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虐警察帥哥

本文由 淫夢島(iboy.eu.org) 收錄於 2020年02月23日 ,最後更新於 2020年02月19日 ,期間原文劇情可能已有所發展或變更。

很難想象現在被綁在床上的男人是個現職的警員,朋友叫他小吳,一線二星的基層警察,從警專畢業兩年,曾經在霹靂小組一年半,後來轉到天下第一大分局,年輕好動,也有一番利落的身手。不過這些背景,現在都看不出來,唯一可以顯露出他的身份的,可能只有他那身結實健壯的體格…他這副體格如果配上合身的警察制服,相信會讓人合理的認為他就是個警員… 不過,就算他是個現職員警,對於自已的處境,只怕也無能為力。辦案用的手銬就緊緊的將他的雙手手腕銬在床頭上,雙腳分開,腳踝被麻繩牢牢的綁在兩邊的床腳上,以小吳的身手,也不見得能夠掙脫。還不止如此,小吳的雙眼被蒙上黑色布條,嘴內被塞入布條,再用膠帶貼起來… |也不過就是幾個小時前的事,小吳下了班,看了看錶,也10點了,騎上車,原本直接了當的往回家的路走,不過想了想,上了好幾天的班,終於休了假,今天也不用忙著上床睡覺,何不去享受一下夜生活,放鬆一下自已,於是他轉了個方向,去找間Pub,喝喝小酒…

現職的警察其實什麼場所都可以去,不過小吳還不算老油條,所以他選了間還算不錯,也不是他的轄區的一間小酒吧,把車停在店前,看了看自已,簡單的襯衫長褲,一身輕鬆,於是推了門就走進去…

性的事,他也不是不想,只是顧忌自已的職業,而粉味重的場所,也不是那麼有興趣。況且,普通Pub,女孩子也單純些,如果可以的話,他也想找個人談談感情… 不過事實不如小吳想的好,當他推了門走進去,看到裡面沒什麼人,他的確有點後悔跑來這裡。不過既然來了,找不到什麼談心的人,就放鬆自已喝酒吧,小吳對著自已說。他很自然的走到了吧檯,挑了個位置坐下,點了酒,隨口喝了些,一開始,他還不太搭理吧檯人員的隨口閒聊,隨著酒精的作用,上班時的張力慢慢的消退,人也自然了起來。 這個吧裡的顧客水平算是不錯,藍調音藥輕柔,消費者聲音低調。這裡靠近敦北金融商圈,看得出來有幾桌是來談公事的,而其它多半是和小吳一樣,下了班來這裡消費貪閒享受輕鬆與美食的上班族。不多話的小吳,自已在一旁想著事情… 「先生,你在等人嗎?」小吳回過神來,這才發現自已旁邊多了個人。「要等誰啊?我來喝酒的。」小吳伸了伸懶腰,轉頭回答,順便本能的打量對他說話的人。「難怪,我看你已經在這裡坐了一個多小時了。」對方笑了笑,繼續說:「剛剛和美國公司的人談事情,七點多下班就過來了,你看,那有人這麼晚了還穿西裝領帶的!」 「已經不錯了,我想穿還沒本事呢!」小吳很自然的用手拍了拍對方的肩膀。一個動作,讓雙方的陌生感降低了不少。「叫我阿峰吧!我請你喝酒,不過我提議我們換個舒服一點的位置,轉頭講話不方便。」小吳笑了笑,沒有正面回答,只說:「我現在比較想抽菸。」隨即選了個吸菸區靠角落的位置坐上,阿峰請店員將酒杯移到了新的位置,順便點了瓶質量不差的酒,隨後跟上,坐在小吳的對面。小吳低著頭,搖著酒杯,也沒抬起頭來看。阿峰一坐下來,直接了當的問:「你不是這附近的上班族吧?」 「怎麼說?」小吳略為抬起頭來,有點好奇對方是怎麼看的。

「如何?我如果猜對了,你先喝一杯!要嗎?」對方信心十足。 小吳兩手手臂撐著桌面,低頭的看了看酒杯,再抬起頭笑了笑,「那有什麼?反正你說要請客,喝多少都算是你的!」 不過,顯然對方還有花招,「等一下,你先把證件拿出來再說!不然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尻槍妼備𝗁妏浕聚𝑮梦岛▌IΒo𝕐🉄E𝒖.𝕆𝐫g

小吳抽了兩口煙,斜眼看著這個難纏但還蠻有趣的傢伙,他覺得對方好象對於他蠻有興趣的。不過小吳也這半年來跟著學長見過了不少的三教九流,眼前這個中規中矩的上班族,他也不信他能玩什麼花樣…。小吳從皮夾裡掏出了證件,用右手掌壓在桌上,「好吧!你說吧!」 「你太黑了,而且你腳下穿的是運動鞋,這附近金融商圈的人很少這樣穿的。」對方很自信的回答,然後直接將小吳的酒杯倒了半滿,做了個請的手勢,「這酒不錯,不過有點烈,希望你喝了這些不會掛…」。 小吳自認酒量還算不錯,也不想理他,右手把證件丟在對方的前面,左手拿起酒柸,直接了當的喝下去…

這還是小吳第一次讓陌生人知道自已的職業,社會上對於警員還是不免有點異樣的眼光,不過小吳對於自已的職業其實蠻驕傲的,面對著好象事業有成的對方,他似乎也有那麼一點把自已最驕傲的東西拿出來的衝動。 「呵呵…想不到你是條子…條子來這裡幹嘛…辦案嗎?」顯然對方依然興趣不減。今⁠日舔⁠‍赵‌㊀时⁠爽⮩明‍‍日‍全​‍家火⁠葬​​场

你要不要再猜一遍?你猜得對,我再讓你灌一杯。」 「怎麼?這麼愛喝?」「是你想灌我吧?不是嗎?」小吳腦子清醒得很。

顯然對方反應更快,順手再將小吳的杯子倒了八分滿,推到小吳面前,「即然你願意讓我灌,那又何必要找理由?喝吧!」「你幹嘛一直灌我?」小吳舉起了杯子,定定的問。「會一個人來Pub坐這麼久,要說不是想找人我也不信。你是想找人吧?」對方輕描淡寫的響應。 這點小吳倒是承認,他抖了抖眉,看著對方笑了笑,一口氣把杯中的酒喝了下去。 「還有一柸。」對方又替他倒了酒,這次是全滿。不過連續兩柸喝得有點急,小吳不免有點氣喘,於是他順勢靠在座位上調一調呼吸,抽了幾口煙,他覺得這幾杯酒的確起了幾分作用。 對方也不再灌他,透過煙靜靜的看著他…

小吳閉上了眼睛,將煙叼在嘴邊,捲起來雙手的袖子,然後用雙手手臂交*放在桌邊,挺起上半身,低頭閉目,想要壓制慢慢開始作用的酒精。小吳知道這兩柸是喝急了。 過了一會,對方也和小吳做起同樣的動作,拉近兩人的距離,然後低聲的問:「要是找到了人,你要怎麼做?」「是看對方要怎麼做吧?我等一下不倒就不錯了,還能怎麼做!」小吳頭也不抬的回答。 「你有女朋友吧?」 「分手半年了。」「那找不到人的時候怎麼辦?」「找不到就自已解決吧,你不知道嗎!」「好吧!那…你身體什麼地方比較敏感?」 「有頭的地方都敏感。」「乳頭、龜頭、腳趾頭嗎?」 「嗯。」「那…你被舔腳趾頭會興奮嗎?」「嗯!很快…。」對方這麼直接了當的問,讓小吳覺得自已的下面開始有點漲… 對方不再說話,只是再幫自已和小吳的酒杯各倒了八分滿的酒,靜靜的等小吳清醒些。 過了一陣子,小吳睜開眼睛,看到自已的酒杯又被倒滿了酒。感覺對方的確刻意要讓他醉倒,於是小吳斜眼的問:「你來真的?」

「是啊!我要你倒。」對方直接了當的回答。「你想怎樣?」 「你剛剛不是說隨便我怎樣樣?」 小吳點點頭,對方總算是說出了來意,的確和他剛剛猜想的一樣。小吳平常就身處在三教九流的環境,遇到喜歡男生的人倒也不讓他意外,甚至他的同事裡也有。「對不起,我不是同志。」 「我也不是。」

這句話倒是讓小吳意外。 「只是那時你走進來,你的樣子就讓我覺得好奇,後來發現你坦率又大膽,連我擺明瞭要灌你也沒有懼意,我想,你這樣的人,又是條子,應該會喜歡走在危險的邊緣享受刺激…。」 小吳腦子昏,可是意識清醒,他聽完這幾句話,不做打算。小吳覺得自已下面從剛剛開始一直漲漲的,身體有點燙,也不知是酒精的作用,還是剛剛的對話讓自已開始有了性慾,他決定幫自已的小弟弟找個場地,對方是男是女好象也沒有那麼在意。

於是,小吳拿起了自已的酒杯,靜靜的問對方說:「所以你想把像我一樣的條子灌醉綁回家去,想試試我的效能力?」也不等對方回答,直接把杯裡的酒仰頭一口喝下去。 一飲而盡後,小吳率性而用力的放下杯子,強勢的說:「不過只能是我幹你。」柸子外還濺出幾滴酒滴。對方點點頭。

小吳伸長了手到對方的面前,拿起了另一杯酒,眼睛瞪著足以讓他不省人事的這最後一杯,忽然放鬆了,笑了笑,說:「不過是玩個男人,好象也不算是什麼在危險的邊緣享受刺激…。」接著把酒杯中的酒喝掉一半。 對方說話了…。「那也不一定,搞不好我會拿繩子把你的手和腳綁起來,逼你玩性虐待的遊戲…」 小吳揮了揮手,不想去理對方測試他底線的言語,不過小吳很挑釁的拍拍了對方的肩膀,順勢把對方拉到他的嘴邊聽他講話:「我再喝下這半杯鐵定會不行,到時你想要怎麼樣都隨你,不過我第一次跟男人玩,你可要有本事讓我能硬到可以幹你。」然後順手將對方推回位子上,不以為然的比了中指,將剩下的酒全部喝下去。 小吳率性的起身往外走,步伐又大又快,卻不甚穩,曬得黑黑的臉看不出酒精正在發揮驚人的效果,只有一雙眼睛出奇的亮。對方隨手結了帳,快步跟上。出了門,對方問:「怎麼來的?你的車呢?」「在那裡。」小吳隨手指著停在門口的機車,笑著說:「我這樣子還能騎車嗎!你開玩笑!」

「那正好!我開車,你坐我的車吧!」對方平靜的回答。 小吳隨著對方走到停車的地方,才發現暗暗的天空正在下雨,雨勢還不小,大大的雨滴落在小吳發熱的臉,讓小吳原本連貫的情緒稍稍的冷卻下來,腦中的思緒隱隱對即將要發生的事感到不妥,然而酒精的效力迅速的將這個想法蓋了下來,他開了車門,看也不看,閉著眼睛,就將自已的身體丟了進去,並隨手調了調座位,讓自已舒舒服服的伸展身體,半坐半躺的倒在座位上。碰的一聲,對方坐上駕駛座,關上了門,經過了一段短短的沉默,小吳發現對方的手碰到了他的上半身,他也不張開眼睛,依靠本能就抓住了對方的手,帶著有點不屑的語氣:「要玩我,等我醉倒了再說!」 對方停止了動作,說:「我不會急著這時候去碰你,不過,既然你不用我幫忙,那你自已把安全帶扣上吧!我可不想被你的同行逮到!」

在一波又一波酒精的作用下,小吳的意識愈來愈模糊,那是一種介於睡眠和清醒之間的空間,腦子很重,身體卻出奇的輕,落在車頂的雨聲,和車上電臺流放的音樂,自由的穿透小吳的聽覺,卻無法在意識層麵停留。休旅車在夜雨中的臺北疾行,一路上兩人幾乎沒有交談,唯一的,只有小吳隨口的問:「你家在那?」「陽明山。」對方短短的答。 小吳放鬆的任由身體隨著車體的轉彎而左右移動,休旅車沿著山路忽左忽右,在搖搖擺擺的韻律之中,原本已經遲緩的思路逐漸停止。 車子在山間別墅外的矮牆邊停下,對方轉頭,才發現小吳已經陷入深沉的睡眠中,對方出神的看著這個應該算是陌生的男人,一個自稱是警員卻放任自已暴露在危險之中的男人,在一個平日精明幹練分秒必爭的社會人士眼裡,挑明瞭輕視一切的放任和大膽,簡單襯衫下均勻起伏的胸肌和繃緊長褲的結實大腿,展現了年輕與特殊職業訓練下的野性與不馴,那是在業績與營收奴役下的金融圈上班族所無法配備的氣質。對方看得出神,終於巍巍的伸出有點顫抖的手輕輕的碰觸小吳,以極輕的動作為小吳解開襯衫上的第一顆釦子,順勢的露出小部分原本包裹在襯衫裡的胸膛,黝黑而厚實的胸肌呼之欲出。就這樣,一種陽剛的男子氣概就這樣經由小吳長期訓練卻深度熟睡的肉體和對方互動著,那是一種很異樣的感覺,充滿野性卻異常安靜、形勢上幾近束手就擒,氣勢上卻霸氣十足。這樣深具厚度的男子氣概,很難讓人不想據爲己有。對!就是「據爲己有」這幾個字,終於讓對方瞭解到當初第一眼看到小吳時,潛意識下不自覺產生的念頭… 「如果不能將這樣的男子氣概據爲己有,那…就將具有這樣男子氣概的男子據爲己有吧……」慾望暴起,對方的下體在瞬間火熱狂亂,卻無法找到發洩的出口。對方花了極大的努力纔不會讓心中的慾望吞沒自已,不過他知道,不管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絕對會是他從未想過的瘋狂行為…。他覺得他是個幾近發狂的男人,他決定心隨意走… 那是個仲夏的午夜,黑暗的天空還是下著雨,雖然不大,卻不需久站即足以讓人淋溼。對方走到休旅車的右邊,開了車門,讓小吳的右臂搭在自已的左肩,把小吳扶出車外。意外的,小吳雖然熟睡,身體卻本能的跟著動作,只是步履不穩,對方一手開門,另一手使勁的提著小吳的腰帶,兩人一起跨入門內。 那是一棟座落在陽明山山腰的別墅建築,在圍牆的包圍中,佔據著兩層樓的洋房,而在圍牆和洋房之間,還有著頗為寬廣的庭院空間,在小路的分隔下,一半是半個籃球場,另一半則錯落著兩棵高大的樹與有待修剪的雜草叢生。房子的門距離圍牆約有幾十公尺遠。對方吃力的撐著小吳的身體向前走,感覺頗為乏力,尤其是小吳褲子左後方口袋裡硬硬的東西磨得他好不舒服,他只好先將小吳靠在樹幹上,好讓自已休息一下。他好奇的去檢視小吳口袋裡的東西,才發覺那原來是一副手銬,他撫摸著手銬,金屬手銬似乎還保留著小吳的體溫,他的目光重新看著小吳結實難馴的體格,被壓抑的慾望好象找到了宣洩的出口… 「那也不一定,搞不好我會拿繩子把你的手和腳綁起來,逼你玩性虐待的遊戲…」這是他剛剛纔說過的話。

他任由小吳的身體在雨中溼透,自行走入房內…。然後穿著輕便的衣服,回到了戶外,似乎也洗過了澡,手邊還拿了一個袋子,還有一張椅子。他回到小吳的身旁,小吳坐著,仰著頭靠著樹幹,依舊熟睡著,雖然有樹的遮雨,全身卻還是溼了,水滴順著頭髮的末端滴在年輕而剛毅的臉上,再沿著臉龐滴到胸膛和泥士裡,溼透的襯衫緊貼在身上。他再度扶起了小吳,緩步走向另一邊的籃球架下面。雖然是短短的十幾公尺,卻走得提心吊膽,謹慎戒懼,不曉得為何,他很怕這時小吳突然驚醒,他覺得如果他醒了,一定會頭也不回奪門而出…。

他將小吳扶到籃球架的正下方他所準備的椅子上坐下,然後,將小吳上身已經溼透的襯衫脫下,露出訓練有素結實的體格,雖然在暗夜雨水的冷卻效應下,小吳的胸膛摸起來依舊又燙又熱,酒精正隨著血液入侵他身體的每一個部分… 對方舉起小吳的手臂,細心的替小吳的右手手腕纏上一層厚厚的毛巾,接著,另一手的手腕也是一樣,然後,對方從袋子裡拿出了一條細麻繩,就是平常在捆木櫃的那種,將小吳的雙手手腕緊緊的捆在一起,先前裹上的毛巾顯然是爲了讓小吳的手腕不至於那樣不舒服,然而,當繩子收緊打結時,來自手腕的疼痛還是不自主的讓小吳的濃眉緊緊的縮了一下。 接著,對方又從袋中拿出另一絳較長較粗的麻繩,一頭使勁的綁在籃球架的後端,另一端則攀過籃球架的數條鋼條,在小吳頭頂的位置附近垂下,末端還連著一個釦環。對方反覆的測試著粗麻繩能夠承受的重力,甚至抓住釦環同時讓自已身體懸空,他確定粗麻繩可以承受一個男人的體重…。回到小吳身邊,對方似乎有點興奮,他在小吳的耳邊叫著小吳的名字,並搖晃小吳的肩膀,試著喚醒小吳。這時的小吳全身血液充滿酒精的抑制作用,在許久的刺激之下才出現反應,只可惜,有反應的只是肉體,而非意識層麵,否則他將發現自已的危險,不會順從的放棄自已最後自主的機會,他本能的服從對方的指令,在對方的扶持之下,兩人一起站在椅子上。對方的意圖極為明顯,他想將小吳被捆綁的手腕扣在釦環上。雖然兩人站在椅子上平衡困難,還要支撐小吳搖搖擺擺的身體,不過,他的目的還是達成了…。

儘管他是個現職員警,有著霹靂小組幹員的經歷,與莒拳道助教的利落身手,然而,在釦環鎖上的那一刻,他成了陌生人的俘虜…,具有警察身份的俘虜…。雨勢漸漸變大,豆大的雨滴打在兩人身上,兩人都已溼透,但兩個身體卻是發熱的,不同的是,一個是因為酒精在體內的奔流,而另一個則是慾望的擴張。小吳兩手被迫伸直,同時也拉直了粗麻繩,以及自已的身體。落在小吳身上的雨滴會合成細小的溪流,由發緣成軍,部分聚集在小吳的濃眉上,大多數則滴過了臉,落在兩片厚實的胸肌之間,再度彙整合更大的溪流,經由腰間進入褲管,再滴落在椅子及黑色的運動鞋上。眾多的水滴就這樣貫流過小吳的全身,有如大自然對陽剛之氣的浸潤及愛撫…。 對方讚歎的看著小吳俘虜的身份下依舊霸氣十足的身體,伸長過頭的手臂,意識未清的小吳,頭斜斜的倚靠在其中一隻手臂上,寬肩下原本已頗為厚實的胸肌因手臂上提更佳明顯,如果不是被綁吊着,搖搖晃晃的小吳早已倒下。對方貪婪的看著小吳,直到慾望勝過理智,他提起腳,踢倒了小吳唯一依靠站立的高椅…。「啊………!幹………!」瞬間,痛苦而宏亮的慘叫及咒罵由小吳的喉嚨爆發而出…!

隨著高椅翻倒,小吳原本勉強支援的身體直墜而下,直到粗麻繩可以延伸的盡頭倏然停頓,將小吳殘忍的懸吊在半空中。重力繃緊了粗麻繩,也拉直了小吳的手臂,兩道力量在小吳的手腕交錯,即使有毛巾的保護,也依舊令人難以忍受。劇痛徹底折磨了小吳的手腕,直透腦門,將小吳沉睡已久的意識徹底喚醒,直接拉回現實之中。小吳在劇痛中睜開眼睛,他努力想要看清周遭陌生的環境,還相當昏沈的思路也試著去釐清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可是他實在無法理解為何自已會被綁吊在這雨中的曠野籃球架下,直到他看到對方的臉,他記得那是在他喝醉前,就已表明要綁架他的那個男人…!

「幹!你這個大變態,把我騙來,就只是爲了把我綁在這裡折磨我!幹!我幹你媽的!」儘管手腕上的疼痛難忍,小吳卻還是使勁想要掙脫雙手的麻繩,懸空的雙腳不斷翻揚,想要去踢到對方,以宣洩心頭之恨。可惜一切均徒勞無功,無法著力的小吳,只弄得自已一身汗,手腕更加疼痛,而對方只要往後退一步,即使小吳原本身手再好,也攻擊不到對方。 小吳口中依舊咒罵著,但對方絲毫不予理會,反而轉身走到籃球架裡面,使勁絞動懸吊小吳的粗麻繩。小吳的身體就這樣一寸寸的離地面愈來愈遠,直到腳掌離地約有8-90公分才停止。然後再度在袋中摸索,取出一條類似腰帶,但長度更長的東西,走到小吳前方約1公尺,這時小吳的腰差不多和對方的臉在同一個高度,小吳再度舉腳要踢,卻沒想到對方更殘忍的意圖,對方輕易的避過小吳的攻擊,舉起皮帶,對著小吳赤裸的胸膛猛力一揮。「幹……!你…!幹…!…我操你媽的…!幹…………!」大雨逐漸冷卻小吳的體溫,有如在冬夜下的刑求,更是讓小吳疼痛難忍,只能本能的閃避皮帶的攻擊,對方手起手落,往小吳的胸背連續鞭打了十幾下,每一下都痛徹入骨,而小吳的野性似乎被這樣莫名而來的殘酷刑求挑起,反而更兇狠的咒罵,眼中也爆出野獸般的兇光…! 「幹…!你有種就不要放了我,否則,總有一天我一定把你幹到爆…!我幹你媽的…!」對方在他的咒罵中停手,以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小吳,好象在欣賞自已創造出來的完美藝術品…! 對方又伸手到袋中摸索東西,小吳完全無法想象他又要用什麼酷刑來折磨自已,小吳完全不瞭解今天這場酷刑所為何事,是否他是曾被自已逮補入獄,因而恨自已入骨,但他卻完全不記得?

又是一段細麻繩,對方拿著麻繩,試圖接近小

吳的腳,小吳突然明白了對方的企圖,使勁掙扎,不讓對方抓到自已的腳。但最後,還是被對方抓住了右腳。 這一次小吳不再是在無意識之下任憑對方捆綁,結果卻沒有差別,對方將小吳的右腳往球架裡面拉,直接將右腳踝用細麻繩緊緊綁在球架的右邊鋼條上,同時替小吳脫下早已溼透的運動鞋襪,然後,小吳僅剩唯一自由的左腳也被另一段細麻繩牢牢的綁在左邊的鋼條上,鞋襪也被脫去。這時,小吳雙手被高高的吊起,兩腳被分開綁在球架兩邊,整個人有如一個倒V字型,頭上腳下,臉朝下,呈現45度角的被固定在籃球架上,上身赤裸,赤腳,全身只剩長褲未被脫去。大雨盡情的灑在小吳的背後,像是替小吳療傷,更像是大自然無情的鞭打。

在雙腳被綁住後,小吳已明白自已任何的掙扎幾乎已沒有意義,如果對方不放了他,他幾乎不可能從這些麻繩中掙脫。小吳也明白,不管對方還有什麼更殘酷的刑求,甚至要殺要剮,他都只能咬牙忍受。不過,不屈服的小吳依舊用他唯一的自由大聲咒罵,雖然已經了無新意…

可惜,對方連小吳最後一點自由都要剝奪,對方重新扶正了椅子,站在椅子上,一手捏住小吳的鼻子,小吳知道對方的用意,他的頭試圖左右晃動,同時嘴巴緊閉,想要掙脫對方的掌握,只可惜時間一久,小吳不得不張口呼吸,對方就在他張口一瞬間將布條塞入他的嘴裡,再用膠布緊緊的將小吳的嘴貼起來。

小吳本來以為對方會連他的眼睛一起貼起來,但意外的是,對方沒有這樣做,至少是…暫時沒有這樣做。小吳和他目光相對,卻發現對方的眼神似乎有種愛慕和崇拜,和他殘忍的所做所為毫不相同。小吳完全不瞭解對方無情的折磨,倒底是爲了什麼理由,或是特別的原因,現在的他,只後悔自已居然大意地隨便接受陌生人的挑釁。小吳狠狠的瞪著對方,然而,就在對方走下椅子時,小吳突然眼睜睜的看著對方輕輕的用嘴唇和舌頭舔了舔他的乳頭,原本在午夜大雨中冰冷的胸膛突然被這樣溫暖的唇舌碰了一下,小吳被極度拉長的身體不禁震了一下。 本能是很難理解的東西,年輕結實的個體固然賦與小吳對抗酷刑的本錢,卻讓他更加難以抵擋慾望的刺激。即使小吳身處在這樣惡劣殘酷的刑求之際,這簡單的一個動作竟然也能輕易的撼動完全熟睡的下體…

年輕且長期鍛鍊的身體讓小吳完全失去抵抗力。過去,小吳雖不乏女友的陪伴,但他和女孩子之間的性愛過程,卻是標準的乏善可陳、了無新意。小吳和大多數的男性一樣,在性愛中同時扮演著提供者與享受者的角色。他一直以為,摟抱和擁吻就是前戲、抽插和射精就是最大的歡愉。雖然他知道男女都有所謂的敏感帶,但他太習慣去撫摸女孩子的身體,卻忽略自已身體被挑逗時,其實還藏有更多的激情。當被抽插而翻滾的女友碰觸到他的乳頭與胸肌,因承受不住而緊咬著他的手臂,或是女友緊緊的抱著他而在他背上留下數道抓傷的痕跡,這一切的過程,雖然的確讓他更興奮,但他總以為那代表了他超強的效能力,代表他有本事讓伴侶翻來覆去,而不瞭解其實那些纔是撥動他情慾的強力催化劑… 如果他早點適應這些,也許…就不會有這麼強烈的反應…。小吳覺得,在誓不兩立的壞人手裡,逐漸發燙的下體是極度的可恥、軟弱、充滿屈服之含意,這讓他覺得自已背叛了正義、背叛了他體內神聖職業的血液。

小吳刻意的把對方這個動作,認定是個輕蔑的表示與意外的插曲。他不認為對方會發現他的反應,也認為這種舉動不會再繼續,只要他能馬上把有點發熱的下體壓制下去…。 「只要他能馬上把有點發熱的下體壓制下去…那他就可以回到那個面對酷刑絕不低頭的堅強個體…」

小吳的意識層麵馬上決定加以武裝與迴避。一方面,幾近野獸般的怒吼由喉節發出,警示著對方不要一步步的進逼,另一方面,他更努力的掙扎,不讓對方的口舌再度靠近自已的身體。他也希望,在極力掙扎時手腕和腳踝所傳來的劇痛,可以讓他忘記情慾,讓他能把發熱的下體澆息… –

小吳終於看到阿峰離開了他的胸前,向他被捆在球架的腳走去。雖然,他可以猜得到對方即將對他的腳掌發動酷刑,但小吳覺得,只要不要再讓他想到情慾,對方怎麼做都可以。他寧可期待對方用更不人道的酷刑,來證明他不低頭的意志力。即使是拿燒紅的炭火,對他的腳底加以刨烙,他也願意。 小吳永遠也想不到,其實這不是什麼意外的插曲。對方…一直是按照著縝密的算計,依著已擬好的大綱,一步步的進逼…

阿峰看著小吳被緊緊綁在半空中的腳,即使不知道它的所有人,也能夠輕易的猜出,那是一雙男人的腳。以小吳的體型比例來說,這雙腳有點大,腳掌厚實,卻不顯得刺眼,只是暗示著主人深厚內斂的根基,腳背上的血管因血行不良,青筋暴起,像被激怒的主人一樣無助卻充滿霸氣,腳掌末端五隻腳趾延伸而出,五趾趾節膨大充滿骨頭的質地,腳趾末端渾圓飽滿,趾甲卻方正,流過腳掌的雨水不停的將腳掌洗淨冷卻,並在趾尖彙集,聚成水滴,完成在小吳身體的旅行,直墜入地,原本白晰長期不被重視的腳底,則因血液鬱積而呈現鐵青,長期的步行激化腳掌與腳趾的受力麵積,演化出一塊又一塊渾圓厚實的肉墊,有如胸肌。這是一雙充滿生命力的腳,灌注著主人的生命力。 這雙腳讓阿峰充滿了慾望,他用手握住,用手指愛撫,甚至,阿峰將口唇湊了過去,以極緩的速度,用舌尖探索了小吳的趾間與腳底,感受了小吳物化在腳上的陽剛與年輕。 男人的腳就好象是男人的縮影,對小吳而言,腳趾更是他從未被開發的性器,折磨小吳的腳就等於摧殘小吳的意志力,愛撫它就等於是對小吳進行手淫。 阿峰的體溫透過了腳掌,化成無法度量的溫暖與麻癢難當,又一次挑動小吳的內心,再一次刺激了小吳的下體,如果不是被摀著嘴,他幾乎要發出幾近屈服的呻吟。小吳絕望的期待,對方趕快停止這種另類的酷刑。終於,小吳再也抵擋不住,他全身本能地反弓,拉直了全身的肌肉線條,頭頸突破雙手手臂的夾擊而向後仰起,喉頭髮出低沈卻有如狼號般的呻吟…。 這一聲呻吟,讓小吳的意志徹底摧毀。他腦海裡飛快的閃過一個又一個的畫面,陽光下辛勤操練的個體、穿戴著幹員制服的英挺、鏡子前自己剛毅的臉型,以及深刻在心中對於除暴安良的自我期許,原來只是假象,全部都在這一聲極盡屈辱的呻吟下,化為一堆廢墟。他終於發覺他高估了自已,竟然大膽的接受挑釁,玩這種他想都沒想過的性遊戲。他開始怪罪酒精,卻忽略了本能,與他自已大膽、不在乎、喜愛追求危險、享受刺激的天性。不同的性格會有不同的選擇。就是這種天性,才讓他選擇做為一個隨時可能寫下遺囑、出生入死的幹員。今晚的經歷對小吳而言,或許是個無法算計的意外,卻符合他愛冒險的天性,在無形之中發揮影響力,讓他點頭答應。只是,他高估了自已的應付能力,當慾望以不同的形式迎面而來,他還是隻能低頭,他忘了那一塊肉,是道地道地的不隨意肌,本能只是臨門一腳,在一瞬間讓他倒地。

對小吳而言,今晚當然是場冒險,如果不是硬把他綁起來逼他屈服,他或許會放任對方卑微的舔著他的腳趾,他則是高高在上的享受刺激。但是現在的情形卻是相反,對方佔有了他的肉體,予取予求,藉由最被小吳所忽略的腳趾,喚醒他的慾望,而他,則變成慾望的奴隸… 阿峰當然感受到這一聲呻吟所代表的情勢轉變,他更是低了頭去,一手緊緊握住小吳的腳,盡情的舔舐著小吳的腳背、腳趾、與腳底,幾乎把整個口鼻都靠了上去。但他並未放棄折磨小吳的肉體,他終於舉起了皮帶,直覺地對著小吳另一隻腳的腳心,狠狠的抽了過去。冰冷、厚實、敏感的腳底瞬間火辣,小吳幾乎在這記鞭笞下痛昏過去…,卻又在下一鞭的重擊清醒。 鞭笞腳掌,是在遠古時代就用以對待戰俘、罪犯、或奴隸的重刑,直到現在,尤其是警界,仍被相信對疑犯體罰逼供的私刑,對於身處警界的小吳來說,雖沒見過,卻也早有耳聞,並不感到陌生。只是,小吳萬萬沒有想到,他第一次見識到這個極刑,居然是用在他自已的腳底。對方的這種羞辱的舉動,就像是對他體內神聖血液的挑戰,而自認正義之身的他,卻無力反擊。雨勢逐漸變大,被捆綁吊掛在籃球架上的小吳渾身盡溼,這時的他,只希望自己能痛昏過去。但是,來自左右腳的兩大刺激,卻反而讓他異常的清醒。多數的皮鞭準確的落在他的腳心,痛覺直衝腦門,讓他掙扎嘶吼,對方唇舌不間斷的挑逗著他的腳趾與腳底,溫熱麻癢直衝下體,逼他呻吟,少數揮空的皮帶,則拍打在鐵製的籃球架,發出間斷的金屬音。在這深夜的傾盆大雨,空曠的前院,球架下,兩個男人,一個被吊綁在半空痛苦呻吟,另一個拿著皮鞭動用極刑,場景極為殘酷與無情,但兩個男人的體內,卻都出現情慾的變化,兩個人…都成了情慾的奴隸…。 這時的小吳,個體激烈的掙扎,他一方面對著被折磨的痛苦伸出無形的手臂,認真的體會痛苦,他希望藉著對痛覺的擁抱,能夠壓抑治療他那徹底覺醒的下體,卻不得不同時將他極力抗拒的性慾,同時一飲而盡,無法選擇性的拒絕慾望的攻擊。痛苦和興奮在體內不停的糾結扭曲,經由無形的脈絡流竄在他的身體,到了後來,他已經無法適當的反應,他已經分不清,是興奮讓他嘶吼,還是痛苦讓他下體硬挺…。痛苦與快感對小吳的刺激,逐漸合而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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