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對合租情侶偷情實錄

本文由 淫夢島(iboy.eu.org) 收錄於 2020年02月23日 ,最後更新於 2020年02月19日 ,期間原文劇情可能已有所發展或變更。

夜已深沉,我摟著已經睡著的男友建斌,企圖在這樣的夜裡尋找一絲慰藉。剛剛發生的一幕令我心跳不已,連我都不知道這一切是怎樣發生的……撸枪鉍备𝐆紋尽恠基梦岛♪𝑖ḅ𝕠𝕐.𝕖𝐮.O𝑹𝐺

就在剛剛,我尿意正濃,經過了房東和他小男友的房間,走向客廳另一端兩家公用的衛生間。 一股滾熱的尿流噴涌而出,膀胱的壓力頓時得到了釋放,我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冷戰。剛剛提好內褲,房東老趙拉開門進來,因為大家都是男人,又都是同志,合租在一起沒有太多的規矩和忌諱,我也就沒鎖門。

不過這一次老趙是全裸著進入衛生間的。 老趙今年年過40,剛剛離婚。經常在海邊洗海澡,渾身黝黑的肌膚看上去非常健康。因為人到中年,加之平時愛喝點啤酒,一個結實肚腩已經凸顯出來。不過,這樣的肚腩長在一個身高185,肩膀寬厚的男人身上並不突兀。一撮濃密捲曲的剃毛一條線的從肚臍眼延伸到下面,形成一個漂亮的菱形。最關鍵的是他兩腿中間垂掛的物件,此時還沒有充血就已經頗具規模。之前的我雖然認為這是一個健壯的大叔,卻未曾這樣直接的面對面的接觸。一是因為我已經有了建斌,二是我一直認為要戀愛就要和自己差不多的男孩戀愛,像老趙和他的男友小坤這樣的老少配簡直是不靠譜的事情。 我都不知道自己愣神了多久,等我反應過來,發現老趙正半瞇著眼鏡打量著我。我的臉居然刷的一下紅了起來,老趙雖然是單眼皮,但是眼鏡還是明亮有神的。堅毅的下巴,透露著這個中年男人的力量;眼角的皺紋訴說著他的閱歷;微微後退的髮際線證明這是一個雄性激素分泌旺盛的動物。我的眼睛不知道往哪裡放,呼吸一下侷促了。

試圖繞過他,但是狹小的衛生間容不下兩個男人同時經過。我往左,老趙也往同一個方向,我往右,老趙也是同一個方向。雖然應該不是故意,兩個就這樣定住了,一時間這個不足兩平米的空間充滿了曖昧的氣息。老趙居高臨下,盯住我的眼睛,我想我的眼睛裡全是不安與莫名的羞澀。他咧開嘴,露出了潔白整齊的牙齒,眼睛裡閃過了慾望的火花。就在我低頭的一瞬間,眼睛又落在了他那雄偉的器具上。完全褪去的包皮,露出肥碩的龜頭,配合着深褐色的莖體是那樣的耀武揚威。一大一小的蛋蛋在褶皺的陰囊中晃悠著。 這時候,肩膀被老趙寬厚的大手按住了,雖然我只比他矮了不到十公分,但此時他的氣勢已然高過我數倍。我腿一軟就被他按在了襠前,蹲著了地上。他的腰身往前一送,那碩大的陰莖就貼在了我的嘴唇上。我鬼使神差的張開了嘴,將那軟軟的,有不失分量的陰莖一下含在嘴裡。 「哦……」老趙發出來壓抑的呻吟,我的鼻子埋沒在他濃重的陰毛裡。陰毛散發出強烈的荷爾蒙刺激下才會有的味道,令人意亂神迷,口腔中迅速分泌的唾液包裹了他的龜頭。說他的龜頭肥碩好不誇張,本身就很粗的陰莖,那龜頭竟然還要大出一倍。含在嘴裡起初軟軟的,滑膩膩的,不過多久,就開始膨脹,很快就無法完全含住。老趙前後抽送他的陰莖,我的嘴被撐的儘可能大。我把住他的大腿,試圖推開他,但無奈換回了更用力的深入,一直頂到我嗓子眼。本來兩隻手是打算抗拒的推開他,漸漸的竟然變成了抓住他結實的大腿。上面粗硬的腿毛廝磨著我的堅持,他有力的臀大肌讓他有足夠的力量深入在深入。 不行,這樣下去,一旦小坤發現,建斌肯定也會知道,這樣下去真的是太危險了。懷著不安的心情,我掙扎著抽開了他的陰莖,一股亮晶晶的前列腺液拉絲一樣懸掛在他的馬眼和我的唇間。來不及漱口,來不及清理,我落荒而逃。鑽進被窩,建斌還在熟睡,當然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可是我欺騙不了自己,就算我一再的告訴自己,剛剛就是一個性幻想,但是鼻尖縈繞的味道,舌頭觸碰龜頭那滑膩的感覺和嘴裡殘留的汁液都昭示著一切都是真實發生的。 沒過多久,隔壁房間傳來中年男子沉重的喘息,年輕男孩的呻吟,連木床吱吱嘎嘎的聲音在這樣的安靜的夜裡都灌進了我的耳朵。 大學畢業後和相戀兩年的男友建斌決定一起留在這個海濱城市,一方面爲了省錢,另外一方面爲了生活方便,我們倆從某知名的同志網站上找到了這個合租資訊。房東是四十多歲的老趙,和老婆離婚後一直和他那個正在念大學的BF小坤生活在一起。我是一個懶到極致的人,老趙的房子離我上班的地方很近,他們比較愛乾淨,而我和建斌都有穩定的工作,雙方看房當天下午就簽了合同。我在糾結和自責中,熬當他們高潮的聲音發出時,我的腦海中竟然出現了壓在老趙身下的不是小坤,而是我的幻象。這樣的幻象讓我羞愧,我撫摸著建斌長著青春痘的後背,年輕,單薄的身體,感到無限寂寞籠罩過來。 在我不安分的摟抱中,建斌睡意也不在那麼踏實,他挪走了我的手,翻過身,留給我一個後背。我就那樣聽著隔壁的兩個人去衛生間清理,然後再回到屋子。天快亮的時候,睡意像沉重的門一樣壓來,我睡了過去。

二㈧‍‌勼陆‍​④‍天安‍门⁠大廜杀

第二天,建斌一如既往的按時起床,他的公司距離比較遠,他要早起,準備好早飯才叫我起床。由於昨夜幾乎整夜沒睡,因此我犯了起床氣,對於建斌不斷的催促非常不滿。建斌離開後,我在鬧鐘的反覆叫喚中逐漸恢復了清醒。

啪的一下,我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想起了昨晚發生的事情。不管怎麼說就當一切都沒發生吧!我坐起來,抱著被子在床上坐了一會兒就來到廚房。牛奶,麪包,雞蛋,雖然是一成不變的早餐,但是讓我多了許多對於建斌的愧疚。爲了我多睡一會兒,他選房子的時候選的是靠近我的。他說反正自己要早起,主動承擔了做早飯的任務。而我有時候藉口單位加班,常常不按時回家給他準備晚飯,對此雖然嘴上也有抱怨過我但是每天上班前都準備一份早餐給我。

防盜門門口擺放著兩雙鞋,說明現在兩個人還沒起床。一雙是小坤的彩色NewBalance574的運動鞋。另一雙是老趙的皮鞋,被他照顧的一塵不染。當初第一次看房子的的時候,是小坤招待我和建斌的,當時景觀他盡力收斂,但是他搖曳婀娜的身姿還是把我和建斌差點憋出內傷,以至於出門的時候哈哈大笑。那一天,門口就擺放著幾雙男人的大皮鞋,一雙雙被擦得很乾淨。看尺碼能有44,45,我料定這個小坤嘴裡的他家老趙一定身材高大。等到晚上籤合同的時候,我和建斌被安排在現在住的這個臥室。

「我說你自己和他們籤就行了,還把我叫回來了!」外面剛剛進來的老趙對著屋子裡面喊到,聲音洪亮渾厚,還夾雜著爽朗的笑聲。

「我們家老趙回來了,」本就溫柔如水的小坤臉上泛起一絲嫵媚,「你倆誰來簽字啊?」

「我來籤吧!」建斌隨著小坤進入到客廳,把我自己留在了臥室。我對這個房間很滿意,窗戶連帶一個陽臺,外面是濱城的街景,遠處港區清晰可見。房間雖然小了一些,但是對於兩個剛剛畢業的我們已經是足夠用了。

「白帆,過來把你身份證拿過來。」建斌在客廳裡叫喊道。

我剛剛到客廳就看到那個高大的背影進入到了臥室,「你們籤吧!我簽完了,得換個衣服,熱死我了這天。」還是粗拉拉的聲音,一個穿長袖白襯衫的男人就這樣關閉了他臥室的門。直到簽完字,也沒在出來,我們搬入他們家的第一個月,我幾乎就沒有見過老趙一個正臉。一種神龍見尾不見首的感覺,當我和建斌說的時候,建斌說一個糟老頭子有啥看的。哈哈,兩個人笑做了一團,比較屬於我們的兩個人的生活開始了。在我和建斌看來,隔壁住著一個年近半百的大叔和一個花枝招展的小受,無論是誰也不會對我倆形成吸引力。

而誰曾想到,就在昨晚,一向自命清高的我就那樣下賤的蹲跪在一箇中年男人的胯下。主動吮吸著他的陽具,而且這是一個離婚的男人,是一個已經有男友的男人,關鍵我也有自己的男友。

我必須得承認,在我內心深處,總是尋求一個成熟男人的照顧。我想這個想法大概和我從小的父愛缺失有關。長大後,逐漸的認識到自己是一個同志,在第一個男友的甜言蜜語下,我發生了第一次同性行為。永遠無法忘記那種撕裂的痛楚,然而就在相識不到幾個月,我們分手了,和一個有家的男人戀愛不靠譜的想法深深烙印在我的心裡。我拒絕和中年男人見面,即使對方說的再天花亂墜也無法打動我。

幸而後來遇見了建斌,雖然和我年齡相仿,但是建斌有比我成熟的心態。生活上能夠給我足夠的照顧和關心,就這樣他成了我的男朋友,一直到現在。建斌的外形比較斯文,不是我從前幻想的那種健壯結實的男人,但是我知道遇到一個對自己好的人是多麼的不容易。我對自己說,儘管今天的建斌和我理想的男友相差甚遠,但我願意全力以赴的經營自己的感情。那些成熟穩重的男人哪一個不曾經是青澀的男生,與其半路拾人牙慧,還不如我自己培養一個潛力股。想法是好的,也曾經是堅定的,可是這些都無法解釋我昨天晚上的出軌行爲。

就這樣,我開始了躲閃老趙的日子。只要是他在客廳、廁所或者廚房這些公共區域,我肯定是不出現的。有時候,建斌叫我吃飯,我都藉口網上有我要查詢的資訊,端著飯碗坐在電腦桌前,躲開同時出現在廚房的老趙。一切好像回到了從前,那個神龍見尾不見首的日子,我幾乎忘記了那些尷尬。只是在偶爾打照面的時候,老趙嘴角微微抽動,好像要說什麼但是我很快躲閃開來了。那慾望被越埋越深,深的好像永不見天日,好在兩家人平時來往不多,所以看上去並沒有那麼奇怪。

「下班了?」我剛剛進家門,正準備換鞋,一個熟悉有陌生的聲音問道。老趙正躺在沙發上玩手裡的ipad,兩隻穿著藏青色棉襪的大腳搭在面前的茶几上,寬厚的腳掌把襪底撐的發亮。

「嗯……哦……嗯!」我一時語塞,好半天才答上來「嗯!下班了。」從地上擺放的鞋來看,小坤還沒回來,而建斌剛剛跟我通完電話,說自己剛從單位出發。

他五指在螢幕上一抓,把pad放在旁邊,「來!陪趙叔坐一會兒!」語氣和氣,又不容抗拒。

我像著了魔道一樣,換好拖鞋,坐在了他左邊半個身位的地方。心裡似乎清楚的知道一旦坐下可能會發生什麼,有些抗拒,又似乎有種期待。彷彿掉進了時間的空洞,牆上的掛鐘秒針還沒有走一圈,我卻如坐鍼氈,感覺時間是那麼漫長。

「內個,趙叔……」我整理一下思路,想對等他說,那天的事情就讓我們把它忘了吧。畢竟是同一個屋簷下面住,弄的太尷尬不太好。而且我們兩個都有男朋友,語無倫次正在絮絮叨叨說著。因為自己比較心虛,所以眼睛也不敢看他,就想趕快說完,然後回屋算了。「所以,而且建斌一直對我不錯,而且,小……」

我還沒等把小坤的名字說出來,老趙,用大我幾倍的力氣讓我面對他。就這樣我們四目相對,老實說,和建斌相處三年多了,我們都沒有這樣長時間的對視過。而現在,我面前坐的這個中年男人才不過剛剛認識三個月而已。他的眼睛彷彿能夠看穿我一樣,在微微瞇著的眼瞼間釋放出奪人的光亮,眼底深邃,我一時間感覺自己在墜落。正欲掙扎開,老趙的臉離我越來越近,不得不說的是在中年人中,這樣的一張臉是很完美的。

猶豫之間,他急促的鼻息噴薄在我的臉頰上。厚實柔軟的嘴唇貼在了我的嘴上,我如同觸點般的戰抖。這算是什麼?但是那鼻息,那柔軟,那寬厚,卻讓我欲罷不能。他沒有用太大的力氣,柔滑的舌頭就鑽進了我的嘴裡。我自認為自己是一個不喜歡接吻的人,每次建斌要和我接吻,我都讓他去刷牙或者喫口香糖。而現在,我就這樣稀裡糊塗的讓一個男人的舌頭在自己的口腔內掃動。他的舌頭溫柔有力,靈巧的推送過來他的津液。我的堅守,我的矯情一時間都成了泡影。雖然我的手還推在他的胸大肌上,可是這樣的力量根本不是拒絕,連半推半就都不是,根本就是撫摸。撫摸一箇中年大叔寬闊厚實的胸肌,上面堅挺的肉粒隔著T恤也明顯的可以觸控到。他的吻越來越有力,頭有節奏的擺動,就是爲了兩個人的嘴唇最大面積的接觸。胡茬刮磨在我的臉上,有些火辣辣的刺痛,又是讓我深深的沉醉。他推送過來的津液,讓我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香甜。那香甜不同於牙膏和口香糖的薄荷味,而是一個健康男人的味道,只屬於他的味道。我的防線在崩潰,或者說我的防線早就崩潰了。在他的吮吸下,主動的伸出了自己的舌頭,兩隻舌頭交織在一起。他用力的吮吸我的舌頭,我感覺自己好像舌根都被他拔起了,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響。他沒有理會我老練的用一隻手托住的後腦,另一隻手在我的身上肆意的遊走。肩寬臀窄,又圓又翹的屁股一向是我的驕傲。而此時,我的臀部就在他大手的揉捏下。我越是掙扎,就越是給他更好的機會,幾次下來,他輕鬆的解開了我的腰帶,將手伸到我的內褲中。

「趙哥,別這樣,小坤馬上回來了!」我在呻吟中努力保持著理智,「快停下來吧!」

然而他的動作沒有停止,一把握住了我早已勃起的陰莖,他低頭看著我脹的通紅陰莖,「真漂亮……」說著我的陰莖霎那間淹埋於他溫暖的口腔裡。

「……」我倒吸了一大口氣,那溫暖,那有力的吸附都是前所未有的體驗「哦……」我抱著他的腦袋,就這樣感受自己滑入了他喉嚨深處最深遠的地方。他厚實的嘴唇包裹著牙齒,絲毫不讓我感到一絲不舒服,舌頭上粗糙的味蕾掃動著我最敏感的龜頭。我淪陷了,徹底的淪陷了。眼前這個男人是誰變得不是那麼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傳遞給我的熾熱是我從未感受到的。我雙手扶著他的頭,老趙已經中年,兩鬢的髮際線已經後退,讓他明亮的額頭更加寬闊。前額的血管在激動的情緒下清晰可見,整個臉通紅,蜷縮在我的雙腿間認真的爲了我的歡愉而努力著。雖然我嘴上說不要這樣,我的心裡比誰都清楚我多麼沉湎於這份慾望的海洋。那麼一瞬間,我希望時間靜止,一切都停留在這一刻該多好。罢⁠⁠工​​罷课罢市‍⁠,罢‌免​独裁⁠国⁠‌贼

突然一股電流和暖意從腳趾傳遞上來,「趙哥……趙叔……」我試圖推開他,「不行了,我要……」然而這個時候他卻不肯退縮半步,死命的按住我的手,嘴裡卻不停下來。我的頭倒仰在沙發的扶手上,大口大口的喘氣,兩隻腳使勁的伸直,整個人繃緊,兩個被他壓住的手用力的抓住沙發套。「我要……我要……射了……」一股股的精液順著尿道衝進了老趙的喉嚨,老趙的喉嚨上下的蠕動著,吞嚥著,而我在他口腔的收縮下不自主的痙攣著

老趙把我的精液悉數吞下,還舔舐了好久,放佛是一件珍寶,這讓我受寵萬分。我看老趙一直不肯鬆口,心中升起一絲不忍「你怎麼都吃了啊?」老趙把我的手按在了他的褲子上,並沒說什麼,他那裡堅硬如鐵。

一方面擔心建斌回家,另外一方面激情消退,我說這話的時候有點不好意思,試圖提上自己的褲子。老趙沒有難為我,幫我把褲子提好,在我回房間時候用手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我回頭看了一眼,他依舊是那不變的眼神,和撐起的褲門,我只不好意思微笑一下,躲回了房間。

最近這些天因為心中始終帶著對建斌的歉意,我開始每天按時回家做晚飯。有時候看著建斌狼吞虎嚥的樣子,我會不自覺的愣神。我會時常想起老趙的瞇笑的眼睛,他的嘴唇的溫柔,津液的香甜,陰莖堅實的觸感和周圍陰毛散發出來的味道。發生的種種像迷霧一樣困擾著我,我不止一次的告誡自己停止這樣的行為。

「額!」我擠出一點笑容,「看來做飯真減肥啊,做完了自己不想吃了!呵呵……」

「你這樣不用減肥!正好!」說著建斌又往自己嘴裡送了一筷子菜,「最近廚藝進步很大!哈哈……」沒有秘密的人是真正開心的,那一瞬間我真的羨慕他,「不管你啦哈,我吃完去打遊戲了!」他迅速的往嘴裡扒拉幾口,就鼓著腮幫子回到了臥室。留下我,味同嚼蠟一樣吃完剩下的飯菜。

我正在廚房收拾碗筷,建斌還在屋子裡上網打遊戲,小坤在衛生間洗澡。老趙進來從裡面抱住了我。

「趙哥,真的不能這樣了!在這樣下去的話會被發現的!」我手上沾滿了洗潔劑的泡沫,沒辦法推開他,只是用小聲提醒到他「我已經很對不起建斌了,你也有小坤……」話沒說完,老趙的鼻息熱噴噴的呼進了我的耳朵。一股電流般的感覺讓我戰慄起來,雖然嘴裡說著不要,但是兩腿卻越來越軟。

「寶貝!你叫我哥也行!叫我叔也行!」老趙在我耳邊呢喃著:「我!真的喜歡你!」

「嗯……」我的脖子被他潮溼的嘴唇吻過,激發起一連串的雞皮疙瘩。想要解釋什麼,卻又覺得無力。身體是不會說謊的,我的身體此時正不自覺的倒在了老趙溫暖厚實的懷裡。「趙叔,我總覺得自己在做錯事!」

「噓!」老趙不再讓我說話,他把我轉過來,兩隻大手在我身體上游走,觸控我的日漸結實的胸肌,年輕平坦的小腹,和又圓又翹的臀部。他的手是那麼大,完全將我的屁股上的肉揉捏在掌心裡。酥軟又無力的被他吮吸著舌頭,吞嚥著他推送過來的唾液。

不知什麼時候,老趙就把褲子脫了,他那一條粗黑的陰莖凶神惡煞的聳立著。「來,給叔果果,叔想死你的小嘴了!」然後不由分說的把我按在他的襠前。

起初我試圖我躲閃著,卻只不過讓他的龜頭在我臉上,嘴上蹭來蹭去,留下一道道溼滑印痕。最後只有放棄,雙手沾滿洗潔精,蹲跪在地上,先將他肥碩的龜頭吸進嘴裡。

「哦……」老趙一個挺身,整根陰莖插進了我的嘴裡。他扶著我的頭,前後晃動著屁股,粗大熾熱的肉棍在嘴裡橫衝直撞。直到衛生間的門開啟,小坤趿拉著拖鞋走了出來,我趕緊回到水池邊繼續刷完。老趙則不慌不忙的從冰箱拿出一罐啤酒,搖搖晃晃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撸屌必備G攵全菑𝑮儚島™𝑖Ъ𝐨𝒚🉄𝕖𝒖.𝐨𝑹𝐺

類似這樣的事情發生不止一次,每次發生後我都會自責。但是那偷情的刺激和這個老男人的霸道就像毒藥一樣,令我上癮。全部收拾好後,獨自躺在床上,建斌目不轉睛的盯著電腦的螢幕。我百無聊賴的我翻弄著手機,放下手機,又拿起ipad,想看看美劇,可是半天都覺得對什麼沒有興趣。

我站在陽臺的窗前,遠處外面的港區一片燈火輝煌,對面建築每一家透出的光線星星點點,這每一扇窗裡面發生著怎樣的故事?我不得而知,時間,悄無聲息的走過了黑夜…

出軌就和破處一樣,有了第一次,裡面的似乎都不那麼重要了。雖然一再給自己設立底線,但是所謂的底線就是用來不斷突破的。我和老趙表面上看著一如既往的陌生,在小坤和建斌看不見的角落,暗自茍且。我成了自己眼中最厭惡的角色,出軌,第三者……越是憎恨自己,越是不斷的放縱自己。起初,我可能還對老趙的一些行為半推半就,可是漸漸演變成了積極主動的尋求偷情的快感。一次次觸控,一次次接吻,一次次體液的噴涌成了枯燥重複生活的嚮往。

建斌還是那樣兩點一線的生活著,在他眼裡電腦螢幕上滾動的資料是生活的一部分。最大的樂趣似乎是遊戲的裝備和級別的提高,當他樂此不疲的跟我訴說這些,我覺得索然無味,心猿意馬的不知自己在做什麼。我有時會想我和建斌上一次充滿激情的做愛是什麼時候?上一次,我們一起探討今後的人生是怎樣說的?我想嘗試著提及這個話題,卻被建斌有意無意的搪塞,我不能多說,因為多說就變成了某種抱怨,無論是我還是他。

「建斌!」我摟著他的肩膀,摘掉他的眼鏡,看著那雙我熟悉的眼睛。

「咋啦?想啥呢?」建斌對於這樣對視顯得無所適從:「快點把我放下來!壓得我都喘不上氣了。」經過了這幾個月的同居,我真的覺得人的成長有時候就是一夜之間。之前那個在我眼中比同齡人眼中穩重踏實的建斌,此刻如此的不解風情。

「建斌,」我喃喃的說:「我想要了……」

「要什麼?」他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我有點不悅,也有點不好意思,比較在兩個男人間處於被動角色的時候,主動要求做愛還是有點難以啟齒。「……」我把他鬆開,摟住被子轉過身去。

建斌也許認識到自己也有些問題,主動抱住我,「好好好,咱倆現在就做!我先去刷牙!」說著起身就要去衛生間。做愛接吻前刷牙,是我給他養成的規矩,一直以來雷打不動。但是就在今晚,我特別想知道,一直以來睡在我枕邊的男孩是什麼味道?

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不用去刷了,就這樣吧!」我說這話的時候已經沒有了羞澀,完全是兩個熟悉的人之間的對白。⑧⓽‌❻‍⁠④兲‍安門‌大屠‌⁠杀

倒是建斌狐疑的看著我,雖然他不知道什麼原因,但是也沒有反對。薄薄的嘴唇觸碰在我嘴上的一剎那,我聞道的居然是今天晚上我為他準備的晚飯的味道。他草草的親了親我的嘴,從牀頭櫃裡拿出做愛用的油和套子。這也是我們倆一開始定的規矩,哪怕兩個人同居再久也要帶套做愛。他不太喜歡直接插入直腸那種想象,而我算是用這一層薄膜做了自己最後的防護。本來也想這樣不帶套的和他體驗一回,但是,就是看他已經撕破了包裝,將套子套在了他的陰莖上,我也沒有再提。

本來打算給他口交一會兒,可能是他一直以為我不太喜歡口交,所以這一步也越過了。他分開我的腿,抹上潤滑液,筆直的陰莖抵住了我的肛門。「帆帆,把那個紙巾遞給我。」他接過紙巾,擦去了手上的粘液。擦完之後,一個挺身,進入了我的身體。可能是準備不是很充分,也可能是很久沒做過,進來的一瞬間還是火辣辣的。

「嗯……輕點!」我抵住他的胯骨,不再讓他前進。

建斌停留片刻,看我沒有了掙扎,開始前後抽動,我也漸漸適應了他的進入,努力的把他的腿長得大大的。「哦……」當他的前端觸碰到了我的前列腺的時候,我不禁的發出了呻吟,和以往不同的是,此時我不想壓抑自己的慾望,我希望我身上的他能夠幫我釋放。

建斌被我突然的一聲弄的半道停了下來,「怎麼了?弄疼了?」

我搖搖頭,用雙腳勾住他的屁股,希望前端可以再次觸碰到那個讓我心神震顫的地方。然而,沒有,建斌幾乎是退出了半根陰莖,只是龜頭在肛門口來回摩擦著。我想說再深一點,可是話到了嘴邊居然被自己的羞恥感給壓了下去。

他的摩擦讓我沒有完全放鬆的括約肌有些難受,我咬住被單,希望可以挺過這段不適應。建斌的節奏越來越快,呼吸越來越急促,我明白他的高潮要來了,努力的抬高腰身,希望他可以插得更深一些,但是他在一聲低吼中射出了他的快感。身體抖動兩下:「快把紙巾遞給我!」他完成任務一般,用紙巾包裹著那射出的液體,都不敢看一眼。「你自己擦擦,我先去衛生間衝一下。」他的抽出讓我空虛不已,微微發澀的肛門漸漸閉合,連我都嘲笑自己剛剛做了什麼

雖然是週末,建斌一早晨就去單位加班了。老實說,我不喜歡這樣的上班在工作下班還在工作的生活。可是如今這社會,像建斌那樣的單位,很多人都擠破頭往裡進。主動加班成了領導判斷手下是否認真工作的一項指標。不過建斌還是比較安於接受現狀的,不止一次對我說,現在多加班就是以後兩個人生活好一點,能早點有自己的房子,生活上會更方便一些。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我是感動的,用力的抱住建斌,覺得自己找了一個對的人。可是他一上班離開,寂寞就像潮水的淹埋了我。不會愛自己的人是容易寂寞的,而在我眼中寂寞的人是可恥的。可是這個早晨,當我起了床,家裡一個人都沒有。建斌早就出門了,隔壁老趙和小坤的房間安安靜靜的。門口只剩下我一雙鞋,看來大家都有自己的事情。我洗漱完,也不想做飯吃飯,把衣服塞進洗衣機就抱著抱墊窩在沙發上看電視。

鎖孔一陣響動,穿著運動衣的小坤先進屋了:「哎?看電視呢啊?」看到在沙發上的我他熱情的打著招呼。

「恩恩,沒事做,看看電視!」我回答到。

他搖曳的走到我跟前「你這麼年輕,這麼樣可不行哈,天氣這麼好,出去爬山或者洗海澡都行!」他脫去了外衣,嘴裡還不停的叨咕著:「要不是今天臨時有事,我都沒玩夠!」

「額,我辦游泳卡了,這裡的海水太冷了,我還是到游泳館去遊吧!」濱城是北中國的著名的海濱城市,可惜這裡的海水在最熱的日子都會把我凍的發抖。

「哦……原來你也游泳啊?難怪身材保持的這麼好!」說著居然上我身上溫柔的掐一把。

「額……嗯……」儘管這一下並無曖昧的意味,但是我心虛啊。

「內個,老趙在樓下買早吃的,一會兒上來,」小坤一邊穿鞋一邊對他說:「告訴他我不跟他一起吃了,來不及了先走了,晚上讓他六點吧,開車接我去!」說著蹦蹦噠噠的離開了,屋子裡刷的一下又陷入了安靜。

老趙的進門幾乎和洗衣機的停轉是同時的,我來來回回的從衛生間拎著我和建斌剛剛洗好的衣服去陽臺。眼睛的餘光看著老趙脫下了腳上的運動鞋,隱隱約約的在彎腰的同時也在看我。掛好了最好兩件衣服,我正打算折回衛生間,檢查一下洗衣桶裡還有沒有剩餘,一轉身看間老趙穿著一身麻灰色的阿迪運動衣靠在我的臥室門口。

「趙哥……剛剛鍛鍊完?」我聲音在顫抖,連自己都聽出來了。

「沒啥告訴我的?」老趙靠在門似笑非笑的。

「啊!小坤說他……」我話還沒說完,老趙抓住我的手腕一把把我拉進了他的懷裡。他的身上還是剛剛運動後的溫熱和潮溼。

「建斌不在家?」老趙直視我的雙眼,審問到。

我躲避開他的眼睛,用很微弱的搖頭告訴了他答案,這無疑於一種命令一般,讓老趙砰的一下把我按在了牆上。深沉的呼吸在靠近,他獨有的氣息噴薄在我的臉上,兩隻有力的手按住了我,就這樣他用厚厚的唇完全覆蓋了我顫抖嘴。只所以說覆蓋,是因為那樣完全的佔有,任我怎樣用力掙扎也不過是自己在他的兩片嘴唇自己扭動。因為週末他沒有刮鬍子,泛青的胡茬廝磨著我的臉,熱辣辣的。他強勁有力又不乏溫暖溼滑的舌頭撬開我的牙齒,在我口腔裡掃動著。光復‍香⁠​港​‌⯮​​時‍代革​‍命

「不要,真的不要在這樣!」我嘴裡和著老趙推送來的津液,口是心非的拒絕著。

「真的不要?」他停了下來,天啊!一個四十多歲的小眼睛怎麼還這樣明亮。

「真的不要!」我用軟綿綿的力氣推著他厚實的胸肌,就猶如撼動不了泰山一樣無力。撸鳥鉍备𝐺文尽恠基夢島♫IΒO𝐲.eU🉄𝑂R𝒈

「你個妖精!」說完又是漫長而又深邃的狂吻 「你快把我的魂都勾走了!」

這樣的言語不能告訴我他有多愛我,但那種被佔有的感覺讓我放棄了一切反抗。我發出嗚嗚叫的聲音,身體誠實的放棄了反抗,兩腿越來越軟,全身的重量都靠趙建國來支撐。舌頭幾度被老趙吸住,拉扯的舌根陣陣發痛。雙手在他的胸大肌和結實的後背不停滑動,我忘記了他的年齡,忘記了我們的關係,也忘記了自己的道德。

他握住我的手,放在了他如鐵的陰莖上,隔著運動褲,那陰莖一跳一跳的很不安分。我的手指上下撫摸感受著他的堅硬,炙熱和尺寸,完全陷入了對於這個男人迷信。

他趴在我耳邊,朝我耳內呼著熱氣,我的眼中溼溼的,模糊不清。

「寶貝!叔想操你!」他隔著衣服用下體頂著我,這一句話讓我算是恢復了些許的意識。怎麼能這麼粗俗?把我當作什麼了?但是這樣直白的表達是我從來沒有遇到過的,我做出來自己都覺得無力的掙扎,就被他橫著抱起來,走到他的臥室,結結實實的壓在了他和小坤的床上。

「不要……真的不要……」我的嘴在他的狂吻的轟炸下只發出呢喃的抗議。這個老練的男人輕鬆的扯去了我的褲子,用穿著白色運動襪的腳踩踏在地板上。然後用牙齒輕輕的咬著我的耳垂,寬厚的舌頭順著我的脖子舔舐到我的鎖骨。脫掉我的外衣,將我已經硬硬的兩粒乳頭含在嘴裡,輕輕的撕咬著,用舌尖撥弄著。一路向下,經過了我的肚臍,將我早已經勃起的陰莖吸入嘴裡,那唇腔的厚度逐漸讓我完全放棄了抵抗。

看見我的順從,老趙把我往床上挪了挪,褲子只脫掉一般送進了我的嘴裡。我心裡不停的告訴自己,用嘴可以,別的不可以,絕對不可以!就這樣,我躺在本來屬於自己和建斌的床上,身上一個壓著一個只脫掉半個運動褲,露出渾圓屁股的中年男人。他粗長的陰莖直抵我的咽喉,上面的血管和龜頭的稜角清晰的摩擦著我口腔內的軟肉。他厚實的唇包裹著他整齊的牙齒,細膩的吞吐著我的慾望。他飽滿的的睪丸不停在我頭上晃動,我羞恥的閉著眼睛,鼻尖嗅著剛剛運動過的男人私處散發出來的汗味和荷爾蒙的混合氣體。

醉了!原來能讓我沉醉的不是什麼高檔香水,就是這樣的雄性的麝香

我的陰莖完全浸沒在老趙的口中那讓我不能自拔的溫柔鄉。老趙在用舌頭不斷刷弄我的龜頭的同時用舌尖探試我馬眼。我想要大叫,但是從嘴到咽喉貫穿著他粗大的陰莖,本身很肥碩的龜頭此時完全堵住了我的呼吸通道。我只能借助他抽插的空檔,得以片刻的喘息,然後有被迅速的填滿。我戰慄著,不斷的跌落入深不見底的淵。我敏感的龜頭不停的尋找溫暖的溫柔,這讓我輕輕的抬起自己的屁股。老趙也完全配合的讓我的前端突破了他的嗓子眼,雖然在強烈的刺激下,他有些嘔,依然努力的吞嚥著。我感覺自己的龜頭卡在了一個又軟又緊的彎道,在那裡,每一次抽插都伴隨著他呼吸不停的緊握著龜頭上的神經。這快感讓我渾身繃緊,幾乎就要射了出來,我的手摟住在我頭上不斷起落的老趙那渾圓的屁股。

突然,一切停止了,哪怕多一秒,我的精閘可能就開啟了。我疑惑的看著從我身上起來的老趙,他輕輕的拭去了嘴角的體液,那是他的口水和我的前列腺液。「小子,深喉爽不爽?」

「深喉?」我輕輕疑問到,原來這就是深喉!

「……」他沒有說什麼,看著我笑了笑,眼角的紋路擠成了溫暖的弧度「傻瓜!」接著用舌頭舔舐掉我嘴角的體液,有把他有力的舌頭推進了我的口腔。

「哦……」我的舌頭有一次被他完全吮吸了過去,完全倒在了枕頭上。

他把我翻過身去,我的頭完全埋沒在枕頭裡,這是老趙的枕頭,上面散發著他的頭油纔有的味道。他從我的後脖子一路吻下去,肩胛骨,脊背,後腰,他潮溼的嘴唇到哪裡,哪裡就不自主的繃緊。最後他扒開了我的兩個臀辦,我的菊花就這樣薄露在他面前。

「不要……」畢竟是第一次被男人扒開看菊花,我還是很不好意思。老趙的嘴唇卻已經完全貼在了菊花上,開始吮吸著,用牙齒輕輕刮弄著,頃刻間將我的反抗化於無形。「叔,別親那裡!髒……」

沒有用,他像一頭飢餓的野獸一樣,把臉埋在我的兩瓣臀之間,溫柔的唇,堅硬的胡茬和潮溼的舌頭讓我體驗到極致的快感,只剩下大聲的呻吟。最讓我難以想象的是他用寬大的舌頭舔舐我整個肛門,舌頭上的顆顆味蕾摩擦著肛門的褶皺,然後舌頭一個堅挺幾乎鑽進我放鬆的括約肌。「哦……嗯……」我再也無法發出別的聲音,用我所能做到最極致的淫蕩的呻吟鼓勵著身後的男人,幾乎窒息。武漢‌肺炎源⁠‌自⁠中国

不知過了多久,老趙把幾乎癱軟的我翻過來,我兩隻腿分開搭在他粗壯的大腿上。運動褲纏繞在他的左腳,平角內褲掛在他的右腳,他厚實的腳包裹著運動襪,蹲跪在床上,小腿的腿毛卷曲濃密。我看著他胸口T恤滲透的汗水,感受到他剛剛是多麼強烈的運動,兩個人都喘息著。他看著意亂情迷的我,臉上露出了又露出了那個自信又看上去有點邪惡的微笑。一把脫去自己的上衣,寬廣黝黑的肩膀,厚實的胸大肌上嵌著兩粒褐色的的乳頭。圍些許胸毛向下延伸,眼神至肚臍,延伸至他此時凶神惡煞的性器官上。

他低下身子,不停的用前胸摩擦我的前胸,我的雙手在他後背胡亂的抓。這時我聽到老趙的一隻手拉開了牀頭櫃的抽屜。然後就是塑膠袋撕裂的聲音,傻子都知道他在幹什麼,試圖推開他。但是在這個強壯男人面前,我的力量卻如此微弱。我的推動只是給我們兩人之間留出了一個便於他套上安全套的空間。他輕易的分開我的雙腿,粗壯的腰身任由我一再努力也夾不上自己腿。這時他抓起我一隻腳,用舌頭從腳跟舔到腳尖,我的身體瞬間過電了一般。我是多麼希望自己能堅持,然而現在哪有什麼後路可以退?他含住我腳掌的時候,細瞇的眼睛盯著我,吮吸著我每一根腳趾,然後將我腳掌塞進嘴裡。原來一個人可以如此的被人佔有,我雙手扶著他的腰身,摸著他腰間的肉,為什麼這樣醜陋的贅肉如此性格。我的手摸過他的大腿和小腿,抓住了他的腳,當他手指插入我狹窄的直腸時,我忍不住死死地抓住他的腳。爲了讓我更放鬆,他用牙齒輕輕咀嚼著我的腳趾,本來堅毅的臉都被我的腳撐的變了形。當他兩根手指進來時,我不禁收縮了一下自己的肛門,我還是抗拒的,因為這讓我感到深刻的背叛。但是當我看到他明亮的眼睛,憋得通紅的臉,腦門上一蹦一蹦的血管,我的心頃刻間就軟了,任由他的手指擴充套件我的肛門。溼滑的潤滑油的幫助下,他的手指觸碰到了我的前列腺,我忸怩著,呻吟著。這時他整個身體完全壓了下了,那肥碩的龜頭就全然頂在了肛門口。他看著我的眼睛,讀著我的表情,從他的眼睛裡,我看到了他溫柔的提醒,放鬆一些,放鬆一些……如何抗拒他佔有我的決心?

隨著他屁股的下沉,他粗大的陰莖破開了全部阻擋,龜頭前部的肉稜撐開了直腸的褶皺。直到全根沒入,他濃密的陰毛掃動貼合著我的嫩肉,他長長的發出了野獸一般的呻吟:「哦……」我就這樣被一個四十多歲的老男人完全的進入了,就在他和另外一個男生的床上。我咬住自己的手指,避免再發出更加淫蕩的呻吟。老趙待我完全適應了他的尺寸,開始大力抽插,當他的陰莖因為過度用力抽出我體外的時候,我竟然會用手撫著他的粗長再次的插入。

那天,我們從上午一直做到下午,廢掉了四個安全套。我射出的精液越來越少,由濃濃的乳白色,變成了淺淺的透明色。等他晚上洗過床單,離開後,我坐在飯桌前等待在路上的建斌時,我意識到,一切都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建斌帶著一個快有一米的抱抱熊送給我,這讓我既覺得高興有慚愧。

「斌斌……我……」我想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說了一聲謝謝。

「帆帆,這些日子我工作比較忙,就讓這個熊熊陪著你吧!嘿嘿……」建斌摟著我,溫柔的用手摩挲著我的頭髮,我的頭靠在他的肩膀,輕輕的閉上了眼睛,等待著他的親吻。「哎呀,今忙死我了!你最近做的飯越來越香了,光聞味道我就餓了!」建斌並沒有親吻我,而是拍了兩下我的肩膀,自己走到廚房去了。留下懷裡抱著巨大毛絨熊的我,一瞬間我又尷尬又寂寞。幾乎忘了就是在幾個小時前,我剛剛在一個男人胯下被滿足著,背叛著自己的男朋友。我收拾好建斌脫在門口的鞋,走進廚房時,建斌已經大快朵頤起來。

建斌忙的一連好些天都沒能回家吃飯,我們交流的機會都非常少。還是中秋節那天,老趙自己下廚做了一桌子菜,叫上我和建斌一起過節。幾瓶啤酒下肚,在酒精的催化作用下,不太熟悉的一桌人才開啟了話匣子。

這個老趙原來有一個上小學的男孩跟了前妻,前妻發現他是同志後,幾乎讓他淨身出戶。大房子和財產分給了前妻和兒子,只留下這個兩居室和一輛開了快到十年的吉普車給老趙。小坤老家是黑龍江的,剛上大學那年就和老趙在一起了,兩個人也算是經歷了風雨。

「那你們倆誰追得誰啊?」小坤嫵媚,犀利的氣質在酒桌上更加明顯。

「嘿嘿」建斌就是傻笑,不得不說建斌是一個不善言辭的男生。

「這還用說嗎!」老趙,押了一口酒,用他不大但非常有神的的眼睛,瞅著我說:「我覺得肯定是小斌追的白帆。」他微微瞇著的眼睛到有點把我看的不好意思起來,目光立馬遊離開,避免了對視。老趙的腳不老實的在餐桌下踩在了我的腳上,我想抽離,他卻踩的越發用力。我冰冷的腳尖很快感受到了他透過襪子傳來的溫度。

但是嘴上還是不依不饒的說道:「哈哈,老趙,你還這有眼光。」看上去我回答的自信又自然,其實我自己清楚,自己根本都沒敢看老趙的眼睛,而是移到他眼睛上方的額頭上。一箇中年男人腦門飽滿,鋥光瓦亮的,M型的髮際線暴露了他的年齡。不知怎麼就想到之前看過一本書,說是禿鬢的男人都是雄性激素分泌旺盛的。自己也被自己這個想法嚇了一跳,怎麼才喝三瓶酒,就想到這裡來了。趕緊抓起建斌的手,解釋了一句,「我們建斌也挺帥的,我倆算一見鍾情,哈哈……」自己乾笑了幾下,把視線挪到了各種八卦表情的小坤臉上。

「嗯,其實,我覺得建斌雖然不算美男,但還是挺斯文的,關鍵人憨厚,話不多,哪像我家那死鬼,哼!」說完還嬌嗔的點了老趙腦門一下。對於他自己的男人在餐桌下面不斷用腳勾引著餐桌對面的另外的男孩渾然不知。

一桌人都被活波的小坤逗笑了,雖然走起路來花枝招展的,其實有這樣的一個開心果還是挺有趣的。老趙被小坤數落的微笑著,咧開嘴,黑黲黲的臉龐襯托出一排整齊潔白的牙齒,青色的胡茬搭配堅毅的下巴,毫無違和之感。突然間發現這個大叔還一個萌叔,那個下巴上有一個深深的溝,是完美的蘋果下巴。哎,今晚我是怎麼了,怎麼對一個大叔春心蕩漾的。

一頓飯拖拖拉拉的吃了三個小時,吃完飯,不太能喝酒的建斌搖搖晃晃的要回屋睡覺。「建斌,先刷牙洗臉!」我提醒到。

本來都半個身子進了臥室,建斌又搖搖晃晃的折回到了衛生間。

「哈哈,看不出來,帆帆還挺厲害的!」小坤一邊收拾桌子,一邊衝著我調侃。

「不行,我就受不了不乾淨的。」我也跟著矯情著,一旁的老趙穿著藏青色的棉襪,翹個二郎腿,坐著沙發上傻笑。看著這能有44的腳,我不知道怎麼就出了神,還是廚房的小坤喊老趙幫忙,我纔回過神來。趕緊接過活兒,端著碗筷進了廚房,避免了尷尬。

「你這人喝酒上臉啊!臉通紅,嘻嘻。」小坤看到的是我端著碗進來,麻溜的接了過去。㊇勼㈥⁠㊃兲安门⁠大屠杀

「額……嗯……我這人喝酒上臉!」我支支吾吾的回到。

「喝酒臉紅的人好交!」小坤湊到我耳邊:「俺家老趙臉黑,紅了都看不出來,哈哈!」

「你們倆笑啥呢?」老趙循著笑聲進了廚房,醉醺醺的問道。擼鳥鉍備H書全洅𝐆夢島▼𝕀Ḅ𝑂𝑌🉄EU.𝑜𝐑𝑔

「哼!笑你長得美!」小坤就是嘴跟刀子一樣快。

「得嘞!你倆跟’閨蜜’似的,自己嘮吧,我找建斌去!」說著轉身出去了,留給我一個又高又壯的背影。

連有小坤和建斌的餐桌下老趙都敢挑逗我,可想而知一旦家裡只有我們倆的時候會是什麼。建斌依舊是無所察覺的生活著,當看著睡在我身邊的大男孩長長的睫毛,想著他的努力工作而心懷歉意。然而,這歉意無法幫助我抵抗老趙的狂轟亂炸,無論是他趁著無人注意偷襲的吻;還是擦肩而過時候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亦或者是他在我體內宣洩掉的慾望。

當老趙在我身上肆意馳騁的時候,迷離的我緊緊的摟著他那健壯的體魄,內心也是清楚,我們這就是在玩火,稍有不慎就會引火自焚。如果我和老趙之間是一場危險的遊戲,那麼最先動心的人必然是那個被吃定的人。

深秋的一天,領導告訴我沒有事情可以先回家了,我剛剛走到小區門口,就感覺生活有東西。回頭一看是老趙那輛十年前生產的黑色SUV,真不知道他跟了多久。看到我回頭,他緩慢的開到我身邊他給我一個他獨有的微笑,沒有任何語言就那樣和我步速一樣的前進著。身邊跟著這樣的一個龐然大物,我們就這樣經過了小區,停好車,他穿著棕色一隻腳踏到地面上,正裝西褲的邊緣露出藏青色的襪子。我開啟單元樓的防盜門,等著他一起坐電梯,16樓的高度顯得如此漫長,除了電梯微微的晃動,在這密閉空間裡唯有我倆不均勻的呼吸聲。我的心怦怦亂跳,他就如同一個會讀心術的巫師一樣,像一個慈父一樣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他特有的體味透過白襯衫和西服,和著淡淡的菸草味籠罩著我。我的身體僵在那裡,偷偷看著他的臉,才半天,他早晨刮的乾乾淨淨的臉已經泛出了健康的青色,一排白牙咧開著。我們不再有其他動作,,畢竟頭頂那個攝像頭不是擺設。

開啟房門,我正欲彎腰脫下工作穿的皮鞋,卻不想被他捧起了臉。就這樣,站在門口,他捧著我的臉使勁的親吻著,彷彿能鑽進我體內一樣的力度,讓我兩腿發軟。在他親吻的間隙,我來不及清理他留在我臉龐的唾液,「哥,我得給小斌做飯,今天回來這麼早!」其實他清楚我的拒絕多麼不真心。

「今天晚上,小坤出差了,」他溫柔的看著我的眼睛說「你叫我啥?」

「哥……」我輕輕的叫了一聲。

「換個!」他咬住了的耳垂,朝耳洞裡呼著熱氣,用舌尖探索著。

「叔……」我兩腿發抖,倚靠在他厚實的胸肌上,一隻手抓住他的領帶,另一隻手扣住了他的肩膀。

「不行!啥叔能對你這麼好?」他換了一隻耳朵,繼續他的攻勢,溫柔有力。「叫爸爸!」

「……」我全線潰退,羞澀的叫出了一聲「爸爸!」

「哎!」他一興奮,橫著把我抱起來,兩個人沒來及脫鞋,就這樣被他抱進了臥室,聽著他的皮鞋踩在地板上的聲音,我癱軟的摟住他的脖子。

他重重的把我摔在了床上,「想不想爸爸?」把我倆的公文包扔在地上,眼睛盯著我問道。

我羞澀的點了點頭,「想……」那聲音也只有我能聽得見吧?

他掰起我的臉,低下頭,那張最近不斷晃在我眼前的臉距我只有不到十公分,「大點聲,爸爸聽不見。」武​汉病‍⁠毒​研​究​所‍‍蝙‍‍蝠女

「想了!」我鼓足力氣,聲音稍微大了一點。

「想爸爸什麼了?」他開始脫我的外衣,「嗯?寶貝?」看我半天沒有聲音,他站直起來,拉開西褲的拉鍊「騷兒子是不是想爸爸的雞巴了?」

粗俗!變態!怎麼能這樣?縱然有一千頭草泥馬在心中奔騰而過,但是看著他從雪白的內褲中掏出已經勃然聳立的陰莖時,我宛若催眠的點了點頭。

「爸爸的雞巴就是給兒子準備的,」他腰身一挺,略微腥臊的陰莖就插入了坐在床上的我的嘴裡。「嗯……寶貝的小嘴越來越厲害了,爸爸已經被兒子融化了!」他大口的喘著粗氣,前後聳動著自己的屁股。

「嗚……嗚……」我不知道自己哪裡來的奴性,吞嚥著他分泌的透明液體,竭盡全力的包裹著自己的牙齒,任由老趙放肆進進出出。如果他說我融合了他,那麼他此時已經征服了我。我在沒有任何指示的情況下跪在地板上,雙手撫摸著他的皮鞋,舔舐著他陰囊上的褶皺。

「我操!真雞巴爽!」他一邊大叫著,一邊脫掉自己的西服外套,甩到了床尾,盡情的享受著我的伺候。

他從地板上扶起我,讓上半身躺在他的大床上,捧起我一隻腿,眼睛魅惑的看著我,用潔白整齊的牙齒咬開我的皮鞋鞋帶,然後扔在了地上。一隻,啪……兩隻,啪……就這樣我在一會兒就被他扒的只剩下敞開的白襯衫和腳上蹬著的黑襪,他分開我的大腿,一頭就埋了下去。這樣突然的進攻讓我猝不及防,企圖用手阻擋他的進攻,但他有力的按住了我亂動的雙手。不停的撕咬,扭動,我的乳頭,肚臍,卵蛋,和陰莖無一倖免。強烈的快感讓我不由自主的抽搐,但是他雙手結結實實的固定住我,我感覺自己被束縛住一樣。

「寶貝,想不想?」他用肥碩的龜頭在我的肛門處研磨著。

「……」我點點頭,身體還沉浸在剛剛的快感中。

「什麼意思啊?」他狡黠的看著我,繼續著研磨「爸爸不懂啊!」

「我想要!」不就是角色扮演嗎?我也豁出去了,「我想讓爸爸操我!」

「想爸爸怎麼操啊?」他不依不饒。

「想爸爸用大雞巴操我!」此刻的我是淫蕩的,是下賤的,放縱是我唯一的出路。

「好嘞!爸爸來了!」他試圖挺身進來,我努力的夾緊了肛門,用殘缺的意志要求他帶套。他帶上安全套,抹上油,沒有任何阻礙的滑進了我的身體。在老趙的開發下,我也覺得自己越來越容易接受粗暴的插入。「我操!真滑!真爽!」 老趙進入我後,發出了這樣的感嘆,他雙手分開我的腳,穿著鞋和西褲跪在床上不停的抽送著。

我也漸漸進入佳境,看著在我身上專心聳動的老趙。兩隻手解開他的襯衫,搭在老趙那迷惑我的胸大肌上,手指玩弄著他堅挺的乳頭。,不由自主收縮著自己的直腸,期待給他帶來更多的快感。這樣的收縮讓他果然受用,他開始大聲評價著我帶給他的快感,加速了抽動的頻率。當他觸碰到我的前列腺的時候,我不由自主的呻吟著,我要他知道,就是那裡!就是那裡! 「不要!趙哥!不要!」我求饒著「叔!快停下!」但是我抓在他胸口的指甲告訴他我是多麼想要「求你了!我要死了,爸爸!」

對於這樣的訊息,老趙心領神會,找到了那個點,開始集中火力的猛攻,我搖晃著腦袋,身體不可抗拒的擺動,直腸分泌大量的腸液讓兩個人交合部位發出啪啪的聲響。整個房間充斥著淫靡的味道,和兩個偷情者極致的呻吟。

突然,老趙的半裸露的上身黝黑的面板裡浮上一抹紅色,他的眼睛半瞇的抖動著。從他越來越失控的加速中我知道,他快感要來了。即便是這樣,他每一下還是有力的砸在我要害上。電流從體內的那個點擴散到全身,我眼前的這個男人越來越模糊,我蜷縮起來。「啊……」在我不可抑制的呻吟中,一股濃精奔流而出,噴射在我的腹肌上,糊住了我的眼睛,辣辣的。

「哦!啊!」在我的痙攣的直腸裡,老趙也一洩如注,他企圖挺直腰身,把精液送到我身體最深處,如果沒有那一層薄膜,我知道那必將是溫熱的澆灌和衝擊。我們在同一頻率上抖動著,顫抖著。

「哈哈……」居然想有人撓癢癢一樣,我倆發出聲音的笑了出來,「別動,寶貝,別動!」我沒收縮一下,他都求饒的抽搐一下。這更加激發了我的慾望,努力的收縮著,不管此刻我的臉已經被自己的精液弄得一塌糊塗。

我拽住他脖子上懸掛的領帶把他拉向自己,兩個人的唇舌再一次的交織在一起。腥羶的精液混合著滑膩的精液,在我倆的唇齒交融著。;老趙伸出寬厚的舌頭,舔掉了糊在我眼睛上的精液,宛如珍饈一樣品鑑著

趙建國用手指捏住安全套的根部,把逐漸變軟的陰莖緩緩的從我體內抽了出來。我還在喘著,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天花板。根據激情消退理論,當激情退卻的時候,你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你最愛的人。而我此時腦中一片空白,是老趙晃動著手中的安全套喚回了我,套子的存精囊裡滿滿的都是他的乳白色的精液。

「寶貝,想什麼呢?」他笑瞇瞇的問道,眼角依然是那溫暖的紋路。

「什麼也沒想!」我如實的說。

「看看,這是老子的子子孫孫……」他在我面前晃動著灌著精液的安全套,換做是以往我可能覺得這東西很噁心。老趙將套子口朝下,他的精液順著已經被撐的變形的套子流了出來。流到我的肚皮上,和我噴射的精液混合在了一起。或許是我的肉體和靈魂都比這乳白色的液體更骯髒吧,我絲毫沒有任何反感。任由帶著老趙體溫的精液流淌在我的肚皮上,「咱們的兒子們都在一起了!」他用手指在我肚皮上揉動著,乳白的精液泛起了泡沫。散發出罌粟花的幽香,撲著鼻粘膜而來。光‍复‍‌民‌‍國‌‣再造共⁠和

「趙叔……」

「嗯?」

「我們這算什麼?」

「你說算什麼就算什麼!」

「我們這算’偷’吧?」我停頓了一會兒,看著老趙說「偷人!」

「我的傻小子,」肚皮上的精液越來越粘膩,越來越幹「你看啊!這個’偷’字,右邊一個’俞’,你知道這個’俞’字啥意思嘛?」沒有等我回答,老趙接著用他深沉沉的聲音說道:「這個’俞’啊,在象形文字裡就是男性的生殖器,你看看,跟我這個像不像?」說著他把半軟不硬的陰莖抖了抖。

「噗……你還挺有文化,歪理邪說!」我捏了捏他的龜頭,那樣的肥軟,怪可愛的「別說,還真像!」

「所以嘛!孔乙己是有文化的文化人,偷書怎麼能叫’偷’呢?那叫’竊’!」他把我的內褲拿過來,抹了抹手上和肚皮上的精液,「所以你看啊,這個’俞’字身邊有個單立人,說明什麼?」

「什麼?」

「你是真傻還是假傻?還大學生呢!」他捏住了我的睪丸,把我弄的嗷嗷直叫「說明偷就是偷人啊!」

「你個老流氓!你真壞!」我居然也如此嬌羞的捶打著他結實的胸大肌。

等我安靜了老趙用非常嚴肅的表情對我說道:「這個愉快的’愉’也是這麼一回事啊!」

聽到這,我一下無言以對。擼鸟怭备H文全洅𝔾夢島۩iᴃ𝒐𝐘🉄𝐄𝕦.𝑜𝐑𝕘

看到我沉默了,老趙問道「寶貝?哥操的你爽不爽?」

「……」我點點頭,看著他渴求的眼睛,覺得這還不夠,真誠的說了一句:「爽!」

沒想到,說完這一句,他本已經疲軟的陰莖又開始漸漸的抬頭了。一下一下的,主動脈把血液充進了海綿體,粗黑的陰莖再一次的站立起來,龜頭飽滿發亮。「讓哥,讓叔,不!讓爸爸再操一回吧!」

「不行啊!」我試圖推開他,精液已經在肚皮上變幹發硬了,「建斌快回家了,太危險了!」我摸出口袋裡的手機,已經到了建斌下班的時間了。

「沒事!這把速戰速決!」說著他半吊着西褲,挪動到臥室門口,關上了臥室門,「他要是提前回來,你就裝沒在家!」然後甩著粗大的陰莖站在了床邊。

我還是緊張,萬一被捉姦在床,不僅我會失去建斌,那將是多麼難堪的場麵。就在我猶豫之間,只聽見腰帶的鐵卡子噹啷一下調到地板上,老趙已經把西褲退到了腳踝處。他把我翻過身來,扒開了我剛剛被他蹂躪過的肛門。

「寶貝的小菊花都被老爸操紅了!」他一邊說著,一邊伸出舌頭舔了上來。無論心中有著怎樣的掙扎,此刻的愉悅讓我上癮。他溼滑的舌頭在我的肛門褶皺上打著轉,時不時的往裡面探一探。也許是剛剛被插過,他的舌頭能進入到比以往要更多的深度。

「嗯……」我壓抑的呻吟著,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一方面希望他快開始,一方面希望建斌不要回來。「趙叔,要操快操吧!建斌馬上就到家了。」

不知道他是故意的還是怎麼回事,更加細緻的悠閒的舔著我的肛門。我忸怩著身子,聽到他說道:「快求爸爸操你!」

「爸爸!求你了!快操我吧!」對於這樣的對白,我竟然如此熟練。

「好嘞!爸爸的大雞巴來了!」說著他飛快的套上套子,從裡面一貫到底。

「啊!」我呻吟一聲,然後意識到,腰帶的鐵卡子在地板上隨著他的晃動,啪啪亂響。隨著自己漸入佳境,我既希望他趕緊結束,又不希望這一切結束,嗯嗯啊啊的呻吟著。

突然,門外傳來防盜門開門的聲音,是建斌回來了。我緊張極了,渾身繃緊,老趙也暫時停止了抽插,把他粗長的陰莖停留在我的直腸裡,一跳一跳的。我們就這樣安靜的等待著建斌脫了鞋,回到我們倆的臥室。武漢​肺炎‍​源‍自⁠中国

「快拔出來!」我幾乎是求他,小聲的說道:「被發現就慘了!」

豈知老趙非常大膽,不僅沒有抽出來,反而又開始了抽插,也許也是介意腰帶拍打地板的聲響,他輕輕的蹬掉腳上的皮鞋,完全的將西褲踢到一邊。

「嗯……嗯……嗯……」 不能像剛剛那樣放縱,胡亂的抓過自己的內褲,堵在了嘴上。那內褲上此時潮乎乎的,是我和老趙混合的精液,不管那麼多了,我撅著屁股任由老趙站在我身後把著我的細腰,在我的直腸裡進進出出。

老趙把我往床上挪了挪,完全趴在了我的身上,粗壯的雙臂撐著上身,下體繼續抽插著。時不時的在我耳邊問我爽不爽?

十一 征服

我不知道這樣的遊戲什麼時候能結束,偷情的歡愉和背叛的譴責雙麵夾擊,興奮又羞愧。突然電話響了,我趕緊按一下關機鍵,變成了震動。

來電顯示是建斌,我示意身後抽插的老趙。他停止了抽插,趴在我耳邊說讓我接電話,就說今晚加班。

電話接通了「帆帆,你怎麼還沒回來啊?」建斌在電話裡嚷嚷道。「我都餓啦!」

「嗯……」我一時竟然語塞,回頭看了一眼老趙,老趙壓根就沒緊張,依舊緩慢的抽送著自己的陰莖。看到我吭吭哧哧的,用嘴型告訴就在開會呢。「我……我正在開會!」我故意壓低聲音,一方面是模仿開會,一方面是怕這堵牆透過聲音。

「哦!那我自己煮點泡麵吧!」建斌小聲嘀咕著,老趙看到我把謊言說得這樣完美,興奮的抽插起來,弄的我忍不住的喘息。「那你今天什麼時候回來啊?」

我用手捂住話筒的位置,儘量讓自己混亂的呼吸不透過電話傳過去。「先不說了,我們老大讓我跟一個案子……」我儘自己最大的努力,用比較正常的聲音回答到。

「行了,你晚上下班自己在外面吃點,別掛了吧!」

「好!那晚上見。」我在老趙的抽插中保持平穩的語氣,然後結束通話了電話「你找死啊!」我衝著身後的老趙用嘴型罵道。

這不罵還好,一罵他,他還來了勁兒,臀部一個大力使勁的往裡捅一下,捅的我發出了呻吟。看著他邪惡又滿帶自信的笑靨,我無奈的接受著他的調教。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說的也許就是這樣的感受,不過這魚肉是心甘情願被宰割而已。門外穿來建斌趿拉著拖鞋,去廚房煮麪的聲音,老趙也不再開玩笑,減小了抽插的幅度。

我嘴裡咬著滿是兩人精液的內褲,偷入到這遊戲裡。也許是剛剛之前射過一次,這次兩個人的高潮來的好晚,我嘴裡叼著內褲跪在床上的樣子刺激了老趙。他蹲跪在床上,從腳上脫下了他的藏青色的襪子。

我躲閃著,我承認雖然自己欣賞男人的腳,但是從來沒有做過這樣重口味的事情。看著我的躲閃,老趙一手揪住我的頭髮,拽出我口中咬著的內褲,使勁的抽插起來。這力度壓出了我胸嗆裡的空氣,發出了陣陣的喘息,我只好張開嘴,任由他將自己的襪子塞進嘴裡。老趙的腳不是那種完全沒有味道的,但也不是那種臭腳汗腳。一時間,這個男人的腳的味道混合著皮革的味道衝進我的腦中。本來被建斌回來嚇軟了陰莖硬的發痛,我徹底的被趙建國征服了。我們聽著建斌吃完泡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關上了房門。老趙開始了最後的衝刺,他雙手扣住我的肩膀,起落的臀部讓他的器具在我體內橫衝直撞。被壓在身下的我的每一次呼吸,都深刻記錄著他襪子的味道。最後,老趙一下子抽出了自己的陰莖,幾下子跪在了我的面前,雙手快速的擼動著。我閉上眼,也快速的擼動著自己的陰莖,等待著雨露的降臨。老趙抽出塞在我襪子,口腔很快被他肥碩的龜頭充填,幾番抖動,腥羶的精液在我的舌尖綻放。

他射出之後,沒有裡面的拔出來,而是直接掉過頭,準備迎接我的噴射。我也在他的口中也爆發了,他吮吸著我的龜頭,那種射精後的敏感,讓我不自主的抽搐。

「嗚嗚……」我的鼻子被他下垂的陰囊覆蓋,嘴裡吮吸著他逐漸變軟的陰莖,呼吸越來難……在老趙溫厚唇舌的攻勢下我也射了,慾望沖天。

我癱軟的躺在他的懷裡,口中殘留的精液和他襪子的氣息似乎依然無法散去。老趙寬廣的手臂環繞著我,兩個人沒有說什麼,我們在等待著心跳平靜。我貼著他的胸口抬起頭看他,他正溫柔如水的盯著我。很難想象這樣的眼神是剛剛還在我身體放肆的男人的,我這是怎麼了?難道真的是對這個男人動力情?他的眼神說明瞭什麼?真想知道他怎麼想的啊?他按著我的頭髮輕輕的揉搓,眼神依舊溫柔,放佛這個世界就剩下我們兩人。

直到天色已晚,老趙才躡手躡腳幫我穿好衣服。我就那樣的靠在床頭上,看著老趙收拾散落一地的衣服,一件件的替我穿好。內褲已經幹了,精液上面結下了硬邦邦的痂。

「一會兒就換了,忍一忍,」他替我穿上的時候安慰我,「嗯?」看著我始終沒有話語,他疑惑的抬頭盯著我,藉著外面微弱的城市燈光,我看著他明亮的眼睛,再一次的把他摟向自己。

門外面建斌提提踏踏的穿著拖鞋去衛生間的聲音提醒我們不能再纏綿下去了。他捧起我的腳,替我套上襪子,然後迷離誘惑的深吻了一下,換了另一隻。

在他的幫助下,我被拾掇成了剛剛從單位回家的加班,完全不見在床上的狼狽。他再一次的舔舐了我的耳垂,然後自己穿著方格子的傢俱,光著腳走了出去。稍後他拎著拖鞋回來,「你臥室的門關著呢!」然後扶著我的後背把我送到了臥室門口。柒‌‌勼‍​㈧河南板橋水​⁠厍⁠溃​壩‍​事‌件

我按照老趙的提醒,先把防盜門開啟,然後用力的關上。開啟玄關的燈,想著一切都沒發生的樣子。推開臥室門,建斌依然在那裡帶著耳機玩著的電腦遊戲,完全沒有注意到我回來。

直到我把包放下,他才意識到我到家了,摘下耳機,眼睛依然盯著螢幕。「回來了?白律師……吃飯了沒?」

「啊?沒……沒呢。」我還是心虛的慌張,不敢上前靠近他,唯恐他嗅出我身上外人留下的氣息。

「我不告訴你在外面吃麼?」他眼睛依然盯著螢幕,「那我給你煮碗泡麪吧?」

「額……我不餓,」我這會兒那還因為剛剛的事情焦灼不安。「我先洗個澡吧!單位的空調開的好熱,一身汗!」

洗完澡,桌子上已經放著煮好了的泡麵,我不喜歡這種食物,但是這個時候,這一碗麪卻吃的我眼淚直流。

十二 再無隔閡

內疚只是讓我壓抑自己離開了老趙兩個星期,然後寂寞的反撲輕易的撕開了我的防線。我又一次的癱軟在老趙的懷裡,尋求著任何人無法給予的存在感。在家裡,總要躲避小坤和建斌的眼睛,兩個人聚少離多,雖說刺激,但是難擴音心吊膽放不開。從進入十二月,老趙就開始利用中午和下午的空閒時間,在我單位附近的酒店開房。

這是今年冬天的第一場雪,漫天的雪花從灰沉沉的天空中飄落。落在地面上的雪被汽車碾壓的泥濘不堪,我裹著羽絨服,推掉了中午的聚會,穿梭過聳立著水晶球的廣場,站在了酒店樓下。抬頭仰望這個高大建築,頂端如同斷了頭的巨人消失在灰濛濛漫天飛雪中。玻璃幕牆被彩燈和貼紙裝飾一新,聖誕節就要到了。我的電梯停在了32層,踩在柔軟的走廊地毯上,我如同鬼魅,飄忽不定的思緒纏繞著我,讓我久久的站在房門前,不肯按下房門的門鈴。擼鸟苾备同攵全在淫梦島♥Iв𝑂y.E𝐮.𝑜r𝒈

突然,門開了,已經換上酒店白色浴袍的老趙笑呵呵的站在我的面前。我不知道他是怎麼樣知道我站在門外的,一種疑惑,一絲猶豫都逃不過他的眼睛。他抓住我的胳膊,一把把我拉進了房間裡,然後重重的關上門,就勢把他全部的體重壓在我的身上。哐的一聲,我沒有任何反抗,就被他結結實實的壓在了房門上。「怎麼不進來?」他還是那樣的犀利而且溫柔,「後悔了?」

「……」我無言以對,只憑著他溫暖寬厚的手揉搓著我凍紅的臉,我搖了搖頭。

「你個妖精!看我一會兒怎麼收拾你!」他一邊貼上來親吻我,一邊脫去了我的羽絨衣。房間裡的溫度真高,剛剛脫掉襯衫,我的汗就流了下來。就這樣,我被他緊緊的抱著,好像自己的筋骨都能嵌入到他的皮肉裡一樣。我說輕一點,換來的是更用力的擁抱,我在艱難的喘息中,意識漸漸模糊了。這一刻,我是真正存在的,我不需要任何人的評價和認可,只有他的體溫和我的喘息,似乎就已經足夠。從進門,到床上,我的皮鞋,羽絨服,外套,襯衫,褲子……延伸了一條急不可耐的風景。被老趙重重的摔在床上時,我已經丟盔卸甲,幾近赤裸。老趙退下了他的白色浴袍,健康明亮的肌膚包裹著他寬闊的肩膀,他的早已經一柱擎天。我扭過頭,並沒有立即含住他挺著臀肌送過來的陰莖。「嘿!小子!我看你今天是欠收拾了!」他就這樣跪在我的頭頂上,不停的用滑膩的龜頭磨蹭我的唇齒,直到我展開嘴,他一個挺身直抵喉嚨。「哦!就是爽!」他緩慢頭抽送自己的陰莖,我體會著他的莖體上盤繞的血管,品味著馬眼中拉絲出來的汁液。

「哥,我洗個澡吧!你都洗過了!」我吐出他的陰莖對他說道。

「不行,我可等不起了,魂都快被你勾沒了!」他用有力的臂膀一下子把我翻過來,如同擺弄一個輕巧的玩偶一樣。「你不是想洗澡嗎?我給你洗!」說完,他狡黠的笑了一下,把頭埋了下去。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我的冰冷的腳趾就被迅速到了的溫熱包圍了,那是他的口腔。他的舌頭掠過我每一個趾縫,然後順著腳心舔到了腳跟,扭過頭又從腳揹回到了腳尖。又溼又癢的快感讓我無法招架,幾次試圖抽回自己的腳,都被老趙牢牢的拽住。突然他張開嘴,一下把我前腳掌完全的含在了嘴裡,大口大口吮吸。我腳趾的紋路踩在他顆粒飽滿的味蕾上,電流一樣的快意從腳底傳到了頭頂。就這樣,從腳底,到小腿,再到大腿,他舌頭所到之處無不溼滑一片。我的拳頭被他有力的按在被子上,除了抓住被單,再無其他用處。

幾次反抗都被他輕易的化解掉了,等到我們再次四目相對的時候,他重複了剛剛在我腳趾上的動作,把我的手指也含在了嘴裡。一邊吮吸,一邊眼睛盯著我,彷彿一隻護食的野獸,稍微有一點風吹草動,他立馬用力,把獵物嘮嘮的撕咬在自己的口中。

從指尖,再到胳膊,再到脖子,隨著他的推進,我的面板上汗毛都刺激的站立起來。我難以想象,這個男人是用著怎樣的細緻和耐心,掃蕩過我每一寸肌膚。我的耳洞,我的眼瞼,我鼻尖,當他舔舐我的喉結,我幾乎覺得那就是要一口咬斷的架勢,而我又是那麼心甘情願。舔舐過的地方,唾液已經乾涸,新的地方又被浸溼。我的兩粒乳頭被他靈巧的舌頭肆意撥動,然後一路向下,走到了我的肚臍,走到了我早已經硬的發痛的陰莖。

我低著頭,看著老趙這樣一路向下,到了我的陰莖那裡,他居然俏皮的抬頭看了我一眼,依舊不慌不忙,展開他寬厚有力的舌頭從會陰舔到我緊皺的陰囊,把男人最脆弱的兩粒卵蛋含到了嘴裡,小心翼翼的用舌頭挑逗著。

「哥……」我心生感動,我不知道他為何能這樣做,所以當我的龜頭進入到他喉嚨深處時,我誇張的發出了這樣呻吟。再次低頭看他,他已經滿頭大汗,飽滿的前額閃爍著亮晶晶的汗滴,他的兩鬢夾雜著少量的白髮,而此時看上去是那麼的性感和值得。

我任由他把我翻過身去,從後脖頸沿著肩胛骨,順著我的脊柱,兩片厚實的嘴唇吸附在我的腰眼上。我想要清醒,但我知道自己在沉淪,我扭動,無濟於事,我掙扎,也無濟於事。當他的呼吸噴薄在我肛門處,我有些羞愧難當,我怕自己不能給他一個更美好的體驗。

是我多慮了,老趙並沒有和我計較那麼多,只是全身心的投入到一場令我前所未有的癲狂中。我幾次想起身,想用自己唇舌給予他同樣的回報,都被他制止了,言外之意,今天我是主角。我被按在了洲際酒店寬闊的落地窗上,臉部緊緊的貼在冰冷的玻璃上,兩隻手撐住身體的重量,我們的腳下就是我們每天生活的城市。終於,終於,隨著粗壯的充實,老趙毫無隔閡的進入到了我的身體中。

十三 高層以上三‍民‍主義⁠统㊀‌‌中国

隨著老趙前端明顯的肉稜在柔軟的腔道內的推進,因為他的屬於頭部比較大的型別,所以當肥碩的龜頭完全進入後,粗壯的陰莖勢如破竹般的一插到底。

「嗯!」我的臉緊緊貼近在玻璃窗,呼吸之間,呵出的霧氣讓窗外的景緻更加的朦朧。在前列腺液和腸液的潤滑作用下,直腸很快適應了突然闖入的龐然大物。雙手緊緊的扶住玻璃,一絲涼意瞬間從前胸襲來。冰冷的寒氣並沒讓我清醒,我只是配合的發出了呻吟。

「寶貝,爽不爽?」老趙前傾著身子,嘴唇貼附在我的耳邊問道:「叔的雞巴熱不熱?」那縈繞在我耳畔的呢喃和帶有體溫的鼻息讓我不自覺的點頭,認可他。很難想象,在長久以來,一直在建斌做愛都要堅持帶套的我,怎麼就能允許這個認識不到半年的中年男人這樣的沒有采取任何安全措施的插入進來。也就是在我這樣的亂想的時間裡,老趙發覺了我已經適應了他的雄偉,開始慢慢的抽動起來。

「叔,你怎麼不帶套?」

「沒事!哥剛剛體檢完,啥事沒有!」

「那你不想想我安不安全?」

「你?」他遲疑了一下:「那我也認了!」說完加大了抽插的幅度。

「……」

「別胡思亂想了!叔就是想完全的佔有你!連那個薄膜都覺得不想要。」他在我的後背蠕動著,胸口滲出的汗水溼潤了我的脊背。

「……」我還能說什麼,只是迷戀的望著窗外,這是我眷戀的都市,現在似乎又多了一個眷戀的理由。我無法想象自己可以這麼大程度的接受一個人,可是他現在就真實的存在於我的體內。深入時,我空虛的慾望被填滿,依然感受到他陰莖上的血管脈衝著雄性的力量;抽出時,我貪婪的情緒被至極點,他龜頭周邊那突出的肉稜彷彿抽走了我的靈魂。「啊……嗯……」我無所不盡其極的呻吟,放肆的喊叫,彷彿整個城市都籠罩在我的情慾之下。

老趙依然不急不緩,他在摸索,探尋我的弱點,抓住之後就是狂風暴雨般的轟炸。在這樣強烈刺激下,我們的連線部位溼滑一片。混合的體液順著我的大腿往下流淌,伴隨著他的撞擊,發出了啪啪的聲響。「爽不?寶貝?叔操的你爽不?」

「爽!」我在無力的狀態下,擠出了這樣的回答。

「還要不要?」

「要……」說完,又是一頓空轟亂炸,讓我兩腿發軟。

老趙抽插的幅度太大,加上兩個都是站著,一不小心,陰莖一歪滑出了肛門,發出「啵」的一聲。「來!我的寶兒……」他橫著把身高講解180的我抱起來,安置在了床邊。因為剛剛的潤滑,再次進入非常輕鬆,老趙分開我的腿,搭在他粗壯的腰肢上。兩隻有力的大手握住了我的雙腳,我被他衝撞的毫無還手之力,順手抓起了枕頭蓋在了臉上。一方面,窒息的快感讓我眩暈,另一方面,我實在是不知道當時的臉在高潮的刺激下是怎樣的扭曲。然而老趙,不滿足於我的臉部,被遮擋,他願意觀察我在高潮中面部表情的變化,一把扯掉了蓋在我臉上枕頭。新鮮的氧氣灌進我的胸腔,然後有被老趙身體的重壓擠了出去。長時間的動作,讓我和老趙大汗淋漓。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滲出,凝聚,然後順著鼻樑滴落在我的嘴角。

我滲出舌頭,舔掉了這鹹鹹的汗水,張開嘴渴望著下一滴的到來。我的雙手支撐住他厚實的胸大肌,手指不老實的揉搓兩粒紫褐色的乳頭,淡淡的胸毛已經在汗水的作用下開始打綹。我把沾滿汗水的手送到了老趙的嘴邊,他眼睛盯著我的眼睛,明亮有神,然後把我的手指吮吸入嘴。電流一樣的快感從指尖傳遞到心臟,我不自禁的顫抖起來。另一隻手從他的臉上擦下搖搖欲墜的汗水,也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的眼睛,嫵媚的送到自己的嘴裡。

水乳交融,我唯一能想到的詞彙。

老趙被我刺激的厲害,用牙齒輕輕咬我在他嘴裡的手指。眼睛半瞇著,頭部開始仰望天花板,而我明白,他的高潮快要來臨了。不需要準備太多,在他最後的衝刺下,我突然覺得自己的下半身如同消失了一般,完全不受自己掌控,被他撞擊的身體帶動著勃起的陰莖左右搖擺。竟然先於老趙,開啟了精閘,熾熱的精子順著尿道奔流而出,生生帶著身體抽插起來。也許是我的抽插帶動了直腸的收縮,老趙也在我體內一些如注。

他趴在我身上喘息了好久,直到完全的變軟,肥碩的陰莖才溜出了我的身體。我就那樣躺著,手指在他起伏寬廣的後背上劃拉著上面的汗水。腦袋歪向窗外,外面雪越來越大了,在這32層的高層之上,我獲得了前所未有的高度。❽㊈⁠陆⁠‍❹兲安​門‍⁠大‍屠‌殺

十四 通道

張愛玲曾經說過,通往女性內心世界的通道是陰道。經過這些日子,我總結的結論是,在兩個男人之間,通往被動一方內心世界的絕對就是直腸了。自打完全接受老趙的進入,我的內心就不斷的被這個成熟的男人所蠶食,直到他在我直腸的內壁上噴灑他的精液。他的某些訊息放佛混合在這些精液,穿透直腸粘膜的細胞壁,逐漸的被吸收,然後深深的根植在我體內。

聖誕節,一個本不屬於中國人的節日,因為能夠讓我和建斌互相為對方準備禮物,而倍加重視。

此前的聖誕節,我完全認定,他是我唯一的男朋友,所以很在意我送他什麼和自己會收到什麼禮物。這個聖誕節,我是懷揣著巨大的秘密,在睡覺前偷偷的把禮物放進他那一側的牀頭櫃的。爲了這個皮包,我加了太多的班,節省了很多開支。起初攢錢的時候,我一心想看到他的笑臉,而此時,我只有贖罪一般,希望自己的內心會好受一些。

第二天早晨還要正常上班,建斌沒有著急出門,而是把我從睡夢中搖醒。「聖誕快樂!」

「……快樂……」我慵懶的回答到,依舊睡眼惺忪。

看我沒有提及禮物的事情,建斌嬉笑的亮出已戴在手上的手錶,「你這個手錶我太喜歡了!沒想到你真捨得給我買!」說完還展示了一下,「怎麼樣?和我的氣質搭配不?」說完還擺出了一個酷酷的沉思狀。

我用力的挑起眼皮,看了看建斌,心中苦笑了一下,我的戀人啊!我該有多久沒有仔細看過你了?「嗯!挺好的!」努力的讓自己的讚賞真誠一些。

「你猜我給你買啥了?」他這麼一提醒,才把我激靈起來,看來我還是挺物質的,急忙翻過身去翻牀頭櫃。一個步行街滿大街可見的俄羅斯套娃,換做是從前的我可能會覺得禮物就是驚喜,買什麼都好,畢竟是一份心意。可是,此時雖然嘴裡說著喜歡,依然覺得那個套娃傻逼兮兮的看著我,彷彿嘲笑我內心的貪婪。畢竟都工作了,第一個聖誕節收到這樣的禮物,也有點失望吧。

在我眼裡建斌屬於比較不會看臉色的那種人,所以他不停的介紹套娃從外面的彼得大帝到裡面的葉利欽,俄羅斯歷史上重要的領導人時,我幾乎都被煩躁的想讓他趕緊上班去。「你知道葉利欽裡面是誰嗎?」他還是笑嘻嘻的問道。

「普京!」我已然覺得無趣,順口就把答案說了。

「哈哈……自己開啟看看!」他還是一臉期待的。

「難道……」果不其然,開啟葉利欽的套娃,一枚明晃晃的鉑金戒指替代了本來是普京的位置。我頓時呆住,全然沒有了對白。

「哈哈!帆帆,這是我送你的第一枚戒指,從今以後,我們就這樣在一起吧!」他興奮的抱著了僵直的我,「能有你這樣的BF,我覺得自己特幸福!」

在戒指的內壁上,還蝕刻著兩個字母,我輕聲的讀出來。

「B&F」

「嗯,店家免費蝕刻的」建斌跟我解毒到:「你看你’B’代表我的名字’斌’,‘F’代表你的名字’帆’。‘BF’說明你是我的男朋友,我也是你的男朋友!」他解說的興高采烈,而我眼睛一陣脹痛。想起建斌此前不停的加班工作,常常在我睡覺之後回家,難道就是爲了這個戒指嗎?他工作沒有我賺錢,戒指內鐫刻著Pt認證,想必很貴吧。

建斌試圖幫我把戒指戴在無名指上,鬼都知道這個手指意味著什麼,我居然在他面前有了久違的衝動。他自言自語的叨咕著:「帆帆,你比原來胖了啊,戒指都不好帶了,嘿嘿!」好不容易戴上,還真有點勒得慌。「行啦!我上班去了,再不去就遲到了!」說完捏了我臉一下,離開了。

十五 縱情慾海尻鳥妼备黃彣浕恠G夢岛▓𝕀ƅ𝕠𝐲.𝑒U.or𝑔

建斌剛剛走沒有多久,臥室門就開了,老趙的腦袋探了進來,看著還在被窩裡發呆我傻笑。

「你怎麼進來了?快出去!」

「我怎麼不能進來啊?」老趙像個流氓一樣穿著方格子的棉布家居服,趿拉著拖鞋走到我的床前。「我都聽見他走了!嘿嘿……」

我就是再下賤也不想剛剛經歷建斌帶給我的感動,就在這張床上背叛自己的男朋友。

「你趕緊出去,」他剛剛要鑽進我的被窩,我就往外推他。「今天不行!絕對不行!」我唯一想到的拒絕。

「我往哪出去?你那裡那麼暖和,就忍心不讓我進去?」顯然這個話一語雙關。光​復民國‍⯮​​再‍造⁠⁠共和

「今天是聖誕節啊!」

「噗!」老趙一下子笑了,「你還是基督徒呢?」

我揚起建斌送我的戒指,在無名指上,明晃晃的「看到沒?他剛送的!你說我要是現在跟你上床,我還是人嗎?」

老趙瞇縫著眼,看了看我的戒指,「不是人!你本來就是魔鬼!」說著就要把指環從我手指上擼下去,「老子的魂都被你吸沒了!」無奈戒指太緊,幾番努力,也沒能得逞。

我有點小小的得意,豈想,他把我的無名指完全含入嘴裡,藉著溼滑的唾液,剛剛還緊箍在手指上的戒指轉眼被他用嘴裹了下來。他伸出舌頭,那枚戒指在紅彤彤的舌頭上越發的刺眼。老趙咧開嘴,露出了他那個年齡段男人罕見的整齊潔白的牙齒。

「你還我!」我又氣,看著一個大叔這樣調皮,卻又有些想笑。

「我就不信,你這個妖精是一個戒指就能幫助的?」說著,他從嘴裡取出戒指,啪的一下拍在了床頭上。趁我不備,老趙滋溜一下鑽進了我的被窩,三下五除二的脫去了家居服,扔在了地上。兩個光溜溜的身體糾纏在一起,我譴責著自己的無恥和下賤,卻在老趙的撩撥下越發的動情。本來被道德和情感控制的慾望,開始悄悄的佔領了上風。

最終,我還是沒能守住自己的堅持。在老趙的攻勢下,他最終還是分開了我的腿,進入到了我的身體裡。

「寶貝!爽不爽?」

「……」

「寶貝?我和建斌誰猛?」

「……」

「叔就想讓你爽,讓你痛快!」

「……」

「不搭理叔?是不?」

「……」

「那今天爹就是操也要操死你!」

「……」

面對比往常話癆的老趙,我幾乎用沉默回答了他所有的問題。可是沉默的只是言語,我面部的緋紅,深陷在他脊背的指甲,勾緊他臀部的腳踝無不暴露著我的內心。

誓言和承諾是多麼不可靠的字眼,當身體已然決定背叛,言語之物,無須記取!身體有的時候比大腦要誠實的多,我也可以去痛罵小三的無恥;我也可以痛恨姦夫淫婦的下流;甚至我也可以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批判出軌。只是那些落在紙上的禮義廉恥,那些掛在嘴邊的仁義道德,在人性的面前如此無力。

王佳芝在《色戒》中愛上了本來要暗殺的漢奸;吳三桂怒髮衝冠為紅顏;千里跑斷馬腿送荔枝,也不過就是爲了博得美人一笑。如果存在即是合理,那麼孰對孰錯?

就在這張和建斌的床上,男友剛剛送過我戒指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我任由老趙把沉默的我送到了高潮。噴涌的精液從下巴,眼神到肚臍。最後,老趙赤裸的上身一下子充盈了紅色,他的高潮到了,極盡所能的挺進腰身,想把精液送到我的最深處。

聖誕節,體內這個男人沒有給我任何禮物,卻最大限度的充填了我的空虛。也許沒有雜唸的慾望,是另外一種意義上的單純吧。

我在老趙得逞的表情下把頭扭向另一側,眼睛卻落在了床邊那個建斌送給我的毛絨熊的上,它正無辜的看著我,像極了無辜的建斌。武汉病​毒研‌究​所‌⁠蝙蝠女

十六 撕裂的靈慾

新的一年到了,剛剛工作滿半年的建斌不僅轉成了正式員工,而且成了一個小的部門領導。除去應酬還有出差,春節放假前,我們兩人聚少離多。我還是每天按時的回家,運動,然後在漫長的寂寞中看著小坤和老趙在廚房忙碌的身影,越發寂寞。

不知道是老趙體恤我的寂寞,還是他和小坤都是熱心腸的人,做好飯菜後都會叫上我。我一方面我不想自己體現的太寂寞;另一方面,不願意同時面對在餐桌上小坤和老趙。上個禮拜,趁著中午的休息時間,老趙和我在酒店宣洩掉了彼此的慾望。

不知道這樣的情感和肉體的撕裂下,我還能堅持多久。自以為建斌是我曾經堅定的情感選擇,卻不想現在越發的需要靠謊言,物質包括道德去維繫。肉體在老趙一次又一次的攻擊下,早已迷失於情慾的森林。

建斌只是一個電話,就坐著去往魔都的航班,獨自守在這個北中國的海濱之城,我覺得異常的孤單。在辦公室,處理完事情的我百無聊賴,一次又一次的翻出和老趙的對話記錄。深藏的激情照片和兩個人一起的短片。最終還是撥通了老趙的電話……

「……」電話剛通,我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聽出那邊他在單位還是有些忙碌。

「喂?喂?」他壓低聲音,小心的問道:「怎麼了?」

「……」想了半天,我只是說了句沒什麼。

「你等一下啊!」我聽見他在電話另一端簡短的安排一下工作,然後對我說道:「怎麼了?寶貝?想我了?」

「你別臭美了!」我驚訝於他的敏銳,不置可否。

「想我?我現在就回去幹你!」他哈哈大笑,言語間充滿了戲謔。我幾乎可以想象他把兩隻腳疊放在辦公桌上,搖晃著轉椅的不羈形象。

「……」怎麼這麼下流,但是隱隱約約又是我心中所想,我嘴上反駁「怎麼那麼噁心!上班說這些!」

「那我噁心你喜歡不!」他不依不饒。

「不!」我嘴上犟,但是心卻已然活泛起來。說了半天,終於說出了建斌又出差的事實。

「啊?那你今晚不有是獨守空房嗎?哈哈……」聽到他在那邊把辦公室門關上:「現在回家!我先餵飽你!」

我鬼使神差的跟領導說出去和客戶談案子,結果卻跑回了家裡。回了家,老趙還沒回來,我的臥室裡,留下建斌剛剛離開的痕跡。被翻動出來沒來及塞回去的衣物。家裡冷冷清清,我開啟了老趙的房門,他和小坤的床整整齊齊的,架子上搭著他每天要換的襯衫。陽臺上晾曬著他換下來的襪子,我順手拿過一件他又大又柔軟的家居服,抱在懷裡,提前熟悉他的氣息。

我們的這裡,痛不再是純粹的生理之痛,痛,源於心理上的掙扎與情感上的撕裂,源於看不到結果的糾纏,源於明知下一步就是深淵但依然被命運推著往前走的無奈與不甘,痛,源於一切沒有答案的問題,源於人與自身慾望的戰爭,源於理智與情感的對立。正是這樣強大的心理洪潮,纔會伴隨著生理高潮的到來,讓最洶涌的浪潮摧毀一切禁忌的防線。

門鎖一陣響動,我走出老趙和小坤的房間,老趙看著我,有點詫異,不過立馬就張開了雙臂。他在等我過去,我把他臥室門關好,就在進門的地方撲進了他的懷抱。「想我了吧?」

我抬起頭,看著他的眼睛,我的天,我怎麼能想象自己會掉進這樣一個雖然小卻非常聚光的眼睛裡!我點點頭,他彎下腰,親吻著我,我的雙手無處可放,只是抱著他的肩膀。後仰的腰幾乎被他壓斷,我卻一點都不擔心,因為他有力的手正支撐著我的後背。我們在狹小的玄關處親吻了好久,老趙剛剛要蹬下去皮鞋,被我一把攔住了。今日舔趙㈠时爽​⁠‣明‌日‌‌全⁠家‍‌火葬‍⁠場

我牽扯著他的領帶,把他帶回了我的房間。撸屌怭備G彣尽汇𝐆顭島█iᶀ𝑶𝑦🉄E𝐔🉄𝕆𝕣𝐆

十七請記住

老趙被我突如其來的主動震驚了,我確實壓抑了太久,著壓抑不是說我在肉體上沒有背叛,而是我在心理上一直譴責憎惡著自己。他隨著我的拖拽,走進了臥室,關上房門的時候,他已經笑瞇瞇的看著我的一舉一動。眼角泛起的溫柔而滄桑的紋路,他在等我下一步舉動。

我要徹底放縱一把,全然品味著這罈陳年的老酒。哪怕這酒似穿腸毒藥,也要用來解我的心渴。我把他重重的推在了床上,老趙倚靠著床頭的枕頭,一隻腳搭在地上,另外一隻腳盤在床邊。他咧開的嘴曖昧的笑了一下,臉上深深的法令紋告訴我這個男人的閱歷和自信。

這段時間,我知道最近這個男人的多種不如意,知道他的前妻拒絕讓他看自己的孩子,知道小坤因為這件事情在和他鬧著彆扭。從小坤的嘴裡我得知,老趙並不是一個拋妻棄子之人。如同每一個走入婚姻的中年同志那樣的不得已。老趙無可奈何的選擇了離婚,破碎的婚姻沒有阻止他的責任。他選擇了淨身出戶,只留下了這個在城中的房子和那一輛曾經風光無限,現在放在手車市場上都黯然失色吉普。小斌雖然比我要年齡大幾歲,但是無論是職場上還是和老趙相處,像極了一個任性的小女人。這一點,連私下裡不關心世事的建斌也頗有微詞。然而不管什麼事情壓身,他居然在這個時候還能如此自信的用快樂感染我。想想平時活的悲悲切切,未免有些太過無病呻吟。

一個能夠時刻快樂的男人是有魅力的,一個時刻能讓你感到快樂的男人是有毒的。他就是這樣的一個男人,渾身散發著成熟的魅力,這與金錢,與權力,與地位無關,讓我欲罷不能的成癮。

我臣服了,儘管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我都是表面被動的接受著這個男人的挑逗。言語上,肢體上,他用最大的包容和接納徵服了我。性愛開啟了我封閉堅硬的心,我們用身體簽訂了契約。我緩緩的蹲跪下來,起初是單膝跪地,但都不足以表達我的虔誠。我雙膝著地,進而五體著地,我的鼻尖距離他的皮鞋寸尺之遙。我幾乎都能嗅到透過皮革傳遞出來的味道和溫度。老趙一時間也端正起來,不在嬉笑,他看出我的認真。我匍匐在地上,牙齒輕輕咬住鞋帶的一端,一仰頭,鞋帶應聲解開。老趙彎下腰,試圖扶起我,因為此前一直的是他主動照顧我的感受,連我撫摸他的雙手都死死的按住。我倔強的甩開他的攙扶,心中下了這樣的一個決定,就這一次,我要主動的佔有他一回。

老趙不再阻攔我的舉動,任由我用嘴脫去了他的皮鞋,一隻,兩隻這是多麼寬厚的男人的腳,他厚實有力的踏在我的脊背上,揉捻著我骯髒的自尊。

我的臉貼附在他腳上的黑色棉襪上,一隻,兩隻,他的溫熱溼潤的腳底佔融化了我可悲的驕傲。

「把這個記住!」我親吻著他的雙足,對著他的眼睛說道。

他的眼底閃過一絲的不安,但瞬間被我的溫暖的口腔帶來的快感給取代。

我沿著他的西褲往上親吻,我的唇舌路過他濃密腿毛的小腿,粗壯的大腿「這個也記住,還有這個!」西褲上的皮帶伴隨著褲子落地,啪的一聲砸在地板上。

我的手揉搓著他雪白內褲裡的硬物,圓潤肥實的龜頭和堅硬如鐵的柱體,在我口水的溼潤下輪廓漸漸清晰。

我一粒粒解開他襯衫上的鈕釦,每解開一粒,就親吻一下,「這個也請記住!」小腹;「這個」,肚臍;「還有這個!」心口窩;喉結……然後把頭埋在了的胸大肌上,用舌頭撥弄著他兩粒堅挺深棕色的乳頭。

「哦……」老趙顯然已經無法預知我的所作所為,大口的呻吟,喘息著。

我吻過他的五官,每吻一處都提醒他,記住,記住!最後我趴在他的身上,感受著他的下面正頂在我的肚子上,我看到老趙眼裡溼潤了。本來就明亮的眼睛越發閃著光亮,讓我心疼。我脫下自己的內褲,罩在了他的臉上,內褲伴隨著他的呼吸,襠部的位置起起落落。

「現在!把這個也記住!」我一口將他的陰莖含在嘴裡,並儘量的吞嚥到最深最柔軟的喉嚨處。中华‌民⁠‍国​光⁠复‌大陆‌‌᛫‍建​设自⁠由民⁠⁠主新中​‍国

「啊!」老趙幾乎是喊叫出來,兩隻手似是而非的壓住我的頭,他不想讓我太深入,以免我的喉嚨適應不了他的粗長。又似乎用力往下按壓著,不願意脫離那暖溼的溫柔鄉。他嗓子發出的嗚嗚聲響隔著我的內褲,倍顯狂亂。

我扶著他被我口水潤溼的陰莖,蹲坐在上面,老趙的身子隨之一抖。沒有潤滑劑,要進入這樣大的東西確實不容易,我儘量的放鬆自己,慢慢的蹲下。老趙有力的手抓住我的腳踝,最後在體重的作用下,我忍受著疼痛,任由雞蛋大小的龜頭撐開肛門的褶皺,直到貼合在他濃密的陰毛上。

十八 佔有

老趙完全進入後,兩個人沒有再動,我逐漸適應著他的粗大。收縮直腸,當我的直腸壁緊緊的握住老趙的龜頭,套著我內褲的老趙就大口大口的喘息,他鼻子處的內褲起起伏伏。在敞開的白襯衫下,看出來,他曾經也是一個腹肌發達的男人。雖然肚腩上脂肪日益增厚,露出的肚皮下隱隱約約可見曾經的六塊腹肌的輪廓。

我的手指順著他的肚腩,沿著他的身體向上撫摸著。即便是平躺的姿勢,兩塊胸大肌依然很有手感。老趙的手也不閒著,寬大有力的手掌揉捏著我的臀部,我們纏綿的粘合在一起。我拽住他脖子上鬆垮的領帶,然後勒緊,從內褲邊緣處露出的臉部逐漸的變紅,再變到紫紅……老趙的手不斷的掙扎,撤掉了罩在頭上的內褲,兩隻眼睛通紅的蹬著,佈滿血絲,腦門上的血管因為充血已經完全突起。

就這樣,時間緩慢的流逝,雖然兩人沒有大的動作,卻興奮異常。我甚至能感覺到他在我體內的膨脹。老趙就是那樣望著我,雖然有些痛苦,但是卻沒有放棄,直到我鬆開他的領帶。氧氣順著鼻腔和氣管進入到他的肺葉,他臉上的顏色纔算恢復正常,而在我體內那一截肉柱卻越發的堅硬。

我再次拽著他的領帶,把他從床上拉起來,他的雙腳在我的身後,我分開雙腿,騎坐在他的跨上。兩人以上一下的擁吻著,抱著他的頭,我狠命的親吻他,微微睜開的眼睛瞥見了他有些花白的鬢角。而似乎只有他在我體內這時刻,我才能停止對他的渴望。

我們開始上下顛動,在他雙臂的託舉下,我欠起的臀部又在重力作用下狠狠的落在了他的身上。堅硬的陰莖直插我身體最深處,那裡不是直腸,那裡是我的心。我先脫去自己的身上最後的衣服,再一把將他的襯衫扯下來扔在了地上。他的脖子上就空蕩蕩的剩下一根領帶,而這領帶的另一端被我牢牢的攥在手裡。

我時而揚起頭,任由自己在他的聳動下放肆的享受快感。汗腺滲透出的液體潤滑了我倆的軀體,他寬厚的唇舌在我的胸口,喉嚨撕咬,這要稍稍用力便可以如同雄獅捕獵一般讓我斷氣。然而,我不怕,我從來沒有像此時此刻這樣不畏懼死亡,甚至有點渴望死亡的到來。

追求慾望和追求死亡的感受是如此的接近。

我時而低下頭,看著老趙發亮的額頭,略微後退髮際線和夾雜花白頭髮的鬢角讓我有點想哭,又有點想笑。我哭,是因為我的身心怎麼會對這世間另一具正在掙扎的軀男人產生如此巨大的悲憫。我笑,是因為這個我曾經以為與自己毫不相干的大叔能在我的體內把滄桑的歲月轉化成了通天的力量。

他躺在我的身下,我蹲坐在他的身上,我臀部起起落落,落落起起。每一下都讓我的雙腿發軟,每一下撞擊,都發出肉體碰撞的溼鹹的聲響。我抓住他的領帶,不想讓後仰的自己倒下,他挺動著腰身,保持我們兩個最大程度的連線。我是他揚起的風帆,駕馭著他,在浩瀚的海洋裡起起伏伏;他是我的船,載著我乘風破浪。

結束之後老趙問我和建斌倆多久沒做愛了,儘管不是很想說我和建斌的隱私,但我還是對老趙承認了事實。自從上次聖誕節在他一早晨趁建斌離開進入到我們的房間後,當天晚上建斌利用等待遊戲雙倍經驗的時間裡,只花了十分鐘在我的身上完成了一件放佛是計劃一樣的任務。

老趙用結實的手臂一把摟過我去,吻了吻我的腦門:「不管什麼時候,只要你想了,就跟我說!」

「跟你說有什麼用?」我又滿足又溫柔的鑽進他的腋下,聞著只有他纔有的體味:「你畢竟是小坤的男人!」

「我的傻小子!」他霸道又溫柔的語氣:「只要老子還能被你榨出一滴精液,我也要先滿足你!」

不知道為什麼,這樣的話讓我聽起來非常受用,儘管我一直試圖避免和小坤比較,也儘量迴避他和小坤的生活細節,但是還是忍不住握住他已經疲軟的陰莖問:「那小坤要是也管你要怎麼辦?」飜‌‌牆还‍爱‍党᛫⁠‌蓴屬狗‌⁠糧​⁠养

「讓他等著!」

不管真假,簡潔的語言感動了我。「你還成寶了?」我晃動著手裡握著的他半軟不硬的陰莖嗔怪道:「不知道你這玩意禍害多少人了!」

「哎……」老趙輕輕嘆了一口氣:「沒用啦!再厲害在你面前也英雄氣短啊!」話語之間他的陰莖竟然再次漸漸充血。如果不是黑黢黢的顏色證明這個巨大的器物曾經徵戰無數,很難想象這居然是一箇中年大叔的慾望,如此的熾烈和熱切。他翻身將我壓在身下,肥大的龜頭頂住我,不住的晃動腰身,研磨著肛門上的褶皺。由於剛剛的徵戰,裡面溼滑一片,此時如果想進來,易如反掌。「寶貝,我還想操你!」

在迷亂之前,我提了一個要求,「哥!今晚陪我睡這屋吧!」

他看了看手錶,和散落一地的褲子,外衣,雪白的襯衫蓋住了地上的黑皮鞋,很像正在床上糾纏不清的我們。撸鸡苾備𝐻攵盡在𝐠夢島☺𝑰b𝐎y🉄E𝑢🉄Or𝐠

「那你管我叫啥?」他露出狡猾的微笑,並伸手去地上的包裡去掏手機。

「額……」我故意的:「叔!」

他假裝生氣的用力往裡面頂了一下,然後肥軟的的龜頭一歪滑了出去:「不行!」我看著他撥通了手機,不在說話了。在電話裡他簡短的告訴小坤今晚有事不回家了,聽出來小坤在電話另一端很是不開心。掛掉電話,他又微笑的面對我:「快點!」

我揪著他的領帶,看著他的眉眼,「就是不叫!」。他的身體應聲落下,魚貫而入,巨大的衝擊力讓我的頭頂到了床頭上。要不他的手在上面護著,非得撞在木頭上。

「叫不叫?」他大起大落,大出大進,把我弄的咿咿呀呀的。「叫不叫?不叫就乾死你!」

「我叫……我叫……」我在喘息中迴應著,下身已經被他抽插的酥麻。

「快叫!」他像一個霸道的野獸一樣,瞪著炯炯有神的眼睛盯著我。

「叫什麼呀?」剛剛得到休息的我,立馬頑皮的挑釁。

「哎呀嗬!治不了你了?」他不在理會我的求饒,自顧自的抽動,因為剛剛我在他身上的時候兩個人已經射了一波,所以這一波的時間持續的非常久,好幾次我都覺得自己快被他的攻擊給弄休克了。「呼呼……呼呼……」連續的大力的衝擊也讓他漸漸不支,放慢了節奏,但依舊不依不饒:「快點叫爸爸!叫老公!」

「嗯,爸爸……你快乾死我了……」我被他調教的淫言浪語:「好老公,我就是願意被你操!」

「嗯!這就對了!」他獲勝者一樣的驕傲著,動作舒緩而有深度「呀?小兔子崽子,還敢夾我?」

「不敢了!不敢了!」但是為時已晚,沒想到只是片刻的休整,他就蓄滿了再次攻擊的力氣。老趙用他結實的臀部用力的砸下來,他如此深入和精準的控制,只需要幾下,我就已經感到頭暈目眩。我們的連線處傳來啪啪的肉體撞擊的聲音,這讓我五官都扭曲了。他拿掉我本來擋在臉上的枕頭,雙手扶著我的臉,不允許我亂動,眼睛盯著我的同時,身體依舊上下聳動。最終,當他抖動著在我體內射精的時候,我也是滿足而無力的抱緊他。他一如既往的儘量的把陰莖插入直腸的深處,彷彿是一種佔有的儀式。

而我勾住雙腿,不讓他退出我的身體,我就是要感覺他在我身體內變得柔軟,然後任由我的括約肌擠壓。我每擠壓一下,他都渾身顫抖一次。

我的心告訴我自己,這一夜我要無盡的佔有,只這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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