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奴 BY:冷月映荷

本文由 淫夢島(iboy.eu.org) 收錄於 2020年02月20日 ,最後更新於 2020年02月22日 ,期間原文劇情可能已有所發展或變更。

蕭遙銜著一根野草,隨興的躺在草地上,還是在野外舒服啊,他感嘆著,絲毫也沒察覺暗處正有人偷偷的打量著自己。

林宇讚歎的看著蕭遙,真是一個出色的少年啊,雖然五官分開來都平凡無奇,但一合起來卻別有韻味,不過看他一身裝束,怕不是中原人吧,林宇暗忖著,不過這又有什麼關係呢,反正他會是自己的奴隸的,想到這林宇不由得笑了起來。

他撥開樹枝走了出來,俯身看著蕭遙。蕭遙不滿的張開眼:“你幹什麼?“林宇高興的點點頭,很清亮悅耳的聲音,果然有當奴隸的潛質,他伸手撫上蕭遙的眼:“我是林宇,你的主人。”

蕭遙不高興的掃了他一眼:“老兄,我想你腦子怕是有些糊塗了吧,我蕭遙可不是什麼奴隸。”

“是嗎?“林宇傲慢的收回手:“我知道你現在還不是奴隸,不過你馬上就會是我的奴隸了。“尻屌鉍備奭書浕菑淫顭島♣𝕚ʙ𝒐𝐲.E𝑼🉄o𝐑G

蕭遙不滿的瞪了他一眼,站起來便想離開這個瘋子。光復民⁠国⮕‍‍再⁠造‌共和

“怎麼,你膽怯了?“林宇挑起眉,冷傲的俯視著他:“不管怎麼樣,你一定會是本王的奴隸的,真是迫不及待的想聽聽你的呻吟,想看看你的媚態了。”

“是嗎?“蕭遙的聲音忽然變得說不出來的魅惑:“為什麼你會看中我呢?”

林宇望著那張清秀的容顏,微微的笑了:“沒什麼道理,我喜歡就是道理。”

好霸道狂妄的人啊,蕭遙在心裡冷笑著,只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卻偏偏要進來,也罷,這次來中原反正事情已經辦好了,玩玩也好:“我可以問問你是誰嗎?“並不是試探,只是純粹的好奇。

“我不是已經說過了嗎?我的林宇,你的主人。“林宇不置可否的道:“倒是我的奴隸啊,你是不是該把你的名字報上來了呢?“他輕佻的托起他的下巴。

蕭遙忽然笑了,笑容明淨而誘惑:“是因為我的容貌麼。“他問,眼裡忽然爆出詭異的藍芒:“所以你自願臣服在我的腳下,做我的愛奴,將你的靈魂、性命乃至於你所擁有一切都奉獻給我——蕭遙,你——的——主——人——對嗎?”

被那詭異的藍芒所吸引著,林宇完全喪失了思考能力,整個人墜入了一個黑暗的空間,無邊無際的黑暗迅速的吞噬這他的一切,直到他完全失去了思想,只能依隨著那柔和而又充滿威壓的聲音,去做他所要求事情,以便那柔和的聲音不拋下他離去。

蕭遙冷笑著,看著林宇的神情由高傲漸漸轉為寧靜,再寧靜轉為馴順。輕輕牽起一個弧度完美的笑容,低頭吻上林宇的眉心,他的唇此刻竟也泛着詭異的的藍芒。蕭遙凝神催動著體內的天下至尊,他唇上的藍芒漸漸移轉到林宇的眉心之中,一閃即逝。

蕭遙毫不憐惜的將他丟到一旁,腦裡回想起關於林宇的一切資料。林宇,十九歲,當今武林盟主的大兒子,以一手驕陽劍法馳名武林,其下有一個弟弟林子弦,十六歲,擅長刀法,兩兄弟都是目前武林中炙手可熱的人物。正打算去會會他們呢,沒想到林宇自己送上門來了。不過說真的,他的意志還真不是普通的堅強啊,居然迫使他不得不使用上了天下至尊才能把他完全控制住,不過他的桀驁已經沒什麼用了,被拔了牙的老虎再也不可能是百獸之王了。

林宇悠悠醒來,目光才觸及蕭遙的背影,立刻渾身象除了電似的顫抖起來,卻不知道該怎麼做,只能怔怔的望著他的背影發呆。

蕭遙回過頭來,睥睨的看著林宇,不耐煩的道:“給我爬過來。“聞言。林宇四肢並用的爬到他的面前,等候著蕭遙的下一步指示:“過來,吻我的靴子。記清楚了,以後你一見到我就要爬過來吻我的靴子,並且說歡迎主人回來。明白了嗎?“林宇點點頭,狹長的鳳眼裡滿滿的都是傾慕、畏懼以及馴順,蕭遙看著他的目光,忍不住微微的笑了起來:“從今天起欲奴就是你的新名字了,我要你想辦法聯絡到林子弦,還有,找出理由讓你們兄弟兩個離家一段時間。明白了麼。”

林宇點點頭,蕭遙見狀,立刻飛起一腳踢在他的胸口,林宇惶然的看著蕭遙,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以後我若有任何命令,你只需回答’是,主人’,我的命令不容許打任何折扣,必須一絲不苟的執行,明白了嗎?”

“明白了,主人。“林宇乖順的答應道。蕭遙心情大好,順手摟過林宇肆意揉搓起來,林宇的臉色很快就潮紅起來,眼神漸漸的迷離起來,他仰起頭來,誘人的呻吟從他嘴裡斷斷續續的逸出。若是平日,以林宇的自制力絕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被挑起慾望,可他現在面對蕭遙,這個佔據了他身心的男子,全心全意的敞開了他的肉體以及靈魂,所以他已經沉浸在慾望之下。見林宇已經被慾望所征服,蕭遙卻毫不留情的把他扔到地上,狠狠的踹了一腳,訓斥道:“沒用的東西,主人還沒開始興奮,你倒自己享受起來,看來需要好好的調教調教啊。”

林宇驚懼的看著蕭遙,實在不知道該怎麼才能取悅他,他更疑惑的是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認了這麼一個主人,他根本沒有見過他的印象。可在剛剛一見到他的時候,他就忍不住自動的屈膝跪在他的面前,他的一言一語都讓他生出不可抗拒之心,為什麼會這樣,他明明就是高不可攀的天之驕之啊,為什麼他竟會成為一個連姓名都不知道的陌生的男人的奴隸。

蕭遙睥睨的看著他俊美的臉浮現出疑惑、不甘種種神色,心裡不由暗暗讚歎,果然不愧是當今武林的第一高手啊,在這種情況下,居然還能保有自己的思維,只是這又能保持幾天呢?蕭遙冷冷的笑了,本只是清秀的容貌在這一刻忽然顯出一種絕世的氣度,那是海納百川,無為而無所不為的氣度,傲視天下威霸宇內。

蕭遙以足尖抬起林宇的下巴,居高臨下的道:“辦好我吩咐的事情後,到蕭宅來見我。”

“是。主人。“聽著自己的的話語就這麼不經思索的說出,林宇不禁羞愧難當,可是他絲毫也沒辦法控制自己,就象遊離在自己的軀體外看著別人的舉動一樣。

蕭遙手一揚,一蓬煙花在空中爆開,然後冷冷的看了他有一眼:“還不滾?”

林宇一顫,運起身法,流星一般的逝去,沒有注意到一道人影正以極快的速度掠來。

“少主。“來人恭敬的行禮道:“現在中原各地的勢力中,以當今盟主林家的實力最為雄厚,若有林家的襄助,那我們要稱霸中原,進而統一中原的願望一定能夠達成。”

“是嗎?“蕭遙含義不明的笑了起來:“那真是太好了,林家的兩位公子,林宇我已經見過了。”

“少主見過林宇了?“蕭隕驚訝極了:“那少主你的意見是?”

“真是一個絕代尤物。“蕭遙笑道。

“尤物?可他不是男的嗎?“蕭隕吃驚的問道。

蕭遙看了他一眼:“誰說男人就不能是尤物的。在調教過程中那種征服感將會給他的主人帶來無上的快感,隕,若是你想試試的話,我倒不介意你接受林子弦,據說他比之他的哥哥並不遜色哦。”

“算了,到時候再說吧。“蕭隕對此並不感興趣,只道:“既然少主有此打算,自然是收服林家的最好的辦法,若是他們成了主人的寵物,一定是竭盡全力的為少主賣命的。“光復‌民‍‍国⁠‍,‍​再⁠⁠造​共‍‌和

林宇心情複雜的看著這兩字黑體燙金大字,心裡隱隱明白,只要一踏進這個地方,從此自己就不再是自己了。只是那日那神秘男人所說的每一句似乎都鐫刻進了他的心版,教他絲毫也生不出違抗之心來。

他深吸了一口氣,大步踏進蕭宅的大門。當黑漆大門在他身後關上的時候,他緩緩的跪了下來,一步一步的膝行來到大廳之前便停了下來,恭聲道:“林宇求見主人。”

大廳裡面笙歌隱隱,他知道蕭遙一定在裡面,卻不知道為什麼沒有叫自己進去,他放下林子弦,跪在大廳門口,等候蕭遙的召見。

蕭宅裡的人來來去去,誰也沒有多看他一眼,完全的漠視了跪在門外的林宇,甚至沒有人多看一眼。本是極恥辱的跪姿,在這裡竟顯得那麼平常,彷彿他不再是驕傲的飛龍劍客,而是本就該跪候主人吩咐的奴隸一樣。

天色漸晚,蕭遙才把他叫到一個奇怪的大房間裡。悠閒的把玩著手上的皮鞭:“這就是林子弦?“他下巴一抬:“看起來也不過爾爾嘛,你到這個架子上來,把自己綁好。”

“是。“林宇柔順的點頭。順從的走到刑架上,縛住自己的雙腿。

“等一下。“蕭遙叫住他,他的聲音冷酷得不含一點感情:“把你衣服都給我脫光,在這裡,你不需要穿任何的衣服,用你身體的每一部分取悅你的主人才是你應該做的。”

林宇瞪大眼,下意識的就要抗拒這明顯是要羞辱他的命令。看這林宇眼裡的抗拒,蕭遙反而笑了,這林宇,果然有趣,要是太快就順服的話,那也太無趣了,他蹲下身,對上林宇的眼:“欲奴,你是要拒絕我嗎?”

林宇渾身一顫,不敢對望他的眼,動作緩慢而又艱澀的一點一點脫去身上的衣物,強烈的羞恥感使他的動作十分僵硬,蕭遙卻頗有興趣的注視著他的有一舉一動。

林宇覺得自己渾身火熱滾燙得嚇人,在蕭遙的目光下,他的分身慢慢抬起頭來,隨著最後一件衣服的褪下,修長結實沒有一絲贅肉的身體暴露在蕭遙面前,挺立的分身微微顫動著,這姿態讓他倍感羞辱,卻不能抑制一絲絲的不明顯卻又非常強烈的快感從他心頭升起。

林宇不敢遲疑,忙膝行到蕭遙面前:“主人有何吩咐。”

隨手掂起一根皮鞭,刷的一鞭打了下去,古銅色的肌肉猛地震起老高,一道鮮紅的鞭痕烙印在他的身上。沒有絲毫停歇,鞭子以一個奇詭的角度刷的打上了他的大腿內側,很快的,林宇的大腿兩側全都是紅腫的鞭痕,林宇咬牙保持著跪立的姿勢,儘量放鬆身體,使傷害減輕到最低的程度。

“把腿張開,像個妓女那樣。然後以肩膀觸地。“蕭遙指示著,林宇瞪大眼,痛苦卻又絕對的順從,雙腿大開著,肩膀觸地,下身的秘密完全暴露在蕭遙的眼前。擼雞妼備𝙃文全在𝐠梦島۝𝐼ḇ𝐎𝑦.𝕖U🉄𝑶𝕣𝐠

主人在看我呢。這個想法讓林宇既痴迷而又倍覺羞辱。

“我先好好的調教調教你,要不會被別人說我帶出的奴隸沒有禮貌的。“蕭遙的聲音從他頭上響起,下一刻,他身後的菊蕾就被強行塞入一個粗長的東西,從沒受過如此對待的嬌嫩的花蕾緩緩沁出了鮮血,蕭遙在他耳邊溫柔的說道:“欲奴,這是我才設計的好東西哦。只要把另一端固定在窗外的池子裡,它就會一直在你的身體裡動下去,直到我把它拿出來。”

身後被插入的異物不住的震動著,林宇只覺得身後的蜜穴被奇異的充滿著,不斷傳來一陣陣痛苦,中間偏又帶著些強烈的快感,讓人無法忽略。本就昂起了頭的分身更為漲大,精緻的前端泌出點點透明的水珠,蕭遙冷笑著,絲毫不把眼前活色生香的畫面放在眼裡。

見林宇即將爆發出來,他及時的伸手一掐,一扭,把剛剛還怒停著的分身打得疲軟了下去,冷酷的看著剛因為痛楚而從迷離中稍稍清醒過來的林宇道:“你得記住,在沒有主人的允許下,你不許解決你的慾望,你得全力控制它。”

林宇不敢置信的望著蕭遙,蕭遙伸手愛撫著他的發:“當然,剛開始的時候是很難,所以我會好好的調教你的,直到你成為一個完美的奴隸。”

完美的奴隸!林宇感受到蕭遙溫柔的撫摸和身後傳來的,一陣陣夾雜著快感的痛苦不斷的沖刷他的全身,林宇開始期待起來了,完美的奴隸,那時候,主人一定會寵愛自己的吧。

蕭遙看出他的心理,卻也不說破,只是將他抱了起來,伸手取出林宇身後的東西,手滑向了他的分身,慢慢的揉捏起來,唇卻含住他胸前的茱萸,吸吮起來。然後一路向下,留下濡溼的印記。

忽然他重重的咬住他的小腹,富有彈跳力的肌肉立刻彈了起來,蕭遙把頭略微抬高了一點,欣賞著身下的這具肉體。古銅色的肌膚有著陽光的氣息,交錯著大大小小的傷痕,精緻的分身在他溫暖的大手裡顫抖著,像是在渴求他的愛憐。

拿過床頭的一個箱子,蕭遙命令道:“現在,跪好。“他將手中的通體黑色的,雕刻著繁複的花紋的項圈為他帶上,上面清楚的刻著一個大大的遙字,標明這是蕭遙的所有物,不長的鏈子軟軟的垂在他的胸前,方便主人的調教。長針無情的貫穿了他的乳尖,使得林宇不自覺的呻吟出來,好痛,可是他不敢叫出聲來,只能任由抑制不住的呻吟從他口裡不斷的逸出。乳上被穿上同樣刻著遙字的乳環,乳環上的鏈子向下延伸,一隻小環迅速的套進了林宇半勃起的分身,使他只能彎腰跪伏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隱秘的蜜穴一覽無餘。

“恩,這樣就可以了,用不著再給你上束縛手腳的鎖鏈了。“蕭遙拍拍手,滿意的打量著眼前的傑作:“恩,好象還少點什麼,對了,這樣應該不錯。”

蕭遙將手伸進他的大腿內側,輕柔的撫摸著他被打得紅腫起來的鞭痕,被打過的肌膚非常敏感,輕輕一碰林宇的全身就顫抖不已:“這麼敏感啊,不對,應該說你的全身都很敏感啊,真是天生的奴隸。“他一邊說著,一邊從抽屜裡找出一瓶藥膏來,均勻的塗抹的林宇的全身上下:“好好享受吧,這可不是一般的東西哦。“蕭遙拍拍他的臉:“你要記住,在沒有主人允許的情況下,你是不能自己解放的,要是你不乖的話,可是會接受處罰的哦。“蕭遙說著,把瓶內最後的藥膏全部塞進了他的蜜穴裡,便起身走了出去。今‍日‌舔赵㊀‌時‌爽‍‣⁠‍明⁠日‌全⁠​傢‍火葬場

林宇掙扎著膝行到門口,按照蕭遙的吩咐,雙肩著地的跪伏在門口,以便隨時以最佳狀態來迎接不知什麼時候回來的主人。很快他就發現不對,體溫漸漸的升高,一波接著一波的快感不斷的注入他的下身,使他的分身蠢蠢欲動的想要抬起頭來,卻總是被小環無情的打了下去,拉扯著乳環的鏈子,刺激著他早已紅腫挺立著的柔嫩蓓蕾更加敏感起來,他不由得低低的呻吟起來,修長的身子不自覺的扭動著,似乎在渴求什麼東西一樣。

“哥,你?“熟悉的聲音響起,充滿了震驚與失望、憤怒、怨恨等等情緒。

林宇僵硬的轉過頭,望向林子弦:“子弦,你醒了?”

“沒錯,我醒了。“林子弦既不解又憤懣的質問道:“哥,你為什麼要暗算我?“他上下打量著渾身赤裸,頸帶項圈的林宇:“你這樣究竟是爲了什麼?出賣家人你就是想換來這樣比狗都還不如的待遇嗎?我從小那麼敬佩你,可是你看看你自己現在像是什麼?”

林宇默然,他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他能告訴子弦,做這一切其實只是想要得到主人的一個笑容嗎?那子弦恐怕會更看不起自己吧。是要告訴子弦,俘他來的目的,是爲了要把他變成一個性奴隸嗎?以子弦的心高氣傲,又怎肯面對這一切。

見林宇不說話,子弦又軟言道:“哥,來解開我的穴道吧,我們一起回家去,我不會告訴別人這件事的,相信我吧。”

“不。“林宇垂下頭,雖然不忍心卻仍是堅定的拒絕了他。林子弦瞪大眼,不可置信的看著林宇,哥他,從來都沒有拒絕過自己的要求的,他的眼光再度落到了林宇身上。

胸前的兩粒茱萸被扣上精緻的乳環,細細的鏈子的另一端也是一隻小環,牢固的束縛住林宇的分身,使得他不得不高高的翹起臀部,把整個隱秘的下身完全暴露出來,被抹上藥膏的古銅色面板油光發亮,亦令他的面板不時的泛上一層紅暈,被慾望所薰染的臉竟異樣的嫵媚,不由得心中一動,大哥為什麼會變得這樣嫵媚呢?

感受到子弦灼熱的目光,林宇倍覺難受,下面的分身也有抬頭的趨勢,一股熱流飛快的向下腹竄去,所經之處燃起一陣陣火焰,下面的分身感受到主人的激動,也躍躍欲試的抬起頭來,卻總是在最激揚的時候被小環緊緊的束縛住,尖端忍不住沁出一滴滴透明的液體。

林子弦看著他,臉上不自覺的流露出厭惡、鄙棄的神色,這樣的林宇,他從來沒見過,雖然嫵媚動人,可是一個男人怎麼可以這樣?這樣的淫蕩、下賤。

看出了子弦的想法,林宇卻什麼都不能辯駁,是的,當他遇見蕭遙的時候,他早就不是自己了,這樣下賤的他自然不會被子弦看得起,只是,一定要拿這麼鄙夷的眼神看著我,畢竟我還是你的哥哥啊。

時間彷彿被凝固了,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門外傳來一陣低微的聲響。

林宇精神一震,知道是蕭遙回來了。他忙跪到門口。不多時,門就被推開了,林宇忙膝行到來人的面前,吻住他的鞋子道:“欲奴迎接主人回房,不知主人有何吩咐,請示下。“正說著,卻發現來的不是一個人,還有一個是?他試圖抬起頭來,卻因為鏈子的束縛,只能勉強看見他的容貌。

“隕,今天來看看我調教的手段如何?“蕭遙笑道,眼裡滿是笑意。

這笑容,好美,幾乎要攝掉林宇的心魄。

“一切都依少主的吩咐。“蕭隕笑道:“少主的高明手段隕向來佩服,現在能開眼界自然是好。”

蕭遙寫意的躺在軟榻上:“欲奴,把林子弦的衣服脫光,在這裡的奴隸是不需要有衣服穿的。”

“什麼?“林子弦憤怒的瞪大眼:“你把我當成什麼了,我警告你,你最好馬上放我走,不然的話,我爹是不會饒過你的。”

象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似的,蕭遙和蕭隕對望了一眼,不約而同的狂笑了起來。

蕭隕一邊笑一邊道:“笨蛋,你爹要是護得了你,你就不會在這裡了,還想擺出大少爺的架子來,也不看看自己現在的處境。”

林宇麵無表情的脫光林子弦的衣服道:“主人,接下來你是要?”

蕭遙眯著眼,林宇全身都浮現出一層紅暈,顯然秘藥的效力不減,卻是極力剋制住自己的慾望,全心全意是執行著自己的命令,不由得心裡憐意大盛,伸手將他抱到懷裡,大手恣意的遊走起來,鬆開緊扣著的乳環,輕柔的撥弄著他胸前的茱萸,直到乳尖漸漸變硬了起來,另一手則來到他兩股間的蜜穴裡,走之前塗抹的藥膏已經完全被融化。緊閉的花蕾沒有留下一絲縫隙,只一道已經乾涸的血跡一直蜿蜒到了他的大腿根處。

蕭遙拿起一個水晶做的的分身,毫不憐惜的將它推進林宇的蜜穴裡,才笑對蕭隕道:“怎麼只看,這個美人可是我特意為你留下的哦。”

蕭隕也是一笑:“隕可等著看少主的手段呢,豈敢獻醜。”

蕭遙聞言大笑,手按上了機關,一個刑架緩緩升起:“把他給我綁好。”

林宇忙抱起子弦,卻不知道這個刑架該如何使用,不由得將求救的目光投向蕭遙。洪​湖‍水‍‍⯘​浪打浪⁠‣‍‌粉红‍死爸⁠又​⁠死娘

蕭遙瞪了他一眼,從他懷裡接過了林子弦,伸手慢慢的摩挲他的臉頰,忽然用力狠狠一掐:“不錯,滿有彈性的嘛,正是作為一個優秀的奴隸的基本素質。“他輕佻的說著,一手將他固定在刑架上,雙手被高高的吊起,頸部也套上了皮質的環扣,修長的雙腿被迫向兩邊分開,全身呈大字形的被牢牢的束縛在刑架上。撸屌妼備𝓗忟全汇G儚島█Iβ𝐎𝒀🉄𝐸U.𝑜𝑟𝒈

林子弦又羞又氣,惱怒的掙扎著,卻只帶動鐵鏈發出哐哐的聲音:“放開我。“他意思到了即將來臨的災難,忍不住向林宇乞求道:“哥,我求你,你放過我好不好。”

林宇皺著眉,卻不敢看向子弦,長長的睫毛不斷顫抖著,暴露出他內心的緊張。

“欲奴,你想要放他走嗎?“出乎他的意料,蕭遙的聲音竟帶了點柔和,似是毫不介意他的決定。林宇卻覺得背脊一陣發寒,低聲道:“但憑主人吩咐。”

“是嗎?“蕭遙眼波流轉,本只清秀的臉上竟有著攝人心魂的豔光:“只要你讓他射上三次,我今天就不動他的,記得,我要你用嘴幫他。”

看著林宇一剎那變得雪白的容顏,蕭遙看了蕭隕一眼,無聲的笑了:“隕,你看林宇會怎樣做呢?”

“少主,我看林宇恐怕只能聽從你的吩咐吧。“蕭隕同樣以傳聲入密的方式回答道。

“要是我能讓你領教到調教的樂趣,你拿什麼謝我?“蕭遙看也不看林宇他們一眼,只笑著對蕭隕道。

“只要少主提出來,蕭隕無有不依的。“蕭隕看了林宇一眼,被眼前的場景刺激起來,略顯興奮的道。

蕭遙不答,轉頭看去,林宇已經將子弦的分身含進了嘴裡,慢慢的挑逗著。

林子弦根本就沒想到,林宇會如此待他。他形狀優美的分身被自己的兄長含進了嘴裡,又溼又熱的口腔緊窒的包裹著他的分身,那靈活的舌尖正圍著它運動著,仔細的照顧著它上面的每一個部分。

眼前的人是自己從小到大一直敬重著的兄長,而來自下身的刺激與快感卻是從未有過的,這使得子弦的分身迅速怒張起來,林宇的嘴裡快要含不住了,兩個小球顫巍巍的暴露在空氣裡,似乎是在指責林宇的照顧不周,林宇仰起頭來,讓子弦的分身能夠更深入的插進他的喉嚨,舌尖亦靈活的在他的小秋上舔噬著。林子弦覺得自己幾乎快要被這從未領略過的快感所淹沒了,但他的尊嚴卻不容他就此發泄出來,他拼命的咬住下唇,試圖忽略那一波又一波的刺激,卻仍是控制不了那慾望之源。啊,隨著他壓抑不住的呻吟,他的頭腦瞬間一片空白。

他射了,他居然在自己哥哥的嘴裡射了出來。林子弦只覺得自己腦袋裡一片空白,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他看了林宇一眼,卻驚訝的看見他正把自己的體液全部吞了進去。又準備再度含住自己剛剛疲軟下去的分身。

“不,不要這樣。“林子弦驚惶的叫了起來,他把目光轉向了真正控制住他們的人:“求你,我求你放過我們吧,不管你要做什麼,我都答應你就是了。”

“是嗎?“蕭遙微微一笑,卻是冰寒入骨:“我當然相信你的話,可我也相信,只有一個人徹底的被馴服,將他的身、心以至於靈魂完全獻給他的主人之後,纔不會背叛,你看看林宇,不就比你乖巧聽話得多了。”

林子弦難以置信的看著蕭遙:“你不是也打算把我變成那個下賤模樣吧。“今‍‍日‌舔赵㈠‌‍時爽‣​明日​全傢‌​火​葬​場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蕭遙冷笑:“難道你以為你還有什麼本事和我抗衡嗎?林宇的心志毅力,不知道比你強上多少,可是他現在還不是乖乖的做我的奴隸,你以為你行嗎?欲奴,把他給我鎖到那個籠子裡面,然後送到花園裡去。”

林宇忙將子弦從刑架上放了下來,蕭遙從櫃子裡拿出幾件東西,笑對蕭隕道:“隕,來看看這些小玩意兒,很好玩的。”

蕭隕一看,長短不齊的鎖鏈別具姿態,形態不一的刑具看得人眼花繚亂,上面沾染的深褐色的血跡似乎訴說著它們的可怕性,其中一件令蕭隕倍感興趣,伸手拿了出來把玩:“這是什麼?”

“這個你都不知道啊。“蕭遙詫異的看了他一眼道:“虧你還執掌刑堂,你白混了啊你,這是烙鐵啊。”

“廢話。“沉浸在自己的興奮裡的蕭隕並沒有注意到說話的口氣:“我當然知道這是烙鐵,只是為什麼會這麼小啊,這樣的烙鐵用來烙什麼地方纔最有威力呢?“他思考著。

隕還真是一點沒變啊。蕭遙想著,手不自覺的就滑上了他光滑的背:“要不要試試看它的用處呢?”

試用一下麼,這念頭真是誘人,不過少主既然答應了:“那好吧,反正現在有現成的實驗品。“蕭隕聳聳肩,不懷好意的看向了子弦。

“欲奴,把林子弦帶過來。“蕭遙命令道。一面就將那精巧的烙鐵放到一旁的火爐裡。

看著那精巧的烙鐵在火光裡發出茲茲的聲音,林子弦的神經一下子繃緊了:“不,不要。“他的瞳孔不斷的收縮著,俊美的臉上滿是恐懼。

蕭遙哪管他願不願意,命欲奴將他強按在地上,牢牢的固定住,手伸向他的股瓣。

冰冷的手強行分開了他的臀部,在他的蜜穴裡擴張著。子弦能感受到括約肌的不斷收縮,這讓蕭遙很滿意:“不錯,緊窒度一流,彈性絕佳,在這裡烙上奴隸的痕跡真是不錯的選擇啊。”

下一刻,一個滾燙的物事就被硬生生的塞進了他的蜜穴裡。啊……林子弦嘶聲慘叫著,身子也不由得拼命掙紮起來了,卻被欲奴的手牢牢的按住,扼殺了他哪怕一點點成功的希望。蕭遙的手穩定的握著烙鐵的柄,直到烙鐵全部變涼,才滿意的收回手,拿起一個水晶男形塞入他的蜜穴裡。

冰冷的物體塞進他剛剛還充滿熾熱的烙鐵的後穴,令林子弦再度尖叫了出來,眼裡全是恐懼:“不……不……不……要這麼對我。“他氣若遊絲的說著,眼睛早就失去了銳利的光芒,空洞無物。

蕭隕吹了一聲口哨:“少主你還真不是一般的強啊,這樣也行。”

“急什麼,好戲還在後頭呢。“蕭遙也笑了:“欲奴,把他四肢大開的鎖進籠子裡,把他放到裡面的操練場去。”

林宇不敢有絲毫的怠慢,忙按照他的吩咐將子弦吊起來。雙手被高高的束在籠子上方,長髮被打散了,凌亂不堪的貼在他的後背,由於籠子的窄小,他不得不跪坐在籠子裡,雙膝之間橫放著一根冰冷的鐵棍,使他的雙腿不能合上,被鎖鏈牢牢的鎖在籠子下方,形成四肢大開的模樣。

蕭遙仍舊不滿意,他打量著子弦:“恩,要是再加點裝飾就好了。“他說著:“隕,你看看加什麼比較好啊?”

蕭隕看了他一眼,又看向滿櫃子的器材,隨手挑出一樣:“就用這個吧,反正時間有的是啊。“三‍‌民⁠⁠主義‍‌統⁠⓵中國

蕭遙接過一看,撲哧一聲笑了:“還是隕的眼力好啊,一眼就找到好玩意了。“他一邊說著,手裡的金針已經毫不由於的刺進了他的乳珠,疼痛使得子弦的身體大力的彈跳了一下,馬上就被身上的鎖鏈束縛住了,蕭遙轉動著手裡的金針,滿意的聽到子弦發出一聲聲的悶哼,他就著金針穿好的小洞,嵌入了一個帶著沉甸甸的墜子的小環,拉扯這他的乳頭一直保持著挺立的狀態,分外敏感,然後以同樣的方式為他的另一邊乳頭加上了乳環。

“這樣就好了。“蕭遙拍拍手:“欲奴,你把他放到展廳裡去就行了。”

“你就這樣把他送出去讓人賞玩?“蕭隕有點意外:“這樣他受得了嗎?”

“就是要他受不了啊。“蕭遙托起他的下巴:“隕,你心軟了嗎?“擼熗苾备𝑯書盡茬淫顭岛╬iB𝑂Y🉄𝔼𝐔🉄𝕆𝕣G

“怎麼會?“蕭隕不安的搖頭:“不,我怎麼會心軟,我怎麼會忘記林家帶給我的屈辱呢?少主!“他猛地跪了下來:“隕求少主恩賜,隕想要報仇,洗雪恥辱。”

“隕啊。“蕭遙凝視著他俊美的容顏:“求我是必須付出代價的,你預備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呢?”

“隕什麼都是屬於少主的。“蕭隕出奇的寧定,他緩緩的跪了下來:“少主要隕怎樣,只要吩咐一聲就是。”

蕭遙撫摩他的臉頰:“隕啊隕,我該拿你怎麼辦纔好呢?“蕭隕不語,只溫順的把頭倚在他的膝蓋上,任憑他摩挲著自己的臉頰。

子弦恨不得自己能夠馬上死去,他被鎖在籠子裡,渾身赤裸任人觀看,身上還帶著那麼恥辱的標記,象狗一樣,不,甚至比狗還不如。他轉頭看看同樣跪在旁邊的林宇,只見他低垂著頭,看不見他面上的表情,心裡卻忍不住莫名的難受。這個時候,一隻手從欄杆裡伸了近來,試圖撫摸他的身子,子弦猛的打了一個寒噤,不自覺的向後縮去,脖子上的項圈卻牢牢的固定住,使他不能移動分毫。這籠子做得忒是精緻,人的手伸進去,剛好可以搔到林子弦的身子,卻沒辦法有進一步的動作。

林子弦羞憤已極,偏偏他的苦難遠未結束,身後的蜜穴裡東西忽然震動了起來,忽快忽慢,忽輕忽重,撞擊著他身體的內部的敏感點,唔,子弦雖然極力壓抑著,卻仍有一絲絲細細的呻吟聲從他口裡發出,這令他倍覺恥辱,全身上下都泛上一層紅色,顯得格外妖媚誘惑。

欲奴跪在籠子旁邊,身上的裝束標明他也是一個性奴,沒有了籠子的阻隔,所有經過他們的人,都忍不住動手玩弄他身上的每一個部分,在林子弦身上不能發泄出來的慾望,一股腦的轉移到了欲奴的身上。

胸前被乳夾夾住的兩粒茱萸,在刻意的撫弄下迅速的飽滿漲大,欲奴顫抖著,對自己身體裡升起的莫名的慾望絲毫抗拒的能力都沒有,只能任憑他們褻玩著。他們並不滿足僅僅是挑逗他,更進一步的把手伸向他的全身,肆意在他身上點燃簇簇慾火。

被眾人玩弄著的欲奴不由得發出低低的喘息聲,分身也不爭氣的抬起頭來,卻被牢牢的束縛在環裡,不能越雷池一步:“真是個好玩具啊,看來少爺的眼光還是那麼高啊。“一個笑道:“算啦,這樣只能摸不能吃的有什麼意思,還是回家抱自己的奴隸吧。“隨著他的話,圍在欲奴身邊的人頓時走了個乾乾淨淨。

“子弦,你還好吧。“欲奴深吸了一口氣,壓抑住下腹處的熱流,關切的問道。

林子弦冷哼一聲:“你有什麼資格問我?我現在落到這一地步還不都是因為你,你現在來貓哭耗子假慈悲,算什麼東西?”

欲奴心頭一痛,對子弦他一直都抱有一份歉意,只是他不能違背主人的命令:“我不怪你恨我,只是我也是身不由己的,子弦,在這裡最好能夠逆來順受,否則的話日子會很難過。”

生性驕傲的林子弦如何聽得進去,他怨恨的看著欲奴道:“你自己下賤也就罷了,你居然還想讓我變得和你一樣下賤嗎?告訴你,那是做夢。”

欲奴翕動了一下嘴唇,最終仍是沒有說出口來,事實上他也說不出口了,身上的面板忽然變得滾燙起來,下一刻又變得冰冷,一冷一熱交替著,他知道這是主人在他身上抹的香油開始發揮作用了,他咬緊牙關,竭力不肯發出呻吟聲,那香油偏又煞是作怪,偏偏不肯放過他。欲奴只覺得自己身後的蜜穴裡傳來一陣陣又麻又癢的感覺,全身的肌膚變得極為敏感,只稍稍一動,就會象著了火似的滾燙起來,一波一波的熱流開始涌向小腹,叫囂著要衝破束縛。只是他身上的金鍊雖已放開,但幾枚小環仍呆他它的位置上執行自己的職責。被束縛著的慾望不能解放,渾身上下的肌膚無不滾燙火熱,更讓他星眼迷濛,雖然仍保持著跪姿,卻再也無力壓抑自己的呻吟聲了。頸上的項圈忽然收緊,欲奴張開嘴,貪婪的呼吸著空氣。

“真沒用。“輕蔑的聲音帶著一絲微不可覺的怒氣:“帶上子弦回房。”

“是,主人。“欲奴的聲音略帶了些沙啞,竟平添了幾分嬌媚。

蕭遙不由得心裡一動,眼光立時落到了他健美的身體上。長年習武使欲奴的身子十分結實,絕無一絲贅肉,斑駁的傷痕該是他歷年廝殺的紀念品,充滿了男性的陽剛之氣。偏偏乳頭因長期暴露在空氣裡,早變得堅硬了起來,精巧的乳環在這結實的身體上既顯得詭異又有著一種莫名的協調,昂揚的下身蓄勢待發,卻被一個和乳環同樣款式的陰環給牢牢束縛住,使它只能呈現半勃起的狀態,健美的身體,屈辱的姿態,使欲奴整個人多了一種誘人的風情,即便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蕭遙也看得目為之奪:“真是絕品啊。蕭遙感嘆著。

依舊是那間臥室,蕭遙的眼裡卻多了一絲興奮:“欲奴,你去把自己打理一下,對了,還有子弦,把他也給我弄乾淨了。”

一手拉過欲奴的頭,蕭遙狠狠的吻上他的唇,不帶半絲憐惜的蹂躪著他的紅唇,一手在他胸前揉搓著,被調教了一天的身子分外的敏感。欲奴難耐的扭動著身子,卻不敢有什麼舉動,主人的愛好他還不知道啊。

蕭遙眉頭一皺,忽又低低的笑了起來:“欲奴,林宇,今天晚上就讓你知道欲奴真正的本分是什麼吧。“驱⁠除​共​匪​‌⮕恢復中华

林宇心醉神迷的望著蕭遙,那平凡的五官因為有著一雙驕傲的眼便顯得生動起來,他乖順的道:“一切謹遵主人吩咐。”

撥開欲奴的臀瓣,露出嬌嫩的花蕾,蕭遙揚起一抹笑:“看來你適應得很好嘛,林宇。“他一挺身,埋進欲奴的體內。

痛,好痛,粗暴的動作沒有給欲奴帶來哪怕一點的歡愉,被撕裂的痛楚迅速擴散到全身,比起以前受過的任何傷都難以抵禦的不是痛楚,而是心頭的那一抹未泯的靈智,原來,自己,終究不過是個玩物,是個奴隸!

這個認知使得欲奴幾乎要崩潰了,他無助的呻吟著,清明的眼被慾望蒙上了一層陰霾。

蕭遙一直含笑看著他,這才慢慢的捻動著他胸前的乳環。欲奴大睜著眼,胸前的茱萸被拽得挺立起來,一聲呻吟低低的從喉頭滾出,蕭遙伸手搓捏著他的分身,直到它完全在自己手裡漲大,才冷笑著將一根細長的銀針慢慢推進他的鈴口裡。欲奴驀地瞪大眼:“啊……啊……“最嬌嫩的地方被無情的刺穿,欲奴瘋狂的扭動著身子,掙扎著,卻一句告饒的話也沒有。

蕭遙咬咬牙,猛地將銀針全部推入他的體內:“乖,別亂動,否則會很疼的哦。”

欲奴抬起頭,迷濛的星眸裡帶了點委屈:“主人,欲奴好痛,求主人手下留情。”

“這麼脆弱啊?“蕭遙漫不經心的笑著,在欲奴蜜穴裡的分身卻猛烈的律動了起來,他把欲奴抱起,讓他跨坐在自己身上:“來,自己扭著屁股,慢慢的來,你要學會取悅我啊。“蕭遙柔聲說道,那溫柔的聲音讓欲奴徹底的沉迷了。

他依言擺動著腰,完全忘記了林子弦正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也看不到蕭遙眼裡飛快掠過那複雜的神色,只專心的擺動著腰,配合着蕭遙在他體內的律動,一次次攀升到高潮,卻都被那根銀針無情的擋了回去。

“主人。“欲奴軟語哀求著:“主人,欲奴求你了,給欲奴吧。”

“給你嗎?“蕭遙淡笑著,眼裡竟是一片清明,慾望並未染上那雙眼一分一毫:“欲奴啊,你要的究竟是什麼啊?你向你的主人乞求賞賜,總得說清楚你要的是什麼啊?”

欲奴極力睜大迷濛的眼,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麼,他只知道自己的身子火辣辣的,裡面的蜜穴被主人的分身填得滿滿的,小腹滿是一波波累積起來的快感,想釋放出去,卻又找不到出路,只能停留在小腹處,強烈無比。

蕭遙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撫弄著欲奴的背脊,這個地方最是敏感,欲奴不由得再度呻吟了起來:“主人,主人。“他喃喃的喊著,雙手下意識的緊緊抱住蕭遙。

看著依戀的將臉偎進自己懷裡的欲奴,蕭遙冷酷的笑了,林宇啊林宇,這才只是最初級的呢,你就抵禦不住了嗎?也對,在情蠱至尊的控制下,你還能抵禦到這一步,你的意志還真是非同小可啊,我還真是越來越欣賞你了呢,不過,你們林家將為自己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才行。他快速的抽動著自己的分身,絲毫不在乎他的律動會給欲奴帶來多大的痛楚。

林子弦恐懼的看著這一切,心裡清楚的明白,大哥的今天也就是自己的明天,若是逃不出去的話,遲早自己也會變成那個樣子的,只是,大哥一向心志堅定,怎麼會在一天之內就變成了這個樣子,他回想起今天早上的情景。

「子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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