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俘虜的陳司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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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四五年年初,日軍侵華戰爭節節敗退。就在此時,日軍透過一次秘密行動,捕獲到了新四軍駐蒼龍山司令員陳振武。在陳振武司令在被日軍俘虜後一直被關押在秘密監獄裡。陳振武威武不屈,哪怕日本人再對他威逼利誘也沒能讓他屈服。

陳振武五十歲,一頭烏黑的寸頭短髮,中等個子,面板淡小麥色,眼睛雖不大卻炯炯有神,大鼻子大耳朵顯得福態,陳振武的面相幾分威嚴也有幾分慈祥。人到中年的陳振武身體已經有些發福。在剛入獄時的身體檢查,一個醫生模樣的日本兵將他腋下的腋毛以及肛門上本就不多的肛毛全部剃掉以防止他身上藏匿物品,同時也起到羞辱他的作用。

陳振武的被俘是日軍垂死掙扎的希望,因此鬼子迫切的想要得到陳振武身上的軍事機密。但是礙於陳振武的官職太大,又不能直接嚴刑拷打。監獄的頭目杉本決定要在精神上擊潰陳振武。

一大早,一胖一瘦兩個日本兵就把連早飯也沒吃的陳振武帶入浴室裡全身清洗,體會了入獄體檢的全身檢查後的陳振武可不想再被扒得光溜溜的,但是奈何他的體力完全抵擋不住,只能被硬剝下衣物和內褲。陳振武心裡滿含侮辱又無可奈何,自知無力抵抗就乾脆緊閉雙眼,默默忍受著心理和生理上的雙重屈辱。擼鸟妼備𝕙彣尽在𝐠夢岛░Iв𝕠y🉄𝑒𝕦.𝑶𝕣𝑮

陳振武被面朝上放在一個半人高和單人床差不多大小的臺子上,兩腿被最大限度的分開使得肛門充分暴露,鬼子將清水灌入陳振武的屁眼內,看著他的肚子被水一點點的撐起來,在到達極限以後插上一了根肛塞。肚子因被冷水灌滿而翻江倒海的難受起來,陳司令忍不住痛苦的呻吟起來,身體上的不適使陳振武對時間的感知也變慢了,一分一秒在他眼裡就像是一輩子。不知過了多久,身後的肛塞突然被「嘭」的一聲拔下,一瞬間黃色的汙水從他的後庭噴涌而出,陳振武頓時只覺得一陣爽快,同時也繼續用力的排出肚子裡全部的積水,在徹底排出之後還忍不住放了一個響屁,身體得到解放後喘著粗氣大口大口的呼吸起來。

看見一個敵軍的高官就這樣大小便失禁還忍不住放屁,在一幫監視整個過程的幾個日本兵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陳振武此時纔想到自己剛纔的行為有多麼丟臉,忍不住羞紅了臉頰。罢工‌罢课​罢⁠市‍⮚​罢⁠​免​独裁‍國賊

一個鬼子拿著一根棉籤送進了陳司令的肛門裡,來回進出並在裡面攪來攪去,棉籤細小所以沒有過多疼痛只有一些細細的異物侵入感和瘙癢,陳振武發出了幾聲微不可查的呻吟聲。鬼子把棉籤拔出看到上面幾乎沒有了黃色汙漬,於是再次簡單的清洗了一遍陳振武的肛門並用毛巾擦乾了他的全身。清洗結束後,陳振武又被抬到了刑房裡,被放在和剛纔差不多的臺子上,背朝上,把他按成跪姿,頭被按在床面上,曲跪的兩腿微微分開,碩大的臀部高高的撅起,兩片臀瓣中間的粉嫩風光一覽無餘。因為腿腳早已麻木,陳振武也沒有做多餘的反抗,任由幾個鬼子擺弄自己的軀體。

在姿勢擺好以後,鬼子又用粗長的麻繩將他的手腳徹底固定確保他無法做出一絲一毫的反抗。本來做好了要被鬼子拷打的陳振武此時也不知道這些日本人到底要玩什麼花樣,即使是抱著強烈的不會背叛信仰的意志,心裡也不免有些不安。因為姿勢過於難受,體力消耗得比較大,陳振武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直到中午的時候,一個軍官模樣的日本人走進了刑房,其中一個鬼子不輕的拍了一下陳振武的腦袋,打醒了正在睡夢中還打鼾的他。日本軍官示意讓其他的鬼子了離開刑房,陳振武在這個軍官走到他跟前蹲下檢查他情況的時候勉強用餘光打量了一下,這個軍官年紀可能小自己十歲左右,身材高大,五官端正,如果不是知道他的身份,很難將此人的形象與殘暴的鬼子聯絡起來。

這個軍官的就是監獄的頭目杉本,除了出色的拷問能力,他還有一個在部下之間熟知的癖好,即對男性的性慾望。不知有多少硬漢在被俘虜送到杉本的監獄裡套取情報時扛不住其殘忍、變態的拷問背叛了自己的信仰,而其他一些意志力十分堅強咬緊牙關沒有屈服的,則被杉本發洩般雞姦後精神崩潰,不是在被性侵時的殘暴對待當場折磨死就是不堪受辱後自取了斷。在陳振武一開始被綁來的時候,杉本就對這個威武的司令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千方百計的威逼利誘也沒能將陳振武策反,如果是換作遇到別的硬骨頭囚犯不肯屈服,他早就會怒不可言,但對陳振武,杉本反而有些興奮。杉本的上司命令對陳振武這種敵軍高官在被俘虜時不允許直接傷害他的身體,只有在利誘徹底失敗之後纔可以進行拷問環節,杉本終於等到了這一刻,作為一個拷問專家,他很有信心可以拿下陳振武。他在臺子周圍走走轉轉,細細的打量著陳振武一絲不掛的身體。「真是一副完美的身軀!」心裡這麼想著,不由得喜上眉梢,摘下白手套在陳振武的腦袋、背和大腿上摸了一下,同時還不時發出一絲絲類似情慾纏身時的聲音。

如板上魚肉的陳振武還不明所以,不知道杉本到底想對自己怎麼樣。這時,只聽到杉本帶著輕佻的口氣用略微有些生硬的漢語說到「陳先生,我再給您最後一次機會,投降於我們大日本帝國。否則的話,我將讓您見識到我的手段。」 對此,陳振武冷哼一聲表明了自己寧死不屈的決心。看到陳振武果然選擇了負隅頑抗的杉本輕笑幾聲,拍起了手掌,「果然在下沒有看錯人,陳先生果然是個硬漢。那麼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陳振武這時知道真正的考驗纔要開始了,心裡不免還有些緊張,但還是靜靜等待著即將降臨到身上的刑罰,空氣幾乎凝固了。

突然,只聽到「啪」的一聲,陳振武身後炸開了一聲響,原來是杉本狠狠的用手打在了他的左臀,杉本本就身材壯實又常年訓練,自然孔武有力,這一下讓陳振武高撅著的小麥色屁股左瓣瞬間腫起了一個手掌形的紅印。這一下屁股巴掌讓陳振武著實吃痛了一下,但因為疼痛而自然條件反射出喊叫聲剛到了嘴邊又被他硬生生嚥了回去,只發出了一聲低沉的哼聲,相比鞭打、烙鐵、電椅等刑罰,打屁股又算得了什麼,早前就聽過杉本刑訊高手名號的陳振武懸著的心有些被放下了,「原來也不過如此嘛。」然後,杉本站在陳振武左側,右手掄圓了一次又一次打在陳振武的屁股上,一會是左瓣一會是右瓣,有時候則是兩瓣同時捱到,第一下過於突然差點讓陳振武痛出慘叫,挨裡面的幾巴掌時做好了心理準備咬緊牙關也不做聲,只是這種如幼童被打屁股的姿勢讓陳振武有些難為情,隨著巴掌數一下一下的疊加,陳振武身後的紅印也越來越多,疼痛也越來越難熬,雖然還是硬撐著沒有發出聲音,但不管是頭上還是正在捱打的屁股蛋上都冒出了汗。

不知道過了多久,可能是杉本自己也累了,身後的巴掌終於停了下來,陳振武如釋重負的喘著粗氣。看著陳振武碩大的臀上全是自己的紅手印,杉本對這個中國漢子愈發感興趣。「陳先生果然是個硬漢,在下佩服。」 杉本輕撫著陳振武痛的微微發顫的屁股,兩手並用的幫陳振武揉開被打脹起的腫塊,又從旁邊的桌子上拿出了藥水滿滿塗在臀上的紅印上。陳振武感到身後一陣清涼,疼痛也得到了緩解,但是心裡卻更加糊塗,不知道這個杉本究竟在耍什麼花樣。

「這只是一些開胃小菜,真正的享受還在裡面呢,希望陳先生還能堅持下去。」聽到杉本這麼說,陳振武知道果然沒有這麼簡單,但是不管將要被怎麼折磨,他堅信自己的意志力。杉本用手輕輕的在陳振武的耳垂後、大腿內側、陰囊以及肛門撫摸,在性經驗老道的杉本的撫摸下,陳振武只覺得自己的身體開始燥熱,下身並不大的陰莖忍不住的腫了起來,陳振武麵紅耳赤,憤怒的說道「小鬼子,有什麼大刑儘管使出來,何必如此羞辱我!」杉本並沒有迴應,只是繼續的在陳振武身上的各處敏感地帶摸索,看著陳振武渾身輕顫又因被繩索束縛無可奈何的樣子,自己也跟著燥熱了起來。杉本走到陳振武的正後方,看著他粉嫩的肛門,竟然直接用自己的舌頭抵了上去(平時的杉本有比較嚴重的潔癖,在玩弄俘虜時即使將其內內外外洗得乾乾淨淨也不會用舌頭去舔,但是見到陳振武的絕世好臀時連潔癖也拋之腦後)。

身體最最私密敏感的地帶正在被溫熱潮溼的舌尖舔來舔去,陳振武只覺得身後瘙癢難耐,下身的陰莖也脹得越來越大。陳振武嘗試著用力閉緊自己的肛門來趕走杉本靈巧的舌頭,但是由於雙腿被拉得太大,括約肌並沒有收縮多少,反抗不得的陳振武只好心裡想著「哼,反正這小鬼子用自己嘴裡的傢伙舔老子拉屎放屁的地方,也不吃虧」來安慰自己,雖然不想承認,但是習慣了後庭的瘙癢之後反而有些舒服,陳振武發出了一聲幾乎微不可查細小呻吟,就連他自己也沒有察覺。但是這可沒有逃過杉本敏銳的聽覺,聽到陳振武的呻吟聲,他迅速的解下了自己的腰帶,將褲子和內褲脫到了膝蓋處,異常粗長的陽具如利劍一般挺立出來,將其。處於跪撅狀態的陳振武從自己的兩腿分開處看到了杉本正在做的事情,睜大了眼睛。陳振武雖說從小到大不怎麼近女色,又長期處於軍旅之中,對性事沒有什麼經驗,但就此情此景,他明白了杉本即將要對他做什麼,不由得驚恐萬分!他絕望又憤怒的對杉本破口大罵,心裡祈求著有人能來救他讓他免受此奇恥大辱杉本聽到陳振武憤怒的叫罵聲也並沒有生氣,只是在一旁的陳振武被扒下的衣物中找到了他的內褲,然後又擠出了一泡尿衝在了上面,被尿浸溼並揉成一團的內褲硬塞進了陳振武的嘴裡。被自己內褲堵住嘴巴的陳振武只能發出嗚嗚咽咽的聲音,嘴裡全是杉本的尿騷味,剛還在想著杉本舔自己屁眼的又不吃虧陳振武此時又等於是喝了小鬼子的尿,他氣的想要繼續叫罵但發不出一個完整的音節。陳振武不願受此大辱,垂死掙扎的想要緊閉自己的後庭,反而使自己的屁眼就想在呼吸一樣一開一合,顯得十分誘人。 杉本個子高大,他的陽具剛好與跪趴在臺上的陳振武的肛門處在同一高度上,他先是用自在陳振武肛門口用手把剛纔自己舔肛時留下的口水抹勻在屁眼附近來潤滑肛門,最後又在掌心吐了兩口唾沫抹在了自己的陽具上。杉本沒有像以往那樣直接粗暴的插入俘虜後庭,任由其哀嚎或是求饒而不管不顧,直到自己到達高潮或將對方折磨致死才肯停止。杉本不知為何並不想那樣殘忍的對待這個威嚴又有些可愛的司令。 不過,杉本也不想饒過他,他戲謔的問道:「最後的機會,陳先生,到底要不要投降?」 他知道陳振武的嘴裡被內褲塞滿發不出聲音,一半是羞辱,一半是自己也有些隱隱的擔心陳振武真的投降而讓自己失去這個千載難逢的性交機會。而對於陳振武來說,即使他現在可以張嘴求饒,他也會絕不投降! 只聽到啪啪兩聲,杉本兩手在陳振武的屁股上拍了兩下,雖然聲音響亮但是沒有很痛,這兩個巴掌聲就是杉本給陳振武最後的資訊。陳振武明顯顫抖了一下,然後屁股溝處就感到了一根粗大、溫暖的肉棒在慢慢的摩擦,心頓時被提到了嗓子眼,可惜杉本看不到陳振武趴在臺面上極度恐懼而扭曲的面孔,否則一定會更加興奮。 噗的一聲,杉本碩大的陽具一瞬間一插到底的進入了陳振武已經潤溼過的後庭,又一瞬間撤了出來。 肛門爆炸般撕裂的痛感瞬間衝上了陳振武的大腦,完全沒有思考就爆發了一聲哀嚎,即使隔著內褲也能清晰的聽到,一縷淡黃的尿液也從他的馬眼裡滲出,幸好此前給他做了灌腸,否則必定直接大便也跟著失禁。看著陳振武野獸般痛苦的嚎叫,即使被束縛住也明顯可見的掙扎,杉本竟然有了一絲絲的心疼,但是這種心疼並不代表他準備就這樣饒過陳振武,畢竟他還承擔著要策反陳振武的責任。 杉本不想給陳振武造成過多的肉體痛苦,而是想從精神上的羞辱來逼迫他。因此他沒有選擇再次操弄陳振武,用一根手指沾了陳振武胯下因為疼痛失禁而流出的尿液,在足夠溼潤後慢慢插入陳振武的後庭裡輕輕的攪拌來給他擴肛。陳振武此時還沉浸在剛纔的劇痛中,不停嗚咽哀嚎著,眼睛也滲出了疼痛的淚水,因為前所未有的疼痛,他的大腦也暫時失去了清醒的意識來讓他覺得羞恥,因此對杉本現在在他身後的動作沒有任何反應。而杉本還在繼續進行著對陳振武的擴肛作業,慢慢地從一根變成了兩根,他的手指也是相對常人比較細長,所以沒有施加給陳振武過多的疼痛,甚至還有些按摩作用幫陳振武緩解了一部分疼痛。 不知不覺的,已經快到了傍晚。終於疼痛消失的差不多的陳振武滿滿的恢復的意識。他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陌生房間的大床上,身上沒穿衣服但是蓋了一張乾淨的被子,床邊的架子上掛著一瓶營養液,手背上還插著營養液的針頭。 迷迷糊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陳振武下意識的掃了一下週圍的情況,是一個自己從來沒有進入過的房間,乾乾淨淨的,還有一些書籍和不像是監獄裡的傢俱,直到看到了書桌上杉本的照片,他才意識到原來自己正躺在杉本的床上,同時也想起了今天早先發生的事情,瞬間清醒了,心裡生出了一陣寒意,想到中午的劇痛讓他下意識的加緊了一下自己的屁股,但是這時卻纔感知到自己的肛門裡好像還插著一個不知道是什麼的物體。陳振武急忙想要起身卻沒能起來,原來肚子上和小腿上還纏著皮帶扣讓他無法自由活動,雖然雙手是解放了,但是卻解不開身上的束縛,將手探到身後想要將異物從屁眼裡取出時又發現原來自己正穿著一個特製內褲,只有在腰臀處和臀下側纏繞的上下兩個皮圈用一根豎條連線,豎條的中間是一箇中號的肛塞插入穿戴者的肛門裡,雖然看似內褲,但是根本沒有遮羞的效果,前面的陰部暴露無遺,裡面則只有肛門被一條黑線遮住,上下兩個纏在穿戴者身上的圓圈部分使用先進的密碼鎖鎖住的,任由力氣再大也不可能憑蠻力解開。原來是杉本在給陳振武的肛門擴大到讓他滿意的程度以後,爲了防止第二天有收縮回去,特意安排了這種刑具一樣的內褲給陳振武穿上,並將陳振武帶到了自己的房間裡。 這種未知的處境讓陳振武恐慌不安,但是又不能自由活動來讓他搞清狀況。他只好準備對外面大喊試圖找人過來,他剛一張嘴要叫喊,卻被自己嘴裡的味兒薰的嗆了一下,嘴裡還殘留著自己內褲和杉本尿液的騷味,看著床邊桌上還有一杯水,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將直接灌到嘴裡,咕嚕咕嚕的一通漱口,然後噴在了床邊,又將剩下的一點水一飲而盡,嘴裡這才幾乎沒有了怪味。又在他準備喊的時候,他又想到了杉本對他的所作所為,自己堂堂一個司令,竟然被一個敵人給強姦了(陳振武在第一下被陽具插入後就幾乎喪失了意識,所以對後來杉本有沒有繼續操弄自己也不太清楚,也不知道杉本給自己擴肛。)這是何等的大辱!他怕隨著自己的叫喊而來的又是杉本,怕杉本又要侮辱他,他決定還是先以不變應萬變,至少現在身上雖然還是帶著刑具,但也並沒有特別難忍。 陳振武索性閉上眼睛睡覺,眼睛一閉上,腦子裡冒出的就是杉本雖然有男人味但是殘忍而淫蕩的臉、他的調情手段還有他碩大的肉棒,陳振武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強迫自己恢復精神,因為這場考驗才只是剛剛開始,陳振武確實是有著超出常人的意志力,這也是他為什麼能成為司令的原因之一。不知不覺,陳振武又一次進入了夢鄉。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天亮了,陳振武睜開眼卻發現自己雙眼蒙上了布條,嘴巴也被堵了起來,手腳都被捆綁起來,但是特製內褲卻被取了下來,肛門處僅剩下一絲微微的腫痛感。黑暗的恐懼讓他不斷的掙扎,突然一隻粗壯的手臂從旁邊摟住了他的胸口。原來是杉本在忙完工作後也回到了房間,在給陳振武拔下空了的營養液針頭,肛塞插入的時間也足以將陳振武肛門的寬度固定所以內褲也被取下,將他雙眼嘴巴堵上,手腳束縛以後就在他的旁邊同被共眠了,而體力消耗過大的陳振武睡的和死豬一樣完全沒有察覺突然感覺到自己身子被一條手臂摟住,陳振武嚇了一跳,但是口裡塞著東西又不能發問,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其實是杉本被陳振武掙扎的動靜吵醒了,看著陳振武狼狽的樣子,他忍不住的用手摟在了陳振武身上。杉本身強力壯,遠不是陳振武能敵得過的,三兩下就被杉本按住動彈不得,杉本摘下了陳振武的矇眼布和嘴裡的東西,陳振武這纔看得見發生了什麼。兩人對視著,杉本的眼裡充滿了對陳振武的渴望,陳振武的眼裡則多是驚懼又有幾分強硬的冷靜。「陳先生,你果然和我想像的一樣,是個不折不扣的硬漢,我真是越來越對您有興趣了。」杉本一邊說一邊兩手在陳振武的粉乳頭上搓弄著,陳振武的身體異常敏感,他一邊忍受著胸部強烈的興奮刺激感,一邊用力擠出聲音,「既然落到了你們手裡,我也沒指望能活著出去,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只是士可殺不可辱,何必如此折磨我!」 「除了得到情報,您這種人才如果能為我所用,那也是求之不得的。若您能乖乖屈服,那我們也不必如此了。只要您求個饒,答應我的要求,那我就可以馬上放了您。不然的話,恐怕您還得繼續被這樣操弄。」「呸,別指望我會投降!」 陳振武自知杉本不會因自己幾句謾罵就放過自己,而出賣同志更是不可能的,他乾脆直接閉上雙眼,不欲繼續爭辯,任由杉本對自己爲所欲爲。 杉本對陳振武產生了一絲愛慕之情,他決定放棄刑訊來拷打陳振武,而是用自己的老道的性調教來讓陳振武愛上自己。 杉本把陳振武的雙手雙腳四肢綁在了一起,看著就像一隻被吊起來的貢豬,杉本從陳振武的兩腿之間的空隙處趴了進去,使自己和陳振武臉正對著臉,而自己的胯也剛好貼住了陳振武的屁股,杉本看著陳振武的臉愈發覺得可愛,直接吻上了陳振武的嘴唇,陳振武急忙閉緊嘴巴,頭左搖右要躲避杉本,杉本也不生氣,就繼續親吻他的臉頰、額頭,還有他的大圓鼻頭,兩手則是在陳振武的身上游來游去,一會摸摸乳頭,一會摸摸肛門,一會又到了臉上。陳振武的乳頭慢慢硬了起來,下身開始勃起,臉上的潮紅越來越明顯。 杉本知道是時候了,他把上身移出陳振武身上,跪坐在陳振武身後,右手握住了陳振武挺立的生殖器上下擼動,左手不停的在陳振武屁股溝上扣弄瘙癢。從來沒有過房事的陳振武哪能受得了如此的玩弄,陰莖腫脹加上肛門的癢感,前所未有的生理快感產生的情慾讓他苦不堪言,他咬著牙不讓自己發出淫叫失了骨氣,但是哪怕意志力在強,身體的本能反應還是無法控制的,在杉本的猛烈攻勢下,陳振武濃稠的白色精液像是水槍子彈般一股一股的從馬眼裡射了出來,大多落在了他自己的腹部和胸口上,陳振武除了夢遺的時候才流出過精液,自己也沒有手淫的經驗。前所未有的生理快感瞬間麻痺了他的大腦,陳振武只是覺得自己無比的暢快舒爽,發出了「啊~」的一聲浪叫。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才反應過來這有多丟人,別說是他自己,就連杉本也沒想到陳振武的身體居然這麼敏感。 「本以為陳先生這樣的漢子,房事肯定是沒少過,但沒想到您居然是個處子之身啊。」聽著杉本對自己的戲謔,陳振武沒有搭理,但是又因為杉本說中了他的秘密,又想著自己剛纔淫蕩的樣子有些難為情,不過經歷了前日,他也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既然反抗不了,那就乾脆不要去想這些,強迫自己接受現實。 陳振武此時的心裡是複雜的,雖然他的現狀十分的狼狽,但是生理快感卻在他的心裡隱隱的種下了一絲期待,他甚至有些期待杉本繼續這樣逗弄他,但是這種期待似乎連他自己也沒有發現。而杉本則用手在陳振武的胸口腹部蘸上精液來給陳振武的肛門潤滑,他觀察到經過昨天的擴肛和插入肛塞的關係,陳振武的肛門已經比昨天一開始要大了不少,手指插進去也沒有之前那樣的緊縮感。在把所有的精液都抹完以後,杉本開始把自己的陽具在陳振武的屁股溝裡蹭來蹭去,找準了位置,卻沒有像前日的直接插入,而是慢慢的,一點一點的往前推送。經歷了擴肛和潤滑,再加上杉本的動作比較輕,陳振武還是是感覺到了後庭火辣辣的痛感,只是與昨天的相比不值一提,他的五官略微的扭在了一起,乾脆頭一扭閉上眼睛,放佛自己不是正在被侵犯一樣杉本粗大的肉棒終於全部都進入了陳振武的直腸裡,他感覺到自己的陰莖被溫暖的包裹著,他的雙臂塞到陳振武的後背下面,環抱住了被壓在身下的陳振武,頭貼在陳振武的左胸上,杉本也閉上了眼睛,感受著下身的舒適,兩人在這樣的畫面裡竟像是一對戀人。似乎是在等陳振武的後庭徹底適應他的肉棒,過了一會兒,杉本的頭趴了起來,手臂也撤了出來,兩手把陳振武高抬的腿大力往下壓,使自己擺了一個很得勁的姿勢。杉本強姦別的俘虜時可從沒有過這種前戲部分,而對陳振武確實是格外開恩,這時候陳振武肛門的痛感確實是退下去不少,但是他可不打算感謝杉本的「仁慈」。 被塞滿的肛門裡感覺到杉本的肉棒開始蠕動,隨後就是有節奏的抽送,粗大的肉棒一次次的鑽到他的身體最深處,速度也越來越快,直腸被摩擦前列腺被頂的快感就像按摩一樣。想要忍住不發出聲音可真是為難了陳振武,叫床聲一次次差點從他的喉嚨裡破蛹而出,他只能使出吃奶的勁壓下,心裡祈求著杉本快些體力不支結束這場性侵。但是力大如牛體力旺盛的杉本絲毫不覺得疲勞,他的抽插速度反而越來越快。 從開始到現在已經持續了半個小時了,杉本在陳振武身後的動作一定也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陳振武感覺自己快要堅持不住了,雖然不願承認,但是這種快感實在是太美妙了,他甚至沒有意識到自己開始主動夾緊肛門配合杉本陽具的進出。感覺到陳振武肛門正在夾緊的杉本喜出望外,更加大力的插起來,「陳先生的肉穴可真是聽話啊,是不是想要讓在下將子孫留在您的身體裡啊,只可惜陳先生不能給我生孩子哈哈哈哈!」聽著杉本淫蕩的話語,陳振武本該憤怒,但是在此情此景下竟然使他性慾更甚,他感覺自己就要臣服於這種身體上的快感了,他極度的的想要叫床來發洩情慾,終於,「啊~啊~嗯~嗯~」的嬌喘聲從他的嘴裡發了出來杉本聽到陳振武的叫床聲,慾火焚身也讓他的理智也越來越淡薄,看著陳振武扭在一半的腦袋和臉上隱忍的表情,突然給了他一個大嘴巴子,杉本在雞姦別的犯人時經常會給對方耳光,為的是不讓俘虜享受快感,原本沒有打算這樣對陳振武,但在失去理智的時候忘了控制自己。正在跟肛欲做鬥爭的陳振武本來已經快要屈服於原始的慾望了,卻突然吃到了這一耳光,他的大腦直接清醒了,想起了自己宣過的誓言和偉大信仰,身體的慾望被強壓了下去,他決定不再逃避,正過臉睜大眼睛鼓起勇氣與還在操弄自己的杉本對視。 杉本看到陳振武剛纔臉上快要浮現出的淫樣一掃而空,只剩下了以往的威嚴,突然他也清醒了一些,沒想到因為自己的一時失誤前功盡棄。沒了底氣的杉本知道今天想征服陳振武是不太可能了,於是在最後一次插入時將自己攢了幾天的精液悉數射入了陳振武的後穴裡,結束了這場性侵。肛門裡被自己和杉本兩個人的精液填滿,腥臭溫熱的液體又一點一點的流出來,如果是之前的陳振武,可能會羞愧至死,但是現在的他心裡只有著強烈的不屈和意氣。杉本後悔自己沒有控制住自己,即使不想前功盡棄但是也沒有辦法,只好準備重新想一個新計劃了。 杉本用毛巾擦掉了陳振武身上和肛門外面的精液,並解開了他身上的繩索,知道陳振武已經精疲力竭了,所以不擔心鬆綁以後會遭到反抗。而陳振武也確實不想做無謂的抵抗,被鬆綁以後四肢無力的躺在了床上,杉本給他蓋上了被子,離開了房間,陳振武也不想那麼多直接睡了一覺。 等到快晚上的時候,杉本回到房間將剛睡醒的陳振武帶去了浴室。陳振武在浴室裡清洗著自己身上的汙垢還有後庭裡殘留的白汙,他徹底洗乾淨後發現杉本已經走了,門口只有兩個鬼子拿著乾淨的內褲和囚服給他換上,並押送他回到了自己的牢房裡。牢房被打倒的乾乾淨淨,一個日本兵又給他端來一桌好酒好菜,兩天沒好好吃飯了,他大口大口的吃喝起來,陳振武以為杉本從自己嘴裡套不出東西,決定就要處死他了,而這就是自己最後的一頓斷頭飯。陳振武不怕死,爲了國家爲了民族,他早已將個人置之度外。吃飽喝足以後便如釋重負的睡了,對他來說直接痛快一點的死去也比繼續遭受折磨要好。 出乎意料的是,到了第二天卻無事發生,也沒有鬼子來折騰他。反而頓頓都是好吃好的給自己送來,這倒也落個自在,天天就在自己的牢房裡吃了睡,或者活動活動筋骨。就這樣過了幾天,前幾日的受刑的痕跡都慢慢淡化,被打屁股留下的掌印也只剩下一點點淡紅色,肛門裡疼痛感基本上也沒有了。這幾日的休養之後,好像身上又添了些肉。 雖然整日沒人來打擾他,但是被禁止了像剛入獄沒多久時候的每天放風活動,每天就呆在牢裡也無趣的很。陳振武開始回憶自己的往事,少時親人亡故,靠著同鄉的好心鄉鄰們施捨才得以活命,剛成年就加入了革命運動,算是機運和能力兼具,官職也越來越大,但是不知道為何,卻覺得有一些空虛,可能是到了年紀,看著自己的老戰友們都已結婚生子,而自己確實孤家寡人一個,雖然也有不少媒人想幫他介紹,但都被他因公事繁忙而婉拒,甚至為此還被手下人懷疑他是不是因為下面的玩意兒不好使,不過因為他平日待部下寬厚仁慈,手下們也只是在心裡想一想不會聚在一起背後聊他的八卦。 被捕入獄以後,反而才真正有了可以胡思亂想的空閒時間,他越想心裡越空虛。當時拒絕媒人時候說的公務繁忙也不全是藉口,但主要還是他確實沒有想要和哪個女子成親的想法。那時候的大多人都沒什麼見識,只知男女之事,沒想過世界上還會有男人和男人上床一說,陳振武也是如此,他當時只覺得自己可能是生性寡淡他想到了自己受刑的那兩日,經過幾天的休養,當時的痛苦不管是從身體上還是腦子裡都淡了許多,但是那種被羞辱的羞恥感卻揮之不去,他剋制不住的去想,竟從那羞恥感中回味出了幾分刺激和興奮感,下身也不聽使喚的漲了起來,他先是慌亂的掃了一眼牢房的門,然後坐在床上,下半身進了被子裡,慢慢的把外褲內褲褪到膝蓋處,又是再看了一眼門處。他的牢房和其他俘虜的間隔比較遠,是用原本給日本兵準備的房間改造而成的,這也是對他是用糖衣炮彈的一部分。確保沒人能看見以後,他想著那日杉本抓住他的生殖器幫他手淫時候樣子,自己也有樣學樣的試了起來,陳振武的陽具遠不如天賦過人的杉本的粗大,但是和常人相比也是不輸一二的,他右手從中間握住陰莖,左手掌心對在龜頭前護住,防止精液噴的到處都是,開始從慢到快的上下擼動。當時身後被杉本破了童貞時完全由不得自己,也不需要自己做什麼來配合。但是怎麼對付前面的小傢伙,活了五十年的陳振武確實是個門外漢,在他的笨手笨腳的擼動下是有了一些感覺,他也越來越急切,想要進入那種極樂的境界。 他停了一下,從坐姿換成了跪姿,他的左手也不去管接著等會噴出來的精液了,伸到了自己的屁股溝處撓了起來,後庭的癢癢感也讓他右手的傢伙更硬了一些,兩手各司其職動作也越來越快,他不敢大聲的叫怕引來人,只是頻繁但極小聲的發出「嗯~嗯~」聲,還夾雜著粗氣,過了不到五分鐘便精關失守,白色的淫液噴涌而出,床上到處都是。 陳振武深呼吸了幾口,便拿著抹布擦掉馬眼上殘留的精液,然後又在床上細細的擦掉,怕被查房的鬼子看到,忙活半天后除了床單布料上還殘留著一點溼痕便也看不出別的什麼了。 剛纔扣屁股溝的左手手指還留著一點早上大便後擦屁股時沒擦乾淨的屎垢,右手也沾了點幹了的白汙,他到角落的水桶裡把雙手洗了洗,又洗了把臉,面上的潮紅纔下去了一點點。他又坐在了床上靠著牆,想著這樣的體驗似乎也不錯,雖然快感遠遠不如那日發泄出部分慾火的陳振武開始思考自己往後的日子,不知道以後在牢裡的生活會怎麼樣;不知道自己能否等到同志們的解救,看到戰爭的勝利;不知道如果可以恢復自由,自己是像常人一樣娶妻生子,還是違背世俗想要找一個能讓自己滿足生理需求的男人在一起。 從被捕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快兩個月了,他在這裡接收不到外界的任何訊息。只有剛入獄時沒有分配牢房時和其他被捕的一些同志有過接觸,現在也不知道那些同志們現在怎麼樣。在陳振武在被捕之前,日軍在華形勢已經如同秋後的螞蚱,他內心堅信著自己的民族可以打贏這場勝仗,為此他可以不惜犧牲自己。但是,如果可以,他也想要活著,特別是現在,自己剛剛找到了通往肉體高潮的大門。不過想也是白想,不如先這樣一天天過下去,隨後的一段時間裡,他幾乎每天都趁著兩撥查房間隔的時候給自己手淫。他每三天便可申請去洗一次澡,每次由兩個鬼子給他帶上手銬腳鏈帶過去洗,每天也會稍微給自己洗一下囚服,因此身上也不會長時間粘著那些不小心落在身上的白液。有了這個固定的活動,他感覺獄中生活也沒那麼枯燥了。 話題回到杉本身上,雞姦陳振武的第二天晚上把他放回去以後,杉本就在琢磨著新的計劃。他決定不操之過急,他相信陳振武被自己兩天的調教以後,不可能不生出一絲回味。他讓手下好好的招待陳振武,讓他過的舒服一點,並在暗中監視他的一舉一動,不出杉本所料,陳振武果然開始自己手淫,一開始是被手下在隱藏的暗孔裡看見的,發現陳振武每日手淫的時間固定之後,便通知了杉本,杉本親自來檢視的時候,發現陳振武躺在床上,兩腿高抬過肩,左手扣着撅起的屁眼,右手套弄著陽具,姿勢和自己調教他時幾乎一模一樣。杉本心裡頓時有了底。 就這麼過了一個月左右,陳振武覺得手淫的刺激感越來越平淡了,有時候是跪趴著有時候是仰躺著,再不行就是扎著馬步,但手段無非還是一手瘙屁眼的癢一手擼老二,自己摸乳頭,耳垂的時候也生不出什麼刺激感。他略微有些沮喪,不過他不知道原來自己的一舉一動全都在杉本的監視下,看著陳振武有些失望的神情,杉本知道現在是時候了。 第二天,陳振武又一次帶入了刑房裡。有了第一次的經驗,他到沒有特別害怕,但還是不想被杉本繼續侮辱。陳振武這次沒有被綁在什麼刑臺或者床上,而是被直接帶到了杉本房間的辦公桌跟前。他第一次站著和杉本會麵,杉本比自己要高出接近一個頭。不知道杉本這次要玩什麼花樣,也將要麵臨的就是正常俘虜遭到的那種嚴刑拷打。陳振武身上沒有任何束縛,只是站的筆直雙手背在腰後,一副威嚴的站姿,只是這種站姿配合他現在光溜溜的樣子,倒是顯得有些滑稽杉本走到陳振武身邊,他用手摸了摸陳振武的臉,陳振武直接扭過了頭,他又把手往下,捏了下陳振武的乳頭,又繼續往下摸了他的生殖器,然後一把抱住了陳振武,兩手在陳振武肥大的臀上揉來揉去。陳振武雖然掙扎不開,但是在奮力的想擺脫杉本。 杉本停了下來,放開了陳振武,然後一個手勢示意,身邊的幾個手下就開始七手八腳的把陳振武抓了起來,被放在了和上次高度差不多的一個臺子上,上次來的時候還沒有,這個臺子是杉本專門為他做的,但是隻有上次的一半大小,只足矣讓他上半身躺下,臺子還有些角度,如果不是被繩子吊住可能直接會讓他滑下去,他的雙腿又被高高抬起,壓到最大限度,和自己的肩膀緊挨著。雙手也被上面的一根繩子綁在一起吊了起來,幸好繩子夠長,不用他用胳膊受什麼力,所以也沒有那麼辛苦。這個姿勢被固定以後,又感覺到身後正在被什麼液體塗抹的感覺,可能是在給自己潤滑吧,身後的動作停手以後,杉本的手下退出了他的房間。杉本也開始一件一件的脫下自己的衣服,到最後一絲不掛,陳振武知道自己馬上又要被杉本操幹了,閉上眼睛,心裡砰砰砰的,跳的越來越快 但是過了好一會,卻發現杉本好像並沒有要動手的樣子,他睜開眼睛,只看見杉本只是光著身子坐在辦公桌前處理檔案。這樣反而讓陳振武更加緊張,與其這樣等待著被強姦,還不如直接痛快一點。陳振武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這傢伙想耍什麼花招,只是盯著杉本,看著他一頁一頁的寫著東西,過了好久,只看見杉本終於合上了檔案,蓋上了筆帽放下筆。陳振武一看,他心裡越來越害怕,只看見杉本只是站起來伸了個懶腰,走到他的附近活動筋骨。 杉本個子高大,面板和自己差不多都是有些小麥色,但是和自己有些微胖的身材不一樣,杉本是一身緊密的肌肉,他的胸上和大腿也沒有毛髮,應該是自己剃掉了,身上只有私處的毛髮旺盛,看到這個地方,陳振武又想到了這些陰毛當時在杉本操他的時候應該也沒少刮在自己的肛門上,看著杉本巨大的陽具被身體運動帶的左搖右擺,這麼想著,陳振武的臉上更是多了幾分紅暈。其實抹在他身後的液體不是用來潤滑的,而是一種特殊的藥物,抹在哪裡就會刺激哪裡的慾望,這個藥也開始發揮作用了,後庭的瘙癢感鑽心,下身也早已經亭亭玉立。杉本此刻也有些按耐不住,他雖然眼睛沒有正對著陳振武,但是餘光卻從沒從他身上走開。看著陳振武在藥效的驅動下屁股無助的扭動,後庭城門大開,下身聳立的樣子,放佛是在引誘他一般,他真恨不得馬上滿足陳振武,把他狠狠的幹了,但是他必須剋制住,他知道要徹底征服陳振武,絕不能操之過急杉本走到桌前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然後走到陳振武跟前想要給他喂下。如果是平時,陳振武肯定是不會乖乖就範,但是確實是嗓子幹癢的有些難受,就老老實實的張開嘴喝下了杉本剩下的水。他還是不知道杉本想要幹什麼,為什麼把自己捉來綁住又什麼也不幹?想著想著,也到了平時中午該吃飯的時候了,最近食慾大好的陳振武沒有吃早飯,肚子也不生氣的咕咕叫了起來,他有些難為情,但是杉本聽到了也沒有多說什麼,剛好後廚來給杉本送來了午飯。他看著杉本坐在離自己不遠的地方一口口的吃著,肚子的飢餓感也越來越明顯,但是沒想到的是,杉本吃飽喝足以後端著還剩下不少的飯坐在了他的旁邊,雖然一言不發,但這架勢很明顯是要喂自己吃飯,陳振武覺得十分羞辱,竟然被強迫持敵人的剩飯,但是胃實在是餓的難受,他就安慰自己「唉,嘴都被這傢伙的尿進過了,還想這麼多幹什麼。」 他乖乖張開嘴,任由杉本一口口的給他餵飯。如果有第三個人在場,一定會覺得這幅畫面詭異又滑稽。飯吃的差不多了,陳振武舒服了一些,後庭的瘙癢也淡去了不少,臉色好了不少。這時卻看見杉本拿起了一個透明的藥瓶走到了自己身後,拿了根棉籤在裡面蘸了蘸,蹲在陳振武身後開始往他的肛門裡塗抹,完事以後又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桌前,陳振武滿腹疑問,怎麼只潤滑不操自己?不一會兒,藥又開始生效,肛門又傳來鑽心鑽肺的瘙癢,他卻什麼也做不了,手被綁著又不能自己扣,唯一能控制的身體部分只有一收一縮但沒有任何作用的括約肌。癢的實在是受不了了,他忍不住直接對著杉本怒罵「你這狗日的,你到底想把老子怎麼樣?」 這是陳振武今天第一次開口說話,在杉本看來,陳振武應該是已經到了承受的極限了。「陳先生,你在說什麼啊,難道今天我不操你,你還不高興了嗎?」杉本明知故問的揶揄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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