肛逼阿健

本文由 淫夢島(iboy.eu.org) 收錄於 2020年05月02日 ,最後更新於 2020年10月03日 ,期間原文劇情可能已有所發展或變更。

一)都市傳奇

「你們聽說了’消失的特種兵’嗎?」擼槍妼備奭妏全茬𝐆夢島▼𝒊ɓoY.𝑬𝐮🉄O𝑹𝕘

「聽說了,聽說了。最近傳的特別火。」

健身房的更衣室裡,兩個教練在閒聊,只有在一旁換衣服的教練阿健不以為意。

「說是有一個邪惡的組織,專門抓捕健壯的男人調教成性奴的,有一個特種兵的班整個班都被帶走了,現在在哪裡都不知道了。」教練阿斌說。

「怎麼可能?肯定是哪個網站的編輯爲了騙點選量弄地小道訊息。」阿健嗤之以鼻,「你們當過兵嗎?知道部隊的管理有多嚴格嗎?別說一個班了,就連一個兵都丟不了。」中​华‍⁠民‍国光復​大⁠‌陆‌,‍建​‌设​自由‌​民主新‍中⁠‍國

「阿健說得應該是對的,畢竟人家阿健的確是從部隊上退伍之後纔來咱們這當教練的。我看那個報道就算不是假的,也只是個巧合。那個特種兵的班裡,好幾個都退伍了,有的當了警察,有的當了健身教練,官方給出的說法是當警察的和沒退伍計程車兵都是因公殉職,只有當教練的那個是失蹤了。」另一個健身教練阿祁說道。

「這你也信,你說的那些官方說法都是爲了掩人耳目。」阿斌非常陰謀論地說道。

「反正我是不信。」阿健斬釘截鐵地說。

「還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就算那幾個警察和士兵不是被抓走的,那個健身教練總是失蹤了吧。阿健你要小心,你也是退伍之後當的教練,正好是那些變態的狩獵目標。」阿斌提醒道,阿祁也好心地叫阿健小心。

「行了行了,不用擔心,就算有人敢打我的主意,他也得有這個本事。他們來一個我打一個,來兩個我打一雙。」阿健自信地說。也難怪,在所有的健身教練裡面,阿健的身材和力量都是最棒的,而且阿健在部隊的時候,格鬥技巧也是一流的,他當然有自信,可以防禦任何襲擊。

「行了行了,不聊了,怪嚇人的。我先回家了。」阿祁說道。

「你怕什麼,人家阿健都不怕。咱們這個健身房裡,要抓的話,也是先抓阿健啊。」阿斌也開玩笑地說。

兩個同伴都走了,只剩下阿健一個人準備上晚上的課。阿健每週三的晚上都要給一箇中年男會員上私教課,他只知道叫他張總。張總看上去還是很年輕的,但似乎事業相當成功,每次來都開著一輛拉風的黃色蘭博基尼。阿健覺得這種車全國可能都沒有幾輛。

阿健換上一件健身背心,兩邊開衩很大的那種,感覺就像是兩條細細的肩帶和腰上的一小圈把前後兩片布連在了一起。阿健一伸手,從側麵就能看到他那像騎士鋼盔一樣的胸大肌和背闊肌凸起的邊緣,還有子彈夾和鯊魚腮一樣的斜腹肌,有時隱隱約約看到他那粉色的誘人小乳頭張總每次來都不會練得特別狠,所以阿健這份工作做得也比較輕鬆,大概一個小時之後,阿健便一個人回到空空蕩蕩的教練更衣室裡。雖說不累,但還是出了很多汗。阿健衝了一個澡,好好地洗了洗自己厚實的胸肌、稜角分明的腹肌、飽滿的屁股和粗壯的大腿,當然也洗了洗自己傲人的大雞巴。從洗過後,阿健爲了在腰間爲了一條白色毛巾就出來了。如果是在白天,即便是其他同爲健身教練的阿斌和阿祁看到阿健這雕像般的身材,也會忍不住去讚歎一下,阿健也十分受用同事的欽羨,所以也經常展示自己健碩的身材。

阿健開啟自己放鞋的櫃子,他要先把自己塞在鞋子裡的襪子拿出來穿上。阿健在部隊的時候,有一個戰友因為執行任務時腳著了涼而得了腎炎,阿健有一點心理陰影,所以洗澡之後總是喜歡先穿上襪子。有其他人在的時候,他有些擔心別人嘲笑他不穿內褲就穿襪子,但沒人的時候,這樣做還是更安心一點。

阿健開啟鞋櫃,卻發現襪子不見了。阿健有點迷茫,雖說在健身房工作了這麼久,也是聽說過會有一些興趣奇特的客人會偷拿肌肉健壯的男子的襪子,但這是教練專用的更衣室,只有教練和特級VIP才能進入,所以不會是被人拿走了。阿健因為自己的襪子味道很重,所以從來不會把襪子跟衣服放在一起,難道今天一不小心給放錯了?

於是阿健開啟上面的衣櫃,結果看到的東西讓他把圍在腰上的毛巾都嚇掉了。

在自己的衣服上,擺著一張照片。照片上有一個男子躺在地上,雙手從膝蓋裡面抱住雙腿,赤身裸體,連雞巴和屁眼都露了出來,只有三隻襪子:右腳上一隻是紅色的球襪,高高提到膝蓋下面,邊緣上有三圈白色的裝飾,小腿上還寫著一個字,只能看見一半,但很像是一個「屌」字;左腳上是一隻長度到小腿中間的軍綠色迷彩襪,兩隻大腳像被撓了腳心一樣用力地縮緊,從襪子上已經能清晰地看到十隻腳趾的輪廓了;還有一隻黑襪,阿健用了很長時間才確定,是橫穿男人裸露的紫黑色大龜頭而過,並在勃起的大雞巴下方打了一個結。男人飽滿的陰囊和碩大的卵蛋也在照片最顯眼的地方,下面是暴露的屁眼,雖然長滿了肛毛,但居然還是粉紅色的,和阿健的乳頭同款,只是裡面流出了好多白色的粘稠液體……穿著兩隻完全不同的長襪,居然比全身赤裸還羞恥。男子的肌肉極其發達,居然讓在健身房裡無敵手的阿健也自愧不如。那一身肌肉不是健美運動員比賽時脂肪暴減後那種凸顯一絲絲肌纖維的那種,而真地是圓滾滾得暴起,卻還不帶脂肪的那種純肌肉壯漢型的。阿健清晰地看見了男人脹起的小腿,樹幹一樣的大腿、八塊鵝卵石一樣的腹肌、盾牌一樣的胸肌和肩膀上暴起的球形三角肌,手臂雖然擋在大腿裡面了,還是能夠看到明顯的肩臂分離和一條暴起的青筋。男人的兩顆黢黑的乳頭,一顆被乳環穿過,又被畫面之外的一根鐵鏈狠狠拉起,想要被拽掉了一樣,而另一顆乳頭則被四根可怕的鋼針穿出了一個「米」字。

阿健一看,感同身受地倒吸一口涼氣,粉紅的小乳頭也緊張的收起了,阿健這才發現,看了這副猛男受難圖,自己的大雞巴,居然也跟著勃起了!油亮油亮的龜頭已經衝破了包皮的束縛,開始跟更衣室裡的燈泡比賽,看誰更圓更亮。

畫面裡昏暗的燈光讓男人滿是汗水的肉體呈現性感的古銅色,但阿健還是注意到了男人身上的幾處紋身,都是漢字,只是不太清晰,兩個乳頭下面的文字好像是什麼「奴」的字樣,屁股上的看不太清楚,但肋上清晰地紋著「臭小子」的字樣。男人的臉在畫面之外,看不出來帥不帥,但能看到他的嘴唇被性感的小胡茬包圍了,從他的嘴裡,還流出了一些白色的濃密液體,有些掛在了胡茬上,這些液體和他屁眼周圍的一模一樣……

「這是什麼鬼東西!」阿健緩過神來罵了一句,他發現自己的雞巴不爭氣地勃起之後,十分羞愧。四周環視了一下,還好沒人。這一定阿祁或阿斌的惡作劇,阿健很生氣,剛要把照片扔掉,但他一轉念,又把照片放到了自己的揹包裡,藏在最深處。阿健還是沒有找到自己的臭襪子,只好直接穿鞋回家了。

第二天,阿健本想找阿祁或阿斌問個清楚,一定是他們中的一個或者他們兩個合起夥來搞惡作劇。健身教練這個行當與色情服務經常打一些擦邊球,所以教練們偶爾也會開一些重口的玩笑,在網上找一些S&M的圖片來惡搞阿健的事,相信阿祁或阿斌也是做的出來的。但奇怪的是,阿祁居然沒有來。阿健向阿斌詢問,但阿斌矢口否認與照片和偷襪子有關,也不知道阿祁的去向。阿健問了老闆,也給阿祁打了電話,都找不到他。阿斌有些慌了,他想起抓壯漢做性奴的組織,覺得他們幾個已經被盯上了,而且阿祁很可能已經遇險。

「哪有那麼多戲?」阿健安慰阿斌,「阿祁這小子,一定是不知道去哪裡野了,也許被哪個富婆給包養了,就再也不回來了。」

還真讓阿健給猜著了,阿祁一個星期都沒出現,老闆生氣地說要開除他,而阿斌則是越發的擔心了。又到了週三,阿斌一個人回家了,阿健在給張總上課時,張總突然問起阿祁來:

「阿健教練,我有個朋友說買了阿祁教練的課,但他人怎麼不在啊?」

「我也正奇怪呢,他有一個星期沒來了。」

「不會是被那個什麼組織給帶走了吧?他們最喜歡向你們這樣的肌肉男下手了。」

「不會吧,張總,您也信這個。」阿健笑道。中‍华​民‍国光​‍复‌‌大陆⬄建设⁠‌自由民⁠‌主新中国

「這新聞可是登了大型報紙的,影響特別大,驚動了上面的大領導,新聞界的朋友說現在寫這個新聞的記者已經被開除了,一定是真的。阿健教練還是小心點的好。」張總很嚴肅地提醒阿健。

張總走後,阿健將信將疑。回到更衣室後,開啟鞋櫃,發現自己的襪子又不見了。這一次他很確定把襪子塞進了鞋裡,看來一定是有人動過手腳了。阿健小心翼翼地開啟衣櫃,可他好像又有些期待,期待裡面又放著一張猛男被虐的照片。上次那張照片他一直藏在包裡,想看又不敢看,畢竟,身為一個直男,阿健因為上次看到照片產生反應之後有些彷徨,但他又不捨得扔掉。阿健隱約記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個夢,夢見了照片裡的男子,但好像什麼都沒看清,醒來之後發現自己射了一床,旦乳頭和雞巴依然是直挺挺的,只好快去衝了個冷水澡。

阿健開啟衣櫃,果然有照片,但不只一張,上面也並不是裸男,而是他和阿祁、阿斌在不同地方的照片。有人跟蹤他們!阿健氣得把照片狠狠摔在地上,大喊道:「你們是誰?!!」但回聲過後,空蕩蕩的更衣室裡只有氣喘吁吁地阿健一個人。

第二天,阿健一到健身房就急著找阿斌。上一個星期,阿健一直在安慰阿斌,沒想到現在自己的心情也跟阿斌一樣了。但阿斌這一天也沒有來,老闆十分生氣,把火都撒到了阿健身上,但阿健捱罵的時候一直心不在焉,他覺得下一個就是他自己了。垂頭喪氣地上了一天班,到回家的時候,居然有些驚慌了。這時,阿健的電話突然響了,居然是阿祁,阿健連忙接了起來。

「阿祁,你在哪?」

「阿健哥,快來救我們!」電話的另一端傳來了阿祁驚慌的聲音。阿祁也是個肌肉發達的猛男,究竟是什麼可怕的事情讓阿祁嚇破了膽呢?

「你們?阿斌和你在一起嗎?」阿健問道。

「是啊,阿健哥。現在只有你能救我們了。千萬別報警,今晚六點,你到美院門前來跟一個戴墨鏡的男人見面,帶上一萬塊錢……」電話被強行結束通話了,任憑阿健怎麼大喊「阿祁」、「阿祁」,對面只有嘟——嘟——的聲音。

週四的阿健沒有晚課,所以三點就可以離開了。阿健心急如焚,回家取了錢。看來對方只是綁架,他們健身教練服務的雖然是大客戶,但如果不做些皮肉交易,其實賺不了多少錢,對方開的價格也算合適,看來真的是謀財,應該不會害命。只是現在阿健手頭只有八千多,沒辦法,先去目的地再說。

阿健剛到美院,迎面就走來一個戴墨鏡的青年。

「就是你約的我?」阿健走上去試探,他看對方身材瘦小,說話也稍微兇了一點,給自己造一點聲勢。

「我今天沒約人啊……」青年上下打量了阿健一下,「你是聽誰介紹來的模特吧?」

什麼模特……阿健心裡正想著,青年摘下了墨鏡,是個學生樣子的年輕人。

「大哥你是連健身的吧,還挺巧的,今天我們有個班正需要模特。您這個身材的一次能賺兩千,不過機會可以不回太多,除非哪位老師特別喜歡你。」

「你是?」

「我是美院的學生,現在也負責招聘模特,我們學校給錢是最多的,所以來約工作的模特特別多,但你這個身材的卻還比較稀缺。」

阿健看了看錶,還不到四點,自己太著急了,以至於早來了這麼久。夏日的陽光這麼強,帶個墨鏡也很正常,看來對方真地只是個學生,是自己多慮了。

「不好意思,我一會還有事。」擼屌怭备𝑮妏盡茬𝒈儚岛۞𝐢Ɓ𝑂Y.𝐄𝕦.𝑂R𝒈

「一會是什麼時候啊?我們的課還有十分鐘就開始了,一個小時就兩千,有什麼事打個電話退一下也行啊。」仈㈨㊅‍❹天安門⁠大​廜⁠杀

一小時,兩千。阿健想著,這樣不就湊夠一萬了嗎?死馬當活馬醫,阿健便跟著青年走了。

「這是更衣室。把衣服全脫了放進櫃子裡吧。剛纔忘了跟你說,今天是畫全裸。」在一間狹窄的屋子裡,青年說道,「不過穿衣服的模特賺不了這麼多的,大哥你是練健身的,應該也拍過人體寫真吧,所以應該能接受做裸模吧?」

全裸的寫真阿健沒拍過,但是阿斌拍過,還說那個攝影師有個娘娘的助手總往他身上貼,阿健想,美院的裸模應該都是正規的,再說現在急著用錢,忍一忍也就過去了,以前也不是沒伺候過事兒多的客戶小主。三下五除二,當著青年的麵就開始脫衣服了。

「大哥你先脫,我在外面等你。」青年好像覺得看著阿健脫衣服不大方便,主動地退了出去,可到了門口突然想起來還不知道阿健的名字,「對了,大哥你怎麼稱呼啊?」

「哦,我叫蕭儒健。」正在彎腰脫內褲的阿健側過臉對青年說道,絲毫不在意門是開著的,畢竟一會就要脫得光光的給一群人看了。阿健渾身已經只剩下一雙白色運動長襪了,亮紅色的四角內褲也已經褪到腳踝,一隻腳已經從褲腿裡拿了出去。離地的那條腿肌肉繃緊,從後背、屁股到大腿,形成一條角度完美的折線。「對了,都忘了謝謝你給我介紹工作了。你叫什麼啊?」

「我的名字沒有大哥的那麼霸氣、文武雙全,我叫黃青。」黃青笑著說道,並關上了門。

阿健剛把內褲放好,一隻襪子才拖到腳心,還不忘對黃青說一句「一會見——」只是還沒說完,門就「咣噹」的一聲關上了。

阿健還有一隻襪子沒脫下來,突然,更衣室裡的燈管全部滅掉了,四下一片漆黑。

阿健還沒開始喊出來,就已經開始咳嗽了,更衣室裡不知什麼時候從哪裡冒出了大量嗆人的氣體,阿健倒在了地上。失去意識之前,腦海裡最後浮現出的一個聲音是阿斌的那句: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二)貨比三家

嘎吱——嘎吱——

阿健赤腳踩著地板,每一步都會發出刺耳的響聲。

阿健走進教室,裡面有一群正在作畫的美術生。

已經開始了?阿健對自己的工作被人搶了很是不滿,於是衝了進去。

「不是說要我做模特嗎?怎麼已經有了一個人了?」穿了一群學生,阿健看到了一個仰臥在地上的男子,他雙手抱膝,展示下體,裸露著古銅色面板的男子只穿著一隻球襪和一隻迷彩襪,勃起的雞巴上還有一隻黑襪穿過。乳頭分別被乳環和鋼針穿過,汗水溼透了的身上還佈滿紋身,可就是看不清臉。這不是之前照片上的男人?他怎麼會在這?

唰的一下,阿健從夢境中抽離出來,現在的他纔是渾身赤裸地被捆綁在一副十字刑架上。

「這是今天的模特——‘小乳尖’。」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正在向學生們介紹他,只不過把他的名字換成了羞恥的諧音。阿健抬頭一看,正是黃青。

「今天你們的畫作不只是練習,也是一次比賽,畫得最好的人可以獲得調教’小乳尖’的機會。」阿健明明是來賺錢的,現在自己卻被拍賣了,而且還不是看誰出價高,簡直就是白送。

「幹什麼?放開我!」阿健剛要喊,卻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響。原來剛纔他還沒來得及脫下的那隻襪子,現在已經塞進了他的嘴裡。

「我們來看看大家的畫作。」黃青看了所有人的作品,從中選了兩幅。一副是充滿想象的作品,阿健身上佈滿了刑具和鞭痕,而另一幅畫確是寫實的作品,阿健的肌肉線條被完美地展示了出來。雖然作畫時間不長,但阿健的表情細節也被捕捉到了,只不過畫中的阿健嘴裡塞著襪子,卻並不是真實情況中的驚訝與羞恥,而是帶著享受的感覺。

黃青看了看第二幅畫的作者,居然是自己的弟弟黃冶飛。黃青心想,這個時候該偏心還是要偏心的,於是內定了黃冶飛。

「得了就這幅了。」黃青說道。其他學生看黃青選了自己弟弟,也都識趣地什麼話都沒說。其實黃冶飛在這個畫室裡等一隻合適的奴隸的時間也不短了,黃青也沒有偏私弟弟而讓黃冶飛搶先選一隻優質的奴隸,所以今天黃青的決定也算是公平。

下課之後,教室裡就只剩下黃青、黃冶飛兄弟和阿健了。

「小飛,我看你這幅畫裡倒是有些感情,你似乎想要的不只是一隻奴隸啊。」黃青提醒道。

「我覺得他的外形還挺討人喜歡的。」黃冶飛對哥哥說話時,還略有一點羞澀。

「這就是一隻很普通的奴隸啊,你都不想多選一選嗎?」驱‌除‌⁠共匪​‌,​恢復⁠中​‍華

「我看不用了吧,就這隻就行。」

黃冶飛不挑,但黃青卻不想自己弟弟選第一隻奴隸就這麼草率,於是強行拉著弟弟去再選選奴隸。

「這不有現成的對比嗎?」說著,黃青打了一個電話,很快,畫室的門開了,又有兩個赤身裸體的壯漢被四五個黑衣人押送了進來。

「這是上個星期入手的阿斌,這是路過的警奴陸驥,一個只作為一般的新貨參照,另一隻作為調教已久的老貨參照,你看看還想要剛纔那一隻嗎?」

阿健一看,兩個男人中其中一個正是阿斌,激動的剛要說話,卻被嘴裡的襪子噎住了。

「展示肌肉!」黃青一聲令下,阿斌和陸驥立刻擺出各種健美造型,阿斌雖然不像阿健當過兵,但肌肉維度也不比阿健差到哪裡去,陸驥就更不用說了,肌肉是一等一地好,尤其是腹肌,一塊一塊地特別明顯,每塊的周圍都有深溝一樣的輪廓,讓人離不開眼。

「怎麼樣?這樣的奴隸多的是,你不一定非得選他。」黃青勸誘道,「凡事都要貨比三家嘛。」

「算了,這樣挑會挑花眼的。」黃冶飛也覺得其他兩隻奴隸不錯,可他還是堅持想要阿健,他覺得阿健的眼緣不一般。

「好吧,既然你都決定了。」黃青無奈地說,然後對著阿斌和陸驥罵了一句:「兩隻廢物,滾出去!」另外兩隻奴隸非常識趣,像狗一樣趴在地上,然後向着門的方向,打著滾出去了。

阿健不敢相信自己的好朋友阿斌居然能做出如此羞恥的動作,他究竟經歷了什麼?自己是不是也要變得像阿斌一樣呢?他看了看這個叫黃冶飛的年輕人,突然覺得有些似曾相識的感覺,不知不覺中,竟然勃起了。

「你既然選了他,就要好好降服……」黃青本想囑咐黃冶飛幾句,可他回頭看見了阿健勃起的大雞巴,好像明白了什麼,就不說話了。黃青把一個遙控器給了黃冶飛,就離開了。接下來的事,就交給黃冶飛自己去處理了。撸枪必備𝙷妏盡汇𝐠儚岛☻𝐢Ḅ𝐨y🉄𝒆𝑢.𝑶𝐑𝐆

小眼睛、大肌肉、稜角分明的五官,黃冶飛回想自己剛剛懵懂的時候看到的第一張男人肌肉照,就是阿健這個樣子的,當時那個男模不是全裸,穿著一條白色的內褲,雞巴似乎很大,但當時的黃冶飛並不能判斷出模特的襠裡是不是塞了襪子或護杯,這個啓蒙的印象久久停留在黃冶飛的腦海裡,所以他後來在畫室裡見過那麼多可以收為自己奴隸的裸男,卻都沒有動心,只因爲他想找到那種感覺。他今天突然覺得,阿健身上有這種感覺,這也許就是所謂的「緣,妙不可言」吧但作為主人,必須要有主人的樣子,黃冶飛拿起一條鞭子,在地上狠狠地抽了一下,一聲淒厲的響聲讓阿健也不由得顫抖了一下,這個年輕人難道要鞭打自己嗎?阿健開始有些緊張。

「剛纔你也看到了,那兩隻奴隸,一隻是從你們健身房抓來的,已經這麼長時間了居然也沒人來找他,除了我們一直等著上鉤的你,另一隻是警奴,平時是警察,但出了警局就要回到我們這裡做警奴。我們的組織龐大到你無法想象,警奴軍奴樣樣都有,所以你逃不掉的。我今天就算是直接放了你,無論你去警局報案,還是到網路上發帖曝光,都不會有任何效果。我今天就可以放你回家,但我想找你的時候,就會有比你還能打的警奴和軍奴押送你回來,所以你還是認命做奴隸吧。」

黃冶飛說完,把阿健嘴裡的襪子拿了出來。

「白襪,還是長的,看來你本就有些腳奴的奴性。」

「什麼奴隸啊?你快放了我!」阿健的嘴剛剛能說話,就開始央求黃冶飛,他看黃冶飛長得很清秀,像是個好說話的人,可他沒想到,人不可貌相,能說出剛纔那番話的人,怎麼會輕易放他走呢?

「我是說過今天可以放你走,但你要先親口答應做我的奴隸。」

「奴隸,就是像阿斌那樣嗎?別鬧了,我不能做。」

「不不不,你還沒明白。你覺得阿斌剛來的時候就直接願意做奴隸嗎?看到我手裡的鞭子了嗎?你現在全身光溜溜的,要是被這皮鞭抽上一頓,還敢不聽話嗎?」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還這麼小,怎麼就幹綁架的事?」阿健覺得黃冶飛說的話簡直就是無理取鬧,但黃冶飛馬上就讓阿健知道,他不但無理取鬧,還殘忍,還無情。

「不認主人,還出言頂撞,罰打屁股十下。」阿健被綁在十字刑架上,屁股正好對著刑架豎著的鐵桿,黃冶飛抱住阿健的腰,想讓他扭一扭身子,把屁股讓出來,但阿健聽說黃冶飛一個小娃娃要打自己的屁股,肯定是不幹,搖晃著身子,就是不讓屁股扭到黃冶飛那一邊。黃冶飛是第一次當主人調教奴隸,經驗不足,力氣又沒有阿健大,弄了半天,這屁股也沒打成。

「你還敢反抗!」黃冶飛雖然不能讓阿健撅起屁股捱打,但是用手拍一下阿健的屁股還是做得到的,「你不把屁股露出來給我打,我就鞭打你的卵蛋,你正面對著我,看你怎麼躲!」

阿健這嚇傻了,他無論怎麼晃,這雞巴始終正對著黃冶飛,就算黃冶飛不是每一鞭都能打到卵蛋上,打在雞巴上也夠嗆啊。但阿健也不只是被黃冶飛的威脅震懾住了,黃冶飛剛纔那一巴掌打到屁股上,讓阿健飽滿的屁股覺得有點麻麻的,又漲漲的,被一個小孩子用手打屁股也讓他瞬間臉紅了起來,熱辣辣的,這種羞恥的感覺,居然讓他勃起得更硬了。他不知道是害怕這種羞辱,還是渴望它,總之,他不在反抗黃冶飛了。

「別打……別打下面……我屁股……給你打還不行嗎……」阿健吱吱嗚嗚地說出了讓黃冶飛打屁股的請求。

「什麼你呀我呀,你要叫我主人!」

「過分了啊!」阿健聽到主人的說法,剛要發怒,結果屁股又捱了一巴掌。

「主……主人……」都主動求人打自己的屁股了,叫個主人就叫吧。阿健用精神勝利法安慰自己,反正如果能放了自己,一切都好說。㈧‌⑨㈥④⁠兲安​門‍大廜‍⁠杀

「你也要按照奴隸的規矩,自稱’奴隸阿賤’,‘賤’是下賤的’賤’。」

「是,主人……請主人,打奴隸阿……這不行,這太說不出口了。」阿健本想曲意逢迎,但還是過不了自尊這一關。

「怎麼?阿賤不是你的名字嗎?」黃冶飛質問道。

「不是那個賤啊……」

「不是哪個賤啊?你看你被捆綁著,雞巴還能硬,不是下賤的賤,還是什麼?」說著,黃冶飛一把抓住阿健勃起的雞巴,開始擼了起來。

阿健的手淫史也有十幾年了,可被別人擼雞巴還是第一次,突然有些受不了,才擼了幾下就想射。黃冶飛握著阿健雞巴的手很緊,所以能很明顯地感覺到阿健到達了邊緣,立刻收手,逼問道:「你是哪個賤?」

阿健咬了咬牙,沒說話。於是,黃冶飛左右開弓,抽打了阿健的雞巴幾下,讓他不再想射,然後繼續擼,到了臨時要射的關口,再次停住,逼問:「你是哪個賤?!」

反覆幾次之後,阿健最終還是敗給了慾望。

「阿賤是……下賤的賤……」阿健以為違心地說幾句討好黃冶飛的話,就可以矇混過關,沒想到自己經被迫說出這麼自我羞辱的話,有些垂頭喪氣,但他的雞巴卻沒有垂頭,反而更堅挺地聳立了起來。但黃冶飛沒有繼續擼阿健的雞巴,而是進入了打屁股的懲罰。

「這回該好好接受懲罰了吧?」

「是,主人!請主人打奴隸阿賤的屁股吧……」

阿健被綁在刑架上不方便移動,所以只能側著身子,把半個屁股露給黃冶飛責打。黃冶飛先是伸出手摸了摸阿健飽滿的大屁股。他在想,自己印象中的模特雖然穿著內褲,但內褲也被翹挺的屁股撐得鼓鼓的,如果他能扒光了那個模特,是不是也能摸到阿健這樣大的屁股呢?

而阿健的屁股被黃冶飛滾燙的小手一模,也頓時羞恥到不得了。他的屁股長大以後就沒被別人碰過,阿健自己都不知道,洗澡的時候雖然沒什麼感覺,可是屁股被別人這麼一碰,自己卻羞恥和興奮到不行,原來屁股也可以如此敏感。阿健有些擔心,一會接受黃冶飛的鞭打時到底會多痛,並多快樂呢?

可黃冶飛用手摸了阿健性感的大屁股之後,突然有些捨不得鞭打了。他覺得這麼美好的屁股,一來打壞了太可惜,二來也是想享受這手感,所以決定用手來打。

「賤奴阿賤,對主人不敬,罰鞭打屁股十下,但念其初犯,改為用手打屁股十下,但阿健要自行報數,並感謝主人。如有再犯,決不輕饒。」

黃冶飛宣讀完對阿健的判罰,也不等阿健說「謝主人開恩」,立刻就在阿健圓鼓鼓的大屁股上來了一巴掌。黃冶飛打得並不很痛,但卻很響。阿健感覺門外的人都能聽見自己在裡面被打屁股了,那種羞恥的感覺,就好像自己是被扒光了當衆大屁股一樣。他側過臉去,本想把臉擋住,卻根本沒有任何可以遮蔽的東西,只能越遠離黃冶飛越好。

「報數啊,不報數可就要換回鞭打了!」黃冶飛對阿健拖泥帶水的表現很不滿意。

「一,謝謝主人……」阿健帶著哭腔報數。

「嗯,這就對了嘛。」黃冶飛摸了摸阿健的屁股,誇獎道。阿健的屁股被黃冶飛這麼一模,羞恥感像過點一般,讓阿健的屁股開始顫抖。但這種羞澀的顫抖在黃冶飛看來卻像是阿健已經開始發騷,搖著屁股引誘他繼續懲罰。

「真是隻騷逼啊!」黃冶飛罵了一句。阿健也沒想到看起來文質彬彬的黃冶飛竟然情至深處會說出如此粗鄙的話,但阿健沒有時間亂想,因為黃冶飛又在他屁股上抽了一巴掌。

十巴掌過後,阿健的屁股微微泛紅,但很快就會散去。然而阿健精神上的刺激卻是空前的打,最後幾次報數,阿健已經帶著哭腔了。他自信很勇敢,並不怕被打幾下,但被一個小毛孩這樣光著打屁股所帶來的羞恥感遠比疼痛來個很猛烈,而這種羞恥給他帶來的奇特快感是他更加難以接受的。

發現自己是個「變態」,總是需要時間消化的。

思想雖然糾結,但身體的訊號卻等不及了,被打了十下屁股之後,阿健的雞巴已經止不住地抽動,希望能得到釋放。阿健本想忍耐,卻發現今天身體彷彿不屬於自己一樣,終於還是羞恥地開了口:

「主人……奴隸阿賤請求射精……」

「被打屁股打爽了,居然想要射精是嗎?」

「是的,主人……」阿健不得不承認。但他並不是被單單打屁股刺激到的,而是從看到衣櫃裡奇怪的照片,到被扒光滾起來示眾,看到阿斌和陸驥的羞恥表現,再加上叫一個比自己小那麼多又十分瘦弱的孩子為主人,還要接受他打自己光著的打屁股的懲罰,累計在一起,再也控制不住了。今‌日‍舔趙⁠①​⁠時爽​⯘明日全​傢‌​火葬‍场

「想射可是要付出代價的,什麼都能接受嗎?」

「是的主人!奴隸阿賤什麼都能接受!」

黃冶飛聽到了阿健的宣誓,脫掉了自己的襪子,放到阿健的最前面晃了晃。

黃冶飛本來以為阿健會猶豫一下,最後禁不住射精的慾望吞下襪子,但沒想到阿健騷起來之後根本沒有人格,直接就把黃冶飛的襪子含在了嘴裡,還不斷地悶哼,聽起來好像是「主人的襪子好好吃」之類的。

「喜歡鞋襪,看來你也應該被劃分到’臭小子’的部隊裡去。」黃冶飛說著,一手抓住阿健的雞巴,另一隻手拍打阿健的屁股。這一次阿健雖然嘴被塞住了,不能報數,但屁股卻是更加主動地朝黃冶飛蹭了過來,配合拍屁股,同時前後扭動腰身,用雞巴操黃冶飛的手。雖然十字刑架又重又穩,但讓阿健這麼只大號肌肉奴一晃,還是在畫室的地面上叮咣作響。

就在阿健要高潮的時候,黃冶飛又放手了,這下阿健可受不了了,嘴裡發出粗獷而低沉的悶哼,身體也繼續搖晃,像泰迪一樣操著空氣。

黃冶飛覺得這個實際差不多了,居然把阿健從刑架上解了下來。阿健下來,第一個想法不是逃跑,而是握住雞巴手淫,身體還是不停地前後晃動,只是過了十幾秒,阿健覺得情況不對,手淫的感覺比不過之前被黃冶飛握住雞巴時的感覺好。黃冶飛看時機成熟了,呵斥了一句:

「跪下!」

阿健太想得到高潮了,只得悚然聽命,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誰讓你私自手淫了?」黃冶飛審問道。但阿健嘴裡含著襪子,不能回話,只能低下頭,蜷縮著身子,表現出認錯的態度和對主人憤怒的敬畏。

「起來,把雞巴插進我的手裡,自己打屁股,要響亮,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因為不遵守主人的命令而受罰!」

阿健聽到可能被主人擼著手淫,興奮地連忙跳起。他的雞巴上滿滿都是水,龜頭油亮油亮的,對準黃冶飛半握著的空拳塞了進去。黃冶飛的手並不粗糙,甚至比阿健經常鍛鍊的手更柔嫩,但雞巴在黃冶飛的手裡摩擦就是能讓阿健體會到不一樣的爽朗。也許阿健就是賤,必須把雞巴交給別人擼纔會爽。尻枪怭备H书盡菑淫梦岛↕𝐼Β𝐎𝑦.𝑬𝑢🉄𝑶Rg

「屁股拍得不夠響,還要再快一點!」黃冶飛不停地指揮阿健如何拍屁股,並不斷改變自己手的高度,所以阿健時而要蹲成馬步,時而又要踮起腳尖,但不變的是他狗交配一樣晃腰操手的騷逼姿勢。

「想射麼?」黃冶飛問道,但阿健沒有回答,只是失神地重複機械性地自行打屁股和操手。黃冶飛怒了,抽了阿健一個耳光:「操你媽,我問你想射嗎?」

阿健也不生氣,只是像狗一樣點了點頭,發出「嗯嗯」地哼聲。這時黃冶飛抓阿健雞巴的手握得更緊了,同時另一隻手挑逗性地去揉捻阿健雖然不太大但顏色還算深的乳頭。

「嗯!」「嗯!!」「嗯!!!」沒多久,阿健就連續發出低沉地悶吼,而黃冶飛也知道這意味著什麼,立刻把手的姿勢放低,讓阿健不得不跪倒在地上,同時身體微微向後倒成四十五度角。阿健依然快速地抽動身體,大腿由於跪姿的彎折,每一次抽動都把肌肉蹦得緊緊的,屁股也出現了魅力無比的「梨渦」,但阿健依然在自我懲罰打屁股,直到黃冶飛也開始上下用力玩弄阿健的大雞巴,讓他把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射在自己寬闊的胸肌和磚牆一樣的腹肌上。

經過短暫的喘息,高潮後的阿健把黃冶飛的襪子吐了出來。黃冶飛向後退了一步,而阿健也從卑微的跪姿站了起來。

黃冶飛看了看阿健,此時此刻,阿健的眼神充滿了憤怒三)無形的枷鎖

週五的健身房總有不少客人,阿健忙碌了一天,終於可以休息一下了。他回到更衣室裡洗澡,突然又發現了一張照片,這一次的照片有臉,阿健也認識這個人,是阿斌。

一天的工作讓阿健沒有時間回想昨天發生了什麼,可現在一下子,回憶又衝進阿健的腦海中。

「好大的膽子,居然敢這樣看著主人?」正當阿健站起身來的時候,畫室的門被剛纔幾個黑衣人衝開。他們進來,立刻按住阿健。

「要不要我們替您教訓一下這只不只天高地厚的奴隸?」一個黑衣人問黃冶飛,但黃冶飛只是擺了擺手。

「沒事,他奴性很強的,放他回去都沒問題,反正有你們在,我隨時想玩他都可以。」罷工‍‍罷​課⁠‍罢​市,​⁠罢免独裁国​​賊

「還不快跪下,給主人磕頭?」四個黑衣人壓著阿健,把他雙膝按跪在地上,再把他的頭磕在黃冶飛腳下。

「不用這麼粗暴。讓他起來。」

阿健一直不能忘記,那一天,他的手腳被四個黑衣人分別抱住,黃冶飛只是又玩了玩他的乳頭,他剛剛那麼瘋狂射過精的雞巴,再一次不知廉恥地勃起了。

「他不會忘記這種感受的。」黃冶飛上去摸了摸阿健暴露的龜頭,「他的這裡第一次被這樣玩弄,會終身難忘的。」這時阿健眼中的怒氣全無,只剩下陶醉的表情。

「放他走吧,週末他會自己考慮清楚的。」黃冶飛很自信地說,就這樣放走了阿健。

回想起這些,阿健真是氣不打一處來,他後悔昨天怎麼沒有跟黃冶飛拼個魚死網破,雖然對方人多,他一個人佔不到便宜,可是被一個毛孩子玩弄成這樣,他也是在於心不甘。

阿健拿起阿斌的照片,又看了看。照片上的阿斌一絲不掛,跪趴在地上,脖子上戴著項圈,還連著一根狗鏈,我在一個人手裡,但那個人的臉卻不在照片裡。阿斌全身的肌肉繃緊,好像在忍受著疼痛一樣,阿健不知道阿斌是被怎樣調教的,但他自己的雞巴卻也硬了起來。

浴室裡沒有別人,阿健忍不住開始手淫。他左手拿著阿斌的照片觀看者,右手用水沾溼,握住自己的大雞巴,上下擼動,同時發出低沉地喘息,可是過了很長一段時間,他都沒有特別強烈的感覺。真是奇怪,自從被那個叫黃冶飛的學生擼過之後,自己手淫就沒感覺了。

這時浴室的門突然開了,阿健一緊張,連忙轉過身去,用屁股擋住自己勃起的大雞巴,同時把阿斌的照片扣在地上,用自己的大腳踩住,然後纔回頭看看進來的人。可一回頭,才發現是虛驚一場。

原來進來的人,正是阿斌。

「阿斌?他們放你回來了?」阿健問道。

「是啊,但是阿祁還沒回來。」阿斌說道,他目光下垂,很快注意到了阿健腳下的照片,「阿健哥,那個,他們是叫我回來放照片的……」

「這……」阿健被揭穿了,可他又覺得阿斌是知情者,所以並沒有特別羞恥的感覺,只是同爲受害者,有些心照不宣地話不必說出口。阿健蹲下去,把阿斌的照片撿了起來,遞迴阿斌的手裡。

「難為你了。對了,你怎麼會有我更衣箱的鑰匙?」阿健問道。

但阿斌沒有回答。他不用回答阿健也猜得差不多了,組織的實力比想象中的還要大,而這時,阿斌提出了一個讓阿健難以回答的問題:

「阿健哥,你剛纔看著我的照片打飛機了吧?」

「這……沒……沒有……」

阿健想否認,但阿斌拿起了手機,把螢幕上的畫面給阿健看,上面正是現在在浴室裡的兩人。

「這個浴室裡又攝像頭,但我們不能拆掉,否則會受到的懲罰更多……」

阿健羞憤難當,因為剛纔他在浴室裡手淫的樣子已經不知道給多少人看見了,被人抓包時,還無謂地用屁股去擋雞巴,真是滑稽。而最羞恥的,是他看著自己的夥伴阿斌狗一樣受罰的照片,居然能夠獸性大發,不但勃起,還雙手大擼了起來。

「阿健哥,自己擼沒有感覺吧?」阿斌問道。

「阿斌……別說這個……他們聽著呢!」阿健小聲提醒道。

「主人就是命令我回來……審……審問你的……」阿斌說道,「主人們要透過監控聽到奴隸阿賤的回答。」這一句阿斌提高了聲線,就是給監控另一邊的人聽的。

「奴隸阿賤!跪下受審!」阿斌語氣突然強硬了起來。

阿健乍一聽有些生氣,但自己的雞巴翹得更高了,本來擼了半天也毫無感覺的大屌現在居然被阿斌一句訓誡就弄出了水。他知道這些逃不過監控,自己的下賤樣子已經隱藏不住了,所以只好跪下聽命。

但阿斌也沒有好到哪裡去,他在阿健面前一件一件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只留下一個……項圈,然後與阿健面對面跪著,說道:驱⁠除‌‌共匪⁠‣‌恢‍復中​華

「奴隸阿斌跪著替主人傳話審問奴隸阿賤。奴隸阿賤,手淫的時候是不是沒有感覺?」

「沒有……」阿健低聲地說。

「阿健哥,回答主人的問話,要先說’報告主人’,然後還要自稱’奴隸阿賤’,不按規矩來的話,會有懲罰的,你不想一輩子都不能高潮吧?」阿斌提醒道。

阿健這纔有些慌了神,原來自己現在已經無法高潮,必須靠組織的允許纔能夠射精,對於一個男人而言,連射精都不能自己控制,是何等地羞恥和悲哀,何況他的雞巴並沒有被鎖住,勃起也是正常的,但無論怎麼擼,怎麼玩弄,都不能爽到,實在是太殘忍了。撸屌怭备𝒉攵浕洅G梦島۞iꞖOy.eu🉄𝐎𝕣𝐺

阿健忍住了憤怒,咬著牙說了句:「報告主人,奴隸阿賤手淫沒有感覺。」

「奴隸阿賤!奴隸阿斌回來,就是爲了向你證明,你的雞巴,無論是被自己擼還是被別人擼,都不會再有感覺了,除非你再次回到主人身邊,甘心接受主人的調教。」

還沒等阿健完全消化這句話,阿斌就一把握住阿健的大雞巴,替他擼了起來。

「阿斌,你幹什麼?放手!」阿健嘴上這麼說,卻一點都沒有反抗,反而跪直起身子,把雞巴往阿斌手裡鬆,像是身體不屬於自己一樣。

「阿健哥,我也不想這樣,但主人命令我必須用三種方式證明你的……你的雞巴已經……屬於主人了……」阿斌說著,擼得更加快了。

阿斌說他也不想這樣,他不知道,阿健嘴上沒說,心裡卻是想讓阿斌這樣的,現在的阿健爲了能高潮,讓他做什麼都會願意的。

可以阿斌跪擼了阿健十分鐘,阿健也前後晃著身體操阿斌的手,但還是跟自己手淫一樣沒有感覺。阿健已經開始有些急躁了,央求阿斌:

「阿斌,捏……捏我的乳頭……」

「十分鐘到了,該乳頭調教了……」阿斌說著,一隻手擼,另一隻手開始玩弄阿健的乳頭。阿健的乳頭剛一被碰,就開始發出淫蕩的叫聲,阿斌也順勢審問:

「奴隸阿賤,奶子被奴隸阿斌調教,有感覺嗎?」

「報……報告主人……奴隸阿賤的奶子被奴隸阿斌調教,有感覺。」

有感覺是不假,但就是射不出來。阿健這時想起他之前看到的照片,上面男奴的乳頭被鋼釘穿過,乳頭一緊,突然覺得那樣可能會有感覺,於是再次央求阿斌:

「阿斌,要不然你用力一些……捏我的乳頭……懲……懲罰我吧……」阿健還有一點理智,知道對著阿斌說這種話有多麼地羞恥。

「沒用的,阿健哥,但我給你試一下。」說著,阿斌開始用力,用手指肚捏阿健的乳頭,並來回揉捻,阿健開始吃痛,叫了出來,但還覺得不夠。

「阿斌,再來,再用力一點,我不是你的阿健哥,我是奴隸阿賤,下賤的賤,懲罰奴隸阿賤吧,求你了……」這時的阿健已經用手揉捏自己的另一個乳頭了,他用指甲鉗住勃起的乳頭,並狠狠地向外拉扯,像是要拔掉乳頭一樣,似乎已經沒有痛覺了。

阿斌看阿健這個樣子,也學著他調教乳頭,可惜十分鐘過去了,阿健的雞巴一直沒軟,但對於射精而言卻毫無進展。

「阿健哥,十分鐘到了,該下一項了。你撅起屁股,準備捱打。」阿斌不但自己不再捏阿健的乳頭,還抓住了阿健自己玩奶子的手。阿健的乳頭雖然不算大,現在也被捏得腫脹了起來,周圍的面板也都紅了起來,再玩下去,怕是要弄傷了。

「打……打屁股?」阿健疑問道,昨天被黃冶飛打屁股的情景還歷歷在目,阿健可不想重溫那種羞恥的感覺。

「阿健哥,昨天你被揍屁股的時候,不也是有感覺的嗎?」阿斌提醒道。光复香‌港⁠᛫時⁠⁠代‍​革命

「話是這麼說……」阿健雖然承認昨天被黃冶飛打屁股的時候既羞恥又爽到爆,但還是不希望被阿斌打屁股,於是他自己拍起了屁股。

「阿健哥,你自己先拍著,但主人命令過,一定要我打你屁股一頓的。我先幫你擼雞巴……」

阿健一邊打自己的屁股,一邊接受著阿斌的手淫,不出所料,還是沒有太多的激情,阿健很是生氣,打起屁股來也是越來越狠了。

「阿健哥,昨天被揍屁股的時候你報數了,現在也試試吧。」阿斌建議到。

自己打屁股還要報數,太羞恥了,但阿健還是接受了這個建議。

啪的一聲。「一!謝謝主人!」又一聲。「二!謝謝主人!」

阿健的腦海裡浮現起黃冶飛的樣子,那個文質彬彬的學生形象在阿健腦海中揮之不去。「三!謝謝主人……主人,您在哪?」阿健禁不住喊了出來。

這時阿斌停止了手裡的「工作」。

「奴隸阿賤,想念主人了?那就接受奴隸阿斌的揍屁股吧!」

聽到這裡,阿健也知道被向組織直播被阿斌揍屁股是過去不去,他跪爬著轉過身去,把屁股對著阿斌,雙肘著地,姿勢恰好是照片裡阿斌狗一樣的姿勢,然後高高撅起屁股,等待著來自阿斌的責打。

「奴隸阿賤,奴隸阿斌這次代主人懲罰你,揍你屁股的時候你依然要報數,並說’謝謝阿斌哥’,因為奴隸阿斌比你先做奴隸幾天,所以你要使用尊稱。」

「是!奴隸阿賤明白。」阿賤只希望責打快些結束,好能早些得到高潮。

阿斌伸手繞到阿賤身前,從側麵握住阿健的雞巴。

「這是要你知道,即使別人打你的屁股,你還是不能透過手淫得到高潮。」

阿斌打了阿健的屁股二十下,輕重緩急都給阿健嘗試了一遍,但阿健也明白了,這纔是黃冶飛之所以能夠放他走的理由,雖然他的人獲得了自由,但雞巴卻永遠被黃冶飛鎖定了。

「十九!謝謝阿斌哥!二十!謝謝阿斌哥!」終於結束了二十下揍屁股。雖然屁股不是特別痛,但爲了能夠高潮,阿健一直來回晃動身體,已經累得滿身大汗了,膝蓋也在地板上來回摩擦,紅了一片。半個小時的罰跪,對於阿健來說也不算容易。

「阿斌,可以帶我去見……去見主人嗎?我想射……」阿健小聲問道。罢⁠工罷‍​课罷市⁠⮚⁠罷​⁠免​独裁‌國贼

「阿健哥,這個恐怕不行。今天我只是來告訴你,你的雞巴已經不能不依靠主人而高潮了,但主人什麼時候傳喚你,不是我一隻奴隸可以預期的。」擼槍必备𝐡彣浕洅婬梦岛╬𝑰ḅ𝕆y🉄E𝑢.ORg

「那我該怎麼辦?」阿健絕望地問道。

「阿健哥,先擦擦汗,一會衝個涼水澡吧,主人不傳喚,你想與不想,都得禁慾。」阿斌剛說完,他的手機就響了,接起來之後發現時阿祁,但阿祁確是來找阿健的。

「阿祁?你沒事吧?」阿健問道。

「阿健哥,我剛纔透過監控全看到了……」阿健說道,「我現在正跪在主人旁邊,主人說今天給你看阿斌狗爬的照片就是讓你學姿勢,你剛纔屁股被阿斌揍的時候,姿勢很標準。以後主人每天都會用照片來調教你做奴隸的基本姿勢,如果你學得快,達到了主人的標準,就可以傳喚你來,得到一次高潮。」

「阿祁,你沒事吧……」

阿健本想問一問阿祁的近況,但阿祁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

「阿健哥,既然主人已經傳達完了命令,阿斌也要回到主人身邊了。」

「為什麼?為什麼你可以回去,我卻不能?」阿健脫口而出。如果他自己聽到自己居然問出了這麼奇怪地話,一定會覺得自己瘋了,居然羨慕阿斌失去了人身自由,要一直被困在所謂自己「主人」的身邊,接受無比羞辱的「調教」。

「阿健哥,你現在還不知道,一直在主人身邊伺候是什麼樣的生活……」阿斌緩緩吐出一句,「不過,像我們這樣的奴隸,主人不過是拿來當作工具使用的,而你纔是主人願意一步步設計著玩弄的奴隸,就像貓玩老鼠一樣,遲早還是躲不過變成我們這樣全日制奴隸的命運。」

「我纔不會呢!」阿健現在的慾望也漸漸退了下去,又開始發狠話了。

「阿健哥,別說!」阿斌央求道,「你現在如果對主人出言不遜的話,我和阿祁就要替你被主人懲罰了。」

阿健雖然衝動,但還是個講義氣的漢子,便忍下了。

「主人說了,你覺得自己不會屈服也好,爲了把我和阿祁就出來也好,無論你想怎麼做,至少要能見到他才行。所以之後的幾天裡,好好地接受調教吧。」

「想不到這個黃冶飛年紀輕輕,看起來也不像很有城府的樣子,卻如此的有心機。」阿健感慨道。

「阿健哥,你怎麼敢直呼主人的名字?還不快跪下謝罪。」阿斌一說,阿健才反應過來自己失言了,爲了不連累同伴,阿健只好跪下來,打了自己一個耳光,說道「主人,奴隸阿賤錯了。」

「不過阿健哥,你好像誤解了。對於我們奴隸而言,所有的調教師都要尊稱為主人,但阿健哥是那位主人的專屬奴隸,要叫他’主人爸爸’。」

阿健心想,那個黃冶飛看起來比自己年輕許多,居然要自己叫他「爸爸」,實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阿健哥的主人爸爸現在只有阿健哥一隻奴隸,比我們幸運多了。對了,今天命令我來的主人,也不是阿健哥的主人爸爸。」

「對了,你的主人……我是說你的主人……主人爸爸是誰?」阿健即使稱呼阿斌的專屬主人時,也還是有些拒絕「主人爸爸」這個詞的,畢竟他已經猜測到,自己對黃冶飛使用這個詞的日子不遠了。

「這個……不提也罷……」阿斌的眼神中,流露出了極大的屈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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