒子將被身敗名裂!」    「你!」餘正山全身都在顫抖。     「可我不想那麼做,我會送更好的禮物給你的兒子!」     「你到底要做什麼? 我求您了,主人,您放過他們,您要我做什麼都行!」 餘正山恭敬地跪在地上,垂著頭,卑微地說道。     「哈哈哈…你現在終於知道你是一個怎麼卑賤的狗東西了吧!」 餘勇認識的軍警有很多,包括同事、朋友、主、奴等等,也見過騷的,或者又雄壯無比又騷的,但這些人都不及大伯的一半。 大伯看起來是強壯到可怕的一個男人,特別是有了全身的紋身之後,那種壓迫力更加可怕,但此刻全部加倍轉化為奴性和騷氣。 身為公安副廳長的餘正陽被自己的特種兵兒子餘城幹著,那如泉水般的汗水,流淌過他被狗頭紋身覆蓋著的、黝黑中透著騷紅的每一寸面板,流過紅腫不堪的乳頭,流過被繩子捆綁的雞巴和蛋蛋,流過他的菊花與餘城的雞巴的交合處,與自己菊花分泌的淫液、兒子雞巴開始分泌的前列腺液和此刻噴射而出的精液,混為一體。 2秒後,餘正陽自己也射了,被草射的,整個房間淫香四溢。 兩人的感覺,只能用天上人間來形容,都彷彿飄在了雲端。 餘勇那張本來寬厚的臉,此刻又升起了壞壞的笑,他站在餘城的背後,試探道:「堂哥,你都射了,不如讓我們也來爽爽? 老插嘴也沒有那麼爽對不對。」 餘城立刻大聲反駁,做了這麼久運動依然中氣十足:「不行,我還是硬的,我還要草他,他是我見過的最騷的奴。 何況這是你們給我的見面禮,肯定要讓我玩夠!」 餘城愛不釋手,生怕別人搶了他的玩具,堂堂特種兵此刻跟個孩子一樣珍愛自己的玩物。 「好!」 餘勇成全了他。 其實他是故意這麼說的,他就是想刺激堂哥多玩玩自己的父親,如果堂哥知道草的是自己的父親會怎樣呢? 餘勇光想想就雞巴流水都的不停,裡面的內褲一定已經充滿腥味和騷味了吧,筆挺的警褲裡藏了最邪惡的東西。 餘川看到餘勇拿起手機開始錄影,他那張迷倒世人的俊臉出現興奮又猶豫的神色,他問餘勇:「難道非要錄下來嗎? 會不會玩太大了?」 餘勇沒有說話,嘴角是憧憬的笑容。 餘城大聲說道:「就讓他錄下來,這麼好的禮物。這麼騷的狗,確實很難得! 而且,我那戰鬥力爆表的雄姿也應該被記錄下來,供你們瞻仰!」 餘城已經high的不要不要的了。 餘正陽被不斷要求作出各種姿勢,被餘 城各種體位玩弄, 他又被兄弟幾人剛纔的對話刺激著,讓他產生了無比愧疚的情緒,心裡十分煎熬,但這種煎熬體現在身體上,就轉化成了加倍的騷浪賤。 餘川看著他,心裡嘆息道:「可憐的大伯啊!」 但他卻在快樂地打著飛機。 他馬上就想開了:反正是哥哥的主意,到時候事發了,我就把責任全推給哥哥,哈哈。 這時,餘勇的手機接到了Facetime,他看到來電人的名字「雷天林」,瞳孔開始收縮。 他點了一下螢幕,畫面裡立刻出現雷叔叔那張原本冷酷,此刻卻笑的又邪惡又扭曲的一張臉。 鏡頭移動,換了個角度,餘勇看到了自己風父親,餘正山。 餘正山那張威嚴又英俊的臉,此刻通紅無比,他在不斷呻吟,那是被羞辱後帶來的快感。 餘正山被夾住的乳頭變得紅腫,被貞操鎖困住的黑雞巴,一直試圖變大, 想衝破牢籠。 雷叔叔停下了抽插,餘正山自己主動用菊花去吞吐雞巴,他飢渴難耐,騷賤不堪。 第二天傍晚,餘川和刑炬剛站在恆隆門口聊天。 「呵,乾爹,你說你這位高權重的,也不給我安排個隊長噹噹。」餘川穿著一身交警制服,站在樹蔭下,那完美的倒三角身材,那帥氣逼人的小臉,不斷散發出蠱惑人心的魅力,吸引著來往行人對他行注目禮。 「你也知道乾爹我雖然處在公安廳長的位置,但多少雙眼睛盯著,想要找出我的弱點,對我下手,我怎麼能公然讓你這麼一個新人去勝任隊長呢。 小川,你乖一點,乾爹能滿足你任何物質上的需求,至於升職的事,再緩緩。」 刑炬剛穿著一身簡單的緊身純黑運動T恤,和迷彩褲,但那偉岸的身形、那誇張的肌肉險些把衣服撐爆, 雖然年齡已經是50階段了,但天生的娃娃臉讓他看起來只有30多歲。 歲月沒有給他留下太多滄桑的痕跡,反而把他打造地更加陽剛。 多年上位者的經歷,使得他做任何普普通通的表情,都帶著一股威視,彷彿是一頭出山的猛虎。 很少有男人能把英俊、陽剛、威嚴如此完美地混合在一起,他是一個魅力男人,也是一個單身男人。 很多人試圖給他做媒,都被他拒絕了。 因為,他是餘川的地下情人,這一對無比養眼、金光四射的情侶,藏著許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這時,雷天林走了過來,餘川前幾次不小心碰見雷天林的時候,都會看見這個雷叔叔哭喪著一張臉,整個人都被衰神附體一樣。 但這一次,雷天林整個人都變得意氣風發,彷彿有什麼喜事一樣。 「刑廳長好!」 雷天林十分恭敬地打招呼,並伸出了手。 「嗯。」 刑炬剛隨意地應了一聲,並沒有伸出手去跟雷天林握手。 雷天林沒有任何不悅的表情,他知道能爬到這個位置的人,都傲得很,擺擺架子也是正常的。 「呵,雷叔叔啊,真巧,怎麼就碰見你了,你不去看看好你家那位哥哥,倒有閒工夫亂跑了。」餘川出言諷刺道。 他的爸爸被雷天林調教過,他自然心裡不爽。 不過雷天林的哥哥被餘勇下了藥,現在已經是一個騷狗了。 餘川一想,也就平衡了。 雷天林沒有像以前那樣惱怒,反而笑嘻嘻地說:「恩,沒錯。 我要管好我的哥哥,你也得看好你的哥哥,哈!」 雷天林那張冷酷的臉,突然笑起來,讓人感覺很寒冷。 雷天林走了,餘川有點不好的預感,但想想,他不覺得雷天林能做出什麼事, 「乾爹,等會我還要看你的表演,我穿成這個樣子,怎麼去?」 「包在我身上。」刑炬剛承諾道。 隨後,他們走進恆隆,刑炬剛為餘川買了範哲思的襯衣、普拉達的西裝、阿瑪尼的皮鞋等等,將餘川整個人包裝成了一個商務人士。 短短的時間,餘川的形象從一個交警哥哥變成了一個年輕的商務精英,那英俊的外表,那自信的微笑,那不凡的氣度,讓人猜測他是不是一個年輕的總裁,至少也是一個正品高富帥。 而那從警校開始,直到現在的職業生涯,一直在磨練的陽剛氣質,讓包裹在正裝外表下的他,又多了一些屬於雄性動物的帶有強烈進攻性的魅力。 他們走到那繁華地段的時候,成功引起了交通癱瘓。 在那個神秘入口的外面,刑炬剛無奈地說:「超級大帥哥,你還是戴上面具吧,不然你的美貌會毀了我們的計劃的!」 圓形的舞臺上上精彩的表演,四周上環形的觀眾席,人山人海。 餘川西裝革履地坐在觀眾席的中間,他冷漠地看著舞臺上的邢炬剛在發騷。 刑炬剛赤裸身體,戴著黑色皮質頭套,被吊在半空中,身體離地一米。 三四個壯漢圍著他,都穿著性感的繩衣和皮褲,還有長筒馬靴。 其中一個壯漢的拳頭沒入了刑炬剛的菊花,一個給他安裝上了電動乳夾,開啟開關後給他擼管。 一個壯漢將雞把送入他的嘴中,還有一個負責鞭打他。 刑炬剛黝黑的面板上佈滿興奮的紅色,他上面的嘴吞吐著大雞巴,下面的嘴吃著拳頭,被綁著吊在半空的身體掙扎著扭動著。 電動乳夾和皮鞭,每一次刺激他,都讓他想大聲發泄出來,但他又捨不得張大嘴吐出大雞把,他就這樣痛苦並快樂著。 而在這之前,他已經享受過好幾個大腳壯漢的襪子和鞋子了,他的嘴裡還被灌進了口水和尿液。 那些臭哄哄的男人的氣味,在他口腔裡和身體裡肆掠。 哪怕現在被強行射精多次之後,他依然興奮得不像話。 餘川已經麻木了,雖然他跟刑炬剛名義上上bf關係,實際上他心裡並不承認。 他在心裡,只是把刑炬剛當成了提款機,和靠山。 「再過一段時間,餘勇應該就能升職了吧,看來刑炬剛這老東西除了錢多之外,還有點別的用處。」想到自己的哥哥,餘川臉上浮起一抹笑容。 其實,其他很多時間,他們兩個人相處還是挺開心的。 比如出去旅遊時,刑炬剛很貼心,會在沙灘上幫他烤肉,會在夜晚他不小心睡著時,為他蓋上被子。 參加同志聚會時,那些gay們還會驚呼:「你家大叔好帥,我還沒見過這麼高富帥的大叔!」 大大滿足了餘川的虛榮心。 不過刑炬剛的兒子刑御濤對自己態度卻很不友好,刑御濤總抱怨,自己的父親認識餘川后,就把大部分精力都放在餘川身上了,他都懷疑自己的父親跟餘川有一腿(其實確實有一腿,不對,有很多腿),他常抱怨:「我和餘川,到底誰纔是你的兒子!」 刑御濤也是個警察,25歲,比餘川大點,同在一個交警隊。 刑御濤曾經放過狠話:「不要讓我逮到你的弱點,不然我會報復你的!」 餘川淡淡迴應:「你儘管放馬過來!」 無奈,餘川雖然為人輕浮,但在工作上確實沒有犯錯,讓人找不到弱點。 就在刑炬剛被人在舞臺上瘋狂輪姦的時候,他兒子刑御濤出現在了蕾天林的家裡。 刑御濤面前有一個大籠子,籠子裡,餘勇正在日著自己的父親餘正山。 蕾天林對刑御濤笑著說:「你看,他們在亂倫。 這樣的齷齪事,你去報告給上級,他們全家都會完蛋,雖然你的父親會幫餘川。 但你的二叔是一個師長,關係網經營地比你爸還大,他跟你關係好,有他撐腰,就算餘川有後臺,也完蛋!」 餘正山嘴裡一直喊著:「不要……」 他的聲音帶著絕望,但無力反抗,他的身體被綁了起來。 餘勇已經被下了藥,變成了一頭野獸,聽不進任何人的話語,只知道發洩自己的慾望。 他來救自己的父親,沒想到被蕾天林暗算了。 餘勇跟黑猩猩一樣強壯,在藥物的作用下,他更加野蠻,把他爸爸乾的逼水直流。 刑御濤惡狠狠地說:「餘川,是你逼我的!」 他很小的時候,母親就不在了,他的父親又被餘川霸佔著,他不恨纔怪。 蕾天林臉上掛著邪惡的笑意,建議道:「不如我們出去找幾個民工,回來把這對父子輪姦了怎麼樣?」 「好主意!」 說完,他們二人出門去了。光‍復民‍国‍⯰再​造‍共​‌和

刑御濤和雷天林在批發市場門口遇到了兩個挑夫,他們身材壯實如牛,那是被陽光和風雨鞭打出的鋼鐵筋肉,這兩個中年漢子蹲坐在一樓門口的角落,粗而舊的扁擔放在一邊。他們抽著幾塊錢一包的劣質煙,嗆人的煙味從他們黑黃的牙縫中擠出,一絲一絲,盤繞在pm2.5爆表的空氣中。 他們表情猥瑣而下流地講著黃色笑話,他們的襠部,肆無忌憚地搭出了高聳的帳篷。褲襠似乎都能看見一些溼潤的痕跡。一股淡淡的騷味鑽入了刑御濤和雷天林的鼻腔,讓人皺起了眉頭,他們覺得這兩個挑夫,肯定很多天沒洗過澡了,下面騷氣沖天。 刑御濤居高臨下地問道:「y,給你們個活,你們幹嗎? 「幹,幹。」 - ` 他們一聽有活幹,立馬就來了精神,趕緊站了起來。他們蠟黃猥瑣的臉上,堆滿了獻媚的笑容。他們想著趕緊把這個生意接下來,千萬不要讓其他的同行看到了,跑過來搶生意,而且看著兩個人的穿著,應該挺有錢的,說不定可以抬高一下價錢。 「哦,那你們跟我們走吧!」雷天林說。 「等一下,」其中一個方臉的挑夫說,「我們得先把價格談好,從這個樓裡面,把貨抬到對面那棟樓的話,我們得收 塊 個人。如果是抬到江邊貨船上,得翻倍!」 雷天林笑笑:「你們直接跟我們走不需要你們抬貨,給你們每人發1000塊錢。你們不必幹什麼重體力活,而且還可以享受,怎麼樣,來吧!」 兩個挑夫對視了一眼,他們看見了彼此眼中的猶豫。 「兩位老闆,違法犯罪的事兒,我們可不能幹。」 「愛來不來,不來拉倒,我去找別人。」刑御濤滿臉的不耐煩。 刑御濤和雷天林轉身就走,兩個挑夫,頓時著急了。最終他們還是跟著走了,他們可不想錯過,這種輕鬆賺錢的活兒。 在路上,雷天林,對他們2人問道:「你們敢操警察嗎?」 - , ’ - 那兩個挑夫以為他們在開玩笑,說道:「你們不會讓我們去操警察吧,難道操警察有錢拿?」 然後那天你向他們詳細地講述了,他們必須要做的事情。這兩個挑夫頓時臉色大變。他們都有些退縮了。 「雖然我們沒文化,乾的是賣力氣的活,但這些基本常識我們還是懂的,操警察是不是等於襲警啊?襲警是犯罪呀,你可別害我們。 「你們就放心吧,你們這可不算襲警。老實跟你說吧,我也是警察,這些法律我比你們可懂多了。」 ) 刑御濤眼裡閃爍著興奮而惡毒的光。但臉上卻掛著,痛苦而悲傷的表情。 「說起來還真的是非常讓人難以啟齒呢!我有一個同事,他也是一個警察,名字叫做餘勇。他有一個特殊的癖好,就是喜歡被人玩弄,被人當成畜生一樣玩弄,尤其是喜歡被你們這樣的民工,來狠狠的操。」 「有一次我發現了他的秘密,覺得他這樣子下去不好,於是我就勸他改邪歸正,沒想到他竟然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我去操她他,我有什麼辦法呢?我這麼善良,總不能看著同事痛苦,於是我只好答應了。」 「有一次我甚至看見了他跟一條狗做愛。這樣子下去真的很不好,於是我就想去找他家裡人幫忙,沒想到我去了他家裡以後,卻發現他們父子 人在亂倫,這簡直太可怕了。更可怕的是,他們竟然求我操他們。」 「那你們怎麼不去,舉報他們呢!」 「大家都是同事,都是兄弟,我怎麼忍心,看著他們的前途被毀。所以我沒有舉報他們,而是學著去理解他們。後來我發現,他們這只是一種愛好而已,並沒有傷害到別人,所以我也就容忍他們了。」 「這不,今天他們警察父子 人的,獸慾又犯了,後面搔癢難耐呢!我有自己喜歡的人,我不能用自己的身體去滿足這兩個畜生,所以想請你們幫忙。」 挑夫聽到他這樣說,頓時慷慨激昂起來。他們拍了拍胸脯保證道:「老闆你放心,你這麼善良,你交代的事情我們一定會完成的,操男人也是操,操女人也是操,雖然我們以前沒有超過男人,但是本質上是一樣的,所以我們,應該可以完成任務。」 雷天林看著這兩個穿著汗溼的發臭的解放鞋、又髒又舊的迷彩褲、破了幾個洞的劣質背心的挑夫,他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從包裡拿出一些鈔票。20張100的,和兩張50 的。 挑夫數了數,疑惑的說道:「不是說好 1000 塊的嗎,怎麼多了兩張 50 出來。」 刑御濤解釋道:「是這樣子的,他們父子2人常常會幻想自己是妓男。所以你們兩個就要扮成嫖客的樣子,你們操了他們,就要扔張 塊錢到他們臉上。這是你付給他們出賣身體的報酬。」 ’ ` 「他們只值這麼點錢呀?難道長得很醜?」 「不是,長得還行吧!」 「那怎麼?」 _ 「因為他們的逼很鬆,被無數個男人都操的下垂了,不值錢了。」 「既然這樣的話 50塊錢也不值了,不如就給20吧?」挑夫建議道。 「好主意。」 在大籠子裡面,餘勇渾身上下充滿了幹勁。他已經忘記了自己是誰。他只知道,在自己被注射了一種藥劑之後。大腦裡就一片空白,只剩下的最原始的慾望。彷彿一頭野獸。 這種藥劑的作用,就是讓人失去理智和思維能力。只剩下最原始的慾望和生物本能。而所有的慾望中,比如吃喝這些慾望只能靠邊站。。只有性慾獨佔鰲頭,主宰著他的身體。 他的整個世界就只剩下一件事,那就是做愛,他抱著他父親結實的大屁股,用他的大肉棒狠狠的插進去,沒命地捅著。你去彷彿用不完一般。 餘正天一直在求自己的兒子不要操他了,他的心裡充滿著無奈和悲傷。但是他的身體卻沒有作出有效的反抗。難道是他的身體被操軟了,已經沒有辦法反抗了嗎?或者還有別的原因? ) - ` , 雖然嘴裡說著不要,但身體卻非常的誠實呢!那種明明在抵抗,但看起來更像是在求愛的調情。更加激發了餘勇的獸慾,讓餘勇更加瘋狂的幹著他。 居然被兒子這樣子蠻狠的對待,讓他尊嚴盡失。可是他卻非常快樂呢! 他一直都喜歡被兒子幹,但如果是平常正常的日子,雖然也猛,但卻遠遠不及現在這樣的兇殘。一念及此,他便有一種想要珍惜眼前的念頭。 在這樣愛如潮水的慾望中,他越來越迷戀自己的兒子了。他的兒子,不但英俊,高大,威猛。就連喪失了理智的情況下都依然迷人。 他這些年被很多男人幹過,但那些臭男人,都會很快的,讓他就感到厭倦了。直到他遇到了雷天林。那一個冷酷到能夠主宰他一切的男人,他曾經以為這樣的男人,可以永遠操控它。但是沒想到他的兒子,卻更加野蠻的插了進來。他才驚喜地發現,那個真正能操控她的男人,就在自己的家裡,他卻一直沒發現。 儘管如此,但他也只有在這樣的情況下,纔可以和自己的兒子坦然面對。 他是矛盾的,他在被餘勇乾的時候 腦海裡卻浮現出餘川的影子。 餘川和餘勇都是腹黑而花心的。但餘川卻有著清澈陽光的面容,餘勇是憨直寬厚的外表。 餘正天把心給了餘川,身體給了餘勇。 愛情和慾望都想要,他覺得自己很貪心。 這兩天餘城一直把餘正陽關在家裡玩,他對這個中老陽剛性奴很滿意。 中午,他出去吃飯,然後在超市買狗糧的時候遇到了老同學,他想快點回家玩這個極品奴,但老同學話太多。 餘正陽被鎖在洗手間,他的 ’ 被假陽具給堵上了,脖子上項圈的鎖鏈被綁在馬桶上。 他往馬桶裡望了一眼,安靜的水面上倒影出他堅毅卻沒尊嚴的一張臉,光頭,紋身佈滿他全身每一個角落。 他尿意上來,他本來可以站起來撒尿,但多次的調教讓他習慣性地將一條粗壯的腿抬到馬桶上,像狗一樣撒尿。 他這幾天一直被自己的兒子無情地虐待,完全被當成了畜生般對待。在屈辱中享受著火山噴發般的快樂。 但一個人靜下來的時候,他總感到無地自容,那是他辛辛苦苦養育大的兒子,現在卻將他當婊子玩,他比妓女更沒尊嚴。 不過幸好他全身被紋身覆蓋,這成了他的保護色。他不能讓兒子發現這個性奴就是他。 他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堂堂一個公安副廳長,為什麼有如此強烈地做奴渴望,而且還犯賤到自己兒子身上了。 或許就不該聽餘勇的話,把自己當成禮物送給餘城。 情色漸漸從他身上褪去,紋身也消散,露出他如鋼鐵般充滿力量感的古銅色面板,充滿氣勢的高大身體以卑微的姿態伏在地上。 餘城在回家的路上再一次撥打父親的電話,依然沒有人接聽。為什麼會這樣呢,回來的幾天,一次也沒有見到父親。 該不會是因為回來沒有第一時間找父親就顧著玩了,所以父親生氣了吧? 如果父親也是個主就好了,餘城就可以和他一起玩奴了,就可以給他展示這個圈子多麼精彩,給他看洗手間那個奴是多麼下賤多麼好玩。 那個奴太極品,每次看到餘城,就激動無比,彷彿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充滿犯賤因子。 開啟門的剎那,已經平靜下來的餘正陽 又翹了起來,菊花又開始咬著假 。 被自己兒子玩就那麼有意思嗎? 他多次這樣問自己,沒有答案,或許胸膛中鼓點般的心跳回答了他。 洗手間的門被開啟,餘城將狗盆踢進來,裡面裝著新買的狗糧。 「鍵東西,開飯了。」 餘正陽沒有管狗盆,他爬過去,伸出舌頭,仔細地舔上餘城略帶灰塵的高幫軍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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