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人&獸

本文由 淫夢島(iboy.eu.org) 收錄於 2020年02月15日 ,最後更新於 2020年02月15日 ,期間原文劇情可能已有所發展或變更。

溪邊,冬離已把腰身高高挺起來了,陽光明明白白的照出他光裸蜜色的身子,腰際劃到臀緣的柔韌曲線特別誘人,後頭的目光彷彿在上頭舔舐著。

他顫抖著,下垂的長睫毛細動的有了脆弱的感覺,他的腰又向內漸縮,多麼羞恥,他的陽具卻已挺起輕接在前方的大石上。

“吼──“後方低促的吼聲,警告他似的,他僵直一瞬,閉了閉眼,腰又向後遞出,滿臉通紅,他清楚明白自己現在在對方眼中的姿態,雙手趴在半個人這麼高的石上,翹圓的臀向後,中間的縫細露出……那是,求歡的姿態。

以前的他,絕對想不到現在的他會是這副模樣,在都市生活已25年的他,習慣喧囂的街道高聳的大樓還有夜裡的紙醉金迷女人香水和懷抱,一年前卻糊裡糊塗的來到這毫無人跡的野蠻叢林,然後糊裡糊塗遇上這隻野獸,再糊裡糊塗與他……驱​除​共⁠‌匪​‍⮞‌‍恢⁠复中‍​华

腦袋熱哄哄的他思緒有點偏移,突然後方一陣溼熱,他噫一聲,對方粗糙的舌蕾已和他體內細嫩的內壁接觸了!野獸粗大的舌頭急急進出,刷過他敏感的地方,他啊啊的叫出聲,手緊緊抓著大石,腰身猝然急彎,肛口收縮,反而粗舌的感覺更鮮明,他的前方開始滴淌下情液。擼槍苾备𝑯紋尽菑G夢岛☼iḃOy.𝐸𝕦.𝕠R𝐠

“獸…啊啊…獸…..“優美的男中音低吟幾聲黏膩又色情,他上身已軟在石上,大腿更開,淫靡的肛口開開合合在大太陽底下,吞吐著野獸紅紅的長舌,那野獸戲謔的心更重,舌尖刺往深處,上下兩個巨大的犬齒竟以奇妙的方向和力道扯著肛口皺摺,冬離長吟一聲,陰莖重抵在石上,噴出一波精液。

他餘韻未退,全身泛紅,那野獸早抽出了舌頭,虎地完全罩在他的上方,巨牙輕咬在他的頸子上,熱舌跟著舔舐,已是將要進攻的模樣。

他的後頭被野獸的唾液浸淫透了,溼潤潤的正開口對著野獸巨大的陽根,深紅且硬的尖銳前方已抵上,冬離被那熱度熨醒,喉頭溢位一聲不知是害怕還是期待的哼聲,已和野獸情交多次的身體不自主的向外伸展著,大大開敞的腿根,噘起的臀部,放鬆的入口,當野獸的前方磨在折處時他的前方又因情慾挺起,體內軟麻,叫囂著要野獸去廝磨折騰。

野獸前方撐開了穴口,那是個冗長的歡愉卻又難受的相迎,野獸往前插幾分,又向後退幾分,再更向前插幾分,前前後後反反覆覆,這卻讓冬離汗水直流,直想要對方狠狠進入,野獸卻怕傷到似的緩慢入侵,緩慢拓展,緩慢的要讓他體內適應自身的龐大。

“嗯……獸…..“對方這鮮少的溫柔舉動卻讓他承受不住,他高昂起頭,雙腿施了力,腰身在野獸無所知覺下向後移動更貼進野獸,加快那吞入野獸前尖後粗的陽具。

在野獸粗大到不可思議的根部把冬離的折處完全撐開,下腹的細毛接觸到他的雙臀,冬離輕籲一聲,好似過了半世紀,野獸動了動後腿擺出較好動作的姿勢,卻牽引到冬離,體內嫩肉被熨貼緊緊的巨根拉扯,整個下身被頂了又落,他噫噫吟叫,下身抖搐不止,直喊著:“插我吧!快插我吧!啊!”

滋一聲,巨根扯出一些又噗地插入,冬離高吟,野獸開始快速的抽插,急如驟雨,那是野獸的速度、野獸的力量,冬離下身早已被插的飛起,只有雙手還緊抓著大石,下身卻完全抵下野獸的陽具上支撐著重量,那力量重的將他的深處插到爽麻,速度快著即使野獸下腹毛柔細也百餘次擦上他的臀令之發紅。

從後頭看,只能看到一隻身型龐大的白虎附在一個大石上"自慰”,但仔細一看,那野獸身下還壓著一個人,一個被野獸侵犯卻如痴如醉的人,一個下身插著野獸陽巨敞開身子淫叫的男人。

那個男人長的十分好看,濃眉飛揚,雙眸深邃,是大多女人喜歡的樣貌,此時卻被情慾壓著,蹙起了眉眯起了眼,絕對的英俊卻成了誘人的淫蕩,他結實的胸膛挺出了兩個小尖,紅腫高起,磨在石子上令他哀吟卻歡喜著。

他的腸道密密和野獸合著,一移動便是拉扯,野獸的下身還是不停的抽插著,他一聲聲高起又低的呻吟響在這叢林上空,野獸尖硬的前端每每插磨到他敏感的慄狀體,他失神泣然,雙眼睜大的滑出淚,下身陽具又被逼的開始吐液。

他被插到極點,體內彷彿溶成一灘水,而野獸仍攪亂這灘熱池,他雙腳肌肉漸漸筋癴,肛口愈發緊,野獸被箍的低吼起來,開始深深的往他體內用力頂,抽出一點卻進去更多,狠狠狠的往深裡插,往深裡磨,冬離完全無法思考,下身溼的一踏糊塗,全身肌肉都繃緊在興奮狀態,他被野獸帶到情交的極至,接觸的地方是那麼火燙和密不可分。

他覺得自己已然不是一個男人,而是完成造給野獸歡愛的雌獸,他們那麼切合,彷彿出生就是要在一起,離了便不是完整的個體。

“啊啊……獸……啊嗯……啊啊……”

在他被野獸進出的快喘不過氣的當口,那狂風驟雨突然又停下,他敏感的知道野獸的陽具在他體內狂亂的抖著──那是快噴發的前兆,野獸下身不自覺的移動幾下,冬離連著帶動,他哼嗚幾聲,酥軟的腰身又高迎起──以含著野獸陽具的姿態,就像一個等待受精的母獸。

野獸下腹毛被冬離身上的汗水染溼,那皮毛緊緊黏著他的臀上,那具大的陰莖被完全的扣在他的體內,那野獸還在大顫,冬離卻已耐不住,腸壁貪婪的收縮正壓擠著野獸想要迫出對方的淫液,就在當下,野獸用力將冬離壓抵在石上,低吼出口,精口大開,一波波注進冬離每一處的腸壁,野獸射精十分持久,每一射巨大的前端皆亂顫,波波淫液都十分強勁,冬離卻十分歡喜這被激射入體和陽具急顫的快感,他淌出唾液唇角上揚表情淫亂,肛口溢位幾滴濃汁,更多的卻在他體內將他平坦的小腹微微撐大。

過了許久,久到讓人覺得冬離的體內快被野獸的精液撐破時,野獸才停止射精,那陽具雖然已經萎縮下來但仍舊有十足的份量,野獸向後一褪,陽具剝地被拔出,在體內滿溢的液體爭先恐後的淌出,冬離緩緩的坐趴在地上,享受著熱液流出體外的細麻感,還有股令人興奮的羞恥感。

他趴倒在地,看著眼前朝他正坐的野獸,他低低的笑著,這一笑英俊萬分加上他洩慾過後的情態更是媚誘萬分,他正對著是野獸剛剛還在他體內的下體,如今那噴發過的具大已縮在白色的外皮毛下,他一伸手竟將那白毛向後推去,讓野獸尖紅的肉棒露出,爾後又將頭湊過去嘖嘖嘖的吸吮,具大被誘著開始膨脹,但剛大量噴精過,回覆沒這麼快,它身下的男人竟然比它還野獸竟又要誘它情交,它不怎麼高興的立起身讓下身脫出男人的口腔,鼻息憤憤噴出,低吼吼的欲朝男人警告的咬去,男人翻過身仰在地上笑的更張揚,野獸不耐東咬咬西齧齧著男人卻無施力,那著勁道如同輕捏,男人好像被騷癢一樣大笑出來:“誰叫你一開始要嚇我!哼哼!”

野獸鼻子重重的噌了一聲,好像在為自己辯解,又用頭去拱男人,一虎一人就在溪邊嘻鬧起來,良久野獸也累了,趴在男人身邊舔舐著他。

冬離兩眼晶亮的如同寶石,兩手附在野獸的兩頰,直直望著:“獸,我要永遠的,跟你在一起……”

男人閒適的走在森林中,輕哼著歌似乎有目的的向前走,白虎揮動尾巴的頻率像打拍子一樣,跟隨著他。

「啊!有了有了!」冬離高興叫道,朝前方一顆果子樹奔去,前陣子他隨意走到這,看見樹猴食用這些紅通通的果子,試嘗一下發覺十分甘甜,便記住這個位置為備取的糧食所在。

他身著白虎獵來的鹿皮,棕色的短毛圍在他的腰間,身型修長的他就只有這一小塊遮蔽物,勻稱的身子大方展現在日光下,蜜色面板泛起滑嫩的光澤。

野獸原本悠閒的趴在一旁看男人摘取果子,看著看著,那揮動的尾巴拍著拍著卻越拍越急,開始有興奮的味道在,原來男人斜掛在腰間的鹿皮因為上身拉長的動作被往上帶,男人兩腿間的器物微微的露出,野獸金色的眼睛緊盯不放,又見那低垂的器物隨男人的動作擺晃又隨著男人的跳躍彈動,牠開始騷動,尾巴啪啪啪的直掃地面。

冬離摘的盡興,他東挑西挑的才選了五六個果子,糧食又有新著落,他歡喜的朝野獸走來,揚揚手中的果子道:「獸!你要吃嗎?很甜喔!」卻不知他的鹿皮兜襠布鬆垮垮的遮不全他的下體。

野獸金燦燦的眸子發直,呆望著對方邊露邊走來,突然騰起身子,吼一聲將男人撲向一旁的粗樹上,男人措手不及被掀坐於此,果子早滾落在地,好險果肉稍稍硬實沒被老虎一招砸爛。洪‍⁠湖‍水,‌浪打浪​᛫‍粉⁠​红⁠死​爸‍又​死娘

冬離被野獸擠壓在樹幹上有點喘不過氣,鹿皮在這一連串下弄的鬆開,下身赤裸的露在野獸眼前,牠噴了一陣鼻響,捲起粗大的舌頭開始勾舔男人的性器。

「啊!你……!」男人驚叫兩手抱住那硬埋在他下身的虎頭,野獸執拗的吸吮,好像化成了母獸身下吸奶的小獸。

「啊啊!真是的……明明……昨天才做的!」冬離怨道,腰間還殘留昨日情交的餘韻,他欲拉離身下的大虎頭,野獸卻用利齒合囓著他的性器,若他硬是拉離定會扯出一路血痕。

捲起的大舌纏住了男人的陽具,外皮嘖嘖的因吸力和吮動被拉扯著,原本半覆在內的前端紅通通的開始伸展充大,逐漸的脫離外皮,等到老虎久舔到他下身溼潤不已,覃狀的頭充血成又硬又大的紅鑽石,冬離抵不過野獸的情誘,噫啊的抱著虎頭擺動腰身,讓那大舌上的小小倒刺淋漓盡致的刷颳著自己,虎舌靈活如蛇,又卷又纏又吸又舔,幾刻鐘男人精門棄守,熱精噴進野獸的嘴裡。

冬離還在承受噴精的餘韻,野獸卻蓄勢待發的忍受不住,大掌一翻又將男人掀倒,巨劍早已從皮毛退出,竟就著男人側躺的姿勢硬插而入,男人哀叫,心裡想著定要被捅破身了,野獸一半的前端卡在男人的體內進退兩難,牠喘喘低吼,後腿踢動,冬離被扯的難過,埋怨道:「還敢叫!誰叫你急著進來!我都痛死了!」

野獸不甘,等男人歎服似的放鬆,又急急的要將巨劍沒入他的身子,憑著野獸的猛力和硬度,加上冬離本習慣與野獸交合,滋滋幾聲肛口好不容易箍到根部接觸到細毛,男人已是大汗淋漓。

野獸待不住欲開始抽插,可是這種男人兩腳側合的姿態被插入,腸道必是密密的黏合野獸的柱身,毫無空隙,野獸一移動男人根本不是被抽插而是被拖曳。

「笨、笨蛋!你弄的我好痛!」冬離不留情的拍向野獸,一點都不怕對方野性一起便將他撕裂吞下。

野獸難得委曲的嗚鳴,一時不知所措,下身不敢移動,怕真的弄傷男人,不一會兒牠開始低身下腹使力,冬離感到體內的陽具奇異的漲大,爾後開始打顫點點顫在那緊緊的內壁上,竟是野獸要發射的前兆,牠就這樣要逼精射體,在男人來不及從驚訝中回神,野獸嘶吼一聲,熱液噴射,僅射這麼一記便就著液體潤滑將微微縮小的陽具抽出。

野獸射精本來冗長又多量,牠就射出這一記便憋住餘下更多的熱漿,牠的獸根被逼漲到極大又紫紅,他急不可耐的在男人身下踱步,鼻息噴的更急,男人知道野獸要在抽插的舒爽下噴精才肯,剛纔那一插哪能滿足。

冬離只好撐起身子靠仰在樹幹上,張大兩腿,一手掰開穴口,一手深進體內將野獸那一記精液均勻抹開順便縮軟腸道,野獸在一旁伸出大舌,舔著他在外的肛口,又不時的將舌尖舐入讓更多的唾液被導進。

不到一刻,冬離體內已溼軟無比,此處卻沒有大石相似的地方讓野獸方便插入他,他只好用肩抵在地上,下身盡力抬高雙手掰開穴口迎著野獸前來。

野獸太高大,即使男人擺出這樣的姿態,牠也要低俯下身軀才能進攻,牠撲服向前,陽具直伸,滋地半根插入,冬離的腰歡愉的一顫,野獸又復抽抽插插的挺動,等到巨大的陽具盡根沒入,冬離高吟一聲四肢攀住野獸就掛在牠身上隨著抽插搖擺,快感令他幾度鬆手又幾度攬緊,他的下身已射精兩次弄的野獸的腹部黏乎乎的,野獸也越動越低,後來已是將他緊壓在地侵犯的模樣。

男人急喘著,忽喊;「獸!獸!停一下!」野獸依話停了,神情卻不太高興,下肢抖搐著忍耐中又頂了男人幾次。

「教你一個新的……」他笑意盈盈,讓野獸正坐,自己的雙腿仍夾著牠的腰仰躺在地,他拉開黏合的地方直至剩野獸的頂端留在體內為止,開始收縮肛口去含咬野獸的前端,甚至開始懸晃起自己的腰臀,划起圓弧,那是野獸所不知的,人類的做愛招術,男人緩慢的將野獸的陽具旋入下身,體內腸壁無處不被壓磨到,那是不同角度廝磨的快感,野獸幾次要回歸本性直入插抽,都被冬離用手擋住蠢動的下腹,穴口開合幾次像一個貪婪的小嘴一般,用野獸的性器那硬度十足的形狀取悅自己每一處。

「啊啊……很舒服是不是……你看……」他滋的一聲下身直送,巨根又沒入,他後頭緊含著前端又噴出了精液,男人的射精不比野獸長,幾波噴灑,他打顫著身恍惚感受這股快感。

野獸嗚嗚幾聲,又立起上身趴在男人身上,急速抽插,這次卻學到了男人的招術,以不同方向去頂動陽具,冬離的內部各處被狠插了數百次,腰身不自覺的拱起成了最適合野獸插入的角度,舒爽不已,吟叫高蕩。擼鸡妼備𝑔书盡洅G顭島◄𝐼ᴃ𝑶𝑦🉄𝐄U🉄𝐎𝑟𝑔驅‌除共匪⮫‍恢復‌中‌華

之前也獸射入的那一記情液被擠出陽具填滿的體內,淌滴到了男人臀尖,更多聚在黏合處因野獸高速的打磨成了細微的泡沫圍在肛口處帶進帶出。

「啊啊……獸……你要射了……是不是……是不是……」冬離搖晃的臻首連聲問道,因為野獸不似往常欲噴射前會頂到深處停住顫抖,而是在陽具直顫打著他的腸壁仍執拗的進行抽插的動作。

冬離隨之抖動的更劇烈,情動至極,野獸開始射精,仍用著抽插的動作一波波的射向各處。

「啊啊啊……!!!好多……啊嗯……好燙……」他的雙腿緊纏而腳趾緊勾,野獸不停的插動讓大量的液體被拉出體外,冬離身下溼成一片,野獸好似要在精液射完前不停歇的擺晃。

野獸噴精的時間冗長的讓冬離覺得永無止盡,他的力氣已竭,雙手鬆脫,全身攤軟在野獸的身下被頂動著,在最後一波熱潮涌入,野獸也停在他的體內,陽具緩緩的縮回原本的大小,卻不急欲脫離。

冬離長長的喘了一口氣,淚眼矇矓的望著被他銜住而坐起的野獸。

「你真愛玩,我都沒力了……等等你要把我馱回去……」

饜足的野獸毫不在意,尾巴搖動幾下,輕舔男人身下的汗水。

敗給他了,男人這麼想著嘆息。

野獸從男人的身上起來,相連的部位啵一聲分離,冬離剛被野獸壓著狠插,穴內滿滿的熱液,緩緩流出,他累躺在草皮上,陽光照的他暖洋洋昏昏欲睡。

野獸從他的臉舔到頸子胸膛腹部和肛口,舐去他的汗水和分不清是誰的精液,冬離舒服的支起大腿,那紅腫的肛口露出,濁液被一點一點的清理掉,野獸幾乎舔遍了他的身子,他的雙眼享受的閉起,意識沉入睡海中。

沙地,白虎猛然立起,警覺的盯著有點距離的草叢,它的尖牙微露似乎正嚇阻著,龐大的獸身罩在冬離上方呈護衛的模樣,其實這叢林中的動物無不知這頭兇猛神獸,定不敢招惹,但白虎金燦燦的目光完全沒移動一絲,直至對方的氣味遠去才俯身趴在冬離旁邊,男人赤裸的身忽覺寒冷朝一旁的熱源移去,輕籲一聲抱住野獸的皮毛,野獸朝剛纔的方向望了望,心裡記念著剛剛完全陌生的氣味開始思量著。

那也許是不小心闖入這叢林深處的動物。

這天,野獸例行的去巡視自己的領地順便獵捕食物。

沒有野獸的騷擾,冬離高興的朝叢林一處較多草皮的方向走去,那片草皮奇異的長在四周林木高聳的空地上,被陽光一照射像一塊溫暖的大地毯,冬離很是喜歡,一旁還有涓涓小河,幾次與野獸情交於此,又幾次在此遇到鹿、狐在溪邊喝水。

上次,他還在這遇到一個──

“王子!你在嗎?王子?“冬離高喊,四處張望著。

一陣鳴聲從他身後響起,他微笑的望過去,從暗處被水光映出一個晶亮的眼睛,對方踢踏的踱到冬離面前,陽光下赫然出現的是匹精壯高大的黑馬,健康的皮毛黝黑的閃閃發亮。

上次被前來的男人遇及,冬離一下子就愛上那與過往見過的良馬更過之而無不及的精壯馬身,冬離欲駕御它的獵心欣起,提心吊膽的與它接近,就怕對方一受驚嚇將他踢死,他膽戰心驚的,黑馬卻比他倉惶,鼻響連打,鳴聲不停,怪的是卻不奔離,在冬離身邊不安的踱步踢土。

冬離想了想,也許是自己身上白虎的味道過重,草食性動物本能害怕著肉食性霸道的味道,他跳入小溪衝了衝又將草揉爛的搓在身子上,試著蓋過白虎的氣味,爾後與他接近他都先清洗過身子,事實證明冬離所想正確,在他用草汁蓋過氣味後,那黑馬竟不怕生的朝他親暱的用頭拱著他,他歡喜的梳理馬長長的鬃毛,手心撫過馬一顫一顫結實的身子,馬的皮毛意外的粗糙扎人,冬離卻喜歡上這刺刺的感觸,每每都愛撫摸上一翻令馬高興的嘶鳴。

這次相遇已是第三次,首次見到冬離便暱稱它為王子,它的姿態高雅,立在叢林之中,眼睛清澈的直望著他,如同剛剛降臨的王子殿下,本來的獵心已化為友情相待,只要一無聊就會想來會會馬友。光復​民國‍‍,再造共和

今日依舊,冬離親暱的摸撫黑馬的皮毛,又開始拔草灑它用溪水潑它,黑馬不怒反而用頭次次拱向他,欲將他翻倒,他大叫大笑的躲開又復玩弄大馬,開心的就像回到了童時。

冬離童心大起,過火的將一旁熟爛的果子砸在馬的身上,邊躲邊叫的拚命把香甜的果肉塗在對方身上,馬兒反擊,一逮到機會用高大的身軀將男人壓在樹幹上,將沾滿果肉汁液的身子擦向男人,男人哀叫一聲又哈哈的笑出來,全身盡是橙色的汁液。

馬兒擦著擦著動作漸漸變了,男人完全沒有察覺,只是夾在中間被馬來回的擦磨,本來扭動的馬身是從頭一連擦到臀,後來卻變成只有馬身後半左右擦著冬離,鼻響連打數聲,馬首搖晃著鬃毛,後腿踢踏,不斷用腰臀去拱冬離。

男人在被擠壓的有點難過時,察覺到馬兒的異狀,喊了數聲王子,又問道:“王子?你怎麼了?不舒服嗎?先別玩了,你壓的我喘不過來……”

冬離擔心的推開馬臀,混身汁液的步到黑馬面前,雙手抬起不停晃動的馬首,直直審視對方。

那馬一抬頭,甜美的果肉香從冬離被溼滑的身子散出,眼裡映上這英俊男人的模樣,突然發難,長鳴一聲前腿立起,冬離被掃跌在地上,頭一抬看向眼前發狂的馬兒瞠目結舌,原來馬兒後腿間的性器長長的露出,跟野獸和自己完全不一樣的大形陽具,冬離頓時呆滯,本來玩的開心的馬忽變躁動,原來是突然發情,正要尋找牝獸宣洩,冬離糊亂想到,這叢林中沒遇過其它馬匹更況是母馬,如何是好。

馬兒急急的踱動後腿,前肢更往坐倒在地上的男人踢去,冬離反應極快,迅速向一邊滾去避開馬蹄子,馬兒焦急踢個幾次不成,繞著冬離踢踏鼻息打的急響,冬離狼狽的喘坐在草地上,從他的方向把馬兒粗長的性器看的清楚,硬是打了寒顫醒悟到原來黑馬要將自己當成牝馬。

心頭直跳,冷汗猛流,雙眼緊盯馬兒的動作,怕對方有力的腿踢上自己,餘光掃向四周尋找著黑馬的守不住的空隙,抓起雜草混著土灑向馬首,在對方痛苦嘶鳴時,疾起奔向白虎山洞的方向。

汗水早已浸溼他全身,肌肉緊繃直至痠疼,肺喘的要炸開,冬離卻一點都不敢停下,儘量繞穿過樹木之間逃離,可是馬兒終比他來的更快,四腿達達的奔來,冬離聽著那鳴聲愈近,心裡更慌,腳下一個不注意被樹根絆住,跌在溼土上,黑馬已經追上,巨大的馬身罩在冬離上空,後蹄在男人腿邊不高興的刨土。

男人抓著扭傷的腳倒在地上急喘,眼睛看到馬的陽具在他上方晃動,那是有著覃狀的前端,柱身前細後粗,比男人的手臂還長,汁液還緩慢滴出,落在冬離身上。

“王、王子!你不記得我了嗎!?“冬離無助的問道,以為對方已經失了理智忘記了友人。

黑馬低鳴幾聲頓了頓看向他,不一會兒又更加躁動,列齒咬住冬離的臂膀,拖他到一處,男人急急的爭扎,馬兒不耐竟抬蹄將他踹在一個高起的平巖上。

男人痛苦直咳,抱著肚子嘔出胃液,心頭想著也許肋骨被踢裂了,爭扎的趴在平巖上。

黑馬向前,列齒將男人圍在身下的獸皮扯開,長舌開始舔弄他的臀瓣他的大腿根,更徘徊在他兩臀縫隙中留連不已。

等待它舔著盡興,前腿踩上平巖,性器開始在冬離後頭的溝豁磨擦,歡喜的用鮮少露出的陽具感受男人光滑彈性的面板。擼枪苾备𝓗攵浕恠G夢島↕IβO𝒚.𝐄𝕌.𝕆𝒓G

冬離被馬咬住了頭髮,無法移動自己,身體疼痛至極,在感受到馬的陽具抵來心裡更加恐懼,更多的是噁心。

他消極的低喊著:“獸……獸……你在哪……我好疼……“野獸卻不知在何處,當後方的熾熱前端抵住他的穴口,他幾乎心灰的要咬牙承受了。

突然一陣驚天動地的吼聲從遠至近,男人身上的馬匹聽聞有點退卻,兩個後蹄不安的踢動,無法捨棄這覬覦多日,好不容易守到離開野獸,將成為它替用牝獸的男人,還是執意要插入男人的體內。

吼聲迫近,震震如雷,在最後一聲淒厲的咆哮震進耳裡,馬已被利爪掀了過去,白虎颯然而至,面目猙獰的以低俯的攻擊姿態守在男人前方,雪白的皮毛豎起顫動防備著。

馬在地上滾了一圈又猝然站起,右後腿流淌著四條血痕,馬痛的嘶鳴,後腿用力踢動,也是防備預攻的模樣,望向馬兩腿的性器,雖覃狀的前端仍舊露出,卻因這一連串的緊張驚嚇長柱稍稍萎縮。

野獸認出黑馬的氣味,正是當日窺視他和男人情交的外來者,這陌生的馬匹也許是馬群遷移時走失到森林的,前幾日男人帶著對方的氣味歸來,野獸雖有點不滿,但看男人毫無損傷更因結交了朋友而欣喜,便讓它判定為無害,更況它不知道男人在見面前總會設法將野獸的體味儘量消掉,以為男人帶著自己的氣味便有警告的意味。

但新來的入侵者卻完全不清楚這個叢林的規矩,從那日窺視便迷上了野獸的伴侶,多日相處更是歡喜,今日在男人不自覺的誘惑下引出了黑馬的情慾,失了理智要像那日的野獸侵犯他的身子。

白虎見馬不死心的向前,怒氣更大,爆吼幾聲,狂奔向前撲倒黑馬,尖齒裂出正朝對方脖子咬下──

“住手!!!獸!!!別咬他!!!“八玖​‌陸⁠肆‌兲‍​安⁠⁠門​大‌廜‌​摋

白虎聞聲停住,鼻息直噴,利爪已嵌入皮肉,只差沒齧下讓馬歸西,血盆大口仍舊裂著,金色的雙眸看向那因激動制止的男人痛苦的咳嘔。

“他是我的朋友……“他低聲的說,又虛弱又無奈,眼裡寫滿哀求。

白虎不甘,低吼著彷彿在說男人無知,冬離緊皺雙眉,呼吸更重,他知道自己的傷處開始劇烈發疼,肋骨真的傷到了。

野獸察覺男人的不對勁,大掌拍開黑馬,朝他爆吼幾聲像是在警告驅離對方,黑馬戀戀不捨的望向男人,心頭開始懊悔自己失智的將事態弄的太糟糕,四蹄跺動,卻還是在白虎威赫下闇然離去。

白虎著急的走向男人,輕輕的將他移到一旁的草地,虎眼掃視他的狀況,又用鼻頭嗅聞、用掌中肉球壓試,一會兒便急急的跑開,不到一刻又回來,嘴裡刁著齧斷的數種草類,先全部放下,大嘴揀了幾種用舌推進冬離的口中要他咀嚼吞下,剩下的亦都咬進口中,用不善嚼草的利齒將草藥咬碎成藥渣子,吐在冬離胸下腹上青黑紅腫的表皮上,用舌播勻,又繞到他的腳踝處將餘下的渣子吐在那。

冬離口中的藥草也不甚好食,十分辣苦,他嚼的舌頭髮麻,才使力吞下,野獸敷在傷處的藥渣十分清涼讓他痛苦稍減。

白虎仍舊慌張的徘徊,忽然又奔走,不一會提來一個白色的箱子,外表有些磨損,冬離認出那是機上的急救箱,他爭紮起身,令白虎咬開箱子,拿了止痛劑和消炎劑為自己施打,才脫力的倒在地上。

野獸知道男人已無大礙,趴在男人身旁,痛惜的舔著他汗溼著臉頰。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男人一提,白虎又記起剛剛黑馬的侵犯,怨著向男人低吼,要他記住不要毫無戒心,隨便和其它動物做朋友。

男人的眼睛暗了下來,心頭漫出對黑馬的失望和覆雜的失落,囁嚅道:“可是我這幾天……真的很開心……我還將他取了綽號,當成了朋友……”

白虎知道男人隻身在這廣大的叢林之中,所有動物都害怕神獸的威猛,不敢與男人親近,偶爾有幾隻幼獸無知的靠近相親了一陣子,又被野獸嚇跑,男人孤單它懂,可是比較怕對方孤單更怕他受傷。

野獸嗚嗚的安慰他,男人卻嘆道:“明知道還有你,我卻還是……“他的雙眼閉起來,兩扇長睫急顫,像是要哭泣的模樣。

野獸的心沉了下來,立起聲咆嘯起來,聲音裡夾雜了威赫卻更多難過的訊息。

男人驚慌的張開紅通通的雙眼急道:“不!不會的!我不會離開你的!!……對不起、對不起!讓你害怕!“他緊緊的抱住野獸繃緊的身軀。

“我最愛你了……“男人低道。

迴應他的是野獸悠長的吼聲。

幾日後,男人還在洞穴修養,野獸卻早早歸來,男人疑惑的望向步近洞裡的野獸,後者嘴裡卻咬著一團棕球,待野獸走到男人面前,冬離才知道他嘴裡刁著一隻抖搐到快暈過去的小狐狸。

他接過來,頭上飄了問號,平日要吃的獵物白虎總先在外咬死纔給他調置,而手中這活生生的小傢伙是……?

白虎依舊舔著前爪,不予理會。

男人嘴角揚起,明白那是野獸害羞的迴應。

這是第一份送給他解悶的小寵物。

冬離的心被歡欣填的滿滿的,笑容像春日的朝陽。

“我真的,最愛你了,獸……”

也許對現代人來說這個鳥不生蛋的叢林中,看不到任何科技的影子是十分不便的,可是對冬離來說,在這裡的日子很悠哉,不用上公司,不用趕案子,不用接待客戶,沒有塵世的紛紛擾擾,也不必擔心吃不飽睡不暖,因為他吃的是野獸獵來的食物,睡的是有野獸守著的洞穴,將一些生活需求完成後,他便開始無所事事,開始遊手好閒,怎麼選擇,城市的大忙人、叢林的大懶人,他都會選擇後者。

夕陽將下,他坐在崖邊吹風眺望風景和冷暖色漸換的天邊,舒服的快眯上眼睛,慵懶的拉開背脊,又復撐手後傾的坐姿。

一個細微的觸感突然徘徊在腰腹,他瞬間顫了一下子就會心一笑,任由"對方"繞上來。八❾陸⁠​肆天​⁠安‍‌门⁠‌大⁠⁠廜𢫬

那原來是野獸長長的尾巴,因貓科的肉球讓它可以毫無聲息的出現,它其實立坐在旁已許久,男人昏昏欲睡的沒有察覺,尾巴便不甘寂寞的纏繞在男人身上。

冬離記得那個尾巴第一次接觸到他時,他錯認是大毛蟲上身,驚跳起來,連野獸也被男人的大動作嚇著,滿臉錯愕,那時冬離撫著胸口本要破口大罵的,低頭一看卻看到野獸的蠢臉,結果笑的喘不過氣來,幾次之後他就習慣了這種不甘寂寞的動作。

可是那個動作繞著繞著漸漸朝底下鑽去,男人感覺到自己的性器被微刺的皮毛撥弄著,深邃的雙眼眯起一道精光,眼角一瞥,那隻野獸道貌岸然的正坐著,一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模樣,只有那長尾巴帶了戲弄和情慾的味道,正對他的性器"上下齊手”,而且不只性器還搓弄了兩顆圓滾的子孫袋,甚至更往下在肛口附近擺晃的搔擾著,男人不作聲它就肆無忌憚的更過火,到後來那毛絨絨的前端竟想要鑽開褶處進而入侵。

男人被撩撥的性器微硬,低哼在野獸摩娑到因紅腫而敏感的褶處時溢位雙唇,他卻眉頭一皺,嘴巴撇動一下,身體向前臀部用力一坐,尾巴硬是被夾坐在男人身下,野獸嚎叫一聲,尾巴的短毛痛豎成的漲一大圈,想抽出被坐疼的尾巴卻被男人跩住,它低低哀哼,雙眼溼漉漉的望著男人希望手下留情。

男人惡質的裂嘴笑開,“虎先生,這個在日本被叫做痴漢喔~"(他也有看●片!)移臀抓著對方的"觸手"道。

白虎恁大的腦袋怎會知痴漢之義,倒是從語氣中聽出對方調侃的貶義,低趴著裂出血盆大口討饒的笑,從男人看來還真像個猙獰的淫笑。

男人嗤笑一聲,甩回它的尾巴:“看你下次還敢不敢。“這話其實也道上了上百次,野獸總學不會教訓。

白虎前爪抱著尾巴委曲的舔著痛處,就像一隻大貓的模樣,它嗚嗚幾聲都不見男人心疼它,它不死心的在男人身邊繞著還一邊用身子擦向他,十多分鐘過去,它繞的頭都暈了,擦的也累了,男人仍神態自若的吹風看遠景。撸鸡怭备𝑮書全恠𝐺梦岛☼Ib𝕠𝕐🉄𝐞𝕌🉄O𝐫𝐠

它粗粗打了一個不滿的氣響,洩氣的坐下,張開一腿,彎身舔那露出頭的陽具,抬頭對著男人嗚嗚幾聲再低頭舔著。

男人精明如斯,怎不知道野獸的求歡舉動。一般老虎不像人類,發情期是15~20天為一週期,每週期大概持續個五到七天左右,每日約兩三次,可是這頭野獸……性慾比一年四季都是發情期的人類還強,他是不清楚在沒相遇時是否如此,可是自從與它交合過,次數越來越頻繁,頻繁到天天要一次兩次三次都嫌少,他忍不住啐罵,果然是匹野獸,精力永遠用不完,讓他即使身為男人,一遇上白虎體力永遠不足,就如現在的他,早晨被它享用過頭,褶處紅腫不勘,怎麼走都覺得體內還夾著個熱棒,腰和大腿還痠軟著,只好在這邊休息,不到一天,野獸又來求著交合……真是……野獸!!

男人斜眼一看,野獸的下體已漲如小臂,像支紅紅的利劍筆直的指著他,白虎光是這樣自我安慰無法滿足,後腿躁動不安,以坐姿急躁的踏動,又立起身亂繞幾圈,又嗷嗷低嗚噫噫的拉茸著大虎頭急急的舔動那消不去的陽具,反反覆覆,慾火熾著它難受。

男人望著都快眼花了,野獸哼聲越大越怨,它終是耐不住,起身用頭拱著男人,使力的要把對方推倒,溼熱的大舌色急的舔著他的臉頰他的肩頸他的背脊,男人抵不過野獸的力氣撲倒在地,虎頭呼的鑽進他的下襬,舌頭舔弄著那腫大豔麗的甬口。

男人被逗的粗喘一聲叫道:“等等等!!我那裡被你弄的難受到現在耶!“白虎聽而不聞,下肢一跨低身便要插入,冬離眼捷手快,半途截住那一大根兇器,再也忍不住喊出:“笨老虎!!!你知不知道這叫強暴!!!我叫動物保護委員會抓你喔!!!(他一時氣瘋了= =")”

要害被擒,想往後卻被跩住無法脫身,野獸發出更委曲的聲音,下身就往男人方向頂頂,白色皮毛因為這個姿態被手捋的更後,一整個性器大大的露出,就像一條猛蛇朝男人怒張著嘴,宣告著"它"正急欲發洩,這一前一後倒被野獸發掘出另一種也可舒爽的方式,竟就著男人的手,前前後後擦動起來。

男人錯愕下,看著野獸的性器露露縮縮,那外皮也被扯著歡愉,汁液緩緩的流下,一臉燒熱被抒緩的表情,他哭笑不得,一個求不到性愛的"怨夫"竟這樣也可了表安慰。

冬離投降,放開手引起不容易略得解脫的野獸感到不滿。

男人側趴彎起一腿,露出完美的臀線,翻起下襬……他笑的優雅與這浪蕩的姿態完全不符,他用指腹擦著被野獸染溼而有著淫意的豔紅肛口,不用他指引,野獸也看的兩眼發直,口水直流,愣是忘了動作,他卻輕道:“你看,紅紅腫腫的,對不對?我這裡還在疼,再做的話我明天就不用出門了,你上次不是約說要跟我去瀑布那邊玩耍捕魚嗎?我一直期待著,如果因為你玩過頭了我去不得……你一定不捨得看我心裡難過吧?”

他低聲的像情人之間親睨的呢喃,野獸像是聽懂了,失望的垂下耳朵,也許心裡正怨著男人的惡質,讓它看的著吃不著,它洩氣的盯著那裡,伸出舌頭帶有撫慰的意味輕舔而上,男人輕笑出聲,明白對方打消入侵的念頭,任它慰撫,看它舔溼又笑著用指腹在肛口處拭開再擦去那薄薄的唾液。

野獸如果真的能,也許早鼻血直流了,它看的情緒更激動,卻不能進入眼前一快美境,男人還一直撩撥它,它怨又開始低嚎,男人也開始心軟,野獸管視著這片叢林,所到何處無不是虎虎生風威派十足,此時卻完全沒了,低聲下氣的求著男人的愛。

男人坐起身,伸手將它的外皮退更後,白虎被這麼一觸,巨根顫了顫又更往他眼前頂。

“用嘴巴……就射一次……好不好?“他低聲問道,掀起眼簾從它的身前仰視著,眼睛溼潤的眯起,嘴角勾成一個誘惑的弧度,那冶豔的小舌緩慢探出劃過一圈濡溼雙唇又勾劃列齒,複道:“我的舌頭很厲害喔……“說著小舌便伸空中挑舞出一個令人心癢的動作,“以前女孩子都很喜歡呢……“說完低低的笑開來,又喃喃說著野獸一定也會的話。三民​主​义統⓵‍​中國

白虎情慾被牽動的更厲害,低頭接上男人示範中的舌尖,大舌在前喙一進一出的與男人舔吻著,冬離高昂起頭雙眼漸合,小舌勾著長舌的邊緣,彼此用舌蕾敏銳的感受對方,幾次交舔冬離吸引大舌的前端入口,大舌翻攪著他的口腔舌齒,又復嘖嘖的吸吻大虎齒邊的唇喙,在他舔上大虎的犬齒根,對方也正舔著他優美的下巴。

手中,他就著野獸泌出的汁液潤滑著陽巨的柱身,白虎歡欣的不自覺擺動下體快速扭動,依著那竄動的速度,他的兩手一緊一張的,擬似交合的褪拉著它的外皮,指頭變化著角度撫慰著肉紅的柱身,時而打旋時而直捋時而緊握,上頭交吻的熱烈,老虎長舌轉個方向鑽進男人的口中各處細舔著。

男人溢位動情的低哼,臻首越來越仰,最後已是倒躺在地,接續的與野獸舔吻,以正面壓倒的姿態,雙腳開在獸身的兩側,雙手還在身下淫慰著野獸,那個模樣擦著擦著總是碰到自己微硬的陽具,冬離嗯嗚一聲,鬆離野獸的大嘴,沾黏的銀絲在空中拉扯而斷,過多的唾液流過他的唇他的頰他的頷他的頸直至他的鎖骨染溼一片,他紅唇開合直直喘息,因情動而挺起的小乳被轉戰的老虎舔至,令男人腰身逐漸高屈著迎向野獸。

下身,男人一手把外皮狠狠褪到底,手間觸到野獸溼黏的柱身,黏黏膩膩,巨劍前端更溼,滴淌在他的腰腹,另一手揉上陽具的鈴口,用五指交替打揉過,更讓指尖壓著開手敏感直磨,引的野獸下肢急搖,後竟吼出高咆,裂嘴咬上冬離的脖頸,男人一驚那是大虎交合固定伴侶的動作,以現下這冬離敞開雙腿躺倒在野獸劍前的姿態,野獸一個往前便可插入解欲,下身突感到一陣溼熱,男人鬆手正要高喊阻止,只見野獸一個低身俯下,巨大的性器壓在冬離的陽具上急急的磨擦,冬離嗯啊叫出,熱的燙人的巨劍擦過他的龜頭他的冠溝他的柱身他的囊袋像要將兩人的性器溶成一塊的磨娑,十次百次冬離喘著數不起。

“嗯啊啊……獸……獸……“他一聲一聲高吟著,腰身一挺,男人的性器抖動著打向野獸的,他顫抖的手向下伸去,一手握住兩者捋動,一手用三指摸著自己形狀分明的冠頭劃過冠溝,當姆指壓在鈴口打轉時,他再也承受不住腰脊前弓,長腿扯出更大的弧度,下身滋滋滋的吐出熱精,落在野獸和自己身上。

他大張的腿被野獸的身軀壓的兩臀高抬,肛口正面露出,讓野獸擦在那上頭,用著溼熱的性器和被拖拉的白色外皮,一陣刺疼,冬離欲向下縮離卻被獸身卡住,野獸性器極長,壓著他的肛口,前端還是與男人的冠處相擦,漸漸那裡也失守,刺痛在快感間得到安慰,野獸的動作極巧,那尖頭劃到那處,像是親吻一下兩者接頭磨磨點點,肛口不自主的一張一縮回吻。

在男人以為要被撐開時,又再揉身而過用尖處描划着會陰兩囊和一整個性器,那氣力亦時刻轉換著,輕輕重重急急緩緩,逗弄著男人被緊緊壓磨又輕輕搔慰,他嘴裡碎喊著淫聲,眼角染紅,兩眼失神,結實的胸膛上被野獸狠狠蹂躪過的小丘漲成深紅色,男人痴態盡露,汗溼的蜜色身驅,扭動舞擺的體態全都是令人血脈噴張的模樣。

男人雙腿勾著野獸,雙手握著兩隻陽具亂無章法的淫慰,野獸也情到深處,固定男人的牙微微將皮肉陷入,陽具急顫突地爆漲,精口一開,熱液長送,射的冬離滿身盡是,野獸洩精極長,男人在野獸精口正開激灑熱液之際仍用一手壓揉著縮緊的兩囊和根處催精,另一手掌心慰撫著熱莖,指腹還壓點著噴精中更加敏感的開口,那精液被他玩弄的隨處亂灑,大虎被伺服的極為爽快,待最後一記前端忍不住微抵開男人的肛口略略的注入些許淫汁,讓男人瞠目啟口嗯哼一聲跟著再度洩精,才停在那處用餘韻的抖動輕撫著。

男人握著他的性器,用前端抵在肛口吮含幾次再放開,象徵這段情交結束的親吻,心裡想著野獸還是比較喜歡交合在他體內情交吧。

低身一看男人笑出來,“真像你在幫我洗澡……“那濁液將他的身子染的溼潤,月光照著盈盈一片,如小小的湖面。他沾了噴上臉頰的熱精,在野獸面前吃進口中,砸砸嘴道:“好腥……“他眯眼這麼說,卻是饜足的表情,野獸內心歡喜,低頭開始要拭淨男人身體,男人卻還舔著手指喊著對方道:“你沒忘記什麼嗎?“那小舌是越舔越情色,表情一勾一勾的又像極了狐狸。

大虎呆愣著,停下清潔的工作,兩眼盯著男人的表情有點傻。

“也不是我不要,只是一直沒機會,既然你忘了,所以就算嘍?嗯?“他又道,那個"嗯"字上揚的十分甜美。

很厲害的舌技……

那天夜裡,野獸長咆的聲音傳到極遠……

嗯,男人說過,就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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