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美青年少主X淫蕩督察》

本文由 淫夢島(iboy.eu.org) 收錄於 2020年02月15日 ,最後更新於 2020年02月15日 ,期間原文劇情可能已有所發展或變更。

晚上十點左右,九龍城警署高階督察展鋒終於結束了手裡的工作來到了警局的地下車庫,但是進入車庫後,他卻並沒有相往常一樣去自己的車位取車,而是快步走向了車庫深處最陰暗的一角,敏捷地鑽進了一輛不知何時停在這裡的黑色賓利。

由於特意停放在了燈光不太能照到的死角,所以除了展鋒所坐的後座左側之外,賓利車內的其它地方全都被一片渾濁的黑暗籠罩著。但是這樣的黑暗並沒有對展鋒照成什麼妨礙,因為在他方纔開啟車門的一瞬間,從車廂裡流瀉而出的淡淡草藥香氣早已向展鋒證實了車內人的身份。

“這次你一定要幫我。“剛在車內人身旁的空位上坐定,展鋒就毫不客氣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車內人聞言只是沉默,半晌之後才用手帕捂住嘴角低低地咳喘了幾聲:“黑道上的事情,我已經多年沒有過問了……咳咳……況且,現在聶峻奇在香港黑道上的勢力可謂隻手遮天,他身邊那個醫生耿樂言更是一個不容小窺的角色……咳咳……你認為像我這樣一個隱退已久又已經病入膏肓的廢人,能對他們構成什麼威脅?”

“……雖然從表面上看,聶峻奇現在在黑道中的確風頭正勁,但若是要論暗勢,他根本就不是曾經在暗中掌控香港近百年的白家的對手,白少主你又何必如此妄自菲薄?“尻鳥妼备𝖧妏盡聚𝑔夢岛֎𝐢ᵇ𝐎y.𝔼𝑢🉄𝕠𝒓𝐠八⑨㈥‌㈣兲​安‌门​大⁠​廜殺

“……咳咳……白家的時代已經過去了,舊事重提並無意義。“聽到展鋒提起白家的過往,車內人低啞的聲音裡頓時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厭倦:“其實以前關於白家的種種傳聞大多是誇大其詞,不足為信……咳咳……如今我的身體又壞成了這樣,還有什麼精力再去道上翻雲覆雨?”

“白少主你有沒有精力,要我說了纔算。“展鋒傲然勾起嘴角,隨手脫下警帽,然後俯身把頭埋進了車內人的襠部。

也許是因為車內人正發著低燒的緣故,即使隔著褲子展鋒依然能感受到車內人雙腿間異於平日的高溫和混合著藥草香味的濃烈男性氣息。展鋒滿意地呼吸著這些瞬間縈滿了他口鼻間的特殊氣味,習慣了性事的成熟軀體很快就在這些氣味的暗示下迅速興奮了起來。

“呼……鋒,不要逼我。“車內人的聲音有些發渾,聽在展鋒耳中卻別有一番誘人的滋味。

沒有給車內人任何拒絕的機會,展鋒猛然拉開他的褲鏈將他半挺的男根整個含入了口中。而展鋒自己的雙手也立即解開了自己的皮帶,隔著低褲大力地搓揉著自己漸漸隆起的私處。

渴望交媾的淫靡氣息迅速就盈滿了車內的整個空間,展鋒嘖嘖有聲地品嚐著口裡猶如發酵般不斷增大的肉棒,子彈型的白色底褲很快就被自己流出的淫液潤了個通透。展鋒下意識地撥開底褲,前後擠捏著自己飽脹的陰莖,鼻子裡也忍不住發出了低低的哼聲。

看著一個身著警服的高大男人一邊自瀆一邊用口為自己服務,隱在車內的男子也忍不住開始挺動腰部用自己碩大的前端去摩擦展鋒灼熱的喉道。

舌根受到刺激而產生的乾嘔,反而讓展鋒體驗到一種受虐的快感。展鋒更加賣力地取悅著口裡的兇器,同時伸手拉過車內男子的手掌,引導至自己的臀部。

貼上展鋒結實而極富彈性的雙丘,車內男子無可奈何地發出了一聲充滿情慾的低嘆,然後用修長發燙的手指,輕輕地撓颳著展鋒的股溝。

略帶酥麻的瘙癢立即讓早已蓄勢待發的展鋒渾身不由自主地輕顫,垂在性器下的囊袋也有了明顯的鼓脹感。

“給,給我……“急劇增強的射精感讓展鋒忍不住吐出口中的陰莖,扭動著粗腰向身邊人要求更多。展鋒心裡清楚,以車內男子現在的身體狀況根本無法滿足他近日來愈發旺盛的需求,所以他只能先籍著車內男子的手指發洩一次,然後再和對方歡好以求得最終的滿足。

車內男子似乎存心要激出展鋒更多欲求不滿的淫態,修長的手指竟一寸寸地向着展鋒身後那已經不斷開合蠕動的洞口挪移。

“唔……白……你混蛋!“展鋒被車內人如此舉動撩撥得慾火如焚,乾脆抓過車內人的手掌不顧一切地向着自己空虛的後門塞去:“唔……哈啊……進去了……”

飢渴的媚肉暫時得到了手指的撫慰,酥麻而甜美的快感頓時令展鋒身前硬挺的肉棒流出了喜悅的眼淚。感覺到自己下身的脹痛已經蓄勢待發,顧不上再伺候車內人男根的展鋒翻身仰靠在座位上,粗壯修長的雙腿左右架開,然後一邊捋動著自己溼滑一片的陰莖一邊瘋狂地扭動腰身用括約肌纏絞著車內人的手指。

“哈……啊哈……再深一些……喔喔喔……就是那裡……戳它……快……“放浪地要求著更為粗暴的蹂躪,渾身大汗的展鋒下意識扯開自己的領口,展露出大片厚實光滑的小麥色胸肌和兩粒若隱若現的深褐色乳頭。

難得一見的絕妙風光即刻將車內人的另一隻手掌吸引了過來,同樣修長灼人的手指,卻以和下面完全不同的溫柔方式揉捏著展鋒胸前充血的果實。展鋒陶醉地揚起頭,挺起胸膛接受愛撫的同時腰下也越扭越快:“啊……好……再用力……喔喔喔……捏我,捏我!!”

依照展鋒的意願,車內人狠狠地鉗住了展鋒的乳頭,深入展鋒體內的手指也同時彎曲起來摳抓著他的腸壁。來不及細細體味這包含著疼痛的劇烈快感,展鋒曲線健美的強壯軀體剛剛條件反射性地弓起,刺向半空的渾圓肉棒就迫不及待地噴射出大量的滾燙的白色粘稠。

“喔喔喔喔~~~出來了……“高潮中的展鋒繃緊著小山般隆起的肌肉,直到發泄出最後一份濃烈的慾望才頹然倒回了車座中:“呼……爽死了。“光⁠‌復‍‍民​​國‍⯘‍‌再‍造共⁠和

將展鋒送上性愛的顛峰後,車內人一直壓著嘴角輕聲地低咳,偶爾與展鋒相貼的肌膚也變得更加地灼人。但是當展鋒顧及他的身體而提出到此為止時,車內人卻只是不以為意地笑了笑,然後將身體轉向展鋒:“坐上來。”

淡定如常的語氣,雖然沒有夾帶任何威逼脅迫的氣勢,卻讓人沒來由地鼓不起勇氣去拒絕。展鋒知道,此刻坐在自己面前的纔是真正曾在香港黑白兩道叱吒風雲的白家少主──白少川。

分開自己肌肉緊實的雙腿跨坐在車內人的大腿上,因為上身穿著警服下身卻未著寸縷而顯得格外淫糜的展鋒低頭親吻著車內人燥熱的雙唇,熱切交合時的糾纏磨蹭扯散了車內人束好的長髮,灑落在朦朧的燈光下竟是一片銀白如雪的顏色。

尚有餘燼的慾火很快就被相互追逐的唇舌再次點燃,展鋒擺動身體用自己胯下柔軟的囊袋來回摩擦著車內人剛硬的莖身,異樣的快感讓兩人的呼吸都不由自主地沉重起來。

“來吧,吸我的乳頭。“隨著血液流淌的慾火逼迫著展鋒無法自制地挺起胸膛將迅速挺立的乳尖送進車內人的口中。車內人忽輕忽重地噬咬著彈性極佳的果實,繞到展鋒身後的手指也開始不斷圍著他尚未閉合的洞口打轉。

“好……唔……我要……給我……“身後騷癢的酥麻竟然引起了腸道中一陣陣空虛的抽痛,展鋒難耐地挪動臀眼對準車內人挺立的兇器,急切渴望那根粗大的東西能夠餵飽自己飢渴的肛門。

車內人扶著展鋒的腰身,故意移動自己的下體輕輕戳弄著展鋒抽搐得近乎痙攣的媚肉。展鋒被那磨人的觸碰挑逗得淫水如注,浪聲不絕,最後終於忍不住用雙手掰開自己厚實的臀瓣死死夾住車內人的陰莖一口氣硬坐了下去。

“唔啊啊啊啊……好脹……會裂開……唔……進來……全部進來……“隨著碩大陽具的寸寸深入,神智已失的展鋒亢奮地邀請著另一個男人侵犯自己的後穴,男性自尊被徹底踐踏的事實反而滿足了他暗藏在心底的受虐慾望。此時此刻,除了身體的快樂,他什麼也不願再想。

賓利車的後座空間雖然比一般的轎車更為寬敞,但是對於兩個相擁而坐的高大男人來說依舊不夠寬裕。所以在車內交媾的兩人不得不緊緊地壓迫著彼此相貼每一寸的肌膚,清晰地感受著對方肢體中的每一絲脈動。

屁股裡充實得發脹的滿足感令展鋒身後的小嘴彷彿吃到什麼美味一般頻頻收縮吮吸,車內人在這貪婪的熱情下漸漸也失去了自制,抱緊展鋒沒有一絲贅肉的腰腹便大力頂插起來。

配合着車內人的節奏上下起伏著身體的展鋒享受著腸道中一陣陣過電般的激爽快意,剛仰頭想叫卻被車內人一把捂住:“噓,有人過來了。”

映在車窗上的身影似乎是一個負責管理車庫的年輕警員。害怕被人發現的展鋒不由自主地繃緊了身體卻勒得身下人忍不住一聲低哼。

別動!展鋒用眼神示意著車內人要他暫時停止,但是車內人卻裝著看不懂他的意思一般強行托起他的臀部大力向內衝刺。

“嗯……嗯嗯嗯……“無法籍由嘶喊宣洩的強烈快感激出了展鋒這個響鐺鐺的男子漢眼角的淚水,展鋒報復似的死死咬住車內人的手掌,抵在車內人腹部的陰莖卻越發地漲硬吐水。映在車窗上的人影不時地來回移動,但情慾沸騰的展鋒已經顧不得這許多,一手握住自己的肉棒一手掐著自己的乳頭,來不及等到車外的警員離開,展鋒已經主動夾著車內人的肉棒上下套動起來。

“嗯……嗯嗯嗯嗯嗯嗯……“瀕臨爆發的射精感逼迫著淚流滿麵的展鋒死命地扭動身體,將自己的體內的敏感往車內人的龜頭上撞。

車內人實在經不住他如此瘋狂地索求,大力猛挺之後終於把自己的灼熱盡數射進了展鋒的肚子。展鋒的肛門被這滾燙的陽精一衝,一陣激烈的抽搐之後終於將前面飽滿的漲痛擠壓了出來。

“唔~~~~“全身一陣雷擊般的顫抖後,展鋒徹底脫力地癱倒在車內人的懷裡。心知自己今日的目的已經達成,展鋒在心滿意足之餘卻沒有聽到身旁人那聲微不可聞的嘆息……

半個月之後,耿樂言在診所裡伺候他的大少爺時,突然聽到電視裡播放了一條新聞,說是九龍城警署高階督察展鋒近日內破獲了一宗大型軍火走私案,香港總署因此對他授予了特別嘉獎。而展鋒也因為這個案子而有望在近年內坐上總督察的位置。

“奇,那不是你的貨嗎?“明知香港黑道所有軍火生意幾乎都已被聶峻奇壟斷,耿樂言不由得奇怪地挑了挑眉毛──就他所知,聶峻奇過手的交易可沒有這麼容易被警方截獲。

“現在已經不是了,“躺在按摩床上的健壯男人懶懶地翻了個身,將自己赤裸寬厚的肩背展露在了身旁的愛人面前:“上個星期白少川找到老子,說要買下老子這批貨去給他的小情人做步步高昇的墊腳石,老子看他出的價格也不低,也就做了個順水人情把這批貨賣給他玩了。“罢‌工罷‌课⁠‌罢‍市‍⁠᛫罷⁠‌免⁠獨‌⁠裁國賊

“呵,近百萬美元的貨,白少主出手還真是大方呢。“耿樂言心猿意馬地撫摩著聶峻奇光潔柔韌的後腰,蠕動的手指越發地向下挪去:“不過,前段時間我曾替他看過一次病,就他目前的身體狀況看來,剩下的日子恐怕已經不多了。”

“他奶奶的,他這一輩子可是風光夠了,現在又有喜歡的人心甘情願地讓他操,他還想怎麼樣?“聶峻奇被耿樂言肆意遊玩的手指逗弄得胯下癢癢,終於忍不住一把抓住耿樂言的衣領將他拉低後猛吻了上去:“你有閒心去關心他,倒不如先想想怎麼讓老子更舒服吧。”

陽光充足的中古式房間裡,一頭雪發的年輕男子坐在靠窗的紫檀圈椅上一邊打著吊針一邊專注地看著手裡的一份檔案。

男子身邊由於長年擦拭而散發出瑩潤光澤的紅木傢俱與他精緻如雕的沉靜面容共同構成了一副彷彿時光倒流般的絕美畫面。而那一股股斷輕掠著年輕男子柔順發梢的微風則給這副靜謐的圖畫平添了幾分鮮活與生動。

仔細地研讀著檔案裡的每一個句子,全神貫注的年輕男子絲毫沒有察覺到時間的流逝,直到一個身著白大褂的醫生掀開門簾走了進來,他才發覺自己身邊的吊瓶已經空了。擼雞苾備𝗵书全在𝕘儚島▓𝕚ḇ𝕠𝒚🉄𝐸𝑢🉄𝕆𝑅𝔾

“我說,以你現在的身體狀況,這些勞心勞神的事情還是先擱下來吧。“熟練地將剩下的幾瓶藥水混合著注入吊瓶,看到年輕男子手裡的檔案常年為他診治的醫生不由不滿地皺起了眉頭。

年輕男子不以為意地笑笑,然後隨手放下了檔案:“如果我不看,醫生你是要幫我看嗎?”

“免,我可不想因為看到不該看的東西而人間蒸發,再說你那些東西我也看不懂。“重新把裝滿藥劑的吊瓶掛到支架上,醫生剛準備把輸藥的軟管與年輕男子手背上的針頭連線起來,門簾外卻突然傳來了一聲恭敬的通報聲:

“少爺,展警官來了。”

“…我知道了,請他到客房中稍等,我馬上就過去。”

“是。“得到指示的下人很快就轉身退了出去。而當醫生準備繼續為年輕男子輸液時卻被年輕男子抬手阻住:“今天就到此為止吧。”

“什麼到此為止?你以為我在和你玩牌嗎?“醫生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你知不知道,如果你今天不輸完這些藥,病情一定會再次惡化。到時候……”

“我知道,我知道,“微笑著打斷醫生,年輕男子撕開手背上的膠布然後順手拔下了針頭:“不過我現在有客人,剩下的藥晚上再輸好不好?”

“晚上?你哪天晚上能有時間讓我給你輸液?喂!針頭不要亂拔!!!“看著笑得一臉溫和卻顯然根本沒將自己的話放在心上的年輕男子徑自拔下了輸液的針頭,額角青筋鼓跳的醫生雖然氣惱卻也拿他毫無辦法。

“醫生,你最近似乎火氣很大。“接過醫生遞過的消毒棉籤按了按手背上的針孔,年輕男人剛站起身來準備去梳理一下,然而腦中一陣突如其來的眩暈卻讓他重新跌回了圈椅上。

“你看你看!!都病成這樣子了還要去見什麼客人,你是當真不想好了是不是?“趕緊伸手將年輕男子扶住的醫生對他如此忽視自身健康的行為既是生氣又是擔憂,年輕男子的病情最近不容樂觀,這般逞強對他根本沒半點好處。

“我沒事,只是坐久了有些頭暈而已。“年輕男子臉色蒼白地靠在椅背上閉目喘息,嘴角卻仍是掛著一貫的淡淡笑意。

“……如果一定要見就打著吊針去吧,相信對方應該能夠體諒……”

“呵,醫生,你知道在面對一頭猛獸時最忌諱的是什麼嗎?”

“呃?“面對年輕男子這突如其來又似莫名其妙的質問,醫生一時間顯然有些發懵。

“面對一頭猛獸時最忌諱的就是把自己的弱勢暴露在他的面前……“緩緩睜開狹長而形狀優美的鳳目,之前還溫雅如玉的年輕男子突然迸發出強霸無雙的王者氣勢,就如一隻盤踞在高空睥睨天下的雄鷹般高傲而又銳不可擋:“因為一旦讓他有機可趁,你就會被他啖肉噬骨,最後連一絲毛髮都不會剩下……”

承襲了蘇式園林風格的白家庭院裡無論哪個時節都有最令人賞心悅目的美景。站在客房窗邊,展鋒愜意地品嚐著手裡的大紅袍,看著滿眼嬌黃嫩綠心裡竟是難得地舒暢輕鬆起來。

以前第一次來的時候並沒有發現,但來的次數多了展鋒便漸漸看出了這個園子的好處。便是在門外也罷,入了門也罷,高樓上也罷,迴廊裡也罷,開闊處也罷,角落裡也罷,這個園子總會像玩魔術一般變出各具風韻的奇景秀色令人驚歎之餘更是目不暇接。㈦❾​​捌‌​河⁠南​‌板桥水‍​库潰坝事⁠件

沒有任何一處缺陷,沒有任何一絲破綻,展現在人前的只有讓人難以置信卻又不得不承認的完美,就如同這個園子的主人一般。

想到這個園子的主人──白家現任家主白少川,展鋒原本明朗的臉色便不由自主地暗沉了幾分。

在展鋒所有打過交道的對手中,白少川無疑是最為難纏的一個。白少川就像一片海,沉靜時無波無浪溫柔廣闊,美好得令人嚮往,然而一旦他有了殺意,無論多麼強大的生命也無法從他的吞噬中逃脫。

很多時候,白少川都彷彿是一個凌駕於人類之上的存在,所以每次對上他展鋒都特別地小心謹慎,哪怕是在兩人做愛的時候。

不過儘管平日裡的白少川總是讓人不可琢磨難以掌控,但在床上時,他似乎倒是對自己的身體迷戀得很呢。回想起前幾次歡愛中對自己可說是極盡溫柔的白少川,展鋒自得地一笑,深沉的眼神裡頓時又平添了幾分自信。

就在這時,一道熟悉的氣息悄然從背後靠近了展鋒。展鋒不慌不忙地斂去眼中所有多餘的神色然後才笑著回頭:“少川,好久不見了。”

“是你沒見著我,卻不是我沒見著你。“走進房間的雪發男子淡淡地看了展鋒一眼隨即走到桌邊為自己倒了一杯茶。

“嗯?你見著我了?什麼時候?“聽白少川話中有話,展鋒不由試探著追問了一句。然而白少川似乎並不想解開他的疑惑,輕抿了一口茶水,白少川轉身來到沙發上坐了下來:“今天是刮的什麼風,竟然把堂堂九龍城警局展督察吹到我這裡來了?”

“不就是想你麼?“展鋒斜靠在窗臺上,恣意瀟灑的姿態俊挺得令人移不開眼。

白少川似笑非笑地勾著唇,默然凝視了展鋒半晌才無奈道:“那你現在不是已經見著我了,可以說說’順道’帶了什麼訊息來了吧?”

展鋒的目光閃了一瞬,但很快他就識趣地選擇了直接說出自己的目的:“前幾天陳老爺子的老窩被警察連鍋端了的事情你應該聽說過了吧?”

“嗯。“白少川不鹹不淡地應了一聲。

“你知道這次行動警察那邊是由誰帶的隊麼?”

“……說是一個叫安卓然的高階督察,從總署調來九龍不到兩個月。”

“少川你果然無所不知。“走到白少川的身邊坐下,展鋒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與白少川捱得很近。

白少川也沒有動,只是帶著一貫的淺笑垂下了眼:“你要對付他?”

“難道少川你不認為他是一個破壞了九龍的’秩序’的人嗎?“因為貼得近,所以展鋒說話時的熱氣幾乎全部噴在了白少川的耳廓上:“如果繼續讓他留在這裡,相信你也會非常頭疼吧?”

“……或許他留在這裡的確會給我帶來不小的麻煩,不過比較起來,他給你升職帶來的麻煩應該更大吧。”

“所以,他是我們共同的敵人不是麼?“舉杯喝了一口茶水,展鋒眯起狹長的鷹目卻掩不住眼中那股陰狠冷酷。

白少川聞言不以為意地笑笑然後轉頭看向展鋒:“你想做掉他?”

“不,用不著,做掉他反而會帶來許多麻煩,倒不如讓他從哪裡來回哪裡去。”

“這種事情你應該找你們的局長纔是吧,九龍城警局可不是白家開的。“放下手裡的杯子,白少川似乎對這次會面有些意興闌珊。

展鋒卻突然邪魅一笑,隨即拉過了白少川的手覆上了自己的襠部:“白家家主想做的事從來沒有做不到的,更何況,只要少川你能讓那個不懂得遊戲規則的傢伙消失,我可是什麼代價都願意付啊……”

“……真的麼?既然如此,那就先把你的誠意拿出來看看吧。“感覺到掌心下異於它處的灼熱,白少川不動聲色地收回手,眼中眸色卻不由自主地加深。

展鋒見狀笑得更是肆意。仰身靠臥在沙發上,展鋒解開自己的皮帶然後當著白少川的麵慢慢將自己褲鏈一寸寸向下拉開:“少川,你這個嗜好可真是不好。”

話雖這麼說,但展峰臉上卻絲毫沒有不快的神色。拉開褲鏈後他更是用修長剛硬的手指來回勾勒著自己胯間那團被白色子彈型網紋底褲包裹著的軟肉,射向白少川的目光也瞬間變得熾烈而挑釁。武‍汉‍病⁠毒​研‍​究⁠​所‌‌蝙蝠女

白少川仍是一臉淡然,似乎根本沒有看到眼前人那充滿暗示的放浪舉動。然而展鋒知道他心動了,因為從他半斂的鳳目裡展鋒分明可以看到一絲強烈的佔有慾。撸槍鉍备𝑮紋全聚𝐆顭島☼𝒊ᵬ𝕆𝑦.𝒆𝐔.𝑶R𝑮

越發囂張地勾起嘴角,展鋒一邊用力撫摩自己漸漸脹硬的隆起,一邊啞著嗓子不斷地低聲哼叫。

白少川依舊保持著鎮靜卻再難如之前一般笑得從容。

成熟的性器在熟練而技巧的刺激下很快就堅硬地挺立起來,白色的底褲上也開始出現了淫糜的溼痕。展鋒有些難耐地扯下了長褲,然後對著白少川叉開雙腿毫無顧忌地隔著底褲愛撫起自己的整個私處來。

充滿慾望與激情的雄性氣息漸漸在房間裡蔓延開,展鋒反覆搓揉捏玩著自己潮熱的陰囊與會陰,一張英俊剛毅的臉龐竟是漲得通紅:“呼哈……呼哈……我的誠意……已經送到你面前了……少川……呼哈……呼哈……你不親自驗收嗎?”

弓起後腰讓白少川看清自己已經徹底溼透的底褲,展鋒解開自己的襯衣然後大力拉扯著自己厚實胸肌上的兩粒紅果。

面對展鋒如此放縱露骨的挑逗,白少川就算定力再好此刻也是難以自制了。撥開展鋒的底褲輕揉他溼潤蠕動的菊門,白少川面色沉靜,眼中卻似有驚濤翻滾。

“呼哈……呼哈……好……好爽……進去……唔……“敏感的菊門受到刺激,展鋒喘息得更是厲害,身前碩大堅挺的肉棒也突突跳動著鑽出了貼身底褲的束縛。

“呼哈……呼哈……好脹……快進去……“伸手將自己青筋盤踞的火熱男根拉出底褲上下撫摩套弄,展鋒的雙腿分得更開,貪婪的菊門也不斷張合著似是想咬住白少川的手指。但白少川卻始終不輕不重地撥弄著他溼潤的菊瓣,刺激他入口的嫩肉又不讓他得到滿足。

“呼哈……不……進去……插進去……“慾火焚身的展鋒急不可耐地扭動粗腰,只希望白少川趕緊插些什麼到他的菊門裡去替他止癢。而素來體貼的白少川今日竟似有意要捉弄他,遲遲不願對他身後那空虛不已的淫菊進行安撫。

展鋒疑惑不解地抬起頭來,剛想問白少川為何要這樣對待自己便感覺到一個粗糙而冰冷的堅硬蛋狀物抵住了自己的後門隨即便被硬推進了自己的腸道。

“唔……不……“還沒完全放鬆的甬道突然被撐開至極限,就算是時常和男人做愛的展鋒也感覺有些吃不消,但畢竟東西是白少川放進去的,展鋒雖然不快也只能強忍。

彈性極佳的穴口在吞入蛋狀物後就緊密地閉合了起來,只留下一條細細的紅線懸吊在展鋒的雙腿間。

白少川微微眯起眼,似乎對眼前的景色相當地滿意。

巨大的蛋狀物一嵌入柔軟的溼熱媚肉中就即刻開始大力震動,展鋒飢渴的後穴被責罰得又痛又爽,全身肌肉也饅頭似的鼓了起來。

“呼哈……唔……好……好爽……少川……這是什麼……“被蛋狀物粗糙的表面頂著體內的敏感又撞又磨,快感如潮的展鋒終於不顧一切地瘋狂套弄起自己蓄勢待發的肉棒來。

白少川靜靜地看著他淫麋而放蕩的舉動,直到他高潮將至纔開口道:“專門為你定製的禮物,喜歡嗎?”

“喜……喜歡……唔啊啊啊……“展鋒話音未落,手中的泉眼已經猛然噴出了大量乳白色的泉水。

展鋒撐起下身淫吼不絕,雙手更是伸入胯下大力地擠壓自己渾圓的肉囊。白少川也順勢拉動了他腿間的紅線,讓埋在他穴道中的巨蛋給予他更多的刺激……

數分鐘的高潮令跌回沙發上的展鋒幾乎完全失了神,然而沒過多久,尚未熄滅的慾火便又在他強壯成熟的身體內重新燃燒起來。

“呼……少川,來吧……我要你……快……“脫下自己的上衣,展鋒毫不羞恥地用自己充滿男性魅力的赤裸軀體引誘著白少川。

但眼神變幻莫測的白少川卻一反常態地穩坐不動,似乎並不打算迴應展鋒的邀請。今日​‍舔‌趙‌⁠①時‍⁠爽⯘​明日⁠​全⁠​傢火​葬场

“不用急,我這裡還有更好的東西給你。“從抽屜裡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四點式電擊器遞給展鋒,白少川重新端起茶水,顯然是一副看戲的模樣。

展鋒見狀心中不禁起疑,白少川以前面對自己的挑逗可從不曾這麼冷靜,難道就這麼一段時間他對自己的身體就完全失去興趣了?

暗暗用目光打量試探著白少川,展鋒也不拒絕,拿過四點式電擊器略略琢磨了一下就瞭然地用到了自己身體上。

透過兩個有著細小利齒的金屬乳夾,一根柔韌有彈性的尿道塞和一根兒臂粗的按摩棒,一股股令人酥麻又不至於疼痛的電流不斷遊走在展鋒的全身讓他無法剋制地再次興奮起來。

握著按摩棒的尾端讓它在自己淫溼的窄道中旋轉摩擦,展鋒忘情地扭動呻吟,線條剛硬的英俊面孔上再找不到一絲身為督察的剛正與威嚴。

“喔……好……不……不夠……還要……唔……“展鋒眼神迷濛地望著白少川,一絲來不及吞嚥的唾液也順著他的下顎掛了下來。

看著漸漸陷入原始感官世界無法自拔的展鋒,白少川眼中風暴愈烈,黯沉的旋渦隱在他的眼底瞬間便將展鋒映在他眼中的倒影吞噬得一乾二淨。

“少川……呼哈……呼哈……我要你……來愛我……快……“挺起腫脹得發紫的肉棒送到白少川的面前,展鋒大力搓揉著胸前兩塊飽滿厚實的胸肌,緊皺的劍眉與微張的薄唇流露出說不盡的性感誘惑。

白少川再也無法剋制,低頭握住展鋒胯間的挺立就大力舔吸起來。展鋒立即配合地挺起腰部,瘋狂地上下起伏。

“呼哈……呼哈……好……舔它……用力……我要……唔哦哦哦哦哦哦!!“快要爆炸的紫紅色肉棒被柔軟而靈活的舌尖一寸寸地摩擦撓刮,展鋒只覺得眼前一陣白光閃爍,整個小腹頓時悶脹得發痛:“唔~~拔……拔出來……快……不要堵著我的……我要射了……唔~~快啊!!!!”

用力掐住自己胸前正被乳夾狠狠責罰的堅硬乳頭,展鋒渾身繃得僵硬顯然已經到了迸發的邊緣。

白少川吐出他的男根拔出尿道塞,然後又將電擊器的功率開到最大。只見展鋒的泉眼一陣痙攣似地抽搐後猛然噴出了一黃一白兩股液體。

“唔啊啊啊~~“展鋒失神地仰著頭,整個人好象都輕飄飄地飛上了天空……

“安卓然的事情我會處理,你先回去吧,如果需要你的協助我再找你。”

聽到剛剛纔與自己纏綿過的白少川竟用如此淡漠的語氣與自己說話,正在擦拭身體的展鋒一怔心中陡然生起一股不快的感覺。

其實展鋒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會覺得不快,既然白少川答應幫自己對付安卓然那麼自己今天來此的目的就算達到了不是嗎,更何況這種交易平日裡也做得多了,自己又幾時在意過對方的態度?

想到這裡,展鋒不由微微皺起了眉頭。但儘管心中疑惑,他表面上仍是不動聲色地拿起白少川早就準備好的全新衣物默默穿戴起來。

不大不小的尺碼就彷佛是量身定做一般襯得展鋒矯健的身軀更顯高大挺拔。展鋒滿意地對著鏡子緊了緊領帶,然後側身一吻輕輕落在白少川的臉頰上:“等你的好訊息。“罷​‌工⁠罢‌课⁠罢‍市‍,​罷⁠‍免獨​裁国贼

白少川麵無表情地垂著眼,不動也不開口。

靜靜聽著展鋒穩重有力的腳步聲漸漸消失在房門,原本像座雕像般沉寂的白少川突然轉身抓起桌上的青玉鎮紙然後發瘋似的對著桌上展鋒剛剛用過的情趣用品狠狠砸去。

聽到異響前來檢視的下人見素來溫雅如玉的少爺突然像和桌子上的東西有仇一般一臉兇狠的猛砸猛打,大驚之下不由呆呆愣在了原地。

白少川砸著砸著突覺胸口一陣悶痛,還來不及剋制一口甜腥就猛然噴出染得雪白的襯衣一片通紅。

發呆的下人這纔回過神來,一邊上前扶住搖搖欲墜的白少川一邊大聲叫嚷著要人趕快去找醫生過來。

經過一陣人仰馬翻的忙亂,嘔血不止的白少川終於在醫生的急救下暫時緩住了病情。

重新為白少川打上吊針,醫生看著白少川那張慘淡得猶如薄紙般的面孔禁不住惱火地皺起了眉頭:“不是說了讓你保持情緒穩定不能太激動嗎?你就是不聽話!”

“……“白少川無奈地苦笑了一下,然後慢慢閉上了雙眼好似疲憊到了極點。

醫生見狀也不好再繼續打擾他,於是替他拉了拉被子就準備離開。然而就在他轉身的那一瞬,一把充滿了傷痛和苦澀的聲音突然從他的背後低低傳來:“醫生,怎麼辦呢?我真的沒辦法只把他當成一個交易物件……昨天我在夜總會裡看到他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我當時就嫉恨得幾乎發狂……我不想讓別人看到他的笑,不想讓別人握住他的手,更不想讓別人碰到他的身子,就算是按摩棒,就算是按摩棒我也無法容忍!!!……但是我現在根本就沒有資格獨佔他,我這副身體根本就不可能讓他滿足……

……醫生,怎麼辦?……我不想死,我還沒有好好愛過他……我不想死,醫生……”

回頭看著床上用手臂遮住了雙眼的雪發青年,心疼不已的醫生怎麼也沒想到這個素來堅強隱忍的孩子竟會因為一份不為人知的感情而變得如此惶恐無助。

醫生記得當初自己告訴這孩子他所患的是相當難以醫治的絕症時,這孩子竟只是淡淡一笑根本不以為意,就好像無論是活著還是死亡對他來說都沒有任何區別一般。擼熗妼備𝐇攵全洅𝐺梦島▼𝐢ʙ𝑶𝐲🉄𝑒𝐔🉄O𝑟𝒈

然而今日,這個原本漠視生命的孩子總算因為一份愛而體味到了對死亡的恐懼與對生命的渴望,雖然這份愛或許始終只能埋藏在他的心裡,雖然這份愛對那個人來說可能一文不值,但對這個孩子來說,這就是能夠支撐著他與病魔頑強對抗的所有希望與力量。

伸手握住白少川冰冷的手掌,一臉自信的醫生頭一次嚴肅而又慎重地對著白少川作出了男人間的承諾:“我發誓,我絕不會讓你就此死去,無論如何,我也一定會治好你,讓你可以和你愛的人永遠在一起!”

後記:數月後,安卓然被調回香港總署。同月,白少川宣佈隱退,並悄悄搭乘專機來到德國一家秘密研究所裡開始了長期治療。

“呼……白……我,我忍不住了……唔……我已經……唔啊……“充滿情慾的低聲浪叫伴隨著一陣陣凌亂粗重的沙啞喘息不停地在燈光昏暗的房間迴響,仰躺在床上的男人上身穿著剪裁合體的黑色警服下身卻一絲不掛地赤裸在床下人的面前。

男人肌肉發達的雙腿向着左右兩側大大敞開,覆蓋著濃密體毛的私處在自己的褻玩下已經流出了大量透明而粘稠的液體,將整根血脈賁張的紫紅色肉棒浸潤得一片溼滑。

“不……不夠……唔……給我……白……給我……“身體其餘部位沒有得到愛撫的焦燥讓床上的男人下意識地抬頭不滿地望向坐在屋角暗影中的觀賞者,掰開自己厚實的臀瓣,床上的男人故意將股間因為強烈的飢渴而蠕動不已的小嘴暴露在觀賞者的目光下,然而觀賞者卻依舊殘忍而冷靜地坐在屋角的椅子上,絲毫沒有想要上前餵食的意思。

床上的男人知道觀賞者是有意要逼迫出自己最放蕩的淫態,心中暗罵之餘,不得不咬牙拿起枕邊的兩隻綴著純金鈴鐺的乳夾。

“唔哈……唔哈……咬我的乳頭……快……“將被自己飽滿健美的胸肌撐得緊緊繃起的制服和襯衣一一解開,床上男人捉住已經硬挺得猶如石子般的乳頭,彷彿是像以往喂進床下人的嘴裡一般喂進了乳夾鋒利的細齒間。而乳夾的銳齒纔剛剛刺進男人凹凸不平的深褐色乳暈,男人身下挺立的肉棒便陡然噴出了一小股黃色的尿液。翻‍墙​‍还爱⁠⁠黨​​,​‌純属‌‌狗​糧‍养

“喔喔喔喔喔喔……好爽……我受不了了……“被胸前混合著疼痛的快感刺激得興奮不已的男人猛然跪起身來,一邊大力搓揉自己腫痛欲爆的雙乳,一邊不斷挺腰將失禁泄出的熱尿撒滿了整個床麵。

“白……我真受不了了……唔哈……讓我射一次再……“胯下飽漲難忍的男人忍不住對觀賞者流露出哀求的神色,但不為所動的觀賞者瞬間轉冷的眼神卻令他絕望地吞下了後面的話。

再次從枕邊拿起一隻夾子,床上的男人伸手托起自己還在滴落尿液的粗大陰莖,心頭一橫便將夾子夾在了陰莖根部兩個腫脹沉重的囊袋之間。

“啊啊啊啊啊啊啊~~~“乳白色的精液毫無預警地大力射出,全打在了男人充滿陽剛氣息的英俊面孔上,男人的身體扭動著,抽搐著,渾身的肌肉隆起如小山,直到噴射出肉袋裡的最後一滴精水才頹然無力地倒回了床上……

除了男人意猶未盡的喘息聲,光影迷亂的房間裡突然變得異常地安靜。穿堂而過的微風吹起了觀賞者銀白如雪的長髮,也吹回了床上男人早已飛到九霄雲外的神智。

不好!床上男人偷偷拿眼瞄著始終沉默不語的觀賞者,心中不由暗暗升起一絲莫名的恐懼。這個坐在屋角的男人向來最喜歡在床上為難自己,明知自己是一副只要被輕輕逗弄就會勃起射精的身體,卻偏要讓自己憋了再憋,不把自己逼至極限不肯罷休。而自己若是不肯依從,他便會想出更多古怪的法子來折磨自己,上次被蠟油封住尿道口的痛苦男人還記憶猶新,卻不知這次等待自己的將會是什麼。

隨著觀賞者的目光落在了男人掛在床頭的警棍上,男人的心頭一沉,身後空虛得發痛的穴道卻異樣地蠕動起來。

不敢猶豫太長的時間,男人起身將自己的警棍取下,然後背對著觀賞者俯身趴下,將警棍一寸寸地捅入自己身後緊窄的小花。

“唔……嗯……“多年被操的肛門完全不需要任何前戲就能將喂入其中的柱狀物體纏繞吞下,床上的男人一邊擼動自己半軟的男根,一邊轉動手裡的警棍從各個不同的角度刺激自己淫亂的肛道,很快一滴滴渾濁的淫水便再次從男人的龜頭滴落下來。

“深一點……再深一點……好……幹我……幹我……“擺動自己的腰部去撞擊手裡的警棍,意亂情迷的男人完全忘記了自己身為九龍城總警督的威嚴,一門心思只想得到更加強烈的快感。

警棍冰冷的尖端突然撞到男人的前列腺讓男人瘋狂地吼叫起來,男人能夠感覺到落在自己後門處的目光越發地熾熱,但他除了搖著屁股不斷地夾緊肛門裡的警棍外其餘什麼也做不了。

沸騰在全身每一條血管裡的慾火,讓男人下意識地摸到了警棍的電擊開關上,一種既害怕又渴望的心情迅速在男人的心底升起,正在警根不斷蹂躪的腸道也同時期待地騷癢起來。

一定不能射!無法抵擋記憶裡被電流貫穿前列腺時那種幾乎能讓人暈過去的快感的男人用麼指緊緊抵壓著自己的鈴口,發覺身後的觀賞者並似乎沒有阻攔的意思,於是咬牙按下了電擊的開關。

整個腸道都在無法自制地痙攣,前面的肉棒和囊袋更是鼓脹得幾乎隨時會炸掉一般。神魂俱喪的男人仰起頭,大量失控的唾液連綿不絕地從他的嘴角溢位。

要射了……男人一片空朦的神智裡僅剩下這唯一的念頭,但沒有得到身後人的允許令他怎麼也不敢放開自己不斷跳動的陰莖。

“坐上來!“恍惚間,床上的男人再次聽到了觀賞者熟悉的命令。已經失去思考能力的男人跌跌撞撞地滾下床,爬到觀賞者的跟前,然後拉開他的褲鏈就把那根已經膨脹得碩大無比的陽具含進了嘴裡。

仿如巨蟒般粗大的男根讓男人根本無法全部吞下,迫不及待的男人只能用舌頭不斷舔舐著口中的兇器,直到它從頭到尾都得到了潤滑才把自己身後的警棍抽出,將自己已經鬆弛溼滑的肛門對準那根氣勢洶洶的巨棒坐去。

“唔……裂了……裂了……“被手腕粗的陽具撐開腸道的劇痛讓騎在肉棒上的男人忍不住狂野地哭喊,但自身失去支撐的體重卻迫使他瑟縮的花穴不得不將身下那根巨棒整個吃進肚裡。

隨著粗壯陽具的漸漸沒入,重新感覺到充實和爽快的男人下意識地抓住了身下人垂在胸前的白髮:“喔喔喔喔喔……幫我捏前面!我要射了!!我要射了!!“體內的怪物已經漸漸摩擦到自己的前列腺,眼角含淚的男人不由分說地拉起身下人的手掌按壓在自己渾圓脹硬的性器上瘋狂地套弄起來。

青筋纏繞的肉棒在男人的搓揉和肛道里的快感刺激下終於攀上了愉悅的性愛顛峰,後穴一縮將白髮男人粗壯得駭人的陽具終於完全吸入股間,男人崩緊腳趾一聲狂吼,乳白色的禮花頓時接二連三地在他黑色的警服上綻開……

“呼……呼……“高潮時令人眩暈的快感讓趴在白髮男人身上的男人半晌回不過神來,然而當他體內的餘韻全部消失後,他突然滿臉厭惡地猛站起身,狠狠一拳把坐在椅子上的白髮男人打翻在地。

“!鐺!“隨著一聲震耳欲聾的劇響,摔倒在地的白髮假人轟然破裂成無數碎片,而每一塊碎片都在燈光的映照下散發出陶瓷應有的光澤。

冷冷地看著腳下那一絲絲纖維製成的白髮,男人逐漸恢復清明的狹長雙眼裡陡然浮起一絲決絕的陰狠:“白少川,無論要再花多少個五年,我也一定要找到你!!“翻⁠牆⁠⁠还‌爱​党‌⯰​莼‌属豞糧‍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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