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佬徐峰

本文由 淫夢島(iboy.eu.org) 收錄於 2020年02月23日 ,最後更新於 2020年02月02日 ,期間原文劇情可能已有所發展或變更。

徐峰被後入的時候,正好是17歲。當時他正是名普普通通的大一新生。這普通二本院校也招體育特長生。他有天傍晚打球的時候,就在籃球場上碰到了一個。大四的學長,有著小麥色的面板和牛蛙一般強壯的小腿。咧開嘴一笑,潔白的牙齒就把他閃暈了。 過了魂不守舍的三週之後,徐峰就趴在了學校外的小旅店裡。壯如牛蛙的學長,把卷起的被子墊在他肚子下,讓他撅起屁股。滑膩膩的潤滑劑抹在他的屁眼與屁股溝之間,有些順著,流到他懸掛的睪丸上。 徐峰不太喜歡這種黏膩的感覺,但他沒選擇,任由高年級的大個子處置他的身體。潤滑劑已經足夠多,多得讓那個壯漢也沒辦法一隻手扒開徐峰的屁股了。

「會很疼嗎?」徐峰問。 「不會,我給你抹了很多的潤滑油。我會溫柔的。」 「你這麼壯。」 「嗯,你不就喜歡麼?」大個子一隻手反覆在徐峰的屁眼上磨蹭,但僅限於此,「我會慢慢的,慢慢的進去。」 大個子說完,伸手托住了徐峰的睪丸,大拇指在陰囊與身體連線處揉搓,看著原本鬆弛的卵袋慢慢抽緊。 「你幹嘛?」徐峰問。「我喜歡這東西。」大個子回答,「女人就沒這東西。」 「廢話!」徐峰放棄了回頭看學長的企圖,放平腦袋,身體像狗一樣撅著,「第一次,你輕點啊。」 「知道。」大個子手指反覆磨蹭了好久,就不肯進去,彷彿要把最好的菜留最後吃。大手突然停下,徐峰聽到撕套子的聲音之後,心就撲通撲通跳了起來,呼吸也變得不順暢。滑膩膩的雙手很快扶上腰,把徐峰的身體往後帶,與此同時屁股溝上感到了灼熱。硬物準確地滑到位,抵在屁眼上,屁眼也跟著灼熱起來。 「放鬆,寶貝!」大個子的聲音突然變得溫柔而沙啞,完全不是那個猛男該有的樣子。扶在腰間的手開始發力,徐峰想,一定爆出了好看的筋肉。他想看著奪走他第一次的男人,對方卻堅持使用後入會比較容易。 就像是撇了一根大條,徐峰的屁眼被撐開,堅挺而灼熱的東西卡在穴口,遲遲不肯進去,反倒是身後大個子發出了銷魂的一聲。「處男穴就是他媽的爽!」牛蛙一般強壯的學長雙膝跪在床上,小腿肚子收縮成一個滾圓的球。他只進了一個龜頭,兩粒卵蛋就開始不住地往上提。 徐峰當下沒感到太難受,可突然間扣着他胯部的手猛烈收縮,裡面那人粗壯的腰肢奮力朝前一挺,他一下子就覺得自己像是被人從屁眼那裡,硬生生給他撕扯成了兩半。他慘叫起來,身體反弓,脖子像後背彎去,可後腦袋卻被學長一手掌握,就像他在運著籃球那樣壓到了床上。原本跪著的漢子,邁出右腿,小腿和床麵垂直,與大腿折成個九十度,就開始了抽送。 徐峰的忍耐汁快流出來時,他忍不住像斷尿一樣夾了一下,那黏糊糊的液體一下噴射出來,身體顫抖了一下。他突然意識到,青春期結束了。 2 後來他很多次,看見壯如牛蛙的學長拉著他女朋友的手,在飯堂、在教學樓、在小花園、在宿舍樓。學長眼睛看見他時,像被潑了硫酸一樣彈跳開,直到畢業那天。徐峰以為就這樣默默別過,卻還是在學校的林蔭道上,見到曳著行李箱的學長。他並不出衆的肉身,站在鳳凰花盛開的林蔭道上,是那樣普通與平庸。「那就祝你前程似錦吧,再見。」徐峰說,和所有的再見一樣,再見就是再也不見的意思。 送走學長,再過一個暑假,也開始有人叫徐峰做學長了。社團活動的間隙,他坐在講臺上,一條腿盤著,一條腿掉在那兒晃盪。突然聽見身後有個怯生生的聲音,問他的聯繫方式。回頭一看,是個面容清秀的新生。徐峰「哦」了一聲,就從講臺上跳了下來,褲兜裡掏出手機亮出了二維碼。 即便在社團沒活動的時候,他也會收到那孩子的訊息,無非是一些無聊的圖片啊,笑話啊,吃飯了什麼的沒有。徐峰有時候懶得回,有時候就敷衍了幾句。終於有天徐峰心煩意亂,在課程設計被老師批得體無完膚的時候,他又收到了條無聊的訊息。「以後請你不要再發這種東西了!」徐峰生氣地回覆到,對面安靜了。 突然發回來長長的一大串資訊,於是徐峰就這樣被表白了。他想想這孩子,長得也不算令人討厭,就答應。那邊就發了一連串的愛心表情過來,然後更新了條曖昧不明若有所指的朋友圈。徐峰把手機調入飛航模式,熄燈了。 第二天他們約好下了課在飯堂見面,下午正好都沒課,就去看電影——其實就是一個個隔出來的小單間,每間房裡放了臺電視,一個高畫質盒子罷了。關了燈以後,徐峰兩腿之間就多了一隻手,三兩下就被弄硬了。薄薄的籃球褲擋不住那頂起來的帳篷,昏暗跳動的光線下勃起一大包。他的小男朋友撩起寬鬆的褲腿,直到徐峰腹股溝都露了出來。深色內褲被豎直的肉棒抻緊,裹著卵蛋勾勒出兩個球型。靈巧的手從褲腿伸進了褲襠裡,與此同時,嘴巴摸索了一會就吻上了徐峰,再把那根硬挺的肉棒釋放出來。 「學長,不是很大啊。」小學弟在徐峰耳邊笑嘻嘻地說,分不清是調戲他,還是在挑逗他。 「不行……」徐峰小聲地說。 「為什麼不行?你會喜歡……」小男朋友話還沒說完,俯下身,一口叼住了徐峰的陽具。徐峰有一些包皮,入口的瞬間就被雙唇擼到底了。 「啊……」他閉著眼嘆了一聲,兩條腿伸得直直的,開啟的角度剛好夠他的小男朋友安身。徐峰睜開眼,小男朋友在他兩腿之間吞吐起來,他再去撫摸那硬邦邦的頭髮,小男朋友看向徐峰,口中還含著自己的陽具。耳垂上有一顆不醒目的耳釘,突然間折射了一下螢幕的光線,閃亮一下。 「等下,慢點……」徐峰向上挺出胯部,屁股夾得緊緊的,都把籃球褲夾了進去。他抱著小男朋友的腦袋,竭力控制著自己的小腹,竭力放鬆兩腿間那條筋,忍著不射出來。但沒用,做課程設計他一個多星期沒打飛機,小男朋友的手再摸摸他的春袋,隔著捏了幾下睪丸,他就咬著下唇,上唇甚至碰到了唇下的鬍渣,全都交了出來。 「這麼快就出來了喔……」他的小學弟站起來,似乎眼神裡略有失望。徐峰拿出餐巾紙擦自己的那話兒,露出尷尬的笑容:「唉唉,一個星期沒弄了。你都吃了?」 「嗯,還想讓你插進來呢。」小學弟說。 「什麼?」「做10啊。你插我。」 那一刻徐峰突然怯了,看著眼前小他一年的學弟,性經驗卻遠比他豐富得多,「我試試看吧。」 「還要試?你沒做過1嗎?」那小子斜靠在沙發上,「原來你是0?怪不得不大。」 徐峰想起第一次被後入的情景,稀裡糊塗地點了點頭。那小學弟哦了一聲,就讓徐峰幫他打出來。徐峰費了好大的力氣,小學弟的肉棒總不能一直硬著,軟了幾次,最後還是他自己擼動起來,讓徐峰手伸進去捏著他的乳頭才射的。徐峰用餐巾紙接了淡黃色的一大坨,小心地包起來扔掉,然後兩人尷尬地把剩下的電影看完。小學弟說晚上有同學聚餐,他倆連晚飯都沒在一起吃。 第二天一早醒來徐峰就收到了條微信,他們之間的關係結束了。徐峰再也沒在社團裡見過這個前男友,他說兩個同型號的人不可能在一起的3

那段關係結束之後,徐峰也挺糟心的。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扮演什麼樣的角色,就連尺寸都被嫌棄,這讓他感到有些自卑。後來他又嘗試著和一些人接觸,校內校外的都有,但人家一看徐峰發過去的照片,多沒了音訊。徐峰在學校澡堂門口的鏡子前停留了一下,普通略胖的身材,平常無奇的樣貌,不太高的個子,還有幾顆青春痘在臉上。「雞巴那麼小,我又憑什麼被他們上了呢?」徐峰踢踏著拖鞋走出去,腦子裡一直在想這個,「可能走了狗屎運。」

他覺得有些累,就把那些小紅、小藍的軟體統統給卸了,決心還是好好學習。突然有一天,沉寂已久的微信小號冒出個紅點。「你怎麼找到我的?」「我看了你資料,我很喜歡你。希望能夠和你見面。」對方倒是直接,發來一張自己的照片,是一個白淨儒雅的中年人,雖然算不得徐峰喜歡的型別,但好在乾淨整潔,戴著一副窄邊框的眼睛。八⑨‍陸‍⁠四​兲安‍門‌大⁠⁠廜‍殺

「見面做什麼?」徐峰明知故問,就在晚自習的時候和對方聊起來。「可以聊聊天,看看電影,或者你喜歡喝茶還是喝咖啡?」或許對著不是自己喜歡的型別,他可以更放鬆地聊天。就當是調劑一下學習:「我想問一下你是1還是0。」這回他學聰明瞭,先問,免得又出現上次的尷尬。尻鸡苾備𝘩書盡恠基儚岛۝iЪ𝐎y🉄eU.𝑜𝐑G

「偏1,」對方回答,「但是做0也可以。」知道對方的型號之後,徐峰說:「我是0哦。」「沒關係,認識你就很開心了。」對方是一家上市的快遞公司中層。

秋天很快就過了,到了這個城市需要穿大衣的時候,他們約好在城隍廟前的步行街見面。吃了晚飯之後再坐公交車過去,大學城距離那裡還有距離。他剛到,對方就撥了他的電話:「你在哪裡?喔……你朝東邊走,一直走,我朝西,我們會碰到的。」

他們最終在這座城市著名的旅遊景點門前石獅子旁碰到了。對方穿著黑色的風衣,遠比照片裡看起來的要高大,要胖,膚色要白。徐峰和他比足足小了一圈,感覺像他站牛蛙學長跟前那樣。

「咦?這款手機很有年頭了哦。」胖子說,「不換一個?」

「能用就先湊合,學生也沒錢。」

「哦,對對對……」

徐峰盯著那胖子看,咖啡店裡他已經脫下了風衣,穿著白襯衣,褲腰帶抽得不是很高,正好卡在微凸的肚腩之下。翹起的二郎腿露出一截黑色的棉質長襪,最終還有一截沒有腿毛的白色小腿露出來。

「不早了,我要趕最後一班車。」徐峰向前推了推杯子。胖子理所當然付了錢,還禮貌地詢問要不要他送回學校去。他拒絕了,一個人坐在靠窗的公交車上,有些冷。開過了五里亭之後就沒什麼人在車上了,他隨著車廂搖晃,看著外面的稀疏的燈火,終於看見學校操場還亮著的一排燈光。他回到寢室,已經熄燈,室友集體去網咖包夜了,他一個人在床上,翻來覆去都難以入眠,他覺得今晚的咖啡可能喝太多了。

4

胖子也忙,第二天沒有和徐峰聯絡,徐峰也覺得很正常。過了第三天,第四天,徐峰大概覺得沒戲了吧。反正照片好看的,見了麵沒了感覺也是常事,他習慣了。但他那天下午,在冰冷的教室裡,卻怎麼也集中不了精神,完成在眼前攤開的卷子。他望向旁邊,一個滿是青春痘的瘦小男生在看著題目,那根本不是他性慾的物件。突然那小子伸手撓了撓褲襠,徐峰赫然發現隔壁的同學是硬著的。一根不大的東西,歪著藏在褲襠裡輪廓分外明顯。但他沒發現徐峰在盯著他看。他翻開書包拿出一包餐巾紙就出去了。這下輪到徐峰感覺兩腿之間有東西站起來了,抵著內褲和秋褲。他用手往下壓,硬梆梆的;他又夾了一下腿,屁股更加坐不住了。

他舔了一下因秋風乾燥的上唇,拿出那臺老舊的手機,給胖子發資訊。等了好久,都沒見回。隔壁的同學回來了,徐峰又瞟了一眼,不再硬了。徐峰嘆口氣,決定寫完這套題目就去食堂吃飯。

「我以為你不理我呢。剛纔開會,不好意思。」徐峰剛寫了兩題,就看見手機亮起來了,「晚上一起吃飯吧。」胖子提議。

徐峰蹭一下站起來,稀里嘩啦地收拾好眼前的卷子,拎著大水瓶出去了,回寢室換了套衣服,就跳上了開往市區唯一的公交車。吃了飯之後他們又在街上走了走,街心公園坐了坐,胖子說,要不然今晚別回去了。徐峰點點頭。

酒店裡的燈光很體麵,恰到好處的照射讓胖子的身體突然有了一種安心感。徐峰低著腦袋在酒店長長的走廊裡,跟在胖子的裡面,視線正好放在褲腰帶附近。他看不見淺灰色的襯衣收束進皮帶裡的樣子,只看見恰到好處的夾克蓋在他圓鼓鼓的臀部,隨著步態左右扭動著。大腿是粗壯的,幾乎撐滿了他的西褲。他不敢抬起頭來,在成為這座城市地標的酒店裡,他突然覺得自卑。

進了房間,胖子脫掉夾克放整齊,卻沒有急於親吻他的小男朋友,只是微笑著看著他,像是一種欣賞的眼光。徐峰看見深灰色襯衣上,印有他所服務公司的logo,原來這是他們的工作服。「這個標誌我常見的。」徐峰笑笑,企圖緩解自己那複雜的情緒,混雜了一點自卑,焦慮和渴望,每一個都不很強烈,但混在一起卻產生了奇妙的化學反應。

「當然,全心全意為大學生服務。」胖子也跟著笑笑,走近了徐峰。後者坐在床上,突然抱住胖子,把整個臉都貼在他柔軟的腹部上,然後就一動不動了。他用渾濁的呼吸體會著一個成熟男人身上的味道,那是他不曾體驗過的。那胖子也沒動,把手輕輕撫在徐峰的後腦勺上。沒過一會兒,徐峰就覺得下巴有什麼東西頂著了。「先洗洗吧。」胖子提議。徐峰又狠狠地摟了一下胖子的腰5

徐峰自覺地趴好,膝蓋與雙肘貼著床,大腿與小腿折起來,屁股高高地撅著,膝蓋頂著肚子,然後他聽見胖子溫柔的聲音在身後說:「轉過來。」

「小貓小狗才用那個姿勢。」胖子說。飜​‍牆还爱‌​黨⁠‣純⁠屬⁠狗‍粮‍‌養

但徐峰卻不太想被胖子看著,尤其是雞巴插在體內的時候。儘管他認定自己是個0,但被看著曹,還是覺得難為情。胖子的男根果然不大,和前面兩任的比起來……徐峰覺得自己心中的評價是手下留情,當然和自己的比起來,就不算小了。但好歹胖子已經是兩個孩子的爸爸了,這徐峰是知道的,還沒來得及看清楚,胖子就把燈關了。

「不是說要看著我麼?」徐峰一邊說,一邊揉捏著自己的乳頭。「沒關係。」胖子一下抓著徐峰兩側足腕,舉了起來再往下壓,讓膝蓋緊緊貼著肚子,徐峰的臀部就開啟了。手往下滑,徐峰主動地接過,手肘抱著自己雙膝,維持著剛纔的姿勢,突然感覺到一陣身不由己的抽搐,然後叫出聲來。

他不用看,就知道胖子對著他的屁眼在做什麼,這是第一次,他好好地感受著一條柔軟而細膩的東西在那裡遊動,聽見溼潤的聲音,卻怎麼也忍不住身體的顫抖。大學生總是容易被感動,他想著,這也算是個中產階級了,居然這樣舔著自己。腦海裡亂七八糟的念想一掃而空,官能上的快感奪取了控制權。徐峰在床上呻吟起來,身上沒有一處有力,唯一硬邦邦的地方是他兩腿之間那東西。很快,那東西也被照顧到了,胖子手掌合攏握住,把它往徐峰的小腹上掰,整個春袋一覽無餘。他在剝下徐峰的包皮的同時,舌頭就托住了垂墜的睪丸。蜜棗般大的卵蛋被胖子含在嘴裡,他還企圖吞下另一側,最終失敗了。他在嘴裡吞吐著徐峰的睪丸,直到春袋被他玩弄得漸漸收緊,最終收縮成團一個皺巴巴的樣子。裝在裡面的卵也緊緊地貼著小腹了。胖子再把那東西齊根吞入口中,同時手指不安分地留在屁眼那,用指尖刮蹭那一團皺褶,每刮一下,徐峰的呻吟就軟一分,

「可以嗎?」胖子終於問。徐峰點點頭,才意識到胖子看不見,他又說,記得戴套。他就感覺到屁眼上瞬間傳來一陣冰涼,但是睪丸卻又被飽滿的肉手託著了。他的大拇指又輕輕地在他的卵蛋上滑動了:「這麼興奮?」胖子問,手中感覺到了睪丸光滑的表面沉甸甸的質感,還有形狀不規則的附睪。他順著精索像是捻繩子一樣捻著,只不過動作輕柔了一百倍,口中不停地表示讚美。直到徐峰的兩顆睪丸降下來,低低地懸掛著,胖子又拿了個枕頭,墊在了徐峰的腰下。

「那我進來了。」套子尖端那個小囊已經捏癟,不知道什麼時候穩穩地套在了胖子的男根上。儒雅的中年經理在黑暗中摸索著,將徐峰的雙腿扛在了肩上,小腿肚子正好卡在肩膀的凹陷處。他雙手扶著這對結實而年輕的大腿,慢慢俯下身。陽具像自己活了一樣,也像是水自個兒往低處流,順利地抵在了徐峰的穴口。「放鬆一點,不會疼的。」徐峰想起來,這句話那牛蛙般壯碩的學長也對他說過。

突然裡面就傳來似曾相識的滿漲感,卻不熱,也不痛,緩緩地塞進他整個後穴。柔軟的大肚子挺得高高的,跪著的身體朝前又挪了幾下。徐峰才意識到原來胖子已經整根插進來了,他還在對那一道撕裂般的疼痛,既是期待又是害怕。豐富的性經驗消除了徐峰對於後入的所有恐懼,胖子開始溫柔而有節奏地,撞擊這具年輕的身體,雙手與雙肩固定著徐峰的大腿,保持胯部在前後做著活塞運動,其他的部位儘量靜止,維持著均勻的抽插,不會太大力也不會有深淺區別,肉棒均勻地在徐峰的肉穴裡進出。胖子累了就俯下身抱著徐峰,肚皮貼著肚皮,胸脯貼著胸脯,下身的節奏從未被打斷。

徐峰也不知道雙手為何自然而然地就環抱住了胖子,緊緊地。3個多小時之前,他們還是保持著距離的陌生人,而現在胖子的肉棒已經進入了徐峰的身體。他覺得像是在海中遇難,唯一能做的,就是緊緊抱住一塊浮木。胖子的身體自然溫度要低一些,出了汗溼漉漉的,這讓他更有了在水中的感覺。他年輕而結實的雙腿開始發燙,在剛纔胖子俯下身去的時候就已經環繞著對方的腰,交疊在一起了。

「疼嗎?」胖子問著,「疼我就輕一點。」徐峰搖搖頭,抬起肩膀來索吻,他看見胖子笑著避開,嘴邊有一個淺淺的酒窩,他說:「別,剛纔親過你的小屁屁。」

「那你也敢親下去?」

「那不一樣。」胖子把徐峰放平,恢復了有節奏的抽送,很快就發出一聲呻吟,高潮之後癱軟著,壓在徐峰身上。徐峰說:「以後我就叫你大叔好不好?」然後用手撩起對方額前貼著,汗涔涔的溼發。

「好的呀,你開心就好。」這以後,徐峰就管這位儒雅胖壯的民營上市快遞企業中層叫做大叔

徐峰和大叔見面的機會不多。他知道對方有一個完整的家庭,也不打擾太多。就是有時上課時會想他,三兩通訊息就滿足了徐峰的思念。過了「雙十一」,他們見了一次,大叔看起來有些疲憊,但完成了任務,大叔顯得很開心。再之後到了平安夜,他們約在一家咖啡店的下午茶時間見面,沒做。大叔交給徐峰一臺最新款的手機。徐峰一開始是不要的,但大叔堅持說是雙十一發的實物業績提成,自己已經有了,徐峰這才接受。然後大叔說要回家吃飯了,問他要不要載一程。

「不要。」

謝過大叔,徐峰一個人看著玻璃窗外的人群,捂緊了手中的白瓷馬克杯,感覺也不是那麼冷了。徐峰考完了最後一門課,大學裡的最後一門課。他對大叔說了行程安排,在學校裡休息兩天,後天他就要回家了,下學期回來做畢業設計。大叔說,要不然今晚上出來吧。徐峯迴答:「不行唉,今晚要和同學去慶祝。」

大叔說,那好,明天吧。這次讓你幹我。

酒店裡的光線是徐峰熟悉的,大叔見到了徐峰,顯然是很興奮,然而一進房間迫不及待的人是徐峰。大叔推開徐峰,說:「寶貝,這次我們玩點不一樣的吧。」「什麼不一樣的?」徐峰疑惑地看著大叔,從大大的旅行箱裡拿出來一包疊得整齊的衣服,抖開,才發現是套制服,上面有大叔所服務公司的logo,就連配發的靴子都帶來了。箱子裡面裝了全套。

「你把我當成什麼了?」徐峰說,「這不是你們快遞員的衣服嘛!」大叔臉上突然露出尷尬的神色,低著頭玩弄著自己的手指。「沒關係的,不願意沒關係的,當我是痴線了。」大叔並不是本地人,普通話有些廣東口音。徐峰卻奪過衣服,一邊穿著快遞員的褲子,一邊笑著說:「所以你想被你的手下幹?」

大叔看著徐峰,露出迷茫的神色,但當他看見徐峰把外套拉鍊拉到胸口,露出裡面黑色的裡襯的時候,他感覺到血液開始朝下體涌去,大腦發出了缺氧的呼救。那件黑色的裡襯還是小了些,徐峰穿著有些緊身,但這沒關係,大叔的褲襠已經起變化了。黑色的西褲正中,突起一個小丘。徐峰伸手去抓,大叔胯部往後縮,屁股撅起來。「你平時到底有沒有認真工作呀?」徐峰欺身上前,一把握住了大叔兩腿之間的突起,隔著褲子沒費什麼力氣就捋順了,把男根和卵蛋分開,一個朝上擺一個朝下。

衣服雖然洗乾淨,那一刻徐峰卻感覺自己剛送了貨回來,臭汗打溼了黑色裡襯,腰帶附近有一圈深色的汗漬。腋下都是溼的,一抬手就冒出腋下一股濃稠的氣味。他捲起袖子,露出一截結實的手臂,深色的面板看起來倒也和正牌的快遞員八九不離十。尻鸡必备𝙝紋全匯𝔾梦岛۩iḅ𝐎𝒚🉄E𝑈🉄𝕆𝕣𝐠

徐峰覺得自己硬了。

「跪下!」大叔就撲通一聲跪在徐峰面前。肥胖的大腿撐滿西褲,甚至面料開始反光。「看著我!」徐峰命令道。大叔仰頭,薄薄的嘴唇微張舌頭吐出來,不受控制地舔了嘴唇。徐峰笑了,低頭看著大叔。當全套制服穿上的那一刻,他不再覺得自己是個大學生,也忘了自己和大叔,不曾沒當過主動一方。然而這套衣服給了他奇怪的力量,賦予了他另一套靈魂。中华民國​‍光⁠⁠复​大‌陆‍​⮩‌建‍设⁠自‍由​民‌​主​‌新中‍⁠国

「自己拉開拉鍊!」徐峰說什麼,大叔就做什麼,「雙手背在裡面!」大叔照辦後,徐峰的工作靴就踩在了大叔兩腿之間。勃起的男根被粗糙的靴底擠壓,只能從唯一的出口探出來,紫紅的顏色襯在黑色的底色上格外醒目。「連內褲都沒穿。」徐峰笑起來,腳後跟著地,腳掌往下襬弄幾下,卵蛋都從褲門口探出來了。

腳上踩了幾下之後徐峰把大叔扔床上,大叔說:「你別脫衣服啦,就這樣……」徐峰解開大叔西褲的皮帶,把褲子扒到膝蓋,他自己也拉開制服的拉鍊,那根硬東西一下彈跳出來。「今天就用黑色的套幹你。」徐峰說完撕開包裝拿出個套子,這跟他裡面那件衣服一樣黑。他在大叔面前晃了晃開始戴套,大叔的眼睛就跟著走了,痴痴地盯著徐峰。眼前的那東西,根部被橡膠箍緊,一根根血管爆出來,猙獰地佈滿了整個莖幹,活像一根黑人倒模的假雞巴。大叔貪婪地盯著。

「看什麼?」徐峰發現了,說,「不戴套怎麼幹你?」然後就放平大叔,開始上潤滑。徐峰扔掉了大叔的兩隻皮鞋,舉起他的腿,讓膝蓋壓在肚子上,屁眼露出來。西褲還留在大叔的膝蓋上,正好擋著他的臉。徐峰聞見了一股腳的氣味,混合著皮革的氣息,看著大叔白胖的屁股,屁眼乾乾淨淨的,一根毛都沒有。潤滑油流過屁眼,大叔本能地收縮之後,徐峰順勢把手指捅進去,那括約肌就咬著徐峰的手指。徐峰再一用力,大叔呻吟了一聲。

「爽麼?」徐峰的手指模仿雞巴,抽送起來。大叔咬緊下唇,不發一言,臉上漸漸地紅了。「你羞什麼,還不是你要的?」徐峰的雞巴早已硬挺得不行,指尖彷彿是他雞巴的分身,感受著抽插的快感。「我想進來了。」

「我想看著你。」徐峰就把大叔翻了個麵,讓他趴著。「看你個屁!」徐峰罵道。

大叔白白胖胖的屁股和大腿,無助地抖動了一下,括約肌便被粗魯地貫穿。這是徐峰第一次做1,不可能有任何技巧,更不知道什麼是溫柔體貼,他只是順著快感和原始的慾望。套著黑色避孕套的龜頭抵著大叔菊穴,快感驅使著本能,本能指揮著身體,徐峰朝前挺出小腹。卻沒想到就這樣輕鬆地進去了,一插到底,只剩兩顆黑卵還在外面。好在他的雞巴尺寸不大,換做別人,大叔的血立即就流出來了。不過瞬間的瘋狂收縮,還是吸乾了徐峰,他整個人一下趴在大叔寬闊的後背上,隔著白色襯衣,感受到顫抖與體溫。「你要了大叔的命了!」大叔趴在床上,床單都已經皺成一團。

徐峰說:「你不就喜歡那些野直男麼,哈?」他一手摁住了脂肪豐厚的肩膀,借上了力幹起來。可憐的大叔甚至連只有半邊身子匍匐在床,雙腿還是跪在地上,褲子褪到膝蓋,隨著徐峰的撞擊而撞擊床沿。

徐峰此時的腦袋卻是混沌的,怎麼插進去又怎麼自然而然地幹起來,像天生就會的技能,不用人來教。他一直以為自己,不過是一個普通的零號男同性戀,和所有的基佬一般躺在另一個強壯男人的身體下,被幹出來。然而就像現在,他雖滿腦子問號,但是下身的抽插卻依舊持續進行著。他還衣冠整齊,只有雞巴從褲拉鍊裡伸出來。上面套了黑色的安全套之後,他感覺這根東西是如此陌生,他低頭,已經被潤滑充分的黑色棒狀物自己在動,正被兩瓣又白又光滑的肉裹著,彷彿這兩個東西都與他無關。然而身上傳來的燥熱,一股痠軟在小腹積累的感覺,又是如此真實。或許在這身散發著雄臭的制服裡,那人早就不是徐峰了。

「寶貝,慢點,大叔真要被幹死了!」大叔呻吟,但並未獲得徐峰原諒。他稍稍停下,大叔以為可以鬆口氣,卻沒料到被直接扒掉了礙事的西褲,扛起了右腿架在床上。這樣,屁眼開得更大。跟著,粗糙的靴底踩在光滑的小腿上,傳來壓迫性的痛苦,引出一排鞋底的印痕。大叔開始求饒,徐峰卻聳起臀部,兩瓣臀肉像對擺錘高高懸起,再垂直撞擊,兩粒睪丸也跟著拍打,發出清脆聲響。徐峰徹底扒開大叔的兩條腿,缺乏運動的中年男子,因為韌帶的極限開始顫抖。但徐峰不管,像個不知疲憊的打樁機拍打著對方。「要射了。」徐峰低吼著,「轉過來!」徐峰瞬間拔出雞巴,沾滿了腸內粘液的黑色肉棒閃閃發亮。

大叔翻身這一瞬間工夫,屁眼裡被瞬間抽調的雞巴,讓他感到了空虛,腰下那一部分需要更猛地操入。不過當他轉過身來,看著一身整齊制服的徐峰,這一切都不需要了。徐峰雞巴和卵蛋從褲門裡伸出,隨之粗暴地摘掉避孕套,開始快速地擼起肉棒。不到十來秒,徐峰的馬眼開始滴下粘液,濃濁的白漿立即跟著噴出來了。大叔的臉上和頭髮上,都掛了不少,還有一些越過他的肩膀,射到身後的床單上。徐峰雙膝一軟,撲到大叔衣衫凌亂的懷裡。「這麼猛,可嚇壞我了……」他撫摸著徐峰的腦袋說。

徐峰在大叔懷裡靜靜地趴著,問:「我們倆到底是什麼關係?」大叔卻反問道:「你覺得呢?」徐峰聽了,沒再追問。射精之後筋疲力盡,也伴隨著異常清醒的大腦7

這之後徐峰還管他叫大叔,隔了一個寒假沒見面,大叔也只是在過年的時候給徐峰發了微信拜年紅包。徐峰在回家的路上,就想通了自己和大叔的關係。過了個寒假回來就是畢業季了。除了畢業設計沒別的事情,時間很鬆散。大叔約他去黃山玩他就去了,不遠,也就在本省。他們在旅途中沒有肛交,就是用口和手,心照不宣。後來他們又有了幾次,他們互相進入,雖然也玩得盡興,但大叔再也沒拿出那套工裝來。然後徐峰就畢業了,離開了這念大學的城市。

徐峰的家在西南,省會城市,但也不是什麼繁華地區。他找個了賣汽車的工作,穿著白襯衣和黑西褲就上班了。還沒到3個月,他覺得自己的肚子開始變大了,開始有點像大叔的樣子。再看周圍的同事,似乎個個都駐顏有術,即便是那和大叔差不多年紀的主管,身材也似年輕人一般。一次脫了衣服的場合,徐峰才驚訝地發現是個肌肉男。

他問主管,是健身房裡練的嗎?主管便開始熱心地和他介紹健身的經驗來,還給他推薦自己所在的健身房,可惜離他家太遠。主管說,最好要在回家路上的,這樣方便。徐峰一開始還拿不定主意,畢竟一年幾千塊錢的會員,讓他一下掏出來,他還是有些心痛。他也會對著筋肉結實的主管,以他為幻想物件打飛機,每次都能射自己一身。終於有一次,他拿餐巾紙擦拭自己,在擦到腹部的時候,肚腩上折了兩層。再想想那些同行,西褲一個比一個緊,屁股一個比一個翹,背影一個比一個倒三角。他想著,或許業績會和這個掛鉤,便決定花這錢。他選擇的健身房在他下班路上,走路就可以到。第一次進去的時候,他看著那些挺著大胸脯,比波霸還要驕傲的教練們在晃晃蕩蕩,盤算著不知要過多久才能成他們那樣。過了3個月,他的贅肉消失了,再過了6個月,他身上又呈現出倒三角的形狀來,看起來又像是個大學生了。到了天冷的時候,他身上的筋肉鼓成了一個個的球型,然而畢竟徐峰的小骨架子在那,他也沒有去吃蛋白粉、打類固醇,所以儘管有肌肉,但整個人看起來還是柴柴的,不脫了衣服一點也看不出來是練過。不過徐峰的西服已經買小了一號,而且褲子也緊了不少。他紮好皮帶看著鏡中擁有緊俏雙臀的自己,舉起了肱二頭肌。

這段時間,徐峰都是靠手解決性慾。一來住家裡,突然約炮去外面開房,夜不歸宿令人起疑,二來和大叔分手之後,他突然覺得這城裡的人他都看不上了,總是莫名其妙地拿他們和大叔比較,然後否決。健身間隙冒著一身大汗,徐峰疲倦地看著那些舉鐵的肌肉男,不知道他們怎麼就比不上那一身胖乎乎的大叔了。想完,他又奮力地舉了兩下直到力竭,回家。

8

不過健身房裡倒是有一對雙胞胎吸引了徐峰。練得挺好的,都比牛蛙似的學長壯了不少,樣子也頗令他心動。有次徐峰練了一半,和一個穿著短褲的打招呼,那人也衝他笑笑,各練各的。徐峰偷偷瞟了他幾眼,然後去趟廁所回來,對方就換了條長褲。徐峰問:「怎麼越練越冷啊?」那人一臉疑惑地看著徐峰,突然意識到什麼,拉過柱子裡面一個穿短褲的,摟著他肩膀說:「啊,這是我弟弟周七。」認識了之後,週六和周七經常和徐峰搭搭子,在健身房裡同時出入了。

有這樣兩個新朋友,徐峰感到很開心。至少無聊的時候,他們反而會主動約他出來,喝酒或者去打電玩。唯一令徐峰稍感麻煩的是,他在微信裡得備註好,免得把給六的發到了七上面。兄弟倆很像,髮型都是一樣的。一開始他只能透過耳垂上的一顆痣,分辨面前的是六還是七,後來聊得多了,他也不用力區分了。兄弟倆講話百無禁忌,很黃,在健身房裡就突然開起黃腔,一個角落頭突然爆發出放蕩的笑聲。突然有一天,笑過之後週六話鋒一轉,湊到徐峰耳旁,說:「你是不是……同志?」

徐峰當場愣住,本來就氣喘吁吁的臉現在更紅了:「哪……哪有的事……誰說的……」徐峰磕磕巴巴的,就像是剛入行賣汽車時,和第一個富婆客戶打交道時那樣。「得了吧,你說你手機裡偷拍了我和周七多少張屁股?」

「拒絕的話,是該直接否認呢,還是說’你有什麼證據’?」周七說。

看著漲紅了臉,挪動著嘴唇的徐峰,這對雙胞胎似乎取得了擊倒性的勝利。「你……你們說這些做什麼……」徐峰想離開,週六朝著周七使了個眼色,說:「別啊,其實大家都是戰友的。」週六也有一口好看的牙齒,潔白而整齊,長在厚實而猩紅的嘴唇下。「我和我哥都挺喜歡你的,真的,找個時間我們……happy一下。」周七也笑了,也有同樣好看的牙口,在緊身衣裡撐著的胸脯,突然調皮地跳動了兩下。

徐峰感到心中一熱,不曉得是因為眼下的危機暫緩,還是因為原來尋尋覓覓,卻近在眼前的感覺來得太突然。一下子開出雙黃蛋,他有些無所適從,看著眼前仍在笑著的週六和周七,他只看見他倆嘴唇在動,卻聽不懂在說什麼,一定是說什麼挑逗的話。徐峰也不曉得那天是怎麼回到家的,洗乾淨身體了他的大腦才運轉起來,纔將今天發生的前因後果串了一遍。那天晚上他沒有打飛機。

接下來的幾天,他也去了健身房,但都沒見到兄弟二人。肌肉帶來的酸脹到了晚上,全衝到了徐峰兩腿之間。他想著那兩人的筋實肉體,挺了兩下最後決心還是留著,他把扯到膝蓋的大短褲重新拉回來,中間鼓囊囊一大包。自然白天上班也容易想到那些事,徐峰看著同事緊繃的西褲,還有束進皮帶裡的白襯衣,低頭用檔案夾擋著褲襠。難熬的日子過去了半個月,兄弟倆竟然都沒和他聯絡。大概是徐峰覺得再也忍不住,要進廁所裡打出來的時候,週六給他發了條訊息約他。直截了當地問他今晚上有沒有時間,他們在某個酒店開了房,一起來玩。

吃了晚飯,徐峰就來到了約定的地方,周七開的門,身上穿了件白色的T恤,和一條寬鬆的沙灘褲。他放下徐峰隨身帶的包時,週六正好從浴室裡走出來,只圍了條浴巾,水珠掛在健美壯碩的胸肌上,反射著房間裡明亮的燈光。「去洗洗,春宵一刻。」週六笑著,去掀徐峰衣服的下襬,徐峰也就半推半就地脫光了衣服,進了浴室。出來的時候,圍著浴巾,徐峰發現被兄弟倆直勾勾地盯著。光‍复​​民國‌‍⮫​再‍造共和

「怎麼樣?」

「練得很好啊。比哥強多了。」

「的確,分得很開……」

徐峰問:「怎麼了,在說什麼呢?」周七站起來,繞徐峰身後,說:「來,教你擺幾個健美運動員上臺的pose。」說完就端著徐峰的手肘,平舉起來,和肩膀同高。「來,低一點頭,腰部微微扭轉。嗯,好,肱二頭肌發力,握拳。」

「很標準嘛!」坐床沿的週六說,「底子好,練一下就有型。」徐峰聽了,心裡美滋滋的不說,光是看著這倆大他幾個號的壯漢,心裡就已經很開心了。週六也舉起了雙手,在他面前,映象示範著標準動作:「今天仔細看了才發現,原來你這麼厲害!」

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在做第二個動作時,當他舉起雙臂,將雙手置於頸後,同時抬高雙手手肘,微微向內夾,再伸出一腳向前點地,膝向外微分的時候,那條浴巾就散了,帖著繃緊的大腿和腹肌滑落地面,兄弟二人眼前出現了一根半勃起的肉棒。「這麼快就想要了……」週六從床上站起來,前邁一步就摟著徐峰的腰,肚子和徐峰貼一起,開始用手指揉捏徐峰奶頭。周七握著徐峰置於頸後的雙手,維持著他雙手上舉,正面毫無保留開啟的狀態,再把自己的大腿暗暗地往徐峰兩腿之間插。爲了維持平衡,徐峰迫不得已,兩腿向旁側開啟。

週六突然一口叼住了徐峰奶頭,他一失神,剛叫了一聲出來,身後的周七就用小腹,在徐峰的屁股上畫圈。徐峰降下的雙手,自然地扶住週六肩膀。他太寬闊了,徐峰手臂開得很大。

9

周七開始脫衣服。徐峰看見周七的T恤從身後扔到眼前,又聽見了悉悉索索的聲音,後背就貼上了周七灼熱的胸肌。他輕輕地刮蹭徐峰後背,徐峰能感受到周七的乳頭早就硬了,在他後背遊走。徐峰的肉棒早就挺得高高,雙手卻被周七反握在身後,不能動彈,而週六快把自己的奶頭給含出水來,仍不願去,哪怕是摸一下他硬得難受的肉棒。徐峰的春袋被迫在興奮下收緊。隨著週六和周七的愛撫一提一提的。

「兄弟搞死我了,快幫我打一打。」徐峰忍不住了,迫切地需要有人去撫摸他快要爆炸的肉棒。周七意識到這一點,便把下巴枕在徐峰的肩膀上,在耳邊小聲地說:「別急啊,有得你玩。」便開始舔舐徐峰的耳垂,徐峰浪叫了幾聲,胯部一個勁兒地往後縮,碰到了周七堅挺的肉棒。

周七扭動胯部,從徐峰微微張開的兩條大腿之間,把雞巴伸出來,他讓徐峰低頭。徐峰低頭一看,他和周七勃起的肉棒,被哥哥握在一起。週六瞇起眼睛看了看,張開嘴吞下了這兩根肉棒,再用期待的眼神,向上看著徐峰。徐峰整個人似乎瞬間癱軟了,向後一靠就靠在了弟弟周七身上。周七的下巴就枕在徐峰肩上,他看著哥哥,說:「哥你真貪心。」

週六有多貪心,徐峰不知道,但他的身體一前一後,同時被這倆壯漢控住的時候,他知道自己掉進去了。他低頭看,週六的頭髮剃得很短,短得露出了腦門上的青皮來,正埋頭吞吐著自己和周七的傢伙。他感到兩腿之間熱得發燙。周七說:「這次輪我先上了吧?」

「當然是我先!」哥哥吐出兩人的男根,用手握著,打著,毋庸置疑地回答,卻換來弟弟的不滿:「上次也是你!每次都是你!」

「我他媽都給你吹簫了,你還想怎麼樣?」週六說。尻屌必备𝓗攵尽在𝕘顭島֎𝐢ᴃO𝐘.𝔼𝒖🉄o𝐑𝐺

「怎麼樣?當然頭香輪流來!」周七向後一縮,雞巴從哥哥手中滑出來。徐峰正被吹得迷迷糊糊,只隱約聽見兄弟倆說著什麼。快感突然停下,他突然回神,迷茫地看著兄弟二人。

「徐峰啊,你看……我和週六,你願意讓誰先上?」周七把主動權拋給了徐峰。徐峰汗涔涔的,不知道如何回答:「上?上什麼?」

「當然是上你裡面啊,寶貝。」周七一下子從裡面摟住了徐峰,留著鬢角的他,用臉頰輕輕地刮蹭著徐峰,溫柔而不失禮貌。週六卻再度握緊徐峰勃起的男根:「可想好了,我活兒特別好。」說完,再度含著徐峰的肉棒,徐峰「啊」一聲呻吟出來,幾乎站不住腳。

「你……你們定吧,還問我做什麼。」徐峰根本無法思考,更不用說評估兄弟二人的能力,再說,這兄弟倆不輪流上一遍,能放過他麼?

猜了拳,最後決定是週六先上,徐峰被一臉不開心的周七扔上床。這雖然是間大床房,但被這仨健身的肉柱子佔據了,照樣顯得擁擠。週六邊給徐峰的屁股擠潤滑油,邊安慰周七道:「別這樣啊,下次咱兄弟倆雙龍他!給你在上面!」

「雙龍?這小身板遭得住嗎?」周七擼動徐峰的肉棒,徐峰已經軟得像一團爛泥,渾身發燙,抱著周七:「雙龍?什麼雙龍?」

「乖寶寶,今天你還玩不了,等以後我們多玩幾次了,你裡面鬆了就可以了。保證你要了還想要。得了,起來吧,我們開始了!」週六說完,向上一提徐峰的屁股,他就從趴在周七的身上,變成了跪在床上的姿勢。週六用一根手指探路,之後左右拓展著徐峰的肛門。周七拍拍徐峰低垂的腦袋,徐峰抬起頭,就看見周七雙膝跪著,挺著根勃起的肉棒,在眼前晃了晃,往嘴邊送。

「我還沒口過人……」話音未落,周七的肉棒就塞進了徐峰嘴裡。「少來了,你又不是個處男。」周七沒有理會,徐徐將肉棒推到底。肉棒第一次進入嘴裡,那感覺是奇妙的。那話兒勃起的時候,聚集了最多的血液,總比正常的體溫要高。每次徐峰想吐出來,都被強行推入,總是找不到節奏,喉結在無意義地上下浮動,總沒有任何東西透過他的咽喉。徐峰這才意識到,這是他第一次口裡含著男根,學長學弟也好,大叔也罷,都是對方吃他的肉棒,直到周七這一下,他才徹徹底底地,成長爲了一個男人。

徐峰還來不及感慨,屁眼就有動靜了,屁股被迅速扒開,括約肌上一熱,他還來不及夾緊,那龜頭就探了進來。徐峰含著周七的肉棒,只發出了一聲悶哼,週六的男根就全進來了。「真他媽爽!」徐峰聽見週六低聲罵了句,身體就不由自主地開始前後小幅移動起來。週六那壯漢在用自己的小腹,撞擊著自己哩!徐峰沒有想過,為什麼不是他去後入這兩個壯如牛的兄弟,而是自然地趴下,自己一前一後的口子,被他們當做找樂子的工具。摩擦之間,快感很快生成,打斷徐峰胡思亂想,統治他的身體。

週六在抽插之餘,騰出手來找徐峰的奶頭。對男人身體無比熟悉的肌肉男,雙手很快摸到兩粒硬挺的肉球,而徐峰瞬時的一顫抖,也讓週六滿意。但周七卻看著週六,嗔怪地齜牙咧嘴起來,大概是被徐峰弄痛。週六又直起身子,去捏弟弟的奶頭。

弟弟挺胸讓哥哥盡情玩弄,屁股夾起,成了個瘦桃型。原本的抽送停下來了,周七大喊著:「哥,快點,我要出來了!」週六也加快衝撞的速度,啪啪啪的聲音更加清楚,他說:「等我,我也快了!」週六不再玩弄弟弟的奶頭,專心進攻著徐峰。弟弟接過哥哥的手,自己玩了起來。徐峰真的像一葉小船,在兩個大漢掀起的巨浪夾擊之間搖擺,突然間他感到口中一鹹,周七又一股忍耐汁噴進了他的嘴裡。但這一次,接踵而至的是帶著腥臊味兒的雄精,糊在口腔裡是又苦又澀。那麼大一根雞巴,塞在徐峰口裡,他也沒有辦法把這些髒東西吐出去,想等周七射干淨了,軟下拔出之後再吐掉。身後傳來七八下猛烈地撞擊,最後一下的時候他的胯部,被死死地扣住,即便隔著套子,徐峰蠕動的直腸壁也能感覺到那一股股的脈動,想象著肌肉男噴出來的白濁液,填滿了整個避孕套,最後還有一些要從另一端涌出來,結果喉頭一鬆,周七射在他嘴裡的那些腥臭精液,就被一口嚥進去了。兄弟倆紛紛跳下床,留下徐峰像一塊破抹布一般,癱在床上。嘴角還掛著流出的口水與精液,抽插時分泌的腸液與潤滑油則順應重力,從他屁眼流到大腿根上。整個過程他的雞巴一秒都沒軟下來過,可他隔著浴室的磨砂玻璃,看著這倆兄弟在浴室裡打鬧著,又互相擦洗身體,一點也不想摸自己那硬邦邦的男根。驱‌除⁠共⁠匪⮞⁠恢復⁠中‍華

直到兩人有說有笑,圍著白色的浴巾出來,看見徐峰那依舊堅挺的雞巴時,才意識到還有一個人的問題沒解決。最後他倆跳上床,一人含著徐峰一顆乳頭,讓徐峰自己打出來,射了一身,纔算是結束。換好了衣服,週六神秘兮兮地從UA揹包裡,拿出來一個盒子:「送你的。」

「是什麼?」

「每天洗了澡,睡覺之前把他放到你屁屁裡面去。」周七走來,摟著徐峰的肩膀,神色曖昧地說道,「一開始會有點難,但這不就是像你健身一樣嗎?」

他們仨最終沒有在此過夜,各回了各的家。徐峰盯著眼前這根又黑又粗的假雞巴,想了好久好久,煙都不知道燒了幾根,終於他拉開抽屜,摸索著找到一支潤滑膏10

這段時間,徐峰和週六週七都保持著很弱的聯絡。健身房裡也經常見到他們,徐峰就湊上去和他們說話,但總是感覺隔了層什麼。練著練著兄弟倆就會跑到別的訓練廳,徐峰聳聳肩,心想,很快我就能和你們玩雙龍了。這樣大約過了一個月,週六給他發微信了,說要去外國的海島旅行,自由行的那種,問他去不去。

徐峰想都沒想,就答應下來。接下來訂機票,辦護照,辦簽證等等,都是徐峰一個人跑的。但是定旅店的事情,徐峰沒有做,他就連英語講得都不利索,更不懂得民宿是什麼。但除了這些,剩下亂七八糟的雜事,只要不是兄弟倆必須的,那麼都是徐峰一手操辦,但對方連「謝」字,都不願意多打一個。

出行那天,是下著雨的,週六說,到了那邊天就放晴了,那邊天氣很好,卻沒看見徐峰提著他倆的行李,還拖著自己的旅行箱,溼了半邊的樣子。徐峰換了衣服,還是覺得有些冷,他在飛機上找空姐要了張毛毯,纔算是解決問題。週六和周七坐在對面盡情地聊天,和徐峰隔了條走道。而徐峰身邊是對年輕的夫妻,恩恩愛愛的樣子,一路低聲細語著。徐峰感覺心裡難受,拿出了ipad看起無聊的宮鬥劇來。

直到要住的島上民宿,徐峰才甩甩手臂,活動一下痠痛不已的肩膀。精力充沛的兄弟二人要騎腳踏車去島那頭看看。「你們去吧,我想睡一下。」

「喔,飛機上還沒有睡夠?那我們走了!」說完週六就摟著弟弟的肩膀出去了。直到太陽快下山了,他們才頂著曬得通紅的肩膀回來。看著徐峰亂蓬蓬的頭髮還有惺忪的眼神,週六說:「不是病了吧?那就太掃興了啊!」

「沒有沒有,只是比較累,睡一覺好多了。」徐峰說,「到吃飯時間了嗎?」「喔,你快去,我們吃過了!」周七邊說,邊走進房裡。徐峰撓撓頭髮,洗把臉清醒一下,穿著拖鞋就去了。

回來的時候他感覺身上又有了力氣。兄弟二人又不在房裡了,他也就趁著晚風去外面走走。他坐在藍天碧海旁,就著椰樹魅影和漫天星光,聽著海浪彷彿在對他說:「沙碧……沙碧……」還帶著外國口音。心裡面就覺得有些堵,但又想到兩兄弟油油亮亮的面板,緊繃的胸大肌和粗壯男根,他對海面吐了口水,站起來,拍拍褲子上的沙往回走。一回到房間,兄弟倆已經回來了,房間裡的燈關了一半,只有昏暗的,橘黃色光線。

「那個今晚……怎麼樣?」徐峰小聲地說,卻同時聽見了其中一個人的鼾聲。「哎呀,你怎麼纔回來……今天玩好累了,明天吧,明天再說!」

徐峰只能一個人去洗洗,看著在浴室裡勃起的男根,他只能嘆口氣。這個狀態一直持續到了第二天,太陽下山之後,徐峰估摸著兩兄弟應該不那麼累,玩得也還算開心,又有些「性」致,講一些黃色笑話了,徐峰又問:「嗯今晚那……那個……」

週六在沙發上,不耐煩地抽著煙,回答道:「急什麼,不還有幾天嘛。今天不想!」周七端著手機,早就投入了激烈地戰鬥,根本無暇顧及他哥跟徐峰,嘴裡胡亂應答著:「不急不急,玩開心了再說!」

於是到了第三天,徐峰又像是跟屁蟲一般跟在哥倆裡面,拎著隨身的包,還幫他們拍照片。因為有幾張照片沒對好焦,週六嘟嘟囔囔著說,重拍重拍,拍得不好!吃飯的時候,這倆又不開心了,爲了桌上莫名少去的一根雞翅膀,互相爭執了起來。徐峰還沒吃飽,就知趣地推開椅子,又一個人去海邊散步,還分了幾顆糖給當地的土著小孩吃。看著小孩衝著他咧嘴笑,他也覺得心情莫名好起來。可是回去的半路,他的人字拖鞋斷了,走起路來像個瘸子,他索性扔掉了拖鞋,光著腳回到了民宿。

「嗨,你回來了。」周七一向比周六愛和他打招呼。

「回來了,島上挺無聊的,要不然明天我們出海,去旁邊的看看吧?」徐峯迴答。

「無聊,怎麼會無聊,有你在還無聊嗎?」週六走過來,從裡面抱著徐峰。周七跟著站起,兩腿之間有了顯著變化了。「不好意思啊,這兩天有些冷落你。」周七笑,朝著徐峰走來,臉上似乎因為這幾天的暴曬,細紋都出來了,特別是眼角那幾道,來之前是沒有的。

「沒什麼啊,沒什麼的……」徐峰說著,身體不自覺就靠在週六身上。周七引導徐峰的手,伸向褲襠讓他握住那根硬邦邦的東西:「你看,硬了都。」徐峰感到自己兩腿之間,也同步響應著,飛速充血,面板分開的感覺總特別敏感。週六在身後,一下扒掉徐峰的沙灘褲。曬了幾天太陽,徐峰大腿上出現一條明顯的分界,大腿上隔出黑白兩色的區域。「嗯……很漂亮的曬痕。」週六蹲著說,似乎仔細端詳過。手撫摸過大腿內側,徐峰的睪丸一下提起來,屁眼在週六的眼前收縮。週六扒開徐峰屁股,往上啐了幾口唾沫,舌頭抵在肛門邊緣,嘴唇也跟了上去。周七一下扶穩徐峰,不讓他被瞬間的快感擊倒,然後找到他的嘴唇,和他接吻。徐峰再度被兄弟二人前後夾擊,只能牢牢地抱住周七。公狗腰的徐峰,屁股像只狗一樣高高撅起,兩腿張開很大,爲了讓週六儘可能深地舔舐他的肛門。

「鬆了嗎?」周七吐出徐峰的舌頭,問他哥。週六回答:「已經比那時候好很多了,應該可以。」七‍勼​⓼⁠​河南板橋水​​厍‌溃坝⁠‍事‌‌件

「我……我都有按你們說的,每天……」

「乖~拿潤滑劑出來罷!」週六說,周七就去拿。「真的要雙龍嗎?」徐峰問,「我有些擔心。」

「來試試,試試看。我們經驗豐富得很。健身房裡的阿蒙,就那個在牆上有幅巨照的,屁眼都不知道比你的緊多少,我們還不照樣進去了?」

「他……也有和你們玩過嗎?我以為他是直的?」

「直的?你眼光也太糟糕了吧?你都不知道他,在我們面前有多騷。那屁股扭得,都快要騷斷我的雞巴了!」週六說完哈哈大笑起來,同時手指已經伸進了徐峰身體,揉捏著他的前列腺。

11

前列腺被週六準確觸及的一瞬間,教練阿蒙出現在徐峰腦海,那曾是他認為健身房裡,最直的男人。他是特種兵退伍,在做教練前就有一身強健的筋肉。進來之後,他就拜了師父,師父對他很是上心,不僅訓練,就連日常的飲食,據說都經嚴格控制。甚至連他給學員上課時,總把雙手叉在腰間,更凸顯倒三角的形狀。他一身緊身衣,深色的長褲也擋不住,襠部那若有似無的凸起。阿蒙在沒有學員的時候,也會自己跳上器械,練到快力竭時,突然發出一連串低沉的呻吟,直到槓鈴掉落地面,或者重錘用力地拍打著器械。徐峰有時候會性幻想,和阿蒙在健身房的浴室裡,互相撫摸著對方的肉棒,扯掉黑色的緊身褲並排站好,肩膀摟著肩膀——這是直男的方式——然後對著牆壁射精,阿蒙也發出同樣低沉的呻吟。除此之外他不敢有別的想法。此刻聽見兄弟倆突然爆發大笑,他心裡面有什麼東西崩潰。

阿蒙比他們還要壯碩,大概是雙拳難敵四手?他想象不出阿蒙是如何答應這倆兄弟的。又是如何在他們面前,弓起後背像只狗,和自己一樣口裡含著兄弟倆其中一人的肉棒,屁眼裡塞著另一人的男根。「我們還會交換哦!」週六說,兩根手指已經伸了進去,擴著徐峰的肛門。若是一個月前,他一定已經痛得打滾,然而此刻只是感覺有些墜脹。前列腺液流出來的時候,周七說:「是呀,我先肏阿蒙的嘴,以為他嘴上的功夫已經夠好了。沒想到我插到他屁眼裡的時候,那股吸力,沒兩下就把我夾射了。你出水了。」周七橫起食指,沿著徐峰的馬眼向下抹,又反向刮,用他自己的前列腺液潤滑了整個龜頭。

阿蒙和這倆兄弟玩的時候,也是這樣的麼?這麼壯碩的一具身體,癱軟無力著,被架在另外倆壯漢之間,身上所有的敏感點被肆意玩弄著,喪失一個男人的尊嚴,發出毫無意義的呻吟。阿蒙的呻吟會和在健身房裡,做到力竭時的一樣嗎?還是另外的聲音……徐峰的思維漸漸渙散,肉體上傳來的快感,封閉了他思維的路線。他的大腦變成了一個只能接受快感的容器,對肉體的刺激作出最基本和原始的反應,「阿蒙教練也是這樣麼?」徐峰糊裡糊塗之間,問了這麼一句。

「你哪有阿蒙騷,他那翹起的大屁股,你練5年都趕不上。」徐峰聽見傳來這麼一句,已經分不清是誰說的了,「但你的臉比他好看。幹他的時候我都給他套個黑麪罩的。」

「要不然也給你套個?」徐峰聽見屁股上傳來一聲脆響,不一會兒眼睛就黑了。周七給徐峰套上黑色橡膠頭套,拉扯兩下讓眼睛和嘴巴對準開口。「這樣就很棒了,對吧?」周七說。

徐峰以為周七對他說,剛想開口,週六就回答:「棒極了,我的雞巴又硬了幾分。」橡膠味傳進鼻子,有一股另徐峰難以抵抗的衝動。除了橡膠味,還有別的什麼。周七說:「上次阿蒙套上去之後,叫得可大聲了。有機會你真該好好聽聽,看看壯男騷起來是什麼樣。」徐峰想說什麼話,卻聽見自己發出來的聲音,是自己完全聽不懂的嗚嗚聲。他捂住了自己嘴巴,被自己嚇一跳,轉而又想起了自己,當年穿上了大叔給他的制服,變成了另外一個人的情形。他不再是徐峰了,套上了頭套之後,他就是那騷貨教練阿蒙,被兄弟倆一前一後夾著的阿蒙。他溼潤而渾濁的呼吸,此時聽得一清二楚,他練出一身如雕塑般的腱子肉,此刻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他是隻發情的母狗,趴跪在床上,高高地撅起屁股,任由兩人肆意擺弄他的身體。他的腿大剌喇地分開,為肌肉供給大量睪酮的肉球,懸掛兩腿間,任由週六或者周七其中一人,放在掌心肆意揉弄。屁眼鬆弛地張開,最終流出一大灘白色的液體……

徐峰彷彿看見了自己的結局,套上了這個黑色頭套的他,也要變成和阿蒙一樣的騷貨。週六在他身後,像坐過山車之前扣上安全座那樣,結實的雙臂從腋下繞過,反扣肩膀,牢牢將他鎖死。週六帶著徐峰,身體向身後的床鋪倒。徐峰頭跟著向後一仰,筋瘦的身體壓在週六的肉墊上,肉墊壓在床上,床不堪重負發出咕吱一聲。週六勾起腳尖,足腕與徐峰小腿纏一起,然後朝兩旁開啟。徐峰那不甚粗壯的雙腿,被週六迫著分開,兩腿間的卵蛋卻沒垂下來,反而興奮得抬起。卵蛋的抬起同時,伴隨著菊穴收縮,屁眼和卵蛋之間,一條手指粗的筋肉清晰可見。

「兄弟來,搭把手!」墊在徐峰身下的週六說,開合雙腿,徐峰也跟著開合雙腿,屁眼彷彿自己在蠕動一般,又像對周七招手。「媽的,你怎麼那麼賤!」

徐峰分不清周七是在罵自己還是他哥,他也看不見自己的屁眼上,那早就被週六的潤滑膏抹得一塌糊塗的樣子。他勉強撐起腦袋,只看得見周七的手臂,在他們兩腿之間動。「是進來了嗎?」徐峰問,周七說,再等等。說完就扶著徐峰的腰,慢慢往下。徐峰的屁股滑過週六的小腹,在腹股溝上蹭了一片黏糊糊的潤滑膏,他就感覺進去了,是周七引導著他哥的雞巴插入的。那種飽滿而又熟悉的感覺,一下就灌滿他身後,徐峰咬著下唇,鼻子裡冒著粗氣。週六已經開始挺送腰桿子了,他雙手扣緊了徐峰雙臂,不讓他的身體亂晃,肚子像海浪一樣,一波接一波地起伏,自然,那根插在徐峰身體裡的肉棒,看起來就是在自己動了。

「來,到我了!」周七說,週六停下來的時候,肉棒插到最深。周七解下徐峰和他哥纏繞的小腿,掛在自己臂彎,負重讓他上臂鼓起一團老鼠肉。他試著把勃起的男根插入徐峰,但直接滑出去,戳在徐峰睪丸上。他又大大地開啟雙腿,身子矮下一截,毛茸茸的大腿貼在床邊,企圖再次進入。這一次往下滑,龜頭強行伸進了徐峰的屁股與週六的小腹間。

「喂!你小心點!」週六罵道。頭套黑色面罩的徐峰,已經混混沌沌,只聽到週六罵什麼「你戳到我了!」「這傢伙比阿蒙的屁眼緊多了!」「他到底有沒有好好擴張屁眼啊!」「不然我用大肉棒先給他擴擴。」「什麼?又是你,說好了給我操爽的呢?」之類的話,徐峰突然意識到,他之於這兄弟倆,不過是一個供發洩的玩具,一個幫忙提行李的工具。接下來,一定會是個玩膩了就拋棄的娃娃12武⁠‌漢​病毒‍研​究‌所‌蝙‍蝠⁠‌女

徐峰放棄了抵抗。「呵,我是誰?阿蒙都沒有我賤吧。」徐峰的身體軟下去之後,周七感到扛著的雙腿更重了。他低頭,看著兩人的交合處,屁眼不僅插著青筋怒發的肉棒,居然還像張小嘴一擴一擴地夾著。周七再度弓起腰,貼著他哥的雞巴,將自己勃起的肉棒抵在徐峰的穴口,又高高舉起潤滑油,從半空擠了一坨,徹底潤滑了兩人的男根,周七的肉棒就這麼順著節奏,進去了。

徐峰哪裡還忍得住,呻吟聲瞬間填滿了整間民宿,嚇得週六一把捂住徐峰的嘴:「小聲點,小聲點……嘿嘿嘿……賤貨!」他在耳邊說,隔著黑色頭套舔著徐峰的耳朵。微微的窒息感,兩根肌肉壯漢的男根,同時插在他屁眼裡抽插。這兩人任何一人就能把他送上天,何況是雙龍之後?戴著頭套的徐峰,隨著周七的撞擊,發出了有節律的嗯嗯啊啊的聲音。半勃起的肉棒,也開始一點點抬頭,歪歪斜斜地,從腹股溝站起來,直到最後挺直了,包皮剝下去,露出一整個龜頭,馬眼指著自己的下巴。春袋是鬆弛的,隨著周七的撞擊,看得見兩顆球狀的物體亂晃。徐峰身體墊在週六上,被迫前後擺動,也讓緊緊箍著徐峰的週六,擁有相同的反應。彷彿就像周七一人,同時在幹徐峰和他哥一樣。

「你輕點,操那麼猛做什麼!我都擺來擺去了!」週六罵道,雞巴上傳來摩擦的爽快,讓他的屁眼也開始夾緊又張開——即便是最勇猛的男人,雞巴被強烈刺激之後,屁眼也會像賤貨一般開合。但徐峰看不到,周七看不到,只有週六能感覺到了爽快,身上漸漸燥熱起來:「媽的,我不行了……」

施加在徐峰身上的力量越來越大,往下用力壓著,彷彿要把他壓進自己的身體裡。周七撞擊的速度也加快了,但卻是週六先出來的。他的屁股用力夾,往上抬,變成一個黑桃形狀,小腿肚子鼓起一個球,徒勞地想延緩射精的到來,卻在腿上蜷曲的腿毛同時豎起之後的1秒,開始噴射,肉棒漲大一圈,擠壓著周七的空間,橫向撐開了徐峰的括約肌。

週六開始射精之後,周七也只多幹了四五下,便死死抓住徐峰的腳踝,開始射了。徐峰原本已經適應的括約肌,突然感到一絲難以承受的酸楚,之後灼熱充斥整個後竅。不是慢慢將他填滿,而是一下、一下地累積,每一下,他就感覺多一些,再來一下,又塞滿一點,更脹一點。深處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又酸又軟又癢,徐峰想夾緊屁股,卻根本無法發力。週六射完了,雞巴迅速疲軟,從徐峰的屁眼裡滑出。一道淡黃色的粘液也跟著一起出來,週六爽得大口喘氣。周七稍微持久了一些,射了之後,在充滿了兄弟倆精液的直腸,又抽送了八九下,才戀戀不捨地,軟著從裡面滑出,放下後者高舉的雙腿。卻發現徐峰的肉棒,竟然已經漲成了紫金色,上面爆出的血管,每一條都輪廓分明:「唉,哥,賤貨這麼硬耶!」就用手去摸那根東西,手握上,徐峰就射了。激烈的噴射直接越過了他的肩膀、頭頂,甩在身下週六的臉上,糊住了他的眼睛。壯漢本能地用手擦,張口罵,卻又是一道準確無誤地,灌進他的嘴裡。週六一把將徐峰推下,坐起來,用力地對地板啐唾沫,又拼命用握幾十公斤重槓鈴的手,擦拭著雙眼和麪部,最終還是被徐峰射的精糊了一臉。

徐峰滑落地上,聽見周七在狂笑的聲音,聽見週六仍在罵個不休,什麼騷貨、噁心,居然被插射了,真想不到之類的。周七俯下身揭下徐峰頭套,那一瞬間他感到了尷尬與羞恥,看著週六衝進廁所裡,又看著周七狂笑得變形的臉,徐峰握了下拳頭,雙手侷促地放在身旁,擺了擺又發現自己赤身裸體。他只能舔舔已經乾燥不已的嘴唇,問周七:「我射了很多到他嘴裡嗎?」

周七仍狂笑不止,說:「想不到你這麼騷,一碰你雞巴就全噴出來了。雙龍爽吧?我們下次再好好玩玩!」說完繼續狂笑,笑到滿臉通紅直不起腰。射過之後,智商總能回覆不少的,徐峰不明白他到底有什麼好笑,只是看著眼前比這大一圈的壯漢,心裡恨不得一拳將他揍倒在地上,然後狠狠地踩在他那張帥氣但是可惡的臉上,用腳後跟狠狠地跺他挺拔的鼻子,直到他鼻血流出來,直到他呻吟著求饒,仍不解氣。這倆兄弟都跪在地上向他求饒,他仍不會覺得解氣。撸雞怭备𝗁紋盡茬婬儚岛░𝐼ᴃ𝑂𝐘🉄𝑒u🉄O𝑅g

然而徐峰這次,仍舊是身上的粘液都已經幹掉,汗水揮發殆盡,兄弟倆才從浴室裡嘻嘻哈哈地走出來,和上次一樣:「唉,你也去洗洗吧!今天給你個小獎勵,你可以選擇和我或者周七睡一張床。」這幾天他們都是各睡一張床的。徐峰說:「恩,我和阿六。」周七表現出一副很失望的樣子:「我哪裡不好了!把你幹出來的是我,不是我哥唉!?」

「得了得了,你讓人家好好洗乾淨吧,他身上都粘了。」週六一下蹦上床,一隻胳膊支撐在耳後看著徐峰。徐峰就進浴室裡了。出來的時候他自己走上了週六的床,周七在一旁氣鼓鼓地盯著他,卻被週六一把從身後摟住,弓起的身子像一隻蝦米。週六與他十指交纏,小聲地說:「我還是挺喜歡你的,你真棒。」

13

過了這個晚上,他們三人的關係,又彷彿異常純潔,就像是結伴出遊的好友。路人也不會想到他們曾在民宿的床上,發生過這樣那樣的事。徐峰之後也不再提做愛,他們也就當徐峰是個直男,心照不宣,但該提的行李該拍的照片,沒少一樣。臨走前最後一個晚上,徐峰說:「我想把那個頭套留下來,做一個紀念。」週六看了一眼徐峰,笑了:「紀念第一次被雙龍嗎?」徐峰低下頭,說:「我喜歡那特別的氣味。」周七過來,摟著徐峰的後背,已經在手臂出現了明顯的曬痕,分成了黑白兩道。他說:「你這麼喜歡皮革麼?下次我們就玩皮革!」徐峰笑嘻嘻地,也沒再說什麼,就把那頭套好好地藏在包裡。

旅行結束,他們從那座被碧水隔開的島嶼回到國內,徐峰大病了一場,躺在床上幾天,有氣無力地。這雙胞胎兄弟卻依舊活力無限,曬著去這裡玩,又去那裡玩,似乎已經把徐峰忘記了。

徐峰病好之後的第一件事情,就回到了健身房,健身包裡裝著頭套。他等著阿蒙下了操課,汗水已經溼透了他淺色的緊身衣,他說:「教練,想和你借一步說話。」大概阿蒙以為徐峰要和他買課程,就請他進了教練休息室。去的路上,阿蒙還熱情地和他寒暄。徐峰在那低沉的嗓音,寬闊的胸脯包圍下,儘量剋制著自己腦海中那些畫面,怎麼也想象不到阿蒙是如何被夾在兄弟二人之間的。

休息室裡沒有其他人,兩人一坐定,徐峰就從口袋裡掏出那個頭套,擺在兩人之間的小茶几上。阿蒙突然愣住了,笑容凝固在臉上,厚實又微微外翻的嘴唇,被舌頭不斷地舔舐著:「你!你這什麼意思!」阿蒙的聲音有些顫抖,但尚處於控制,他當然認識這個頭套,聲音也變得沙啞起來。徐峰沒有露出勝利者的笑容,反而身體向前傾,幾乎要碰到阿蒙的臉,他說:「我知道你也不想的,但人有時候就會犯點錯誤。」

徐峰已經看見阿蒙的拳頭攥緊,他不確定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可能是自己的臉上被砸一拳,也有可能……阿蒙的五指,插進了被運動髮蠟定型的頭髮裡,垂著腦袋不去看徐峰的眼,說,你要想拿著個來要挾我,沒門兒!

徐峰輕輕拍了教練寬厚的肩膀,說,其實我也不比你好到哪裡去……然後他把第一次被兄弟倆玩弄,再到島上被雙龍的事情,甚至每一個細節都說了出來。「現在我們平等了,是吧?你不必再擔心我會要挾你了。而且你放心,我是0號。」

你給我看這個,又跟我說這些,你到底想做什麼?阿蒙不解地看著徐峰。

徐峰說完他想要的,這時才露出了潔白的牙齒,幾天未刮的鬍子,在口唇圍了一圈。阿蒙眼中的迷霧,以徐峰肉眼可見的速度,漸漸散去,透露出一片明郎。「想不到你這傢伙,小小的,人卻那麼壞!」

「難道你不想嗎?大阿蒙。」徐峰捻了捻鬚,說到。

「當然想!做夢都想!」

徐峰的掌骨,快要被阿蒙捏斷了,出現五個白色的指印來:「那我們就一步一步來吧,先加個微信怎麼樣?」

14

徐峰準備了一週,纔給周七發微信,說,他有一個練得很壯的朋友從外地來,喜歡玩皮革,但是他只喜歡被壯的玩,我想到的,只有你了。說完,發去一張下載的壯漢照片。

收到這條資訊的時候,周七正在家裡打著遊戲,穿著大短褲,盤著雙腿,立即就回復了:「當然,我可以好好地玩他,保證他回去之後還會想著我。」說完把手機一扔,手往兩腿之間掏了一把:「這小子,幹了他一次以後,居然對我念念不忘了。」⑧⁠❾⁠⑥⁠​㊃⁠兲安门大廜‍殺

「他比較害羞,希望你自己來,別叫哥哥。我們兩個都給你玩!」徐峰又補充。

「行了,沒問題!」想到每次和哥哥玩,週六總是以各種理由提前一步,插入他要的玩具,這下好了,一個人就沒有人跟他搶了。而且一次玩兩個騷貨,周七開始覺得,兩腿之間有些反應了。大塊的肌肉,需要大量的睪酮。睪酮無處發洩的時候,他只想做愛。他猴急地問徐峰,什麼時候,在哪裡,打的遊戲都因為長久不動,被踢了出去。徐峰說,就在我朋友住的酒店,他已經住下了,到時候我們就去。說完又把酒店地址和房間號發過去。

稍晚些時候,徐峰收到條訊息:「把阿蒙也叫上。我跟他說了。」嚇得徐峰一下冷汗出來,一個不妥,就要穿幫了。他忙給阿蒙打電話:「有新情況,周七說……」電話的那頭,阿蒙的聲音自信極了:「你放心,我早點去就是了。我們這樣……改一下計劃,我還是在酒店的房間裡等著你們。」徐峰覺得忐忑的心鬆了下來。他給周七打電話:「晚上我們一起吃飯吧。」收到了周七肯定的答覆之後,徐峰感覺後背已經被汗溼,變涼了貼在身上。

吃了晚飯之後,在酒店的電梯裡,周七問:「他們到了嗎?」說完又用手撓了撓褲襠。一條軟著的雞巴形狀,透過寬鬆的籃球褲顯現出來。「早就到了,說不定都玩上了呢!」「還不是怪你啦,非要吃什麼烤肉。烤那麼久!一邊吃我下面都是硬的。」

「硬了?有多硬啊?」徐峰說完,伸手去掏周七褲襠,發現他內褲都沒穿,直接掏到了蛋上,「七哥,你的傢伙都帶了吧?」周七低著頭,斜眼看著徐峰:「你以為呢?都在包裡了。」徐峰又在周七的大屌上揉了一把。

阿蒙開門迎周七和徐峰進來。一關上門周七就說:「今天沒有女學生約你私教課,騷貨?」「有肌肉大屌要幹我,我為什麼不來呢?」阿蒙望向周七兩腿間,舔了舔嘴唇。他身上穿的就是平日見的緊身衣。白色的安德瑪上衣,平時他會在黑色的緊身長褲外面,再套一條深色的籃球褲,長及腳踝的橘色襪子——與今天略有不同,他沒有穿籃球褲,徐峰這才發現,阿蒙的資本有多好,和週六週七比起來,是大得多了。徐峰覺得有些自卑,他總是說,肌肉大的人,雞巴就小。現在似乎最小的是他。

「唉,你那位朋友呢?」周七突然想起來,阿蒙朝套間內努了下巴:「早被我捆好了,扔床上呢!」周七順著徐峰的目光,往套間裡看,潔白的床單上,果然躺著一個被捆得結結實實的壯漢,快有阿蒙和周七般粗壯了。他穿著緊身黑色膠衣,俯身撲在床上,小腿折起來緊緊貼著大腿,在足腕處纏了幾圈繩子。頭上套著只露出眼睛和口唇的頭套,口中被塞了一團黑色的東西,那一定是徐峰或者阿蒙的襪子,黑白分明的對比格外強烈。那傢伙聽見了他們的對話,在床上掙扎,扭過頭,無助而又努力地向周七看去。周七看見這可憐的眼神,愣了一下,心裡面的獸慾竟然騰地一下竄起來了。本應是一個主的人物,卻被捆成了這樣,真是活該啊!周七還這麼想著,徐峰就吻上來了,手在他的兩腿之間遊動,一下摸摸他的卵蛋,一下擼擼微微勃起的男根。「七哥喜歡嗎?」徐峰說。

「喜歡,真是太喜歡了!賤貨,給我舔肛!」周七扭過頭,對阿蒙說。阿蒙就在周七身後,撲通一聲跪下了,雙手抓著他的鬆緊帶用力扯,寬鬆的籃球褲就掉到了腳踝。阿蒙得用雙手,用力朝兩邊扒開,才能露出周七的屁眼。周七發達的臀大肌,是他在床上不知疲倦地做著活塞運動的本錢,即便是阿蒙這樣的練家子,也費了好大力氣才翻出周七屁眼。阿蒙一邊舔,一邊皺著眉頭。

「味道很好吧?我出門前剛拉過屎,正適合你這種重口味!」周七微微彎下腰,雙手支撐膝蓋,看著徐峰:「你還愣著幹什麼?給我吹簫啊!」徐峰就自覺地爬到周七兩腿間,左手握緊根部,還露了差不多半個拳頭的長度,嘴巴就含住了周七的龜頭,一股鹹水瞬間涌出,徐峰知道周七已經很爽了。徐峰吞吐的同時,又伸手去摸阿蒙的褲襠,隔著緊身褲,他捏住了龜頭,拇指快速地在冠狀溝上滑動。徐峰感到阿蒙挺了一下肉棒。

「你很忙嘛,徐峰。」周七說道,「讓我看看你的屁眼溼了沒有!」他就在屁眼被阿蒙舔著,雞巴被徐峰含著的情況下,彎腰用手指去夠徐峰的屁眼。徐峰把腰撅起來,以便讓周七更好地插進去。

周七再一望,屋裡那個穿著黑色皮革的男人,嗚嗚嗚地在床上掙扎著,一個勁兒地搖著頭。周七說,讓他一起玩吧,他太難受了。阿蒙說:「沒事,捆他越久,他越興奮。」

「我問你了嗎?賤貨,繼續舔,誰讓你停下來的?」周七罵道,阿蒙只好再度大力扒開他的屁眼,舌頭努力地舔舐著,直到周七連連喊著「好爽,賤貨!」的時候,他才睜眼,又看見床上趴著的,那捆起來的那人,似乎他在對周七投來祈求解救的眼神。周七直起身子,輕柔地拂去徐峰的嘴,問:「你的朋友看來也很急了。他喜歡怎麼玩啊?」

「他喜歡你穿上皮衣和他玩。」

「皮衣沒帶,只有一條皮褲。你們這倆賤貨,把他丟在這裡這麼久,他身體都發熱了。」周七瞇起眼,仔細打量著趴著的人,同樣是寬肩厚背,同樣是粗壯有力的大腿,幾乎和他一樣,但唯一的不同,他像一隻螃蟹一般被束縛著。

周七的皮褲是徐峰幫忙穿上的,阿蒙在這個空檔,站在兩人面前,面對著周七,戴上了黑色的頭套。周七笑了起來,說:「真乖,果然知道自己戴了頭套特別騷。」

阿蒙的喉結上下跳動了一下,頭套下緣距離喉結不遠。阿蒙說:「你不知道教練,是特別瞭解自己身體的麼?」他在周七面前,展示著自己精壯的身體,還有那些一般人鍛鍊不到的小肌肉,他都好好展示了出來,都被周七一覽無餘收入眼底。周七忍不住夾了一下,徐峰就看見皮褲裡那條斜放著的傢伙,頂了帳篷一下,又縮回遠處,朝左擺放。

15⓻​​勼​⑧‌河南⁠板‍‌橋水厍​潰坝‍‍事‌件

周七的手剛一觸到那人身體,後者就有了強烈反應,猛力掙扎著。「果然很興奮啊,嘿嘿。」周七笑著說,一邊順著那人的脊樑骨摸下去,一邊看著徐峰和阿蒙教練,突然又罵阿蒙道:「誰允許你碰小峰哥的雞巴?自己跪下,自己打到射!」

「嘿嘿,放著眼前這麼大一盤肉,只能自己打飛機,七哥也太狠了吧。」徐峰說話的時候,阿蒙已經跪下了,手剛伸進褲襠裡。

「行,我們小峰哥都求情了,還不趕緊謝謝人家?去,吃他的雞巴!」徐峰搞不清楚,為何阿蒙對周七的指令,從來都言聽計從。他跪在徐峰面前,說:「可以開始嗎?」徐峰低下頭看著,右腿朝旁邊邁出一步,開始解褲腰帶。今天徐峰穿的是一整西裝,合身的裁剪很好地貼合著他筋瘦身體,勾勒出屁股那滾圓的曲線來。「你讓那賤人幫你脫。」周七又說,阿蒙果然就握住了徐峰手腕,將他雙手背到裡面,再替他拉下拉鍊,解開褲門上鈕釦。褲子自己滑下,露出徐峰大半個屁股,阿蒙也不管了,握著徐峰那根半硬的雞巴,替他吹簫。徐峰沒想到,教練口活這麼好,雙腿脫了力,只得用手臂撐在阿蒙肩上,嗯嗯啊啊地叫了起來。

周七回頭一看,徐峰那兩瓣屁股,不停地夾緊抬起來,又夾緊抬起來,眼前竟然一暈,特別想操。他再回神看著那床上捆著的粽子,翻過他的身子,雞巴早就在緊身膠衣裡,直挺挺地站著了,透過黑色光滑面料,浮現出一根通體黑色的棒子。真為難你了,周七說完,徐峰和阿蒙就過來了,徐峰手裡拿著個透明飛機杯,向周七索吻,周七接過飛機杯,在徐峰臉上敷衍地點了一下。徐峰也曉得周七不可能和他接吻,自己彎下腰,就去含周七大胸肌上的乳頭。阿蒙替那粽子拉開拉鍊,青筋畢露的肉棒,自己會找出口,從拉鍊處伸了出來。周七就拿飛機杯套上去,透明的腔體裹著硬挺的肉棒,被捆成粽子的人大叫著,只能發出嗚嗚嗚嗚的聲音,劇烈地挺著胯部。

「七哥……你好像沒上潤滑油。」徐峰小聲地說,周七這才一拍腦袋,讓阿蒙去拿。阿蒙自己先把雞巴抹了個油亮,當著周七的麵插了進去:「嗯……裡面外面……都潤滑了……」周七很滿意,又從飛機杯的開口擠了四五下潤滑油,才從阿蒙雞巴上拔下來,往那人上面套。那人龜頭一碰到入口,眼睛爽得瞇成了一條線,胯部也往前迎,做著要操的動作。周七哈哈笑起來,直接將飛機杯一擼到底,後者的龜頭乾脆從另一端擠出來了,馬眼一張一合地,自己有了活力,卵蛋高高縮到小腹兩旁。

「差點就射了吧?」周七問道,那人的眼睛突然瞪大,惡狠狠地看著他。「你是不爽呢,還是很不爽呢?我就喜歡你這想掐死我的小眼神!」一個男人征服與摧毀另一個男人的方式,在周七心中,就是用雞巴進入後者的肛門,最好是與他勢均力敵的強手,被他征服與摧毀。被這壯漢這麼一瞪,周七渾身就燥熱起來,小腹裡的慾望更盛了。「徐峰,給我喝點水。」

徐峰遞上剛纔喝的半瓶水,周七奪過來,舉起脖子幾大口就喝完了。他把瓶子往地上一扔,自己也拉開了拉鍊,把雞巴伸出來。阿蒙顯然會意,解開綁著粽子足腕的繩。那粽子居然開始亂踢,一腳踹到了周七的肚子上。「挺野的嘛!」周七說完,徐峰和阿蒙就一人抱住了那粗壯的雙腿。阿蒙讓徐峰使用關節技,都是平常上課時教的,兩人一下就鎖死了壯漢的胯部關節,那壯漢掙紮了兩下,就力竭,兩腿被迫開得很大。

周七熟稔地伸手到開啟兩腿間,找到皮褲的拉鍊,拉成開襠褲,讓屁眼和春袋底部一覽無餘。周七二話不說,又用力擠了四五下潤滑油,掌心塗抹著自己的雞巴,又塗抹了食指,插進對方屁眼去。

一插進去,周七驚喜地說:「徐峰你可以啊,怎麼找到這麼緊的穴?」徐峰抱著那條大腿,漸漸感到掙扎力氣正飛速逝去,再一看周七,一邊講話,一邊就有道口水就從他的嘴角流了下來,可是周七竟似完全沒有意識到。

「七哥別說那麼多了,快乾吧,我要卡不住了。」徐峰說完,對著阿蒙笑,阿蒙也詭異地勾起了嘴角。

不用徐峰催促,周七自己就上了,他雙手叉在腰後漂亮的人魚線上,向前挺出了小腹,連同胸部,也高高地挺起來,卻完全意識不到自己勃起的肉棒,是微微彎曲緊緊貼在小腹上的。那樣根本插不進去,周七的胸脯,腹部,腰部卻開始起伏,前後運動,就像是插進去了一樣。阿蒙說:「這麼大的男人了,操逼還要人扶!」說完就讓徐峰卡緊關節,把自己騰出來,一手握著周七雞巴往下折,一手推著他的屁股往前推。

周七罵著,你操男人的本事都是我教的,輪不到你教訓我。然而又一道口水順著嘴角,流到了胸膛都沒意識。發紫的龜頭套都沒戴,在穴口堅挺了兩下,便整根滑了進去。徐峰在周七龜頭磨蹭的時候,感到一股強烈的掙扎,然而周七沒給他壓制時間,他卡著的那具軀幹,力量便已流失,鬆弛下來不再反抗。似已經認命,反抗都是徒勞的。擼鸟苾備𝙷妏全洅淫夢島♫𝑰ḆO𝑌🉄e𝐮.Or𝑔

徐峰見力量喪失,不再卡著那軀體,而周七主動接了手,握著對方膝蓋,牢牢壓在肚子兩床上。這壯漢柔韌也好,身體被徹底折成了回形針,小腿無力地掛著,幾乎平行地面,隨著周七機械的抽送,跟著一挺一挺的。

「操你媽的徐峰,留著這麼好的貨色不告我,老子一插進去就要被他夾出來了……幹你孃的……來吃我的奶頭!」周七大聲地罵著,罵完徐峰又轉向阿蒙,「狗日的賤貨還不快來舔我的屁眼?!」

阿蒙和徐峰看著抽送得一頭大汗的周七,發出冷笑的聲音,笑容看著詭異。周七等了老半天,也不見那倆賤貨舔他的肛,含他的奶頭,又發出一連串不堪入耳的罵聲。然而抽送卻一直沒停,肚子上的六塊腹肌愈發分明起來。

「媽的,這極品貨你不拿來孝敬老子,早吃屎去啦?」周七見這倆還在笑,繼續罵著。徐峰終於不笑了,神秘地對周七說:「這極品貨從你一出生就在你身邊啦,你怎麼不曉得咧?」周七操幹著,臉上繼續迷茫的眼神,表示他根本聽不懂徐峰在說什麼。阿蒙接過話茬,說:「真是羨慕你啊,從小就有這麼個好哥哥,都不知道利用。」

「你……你說的什麼……」周七哪裡能明白他倆說什麼,他只感到渾身燥熱,口乾舌燥,小腹中那團火焰,隨著抽插越燒越旺,燒得他的舌頭都吐了出來。「口渴嗎,寶貝?」阿蒙說。

「渴……渴死老子了……」

說完,阿蒙擰開了瓶蓋,湊到周七面前,周七伸出舌頭,就要去接。阿蒙卻拿遠了點,周七又伸長脖子要去接,阿蒙又拿遠了點,讓周七都快趴在身下那壯漢身上了。阿蒙傾斜瓶身,水高高地澆下來,周七喉嚨裡咕嚕著,伸長了脖子要去喝水,但只有可憐的幾滴進入了他嘴裡,可是屁股蛋的抽送依舊未停。狂笑從阿蒙嘴裡爆出來,就拿瓶口懟著周七的嘴,周七一口便含住了,就像是在給一個男人口交,緊緊地啜著瓶口,兩頰鼓起又癟下去。

等周七喝足了水,徐峰拿下身下那壯漢口中的襪子,那壯漢的爽叫立即充斥了整個房間。原先塞著襪子,只有嗚嗚嗚的聲音,想不到這下居然叫得那麼大聲。粗獷而低沉的聲線裡,有一股不受控制的喘息,還有尖尖的像是女人的聲音,每操一下,就冒出來這一聲。激的周七的抽送越插越快。

16

「弟弟厲害啊,把哥哥從一個純1操成了個公零!」阿蒙笑著,一點一點地拉起壯漢的頭套——嘴巴、鼻子、眼睛,直到剃得發青的頭皮——他哥週六完完全全呈現在周七面前。「哥!怎麼會是你……」

週六聽見這一聲,頓時羞得咬住了下唇,企圖用捆起的雙手捂住臉,卻一下被徐峰往後扒,壓在床上。他閉上了眼,一聲聲呻吟小聲地冒出來。「弟,停下……快停下……」

可週七那僅存的理智告訴他,趕緊停下拔出來,卻聽見徐峰在一旁接到:「餵了豬吃的春藥,停下來有些難哦?」周七的身體的確誠實,就像一臺永無止盡的打樁機,不受控制地操著他的哥哥週六。

「你們這……這倆混帳,居然給我弟弟……啊……喂春藥!你什麼時候下的藥……」週六被自己的弟弟操著,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阿蒙撫摸了一下週六頭頂,被短短的刺頭紮在手心裡,感覺癢癢的:「哥哥還有功夫管弟弟,自己還不是像頭髮春的豬一樣。」徐峰問:「怎麼上手的?」阿蒙用手墊起週六的後腦勺,讓他稍微舒服了點,接著說:「約六哥咯,約他就來了。見面第一聲還叫我賤貨。要不這麼跟我,我或許出手還沒那麼重呢。」

徐峰放下混了春藥的水瓶,坐一旁聽阿蒙講,大概是週六叫了聲阿蒙賤貨之後,就讓他去洗乾淨。大概是等週六洗出來之後,看見阿蒙拿出來件膠衣和一捆繩子,就淫笑著說:「這次還跟我玩新花樣,不早說?真沒虧叫你聲賤貨。」溼漉漉的腳板,留下溼漉漉的腳印,週六走過來,邊走邊用手去抓雞巴,朝左右甩兩下,那話兒就充血勃起些。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一走近阿蒙,自己居然莫名其妙地滑倒在地。沒等他反應過來,阿蒙迅捷地矮下身子,手臂順利地繞過了週六的脖梗。週六挺起了腰企圖站起,可健身房近百公斤重量練出來的腰部,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被阿蒙一提一帶,週六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本能地用雙手去捂那勒在脖頸上的手臂,企圖搬開哪怕是一絲,最終發現只是徒勞地撓撓癢。「當兵的時候,老子連人都殺過,你還嫩了點。」阿蒙緩緩俯下身,手臂收縮的力量越來越大,牢牢壓在週六突起的喉結上。週六咳嗽了兩聲:「你……你想做什麼……」

「不就是玩嘛。」阿蒙很好地控制了手臂的力量,沒有完全鎖死週六的脖子,卻又把他推到了窒息的邊緣,「窒息是會產生快感的哦。」週六感覺到已經眼冒金星,黑雲翻著金色的斑斑點點,從天上慢慢降下,佔據整個視域。他張大了口呼吸,卻只能伸出舌頭。沒有更多的空氣進入,他感到力量隨著突然噴出的汗水一般流失。力氣在消潰,他原本大力拍擊著地面的手臂,以為那能弄出點動靜,就能阻擋阿蒙。可是現在,他突然覺得渾身毛孔舒暢了,眼前那些黑霧也不再難受,手臂拍打地面的力量也越來越小,最終垂下。原本週六那半勃起的肉棒,卻在阿蒙目光的注視中,隨著他的心跳,一點一點地變大、變硬,那裹著小半個龜頭的包皮,阿蒙即使沒用手去翻,也自己往後退了。週六肉棒在窒息中勃起時,先是抬起,硬到了一定程度之後,便開始往後彎去;當所有的包皮都褪到了他龜冠溝裡面的時候,那青筋暴跳的男根,已經呈現出一道新月似的弧度來。週六用最後一絲力量,收縮了小腹的肌肉,完全充血的龜頭朝上挺了一下,就貼在小肚子上。他只聽見阿蒙在他耳邊說,沒錯吧,窒息是有快感的。那聲音既遙遠,又模糊,週六被阿蒙健碩的身體牢牢包圍著,他又聽見,這身膠衣是給你的。但已經再也沒有力氣迴應,腦袋終於無力地垂下,可是一滴透明的粘液,卻從他馬眼那兒分泌出來,滴落失去了力量的六塊腹肌上。飜墙還​愛黨​⁠⬄‌纯‍​屬狗‌糧‍養

剛剛還在聽著、臉上帶著笑容的徐峰,感到背後爬起一陣涼意,順著裡脊的那一片寒毛,都一根根地豎了起來。阿蒙居然殺過人的,他要知道,給他一千個膽子他也不敢把頭套,這麼大剌喇地甩到他面前,然後和他談條件。他怕了,耳畔是阿蒙興奮而粗濁的聲音在迴響。

阿蒙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來到徐峰後背,用自己的臉頰摩擦著徐峰耳旁那塊敏感區,嚇得徐峰身體一下子彈起來。「怕什麼,又不會殺了你……」阿蒙嗤嗤地笑出聲來,「好好看看吃了春藥的種豬是怎麼交配的吧。這可是你的功勞。」

阿蒙和徐峰一起看著,周七雙手扶著他哥哥的大腿,用快哭出來的聲音說:「對不起,哥哥……我控制不了自己……我不想操你的,哥哥,你的菊花,真的比我操過的所有,所有男人都要緊,都要緊,要爽,爽死我了!哥哥對不起……我等會就射你身體裡……」

聽著周七那毫無邏輯,又語無倫次的話語裡,又不時冒出一些「不能兄弟相姦」的理智來,徐峰說:「只能怪七哥吃了太多肉,太口渴了,找了我幾次,要水喝吧。」週六聽了,發出一聲哀嚎,開始罵徐峰,罵阿蒙,說你們這倆賤貨,搞這些下三濫的髒東西,下套來害人什麼的……徐峰默默地掏出手機開啟攝像頭,對準了床上的兩人。

阿蒙說:「來,我告你拍哪裡最爽,你把手機對準周七的屁眼。」阿蒙說完,解開了周七皮褲上的金屬扣,褪到了膝蓋之下,露出了屁股蛋子。那裡明顯和大腿與腰腹部顏色不同,被一條清晰的泳褲曬痕,劃出了一條涇渭分明的白皙區域。

「屁眼?為什麼啊?」徐峰不解,但仍聽了教練的話,手機螢幕裡出現了正在抽插著的,又圓又翹的屁股,黝黑髮亮還毛茸茸的。身下壓著的是週六被開啟的雙腿,同樣又圓又翹的屁股,只不過那裡的毛已經被剃乾淨,粉紅的嫩肉被周七的抽插帶出來,又捅回去,四條腿以「XX」形狀交疊在一起。

「阿峰求你,別拍這裡……不要啊!」周七大概是意識到了徐峰在做什麼,求他別拍。阿蒙慢悠悠地解釋道,你看啊,周七的裡面,雖然他在用力插著他的哥哥,但他的屁眼也一樣興奮哦。他還罵我是個騷貨,其實他還不是一樣,你看這裡,都興奮得一張一合的,像不像個騷逼的後庭啊……

「閉嘴!他媽的混帳東西……」週六罵起來,卻被阿蒙一巴掌扇到了臉上:「屁眼都塞著大雞巴,有什麼資格說我?!」說完又回到了周七屁眼,這次他只用一隻手,捏著周七一半屁股,輕易地扒開了他的臀肉,徹底暴露出肉穴。肉穴這下看起來更清楚了,一張一合地蠕動著。他說,哦,真是想不到你比你哥還騷啊,弄得我都想操了,你不介意吧?說完拉下緊身褲,一根早就勃起成紫金色的大肉棒彈跳出來,龜頭上已經被自己的忍耐汁充分潤滑。阿蒙用手搓著大肉棒,看著周七的屁眼,舔著嘴唇。

「不要啊,不要操我……我裡面還是處的……」周七一邊操著哥哥,一邊向阿蒙求著,又轉向徐峰:「好峰哥,求求你不要讓阿蒙操我屁眼,阿蒙的東西太大了,我受不了啊!」被扇了一巴掌之後,臉頰漲紅,安靜了一陣的週六,突然說:「阿峰,是我們兄弟對你不住,求求你,也求求阿蒙,留我弟裡面一個處吧……以後你想操我,就隨便讓你玩……」話語又被快感打斷,週六發出了難以自持的呻吟。

徐峰看著眼前這兩兄弟,覺得原本的一切都顛倒了過來。原本處於主宰地位的兩人,現在竟在他和阿蒙的注視下,互相干著。原本只有他們玩別人的份兒,現在卻爲了保住弟弟的後穴在求饒和做出許諾。

「呃……阿蒙教練,我看就這樣了吧,他們也夠慘的了,把周七弄射就算了吧?回頭我多買你幾節私教課好不好?」徐峰見目的達成,心也軟了。

「喲,想不到我們的小峰哥這麼有本事,讓兩個大猛1,一個變成了公廁型公零,一個變成了種豬!哈哈,有你的啊。看在你的面子上,就這樣了!」阿蒙滿意地笑了,他這麼多年來的憋屈,還有這麼久以來,看見這倆兄弟就想繞著走,卻一直逃不掉的憋屈,終於在這一刻被徹底釋放,他感到了渾身的舒爽。

「不過我有兩個條件。」阿蒙突然說,「我看小峰哥幾次了,周七你這傢伙都在敷衍他,吻他一下很難?」

徐峰慢慢地靠近周七的雙唇,周七突然放掉他哥的雙腿,扭轉身體抱住了徐峰。緊接著舌頭就伸進了徐峰的嘴裡。伸縮的舌頭,彷彿他第二根雞巴,在徐峰口腔內靈活地轉動,同時又吸成了真空,吻得徐峰是嬌喘連連,直到阿蒙滿意。

「你弟真是持久啊,這樣都射不出來。」阿蒙又說,去揉周七的奶頭。舌吻加上乳頭傳來的刺激,周七抽插得更加賣力了,可是遭殃的卻是週六,他原本就潮紅的臉,突然變得更紅了,他喃喃著:「弟弟操死哥哥了……操死哥哥了……」雙臀開始無節律地扭動,似乎要逃避著什麼。阿蒙卻端著手機跟上了,鏡頭對準了週六勃起的肉棒,紫金色的大傢伙佈滿了整個畫面,上面的血管,每一根都浮現出青色來,正努力滋養著這個壯漢的海綿體。週六騰出力氣罵著阿蒙道:「你對著大肉棒拍什麼,留著以後打飛機的時候看麼?」然而同時,忍耐汁就先出來了,滴滴答答地又流下來一股,本以為勃起到極限的男根,又原地漲大了一圈,這讓傘狀龜頭下的繫帶,拉扯著龜頭迫使原本合攏的馬眼,微張開一小口。卵蛋也似活了,自己升起往小腹上貼,再彼此貼近,春袋變成撲克牌裡黑桃的形狀。最終伴隨著週六的顫抖,他在弟弟抽插肛門,完全沒碰過他雞巴的情況下,伴隨著「忍不住……要射了」的叫喊聲,噴了整個小腹一大灘,粘稠白濁的液體。

這些都被徐峰的手機,完完整整地記錄了下來17

「這給豬吃的春藥真猛,自己沒射,倒他先把他哥操射了。」阿蒙笑著,將小腹那一大灘粘液,在週六胸腹上抹勻,周七卻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一邊挺出光滑平坦的小腹,陰毛被修剪得很乾淨,一邊不住地對哥哥說:「對不起哥哥對不起,你的屁眼太緊了,我停不下來了……對不起哥……」說話間,週六的小腿被掰過頭頂,裡面毫無保留地開啟,腰桿子都被帶離了床鋪。

「豬爽了我還沒得爽呢。」阿蒙再度看著周七,白皙的屁股一開一合。

「你上我吧。不嫌棄的話。」徐峰說,扶著阿蒙的肩膀。

「這說的什麼話,我還得好好感謝你呢。」說完,阿蒙去掀徐峰的衣服,掀過頭頂之後卡在他肩後,徐峰筋瘦的身體,線條一覽無餘。腰背微弓著,一排六塊腹肌,分明的人魚線,猛然收窄的後背,活脫脫一個狗公腰。阿蒙捏了捏徐峰的乳頭之後,就把他與週六整齊地排在一起,肩膀挨着,徐峰自己扒著大腿,高高舉起來。「我們不學他們,做愛不戴套。」阿蒙撕開一個保險套,黑色的,熟練地套在自己的陰莖上。

徐峰感覺到了潤滑油,隨著手指進入身體時的涼意,他縮了屁眼,手指又撐開他的括約肌。他扭頭去看週六,衝他笑了笑。週六咬著下唇,看著徐峰。當徐峰費了力氣湊過去,和週六接吻的時候,阿蒙的肉棒進去了。彎彎的傢伙頂在了徐峰前列腺上之後,他接過了徐峰的雙腿,開始幹這結實多毛小腿的主人。「這麼鬆。」阿蒙說了聲,但很快就不說話了,他看著徐峰,和並排放著,被幹著的週六比,是另一種樣子的健壯和美感,他莫名興奮起來。開始握著徐峰的足腕,一邊操,一邊把臉貼在他腳掌上,大口大口地吸氣。

徐峰仰著躺在床上,看著賣力抽送的阿蒙和餵了春藥的周七,他把雙手交疊在了腦後,開始享受著壯漢、男人,以他們的身體,為他帶來的一切。不一會他就發出了滿意的呻吟。最終還是周七,在阿蒙之前先射了出來,他反覆抽送之後,已經是一頭大汗,肌肉酸脹,但他就是無法停下來。勃起的男根在這長長的過程中,根本未曾軟下一絲一毫。接受快感的感受器,分佈在周七的龜頭上。而感受器最豐富的地方,是在他龜頭邊緣與莖幹交界的冠狀溝背面,被半長的包皮包著的地方。周七操了他的哥哥很久,但也只有操出去的那一下,積累了他的快感,當他向後縮回小腹撅起屁股的時候,他的雙胞胎哥哥那柔嫩的直腸壁,緊緊地裹著他的男根,卻無法給他帶來摩擦的快感。

最終,周七操到了底,用力壓死他哥的兩條腿,動彈不能。那兩顆肥碩飽滿的卵蛋,緊緊地貼著他哥的屁股,隨著再度被分開的大腿,又往前挺了一步。周七突然發出了像是玀嘶吼的「嘓嘓」聲,原本一開一合的粉紅色屁眼,瞬間抽緊成一個小圓點,縮著一動不動,然後突然張開,伴隨著他皺褶的春袋上瞬間佈滿的,從他中間那條縫開始,向兩粒睪丸上生長的橫紋。屁眼在重複著相同的動作,而周七扛著自己哥哥的雙腿,踮起了雙腳,往上頂在週六前列腺的位置。夾緊的肌肉,包著開闔的菊穴,只看見他屁股上一會兒夾緊,一會兒放鬆的臀大肌,還有黑白分明的泳褲曬痕上下小幅、快速地挪動。罢工‌​罢⁠​課罢市‍⮩罢​⁠免獨‍⁠裁‌国​​贼

週六被弟弟扛起,下半身瞬間仿若失重。而被弟弟反覆操弄的屁眼,早已經酥麻不堪,失去了具體的直覺,感覺就像被裹在了一坨棉花裡。然而棉花之中有一個地方特別清楚,就是他的前列腺和肛門括約肌。原本已經適應了抽送的屁眼,又有一絲撐滿的快感,緊接而來的就是抵在前列腺上的噴射了。弟弟的滾燙精液,貼著前列腺的後壁,有節律地射在哥哥的直腸裡,填滿那本不寬敞的直腸。一開始尚且是一道接一道的熱流,灼燒著他那栗子大小的腺體,很快就感受不到這節奏了,週六感覺整個屁股,就像是吃了麻辣火鍋之後的第二天,又熱又辣又漲,敏感的前列腺顫抖收縮,連同這個肌肉男的屁眼,企圖也一同收縮,但無奈那裡面現在插著弟弟正在射精的肉棒。

周七射干淨了,撲通一聲趴在哥哥的寬闊胸脯上,肉棒滑出來的瞬間,弄溼了自己的睪丸。那給畜生用的春藥,藥效終於過去。哥哥高舉的雙腿也被放下,有渾濁的液體開始流出來,刺激到週六肛門時,他本能地收縮著,但依然阻止不了那些東西,從兩腿之間持續地往外流,弄髒一小片白色的床單。尻屌苾備𝗁彣浕恠𝔾顭島→𝕀ƅo𝕪🉄𝒆u.𝕠𝕣𝒈

周七抱著哥哥,小聲地哭泣著,聽得見抽吸鼻涕的聲音。就伴隨著這個聲音,阿蒙發出了愉悅的聲音,剛一把徐峰的雙腿放開,徐峰便自己合攏,環著阿蒙的腰,小腿肚子正好卡在他的人魚線上來。「啊啊啊啊,我也要射了!」說完就射了,整個小腹部都在做著不由自主的抽搐。只不過練得更好的教練,在兩腿之間,從屁眼到睪丸底部,有一條更為分明的粗壯隆起,在射精時出現了水波一樣的波動,一道一道地,從他的陰莖腳,往屁眼那兒傳去,最終屁眼也在射精的肌肉帶動下,跟著一開一合。

阿蒙在做愛時一直穿著緊身衣,現在早已被汗水打溼,一前一後出現了兩片深色區域。黝黑的乳暈透出來,高高隆起的乳頭,連同幾根黑色的粗毛,看得是一清二楚。週六罵道:「媽的賤貨,那麼鬆的屁眼,你都射那麼快,你該去醫院看看早泄了。」

阿蒙拔出來,罵道:「操,你的屁眼也該有徐峰那麼鬆了吧。」他歪歪扭扭地離開徐峰的身體,邁著蹣跚的步伐就想往廁所裡走,安全套尖端那個凸起的小球,都填滿了濃稠的白漿,鼓囊囊地挺著還沒來得及褪出來,他卻被徐峰一個軲轆從床上爬起來,往床上一推,軟癱在週六和周七兄弟倆身上。

「徐峰,你幹什麼……」阿蒙說話還沒說完,就被徐峰一把揪住了頭髮,腦袋往後拗去。徐峰說:「你們三個人都爽了,又是剩下我還沒得爽哩!」阿蒙被迫著,看徐峰的肉棒在眼前,在徐峰另一隻手的擼動下,一點點地充血漲大。他說:「嗨,小峰哥你早說嘛!早說我就邊操你,邊給你打飛機,讓你射出來了。」

「你這早洩的東西,小峰哥射一次,你都可以射10次了。」週六說。

但徐峰沒有迴應,緊緊地抿著雙唇,另一隻手牢牢地抓著阿蒙的頭髮,阿蒙張開了嘴,趴跪在床上,對徐峰的肉棒吐出舌頭,期待地看著徐峰手淫,接著他滴落的忍耐汁。但徐峰最終沒把肉棒插進阿蒙嘴裡,第一道精液就直接越過了徐峰抓著的腦袋,射到了身後抱成一團的肌肉兄弟身上,然後是第二道、第三道,這兩個肌肉男的臉上、身上都沾了徐峰的精液。直到裡面幾道沒了力氣,才拍打在阿蒙的臉上,鼻子上,順著流到了他的嘴裡。阿蒙一把掙開了徐峰,含住了後者迅速疲軟下來的肉棒,貪婪地吃乾淨了徐峰還留在上面的精液,發出嘖嘖的聲音。

徐峰看著最終在眼皮底下,抱成一團的三個壯漢,每一個都比他要高大和魁梧,每一個只消一拳,打到臉上鼻樑就會斷,打到胸口肋骨就會散,若是打到兩腿之間,恐怕這後半輩子就沒有了——可是他們卻最終卻淫叫著,以所有和男子氣概絲毫不沾邊的淫蕩姿態,被徐峰射滿了一身。

徐峰笑了。

18

後來徐峰給週六鬆的綁,周七也漸漸清醒過來,顯然明白了自己做了什麼。但自己已經脫力,他指著徐峰的手,舉起了又跌下去,都抑制不住那憤怒。對弟弟說:「算了。」然後分給弟弟一支菸,周七從床上爬起來,叼住了煙,和哥哥悶聲抽著低頭不說話,手一直在抖著。阿蒙早就洗乾淨,離開了。

等徐峰結婚的時候,是阿蒙給他開的婚車,週六做的伴郎。婚禮上他們合了影,上面卻沒有周七。徐峰的老婆不是本地人,直的,很彪悍,是相親之後閃婚的。婚禮之後她悄悄對徐峰說,練成你朋友那樣好惡心,你可不要練成這樣。可她卻在網購時,買了幾條專業的健美三角褲衩,有金色亮片的,也有紫色絲光絨的,還有綠色皮革閃爍著光滑油潤的光澤的。她晚上伺候徐峰穿上,不做愛就睡覺,第二天再讓他穿著緊身的西褲,白襯衣去上班。徐峰在車行裡走來走去的時候,就會被健美褲衩那特殊的面料摩擦裸露的龜頭。胯下細細的繩索,也勒著徐峰的身體,像是一個粽子被繩子捆起來那樣。似乎這樣他感到興奮的時候更多了,需要不時伸手到褲襠,調整男根擺放的方向。每當忍不住,半勃起之後,他只能手中的資料夾擋著,還繼續向富婆客戶介紹新款車型。他若有似無地遮擋著,卻無法完全住富婆望向他屁股,探向他兩腿間的貪婪目光。晚上回到家之後,老婆允許他不洗澡就上床。在床上她興奮地脫掉徐峰的西褲,露出毛茸茸的大小腿,看著閃閃發亮的健美褲衩,她就撲了上去。然後從側麵放出徐峰勃起的肉棒,含在嘴裡,一邊給他口交,一邊貪婪地嗅著徐峰作為男人,所釋放的雄臭,還有滴落在健美褲衩上的尿騷味。有時候她會給徐峰舔肛,也是脫個精光只留下穿一整天的健美褲衩。

第一次舔肛時她讓徐峰趴著,還擔心自己的老公心裡無法接受,可徐峰的順從,讓這彪悍的女人更加興奮——這本來就是徐峰第一個使用的體位。她看著自己老公毛茸茸的下身,還有撅起的挺翹屁股,一把將窄小的褲衩束成一根細繩朝旁邊一扯,徐峰那被真假雞巴操鬆的屁眼就出現在他老婆眼前,合不攏的一條縫,而不是像週六被開苞前和周七那樣,是一個縮緊的粉色小圓點。但她老婆不知道,以為男人的屁眼就是這樣的,舌頭就輕易地頂了進去,徐峰的浪叫聲充滿了這間爲了結婚,而剛裝修好的新房。

其實徐峰面對女人的身體,還是沒有辦法完全勃起的,不過穿上了健美褲衩,再經過一段時間的折磨之後,情況好了些。做愛的時候他讓老婆臉朝下趴著,他把男根從側麵掏出來,連同卵蛋一起,算是卡著根部增加點硬度,再扶起那肥腰,從裡面捅了進去。幹了幾下之後,畢竟女人的身體對他毫無吸引力,他開始走神,想起了第一次被牛蛙一般壯碩的學長後入時,就用的這個姿勢,毫不留情地貫穿他的後庭;他又想起小學弟略微嫌棄他尺寸的眼神,還有知道他不能做一時毫不留情分手,他用力操了老婆幾下,老婆發出來嬌喘。聽見了嬌喘,他想起了大叔。性經驗豐富的肥胖大叔,可以說是他性事上的第一個導師,滿足了他對性事的所有期待,讓他第一次在床上,發出了自己無法控制的聲音。他開始想念大叔,那肥碩胖壯的身體,渾圓而又柔軟的肚腩,在現在看起來已經跌出了他的審美範疇了,但畢竟那像父親一樣的溫暖,讓他真正地感受到了什麼纔是男人。他繼續走神,繼續操著,低頭看見自己穿著的健美褲衩,居然沒有軟下來,就像是他穿著快遞小哥的制服之後,把這像爸爸一樣的男人操翻一般神勇。徐峰感到一些快感了,這讓他更賣力地操起來,老婆的嬌喘也越來越快。

「人活著就只爲了繁殖與做愛嗎?」他想起週六週七使喚的樣子,又想起之後被餵了春藥,一操就停不下來的樣子。還有阿蒙,被週六和周七前後夾擊,爽上天的痴態。結果最後那三人,都被自己射了個全身,伸著舌頭等著自己雄精的樣子。翻‍牆‌‌還嬡⁠​党‣‍莼‍屬‌豞⁠‌粮養

想到這,徐峰感到了渾身上下渾身毛孔都張開了,不易察覺到汗水蒸騰出來,他覺得自己的屁眼在收縮,睪丸抬起來,龜頭忽然變得異常敏感,感覺得到陰道中每一道肉稜,都在對他的龜頭做著什麼。徐峰說:「射裡面好不好,給我生個兒子,生個兒子!」

在射精之前一秒,徐峰腦中突然閃現過一個念頭,我應該也會他們一樣,屁眼一定也是一開一合地夾緊又放鬆吧……原來操人和被人操,在高潮時的都是一樣的呢。男人,也就這回事兒了吧。

他這麼想之後3個月,她老婆告訴他懷孕了,而他已經不去那個健身房。之後也沒見過週六和周七,阿蒙去別的城市開始新工作了。他沒有續費,轉而加了個群開始單車騎行,還在手臂上文了一個太陽圖案的紋身。車友調笑地說,為什麼把菊花紋在手臂上,他只笑笑,不置可否。

又過了5個多月,他的兒子誕生了。他抱著剛足月的兒子,穿著寬鬆的大短褲和人字拖鞋,蓄著半個月未刮的長鬍須,在新房樓下散著步,想起來,真的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穿那些閃亮的健美褲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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