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業霸凌-狂虐健美肌肉男

本文由 淫夢島(iboy.eu.org) 收錄於 2020年02月23日 ,最後更新於 2023年09月23日 ,期間原文劇情可能已有所發展或變更。

第一天到新學校,一五八心中緊張又害怕,深怕在前一所學校發生的事會再發生一次。

一五八,身高一五八,男。這就是他求學生涯不順遂的原因,已經是高中生了,仍很嬌小,聲音又細。班上的壞同學會將他塞入垃圾桶裡不放他出來、會揍他、會拖他入廁所驗明正身、會把他的書包往教室外扔——他永遠是青腫著嘴臉、渾身髒穢帶著不完整的課本回家的。

南楠高中,鄭南楠先生有志推動國民基礎教育而於民國八十四年創立,並訂定「誠樸勤勉」四字為訓,用以作為本校師生為人處事原則之指導方針。本校秉持專業、認真之態度,悉心要求本校學生在德、智、體、群、美五育皆達到均衡發展,冀望在師生教學相長之下臻至完美健全的人格並在學業上有優異表現。

就跟過去一樣,臺上一五八字我介紹,臺下已竊笑不斷;他根據經驗,看出了誰是獵人。武‌汉病‌​毒‍⁠研​究‌‌所​蝙​蝠女

可是他又能如何?這不過是讓他有心理準備罷了。一五八正式坐上他在南楠高中的座位;第一排,全班最方便被獵殺的位子。尻屌鉍備𝗛书盡茬淫梦島►𝕀ᵇo𝑌.𝑬𝑈🉄oR𝒈

這天才過一半,一五

這時一個高壯魁梧的身影走進教室,那些吵鬧的、頑皮的忽然都回位子乖乖坐好,連從後頭射一五八的橡皮筋攻勢都停了。是高三(且中輟又留級兩年)的學長,蠻牛。

蠻牛,身高近一九○男。一五八猛一看還以為是哪個漢糙超好的體育老師走來了,再看才注意到蠻牛也穿著制服,只是制服穿在他身上便一點都不「制服」了——與其說蠻牛有著健美先生般的體格,不如說他本來就有健美先生的體格,畢竟他就真的是個健美先生,還得了四、五個冠軍頭銜咧!他敞著領口,頸子揪著一束束筋肉;胸肌飽滿得左右互擠,即便衣料底下亦看得清輪廓和他偶然間的抖動,撐得釦子都扣不起了;袖口被圓滾滾的二頭肌擠得上卷。整套制服在他身上妥妥貼貼,勾勒他雄偉粗獷的肌肉形狀,以數字解說的話,他的「身高-體重< 85」。這款體格,就算有張猩猩臉也會有人喜歡,偏偏他又長得很帥、理個小平頭、有古銅色面板,校內許多女性包括女老師對他有興趣,而他也偶爾欣然和她們之中幾個曖昧不清。

蠻牛走上講臺,腳步沉甸甸的,木質講臺嘎嘎響。他身後跟了兩個人,也高高壯壯的,但比之蠻牛顯然不過是有點壯的普通人了。蠻牛頭向臺下看,那二人就到臺下去,一五八回頭,發現那二人正向男同學索錢,一排一排,包括那些壞同學在內,一個不漏,除了一五八自己。

身後不時有髒話傳來,然後一陣桌椅乒乓撞砸聲,然後是哭聲;一五八聽著,身子不住顫抖,對那群人心生厭惡,又氣又怕。蠻牛走到一五八身旁,一五八正眼也不瞧他,對這一切痛恨至極。

「你新來的喔。」蠻牛聲音不低,但十分渾厚,而且有南部口音。一五八點頭。「幹嘛?害羞喔?」蠻牛戳了一下一五八細瘦的臂膀。一五八搖頭。「還是你有自閉症?」一五八搖頭。「那幹嘛不講話?你會怕喔?」一五八搖頭,但其實他怕。

這麼壯的蠻牛,蹲著跟一五八坐椅子上差不多高,全身肌肉,蹲在一五八身旁,天氣熱,汗從那短短的小平頭流下,滑過黝黑的臉孔,自下巴滴落,敞著的領口也是,凝著汗珠如豆。有個女同學終於剋制不了,起身低頭小跑步到蠻牛身邊,遞出一包麵紙。蠻牛笑著,點了一下頭,接過麵紙;女同學低頭小跑步回座位,兩旁女同學咯咯笑,推得她左右搖,她則始終低著頭呆呆地笑。

「我知道你在之前的學校一直被找麻煩啦!在我這邊,你每個禮拜交給我一千元,我保證全校沒人找你麻煩;不過,如果不給錢,全校跟我都會找你麻煩。」蠻牛擦汗,但並未用上女同學的麵紙,而是把臉往短袖上抹,像棒球球員。

結果仍是勒索,還假裝好心,令一五八感到噁心。「一個禮拜只要一千,你參考一下。」這是在做業務嗎?一五八反胃至極。蠻牛說:「給你考慮,到明天為止。」說完扶著桌子起身,兩個跟班剛好把全班男生勒索一遍,他就帶著跟班離開了。一下子,一五八座位旁的走道感覺變寬了,他如釋重負,至少在明天之前。

下課,一五八在同學武力威逼下到福利社跑腿。

在商品陳列架之間,他瞥見一枚魔幻的十元銅板滾來,一個女孩彎著腰追著跑。銅板停在他腳邊,他蹲下撿,她也蹲下,他看到她的長髮在空中散成水墨畫蘭花葉兒的優雅線條,看傻了,以致終究給女孩自己先拾起了,捻起銅板的手指纖細白晰,好像輕輕合攏的花瓣。她眼睛笑著,一時落英繽紛,「謝謝」,雖然他分明沒撿到。轉身,長髮又是一飄,走了。

半晌,他才怔怔走回教室。

「喂!啊我的波卡咧!」

「對啊!我的純喫茶呢?叫你買,你跑去鬼混!」

「賠錢啦!」

一群人在樓梯轉角圍住一五八,他被逼到牆邊。一五八於是將錢退給眾人……。

「還有啊!」其中一人伸著手說。

「什麼?」一五八不解,「都給了啊。」他下意識推了推眼鏡。

「時間不用錢喔?希望落空不用精神賠償喔?」

旁人開始附和並抓住一五八,有人甚至伸手向一五八褲袋要掏錢,一時拉拉扯扯,他釦子掉了、鏡架也歪了。洪‍​湖水⬄​浪打浪‍‍⮚粉紅‌死爸​又‌死⁠⁠娘

拉扯間,一五八口袋被挖出一張千元鈔,掉落在地。眾人怪叫歡呼,其中一人動作較快,立刻彎腰撿起鈔票,拿在手裡揮舞,喊:「幹!早上還騙沒錢!這不就是錢嗎!」忽然那鈔票唰地被抽走,蠻牛自那人衣領一扯,那人便摔在地上,蠻牛沒說話,把鈔票塞入居然上為被大肌肉撐裂的胸前口袋裡。眾人扶起同伴,不敢說話,靜靜地跑掉了。蠻牛直接在樓梯坐下,拍拍身旁空位示意要一五八也坐,一五八順從地坐在他旁邊。蠻牛點了枝煙抽,把煙盒遞至一五八面前,一五八搖頭,他把煙塞回褲子裡面口袋,上身挺直了一會兒,不知情的人會以為是在炫耀肌肉。蠻牛轉頭看了看臭著臉的一五八,笑笑地問:「你哭了喔?」一五八低聲道:「要你管。」生氣地走了,只聽見背後蠻牛問:「幹嘛不等我抽完?」

其實已經上課了,可是身為混混,蠻牛當然不在教室;教室是他玩累時休息的地方。

他在離校不遠的公寓裡,和小弟抽菸聊天。除他們,另有四五個他們這樣的小團體,也抽著煙,一時煙霧瀰漫得差不多可以飛出幾個神仙。一個年約三十的女人從房裡出來,穿過他們時竟十分悠遊自在。

「大姐頭!」大家連忙向這女人鞠躬。

「這月收多少?」她問,長期抽菸令她嗓音沙啞,但她仍用鮮紅指甲掐了支菸來抽。

蠻牛示意,其中一個小弟恭敬地呈上一本冊子,中間夾了一迭鈔票。別的團體亦如此。

那稱為大姐頭的女人便一本本翻看,數錢,並在另一本筆記本上記錄。

「不錯啊,南楠高中。這個月又一次績效最高,來,你們的獎金。」蠻牛上前鞠躬,領錢。

「大家都表現很好,不過還得再跟南楠高中學習,他們已經蟬聯第一名三年了,大家給他們掌聲。」

晚上,一五八在書桌前唸書。門口電鈴響,媽媽大叫:「我來我來!」然後他聽見媽媽說:「哦,志豪的同學哦。請進!請進!來,拖鞋!拖鞋!」

會是誰?一五八繃緊神經。門開啟,是蠻牛,正回頭不斷「謝謝伯母!謝伯母!」地點頭。一五八籲一聲,翻白眼。

蠻牛進來也沒做什麼,只是坐在一五八背後床上,壯碩巨大的體型壓得床嘎吱作響。一五八假裝蠻牛不在,不去理他。

五分鐘過後,蠻牛終於受不了,問:「欸,你在幹嘛?」

一五八不理他。

又過了一會兒,蠻牛拿出一張一千元,「欸,你的一千元。」放一五八桌上。

一五八看著,忽然氣極了,呼吸急促起來,抓起鈔票擲回蠻牛身上,低聲道:「假惺惺。」

鈔票碰到蠻牛衣服,滑落至地。蠻牛拾起,放回一五八桌上。「誰知道是不是跟別人勒索來的……。」一五八又把錢扔回去,但這次直接掉到地上,「把錢拿回去啦!」一五八說著,轉回去,摀了耳朵念課文。蠻牛坐在一五八床上,沒去撿那張鈔票。

又過了幾分鐘,蠻牛走到一五八身後,手撐在書桌兩端,從一五八上方望過去,問:「你在念哪一科啊?」

一五八不耐煩道:「走開啦!你又看不懂。」

蠻牛又坐了回去。一五八則再度摀起耳朵,念課文。

大概十多分鐘過去,一五八才察覺,蠻牛怎麼都沒聲音。回頭看,發現蠻牛竟躺下睡著了,一手橫在後腦、一手放在肚子上,雙臂浮著粗筋。一五八走去床邊,顫巍巍地輕輕碰了一下蠻牛的肩膀,蠻牛惺忪睜眼。

「欸,你為什麼睡我這裡啊?」一五八問。

「因為我每天都很累啊。」

「你每天都勒索有什麼累的!」

蠻牛笑出來,「我還有健身啊,有時候還要幫忙打架。」

「我可不可以問你一個問題?」擼熗必備𝓗忟尽聚𝐆儚島░iᶀ𝒐𝑌.𝑬𝕌🉄o𝑟𝐠光復民国‌‍,‌​再造‌共‍和

「問啊。」

「你有沒有女朋友?」

蠻牛笑,說:「你幹嘛這樣問?」

「我想說,問你比較能知道怎樣追女生。」

蠻牛回:「喔。」

「不知道是不是要先練成肌肉男……。」一五八說著,或許是這樣聊天之故,他竟徑自摸著蠻牛隆隆如山的二頭肌。

蠻牛笑道:「你很喜歡肌肉喔?」一五八沒回答,不知道在想什麼,蠻牛遂又問:「要不要跟著我?就不用被勒索了。」一五八此時忽然不高興了起來:「你不勒索我不就好了!」一五八氣沖沖地拉蠻牛手臂,說:「走開。你走開。」

蠻牛很配合地起身,「你考慮一下啦!」

「不考慮啦!」使勁把蠻牛推出房間,才注意到錢還在地上,他拾起錢,正好蠻牛轉身還想說些什麼,一五八喊:「還你啦!」重重啪一聲,將鈔票拍在蠻牛厚敦敦的胸脯上,隨即「乓」地甩上門。

蠻牛拳頭舉起,髒話就要爆出來,一五八小巧的媽媽咚咚靠近,擔心問道:「你們怎麼啦?」「沒有啦,我不小心關門太大力。」

這理由,他全身都能幫忙做偽證。

隔天真的沒人欺負他。

中午時蠻牛又帶兩個跟班過來,但這次他僅站講臺,沒去找一五八,一五八也沒抬頭看他;倒真的成了業務和客戶間的關係。

蠻牛在臥房倒著,用籃球扔牆壁,再接住,再扔,再接住……,如此幾分鐘過去。他坐起來,因為制服都還沒換掉咧,就直接出門了。

一五八的媽媽苦笑:「抱歉,可是志豪今天不太舒服喔。」

「喔。」她大概知道了吧,蠻牛心想,轉身,走回家;倒三角的巨大背影背路燈拉成瘦瘦長長的心事。

又隔天晚上,一五八繼續在書桌前拚聯考,自以為安全,窗戶傳來叩叩聲,嚇他一跳,一顆頭在那裡——是蠻牛的,當然他的身子也都還在。

一五八連忙開窗。「喂,幫拉一下啦!」蠻牛啞著聲音說。

「你很沒用耶!」光复民⁠⁠國​⮫⁠再‍⁠造​共‌和

「你家很高膩!快啦!掉下去會死人膩!」

一五八費九牛二虎之力才拉了蠻牛上來,蠻牛跌進房間,兩人攤坐在地。

「你來做什麼啦!」一五八沒好氣地問。

「幹嘛一直關在房間裡?」

「不想看到你啦!反正你下一次收錢再找我就好啦!」

「錢還你你又不要。」

「不是錢的問題啦!快回去啦你!」

「厚,快累死了。」蠻牛解了兩顆釦子就將制服脫了,只穿背心,肌肉壯健發達,成團成球。

「回去啦。」

「幹!休息一下會死哦!」蠻牛罵。

一五八瞪大眼,蠻牛連忙坐直,捻住一五八臂膀,說:「欸,抱歉啦,講習慣了。」

一五八這回反倒低聲了,問:「你來做什麼啊?」

「你之前不是看上一個妹?我幫你把她啊!」

「纔不要咧,一定會被你追走。」

「講一下,長什麼樣子?」

「嗯……長得很漂亮……。」一五八邊說,邊拿一盒麵紙來。

「廢話!」蠻牛看著一五八走遠、走近。

「我在福利社看到的。」一五八替蠻牛拭背上的汗,說:「頭髮大概到背上、面板很白。」他掀起蠻牛的背心,手伸了進去擦著蠻牛寬闊的背脊。蠻牛索性將背心也脫了,沒了衣物束縛的碩壯肌肉頓時蹦了一五八滿眼,顯得比他平時看來還魁梧。

「天啊……。」一五八驚叫。今‌‍日‍​舔赵⁠​壹‍时​‌爽‣​​明日‌全家⁠火‍葬场

「有沒有很壯?」蠻牛專業地擺了個背面展示二頭肌的健美動作。

「壯得好惡心哦!」一五八叫。蠻牛「喔」了一聲,尷尬得麵紅耳赤,又要把汗溼的背心穿回去,一五八趕忙按住他手,說:「沒啦!我亂說的啦!」

一五八仔細拭著蠻牛山巒起伏的強壯背部,包括那些肌肉間的縫隙。

「那你等一下要怎麼回去?我媽不曉得你爬進來……。」

「等一下爬下去吧。」

「不要啦,危險。等她睡著你再走好了。」

「背面還沒擦完喔?」尻屌妼備𝑮書尽匯G夢島♂iꞖ𝐎y.eU.O𝑅𝐠

「你背很大耶!」

蠻牛聽了,笑著,似乎很得意。

「不擦了啦!」一五八將麵紙盒丟床上,接著自己跳上去,床的彈力讓他跳了幾下。蠻牛爬到床邊,靠著床坐,結果床「嘰」一聲位移了。兩人一時不敢出聲,瞪大眼。蠻牛起身,將床兩腳抬離地再慢慢挪回原位。

一五八小聲得只剩氣音:「上來啦!」

蠻牛輕輕坐到床上,「可是我還沒洗澡膩。」

一五八笑:「髒鬼!」

「那接下來要幹嘛?」蠻牛問。

「聊天吧?不然還能幹嘛?」一五八說,「不然,你累的話,也可以睡啦!」

「啊你咧?」

「為什麼你要勒索?你人那麼好。」

「哪有好?我要睡了。」仰倒在枕頭上。

一五八近乎耍賴地用力搖晃躺下的蠻牛,「陪我聊天咩!陪我聊天咩!」蠻牛「厚」了一聲,不耐煩地翻過身,手臂遮著頭臉。一五八趴在赤膊的蠻牛身上,下巴抵著蠻牛側腹,盯著蠻牛壯垂的胸大肌和界線分明的腹肌,說:「你好像所有東西都很大的樣子。」並伸手捏了一下蠻牛跳棋似的大乳頭,蠻牛胸肌觸電般抖了一下,翻個身,整個肌肉累累的身體壓住一五八,就不動了。

一五八被壓得喘不過氣,推他、打他,但他紋絲不動,閉著眼竊笑。

「你真的要追那個女的喔?」蠻牛閉著眼,聲音都快聽不見了。

「嗯。」一五八答。

過了一會兒,沒回應,一五八還以為他睡著了。又過了一會兒,才聽到蠻牛說:「好。」身子挪開,一五八如釋重負,但一下子蠻牛粗壯的手臂便又壓下來,一五八動彈不得。這次蠻牛真的睡著了。

星顆尚且眷戀天空,夜的顏色則早已要深不深、要淺不淺。一五八聽到細微的窸窣聲,眼帶倦意半張,看見蠻牛穿好了衣服,正以戰鬥蹲姿綁鞋帶。

「你要走了?」一五八聲音還沒醒,有些音節丟失在睏意裡。

「嗯。」蠻牛低調回。七​玖⁠㈧⁠河⁠‌南‍‌板桥‌水‍⁠库潰​‍壩‍‌事⁠件

「等一下……。」一五八爬起來,「轉過去。」他要更衣。蠻牛轉過身去。

兩人摸黑走出客廳大門,等電梯。靜默中電梯執行的轆轆聲格外響亮,彷彿巨獸的胃正蠕動;然後,到了,所等待的那一刻到了,電梯伴隨刺穿晨色的一聲叮鈴,張口吞了他們,並急速下潛;貪婪至極,深怕海洋表層有其它的利齒對它的嘴中肉虎視眈眈——它要帶他們到暗處獨自享用。

一五八望著蠻牛,那短髮、古銅膚色、胸肌和胸肌彼此擠出的一條深溝,電梯不吉利的蒼白燈光照得蠻牛,黝黑、健壯的蠻牛,像是跑錯了棚,健康年輕的軀體誤入了充斥病和痰的醫院。他釦子繃開,雖裡頭有穿背心沒差,但一五八仍然替他扣扣子,他這纔回過神,向一五八笑,點頭。

到大門外,蠻牛揮揮手轉身離開,一五八想起什麼,「欸,」他叫,跑過去,「你今天晚上會來嗎?」

「應該會吧。」

「那來的時候,」釦子又繃開了,一五八替他扣扣子,「直接走大門就好了。」

「但你媽知道我有參加幫派膩!」

「她哪知道啊!」

「我以為你有跟她講。」

「我也不知道你參加幫派啊!是要怎麼講?」手停在蠻牛胸脯上。

「扣不起來就算了啦。」蠻牛笑,「我走了。」

「等一下啦。你自己走沒問題嗎?」

「沒問題啦。我回去睡覺了。」

一五八開啟房門,蠻牛走進來,書包往床上一扔。一五八關門,偷偷上鎖。

「欸,我問到那個女的是誰了。」蠻牛說著,脫掉上衣,再度露出一身雄赳赳的大肌肉。

「你為什麼要脫衣服啦!」一五八笑著,戳了一下蠻牛滿是糾扎肌肉的腰,蠻牛縮了一下身子,也笑著。這時,一五八正面撲向蠻牛,蠻牛攔腰接住他,讓他無尾熊般抱著自己健美先生的身軀,俯向床,肘拄著床麵。

蠻牛從上向下看一五八小小的、白淨的臉,「那個女的讀二年三班。」

一五八捏粘土般捏著蠻牛的兩隻乳頭,問:「你覺得……我追得到她嗎?」今日舔‌赵㊀时​爽‌‌‣明日全家⁠火葬場

「你在幹嘛?」

「擠你的奶?」撸雞妼備𝕙書尽洅𝕘夢岛►iḇoY🉄𝔼u🉄O𝑅𝕘

「其實我覺得……欸,你可不可以改玩別的東西……」

「不要!誰叫你要脫衣服!」

蠻牛抱住一五八,翻個身,讓一五八在上,自己在下,說:「其實我覺得,你變女生搞不好還比她漂亮。」

「噗!那你一定找錯女生了!」一五八仍在玩蠻牛的乳頭,但這回他是下意識地撥弄它們,一會兒按壓、一會兒拉長,有時還彈它們。「欸,我說認真的耶!」邊說,蠻牛挺起腰,一手摸向臀後的皮夾,遞至一五八面前,說:「你看。」

一五八正揪著蠻牛兩隻乳尖畫圓,看了皮夾裡的照片整個人坐直,卻沒鬆手,蠻牛哀一聲。

確實就是一五八在福利社見到的女孩。

「你還跟我說你沒女朋友!」

「我有說過喔?」

「那她到底是不是你女朋友!」

「幹嘛生氣?幫你找還不能放皮夾裡喔!」蠻牛笑。

「你不可以追她!」

「哎呀,她根本不喜歡肌肉男……」

「厚!你就是有去追她嘛!」一五八愈激動,指尖就掐得愈大力。

「幹!你故意的喔!」蠻牛咬牙哀叫。一五八這才注意到蠻牛的乳頭被他拽得老長,急忙放手,蠻牛一對乳頭彈回去,卻不徹底,站成兩名姿態頹喪的小巨人。

「幹,被你玩成垂奶了。」

「痛不痛啊?」

「廢話。」

一五八大膽抓起蠻牛兩隻手,放在蠻牛眼睛底下左右動著,一邊裝出哭腔,替蠻牛配音:「嗚嗚……我的ㄋㄟ ㄋㄟ被捏成垂奶了……。」

蠻牛笑:「整我很爽喔?」將一五八按往他厚實的胸脯,一五八無力抗拒,臉貼著、擠著。「很爽喔?很爽喔?」蠻牛抱緊一五八,一手猛撓一五八的頭髮和背,像在撓一隻大型長毛狗,一五八笑、扭,但就是掙不開。

蠻牛不撓一五八了,而一五八猶喘不止,蠻牛忽然低聲問:「喜歡嗎?」㊇❾‌‍陆⁠​④兲‍​安‌門大‌廜​杀

「什麼?」一五八表情還在笑。

「你真的喜歡那個女的嗎?」

「……喜歡……。為什麼要問?有什麼好問的?」一五八眼神漂流離世了一會兒,頭枕著蠻牛胸脯,在蠻牛沉重而均勻的呼吸中乘著一艘郵輪起起伏伏到一個很遠的地方。

「你參加幫派讓我很害怕。」一五八說。

他以為,一切都好了,頂多,蠻牛參加幫派的事令他想起來時有些害怕。

一五

「幹!」蠻牛又打了他一拳。

「交不出來喔?兩個禮拜了欸!」一五八看著自己熟悉的人,操持著自己熟悉的口音,做出他以為其它人才會做的事。

某兩個跟班在蠻牛身旁,三人圍著,一個比一五八略高些的小個子。小個子哭著,其中一個跟班便打了小個子肚子一拳,小個子「哇」吐了一地酸水,蠻牛豁地向後跳一步,險些被吐在身上。

「幹!」蠻牛又揍了一拳。

小個子從口袋中掏出一張卡片要給蠻牛,蠻牛巨掌猛力一揮,卡片飛落到酸水裡,蠻牛笑:「幹!真的是個gay炮喔!」

一五八在走廊轉角看,蠻牛轉頭,看見他,兩個跟班遂也轉頭,也看見他。他嚇呆了,因為被看見;而蠻牛則朝他苦笑著。他向反方向跑,用盡全力地跑。跟班要追,蠻牛拉住他們。「算了啦,他有交錢」,蠻牛說。

「抱歉,他身體不舒服。」一五八的媽媽說。

蠻牛在門口,向裡張望。

「抱歉,他真的不舒服。請你回去。」門很快關上。

一五八房間窗戶叩叩作響,蠻牛掛在外頭,一五八摀了耳朵不去聽。

但蠻牛仍在外頭,叩叩叩、叩叩叩。一五八忍不住開窗。他看見全身汗撐在那裡的蠻牛朝他吃力笑了個笑,汗溼的粗臂在磁磚鋪飾的三十公分寬窗臺上滑動。蠻牛在滑動間冒險地伸出一隻手,但一五八轉身走回書桌沒去拉,蠻牛呃一聲差點摔下樓,一臂攀住窗框,自行爬進屋,窗框刮下他手臂、小腿骨上一層皮,他跪在地上喘氣,說:「我又沒收他卡片。」

「你為什麼不收他卡片?」

「幹!叫我不要交女朋友,又叫我收卡片!」

「罵髒話!順便也打人好啦!」

「對你好一下不要給我得寸進尺喔!」

「對啦,你不打我是對我好!打我是應該啦!」

「幹!」蠻牛罵。武汉肺炎源‍⁠自⁠‌中国

「你出去!以後收錢再找我!」

「你媽在,我是要怎麼出去!」

「爬窗戶啦!摔死算了!」

「摔死算了」四字一出,一五八心裡忽然一沉,而蠻牛朝他搧了一個響亮的耳光,力道之大,一五八翻滾倒地,爬起來衝向蠻牛,推他至窗邊。蠻牛抵抗著,但仍不免向後踉蹌幾步,只聽到一五八哭喊:「去死!去死!」

「幹!」蠻牛爬下去。

蠻牛回到家裡;媽媽在睡覺,無業。他坐床上,將書包砸向地,倒下。

過一會兒,他伸手抓電話,撥了個號碼。

「喂。」大姐頭的聲音。

「喂,是我啦。」他躺著,腳仍著地,隨時要坐起來似的。擼槍必備𝑯妏浕菑G顭岛♂𝐢ᴃoY.E𝑼.𝑂Rg

「幹嘛?」

「不想我喔?」

「想啊。」

「那你現在在幹嘛?」

「在喜滿客,看神鬼什麼的。」

「好看嗎?」

「無聊死了。嘖,旁邊的人一直噓我不知道是在噓三小!你心情不好?」

「沒有啊。想說很久沒去找你……。」

「這個月零用錢有拿到吧?」

「有啊。」

「那你想幹嘛?」⑧❾陸肆兲​​安門大​屠​⁠殺

「沒有啊,覺得有時候也要陪陪你。」

「哦,那我在喜滿客門口,你馬上來接我。」

大姐頭口紅和她指甲油同色,鮮紅欲滴,並刻意要讓嘴看來比實際上小,但那仍是一張闊嘴;抿著蠻牛硬了又軟、軟了又硬的乳頭,牙齒扯咬那對乳頭直到它們不能再長而彈回蠻牛厚厚敦敦的胸肌;長蔥般的指甲耙犁蠻牛肌肉發達、壯碩的肩膀,留下紅紅的刮痕;大姐頭呻吟著。蠻牛以結棍爆筋的粗臂來環住她,她向後躺,齒間咬著蠻牛乳頭、眼稍盯著蠻牛粗獷而帥氣的年輕面孔正咬牙流汗忍痛、背倚蠻牛粗勝女人腰圍的手臂,她女人的身體在蠻牛黝亮健美的壯軀上不斷搓揉,而蠻牛猛頂、猛頂,巨大發燙的老二撐痛了身為玩咖的大姊頭鬆弛的陰道,力量之大之強,令她數度白眼;蠻牛壯得垂墜的胸肌則撞擊著她多小細紋的臉,不時左右輪番抖動,蠻牛露出白牙帶著一點「不好意思」之意地爲了抖胸肌而笑。

「好了。你要什麼?」大姐頭靠在蠻牛胸膛上抽菸,聲音沒有靈魂。做完了。

「沒有啊。」

「如果是錢就說啊,一萬兩萬的小錢大姐頭又不是出不起。」大姐頭盯著蠻牛剛說完話的嘴唇,覺得柔軟,有吻的衝動。

「沒有啊,我只是想問……」

「嗯?」大姐頭伸手去撫摸蠻牛的胸膛。

「……要怎麼退出幫派。」他低聲問,大姊頭臉色登變。

「這又不是學校社團可以說退就退!」

「不是!不是我啦!」蠻牛慌張搖手。

「不是哦?」大姐頭冷笑,「不要覺得自己多行,你能沒事是有人在背後撐腰。打架哦?長得壯不見得比較強啦!」

「是!是!」

「最近有交女朋友嗎?」

「沒有。」

「怎麼不去交一個?」

「沒看到中意的。」武‍漢‌肺‍炎‍‌源‍‍自中⁠​國

「浪費你長得這麼帥。」大姐頭噴了圈煙入空中。

接著說:「不是嚇你,大姐頭特別疼你纔跟你說,有混過喔,就只能一直混下去了。被討厭你的人知道你裡面沒人的話喔,下場都不好看啦。他們弄死你之後,還會從你(大姐頭指甲抵著蠻牛結實且仍裸的腹肌)這邊到這邊(她輕輕畫了條斜線)切開再綁重的東西丟到海里。這樣,你的身體就不會浮上來啦,別人連你死了都不知道咧。」

「為什麼?我都換學校了……。」一五八急得聲音都在發抖。「別這樣嘛!」是一五八前一所高中的壞同學,一群人在一五八家門口堵他。「好不容易找到你耶!有人說你在跟一個肌肉男交往,原來你喜歡胸部大的哦!」眾人大笑。

另一人道:「昨天在夜店看到你男朋友,喔!又壯又帥的穿小背心在跳舞。我還第一次看到一個男生都在被女生玩胸部的咧。」眾人大笑

專業霸凌2

當這群人離開時,一五八已回到過去的模樣了,鼻青臉腫、衣著凌亂,錢也被拿走了;家以及回家的路已經不安全了。

「不要去啦!」一五八抱著蠻牛的腰,中午收錢時他看見他的傷。

「你這樣是在丟我的臉!」因為大家都在盯著他們,包括蠻牛的跟班。

「誰是李明傑?」蠻牛帶一群人到遊藝場問。問到了,一群人將李明傑和他兩個同伴痛毆一頓。

半小時後,蠻牛手機響了。撸枪鉍备𝕙书全恠基梦岛↑𝕚Ъ𝑜𝒀.𝐞U.O𝕣G

「喂?」他接。

「你剛剛做了什麼?」大姐頭問。

「沒幹嘛啊。」蠻牛走到一旁,較無人處,「大姐頭,要我去陪你喔?」

「陪拎娘!馬上過來!」結束通話了;蠻牛怔怔著。

長桌一側坐了李明傑和兩個同伴,以及一個微胖中年男子;另一側坐大姐頭,蠻牛和帶去的跟班站在大姐頭裡面。

「女人帶的阿弟仔就是這樣!不知輕重!」中年人罵。

「歹勢啦!囝仔人還小,不懂事,大哥這次就放過他們啦。來,去給大哥敬茶賠不是。」大姐頭陪笑臉。

蠻牛雙手端杯子,低頭走向中年男子。李明傑歪坐著,斜著一隻眼睛、揚下巴,對蠻牛比了箇中指。

「對不起,大哥。我錯了。」蠻牛鞠躬。

中年男子也端起杯子,卻把茶潑在蠻牛臉上。

「憑你也配!」中年男子罵,「林小蓮,今天是看在你阿爸的份上給你一塊地去搞!你多收幾個人就動我的阿弟仔,以後我怎麼辦!你就看著辦!」中年男子拍桌走人,出門前又回頭大嚷一句「看著辦齁!」

大姐頭氣得發抖,捏緊了拳,揮手:「走啦!你以後不用來,錢也不用你收,人也不用你帶!走啦!」

「所以,我以後……」蠻牛說。

「對,你不是我們的人!做什麼事都跟我們沒關係!」大姐頭道。

蠻牛蹲在一五八身邊,「你又被打喔?」在一五八的教室裡。

「沒有啦,跌倒撞到的。」,一個受暴者常撒的爛謊。

蠻牛直起上身,朝他以前的跟班吆喝:「他不是也有交錢?你們都沒在管的喔!」驅⁠除共匪​​,恢‌⁠复中华

「他在校外弄的啊!我們本來就不管校外的啊!你以前也沒管,現在是在雞歪啥小!」

「媽的幹!」蠻牛罵一聲,走了出去,又到電子游藝場。

李明傑見了蠻牛,瘀青尚存的臉笑笑的,未待蠻牛開口,就先笑笑的說:「來,有話到外面講。」

「來,釘孤枝,贏了就不動你馬子。」李明傑講,他同伴笑了。

蠻牛揮拳,李明傑向後避過,然後啪啪兩拳打在蠻牛臉上,才兩拳,蠻牛就往後倒,張划着粗壯的手臂,背脊重重撞著了牆,胸大肌上下了兩回。李明傑又啪啪啪啪毆打著蠻牛的頭,蠻牛肌肉隆隆的手臂只顧得守,卻守不住,對方的拳似魔術般怎樣都穿得過去還都正中頭臉,他倒在牆邊,手擋著,頭被打,滿麵是血。李明傑的同伴在一旁笑:「打喔!打喔!」「靠杯!超沒用的!」

打了一會兒,李明傑往蠻牛肚子一踹,算是做個小結。換同伴揍蠻牛,他們脫去蠻牛的上衣,脫了再打。李明傑則撥手機:「喂,大哥。我阿杰啦。又遇到上次那個大隻的。沒有啦,是他被打。……哦,好。好。謝謝大哥。拜拜。」

李明傑拍拍蠻牛的臉頰:「你們大姐不罩你了啦,說隨我們弄你。」

一五八看著黑板,李明傑敲教室門,老師嚇一跳。

「什麼事?」老師問。

「不好意思,跟老師借個人。」

「哦,好。」

「來,你出來。」李明傑向一五八揮手,一五八望著老師,老師卻已經面向黑板唰唰地寫起來了。

「打架囉!打架囉!」有人喊,「在操場!」

蠻牛血流滿麵,站都站不穩,坦著上身健美先生的碩壯肌肉,吃力地擺著拳擊的架勢。

李明傑對一五八說:「打啊!打他已後就沒會敢欺負你啦!」

「沒人會欺負我……」一五八喃喃。

「打啊!」李明傑催促著。

幾乎靠操場的窗都塞滿了人頭,大家都在看。

擴音器則傳出訓導主任的聲音:「同學專心上課,不要圍觀。」重複了兩次。⓻⓽❽⁠河南​板⁠桥⁠‌水⁠库潰‍坝‍事件

一五八怯怯地揮了一拳,打在蠻牛臉上,蠻牛上身一撇、血汗四濺,李明傑的同伴扶住他怕他倒;一五八又揮一拳,這拳力道就比先前的大些,蠻牛膝蓋一軟跪下,又歪歪地站起來,但腰彎得好彎,以致一五八下一拳卯向蠻牛頭部時呈自上而下方向,打塌了蠻牛半邊身子,單膝墜地。他打得順手,再揮一拳,打得蠻牛上身側轉,唾涎牽絲沾上堵厚的胸肌,自己手撐著不肯倒,跪伏在地。一五八一踢,蠻牛這才力盡仰倒成大字形,一五八撲上去朝那張臉猛打。

李明傑笑:「他快被你打死了。」一五八才停手。蠻牛正要爬起來,一五八又補踹他幾腳,勉強撐起的身子積木般垮下。

「你可以回去了。」李明傑對一五八道。

一五八轉身,離開操場,所有視窗傳來喝采及口哨聲。蠻牛則被押著,繞行全校的走廊。

每扇窗接探出十多隻手,在蠻牛被按著經過時朝他肌肉和乳頭掐一下、摸一下、戳一下,一路上蠻牛的肌肉,尤其胸肌,沒一刻不上下跳動的。他們噓他:「都靠肌肉唬人的!」「噓!」「中看不中用啦!」「胸肌好軟!」「好壯!」「沒用啦!」蠻牛被押入教室,坐到他久違的座位,肌肉袒露。

「同學專心哦!」老師咳一聲,猛寫板書。

像皮筋啪地打在蠻牛手臂上,蠻牛觸電般全身肌肉繃了一下。

旁邊的同學交頭接耳,笑:「沒打中!」

「很遜耶,目標那麼大還打不中!」

橡皮筋擦過蠻牛乳尖,「差一點點!」

蠻牛趴下假裝睡覺,橡皮筋仍噼啪打在他身上。撸屌妼備𝗵书全恠𝕘顭島▒𝐈ʙo𝑌.E𝕦🉄o𝑟𝕘

乳頭一痛,橡皮筋神準命中蠻牛乳頭。

「中了啦!」

「靠杯哦,幹嘛那麼麻煩啊。」

一隻手伸來猛力朝蠻牛乳頭彈下去,蠻牛趴著,兩隻乳頭不斷被彈,過一會兒,乳頭沒感覺了,他看著自己一對乳頭脹大、發紫,他捶桌子一下,很生氣,可是隻引來一陣大笑。

「同學上課安靜。」老師說,這時鐘聲響了,放學了。罢工‌‍罷​‌課罷‌市⁠‌,‌‍罢免⁠独‌​裁‍国賊

老師一步出教室,其中一人就撲向蠻牛。

兩人正要打起來,幾個人從後頭和力拉住蠻牛,那人揍了蠻牛幾拳。「秋啥小!你是在秋啥小!」蠻牛被架著。

「幹!你奶頭不能彈喔!不能彈喔!」那人邊罵,邊彈蠻牛的乳頭,彈得十分用力,每次彈整個人便微微跳起。旁人哈哈大笑,圍觀者愈聚愈多,包括別班來看好戲的——幾乎全校學生都在,把蠻牛包在密不透風的厚厚人牆中,眾人伸手去抓打他、踢推他,蠻牛在人群中左倒又倒,渾身汗溼,肌肉看來更大,顯出他的不堪。

有人大叫:「把他弄到臺上啦!」眾人叫好。

蠻牛在臺上,眾人拱他脫褲子,他怔怔站著。

「快脫啊!」李明傑還沒走,跟人群擠一起,笑笑地鼓譟。「快脫!快脫!」眾人叫喊,有個空保特瓶砸中他的胸口。他緩緩脫下外褲,突然旁人拿板擦朝他臉一拍,他一臉灰,眾人笑。他揮手擋開又將拍來的板擦,圍觀者中有人趁機去揪了一下他的乳頭、有人強拉他外褲及內褲。大家扭住他的手硬剝下他的褲子,尺寸約十二公分的陰莖掛在空氣中。

「沒比較大啊!」

「還以為多猛咧!」

「哼!只有胸部大而已。」

有人伸手去彈蠻牛的龜頭,蠻牛痛得抖一下身子。

「呵呵!包莖喔!沒去割哦?」眾人笑。

也有人繼續揪蠻牛的兩隻大乳頭。

「奶頭好大。」

「你稍息。」有人拿了枝籐條過來。

「照做啊!」李明傑笑。

蠻牛照做了;那人揮了揮,虎虎有聲,忽然就朝蠻牛乳頭橫截一揮,蠻牛的臉因痛苦而皺縮,上身屈著好一會兒都站不直,旁人扼他頸、扭他臂硬,拱他腰背,使他不得不挺身。拿籐條的見機,朝蠻牛一對乳頭猛打十多下,蠻牛乳頭髮黑腫大,黑得發亮。

「對啊,你健美冠軍耶。擺幾個pose來瞧瞧啊!」

蠻牛以前的跟班走到李明傑身旁,說:「欸,什麼事啊?」李明傑指指講臺上的蠻牛,道:「歹勢齁,跟你們借個地方用用。」「沒關係,互相啦!互相啦!」彼此拍拍肩膀,笑了笑。跟班離開了。

蠻牛正要舉臂展示雙手二頭肌,旁人悄悄揚起籐條,嚇得他手馬上放下。

有人一拳揍去,蠻牛哀一聲。「快啦!他媽的!」

蠻牛舉臂,旁人故意晃一下籐條,他手又放下。眾人見這麼雄赳赳的蠻牛一付喪家犬貌,大笑。

「不會打你啦!快一點,大家都在等你!」

他很標準地做了正面雙手二頭肌動作,籐條呼地劈下來削過他兩隻乳頭,他痛得彎了腰雙臂抱胸。眾人笑著。

「還有咧?應該還有啊?」李明傑冷笑。

蠻牛轉身要做背面展示雙手二頭肌的動作,四周的人捏他的肌肉或拍打他,他搖晃不穩地擺出動作,立刻有人朝他結實有彈性的臀肌一踢,「碰」,他撞上寫滿粉筆字的黑板,陰莖擠歪一邊,裡面的人故意再踢好幾腳,讓他陰莖去撞黑板。他胸腹肌印到粉筆字,忙將字跡從身上拍掉,手臂肌肉鼓動,手掌拍得厚敦敦的胸大肌發出肉質的啪聲,胸大肌則在拍弄下晃呀晃。旁人罵「你動作擺完了哦!」往他腰側一踢,蠻牛倒地,手臂抹著哭眼一面站起來,擺出正面腹肌展示動作,隨即有人朝他腹肌打一拳,他哀叫抱住肚子,於是旁人也笑著朝他頭部揮拳,他往側跌,肩膀與黑板磨擦出聲,他扶著粉筆槽才險沒倒下。

「超沒用的啦!」光復‌香​港⮞‌時⁠代‌​革⁠命

「快站好啊!」

「是男人就忍住!」

蠻牛擺回正面腹肌展示動作,腹肌又挨一重拳,他硬撐著不放下手臂,努力將腹肌再挺出來,然後又受一拳。

「嘻嘻!不錯,很硬啊!」

蠻牛啜泣著,以致胸腹肌隨之一抽一抽。有人於是要求:「你擺那個手放背後秀胸肌的動作啦!」說完就和其同伴交頭接耳,竊笑著。

蠻牛擺了個側麵三頭肌的展示動作。

原先在他正面的人從側麵看到他的乳頭,大得像大拇指又黑不溜丟,鼠鼻子般向前探動,溼潤溼潤的,便大笑:「靠,超惡的!」一個個性較頑皮的學生伸手去捏了捏蠻牛膨大的圓滾滾乳尖,嚷:「哇賽,有噴奶的洞耶!」

那個叫蠻牛擺「秀胸肌動作」的,則罵:「胸肌要抖啊!」蠻牛抖著胸肌,乳頭仍被捏捏放放。

「奶頭割掉就很帥了。」有人說,旁人大笑。

這時那位玩皮的學生屈立在蠻牛胸前,伸出兩隻食指去逗弄蠻牛兩隻大乳頭,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尻鸟苾備𝙝紋盡茬G顭岛۝IβOY🉄𝔼𝐮.O𝑅𝔾

臺下笑:「超噁心的啦!」

「幹!我要吐了!」

「換別的!快點!」這人邊說,朝蠻牛結瓜似的小腿踹,蠻牛身子歪了一下。

蠻牛轉過身,臀肌給人掐了一把,他跳起來。眾人笑,他麵紅耳赤。他展示背面擴背肌,有人遂吐了口痰在他肩上,白色濃痰滑下他黝黑的倒三角巨背。有人起頭,後人自然效尤,紛紛對蠻牛吐口水,一道道白線在蠻牛背脊上往下溜。幾個人特別瞄準蠻牛脊樑末端、股溝上緣吐口水,吐了好幾次,吐中時大喊:「水啦!」蠻口水滑入蠻牛股溝,浸濡了他的擴約肌口及肛毛,兩團臀大肌一擦動便嘖嘖有囁聲。牛發著抖,但不知是氣還是被羞辱之故。

籐條咻地抽在他臀上,頓時烙了一道紅印子,他哀叫著跳了一下。大家笑他,他臉更紅了。

「再來咧?再來咧?」有人問,但蠻牛直直站著,肩膀抖動加大,終於從啜泣變成嗚咽的哭聲,他哭著:「嗚……嗚……」李明傑見狀撥開人群,衝上臺,扯住蠻牛頭髮,按他去撞黑板。體格比李明傑壯了一倍有餘的蠻牛碰碰碰,頭撞著黑板,發達的肌肉浮著青筋,手抓著李明傑按他腦袋的手,二頭肌隆隆;「幹拎娘咧!掃興!掃興!」李明傑將蠻牛甩到地上,木質講臺發出沉沉巨響,接著用力朝蠻牛睪丸一踩,蠻牛摀著老二在臺上痛苦地扭動身軀,李明傑指關節夾緊蠻牛那對大乳頭,一面狠拽一面咆哮:「你他媽有種耍流氓就有種被玩!你以後他媽每天給我到這裡給人玩!給我起來!」蠻牛哭著,扶著粉筆槽及講臺要站起來,但給人整了一個下午,他虛弱地跪著。

人群漸散;李明傑打了通手機,走到教室外;蠻牛找他的褲子,健美先生級的強壯身軀不時跪下,頭貼地看椅子下有無他的褲子、不時彎腰,懸垂著一對大黒乳頭,手伸入抽屜摸找。幾個人尚未離去,意猶未盡,跟在蠻牛後頭。故意說:「喂!偷東西喔?」蠻牛聽了一楞,呆呆站著,嘴唇顫抖;有人對他揚手,他嚇得抱住頭,那些人看了哈哈大笑。蠻牛繼續找,他們趁他彎腰時用雨傘刺他PI’YAN、捏他乳頭並叫他乳牛,他怪叫一聲護著屁股跳起來,乳頭仍給捏著,拉得很長,那些人又大笑。李明傑講完電話,幸災樂禍坐一旁看蠻牛被整。

整間教室都找不到,蠻牛汗幹了又溼,表情焦急,他掀開垃圾桶時,才找到褲子。中華⁠​民​国‌‌光復大⁠陸⁠⮫⁠‍建​設‍自‌由‌民​主新中國

「喂,大肌肉!大哥要你到他那邊!」李明傑命令道。

「對不起,」蠻牛低聲下氣道,「我的衣服咧?」

李明傑哼笑:「你肌肉男耶!漢糙這麼好,不給大家看很可惜耶!」然後說:「對了,二十分鐘之內到大哥家。你自己去,我不陪你一起走,跟你走很丟臉。你知道怎麼走啦!記得二十分鐘以內喔!不然你就死定囉!」李明傑笑著,走了。

大哥是有名的地方勢力,住在一間不醒目的公寓裡,操持著以千萬為單位的各類明暗勾當,大家都曉得他住哪裡,指是沒人敢登門造訪。

蠻牛赤著上身壯肉坐在大哥家的沙發上,兩個讀國小的姐弟好奇地觀察他。

「葛格,你的ㄋㄟ ㄋㄟ好大。」弟弟說。

大哥端杯果汁從廚房出來,斥道:「喂!沒禮貌!進去做功課!」

姐弟一前一後鬼叫:「大ㄋㄟ ㄋㄟ!大ㄋㄟ ㄋㄟ!」跑進房間。

「歹勢啦!我們家這兩個哦,可能遺傳到我啦,比較沒分寸一點。來,喝個果汁。你今天辛苦啦!」

蠻牛忽然就跪到地上,寬大的倒三角背部擠開了緊鄰沙發的茶几,哀求:「大哥,求求您原諒我……我錯了。」他向大哥叩頭,叩得響亮。

大哥不快地說:「這些都是多講的啦!沒用啦!」

「我錯了!我錯了!」

「拎娘咧!再跪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叫人把你抓去埋!」

蠻牛忙站起來。

「啊你褲子怎麼那麼髒!來,去換件乾淨的。」大哥領蠻牛走進房間。大哥拉開衣櫃,「來,自己挑。尺寸可能不合,你比較大隻,就將就穿穿啦。」

蠻牛順從地取了件運動褲,拿在手上,尷尬地望著大哥。「你怕底迪美眉看到哦?好好,把門關起來。」大哥邊說,邊掩上門,回頭向蠻牛道:「好,你快換換好,等一下阿杰會買便當回來。」

蠻牛僵立著。大哥不耐煩了:「啊你是要我喊安可纔要換唷?大家都男人,有啥好怕?以後你當兵,還不是脫給別人看!」

蠻牛窘得全身發熱,脫了褲子,大哥便伸手摸蠻牛臀肌上籐條鞭打的紅紋,蠻牛被突來的一摸,嚇得抖了一下。

大哥撫摸著紅紋,問:「現在還會痛嗎?」蠻牛點頭,趕忙穿上運動褲。大哥揮手,「轉過來我看看。」蠻牛走向大哥,大哥很習慣了似的以手掌托住蠻牛褲襠凸著的一大包,「會不會太緊?」蠻牛用力搖頭,臉頓成豬肝色。

大哥抬頭端看個頭比自己大許多的蠻牛,整個人貼上去,手掌按在蠻牛肌肉揪結的腰部,往上摸去,嘆道:「我這邊就招不到你這種漢糙的。都很能打啦,但站出去哦,胖的胖瘦的瘦,不行看的!」蠻牛仰頭望著天花板,似乎不忍見自己精心鍛練的肌肉又被當成玩物。大哥指尖繞著蠻牛烏青的乳頭劃圈,「大哥跟你講,來。」拉蠻牛坐上床,「大哥看你年輕不懂,把經驗跟你講。這女人齁,翻臉就不認人啦,你看你們那個那個……大姐頭,本來哦,哎唷,愛你愛得這樣哦,又給你大位坐、又不捨罵。你看,現在咧?(他攤手)我還打電話問,問她說:『你那個英俊仔要不要讓他回去啊?』她怎麼講?(捏著嗓子)『哎呀~再去找就有了~』你說說看,女人是不是很狠?」蠻牛低頭,身子弓了兩下代替點頭。

「反正你大姐頭不要你啦。啊照規矩,我又不方便收你,我那些阿弟仔都還在生氣——情緒沒撫平啦,這樣你懂嘸?」

蠻牛哀求:「大哥,求求你放過我啦。」

「哼!你勒索甘聽過別人跟你講『你若打我,我就不給你錢』的哦!免肖想啦!」大哥又說:「你就住我這邊,吃穿我給,每個月付你八萬,還給你去健身房練肌肉。你就給我每天乖乖去學校給人揍!揍到我那些阿弟仔高興為止!」

蠻牛一聽,急忙下跪拚命磕頭:「不要啦,大哥!我會被他們打死啦!我求求你啦!」

「幹!」大哥踹了蠻牛一腳,健碩的蠻牛仰倒成大字型,大哥踩著蠻牛厚實的胸大肌,罵:「拎娘咧!給你吃住夠好了,在那邊討價還價!」

「大哥!」外頭李明傑在叫。光⁠復香港​⯰⁠時‌代⁠革​⁠命

「你待在這裡等。」大哥走出去。

「大哥,便當我給你放桌上。啊大隻的衣服要放哪?」

「我拿進去給他。你幫我帶底迪美眉出去吃嘿!」

「來,底迪、美眉,阿杰葛格帶你們出去吃!」大哥喊。

「好!」「好!」兩雙光腳在磁磚上啪啪啪跑到客廳。

大哥走回房間,「來,吃飯囉!」

「大哥,我想穿個汗衫……」尻鳥必备𝘏书尽聚𝐠梦島♥𝕀b𝕠𝐲.E𝑼🉄O𝑟𝔾

大哥罵:「穿什麼汗衫!以後你在我這裡就是穿這樣!」

兩人到餐桌,蠻牛坐下,大哥遂挨緊蠻牛而坐。

大哥遞兩個便當給蠻牛,「來,你的。你這款漢糙吃兩個搞不好纔剛好!我特地叫阿杰多買一個。你看,大哥對你有沒有很好?」

「有,有,謝謝。」

大哥忽然伸筷子夾蠻牛的大乳頭,笑:「你這奶子,是女朋友吸的哦!」蠻牛嚇一跳,胸肌抖了一下。

「啊,不錯不錯,還會動吶!」大哥拍拍蠻牛練得十分碩大飽滿的胸肌,「喔,這麼多肉,光看就飽了。老實跟你講,大哥最欣賞你這款年輕人!」比了個一度贊,然後繼續說,「體格壯!生得不錯看!體力好!」大哥搭蠻牛的肩,夾自己便當的飯菜喂蠻牛,「來,啊!吃肉長肉!多吃點吶!長壯一點,阿弟仔打起來爽,搞不好舒坦了就原諒你了!等等帶你去健身房。」

半夜,大哥擁著蠻牛在床上,吮著蠻牛的乳頭,乾裂的嘴唇、有髮油味的鬍渣將胸肌一頂再頂,腿脛摩蹭蠻牛睡褲裡的陰莖。「年輕的身體真好。」大哥輕聲道,「年輕的身體真好。」說著忽然臉麵就埋入蠻牛壯得沉甸甸的胸肌,在那裡安靜著走廊上的人毫不掩飾地笑著蠻牛,蠻牛低頭匆匆走過。一天下來,他以被整得極慘:一陣痛毆中,同學將他制服乳頭位置割了兩個洞,他肌肉發達塞滿制服,於是乳頭和部分胸肌也就很自然地脹滿那兩個洞;乳頭仍大得像大拇指且黑不溜丟,有人拿奇異筆繞著蠻牛的乳暈畫了一圈花瓣;以往蠻牛總為自己十分壯重的一身大肌肉驕傲,尤其是那釦子扣不起的領口,一部分胸肌溝和雄厚的上胸肌在那裡把領口撐成大U字型。但現在,左右上胸分別被人寫了「奶」、「肌」兩個字,他於是弓著肩膀走路;「快來吸奶」四字寫在兩乳頭間的布料上,蠻牛大塊頭且寬胸厚背,寫四個字綽綽有餘。

那個聲稱看見蠻牛乳頭上「噴奶的洞」的人則在六七人扼住蠻牛粗壯手臂的情況下,以細鐵絲鑽蠻牛的乳頭,想把鐵絲戳進奶洞裡;蠻牛徒勞扭動肌肉發達的身軀,哀嚎著,乳頭被鑽出一個可以放自動筆芯的洞,他們遂塞了自動筆芯進入那個洞裡,叫蠻牛上下晃胸肌看會不會掉;掉了兩次,所以他們把筆芯插更深了一點,蠻牛咬牙,額上浮出了粗筋。

蠻牛就這樣,露著大黑乳頭,乳暈周圍畫了花瓣、乳頭直插了兩隻筆芯,乳頭間有「快來吸奶」標語,敞開領口露出的胸肌被寫了「奶肌」二字,駝著背、低著頭,但乳頭很間很翹地走向廁所。他維持過去習慣,以巨人昂立之姿力道強勁地對小便斗排尿——因為這是他生平遭霸凌的第二天、遭霸凌後上廁所的第一次——倒三角的健壯背影令偷襲者心生退意,但仗人多膽大,仍從褲頭猛力一拉,蠻牛往後跌,粗大的陰莖在拉練外甩了半半圈,尿了一地,蠻牛的大尺碼黑皮鞋也被尿淋了。威風盡失的蠻牛依舊渾身肌肉,力氣很大,可是再壯也抵抗不了一群人的合力圍攻,他們賞了蠻牛的腹肌幾拳,吊在外頭的乳頭和陰莖因強大的衝擊而抖甩著,兩旁眾人拗住蠻牛手臂,架住他當沙包來練拳。待他不再掙扎時,猛然拔出插在蠻牛乳頭上的兩枝筆芯,蠻牛咬牙爆筋;然後他們把蠻牛押向廁所門,將他的乳頭湊到門樞上,使勁一關,門樞胡桃鉗般壓扁了蠻牛肥腫的乳尖,在蠻牛的慘叫聲中,他們有的勾他手臂、有的抱緊他腰(好似那些熱愛蠻牛大肌肉身軀的女朋友們),往後拉,衣服底下,蠻牛那健美先生的隆隆肌肉脹得更大,使那些人不知不覺用上了更大的力量——乳頭達到彈性極限,加上蠻牛一身汗溼,於是彈了回去,卻垮垮地垂著。

「哈哈!垂奶!」

「要對稱啦!」

一群人於是又重玩了好幾次,才放了蠻牛;蠻牛兩隻乳頭雙雙垂掛在胸肌下,他走回教室,乳頭一路上晃呀晃的。他臉紅脖子也紅地回到教室。一群人早已等在那裡。

「你把我們的筆芯弄不見了哦?」人群前前後後圍住比他們高出至少兩個頭的蠻牛。蠻牛渾身汗溼,本就鼓脹滿是肌肉的白襯衫因溼透而繃得更緊,整個貼附於他倒三角形上半身,大夥一拳一腳地將眼前的肌肉男打得後倒,背撞上了人牆,兩塊方壯肉厚的胸脯沾著白襯衫上下甩。旁一人笑:「好大!」手去挑了一下蠻牛的胸大肌。

「下一節是老處女的課。」老處女是指他們的國文老師。

「欸!叫他抖給她看啦!」大家忽然振奮起來。蠻牛弓縮著躲那些伸來的手。眾人撕開蠻牛的上衣,將他按到座位上。蠻牛茫然坐在位子上。㊆‌玖​仈​​河‍南板‌橋‌‌水库​溃壩⁠​事​​件

「敢停你就死定了!」蠻牛哭喪著臉,汗順著他油亮大肌肉身軀流淌向下,和他的表情正好相反。有人打了蠻牛一拳,「現在就開始抖啊!」蠻牛這纔開始輪流抖動左右胸大肌,人們圍著取笑他、不時一巴掌打他後腦,他厚壯的上身一傾,撞歪了比他肩膀還窄的桌子,人們就一腳朝桌子踢去,桌緣撞上蠻牛上腹肌,他咬牙呃了一聲。

鐘響,眾人紛紛回位子上等著看好戲,教室外也十數名素來缺課人士正向裡張望。國文老師梳包頭、著套裝、抱課本,一進教室,看見一個黝黑的高大肌肉男全身汗坐在教室末端,裸著成團結棍的偌大肌肉並蠕動著兩邊胸肌,底下垂著兩截死蠶般軟又大的乳頭,兩腿跨坐,因為桌子太矮小,膝頭張在桌子兩側、上腹肌以上露在桌面之上。這位女老師眼睛始終避著蠻牛,其實他過去穿著衣服時她覺得他很帥,也欣賞他有肌肉,但他現在脫了又那麼溼,令她只敢斜瞪他,並且不舒服地輕咳不斷,皺著眉頭。蠻牛脹紅了臉。當課進行了四十分鐘時,他的胸肌動得比之前慢了。一條橡皮筋射在他身上,他連忙加快胸肌的抖動,但一段時間後又慢下來。

「快啊!你不是很愛抖嗎?」坐他左側那人冷冷說道。

蠻牛全身肌肉鼓起,似乎胸肌有千斤重,需如此才抖得動,眼睛用力得瞇起、手臂浮出青筋、胸肌也脹紅了。

教室竊竊私語細碎卻清晰地流竄,「沒力了吧?」

「靠!真不耐操!」「虧他胸肌壯成那樣!」

「奶頭太重了啦!」「哈哈哈哈!」

他們其實並不怕國文老師,只是為突顯「主題」才暫時安份一下。國文老師拿課本遮臉,將課文念一遍後做詳細得不可思議的解釋,甚至連她自己師院就讀時鑽研的成果也加了進去。而蠻牛終究抖不動了,胸肌幾乎只能抽筋般跳一下、跳一下的,這時一群人二話不說,左右二人先抱住蠻牛,餘人隨即圍上,有人將桌子推抵住蠻牛腹肌、一人拉長了蠻牛的乳頭並拿免洗筷把蠻牛乳頭死壓在桌面上,蠻牛掙扎,因為旁邊一人取出釘槍。國文老師自課本上方偷瞄向蠻牛,課本念得很急,聲音小,差不多是念給自己聽。很響的兩聲咔嚓,蠻牛的兩隻乳頭末端被釘在桌上,他痛得哀嚎,巨大的背彎著,畢竟他遠較這套桌椅適合的體型高大。「懲罰你上課不穿衣服!」「是沒錢買哦!」「唉,人家他肌肉男咩!」「老師!他想色誘你啦!」大家哈哈大笑。「叫他念課文啦!老師!」

「老師快叫他念課文!」

「對啊!罰他念課文!」

國文老師支支吾吾,兀自念課文。臺下則「念課文!念課文!」地喊著。她受不了,說了聲:「好……」臺下一片雷動,蓋過她下半句話,她只好再說一次:「你們自己挑課文。」臺下又是歡呼。

然後眾人忽然很安靜,有人遞去課本,已翻到某篇白話散文。

「站起來啊!」一人喊道。蠻牛遂站了個類似半蹲的姿勢,乳頭被拉得非常長,黑亮大乳暈束成喇叭型,原先很帥的面孔扭曲著,重心一不穩,一對扯長了的乳頭就蠕蟲般收縮伸長、乳暈時向左扯時向右扯。國文老師露出嫌惡的表情,「噁心。」她默唸著。

但臺下眼尖,看見了,紛紛叫著。

「噁心!」「肌肉練過頭了!」

「老師說你噁心!」

「大黑奶!」「再賣肉啊!」

一人從後頭貼住蠻牛,指尖擠弄蠻牛一對被整得大如泡髮香菇的乳暈,抱著他左右晃並唱:「玩奶in北京……」蠻牛頭低了下去,課文念得結巴,豆大的汗滲出古銅肌肉。「哈哈!超惡的!」蠻牛的頭愈來愈低。旁邊喊一聲,他身子就銼了一下。

「幹!」

「好像蛞蝓哦……。」「什麼魚?」

下課鐘還沒敲,人就開始聚集於教室外。鍾一響,老師推了推眼鏡說:「下課!」便匆忙閃人。蠻牛似乎已經放棄抵抗的想法,坐在位子上。很多人昨天就知道今天會再「續攤」,特別待了傢伙來,此時皆取出傢伙,等著教訓眼前那渾身肌肉的健美運動員。

李明傑和同伴一到,大家歡呼起來。柒⓽‌捌河南板‍橋水厙‌潰壩‍事​⁠件

「脫啊!你要大家都等你哦!」李明傑一拳打在蠻牛右臉,蠻牛於是乖乖脫去褲子,一絲不掛,雙手遮著重點部位。

「你身上那什麼?去洗掉!」李明傑命令道,眾人簇擁著蠻牛到走廊洗手檯邊,當然他還是不停地遭到偷摸偷捏,肌肉於擾動中抖來抖去。蠻牛搓著胸肌上的字,胸肌激烈抖動,旁人看了學狼「呦嗚」地叫,「猛男喔!猛男喔!」可是字乃奇異筆所寫,根本搓不掉。有人乾脆去幫他搓,一面AV女優般嗯嗯啊啊地叫;「很騷喔!」另一人看著蠻牛乳暈周圍的花瓣塗鴉,彈了一下蠻牛的乳頭。這時有人自發去理化教室取松香水,奔跑如飛;不想錯過太多好戲。那畢竟是蠻牛的胸肌和乳頭,二人搓得十分用力,搓過之處盡紅腫破皮,蠻牛怯怯地撥開他們的手。李明傑見狀擠向前,抬頭瞪著比自己高壯許多的蠻牛,冷冷的說:「奶大不能摸哦!奶大不能摸哦!」邊說邊將蠻牛兩大坨胸肌往上拍,「不能摸哦!不能摸哦!」胸肌先被打得往上蹦,再往下墜了墜,極富肉質而咚咚作響,旁人笑。「可不可以?」李明傑問,蠻牛低頭道:「可以。」

「大聲點!」

「可以!」

「可以什麼?」

「可以摸我的奶!」蠻牛握緊拳頭大聲說出這句話。

「好啊!你自己講的哦!」眾人哈哈大笑,每個人都擰他的肉,碰到哪裡就擰哪裡,他避無可避,手臂去擋,手臂就被擰,四面楚歌、腹背受敵,指爪同時自前後左右來掐他練得又壯又厚的肌肉,他在僅容旋身的一小方空間縮手縮腳,大家以此取樂,笑他狼狽。

松香水送到了,李明傑直接瓶口旋開往蠻牛胸肌上倒,破皮處吃進松香水,蠻牛痛皺了臉,李明傑見此,索性瓶子反握,淋汽油般淋他滿身,松香水滲入他稍早遭鐵絲鑽出的乳洞,他痛苦地按著自己的乳頭。擼屌妼备𝖧妏全匯𝕘顭岛░iΒ𝐨𝑦.EU🉄o𝐫g

「快搓啊!」李明傑這會兒完全不想碰蠻牛任何一塊肌肉。「奶肌」二字和花瓣塗鴉終於抹成一片融在汗水中的黑汙,蠻牛因松香水而渾身刺痛,正要扭開水龍頭沖掉身上的松香水,李明傑一腳踢在他下巴。他倒地,撞地時胸大肌受衝擊而晃了晃,李明傑皮鞋踏住他胸脯,不給他起身沖水的機會,他手掌、臂膀抹著身上刺痛處,卻於事無補,因為手掌、臂膀上也都是松香水,他愈抹愈激烈,開使用指甲抓刮自己黝亮的肌肉,抓出紅痕,看上去景象十分恐怖。

「閃開!」有人大喊,眾人忙退避,讓出一條路。有四個人拿裝滿水的垃圾桶合力朝蠻牛身上蓋,水瀑懸而下,走廊頓成汪洋,有些人被濺到了,但他們看見蠻牛頭蓋垃圾桶的模樣就一點也不在意了,雖蠻牛那寬闊的肩背使垃圾桶未如眾人預期般罩住蠻牛整個上半身。

李明傑本來等著看蠻牛抓得自己渾身血痕,如今沒機會了。蠻牛怒瞪著他,山一樣的胸脯劇烈起伏,李明傑罵幹,跨步向前,猛K猛踢;蠻牛像個沙包似的,只能護著頭,毫無反擊餘地,對方揮拳,他就被打得朝拳頭的方向倒、身子晃了晃、踉蹌退一步;眾人起鬨叫著「打死他!打死他!」卻亦未能蓋過拳頭紮紮實實砸在肌肉上的肉質啪聲。蠻牛便在這陣強力攻擊中,左右倒,肌肉震撼著且似乎開始暈眩了,他甩甩頭,汗灑如雨,左眼青腫得睜不開。李明傑全力飛身一踢,正中蠻牛頭臉,蠻牛「呃」一聲倒在髒水裡,水花四濺,一個女生閃避不及,被濺了一身。

她對蠻牛罵:「你看啦!我衣服被你弄髒了啦!」

蠻牛躺在髒水中,肌肉隆隆但已沒了力氣,緩緩搖著頭,虛弱地說:「不……不……」。

「你要賠她啦!」李明傑笑。

「對啊,快賠她衣服啦!」周遭群眾情緒激昂。

「欺負女生哦!」

李明傑比了個手勢,同伴驅前將蠻牛水淋淋地拉起來。

「要不要試試看?揍他。」李明傑向那女生道,女生紅了臉。點點頭,生澀但十分用力地往蠻牛腹肌灌了一拳發出清脆響亮的啪聲,女生哀叫:「好硬!」眾人怪叫笑:「哦?好硬哦!」

「出門前不就叫你要放給肌肉垮垮的嗎?」李明傑順手拍打蠻牛臉頰,「還是你遇到女生就硬?」講得他自己笑出來;蠻牛遲些才搖了搖低垂的頭。「放鬆放鬆!」李明傑十爪捏女人乳房般捏幾下蠻牛兩塊胸大肌;蠻牛點點頭,低得看不到他的臉。

「這樣握拳,然後用這裡去打……。」李明傑拉著那女生的手教她,女生不時偷瞄一眼李明傑白淨的臉。

「來,你再試一次。」

她出拳,打在蠻牛腹肌上,這回蠻牛喉頭呃了一聲。她打出成就感,餘是一拳一拳打著。甚至大叫:「欸,你們放開他。我要跟他單挑!」

拉著蠻牛的人看著李明傑,李明傑點頭,他們遂鬆手,蠻牛整個人一垮,跪俯在水中。

女生叫:「起來啦!很沒用耶你!」旁人笑:「沒用哦!」

蠻牛吃力地站起來,身子不時歪一下,搖搖欲墜。女生一拳一拳揍他,他幾乎要倒,女生很快扶正他,繼續揍他,他膝蓋越來越直不起,又「譁」地跪入水中,上半身頹委著,壯得垂大的胸肌都快貼到大腿,乳尖則早就點在腿上了。女生罵:「你真的,」她捏住蠻牛一對大如奶嘴的乳頭,「很沒用耶!」用力擰扭,彷彿在轉老式電視的旋鈕。

李明傑笑道:「他一個健美先生輸給你一個小女生,你覺得要怎麼罰他?」⑧九‍陸​‌肆​​兲​安⁠門‍大屠‌⁠𢫬

「等一下叫他用爬的到校門口啦!」女生說。

李明傑揪蠻牛頭髮、拉起他的頭,問:「欸,你覺得咧?」蠻牛青腫著半張臉,嘴唇抖著,說:「好。」氣若遊絲。

旁觀群眾有人鼓譟:「不夠啦!」「對呀,罰太輕了!」

李明傑拍拍蠻牛的臉,冷笑:「看,多少人對你不爽。」

一群人隨即拖拉著蠻牛龐大的身軀進教室,扔他在門口。有人往地上撒了圖釘,「喂,你匍匐前進到講臺上吧。」蠻牛看了李明傑一眼,李明傑冷冷道:「快爬啊。」

蠻牛趴下,往前拖動身軀,小心地以手臂推走面前的圖釘,一人忽然用力踩蠻牛背脊一下,蠻牛慘叫,胸肌釘滿圖釘。「你手要抬起來再放下啊!」撒圖釘的人說,蠻牛全身顫抖,胸腹腿刺了許多圖釘往前爬,手臂漸漸也紮了許多圖釘;那人笑著喊「幹!」踢翻了蠻牛,練得肉壯多溝隙的背部躺向尖銳的圖釘,他痛苦地在地上扭動。蠻牛掙扎著,撐起自己,蹲著,倉皇拔掉身上的圖釘;一個垃圾桶突然罩住他頭,垃圾掉了他滿身,他驚慌摘下垃圾桶,旁人趁機直接將圖釘釘入他發達健壯的肌肉,「一直拔就一直釘你。」那人說;「全部圖釘都要釘在你身上,不然就揍你。」另一人說,然後和帶圖釘來的人擊掌。蠻牛閉眼,緩緩趴下,喉頭間呃一聲,顯然垃圾堆之間散落許多圖釘。由於必須讓圖釘都釘上身,「欸,這也有。」一個人指椅子下,蠻牛奮力爬去,牙一咬,手臂往針尖上壓,「那也有。」他爬向該處,「騙你的!」等他爬上講臺時,全身已血汙混沙土的粘膩,一動肌肉就咂咂響,他喘著氣。

「喂!還少一個圖釘吶!」撒圖釘的人笑。「你看!」掏出圖釘盒,「在這裡!」裡頭還有個圖釘。旁人哈哈大笑,有人附和:「對呀!你少一個圖釘哦!」「揍他!」

一群人對仍匍匐在地的蠻牛又踹又打,蠻牛抱頭,哭著:「別再打了……嗚……我快被你們打死了……。」但拳腳並未停止,猶如雨下,直到蠻牛隻剩哭聲。他手臂護頭,手臂肌肉練得像小南瓜般大、爆著粗筋,六七人勾著那兩條粗手臂拉起他,將他按向學生的桌子。虎背熊腰的蠻牛肩脊比桌子還寬,健美先生的壯碩體格卻絲毫派不上用場,他被按在桌上,有人捏了捏他兩個乳頭,取了支細長尖錐,他扭動身軀掙扎,那人威脅道:「再亂動我可能會改戳你老二哦!」但蠻牛仍動著,遂幾個人擠出人群,壓住了蠻牛粗壯的手臂和大腿。有人則趁機褪下蠻牛的包皮,再以橡皮筋射向蠻牛紫紅色的龜頭,蠻牛疼得全身肌肉抽了一下;也有人把蠻牛沉甸甸的睪丸掂在手裡,捏了捏,再狠狠拔下一撮陰毛。幾隻手高舉著,持手機錄下蠻牛痛苦的模樣。

那人一手尖錐、一手揪住蠻牛的右邊乳頭,用力將尖錐刺穿過去,蠻牛仰頭哀嚎,脖子浮出青筋,然後哭著,那人恍若未聞,把鑰匙圈圓環穿進蠻牛乳頭上的洞裡,鑰匙圈圓環粗緊不易鑽入乳洞,拉得蠻牛乳頭洞口大裂。接著,又對蠻牛左邊乳頭如法炮製一番,蠻牛再度哀嚎,但已沒前一次響亮了,他哭著。

有人帶了彩色大頭針來,也趁這機會插生日蛋糕蠟燭般,紮上蠻牛厚敦敦的胸大肌,插得五彩繽紛。旁人向那人討了些大頭針,從蠻牛乳頭這邊刺進、那邊刺出,蠻牛哀得啞了嗓子,乳頭綴滿彩珠、也突出無數銀灰色針尖。他們放開蠻牛,這位健美先生下桌子,身子虛弱一歪,扶著一張桌子纔沒跌倒;幾枚圖釘自身上掉落,旁人拾起,順手刺到他鼓壯的肩頭上,他卻沒去理睬,似乎是沒力氣了。

眾人已盡興,做鳥獸散。

幾個人留下來,「喂,把垃圾清一清喔!」其中一人道。

「外面的積水也清一清。」另一人道。

蠻牛於是拖著血泥遍覆的身軀撿垃圾。有時垃圾拾起,發現地上有遺落的圖釘,他們便也將那些圖釘戳入蠻牛的手臂肌肉。

清積水時,幾個人無聊得先走了。蠻牛拔去身上扎著的各類物品。李明傑出現,一臉不悅。蠻牛看了,發著抖。

「欸,洗一下身體啦!」李明傑命令道,扭著蠻牛手臂,推他至走廊洗手檯旁,替蠻牛拭掉身上的血汙,一邊念:「壯有什麼用!每天都被揍得跟狗一樣!」蠻牛也搓身體,肌肉或鼓動或擾動,李明傑繼續念:「幹!被人看到會被當homo!」然後大叫:「幹!不擦了!」他扔了條黑布給蠻牛,「你的褲子。」褲子被剪得只剩褲襠的部份,李明傑命令道:「快穿啊!」

蠻牛穿上這條幾乎就只是塊布的「褲子」,暴露蠻牛兩條粗壯大腿、鼠蹊部,陰毛也叢出來,睪丸兩側完全無遮掩。

「對了,記得用爬的到校門口。」李明傑冷笑,他比了個手勢,其一同伴便站到蠻牛身後朝蠻牛臀部一踹,「快爬啦!」他罵。

蠻牛搖晃不穩地上樓,開門,走進大哥家。大哥家此時不僅大哥一人,另還有三名中年人,都是頭臉人物。這天四人不打麻將,卻在大哥提議下臨時組了個蠻牛肉體的同好會。「哎唷,回來囉!來跟大哥們問好。」大哥說。「喔!真壯啊!」一個臉總是笑笑的、笑得人心裡發毛的中年人說。「我就跟你講他體格很壯呀!」大哥得意地說。四人圍著蠻牛戳弄他的肌肉。「人家他是拿過金牌的吶!」大哥道。「喔!這奶子這樣垂垂的也能拿金牌哦?」一位戴玉戒指的中年人笑,捧著蠻牛的乳頭,「還挖了個洞吶!」發現新大陸般大叫。「這臉也青青腫腫的,本來應該挺帥的吧。」這人講話有外省口音,踮腳摸蠻牛的臉。「哎唷,就我家阿杰將他打的啦!」大哥笑道。玉戒指中年人伸手把蠻牛陰莖掏出褲管,笑:「喔!現在褲子都做這麼方便哦!」笑笑中年人拍拍蠻牛胸脯,道:「年輕人不錯哦!有前途!」蠻牛在四人撫摸戳弄中身子搖晃,眼睛直要閉上——連續兩天折騰,他已疲憊不堪。外省腔中年人將鼻子貼著蠻牛的胸肌猛嗅,「好像有油漆味兒?」大哥也湊鼻在蠻牛背上,「啊,是香蕉水啦!」他對另三人欠了欠身,道:「歹勢啦!各位大哥要稍等一下嘿!」然後拉著蠻牛進浴室,說:「你先洗個澡,等等洗好哦,就抹……,」他跑出去又跑回來,「這個。」一罐橄欖油,接著囑咐:「還要穿這件。」指間捻著一件紅色健美褲,「你們健美的都穿這個嘛!洗快點嘿!大家都在等你咧!」蠻牛渾身熱氣,黝亮的肌肉抹了油更顯壯碩,穿著紅色健美褲走進客廳。「來,過來。」大哥笑瞇瞇對他招手——四人圍坐茶几。大哥命道:「上來。」蠻牛順從地站上桌面。「互動蹲跳五十下,預備。」外省腔中年人忽然這樣說,蠻牛就蹲下了,「開始!」外省腔中年人喊,蠻牛就開始跳。以蠻牛原本的體能而言,互動蹲跳五十下自非難事,而且也不是件丟臉的事——即便只穿著健美褲。但此刻的蠻牛已相當疲倦,沉重地跳,累累的肌肉成了很大的負擔,跟著一起上下震動,腳掌著地時,肌肉就向下墜了幾下,乳暈被向下的胸肌拉得成了縱長的橢圓型又縮成圓形。「贊啦!」「猛喔!猛喔!」「真好!真好看!」「不愧是得過金牌的肌肉!」四人紛紛叫好。蠻牛才跳到第二十二下便滿身大汗,雙腿微顫,待五十下跳完時,他蹲跪桌上,氣喘吁吁,厚實的胸脯激烈起伏。「五十下跳完囉?」大哥問。蠻牛還在喘,點點頭。「唉,五十下就不行了哦?」笑笑中年人皺眉但嘴還在笑。「到底行不行啊?還是隻是壯好看的而已?」外省腔中年人嘲弄他。「哎呀,行的行的!」大哥忙道,「喂,你!再跳五十下給大哥們看看!」蠻牛又跳了五十下,汗彷彿從頭拿水管澆水似地溢了滿桌,他險些滑倒,但仍穩住了。「哦,這好看!」玉戒指中年人說。五十下跳完,蠻牛的頭髮、乳頭、指尖汩汩滴汗,黝亮的肌肉有無數小河聚聚散散。「這樣可以了吧?」笑笑中年人說,餘三人皆同意。大哥取布條蒙上蠻牛的眼睛,邊說:「來。好,趴下。一下二上,伏地挺身預備……。」蠻牛趴下,動作標準。忽然一冰冷柔軟物事貼到他背上扭動翻轉,他肌肉震了一下,接著又好幾個冰冷物體貼到他腿、胸肌、手臂。原來四個中年人從冰箱取一盤高階生牛肉薄片出來,沾他身上的汗來吃。可矇眼的蠻牛毫不知情,呼吸急促、冰牛肉碰到何處,他何處的肌肉就抖一下。四人竊笑,並用筷子戳他。「一!」大哥忽然喊,蠻牛肌肉發達的手臂一彎,整個人向下,乳頭一痛,他忙撐起自己,蹲著一手揭矇眼布、一手撥開夾住乳頭的東西。結果是玉戒指中年人跟大哥二人張嘴在下面,等著魚咬餌似咬住蠻牛的乳頭、等著那聲「一」。蠻牛擅自起來令大哥很憤怒,「幹!」他罵,從茶几下摸出預藏的電擊棒刺蠻牛的腹側,蠻牛慘叫倒下。笑笑中年人也十分不悅,笑道:「他媽的,快趴好~」蠻牛趴下,手臂沒彎,大哥冷冷道:「我是有喊二了沒?」又電了一次蠻牛,蠻牛健壯魁梧的身軀痛苦地於茶几中央蜷縮成一座古銅色肉山,外省腔中年人不耐煩了:「快點!大家都等你一個!」蠻牛伏下去,眾人繼續用牛肉沾他的汗吃。他粗壯隆鼓的手臂酸了,開始發抖。玉戒指中年人筷子戳了戳蠻牛大塊二頭肌,冷笑:「這麼沒用哦!」「不好好操一操不行啊!」外省腔中年人道。「二!」笑笑中年人喊,蠻牛打直手臂。這時,牛肉片皆已冷度盡失,這四人轉而用小瓦斯爐煎。丟入平底鍋的肉片立刻吱吱作響、冒出肉香,牛肉的油在鍋中跳動。他們夾起熟透的肉片,仍朝蠻牛身上沾,滾燙的肉片將年輕的肌肉蓋出紅印子,他咬牙忍著,脖子爆出青筋、喉頭哽著嗚咽。「這纔對嘛!你一個大男人就該這樣啊!」玉戒指中年人說。又許多高溫肉片貼上蠻牛身軀,他的肌肉抖跳著。「別說大哥對你不好哦!」大哥夾一塊沾過蠻牛汗水的肉片送向蠻牛嘴唇,「來,啊!」蠻牛雙眼遭蒙,張嘴;大哥把牛肉送入蠻牛口中。蠻牛先輕輕咬了一下,然後才大膽咀嚼吞下。「我也來!」笑笑中年人說,「嘴張開!」然後舌尖頂一片也沾了蠻牛汗水的肉,臉湊上前,伸舌入蠻牛口腔內一陣攪動。蠻牛倒抽一口氣整個人向後彈,手指挖著嘴。四個中年人哈哈笑,電擊棒刺蠻牛胸脯,叫他趴好。外省腔中年人道:「這個不好好教育不行啊!」向餘三人使眼色。「二!」剛喊完便速速送小瓦斯爐連平底鍋到蠻牛壯垂的胸大肌下,但見蠻牛大半右胸肌擠著鍋底鍋邊被炙得沁煙、發出巨大滋聲。他淒厲慘叫要爬起,兩旁四人隨即或(站椅子上)用腳踩或整個人趴壓蠻牛碩背,令他一時起不來,二頭肌鼓得青筋幾爆、多肌肉的身軀扭動著、右胸肌仍塞在黑燙的鍋裡。「兩個鍋纔夠煎他兩塊胸肌咧!」笑笑中年人說,低頭看蠻牛扭動著練得肌肉嶙峋的背。「好啦!好啦!燙他一下讓他學個分寸便夠了!」大哥道。蠻牛哀嚎著。「也是。練得這樣好,燙壞也可惜。」外省腔中年人說,「起來!快去衝冷水!」四人放他,他跳起來跑向浴室,四人跟著,擋門,怕他鎖門不出來。他幾乎等於再衝一次澡,四人在一旁饒富興味地觀賞他淋溼自己。「夠啦!回桌上去!」大哥命道。蠻牛低頭,髮梢、指尖、胸大肌滴著水,什麼也不說,似在想什麼。「嘸你是要吃槍子哦?」大哥威脅了,他才緩步走出浴室(四人先讓他出來,然後尾隨)。他們再次蒙上蠻牛的眼,「來,啊!」玉戒指中年人脫了褲子,其餘三人摀嘴忍笑。「不要馬上咬,先品嚐一下哦!」玉戒指中年人講著快笑出來,出其不意將一天下來未清洗的陰莖戳入蠻牛口中,蠻牛又彈起來,捧著肚子一陣乾嘔,扯下矇眼布,咆哮:「幹!好膽就殺了我!」衝下桌。大哥冷笑:「殺你很容易啦!不過你老母咧?」蠻牛跑進房間取衣褲要穿,大哥電擊棒從後頭偷戳在蠻牛倒三角的健壯背脊上,蠻牛哀一聲倒地,一掙扎大哥便電他,笑笑中年人則去拿了繩子來,四人合力制伏這體重一百一十多公斤的重量級健美先生,牢牢綁住手腕和腳踝,再將他手腕與腳踝反綁在背後,令他肘高於頂,呈一個任人宰割的跪姿。那四人也不拖他去桌上,房間開了燈,就地撫摸蠻牛全身上下每塊肌肉。蠻牛跪著,哭了起來,笑笑中年人臉貼蠻牛麵頰說:「哎唷,別聽你大哥亂講!你這麼英俊、漢糙又贊,誰捨得殺。」邊說邊啵啵啵親個不停,吮著蠻牛的乳頭。玉戒指中年人拉下蠻牛的健美褲,手掌摩蹭蠻牛的以及自己的陰莖,蠻牛的陰莖大了、硬了,「喔,不錯哦。很好吃的樣子!」外省腔中年人臉頰在蠻牛燙紅燙掉皮了的右胸肌揉了一會兒,也嘖嘖吮起蠻牛的乳頭。蠻牛上身挺了一下,齒間呃了一聲——玉戒指中年人的陰莖插入了蠻牛的肛門;蠻牛哭著。「別咬吶!」大哥笑,脫褲子,把脹大的陰莖送到蠻牛面前,「來,啊!」蠻牛張嘴,大哥便臀部一前一後抽送。快八點,三位客人才離開。大哥送客後回房間。蠻牛倒在那裡,哭著,壯重的胸大肌和壁壘分明的腹肌抽動著,嘴邊、陰莖旁的地面、肛門口都有白稠的液體。大哥蹲下撫摸蠻牛汗溼的小平頭,手指滑到蠻牛腫大的乳頭上,蠻牛身軀不禁震了一下。大哥解開繩索,說:「吃飯啦!」蠻牛蹣跚走到餐桌,一身汗、穿著健美褲,吃客人們沒吃完的牛肉,大哥挨着他坐,指尖在那肌肉結棍的背上逡巡探索。

又一天了,天氣晴朗,暑假將近。路上的人皆因天氣熱,顯然十分心浮氣躁——這種時節,小孩特別皮,而父母特別容易憤怒,拖拉著大哭小孩的爸爸或媽媽是這季節常見的一種點綴。

可是,這會兒,父母不罵小孩了,他們趕忙把小孩護在懷裡——蠻牛赤著他健美先生的上半身肌肉,穿著佈滿灰鞋印的黑制服長褲,挨着牆,跌跌撞撞走過。

小孩不知怕,瞪大眼盯著蠻牛看,蠻牛吃力地向小孩笑,口中缺了幾顆牙;因稍早大家抱住他的手——其實他們大可捆住他,但他們都愛集體徵服蠻牛那雙大肌肉手臂的感覺——掰開他嘴,用老虎鉗折下他幾顆牙齒。

他摸著牆前進,粉領族看見他,嚇得快步經過。因為今天他又被命令在老處女國文老師的課上抖胸肌直到課結束,而他在第四十多分鐘時胸肌再也跳不動了,他哀求大家讓他休息。於是同學揍了他,本來就一眼黑腫睜不開,如今兩眼都黑腫了,麵頰多處紫青瘀血,變形得看不出原本是運動健將型帥哥的臉。

血自眼、口、鼻流到身上,經過厚實的胸肌、分明的腹肌,直達褲頭,幹成無數怵目驚心的深褐色細帶。當他呼吸,他看不見自己渾厚雄壯的胸肌上垂吊吊的乳頭,一對大乳頭被剮去,留下兩個血窟窿,流出的血河寬如吊帶褲的吊帶,也流到褲頭,幹成兩道褐帶子——因為同學打算讓他如願地休息,般了工業用電扇到他面前,拆了護網,一群人抱住他大肌肉的手臂,電扇湊上他胸前讓扇葉咔噠咔噠打著他那對乳頭;他哀叫,求饒;他們加大轉速,咔噠聲變得急促、變得響亮,他叫得更慘,他們大笑,忽然有東西飛向一旁,咔噠聲沒了。他們發現蠻牛的胸大肌只剩兩圈乳暈,沒了乳頭。「還想說轉最大才會打掉咧,結果纔開中弱風就掉了。」有人說。❽⑨⓺四兲⁠⁠安門大‌屠‍殺

蠻牛撿回自己的乳頭放褲子口袋,並就這樣傷痕累累,扶著牆踉蹌來到一五八家樓下。他不能從門口進去,這模樣會嚇到一五八的媽媽;他站在底下往上望。他笑出來,跌靠在粗糙的牆麵,滑下時像一團溼泥,背磨下一層皮但恍若無覺,倚牆而坐——那扇不久前他常爬入的窗,一五八的窗,如今加裝了鐵欄杆。不過,反正他也不再有力氣爬上去了。他掏煙出來,夾著煙的手指指尖一片血淋淋,同學有的抱他身體、有的按他粗壯前臂在桌上,用釘子掀掉了他全部的手指甲。他叼著煙,點了煙,回想這一連串的事,笑著搖頭;回大哥家,他被削掉的乳頭、掀掉的指甲、折斷的牙齒這些,肯定有如公廁的衛生紙般會爲了再被使用而再補上,錢的問題而已。這樣的日子……他扳手指算算,多久了?才第三天尻屌苾備黄忟尽洅𝐆儚岛►𝒊Ḇo𝒚🉄𝐸𝐮.𝑂𝑅G

本站內容的收集與整理耗費了大量心力,淫夢島(iboy.eu.org)僅供線上閱覽,嚴禁使用非正常方式抓取本站資料。小說投稿與意見回饋請 Email 至 gtop@tuta.io
Where gay hearts soar and stories ignite.
Built with Hugo | Theme By Stac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