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06月01日 ,最後更新於 2020年01月16日 ,期間原文劇情可能已有所發展或變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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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大虎在一家大型金融公司擔任高管,程式員出身的他身高不到一米七,胖乎乎的身材差不多80公斤,白淨的樣子。他最喜歡做的事情是夜跑(但不知道這一身的胖肉為何總堆積身上)。以及,給有老婆的直男瘋狂地戴綠帽子。人畜無害的外表之下,不明就裡的女人很容易對他傾訴老公的無能,婚姻的無趣,家庭生活的清冷。而他也樂於傾聽,結合程式員的縝密思考和金融界高管的靈巧口條,然後就和所有落入俗套的狗血劇情那樣,那些女人莫名其妙地上了孫大虎的床。那些女人還以為孫大虎熱戀著自己,這時候往往這個胖子已經開始盤算轉移到下一個目標上。一開始他的心中還有些忐忑,然而多試了幾次之後,孫大虎發現,他自己的性慾與征服欲遠遠比自己想象中的旺盛,甚至也和他胖乎乎的,曾令他自卑的肚子沒有任何關聯。他反感到了一絲驕傲。
就像今天出門夜跑的時候,他又一次套上了緊身衣,毫不畏懼自己的肥胖身材。那是一件雪地迷彩紋的安德瑪,緊緊地勒住兩塊柔軟的胸脯,凸起的大肚腩把衣服撐得滿滿的,那些迷彩的條紋都上下擴開了一大圈。肥胖而挺翹的屁股將黑色滌綸短褲高高撐起,那是他在床上持久而旺盛的性慾,加上長久堅持夜跑給他帶來的益處。他出門前扭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後背,顯然是十分滿意,白色及踝的短棉襪緊緊包裹著他的踝骨,小腿肚上的比目魚肌向腳跟收束——光從這下半身來看,至少看不出是一個胖子。或許唯一令他感到略微遺憾的,就是自己的面板太白,太光滑了。就像是一塊新開封的牛奶皂,小腿上,胸脯上一根黑色的毛髮都不存在。孫大虎又瞟了一眼鏡中的自己,對自己基本滿意,出門開始今天的鍛鍊。
即使在夜晚,如此炎熱的夏天也是酷熱難耐。路上沒什麼人,沒意志的人已經早早貓進空調房,吹著冷氣享用著夏天。他卻在跑著跑了沒一會兒,白色的緊身衣上就已經看見汗水的印記。腰間因為步伐的跳動和肚腩上脂肪的運動,出現了一條條細密的橫紋,在腰間反覆摺疊著。兩瓣肉臀早已經夾住褲縫,看起來就像兩個渾圓饅頭被裹在裡面。滌綸的面料,因為被撐得太緊,反射路燈昏暗的光芒,隨著這碩大而滾圓的屁股彈跳。擼雞妼备𝒈書尽洅𝕘顭島Ω𝑰ꞖoY🉄𝑬𝑈.𝐨𝕣𝑔
孫大虎感到身後有人,本能地回頭望了一眼,那是個身著緊身衣的肌肉男。他繼續往前跑,聽見身後的腳步聲又變成了兩個人的。他又心不在焉地回頭看,是另一個肌肉男,兩人並排跑著。但孫大虎不記得在他的夜跑路徑上,會出現這樣健身教練級別的男人。「或許是這一片新搬進來的年輕人吧。」孫大虎想著,「不知道肌肉男喜歡幹什麼樣的女人?一定也是身材高挑,細腰豐臀的騷浪吧……」孫大虎很快就開始走神,當然,在這空氣中都充滿著溼潤氣息的漫漫夏夜,一個人在四周黑漆漆的健身路徑上奔跑,總是難免東想西想的。「不知道這種女人幹起來怎麼樣,會不會柔韌性特別棒,能夠把兩腿開很大,把膝蓋壓到自己的腦袋上……好像我還沒幹過……媽的,肌肉男真是太會享受了……」孫大虎的腦海裡開始浮現肌肉男與浪騷女人纏綿在一起,做著活塞運動的畫面,兩腿之間傳來熟悉的反應,隨著他有節奏的奔跑而晃動起來。
「嘿,你好啊,孫大虎!」那人在孫大虎快要和他擦肩而過的時候突然這麼叫了一聲,孫大虎不由得放慢腳步直至停下。這一段是夜跑過程中燈光最昏暗的一段,他看不清是誰在叫他,瞇起本來就不大的臉,將眉間的肉擰成一團,喘息著企圖看辨認出眼前的人是誰。飜牆还爱党,纯属狗糧养
「你可能不認識我,其實呢,我也不認識你,孫大虎。」
「那你……」孫大虎感覺到剛纔兩個肌肉停在了距離自己身後不遠的地方。他的本能感覺到了危險,如果真的是不相干的人,應該徑直跑過去的。
「你不必管我是誰,有人找到我,要你不再對女人感興趣。」
「還……還有這種操作?」孫大虎嘴上說著,身體慢慢地往後退,他估計要是和這三人硬拼,肯定沒有勝算。要是逃跑,這三個肌肉男未必能夠追得上他。只要跑過這最黑暗的一段,到了有燈火的地方,就可以脫離危險了。
「就是有這種操作。沒弄清楚今晚可以慢慢弄,反正今晚時間長著哩!」身後的一個肌肉男說話了,嗓子裡冒出甕聲甕氣的聲音,彷彿在出來之前就在厚實的胸腔和碩大的胸肌之間來回共鳴了幾回合。孫大虎突然心裡就明澈了一半——這下別人的老公尋仇上門來了!剩下的一半他真的是猜不透,是誰的老公來著?
但孫大虎已經沒時間想這個問題了,身體原地一扭,撒開步子就想跑,卻沒想到另一個肌肉男的反應更快,只伸腳一拌,不偏不倚地插在孫大虎兩腿之間。胖子的兩隻腳踝迅速地絞在一起,踝骨激烈地碰撞了一下,整個身體的重心不受控制地前傾,跌了一個嘴啃泥,緊緊裹在短褲裡的屁股在夏夜的暖風中微微地顫動著。
孫大虎剛張開嘴接著他聽見了句:「塞上嘴再說!」剛想大聲呼喊,嘴裡被塞進一坨黑色的東西,豆豉鹹魚的味兒瞬間直衝腦門,一陣暈眩。雙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牢牢控住,反剪在身後動彈不得。
「喜歡嗎?我穿了三天沒有洗的襪子!」那個人邊說邊走近孫大虎,蹲下來看著地上掙扎的
「不!纔不是!你這狗日的!」然而嘴裡被塞了東西的孫大虎只能發出嗚嗚嗚嗚的聲響。
「咱找個安靜的地方看看你到底還喜歡什麼。」
「唔……」孫大虎塞著臭襪子發出一聲哀嚎,被兩大漢拉著拽著,往一輛路邊停靠著的麪包車裡帶。80多公斤的胖子就這麼輕而易舉地塞進了後排座裡,並排坐著的是那倆肌肉男,稍微矮小點的中年男人跳上駕駛座,汽車駛入茫茫夜色之中。
孫大虎雙手被纏著彈力帶,那是肌肉男都會隨身攜帶的東西,不過20磅的拉力,已經讓他雙手動彈不得。他看著旁邊這兩人,肌肉發達,卻一言不發。孫大虎叫喚了幾聲,在車上所有人只能聽見嗚嗚的聲響。
「好好享受吧,過了今晚,有些東西,你身上就沒有了。」司機背對著孫大虎說,「對了,叫我阿強。你旁邊的是林哥和龍哥,喔忘記了,你現在不能說話……」話音未落,面板稍微黝黑,穿著紅色緊身衣的壯漢的手順著胖子的大腿內側,貼著黑色滌綸短褲的邊緣,就伸進了兩腿之間。孫大虎心裡涌出一股極度厭惡的感覺,伴隨著嘴裡傳來的那股鹹魚味,他幾乎要嘔了出來,他扭動著身體,企圖躲避那隻粗糙的大手。可那隻手卻毫不留情地伸到了孫大虎褲襠裡,準確地拿住了他的睪丸。
孫大虎雙眼瞬間瞪得很大,身體在不停地向後躲避,可在逼仄的後排座上,他的後背就貼在了另一個肌肉男寬闊的胸脯上。那肌肉男將下巴自然地貼在孫大虎的肩上,粗重地喘息著,雙手環繞著胖子,鼻子裡噴出的潮氣吹在那張胖乎乎的臉上、耳垂上。明明是夏天最熱的時候,他感到一滴冰冷的汗珠順著臉頰滾落,滴在胸口。他不知道這三個人要做什麼,也完全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控制,任由這兩個壯漢在自己的身上盡情撫摸,他以前從未想過有這種可能,現在卻在自己的身上發生。車子往旁邊一拐,路就變得有些不平坦起來,微微傳來的顛簸帶來不間斷的震動,孫大虎感到自己的身體被喚醒了。可他卻在恐懼的支配下感到了噁心,他不住地發出嗚嗚嗚嗚的聲音。阿強抬起頭,在後視鏡裡瞥了一眼:「嘿,這麼快就硬了?喂!龍哥林哥你們也剋制點,還沒到地兒呢,怎麼這麼飢渴?」孫大虎不可置信地低下頭,沒想到一間高高頂起的帳篷出現在自己圓滾滾的肚皮之後,兩腿被倆肌肉男大剌剌地扒開,一隻手在他的褲襠裡像蛇一樣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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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車停下來了,他像個破口袋那樣被扔出車,緊接著兩個肌肉男跳下來了,強哥也跳下來了。這是間破舊的廠房,眼前一片黑漆漆的,只看得見眼前那一片佈滿灰塵粗糙的水泥地。聚光燈毫無徵兆地亮起,一些佈滿灰塵的農用機械在眼前出現。孫大虎被龍哥拽著頭髮,從地上拔起來,他耳朵之上的頭髮剃得很短,露出青色的頭皮來。而頭頂上的頭髮留了很長,孫大虎在出門前紮了一個丸子頭,現在被龍哥這麼一扯,丸子就散了。「別指望有人能救你,我們算準了今晚不會有人找你。這裡……嗯,已經很久沒人來了。」強哥走到孫大虎面前,臉上突然露出憐憫的表情:「哎呀,你們怎麼對大虎兄的,讓人家披頭散髮,是待客之道嗎?」三民主义統㈠中國
孫大虎厭惡地別過臉,嘴裡還牢牢塞著酸臭的襪子。他斜眼看著自己的嘴,強哥瞬間會意:「哎呀哎呀,是我的失誤,大虎兄抱歉,抱歉啊!」說完扯出那團臭襪子扔到地上。孫大虎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的空氣,然後問道:「別跟我稱兄道弟的,快點完事,完事了快滾。」
「那哪成啊,完事了我還得把你送回去呢!這兒你一個人可走不出去。」強哥剛一把手放在孫大虎兩腿間,想去撫摩對方的肉棒,卻像是拿到了一杯滾燙的開水,手一下就縮了回來,然後他意味深長地看著龍哥和林哥,一邊嘴角翹了起來,說:「我說剛纔哥倆兒為什麼那麼猴急,原來是這個原因!脫下來給我好好看看!」強哥抓住孫大虎的褲繩兩手一拉,就把他黑色的滌綸慢跑短褲脫到了膝蓋上。現在他兩腿夾緊,肉棒是軟的,春袋是鬆弛的,即便是這樣強哥還是忍不住吹了聲口哨:「可以啊,就怪不得那些女的……連我這倆老哥都忍不住啦!」
「你……你他媽的住手!」孫大虎高聲叫起來,身體也開始劇烈地扭動,企圖掙脫肌肉男的束縛,卻反被這倆兄弟握得更緊了。強哥揚起下巴,努了努嘴,肌肉男順勢一抬讓這個胖子兩腳離地。阿強上就把孫大虎這條褲子給扒了扔在一邊。落地時肌肉男就讓直立的孫大虎兩腿開成了「八」字,鬆弛的肉棒和春袋在兩腿間,隨著身體的扭動而晃盪著。
「別上火啊,大虎兄,做人嘛,最重要的就是開心,是不是啊?哈哈哈哈……」強哥伸手握住了孫大虎的雞吧,開始前後擼動起來。孫大虎從小到大從來沒受到過被人扒掉褲子的屈辱,臉一下子紅了,他低下頭不敢看強哥的眼。
「有反應了嘛?要不要給他加點料?」林哥問。
「不用,大雞吧都敏感,兩下他就得硬。」強哥認真地看著孫大虎的雞吧,慢慢將他最後一截包皮退到冠狀溝以後,再用拇指的指腹揉捏著龜頭背面的韌帶,凸起的傘狀結構也被強哥的手很好地照顧到了。「嗯……」孫大虎突然悶哼一聲,胯部一下下地往後縮,徒勞地逃避強哥握緊他雞吧的手。可雞吧就在強哥的手掌中一點點地充血,伸長,變粗,抬起頭來。
「不就成了?這小子還是挺敏感的!」強哥得意地笑起來,臉上彷彿一幅「果然不出我所料」的表情,食指與拇指牢牢捏著孫大虎龜頭的正反兩麵,有節律地抽動著。再扶起孫大虎半勃起的肉棒,讓它緊緊貼在小腹上,換用手掌快速摩擦著陰莖的背面。孫大虎貼在小腹上的龜頭很快就超過了他棗核狀的肚臍眼,還超出了兩三根手指頭。懸掛在兩腿間晃盪的春袋,在強哥眼皮底下慢慢向上收,兩粒睪丸順著皮囊抬起。強哥手一停,那兩顆卵蛋就一下子降回春袋底部。強哥又開始揉捏孫大虎的肉棒,那兩粒東西又緩緩抬升起來。強哥的左手突然摸到孫大虎春袋後側的那條縫上,孫大虎一個憋不住,兩顆睪丸瞬間升到了頂端,緊緊貼在了腹股溝上,他大喊了出來,聲音裡帶著一絲爽快和一絲羞愧。強哥鬆手,那兩粒東西不降下來了,被收縮得皺巴巴的春袋鎖在小腹下緣。
孫大虎兩條白胖的大腿顫抖著,分不清是快感還是恐懼。兩旁夾著他的肌肉男卻感覺孫大虎的身體一沉,就牢牢地靠在他們身上了。「大虎兄感覺還可以麼?」強哥問,龍哥已經忍不住了,一把握住孫大虎的肉棒,繼續替他打飛機。「喔,忘了介紹一下,龍哥已經離婚了,林哥還沒有結婚,都是光棍。喜歡男人。」
「不……不就是同性戀唄。」孫大虎滿不在乎地說。
「龍哥,你不行啊,大虎的小虎都軟了!」林哥嘿嘿嘿地笑起來,然後開始舔舐孫大虎的耳垂,身型突然一矮,隔著緊身衣開始舔起孫大虎的奶頭來。「啊!不要啊!不要舔那裡!」孫大虎大聲叫了出來,可是林哥卻死死地吸著胸脯,還不時用舌尖反覆撩撥那粒葡萄乾,再用門牙輕輕地磕著,發出「刺溜刺溜」的聲響。
「你們費這麼老大力氣,還找來兩個同性戀……就是來玩兒我呢?」孫大虎呵斥道,「老子可是純爺們兒,纔不會被你們這幫基佬掰彎……」
「話是這麼說,可怎麼舔著右邊的奶子,左邊的奶子也跟著硬了?」強哥悠閒地笑著,伸手去撩撥孫大虎另一側的乳頭,一顆綠豆大小形狀的凸起很快顯現。有了緊身衣的纖維的刺激,強哥手指的撩撥給孫大虎的奶頭帶來了更大的刺激,已經半軟下去的肉棒又在所有人的注視下,一點一點地昂起了頭。這一次起來,馬眼上已經泌出了一顆晶瑩剔透的大珍珠。「喲,前列腺液都出來了啊?」強哥的指尖在馬眼上點了一下又離開,一根透明的弧線掛下,連線強哥的手指和孫大虎的龜頭,最終斷了滴落地面。「都這麼興奮,就別忍了吧……」
「好,不忍了!」龍哥突然大吼一聲,粗糙沙啞又大聲的嗓門把孫大虎嚇得肩膀都聳了一下,望向龍哥,只見他兩腿之間早已經挺起一頂高高的帳篷,完全硬起來的肉棒下,看得清兩粒雄卵的形狀。他嘴裡罵了聲,一把扯開緊身褲的鬆緊帶,肉棒徑直彈跳出來,在孫大虎的面前左右晃盪著。小腹上覆滿了黝黑而蜷曲的毛,從雞吧一直往上延伸,突然詭異地消失在六塊腹肌下。龍哥應該是一個體毛旺盛的男人,但是渾身上下除了這裡,孫大虎看不見一根體毛。
「完了!」孫大虎心裡暗暗驚一聲,「莫不是他要我給他吹簫……」他腦海裡傳出絕望的聲音,卻不想龍哥握著自己的雞吧,一下跪在了跟前,張嘴就含住了他的肉棒。同時另一隻手開始打起了飛機。孫大虎被嚇得不清,大叫起來:「你……你這是幹嘛……嗯……啊……你快停下……」一邊說著,陣陣快感順著他的脊柱直擊後腦,他連講句完整的話都困難了起來。孫大虎看著陽剛之氣十足的龍哥竟然一邊打著飛機,一邊吞吐著自己的肉棒,還發出「嗯嗯」的悶哼,目光疑惑地轉向了面前的強哥。
「基佬就是這樣子的呀,看見了大屌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是不是?」阿強一腳踹在龍哥的屁股上,可龍哥絲毫沒有理會,吮吸孫大虎大肉棒的動作更賣力了。阿強搖搖頭,說:「你給我小心點,大虎兄要是射你嘴裡,看我不踩爆你的賤卵!」面對阿強的威脅,龍哥竟然一絲停頓都沒有,嘴都不曾離開孫大虎的肉棒一寸,拼命地點著頭,嘴裡繼續發出「嗯嗯嗯」的悶響,表示知道了。阿強又搖了搖頭,看著孫大虎說:「基佬就是這樣,喜歡大肉棒。」
孫大虎尷尬地笑了笑,他實在搞不清這三個人到底要做什麼,但小腹已經漸漸傳來一股暖意。胯部不再逃避著往後縮了,反而開始有節律地隨著龍哥的吮吸而往前一挺一挺的。強哥一解開綁住了孫大虎雙手的彈力繩,他就顧不得舒緩一下被勒得生疼的手腕,直接抱著龍哥的後腦勺,直接操起肌肉男的嘴來。操了那麼三五下,他突然發現林哥和阿強在笑吟吟地看著,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一下子白皙的胖臉上浮起一片緋紅來。
「沒關係,沒關係,你繼續!」強哥說,「男人的嘴和女人的嘴有什麼區別沒?」
「嗯……男人的嘴粗糙一些,鬍子會刮人。」孫大虎回答,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剛纔操男人嘴的嚴重性。他這輩子從未想過會發生這樣的事,他操起男人的嘴來心裡竟然毫無反感,甚至身體的反應還告訴他,就是這樣,繼續!
林哥說:「想什麼呢,大虎兄,我們的龍哥可等不急了!」孫大虎低頭一看,發現龍哥的肉棒就沒軟下來過一分,在兩腿之間梆硬著,直挺挺地對著天花板。莖幹有一半被緊身褲的鬆緊帶箍著,血流受阻爆出了一根根青筋爬滿了這條不粗的陽具。孫大虎心想,這肌肉發達的男人怎麼吃起別的男人的雞吧來那麼帶勁兒,不都是男人,該有的不都有嗎?孫大虎這麼想著,胯下卻又開始不由自主地抽送起來。
說實話,孫大虎憑心而論,龍哥的嘴的確是口過他的人裡面最厲害的。光是在嘴巴的尺寸上,龍哥就比所有的女人大了不少,他能將自己的肉棒齊根吞入,而且舌頭總能恰到好處地撩撥著他龜頭上最敏感的區域。有的女人牙齒會不小心磕在孫大虎敏感的龜頭上,讓他在爽的同時疼得呲牙裂嘴,但在龍哥這裡是不存在的,他包裹得很好。反反覆覆吞吐那麼多次,沒有哪怕一點讓孫大虎感到不適。龍哥的舌頭又一次急促而小幅度低彈撥著孫大虎的馬眼,感到那顆蜜棗大的龜頭一下子變得很鹹。孫大虎叫了出來,扶著他的林哥一下子感到手沉了,就抗議到:「喂喂喂,差不多就行了啊,等會孫大虎射出來了你可擔當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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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哥只好吐出孫大虎溼淋淋的肉棒,那傢伙在空氣中微微地顫抖著,隨著心跳的節奏有力地搏動著。他的雙眼直勾勾地看著那東西,渴望得不到滿足,就變成了飢渴。他用手不甘心地撫摸著那根碩大的肉棒。
「好了!前面爽到了,後面也一起爽爽!」阿強大聲地宣佈,林哥的眼裡一下就冒出了光芒!「龍,扶穩咱的胖哥哥,我輪到我了!」林哥甚至興奮得伸出了舌頭,將自己薄薄的雙唇舔舐了一遍。孫大虎還沒有從剛纔雞巴被吮吸的快感中回到現實,就莫名其妙地被按著後背彎下了腰。等他意識到時,兩腿也已經被分得很開了。「你……你們要做什麼!我警告你們,不許碰我的……後面!」孫大虎彎著腰,撅著屁股說。他本來是想說屁眼的,但是這麼說,豈不是提示了對方?孫大虎想,說不定對方把他弄過來只是想給他一個教訓,揍揍他的屁股,未必會動他的屁眼。然而他已經感覺到自己的屁股被扒開了,有一股微弱的風拂過,他夾了一下。「別緊張呀,緊張也沒用,是不是?」強哥突然笑著說,「不信你問龍哥。龍哥,你第一次被開苞的時候夾緊了嗎?」
「媽的,行了,那陳年舊事就別說了。」龍哥仍舊跪在地上,他將掌根輕輕按在孫大虎的耳旁,四根手指在他後腦勺撫摸,一個勁兒地說:「可惜了,可惜了,這麼大一根雞吧,馬上就不能用了……」
「不能用……?龍哥你說什麼!怎麼會不能用?!」孫大虎突然瞪大了眼睛看著龍哥,渾身上下顫抖起來,他開始反抗,想掙脫林哥和阿強的控制。突然卵蛋就被握住了。「別亂動!」那是阿強冷冷的聲音,「你要是再亂動,就真的不能用了!」孫大虎的嘴角突然歪向了一邊,睪丸在阿強的掌握下開始相互擠壓,產生令男人難以忍受的疼痛。他倒抽著冷氣,絲絲的聲音從歪著的唇邊順著牙縫吸入口中,騷動也漸漸平息下來。
「哎,龍啊,你別嚇唬人家,誰說不能用了!只是不再想用了而已嘛……看把他都嚇軟了。」光复民国⯘再造共和
「喂!是誰掏著他的卵蛋啊,別什麼鍋都往我身上甩,我他媽的恨不得現在就坐上去!」
「坐啊,有本事你就坐上去啊,看你這一身賤肉,坐上去還不知道抖浪成什麼樣子呢……」龍哥和阿強突然開始爭吵,孫大虎心裡開始有些想法了,他說:「要不然強哥你就答應了龍哥?」
「答應他?豈不是便宜了他又便宜了你?這倆老子可是花了錢僱的,現在跟我說要爽爽。這可不行!」阿強冷笑著,接著說:「該幹嘛幹嘛,跑不掉的。滾!」說完一腳踹向龍哥的屁股,龍哥健碩的身形往旁邊一歪,委屈地坐在了地上,但勃起的陰莖還直挺挺地對著孫大虎。可即便被踹到了地上,龍哥在孫大虎的面前打起了飛機,目不轉睛地盯著那條勃起的粗大肉棒,上面每一根鼓起的青筋對龍哥來說都是致命的吸引,黝黑的精幹和白皙的面板成了鮮明的反差,顯然孫大虎是一個擁有豐富性經驗的直男,這更令龍哥感到無法抗拒。然而現在他只能看著。
「對,跑不掉的,孫大虎。像我,就很聽強哥的話,對不對?」在孫大虎身後的林哥高高舉起一瓶潤滑劑,就像是燒烤店的老闆高高地舉起油壺,將潤滑油瘋狂地擠在孫大虎的屁股瓣兒上。在他眼裡,孫大虎已經成了一塊案板上的大肥肉,就等著處理了。打著飛機的龍哥是一臉的不捨和惋惜,口中喃喃著:「好歹你讓他操我一次……好歹你讓他操我一次……」擼鸡必備𝓗攵全菑G顭岛→𝐈BO𝐲🉄𝑬U🉄O𝑹g
可潤滑油順著地心引力向下流,流到了孫大虎的屁股溝,又順著茂盛的黑色肛毛流到了屁眼上。
「小心點,別弄髒了他的衣服。」阿強說。
「好嘞!」
阿強還是覺得不放心,就抓住孫大虎跑步用的緊身衣下襬,慢慢地往上掀直到他胸腹交界的地方。他圓滾滾的肚腩就在重力作用下垂,而飽滿的胸脯因為緊身衣的束縛依舊保持挺立,兩顆因為興奮而堅挺的乳頭特別明顯。孫大虎心想,完了,真的要搞老子的屁眼了,老子可是這輩子沒被人動過後面的純爺們啊……他想掙扎,可一旦掙扎,他的兩粒卵蛋立刻就被阿強緊緊握著,要麼往下拽,要麼就加大力氣互相擠壓,總之孫大虎除了乖乖就範,再也沒有別的辦法。他還想活著,還想多享受一下人生的歡愉——卻絕對不是和男人。可是現在兩個肌肉發達的基佬圍住他,還有一個流裡流氣,他怕自己是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