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特警,何懼刑求

本文由 淫夢島(iboy.eu.org) 收錄於 2020年02月23日 ,最後更新於 2020年02月02日 ,期間原文劇情可能已有所發展或變更。

現在的我,真真實實,孤立無援地站在陳老四面前。

這是昆明郊外一個不為人知的廢棄倉庫的地下,陳老四和他的飛幫的私牢。撸枪必備𝗛书全在𝐆儚島→IƄ𝑜𝐘🉄𝑬𝕌🉄𝒐𝑟𝐺

我,雙手被雙股麻繩緊緊反捆,繩索在特警服外纏繞,勒得我下氣不接上氣,胸膛卻不得不高聳著。

黑色警靴被套上30公斤重鐐,嘴裡塞著不知是誰的襪子,外面封著膠帶。

我被俘了。中华​民國‍‌光復⁠大陆‌‣​‌建設自‌由‍‌民​主新‍中‍國

兩小時前,城東埋伏,情報是假的。撤離過程中,我被飛石擊中,眼前一黑。隱約記得,一群人把我撲倒在地,雙臂扭到身後,一團潮溼惡臭的布直接塞進嘴裡,麻繩上肩,五花大綁,套上黑頭套重重摔進車裡。一路上,幾雙腳不停地踢踩著前座下的我,一隻菸頭燙在我被捆得發紫的手上。

經過兩個小時顛簸,我被拖進這個神秘的地方。

頭套取下,燈光刺眼。我看到一排赤膊黑褲腳登軍靴的打手跨立在旁。牆上掛滿繩索、鐵鏈,房間裡是各種各樣的刑具,外圍,則是黑牢。

腳上的捆繩被解開。一個和我差不多大的毛頭小子拿著錘子蹲下來給我砸了鐐,然後站起來麵衝著我,洋洋得意的冷笑,然後,一連五個重重的耳光。我被綁得不能動彈,嘴被封著,只有怒目圓睜喘粗氣的份兒。

些許,那個我看過無數次照片,無數次發誓要親手捉拿歸案的陳老四踱了出來,揹著手圍著我轉了三圈兒,站定。

口封被扯下,生疼。

「小警察,既然落到我們手裡,就選擇和我們合作吧。」

「去你媽的,要殺要寡痛快點兒。」

「別急,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這麼著,咱們長話短說。告訴我你們這次行動是從哪裡得到的情報,放你回去。不然,看看這老虎凳,上面可捆過不只一位你們的偵查員喔,和你一樣帥的。」

「老子知道也不會告訴你。有本事打死我。」

「那好,在我這裡,咱們也要照章辦事。夥計們,既然警官先生這麼配合,咱們就開始。」

幾個打手衝過來,把我掀翻在地,牢牢按住。繩索被解開了,幾隻手撕扯著我的作訓服,我掙扎著,上衣還是被扒了。緊接著,重新捆起來,綁到柱子上。打手撕掉了我上身僅存的黑背心,八年練就的精幹肌肉暴露無餘。

皮帶,暴雨般的抽打。上身不消幾分鐘成了紅色。

「開胃菜,怎麼樣。」H9 I& Su’ v8 @2 A

我哈哈大笑,「癢癢!」他們換了皮鞭。不多久,我身上皮開肉綻。我開始喊叫,咒罵。

菸頭燙在我的乳頭、腰部、肩膀上。

一個小時後,我氣息漸弱。

一盆冷水潑向我,打手們把我解下來,推到老虎凳前。武汉病⁠‍毒研究​所蝙​​蝠女

再次被綁,這一次是固定在長凳裡面的柱子上。脖子被緊緊勒住,引以為傲的胸肌更加挺拔。

膝蓋被麻繩牢牢綁在長凳上,靴子被扒掉,軍襪脫下來粗暴塞進我嘴裡。

一個年輕的打手從嘴上取下菸捲,在我腳面上按滅,然後,拍拍我的臉,說「你先好好想想,哥兒幾個喝口水。」又一個打手過來,在我生殖器上抓了一把,又一隻菸頭按在胸口。

十分鐘後,刑訊繼續。

我的上身,下身,腳板,同時承受巨大痛苦。

鞭打,加磚,壓槓子,夾腳趾,抽腳底,我瘋狂吼叫、咒罵。

他們用鹽水刷我的傷口。

兩個小時,頭腦已不清醒,反綁的雙手把柱子摳出了印痕。

我默唸著,我是特警,我就戰士,我是男人。

乳頭承受了一輪又一輪的夾子和菸頭。

當我不再喊叫,就會有整桶冰水兜頭而下。

雙腳被血染紅。拔掉了三個指甲。

幾點了,想念我的戰友。他們在研究營救方案吧。再忍忍,同志們會來的。

他們終於把我解下來。我趴在地上,喘息。

一隻穿著軍靴的腳踏在我的光背上。「服不服,說不說。」尻熗必備𝗛妏全汇G儚岛◄𝑰Ḅ𝑂𝐲🉄e𝐮.𝕠rG

「你媽了個逼。」我用虛弱的聲音回敬,換來急驟的鞭打。

四人圍過來,拳打腳踢,扒去我最後兩件衣服。

我一絲不掛了。

又一次被捆起來。生殖器竟然堅挺。

眾人鬨笑。一團襪子又一次塞進我嘴裡。

我突然反抗,試圖用我尚可以活動的腿來給他們一點厲害。

無濟於事。他們架住我,腳鐐重新打回腳上。然後,將我踹跪,瘋狂毆打。迷離間,我被兩個人架著,一個沉重的啞鈴吊到我的生殖器上,痛不欲生。

他們把我捆到柱子上。一個奇醜的老頭走過來,把手中鐵盒在地上鋪開。各種寒光閃閃的銀針讓我心頭一沉。

老頭用粗糙的手撫摸著我的胸肌、乳頭。

「多漂亮的肌肉啊,還有這奶子,不大不小,圓圓的,紅紅的,看,挺起來了。」

過電一樣,快感襲遍全身。翻牆‌還嬡党⁠⯘‍‍莼‌屬狗​⁠粮⁠養

「說吧,你們從哪得到的情報。」他繼續捏弄著。

「下面硬了吧。」他一把掏下去。「喔,好大。」

我可恥地硬著。

「痛快點兒,再重的刑,老子絕不吭一聲。」我叫道。

「罵人不可以喔。」

老頭挑出一支中長號的針,在我右乳頭邊比劃著。

緊張、亢奮,完全控制了我的中樞神經,下面愈發堅硬。

「說不說?」

「操你大爺,過刑吧,讓你看看什麼是爺們兒。」

撲的一聲,鋼針橫穿而過。藏在警褲下面的老二瞬間精液噴涌,前所未有的快感將我捧上雲端,又重重摔回地面。全身肌肉都繃緊了,看得老頭直咽吐沫。

兩道細細的血從右乳頭流出,淌過腹肌。

第二根,送給了左乳頭,這粒突起又接納了兩根。

射過精,我對疼痛的承受力迅速下落。第三根針穿刺而進時,我慘叫一聲。

腹肌已被胸口流下的血染紅。

他變本加厲。腹肌,三角肌,胸肌,腰間,鎖骨上方,一小時後,我成了刺蝟。

嘶吼,昏迷,冷水兜頭,再重複,酷刑下我一次次想要放棄,但沒有放棄。

我想到了從警誓言,想到了和戰友們同生死的戰役。

我看到了完美的胸肌腹肌,它們提醒我自己是個男人。

劇烈的掙扎,讓柱子都晃動了。幾個打手過來,把捆我的繩子每一道都緊到不能再緊。

氣息嚴重不暢,終於在第二十根針進入肩頭時失去知覺。

等我再次被冷水澆醒,已被放倒在地。兩人按住雙腳,綁著的上身繼續被老頭撫弄。

「我們把這些首飾拆了吧,裡面還有更好玩的呢。」

他一下從我胸口拔了一根針出來。我拼命嚎叫,兩個人摁我不住。

索性齊踝捆了,加上最重的鐐。

針一根根拔,鹽水一層層刷,我一次次昏迷,最終失禁。

我成了血人,地上的積水都染成了紅色。

我癱軟在地。最後一根針從乳頭抽出,一口鮮血噴了老頭一臉。那是我咬碎牙齒的結果。今‍‌日舔‌‌赵⁠‌壹‌‌时‌⁠爽⮞明‍​日全⁠家火‍​葬​​場

老頭暴怒,抓起最粗的鋼針扎入我的睪丸。

一聲淒厲的慘叫,我昏死過去。

醒來時,已被扔進黑牢。水龍沖刷著我,讓我幾乎窒息。

幾個打手進來,對我進行二道捆綁,又在睪丸上吊了啞鈴,拖了出去。我的左睪丸想敲鼓點一樣疼痛著,那麼長的針穿進去,怕是廢了。

走廊另一頭,是更大的刑房。一道木柵將人間地獄分為兩半,一邊是八米見方的水池,一邊是各種刑架。

他們讓我站好,從棚頂拉過鐵鉤,勾在我雙手的綁繩上,眾人一使勁,鐵鏈嘩啦作響,我連人帶鐐吊在水池上方。

一米八六、七十六公斤的身體,加上腳鐐,怎麼也得二百來公斤,所有重量都集中於肩上兩道繩索,馬上要脫臼了。豆大的汗珠斷線般滴落。

「說不說?」

「不說。」擼槍妼備𝙃妏尽聚𝑮顭岛╬𝐼ḃ𝐨𝕪🉄𝒆u🉄𝐨R𝐺

三股皮鞭同時甩過來。

「說不說?」

「舒服,接著打。」

鞭打持續了半小時,他們煩了,扯動滑輪,一下把我扔進水裡。

那是刺骨的井水。瞬間懵了。狠嗆一口水,費了牛勁才站定。

水一直漫到上胸。極度的寒冷令我瑟瑟發抖。

腳趾一個接一個抽筋,我狼狽不堪。

一點點挪到池邊,想靠一會兒。打手的鞭子立即抽過來。

一人拿起鐵勾,勾住我的脖子把我拽到他一邊。再取來繩子一頭套住我的脖子,另一頭拴在木樁上,故意拉得緊緊。

接著,掏出雞巴衝我兜頭就尿,其他人見狀也加進來。

頭上六個人在淋尿,我動彈不得,不停地乾嘔。他們狂笑不止,散去。

留在水牢裡的我,因體溫流失陷入幻覺。

恍惚中,我回到了特警大隊水上中心,科目是水下逃生。戰友們穿著泳褲,背手跨立,後排用警繩把前排雙手雙腳捆住。哨聲一響,他們躍入水池。洪湖‌水⯘​‍浪打‍‌浪⁠,‌‌粉⁠紅​⁠死⁠⁠爹又‌死媽

每一次,我都能順利逃生。

這一次,他們給我上了雙道捆綁,外帶背銬,我無能為力。

我想起那次艱難的集訓。演習中,全隊一半戰友被大隊長的計劃書定向,落入

在毒營。第一夜,六人被扒光上衣捆在水牢裡的六個木樁上泡了一夜。我們互相鼓勵,痛罵隊長。我罵得最兇,凌晨四點第一個被拽上岸,五花大綁倒吊起來拷打。

對我的單獨懲罰進行到天微亮。五點,那哥兒五個光著膀子反捆雙手列隊走進刑房,我渾身是血幾乎全裸倒掛著的光輝形象給了他們足夠心理震盪。敵方安排他們觀摩了對我的電擊。失禁讓我丟足臉麵。

五名年輕特警拒絕了招安,立刻被按倒在地剝得只剩底褲,捆到鐵欄杆上問話挨鞭子。每個人的清晰肌肉、粗壯大腿、修長雙腳暴露無餘。我清楚地看見,他們底褲下的陽具都顯出堅挺的輪廓。當一具具青春無敵的胴體被捆綁吊打,經受酷刑,所產生的視覺震撼令敵我雙方都無法抵擋,所有人都立刻精蟲上腦,勁道十足。那次演習,我們都入戲太深。對難友受刑的半色情欣賞賦予我們忍耐疼痛的莫大動力。刑求中,六人最大程度展現了有難同當。偌大的刑房,十四種刑具,六人輪著上。看到戰友所受折磨過於嚴酷,每個人都會想方設法把打手的注意力引向自己。

上午九點,我被綁到老虎凳上,最親密的戰友四蹄拔攥吊上刑架。他在當空旋轉中蹭過刑凳上的我,兩人汗水交融,他脖頸鞭痕上的鮮血滴到我胸口,淚水頓時模糊了我們的眼睛。中午十二點,我下了老虎凳,打手把另一兄弟拖過來,四人招呼一個把我倆摁在地上。我倔強地抬起頭,不管敵人在裡面怎樣恣意捆綁著我的臂和腿,對頭碰頭的他說,「兄弟,是爺們兒就挺住。」「你是好樣的。兄弟,放心。」電棍無情地捅到我後腰。等我醒來,我和他一樣姿勢一樣反綁著懸掛空中。兩小時後,當我們淌著血從刑架墜地,兩人抬頭深情對望,他用捆在身後的手作出「OK」手勢,我也儘量把大拇指從綁繩中翹起。在那一關,敵人用針把他胸前爆裂的傷痕縫了起來。面對如此慘烈的刑訊,我破口大罵,刑官走過來,抓起匕首,在我胸前劃出一道和他一模一樣的深深傷痕,接著照方抓藥也讓我在針線遊走於傷口之間的時候疼得暈厥過去。

第一輪長達十小時的折磨結束,六名特警被押入黑牢短暫休息。我們艱難蠕動身體湊到一起,在背後將捆住的手彼此緊握。也會試著把戰友滿是血痕的腳擁入懷中,互相溫暖。那一刻,儘管麻繩穿骨鐐銬加身,信念仍然無阻地從指尖流過,穿向戰友。

敵方變本加厲地折磨我們,忘記了這是演習。他們把三條水蛇塞進捆在椅子上的我的領口。我瘋狂的反應沒能把他們從戲裡拉回。極度的驚恐導致心臟驟停,好在施救及時撿回一命。如果我交代了,他們都得扒官衣兒。

年輕特警們熬過了數十小時幾不間斷的刑求,用硬漢精神詮釋了任務。

第四晚,敵方安排了集體處決。

我們被從各自刑具上解下帶出刑房,在走廊列隊。被俘時的隊服發還。我們眼含熱淚默默披掛,整理好所有徽記。穿好心愛的隊服,隨口令轉身面壁。每人身後都站上敵方兩名士兵,一人肩頭搭捆粗長的麻繩,一人手裡拎著鐐銬。同樣的速度和節奏,無情上銬,仔細捆綁。腳束執行繩,連雙手掛綁。捆綁的過程如此安靜,只有繩索穿過制服的悉悉索索。兄弟們默默相望,任由敵人繩銬加身。我們完全明白,此時此刻,兄弟之所受即我之所受。

重兵看守下,緊緊捆縛、塞嘴堵口的六兄弟席地靠牆坐了四個鐘頭,直到深夜纔出發。兩裡地,步履維艱走了四小時。

刑場,是座廢棄的礦山,處決方式是活埋。我們毅然跳下深坑。泥土像雨一樣澆下。我們艱難站起,慢慢聚成一圈,面朝裡,驕傲的頭頂在一起。我們被剝奪了說話的權利,但此時此刻不用再說什麼。我們用反綁的雙手和佈滿繩結的後背迎接瀑布般落下的泥土,這本身就是態度。面朝黃土,我們都哭了,坑外的敵人無法看到,只有我們自己知道。這樣慷慨赴死,是上天饋贈的幸福。

就在泥土埋過我們三分之二身軀的時候,大部隊打來了。我們被挖出來,遍體鱗傷虛弱至極地互相依靠等待鬆綁,所有人都向我們敬禮。

那是我第一次接觸真正意義的被俘凌辱,那些拷打同今天我受的刑相比真不算什麼。那以後,我們六人的關係說不清地曖昧。我承認,我們之間開始有性。那是基於相互仰慕的性活動。演習一年後的春節假期,哥兒六個一身作戰裝備潛入支隊倉庫,在積滿灰土掛滿蛛網的角落脫去上衣,露出漂亮的肌肉,然後互相捆綁上鐐,躺到骯髒的地上。冬天的寒冷侵入我們光裸的肌膚,綁縛的身體卻又膨脹著慾火。我們渾身是土,靠腰腹力量蠕動。當我們帶著汗水頭與頭相碰,我分明看到一隻捆得紅紫的手從背後艱難抬起,作出「OK」手勢。那一刻,我們淚流滿麵。感謝發自本能的衝動,那一晚,反綁著的我們忘情接吻,互吮最敏感的凸起,深喉兄弟們的傲然之物,年輕特警們記不清噴射了多少瓊漿玉液。

那些美好過往啊,如何撿回。

現在,我孤身一人,只能默默忍受。

我的戰友,好想你們。

恍惚醒來。周圍這樣昏暗。我在哪兒?冰冷刺骨的水沒過胸膛。

想起來了,這是現實,我真的當了俘虜。他們為什麼如此怕我,給我披掛上這樣重的刑具?因為他們是歹徒,我是戰士、是特警。歹徒懼怕陽光。

打手們酒足飯飽回來了。我被吊出水麵,除去鐐銬,捆了雙腳。身後的繩子被緊了緊,鐵鉤勾上兩腳間的綁繩。

世界頓時顛倒,我大頭朝下,像被釣出水的海魚一樣掙扎。翻​墙‍還嫒黨‌‍,​蓴属⁠豞‍粮⁠‍養

頭沒入水中。幾十秒後,身體又被吊出水麵。

「說,誰給你們傳的訊息。」

「你媽!」

沒入水中,時間一次比一次長。捆著的上身劇烈扭動。嗆水了,肺部的疼痛那樣難熬。哀嚎,踝骨上的綁繩因為承重太大快要斷掉。

「殺了我。是爺們兒就給個痛快!」

「那不行,折磨你太刺激了。」

折騰了一個多小時,才停下來。我癱倒在地,小腿劇烈抽動。

被扔回牢房。掙扎坐起,靠牆。抬頭看高處的小小鐵窗。微弱的陽光透進來,抓來幾天了?

戰友們,我在等你們。

上身兩道捆綁太緊了。彷彿無數螞蟻往我體內鑽。這是血液迴圈出問題的症兆。如果再這樣被捆著關押幾天,人怕廢掉。

低頭看去,作戰褲已是襤褸成條,出征時,我是那樣專心地紮緊褲腳的束縛帶,掖入靴口。長長的鞋帶繞靴纏了三圈,打結。戴上戰術手套,對鏡給自己敬了個禮。這小夥子,真酷。

我大喊,還有什麼都使出來,有本事殺了老子!

唱歌,軍歌,人民警察之歌,特警隊隊歌。

鐵門開啟,打手拽著繩子把我拎起來,頂到牆上。耳光,數不清,血從嘴角流下。襪子,塞進嘴裡,再用繩子捆了在腦後打結。小型電棍,噼啪作響,捅在腰上、胸口處。

一個打手壞笑,拿過電棍進行調節。我是警察,知道自己將要遭受什麼。

一聲巨響,電光一閃,眼前一黑,我像捱了炸彈般翻到在地。

昏迷,嘔吐,除了白沫沒有別的。擼熗苾备𝑔書尽聚𝑮梦岛╬𝒊BO𝒀🉄E𝕌.𝑂rg三‍民​主‍​义‌‌統⁠壹​中‌國

褲襠溼透,那是失控的尿液和精液。

許久,神智才恢復。他們正在玩弄我的雞巴。輕輕撫摸、套弄。一個打手一口含住我的左乳頭,一隻手揉捏另一個。

很快,硬了。繩捆索綁讓我更加興奮。

不到一分鐘,精液再次噴出。

他們繼續。又硬了。突然,一聲炸響,生殖器彷彿遭到重物撞擊。他們在電我的雞巴。

暈厥之前,我清醒意識到,精液源源不斷不受控制地正從輸精管噴出。

電棍打擊性器官,永久喪失能力的可能性在百分之六十以上。

打手狂笑聲中,我喪失了意志。

我飛起來了。上天,結束吧!周圍怎麼一片雪白,遠處有美麗的光。

好舒服,而且開心。苦難結束吧!

一盆冷水,再次把我拉回殘酷現實。

四十多小時的刑訊,能量耗盡。我嘴唇緊閉,雙目緊閉,沒有屈服。

又一個瘋狂的十小時開始了。

我被綁上電椅,電來電去,無非是失禁,噴精,我已沒什麼可失可噴。電流在肉裡鑽來鑽去,吼叫,昏迷,沉默。

我被第二次捆上老虎凳,又失去兩個腳指甲,外加兩隻腳趾骨折,三根肋骨骨折。他們太沒創意。

我被手腳反捆在一起吊起來,竄著旺盛火苗的炭火盆置於身下。身體在旋轉中被炙烤,五臟六腑都快熟了。三十分鐘後,陷入深度休克。這一回,冷水澆頭也不管用了。

黑夜再次來臨,他們給我打了強心針,擡回牢房。這次,只是簡單捆了手,腳鐐仍在。在他們眼裡,我已無力反抗。

昏睡,要儘量補充力量,同他們對抗。我是戰士,一定戰鬥到底。

不知過了多久,腳步雜沓。他們叫醒我,扔過一條軍內褲遮羞,押了出去。整整三天了吧,我第一次見到太陽。場院中央,有根旗杆。他們讓我跪坐,胳膊反捆在旗杆後。

長長的水龍接過來。激烈的水柱衝向我。片刻,我乾淨了。陽光之下,氣溫足有四十度。我被綁在旗杆上經受了七個小時的曝曬。

入夜。

「老闆有話,這小警察今天給大家可勁兒玩,晚上做掉。把他帶回去。」早已虛脫的我被拖回地牢。

經過幾小時的喘息,我好點了。又開始咒罵。武⁠汉肺‌‌炎源自中⁠國

十幾個打手都齊了。他們命令我站起來,雙手背後。

「該招了吧。」

「沒什麼好說的。」

繩子從肩膀往後拉。

「死到臨頭你瞎硬什麼。」

「我是特警,活著就是和你們鬥。」

繩索在兩臂一圈圈纏繞。

「這麼帥,身材又好,作掉可惜了。」

「死何所懼。人民警察隨時準備犧牲。」

雙手被牢牢捆綁,手腕都捆破了。

「傻吧。我們作一單,夠你一百年津貼。」

「我們活一天,比你們茍活一百年來得值。」

雙手被繩子猛的一提,拉至極限。疼得哼了一聲。繩頭從頸後穿過去,轉向前胸。

「得得得,一會兒玩死你,看你嘴硬。」

「有什麼大刑都拿出來,對老子沒用。」

胸膛被繩子一道道捆緊。長繩在腹肌外捆綁轉回身後,在手腕處加捆了兩道。

他們推搡著我走到刑床邊。驅除⁠共​⁠匪⯰恢复​中​華

「張嘴。」

溼臭的襪子毫無創意地堵住我的嘴。幾個人把我扳倒在床上。上身與牀板捆到一起。脖頸被繩索勒過固定床頭。兩腿抬起,繩子在膝蓋彎曲處捆綁。一根長繩先捆住一隻腳踝,再從頸後繞過去綁住另一隻腳踝。

他們以一種對男人極屈辱的方式把我捆上刑床。後庭完全暴露。突然明白他們要幹什麼。

試圖吶喊,把所有詛咒扔給他們,但臭襪子外面加捆了繩子,無能為力。

我試圖掙扎,但除了眼球,身體沒有任何一處可以活動。

我跌入無助的深淵。

「來吧,誰先上?」

這兩天一直忙著捆我的小夥子走到床頭。一把扯掉上衣,解開皮帶,武裝褲滑落腳麵。早已雄起的生殖器指向我,微微顫動。

「小警察,對不住了。」撸槍妼备黃文尽聚𝕘顭島♫𝑖Ɓo𝒀.𝑬𝑈🉄𝑶rg

他朝指尖吐了口吐沫,塗在我的屁眼。一隻手指伸進去,摳了一會兒,突然說,「不羅嗦了,幹!」

陽具強行塞進肛門。我眼前一黑,渾身雞皮疙瘩炸起,

襪子將我的叫喊硬生生堵了回去。極快的撞擊,我被男人操了。

痛苦,難受,恥辱。我吼叫著。

「操,真他媽緊。今天破了個處,值了。」

撞擊,撞擊,渾身冷汗。

撞擊最劇烈的時候,捆綁手一聲低嘯,一下子趴到我身上。我裡面一熱。驅⁠除⁠⁠共匪‌᛫‍恢复‌中华

第二個,是給我穿刺的老頭。我緊閉雙眼不去看他。他一邊操,一邊拼命掐我,罵著,「你牛逼,還不是挨操的命。」

一個個陽具塞進後庭,一股股精液灌進直腸。

「來點助興的。」

一個小流氓舉著針頭進來。一切恐懼都從我圓睜的雙眼流露出來。他們給我注射了毒品。

輪姦繼續。十分鐘後,我開始發熱,飄飛,後庭的撕裂痛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慾火中燒的空洞。乾柴點燃了。

兩個打手站在床頭,玩弄我的乳頭。也許是藥物的原因,快感如此之強,我忘乎所以地呻吟。身下的撞擊由痛苦轉為舒爽。越來越多的手在我身上游走。

雞巴挺著,被好幾張嘴輪流吮吸。

淫蕩的呻吟從被俘特警嘴裡發出。

刑房變成了群交所。所有人都脫光了,等著操我。

輪姦的隊伍沒有盡頭,他們反覆上我。

堵嘴的襪子被取出,換成一個又一個或大或小或彎或直的骯髒陽具。

整整四小時,我的後庭和嘴被不停輪姦。

凌晨,大字吊上刑架。像一扇門一樣任由他們開關。

滿臉滿嘴都是精液,舊的沒幹,新的又到。

下身鮮血直流。血水混著精水,給刑床染上奇怪的顏色。

這是我度過的最漫長的夜。

天亮了。蜷縮在冰涼的地面上,處於半昏迷狀態。赤裸的身上沒有繩索鐐銬。因為腳趾折斷,腳腫得老高。

他們進進出出,收拾東西。外面風聲緊,他們要轉移。

每人都被告知,對小警察,想打就打,想操就操,但不能弄死。

於是,一撥又一撥打手過來折騰。

有人拿了一把蠟燭,把我大字形綁在地上,讓滾燙的蠟油燙我至昏。有人逼我跪鐵鏈和碎玻璃,有人把我重新綁上老虎凳,有人對我進行毫無創意的瘋狂吊打,有人對我重施烙形,有人專心致志拿鉗子虐乳頭,有人饒有興趣地把鐵條插入尿道口。剩下的,就是一撥撥的姦淫。

我的一隻眼烏青,臉上滿是耳光留下的指痕。嘴唇腫得老厚,乾裂慘白。胸口、後背、小腹鞭痕密佈,血道子高高隆起,左胸烙過的鐵三角開始淤積水泡。這樣的傷在後背、小腿還各有一處。血汙、繩痕遍及身體每一處。乳頭撕裂了,腹肌因為過重的擊打部分碎裂,形成大面積的烏黑淤血。腳趾膿腫烏黑。雙手、小臂因長時間捆綁變成紫色,腿上的鞭痕之密之深更加令人髮指。膝蓋、腳跟、腳踝因為碎玻璃、轉頭、重鐐的摩擦血肉模糊。

還有撕裂的後庭,流血的陰莖,被插異物後紅腫的馬眼。

他們放棄了讓我說出什麼的打算,興趣盎然地玩起性虐遊戲。這群變態的人渣。

我快死了。赤條條癱在汙水、血水、精水橫流的刑房地面,雙臂反綁,滿身滿臉精液的痕跡。天黑時,我氣若遊絲,高燒不退。陽光、性感的年輕特警,被折磨成血人。今日舔​趙‌㈠‌‍時​爽‌‌,明⁠日⁠全‌家火葬​⁠场

「小警察,今天就讓你解脫。」

是陳老四。

有人圍攏過來。綁繩解開,用溼布簡單給我擦了擦。我虛弱到極點,任其擺佈。

有人給我穿上衣服。是最開始就被扒去的作戰服。

溫暖立時包裹了我。

掙扎坐起。「我的制服,我自己穿。」

彷彿回到毒營地牢。六兄弟一字排開在敵人槍口下一絲不茍地整理警容,從容受綁。

戰友們在看著我,我要撿回戰士的尊嚴。

斷指穿過作戰手套,連心的痛讓我滿頭大汗。他們敲斷了我兩根手指。束肩帶、腰帶紮緊了,領章、帽徽、肩臂章扶正了,這些是我正義性和戰鬥力的證明。褲子撕破了,露出滿是血汙的膝蓋和大腿,沒關係,用護膝遮擋。我心愛的戰靴,雖然泥汙、血汙沾染了你,可戰場上不就是這樣嗎。只是我的雙腳慘不忍睹,腫成那樣怎麼穿得進。

咬緊牙關穿上襪子,不一會兒,綠色的軍襪成了紅的。

重新穿上警靴無異於接受另一場刑訊。可我必須做到,哪怕血流如注。當我踩著一腳血水帶著蒼白如紙的臉站起來,刑房裡沒有一個人敢直視我的眼。擼雞怭備爽书浕菑𝐠梦島▼𝑰ʙ𝑜𝑌🉄𝐄𝑈.𝕆𝑅𝒈

褲子扎進靴口,鞋帶勒緊,纏繞三圈,在戰靴第九個眼的高度打結,縷平警褲。多麼熟悉的動作,每次出征前都要認真去做。

血已灌滿戰靴。無所謂,這是戰場上難免的事。

雖然緩慢艱難,但在刑房裡重新站起來一名真正的特警。他英氣逼人,熬過五天五夜的酷刑,被剝光衣服暴露私處,但始終沒有辱沒特警的尊嚴。他被無數次姦淫,但靈魂的純潔沒有失守。他被繩捆索綁,鐐銬加身,寸步難行,說話的權利也被剝奪,但心靈始終自由。他一次次被迫下跪,膝蓋快被敲碎,但折磨他的人都承認他的意志沒有跪下。

我傲然挺立在人渣中,忘記了那些錐心的傷痛。環顧這地下私牢,每一樣刑具都留下我的血跡,那是我輝煌的戰績。

「好了,要殺要剮,動手吧。」

「有種。就是看你這樣,纔要給你個體麵的死法。」

「隨你便。不過記住,債,總要還的。」

「那是,等我們到了外頭,給你們寄感謝信,哈哈哈哈!」

「人渣!」

「好啦,時間不早啦,委屈一下吧,還得捆上你。」

慢慢轉過去,雙臂背到身後。

好像就在眼前,六位穿好作戰服的兄弟,在敵人的槍口下,以軍人的整齊劃一向後轉,坦然接受捆綁。

在那過程中,我們都清楚,我們的陰莖都脹硬到最男人的程度。被俘後的共同經歷讓大家明白,真男人在一起,可以扛過世間最難的事。

刑訊室裡安靜極了,只有擺弄鐐銬的聲音。他們真的把我往死裡捆。每一次麻繩的抽拉都把關節吊到極限,我咬住牙忍住痛不出聲。

那個第一個操了我的男人,似乎在用盡心力完成傑作。一道道粗麻繩捆縛出一個健美青年特警最性感的一面。每次纏繞、捆紮,都嚴厲到頂。我的呼吸變得急促,臉龐變得紅潤,陰莖不可遏制地充分勃起。

又給我加了一道五花綁。武汉肺炎源自‍中​‍国

他捆出了世間最完美的中國式五花大綁。絕對的牢固,絕對的對稱,絕對充分調動著被縛者的腎上腺素分泌。

重鐐扣上警靴,砸鐐的叮噹聲對即將就義的我宛如美妙的音樂。每次走向刑訊室,鐐銬趟地的聲響,就是一曲男人宣言,英雄交響。今夜,悲壯的音樂又要奏響。

兩膝間,短繩最大限度束縛了步伐。

冰冷的手銬加扣在已被捆了四道的手腕上。這副手銬是我的警用裝備。被俘時,他們收了去,最終用在我身上。我的電警棍,被他們用來對我嚴刑拷打,兩次致我於休克。

艱難轉身面對他們。「好了,走吧。」

陳老四掏出一團白布。「堵嘴前,還有什麼要說的?」

「和你們,無話可說。」

「好吧。」

白布塞嘴。他們抓我時搜繳的黑色警繩成了綁嘴工具。

「走!」打手推搡著我。

我承受了世間最嚴酷的捆綁,昂然踏上赴死的路。

夜漆黑,只有手電光束劃過天空。

押解隊足有十人。兩人一左一右夾著我,手拽著綁繩。

我貪婪地呼吸著夜風。因為重鐐,走得緩慢。帶著銅釦的皮帶不停地狠狠抽打我,聲音刺耳。

到山頂了,是巧合嗎,他們挖了一個深坑。

走到坑邊。

那一次,五兄弟陪伴我。這一次,我真的很孤單。

「小警察,給你挖好了。想作英雄,就玩真點。」

我怒目而視。跳下去。跌倒坑底。掙扎著站起來。捆得太緊了,每換一種姿勢都要付出巨大努力。

似曾相識。泥土澆頭而下。雙腳跨立,昂首挺胸。戰友們,我走了,沒給你們丟臉。

有來生,還要當特警,但絕不當被俘的特警。

我生命裡好像有與生俱來的因子,註定是落難的英雄。

泥土埋沒了戰靴,我成了一棵種在山上的樹。

一聲悶雷,開始下雨。

這雨來得太是時候。

片刻,我溼透了。麻繩遇水就會收縮。隔著制服,我仍然感到繩子深深嵌入肌肉,疼痛加劇。即使今天死不了,那些繩痕都將伴我一生。

掩埋我的土到達大腿。飜⁠‍墙還愛‌​黨,‌​莼属​狗‍糧‍⁠养

雨,變瓢潑。太爽了,這樣就義,太清醒,太完美。

其他打手轉身始幫忙。泥土很快沒過小腹。我的雞巴始終挺立。它的勃起狀態已經被封入泥土。很好,我永遠是個堅挺的男人。

又想起六兄弟。深坑中,我們選擇俯身,就是要縮短活埋過程對心理的折磨。還有,要像出戰的球隊一樣把兄弟們的頭碰在一起。

我們都承認,六名戰士被這樣綁赴刑場,在視覺上真的很刺激,我們都在享受這個過程。

當儈子手綁好我們,六人默默相視,看到粗大的麻繩捆在俊美挺拔的身軀上,隔著警服看得出戰士們剛健肌肉的輪廓。領口露出的脖頸和喉結,還有堅實胸肌的上部,可以看出每個人都因性激素的加速分泌而產生了紅斑。陽具勃起後頂在內褲裡,摩擦帶來的愉悅讓我們興奮不已。

我們轉過身,傲然面對敵人,他們也流露出複雜的眼神。

而我,對於屬於自己的赴難,選擇站著。我要盡情享受這英雄的過程。

掩埋齊胸了。臉上早已滿是泥土。嘴被堵著,呼吸不夠用了。捆綁和泥土的淤積使得肺部受到壓迫,窒息快到來了。

我仰起頭,淚水滑出眼框。還有那麼多事沒做。我才二十三。

泥土到達鎖骨。身體,只有頭顱可以活動。尻鸡鉍备H书尽匯婬梦島Ω𝕚ḅ𝒐y.𝒆𝑢🉄𝕆𝐫𝐠

短暫的窒息越來越頻繁。這個時代,太缺少英雄了。我能作英雄,不虛此行。

下頜快要沒入了,雨水倒灌,我快不能喘氣了。就這樣吧,兄弟們,再見。

又一剷土當頭澆下,眼前徹底沒了光亮。勇士之死,終於來臨。

那一瞬,恍惚聽見,上面,有高音喇叭響起:「我們是警察,你們已被包圍,立即停止非法活動,所有人員雙手抱頭跪下…….」

多麼美妙、熟悉的聲音。如果這不是來自天堂的幻覺,我知道,兄弟們來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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