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緝毒臥底在我家》作者:Hosea518(魔幻大結局,不喜勿噴。)

本文由 淫夢島(iboy.eu.org) 收錄於 2021年08月29日 ,最後更新於 2021年10月22日 ,期間原文劇情可能已有所發展或變更。

第一章

暮色將近,行人寥寥。尻枪鉍備𝘏紋浕菑𝐆梦島♫𝐼Ъ𝕠𝕪.𝐞𝕌🉄𝑜𝐑𝒈

王燁同往常一樣,守完最後幾分鐘的崗,就準備打烊了。

他經營著一家小店,門麵就跟售票口似的,玻璃櫃臺下賣著最尋常的煙,兩側放著幾本雜誌,再就是礦泉水和檳榔了。

不止店面小,地理位置也很偏僻,本身就是H市的老城區,而王燁的店鋪還處於一個很窄的小巷裡,一般都沒什麼人經過,僅有的常客也就是附近打牌的。

王燁生意雖然慘淡,倒也貪得清閒,日子一天天湊合着過,他唯一的樂趣,就是晚上快要關門的時候。洪湖‍⁠水⮞‌‍浪打​浪‌⮫‍‌粉‍紅​死爸又死‍‍妈

就好比現在,眼見周圍連個鬼影都沒有,王燁點開手機裡的「視訊」,然後偷偷摸摸地擼起了管,儘管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機率不會被人看見,他還是有一股暴露的興奮。

不過是很普通的癖好罷了。

看著視訊裡的激情畫面,王燁嫻熟地上下套弄,他沒敢開外放,因為那並不是尋常的毛片,而是一個肌肉猛男騎在另一個肌肉大漢身上的哲學片,毋庸置疑,王燁是個gay。

就在他快要高潮的時候,眼角突然竄出一個黑影,速度快的來不及反應,那身軀迅速放大,從店外靈活地撲進了視窗,將王燁壓倒。

大吃一驚,王燁以為是什麼歹徒,甚至聞到了一絲血腥,掙扎著就想起身,卻不料對方力大無比,死死將他壓住,情急之下,竟然將襠部糊在他的臉上,不讓王燁出聲。

一切都太突然了,當王燁冷靜下來後,腦子裡只想著一件事——媽的!這雞巴!好大!!!

雖然呼吸困難,緊緊被對方襠部懟著,但正因如此,王燁隔著布料,卻能清晰地感到,對方那條碩大的巨龍盤踞著,覆在了他的鼻樑上。

鬼使神差之下,沒有再掙扎和思考當下的境況,王燁彷彿豬油蒙了心,賊膽瞬間膨脹,腦海掠過gv和黃文裡的情節,他果斷張開了嘴,伸出舌頭,飢渴地舔舐含咬,完全無視褲子的阻礙。

出乎意料的是,那人並沒有立馬撤開身子,雖然明顯僵硬了片刻,但不知何故,仍選擇繼續用屌捂住王燁的嘴。

機不可失,作為老處男的王燁,此時恨不得用牙撕碎布料,能真正體驗一次巨根的滋味,這輩子便死而無憾,他專心致志地舔弄,吸嗅對方男根的麝香,有種雲裡霧裡的窒息感。

兩人就這麼趴在地上,一動不動,被櫃檯遮掩了身形,從外面看,只以為店裡沒人罷了。

過了片刻,王燁就快溺死在初次見面的陽具中時,壓迫感才漸漸緩解,鉗制的力度大幅減弱,王燁戀戀不捨地掀開了身上之人,差一點就成爲了胯下風流鬼,隨即大口大口的喘氣。

稍稍振作,王燁忙回頭打量地上的陌生男子,只見對方衣物破爛,被劃開了幾道口子,血液不停流淌,從肩部到背部有一條長長的傷痕,也不知是怎樣的利器所致,看起來危在旦夕。

王燁瞳孔微縮,一時間拋開了殘存的邪念,他原本想將男人挪到床上,可對方一米八幾的個頭,身軀還很硬實,就算此刻陷入了昏迷,也不是他一個175的宅男能輕易抬起的,只好作罷,勉強將對方翻了個麵,再支起上半身,倚靠在床邊。

這個過程中,王燁下意識地瞥了眼,第一次看清了男人的長相,心臟驟然一歇,那是張帥氣逼人的面孔。

斂了斂心神,王燁馬不停蹄地找出常備的醫藥箱,準備好兩條熱毛巾,這才小心翼翼地幫男人脫掉上衣,看到強健的肌肉時,他又一下子心魂失守。

當務之急是止血,王燁嚥了咽口水,先用一條毛巾擦拭傷口旁的血垢,然後灑上酒精消毒,再拿出繃帶進行包紮,王燁的手法還算熟練,只有背上那道傷口費了點時間,男人的整體情況已有所改善。

但問題最嚴重的是,男人的腹部,似乎有一個槍傷造成的血洞,子彈還留在體內,急需解決,可這超出了王燁的能力範圍,他想也不想,拿起手機就要打給醫院。

「喂,您好,這裡是H市——」王燁話未說完,手機突然被人奪走,下一秒就被摔在地上,啪地一聲,顯然是夭折了。

王燁一愣,不知什麼時候,那男子已經醒了。

…………………………

江河猛地睜開眼,快速觀察了一下現狀,當機立斷,阻止了王燁的呼救,動作太大以致於撕扯了傷口,劇痛使他皺緊眉,才發現自己身上裹著繃帶,看到眼前詫愕的王燁,他瞬間理清了邏輯。中​⁠華民⁠國‍光‍复​​大‍‍陆‣‌建‍设自‌由民‌‌主⁠新‍中‌‌國

幾個小時前,江河的臥底身份敗露,與幾名毒販激烈搏鬥,帶著重要情報死裡逃生,但由於中了槍,再加上一路被人追殺,縱然他體魄驚人、毅力堅韌,也慢慢難以為繼,只好拐進了這一片老城區,藉助彎彎繞繞的衚衕小巷擺脫敵人,就在體力耗盡之前,他瞅見了一個不起眼的書報亭,迫不得已,翻身躍進了視窗,也許老天保佑,居然真的讓他躲過了一劫。

眼下看來,是這間小店的老闆幫自己處理了傷勢,他才能短暫恢復神智,不過江河也清楚,現狀並不算樂觀,因為不能去醫院,他必須親自取出子彈。

「有打火機嗎?」江河沒做解釋,艱難地問道。

王燁話不多說,轉眼間就弄來一個,他大概也能猜到,眼前的男人或許有難言之隱,不願意被送去醫院,打算自己動手。

江河從醫藥箱裡拿出手術刀,用打火機燒了燒後,割開槍洞的肉,再將鑷子浸在酒精裡,儘量撐開裂口,隨後迅速伸入夾住子彈,一舉抽出,整個步驟十分流暢。

江河雙唇緊閉,全程沒有發出一點聲音,面部有些猙獰,額頭滲出密密麻麻的細汗,手上動作仍在繼續,他拿出針線,仔仔細細地縫好了那道裂口,終於大功告成。

江河抬眼望向王燁,虛弱地道:「不要送我去醫院……」,話音剛落,他再度失去了意識。

目睹了江河未經麻醉的自行取彈,王燁被深深折服,怎樣的錚錚鐵骨才能忍受那麼劇烈的疼痛,他到底是什麼人,經歷了什麼事,居然滿身傷痕撐到了現在,王燁心中思緒萬千,有了決斷。

他使出千方百計,用盡畢生吃奶的力,設法抱起了江河,安置在床上,見過那麼男子漢的畫面後,至少這點努力,王燁還是能逼一下自己的。

塵埃落定,王燁忽然想起,店面還沒有鎖好,他於是從側門走出去,拉下了售貨窗前的金屬卷閘門。

…………………………

回到床前,王燁再難以按捺邪念,一副精壯的軀體靜靜地呈現在眼皮底下,男人毫不設防的英俊睡容,以及他令人魂牽夢縈的巨根,王燁只是想想,便已經唇乾舌燥,一柱擎天了。

趁人之危或許說的就是現在,王燁一邊從心地爬上床,激動不已地要為江河脫鞋,一邊在內心暗道,自己好歹救了他,按道理是該以身相許的。

鞋子脫下,露出了兩隻大腳,也不知道跑了多久,襪子溼透,留下一大片汗漬,腳臭味沖天而起,躥入了王燁鼻腔,他卻不覺反感,第一次真切體會到黃文中體育生的鞋臭,反而有些興奮。

他捧起了江河的汗腳,懟在自己的臉上,深深吸了一口氣,強烈的男人味薰的他性致盎然,王燁伸出舌頭,舔了舔江河的腳掌,味道有點鹹,然後把腳背、腳腕舔了個遍,最後一個個地吮吸腳趾,按照gv裡的情節做了全套。

滿足了對臭腳的好奇,王燁一鼓作氣,脫掉了江河的褲子,一雙性感結實的大腿暗示著他下體的強健,雜亂的腿毛顯得野性十足,除了內褲,江河幾乎是完全裸露在王燁身下,儘管纏著繃帶,卻無法掩蓋他寬厚的胸肌、塊狀分明的腹肌、完美的人魚線和迷人的小腹,四肢粗壯,鎖骨橫亙,其上是丘陵般的喉結,其下是兩顆粉紅的櫻桃,淺淺的胸毛蔓延至肚臍,腋下卻光滑一片,骨節分明而修長的手,這一切都完美符合王燁對帥逼肌肉男神的幻想。

雖然色慾澎湃,但爲了不影響傷口,王燁沒有折騰江河的上身,頂多舔了舔喉結、吮了吮手指,就開始肆無忌憚地把玩江河的大腿,用手來回撫摸,揉捏他充滿彈力的肌肉,舌尖沿著大腿內側,緩緩舔到腿根,然後悄悄探入內褲裡,首先是陰毛,不長不短,茬茬的長在陰囊周圍,光看睪丸的規模,只怕是個純種精牛。

王燁玩夠了前戲,便順勢扒下江河僅存的遮羞布,正式麵見他沉睡的生殖器,目測勃起能有20釐米,切過包皮,龜頭彷彿一顆子彈,黑不溜秋的,明顯是久經沙場。

王燁低頭,直接含住了渴望已久的巨根,雖然暫時還沒甦醒,口感猶如軟軟的火腿,有一絲腥鹹,這是王燁第一次口交,他也不著急,隨心所欲地開發嘗試,不亦樂乎地吃著江河的雞巴,口水流個沒完。

在王燁的賣力舔舐和吞吐下,江河的肉棒逐漸有了反應,很快就成了一個鐵棍,又硬又燙,粗的跟水管一樣,馬眼裡也分泌出了透明液體,這時,王燁才真切地瞭解到20cm的恐怖,整個喉腔都被戳穿,舌面與上顎之間塞得嚴嚴實實,仍然不能全部吃下,還讓他像被頂到胃似地作嘔。擼鸟苾备𝚑文全汇G儚島►Iḇo𝑌🉄𝐞𝕌🉄ORG

黃文誠不欺我,大雞巴果然好吃!

王燁艱難地做著深喉,口水洶涌成瀑布,混雜著眼淚,他卻絲毫不在意,只想更深一寸、更多一分地含住江河的陽物,頗有種自虐的快感。

偶爾,王燁會放慢節奏,舌頭圍繞著江河的龜頭打轉,一圈兩圈三圈四圈,再如同吃奶嘴似的,狠狠嘬一口;又或者,他會快速地吞吐龜頭,彷彿一隻啄木鳥,腦袋上上下下加速運動。

王燁天賦異稟,頃刻間口技便爐火純青,把江河伺候得服服帖帖,哪怕在昏睡中,也發出了幾聲低吟,腹部起伏不定,陰莖上的血管暴漲,他猜測江河快要射了,畢竟口了半個鐘頭,他嘴都酸了,可王燁不想太快結束,於是他調整姿勢,將自己不甘寂寞的男根與江河的湊在一起,用雙手握住大力擼管。

王燁是大眾尺寸16cm,龜頭微翹,酡紅色,莖柱白淨,陰毛比較稀,粗度適中,倒是很硬挺,可能因為年輕,充血更足,如果不刻意追求大屌,王燁這根芭蕉,反而能輕鬆頂到G點,抽插也更順滑,只要體力夠,其實比大雞巴更好使。

兩人的肉棒緊緊挨著,由於長度差了一截,爲了能一擼到底,王燁主動挺腰,莖柱反覆地磨蹭,雙手加大力度,恨不得讓兩根雞巴合為一體,就這麼瘋狂地擼動了十幾分鍾,他感受到了一絲高潮的前兆。罢工⁠‌罷课罷市‍⮞​罷⁠免‍​獨⁠‍裁國‍贼

王燁連忙停手,換成了69的姿勢,雙膝半跪,一隻手肘撐著床,低頭含住江河的龍根,用舌尖刺激他的馬眼,另一隻手加快頻率,將龜頭抵在他的薄唇上,企圖顏射江河。

擼動和吞吐同步加速,王燁和江河也同時噴涌,濃鬱的精液一股股激射,兩人的精量居然難分伯仲,王燁鼓動喉結,嚥下了平生第一餐男人的精華,沒有小說裡的甜味,但也不算噁心。

王燁起身,看見江河的臉龐沾滿了自己的牛奶,兩頰、鼻骨乃至眼睛,精跡斑斑,嘴唇更是重災區,精液蓄在唇面上,像條小溪,慢慢地從嘴角滴落。

王燁惡趣味橫生,用手抹起一些弄進了江河口裡,後來乾脆低頭,吻住了他的唇瓣,用舌頭撬開,將自己的精液強行灌進江河嘴裡,不管他能不能嚥下,展開了人生第一次溼吻,在江河口裡翻天覆地,風捲殘雲,唾液與精液交融。

第一次舔腳、第一次口交、第一次顏射、第一次溼吻,王燁在江河身上實現了大半夙願,若不是良知尚存,他早已獸性大發,上演一場猥褻病人的激情大戰。

不過有個問題,如果真做到最後一步,王燁是做攻,還是做受呢?是征服肌肉男,還是被巨根貫穿呢?媽的,小孩子才做選擇,我全都要!

王燁心情愉悅,收拾好事後工作,把江河的內褲穿上,自己則坦坦蕩蕩,摟著江河陷入了夢鄉……

第二章

江河醒來,口裡一股怪味,轉頭看著身邊的人,突然記起翻窗入室時,曾有過一段小插曲,他眼色黯然,陷入了沉思。

…………………………

江河是H市公安局的一名特警,一年前被安插在當地的販毒團夥中,負責收集並提供情報,以打擊犯罪活動。

一年來,江河摸清了毒販的交易地點、組織結構等重要資訊,做出了一定貢獻,但使命尚未達成。

H市的毒販團夥,明面上,由老大峰哥全權掌控,手下管著幾個分割槽的大哥,但實際上,還有一位極其神秘的幕後人,一般稱作老闆。

除了峰哥以外,沒人知道老闆是男是女、年齡多大、愛好是什麼,老闆的存在,對毒販集團裡的大部分而言,更像是一個神話,鮮少能接觸到,幾乎是一無所知。

這一年裡,江河費盡周折,也只混成了他所在分割槽大哥的親信,三番五次打探有關老闆的訊息,但一無所獲,成天跟其他馬仔吹牛胡侃,一起去喝酒嫖娼,身份潛伏的著實隱秘,卻難以打入敵人核心。

萬萬沒想到,江河嫖娼時表露的碩大陰莖,以及強悍的種馬實力,在他大哥的引薦下,居然成功引起了峰哥的注意,而且間接地,給了江河揭開老闆廬山真面目的寶貴機會。

一週前,江河同兩名男子,正式見到了峰哥本人,平日裡,只有大哥級別的纔會被他徵召,雖比不上老闆,但也算十分低調。

峰哥30出頭,182的身高,膚色黝黑,濃眉短直,鼻骨中部凸起,耳垂薄,但雙唇厚,下頜平翹,身材健美,與江河不遑多讓。

另外兩張陌生面孔,大概來自其他分割槽,一個高高瘦瘦,手臂上紋滿圖案,看起來很拽,另一個矮點,肌肉卻很誇張,鼻子大,頭髮卷燙,有幾分油膩,但兩人五官總體還行,中等偏上。

峰哥開門見山,吩咐道:「褲子都脫了,讓老子看看雞巴。」

江河暗吃一驚,沒想到峰哥好這口,爲了獲得青睞,他只好順從,花臂和捲毛也很聽話,三人就像待肏的公鴨,任人挑選。

峰哥仔細打量,視線在江河這多停駐了一會,又開口道:

「擼管都會吧?把雞巴弄硬,我再看看。」

峰哥拿了把椅子,點了根菸,饒有興致地坐著,觀賞他們的自慰。

深知攀上峰哥的好處,三人暗暗較勁,各自使出渾身解數,猶如群魔亂舞,為峰哥展現最性感的一面。罢‌‌工‍⁠罷課‍罢‌​市‍⯘​罷免獨裁​​国​‌賊

「好了,你,」峰哥指著江河,「傢伙可以啊,你大哥還真沒吹,這雞巴,又粗又黑的,日過不少逼吧?」

「是,老大。」江河應道。

「你過來點,給峰哥我摸摸,不介意吧?」

「峰哥喜歡就好。」江河牢記使命,忍辱負重。

江河走近,站立在峰哥兩腿間,胯部與峰哥腦袋持平,看著眼前20cm的巨屌,峰哥伸出糙手,狠狠抓住,衝著龜頭揉搓了幾下,一點也不顧及力度。

「嚯,真他媽硬,」峰哥嘖嘖嘴,調侃道:「老子捏的爽嗎?」

「爽,很爽。」其實很痛,但江河不說。

「你小子挺上道,」峰哥一臉壞笑,用拇指反覆摩擦江河的馬眼,痞痞地道,「叫什麼名字啊?」

「報告峰哥,小弟叫江河。」這是他做臥底的化名,真名則鮮有人知。

「小江啊,喜歡男人嗎?」峰哥明知故問,在他的蹂躪下,江河原本硬挺的雞巴已經頹軟,一看就是直男反應。

「喜歡峰哥這樣的男人。」纔怪。

「那你雞巴怎麼軟了?」峰哥噙著笑,想看江河如何回答。

江河一愣,沉默了片刻,才解釋道:「因為……是第一次……」

「噗,哈哈哈哈,」峰哥開懷大笑,停了手,講道:「你小子,還挺有意思。」

「謝峰哥誇獎。」個屁。

知道強求不來,峰哥隨即站起身,兩人面部距離一毫米,互換鼻息,峰哥已然勃起,抵在了江河雞巴上,腰部被摟著,肉軀緊緊相貼。

峰哥直視著江河,眼中慾火熊熊,吐出了一股熱氣,低聲道:

「知道為什麼找你們來嗎?」武汉‌‍病​毒‍研‍⁠究‌所‌蝙‍蝠女

「不知道。」江河面不改色,巋然不動。擼雞鉍備𝖧文浕茬基梦岛♣IΒ𝐨𝒚.𝕖𝑼🉄𝑶R𝔾

「那你知道老闆嗎?」

江河呼吸一促,神色有了一絲破綻。

「呵,」峰哥舔了舔唇,又道,「看來知道啊,你想見嗎?」

江河心中一緊,本以為只是峰哥的個人行為,沒想到有這種發展,他立馬答道:

「我想見老闆。」

「好,跟我一個星期,任我玩弄,」峰哥揚起笑容,說出了下半句:「只要表現的好,就帶你見老闆。」

臉上波瀾不驚,江河再三衡量這場肉體交易的利弊,最後重重點了點頭。

峰哥展顏,又坐回椅子,喝道:「跪下,給老子舔屌。」

交易當即生效,眼色一凜,江河立馬跪在峰哥腿間,主動扒下他的褲頭,握住峰哥16cm的肉棒,認真地舔舐起來。

峰哥尺寸不算誇張,不過同樣很黑,莖柱本就粗大,龜頭還要殷實幾分,像個偌大的板栗,陰囊也相當肥垂,堪堪裝得下鵝卵石大的睪丸。

江河純粹是憑著使命感,才毅然含住了峰哥的雞巴,口中洋溢令人反胃的腥臭,他技巧拙劣,卻絲毫不懈怠,水漬聲竟不絕如縷,舌頭宛如蟒蛇獵食,絞著峰哥的男根,兩頰內陷,嘴縮成圓形,用力吮吸。

「峰哥的雞巴好吃嗎?」

「嗚嗚。」江河嘴上不停,聽上去說的是好吃。

峰哥一笑,用手固定住江河的頭,長槍直入,做了個徹底的深喉,命令道:

「嘴張大點,牙齒別碰到,給老子好好忍著。」

江河額頭青筋暴起,眼淚汪汪,整張臉變得扭曲,呈醬紅色,喉頭被異物插穿,逼出了大量口水,他嚥了又咽,卻更深地吃進了峰哥的龜頭。

足足半分鐘,峰哥才滿意地抽回雞巴,看著江河的慘樣,頗有種施虐的快感。

才喘了幾口氣,峰哥拿手拍了拍江河的臉,雞巴已經就位,又是一次深深的貫入,江河的喉嚨甚至清晰地顯出肉柱的輪廓,待他適應後,峰哥居然開始抽插起來,反覆衝撞江河的腔體。

「唔唔……嘔……咕嘰……嘔嘔……嗚嗚嗚……」

江河發出支離破碎的聲音,大腦極度缺氧,他的雙手按在峰哥腿上,口水滴了一地。今​‌日⁠‍舔‌‌趙一‍時‍‍爽‍⮩‍明⁠日‍​全傢火葬场

眼看快到極限,峰哥暫且饒了江河,將雞巴上的唾液拍打在他的臉上,問道:

「喜歡嗎?好不好吃?」

江河沒有回話,自顧自地大口吸氣,瞳孔失去了焦點,胸腹劇烈起伏,他突然有些後悔,覺得自己會被活活玩死。

峰哥也不惱,這次多讓江河休息了一會,然後繼續高強度的口交,熟能生巧,江河漸漸變得從容,儼然習慣了峰哥的肉棒,他的極限也一次次更新,最後甚至能深喉五分鐘之久。

就在最後這次,峰哥突然加快了抽插頻率,雙手扯著江河的頭髮,在一陣低吼中,峰哥達到了高潮,悉數射進了江河嘴裡,強迫他吞下了許多精液。

江河永遠也忘不了那味道,就像過期海鮮做成的果凍,他明明感到反胃,卻已經被調教得不會作嘔了。

「後悔了沒?」峰哥眼睛一眯,陰莖狀態不見下滑,彷彿剛纔只是個熱身,確認道:「你還想見老闆嗎?」

江河抹掉嘴角的殘液,聞言,內心反而更加堅決,連男人的精液都吃了,就必須有所收穫,他於是用行動迴應,在沒有外力的強制下,江河自覺地含住了峰哥屹立不倒的肉棒,自行做起了深喉和吞吐。

峰哥一愣,被江河突襲了個措手不及,嘶哈一聲,嘴邊泛起一弧淺笑。

「行了,前戲結束了,」峰哥推開江河的腦袋,魔鬼般的笑容逐漸放大,講道,「接下來,該給你開苞了。」

…………………………

把江河帶進衛生間,峰哥嫻熟地卸了花灑,將水管插進他的菊口,開始慢慢放水,顯然是為他灌腸。

待江河清洗完畢,峰哥領他上了床,讓江河趴好,翹起臀部,自己備好了潤滑油,這才埋頭在江河的屁股中,伸出舌頭舔舐他的肛門,時不時插進裡面。

被人舔菊,江河百味雜陳,他並不排斥同性戀,也不認為走後門多麼變態,只是真正被人舔弄排洩口時,還是有點難以接受。

然而,峰哥潤溼了菊口後,便用手指擴張,上身前傾,讓江河扭頭配合舌吻,再次摧垮了他的心理防線。

兩人吻技不相上下,互相索取,彼此間鬥得難解難分,峰哥來了火氣,在江河口中大肆侵略,江河反守為攻,吮吸起他的舌頭,像個纏人的小妖精,讓峰哥掙脫不得。

峰哥沒討到便宜,正好擴張的差不多,趁江河不察,雞巴對準他的屁眼,猛地一頂,進去了半個龜頭。

「啊——」

江河的處男之菊被殘暴撐開,痛的大叫一聲,無暇再與峰哥唇齒交磨。

峰哥的雞巴奇特,屬於龜頭比陰柱大的型別,只要前端進去了,裡面就能順利插入,可說著容易,對江河而言,卻是一次無盡的折磨,再加上峰哥身經百戰,龜頭耐磨,竟然不管不顧,一股腦地往裡擠,實乃鐵「頭」娃。

「呃啊,呼,呼,呼,呃呃嗯,啊啊啊……」

江河抓緊了床單,拼命深呼吸以緩解疼痛,他儘量放鬆肌肉,可身體壓根不聽使喚,菊花滿臉寫著拒絕,但無濟於事,峰哥的粗屌仍在穩步推進。

終於,龜頭觸到了底,被溫熱的腸壁包裹著,肛腸緊緊壓迫著峰哥的陰莖,江河渾身汗水淋漓,五官皺成一團,口中呻吟都變了調,原本低沉磁性的嗓音,也變得高昂。三‌‍民‌主義‌统​❶中国

峰哥沒有動,保持了幾分鐘,然後開始抽回雞巴,剛纔還禁止入內的肛腸,現在卻一個勁地挽留,阻力不比進去時弱,艱難地整根抽出,峰哥又倒了大半管潤滑油,均勻塗在陽具上,接著再狠狠插入,明顯順暢了許多。

這下,峰哥才勻速挺動,雙手抓牢江河的腰肢,他站立著,微微紮起馬步,用力地打起樁來,肉體相撞發出響亮的啪啪聲,峰哥完美地保持節奏,一看就是遊刃有餘的老司機。

「嗯、嗯、嗯、嗯………哈,,,嗯、嗯、嗯、嗯、嗯………,哈,,,嗯、嗯、嗯、嗯…………」

江河的喘息也變得規律,峰哥每次頂撞,他都會悶哼一聲,每幾下過後,峰哥會大幅抽出一次,他便有瞬息的換氣。

「爽嗎,小江?」「爽……」

「老子問你話呢,大聲點。」

「爽……峰哥,好爽……」

峰哥變換姿勢,雙膝跪在了床上,雙手不再只是固定,握住江河的腰肢前後擺動,配合着他的抽插,加大了撞擊的力度,同時抽插的幅度變大,比方纔節奏快了許多。

「啊、啊、啊、啊、啊…………」

江河的呻吟也隨之一變,而這次,他再沒有偷閒的時候。撸屌妼备𝘩攵浕在𝔾夢島→𝑖Ъ𝑜𝑦.eU🉄𝐨𝑅𝐠

操了十來分鐘,峰哥又站起身,用腳壓低江河的上身,讓他再挺起點雙臀,然後掉頭,紮了個更深的馬步,按下直挺挺的雞巴,對準了他的屁眼,慢慢往下插,罕見的體位帶來巨大快感,峰哥操弄了幾分鐘後,射出了第二波精華,灌在江河體內。

縱使峰哥體力驚人,前後幹了快一個小時,也難免有些疲憊,於是他靠坐著床頭,讓江河給自己口。

看到江河股間流出的白色液體,峰哥問道:

「舒服嗎?還想不想要?」

「舒服,想。」

草了這麼久,雞巴都沒一絲反應,還說舒服,峰哥笑了笑道:

「我先歇會,讓他倆接盤,你應該不介意吧?」

不說江河都要忘了,花臂和黃毛還在呢!他哪敢介意,只能乖乖張開屁眼,迎接慘無人道的車輪戰。

得了老大的令,花臂和捲毛精神大作,他倆一直在邊上看著,心裡說不清是嫉妒,抑或慶幸,總之打了半天醬油,也很不是滋味,此刻都拿出了十二分的幹勁,珍惜這突然的表現機會。

兩人之所以和江河一樣被叫來,是有原因的,他們都有著不俗的男根,效能力也數一數二,瘦瘦高高的花臂,雞巴也有20cm,不過是細長型,而大鼻子的捲毛,則是短小精悍,粗的跟手電筒一樣。

兩人合理分工,就著峰哥留在體內的精液,一人艹了半個小時,江河菊花都外翻了,甚至被草出了血,他倆也都選擇了內射,精液積少成多,江河的整個屁眼都填滿了黏稠的白乳。武‍⁠汉‌病毒​‌研‍究‍所蝙蝠女

峰哥休息好,迅速加入戰局,讓江河正面坐在自己身上,兩人緊緊抱著,方便他舔舐江河的乳頭,坐插的幅度最小,但頻率最快,江河被操得合不攏嘴,而花臂和捲毛一左一右站在身材,爭奪來爭奪去,要江河為他們口交,兩根雞巴應付地焦頭爛額,峰哥這樣肏了許久,忽然躺平了身子,說道:

「騷貨,你好欠操啊,看來一根雞巴滿足不了了。」

說完,不等江河反應,峰哥給花臂使了個眼神,又一根雞巴插進了他的屁眼,或許早已被操開,江河竟能輕鬆吃下,峰哥和花臂一上一下,同進同出,夾心餅乾似的雙龍體位,帶給了江河雙倍的痛苦。

都說苦盡甘來,江河卻一直痛的死去活來,他的神經不斷被撩撥至極限,從開苞到輪姦,再到現在的雙管齊下,而更糟糕的是,當花臂換成捲毛後,肛門那幾乎崩壞一樣的撕裂感。

江河咬破了唇,喊啞了喉嚨,他其間甚至短暫昏迷過去,卻又被疼痛驚醒。

數不清換了多少姿勢,操了幾個小時,被內射了幾次,肉體交易的第一天,江河只記得無法磨滅的疼痛,但接下來的日子,也沒有好到哪去。

從早到晚,峰哥、花臂和捲毛輪流上陣,幾乎一刻不停地艹著江河,玩遍了各種花樣,開發他的每一塊敏感區,口味也越來越重,江河連喝尿都已習以為常。

可必須承認的是,在連續不斷的瘋狂性交過後,江河愈發耐操,身體漸漸有了微妙的轉變,偶爾也能體會到性愉悅,只是心理上總有道坎,警醒他不能被毒販操射,要保持本心。

如果換作其他男人,江河隱隱覺得,也許自己真的會被操硬,操尿也不是沒有可能,他的快感獲取方式,不知不覺中,又多了一種前列腺按摩,只要反覆頂到他的G點,江河便無法保證自己的矜持。

很快,翻天覆地的一週過去了,江河透過了峰哥的調教。

第三章

第二天,江河被矇住眼,由峰哥帶到了一個地址不明的旅館,兩人上了二樓,在一間房門前停下。

屋裡傳出巨大的音樂聲響,應該是爲了掩人耳目,峰哥讓江河在一旁待命,自己先進去請示。

左右觀察了一番,江河保持著良好的臥底素養,儘可能收集能利用到的資訊,這次機會不可多得,只要順利,便有助於捉拿老闆,徹底剷除販毒勢力。

沒一會兒,峰哥出來了,卻關上門,沒讓江河進去,說道:

「老闆正忙,先等會兒吧。」

江河點了點頭,空氣陷入了沉默中。

峰哥點了一支菸,忽然想找點樂子,於是對江河道:

「閒得蛋疼,給哥舔舔唄。」罷工罢課罢市,⁠罷​免​獨‌裁‌國贼

在過去的七天裡,江河逆來順受,對這種要求儼然見怪不怪了,他解開峰哥褲襠的拉鍊,眼前的肉棒仍然腥臭,泛着黑黑的幽光,江河卻不再覺得噁心,對現在的他來說,男人的雞巴與女人的逼毫無區別。

龍根半醒半睡,還沒有完全勃起,江河拿手將其捋直,含進了嘴裡,機械地吞吐幾下,以喚起峰哥的大屌,千錘百煉下,他如今的口活不容小覷。

「嘔,咕嚕嚕,噗哧,噗哧,咻……」

又是深喉,又是吮吸,江河駕輕就熟地舔舐吞吐,聽聲音就知道,他的技巧已經出神入化,把峰哥口得舒舒服服,放在江河後腦勺的手,一個勁地撓他的耳後脖。

突然間,走廊的燈滅了,音樂聲戛然而止,冥冥之中,命運似乎推了江河一把,在這個節骨眼上,旅館斷電了。

「什麼情況?!」

峰哥忙推開江河,穿好褲子,就要走下樓去,囑咐道:「你在這別動。」

直到峰哥背影消失,江河仍猶疑不定,一方面,這是天賜良機,他可以殺敵人一個措手不及,另一方面,成敗在此一舉,不成功便成仁,做好的臥底身份必然敗露,狠狠心,江河決定冒這個險。

這時,江河才發現了一陣異響,來自房間裡,他貼著門探聽,竟是男人的低吼和喘息,江河再熟悉不過,原來老闆在忙著幹仗。

不對——,這是…………兩個男人的聲音!

江河瞪大瞳孔,瞬間聯絡起了一切,怪不得峰哥要調教他,再加上花臂和捲毛,他仔細一想,甚至毒販中的大部分,幾乎都是樣貌尚可的男人,這其中的玄機,赫然是因為神秘大佬,他是個gay。

江河收起驚訝,從鞋墊裡掏出一根鐵絲,一間小旅館,沒有高階密碼門,鐵絲開鎖這種基操,便足以破解。尻鸡必备𝐺书盡恠𝑮梦岛►iḅO𝑦.eU.𝕆r𝑔

窸窸窣窣,江河動作極為剋制,他弄開鎖,踮著腳緩緩進入,沒了門的阻隔,叫床聲近在咫尺,江河耐心聆聽,不是因為特殊癖好,而是爲了記憶音色特點,他沒有貿然進入,光線很暗,江河必須規劃好行動路線,確保快準穩。

他低頭一看,發現了散落的衣物,想來兩人飢渴難耐,在門口便開搞,哪怕現在斷了電,也不當回事地繼續交合,也許是老闆太信任峰哥,而且覺得自己完美隱藏了那麼久,多少放鬆了警惕。

江河蹲下身,在衣物之中摸索,試圖獲取些情報,很快,他發現了一個不同尋常的物品。

那是一條質量優良的皮帶,但重點是,它金屬扣上的圖徽,莫名讓江河感到眼熟。

‘這是………警用皮帶!!!‘‘警局裡……有內鬼!!!’

兩個念頭一閃而過,江河吸了口氣,震驚於自己的重大發現,他忽然想起,在他提供的情報所支撐的剿匪行動裡,有幾次被毒販未卜先知,提前逃離了製毒點,當時只以為是敵人太過警覺,沒想到,竟然是內外勾結,有人洩露了風聲。

那名不見經傳的幕後boss,居然與警察有非同尋常的關係,此刻正在進行的PY交易,是見不得人的公權墮落,必須加以制止。

江河拿出前所未有的認真,這不僅是骯髒的辛秘,也是莫大的功勳,他只能成功,不許失敗。罢工​罢‌​课‍罢​市,⁠罢⁠​免獨裁⁠国賊

江河屏氣凝神,慢慢臥倒在地,一點點地匍匐前進,接近著呻吟聲的源頭,眼看就快到了,然而造化弄人、世事難料,燈光亮起,旅館的電源恢復了,他180的大個子,再怎麼趴著,也十分惹人注意。

「誰?!」

電光火石之間,江河只來得及起身,本想硬來,卻連床上兩人的臉都沒看清,對方反應極快,直接將床被扔在他的頭上,緊接著就是一聲悶響,隔著棉被,江河被槍擊中腹部,雖不致死,他已心生退意,至少要活著出去,告訴警局內鬼的存在。

吃了沒武器的虧,何況在方纔的短暫交手中,那內鬼展示出驚人的能力素質,江河不願再糾纏,丟下被子,轉身奪門而出,沒命地狂奔起來。

老闆和內鬼沒有追來,估計怕暴露身份,但江河還有一關要過,那就是聞聲趕來的峰哥。

看到江河捂著傷口,峰哥稍顯詫異,隨即眉頭一擰,厲聲道:「你tm原來是臥底!」

短兵交接,趁峰哥不備,江河先下手為強,一直以來,他順從峰哥的差使蹂躪,從未暴露自己的實力,一時之間,兩人打了個不分上下。

然而,江河有傷在身,被拖住了這麼久,老闆大機率還叫了援兵,他必須儘快突圍,巧合的是,峰哥的想法不謀而合,作為老闆的得力幹將,居然親自送臥底來秘密基地,他本以為自己的身手,幹趴江河易如反掌,卻耽擱了這麼久,心生惱怒,打算下死手,從腰間掏出了小刀,露出一抹獰笑。

「你小子挺能打,可惜了,老子再也操不到你了。」

冷鋒一劃,江河躲避不及,衣物被割裂,他忍住疼痛,頻頻後退,盯緊了峰哥的手勢,腦中快速分析,找出了唯一的破局點,那就是以命搏命。

江河佯裝不敵,身上又添了幾道口子,表現出一絲頹勢,降低峰哥的戒備,耐心等待時機,終於,峰哥又一次出手,江河不退反進,轉身用背部強行吃下,頓時一道長長的刀傷出現,他不以為意,先是一記迅捷的肘刀擊中峰哥肚子,緊跟著轉身一記膝頂,目標直指男根,然後一記手刀劈在峰哥持刀的手臂上,成功奪過了小刀,反手就是一下精準的割喉。

鮮血淋漓,峰哥死不瞑目,倒在了地上,江河眼前一昏,這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方法,讓他也不好受,從峰哥褲兜裡摸出車鑰匙,江河一路上踉踉蹌蹌的,發動引擎,開啟了定位,打贏了破釜沉舟的大戰,他卻笑不起來,不用猜,不計其數的嘍囉正在上線,逃亡纔剛剛開始。

果不其然,江河纔開了沒多久,就撞見了援軍,各個拿槍,逼的他漂移橫掃,蛇皮走位,其間甩掉了一些追兵,後來嫌目標太大,江河干脆棄車,在老城區盤根錯節的巷道里四處流竄,憑這種策略,他才能化整為零,最後幸運的躲進了王燁的雜貨鋪。

…………………………

王燁睡得很甜,很香。夢裡他左擁右抱,極其滋潤,那一張張臉都是江河的俊顏,一幅幅肉體都健碩姣好,王燁真不想醒來,可做生意養成的生物鐘,比春夢更強大。

王燁擦了擦口水,一睜眼,就看到了江河深邃的瞳孔,正目不轉睛地盯著他,也不知道看了多久,讓他滲的發慌。

罪惡感忽然升起,王燁昨晚腦子一熱,對江河做了齷鹺事,剛起床就遭到死亡凝視,心中忐忑不安,差點坦白從寬了。

「你是gay吧?」江河忽然問。

First Blood,王燁不敢作答。

皺皺眉,江河又道:「你當時不是舔我的雞巴了嗎?」

Double Kill,完了,他還記得,王燁嚥了咽口水。

見他依然不做聲,江河有點不耐煩,問道:「你喜歡我嗎?」

咦?等等!這個走向,好像不太對啊……

王燁反覆品了品,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想,難道…………,不管如何,他終於點了點頭,承認了對江河的喜愛。

「我叫江河,謝謝你救了我,可以的話,請你暫時收留我,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 !!!!!!!!!!

這不是夢,這是真的,這種小說裡的情節居然真實發生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王燁開心到爆炸,小雞啄米似的點點頭。洪湖‍水᛫⁠⁠浪打‍浪​,粉⁠红死爹​又‍⁠死‍媽

「我只有一個要求,我身份特殊,你不能以任何方式暴露我的存在,否則會有危險,作為補償,你可以對我做任何事。」

「好,我可以,堅決完成任務!」

寄人籬下,江河也別無他法,反而慶幸王燁是同性戀,還能利用起來,先養好身體,任務雖然失敗了,但並非一無所獲,只是打草驚蛇,短時間內,老闆和內鬼會更加警醒,江河打算先觀望,尤其是警局那邊,要優先找出內鬼,纔有可能順藤摸瓜,抓捕老闆。

王燁放下擔心,興高采烈地洗了個澡,又弄了兩條溼毛巾,幫江河擦了擦身子,這纔出門買了點吃的,他心情好,又考慮到江河是個病人,於是多買了一些,主要是粥類。

把早餐放在江河旁邊,王燁卻看到了一張臭臉。

「你一個人住,需要買這麼多吃的嗎?」

「我不是,我——,對不起。」,王燁一愣,還有點委屈,想當然地反駁,卻意識到了錯誤在哪,連忙道歉。

「你不要因為我,有任何生活習慣上的變化,一點蛛絲馬跡,都會被別人察覺。」江河嘆了口氣,他也不過分指望,一個普通老百姓,哪懂那麼多名堂。

「我知道了,我會注意的,江、江河哥。」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王燁,一個火,一個華,燁燁生輝。」

「聽著像古代的王爺,這名取得好。」

兩人開開心心聊了幾句,氣氛有所緩和。王燁收拾好,出了內屋,又走出了側門,拉起金屬閘,準備營業。

他拿出過早時順帶新買的手機,裝上還沒報廢的舊卡,瀏覽起了本地新聞,沒看到什麼重大事件,於是開始下載手遊,開啟了日常的渾渾噩噩模式,王燁身在曹營心在漢,一直牽掛著裡屋的江河。

還是那幾個老客戶,倒是有些匆匆路過的,卻只是掃了一眼他這破店,什麼也沒買,煎熬地捱到了打烊,王燁草草收場,去買了晚餐,他平常就是一早一晚,只吃兩餐,中午懶得動,也不知道江河餓了沒,卻又不敢多買,體會到了「金屋藏嬌」的煩惱,好在店裡還有桶麵,他的庫存資料,恐怕不會有人專門查詢。

「今天有什麼異樣嗎?你沒遇到麻煩吧?」

「沒,我這破地方,特別不招人待見,」王燁頭一回工作結束,被人噓寒問暖,心裡很感動。光复‍民国​​⮫‍再​⁠造‍共‍‌和

「你無不無聊啊,要不我把手機給你玩吧,我看了看新聞,好像沒什麼大事,你……反正,應該是安全了。」江河沒有過多透露,但王燁也不傻。

「不用了,吃飯吧,早點休息。」

好呀好呀,寶貝等我上床鴨!王燁胡吃海塞,留了很多肉給江河,還去削了個蘋果,看到江河行動不便,主動給他餵食,漸漸沉迷上這種感覺:照顧一個病弱的猛男,簡直太溫情了。撸鸟必备𝑮書盡聚𝑮夢岛Ω𝕚Ꞗoy.E𝑢🉄𝑂𝑟𝐆

…………………………

飯畢,王燁心潮澎湃,終於上了床,他也不是什麼娘炮,不忸忸怩怩,直接脫了個一乾二淨,躺在了江河身邊。

試探地伸出手,摸了摸江河的大腿內側,見他一言不發,默許了自己的挑逗,王燁噌的一下,慾火一發不可收拾,雙眼發紅,像極了豺狼虎豹。

「別急,先換藥吧,還有一晚上呢。」

王燁理智迴歸,暗暗罵自己禽獸,拿出醫藥箱,為江河重新抹藥,換上新的繃帶,江河的恢復力強大,一些淺的刀傷已初步癒合,結了痂,背後那道怕是要留下疤痕,槍傷也明星好轉,再休養半個月,江河就能活蹦亂跳起來。

做完這一切,王燁冷靜了許多,可他的慾望非但沒有消退,在看到那些象徵榮譽的刀疤後,王燁愛上了這具硬漢的鋼鐵之軀,這是世上絕無僅有的肉體,他更想擺脫本能的驅使,做到靈與肉的結合,實現愛與欲的昇華。

第四章

普通的平房裡,一張不算大的床上,江河倚靠著床頭板,兩條大長腿之間,王燁正俯身疼愛他的名器,空間稍顯擁擠。

比起第一次的偷吃,王燁如今光明正大了許多,更令他血脈僨張的是,江河正在清醒地注視,看著他每一次伸舌從根部舔至頂端,聽著他腐糜響亮的啜吸聲。

王燁毫不掩蓋對巨根的迷戀,每一幀每一畫,都盡態極妍,他直勾勾地仰視江河,尋求即時的反饋。

「舒服嗎,江哥?」「嗯。」

很舒服,江河不得不承認,自從與峰哥達成交易,他被開發的永遠是後穴,沒有人關注他的需求,不過也是,江河因為被過度姦淫,陰莖一直沒反應,確實沒必要為他擼管或口交。

然而現在,在王燁極其繾綣、充滿柔情的舔弄下,江河的本能終於迴歸,他壓根就不是什麼好鳥,嫖女人搞的雞巴都黑了,雖是形勢所逼,也有些個人因素。⑦‍玖‍‌⓼​河南板桥‍水库‍​潰‍壩事件

男人嘛,又還年輕,20cm的巨屌必然意味著滔天的性慾,若不是王燁將他喚醒,江河都快忘了,自己曾是多麼強悍兇猛的野獸,用紫金槍踏平了多少水簾洞。

很快,黑龍出世,完全體巔峰狀態的大屌已然就位,王燁用臉龐感受著那又硬又燙的粗棍,從下巴指到額頭還有餘的逆天尺寸,黑乎乎的色澤,以及鼻間充斥的男人味。

他再也忍不住,一口含下,做起了深喉,這一次,找好平行的角度,又在主人的配合下,王燁終於整根吃進,鼻樑壓著小腹,下齒抵在陰囊上,他竭力張開嘴,讓江河的肉棒沒入咽喉深處,豁出了性命,也堪堪堅持個四五秒。

江河長舒一口氣,爽上雲霄,咽道本就狹窄,還會自行分泌唾液,再加上按摩球似的喉結,他忽然明白了,為什麼峰哥總愛操個40分鐘的嘴,這種有違生理的高難度玩法,只要受方扛得住,就能帶來無法想象的性快感。

費勁口了半天,看到江河輕咬著唇,雙眼迷離,露出了愉悅的表情,王燁心滿意足,他並不知曉江河的過往,尤其是那段被三人輪姦的調教史,在他眼中,江河是一名真正的戰士,尊嚴不容侵犯,縱使應諾了王燁的肆意妄為,可他不敢亂來,更不願因小失大,拉低了好感,他還隱隱期待著和江河更長遠的未來。

誰不想操肌肉男,誰不想俘獲將軍或戰神,誰不想玷汙、破壞、佔有美好的事物,誰不是慾望的奴隸?可王燁做了取捨,與其做攻爽個一時,不如先做受,指不定能爽一輩子。

王燁繼續為他擼著管,起身與江河拉近距離,盯著他微紅的臉,問道:

「江哥,我可以親你嗎?」

「可以。」

王燁笑彎了眼,懷著顫抖不已的興奮,一邊閉上眼,一邊慢慢湊近了江河的雙唇,拘謹的舔了一下唇瓣,電流肆虐,獻出初吻的悸動直擊靈魂。

江河嫌他磨蹭,不過是親個嘴而已,於是按住王燁的後腦勺,歪了歪頭別開鼻子,舌頭伸進王燁口裡,胡攪蠻纏,霸道而激烈地與他嚼舌咬唇。

兩人頻繁交換著唾液,從峰哥那裡,江河著實受益匪淺,如果說與女人的吻,是柔情似水、雁過留痕,男人之間,則是狂野的交鋒,難捨難分的廝磨,不留任何喘息的餘地。

‘awsl,媽媽,這個男人太撩了,他真的很會,我溼了,又可以了……’

被吻得神魂顛倒、大腦窒息,冒出了各種奇奇怪怪的念頭,王燁連招架都談不上,單方面被碾壓,一時間,屋內只剩清澈的水響。

見王燁面色潮紅,吃不太消,江河一緩攻勢,晶瑩的口水藕斷絲連,他沉聲問道:

「還要嗎?」

「嗯嗯。」王燁不假思索,呼什麼吸,換什麼氣,溺死在江河吻裡不好嗎,互相渡氣它不香嗎?

江河淺笑,卻沒急著上嘴,而把吻印在了他的額頭、眼瞼和鼻尖,咬了咬王燁的耳垂,又在他脖頸處種下草莓,這才流連忘返地,與王燁火熱接起吻來。

沒過一會兒,江河被他推開,疑惑地問:「怎麼了?」

王燁漲紅臉,眼中水霧瀰漫,沒有回答,他纔不會當面承認,剛差點就被江河吻射了,真雞兒丟人!

「你……能幫我口嗎,江哥?」王燁站起身,轉移話題。

這種小兒科,不過是家常便飯,何況比起峰哥的黑鞭,王燁的玉柱順眼許多,江河全無心理負擔,正好把方纔沒用出來的口技,都使在王燁雞巴上。

纔出狼窩,便掉龍潭。武汉病‌‍毒研⁠‍究⁠所​蝙蝠⁠⁠女

王燁心裡又甜又苦,甜的是帥氣男神線上吃雞,畫面香豔無法自拔;苦的是,狐妖成精吸人元華,紅唇粉舌無福消受。

江河這小嘴,被峰哥調教的槓槓滴,來個和尚照樣口爆,毫不誇張,舔弄王燁這個雛,簡直信手拈來、花樣百出,十分鐘不到,就讓他在一陣嬌喘下,繳槍投械。

若無其事地吞精,江河砸吧嘴,發現王燁的味道有點熟悉,纔想起早晨口中的那股怪味,也沒當回事,問了句:

「還繼續嗎?」

「你還沒射。」王燁不想做自私鬼。

神奇的是,依據過往的經驗,江河本以為雞巴會慢慢軟化,此刻卻長槍不倒,被冷淡多時,亟待徹底的釋放。

「我沒關係,可是你……」江河盡職盡責,峰哥哪次不是半小時多,才被他口爆,王燁這就完事了,他莫名地感到虧欠,比起峰哥,王燁還是太嫩了,禁不起撩撥。

「那你等會,我去拉個屎。」

說完,王燁匆匆找出了開塞露,本來吧,他計劃中的進度沒這麼快,就沒有提前灌腸,可江河出奇的好說話,王燁同樣意猶未盡,這東西曾幾何時買的,所幸能派上用場。

準備妥當,王燁走回臥室,眼瞅江河在獨自擼管,眼巴巴地候著,望穿了秋水,他迅速跳上床,一邊吞吐起江河的男根,用口水潤溼,一邊自己用手指擴張菊花,沒敢麻煩江河。

「要不我來吧,」江河蹙緊眉,催道,「你把屁股對著我,稍微撅起來點。」

受寵若驚,王燁擺好了姿勢,兩人呈69體位,一頭吃屌一頭舔菊,換做以前,江河肯定膈應,但萬物起源於峰哥,他的下限突破了新低。

而且王燁長得清秀可愛,肌膚白皙,臀瓣肉肉的,肛門看著挺乾淨,江河仿著回憶,把峰哥實踐教給他的,反向推導,運用在王燁身上。

先是溼熱的舌頭,然後是修長的手指,江河按部就班,將王燁含蓄的粉洞,擴成了荔枝大小,菊口舔得鬆鬆軟軟,但能否容納江河的碩物,還有點懸。

「你別動,我自己來。」

擴張完畢,王燁不想勞累傷員,轉過身,面朝著江河,扶穩他的龍根,對準屁眼,一點點地往下坐,過程很艱辛,王燁痛並快樂著,感受著肛腸被逐漸撐開填滿,他抿緊嘴唇,雙手扒著臀瓣,慢慢的,終於被頂到了最深處。光复民‍國⮕再​造共⁠和

兩人私處完美結合,王燁弓著腰,大口大口地喘氣,雙腿張成一個小M,夾在江河的兩腰,不僅空虛的菊花得到了充實,他的心中也塞滿了成就感,滾燙的鐵棍存在感十足,杵在他的直腸裡,脹得不行。

「草,江哥,好舒服,你雞巴真大……」

王燁由衷讚歎了一句,隨即抬起屁股,剛抽出到龜頭邊緣,又重重地坐下,反覆進行這個動作,他無處安放的雙手被江河抓緊,兩人十指緊扣,王燁丟了魂似的,只知道起身坐下,把控著節奏,無意識地呻吟。尻槍妼备𝐺书盡恠𝑮儚岛™iḄo𝒀.𝒆u🉄O𝑅G

沒有比坐插式更舒服的體位了,深淺快慢自行調整,輕鬆且友好,王燁很快就適應起來,任由20cm的巨無霸貫穿,而不再感到疼痛,只有潮水般的爽感。

過了一會,王燁抽出手,支在床上,上身向後仰,伸長小腿,張成了大M型,稍稍變換體位,從而製造一個刁鑽的被插入角度,江河心領神會,捲起了膝蓋,幫他固定好後背。

不知疲倦地坐插,每一次的吞吐,猶如慢動作一樣,清楚地呈現在江河眼前,迴圈播放,王燁摒棄了羞恥,比妓女還要飢渴騷氣,爲了更強烈的快感,大起大落,加劇了坐插的幅度和頻率。

江河也樂在其中,王燁的腸道緊緻溫滑,而且能完全吃下他的大屌,特別的耐操,怪不得峰哥總操不膩自己,原來男人操起來,有時確實比女人更舒服。

畢竟是第一次,王燁體驗到了難得的性愛,不到二十分鐘,便壓制不住高潮,射在了江河胸腹上,搞的他也有了感覺。

江河不再划水,攬起癱軟的王燁,讓他環著自己的脖子,緊緊相擁,與他激情熱吻,儘管上身纏著繃帶,但江河的下體仍生龍活虎,開啟了電動馬達臀,光速地挺腰衝刺,把剛噴射的王燁再次操硬,嘴裡嗯嗯啊啊個不停,卻被江河堵住。

「哈、、哈、、哈——要射了……」

「嗯、嗯、嗯、嗯、嗯、嗯,,哦哦哦哦哦,呃啊————」

江河抵達高潮,將攢了一週的精液,悉數灌進了王燁體內,至少十幾道飆射,衝擊著他的腸壁,自然而然地,王燁被操尿了。

透明的體液宛如噴泉,淋在了江河的胸膛,浸溼了繃帶,順流而下,淌過兩人緊貼的身子,彙集在媾和之處。

第一次操尿男人,江河有點意外,他沒有抽出性器,繼續與王燁溫存,直到尿液不再射出,才緩緩撤身,只見黑黑的肉棒沾滿黏稠的白乳,王燁的花蕊外翻,屁眼已經被完全操開,合都合不住。

王燁看著江河滿身溼透,泛着尿騷,心中內疚,說道:

「給你洗洗吧,重新換乾淨的繃帶。」

「算了,尿而已,也不是很黃。」武漢肺⁠炎​‌源自中国

江河擺了擺手,渾然不在意,王燁的尿很清澈,想來也沒什麼細菌。

「早點休息,你明天還要照常營業。」

「嗯,我可以摟著你睡嗎?」

「可以。」

既然江河都不在意,王燁豈會嫌棄自己的尿,兩人溼身摟在一起,疲憊頓時襲來……

…………………………

一轉眼,兩週過去了。

這些天,王燁過得很滋潤,嘴上常常哼著小曲兒:

「每天起床第一下,先幫男神口一下,晨勃大屌吃得好,生活纔算過得好……」

早上要做「早操」,晚上要行房事,王燁也從當初的毛頭小子,逐漸成長為40分鐘才射的真男人,摸清了江河的底線,他也漸漸放開,只是還不敢反攻罷了。

江河的傷勢日漸起色,兩人不再瞻前顧後,嘗試了各種體位,夜夜笙歌,唯一需要擔心的,就是腎虛了。

至於可疑人物,至始至終沒有出現,讓江河安心不少,他一直銘記使命,在等待天時地利人和,與王燁的翻雲覆雨,雖然很美好,但江河拎得很清,兩人的關係,說白了,是利用和被利用,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至於王燁動沒動情,有著怎樣的小心思,那不在江河的考慮中,至少當下不是。

一如既往,王燁面色紅潤地開店營業,腦海裡在想晚上用什麼體位,YY的不亦樂乎,忽然,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小燁,好久不見,過得還行嗎?沒人再來欺負你吧?」

王燁抬眼望去,一個身穿警服,笑的大大咧咧地,鄰家好哥哥般的男人走近,早晨的陽光襯著他的和煦,只是說話就讓人暖暖的,帥氣的面孔親切友善,制服也很加分,勾勒出他精瘦的體格。

H市公安局治安隊隊長,龍子銳。

「銳哥,你怎麼來了?」王燁驚喜交加,差點忘了江河的存在,可眼下阻攔不了,只好誇張地提高音量,以作提醒。

「今天我休息,就過來看看你。」龍子銳看王燁很興奮,憨憨一笑,掂了掂手上的東西,說道:「買了你愛吃的,反正沒什麼客人,進屋歇會吧。」

王燁開門又拖延了一會兒,這才領龍子銳進屋,幸好江河已經藏好。

兩人嘮嗑了一下午,比如附近的地痞流氓有沒有再來,警局的誰誰誰最近跟誰誰誰好上了,前幾天處理了什麼案件遇到了什麼奇葩,又被逼著相親後放了女方鴿子,哪裡開了一家好吃的餐館,身體有沒有不舒服等等……

相談甚歡,直到夜色變深,龍子銳才準備打道回府,臨走前道:

「對了,三天後我還有休,到時候再找你。」尻枪必备𝚑妏盡恠婬儚島►IВ𝑶𝑌.𝕖𝑼.O𝕣𝐆

待他走遠了,江河才冒了出來,神色不明地盯著王燁,忽然道:

「你喜歡他。」

江河語氣很篤定,王燁啞口無言,在江河沒闖入自己生活前,龍子銳是他最傾慕的人,很照顧他,當親弟弟對待,方方面面幫了王燁很多,要說不喜歡,鬼都不信。

江河沒有多問,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王燁本以為他會吃醋、鬧彆扭,可到了晚上,江河又化身為猛獸,在床上把王燁操得欲仙欲死,這件事便過去了。七‌玖‌仈​⁠河‍南板桥‌水库潰坝​事⁠‌件

第五章

兩年前,王燁剛搬來這塊,想做點小本生意,就賣起了煙水,與龍子銳的相識,也由此展開。

王燁嫌麻煩,沒有辦菸草許可證,但是生意一般,平常就那幾個人來買,頭幾天裡相安無事。

然後,四處巡邏的龍子銳突然上門,例行檢視一下新面孔,卻不料,逮著了王燁非法售煙。

其實也不算巧合,H市這幾年飛速發展,新城區的建設如火如荼,大部分政府機構搬遷,只有公安局駐守,因為老城區這塊人員混雜,出了名的地痞流氓多,還有些不為人知的犯罪行為,龍子銳身為治安隊長,每日巡邏必不可少。

不打不相識,兩人第一次見面,最終以龍子銳秉公執法落幕,王燁認錯態度誠懇,發誓一定早日辦證,死乞白賴索要龍子銳的聯繫方式,說弄好主動叫他來過目,可惜,舔狗的下場是註定的,龍子銳留給他的號碼是群眾熱線110。

半個月後,龍子銳在食堂吃飯,聽著隊友閒談。

「真絕,把店開在犄角旮旯裡,圖個啥?小偷也是神了,那麼偏都能找到。」

「我在這呆這麼多年,第一次知道那地方居然有個小賣部,過去了解情況,結果差點整迷路了。」

「那小夥子也是慘,櫃檯被砸了個稀巴爛,才進的煙都給偷了……」

龍子銳越聽越不對勁,問道:「小章,具體在哪?」

「就是在……那塊,龍隊,你這麼熟悉,應該知道那店吧?」

得叻,果然是,龍子銳知道是知道,但還真不算熟悉,王燁新來乍到,前不久剛被自己沒收了一批煙,估計才辦好煙證,卻讓賊惦記上了,屬實有點慘,龍子銳心裡過意不去,打算去慰問一下。

撞見王燁一個人在收拾爛攤子,龍子銳古道熱腸,幫他幹了一下午的體力活,期間聊著聊著,兩人慢慢熟絡起來,龍子銳這人公私分明,正義感十足,只要不犯法,人情味兒就很濃。

「你得安個鐵閘,這一片人是少,可都不是什麼好人,玻璃櫃臺不管用。」

「我懶得弄。」

你上次也這樣說,龍子銳滿腦門黑線,與王燁深入交流後,發現他品行不壞,與家裡不和,才跑到這租房混日子,屬實是個讓人操心的傻弟弟……

好說歹說,勸動了王燁,龍子銳回了警局,從小章那接手了這起偷竊案,輕而易舉就人贓並獲,給王燁一個交代,兩人自此,正式建立良好關係,彼此有了聯絡。

誰成想,那竊賊被釋放的當天,立馬叫人報復王燁,白天正做著生意,毫無防備,翻新沒幾天的店面又毀於一旦,王燁人也受了重傷,相當狼狽,用最後一絲力氣向龍子銳求救。

等他趕到時,王燁已奄奄一息,龍子銳連忙送去了醫院,交錢買藥,守了一整宿, 既擔心又憤怒,聽醫生說病情穩定後,當即組織隊伍,以故意傷人罪把兇手捉拿歸案,對付老城區這些人蛆,不需要手軟。

那之後,每天巡邏完,龍子銳都會去探病,軟磨硬泡之下,自費給他購置了一個高階醫藥箱,以備不時之需,還動用私交,讓隊員整理好了店鋪,事無鉅細地照顧好王燁的方方面面。

從那時起,兩人親如兄弟,萬分感動的王燁斷了邪念,不願讓關係變質,雖然欽慕之情愈發強烈,卻引而不發,深深地憋在了每晚的春夢裡。武漢‍‌病⁠毒⁠‍研究所⁠蝙蝠​女

…………………………

龍子銳拜訪後的第二天晚上,江河比以往表現的更加賣命,把王燁操得水深火熱,春潮盪漾,幾乎神智不清,各自射了兩三次後,相擁耳語。

「明天銳哥來,你別忘了。」王燁散漫地撫摸江河的胸肌,沒有繃帶礙事,他終於能愛不釋手地揉捏,巨乳結實富有彈性,臂膀粗壯,農田一般規整的腹肌,和迷人的腋窩,觸感無與倫比,可謂摸著一時爽,一直摸一直爽!

「你想操他嗎?」江河突然問道,語氣聽不出來好壞。

王燁一愣,腦子沒反應過來,內心深處有點想,但理智使他保持沉默,聽江河把話說完。

「你幫我這個忙,我欠你一次。」江河注視著王燁,表情十分的真摯,像是另一個人。

此時此刻,王燁突然意識到,他仍然對江河的身份和過往一無所知,只有他單方面的傾訴,把自己賣的一文不值,可明明這段關係,一開始就是誤打誤撞,演變成畸形的相互利用,本來不應投入真情。

江河有心的話,至少不會提出這種請求,心生嫉妒都不夠,怎會讓王燁答應操龍子銳,還說欠自己一次,江河拿什麼償還?兩人肉體都已經烙上了對方的印記,王燁難道要奢望以此為由,捆綁江河一輩子,那和終生炮友有什麼區別,沒有感情的性關係又能走多遠?

更何況,如今慢慢梳理,王燁才發現自己理所當然地接受了江河的妥協,其實不做到那種地步,只需一點甜頭,王燁也會盡力幫助江河,若非寄人籬下、處境困窘,王燁何德何能,與江河這種級別的男神產生糾葛,這些時日的歡愉盛宴,早就超出了王燁的設想,按道理,其實是他虧欠了江河。

王燁認清了真相,心中苦澀,他莫名有種恐慌,兩人的緣分遲早會走到盡頭,江河會離他而去,原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是他一廂情願、貪得無厭,江河已經給了太多。

王燁閉上眼,蜷縮在江河寬厚的胸膛裡,微不可聞地道:「好,我知道了。」

…………………………撸鳥鉍備𝓗書盡菑𝕘夢岛◄𝒊B𝐎𝒀.e𝑈.𝑶R𝔾

翌日,龍子銳如期而至,隱約覺得王燁有點低氣壓,於是去買了啤酒炸雞,疏導一下傻弟弟的苦悶。

兩人酒意漸深,趁龍子銳去衛生間放水,王燁拿出江河交付的迷藥,百般糾結,做出了痛苦的抉擇。

王燁還是太傻,只因和江河做過愛,就把他當成了愛人,龍子銳卻是友人以上戀人未滿,哪怕再讓王燁選一次,也會辜負超越「兄弟」的情誼,而滿足江河僅此一次的懇求。

看龍子銳純真地昏睡,王燁眼神複雜,心中又一次猶豫,今天過後,兩人的關係很可能破裂,江河卻未曾動情,到最後他誰也得不到。

可如果什麼都不肯付出,連江河唯一的請求都無法滿足,王燁怎能腆著臉說自己真心愛著江河,正因為用情至深,才忍心傷害自己,甚至是他人。

…………………………

藥量不多,龍子銳清醒得很快,發現自己雙手被反綁在身後,雙腿則被分別綁在沙發椅的木腳上,渾身赤裸,嘴裡卻沒塞東西。

摸不清情況,還以為是惡作劇,龍子銳對身前的王燁道:

「幹嘛呢,小燁,把銳哥綁起來,想做什麼壞事?」中华⁠民‍國光復​大陸,‌⁠建​設自由⁠​民‌​主‍​新中‌‍国

王燁沒有搭話,自顧自地脫光自己,有種捨身取義的悲壯感。

龍子銳發現氣氛不妙,不再打趣,語氣有些慌亂:

「小燁,你別亂來,銳哥做錯了什麼,你說我改,不要玩花的……」

龍子銳還是低估了事情的嚴重性,當王燁跪下,低頭含住他的肉棒時,整個人都懵了。

龍子銳身高一米七八,只比王燁高一點,屬於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精瘦型,小麥肌膚手感極佳,體毛不明顯,身材雖不算太誇張,但觀賞性頗高,符合絕大多數的審美,雞巴硬起來有18cm,粗度一般,很硬也很燙,秉承亞洲人的優良傳統,龜頭不黑不粉,普通的肉色,讓人看著很順眼。

這是王燁第一次見到龍子銳的男根,一瞬間,曾經的悸動重見天日,被壓抑的喜愛,就像開了龍頭的水,一瀉千里,洪流而出。

已成了半個老手的王燁,口交起來毫不含糊,龍子銳作為公職人員,還是個被催婚的黃金單身漢,沒什麼機會縱慾,身體誠實地表達抗議,在王燁的挑逗下,發出了慾求不滿的訊號。

「停,小燁……別舔了……我,,你要是想,給你找,,找個妹子,,別開銳哥玩笑……」,龍子銳仍不死心,語無倫次地,哀求王燁收手。

回答他的,是更加猛烈的深喉,和永不休止的吮吸,讓龍子銳只顧呻吟,再無法言語,在他不注意時,王燁將冰涼的潤滑液抹在了龍子銳的肛門,動作輕柔地擴菊。

「小燁……求,,求你了……停下來,,不要再繼續了……」

趁著王燁轉移戰火,由下而上,一路舔吻他的胸腹,龍子銳斷斷續續地乞求。

王燁鐵了心,徑自啃食龍子銳的乳頭,擴張快要到尾聲,王燁將潤滑液灌在雞巴上,把龍子銳的屁股向椅子邊拉,雙手按著他的肩膀,使他竭力後仰,隨後抵在了龍子銳的菊口,啞啞地道:

「對不起,銳哥,我不會停的,我就是想操你。」

說完,王燁吻住了龍子銳的紅唇,挺腰捅進他的屁眼,只聽一聲悶哼,兩人徹底合為一體。

然後是無盡的抽插、機械的活塞運動,王燁從來就不是弱受,他的觀念很簡單,兩頭都能用,體位上能強行分出一和零,但心理上,王燁奉行爽感至上原則,甚至懷疑純攻的真實性,認為純1不過是還沒遇到讓自己甘願做受的另一個猛男。

前面提到,王燁的雞巴尺寸普通,但很硬挺,有著天然的彎翹,開苞比較容易,只要角度找的好,可以完美刺激到G點,造成滅頂般的快感。

「嗯!」

只聽龍子銳一宣告顯變調的呻吟,毫無疑問,這是被日到了前列腺,王燁又搗鼓了幾次,終於找準了地方。

「嗯啊、嗯啊、嗯啊、嗯啊、嗯啊、嗯啊……」

龍子銳悶哼不斷,不敢相信自己被操爽,他緊緊收束著肛腸,扭動腰肢,想挽留最後一絲尊嚴,可那每一次頂撞,都在摧垮他的意志,平常只會討好自己的傻弟弟,現在卻莫得感情地貫穿著他的後穴,成了個賊會操人的臭弟弟。

龍子銳的心理活動異常複雜,一方面,他對王燁的背叛感到痛心,這種強制的性侵犯行為,有違他的正義,另一方面,他希望王燁是酒後亂性,年輕人太過寂寞,在他身上排遣對女人的渴望,而非同性之愛。

要是別的男人強姦他,龍子銳的治安隊長可不是擺設,必然將其繩之以法,可對王燁,他實在恨不起來,身為警察,龍子銳明白孰能無過的道理,他可以原諒王燁,只是自尊不允許他再繼續這段「友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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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子銳發現怎樣做都於事無補,乾脆不掙紮了,反正王燁草的他很爽,又不痛,還頻頻按摩前列腺,一邊幹爆自己的菊心,還一邊給他大力擼管。

誰還不是寂寞空虛冷,既被肏則爽之,龍子銳索性,放開了臀部肌肉,沉浸在王燁的抽插中,他先舒服舒服,完事了再秋後算賬。

「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呃啊——」

二十分鐘後,在一陣急促的呻吟下,兩人同時高潮,王燁還算有良心,沒有內射,和龍子銳的精液一起,澆遍在他精壯的腹肌上。

「呵,呵,」龍子銳喘著氣,無奈地道:「滿意了沒?放開我。」

王燁沒有做聲,鬆開了龍子銳的腿,卻推了一把,讓他跪趴到地上,姿勢如同狗啃泥一般,又找了個枕頭給龍子銳墊著,這才扶好他的腰,準備以背入式進行瘋狂的交配。

今天過後,兩人的關係很可能改變,那王燁就要好好把握,才操了一次哪夠,必須把所有熾熱的愛戀、後悔的歉意轉化為歇斯底里的衝撞,王燁才肯罷休。尻屌苾备𝚑妏盡汇G梦島♂𝕚ḇO𝐲🉄𝐄U.𝑶𝑅g

「臥槽,」龍子銳閉上眼,低罵了一句,剛纔王燁為他鬆綁時,本想著就此為止,龍子銳纔沒忍心將之踹翻,對王燁的寵溺無需贅言,哪知快感的煉獄剛剛開始,不禁吼道:

「夠了,小燁,別胡鬧了!再不停下,我真的生氣了!」

方纔射過,王燁還處於緩衝期,雞巴正在慢慢載入中,龍子銳才能說出完整的話。

「銳哥,你不也爽嗎?」「我……」

不容辯駁,又是一場昏天暗地的神魔大戰,龍子銳彷彿寬仁博愛的俊神,憐憫著慾念纏身、墮為惡魔的王燁,而不得不委身渡人。

整整一天,七八個小時,射了歇,硬了操,王燁活活榨乾了自己,而龍子銳已無法言語,他的屁眼被反覆操弄,竟然固定成一個大小剛好的圓洞,儼然被草成了王燁的樣子,精液和汗水附在兩人的全身上下,四肢無力、眼神渙散,不論攻受,都在不知節制的性愛後虛脫了。

龍子銳期間已經被完全鬆綁,卻苦於體軟,沒法掙脫王燁的魔爪,而戰場也換了好幾次,此刻,兩人相互依偎著,空氣中瀰漫麝香和沉默。

萬籟俱寂,王燁忽然流出淚,以為再也無法挽回了,龍子銳表情黯然,莫名的煩躁,脾氣那麼好的他,也因為這種左右為難的局面陷入煩惱,熊孩子犯錯,該打嗎?打哪合適?能不能打死?

就在這時,龍子銳聽到了一個陌生的嗓音。

「是我讓王燁做的。」

躲在衣櫃裡的江河終於現身,說實話,他也沒想到王燁如此強悍,聽到那一陣陣低吼碰撞,居然有剎那幻想被王燁操是什麼感覺,畢竟被峰哥調教過,又快一個月沒被折騰菊花,隱隱不習慣。

江河得知龍子銳是警局治安隊長後,爲了查證他是否為內鬼,才讓王燁幫忙,還以為促成了一樁好事。透過做愛的叫床聲判斷,排除了龍子銳的嫌疑,便打算開展下一步,主動露臉坦白。

江河看到王燁在哭,愣了愣,他不清楚王燁的心理變化,也不知道龍子銳對王燁的珍貴性,江河的計劃裡沒有這些,他是個死腦筋,沒有過和男人相處的經驗,被峰哥強行帶歪,認為gay都只注重性交,不存在真愛和忠誠,眼下這幕,卻讓江河產生一種微妙的情緒,說不清道不明,好像有什麼奇怪的東西萌芽了。

「我叫江河,H市公安局緝毒隊特警,在本市販毒集團裡執行臥底行動…………獲得了重要情報。」

江河簡略說明瞭一下來龍去脈:身份敗露、突圍敵營、逃脫追殺,裡面的王燁已經知曉,見龍子銳還不理解,尚存疑慮,丟擲了核彈資訊:

「之所以安排這些,是因為,警局裡有內鬼,並且與毒販老闆有著肉體關係,我唯一的辨識方法,就是性愛時的聲音,你與王燁熟知,疏於戒備,不太會故意做戲,我才能放心你的身份。」七玖仈‍河⁠南​⁠板桥水库潰坝‍事件

這種解釋聽著荒誕不經,可龍子銳找不出邏輯漏洞,而且他記得,就在江河搞事的那天,局裡緊急召開了秘密會議,江河干掉的峰哥畢竟是整個組織的二把手,雖然沒能逮著老闆,也足夠掀起波瀾,但龍子銳並不知曉內情。

一下子接收到爆炸性的訊息,龍子銳消化良久,忽然瞥到王燁的淚顏,嘆了口氣,把王燁摟在懷裡,拍拍背安慰:

「別哭了,小燁,情況特殊,銳哥不怪你,沒事,銳哥很爽的,你也不是成心的,昂,不哭不哭……」

還說王燁傻弟弟,這傻哥哥自行腦補了一通,瞬間以為王燁被江河所逼,不得已做下錯事,已經悔恨的痛哭涕零,他火氣煙消雲散,只能怨老天精蟲上腦,喪心病狂地整出這種劇情。

講完,王燁哭的更兇了,龍子銳毫無保留的信任,讓他無地自容,卻難免有點僥倖,只是更加愧疚和自責,龍子銳在他心裡的分量,又加重了許多。

「接下來,你想怎麼做?」

「我身份不便,你在警局,只要按照今天的模式,一個個排除,先找出了內鬼,才能把毒販連根拔起。」

「這不現實,我做不到。」龍子銳的正義感是有限的,這種不成熟的方案,不足以讓他犧牲貞潔。

「聽我說完,內鬼和老闆的性關係並不忠貞,這些天低調行事,肯定許久未有過性活動,聽內鬼的音色,初步斷定是個性慾旺盛的青年人,只要你演得像,必然會主動上鉤。」

龍子銳聞言,沉思片刻,警局並不都是同性戀,娶妻生子的有不少,實際範圍比較小,如果江河的結論無誤,倒也不是沒有可行性。

「好,我答應你,但有一個條件,不能再把王燁捲進來。」龍子銳對這次王燁的「被利用」很不滿。

江河沒有拆穿,點了點頭,王燁更不會自爆,而且他腦子很亂,一聽到龍子銳要去「查尋」內鬼,用那麼特別的方式,他就有種自家天菜被豬拱了的難受勁,可王燁沒有話語權,在人民安全和制裁犯罪面前,兒女情長、私心雜念不值一提。

第六章

第二天,龍子銳精心打扮,返回警局。

用上髮膠,塗了潤唇膏,還噴了些男士香水,警服熨得平整,皮靴抹了油,擦得鋥亮。

本就英氣逼人的龍警官,更加光彩奪目,配上春風和煦的氣質,讓人忍不住想親近。

迷妹:「哇,龍隊,今天格外的帥!」

八卦男:「昨天不會又相親去了吧?」罢​⁠工罢‌课‍罢市,‍罷‍免‍独​​裁國​⁠賊

猥瑣男:「有可能哦,龍隊走路怪怪的,難道……」

被操出後遺症的龍子銳:「別瞎說,扭了腰而已。」

舔狗:「嚯,老大這杆槍,腰都酸了,哪個女孩受得住?」

一片歡聲笑語、少兒不宜的胡侃中,唯有小章陰沉著臉,默默觀察龍子銳彆扭的姿勢,心裡有了不好的猜想:他昨天分明又去那個破店了,難道他倆……

到了下班點,龍子銳正準備回家調養,卻被小章喊住了。

「龍隊,去我家吧,請你吃頓飯。」

剛想拒絕,龍子銳記起了特殊任務,雖然相信自己的隊員,但小章的邀約有些突兀,平常不會單獨請他去家裡吃飯。

點點頭,龍子銳跟著小章回了家,路上閒聊幾句,話題裡似乎有些深意,彼此都在試探。

小章是單身,住宅乾淨利索,很會下廚,飯菜馬上做好了,他特意拿出兩瓶白酒和四瓶啤酒,打算混著灌醉龍子銳。

「龍隊,今天我生日,喝幾杯?」

眼中精光一閃,龍子銳隱隱察覺到小章的意圖,故作不知,與小章推杯換盞,直到酒意漸濃,龍子銳假裝醉倒。

意識朦朧間,被小章扛去了臥室,扔在床上,接著皮帶被解開,生殖器感到一股潮熱,赫然被口腔所包裹。

龍子銳心中一沉,雖有預料到,但他還是很難想象小章是gay,也許是自己遲鈍,很多事沒往那方面想。

「艹,又不是直男,為什麼口不硬?」

小章吞吐半天,見龍子銳毫無反應,大為惱火,他猜到王燁和龍子銳行過房事,卻不知內情,自己產生了誤會,所以膽敢灌醉龍子銳,來一出酒後亂性。

我是直男啊,龍子銳心中苦笑,要不是捲進了這種破事,他也不會被王燁草,還得執行「美男」計,念及王燁,身體忽然一抖,龍子銳又記起昨日的春光,居然慢慢勃起了,他感到一陣罪惡,卻抑制不住。擼雞苾備𝐇书全茬𝒈顭岛█𝑰ʙOy🉄e𝕌.OR𝑮

小章見狀,欣喜地舔舐起來,而龍子銳,爲了計劃的順利,不得不將小章幻想成王燁,保持性慾亢進。

小章不敢做過火,沒有脫光龍子銳的衣褲,只單單扒開襠部,還用了保護套,自己擴好菊,扶穩龍子銳的男根,上下坐插。

「臥槽,爽,雞巴真大,」小章一邊呻吟,一邊道,「媽的,便宜王燁了,龍隊是我的多好……」

龍子銳心一緊,不明白為什麼小章會扯到王燁,好像還誤以為他倆關係不純,他稍一思索,打算利用這個誤會,於是開口低吟:

「嗯……小燁……哥好爽……」

小章聽到動靜,先是嚇了一大跳,夾緊了菊花,聽清之後妒火中燒,還未有動作,就被龍子銳反身壓住,始料未及,本以為他恢復理智,屁眼卻突然被大力撞擊,龍子銳竟然主動操弄起來。

拖了王燁的福,小章才享受到龍子銳的抽插,比起自顧自的坐蓮,顯然這樣更讓他滿足,哪怕龍子銳口中喊的是王燁,小章也無心計較,悶頭喘息,背朝著龍子銳,沒看到他偷偷找出手機,點開了錄音。

半個鐘頭後,得到了江河及時的答覆,洗脫小章嫌疑後,龍子銳立刻停止了無意義的性行為,準備收拾好衣物,臨走前囑咐小章幾句。

「今天的事不要外傳,只是個意外。」

小章臉色陰晴不定,沒想到龍子銳這麼無情,他纔剛嚐到點甜頭,只好憤憤道:七⁠勼⁠捌⁠河‍南板橋⁠水厙⁠潰‌壩‌事​​件

「龍隊,你就那麼喜歡王燁嗎?」

「別亂講,王燁不是gay,我和他不是那種關係。」

「放屁,王燁一看就喜歡你,你剛剛也一直喊他的名字,你還——」

「小章!」龍子銳大喝,「你還當不當我是隊長了?」

「哼,我知道了,不會告訴王燁的。」小章咬牙切齒道。

回家的路上,龍子銳有些心煩意亂,一方面,小章雖不是內鬼,但卻是個喜歡他的同性戀,以後該如何相處;另一方面,小章說的那些話,也讓龍子銳陷入胡思亂想,王燁真的喜歡他嗎?如果只是試探,像他對小章這樣,最多打一炮就可以確認的事,為什麼王燁要拼了命地、像沒有明天似的操他,又為什麼哭泣?

到底為什麼呢……

接下來的三天,除了小章,龍子銳沒有收到其它異常的訊號,只好在警局裡晃來晃去,像一隻發騷的孔雀,盡情地表現自己的魅力,倒是吸走了許多女警員的魂,但內鬼遲遲不上鉤。

…………………………

這天午後,龍子銳正在廁所小便,一隻手突然摸上他的胸膛,另一隻按住了他的小腹,往後一推,碰到一副結實的軀體,臀部被緊緊頂著,能感受到一根灼熱的長棍,耳邊有一股鼻息。

「龍警官,你是gay吧?」

終於,龍子銳又釣到一個嫌疑人,只是沒想到對方這麼大膽,居然光天化日之下,敢在警局裡對自己下手,說出那麼直白的斷言,怕不是精蟲上腦。

見龍子銳沒做聲,也沒反抗,背後的人輕笑,竟然握住他正放水的男根,一邊舔弄著龍子銳的耳鬢,一邊調戲道:「龍警官,傢伙很大啊,都快趕上我了。」

此話不假,哪怕龍子銳是18釐米,身後這人的陰莖卻更大,屁股被磨蹭一番,至少是20cm的超級巨根,那驚人的尺寸讓他心中忐忑。

「別在這,換個地方吧。」龍子銳小聲道。

看他尿完,那人牽著龍子銳的手,帶他進了廁所最裡面的隔間,這時,才露出了正臉。

刑警隊的,名字似乎是郝森,看著年紀相仿,長相不差,身材也很精壯,不過現在一臉淫笑,飢渴的樣子有些辣眼。武‌​汉‌肺炎源⁠自‍‌中​⁠国

郝森施施然坐在馬桶上,張開了雙腿,衝龍子銳道:

「龍警官,還愣著幹嘛,不喜歡我的大雞巴嗎?給我舔一舔。」

龍子銳無奈,局面儼然很被動,他只好跪下,慢慢解開了郝森的褲鏈,瞅到三角褲裡的碩根,嚥了咽喉嚨。

那是根紫紅的怪獸,直徑22cm,龜頭前端尖尖的,中間有道內陷,陰莖冠被包皮裹住,陰毛旺盛,既髒亂,又男人味十足。

騷味撲鼻,龍子銳當即作嘔,卻強行按下,面色決絕地舔舐起郝森的大屌,動作特別僵硬,只伸出一點舌瓣,簡單地上下舔弄。

「龍警官,你這是第一次吃雞巴?」郝森訝然,道:「嘴巴張大點,慢吞吞的,不怕被人發現啊。」

龍子銳心一橫,聽話地張開嘴,陡然間,郝森抓緊他的腦袋,身子一挺,巨無霸捅進了龍子銳的喉嚨,玩起了抽插。

「忍著,讓我爽爽。」

如果江河在場,會與龍子銳感同身受,當初他就是這麼被峰哥操嘴,雖然長度比不上郝森,但強度和硬度峰哥更勝一籌,畢竟爲了照顧龍子銳,郝森並沒有整根沒入,儘管如此,也不是輕易能承受的。

也許是禁慾太久,又或者是警局辦事太刺激,不過十分鐘左右,郝森就被龍子銳口爆了,逼他吞下積蓄多日的精液,然後抽出雞巴,用龍子銳的領帶擦乾,打算穿好褲子走人。

龍子銳強忍噁心,見任務還沒開展,郝森居然爽完就想溜,於是按住他拉褲鏈的手,低聲道:

「這就……完了?」擼枪妼備爽紋盡菑基梦岛↨iƄ𝐎Y.𝕖u🉄𝑂𝕣𝐆

「喲,沒看出來啊,龍警官這麼欠操,」郝森一挑眉,詫異道:「這可是局裡,你想什麼呢?」

龍子銳黑著臉,放開了手,看郝森整理好褲子,有點懊惱被白嫖,與他錯身的瞬間,卻突然被郝森壁咚,一抹邪笑盪開:「龍警官,下班來找我。」

看著郝森離去的背影,龍子銳胃裡一陣翻滾,乾嘔了幾下,沒能吐出來什麼,他往地上啐了一口,出了廁所,隨手把領帶扔進垃圾桶。

傍晚,龍子銳找上郝森,請他到寒舍,一路忍受著郝森的揩油和調侃,終於抵達家門。

…………………………

黑色的警服敞著,裡面是淡藍色的襯衣,釦子一粒粒被解開,露出了麥色的肌體,胸腹平坦,但輪廓分明,不見雜亂的體毛,顯得清爽可口,凌亂的靛色領帶旁,兩顆乳頭像醬紅色的硬糖,在警服的包裝下,多麼的誘人。

龍子銳很想速戰速決,可郝森卻執著於前戲,讓他朝著床尾平躺,頭伸出床邊往下,使脖頸保持水平,並竭力張開嘴,自己則半蹲,按下硬挺的大雞巴,對準了龍子銳的口,慢慢往裡插,一隻手撫在他的喉結處,感受巨物的進出,另一隻手肆意摸玩龍子銳的上身,享受他精緻的肌肉。

「龍警官,身材不錯嘛。」美妙的手感令郝森讚歎不已。

深喉了近十分鐘,郝森才讓龍子銳轉個頭,拽下皮靴,殘暴地扒掉警褲,蹲下身子,一手扶好龍子銳的臀,一手伸入四角褲摸雞,腦袋埋進他的股溝,隔著布料舔舐龍子銳的屁眼,看他反應冷淡,也懶得再折騰,直接脫去了內褲。

「等下,我去個廁所。」龍子銳眼看正戲開場,迅速遁至衛生間,機智地選擇了語音通話,他有預感,這次的任務會比王燁那次更激烈,所以必須獲得江河的即時反饋。

回到床上,郝森讓龍子銳躺好,屁股挨着床沿,撐開菊花,然後將龜頭抵在他粉紅的入口,一點點,又一點點,再一點點地,緩緩插進龍子銳體內,22cm的雞巴不是開玩笑的,龍子銳下意識退縮,雙手隱隱抗拒著郝森的大腿根,可惜腰部被鉗牢,逃脫不了被巨根貫穿的宿命。

「呵、呵,呼哧,停,慢點,,,別、停,,嗯,,痛…………」

與王燁的銷魂相比,郝森無疑是奪命,16cm和22cm的差距在於,一個剛好頂到前列腺,另一個卻頂到了十二指腸,龍子銳面孔猙獰,胸腹劇烈起伏,語氣柔弱地懇求郝森見好就收,不必非得整根插入。

不聞不問,郝森穩步推進,看著帥氣警官露出痛苦的表情,極大激發了他的興致,郝森猛地一挺腰,最後的幾釐米也被吃下,兩人徹底融合,狹窄的壓迫感從下體傳來,郝森愉悅地長嘶一聲,他很久沒體會到這種舒適了。今⁠日舔趙㊀时爽​᛫明⁠日全‍傢火葬‌‌場

保持著勻速的抽插,方便龍子銳快速適應,郝森捋直了他的大長腿,併攏在自己胸前,然後低頭埋進龍子銳的雙腳中,白色的棉襪散發著濃濃的汗臭,可見治安隊長的巡邏量,皮靴也不透氣,久而久之,龍子銳的腳臭便積攢下來。

鼻間涌動著男人的體味,郝森情不自禁地伸出舌頭,舔起了龍子銳的白襪,左一口,右一口,大量的唾液浸溼短襪,本就被汗漬弄得黃斑塊塊,變得更髒了。

還不滿足,郝森索性脫下龍子銳的襪子,一隻放進自己嘴裡咀嚼,另一隻套住他的男根,可惜那黃龍被操疼而萎靡不振,郝森乾脆用來堵住了龍子銳的嘴,不想聽他煩人的求饒,直到鹹味變淡,郝森才吐出了白襪,轉而舔舐了龍子銳的大腳,約莫45碼,腳趾個頭挺大,趾縫間有些汙垢,郝森完全不嫌棄,精心地吮吸舔弄,用口水為龍子銳做足浴。

抽插的幅度越來越大,過程也愈發順暢,龍子銳綠豆大的屁眼,如今已成了瓶蓋狀,肉洞裡一片血紅,郝森舔夠了腳,便掰開龍子銳的雙腿,俯下身子,手肘撐著床,讓兩人胸腹嚴密貼合,同時,私處也更深更緊的結合。

剛拿掉龍子銳口中的溼襪,郝森立馬吻住,只聽唔唔嗯嗯的,不知道是痛得還是憋得,龍子銳已經不掙紮了,他反手抓住床側板,十指用力之深,表明郝森的進攻能力。

就這樣操了好半天,郝森把龍子銳雙腿一挽,按著他的後背,整個人抱在了懷裡,然後支起身,換成了站姿抱操,利用重力達成更深的插入,透過臂力和挺腰來控制角度頻率,龍子銳無法,只好摟著郝森的後頸,任由郝森狠狠的撞擊。

「爽!草,好爽,,龍警官,你喜歡嗎,嗯?嗯?媽的,說話啊,大雞巴操得舒不舒服?龍警官,你爽不爽啊?」

全程無話,龍子銳喪失了言語,喘息一刻也不能停息,卻在思考著一個問題,為什麼王燁可以帶給他快感,就算屈辱,但身體誠實地被操硬操射,然而郝森只讓他覺得痛苦排斥,龍子銳一秒鐘都不曾有過性愉悅,清醒而茫然,只求江河快速答覆好逃出魔爪。

又過了十分鐘,龍子銳連思考能力也喪失了,基本淪為被玩壞的境地,而郝森也漸漸臨近高潮,他抱著龍子銳一起上床,然後彎折雙腿,把腳墊在自己屁股下,形成了高低差,讓龍子銳順勢往後躺,身子也同步下滑,導致肛門吐出了郝森的巨根,卻一把被拽住雙手,被郝森再度扯了回來,龍子銳彷彿被操控四肢的人偶,在郝森的鬆開與拽回中,屁眼乖乖地自行吞吐起來。

龍子銳被操昏之前,只記得一股股熱意,源自於體內,溫暖的精潮滌盪著肛腸,衝進胃部,彙整合湖泊,也許懷孕就是這種感受,貯蓄著男人日積月累的精華,記錄下瘋狂的交配,龍子銳還記得,不知何時,語音通話已經關閉,僅剩一則訊息:

「是他,拖住。」

第七章

一路堵車,江河姍姍來遲,龍子銳之前給過他鑰匙,江河得以順利潛入大門,雙手持著槍,謹慎地走到臥室。

只聽肉體沉重的碰撞,前前後後,龍子銳已被幹了一個時辰還多,郝森內射了兩次,換了十幾種高難度體位,把龍子銳操得死去活來,後半程幾乎處於疼昏過去又痛醒的反覆中,被內射的第二次,龍子銳一昏不醒,而郝森不依不饒地發洩慾火。

眼看背對自己,江河趁機一腳踹去,把郝森踢翻在床邊,槍洞指著他的腦袋。

「是你!」「別動!」

兩人同步出聲,郝森迅速掌握局面,明白自己落入了「釣魚執法」的陷阱。

江河丟過去一副手銬,語氣淡漠地道:

「會用吧?自己拷起來。」

被槍威脅著,郝森沒脾氣地反手鎖好自己,心裡卻鎮定許多,轉身讓江河確認後,坐回了床上。

「說,老闆是誰?」

「出賣老闆,對我有什麼好處?」

「供出他,從寬處理。」

最終的目標是剷除毒販,郝森的情報至關重要,這是他的砝碼,也是他的免死金牌。尻槍妼备𝑮紋浕汇淫顭岛۩𝐼Ḅ𝕆𝐘.𝐸𝑢.𝐨r𝑔今⁠日‍舔​赵‍​⓵​​時爽⯮‍‌明日全​傢‍火⁠葬场

「…………可以,但我有一個條件。」

「是什麼?」

「我想肏你,爽夠了就行。」

江河面無表情,只猶豫片刻,就麻溜地脫掉了褲子,露出一雙大長腿,腱子肉殷實,腿毛彰顯爺們氣質,一根20cm的水管下是兩顆巨蛋,比起郝森的肉棒,差不了多少。

眼瞅江河這麼果決,動作乾脆利落,加上他冷峻的面孔,還不忘安置好槍支,簡直是騷氣與霸氣的矛盾體,郝森瞬間陰莖暴起,恨不得乾死這個為使命獻身的特警。

可郝森沒有主動權,只能眼巴巴看著江河,一步步靠近,將他推倒,握住郝森被白稠精沫沾滿的紫紅巨根,對準了自己的菊口,稍顯輕鬆地緩慢坐下。

奇異的現象發生了。

隨著郝森的雞巴進入體內,江河的陰莖居然同步勃起,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傳遍四肢,像是空虛被填滿的充實,又像故人重逢的喜悅,時隔多日,江河的肛門再次被男人侵犯,峰哥埋下的種子終於發芽。

郝森目睹全程,不由得舔了舔唇,性感帥哥線上被操硬,簡直不要太誘惑,他手被反拷,只能儘量挺動下半身,嘴上也沒閒著:

「你tm,真騷,喜歡嗎,老子的大雞巴?」

江河一晃神,身下的郝森忽然幻化成峰哥,再是花臂,然後是黃毛……江河曾猜想過,他被賦予了一種病態的後天渴求,彷彿斯德哥爾摩症一般,屁眼已被操上了癮,只因憎惡毒販,勉強抑制住,卻被郝森的巨屌重新勾起,無比真切而難以啟齒。

「草,好爽……」

江河情不自禁低嘆一聲,另一個自我逃出了牢獄,至少現在,他不願顧及綱常倫理,只求被碩根狠狠貫入、緊緊塞滿,江河敞開嗓子呻吟,往前弓著腰,雙手按住郝森的小腹,屁股抬高又落低,用瘋狂的坐插撫慰無止境的肉洞。

「爽!騷貨,再快點,真tm欠操,老子乾死你、乾死你個騷貨!」

過了會,雙手反撐著床,江河竭力向後仰,變換角度,健碩的上身猛然拔起,嗵的一響,再沉沉落下,江河的肉棒也隨之上下襬動,重重地拍打著郝森的小腹,發出清脆的啪嗒聲,牀板承受不住如此猛烈的起伏,吱呀吱呀的,床墊則像個蹦蹦床一樣彈跳。

血海深仇似的,誰也不肯讓著誰,每一次大力的碰撞,象徵著最深的插入、最大的幅度和最強的快感,江河汗流浹背,感受著體內橫衝直撞的巨獸,沉迷於性愛。

「快,騷貨,給我解開,老子好好操你。」郝森腦子一熱,焦急道,郝森雖然是很爽,但也極其被動,只想弄掉礙事的手銬,正兒八經地與江河大戰三百個回合。

剎那間猶豫,但江河沒有照做,郝森只好道:

「那你趴過來,我自己動。」

江河於是趴伏在郝森身上,配合地抬臀,留出抽插的空間,郝森不愧是刑警,用雙肘抵著床,展現出驚人的臂力,而後頑強地挺起腰臀,他賣力頂撞著江河後穴,腹肌擠在一堆,臥室頓時響起了一陣急促震撼的「啪啪啪啪」。三​民主‍‍義统​‍壹中國

「艹,真舒服,」這個姿勢很累,但郝森樂此不疲,笑道:「你爽嗎,騷貨,要不放過我,做我的狗?」

兩人上身緊貼,郝森的耳語猶如惡魔的哄騙,江河心神恍惚不定,菊花在瘋狂叫囂著:答應他,你就是欠操,就該給大雞巴當狗,快答應他!

全身酥酥麻麻,洶涌澎湃如電流般的極致快感勢不可擋,摧垮蠶食著江河的理智,這位使命感極強的臥底,被悉心培養了數十年,發過神聖的誓言,樹下堅定的信念,此刻居然動搖了半分,被峰哥播撒後茁壯成長的欲種,已悄然扎進了尊嚴和理性的裂縫中。

江河最終不忘初心,死皮賴臉地榨乾了郝森,持續被肏近兩個小時,贏得情報,也滿足了自己的私慾,他肛門紅腫,菊肉外翻,濃稠的精液汩汩淌出,股毛黏糊糊的,床單被兩人淋漓的汗水打溼,場麵一片狼藉,郝森足足射了三波,22cm的巨根都吃不太消,而江河也被操射兩次,差點被草尿,這將是一次對雙方都永生難忘的性經歷。

郝森徹底累倒後,江河戀戀不捨地挪開屁股,去浴室痛快洗了個澡,閉著眼任由花灑衝淋,腦海中回想起方纔的激情縱慾,江河忽然有點害怕,如果自己真的被調教成了一隻欠操的公狗,至少要找個好主人,王燁就很不錯。

回到臥室,龍子銳不知何時清醒,見江河進房,拿被子蓋住了下身,面色蒼白地道:

「他招了嗎?」「嗯。」

龍子銳點點頭,長出了一口濁氣,他的獻身沒有白費,雖然好奇江河用什麼手段審問情報,又為什麼裹著浴巾,可兩人不熟,任務能完成就夠了,一時間相顧無語。

「小燁他,是gay吧?」龍子銳忽然道,聽不出是確認還是懷疑。

江河沒作答,大大方方地拿掉浴巾,穿回原本的衣物。

「你和他是什麼關係?」

依舊是沉默。

「你……喜歡他嗎?」

這個問題讓江河一頓,他壓根不懂什麼情啊愛啊,何況被強行掰彎,就算與王燁做過大半情人間的私事,可江河捫心自問,講不出裡面是否參雜喜歡,更別說愛意了。

龍子銳三連問如石沉底,但透過察言觀色,心中已有了答案。

…………………………

根據情報,警局迅速抓捕老闆,將毒販集團連根拔起,江河積極參與,多日未返王燁的住處,龍子銳安心養傷,肛門可是險些被郝森操裂,三人各自忙活。

塵埃落定,江河和龍子銳受到重大表彰,出於私人請求,龍子銳的「特別任務」被列為機密,在檔案裡含糊帶過,重點記錄江河的潛伏、搏殺峰哥和暗捉內鬼,郝森以功抵罪,判了兩年有期徒刑,而後江河功成身退,辭去職務,龍子銳也考慮調崗,擔心風言風語。光‌復香港‣‍时⁠代‍​革⁠⁠命

這天,正式辦完手續,江河卸下了光榮的重任,走出警局,一時間竟無處可去,臥底多年沒什麼真朋友,他唯一能投奔的還是遠房親戚,江河苦笑,最後朝著王燁的家邁開了腿。

彎彎繞繞的小巷子,偏僻的窄道,江河如今細品,便覺得與王燁的相識頗有緣分,偏偏是這麼個破地方,開了家那麼不起眼的雜貨鋪,才讓江河逃得一命。

「你還回來幹嘛?」

王燁照舊守著店,像個望夫石,其實心裡很期待,但嘴上彆扭。

「我還欠你一次。」擼熗苾備𝗵紋全菑G梦岛↔𝐢Ḇ𝐨𝒀🉄𝔼𝒖.𝑜𝑟𝑮

「不用了,我們兩清,你走吧。」王燁語氣複雜,艱難道。

「你趕我走?」江河一愣:「你不是喜歡我嗎?」

「那又怎樣,你又不喜歡我。」王燁撇撇嘴,有點心酸。

江河沉默須臾,啟唇道:「感情是可以培養的。」

王燁眼中一亮,驚喜地望著江河,看他絲毫沒有遠走之意,暗道,我給過你機會離開了,是你自己留下的。

「你能永遠和我在一起嗎?」

「應該吧。」

王燁再按捺不住,開心得像個傻子一樣,居然從店裡往外跳,還好江河接住了,王燁才能撲到他身上,抱著不肯鬆手,曾幾何時,江河被迫翻窗壓倒了王燁,如今,王燁越窗投懷送抱。

「幾天沒見,我想死你了。」王燁在江河肩膀拱來拱去。

「把店關了吧。」

「做什麼?」

「操我。」

「操、操誰?!」

江河拍了下王燁的屁股,磁性的嗓音道出最致命的誘惑:「還不快點,我等不及被你操了。」

!!!!!!!!!!

幸福來的太突然,王燁趕緊拉下鐵閘,不做生意了,辦正事!

…………………………

江河平躺,雙手握住腳腕,撅起了屁股,叫王燁不用擴菊,直接插,他已經急不可耐了,王燁酡紅的龜頭一捅到底,竟然毫無阻礙,江河的肛腸彷彿無窮無盡的桃花源,還有更多探索的餘地。

「臥槽,真tm爽……」王燁如願以償,深深體會到進入男神體內的真實感,夢幻般的幸福從下體傳來,他沒有想到,原來江河這麼的淫騷。驅除​共⁠‍匪‍⮕‍恢復‍‍中⁠華

「好爽,動起來,寶貝,狠狠操我……」江河釋放本性,順口就喊出了以往嫖娼時,用在女人身上的暱稱,只不過角色對換。

光看體格,誰也無法想象,虎背熊腰、粗膀子的肌肉男江河,反而被比他矮、沒他爺們、雞巴差一截的王燁操弄,那粗黑的巨根泛着淫水,顯然被操得很爽,與郝森的那次春夜過去了一週,江河的屁眼早已癢的不行,只希望王燁能狠狠抽插,大力摩擦腸壁,緩解他蟲噬般的渴望。

王燁聽到江河的情話,更加賣力地挺動,雖然奇怪為何如此順暢,但他沒空想,只以為自己尺寸合適,他動情地凝望著江河,問道:

「江哥,爽不爽?」

「嗯啊,爽,再快點,操我,操死我……」

「江哥,我能不能叫你老公?」

「好,寶貝,用力點,老公欠操,嗯啊,對,寶貝,就是那,老公好爽,嗯嗯啊……」

王燁頂到了江河的G點,他的芭蕉龜頭微翹,想找G點太容易,聽著江河以老公自稱,求他更快更猛地插入,王燁就像加了氮氣的馬達,瘋狂地進進出出,一下又一下撞擊江河的臀部,攻擊他敏感的前列腺。

「呵,呵哈,爽嗎老公?」

「啊啊啊啊,草,好爽,寶貝操得我好爽,呃啊呃啊呃啊……」

江河又一次產生幻覺,眼前的王燁霎時成了峰哥,兩人尺寸本就接近,此情此景讓他回想起被調教的畫面,使命已盡,也不再是警察,江河終於擺脫心理因素的約束,日久生情,他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愛上王燁,但清楚自己愛被王燁上。

江河又想起了郝森,相比起王燁順暢的高頻率抽插,郝森帶來的是被巨根填滿的充實感,是更深的結合,江河胡思亂想著,曾經肏過他的人一一浮現。

王燁並不知道,江河會變成現在這樣,是有原因的,他以為自己是特例,以為與江河是天生一對,卻從未發覺,江河被他草時,會想著其他的男人,甚至慢慢有往肉便器發展的趨勢,這當然是後話了。

…………………………

兩年後,王燁搬至新城區,找了份正經工作,購置了一套甜蜜小窩,供養著男神江河,喔,不對,是圈養著肌肉狗奴。

陽光斜射,一張大床上,躺著兩幅赤裸男性軀體,一個薄肌膚白,長得很可愛,原本酡紅的龜頭,在無數次抽插過後,變得黴白,莖柱看上去也比以前粗硬了許多,另一個胸肌寬大,像兩塊結實的肉餅,其下是明顯的八塊腹肌,兩側鯊魚肌下方人魚線,完美的身材叫人垂涎欲滴,但更迷人的,是那一根足足20cm的巨屌。

兩人昨夜大幹一場,此時晨光熹微,王燁枕著江河的粗臂,窩在他的胸膛裡,兩人親密相擁,江河身上佈滿了草莓和壓痕,屁眼裡也散發著濃濃的麝香,都是王燁留下的印記。

兩年來,江河一次次突破下限,徹底變成了王燁的一條騷狗,玩的越來越重口,只有這樣,江河才能享受更刺激的快感,他內心仍然不懂什麼是喜歡,可江河不在乎,喜歡王燁的人和喜歡他的雞巴也差不多。

鬧鐘響起,王燁緩緩睜開眼,一顆被玩爛皮的乳頭就在眼前,他張嘴含住,習慣性地吮吸起來,雙手肆意揉搓江河的肌肉,每一寸都屬於他,王燁根本不用顧忌。

江河被弄醒,一點不惱,甚至主動挺胸,把乳房遞給王燁食用,另一隻手自己捏著被冷落的那顆,發出了悶哼聲。

晨勃的男根早已蠢蠢欲動,王燁熟練地騎上江河,做起了活塞運動,好像家常便飯一般,以抽插開始了新的一天。

「老公,你好騷啊,爽不爽,嗯?」永遠問不膩的問題。

「爽,寶貝,我還要,再用點勁,老公里麵好癢,操我,快操死我……」恬不知恥的索求。

白日宣淫,兩人都不覺得不妥,交合了20分鐘,王燁纔開始衝刺,跟著江河一同高潮,最後溫存了幾分鐘,喘道:翻​⁠牆​还愛⁠黨‌‌⮚莼‍屬豞​糧​​養

「老公,我這幾天出差,屁眼癢了,就打視訊電話。」

「好,寶貝。」江河難以想象,這幾天會是怎樣的煎熬。

…………………………

幾天後,王燁出差結束,馬不停蹄地趕回家,他騙江河會更晚抵達,想製造驚喜,看看江河獨守寡床寂寞了好幾日,見到他時會有多麼的性慾奮發。

開啟家門,王燁聽到了低微的呻吟,以為江河在看片自慰,嘴角一勾,偷偷摸摸走向臥室,越來越近,聲音也逐漸清晰,卻似乎有些不同尋常,王燁仔細一聽,暗暗心驚,有了不好的預感。

臥室門半掩,王燁黑著臉偷窺,看到了震驚的一幕。撸鳥妼备同紋盡洅𝔾儚岛 𝐢Ꞗo𝐲🉄𝔼𝐔.𝒐𝐑𝔾

一個陌生男子正狠狠操弄江河,看起來你情我願,雙方都很專注,那男子體格健碩,抽插起來大開大合,雞巴赫然有20cm,深深貫入江河的肛門,草的他淫叫不斷。

「艹,騷貨,爽不爽?賤狗,老子雞巴大不大?喜不喜歡?」

「爽,好爽,喜歡爸爸的大雞巴,再快點,爸爸再快點……」

王燁目眥盡裂,不敢相信江河居然與野男人交配,嘴裡喊著爸爸,配合對方的大力頂撞,表情是那麼的愉悅。

「呃啊啊啊,爽,好爽,爸爸操死我,嗯嗯嗯,爽死了,哦哦哦,臥槽,再快點,好爽,爸爸再快點,嗯啊啊啊啊……」

背叛他的江河有些陌生,可他欠操的模樣卻無比熟悉,王燁腦子一團糟,鼓起了勇氣打算捉姦,手機卻忽然響起!

王燁嚇了一跳,匆忙結束通話,咬咬牙,決定當作沒看見,原諒江河這一回,他悲怒交加地走出家,這纔看清時機不巧的來電號碼——是龍子銳。

「怎麼是銳哥?找我有什麼事嗎?」

王燁一愣。他與龍子銳已兩年沒有聯繫,只知道他升了職,調任到新城區,王燁很是想念龍子銳,但一來有江河陪伴,二來他也不知如何處理兩人的曖昧關係,所以漸漸疏離了。

過去了這麼久,突然打來一定是有什麼事,王燁回撥過去,卻不是本人接聽:武⁠汉​⁠肺‌‌炎源​⁠自‌中國

「您好,請問是龍警官的朋友嗎?他現在喝的酩酊大醉,嘴裡一直唸叨著人名,所以給您打了電話,麻煩來接下人,地址是……」

這才午後,身為警官卻爛醉在酒吧,怕是有什麼事,王燁當即動身,原來銳哥還記得我,想到這,王燁心裡甜甜的,連江河綠他的痛苦都減弱了幾分。

王燁以為江河沒聽到鈴音,畢竟幹得正嗨,叫床聲都快震破天了,可哪怕被性慾支配著,江河畢竟曾為特警,他聽出了王燁的專屬鈴聲,是李玉剛的《剛好遇見你》。

他發現了,為什麼不闖進來呢,江河心想,是不在乎嗎?還是太愛我,不肯拆穿……

江河剛產生一點愧疚,下一秒,卻被男人的肉棒撞成零碎,他已經著魔了,別說出差個幾天,三天內不被肏,江河就渾身難受,憑他的條件,要勾搭男人易如反掌,慾望一旦超過了對王燁的忠誠,江河就完全變成了欠操的肉便器,和一條只忠於大雞巴的騷狗,偷情的刺激感甚至還助長了他的墮落。

我錯了嗎?江河渾身一抖,被男人狠狠頂了下,嬌喘一聲。也許吧,可是真的,好爽啊……

第八章(一)

王燁趕到酒吧,看見龍子銳痛哭涕零,穿著一身黑衣,酒氣沖天地念唸叨叨,昔日陽光的臉上滿是陰霾,瞳孔紅了一圈。

心中一悸,王燁第一眼的思念變作濃濃的關心,結了賬,費勁扛起龍子銳,看他長出了狼狽落寞的鬍渣,愈發心疼。

「小燁……是你嗎?哥好想你……」龍子銳嘟嘟噥噥。

「是我,銳哥,我也很想你。」

龍子銳忽然抽泣起來,像個受了莫大委屈的男孩。

「小燁,我媽不要我了……」

「她一直催我結婚,怕我沒人照顧,一個人孤零零的,我都不聽,說還早,不急……」

「可她就走了……」

「我還沒結婚,她怎麼肯放心走……是我對不起她……」翻⁠​牆​‌还‍爱​黨,‌‌純⁠​属⁠豞​粮​养

「小燁,除了你,哥現在沒別人了……」

「我好孤單……如果當初聽她的話……」

「媽,對不起……」

龍子銳卸下心房,一股腦地向王燁吐露苦水,自從母親離世後,他已經一週沒有工作,要不是身居副局長高位,都無法好好守孝。

兩年前,龍子銳不辭而別,是因為猜到了王燁的不良居心,一時無法接受,可如今,唯一的至親離去,龍子銳身旁無人,對王燁的思念便氾濫成災。

王燁是他僅有的能寄託感情依賴的物件,雖然不能如母親的願,找個好姑娘成親,但龍子銳清楚,王燁恐怕是世上第二個最關心自己的人,餘生有他陪伴,可以過得很安穩,算是告慰母親的在天之靈。

將龍子銳安置在後車座,王燁嘆口氣,對他的遭遇感同身受,自己也是與家裡不和,漂泊在外,若非遇到江河,不知會多麼孤獨,一個人吃飯,一個人在床上胡思亂想,一個人照顧好自己的冷暖病痛,是一件很悲傷的事。

哪也去不了,王燁只好給江河打電話,通知自己要回去,變相提醒他收斂偷人行為,想到這茬,王燁心情又壞了幾分,與銳哥重逢的喜悅被喪事和綠帽抵消。

龍子銳因醉酣睡,王燁揹著他走樓梯,這些年,他的體格也有所鞏固,爲了更好的攻略江河。

按響門鈴,江河瞟見王燁身上的人,有些意外,看我出軌,找老相好去了?

王燁語氣不佳:「別愣著,我行李還在後備箱,去拿上來。」

想到不久前還有野男人在自己床上和江河翻雲覆雨,王燁一陣牴觸,便將龍子銳安放在沙發上,替他脫鞋,拿了床乾淨被子蓋好,又去弄了條熱毛巾,幫龍子銳擦拭哭花的臉,瞅著江河進了門,反應冷淡。

一來二去之下,天色已晚,王燁無心做飯,甚至都不想面對江河,他拿了個備用枕頭,就要出門。

「你去哪?不在家睡覺嗎?」江河問道。尻鳥苾备𝕙书全茬G梦岛Ω𝐼В𝕆𝑦.𝑬𝕦🉄o𝐫𝑮

「我去車裡睡。」王燁頭也不回地開門,想一個人靜靜,腳步忽頓,不陰不陽地道:「你記得洗澡,洗乾淨點。」

看來嫌我髒,話中帶刺,王燁的表態很明確,江河也不傻,但他確實被抓個正著,王燁沒大發雷霆,已算慶幸,江河心想,還好,他是在乎的。

待王燁走後,江河纔打量起沙發上的龍子銳,他倆也算是革命戰友了,恍若隔世,朝陽般的治安大隊變得滄桑,而富有使命感的特警也淪為公狗,江河想起從前,尤其是龍子銳在場的那一夜,同樣昏睡著,而他第一次被男人操出了快感,那個男人,也該出獄了吧……

鬼使神差地,江河掀開了龍子銳的被子,沒記錯的話,他好像有根18cm的雞巴,不曉得味道如何?出了一次軌,底線就會不斷降低,匆匆把炮友轟走,江河的屁眼可還沒爽夠呢。

扒下褲子,一根麥黃的玉米棍露出,肥美可口,龍子銳保持著潔身自好的習慣,陰莖色淡味清,有種淳樸的性感,尺寸也不容小覷。

江河舔了舔唇,張口含住龍子銳的龜頭,用力吮吸起來,嘬聲響亮,然後伸出了舌頭,從根部沿著血管向上,舔舐龍子銳的莖柱,靈活的苔麵反覆摩擦,不時吞入睪丸,最後玩起了深喉抽插。

「……嗯啊……小燁,是你嗎……」龍子銳似醒非醒,扭了扭身子,以為王燁在吃他的雞巴,於是誠實地起了反應。

久逢甘霖的男根興奮不已,流出了許多淫水,江河一一舔淨,感受著嘴裡的肉棒緩緩甦醒,他左右旋轉腦袋,同時上下吞吐著,像個人工飛機杯,吸食著龍子銳的巨根。

「小燁,別,別弄銳哥……」龍子銳仍在矜持,用手輕輕扒拉腿間的頭,但陰莖卻更加滾燙,暴露了主人的虛偽。

江河發起春來,哪是一個欲拒還迎的醉漢能打發的,他充分潤溼了龍子銳的龍根,脫下睡褲,只見他穿著相當騷氣的黑色丁字褲,前面完全包不住碩大的陰莖,後門更是直接敞開,如同免費公交車,想上就上。今​日‍⁠舔⁠趙㈠​时爽⁠᛫‍⁠明⁠日全傢‌火​葬场

江河一隻腳踩地,抬起另一隻腳踩著沙發,掰開了雙臀,對著龍子銳的大雞巴,用力地坐下,直通車般的順滑,江河長舒口氣,感受著肛腸深處的愉悅,一邊擼著管,一邊盡情地開始坐插。

這麼激烈的動作,自然弄醒了龍子銳,他淺淺喘息,無意識地配合着挺腰,流露出對王燁的渴望,在龍子銳平淡無奇的性體驗中,印象最深的,就是被王燁操翻那次,自那以後,龍子銳一直想找回場子,教訓教訓臭弟弟。

「小燁,是你逼哥的……」

龍子銳突然起身,把江河壓倒在沙發上,或許是酒精作用,或許是情感太強烈,總之,龍子銳對著江河的臉,卻依然認成了王燁,嘴裡喊著他的名字,奪回了性交的主動權。

龍子銳右腳踩下地,左腿半折跪在沙發上,兩手分別支在江河腋下,進行著大力的打樁,色慾薰心,龍子銳若神智正常,肯定會顧及王燁的感受,怕弄疼他,可眼下卻只懂狠狠撞擊插入,以排遣連日來的悲傷、寂寞和想念。

「呃啊,艹,嗯、嗯、嗯,爽,哈,真爽,噢噢噢噢,艹……」

江河兩腳朝天,被龍子銳鎖在身下,承受著劇烈的頂入,簡直爽死了,雖然龍子銳一直喊著王燁,讓他心情怪怪的,但舒服就行,江河捏著自己的乳頭,被肏得滿臉通紅。

意識到場地太小,龍子銳將江河一把抱起,腳步踉踉蹌蹌地,竟然找到了臥室,把江河扔在床上,開啟了新一輪的媾和,還低頭與他熱吻,飽含了溫情。

這一晚,龍子銳陰差陽錯地,與想象中的王燁、現實裡的江河來了次詭異三人行,火力十足地內射了三波腥稠的牛奶,餵飽飢渴的江河,才趴在他的背上,懶得抽出雞巴,沉沉地睡了過去。

江河滿身大汗,一臉事後的滿足樣,才換的床單又變得髒亂,他不想處理殘局,倒不如說,江河很好奇王燁的反應,他嚐到了偷腥的樂趣,越作越敢作,誰的感情不是一路作過來的,可能和王燁過得太順了,江河也有點膩。

…………………………

龍子銳精氣滿滿地醒來,良宵依稀在目,他感到極其滋潤,發覺自己晨勃的肉棒還在「王燁」體內,嘴角揚起,不自覺地小幅度抽插,並且親吻著「王燁」肩背,有種美好的幸福。

突然間,龍子銳發現了奇怪之處,王燁比自己矮,按道理趴在他身上,最少會過肩,怎麼會剛到蝴蝶骨,這種體型……龍子銳仰起頭,看到了一張出乎意料的側臉,霎時手足無措,大腦宕機。

偏偏這時,在車裡自我疏導了一晚上的王燁,決定不計前嫌,約束好江河,給他改過自新的機會,於是買了早飯,想先給龍子銳,卻看見沙發上空著,沒多想,就喊著老公起來過早了,走進臥室。

「銳哥,你們倆……」

啪嗒,手中的豆漿摔在地上,王燁五雷轟頂,目睹敬愛的銳哥正插著自己淫蕩的男友,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攻上心頭,是恨嗎……該恨誰?是慶幸嗎?好歹不是別人……是失望嗎?江河無可救藥的奴性……還是有點興奮呢?這麼糜爛荒唐的一幕……

王燁不敢多呆一秒,他奪門而出,像只無頭蒼蠅,被某種無名的情緒掌控,愛恨參半,還有怒意與震驚,混著茫然,拌著心酸,沾著糾結,可王燁忽然冷靜下來,無力地癱坐在客廳,眼神空洞,沉默地盯著地板,像極了癲狂到極致的模樣。

龍子銳緊隨其後,生怕王燁會做什麼傻事,卻見他坐在地上,心跳一停,連忙跪下把王燁抱在懷裡,低聲道:「小燁,你聽我解釋……」

「銳哥,我都知道的,不怪你。」王燁苦笑著搖搖頭。

「我以為是你,真的,我一直喊著你的名字,以為你還喜歡我,才……」

「沒事的,銳哥,你走吧。」

王燁只關注到了真相,卻忽略掉一個重點,那就是龍子銳無意的表白。

「可是……」三‌‍民主‌義统㊀中⁠国

龍子銳還想解釋,說明自己的心意,又想到了房裡的江河,勉強憋住,他不願做個趁火打劫的第三者。

王燁站起身,道:「我和他的事,我來解決。」

「那……你有麻煩記得找我,一定要多聯絡。」龍子銳不便多管,叮嚀了幾句,穿好衣褲離開。

「你就這麼欠操?」王燁這才走進臥室,麵無表情,對醒來的江河冷冷道:「我滿足你。」

說完,王燁脫下褲子,爬到了江河身上,就著龍子銳留下的精液,雞巴狠狠地捅進去,在忿恨和怒火的加持下,力道尤為驚人,江河股肉都顫了顫,床彷彿快被壓垮了。

除了慘烈,沒有詞彙能形容這一場性愛,從早到晚,長達十幾個小時的巔峰對決,王燁好像有用不完的勁,維持著背入式,不死不休地拼命幹,哪怕榨乾了自己,仍咬著牙用半軟的雞巴悍肏江河,直至縮水成拇指大小,如此喪心病狂的抽插,讓江河夢迴峰哥那會24小時不間斷的輪姦,久違地體會到更高境界的爽感,他的屁眼被搞爛,大腿內側全是黏糊糊的白液,顆粒大的汗珠掛滿全身,數不清射了幾回,反正兩人最後連尿都排空了,江河軟綿綿地趴在充滿騷味的床單上,氣息微弱,即使他體格健壯,也耐不住王燁燃燒生命般的暴風衝撞,可江河很爽,前所未有的滿足。

風雨停歇,只剩下最後的溫存,王燁枕著江河的後肩,忽然淚涌,滴落在他身上,語氣有些哽咽,低聲道:「老公,我愛你……」

淚水永遠是最好的武器,沒有罵,沒有打,說是懲罰,卻順著江河的需求,就算傷心,但最後講出的卻是情話。撸鳥苾备𝒈紋全洅G儚岛▌iᴃ𝐎𝒀🉄Eu.𝑂𝑹𝒈

江河好像有點明白了,什麼是喜歡,什麼是愛,長成參天大樹的欲種旁,在淚水澆灌下,悄悄萌發了愛的芽。

一切迴歸了原樣,江河沒有再沾花惹草,王燁也隻字不提,兩人默契地選擇了就此揭過,尋回往日溫馨的時光,只是明顯,王燁在房事上更用力了,他們的感情經過波折,變得脆弱還是堅固,不太好說。

與此同時,龍子銳也選擇了隱藏心意,他當然知道,王燁還對自己有好感,他可以隨時插足,但龍子銳不想打攪王燁,讓傻弟弟為難,甘願做備胎,默默守候,只要王燁能陪伴自己,不多奢求。

三人維持著和諧又微妙的關係,平靜的生活假象下,暗涌潛伏,江河真的能剋制住性慾嗎?王燁真的能釋懷嗎?龍子銳一點也不嫉妒嗎?答案,即將揭曉……

第八章(二)

這天,江河穿著無袖的灰色背心,海藍色的運動短褲,以及一雙白色帆布鞋,來到了健身房。

上次的炮友就是在這兒約的,聽聞他床上的賤樣,有些覬覦者前來騷擾,但江河冷淡地打發了,他雖欠操,也不是誰都看得上。

先跑跑步做拉伸,然後在蝴蝶機和臥推架各做了三組動作,保持胸肌和臀部的豐滿,江河才咕嚕嚕灌了口紅牛,來到腹肌板,稍微調整了一下坡度,以求更好的撕裂效果,他的八塊巧克力和人魚線,可不是白來。

足足做了5組共150個仰臥起坐,江河才停下休息,閉上眼,什麼都不想,胸腹勻速起伏平緩著呼吸,汗水涔涔,浸溼了單薄的灰背心,隱約可見兩粒乳頭。仈‌九㈥‍​四兲⁠安门​大‌廜𢫬

就在江河放空自己的時候,一雙手覆上了他的襠部,隨意地摸弄起來。

江河皺了皺眉,懶得睜眼,厲聲道:「滾開,我有主了。」

誰知那人變本加厲,用另一隻手撩開了江河的背心,磨蹭著他的胸房,揉搓江河紅腫的乳頭。

江河青筋一跳,正打算重振一下特警威嚴,抬眼看清了猥褻者的模樣,忽然間愣住,那是張熟悉到無法磨滅的臉——郝森。

「是你……」

一出獄,郝森就四處打聽江河的去向,不僅栽在了他的手中,還與他有過難忘性交,江河成了郝森在牢裡日思月想的人。

「騷狗,想我了嗎?」

郝森一邊說著,一邊從江河身側移步到頭頂,紮起了馬步,肉眼可見的22cm巨根橫亙在面前,江河喉結鼓動,看破了郝森赤裸裸的意圖。

理智還在掙扎,怎料,郝森膽大地拿出雞巴,摁在江河的臉上,濃濃的體味彷彿藥引子,莖柱下粗硬的血管在臉上來回摩擦,江河沒忍住,認命地張開了嘴,吃進郝森的大屌。

「唔唔唔,哧溜,噗嗤,噗嗤,噗嗤,哧溜,唔唔唔唔唔……」

郝森似乎很喜歡這種口交姿勢,讓江河把頭伸過腹肌板,掉著腦袋,方便他抽插咽道,並且用手摸著喉結,感受一進一出的變化,他低頭就能看到江河痴迷的眼神,吮吸舔弄得極其認真,雙手還反握著郝森的大腿,輔助他的深喉。

「嘖嘖,辣眼睛……」

「艹,真tm騷,想日……」

「長得好帥啊,看硬了……」

「那是他老公嗎?雞巴好大……」

「不是吧,我記得之前有個……」

「媽的,原來他這麼欠操……」

郝森與江河的公開舉動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郝森長得不差,坐牢後更man了,還不談那傲絕群雄的男根,而江河更是無敵顏值,以及完美身材,此時在眾目睽睽之下,吃著肉棒,居然可恥地勃起了,有種被人視奸的興奮,要不是聽到關於王燁的討論,他還難以自拔。

微微制止郝森,江河慢吞吞地抽離嘴,巨根上沾滿了透明的唾液,開口道:「別在這,換個地方吧。」

「為什麼,被人看著,你不很性奮嗎?」郝森有點不爽,拿雞巴戳著江河的俊臉。

「我不想被認出來……」

郝森挑挑眉,大概猜到了什麼,於是道:「行,你翻個身,把臉遮起來,我就想在這操你,騷貨。」

江河一咬牙,快速起身,兩腳踩下地面,朝著腹肌板另一端趴下,兩臂環著腦袋,遮住了麵龐,後臀稍稍翹起,有種請君享用的誘惑,他也想體驗一次公開的激情。

郝森扒下藍色短褲,就看到了白花花的肉臀,還以為江河沒穿內褲,倒是挺方便,他將龜頭插入深幽的股縫間,在菊口打著轉,好整以暇地調戲道:「想要嗎?說點好聽的話。」

「想要,快操我,求大雞巴乾死我,快插進來……」江河發出了悶悶的求操邀請,甚至自覺地往後靠,想吃進郝森的男根。

「嗯!昂昂昂昂,爽,草我,嗯嗯嗯,好爽,噢噢噢噢噢……」江河低吼著,火熱的殷實感使他再次想起兩年前,那一次刻骨銘心的肉體交易,正是郝森,讓江河被22cm的巨根喚醒出奴性的自我。翻⁠墙還⁠愛⁠​黨⁠⮞‍蓴屬​‍豞糧⁠⁠養

不顧他人的眼光,郝森以騎馬式,深進淺出的快速抽插,過了這麼久,江河的直腸仍殘留對郝森男根的記憶,都不需要適應期,嘭的一下,郝森直接操開了江河的屁眼,整根沒入,他左右扭動著腰,龜頭在最深處攪來攪去,然後才抽出,這次換成了大開大合的猛力打樁,郝森的精囊晃晃悠悠,一次次撞在江河的腿根,就這麼旁若無人的肆意操弄,刺激無比,江河原形畢露,把王燁的淚水拋之腦後,慾望又一次佔據了上風,脆弱的愛岌岌可危。

就在這時,來了個不速之客,一旁的吃瓜觀眾挺身而出,卻不是拯救江河於水深火熱,舉著自己的雞巴,赫然是想加入戰局,詢問道:

「兄弟,讓我也爽爽唄?」

郝森玩味一笑,江河不是他的所有物,他毫不介意,就算是,郝森也樂得看江河被更多男人侵犯羞辱,他對江河,只有施以性虐的報復心,於是道:「賤狗,幫他口。」

江河沒有順從,第一次違背了郝森的指令,如果是王燁讓他這麼做,江河可能會樂意,儘管他承認郝森是不可多得的最佳炮友,但初來乍到的沒啥感情,江河還沒那麼賤。

居然有點骨氣,郝森痞笑,忽然鬆開了固定江河腰部的雙手,開始大力撞擊,被他狠狠頂過後,江河順勢前傾,差點磕著,趕緊用手抓向腹肌板,卻不慎被郝森截住,鉗住他的手腕,向後拉扯江河的雙臂,遮臉失防,還被高速抽插,江河不由得張嘴呻吟,被那人逮著機會用雞巴堵住了口。

「唔唔,喔唔唔,」江河一時不查,居然被那人捅到咽管,按住後腦勺,用力操起他的嘴,前後夾擊,江河下意識吞吐了幾下,那人爽到爆,看他得逞,其他人也躍躍欲試了。

「噢!你tm——」

突然,那男的後退幾步,吃痛地大叫,護住了命根兒,生氣地給了江河一巴掌,罵道:

「臭婊子,敢咬老子!」

江河死死瞪了他一眼,垂下頭,繼續承受著郝森的操弄,那人悻悻然走開,其他人也被這剛烈行為震懾,只好圍觀擼管。

手被掙開,江河恢復了蒙臉挨操的姿勢,郝森心感意外,一邊騷到公開求巨根猛幹,一邊卻不肯順便舔個路人,是那人不合胃口,還是江河仍有顧慮?說他有主了,呵,郝森倒想瞧瞧,這狗奴的尊嚴能撐到幾時。

郝森再次加快了節奏,幾乎是射精前的最後衝刺,健身房響徹著接連不斷的啪啪啪聲,這劇烈的猛插,連觀眾都看射了,郝森卻保持了近十分鐘,依舊在蓄力。

「啊啊啊啊啊啊,爽,嗯嗯嗯,艹,呃啊呃啊呃呃,要射了,嗷嗷嗷嗷……」

就在江河滿懷期待,嘶吼著等待被精液灌滿,快被郝森操射時,那潮水般的快感驟然消失,巨根一抽而出,卻遲遲沒有進來,煎熬的空虛讓江河凌刑般難受,他錯愕地回頭,居然看見郝森穿好了褲子,打算離去。

把人草到高潮的臨界點,竟拔屌走人,江河有絲混亂,望著郝森的背影,心中糾結萬分,這招太惡毒,就像懸疑劇正要揭秘,蹦出了下回分解一樣,江河握緊拳,最終追了上去。尻雞苾备𝐆文盡汇G夢島Ωiᵬ𝒐y🉄e𝑈🉄𝕠𝑅G

被江河拽住,郝森內心暗爽,他走得不急不慢,就是爲了看江河反應,大機率猜到他會屈服於肉慾,嘴上卻故作冷漠,道:「幹嘛?」

「……沒爽夠,求你繼續操我。」

「不聽話的狗,我不稀罕。」

「就這一次,求你了……」江河卑微道。

「兩年前,還記得嗎,讓你做我的狗,後悔了沒?」郝森轉過身,目光如炬。

江河沉默,是啊,那時候答應了,他就可以天天吃到22cm的肉棒,不用整情情愛愛的假大空,專心做一條服侍男人的肌肉奴,現在也不至於,這麼慾求不滿地求肏,但江河不後悔,至少對於捉拿毒販而言,什麼都無法撼動他。

「現在呢,想做我的狗嗎?」

「想。」江河十分堅定,不願再錯過萬裡挑一的超級大屌,況且此刻他屁眼快癢爆了。

「我只要聽話的。」

「我很聽話。」

「你不是有主了嗎?」㊆⁠​⓽​⁠捌河‍南⁠​板‍橋‌水‌‍库溃壩⁠‌事件

「他還有別人。」江河打算一條路走到黑。

「我想當著他的麵操你,能做到嗎?」

「……能。」

…………………………

坐上了回家的出租,兩人都在後座,江河側身,握著郝森的陰莖,低頭上下吞吐起來,吃的

津津有味,郝森一隻手摁住江河的腦袋,另一隻手伸進了他的肛門扣弄,三根手指併入,修長的指節刮擦著敏感的腸壁,兩人完全忽略司機,要不是路程太短,恨不得來場傷風敗俗的車震。

稀裡糊塗到了家門口,江河掏出鑰匙,動作一緩,郝森看出他的遲疑,欺身把江河壓在門上,巨棍上下在江河股瓣間摩挲,隔著布料都如若無物,炙熱的吐息對他耳語:

「大不大?」「大……」

「硬不硬?」「硬……」

「你喜歡嗎?」「喜歡……」

郝森不再廢話,拿出雞巴深深貫入江河體內,把他抵在門上,撞出了聲響。

「別裝了,你就是欠操,他一個人滿足不了的。」

在樓道被幹,不僅鄰居可能發現,而且還是在自家門口偷情,這種公開背德的性刺激讓江河昏頭暈腦,一錯再錯,他索性叫出聲,徹底放飛了自己,兩人劇烈運動下,門被撞的哐哐響。

另一邊,王燁本來趁著自己和龍子銳的休息日,趕早去了他家改善心情,兩人你儂我儂,彼此在做愛的邊緣試探,都心知肚明對方的壞心思,卻不謀而合地縱容,感情極度升溫,如果不是江河起了個壞頭,偏偏龍子銳又迴心轉意,王燁也不會如此。

收到了江河的簡訊,說有急事,叫他迅速返家一趟,王燁以為是什麼大事,開車急忙趕回,還比郝森他們提前了五分鐘,看江河不在家,正奇怪,沒一會兒就聽到門口的動靜,心中暗沉。

「你!他……」

開啟門,就看見江河歪頭與郝森激吻,舌頭勾結,雙手反握郝森的臀部,助他挺腰,海藍色的短褲半掛在兩膝,雞巴硬挺著,馬眼一片晶瑩,顯然被草得很爽,郝森一手橫抱江河的胸腹,另一手鎖住他的喉結,兩人下體相連,正做著肆無忌憚的交配。三民主⁠義​統‌㊀中國

王燁萬萬沒想到,有一天,就在家門口,當著他的麵,江河被陌生男子操弄,滿臉淫騷,看不出任何愧疚,像只喂不熟的白眼狼,誰讓他滿意就為誰當奴,甚至會反咬原主。

「騷狗,看你的了。」郝森退後,拍了拍江河的肥屁股,準備看戲。

「你做什麼,」看著江河逼近,王燁心慌了,顫抖著勸道:「老公,你別亂來,想清楚,你在做什麼。」

退役特警的身手,擒拿一個反抗意圖薄弱的王燁,毫無懸念,江河一言不發,無視王燁連珠炮的制止和追問,按照郝森的要求,把他綁在了椅子上,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看著接下來的一切,哭喊怒吼到聲嘶力竭。

「做的好,獎勵你吃大雞巴。」

兩人近距離站在王燁跟前,郝森雙手叉腰,等著江河主動來口,22cm的大香蕉一柱擎天,龜頭紫紅色,莖柱上的靜脈血管清晰可見,顯示出非一般的硬挺。

江河跪著,用手扒拉下大肉棒,握住根部,張大嘴吞進喉嚨裡,狠狠嘬了口,又吐出,然後熟練地前後擺頭,舌苔裹著龜頭,嘴成O型,一邊吞吐一邊吮吸,口交技術運用的淋漓盡致,哪怕被王燁注視著,江河也不見半點猶疑。

「慢點,慢點,伸舌頭,從下往上舔,不準用手。」郝森嫌他太快,江河是吃的很嗨,但這樣王燁壓根看不清,達不到郝森預期的效果。

聞言,江河拿開手,巨根彈回郝森小腹,他伸出了全部舌肉,從精囊沿著輸精管緩緩舔至龜頭,舌尖左右上下蹭弄馬眼和包皮繫帶,隨後再迴圈一遍,每一幀每一畫都是慢動作,折磨著一旁絕望觀賞的王燁。

「喜歡嗎,騷狗?大雞巴好吃嗎?」

「喜歡,好好吃。」

郝森稍稍推開了江河的腦袋,扶著自己的肉棍,重重地拍打在他的臉上,英俊的麵龐被加量火腿嘭嗵地羞辱,江河卻感到一絲絲快意。

「呵,忒,」郝森一口濃痰,吐在了自己的大屌上,吩咐道:「騷狗,給主人舔乾淨。」

沾著唾液的巨根遞到嘴邊,江河毫不嫌棄,骯髒地舔舐起來,看他如此聽話,郝森揪住江河的頭髮,開始奮力挺腰,不留餘地的做著深喉抽插,盡情在他男友面前,幹爆江河的嘴。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嗚嗚嗚嗚嗚……」江河準備不及,陡然間承不住郝森22cm的強襲,微微抵制,但被死死抓住後腦,竟逆來順受,對缺氧的感覺有點上癮了。

「騷狗,抬眼向上看,是誰在餵你吃雞巴?」郝森要讓江河銘記住自己,是他,正大光明在王燁眼前,餵食著絕品性器。

忽然,在江河的賣力吮吸下,一股尿意涌起,郝森插進他口內,濃黃的熱尿一洩而出。

「給我喝下去!」

咕嚕咕嚕,江河鼓動喉結,將腥臊的尿液吞入腹中,好久沒玩過這麼重口的,他有點懷念尿味了,以前恨不得嘔吐,如今神奇地奉為甘霖,江河故意攢了一波,用味蕾品嚐過後,再一飲而盡。

郝森尿意不絕,乾脆抽出口,淋在了江河臉上和軀體,水聲嘩嘩濺落,打溼了他的黑髮與睫毛,順流而下,沾遍了每一寸肌膚,背心早已溼透,汗水混合尿液,讓那健壯的肉體散發著刺鼻的男人味。

目睹肌肉男友喝尿,被人尿浴,王燁不再白費力氣,閉上眼,想逃避慘淡的現實。擼熗苾备𝓗忟浕匯婬儚島↔𝐈ḇo𝐘🉄𝕖𝐔.𝕠r𝐆

「這就看不下去了?」郝森嗤笑,道:「騷狗,把人挪到床邊,讓他見識下大場麵。」

「不,停下,求你了,老公,」王燁看著江河麻木地靠近,哭著道:「我們在一起那麼久,你難道一點都不愛我?」

「你還不醒悟嗎?他就是欠操!」郝森煽風點火,「別磨蹭,還想不想要大雞巴了?」

「老公,他說的不是真的,你是愛我的,對不對?」㈦⓽⁠⑧河南​‍板桥水‌库‍‌潰‍壩事件

「他說的對,我就是欠操。」江河自暴自棄,心裡有一點複雜。

「江河,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王燁第一次喊他全名。

「你知道什麼,在你之前,我早就被人草過了,我——」江河煩躁不已,想為自己開脫,卻悲哀地發現,無論如何,他已經被馴化成了一條狗奴,這就是緝毒的代價,而他也確實傷害了王燁的感情,江河漠然,低聲道:「對不起……」

戰場轉移,郝森坐在床邊,向後躺著,江河面對著王燁,坐在郝森的胯部,身子斜仰,雙手反撐著牀板,屁眼上下吞吃他的男根,郝森故意輕託他的雙臀,施加阻力,可江河勢沉千鈞,極其主動地進行坐插。

「看見沒,不讓他吃,都攔不住這騷狗。」郝森對王燁道,讓他認清江河的騷賤,這帥氣的肌肉猛男瘋狂坐蓮,偌大個雞巴甩來甩去,肛門被紫紅巨根撐開,又收縮著腸道。

怕王燁看不仔細,郝森挽起江河的大腿,站起身,走到他眼前,咫尺之距,郝森以把尿式將健壯的退役特警抱著狠幹,肉棒進進出出,不僅能看清每一根陰毛,還能看清江河外翻的菊肉,兩人緊密結合的私部,生動立體地呈現在王燁面前。

「媽的,張開眼看看,這就是你的男友,多麼欠操,逼都快爛了。」郝森羞辱著王燁,也羞辱著江河。

抱操了十多分鐘,郝森有點累,江河畢竟是個一米八幾的壯漢,把他扔回床上,面朝王燁側身躺著,另一隻腿以90度垂直豎起,被郝森放在胸前,他好啃食江河的大腳丫子,雖然王燁不肯正視,但郝森還是想方設法為他呈現最直觀的性交過程,雙腿彎折,不擋住陰莖插入江河體內的畫面,一前一後,動作幅度越大,抽插的過程便越細膩綿長。

「艹,腳板真大,哧溜,真好吃,」郝森作為猛攻,卻很喜歡舔腳,當初對龍子銳的汗腳就胃口大開,而江河的腳更大,腿毛扎著自己的胸腹,很舒服,熱衷運動的腳掌肉質Q彈,舔起來有股鹽鹹味。

看王燁受夠侮辱,不為所動地垂頭望地,郝森再懶得做戲,調整姿勢,舒展開雙腿前伸,腳踩著江河的臉,命令道:「騷狗,給老子舔。」

兩人同步舔舐對方的大腳,一時放緩了抽插,巨根大半插在體內,微微抽出,就立馬挺入,這種節奏的變化,反而為簡單的性交增添了韻味,有股疾風暴雨後繾綣的安適。

郝森滿足了戀腳癖,讓江河換成四肢著地的狗趴式,握牢他的腰部,跪在江河身後,開始了昏天暗地的後入,肉體沉重碰撞,每激烈的抽插數百來下,經驗老道的郝森就會暫歇片刻,用巴掌抽打江河的屁股,以延緩射精慾望,從而拉長了戰線。

「嗯,啊啊啊,爽,唔呼,嗯嗯嗯嗯,爽死了,呃啊,呃、呃、呃、呃,操我,快操死我,哦哦哦哦哦哦哦……」

「嗯哼,肏死你,騷狗,哈,哈,哈,哈,哈,哈,要射了——」

在呼天搶地的嘶吼和喘息中,郝森一邊保持著極速的衝刺,一邊分五六次飆射出濃鬱的白液,盡數射進了江河的肛腸內,量多得積成精灘,郝森拍了拍他的屁股,讓江河對著被誇張動靜無意識吸引住視線的王燁,說道:

「自己扣屁眼,讓你老公看看,裡面有多少別人的精液。」

一股又一股牛奶從粉紅的菊洞流出,緩緩淌下,就像王燁此刻滴血的心,面如死灰地看著淫賤的江河,他忽然有所明悟,咬緊了唇。

「還想要嗎?騷狗,求我就繼續草你。」罷​⁠工罢课‌罢‌市⮞‍‌罷免​獨裁‍国‍賊

「要,我還要,求你操我,大雞巴乾死我。」已然放棄了最後的尊嚴,江河正等著被操射,從健身房到計程車上再到剛纔,郝森一直都在爽,可江河不知為何,雞巴硬了半天,就是死活射不出來,難道是王燁在場的緣故?明明在健身房時,江河差點就被操射了……

兩人話不多說,發起了第二次世界大戰,郝森不再關注王燁的觀眾體驗,專心致志地操弄著江河,正面草,背面草,站著幹,趴著幹,舌交,揉胸,咬喉結,舔腋窩,又是精液又是尿液,江河巨根硬成了鋼筋,馬眼淫水不止,卻遲遲不能射精,越宣洩不得,他越欠操,郝森玩出了各種花樣,恨不得把江河操脫肛,耐力驚人,打樁近兩三個小時,仍不見頹勢。

…………………………

龍子銳心緒不寧,王燁走前,他囑咐萬一有麻煩,就聯絡自己,問題不大就儘快回來,兩人還有一下午可耗,可過去了這麼久,沒一點訊息,不像王燁的作風。

早在半個鐘頭前,他就主動發簡訊詢問,後來電話、視訊都沒人接,龍子銳就覺得必有蹊蹺,連忙駕車奔赴王燁家。

龍子銳當然有鑰匙,一進門,就聽見了震耳欲聾的做愛聲,僵了一瞬,以為自己瞎擔心,人家小兩口原來在辦事呢,但很快,龍子銳的警察素養顯現,他辨別出了王燁並未參與的可怕事實,難道那混蛋又……

以防萬一,龍子銳拿出手槍,走到臥室,卻見王燁被綁在椅子上,丟了魂一般,眼眶紅潤腫脹,而他對面,江河正與一個印象中的熟人野蠻交配,竟然是內鬼郝森!

「你他媽——」龍子銳暴怒,江河居然以這種方式傷害王燁,他差點放槍,最後只是喝止住兩人,讓他們分離,手放腦後跪在地上,這才解開了王燁,心疼問道:「沒事吧,小燁?」

王燁聞若未聞,越過郝森,走到江河的跟前,嘶啞的嗓子低聲道:「為什麼?」

「……因為你不夠狠。」

的確,王燁對江河很好,溫柔體貼,對他無微不至,江河一開始很暖心,可慢慢的,他覺得王燁不夠大膽、不夠強勢,總有些自卑:認為自己何德何能擁有江河這種男神,有幾分保留和謹慎,但他是被強行改造成的騷受,原本是霸道直男的江河,更渴望絕對的被掌控,再怎麼過火都無所謂,他需要的就是不知輕重、拿捏不好尺度的狼性主人。

聽到答案,王燁一腳踩在江河的大屌上,用力碾了碾,看他咬緊牙,身子微微發抖,卻再次加大了力度,逼江河生生憋住難言的痛苦——這是他應得的。

龍子銳於心不忍,湊近想制止,江河忽然怪叫了一聲,被郝森反覆操弄久久不射,而被王燁踩了幾腳,蓄勢待發的男根如獲聖旨,精液洪水破堤般噴涌肆流,射完十幾股濃奶,又尿出了十幾道濁水。

江河百思不得其解,他豈知,那新萌發的愛芽狡詐頑強,就算敵不過本能,但至少當著王燁的麵,可以保證江河無法被別人操射。擼鸡必备𝘩彣全洅𝒈顭島↨IḆ𝑜y🉄𝐄𝕌.𝑶Rg

波瀾不驚,王燁停下了施虐,淡淡道:「銳哥,報警吧。」

我不就是警察嗎?還是副局長呢!龍子銳一愣,就這短短的功夫,王燁奪去了他手裡的槍,砰一聲,郝森死不瞑目,捂著左胸,身子緩緩倒地。

「!!!」

「小燁!」

變化太突然,江河和龍子銳陷入震驚,不敢相信王燁親手殺人,這是受了多大的刺激,龍子銳從其中看出了恨,可江河卻從其中捕捉到愛:他爲了我,竟做到這種地步……

事已至此,只能當自首處理,龍子銳動用了自己的權力和關係,再加上案件特殊,江河和龍子銳又是國家功臣,而郝森只是個有案底的腐警,最後,定性為出獄尋仇被反殺,王燁因過度防衛判處一年有期七個月緩刑。

…………………………

「小燁,最近怎麼樣?」

「託銳哥的福,過得很好。」

「想銳哥了沒?」

「想,每天晚上都想。」武漢‌病毒​研究⁠所蝙‍‌蝠‍⁠女

「你小子,」龍子銳一笑,看著對面的王燁,啞聲道:「哥也是。」

「……我不在的時候,你管好他。」

「你放心,他欠操了,我就滿足他。」龍子銳內心暗歎。

「換他說話吧。」

隔著窗,兩人相視許久,江河先開了口:「你不趕我走嗎?」

「你是我的狗,」王燁回道,「但你給我記住,你是家養的。」

「我……」江河很想說,自己也許開了竅,終於愛上了王燁。

「我會殺第一個,就會殺第二個,」王燁打斷了他,冷然道:「你別忘了,我為你做過什麼。」

我忘不了了,江河苦笑,他在那天看到了王燁狠勁的端倪,也讓他回想起,曾經對自己恨鐵不成鋼、幾乎斷絕來往的父親,爲了保全他,最後和毒販同歸於盡,因為愛,父親對自己狠,對敵人更狠,王燁也是,那果斷的一槍,打醒了江河迷失的自我,沒有選擇放手,就是王燁最大的仁慈。

「我不在的時候,你必須聽銳哥的話。」王燁的語氣不容置喙。

「好。」江河點點頭,又補了句,「早點出來,我等你。」

幾個月後,龍子銳單獨看望王燁,帶來了一份資料,除了江河詳細的生平過往,還有他「嚴刑逼供」後,才吐露的檔案上都不曾記載的調教史,以及幾張照片,都是龍子銳操弄江河的畫面。

「他很聽話,我們都很想你。」

「他原來,經歷過這些……」

「你還愛他嗎?」

王燁一時凝噎,答道:「我更愛你。」

「照顧好自己,我會多來看你的,也帶著他。」

「好。」

「小燁,哥愛你。」

「嗯,我也是。」

服刑結束這天,龍子銳早早守在了外邊,站在車門口,盼望著王燁的身影,明明是江河犯了錯,卻讓他吃苦,這些年,龍子銳一有怨氣,就「撒」在江河身上,漸漸習慣了三人的感情模式。翻​牆‍还​嬡‍黨⁠⮕蓴​属​​狗‌糧養

盼星星盼月亮,才盼到王燁,龍子銳連忙招呼他過來,坐過牢後,曾經可愛的傻弟弟有了些許狠厲,頂著犯人標誌性的雷子頭,咧開了嘴,揹著光,慢慢向這邊走來,這一刻,龍子銳臉上找回了昔日的陽光,只因爲王燁。

兩人緊緊相擁,無需多言,思念和歡喜都在力道中,不對,都吻得深情洋溢了,哪有空說話!

好一會,兩人才依依不捨地分開,龍子銳拉開後車門,說道:「你真正的主人回來了,快來見見。」

王燁望去,江河正全身赤裸,脖子上帶著皮項圈,乳頭穿了鐵環,根部綁著鎖精帶,胸前紋著「家犬」二字,轉過去,臀瓣上則是「私用」,江河的帥氣不減當年,身材也一如既往的性感,在各種裝飾的點綴下,輕易就能勾起男人的性慾。

「主人好。」

「這是……」

「他自己要求的,說怕你路上無聊。」

「主人喜歡嗎?」

在那件事後,龍子銳取代了江河在王燁心中的地位,自己造的孽,他反而慶幸還能繼續當王燁的狗,雖然有點晚,但那株愛芽最終遮蔽住了峰哥的欲種,直上雲霄。擼枪妼備𝑯文尽汇淫夢岛▲𝐼ᵬ𝕠𝑦.𝕖𝕌🉄𝕠𝑟𝒈

王燁不動聲色,上了車,拽著江河的狗圈,引到自己胯間,扯下褲子,意思很明白,江河早已等不及,天知道他有多懷念王燁的雞巴,這些日子,江河一發騷,龍子銳就負責滅火,但解鈴還須繫鈴人,時至今日,唯有王燁是他認定的第一主人,哪怕比他矮、比他瘦,陰莖只有16cm,可心中有愛,靈魂都會發顫,江河直接整根吞入,熟悉的味道讓他熱淚盈眶,餘生,他只認這個味,彷彿家犬辨識主人的氣息,江河只能用忠心來贖罪。

王燁盤起雙腿,死死鎖住江河口交的腦袋,雙手撫摸英俊的臉頰,他察覺到了江河的變化,多麼諷刺啊,用鮮血和生命才換來的真心,王燁做不到與江河一刀兩斷,但也做不到徹底釋懷,而龍子銳實實在在地幫助了他那麼多,甚至不計罅隙,容納了江河的存在,抉擇並不太難。

透過後視鏡,龍子銳看見了後座的春宮圖,也發現了王燁不顧江河死活,用腿緊鎖不讓逃,滿足江河對「狠」的需求,有點嫉妒地道:

「讓人歇口氣,路遠著呢,這麼拼命做什麼。」

「反正他喜歡,是不是?」

「咳咳,呵,是,呼,喜歡主人的雞巴,噗哧噗哧,好吃,唔唔唔唔唔……」

「我不是擔心他,我是怕你,在路上就被榨乾了,回家後咋辦?銳哥也很飢渴,小燁,要做好心理準備!」

「以後還長著呢,玩個夠。」

「是啊,玩個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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