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屌奴,主人的一百種大屌玩法

本文由 淫夢島(iboy.eu.org) 收錄於 2020年02月23日 ,最後更新於 2020年02月19日 ,期間原文劇情可能已有所發展或變更。

巴克斯 · 克普頓男爵的領地座落在大陸南方「咆哮山林」的邊際,聚集著大量的冒險者和商團,讓這小小的男爵領流通著媲美公國的財富,數不盡的利益總勾引著不懷好意的目光,卻從來沒有任何勢力膽敢付出行動,他們只需要稍微瞭解此地主人的背景——「龍脈術士」、「奧術大師」、「克普頓大公之子」、「傳奇法師奧賽羅的傳人」,各項都足以讓不懷好意者卻步。

老湯姆的「篝火」是起點小鎮老經驗的冒險者最常光顧的鐵匠鋪,這間鋪子是老湯姆退出冒險團後和矮人合夥經營的,不知道中間發生什麼事,最後只剩老湯姆光棍的經營著鐵匠鋪。而後老湯姆也一直沒有娶妻生子,只是隨便撿回一個小子養著,既當成養子也是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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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當—當—」擼鸡鉍备𝘩書尽汇𝐺顭岛▒𝕀ɓ𝐨𝐘🉄𝐞𝐔🉄O𝕣G驅⁠除​共⁠⁠匪⮚恢⁠‌复‍中⁠華

烈日下火爐如同沙漠扭曲著空氣,鐵匠赤膊敲打淬鐵,敲打中,一動一止都充滿力量感,賁張的血筋隆起,體格結實健美,曝曬熾紅的面板洇出濃熱的汗,流暢壯碩的身軀,鍍上一層極具陽剛的輪廓,像是一尊銅鐵澆鑄的雕像,高大沉默,肌肉虯結,硬朗的下巴研磨出刀斧似的菱角,喉結鼓動著男人沁淡的韻味,專注的神情微蹙著碳黑色剛毅的眉眼,面容深邃英挺,佈滿細碎的胡荏。

「嘿,訶黎勒。」一大漢遠遠大聲叫嚷,邊走近說:「老子的’處女’你搞好的沒有?」漢子甩著一串地精耳朵詢問鐵匠。

訶黎勒放下鐵錘,擦擦汗,沒好氣道:「早說了別取這種讓人誤會的名字,吶,放那邊架上。」

「你小子懂什麼,‘處女’捅了保證要出血的。」大漢端詳著久違的利刃,迫不及待的揮舞著,大笑道:「好好好,訶黎勒你手藝不虧是得了老湯姆傳授,真不錯,那個老小子總算可以安息了,啊哈哈哈。」

‘沒死啊喂!樹下帝王架勢納涼的老頭沒看見啊?‘他暗忖著。

訶黎勒癱著臉,敷衍客人幾句,便收錢趕人了。

※※※※※※

「呼—,今晚就練到這吧。」訶黎勒放下雙劍,回想剛纔訓練可以改善的地方。自從老湯姆開始教導訶黎勒雙劍後,他每晚便不曾間斷的練習著,因為老湯姆認為戰士的整體協調、靈活纔是最重要的。

「難道你的力氣能大的過食人妖嗎?」老湯姆教育道。

但是訶黎勒這小子卻是越長越大隻,讓老湯姆懷疑這小子是不是具有北地野蠻人的血統,好在經過針對性訓練後,訶黎勒耍起雙劍是劍花朵朵,另人眼花撩亂,訓練發達了小肌肉群來平衡天生大塊的筋肉,鍛煉出紮實勻稱的腱子肉,讓他動作迅捷,反應協調,沒有半點遲鈍的樣子。

老湯姆很高興,就叫訶黎勒去鎮上的銷金窟開開葷,打算讓這小子做個真正的男人,卻沒想到當晚就出事了。

老湯姆是在睡夢中被治安官給挖起來,睡眼惺忪的驚聞小子殺人了,他打著呵欠疑惑的跟著治安官去現場,一進門就聽到銷金窟主人罵罵咧咧的聲音,現場完好如初,訶黎勒只圍著浴巾赤裸健碩的上身,坐在床邊無奈聽著銷金窟主人碎碎念,老湯姆轉頭看向床上的半精靈屍體,死者怪異的表情讓他這輩子都忘不了。

吊白眼搭著莫名的詭笑,淚唾橫流的,樣子看來爽翻天了。

「呃…,這副樣子是爽死的嗎?」老湯姆有些不安的問。

「目前可以確定死者肛門撕裂且直腸脫落,但死因還有待了解」一直沒甚麼存在感的收屍人幽幽的湊了過來,嚇了老湯姆一跳。

「我不管是不是爽死的,只要店主人不追究,我可以當沒這回事。」治安官一本正經的說。

銷金窟主人一聽到,開始大聲抱怨這個半精靈頭牌多麼火紅,他因此損失多少多少,聽的老湯姆臉都綠了,而一直不做聲訶黎勒突然大聲說:「你的人這麼不耐幹,還說是頭牌,幾下就沒氣了,誰還敢來光顧,要不,我留下來代替他好了。」

「你你你—你個野蠻人屌大了不起啊!乾死人還敢理直氣壯的。」金主氣的臉都歪了,轉身澄清:「長官,這是汙衊,我這裡絕對都是專業,物超所值,是這個小子畸形。」他又轉身變臉怒指:「我要你這貨做什麼,讓你把客人給操死嗎?你以為這身肌肉疙瘩有什麼市場,秤斤論兩賣嗎?」

‘其實挺吸引人的。‘治安官心想,他望向半裸壯漢,咳一聲說:「訶黎勒是吧,你真的不是用道具玩死人嗎?」治安官極盡懷疑的眼神看著訶黎勒。

訶黎勒一聽便要動手解開浴巾證明,老湯姆制止他,開始和金主討價還價起來,最後也不知道治安官生什麼悶氣,喜滋滋的金主歡送他們離開。

回去時訶黎勒總覺得老湯姆看自己的眼神有點怪怪的。

自從那晚過後,訶黎勒開始倒楣的人生,纔開葷誰還吃素,但沒人敢接他的皮肉生意,而更扯的是,傳言他鬼魂纏身,半夜撒尿的看見他們店舖有奇怪的光影,無人自動的工具什麼的,都說是那個飢渴的亡魂捨不得害他爽死的大懶趴,要纏著它一輩子,種種傳言因此嚇退不少慾求不滿的騷貨。

訶黎勒很鬱悶,自己不會像老爹這樣一輩子光棍吧,他現在開始每晚訓練後都會跟老爹一塊喝酒解悶,沒幾杯就醉的迷迷糊糊了,似夢似醒的做著春夢,早上起來腿軟的虛脫,卻沒有任何遺精的痕跡,只有龜頭的酸脹感和乾癟的卵蛋告訴他確實做過春夢。光​‍復‍香港‌‌,時‍代​⁠革‍命

‘不會真的是鬧鬼吧?‘他心想。

訶黎勒心中納悶,就算真有半精靈鬼魂,他當時的表現應該讓人爽的上天堂纔對啊,不該怨恨自己吧,訶黎勒倒是很有自信。

但之後連續幾日的春夢把精猛的訶黎勒給榨了乾淨,眼下帶著濃濃的黑眼圈,一副酒色過度的樣子,但奇怪的是,湯姆老爹好像回春一樣,臉色紅潤,神采飛揚,精神奕奕的斥責訶黎勒太過散漫,必需加強訓練。

‘太奇怪了。‘訶黎勒想:‘就算鬼魂只捉弄我,沒道理讓老爹過的比以前更滋潤吧,看看,老頭子髮根都黑了,一定有什麼骯髒的屁眼交易。’

當晚訶黎勒暗自換過酒水,幾杯後開始裝茫,隨後假裝呼呼大睡起來。

「這小子怎麼喝這麼多杯才倒?難道產生抗藥性了?」老湯姆疑惑道。

‘!‘訶黎勒心驚:‘抗藥性!?’

「嘿—嘿—,臭小子醒醒。」老湯姆拍拍訶黎勒的臉,確定這小子確實不醒人事。

「唔—」訶黎勒配合的呻吟一聲,開始打呼嚕,暗忖道:‘臭老頭該不會每晚都把我給賣了吧?唉,老子可真是命苦,白天要幹活,晚上還要賣種。’

訶黎勒心裡臭美著,等待今晚飢渴的買主現身,一直等的他幾乎快要睡著了,褲衩才讓人粗魯的脫下來,微涼的晚風刺激著老二,讓他隱隱有些興奮。隨後自己黑驢似的雞巴被人大力甩著,像是測試彈性手感,兩顆份量十足的雄卵也在人掌心把玩,來人似乎愛不釋手。

‘嘶—,怪了,這人手怎麼這麼粗啊?’

他感到一陣溼潤溫軟,滋滋的水聲響起,舌尖磨的龜頭酸爽。

訶黎勒撐開眼,黑暗中一個黑影在自己胯下吸的正歡,他用手稍微推推吃雞巴的人影,那人影只是停頓了一下,隨後又自顧自的吸起來。

訶黎勒爽了抖一抖,抬手推開窗戶,月光下,老湯姆裹含一粒牛蛋大的睪丸麵露驚悚,表情僵直,他臉旁一叢黑亮的捲毛之中,一條黑紅堅挺的大雞巴正昂揚地指著天空,筆直粗長,筋絡暴漲,充血的龜頭碩大無比,整根陽具看起來雄偉極了,不像是人類應該有的尺寸。

大眼瞪小眼,訶黎勒一驚,濁白的噴泉尿個不停, 一陣兵荒馬亂。

訶黎勒全身赤裸,大馬金刀的岔開腿坐床邊,坦蛋蛋像個山大王。老湯姆兩手遮臉,縮在矮凳上,樣子要多羞怯就有多羞怯,卻偷偷打了個飽嗝。

‘裝!還裝!‘訶黎勒暗忖:‘好像剛纔把我全身舔一遍的人不是你一樣。’

訶黎勒醞釀一下氣氛,甕聲甕氣的說:「先說說鬧鬼是怎麼一回事吧,這也是你搞的鬼嗎?」

老湯姆姿勢不變的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聲音從手掌下悶悶的說:「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有時後把你吹爽了,就會發生一些怪象。」

訶黎勒這麼一聽樂了,問道:「這麼說,我該不會是有魔法天賦吧!」

老湯姆遲疑了一會,搖了搖頭,說:「應該不是吧,沒見過那個法爺長你這大老粗樣,像這種纖細又敏感的天賦肯定與你無緣,該是鬧鬼了。」擼槍妼备G書盡匯𝑮顭島▼Iᵬ𝒐y.𝔼𝒖.𝐨R𝕘

‘操!這老頭拐着彎罵人呢。‘訶黎勒噎了一下,沒好氣道:「老頭子你裝瞎啦,巴克斯男爵一樣長我這塊頭,魔法還不是耍的頂呱呱。」

老湯姆怔了一下,還是搖了搖頭,語重心長的勸導:「你還是別痴心妄想了,男爵大人可是有紅龍的血脈,你這樣子能有什麼血統,野蠻人?獸人?獸化人?還是大猩猩?嗯…肯定是大猩猩。」老湯姆似乎找回些面子,哼哼唧唧道:「你小子長的確實蠻有男子氣概啦,不過離英俊還差得遠了,再說氣質,你這沒氣質的小子肯定沒有施展天賦魔法該有的魅力。」

訶黎勒聽的牙癢癢的,剛纔「有」氣質的老頭還吸著雞巴舔的忘我勒,而且要說魅力,老子的懶叫肯定有「魅惑人類」這類魔法該要有的魅力。驅除共匪‣恢⁠复‌⁠中华

「我不跟你貧,還是說說你的養成計劃吧,這麼羞恥的play你計劃多久了啊?」訶黎勒鼓起身上健美的肌肉,鄙視道:「什麼提升敏捷之類的說詞肯定只是爲了滿足自己調教的肉慾吧,啊?你倒是說啊。」訶黎勒換個pose,繼續說:「就奇怪你這麼重視我的體格、肌肉分離度什麼的,說啊,養這麼壯,很有成就感吧,這樣讓身體看起來很色吧,色胚。」

老湯姆很不爭氣的流了鼻血,又縮回矮凳子遮臉,重新當起小媳婦。

「吶,說話啊,你這個色老頭。」訶黎勒握著陰莖根部,甩著半軟的陽具說:「這玩意兒能長這——麼大一條,該不會也是你的計劃的一部份吧?」軟鞭子漸漸甩成長鐵棍,把淫水拋的到處都是。

「喂,你這臭小子真沒良心。」老湯姆露出臉,義正嚴詞的反駁道:「把你撿回來時瘦不拉幾的,誰知道這麼會吃,自己吃成這麼大塊頭,就說你是大猩猩了你還不相信。」他邊說眼珠子卻隨著馬眼的頻率上上下下的,還舔了一下沾上嘴角的前列腺液。

訶黎勒肯定自己起碼有魅惑魔法的天賦,而且連魔法棒都省了。

老湯姆抵抗誘惑失敗,開始有點神智不清。訶黎勒眼看氣氛又詭異起來,停下動作打幾個響指。老湯姆恢復理智又遮著臉,悶悶說道:「還不是你小子上次搞死個公的,才知道你也是個彎的,害我終於忍不住就…」

訶黎勒愣住,抓抓頭說:「我沒特別挑啊,我只跟老闆要了頭牌,誰知道那個娘們唧唧的半精靈是男的女的,誰看的出來?」

「蛤?你也不管人家是男是女就把人給搞死了!」老湯姆驚呆了。

「那啥,他一看見老子就撲了上來,表現的很積極嘛。」訶黎勒打著哈哈,靦著臉說:「我也是捅進去才發現性別好像不對。」

老湯姆扶額,有些心力交瘁的說:「別讓人知道你是我教的,還有,你小子到底喜歡男的還是女的?平常表現筆直筆直的,老偷瞄美女,可是屁眼窟窿還是捅的歡。」

訶黎勒揉了揉臉,訕笑道:「都是肉便器嘛,有什麼差別?要我說,像老爹你這樣悶騷的肌肉帥老頭,皮繃肉緊的,我肯定是能夠硬起來的。」訶黎勒淫笑的說:「所以說啊,老頭子你要什麼就直說嘛,還玩迷姦這麼重口,哼哼,下次換什麼花樣,捆綁?虐戀?」

老湯姆臉紅的冒煙,啞著嗓子說:「你…你小子少貧了,這種程度的唬騙老子纔不會上當,不跟你說了,說這麼多嘴都乾了,我要去拿酒喝。」

老湯姆聽著訶黎勒的笑聲落荒而逃

第二天早上,訶黎勒醒來還有點呆愣,想起身便發現自己動彈不得。

「操!這死老頭玩真的?」訶黎勒發現自己被複雜的格子狀繩結捆的跟蜂巢似的,恨恨道:「真他媽專業,呼—,越使力勒的越緊!」訶黎勒快窒息才停止掙扎,悲哀的發現,他似乎沒剩多力體力,從胯下那條癱軟發痲的死蛇和陣陣漲痛的睪丸來看,自己肯定又被榨的涓滴不剩。

訶黎勒小口喘氣,企圖恢復點體力,開始回想昨晚發生什麼事,記得臭老頭灰溜溜的跑去喝酒,自己隨後跟上去搶走他喝一半的酒喝,還嘲笑他下藥的伎倆很老套,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不對啊!我是看老頭子喝過沒事才搶去喝的,怎麼還會中招?‘訶黎勒靈光一閃:‘哇操!這糟老頭該不會先吃過解藥,才故意演給我看吧?’

訶黎勒簡直驚呆了,感覺不會再愛了,人與人之間還有沒有基本的互信可言,他現在彷彿可以看見自己中招後那老貨奸笑的嘴臉,而自己可憐的巴肯定被惡狠狠的強擼,牛卵子也是又捶又捏的被迫擠出最後一滴精華。

「嘶——」訶黎勒被自己的腦補嚇出身冷汗,胯下傳來陣陣騷痛。他不敢再胡思亂想,開始四處張望尋找自救的可能,這才發現藏在黑森林的繩結頭,暗罵:‘操,這老頭綁這什麼鬼地方,不知道老子懶叫毛長的很茂盛嗎,而且還故意調整老子懶趴角度來打掩護,真他媽夠陰險的。’

訶黎勒想靠上腹肌的力量起身,才發現上半身被繩子固定在床上,好在下半身沒被限制,他可以靠腰力一鼓作氣把自己頂起來對摺,讓胯下這個該死的繩結靠近頭部,用咬著扯開繩索。

訶黎勒深吸一口氣,喝一聲發力。

「啪——」

「……」

訶黎勒迷迷糊糊的好一會兒才恢復思考:‘發生甚麼事了?’,他感覺臉上火辣辣的好像被人用鞭子抽過一樣,…等等,鞭子?

「……操!」訶黎勒除了罵娘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他大概是歷史上第一個被自己懶趴拍暈的人了,真他媽不知道該用什麼心情面對,他以前聽聞騷包貨抱怨胸太大腰好酸什麼的總是嗤一聲,啐道:「賤人就是矯情。」現在好了,自己該怎麼說:「唉,老子雞巴太大了,心累。」聽聽,這種暗地自得的說詞,怎麼聽怎麼賤,如果那個老騷貨連這點都算進去了,那他真是他媽的認栽了,姜還真是老的辣啊,不只是身體,連自尊心也不放過嗎?這妥妥的是虐身虐心的節奏啊幹!!

訶黎勒呈大字型癱在床上喘著粗氣,肌肉有些抽蓄髮抖,汗汁淋漓的身體佈滿捆綁的勒痕,樣子有些色情。三民主义统​㊀⁠‍中‌‍国

「呸—呸呸呸。」訶黎勒吐一嘴毛,剛纔解開繩索是才知道老變態還準備一個坑給他跳,硬扯一撮懶毛什麼的,真他媽高潮,況且這欠乾的老貨還打上那麼複雜的繩結,都差點給他折騰成抖M體質,懶叫居然可恥的硬了,媽的,老變態。

訶黎勒休息一會,起身將自己給打理好,便發現桌上有一疊老騷貨留給他的信,內容文情並茂,但沒什麼重點,大意就是:

「發現這封信時,就表示訶黎勒成功覺醒了,並言詞華麗的歡迎訶黎勒進入「紳士」的世界,而他出發去尋找真愛了,不要太想念他,他在訶黎勒身上留有定位,暗示訶黎勒逃不掉的,但憂心訶黎勒忍受不了寂寞,所以隨信附贈自制的「軟泥怪xx杯」和「屎萊姆x塞」在桌子底下。他表示訶黎勒當初被他撿到後從小就老是引發怪象,所以不是鬧鬼,然後又花費五張紙的內容詳細的推論訶黎勒是大猩猩的可能性,最後纔在署名的地方畫上淘氣的鬼臉。」

訶黎勒憋一口老血,拿起「軟泥怪xx杯」,自言自語道:「藉口真爛…這玩意兒有腐蝕性怎麼用?他媽的,不付責任的老爹。」神情有些落寞……

※※※※※※

訶黎勒的生活依舊保持著規律,白天打鐵,收工後訓練,晚上纔去喝一杯。而那些淫娃蕩婦終究是按捺不住,好在不是初哥的訶黎勒總算沒把人給搞死,不變的是,一樣詭異的表情,一副爽翻天的模樣。

託這些騷貨的福,訶黎勒省下大把嫖資,偶爾還賺些外快,小日子過得挺滋潤的。酒館卻傳出冒險者的怨言,抱怨起點小鎮皮肉生意品質下降,都被用的很鬆,而且心不在焉的很不專業。訶黎勒一旁默默的喝酒沒意見,他自己也不喜歡二次利用,所以每次換人爽,拔屌無情拍拍屁股走人。

一段日子後,訶黎勒有了新的煩惱,先不說那些纏死人的饞貓怎麼趕都趕不走,嫖客隱約對他怒目相視,這些都不是什麼大事,問題是他似乎把看上的都給輪過一遍,心裡有些膩味了,有想安定下來的衝動。

訶黎勒本是打算潔身自好的,但眼前這毛茸茸的大屁股是怎麼回事?剛纔還在酒館跟某個挺順眼的傭兵大哥聊的契合,喝著喝著兩人就勾肩搭背起來,一起隨地撒泡尿,搖搖晃晃的回來,然後…就不知怎麼了一把火燒了起來,傭兵大哥很順從,羞澀的脫個精光,自然的身材肌肉樸實,全身毛絨絨的很有野性魅力,讓訶黎勒興致勃勃的,熟練的套上羊腸套,挖一大坨油膏抹上,他現在對付雄尻已經很有一套了,擴張清屎就讓「屎萊姆x塞」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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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曼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中什麼魔咒,和順眼的兄弟撒泡尿後眼睛就盯住了,「操!兄弟,真他媽大啊!」薛曼瞪大眼說,也不等尿完,伸手一把捉住試試手感,雖然這玩意兒男人都有,但份量大點好像就會特別好玩。

射出尿液的陰莖像根粗水管,泵感強而有力,傭兵起了童心,又捏又放的當成水槍射來射去,主人也跟著樂呵,好像這根雞巴就該讓人這麼玩,尿完顫了顫,傭兵失望出聲,意猶未盡的甩甩大屌的餘尿,他不甘心似的向下挖寶,果然掏出兩顆肥實的牛卵子,整套配件是男人夢寐以求武器,傭兵有些自卑,又迫不及待想看看這根驢屌勃起後兇猛的形狀。

「唔,回去玩,回—去,嗝。」性器主人制止套弄的頑童。

傭兵抓起長尾巴似的人鞭,牽著它的主人回去,像遛著溫馴的猛獸,外露怒放的生殖器一路上吸引眼球,它的主人無所謂的哈哈大笑。傭兵發出斥吼,驅散越來越多的人形蒼蠅,還欲蓋彌彰的拿布遮蓋,卻始終捨不得放開手。傭兵有些惱怒,他沒想到這玩意兒這麼搶手,有點不放心,怕它的主人待會興致一來就丟下自己跑去爽了,那還有自己什麼事,得想個法子。

薛曼混沌的腦瓜上線,下了個決定,醉醺醺的認為自己聰明絕頂。

他把人帶回到房裡,一把點燃全部的薰香,這是薛曼專門用來瓦解目標意志的迷藥,刑訊自用兩相宜。房間悶熱難耐,若有似無的香味引人血脈賁張,薛曼腦袋更不清楚了,總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什麼,不過眼前一番景象讓他一股腦拋棄那點微不足道的念頭。

「啊…神啊,這是多麼羞恥的肉體!」薛曼喃喃道。

薛曼被眼前的胴體迷住了,那雄軀健美的好像英雄的雕塑,菱角分明,曲線飽滿。厚實的胸肌,整齊的腹肌,發達束起的股四頭肌,就連茂盛的毛髮都顯得雄姿英發,狂野張揚,搭配那傲人的雄性生殖器,完美詮釋著成熟男人該要有的魅力,雄壯威武,健碩迷人。

傭兵點點頭,羞羞答答的把衣服脫了。訶黎勒也不知道怎麼的,看見對方毛絨絨的身體就特別來勁,一個大力就把對方丟在床上,自己從衣服堆裡找出要用的道具,看準那髒兮兮的屁尻就把「屎萊姆x塞」一股腦塞進去。

「啊…啊哈。」傭兵小小的呻吟一聲。

訶黎勒又一個大力把對方翻過來面對面,魁梧的傭兵在他手裡好像布娃娃一樣。訶黎勒拉著對方的一隻手讓他玩著自己的陰莖,另一隻手引導他摸摸自己身上的肌肉,對方果然被轉移注意力,摸得很投入。

‘嗯,要花點時間阿。‘訶黎勒心想:‘看他這副模樣累積的屎好像蠻多的,就怕屎萊姆吃太多會長太大,撐的太鬆就不好了。’

一陣子傭兵臉上開始潮紅,訶黎勒覺得差不多了,又一股腦將屎萊姆拔出來,傭兵「啊—」的一聲尿了,漲紅著臉哭了起來,無聲的啜泣使這個外表堅強大漢顯得格外讓人疼惜。訶黎勒用被他玩的硬邦邦的陽具拍拍他的臉來安慰他,果然傭兵停止了啜泣,像是看見棒棒糖的孩童破涕而笑。訶黎勒看傭兵啜著自己殷紅欲滴的龜頭吸的很開心,便放心將注意力轉移至他的屁股上,黑色的菊花在絨毛中不安的收縮著,看樣子是個雛兒沒錯,他大概從來都沒想過自己有天會和男人打一炮,口交的技術實在生澀的很,一直用牙齒咬到,好像雞巴都成了玉米棍子。

屎萊姆很給力,傭兵骯髒的屁眼被吸舔的很乾淨,訶黎勒拍拍傭兵的屁股示意他放鬆,兩指手指用力勾開雄尻,看看裡面清理的如何,順便測試屁眼的鬆緊度。紅潤的腸子曝露在灼熱的視線下,傭兵微微發抖,賣力啜著訶黎勒的龜頭,像只牛犢企圖吸出公牛的腥燥的雄奶。

訶黎勒一看都準備就緒了,拍拍傭兵抽出陰莖,傭兵不捨的嘴角和馬眼淫液牽拉一條銀絲。

訶黎勒調整傭兵的姿勢站在床邊,碩大的龜頭對準屁尻緩慢進入。跪趴床上的傭兵不吭一聲的微微顫抖,訶黎勒俯身貼緊傭兵多毛的背部,一隻手臂勒住抱緊他,一隻手牽起傭兵引導他觸控他們的交合處,讓他摸著那粗大無比的陽具緩慢堅定的深入他的體內,讓他摸著自己的屁眼被巨根撐的通透而不見絲毫縫隙。擼鳥怭備𝔾書全洅G梦島۞𝑖Ḃo𝐲🉄𝒆𝒖.𝒐Rg

「噓…噓噓。」訶黎勒低聲安慰著傭兵,每插入一小段,他就會停下來給對方適應的時間,然後伸手摸著傭兵汗津津的臉,而傭兵則吸允訶黎勒的拇指尋求慰藉。飜牆还爱⁠⁠党‌​⬄​莼‍屬⁠豞粮‍‍养

訶黎勒茂盛的恥毛蓋上傭兵毛茸茸的屁股,雞巴全根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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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曼咬緊牙關,刀口上舔血的職業讓他習慣疼痛與傷害,體內那根滾燙的鐵棒勃勃挺動讓他又漲又難受,好像將他內裡的空氣都給擠了出去,他覺得自己體內絲毫沒有空隙可以吸氣,快要窒息了,自己必須從嘴裡把舌頭吐出來一點才能換點空間吸氣。而屁眼已經痛到麻木無感,但恥毛刺的他癢癢的又讓他特別敏感,腦子快要分不清楚那些纔是真的了。

薛曼意識瀕臨窒息而分泌出大量的淚液和唾涎,而體內那根棒槌則開始緩緩抽出,薛曼這才大口吸著空氣感覺又活了過來。

薛曼覺得那根可怕的兇器它膨大的頭冠勾著自己體內的臟器不斷拖拉出來,心裡的恐懼感和體腔的空虛感讓他害怕的悶聲痛哭,但那微創造成的麻癢和胯內擠壓的快感又讓他意識混亂,他開始搞不清楚現實了。

薛曼被翻了過來,又被迫對摺著身體,他模糊的意識看見自己洞開的屁眼窟窿被扯出一段皺巴巴的紅肉,他的屁眼一陣收縮吞回,流出汁水,接著他親眼看著紅潤碩大的龜頭輕易的從自己屁眼塞進去,粗長的莖身滑入他的體內,龜頭突破窄胯的擠壓感讓他爽的顫慄,漲滿的體腔舒緩內臟的騷癢。

薛曼看著自己肚皮浮起的輪廓,傻傻地樂了:‘呵,雞巴。’

那根雞巴進進出出的越搗越快,每次龜頭擠過窄胯都讓薛曼覺得自己好像快要尿出來了,本來很可怕的頭冠現在刮的他很舒服,搔癢的感覺都被舒緩了,懶蛋拍甩的節奏響亮,身體被頂的一震一震的,雞巴都給頂的半軟半硬,漏出來的洨汁連絲不斷,就是腰有點酸,屁股給毛扎的好癢。

「唔…唔…哈!」薛曼以為自己尿了,爽透的顫慄感綿長,他的陰莖不由自主的噴吐更濃稠的粘液,這樣的高潮幾乎摧毀他的理智。

「哈…啊!呃——哈…哈…」又一次,……還…還來!?

薛曼希望一切停下來,必須緩一緩,他就要承受不住了!

眼前騰起一片雪花白,白得發光,發亮,薛曼彷彿邁進了天堂,這輩子他還從來沒見過長啥樣子的天堂…

訶黎勒很滿意,今晚乾的很痛快,來來回回換好幾個姿勢。雖然對方悶不吭聲的,不過訶黎勒喜歡,他老覺得那些饞貓的叫聲很刺耳,比不上這類低低的喘息聲,而且這樣結實的體格訶黎勒也很中意,不用小心翼翼的擔心這擔心那的,看看,這雛兒幹完了還沒有出血呢,真夠韌性的,連這醜黑黑的屁眼也是越看越滿意。

本來訶黎勒看這一片狼藉就會拍拍屁股走人,不過對方讓他很滿意,雖然裡面昏過去了,但訶黎勒難得打算收拾一下殘局。他用屎萊姆清理對方屁股,又灌了瓶治療藥水進去,接著把髒掉的衣服和床單丟進木桶子,東擦擦西抹抹的把人和髒汙給弄乾淨,將房間收拾的和剛來時沒啥兩樣。

訶黎勒開啟窗子換氣,在月光下點一根菸草,晚風徐徐吹來,黑俊俊的身形在微光的地板上留下一道沉默剪影,煙火的熒紅明明黯黯,訶黎勒看著床上躺屍的傭兵,好像有些明白點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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訶黎勒留下來過夜。早晨醒來,轉頭看向盯著天花板的傭兵。武‍汉​肺⁠‍炎‍源自‍‌中‍‍國

「醒了?感覺怎樣?」訶黎勒問。

「醒了。」傭兵沉默一下,啞著嗓子道:「下半身沒力,口很渴。」

訶黎勒起身扶起傭兵架著他一起去小便,傭兵擠出幾滴腥黃的尿液便停了,他轉頭看訶黎勒粗黑的陰莖射的起勁,便像昨晚伸手捉住這根肥長的大屌,恨恨道:「操,都是這玩意兒害的,媽的,老子英名都讓給你毀了。」訶黎勒笑了笑,看著自己的陰莖在對方手裡捏的變形,斷斷續續的噴尿,沒多久就硬了,最後的尿液成了高射炮,射的又深又遠。

「操,真他媽壯觀。」傭兵驚呆了,不確定的問:「我昨晚…你把這根鬼東西插進老子屁股裡!?怎麼可能!老子怎麼還活著!」

「吶,不都還記得嘛,整支都給你吞進去了。」訶黎勒癱著臉說:「喂,別玩了,再擼就射了。」

「操,老子都給你捅成串燒了,擼擼怎麼的?」傭兵加大力度,哼哼道:「老子還以為自己掉進深淵勒,媽的,腸子都讓你給玩出來透氣。」

訶黎勒還沒射,傭兵的體力先撐不住了,他畢竟昨晚頭一遭當男雛,又直接挑戰最高難度,就算他是身強力壯的大男人也受不了,站沒幾刻就腳軟了。訶黎勒扶著他進屋,硬挺的雞巴隨著步伐一顫一跳。好在傭兵似乎在團裡有著不錯的地位,佔據的地方寬廣又隱密,讓訶黎勒沒一大清早就春光外洩,不過就算真溜鳥了,他大概也沒再在意的。

訶黎勒扶著傭兵回床上休息,準備了一碗流食和一瓶恢復藥水,自己則靠著窗抽菸,等著充血堅挺的雞巴軟下來,好塞回褲衩裡。

「操,吃這什麼鳥食?」傭兵抱怨著,拿起那瓶恢復藥水,嗤道:「老子當初給豺狼人開一道口子,腸子嘩啦啦的流了一地,還不是自己塞回去撐一口氣去找牧師。」他看向訶黎勒,冷冷的說:「老子看起來很脆弱嗎?」

「不。」訶黎勒無所謂的聳聳肩,叼著煙說:「昨晚已經給你裡面灌上一瓶了,這瓶是看你現在的狀態加上的。」

「……操!」傭兵噎了一下,纔看著訶黎勒依舊硬挺雄偉的雞巴,沒好氣道:「你小子現在是在炫耀嗎?這樣硬撐著,懶叫不累啊?」

「別理它,一陣子纔會軟。」訶黎勒癱著臉說。

「操,你現在擼,老子吃鳥食,要看猛男秀。」傭兵邊吃邊嚷嚷,嘴裡含糊不清的說:「吶,蛋子掏出來啊,這樣擼,懶囊不都扯到了。」傭兵看著訶黎勒掏出卵蛋,樂呵道:「靠,這兩粒種真他媽大,媽的,擼個屌都給你擼出氣勢來了。」

訶黎勒一手支著煙,上背靠牆,一手打著雞巴飛快,粗魯的手勁力氣很大,懶蛋都給甩的跟不上節奏,頻頻撞上攥著巨屌的拳頭。

「喂喂喂,悠著點,別把卵蛋給甩丟了。」傭兵看著眼前氣勢洶洶的猛男秀嚥了咽,乾乾的問:「兄弟,拉屎的時候,你長這牛卵子驢屌的,怎麼處理阿?一蹲下都給沾地上去了。」

「還能怎麼辦?手撈著唄。」訶黎勒吸口煙,手勁依舊,淡淡的說:「手沒空時就擱腿上,怎麼,問這幹嘛?」

傭兵搖一搖頭,喜滋滋道:「操,老子他媽心裡平衡了,你這玩意兒看著挺美的,但用起來真夠麻煩。」傭兵想著想著瞬間回血,用力握拳,興奮的說:「打炮都不自由,小心翼翼的,靠,光想都萎了。」他全身散發自信的光彩,揮舞著手臂,自豪的說:「老子這根尺寸剛剛好,想上就上,想幹就幹,想怎麼爽,就怎麼爽!哈哈哈哈。」

訶黎勒同情的看著莫名燃燒起來的傻瓜,覺得氣氛有些哀傷,決定不出聲打擾他,讓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訶黎勒癱著臉,用菸嘴沾些粘液,叼著煙,仍舊力道蠻橫的擼著自己的雞巴,好像這雞巴跟他有仇一樣。

訶黎勒用後腦勺抵著硬牆,他的頭向一側扭過去,脖頸青筋顫動,眉頭皺緊,好像承受某種痛楚,喉結一抖一抖,像撕扯咀嚼之後將獵物迫不及待地吞食,承受一波一波的快感,鮮紅欲滴的陽具脹得飽滿,粗壯,一隻大手根本握不住,它兇猛的頭顱扯長身軀,抖動,像被澆裹了一層灼熱的沸騰的鐵水,而按耐不住的嘶吼……

訶黎勒用粗糙的指肚開始緩慢地摩擦,磨弄繃緊脹滿的龜頭,沿著莖身青色紅色的脈絡一寸一寸推擠,攛緊的手臂經脈畢現,骨節大的嚇人,是要將這根陰莖給榨出熱燙的鮮血……

「操……」傭兵回過神吞了吞口水,訶黎勒擼的這麼暴力,把他下意識給看硬了,搭起小帳篷,他刻意酸溜溜的說:「怎麼還沒射?少故意憋著,我都看見你雞巴眼大開了。」傭兵哼哼道:「還自稱種牛呢,還不快點出奶。」

訶黎勒不跟傻瓜見識,彈飛菸蒂,沒好氣道:「快了,有點耐心行不。」撸屌苾備黄書盡菑淫顭島→iᶀ𝑂y.𝑒U🉄𝕆𝒓g

「哎,你過來,讓你自己擼,他媽都不知道要等到猴年猴月。」傭兵忍不住了拍拍床邊,然後突然警惕道:「你不會又想掰開我的屁股吧?」

「滾—」訶黎勒笑罵道:「老子沒勇氣再操一次你熊地精的黑菊花了。」武‍漢⁠病⁠毒‌研究⁠所‌蝙‍‌蝠​⁠女

訶黎勒走過去斜躺傭兵身旁,乾脆歇手抱頭枕著腦後,由著傭兵折騰,兩人四隻眼睛目光交錯著集中在訶黎勒兩腿間傲然挺立雄壯的陽具,看著它抖動,挺拔,馬眼慢慢吞吐出強烈焦躁的渴望,濃密的毛髮像被火點燃的叢林,陽物挺動成滾燙的溫度。

傭兵又咽下口水,發抖的伸出手。

「大吧!」訶黎勒得意的說。

「操!」傭兵掩飾內心的飢渴,不服氣的說:「大又怎樣,能拿來屠龍嗎?」他嘴巴說的硬氣,手上的動作卻挺老實。

傭兵握住槍身,莫名的感到滿足。訶黎勒的陰莖其實不能算是好看,暴起的血筋太過猙獰,顯得粗糲,但它形狀非常硬直,沒有上翹或弧曲,真的就像杆長槍,尺寸非常雄偉,而龜頭的質感很重,給莖身戴上一頂用料厚實的頭盔,堅硬,熾紅,釋放著侵略感,它就像寄生訶黎勒胯下獨自生長茁壯的怪物,內裡藏著自己的心臟,勃勃跳動,怒放,傷害勾引來的獵物。

傭兵著魔的摸索著,神色痴迷,訶黎勒笑了,胸腔震出低鳴的回聲。

「你別偷懶啊,起碼出一隻手幫我把卵蛋給固定吧。」傭兵發現訶黎勒偷閒,氣急敗壞的說:「它們甩的讓我分心啊,還不快點幫忙。」

訶黎勒看著傭兵有些手忙腳亂的擼著自己的屌,很是樂了,幸災樂禍的說:「喂,行不行啊,感覺都沒了,到底會不會擼啊。」

「操,才兩隻手不夠用啦,我要用腳了。」傭兵忙了一會,突然驚喜道:「操,兄弟,你馬眼把我一整根手指都給吞進去了哈,哈哈,叫你操我屁眼,老子就來操你馬眼,哈哈哈。」

「嗯——」訶黎勒發出沉沉的聲吟,有些刺痛,但感覺還不賴,雞巴眼被插入的視覺很強烈,有被侵犯的排斥感,他抵抗本能的伸一手幫忙,撐開龜頭,把尿眼撐的更開一些,方便傭兵的手指插進的更深入,更徹底…

訶黎勒從假寐睜開眼,嗤笑道:「怎麼了?這樣就放棄了,纔給你’雞姦’的不要不要的,真沒毅力啊。」

「老子沒毅力!」傭兵瞪大眼睛,暴起抓住訶黎勒的陽具根部,大力的搖晃,悲憤道:「老子從剛纔賣力的時間,都夠老子幹掉一窩地精了,連他媽的地精爺爺,他媽的地精寶寶,通通都給幹掉。」他越搖越用力。

硬直的莖身像根粗長的杆麵棍,發出揮動的呼呼聲,黏膩滑亮的光澤晃花人眼,淫水飛濺成花灑一樣。

「老子想到了。」傭兵大吼一聲,拽住卵蛋,將兩顆睪丸擠著陰囊擰成一大團,力氣大的要一口氣把訶黎勒的雄種給扯下來。

「啊——!你犯什麼渾啊?」訶黎勒嚇了一跳,男人最脆弱的器官遭到襲擊,居然讓他有想射的快感。怒睜的馬眼涓流涌泉,閃閃動人。

「嘿嘿,你現在都得聽我的了,不然你的寶貝蛋可就好受了。」傭兵得意的拍拍訶黎勒鼓鼓累累的陰囊,命令道:「現在,給我把頭給低下,士兵!」

訶黎勒已經猜到對方要搞什麼鬼,還在猶豫要不要配合,陰囊隨及感受更強烈的拉扯,體腔的悶痛感使人隱隱作嘔,雞巴更加汁水豐沛,油黑的恥毛伏貼渲染,真他媽’痛’快。

訶黎勒承受劇痛發抖,馴服的低下頭,果然,嘴角給自己直立的陰莖頂個正著,碩大的龜頭近看很驚人,極度充血,看起來一觸即發,灼熱滾發出濃重雄腥,模樣很是猙獰,它發現意外的獵物,異常興奮,扭動著身軀試圖突破極限的桎梏……

「喏,啜著了吧。」傭兵拽動訶黎勒的卵蛋,晃動著陽具,炸紅的龜頭反覆撲擊主人的嘴角,殘忍的烙印上紅痕,傭兵冷笑道:「嘿嘿,也是,低頭就可以爽了,如果是我大概也會忍不住試試。」

訶黎勒張嘴自允,輕而易舉的自然,姿勢沒有半點彆扭或勉強。

訶黎勒噬啖著自己陰莖,壓抑痛苦著嗥叫,鮮血涌入奮力掙扎的陽具炸裂,顫抖,挺動了焦紅色的慾望暴漲出新的長度貫穿喉頭,他窒息的,吞下委屈,它鑽竄的頭顱更加深入,回家,就像條噬尾的長蛇……

訶黎勒興奮的暈眩,海量的腎上腺素分泌,充血的大腦鼓動薄薄的太陽穴表皮,瘋狂轉換腦內啡,劇痛的睪丸憋著,漲大,鬱悶的榨擠出雄性激素。

一梭濃精噴涌而出,撐滿訶黎勒的口鼻,等待第二波釋放……

訶黎勒張開腥紅的雙眼,視線捕捉傭兵,動作暴起,隻手抓住傭兵後頸,狂暴的怪力拽著傭兵呆愣的反應不及,神經反射抵抗也毫無意義。

訶黎勒捉近薛曼,唇舌堵住他的嘴,腥燙的濃精渡過口腔,薛曼反射性的吞嚥入喉,鼻腔捕捉雄激素苦澀的皂味,燥熱,濃烈,他們失神的攪動彼此的唇舌,品味訶黎勒胯間深處醞釀出的雄精所留下醇厚的氣味……

薛曼忘情之下拽拉手中的雄卵,陰囊扯定陽根砲口對準,訶黎勒下體一漲一漲的開始第二波慾望,一梭一梭的濃精接連釋放空中,訶黎勒和薛曼開始允吻,雄偉的雞巴噴射精水揮灑腥露,訶黎勒糾蹙著眉頭,異像驟生,落下的精滴迴旋浮起,伴隨極虹的霓彩光段,絢爛,飛旋,抽搐的陰莖開始釋放第三波、第四波……洪‍湖‌水⁠‣‌浪‌⁠打‌浪‣​粉红死爹又死​媽

粗大的雄根如炮管釋放煙火,炸閃朵朵煙花,點綴二人擁吻的合影

‘怎麼自己跟男人親個嘴就射了!?‘薛曼漲紅臉想,他也不是第一次和同性親嘴了,酒喝茫了什麼渾事做不出來,大老爺們茫了打個啵那個傭兵沒幹過,更重口都有,他看向訶黎勒,對方也看著他,薛曼吶吶的說:「你…你搞什麼?呸——呸呸。」他鶸鶸的模樣。

訶黎勒看著薛曼,從胸腔裡發出沉沉的笑,像暮色裡沉喑的鐘聲,悠遠,低沉,但他隨即蹙緊眉頭,注意到薛曼發抖的身體,他有點玩脫了,薛曼的身體還沒恢復,不能一直過度刺激。

薛曼下意識拽動抓緊的東西,才注意到那根還在勃起的陰莖,等等,這玩意兒好像又更大支了!不對,剛纔都射成那樣了,它居然還硬著!

「喂,你還沒爽夠啊?怎麼辦,真的要我掰開屁股啊?」薛曼躊躇著。

「別理它。」訶黎勒不看薛曼說,心裡有些不痛快。

「別等吧,你這樣挺著不很難受,要不,換我試試。」薛曼躍躍欲試,嘴硬道:「我是說,我勉強幫你試試,就不信它還能一直硬下去。」

「操!叫你別管它了,你他媽的耳聾啊!」訶黎勒突然暴怒,吼的薛曼一愣一愣的,他狠狠的喘著粗氣,才平靜的說:「別管它了,你先把那瓶恢復藥水喝了,房間我來整理。」說完便動手解放薛曼攛緊的懶蛋,起身收拾殘局,他射精過的煙火波及整面房間,整理起來很麻煩。

薛曼被吼的莫名其妙,看著訶黎勒搖晃著那根更加雄偉的陰莖和腫碩的卵蛋清理室內的狼藉,他不發一語,自顧自的喝完藥水,眼角卻一直跟著訶黎勒打掃的身影,看著那人專注的側臉,他那根一顫一跳的巨根,那兩粒碩大的雄卵。薛曼覺得自己好像又有點硬了,他漲紅著臉想:‘他媽的!你他媽擔心是有個屁用?不知道你這樣看起來更色嗎!?媽的,老子頭又有點暈了。’

「喂,別整理了,屁大的事。」薛曼沒好氣道:「猛男,你不知道自己這樣晃來晃去比活春宮還色嗎?老子他媽的都看硬了!」

訶黎勒頓了一下,停下動作,無奈道:「你他媽能不能別一直精蟲上腦,說吧,接下來你想怎樣?」

「喂,這話應該是我要說的,你這樣子搞,老子都不知道該怎麼看你了!」薛曼抱怨道。

「我讓你反感、讓你噁心嗎?」訶黎勒問道。

薛曼愣一下,直接道:「不!不會,你跟我那群兄弟一樣,不對,你懶趴是我見過最大的,你的比較好玩,哈哈哈,還有,你比他們那些挫蛋模樣要帥多了,但樣子又夠男人,不像城裡的奶油小白臉,操,那些帥哥小白臉跟娘們差不多,當然啦,你還是差我一點,哈哈哈。」

「那你玩的爽不?」訶黎勒淫笑道,走近些。

薛曼紅著臉,不服氣道:「操,老子玩過更爽的,還有,你他媽把那根鬼東西捅進老子屁眼,要不是老子自己機靈暈過去了,老子被你玩死了都不知道,你還爽,老子都快爽死了,還爽!」薛曼說完又覺得哪裡不對,補充道:「老子是說,我,薛曼,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你這點把戲還只是小意思,還算可以而已啦,哼哼。」

「所以有爽是吧,喔,那你擔心什麼,老子不讓你噁心,又能讓你覺得很爽,你又不用付出什麼代價,老子也不要你什麼。」訶黎勒走近薛曼,靠近他的耳邊,發出魔鬼誘惑的低語聲,近似耳語說:「什麼都不會損失,只要負責爽就好,你想,有什麼好遲疑的?」

「呃……我…」薛曼迷亂的失神,隨即又清醒過來,大喇喇說:「老子想說的是,你的雞巴頂我胸部上了,勞駕,謝謝。」今日‍‌舔赵一‌时‌‍爽⯮‌明‍日全‍​家火​葬⁠场

訶黎勒無所謂的笑著,他刻意讓薛曼清醒思路,輕鬆的說道:「所以你是擔心被其它兄弟或者認得或不認得的人給瞧不起?」

「老子…老子他媽無所謂啦!已經被雞巴捅了,屁大的事,誰敢瞧不起老子,先問問老子拳頭,只是,老子…也不知道為什麼…」薛曼轉頭不看訶黎勒,既豪情又委屈。撸槍苾備𝐻妏浕汇G顭島◄𝐼Ꞗ𝑂y🉄e𝑢.o𝑹g

「因為你和團裡的兄弟們還有活要做,這樣的名聲傳出去,你和兄弟們拼死拼活打出的名號都讓我給拔了,所以你不能也不願那樣做!」訶黎勒補充道:「你不排斥和我搞一起,但擔心毀了團隊的名聲,影響兄弟們生計。」

「喂,你會讀心術啊?對啊!你剛纔射的好像放煙火一樣,你有學過法術?還是你是特殊血脈?」薛曼嘖嘖道:「外表看著不像啊,像個野蠻人一樣的,喔啊!是啦,你剛纔也狂暴化,你是北地野蠻人,但你怎麼會有施展魔法?這說不通啊,北地野蠻人的血統因為長期繁衍居住死魔區而被同化了,身上都自帶微弱的反魔法領域纔對啊。」

「狂暴?我不會狂暴啊!我一直都很清醒,而且那也不是魔法,有人給我看過,他說這現像沒有觸動魔網,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訶黎勒說。

「身上謎團挺多的嘛,怎樣,要不加入老子團隊,老子也介紹兄弟給你認識。」薛曼見獵心喜,勸道:「怎樣?你體格不錯,看來身手有鍛鍊過,力氣也大,比老子對付過的野蠻人都強上許多,加入我們團隊前途無量啊。」

「喔,這麼快就想把老子給拴著綁身邊了?也行,老子打鐵的手藝也還過的去,雙劍也耍的不錯,便宜你了!」訶黎勒賊笑道。

「我…老子是爲了團隊考量,關你個雞巴事。」薛曼臉紅道,他看著訶黎勒終於軟下去的雞巴,心裡也一片柔軟,假正經道:「喂,你現在這樣可以回去了,老子沒要人照顧,所以…晚上,晚上酒館見,你可以滾了。」

訶黎勒大笑著,收拾好自己,回去的路上心裡有些期待,等著今晚

‘操!老子是鐵匠不是該死的手藝工匠。‘訶黎勒暗自抱怨著,不過這些訂單給的訂金很是可觀,訶黎勒也終是為金幣折腰了。

「你就是鐵匠湯姆嗎?」一個衣著高檔的男人趾高氣昂的問了。

「不。這間鋪子現在是我在照料,我是訶黎勒,有什麼需要嗎?」訶黎勒自訂單抬頭,不卑不亢的回答。

「注意你回話的態度,平民。」小鬍子挑眉說道:「尊貴的男爵大人將要徵用你卑微的服務,放下你手上的雜事,迅速打理準備,我沒有多少時間用來等你。」

訶黎勒麵無表情,擦擦手,披上短皮背心,露出健壯的臂膀和結實的胸溝,癱著臉說:「我好了,出發吧。」

小鬍子看了看訶黎勒,又回頭看著自己身後的衛兵,考慮一陣後沒說什麼,比了個手勢要衛兵牽來匹馬,叫訶黎勒自己騎馬跟上。

※※※※※※

一路無阻的賓士進男爵的城堡,與其他男爵堡不同,巴克斯男爵的城堡多了一座法師塔,據說這高聳的法師塔是為傳奇法師奧賽羅所擁有,而現在由他的弟子巴克斯男爵管理與使用著。

訶黎勒目不轉晴的盯著法師塔,表現就像個鄉巴佬沒兩樣,直到小鬍子叱責,才策馬跟上隊伍。隨後進入堡內,訶黎勒沒再次對內部奢華的佈置感興趣,目不斜視的跟著小鬍子進了一間雅緻的房間。

「去通知克萊瑪,要他安排侍者將這髒兮兮的野蠻人給打理好,必須讓男爵大人不會因此影響午餐的胃口。」小鬍子指示道,留下訶黎勒自己離開了。驱​‌除⁠‌共⁠匪⯮​恢復‍‌中⁠华

‘髒?‘訶黎勒心裡好笑,他今天都還沒開工勒,現在可是他一天當中最乾淨的時間。

很快的,一個妝扮的花枝招展的男人?帶著一群侍者進屋。訶黎勒注意道,除了那個不男不女的人妖,他從進城堡到現在都還沒見過一位女性,這實在有些奇怪,讓他有些好奇。

「就是這個鐵匠嗎?嘖嘖,模樣倒是挺合姐姐胃口,呵呵呵。」人妖笑聲妖嬌,迫不及待的命令道:「你們這些懶散的東西,還要姐姐開口,還不快將這可口…咳,將這位壯士給扒光。」

訶黎勒不等人蜂擁而上,自動自發的把皮背心給脫了,他好像聽到那個人妖喃喃自語讚歎真是極品之類的,等訶黎勒脫了褲子,人妖誇張的發出一聲嬌喘,滿臉是血,幸福又不幸的暈過去了,要是等他醒來發現自己錯過什麼,大概會哀痛捶心的又暈了過去。

訶黎勒在這群侍者的服務下簡直煥然一新,從來沒這麼乾淨過,侍者們的表現還算鎮定,但服務似乎異常積極,他感覺自己全身幾乎要給他們摸掉一層皮,而且要不是他極力拒絕私處的養護,他猜自己大概會失去些什麼要緊的東西。

訶黎勒無言看著一群因為爭執而開撕的侍者,他們爭搶著訶黎勒浴池排水口堵塞的毛球,搶的厲害,完全忘了可憐的領頭被人給踩來踩去的奄奄一息了。

訶黎勒換上對方準備好的服裝,樣子看上去有些不倫不類的,像把斧頭綁上花俏的緞帶,透氣薄白的上衣完全遮不住訶黎勒黝銅健壯的好身材,兩粒黑硬的奶頭更是顯眼,莫名的比赤膊更撩人,而讓訶黎勒最不能適應的是,對方提供的褲子太憋了,胯下那一包鼓鼓囊囊的好像包了尿布一個樣,形象非常喜感。

訶黎勒沒理會亂哄哄的一群人,自顧自的離開房間,果然,小鬍子在門外等著。訶黎勒看著小鬍子,對方莫名紅著臉示意他跟著走,模樣和先前有著天壤之別,而訶黎勒敏銳感覺道,小鬍子的視線頻頻瞄著自己胯下,‘大概也覺得這件褲子就是個笑話。‘訶黎勒心想。

小鬍子領著訶黎勒走過一道寬敞挑高的走廊,盡頭的大門旁,站著一位身著閃亮重甲的門衛,沒帶頭盔一臉落腮鬍子,體格和訶黎勒一般高大。小鬍子上前通報,但從雙方對話的語氣可以發現他們關係並不友好,‘我這副樣子大概會被刁難吧。‘訶黎勒心下自我調侃著。

「你,褲子給脫下來,藏了什麼東西?以為我瞎了嗎!」大鬍子不甩怒氣衝衝的小鬍子,轉向訶黎勒命令道。

「懶葩啦。」訶黎勒據實以告,表情嚴肅,語氣認真。

「你找死!」大鬍子莫名其妙的怒了,拔出長劍衝鋒,氣勢像頭髮狂的公牛。

訶黎勒動了動眉毛,一閃動伏低身軀,抓準時機縮排對方懷下,一撐一拌,拇指手腕插入對方虎口縫隙,一震一抖,動作流暢,一氣呵成。

※※※※※※

貝爾夫眼看那個膽敢恥笑他的平民,想也不想就動手教訓,順便打基德的臉。他看那平民體格頗為壯碩像是個野蠻人,也不打算留力,想著用劍柄直接給敲昏掉,而那蠻子反應很快,他纔剛拔劍踏出一步,蠻子馬上壓矮姿勢,他們一瞬間就撞上……

‘開什麼玩笑!‘貝爾夫飛在半空中看著天花板,最後意識驚奇著:‘我可是全身重甲!!’

「乓——」

貝爾夫短暫的失去意識,但訓練有素的體質讓他很快清醒過了。他一回過神來完全不敢置信,‘我的戰神啊!太羞恥了!‘他全身發麻的暗忖著:‘我居然讓平民給撂倒了!‘㊆⁠‍㈨​❽⁠河​南‌‌板‌橋​水​厙潰​壩事⁠​件

貝爾夫勉強抬頭看向蠻子,看見對方耍著他的劍玩,才注意到自己居然連劍都給截走了,他羞恥的漲紅臉,卻發現蠻子耍著他的劍越走越近,他全身還無法動彈,只能看向基德卻發現對方愣呆的樣子,他試圖說點什麼,但喉嚨只能發出咯咯聲,這下他真的緊張了。

※※※※※※

訶黎勒提著劍看著倒地不起的大鬍子,對方發出兮兮的怪叫,模樣看起來挺可憐的。訶黎勒搔搔頭,將劍給插入地上,發現大鬍子好像嚇的暈過去了,才注意到自己把劍插下點太靠近對方臉邊上。

訶黎勒自己樂了,起了壞主意,他彎腰抓住大鬍子兩臂肩甲,將這個體格和自己相當的大塊頭給抬起扶正,動作看起來輕輕鬆鬆的。大鬍子果然身體素質不錯,訶黎勒這樣一擺一弄就悠悠的醒了,鎧甲相互嵌卡著,委委顫顫支撐起大鬍子軟綿綿的身子,大鬍子驚訝的瞪大眼睛……

※※※※※※

貝爾夫注意到對方驚人的怪力,但隨後才明白自己的認知還是太淺薄了,他看著蠻子將自己扶正後兩手在自己胸甲使力,對方骨結粗壯的大手青筋畢現,身上薄薄的白衣快給鼓脹結實的肌肉撐裂。貝爾夫瞪大了眼,看著自己昂貴的胸甲給對方緩緩的撕開,就好像這厚重的胸甲只是用黏土做的贗品一樣,看起來好軟好好撕。

‘我還在做夢嗎?‘他有些傻了,又後怕不已。一會他的衣襟就露了出來,但他已經完全搞不懂對方要做什麼?

※※※※※※

訶黎勒禮貌的整理大鬍子被弄亂衣領,纔將對方的胸甲給凹回去復原,他拍拍大鬍子的肩膀,挑釁的笑了笑,然後癱著臉走向傻站著的小鬍子,比了比手讓對方回神,才隨意調整自己鼓囊囊的胯下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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