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夫與綠奴的故事

本文由 淫夢島(iboy.eu.org) 收錄於 2020年02月23日 ,最後更新於 2020年02月02日 ,期間原文劇情可能已有所發展或變更。

開篇語:

這是一篇小說,既然是小說, 它總是想敘述一種情感、一種經歷。其實,在真實的生活裡,涉及感情的經歷每個人是不一樣的,綠奴的出現,也是一種極為罕見的現象,但是確實是存在的。這篇小說,屬於綠文加同文,情夫與老公是一種很奇特的關係,情夫在老婆的身上尋找的是一種生理髮洩,共處的時間長了,也會在老公的身上尋找樂趣,也會發洩一種不正常的慾望。成為綠奴的老公一般都是膽小懦弱的,如果沒有條件離婚的話,那麼在面對情夫這樣一個強者的時候會慢慢妥協和順從。這需要一個過程,一段時間的過渡。最後老公會適應這種生活並接受雙性行為。三人行這種模式都是短期的,不會長久的,而且情夫的顏值、身材都遠在綠奴之上,否則這種三人行不會成立,這是人性。

這是一篇小說,名字都是虛擬,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這篇文章,斷斷續續,跨越數年。或因為工作繁忙,無暇顧及;或因為網路傳播快捷,內心充滿一點憂慮;不管怎麼樣,還是堅持寫完了大部分,不至於成為太監文。三人行,涉及人的情感深處。許多行為都是隨波逐流,很難左右。屬於走一步算一步,沒有固定模式,也無法進行預先設計。這種生活的是否能夠存在,完全取決於現實世界裡實際的生存狀態,沒有基本的居住條件,沒有適當的隱私空間,不可能有這種事情。文章中的這位綠奴總共經歷了六個情夫,這篇小說只是對前兩個詳細進行了描述,裡面的幾位只是簡單寫了一個輪廓。這個故事就此終結吧!此文與網友共同分享,以後永遠不再續寫。過程想起來很虐心,有興趣的網友,可以接龍續寫下去,文章中的錯別字,大家可以修改(後來發現有網友在(1-3)節之外,補寫了章節4,很不錯。)撸鳥妼備𝙃書盡聚𝐆夢島♣iᶀo𝐘🉄e𝑈🉄𝑜𝕣g

第一節 發現老婆有外遇武‍汉‌‌肺‌‌炎源‍自中國

週日上午,在李瑞的父母家,老婆不停地做家務,很努力很細緻,這讓李瑞有點納悶,不知道老婆發什麼神經。細細一琢磨,最近一個月老婆簡直有點太勤快了,性格也和善。即使在自己家,老婆這陣子也是把家裡裡外外收拾的乾淨利索,好像有使不完的勁。

這個家庭的基本情況:李瑞今年32歲,老婆30歲,兩人的孩子三歲多。平時,兩口子都在自己的房子裡住,就是每個週六、週日到父母家,孩子有老人帶著,並且負責幼兒園的接送,時間一長,孩子倒也不纏兩口子。如今家家都是一個孩子,四個老人都搶著看孩子,兩口子也落得清閒。這天孩子被爺爺奶奶帶著出去玩了,上午十點多打電話回來告訴李瑞,要與孩子在外面吃飯,中午不回來了。李瑞和老婆一商量,既然這樣,就回撥電話過去,告訴父母回自己家了。

十幾分鍾後,兩口子步行到家。李瑞的家與父母家離的很近,也就兩站的公交。到家後,老婆到自己房間上網,李瑞則斜躺在客廳的沙發上看了一會電視。快到十二點的時候,李瑞給老婆說有點餓了。老婆離開電腦桌,到廚房做飯。李瑞繼續看電視,節目有點無趣,李瑞站起來,在客廳與大臥室之間隨意走動,有些事情,就是有點巧合,不相信都不行。這屋子是典型的兩室一廳戶型,大臥室是兩口子平時睡覺的地方,裡面的大床兩米乘兩米;家裡的那個臺式電腦,就放在大臥室,歸老婆專用。小臥室也安放了一張略微小的床,也有一米五寬兩米長。單位給李瑞配置的膝上型電腦,就放在小臥室的書桌上。有時候,李瑞自己上網晚了就在小臥室睡覺,主要是避免打擾老婆休息。

在大臥室走動的時候,李瑞無意之中,似乎聽到老婆電腦有點響聲,或許是閒的無聊,李瑞走了過去,看到老婆電腦螢幕上的QQ訊息框在閃爍。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覺得很好奇,知道老婆在廚房忙乎,就偷偷點開了訊息框。看到裡面的內容後,讓李瑞立馬傻了,震驚不已。原來老婆在外面偷情!訊息框裡有人發來和老婆在床上拍的合影,看樣子的是在賓館用手機拍的。李瑞頓時感到連呼吸都困難,長出一口氣,盡力屏住呼吸,頓時變得六神無主了,使勁讓自己鎮定下來,繼續翻看著,原來是老婆出軌了,早就在外面和情人約會了。看了五六頁記錄,實在是衝擊力太大了,李瑞關閉了訊息框。坐在床上,久久無法平息自己的情緒。腦子凝固了一樣,一時之間也沒有了什麼主見。在床邊坐了幾分鐘,努力地靜了靜心,還是覺得心裡太堵,必須到外面呼吸一下空氣。恰好此時有手機聲響起,李瑞來到客廳的沙發跟前,拿起手機接了一下,是單位同事打來的。李瑞從事礦泉水的推銷,每天的資訊量是很大的。通話的時候,老婆也從廚房出來,李瑞說了幾句就結束通話手機,老婆問什麼事?李瑞藉口單位有急事需要去處理一下,老婆說吃完飯再去吧,李瑞掩飾著自己的慌亂,說就不吃了,先去辦事。

離開家門,李瑞沿大街漫無目的走動,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走累了,就在街心公園坐了下來。慢慢梳理自己慌亂的頭緒。他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老婆最近兩個月確實很反常,這段時間裡做家務很勤快,對父母很體貼,原來是在外面有了情人。難道老婆如此努力地做家務,就是爲了補償他?老婆平時文文靜靜,居然做出這種事情。李瑞感到氣憤不平。坐了一會,心情還是無法平穩下來。可是,反過來再想想,可能是事出有因。有些事情,李瑞也說不出口,有點難以啟齒,從這個角度思考,似乎老婆出軌也正常。自從有了孩子,自己在床上那方面現在確實差一些,一個月也就兩三次,滿足不了老婆,看到老婆每次那種難受的樣子,雖然有些自責,可總是認為老夫老妻了,也沒有放在心上。難道老婆受不了?細細想想,也沒有發現明顯的那種舉動。現在怎麼辦?離婚嗎?要離婚?這個念頭在腦子裡只是忽閃了一下,李瑞自己也覺得不可行。離的起嗎?似乎離不起。對離婚李瑞還是有恐懼症,因為自己才一米六五,體重是一百二十,屬於那種豆芽型的。當初找物件,就是因為工作單位一般,身材矮小,費了好大勁才娶到老婆的。離了婚,孩子怎麼辦?怎麼面對兩家的老人?問題出在哪裡?並不是以前自己那方面就不行。剛結婚的時候,幾乎每天晚上都要幹那事,只是有了孩子之後,加上職場的壓力很大,那方面越來越淡。老婆身高一米六二,長相一般,體重也是一百二十斤,比較豐滿,屁股大。老婆在一家公司做辦公室文員(水暖器材經銷部出納)工作,平時很穩重的感覺。

李瑞在慢慢的考慮這些,他不能再讓父母親操心了,必須保證這個家庭完整。實話實說,現實裡離婚是一件很複雜很漫長的事情,不僅僅家庭解體, 雙方父母也無法接受這種打擊。自己這種一般家庭是經不起這種折騰的。可是另外一想,出軌這種事情,一旦木已成舟,就像吸毒一樣,欲罷不能了。解決的辦法,最實際的,也就是實在不行,那就預設吧!既然老婆偷情,就讓她玩去吧,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自己就當做不知道。但是心裡不舒服的是,剛纔老婆的聊天記錄裡說,開房的時候,老婆也拿錢的。在李瑞的腦子裡,總覺得開房應該是男人出錢。但是看記錄似乎是老婆自願拿出一百元的,那男人不讓,老婆翻臉了,那男人嘻嘻哈哈笑納了。

傍晚的時候,李瑞身心疲憊地回到家裡,老婆依然沒有察覺。李瑞也儘量不表現出來,吃過晚飯,和老婆一起看電視。快十點的時候,兩人上床睡覺,李瑞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覺得老婆像一個外人,心裡有點發酸。被另外一個男人壓在床上幹了,那種感覺李瑞心裡很不舒服。其實,這個世界裡的女人是最敏感的,老婆也覺得老公似乎情緒不對頭,反覆噓寒問暖。李瑞實在憋不住了,終究沒有忍住,就把看到聊天記錄的事情說了。老婆半天不知聲,過了一會忽然哭了。述說自己的不對。李瑞繃了一會臉,五味雜陳,看老婆那樣的表情心也軟了。終究覺得有點虧欠老婆。拍拍老婆的肩膀,摟著老婆說:「都是現代社會了,我沒有那麼保守,別難過了,是我那方面不行」。兩口子自從結婚以來,感情應該說還是不錯的,沒有吵吵鬧鬧,過的很平靜,老婆也不是那種風騷的,比較本分。有了孩子,老夫老妻的生活自然是平淡的,難道老婆特別需要那方面的安慰嗎?雖然不舒服、心裡生氣,但是面對現實世界,李瑞必須考慮現實的生活。 生活是有一定壓力的,兩口子都疲於奔波在職場中,目的就是爲了一個幸福的將來。兩人的工資除了償還房貸、孩子上幼兒園、以及平常的人情往來,經濟上還是比較緊的。忙忙碌碌的生活裡確實很少顧及性需要。

第二天早上起來,老婆做好飯上班去了。一般兩口子都是在外面吃早點,在家裡不做飯。李瑞估計是大概怕面對面的難堪。老婆的單位離家一個半小時的路程,每天要六點半之前出門。李瑞推銷礦泉水,最忙的時間是中午和傍晚,早上一般八點半離家,而且單位就在附近,離家就兩站路,步行十分鐘

第二節:老婆的情人來家

李瑞一整天都是在恍惚中度過的,心裡似乎感到特別的無助、很是壓抑。離婚?這個念頭反反覆覆出現幾次,但是這個選項李瑞已經否定了。作為一個普通老百姓,現實是很殘酷的,離婚不是隨便說說的,那是要傷筋動骨的。無論從那個角度來說,離婚對李瑞而言,都是不可承受的事情。當初組建一個家庭的艱辛,歷歷在目。當年,爲了找物件,見了不計其數的妹子,大多數都嫌棄他個頭矮小,家庭條件一般。找物件的時間很漫長,也幾經周折,所以對好不容易組建的家庭,李瑞是很看重的。這條路不到萬不得已是不可能走的。怎麼辦?李瑞沒有主意,但是總的解決這個事情,有什麼好方法呢?想來想去,唯一的辦法還是預設這種事實。反正昨天也給老婆說了。

這一天,似乎比過一年還要漫長。工作上的忙碌,似乎可以暫時的麻痺自己,可以忘記這種暫時的不愉快。可是一天很快過去,還是要面對現實的。 下班後,李瑞回到家,發現老婆已經做好飯,看來是提前回來的,平時老婆到家也得六點半左右。李瑞進屋後沒有說話,確實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老婆似乎也有點緊張,輕聲地說了聲:「你回來了,吃飯吧」。李瑞脫了外衣,坐在餐桌上開始吃飯,老婆見狀也是默默無語地吃,李瑞知道她一定也很無奈,那方面想放棄又捨不得那種激情。這幾年爲了改善一點家裡的條件,日子過的很忙碌。自己那方面確實虧欠老婆的。餐桌上的氣氛有點壓抑。吃完後,李瑞在沙發上看電視,老婆去洗刷碗筷。想了想,包括昨天在大街上的考慮,李瑞覺得必須要弄清楚那男人的人品怎麼樣?首先考慮的應該是家庭的風險,萬一遇到一個無賴之徒那就麻煩了,這個家庭也就麵臨解散的危機。但是既然老婆與那男人有了那方面的接觸,肯定是喜歡那男人。從QQ聊天記錄裡的兩人手機合拍照,似乎那男人身材不錯,很高大。男女情事,完全戒掉是幾乎不可能的。李瑞深知這個道理。咋辦?李瑞依然沒有主意。想著想著,又想到老婆拿錢貼補開房的對話,更加讓人無語。如果經常拿錢,這個家庭肯定是承擔不起的。或許是鬼迷心竅,或許是天生懦弱。李瑞突發奇想,既然老婆喜歡那男人,不如讓那男人偶爾來家玩幾次,反正這個家裡平常就兩口子,外面也沒有來客,家裡也安全。想盡了所有辦法,好像這是最現實的。可是,讓情夫來家,李瑞也覺得有些荒唐,如果在外面預設老婆玩,不安全,又怕早晚傳出去。兩難之間,李瑞心裡基本上還是選擇預設的意思。

上床睡覺的時候,李瑞摟著老婆,老婆再次道歉和流淚。李瑞想了想,對老婆說「那方面我差一點,工作也辛苦,你要喜歡就悄悄玩吧,我不介意」。老婆沒有說話,李瑞繼續說「別再拿錢開房,在咱們家也行呀,也比在外面安全的」。說完之後,李瑞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有這麼大的膽量,說出這樣的話。一時無語,老婆沒有說話,不知道老婆心裡咋想的。或許老婆可能被李瑞這個大膽的提議嚇壞了。李瑞總覺得好像老婆也沒有明顯表示反對,短時間的驚愕之後,老婆似乎也是願意的。過了一會,李瑞覺得還是應該向老婆瞭解一下這個男人的情況,千萬別被人騙了。就用手搖了搖老婆的肩膀,小心翼翼地問道:「那男人你瞭解嗎?別讓他騙了」。老婆緩了口氣,告訴李瑞,那男人名 叫宋國新,孩子都一歲多了,今年也是三十二,是個外地材料員兼司機,人很穩重,每週到這裡的一家公司送貨二到三次。後來才知道這家公司就是宋國新所在總公司的一個分公司,在附近進行管道施工。宋國新最近一直從總公司往這裡定期運送管道材料,部分小型管件則從老婆單位購買,然後送到工地。李瑞又問:他人品咋樣?咋認識的呢?長相兇惡嗎?老婆斷斷續續說了一些,大意是在業務上認識的。老婆單位專門批發經營各種管道管材的,那人經常來進貨(宋國新是單位材料員),兩人就熟悉了。李瑞聽完後,還覺得靠點譜,畢竟不是在網上瞎找的。至於長相,老婆說挺不錯的。問李瑞看不看照片?其實李瑞在聊天記錄裡看過那張合影,但是總覺得應該再瞭解深一點。老婆挺會察言觀色的,可能是急於給老公證明那男人不是地痞式的人物,居然忘記了剛纔那種緊張表情,麻利地下床開了電腦,讓李瑞看了很多照片,看來兩人是交往時間夠長的了。老實說,那男人是比較順眼的,非常苗條,身材高大,老婆說是一米八六,長相還可以。關了電腦,李瑞沒有說什麼,就說睡吧。當晚就摟著老婆睡的,心裡卻好像怕別人搶走老婆似的。李瑞自己也覺得很奇怪,原先的那種敵意似乎小了一點。這大概就是人性的弱點,宋國新長的確實不像那種地痞式人物。人與人的交往,眼緣其實很重要,宋國新也不例外。(當然,這並不是說李瑞一開始就是半個同志。如果宋國新顏值、身材差的話,李瑞肯定是不會同意的,也就沒有後來的故事。對於顏值方面的審美,男女其實是差不多的)

後來的兩天,兩口子都是在這種比較壓抑的氣氛裡過的,李瑞也陸續瞭解了更多的關於 那男人的事情。週四的晚上,李瑞幹了老婆一炮,玩的時候,李瑞心裡感到有點怪,腦子裡突然想象那個高大男人在插入老婆的樣子。心中充滿一種說不清氣憤,狠狠地幹著。射完之後,老婆兩腿緊緊夾住李瑞的腰,顯然沒有盡興。去衛生間沖洗後回到床上,李瑞突然問老婆那男人能夠做多長時間?老婆不說話,可能是不好意思。李瑞突然想知道老婆和那男人怎麼玩的,問了許多,老婆支支吾吾小聲說,別問了,那種感覺說不出來。他來了不就知道了嗎?李瑞說哪天見見面吧。老婆才告訴李瑞,那男人這個星期一三五都來進貨。李瑞也不知道處於一種什麼心態,大度地說,那就明天晚上來吧。說完後,心在顫抖。現實裡綠帽子都是偷偷摸摸的,老公同意情夫來家這種情況,更多的是一種無奈,一種迫於現實的無奈。心理上還有一點小小的刺激。老婆既然喜歡這方面,而自己也差一點,當離婚成為不可能的時候,放手也許是一種明智的選擇。起碼老婆不用偷偷摸摸給那男人貼補了,而且老婆最近確實是包攬了家裡所有家務。李瑞或許沒有料到,正是由於自己的這種妥協,把自己最終推向綠奴的境地,這是後話。

週五白天很快就過去了,其實李瑞心裡很緊張。當一個陌生的男人介入這個家庭的時候,心裡是七上八下。晚上回到家裡,發現老婆又提前回來,已經做好飯。李瑞也沒有問為什麼。吃完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老婆去衛生間洗浴,磨磨蹭蹭好半天。兩人都知道今晚到要發生一件重要的事情。氣氛很怪異、緊張。沖洗完,老婆披著寬鬆的白色浴袍坐在沙發上,

小聲問李瑞:「你真的不介意嗎?」,李瑞拍拍老婆肩膀,故顯大度地說「沒事,別亂想了。

「你給他說了嗎?別找不到咱家」。

「肯定能找到,估計一會就來了」,

「他來了,我先和他說會話,你在大臥室等他就行」

「嗯。。」

李瑞起身關閉了室內的大燈,拉緊窗簾。室內僅有電視機發出的熒光。此後兩人不再說話,默默地看著電視。但是顯然兩人都緊張,都在強裝鎮定。八點半的時候,有人敲門,老婆起身開了門,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進來,老婆找出李瑞以前的拖鞋,那男人換了 鞋,李瑞也趕緊站了起來。老婆說道「這是我老公」,那男人點點頭,沒有說話。老婆又指著那男人對李瑞說:「這是國新」,李瑞神情緊張點點頭,算是打招呼。隨後又指了指沙發,意思是讓座。那男人在沙發上坐下,眼神看著李瑞,李瑞在沙發的另外一端坐下,老婆做中間。第一印象,那男人有股銳氣,比較順眼,長相不錯,是那種可接受的型別,身材苗條而且高大,李瑞感覺比自己高一個頭。其實一米八六的個頭比一米六五確實高許多,說實話,李瑞心裡還是有點懼怕。這種感覺一般人無法體會,氣氛很尷尬。

還是那男人先開口:房間很乾淨啊

老婆馬上接上:是嗎?呵呵,你第一次來,先看看吧

那男人站了起來,跟著老婆四處看了看,又坐回沙發,對老婆說:你先進去吧,我和你老公說兩句話。

老婆看了李瑞一眼,走進臥室,隨後關門。

那男人重新坐下,看著李瑞,嘴角露出一絲微笑,有點皮笑肉不笑的感覺:我倆的事情,她給你說了吧

李瑞臉紅紅的,拘謹地看著地板:嗯。。她說了,我知道一些。。罷‍⁠工罷课罢⁠​市​‍⮫⁠⁠罢⁠免独裁⁠⁠國‌⁠贼

那男人頓了頓,翹起二郎腿,注視著李瑞:有啥要說的嗎?

李瑞感到非常不自然,長期從事推銷工作,養成的職業習慣就是唯唯諾諾,非常小心翼翼。看到那男人的眼光,趕緊迴避了,在氣勢上那男人明顯有點強勢,李瑞很緊張,聲音有點顫抖地說道:我。。嗯。。我。。那方面我差一點,我是同意你們來家的。但不希望咱們之間發生經濟往來,就這些。

那男人:沒事,經濟上咱們不拉扯,還有嗎?

李瑞感到有點不舒服,這男人說話有點強勢。本來這種事情都是在暗地裡、偷偷進行的,見不得陽光,他似乎不當回事。何況自己寬宏大量,一點感謝的意思都沒有。既然已經走到這一步,已經無法回頭,李瑞小聲回覆:沒有了。

那男人嘿嘿兩聲:在你家玩,你沒意見?

李瑞突然發覺臉瞬間更加紅了,這個男人有點戲弄的意味。好在客廳只有電視機發出的弱光。黑暗總算能掩飾一些表情變化,不至於突破心裡的那種尷尬。其實每個人在面對突發事情的時候都是沒有主見,尤其是一個弱勢男人在一個強勢男人跟前,更是一種焦慮和無助:「沒有,沒啥意見,還有就是,別讓。。。別讓別人知道。」

那男人直視著李瑞,可能看出李瑞的緊張狀態。在面對一個比自己矮一個頭的對手,他或許有點心裡優勢,何況,這件事雖然荒唐,但是畢竟已經提前溝透過。宋國新伸出長長的手臂,用手在李瑞肩上拍了拍,緩緩說道:放心,這些沒問題。

此後兩人都不說話,老婆也沒有出來,只有電視機的聲音。那男人坐在沙發上,翹著腿,撓了兩下頭髮,裝作在看電視。李瑞估計他是在適應這裡的環境,心思根本不在電視上。第一次來,對周圍的環境一定很陌生。李瑞用眼光在偷偷掃視他,看到他穿一條比較時尚的牛仔褲,腳很大,腳上穿純黑的矮腰襪子(船襪),比自己的腳大多了,越看心裡越發緊張。過了幾分鐘,那男人起身,兩手叉腰,注視著電視。然後回過身,對李瑞說道:我進去了,呵呵。

李瑞忙站起來,說了一句:「嗯。。。」。那男人好像也不自然,長長撥出一口氣,沒有說話,走向臥室,隨後關門。李瑞努力地定定神,儘可能地自我平靜了一下心情,斜躺在沙發上。同時把電視機音量放到最低。時間似乎凝固,不一會,就聽到臥室傳來的呻吟聲。幹上了!這也太快了,(後來據老婆說,由於是第一次,也不知道咋的,宋進來就餓虎撲食般的把老婆壓在床上,可能是他也感到緊張、刺激)。李瑞又坐起,心裡很是怪異,感覺頭有點發暈,這種事情終於發生了,現在就在自己的床上,老婆被那男人在幹,那種感覺簡直說不出來,有點委屈,有點無奈、有點恐懼,反正是六神無主,就覺得嗓子眼發乾。奇觀的是,自己的那個一點也不硬,並沒有因為遭受羞辱而激動。在一定程度上,李瑞的心情一直處於沒有主意的狀態。為什麼不躲出去?李瑞原先也考慮過這個問題,想與那男人見個麵、打個招呼之後自己溜出去,免得尷尬。與老婆溝通的時候,老婆提醒李瑞,這套房子,雙方父母都有鑰匙,萬一來家怎麼辦? 李瑞想想也倒是個問題。雖然一般老人來這裡次數很少,即使來,也是提前電話聯絡的。但是爲了預防萬一,李瑞還是決定留下,防止一切風險的出現,看來還是女人心細。大臥室裡面的傳來的動靜越來越大,老婆的呻吟聲和那男人的粗氣混合著頻頻襲來。李瑞的心在顫抖,此時此刻感覺呼吸都很緊張。大概過了二十分鐘的樣子,隨著那男人一聲低吼,大臥室安靜下來,又過了十幾分鍾,大臥室門開了,那男人走出臥室,李瑞忙站起來,那男人只是衝他點點頭,沒有說話,換了鞋出門。李瑞立即走進臥室,老婆已經身穿粉色的睡褲,上身穿背心,裡面沒有戴乳罩。還正在清理床單,臉紅紅的,好在臥室裡只是微弱的檯燈。李瑞走過去,拍了拍老婆的肩膀「沒事吧?」,

老婆沒有說話,只是不好意思地抱著李瑞,李瑞推推她說道:去洗洗吧

李瑞上床,老婆一會洗浴回來,從激情的狀態迴歸平靜,李瑞沒有說話,只是摟著老婆,還是老婆有點歉疚對說:「你不在意吧?」,李瑞不知道如何回答,拍拍老婆的肩膀說「沒事,你們也放開點,想開了也沒有啥」。李瑞問玩的怎麼這麼快,老婆說那男人也有點不習慣,可能是第一次到一個陌生的環境。很多男人在女人面前,很多時候都是表現的很大方、滿不在乎,其實心裡卻是嚴重受傷,不過不善於表達出來而已。李瑞也是如此,剛纔自己一直在一種六主無神的情緒裡過來,如今還在強裝鎮靜,連自己心裡都感到奇怪。這可能就是帶著面具生活,隱藏了自己的那種不安。大概老婆也累了,不一會就睡了。李瑞翻來覆去,卻是久久難以入睡,突然覺得老婆離自己老遠了,被那男人幹了,心裡總覺得有點彆扭,不舒服。但是所有這些也是很無奈的選擇。怕與老婆離婚,怕家庭產生劇變,又怕在外面玩的話老婆再從家拿錢。那男人高大的身材和走路的姿勢給他很深的印象,那是一種力量的象徵, 這也許就是弱者在強者面前處於一種不安的心態。那男人在沙發上盤著二郎腿的時候,顯然不太在乎李瑞這個老公的存在。

唯一讓李瑞感到欣慰的是,那男人長得還順眼,好像膚色比較白,不是那種讓人感覺不對路的人第三節 老婆的情人第二次來家

次日就是週六,早上兩口子簡單吃了飯,就到李瑞父母家看孩子。兩家相距一公里多,兩站的公交路程。路上老婆緊挎李瑞的胳膊,一路上沒說幾句話。李瑞估計是不好意思,還安慰幾句,大意是既然玩了就輕鬆點,別那麼緊張,反正咱們也沒有少啥。老婆還是不開口,走了幾步,捂嘴私笑。李瑞見狀停了下來:「咋啦,我說的不對?」,老婆忙回到:「不是的,你能同意這樣,我挺感激」,然後補充到:「其實他昨晚給我說,你好像有點緊張,他都不知道咋給你說話」。李瑞的臉瞬間紅了,急忙掩飾到「是嗎?不可能」,隨後哈哈乾笑幾句。一會的功夫就到了小區大門口,在附近超市買點東西,就到家了。在家一直待到週日傍晚。這兩天,老婆還是一如從前地做家務,格外的賣力,家裡的活忙的團團轉。李瑞知道,這一切都是那男人給了老婆精神力量,有了高大男人精 液的滋潤,心情必定是歡喜的。只是人靜的時候,兩口子似乎各有心事,畢竟這是一個巨大的衝擊。李瑞知道那是老婆肯定在感謝他的理解和開放。晚上在父母家住的時候,老婆摟著孩子睡,孩子不習慣,可能是爺爺奶奶帶的時間長,孩子與父母有些生分。看著可愛的孩子,李瑞還是覺得自己讓那男人來家的決定是對的,至少暫時平息了一場家庭風暴。一家人在一起,享受快樂比什麼都重要。週日晚上吃完飯,兩人就回家了。 經過兩天時間的沉澱,李瑞的心情稍微有些緩和,不像那晚那樣的堵心與驚愕。可是奇怪的是,在晚上睡覺的時候,摟著老婆,心情總是反覆不定,有點不是滋味,一直處於忽陰忽晴之中。一想到老婆那情人宋國新,那種語氣、那種身高帶來的衝擊力,心裡總是有種說不出來的壓抑。一個弱者在強者面前,隱隱約約表現出不安。看著老婆的臉,五味雜陳。李瑞努力地剋制著自己的情緒,在強迫自己逐步適應。畢竟老婆早就讓人家在外面幹了好多次,而且前天又在自己家裡讓人上了。如今木已成舟,這些現實已經無力改變。老婆這時小聲說,明天是週一,宋國新發簡訊說可能要來。說完後就看著李瑞的臉,似乎是在徵詢意見。李瑞忙掩飾自己的不安,告訴老婆,都見面了,來就來吧,沒有啥。老婆聞言,喜不自禁,緊貼著李瑞。李瑞雖這麼說,但是心裡還是有點不舒服,有點氣憤,也不知道咋的, 總覺得心裡有個坎。再一想到明晚老婆可能又要奉獻給那男人,自己的那個卻是越氣越不硬。這種心理糾結了很長時間,實在是難以釋懷。想了想,覺得還是先幹一炮再說。讓老婆抓著陰 莖,讓自己心情平靜了一會,慢慢的也有點硬了。與老婆匆匆幹了一次,也就八九分鐘。李瑞在乾的時候,忍不住再次問老婆,和那男人比咋樣,老婆噗嗤笑了出來,說了句,你們倆都不錯。還好,老婆沒有說自己不行。李瑞實在猜不透老婆的心思。因為是在父母家,兩人都很謹慎,洗完後兩人在床上聊了一會。李瑞問老婆,宋國新為什麼不沖洗就走了?老婆說與他接觸的幾次,宋國新都很講個人衛生,第一次來家就是放不開。既然已經走到這一步了,李瑞告訴老婆放開點,沒有什麼,不要有顧慮。老婆高興地在李瑞臉上親了幾下。估計老婆不知道李瑞在掩飾自己的不安和無能,無法揣摩到李瑞心裡的疙瘩。好面子是每個男人的天性。李瑞說這些自欺欺人的話,連自己都不信,現實世界裡,每個人都戴著面具,夫妻也是一樣的。讓李瑞略感欣慰的是,對宋國新最多、最強烈的印象是,這個情人還不錯,身材確實修長,還有時下流行的大長腿。

很快又到了週一,晚上八點多的時候, 那男人宋國新來了,這次最大的感覺就是,他似乎放開了,微笑地和李瑞打了招呼,蹬掉那雙矮腰運動鞋,連拖鞋也沒有換, 穿著白色船襪直接走進大臥室,與老婆嘻嘻哈哈起來,房門也沒有關,好像心情不錯。之前老婆早已在衛生間洗浴,打扮完畢後在大臥室裡上網,房間昏暗,只開著壁燈。 李瑞也是提前已經把家裡所有大燈關閉,客廳開著電視機。李瑞此時的心情倒也算平靜,回到沙發上,看著電視,一會的功夫,就聽見大臥室的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李瑞沒有啃聲,不知道咋了。後來老婆告訴李瑞,宋國新執意要開著門,就是想讓李瑞聽聽。大臥室不一會就傳來呻吟聲,劈劈啪啪,有點像流水聲,那種聲音在夜晚很清脆。李瑞心跳加快,靜靜聽著。終究 還是禁不住好奇,李瑞輕手輕腳地站起來,趴在大臥室門口,向裡面望去,在壁燈下看的一清二楚,陽春四月, 剛剛停止了供暖,房間的溫度有點冷。兩人身上蓋著被子,被子忽上忽下,宋國新全身壓在老婆身上,兩手抱著老婆的大腿在快速抽出與進入。從身材上看,宋國新確實很高大,腿長,把被子撐得到處漏光。李瑞兩口子平時蓋的被子尺寸不大,是量身製做的。在宋國新身材的陪襯下小了點。宋國新干的很猛,抽插的啪啪聲很急促,老婆似乎是剋制自己的呻吟。不知道咋的,李瑞就覺得血衝腦門,很緊張。這種場麵確實是刺激。看了幾分鐘,怕被發現,又悄悄回到沙發上繼續看電視。大概二十分鐘左右,就聽到宋一聲低沉的「啊。。。啊」呻吟。大概是發泄出來了。房間頓時安靜了一會,或許是在恢復體力,這次比上次要長多了。兩三分鐘後,老婆圍著浴巾先走出來,在客廳的鞋櫃找出一雙李瑞穿過的拖鞋,見狀,李瑞起身輕手輕腳走到老婆身邊,小聲說:「找拖鞋幹啥?」,老婆也小聲回道「他等會要去衛生間沖沖 ,你在幹啥?」。此時李瑞纔想起剛纔進門宋國新是沒有穿拖鞋進去的。李瑞趴在老婆耳邊悄悄說:「沒上網,看會電視」。說話間,老婆將那雙拖鞋遞給李瑞「你拿給他吧,我先進去洗洗」。李瑞沒有想到老婆會突然提出這樣的要求,愣神間,老婆悄悄笑著說:「你要怕見他就算了,我是想讓你們熟悉點。」李瑞羞得臉紅了,好在燈光暗淡,老婆看不出來,用手撓撓頭髮,定定神,還是接過拖鞋,對老婆說「沒啥,你先洗吧」。老婆聞言立即起身進入衛生間。這種戶型的衛生間視窗朝陽,平時洗浴要開燈,但是老婆沒有開燈。平常兩口子玩完,都是用熱水器的噴頭直接衝一下陰部,簡單洗一下就睡覺。看著老婆關上衛生間,李瑞懷著一種說不出的心情,談不上是屈辱,就是感到頭腦發矇,緊張的不自主地嚥了一口唾液,鼓起勇氣,擺出一副無所謂的表情。推開虛掩的門,走進大臥室,昏暗的壁燈還是將房間照的暖融融的,傢俱、壁櫃、大床還是比較清楚,只見宋國新上身穿一件黑色內衣,下身圍著李瑞用的浴巾,兩手叉腰站在窗前,浴巾顯的有點小。李瑞還沒有走到宋國新跟前,他好像聽到屋裡的動靜,正好轉過身。看到是李瑞,有一個忽然一愣的動作,可能他也沒有想到。隨後宋笑了,將叉腰的兩手放下,李瑞忙走進說「拖鞋給你,等會你也去洗洗」,宋聞言後,沒有道謝,也沒有用手接住拖鞋,重新兩手叉腰,微笑著說:「她呢?」,李瑞:「她在衛生間沖洗」。李瑞見他沒有接拖鞋,有點尷尬,定定神,自己也沒有計較,微微屈身將拖鞋放在宋國新腳下,退後幾步。宋一邊穿著拖鞋,一邊說:「一起洗多好,呵呵」。李瑞也乾笑兩句。大腳穿小鞋,確實很滑稽。宋說完直接走出房間,拉開衛生間進去。經過李瑞身邊的時候,李瑞目測了兩人的身高,只到他的肩膀。李瑞回到客廳,坐在沙發上。隨後聽到衛生間傳來嘩嘩的聲音,伴有老婆和宋國新嘻嘻哈哈的笑聲。兩人好像不在乎李瑞的存在,洗完後一起回房間,李瑞躺在沙發上,裝著看電視。大臥室沒有關門,傳來兩人竊竊私語聲音,但是聽不清楚。再後來,宋走出房間,順手將大臥室的門帶上,宋說了一聲「我走了」。李瑞忙起身,應了一聲,走到門口鞋櫃。發現老婆沒有出來,宋國新已經穿好了衣服,看著他穿好鞋,臨出門,宋國新還用手拍拍李瑞的肩膀,給一個微笑,沒有說話。

宋走後,李瑞來到大臥室,見老婆躺下了,屋裡的壁燈也關了。老婆忙坐起,看著李瑞:「你沒事吧,他人不錯」。李瑞坐在床邊回到:「沒事,這樣也挺好」,老婆抓著李瑞的胳膊:「他說你挺很看得開」

李瑞說道:「呵呵,想通了真的沒啥。

老婆:「你真好」

李瑞:「你倆在衛生間笑啥?我好像聽到你們在笑

老婆:「沒啥。他沒有想到你給他送拖鞋」

李瑞:「不是你讓我拿的嗎?

老婆:「對呀,我是想讓你們熟悉熟悉。他笑的是你好像很緊張。

李瑞:我沒有緊張呀!

老婆:他還說,他沒有接你遞過來的鞋,本想給你開個玩笑,看你那麼緊張,他就沒有再說話。⑧㊈⑥㊃​天安門大​‍屠‍​杀

李瑞用手撓撓頭,被老婆說到點上:呵呵,他還挺仔細。哈哈

老婆看李瑞挺樂觀,用手搖了搖李瑞的手臂:還有個事,和你說說。他給留下二百塊錢,讓給他買個拖鞋和浴巾。我不收他錢,他說咱們以前講好的不發生經濟來往,要我必須收下,你看咋辦。

李瑞一聽,這人還算很講原則:那也行,給了就拿著吧,你哪天去給買回來就行。

老婆笑著看著李瑞:還有,嗯,他說爲了增加樂趣,讓你給他買,你不生氣吧。尻鸡怭備𝗵紋全菑G梦岛♥𝕚Ъ𝑜𝕪.𝐞𝕌.𝕠𝒓g

李瑞聽到這裡,乾笑著:他咋這樣想。

老婆:他就是花樣多,想找點刺激,說從網上看到的。你不願意做,就算了。

李瑞再次撓撓頭:我琢磨琢磨。你先睡吧,明天還要早起上班」。

老婆:好吧,我睡了,你也早點睡。

李瑞關上大臥室的門,走出房間, 坐在沙發上繼續看電視,李瑞覺得就像做夢一樣。

給宋哥脫褲子

凡事一旦開了口子,一發不可收拾,尤其涉及情感方面的事情。躺在沙發上的李瑞,想了很多。憑感覺老婆的心態已經放開,沒有了當初的那種焦慮、恐慌。說實話,女人一旦走出這一步,心理的變化是很大的。將偷偷摸摸的事情公開化,老婆已經越來越有點自信的表情。第二次與老婆情人的會麵,既感到已經沒有了的那種六神無主感,又覺得那男人不是那種邪惡之人。老婆讓自己給那男人送拖鞋難道真的是想拉近兩個男人的距離嗎?李瑞覺得似乎不可能,才見了兩次,就有這種行為。再者,那男人還讓自己給他去買拖鞋浴巾。這樣合理嗎?看來,在情夫的滋潤和心理支援下,老婆的膽子確實是大了一點。明顯偏向情夫一邊了。可是想著想著,也確實沒有什麼好辦法,睡意來了,只好關閉電視,走到小臥室睡了。

早上醒來的時候,已經六點多,衛生間傳來洗漱聲。李瑞隨手拿起枕頭旁邊的手機,翻看著天氣預報。因為是從事推銷工作,必須知道每天的天氣狀況。此時,衛生間的推拉門響起,老婆洗漱出來。回頭看了一下小臥室,見李瑞醒了,就走到床前,說道:「你醒了?下班我給你買個好的耳機」,表情挺興奮的,確實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聽到老婆這麼一說,李瑞突然心裡有點小小的安慰。耳機壞了很長時間了,老婆單位旁邊就是一家電氣商場,買個耳機是舉手之勞,說了多次,老婆一直沒有掛在心上。現在想起來了?說不清的感受(其實李瑞天天在外面跑,但是男人總是忘記這些細節這些小事)。看來被高個頭男人壓著幹舒服了,慾望得到了滿足。李瑞還沒有說話,老婆一邊看著手錶一邊急匆匆走出小臥室。李瑞坐起來,還沒有下床,一會的功夫,老婆又急匆匆過來,說道:「你別忘了,給他買拖鞋和浴巾的事情,明晚他還來」。

李瑞:「我不是說琢磨琢磨嗎?這麼急?」

老婆:」還琢磨啥,人家也沒用咱們掏錢」

李瑞:「不太合適吧,我覺得。。」

老婆:「你咋這樣墨跡,不就是買個東西嗎?我單位那裡是電氣商場,沒有賣的,你天天在外跑,不是很方便嗎?」

李瑞:「嗯,我從來沒有買過這東西,也不知道他的尺碼呀」

老婆:「你就按1.86的個,問問賣貨的不就知道嗎?」

李瑞不是太願意,還是撓撓頭:「好吧,我試一試」

老婆衝上來,吻了一下李瑞的臉,轉身收拾了一下出門了。

李瑞起來洗漱完畢,發現時間還早( 單位一般八點半到九點的人才多,作為推銷員不必去那麼早)。就開啟電視看了一會,到八點的時候,下樓吃了早點。隨後來到單位,幾個推銷員互通了一些業務上面的資訊,之後李瑞奔波在各個商家。中午也沒有休息,下午三點多,忙完推銷任務,想到買浴巾和拖鞋的事情,急匆匆來到一家大型超市,在賣拖鞋的櫃檯來回移動。心裡總覺得有種怪怪的感覺,自己現在居然給老婆的情夫買拖鞋。很矛盾、很無奈,屈辱?不全是!那是什麼?不知道,難以準確表達這種心情。對於超市這種地方,自己很少來,因為家裡的拖鞋都是老婆包攬的。漫無目的地轉了一圈,一雙標價為46元的棕色拖鞋似乎不錯,選了最大號碼。之後又找到浴巾櫃檯,才發現浴巾的規格基本上是一樣的,選了一件標價89元的浴巾。在到結算臺之前,李瑞忽然想起,還有六十多塊餘錢,到時候退給宋國新嗎?他不一定要。再一琢磨,他實際還消費洗臉的毛巾、牙刷牙膏、肥皂等等。就順便多買了一些類似生活用品,二百元基本花光。

回到家裡,把這兩樣東西隨手扔到大臥室的床上,李瑞就斜躺在沙發上看電視。

晚上老婆下班回來,見到拖鞋和浴巾,連連誇獎了李瑞,說老公有眼力。注視著老婆那種喜悅的表情,李瑞很困惑,老婆居然這麼快就適應了這種變化。吃過飯,老婆先是賣力做起了家務,家裡反覆清掃,撅著屁股擦地板,細心擺放物品。之後,到衛生間梳洗臺去打扮。李瑞靜靜地在沙發上看電視。

晚上在床上,老婆和李瑞嘮了點家裡的日常瑣事,迴避了宋國新的話題。老婆給李瑞的那個用手揉了半天,沒有硬起來,李瑞笑嘻嘻自我找臺階,說今天一整天跑的地方太多,可能是累了。老婆也嘻嘻笑著說沒事,這方面別有壓力。李瑞主動說起宋國新,說感覺宋還是比較友善的,雖然第一次見面說話比較衝。老婆說那是你們不熟悉。光​‍复民​国‌⯮‌再⁠造共和

次日白天,李瑞的心情在平復,不再驚恐。

晚上八點半的時候,聽到敲門聲,不待李瑞做出反應,老婆從鞋櫃拿出買來的拖鞋,趴在房門窺視孔看了看,立馬開了門。宋國新進入,隨手關門,老婆將拖鞋輕輕放到地板,宋國新換上拖鞋,老婆拉著他的手走向大臥室,李瑞站起,宋國新看了一眼李瑞,點點頭,算是打招呼。隨後進入大臥室,並且關上門。

李瑞繼續在看電視,精神總是不能夠集中,將電視機音量調到最小,大臥室似乎沒有什麼聲音,等了幾分鐘,還是沒有什麼動靜。李瑞禁不住好奇,悄悄走進大臥室的房門,耳朵貼在房門上。此時聽到粗重的喘聲,幹上了?好像不是。又過了幾分鐘,傳來兩人哈哈的笑聲,好像兩人都很開心。 (後來老婆告訴李瑞,那天一進大臥室,關上房門後,宋國新還是像第一次那樣,衣服沒脫就把老婆壓在床上,兩人親吻了很長時間。宋國新問起拖鞋的事情,老婆告訴是李瑞到買的,宋國新大笑不止)。李瑞知道老婆在這個高大男人的現實存在下,已經有了一定的底氣。一會的功夫,裡面傳來啪啪的交歡聲,像水聲,蠻有規律,夾雜著粗重的喘氣聲。此時,李瑞也感到一種莫名的壓迫感,自己的陰 莖竟然發硬了,想了想,回到沙發,坐立不安,只好站起,來到小臥室,輕輕帶上房門,靠著牆邊,開始打飛機,很快就射出了,找到手紙擦乾淨,將紙扔進垃圾盒。發洩慾望後,恢復了理智,李瑞開啟小臥室的膝上型電腦,上網消遣。突然覺得,關閉房門不太合適,起身將房門虛掩著。過了好長時間,大臥室房門開啟,兩人進入衛生間衝浴。啪啪的水聲夾雜著兩人大聲的笑聲,好像是在說一個幽默話題。洗完兩人重新回到大臥室,似乎是開著房門,兩人竊竊私語,說笑著。李瑞看著電腦,帶上耳機,充耳不聞。大概九點二十的時候,腳步聲響起,宋國新穿好衣服,推門進來。李瑞回頭,宋國新友好地拍拍李瑞的肩膀,笑著說道:「在看什麼?」

李瑞:「胡亂看看」

宋:「謝謝你給我買的拖鞋,很合適。

李瑞:沒啥,那也是你的錢。

宋:你玩吧,我走了。

李瑞站了起來,老婆似乎在大臥室收拾東西,李瑞送宋國新出門。屋裡就剩兩口子了,李瑞走進大臥室,看著收拾被子的老婆,說道「快睡吧,時間不早了,我今天上一會網」。老婆停下手中正在乾的活,起身湊上來,拉著李瑞的胳膊,李瑞順勢坐在床邊,老婆說道:「他還行吧?」。李瑞臉有點微紅,好在壁燈還是有點昏暗,掩蓋了那種尷尬。李瑞再次大度地拍拍老婆的肩膀,說:「沒事,記住,別讓別人知道」。老婆忙說:這個放心,肯定不會傳出去的」。兩人又嘮了一會家務事,末了,李瑞用手撓著頭,給老婆坦白到:「你們剛纔玩的時候,我聽到聲音,也不知道咋的,我也硬了,打了飛機,也挺舒服,呵呵」。老婆驚愕不已,捂嘴笑著忙說:「那就好,你別憋著,哈哈」。李瑞也乾笑幾聲,裡面有那種無奈、尷尬的成分,只是老婆看不出來而已。隨後催促老婆快睡。

此後宋國新陸續又來了幾次,他與這個家庭也越來越熟悉,行為舉止變得越來越隨意了。另外,三個人的心裡也發生了變化,老婆可能仗著這個高大男人的保護,心理上已經有點依靠。但是畢竟與李瑞生活多年,還是和原先一樣勤勞,把家裡收拾的很乾淨,脾氣也很好。只是每當提及宋國新的時候,李瑞明顯感覺到,老婆總是小心謹慎地、很委婉地維護他,適度誇這個男人。毫無疑問,這一切行為已經表明,老婆對宋國新 產生了感情。女人是一個弱勢的、靠感覺的動物,很敏感,很細膩。一旦上手,把傳統的道德統統扔在腦後。李瑞與宋國新,心理也都在變化,準確地說,宋國新第三次來家之後,李瑞心裡那種抗拒的感覺變小,與陌生人之間的那種不適應越來越小。其實,每個人都有弱點,膽小謹慎的李瑞,說不清這是為什麼,對宋國新的感覺上還是順眼的。人與人之間的這種感情互動,在相處幾次後,心態似乎放鬆點了。大概是第五次的時候,李瑞嘗試著對著宋國新露出了一點笑容。既然自己無法改變現實,那只有接受現狀。家裡的氣氛也變得融洽。奇怪的是,李瑞兩口子的性 生活也似乎和諧許多,每週也能夠達到了一次了。不過,說實話,平靜的家庭,突然增加了一個人,那麼高的個頭,李瑞強加在笑容後的那種不自然,多少是壓抑一點,只不過,男人不像女人那樣善於表達出來而已。每次房事的時候,李瑞滿腦子都是宋國新壓著老婆猛幹的情景。後來兩口子改為早上玩,因為李瑞心裡還是有個疙瘩,老婆被 玩過之後,心裡總覺得有點不對勁,自己不會在宋國新走後馬上接著玩。

對宋國新的瞭解也多了點,有次宋國新來家的時候,李瑞與他在客廳沙發上說了說相互單位的事情。一般人的理解,以為供水公司與自來水是一家單位,其實不是。供水公司隸屬水務局(有的地方叫水利局),負責供水管線沿途的管理,自來水隸屬公用事業局,是兩個系統。最近在李瑞他們這裡有一段新建工程,所以經常來回拉貨。大件由總公司發貨,小的配件就在老婆那裡購進,與老婆的接觸機會還是比較多。兩個人嘮的還算投機。那種不適應感在消失,就像一個演員說的,演戲的時候,與對戲的演員相處久了,就會看著順眼。

有一次宋來的早,與李瑞在客廳嘮嗑。老婆在大臥室 等候的時間長了,就出來催促情人。宋國新看著老婆,招手示意老婆過來。待老婆走進的時候,當著李瑞的麵,宋國新一把就將老婆拉坐在身邊,順手摟在懷裡,老婆不好意思地掙紮了幾下,宋將嘴伸過去親了一下,老婆檔了一下。宋哈哈嬉笑著,用手捏著老婆的臉:「還害羞,呵呵,讓你老公欣賞欣賞我咋玩你的!」。李瑞見狀很尷尬,畢竟是當著麵第一次,站起來,想走。宋一邊摟著老婆一邊說:「走什麼?你也學學嘛.把你那地方讓一下」。李瑞坐的是沙發長條那部分,這個沙發長三米六,有一頭是長出一塊,就像一張小床,行語把這個小床叫貴妃,這是最近幾年流行的沙發樣子。李瑞沒有想到宋如此大膽,懦弱的性格,讓他沒有主意,在頭腦混亂中站了起來,宋見狀嬉笑著拉起沙發上的老婆,直接推到在沙發的長條上,隨後全身壓了上去,老婆似乎沒有適應,頭側向窗簾,可能在迴避老公的眼光。宋壓上去之後,穿著褲子屁股馬上上下的顛動。老婆的身材只有一米六二,被一米八六的宋國新壓著,就像老鷹抓小雞,老婆穿著很寬鬆的睡衣,宋國新在親著老婆的臉,很隨意。抬頭見還站在沙發邊上的李瑞,笑著說:「站著幹啥,坐下慢慢看嘛!呵呵」。李瑞蒙圈了,這就是人性的弱點,遇到突發事情,一時沒有了主意。衝宋國新笑了笑,還是退到小臥室上網。不知道出於一種什麼心態,李瑞沒有關房門,就聽見老婆和宋嘻嘻哈哈,一會就幹上了。宋粗重的喘氣聲和老婆的呻吟持續傳來。過了大概十分鐘,就聽到宋喊道:「兄弟,過來一下」。李瑞猶猶豫豫,沒有立即響應,宋又喊了一遍,李瑞覺得裝不下去了,就起身到客廳,只見宋肩上扛著老婆的右腿,在猛烈的抽插。宋見李瑞過來:「給你哥拿點衛生紙」。其實兩人都是32歲,按照月份算,李瑞要大幾個月,宋哥這個稱呼,是在有一次玩完之後在沙發上聊天的時候,宋國新突然告訴李瑞,以後叫他宋哥。李瑞也無意在這個問題爭執,沒有明顯反對,含含糊糊地答應了。看到老婆被壓著猛幹,心裡不是滋味,又一想,老婆樂意的事情就隨她吧。到衛生間拿了一卷衛生紙,交給宋,宋笑了笑,停了下來。李瑞馬上回到小臥室繼續上網,又過一會,兩人玩完,嘻嘻哈哈走進衛生間沖洗。。。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去,李瑞和老婆的關係是融洽的,反正自己那方面差一點,這個男人的到來正好彌補了,老婆對李瑞的父母殷勤了許多,家務活幾乎包攬了。李瑞知道是老婆報答自己。讓李瑞不舒服的就是,老婆來例假,那男人也照常來,把老婆壓在身下,讓老婆用嘴或者打飛機。李瑞在老婆面前表示不高興,但是老婆不在乎,李瑞只能啞口無言。

轉眼過去一個月了,李瑞驚慌的心情慢慢平息了,這種事情在家裡進行,外面也不知道,也就隨意吧。這段時間,受到刺激,李瑞與老婆的次數也多了一點,基本上一星期一次,比原先每月2次強多了,每次做的時間,也達到七八分鐘。但是夜深人靜的時候,李瑞心裡還是有點壓力,每次看到宋國新那一米八六的大個子,心口總好像被什麼堵著一樣。

一個晚上,宋國新應該來,但是他沒有來,李瑞問老婆,老婆磨磨蹭蹭地說,宋國新有點想法。他怕李瑞將來在這件事上可能反水,會惹事上身,爲了消除隱患保證安全,想叫李瑞參與進來,當然不是三人一起玩,而是每次在玩之前給他褲子,配合一下。這樣的話,將來都好說。李瑞有點生氣,給老婆說,他怎麼有這樣的想法,就沒有答應。已經接近五月底,天氣越來越熱,宋國新還是沒有來,老婆有點急躁,好像越來越扛不住了,但是又不能夠對李瑞說過頭。老婆說你就脫兩次怕啥,反正不會有人知道,就是助助樂而已。李瑞知道這肯定是宋國新的歪點子,故意找刺激。一個星期過去了,老婆脾氣越來越大,臉色越來越難看。 李瑞覺得與老婆心理上有了很大的距離,老婆此時就好像犯了煙癮一樣,欲罷不能。但是從另外一個方面來看,老婆雖然不樂意,但是與以前一樣,善待父母,盡心盡力地在做家務。想了好幾天,李瑞最終還是決定讓步了,同意了老婆說的,同意宋國新提出的新要求。老婆頗為感激,兩口子終於達成一致,晚上的時候,兩人在床上聊了一會,這一陣子兩口子的氣氛很壓抑,李瑞的讓步、妥協化解了對立。爲了免於尷尬,李瑞說了一些要求(很大程度上是免於尷尬),讓老婆告訴宋。就是說,每次宋國新來家後,李瑞不當著老婆的麵,在小臥室關門後給他脫褲子,把衣服全部留在這個房間。老婆在大臥室等候就行,交歡完事後老婆先去沖洗,洗完老婆先關門睡覺(每天早上老婆要六點半之前出門)。宋國新再去沖洗。宋沖洗完,直接到小臥室或客廳休息一會,李瑞給拿衣服,穿戴完畢離家。老婆聽完後激動地抱著李瑞。

為什麼這樣做?這是因為在李瑞的心裡,絕對不能夠接受在老婆面前給宋脫褲子,那樣的話,平時兩口子是無法一起生活的,是男人都要個面子的。李瑞心理明白,自己已經很出格了,能夠容忍老婆把情夫領進家門,現在還要再退讓。在外人眼裡,這確實荒誕至極,但是作為當事人往往很迷茫,不知道路在何方。在李瑞的心理,反正總覺得宋國新不是那種邪惡之人,解除一下宋的擔心也沒啥。

第二天下午兩點鐘的時候,李瑞在單位接到老婆電話,宋國新晚上八點半來。

下班後,老婆給老公買了一雙皮鞋,看樣子不錯。李瑞知道那是老婆的一片心意,說不出的感覺,突然間,有點想哭的感覺,心裡酸酸的。但還是強忍了。男人有淚不輕彈,其實李瑞就是好面子,在老婆目前裝著無所謂,內心卻是洶涌澎湃。看著老婆反覆梳洗打扮,李瑞默默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總感覺老婆離自己越來越遠了。怨誰呢?是自己嗎?好像又不是,畢竟是趕鴨子上架,事情的發展自己已經無法左右。爲了這個家庭,確實要失去點什麼。又一想,事情到今天,也是因為自己那方面不行造成的。似乎自己也有過錯。這段時間與宋國新相處下來,覺得這個人還可以,能夠交流,至少是個朋友。

大概是八點二十的樣子,有人敲門,老婆好像有預知似的,趕緊從客廳的沙發上回到大臥室並關門。李瑞站起來先關了客廳和小臥室的大燈,同時開啟了小臥室和客廳的壁燈,壁燈很微弱。因為只有微弱的燈光纔能夠掩飾人的不安與慌張神情,開門之後,果然是神采飛揚的宋國新,看樣子很高興,一陣子沒見,整體到沒啥變化。他沒有說話,微笑地點點頭。李瑞讓進門後迅速關門,生怕外人看到。宋國新今天穿一雙海藍色的低腰運動鞋,白色襪子。他用腳蹬掉一隻鞋,暫停了一下,李瑞馬上反應過來了,趕緊從鞋架上拿出那雙最大的拖鞋,彎腰放到地板上,宋金雞獨立式地站著,一手扶著門框。李瑞在發愣,不知道為什麼他不將腳放到拖鞋裡,突然李瑞明白了,趕緊彎腰把拖鞋拿起蹲下靠近宋。宋這才穿上,又脫下另外一隻鞋。這是李瑞第一次伺候一個男人脫鞋,宋穿白色的船襪,腳很大。李瑞突然覺得蹲下的不僅僅是自己的身體,自己的尊嚴也沒有了。就像一些網友說的,一個男人對另外一個男人一旦蹲下去,今後是站不起來了。事實確實如此。那種心理感覺實在說不出來。宋對家裡很熟了,穿著拖鞋走向客廳,瞧了瞧正在播放的電視節目,沒有落座,馬上轉身走向小臥室,李瑞趕緊跟進去,順手關門。這一切都很默契,關門之後,屋裡的空氣幾乎靜止了,兩人都沒有說話,宋兩手叉腰,看著寫字檯上的電腦,背對李瑞。這麼高大的身材,李瑞心裡似乎在顫抖,很慌亂。宋盯了幾秒鐘電腦螢幕,回頭看看李瑞,擠出一點不自然的笑容。宋好像也不自然,李瑞更緊張,心突突地跳動,頭腦有點眩暈。宋還是背對著李瑞,慢慢脫去夾克衫,隨手扔在床上,上身就剩短袖t恤衫,脫掉之後,赤裸著上身,很健康,沒有一點贅肉。之後宋轉過身來,仍然是兩手叉腰。李瑞不敢對視,低著頭,像是犯錯誤的學生一樣,緊張地不斷用手抓自己的頭髮,迴避對方的眼光。 李瑞想了想,努力地壓制著慌亂,低著頭說道:「我。。我。。有個事給你說一下,你們倆是你們的事情,我和你是咱倆的事情」

宋撥出一口氣:哦。。

李瑞繼續說道:我。。我是說,這個屋裡的細節。。嗯。。別告訴我老婆。

宋叉著腰靠近李瑞,手拍拍李瑞的肩膀,貼近李瑞的耳邊,小聲道:放心吧嘿嘿,見到我這麼緊張嗎?

聲音很溫和,或者說是溫柔。李瑞沒有回答,不斷聽到宋喘口粗氣,知道他也在假裝鎮靜。中​华‍民國⁠‍光‌復‍大陆‌⁠⮞建设​自⁠由‌民主​新⁠中国

宋退後幾步,坐在床邊,隨後身體向後,兩手支在床上,看著李瑞,沒有強迫的那種意思。李瑞覺得既然已經說好,就不能再變化了。想了想,還是抬起頭,注視著宋國新。慢慢向前彎下身體,看著在面前的牛仔褲,就覺得血往腦門上涌,亂哄哄的。宋還是沒說話,繼續微笑著,李瑞解開皮帶,伸手摸向拉鍊,好幾下也沒有弄開,此時此刻,小臥室是那麼安靜。李瑞沒有穿過牛仔褲,所以對拉鍊不熟悉。又拉了幾下鏈,還是 不行。估計是緊張是因素,宋見狀,身體坐起,自己主動解開了牛仔褲 上的扣子,又半躺。李瑞拉下拉鍊。繼續把褲子往下拉了拉,宋配合地挪動身體。褲子落到腳上,李瑞起身蹲下,宋踢掉了拖鞋,抬了抬腳,李瑞將牛仔褲取出起身放在床邊,宋裡面沒有穿線褲,此時胯下的平角褲頭已經隆起,宋的胯部硬了,李瑞麻木地坐站在床邊,臉紅紅的,此時此刻,空氣裡充滿了尷尬,幾乎是窒息的,就聽到宋重重撥出兩口氣,估計宋也不自然,宋起身,穿著拖鞋在屋裡轉了一圈,又走進李瑞,兩手按著李瑞的雙肩,把李瑞按坐在床邊,隨後叉開兩腿,用手指地板:「襪子給我脫了」。聲音不再溫柔,變得有點專橫。李瑞緊張的下意識地撓撓頭,還是離開床邊蹲下來,宋抬起大腳,李瑞逐一脫掉白色船襪。那種大腳給李瑞很大的衝擊力,腳大代表一種力量,宋的腳很秀氣,腳白。李瑞覺得自己無法抬頭了,很羞辱的感覺。脫下的襪子李瑞起身放在床尾,轉過身去,正在猶豫著給他脫不脫內褲的時候,宋走進,拍了拍李瑞的頭。李瑞楞了一下,還是馬上伸手給他脫內褲,他兩手叉腰,李瑞彎著身體,慢慢拉下褲頭,他的陰莖彈跳出來,幾乎打到李瑞的臉。李瑞躲了一下,宋又出了幾口粗氣,將李瑞推坐在床邊,一手抓住李瑞的頭髮,另外一隻手抓著自己的陰莖,在李瑞臉上打了幾下,李瑞感到臉紅紅的,太緊張了,不知道怎麼應對。之後宋轉身要開門,李瑞心裡突然一驚,忙抓住他的一隻胳膊,宋停住了。李瑞斷斷續續地說:別。。別告訴我老婆。宋國新呵呵一聲,轉過身,說道:沒事,我答應的肯定沒問題,你緊張什麼。邊說邊再次抓著李瑞的頭髮,把李瑞的臉壓在自己胯下,李瑞感到臉上接觸的是陰 毛。壓了幾秒鐘,放開李瑞的頭,李瑞頭低著,宋又把著自己的陰莖,在李瑞臉上反覆輕輕滑過,用龜 頭對著李瑞的嘴唇輕輕地滑動,李瑞轉了轉臉躲開,宋把李瑞的臉又扳回來,李瑞怕老婆聽到聲音,沒有敢動。宋繼續用龜 頭輕輕滑過李瑞的嘴唇。幾下之後,宋放開李瑞,開門到大臥室。李瑞呆坐床邊,緊張的和傻子一樣。尻鸟怭备𝒉书尽聚婬梦島♫𝐢Ꞗ𝕠𝕐.𝔼𝕌🉄𝐎𝑟𝐆

一會,那邊先是兩人哈哈大笑,之後開始傳來呻吟聲,越來越大。。時間似乎比平常要長。李瑞到桌前繼續上網,頭腦亂哄哄的,過了半個小時,聽衛生間的開門聲,隨後傳來嘩嘩的沖洗 聲音。一會,老婆沖洗出來,來到小臥室,對正在上網的李瑞的臉 吻了一下,說了聲:辛苦你了,我去睡了。李瑞回道:你睡吧,明天還要早起。老婆回大臥室睡了,關了門,衛生間繼續傳來嘩嘩 聲音。一會的功夫,宋國新披著寬鬆、肥大的浴袍進來。李瑞立即關了門,就怕老婆聽到動靜。

宋國新坐在床邊:你沒事吧?

李瑞:還好

宋笑了一笑:今晚很爽。

李瑞站起來,小聲說:能不能小點聲音?

宋國新笑了笑:給我倒杯水。

李瑞拿起電腦桌上的水壺,倒一杯溫水。剛在床上發洩完的宋口氣柔和多了,李瑞遞給他,又重新坐在電腦桌前。氣氛很安靜,兩人都沒有說話,宋在喝著水,喝完後起身將水杯放在桌上,兩手叉腰。他拍拍李瑞的肩膀:和你聊一會。李瑞站了起來,以為是到客廳,但是宋上了小臥室的這個床,背靠著疊好的被子,兩手交叉放在腦後。李瑞想了想坐在床邊,覺得兩人離的太近就挪到床尾部。此時此刻,李瑞實在是難以啟齒,低著頭。還是宋國新先說道:你單位咋樣?忙乎嗎?李瑞迴應了一會。其實以前聊過的,慢慢地李瑞放開了情緒,說話大概十幾分鍾,好像宋國新也休息的差不多了,宋沒有說話,自己穿起了衣服,很快就穿好了,好像是襪子找不到了,李瑞在床尾部找到後遞過去,宋穿上就離家了。

躺在床上,久久難以入睡,緊張、驚恐、無助,兼而有之。

早上起來的時候,老婆已經上班了,李瑞恍惚中感到昨晚的經歷像夢遊一樣,讓他六神無主,不知道該怎樣處理。雖然都是男人,但是,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宋的陰 莖還是第一次,那種視覺的衝擊力長久地停留在腦海裡。還有那個陰莖 劃過嘴唇,讓李瑞感到羞辱、難堪,不知道如何面對今後的生活。

努力地剋制自己的雜亂心情,按時到單位上班。在辦公室坐了一會,就拿起空白銷售訂單去推銷礦泉水,有個同事似乎察覺李瑞的神情異常,問他有什麼事情嗎?李瑞支吾過去了。推銷了一個上午,有點收穫。中午的時候,李瑞還是回到家裡,無力地躺在沙發上。他最擔心的還是,宋國新能不能守口如瓶?一旦讓老婆知道,李瑞的心裡會崩潰的,這是一個男人的最起碼的尊嚴,這是底線。宋的動作超過預期,原先只是以為純粹脫褲子而已。想來想去,李瑞還是覺得必須與宋國新溝通一下,電話撥過去,很快聽到宋的聲音。李瑞很緊張,結結巴巴地說道:「昨晚的。。。。。事情。。。嗯。。。你沒有。。。告訴我老婆吧?」。話筒裡傳來宋國新的笑聲:「怎麼這樣緊張?沒事的,那是我和你的約定,放心吧!就是玩玩嘛」。 「那就好,咱們都要講個信用」。宋又安撫了幾句,口氣很柔和。掛完電話,李瑞似乎神情好一點,懸著的心稍微放下一點。想來想去,李瑞覺得也有點可笑,宋國新現在居然成為他的救命稻草。從心理上似乎有點依賴他了。躺了一會,李瑞去廚房做了一點吃的,也餓了。剛吃完飯,李瑞在衛生間刷牙的時候,聽到手機鈴聲,急忙匆匆漱口後拿起手機,居然是宋國新打過來的。他口氣依然很柔和地問:「你真的沒事吧?」,李瑞回道「沒事,就是怕你說出去」。「呵呵,那就好,我怕你有啥想法,別有壓力。你覺得我這個人怎麼樣?」,李瑞一時語塞,怎麼評價呢?情夫與老公,對立的角色,如今卻成為朋友。想了想,說道「還不錯,你很優秀,呵呵」。話筒裡傳來宋國新哈哈的笑聲,這聲音包含了多重含義。

傍晚六點半,老婆準時回來,買了一點比較好的水果,李瑞像一個受驚的小兔,時不時觀察老婆的表情,似乎沒有什麼異常。老婆放下水果,脫了外套就進衛生間洗漱。李瑞也強裝鎮靜,去廚房洗了洗水果,拿了一個,半躺在沙發上吃了起來。一會老婆從衛生間出來,邊擦手邊說道:他啥時候走的?

李瑞回道:「好像十點多,我們說了一會話」。

老婆繼續問道「他沒有為難你吧?」

李瑞:「沒有。。。」

老婆:「那就行,他要為難你,你給我說,我說他」

李瑞:「嗯。。」

老婆說完,也沒有拿水果吃,急匆匆圍上圍裙收拾家務。

晚上,上床後,老婆也沒有說幾句話,就睡了,也可能是工作一天累了。職場裡就算是在辦公室,壓力也是很大的。看著進入夢鄉的老婆,說不出啥感覺。一個月的交往,與宋國新已經是很熟悉了。這種三人行生活,說不上厭惡,也談不上喜歡,確實有一陣子是刺激。那種打飛機的刺激很強烈。度過了一個週六週日,週一宋還是沒有來,李瑞幾天沉浮的心慢慢趨於平靜。

週二晚上九點,宋又來了,白色的T恤配牛仔褲,很利索。老婆開的門,李瑞離開電腦桌,走了出來,衝宋點點頭,宋微笑著,在老婆面前沒有表現出任何異樣。是老婆拿的拖鞋,宋兩手搭扶在老婆的肩膀上,推著老婆走進大臥室,聽兩人對話似乎是說起了一個新聞。這種場麵李瑞已經很淡定了,知趣地將客廳、小臥室的大燈關閉,客廳僅剩餘電視劇的熒光,之後李瑞回到小臥室,繼續上網。大概過了二十分鐘,大臥室的大燈還開著,還有說話聲,李瑞怕耽誤老婆明早上班(每個人都有弱點,其實李瑞還是比較算計的,唯恐老婆上班遲到被扣工資),就起身走的大臥室,老婆頭枕著宋的肚子,宋斜躺在床上,見李瑞進來,兩人坐了起來。李瑞對著老婆輕輕說道:「九點二十了」。宋笑著說道:「把正事忘了,呵呵,快辦事」,邊說邊站起,老婆也站起來收拾床上東西。 李瑞退回到小臥室。宋隨後跟著進來。 大臥室的大燈還是沒有關,餘光投射到小臥室,但是傳來輕微的關門聲。宋國新還是兩手叉著腰站著,李瑞已經不像上次那樣緊張了。熟練地解開皮帶和拉鍊,替他退下牛仔褲,宋配合地抬抬腳,又踢掉拖鞋,李瑞為他脫下襪子。做完這些的時候,宋自己脫下上身的T桖。平角褲頭被頂的老高,李瑞沒有猶豫,拉下褲頭。之後李瑞正在準備將衣物歸集的時候,宋抓住了李瑞的頭髮,把李瑞拉坐在床邊。頭髮被抓的挺疼,李瑞沒有再移動,宋一手抓著李瑞的頭髮,一手扶著自己的肉棒定向李瑞的嘴唇,李瑞想躲,宋突然兩手都放開,做了一個不要出聲的手勢,李瑞突然明白了,也怕大臥室老婆聽到動靜。見李瑞安靜下來,宋故意一手環抱著李瑞的頭,一手扶著肉棒在李瑞嘴唇邊慢慢摩擦。李瑞只覺得滿臉通紅,宋國新微微動著臀部,幾下之後,放開李瑞轉身要走,李瑞還是拉住了他的手,輕聲說:別告訴她。宋輕輕拍拍李瑞的頭:「放心」。

一會的功夫,大臥室大燈熄滅,傳來嬉笑聲,不過這次好像很快,不到二十分鐘就結束了。老婆與宋幾乎同時進了衛生間,老婆先出來,圍著浴巾,給李瑞打了一個招呼就關上大臥室的門睡了。李瑞從壁櫃拿出浴巾送到衛生間,宋擦完後還是像上次那樣半躺在小臥室的床上,他沒有洗頭,頭髮還是乾的。李瑞討好的用毛巾擦宋的兩腳。之後,端杯溫水遞過去,宋沒有說話,接過去喝了。李瑞馬上到衛生間將浴室地面清理乾淨。做完這些事情,回到小臥室的時候,宋遞來空杯,李瑞接過。六月初的天氣,室溫不低,躺在床上的宋國新僅僅在陰部蓋了浴巾,其他地方都裸露著。李瑞也坐在床尾,宋把話題引到單位那些事情。看著這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尤其兩隻清秀的大腳,心裡很複雜,那種身材高大帶來的壓迫感很強烈。捌玖⓺⓸​‍天安门大⁠屠‍𢫬

宋突然笑著說:剛纔感覺咋樣?

李瑞:感覺?

宋:就是讓你親我老二

李瑞感到臉紅了:別說出去,你答應我的

宋:我知道。。。你知道嗎?那叫間接接吻,呵呵

李瑞:別那樣,我。。我不適應

宋微笑著:你別說,我現在好像硬了。

李瑞:不是剛和 她玩過嗎?

宋:呵呵,來幫我放出吧 呵呵 今天我高興

李瑞:別。。別 。。。你聲音小點,別讓她聽到了

宋:她不是睡了嗎?沒事的,快點。。。

李瑞沒有動,這時候,宋下床站在李瑞面前,上來就抓住李瑞的頭,完全沒有 剛纔那樣的溫和。

李瑞抓著他的手:別。。別。。。

宋放開了手:主動點。

李瑞就覺得血往上涌,臉紅紅的。一時沒有主意。

見李瑞磨磨蹭蹭,宋一手抓陰 莖,一手扶著李瑞的頭,頂著李瑞的嘴唇。讓龜 頭在嘴唇上來回遊走。李瑞滿臉通紅,知道會有這麼一天,當這一時刻來臨的時候,還是沒有主見,是拒絕還是配合,腦子一片空白。僵持了十幾秒,李瑞投降了。張開嘴含著肉棒,就聽到宋說了一聲:「用舌頭舔」。李瑞笨拙地攪動舌頭,宋鬆開手,叉著腰,肉棒輕輕頂著。第一次很不舒服,李瑞吐出,抬頭看著宋,小聲說:「我給你打飛機行嗎?」宋拍拍李瑞的頭,算是默許。李瑞快速擼動,一會就聽到宋的粗重喘氣。宋還是兩手叉著腰,在享受。過了五六分鐘,宋喘氣聲加重,說了聲:「張嘴」,好像條件反射一般,李瑞沒有意識似的,張開了嘴,肉棒入嘴,一股液體射進。攪動幾下舌頭,就覺得黏糊糊,溫溫的。持續了幾秒鐘,宋國新抽出肉棒,轉過身,在屋裡走動幾下。就像一個勝利者,伸展了幾下手臂。此時,宋國新更多的是一種自信。李瑞蒙圈了,一時不知道咋樣做,想了想還是起來找到紙抽,取幾張紙,將液體吐出,感覺少部分已經嚥下。宋國新靜靜地看著李瑞的吐出動作。李瑞將紙扔進垃圾盒後,在床邊還沒有坐穩,宋再次走近,輕輕拍拍李瑞的頭,把已經快軟化的肉棒,再次塞入李瑞的嘴,李瑞似乎很溫順,兩手抱著宋的大腿,無師自通的吸起來。肉棒軟乎乎的,好一會,宋才拍拍李瑞的頭,退出肉棒。李瑞自己也無法解釋為什麼會有這個動作,大概是弱者面對強者的一種自然行為。

宋國新走後,李瑞簡單地收拾一下,關閉了室內的壁燈及客廳裡的電視,無力地斜躺在沙發上,久久的難以入睡。此時,窗外的燈光隔著窗簾透過一絲絲餘光,將客廳的木質地板反射的月色朦朧。對於剛纔發生的事情,李瑞明白。這預示著他與宋國新的關係已經發生了質的變化,而且這種變化已經成爲了無法改變的事實了。曾經預料過會發生這種事,但是,當真的變成現實之後,心裡恐慌不安。

夜晚很安靜,李瑞沒有睡意。儘管嘴裡已經漱了口,但仍有一種粘糊糊的感覺。最後的那一點自尊似乎被口中殘存的精液味道擊碎。就這麼過了十來分鐘,慌亂的心情才逐漸平靜下來。人真的是奇怪,此時此刻,李瑞突然發現自己似乎不再那麼緊張、無助,他曾經想盡一切辦法去掩飾、去迴避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事情的發展超過了他的預期,宋國新越過了李瑞在心裡設定的紅線。但是,既然走到這一步,總是要承受這一切、面對這一切。在強者面前,他只有臣服。對宋的大腳、大腿,還有那個肉棒,已經感到不再陌生。

第二天早上李瑞醒來的時候,才五點半,上了一次衛生間,感到明顯的晨勃。說不清是一種什麼心情,走進大臥室,發現老婆還在睡。愣了愣神,心裡突然有股說不清的怨氣,掀開老婆身上的毛巾被,緊貼在老婆的身邊。老婆沒有穿內褲,李瑞手上去撫摸老婆陰毛,老婆被弄醒,見李瑞摸她,從床上坐起,似乎不太情願,擋了一下李瑞手,但是李瑞執意摸,老婆只好又躺下。兩人都沒有說話,一會的功夫,李瑞就上去幹了起來,老婆的興趣還沒有上來,裡面有點幹,有點輕微的不適和疼。李瑞執意進入,心裡那種不舒服,那種情緒導致他狠狠地幹著老婆。幾下後,老婆裡面潤滑了,幹了幾分鐘,腦海裡又浮現宋國新的那個肉棒插在自己嘴裡的情景,不知道為什麼 ,李瑞心裡覺得一種悲哀,一種酸楚,精神難以集中,一會就泄了。而老婆顯然被挑逗起來沒有盡興,緊緊抱著李瑞。李瑞還是掙脫了老婆的摟抱,下床到衛生間沖洗。還沒有洗完的時候,老婆也進來了,李瑞還是沒有說話,匆匆擦完先出來,躺在大臥室。老婆隨後洗完回來,可能察覺出李瑞有點異常,坐床上邊穿內褲邊問宋國新昨晚什麼時候走的,沒啥事吧。李瑞兩手抱頭平躺床上,沒有馬上接答。老婆用疑惑的眼光看著他,李瑞似乎下了點決心,很輕聲地說:」他把那個射我嘴裡了「。老婆似乎難以相信,睜大眼睛:」啊。。。那。。。。「。李瑞似乎很淡然地:「也沒有啥,剛開始不接受,後來想通了也覺得沒啥」。老婆聞聽此言,好像愣住了,靠近李瑞,手放在李瑞胳膊上,說道:」我不讓他那樣,他非要找刺激,你沒啥事吧「。李瑞苦笑一下:」沒啥事,別外傳,記住,傳出去,咱們這個家就沒有了「。老婆點頭道:「這個絕對不會的,讓你。。。那個。。,我不知道。。」。透過對話,李瑞才知道,原來老婆早知道宋國新會這麼做。說著說著,老婆似乎有點急了,怕李瑞接受不了。李瑞見狀,老毛病有犯了,又再幻想充當男子漢:「沒事的,你急啥。其實他那個還不錯。」老婆此時此刻似乎覺得對不起李瑞,大意說,宋國新喜歡那樣玩,說這種方式是最新玩法,就是找點刺激。她攔了幾次,宋很不樂意,只好默許。緩了好一會。這時,李瑞順著老婆的話,告訴老婆在網上看了好多這方面的文章,覺得玩玩也沒有啥,何況宋那個是洗過後的。但是,李瑞說網上其它的不接受,包括滴蠟、捆綁等。如果偶爾給宋國新口兩下,那沒什麼。老婆見狀,平靜下來,承諾會說說宋國新,一定再不會玩其他的。李瑞看錶已經六點十分了,忙催促老婆去上班。

李瑞白天在市場到處推銷,幾乎很有精神,因為心裡已經放下了一切。上午快到十一點的時候,老婆打來電話問候,李瑞淡淡地回覆老婆:別操心了,這事話已經說開,自己心裡已經放下,讓老婆不要擔憂。老婆說那就好,晚上想吃什麼?李瑞想了想,說買只呱呱叫烤鴨吧。老婆說好,就 結束通話了電話。下午三點的時候,宋國新出人意料地也打來電話,他的意思是說,沒有想到李瑞會如此大膽告訴老婆,坦白一切。既然如此,當初為什麼還讓他保密。李瑞告訴宋國新,剛開始的時候放不下,需要一個心裡過渡,昨晚想了好久,覺得還是要在心裡放下。李瑞讓宋國新放心,自己想得開,沒有那麼脆弱。最後還說自己對他有點感覺了,可能會變成基佬了。宋電話裡嘿嘿笑著,問李瑞看上自己那點了?李瑞說不知道,隨後也尷尬地哈哈大笑。最後,李瑞小聲告訴宋,除了口,其他不接受。宋國新說你老婆早上已經告訴我了,就是玩玩,不會有其他的。罢工罢課⁠‍罢市‍⬄‍‍罷​免‌​独‌裁國賊

李瑞不曉得老婆與宋國新通電話咋說的。晚上六點回家後,發現老婆提前下班已經到家,準備了豐盛的晚餐,李瑞大口吃著,與老婆交流著家裡的事情,好像昨天沒有發生什麼事情。老婆看李瑞如此,心情也好了起來。其實李瑞是在努力迴避這件事。晚上九點半,工作太累了,白天走街串巷的推銷,耗費大量體力,與老婆也沒有說幾句話,洗漱完就上床了。 李瑞雖然表面上看開了,但是一見老婆心裡還是隱隱作疼,有種壓抑的感覺,總是覺得老婆已經走遠了。老婆在短暫的驚奇之後,表現的也沒有太在意,畢竟事情已經發生了。女人一旦和別的男人上床之後,必然建立一種新感情。那種感情很難再放下,李瑞憑感覺,老婆對宋國新動感情了。老婆還是忍不住,又一次提起這事,讓李瑞心理不要有負擔。

這件事之後,大概過了一週。一個晚上,宋來了,李瑞還是給他拿出拖鞋,宋穿上與老婆打了一個招呼,就坐在沙發上。老婆先在衛生間洗頭後在大臥室吹頭髮,宋與李瑞聊了一會電視劇的事。兩人沒有說那事,好像心情都不錯。宋起身叉著腰在屋裡走動,一直到大臥室的門口,推開門,朝老婆喊了一聲:「好了嗎?」,老婆說什麼,李瑞沒有聽清楚,畢竟電視機開著,就見宋將大臥室門帶上,給李瑞打了一個手勢。李瑞知道是讓他伺候脫衣。李瑞趕緊從沙發上起來,隨宋來到小臥室,隨手將門稍微帶上。宋還是叉著腰, 李瑞覺得不再陌生,心裡也沒有啥壓力。伸手解宋的牛仔褲,很熟悉地解開,牛仔褲落地,李瑞蹲下,宋抬腳,牛仔褲拿出後,李瑞立即對了對褲腳,疊起放到床上。宋還是沒有說話,李瑞撓撓頭,伸手揭起宋的T恤,宋才放下叉腰姿勢,自己主動脫下T恤,扔著床上,李瑞拿起,也是稍微疊起,放在牛仔褲上面。轉過身的時候,宋已經坐在床邊,李瑞單腿跪地,給他脫襪子,放到床上。此時宋的內褲凸起,李瑞為他脫下,宋站起。李瑞主動含了幾下肉棒,宋好像很滿意,沒有再戲弄,拍拍李瑞的頭,抽出肉棒,走進大臥室。

聽著大臥室傳來的交歡聲,李瑞也退下短褲,打了飛機,之後繼續上網聽歌。其實有些事情,就是一層紙,一旦捅破,也就沒啥了。一會兩人玩完了,還是老婆從浴室先出來,來到拍拍李瑞肩膀,打個招呼就關了大臥室的門睡覺了。憑感覺,今天交歡的時間不長。李瑞起身將浴巾送給宋,宋接過來,洗完擦著身體走進小臥室,李瑞遞上一杯溫水,宋面部沒有什麼表情地接過來,邊喝水邊繼續擦身體。李瑞轉身進入衛生間清理打掃地面積水。回到小臥室的時候,見宋赤身裸體地叉腰站著,水杯放在桌子上,眼睛盯著膝上型電腦在看。高大的身材,巨大的高差讓李瑞感到一種無形的壓力。進來後,順手帶上小臥室的門,電腦發出的熒光,令室內光線柔和。宋指著電腦,麵帶微笑地說:晚上還看這些?李瑞忙小聲迴應:單位要求看的。(其實電腦裡顯示的是單位營銷方面的經驗介紹)。時值六月,天氣不是那麼炎熱,尤其是晚上,但是也不冷。宋國新上了床,還是斜躺在疊起的被子上面,順手將浴巾蓋在胯部。李瑞就勢坐在床尾。兩人又嘮了一會單位的事情,估計是爲了免於尷尬,借單位這個話題,找到說話的共同點。

看著面前這個把肉棒塞進自己嘴裡的男人,雖然顏值一般化,但是身材修長,大腳光潔。與自己比,確實是一個好種馬。不知咋的,李瑞感覺自己的那個開始發硬,一會就頂起短褲。難道自己是隱性基佬?李瑞也動搖了。近期李瑞經常瀏覽有關資料,似乎又有一點出入。網路資訊量很大,讓李瑞開了眼界。比如,在基佬群中,不一定個頭低的非得伺候個頭高大的。有一些高大男性跪著舔個頭中等的男人面前。還有夫妻主的影片,網上還有女奴。看多了,心裡越發恐懼。自己是綠奴嗎?很像,又不那麼符合。綠奴舔夫妻主結合部等動作,是李瑞從心裡不可接受的。所以李瑞很明確告訴老婆,只能夠口,別的不可能。老婆覺得李瑞能夠接受口,已經很不錯了,挺感激老公。床上嘮嗑的時候,老婆很關心問起老公的感受,李瑞說自己也挺想找點刺激,能夠接受口。每個人都有適應性,隨著時間的推移,接觸的次數越來越多,老婆的變化也是很大的。擼屌苾备𝐇攵全茬𝕘梦島™iḄoy🉄𝑬𝐔.𝕆R𝐆

此時,李瑞看著自己鼓起的短褲,挪了挪身體,改變了一點姿勢,進行適當的隱藏。說了一會話,宋國新又提起上次那事,李瑞臉紅紅的,宋似乎很隨意,抬起一條腿,放在李瑞肩上。李瑞沒有敢動,宋說:大家就是玩玩,別緊張。也就十幾秒,宋放下腳,身體向後挪了挪,岔開大腿,指了指胯部:「來吧」,略微一愣神,李瑞立馬明白了宋的意思。趴在兩腿之間用口含著。慢慢吸允,說不清是什麼心情。吸了一會,宋起身下床,站在床邊,李瑞跪著,宋的肉棒再頂進,一下到底,李瑞感到一種窒息感,有些嘔。反覆幾次後,宋喘著粗氣,小聲說:「多練習幾次就好啦」。之後宋讓擼動,最後射入李瑞口中,李瑞慌亂緊張中嚥下。

以後的生活進入常態,三人之間也習以為常,不再陌生和不適。宋國新與老婆交歡的時候,不再關閉室內大燈,李瑞也經常自由進出,有時候給送個手紙什麼的。很快就到了六月底,天氣很炎熱,宋國新來的時候,都是穿短褲。這個季節是銷售礦泉水的大忙季節,經常是早出晚歸。兩口子的感情很好、很信任。李瑞也很用心地伺候宋國新,給他洗襪子、內褲。包括定時更換鞋墊。與老婆基本上不發生關係,靠打飛機洩慾,好像也覺得很爽,告訴老婆後,老婆也沒有說啥,可能習慣了。李瑞的衣服以及家裡的雜活,還是老婆在做,就好像協議一樣。父母家和孩子都挺順利。有一次,宋國新把李瑞叫進大臥室,當著老婆麵,讓李瑞給含了幾下,宋與老婆嘿嘿笑了幾下,李瑞也沒有覺得有什麼。

實話實說,人是適應性是很大的。包括老婆的變化也是比較大的,她幾乎已經預設了宋國新的行為。宋也更加隨意,在客廳裡經常當著老婆的麵,深插李瑞的嘴,把李瑞乾的發出類似嘔吐的聲音。開始的兩次,李瑞還不好意思,後來也就無所謂了。老婆只是提醒李瑞多練練。宋國新大概是尋求刺激,或者在老婆面前展現佔有慾。從來沒有做其他的,從來沒有要求李瑞舔結合部。做口活都是在交歡前進行的。可是那種深喉,那種嘔吐感,實在是不好受,這種感覺語言無法描述。老婆倒是從來沒有說出羞辱的話。

第四節慶偉的出現

慶偉的出現, 是在宋國新走後兩個多月。這兩個月, 正好是酷暑,天氣很熱。李瑞天天忙於銷售礦泉水,一年之中最繁忙的季節。老婆單位倒是不太忙,孩子與父母那邊也沒啥事,但是酷熱讓人天天汗流浹背,難以忍受。至於生理那方面的需求也淡化了,家庭重新迴歸常態。但是,已經習慣了三人行的生活,突然少了一個人,李瑞還是有點難以割捨,估計老婆也是這樣。問題是,現實生活裡,也不可能馬上找到一個替代者。

有一天,老婆小心翼翼問告訴李瑞,她想再找一個。李瑞倒也平靜,知道老婆那方面開放了,是攔不住的,何況孩子還不到上學的年齡,老婆脾氣很這麼好,家裡家外做的很到位。而且自己似乎也適應了這種生活。更深處的是李瑞對年輕、高大男人心理上有了一種認可,或者說是崇拜,夜深人靜的時候,李瑞弄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已經變成雙性人了。經常自己打飛機發洩那種說不清的慾望。李瑞只對老婆提出一個要求,新找的男人不能夠低於宋國新這種素質,要乾淨、穩重。老婆說那是必須的。晚上老婆在床上不停用手摸李瑞的肉棒,往往是硬了幾下又軟了。李瑞有點無奈,老婆也沒有說什麼。李瑞追問老婆有合適人嗎?老婆說還在找。李瑞想起一件事情,大概在六月下旬,那時候還與宋國新在交往。有那麼一週宋單位有事情沒有來,那段時間老婆回來時早時晚,李瑞當時正處於銷售高峰期,也沒有精力顧及這些。預感老婆在外面肯定有新的男人了,但是當時沒有說出口而已。李瑞問老婆,那段時間,是不是已經在外面有了?尤其是有一天晚上十點纔回來。老婆不像三月前那樣迴避問題了,點點頭。老婆告訴李瑞,那時確實遇到一個人,是一家房地產的材料員,來老婆單位的水暖器材經銷店詢問價格、材質。見他挺文靜清秀的,就有了往來。那男人還沒有結婚,但是很色。兩人開了房,玩了幾次,但是好像話不投機,感覺那人不穩重踏實,後來就不了了之。李瑞提醒老婆,一定要善良,別找邪氣的。這兩個月,兩口子也就做了三次,好像老婆對李瑞也沒有多大興趣。

兩個月終於過去了,一天下班後,洗漱完畢,老婆似乎很高興,坐在沙發上吃著水果,告訴李瑞,說找到一個,問李瑞願不願意看看。李瑞此時覺得好像這也不是什麼事,同意看看。老婆開啟自己的手機,看到一個比較清秀的男人,個頭還是很高,好像年齡不到三十。老婆說這個男人叫孫慶偉,今年28歲,他老婆已經懷孕幾個月了,是一個工程師,當地人。老婆說已經和慶偉做過一次了。李瑞問怎麼搭上的?老婆說有幾次慶偉單位來買水暖件,是慶偉陪他們單位維修部的人一起來的,老婆主動勾引了幾下,慶偉就上手了,在外面開的房,顧及李瑞經濟方面的擔憂,告訴李瑞是那男人出的錢。

又過了兩天,老婆告訴李瑞,已經把在家裡的三人行事情含含糊糊告訴了慶偉。慶偉挺意外,也覺得挺刺激。慶偉想在外面見個麵,選在離老婆單位有三站公交距離的一個大型購物中心,這裡開業一年多,人不太多。李瑞同意了,心裡還有點興奮。下午兩點多,推銷完一個企業的礦泉水,李瑞急匆匆趕到購物中心,一樓是超市,老婆在門口等李瑞。兩人見了麵,在超市裡轉了一會,買點吃的,按照約定的時間,來到購物中心一樓大堂的一角,坐在休息椅子上,老婆反覆看李瑞的臉上,可能看出老公的不安,悄悄對李瑞說,別緊張。李瑞乾笑著,說沒緊張。過了一會,快到三點的時候,一個高大清秀的男人向這麵走來,肩上一個黑色的工作包,藍色條紋T恤。從體型上與照片相符。高大男人走進,老婆趕緊起身,介紹了雙方,李瑞與他握握手。三個人就這麼站著簡單聊了幾句,其實這個過程,相當於李瑞與慶偉相互觀察。確實是比較順眼的,這個男人的眼光是柔和的,似乎更容易接近。說了幾句家常話,慶偉說還有點事情,微笑著揮手告別。待慶偉走遠,老婆問李瑞咋樣?李瑞說還可以,可以來往。老婆當然是高興,挎著李瑞的胳膊,一起回了家。

大概是又過了一星期的時間,有一天李瑞正在外面推銷產品,老婆從單位打來電話,說是給家裡買了一個新式電飯鍋(原先那個已經壞了好長時間,家裡做飯都用電磁爐),讓到上次那個超市去取。李瑞說你下班的時候捎回來就行了。老婆嘿嘿兩聲,小聲說準備下班後和慶偉去看一場電影(這個大型購物中心的五樓就是電影院)。李瑞心裡說不清啥滋味,心裡突然有點緊張,或許是對慶偉印象不錯,似乎不太反感老婆這樣做,就問了時間,痛快答應了。人是很奇怪的一種動物,心裡的變化的微妙的。上次慶偉選擇在商場見面,其實是一種謹慎,是希望能夠避免尷尬。李瑞問過老婆,那次見面慶偉對自己的印象。老婆說,慶偉對這種三人關係開始不理解,後來在老婆的反覆勸說下,才同意見見面。因為他老婆懷孕,慶偉沒地方發洩纔會有這種關係,何況長期開房不現實,費用大。老婆說慶偉對李瑞的感覺就是顏值中等偏下、木訥、瘦小、單薄、看著還不錯。問了好多宋國新與這個家庭的事情。李瑞欲言又止,問老婆說到什麼程度?老婆說把前前後後都說了。聞聽此言,以前的事情,已經沒有啥可以隱瞞了。晚上,靜下來的時候,李瑞不止一次地自問,自己真的變成了一個同志?又好像不是。不止一次,處於心理上的恐怖,李瑞在網上偷偷看過許多同志影片,不知道為什麼,對同志之間的那種肛交、互相接吻、牽手等動作,自己是特別反感的,根本無法接受。但是,怪異的感覺是,宋國新把大肉棒塞進自己嘴裡多次,似乎又習慣了用嘴來伺候宋,讓宋在自己嘴裡發洩,而且後期都吞食了那種黏黏糊糊的液體。宋修長的身材、面板較白的大腳讓自己有點臣服。如果按照這種情況發展下去,可以肯定的是,早晚也要被慶偉的肉棒塞進嘴裡,說不清的一種心情。似乎不是太抗拒,那種被幹的窒息感、異物不適感腦海中多次浮現。只能夠自我安慰,這可能就是雙性。下午四點半(老婆提前半小時離開單位),李瑞準時到超市所在的購物中心大廳,在顧客休息的一角見到老婆,老婆將電飯鍋遞給李瑞,還有一個塑膠袋,裡面還是李瑞最喜歡的呱呱叫燒雞。說了一會話,就看見慶偉從遠處大步走來,老婆忙打了一個手勢。見狀,李瑞提起東西忙站起來,待慶偉走進,點點頭,微笑著。 雖然這個季節還是有點熱,可能也是剛纔單位出來,慶偉的白色T恤,顯得很精神。慶偉心情不錯,表情自然,伸手握了握。李瑞還是有那麼一點緊張,不知道說什麼。之後,慶偉很隨意抓住老婆的手,對李瑞說我們看場電影。李瑞忙說嗯。。好。。嗯。兩人笑著馬上轉身離開,李瑞也匆匆離去。那種牽手動作,很隨意、很自然,這個印象很深。

晚上七點多老婆回來了,很高興。也沒說什麼,李瑞不願再問什麼。到小臥室忙著用膝上型電腦打表格,統計近期銷售資料。老婆倒了一杯咖啡端過來,放在桌上。就開始做家務,很用心,洗洗涮涮,一直到八點多,之後就去大臥室上網了,這一切似乎很平靜,見怪不怪了。其實兩個人的家庭,孩子不在身邊,沒有多少家務,老婆那麼努力,可能是一種善意的表達。李瑞打完表格,斜躺在沙發上,看起電視。

僅僅隔了一天,老婆說到星期二晚上慶偉來家看看。李瑞心裡知道這一天終於要來了,這兩個月多,忙忙碌碌都是工作,生活單調了許多,也該有點刺激了,自己也想打打飛機。老婆六點就回來了,這要比平時早半小時。 老婆今天是提前給同事通融了一下。時值九月初,天氣還是比較熱的,好在太陽快要下山,氣溫比白天略有下降,不是那麼氣悶。老婆穿一件像浴袍一樣那樣寬鬆肥大的裙子,一直到膝蓋,裡面僅剩一件小內褲。在衛生間沖洗過後將頭髮盤起,看起來還是比較利索幹練。老婆不斷做家務,到處擦洗,將家裡的物品擺設到位,一看就知道,想給慶偉留下一個好印象。李瑞明白今天的特殊意義,下班前在外面吃了飯,沒有讓老婆再做飯。其實兩個人在家開夥的次數不多,基本上都在外面隨便吃點。冬天單位事情不忙乎的季節,才天天開夥。經歷了三個月的這種特殊三人行生活,李瑞似乎不反感老婆這樣做。常言道,人性善變,凡事習慣就順了。李瑞換了一件純棉、圓口型的白色T恤,下身穿寬鬆的短褲。躺在沙發上看電視,等待那一刻的到來。其實這種時候,電視節目演什麼,李瑞是心不在焉的。看了一會,李瑞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站起來走到小臥室,問正在跪著擦地板收拾房間的老婆:「他幾點來?哪個浴巾、拖鞋?」老婆聞聽,停下幹活,溫柔地看著老公,小聲說:「他下班回他父母家吃飯,八點半過來。今天就拿宋哥那一套吧,現在去買也來不及了」。

李瑞:「常來嗎?不常來就不用買了」

老婆:「我也不知道,他沒有說。」停了停,又補充道「他來了,我問問他」

李瑞:「還要我伺候他嗎?」

老婆:「給他說了,他覺得那樣挺好,大家都有安全感,以後沒有麻煩事」,老婆看看李瑞,頓了頓「你沒啥吧?就是一個遊戲」

李瑞臉紅了,一緊張,用手撓撓頭:「沒啥,也適應了,挺刺激」

老婆:「那就好」驱⁠除​共匪‍⮫恢‌復中華

李瑞:「今天第一次,他不一定適應,你們關上門」

老婆:「哦。。嗯。。」

李瑞扭頭看看客廳裡的掛式石英錶,快到八點了:「別擦了,你也歇會吧,去洗洗打扮打扮」

不待老婆回答,也想回避老婆的眼神,李瑞轉身回到沙發上,繼續看電視。老婆又擦了幾分鐘地板,將抹布到衛生間洗淨,在衛生間洗澡,之後回到大臥室。此後兩人不再交流,李瑞也不知道老婆在大臥室幹什麼。這個季節,夜幕降臨,屋裡變得涼爽起來。看著石英錶快到八點四十五的時候,怎麼還沒有來?想了想,李瑞知趣地到小臥室,開啟壁櫃,將浴巾找出,放在小臥室的床上,把牙刷、毛巾送到衛生間擺好。說不出什麼心情,做這些的時候不覺間,自己的那個硬了,想想可能是刺激。回客廳的時候,伸頭看到大臥室裡的老婆正在將盤起的長髮放開,用毛巾在擦。還沒有回到沙發上落座,就聽到敲門聲。李瑞心裡突突在跳,還是硬著頭皮走向房門,開啟窺視孔,是慶偉。還沒有開門的時候,老婆已經從大臥室走出來。李瑞開了門,慶偉今天是一身休閒裝,上身還是一件白色T恤,下身還是那條藍色褲子,顯得很精神。慶偉點點頭,微笑著,進門後站在換鞋的塑膠墊上,隨手將門關上,老婆與其寒暄。人一緊張,李瑞居然忘了拿拖鞋,老婆提示了一下,李瑞趕緊開啟鄰近房門的鞋櫃,拿出宋國新穿過的那雙大拖鞋,俯身放在慶偉腳下。慶偉還是微笑著,臉色有點微紅,李瑞估計他也是緊張。慶偉沒有蹲下,直接將一雙矮腰的紫色休閒鞋蹬掉在塑膠鞋墊上,腳上是黑色船襪,隨後穿上李瑞放下的大拖鞋。老婆先帶著慶偉看了看大臥室,李瑞一直跟著。最後老婆把慶偉讓到客廳的沙發上,老婆說你們聊聊,就走進大臥室並輕輕帶上房門。

李瑞在沙發上落座,不知道怎麼的,老毛病又犯了,心裡還是有點緊張膽怯。慶偉也落座,有那麼十幾秒,兩人都沒說話,都盯著電視。可能兩人都有點放不開,都難開口。似乎重現了宋國新第一次來的場景。還是慶偉往沙發後背挪了挪,看著李瑞,先開口:「你們這戶型不錯,得房率挺高啊」

李瑞一直低頭看著慶偉穿黑色襪子的拖鞋。聞言抬起頭,接道:「還行,整個樓都這種戶型」

慶偉的臉又似乎盯著電視劇:「這節目挺火呀,你喜歡啊」

李瑞知道他在沒話找話,可能是開啟尷尬的氣氛。隨後兩人有一句無一句地說著,慢慢開啟了尷尬的局面,氣氛緩和了許多。李瑞明顯感到,慶偉要溫和的多,沒有宋國新那種逼人的氣勢,心裡慢慢放下了緊張的情緒。白色T恤很乾淨,似乎顯示了慶偉的性格。兩人胡扯了一會天氣、物價等。再後來,慶偉翹起二郎腿。李瑞見狀,站起來,倒了一杯水,放在沙發面前的茶几上。從事銷售的人,職業病就是勤快。慶偉注視著李瑞這個細節動作,待李瑞回坐沙發的時候,微笑著,看著李瑞:」我倆的事情,她給你說了吧」

李瑞聞聽此言,再次撓撓頭:「說了,也沒啥。我那方面不行,我不反對。」

慶偉:「哦,那就好」

說完之後,慶偉一時也不知道說啥,沒有接著問,而是將眼光轉到電視劇上。李瑞不經意間目光掃到慶偉臉上,發現他似乎有點臉紅,把頭轉向電視機,可能是掩飾一點慌亂。過了一分鐘,估計是慶偉穩定了心態,再次轉過頭看著李瑞,說道:「最近那哥們還來嗎?」

李瑞:「嗯,不來了,他是外地的,專案完了就到別地去了」

慶偉:「哦,你們相處的咋樣?」

李瑞:「還可以,剛開始也不適應,後來就好啦」,想了想,繼續說道:「這些她沒給你說麼?」

慶偉:「她給我說了,我想問問你是咋想的?」

李瑞:「我。。。我覺得還行,他滿足了老婆,老婆對我挺好,包了家務,想開了也沒啥」

慶偉:「哦,那你咋解決生理?」光‍复‌香港​⯘⁠‍時代​革‌命

李瑞突然臉紅了,沒想到問的這麼直接,頓了頓,「聽著那種聲音,自己打飛機也挺爽的,真的。那方面我不是那麼強」

慶偉笑了,「有啥要求嗎?」

李瑞:「就一點,咱們不發生經濟來往,要保密,就這些」

慶偉:「沒問題,她給我說了。」撸槍鉍備𝐇書尽匯𝑔顭岛֎IЪO𝕐.e𝕌.𝕠r𝔾

氣氛還是輕鬆的。說話間,大臥室房門開啟,老婆出來拿著一個紙條,說是在化妝臺是看到的,問李瑞這個月電費交了嗎?李瑞站起來,拿起紙條看了看,說忘了,明天去交。李瑞實在不明白,老婆這種時候還說這個,估計是來看看兩人聊的咋樣。老婆邊說邊回大臥室,衝慶偉笑笑,慶偉站了起來,兩手叉腰。老婆進屋關門,慶偉沒有坐下,問李瑞:「在哪裡換衣服?」,李瑞馬上指了一下小臥室,慶偉離開沙發,走進小臥室,李瑞跟了進來。見床上的浴巾。慶偉說道:「我洗過了」。李瑞馬上說:「哦,這是浴巾,等會沖洗用的。我帶你看看衛生間,」,來到衛生間,是推拉門,開啟後,李瑞指著裡面的一對塑膠鞋「這是沖洗穿的,出來換你現在穿的這雙,那是噴頭」。說完,李瑞將放在洗漱臺上的牙刷、毛巾告訴慶偉。介紹完,李瑞推上衛生間的門。慶偉走進小臥室,李瑞沒有跟進去,準備回到沙發上看電視。屁股還沒有坐下,見慶偉用手招呼他,趕緊走過去。慶偉的身材,在李瑞面前顯得很高。他叉著腰,似乎很羞澀,問李瑞:「你給我脫還是我自己脫?」,這句話,問的李瑞一時回不過神,心想老婆到底咋說的?還是像伺候宋國新一樣嗎?再想想與老婆上次對話。李瑞沒有主意,撓撓頭,慶偉還是站在那裡,似乎也不好意思。這種突然的場合,讓李瑞的懦弱性格回到原形,沒有說話。猶豫之際,李瑞不斷撓頭,緩解緊張的心態。畢竟與慶偉見過兩次麵,不是太陌生。何況已經伺候過宋國新多次,想了想,走前兩步,彎下腰,解慶偉的褲子釦子,慶偉表情似乎很僵硬,隨後就聽見重重出了一口氣。褲子的扣子很好解,比牛仔褲的強多了,沒有那麼緊。釦子解開,慢慢皮帶鬆開,很輕鬆拉下,慶偉的三角褲頭鼓鼓的,李瑞頭腦亂哄哄的,只是機械地做著,單腿點地準備取出褲子的時候,慶偉動了一下身體,順勢在床邊坐下。李瑞取下褲子,認真整理了一下,站起來放在床尾。此時慶偉依然不吭聲,也沒有自己主動脫白T恤的動作,李瑞彎身走近,儘可能低著頭,伸手去抓起T恤的下端向上掀起,慶偉不吭聲,只是配合地伸張手臂,任憑李瑞服務,最後將T恤脫下。以前宋國新的上身衣服都是自己來脫的,現在換了一個人,習慣真是不一樣了。脫得只剩餘襪子和三角褲頭,慶偉從床邊站起叉著腰,看著李瑞將T恤稍微疊了一下放在床尾,與褲子疊放在一起。此時的李瑞,好像自己也不知道接下來幹什麼,眼光掃過慶偉的時候,發現慶偉的臉紅彤彤的。為宋國新脫過十幾次褲子,按理說應該很熟悉了,但是換了一個人,還是有點緊張。李瑞再次撓頭,拘謹地站著,此時,又聽見慶偉長出一口氣。那種高大身材,是雄性強大的象徵。此時無聲勝有聲。也就是十幾秒之後,慶偉轉過身,衝李瑞點點頭,說道:「我進去了」,邁步就要走出房間,李瑞不知道哪來的勇氣,拉了一下慶偉的胳膊,慶偉站住,李瑞忙說「那個。。。那個,等會玩完,先讓她洗,你後洗」,見慶偉疑惑的表情,李瑞接著說道:「她上班早,晚上都是九點半休息,洗完關門先睡」,慶偉聞言,拍拍李瑞的肩膀:「 知道」。說完就走出小臥室,開啟大臥室的房門進去了,隨手關門。屋裡有很小的聲音,李瑞慢慢平復下來,回想著剛纔的情景,自己下面也硬了,上了小臥室的床,開始打飛機。打的過程中,大臥室幾乎沒有傳來什麼聲音。一會就泄了,都留在短褲上面。李瑞躺了一會,體力恢復,理智恢復。從床上起來走到客廳沙發上,拿著遙控器看電視。大臥室斷斷續續傳來一些聲音,很小。大概過了一會,也就二十分鐘左右,大臥室房門開啟,兩人裸體走出房間,也沒有給李瑞打招呼,直接進了衛生間。電視機的聲音不大,衛生間傳來洗澡的流水聲,好像沒有說話的聲音。五分鐘的時間,沖洗完畢的老婆拉開衛生間的推拉門,圍著浴巾出來了。老婆笑嘻嘻走過來,低聲對李瑞說:「老公,他咋樣?」

李瑞:「還行,嗯,你快睡吧,都九點半多了」

老婆:「我知道,等會你把浴巾給他送進去,他第一次來,不熟悉」

李瑞點點頭:「嗯。嗯」

老婆說完後,轉身進入大臥室,隨後關燈關門入睡。李瑞隨後也站起來,到小臥室拿起浴巾,走到衛生間門口。此時李瑞懷著一種不安或者說略微有點緊張的心情,畢竟是慶偉第一次來家裡,在自己家裡面對一個高大的男人。一直以來自己在高大男人面前的那種自卑感仍然存在。定定神,李瑞拉開衛生間的推拉門,裡面沒有開燈,憑藉窗戶外面的光線,衛生間不是那麼暗。李瑞也將客廳、小臥室大燈都關了,客廳只剩電視劇的熒光。屋裡暗點,更容易每個人的適應感。慶偉高大的裸體呈現在面前,他停下了沖洗,看著李瑞。李瑞似乎不敢停留,沒有說話,只是急忙遞上浴巾。慶偉會意,伸手接過,同樣沒有說話。李瑞趕緊退出來,拉上推拉門。衛生間繼續傳來嘩嘩啦啦的水流聲,李瑞回到沙發。就在屁股剛剛落座的一瞬間,突然想起一件事。慶偉當初在小臥室脫衣服後,是穿著內褲和襪子進大臥室的,等會穿衣服還要再去大臥室裡拿。想到這裡,李瑞輕步到大臥室門口,輕輕開啟房門走進去。老婆已經躺下,屋裡昏暗,老婆聽到動靜,從床上半坐起問咋了。李瑞忙指指衛生間的方向,說他(慶偉)的內褲和襪子在屋裡。老婆拍拍自己的頭,說她剛纔也忘了,就在床腳那裡。李瑞很快在床腳找到,示意老婆趕緊睡,立即關門退出。李瑞將襪子和內褲放到小臥室的床上,順勢也坐床邊。屋裡很安靜,衛生間的水聲還在持續。李瑞納悶了,這兩人同時進的衛生間,老婆出來已經有幾分鐘了,他怎麼還在洗?(後來,第二天早上與老婆說話中才知道,慶偉根據李瑞的提示,讓老婆先洗,就拿著噴頭先給老婆沖洗了一會,老婆出來後,他纔開始洗)。又過了那麼兩三分鐘,推拉門開啟的聲音傳來,慶偉出來了,站在衛生間外的一小塊腳墊上,不斷擦著身體。李瑞聞聲忙出來,慶偉也點點頭。李瑞先開口,問慶偉是到沙發上坐一會還是穿衣服?或許是第一次,慶偉猶豫了一下,說隨便。雖然那麼說,慶偉還是走進小臥室,坐在床邊繼續擦著身體。李瑞怕冷場,問沖洗的水溫咋樣?涼嗎?慶偉說還可以。見慶偉並不注視自己,估計他想離開。李瑞就將已經疊起的褲子、T恤放在床邊,拿起內褲遞給他。慶偉停下擦身,接過內褲,臉部突然微笑一下,自己開始穿。李瑞像一個服務生,站在一邊,一一遞過衣物,慶偉從容穿上。然後友好地拍拍李瑞的肩膀,說要回去了,李瑞送到門口。換完鞋,慶偉沒有馬上開門走,而是拿出錢夾,抽出三百元遞給李瑞:「錢你拿上,和那哥們一樣,你明白」,李瑞立刻意識到老婆肯定給他說了,看起來要經常來。李瑞接過錢,拿出一張有遞給他:「都是二百元,我不能夠多要」,慶偉呵呵兩聲,收起錢出門。

送走慶偉,李瑞簡單收拾了一下衛生間,關了電視機,躺在小臥室的床上。此時此刻,心情已經不是那麼緊張,遠遠沒有宋國新第一次來的那種心理衝擊。慶偉的裸體很苗條,大長腿,還有那個肉棒,一直在李瑞腦海裡迴旋。顯然,慶偉的肉棒要比宋國新的長,想到這裡,李瑞心態很複雜,說不清是啥感覺。那東西既是雄性的象徵,又讓自己隱隱有點害怕。因為李瑞知道,總會有一天這個肉棒會塞入自己嘴裡,伺候宋國新的那種感覺突然涌上心頭。想了想,覺得還是應該對老婆說一下,還玩這個嗎?即是要玩,也得讓慶偉溫柔點。李瑞總是猜疑自己是不是屬於雙性戀了,因為宋國新那個肉棒留下的不僅僅是那種憋氣、喘氣不暢,還有自己從心裡對高大男人的那種臣服。時間長了,還有點想念。想著想著,自己的也硬了,李瑞再次打飛機放了出來。

次日早上,兩人起的都早。老婆很平靜地問李瑞,慶偉啥時候走的?印象咋樣,全然沒有了當初那種羞澀,看來老婆已經習以為常了。李瑞有點謹慎地看著老婆的臉,似乎也沒有原先夫妻之間的那種豁達、無保留的溝通了。居然變成看老婆表情說話,畢竟慶偉的介入,讓老婆更有底氣。李瑞一一告知,並且說對慶偉印象挺好。老婆也很高興,回大臥室收拾房間。李瑞洗了臉,想了想還是走進大臥室,坐床邊。老婆停下動作,問李瑞有啥事。

李瑞:「有個事我問一下」

老婆:「啥事?」

李瑞撓撓頭:「那個,那個,我昨晚給他脫了褲子」

老婆笑了笑,坐了下來:「哦,他給我說了」

李瑞:「還用每次都脫嗎?我也不會找啥麻煩的」

老婆挪過來,挽著李瑞的胳膊:「其實都是玩玩,沒啥的」

李瑞笑了笑,

老婆見狀,問道:「笑啥?」

李瑞:「他那個我見了,挺大」

老婆:「比宋哥大多了」

李瑞:「他還有啥要求的嗎?」洪‍​湖水⮫​浪⁠打浪‌,粉​⁠红死‍爸⁠又死‌​媽

老婆:「好像沒啥,和宋哥那樣就行。那樣他能放心地玩」

李瑞:「我也不是不願意,就是有點緊張。真要像宋哥那樣玩,你讓他慢點、溫和點」

老婆在李瑞臉上吻了一下:「沒事,我給他說。你昨晚自己打了嗎?」

李瑞漲紅了臉:「打了兩次,挺刺激的」

老婆:」那我放心了」

李瑞:「還有,昨晚給二百元,讓我給他買那些東西:

老婆:「顏色和宋哥的別一樣,容易混」

李瑞:「他喜歡啥色?」

老婆:「你看著買吧」

說完後老婆鬆開李瑞的胳膊,站起來。洗漱一會就去上班了。李瑞明白老婆此時的心態,一切都習以為常了,也可能確實認為自己的老公那方面不行,老公喜歡這樣的刺激日子。李瑞剛纔很委婉地說出慢點、溫和一點,不知道老婆是否意會。

這個季節是礦泉水銷售高峰期,忙忙碌碌一天,快到下午四點的時候,李瑞突然想起,那些東西還沒有買,趕緊進入一個超市。人是很奇怪的,適應了這種生活後,居然不再像第一次買這些東西那種彆扭心情了。按照二百元的價格,買齊了浴巾、拖鞋、都是普通貨。還有毛巾牙膏牙刷。內褲、船襪沒買,因為有些事情需要搞清楚,免得讓慶偉老婆發現問題。

回家後,把買來的東西沒有隨意扔到小臥室的床上,而是放進衣櫃。老婆六點半回來後,做了兩個菜,兩人一起吃了。之後,李瑞衝了澡,大概是白天累了,看著電視就咪了一會,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已是夜色朦朧。倒了一杯水,慢慢喝著。大概是電視節目無趣,李瑞到小臥室開啟自己的筆記本上網。老婆在大臥室收拾家務,快九點的時候,聽到敲門聲,李瑞透過門的窺視鏡一看,是慶偉,就開了門。慶偉微笑著,神情很放鬆,還是那件T恤。李瑞讓進門關好,立馬到小臥室取出新買的藍色拖鞋,放在慶偉腳下。慶偉換上後,友好地拍拍李瑞的肩膀,沒有馬上到小臥室脫衣服,而是直接走進大臥室。無所顧忌地與老婆嘻嘻哈哈起來,看來是熟悉了這個家裡的環境。李瑞一看這情況,回到小臥室將新買浴巾送到衛生間,繼續在小臥室上網。慶偉與老婆玩的似乎很開心,李瑞沒有去偷聽,帶著耳機在筆記本上,一邊聽音樂,一邊專心打表格,心情平穩。大臥室沒有關燈,也沒有關門。大概半小時,見慶偉懷裡抱著的衣物,僅僅穿著T恤和內褲走了進來。李瑞愣神時,慶偉把衣物扔到小臥室的床上。之後,又快速將T恤、內褲脫下,也扔在床上。李瑞邊看邊摘掉耳機站起來。慶偉笑笑,拍拍李瑞肩膀,說你忙乎吧,就回到大臥室。在開著燈的房間,當著李瑞的麵脫得一絲不掛,顯示了慶偉已經熟悉了這裡。(後來老婆告訴李瑞,慶偉是想看看李瑞在幹什麼,是不是在偷看)。其實統計報表不用那麼長時間,李瑞是在掩飾一種心態。慶偉高大、修長的全裸背影,令李瑞有一種頭暈的感覺。一會功夫,大臥室就傳來喘息聲。 禁不住刺激與好奇,李瑞還是甩掉拖鞋,光著腳悄悄靠近大臥室。瞄向屋裡,光線很亮,與宋國新那種昏暗的氛圍不一樣,一切很直接。慶偉坐床頭,老婆趴在慶偉的大腿中間,正在口活,慶偉喘著氣在享受。李瑞此時也硬了,悄悄回到小臥室打飛機,回想剛纔那畫面,五六分鐘就泄出。找手紙擦乾淨,又回到膝上型電腦前,繼續聽音樂。過了幾分鐘,大臥室傳來交歡的聲音,老婆呻吟聲也大了起來。剛剛發洩過,不是那麼敏感,但是,再次起身悄悄接近大臥室。只見慶偉壓著老婆,一下一下在幹,與宋國新不一樣的是,動作緩慢。換姿勢再插入的時候,慶偉沒有用手扶,憑感覺肉棒就找到位置。整體看,慶偉偏瘦,身材高大,下巴在老婆頭頂上,兩人高差還是比較大。看了一會,李瑞再次感到頭暈,口乾,雖是剛發洩過,還是再次硬了起來。回到膝上型電腦前,繼續聽音樂。大概聽了兩首歌的功夫,大臥室傳來慶偉的低吼聲。隨後兩人陸續走出,老婆先進入衛生間,慶偉叉著腰,全裸著走進小臥室,李瑞忙站起,看樣子出汗不少,面板上溼漉漉的。慶偉沒有說話,只是衝李瑞點點頭,就進入衛生間。李瑞重新坐電腦前,沒有心思戴耳機。很快老婆圍著浴巾走過來,拍拍李瑞肩膀說了一聲:「我先睡了」。李瑞哦了一聲。隨後站起來,很親切地把手搭在老婆肩上,一起走出小臥室。好像這種特殊生活已經習以為常了。老婆進入大臥室後關燈關門,爲了不影響老婆睡覺,李瑞也將客廳、小臥室的燈都關了。老婆這麼快從衛生間出來,顯然沒有全身洗浴,還是與以前一樣,用噴頭匆匆沖洗了一下陰部。或許洗全身不利於快速入睡。李瑞又把客廳電視機音量調成很小,只有衛生間那盞昏暗的燈還開著。過了十幾分鍾,慶偉出來,李瑞趕緊走過去,悄悄說道:「她睡了」。慶偉點點頭,用浴巾邊擦身體邊走進小臥室。李瑞以最快速度簡單清理了衛生間地面的積水,關燈後退出。這個過程不足一分鐘。回到小臥室,見慶偉坐在床邊,還在擦身體,李瑞輕輕關了小臥室的門。此時,藉助筆記本的熒光,李瑞發現慶偉的頭髮是溼的,主動找了一條毛巾遞過去。慶偉放下浴巾,笑嘻嘻接過,將擦了擦頭。李瑞知趣地在桌子上找到一把小梳子,拿給慶偉。慶偉微笑著,一邊梳頭,一隻手拍拍床邊,示意李瑞坐下。李瑞臉色有點紅,心裡慌亂。慶偉看著李瑞:「怕我嗎?」

李瑞習慣性地撓撓頭,低下頭,肯定是老婆說啥了。想了想還是回道:「沒有、沒啥,我都習慣了」

慶偉:「呵呵,沒事,有些事不勉強」。聽慶偉這樣說,李瑞不知道「有些事」是指的啥。怕慶偉誤會,忙解釋道:「那個,嗯,她可能沒說清。我不是有啥意見」。

慶偉盯著李瑞的臉:「真的嗎?」

李瑞慌亂地說:「真的,我是說,昨天我都做了,咱們這樣,你應該沒有啥顧慮了吧?」

慶偉笑著說:「那是,我是沒什麼顧慮的了」頓了頓:「那哥們你都伺候了,咋不願意伺候我了?」

李瑞臉更紅了,好在室內燈光昏暗,忙回道:「願意,真的願意」,說完可能有點緊張,有用手撓了幾下頭髮。按說已經經歷了宋國新,心裡應該要淡定了,可能天性的懦弱,李瑞在高大男性面前還是舉足無措。短暫的慌亂後,李瑞屈身蹲下,拿起慶偉身邊的浴巾,主動擦起慶偉的小腿,空氣似乎凝固了,慶偉不再說話,也停止了梳頭的動作。李瑞低著頭,似乎是在迴避尷尬,仔細地擦,小腿擦完,將慶偉大腳上的拖鞋拉下,把腳放在鞋面上,仔細地擦。好像慶偉也不太適應,重重出了一口氣。慶偉的腳型挺好,修長。擦完一隻,接著擦另外一隻。擦的很慢,擦完後,李瑞才抬起頭,發現慶偉已經上身躺在床上,看不到他的臉。估計他也不好意思。猶豫了一下,李瑞又重複擦起小腿,只到小腿肚。此時此刻,李瑞不知道是馬上起身,還是再繼續一點。從心裡來說,不抗拒慶偉。慶偉仍然沒有啃聲,李瑞想了想,就勢坐在地板上,盤起退。將慶偉一隻腳托起,放在自己懷裡,繼續擦拭,並且仔細到腳趾縫隙。大腳的腳尖就在李瑞下巴,李瑞只要一低頭,嘴就會觸到腳尖,撥出的熱氣慶偉肯定會感覺到。兩隻腳擦完,放到鞋面上。李瑞輕輕說道:「擦完了」。慶偉聞聽後立馬坐起來,肉棒硬起。李瑞也站了起來。

慶偉說道:「爽,呵呵,你這樣伺候那哥們?」

李瑞:「嗯,。。」

其實慶偉也是很慌亂的,室內只有膝上型電腦螢幕上不斷變換的桌面桌布,忽明忽暗。李瑞一瞬間反應過來,爲了避免尷尬,立即在床上找出慶偉的內褲,遞過去,慶偉接過,立即穿上,肉棒把平角內褲頂的老高,慶偉用手壓下。依次穿是衣褲。李瑞主動單腿點地,給慶偉穿上襪子。做完這些,慶偉拍拍李瑞肩膀,說要走了。看到慶偉轉身要走,李瑞趕緊用手拉了一下慶偉的手臂,慶偉停下,疑惑地轉身看著李瑞。李瑞習慣性地撓著頭,小聲說道:「有個事和你說一下」

慶偉:「啥事?」

李瑞:「那個,那個。。你內褲沒買,不知道啥顏色」,可能是沒有說清楚,也可能慶偉不理解,李瑞斷斷續續告訴慶偉,以前與那男人(宋國新)玩的時候,爲了防止他老婆覺察到,導致家庭矛盾,都提前說好顏色等。本來要走的慶偉,示意李瑞坐下,好半天才明白過來。拍拍李瑞肩膀:「我這沒事,老婆在我父母家,衣服帶回去家人給洗,襪子內褲我自己洗,顏色啥的沒麻煩」。

李瑞:「那你喜歡啥顏色?」

慶偉:「隨意,呵呵」,頓了頓,「你定吧」

李瑞:「嗯。。」

不知道為什麼,對慶偉的感覺,他比較和氣,易於交流。兩人嘮了一會,瞭解更深一點。慶偉問起了宋國新的那些事,李瑞都一一告知。慶偉笑著問,是否給宋國新做過口活,李瑞也沒有掩飾,都說了。慶偉又問,這些事情你老婆知道嗎?李瑞說老婆知道一個大概,包括口活,但是具體細節宋國新沒說。慶偉想了想,告訴李瑞放心,有些事情他也會這樣處理。透過嘮嗑,李瑞才知道,慶偉的老婆已經懷孕幾個月了,在慶偉的父母家住。他老婆還在上班,單位離慶偉父母家只隔一條街,所以搬了過去。慶偉自己家與父母家相隔較遠,下班後回父母家吃晚飯,陪陪老婆,爲了避免早上在上班時遇到交通高峰,晚上待到九點左右就開車回自己家。李瑞才明白,今後慶偉來家的次數可能要多於宋國新了,慶偉從父母家來這裡,發洩完再回自己家。隨後,送慶偉出門。武漢病​​毒‌研究‍所‍‌蝙蝠女

連續兩天的接觸,讓李瑞度過了緊張期。老婆在李瑞面前也沒有任何變化,只是問了幾次,李瑞對慶偉的感覺,李瑞說挺好的。第三天,也就是星期四,李瑞去市場買了內褲、襪子。老婆見了很高興。

晚上九點半,慶偉如期而至,因為來的有點晚,與老婆玩完、洗完,已經十點十分左右。李瑞沒有去偷看,老婆過來給李瑞打了一個招呼,就到大臥室關門睡了。慶偉也放開了,在李瑞給他擦腳的時候,沒有像昨天那樣緊張,而是很隨意地將已經擦完的那隻腳踩在李瑞肩上。兩隻腳全擦完,慶偉沒有拿開,兩隻腳踩在李瑞肩上,笑著看李瑞。李瑞也笑著,用手託著他的大腳跟。之後,李瑞想起身,可是慶偉沒有抬腳。單腿點地的姿勢不舒服,李瑞順勢就坐在地板上了,其實,地板還是有點涼。這個角度,慶偉的肉棒看到很清楚,已經硬起。好像慶偉也不遮掩。兩腳挺有力量,慶偉用手摸摸李瑞的頭,微笑著。李瑞也傻笑著,這個場麵確實很滑稽,慶偉把腳放下,踩在拖鞋上,大腿岔開,身體往前挪了挪,用手指指胯下,小聲說:「往前點」。李瑞不明白,原地未動。這時,慶偉也發現,李瑞坐在地板上,腳已經頂著床櫃。又說道:「你起來,跪這」。李瑞爬起,改為跪著。可能沒有明白慶偉意思,慶偉伸手抓住李瑞頭髮,拉向自己胯下。李瑞頭腦已經暈乎乎的,突然感到,自己的臉已經靠近慶偉的肉棒。慶偉小聲說道:「看仔細點」,李瑞臉紅了,肉棒向上挺立,屋內昏暗的光線,緩解了尷尬。李瑞不明白慶偉的意思,慶偉也沒有繼續的動作,很快李瑞反應了過來,可能是慶偉想試一試這種居高臨下的感覺。李瑞用手輕輕扶住肉棒,用嘴舔了一下龜頭,然後馬上退出。奇怪的是,慶偉似乎驚愕了,十幾秒鐘後,起身,跨過李瑞的頭,兩手叉腰背對著李瑞。李瑞也起身,站在床邊。氣氛就像凝固了,可能慶偉以前沒有經歷過這種場合。過了那麼二十幾秒,李瑞打破了這種氣氛,小聲說:「嗯,穿衣服嗎?」,慶偉轉過身,未知可否地笑笑。李瑞立即找出T恤遞上,慶偉接過來慢慢穿上,李瑞拿出新買來的內褲遞上,肉棒還沒有軟化,慶偉還是用手按下,之後是褲子。慶偉穿褲子的時候,坐在床邊,李瑞立即單腿點地將襪子給他穿上。一直到扣皮帶,兩人沒有說話。內褲、襪子的顏色都是與慶偉穿的一樣,李瑞指著留在床上的內褲襪子說:「這些我洗完你再穿」。慶偉笑著接道:「真的是你洗?」,李瑞:「是我洗,以前都是這樣」。慶偉拍拍李瑞的肩膀,說了聲我走了,拿起自己的手機就離開小臥室,李瑞送出門。尻屌苾备𝚑忟尽聚𝐺夢岛☻iḇ𝕆y🉄E𝐮🉄o𝑹𝔾

回到小臥室,躺在床上,李瑞猜測自己的那一舉動,一定是慶偉始料不及的。一般男性,平時是很少與同性進行身體的接觸,除非是打鬧嬉戲。李瑞琢磨,慶偉讓自己跪在他的胯下,可能是展示一種自信。

緊接著是週五,慶偉知道李瑞兩口子回父母家,沒有來。週六週日也沒有來。週日與老婆在床上,一起談論起慶偉。老婆問李瑞覺得慶偉怎麼樣?李瑞實話實話,告訴老婆,慶偉很溫和,很不錯。而且那個肉棒長,老婆一定很滿足。不料,老婆的感覺與李瑞不一樣,老婆說慶偉床上動作緩慢,沒有宋國新干的爽。李瑞頓時驚愕,看著老公這種表情,老婆說其實她更願意讓慶偉摟著,摟著的那種感覺很美好。李瑞不解。說這種事情的時候,李瑞那個硬了,與老婆玩了一次,滿腦子慶偉的肉棒。玩了五里分鐘,玩完沖洗了一下。回到床上,李瑞忽然想起,按照慶偉這個情況,除了老婆來例假那幾天外,每週幾乎佔滿交歡時間,自己咋辦?對老婆說了,老婆也笑了,就說反正你那個也硬不起來,就自己放放吧。李瑞這時候臉突然紅紅的,哈哈兩句支吾過去了。玩到現在,老婆已經變化很大了,對於在家裡與男人交歡,很習慣了。確實,時間能夠改變很多,包括李瑞自己。

又一個星期一,晚上九點十分,慶偉來了。換了一件藍色T恤,鞋也換了一雙紫色矮腰休閒鞋。進來之後,只是衝李瑞笑笑,就走進大臥室,與老婆嘻嘻哈哈,大臥室與小臥室距離很近,說話聲音都傳來,李瑞在整理資料包表。過了有半小時,工作上資料透過電子信箱發給公司了,大臥室好像沒有交歡,李瑞起身到廚房冰箱拿一瓶酸奶,這種東西李瑞喜歡喝,順便走進大臥室,只見老婆躺在慶偉身上,頭枕在慶偉肚子上,看到李瑞進來,兩人坐起,李瑞晃了晃手裡的酸奶,問兩人要嗎?慶偉笑著揮手說不要。;李瑞隨後退出。不一會交歡聲傳來,持續了大概十幾分鍾,好像時間不長。之後兩人同時洗浴,又回到大臥室,李瑞及時清除了衛生間地面積水。大概十點多一點,慶偉喊李瑞,李瑞匆匆過了,慶偉已經穿起T恤,問李瑞內褲襪子,李瑞返回小臥室取出送了過來,慶偉穿上,與兩口子說了一聲走了。李瑞過來幫老婆關閉了大臥室的燈,關門退出,又關閉客廳及小臥室大燈,上起網來。

之後,三人行常態化了,整個九月份,慶偉大概來了十二三次,慶偉再沒有讓李瑞給他脫衣服,似乎在迴避。磨合了一個月,都很自然了。當著老婆麵,慶偉讓李瑞脫過襪子,送過內褲。沒有其他的,其實,在內心裡,李瑞有時候還是想給慶偉口活,但是慶偉沒有那方面的舉動,李瑞也沒有說出口。老婆見李瑞給慶偉洗內褲襪子,也沒有感覺到任何異常。

十月國慶七天長假,慶偉沒有來,在家陪護懷孕的妻子。李瑞只休息了三天,推銷人員其實是沒有假期的,李瑞自己調整了推銷時間,陪家人和孩子在城市郊區附近轉了轉,一家人其樂融融。

國慶長假結束後,上班的第一天晚上,不到九點,慶偉就來了。一週未見,格外的親切。那句老話,久別勝新婚。在客廳寒暄了幾句,慶偉就主動推著老婆進了大臥室,李瑞見狀,將浴巾送進衛生間,就在客廳看電視。除了廚房、衛生間外,其他房間燈都開著。一會大臥室就傳來交歡聲,李瑞也沒有感覺倒啥,繼續看節目。兩人玩完一起沖洗後又回到大臥室,也可能是氣溫的影響,室內已經有點涼。李瑞及時清理了衛生間地面積水。慶偉與老婆在大臥室一直在交談,可能是說著長假期間的經歷。快到晚上十點的時候,慶偉上身穿著內衣,下身赤裸著,抱著衣物與老婆一起出來,老婆進衛生間,慶偉看小臥室沒人,就走了過來,將衣物扔在沙發上。李瑞趕緊起身,到小臥室的壁櫃裡取來內褲與襪子。剛剛交到慶偉手裡,老婆從衛生間出來,打了一個招呼,進了大臥室關燈關門。見狀,李瑞再次折返小臥室,將大燈關閉,過來的同時,順便也關閉客廳大燈。室內僅剩餘電視劇的熒光。再看慶偉,已經穿上黑色的線衣,開始穿內褲,肉棒鬆軟。李瑞站著,一直在注視。內褲穿完,李瑞立即跪地給慶偉穿襪子,這次沒有單腿點地,而是跪著。之後又在旁邊伺候慶偉穿了牛仔褲和夾克。慶偉坐下,與李瑞也嘮起長假的事情。忽然慶偉說:「明天起,給我洗腳,我也給她說了」,愣神的時候,慶偉說出了緣由。上個月氣溫尚可,來之前,慶偉都是在其父母家洗完纔過來。現在天涼了,不能天天洗全身了,讓李瑞給他洗腳。這是一個大的變化,雖然突然,想了想,李瑞覺得願意做。自從上次李瑞給慶偉做了唯一一次口含後,慶偉似乎迴避與李瑞的身體接觸,現在這麼要求,似乎有點意外。可是一琢磨,慶偉這種想法也很現實。看著慶偉的眼神,李瑞忙說:「嗯,好」。次日早晨,老婆在收拾床鋪的時候,李瑞提起這事。老婆問李瑞咋想的,是否願意?李瑞說咱們已經與他玩了這麼長時間,他人挺好,自己沒啥想法。老婆說大家就是玩玩。李瑞原以為老婆會感激他,沒想到老婆已經習以為常了。

下午三點多,老婆打來電話,讓李瑞今天不要在外面吃了,她單位附近新開一家滷味店,給李瑞買了一些吃的。聽老婆這麼說,心裡還是暖暖的。下午六點多李瑞才處理完手頭的工作(這個季節,其實不是太忙了,主要協助追款),回到家裡,果然見老婆已經準備了幾小蝶滷味,有豬耳朵、肘子。還有一部分放在冰箱。李瑞吃的挺高興,吃完就出門到附近的一個小公園溜達,很多人在跳廣場舞。八點左右回到家,老婆在上網,就自己開啟電視機看了起來。快到九點的時候,慶偉來了。三人在客廳說了幾句話,老婆回大臥室收拾,李瑞自覺地在衛生間找到一個塑膠洗臉盆,從熱水器放點熱水(家裡的熱水器水溫一直設定為51度),沒有兌涼水,就端到沙發跟前。慶偉見狀,只是在沙發是動了動身體,眼睛還是盯著電視機。李瑞單腿點地將他的牛仔褲的褲腳向上挽起,然後脫下他的襪子,把腳放進水盆。之後,慶偉沒有啥反應,估計水溫合適。李瑞將襪子撿起,拿到衛生間,很認真地洗淨後拿到陽臺掛起。平時慶偉的內褲和襪子,李瑞都是第二天早上老婆上班後再洗。從陽臺出來,李瑞又走進小臥室取出浴巾送進衛生間,見老婆也在衛生間洗漱。老婆忽然抬頭提醒李瑞,牙膏沒了,明天買兩個。李瑞才發現確實如此(三個人都是獨立的水杯與牙刷牙膏)。回到客廳,李瑞也坐在沙發上,與慶偉說了點電視節目的事。一會老婆從衛生間出來,衝著慶偉說了句,好了麼?慶偉說快了,老婆進了大臥室。慶偉身體坐直了,用手指了指水盆,李瑞馬上明白了,還是單腿點地,手伸進水盆,搓了搓慶偉大腳的腳麵、腳跟。慶偉的腳型很好看,大腳代表一種力量。起身在沙發上找到一條毛巾,給慶偉擦拭乾淨,李瑞端起水盆進衛生間倒掉,回來的時候,就見慶偉在脫衣服,剛要轉身到小臥室的時候,慶偉招手。李瑞來到跟前,慶偉上身只剩長袖內衣,下身剩餘內褲,肉棒把內褲頂的老高。慶偉示意李瑞坐在沙發上,待李瑞坐下,慶偉抓住李瑞的頭髮,把李瑞的臉壓在胯下。而且屁股前後顛了幾次。李瑞臉紅紅的,之後,慶偉沒有再進一步,放開李瑞,做了一個別吱聲的手勢,轉身進入大臥室。其後的過程與以前一樣,交歡完,老婆關門先睡了,李瑞將家裡大燈全部關閉,伺候慶偉穿上衣服。李瑞端一杯水遞給慶偉,慶偉旁若無事,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似的,接過水杯。斜躺在沙發上,兩人聊了幾句電視節目,體力恢復差不多了,慶偉起身,李瑞以為他要走,也站起來。不料,慶偉突然用手卡著李瑞的脖子,將李瑞拉坐沙發,隨後解開牛仔褲的拉鍊,把肉棒塞進李瑞嘴裡,根本來不及反應,李瑞茫然地含著,雖然知道肯定有這麼一天,但是這一刻來到猝不及防。肉棒沒有進入太深,李瑞靜靜地含著,慶偉摸著李瑞的頭,輕輕拉起。停了一下,再進入。反覆幾次,提上褲子走了。李瑞根據以往經驗以及從網上看到的類似行為分析,知道慶偉是不適應。隨後的兩天都是這樣,第三天,慶偉來的早一點,剛剛八點半就到了。三人嘮了一會,慶偉示意了一下,李瑞明白是給他洗腳,到衛生間端來熱水,老婆見狀起身到大臥室了。李瑞給慶偉脫了襪子,腳泡在盆裡,拾起襪子,起身送到衛生間放在一隻閒置的盆中,返回客廳的時候,回望大臥室,老婆在收拾床鋪。慶偉不再說話,看著電視。李瑞也坐在沙發的另一端看著電視,期間見老婆進入衛生間洗漱。忽然聽慶偉說了一聲:「差不多啦」。李瑞趕緊離開沙發,單腿跪地,把慶偉兩隻腳擦乾淨。起身要端洗腳盆的時候,慶偉說道:「先放到一邊,你過來」。李瑞不明就裡,將盆放在客廳的空處。慶偉調整了一下坐姿,岔開大腿,手指向地板。李瑞以為讓他蹲下,剛剛蹲下身,慶偉兩大腿放在李瑞肩上。稍後又放下腿,抓著李瑞的頭髮,將李瑞的臉拉向胯下,李瑞身不由己地由蹲姿變成跪姿。慶偉兩手環抱李瑞的頭,就這麼持續著,期間慶偉調整了幾次姿勢,其實,跪在地板上,膝蓋還是有點不舒服,那些類似影片中當奴的都是戴上護膝。朦朧中似乎聽到拖鞋發出的聲音,就聽到響起老婆的聲音:「這咋了?」

慶偉嘻嘻的笑聲:「呵呵,隨便玩玩」

老婆:「你別勉強他」

李瑞聽著對話,臉紅紅的,慶偉放開手,李瑞沒有轉頭直視老婆,忙說:「我沒啥」

慶偉:「你看,他沒意見,呵呵」

老婆:「那我把水倒了」

慶偉:「別,等會讓他做,你去暖暖被窩」。老婆沒有說話,轉身走了。慶偉又將李瑞的頭按在胯下,稍後,挪了挪身體,李瑞也抬起頭。只見慶偉迅速解開皮帶,拉開牛仔褲的拉鍊,將已經硬起的肉棒塞入李瑞嘴裡。李瑞機械似的含住。含了一會,慶偉拍拍李瑞的頭,起身跨過李瑞的頭,進了大臥室。李瑞坐在地板上,緩了幾分鐘纔起來。在沙發上,李瑞半躺著,看著電視。大臥室傳來的聲音不大,就像交歡挺短暫的。慶偉與老婆簡單沖洗後,直接回到大臥室。就這麼過了十來分鐘,估計是兩人在嘮嗑。之後穿著內褲內衣的慶偉出來,衝李瑞擺擺手,示意李瑞進來。見狀,李瑞離開沙發來到大臥室,慶偉與老婆都蓋著被子,半依坐在床頭。

慶偉:「你坐下,找你嘮嘮。剛纔你沒啥吧?」

李瑞撓了幾下頭:「沒啥,以前和宋哥也做過」

慶偉:「那就好,剛纔你老婆給我說,不要我難為你」

老婆插話:「有些要注意的,我都給他說了」

李瑞眼神對著老婆:「我真的沒啥,如果有啥我早說了。我對他印象挺好,他挺溫柔的,呵呵」

慶偉笑著:「呵呵,真的嗎?其實大家就是玩玩」❽​‍勼六⓸​⁠兲⁠⁠安門​‌大‍‌屠⁠殺

李瑞:「也是,就等於咱們三個人一起生活。」

慶偉:「以後每次給我洗腳做口活,你心理沒啥吧?」

李瑞有撓撓頭:「沒事,那天伺候你洗腳後,不知咋的,我自己都打了兩次」

慶偉與老婆都哈哈大笑,氣氛一下輕鬆起來。慶偉對老婆說道:「你看,我說的對不對,這叫刺激。」

老婆在慶偉身上打了一下,慶偉順勢拉過老婆,給了一個溼吻。李瑞已是司空見慣。慶偉突然問李瑞:「你倆現在一個月幾次?」

李瑞:「一般是兩次」,頓了頓:「老夫老妻了,那種感覺好像少了」。

三人繼續嘮了一會,反正李瑞主要表示要注意保密,包括手機聯絡等。老婆畢竟是女人,對慶偉和李瑞都說了很多細節。老婆看了一下手機,說已經快十點鐘了,慶偉起身找了自己的衣服,與李瑞一起關燈退出大臥室。慶偉把衣物扔到沙發上,屋裡還沒有供暖,有點冷,李瑞從小臥室抱來被子,慶偉蓋上看電視。李瑞想起衛生間還沒有清理地面積水,匆忙處理了一下,之後關了小臥室、衛生間和客廳裡的燈。這時習慣性想到,還沒有拿來襪子與內褲,到小臥室取出,坐到沙發的另一端。慶偉說道:「給整杯水」,李瑞立即取了一杯熱水(以前都是兌好的溫水,現在天氣轉涼),水遞給慶偉時告訴她是熱水,他喝了一下,感覺燙,就端在手裡。大概是事情已經說開,氣氛挺好。喝完水,水杯遞給李瑞,掀開被子起身,李瑞以為是要穿衣服,找衣服的時候,慶偉說去小解一下。小解回來,李瑞主動遞上內褲。

慶偉說:已經穿上了,還用換嗎?

李瑞:「每次都換,最好還是換一下。反正是我洗」

慶偉:「呵呵,也是。那你給我換吧」

李瑞伸手將慶偉的宜而爽內衣與內褲脫下,肉棒軟著。慶偉已經習慣了被伺候,兩手叉腰,配合地動了動身體。李瑞又一一給穿上。之後慶偉離開。

此後,三人行相處的很融洽,慶偉再來的時候,洗腳後都給慶偉做口活,不是深喉,就是含一會,輕輕舔一會。這個月慶偉大概來了十次。後來發現老婆根本不當回事,或許是習慣了,時間會改變一切。兩口子的感情因為慶偉的介入,也很不錯。進入十一月後,李瑞單位沒有多少事,每天幾乎都是到各個企業催款。到了每年的供暖期,室內開始供暖,室溫上升,慶偉對李瑞試著做了幾次深喉,李瑞也全力配合。因為有以前與宋國新的經驗,很快就適應了。慶偉性格溫和,動作不是那麼粗暴,很緩慢。雖然慶偉的肉棒比較長,但是感覺不錯。

時間到了十一月中旬,開始下雪了,慶偉開車不方便,斷斷續續不來了。加上孩子老是感冒,夫妻倆忙前忙後,交往就此中斷。十二月老婆去省城參加培訓,慶偉沒有再來。

第五節 於明的到來

從十一月中旬到次年三月中旬,四個月過去了。這期間老婆偶爾出去過幾次,其他時間都忙於家事和自己的工作。這個冬天對孩子的影響挺大,經常因為感冒打吊瓶,兩口子總是盡心盡力陪護在左右。總的來說,李瑞感覺老婆是稱職的,即使明知道她心理的慾望一再被壓抑,可是她還是沒有過於提及這種事。現實生活裡,其實一般人都是把慾望排在裡面。

慶偉自十一月中旬之後,幾乎沒來,忙於照顧自己的老婆。他的孩子二月份出生,除了朋友圈看到他發的孩子照片外,已經不再聯絡。從情感來說,李瑞不知道老婆咋想的,但是他自己確實對慶偉有了一種說不清的感情。這可能是李瑞自己的性格導致。

三月中旬,氣溫還是比較低,但是已經不像冬天那樣了。一天晚上,老婆在睡覺的時候,告訴李瑞,已經認識一個男人。李瑞預感肯定是生米煮成熟飯了。說不清啥心情,既不急於找個人,也不反對。老婆說那人就住臨近小區,在跳舞廣場認識的。李瑞所在的小區,附近有一個跳舞廣場,臨近幾個小區的人,吃晚飯之後,都到這裡溜達,有的跳舞,有的跑步,小孩子嬉戲。那個人總是帶著老婆孩子來溜達。一開始,李瑞表示反對。因為這種事情,都是偷偷摸摸,住的這麼近,很容易出現問題。老婆說哪容易找到那麼合適的,注意點就行了。李瑞想想也是,這麼長時間,也沒有遇到合適的。就問老婆已經發展到那種階段了?家裡的事告訴那人了嗎?老婆說已經在外面做了兩次,家裡的事,大概給那人說了,對方似乎感覺這樣挺刺激。老婆給李瑞看了那人的照片,他的名字就兩個字:於明。長相上還不錯,戴著眼鏡,很文靜。是老婆喜歡的那種瘦高、大長腿,年齡30歲。李瑞在說話過程中,發現自己的肉棒硬了,老婆見狀抓住擼動。兩口子即興在床上做了一次,老婆裡面也溼乎乎的,看來老婆也春意盪漾了。完事後下床沖洗完,李瑞說,那就明晚去廣場舞看看。

第二天晚上七點左右,李瑞與老婆一起來到跳舞廣場,人不少。這個廣場跳舞的分為三個部分,一個跳交誼舞,就是兩個人摟摟抱抱那種。一個跳現代舞,年輕人居多,節奏很快。還有一個跳二人轉,基本上都是老頭老太太。二人轉這個地方最大,人最多,好多帶小孩出來都在這裡,亂哄哄的。老婆悄悄告訴李瑞,不遠處有四五個家長帶孩子的,其中一個人就是於明。李瑞心裡略微緊張起來,停止了腳步。看樣子這幾個年輕家長,年齡相仿,於明個頭較高,還是比較明顯的。老婆又告知了哪個是於明的老婆和孩子。李瑞覺得於明老婆也不錯,比自己老婆還苗條,就是長相中等偏下,沒有自己老婆耐看。兩口子在附近看了一會,似乎遠處的於明也在到處觀望,估計是看到了李瑞與老婆,看了幾下又把臉轉向別處。不一會又轉過頭。之後,於明好像是與他老婆說了幾句話,也和那幾個年輕的家長打了一個招呼,就走向那個跳交誼舞的地方,見狀,老婆搖了搖李瑞的胳膊,說咱們過去。見李瑞疑惑,就進一步解釋說,跟他說好的。猛然間,李瑞反應過來,肯定今天老婆與他私下聯絡過。李瑞的心突突的,畢竟是一個陌生人。兩口子走了過去,圍觀跳舞的人很多,在人群中,於明站著,兩口子走到跟前。老婆先介紹了雙方,於明似乎也不好意思,表情有點侷促。好在人多,說了幾句話,老婆主動說你們嘮嘮,之後老婆迴避了,在附近溜達。於明見這裡喧鬧,就說咱倆到那邊轉轉,李瑞跟在後,走到跳舞廣場的一角,在一排木製休閒凳坐下。 李瑞暫短的緊張後,變得平靜。於明表情也是不自然,先嘮了一些其他方面的,李瑞經歷過兩段三人行生活,早已沒有第一次那種侷促。很坦誠地告訴了於明自己的想法。但是李瑞有意地隱瞞了孫慶偉那段經歷,這是與老婆提前約定的,爲了免於對方的疑慮,只介紹了宋國新這一段。於明好像也很樂觀,反覆強調,大家都是成年人,就是玩玩。李瑞再三希望對方認真面對保密的事情。兩個人嘮了大概快半小時,老婆來到跟前,於明站起來,拍了一下李瑞的肩膀,微笑著道別。

兩口子又轉了一會,回到家中才八點十分。李瑞在小臥室上網,老婆收拾了一些家裡,之後也到大臥室上網。這個季節,屬於礦泉水的淡季,李瑞也沒啥事,在網上打遊戲。大概九點剛過,老婆拿著手機過來,給李瑞看,說是於明就在樓下轉悠。李瑞心裡忽然一愣,覺得太迅速了吧?老婆沒有明顯表態,似乎在徵詢李瑞意見。李瑞明知故問地說,你打電話問問他,有啥事嗎?老婆紅著臉走到客廳,打通了電話,說了幾分鐘話。這期間,李瑞大腦快速轉動,既緊張又覺得刺激。老婆結束通話電話,李瑞問啥事?老婆說於明就是轉轉,認認門。李瑞藉著老婆的話找臺階,告訴老婆既然到樓下就上來吧,反正已經見個麵了。老婆也是楞了一下,搖著李瑞的胳膊說了聲謝謝。之後,老婆打了電話。幾分鐘的功夫,聽到敲門聲,老婆開的門。於明進來後,老婆拿的拖鞋,讓到客廳坐下。李瑞倒了一杯水,遞給於明。兩口子坐在沙發的兩側,胡亂嘮著。看來於明確實有點緊張和不適應感,老婆則主動靠近於明,挎著於明的胳膊。於明乾笑著,看看老婆再看看李瑞,臉通紅,老婆說別緊張。李瑞其實自己也緊張,也乾笑著說熟悉就好了,說話的時候,李瑞自己的肉棒也硬了。於明不停地撓頭和扶眼鏡,估計此時此刻在這種情景下,他也是第一次。突然間,老婆上去吻了一下於明的臉,於明臉更紅了,三人都笑了,於明不停地看著李瑞。李瑞忙說,別緊張,大家都是朋友。聽李瑞這麼說,於明猛地摟著老婆,親了起來。好幾下,李瑞見狀,站起來說你們玩,我去上上網。走進小臥室,李瑞沒有關門,帶上耳機邊上網,假裝在聽音樂。感覺兩個人在客廳待了一會,就到了大臥室,好像是在竊竊私語。大概二十分鐘,老婆拿著浴巾來到小臥室,李瑞摘下耳機,看著老婆。老婆走進,小聲說到,她進衛生間洗一下,於明想玩一下。李瑞反應過來,先前沒有約定,第一次上門就提出玩,確實有點快。但是心裡,李瑞不反感。李瑞問老婆,拿哪個浴巾給他,老婆說今天不用了,他來之前已經洗過。老婆繼續告訴李瑞,於明覺得爲了大家都安全,像以前與別人一樣,讓李瑞給他口一下。李瑞立即明白了,知道於明還是有點不放心,就對老婆說沒問題。老婆進了衛生間開始洗漱,李瑞站起來,走近大臥室,才發現大燈已經關閉,開了壁燈。於明見李瑞走近,從床邊站了起來,兩人幾乎同時點點頭。於明好像緊張,轉過身開始解開皮帶,沒有說話,見狀,李瑞主動過去幫著解,於明馬上停下手,李瑞很快解開了,可能是以前太習慣了,拉下拉鍊,稍微拉下褲子,內褲露出,掏出硬起的肉棒,嘴貼了上去。吸允了幾下,吐出來,沒有徵得於明意見,就低著頭退出大臥室,留下驚愕的於明。之後的事情,幾乎與以前一樣,聽著交歡聲,李瑞打了一次飛機。大臥室沒有關門,好像沒有啥對話,時間很短。不到二十分鐘,穿戴整齊的於明走了出來,到小臥室和李瑞打了一個招呼就走了。老婆到衛生間洗漱完畢,來到小臥室。兩口子似乎都很淡定,嘮了一會。

枯燥的生活,再次豐富起來,充滿刺激。兩天後,晚上七點半,於明再次到來,表情輕鬆了許多,和李瑞簡單打了一個招呼後,就進入大臥室,這次時間長了一點,有四十分鐘左右。後來,李瑞才知道,於明平時抽不出時間,只有週六週日有時間。第三次約在週六下午一點。兩口子週五還是像往常一樣回父母家,週六中午回到自己家,老婆堅持李瑞一起回來,說這是於明希望的,就是爲了安全。不到下午一點,於明就來了,這一次時間很寬裕,於明先與李瑞聊了一會,就進大臥室與老婆纏綿起來,進去前,於明笑著對李瑞說,想看的話就進來,也好自己打飛機。李瑞也笑著,沒有說話。大臥室兩人一直在嘮嗑,好長時間,李瑞才聽到交歡聲。李瑞走到大臥室門口,看了一會,於明性格似乎急躁,乾的猛烈,有點像宋國新。老婆也是放開了,極力配合,就像一個小羊羔一樣,被於明壓著猛幹。看了一會,自己的肉棒硬起,李瑞回小臥室打了一次飛機,之後就一直帶著耳機聽音樂上網。見老婆進來找浴巾,李瑞才抬起頭,這一次於明到衛生間沖洗,之後打招撥出門,前後共計一個半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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