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父親的物化奴》作者:野原左衛門

本文由 淫夢島(iboy.eu.org) 收錄於 2022年10月11日 ,最後更新於 2022年09月25日 ,期間原文劇情可能已有所發展或變更。

第一次嘗試寫文,文筆不好,可能會有語句不通順或者錯別字出現,感謝各位擔待。另外本文重口味,有黃金,最後是bad ending,不喜歡的一定要提前避雷哦。

1、撸鸟苾備黄書尽菑基梦島▌ib𝑂𝑦🉄Eu🉄𝑜R𝔾

李浩今年18歲,家裡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哥哥李輝,還有父親李文軍。父親在李輝小時候出軌離開了前妻,帶走李輝,和李浩的母親結婚,可是李浩的母親在李浩剛出生沒多久就意外去世了,李文軍很愛他的兩個兒子和李浩的母親,於是決定不再結婚,獨自撫養兩個孩子長大。

李浩生活的是一個平行世界,這個世界唯一不一樣的地方就是有奴隸的存在,不是打罵幹活的奴隸,而是物化的奴隸,比如人體足療機、人體馬桶、人臉坐墊,這其中最重要的物化奴就是人體足療機,因為在這個世界人腳和人臉緊密接觸時,會有能量的傳輸(異性之間是無效的,只在同性別的人之間發生),人的精神狀態和健康狀況會因此提升,經過多年幾代人的研究,人們發現此種行為還可以提升使用者的壽命,而奴隸則因為長期吸附在髒臭的腳下,晚年會體弱多病,平均壽命低於經常使用足療機的人。後來這個世界的人們慢慢的又開發了人體馬桶等多種物化形式,但是對人的作用只有解乏休息享受,並且人體馬桶對奴的傷害更大收益更小,所以物化奴隸最基礎的還是臉和腳的連線。物化奴隸形式在這個世界經過多年發展和規範,已經成爲了一個職業,任何人都可以選擇做這份工作,工作形式有兩種,一種是在物化奴的實體店鋪、飯店旅館等娛樂休閒場所、政府軍警等部門做公共物化奴,第二種是被私人租賃或買回家,當成傢俱一樣安裝在家裡成為私人物化奴。不過無論是個人租買,還是飯店旅館政府的租買,都是透過這個物化奴的實體店鋪交易,也就是說,想要做這份工作,只能到物化奴店應聘,工資也是店裡發放,然後店裡負責物化奴的裝箱製作固定(固定後是有必要的生命維持系統的),每家奴店的製作手法工資水平都不一樣,選擇一家籤工作時,可以表明自己的工作意願,是做公共奴還是私人奴,如果是公共的,想去什麼場所工作,留在奴店還是去政府或飯店旅館。但這個只是意願,具體安排還是店裡的老闆來決定,老闆相當於買了有期限或無期限的奴,給奴發放工資並且把它製作成物品後,如何安排這個物品給自己賺錢,如何定價出售給私人買家或者政府或者商家,完全是老闆自己的事情。法律規定每個從業者可選的工作週期有三種,一年、五年、終生,選擇有期限的一年或五年,那麼工作合同到期後就會解放出來,接下來可以選擇與別的老闆或別的店籤工作,也可以換個正常工作,重新走入社會,所以有工作期限的物化奴進入工作箱後一律蒙面,只露出眼睛和口鼻,任何使用它的顧客都不會知道它是誰,只知道下面是個人體,這樣的話,這個物化奴以後工作期滿換個工作時就不用擔心社死的狀況發生,比如他的朋友或同事曾經使用過他,那麼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朋友和同事並不知道曾經使用過他。選擇五年的期限要比一年期的要更賺錢,但是會更辛苦,而終生的物化奴則很不一樣。選擇有期限的,可以隱瞞家人朋友,去做這份工作,只需要騙他們是在做其他工作就可以,如果是一年期的,甚至不耽誤每年的過年回家,而終生的物化奴不需要做任何隱藏身份的措施,直接露臉服務,一旦選擇做終生奴,發的不是工資,是賣身錢,這筆錢由奴來選擇是發給父母家人還是朋友,或者捐出去也可以,當錢款發出去後,這個終生奴法律上就永遠不再是個人,而是奴店老闆的個人財產,老闆可以租出去賺錢也可以賣給任何店鋪或者私人家。在這個平行世界中,一個人一年都在親叔叔家裡做一個足療機,過年前正好滿一年被叔叔交回奴店,奴店把他從箱子裡放出來,他回家過年,又和叔叔見了麵,可叔叔卻完全不知情,這樣的事情在這個社會裡經常發生,只要選擇有期限的,奴隸服務過的人都不知道奴隸是誰,有些人服務過家人長輩,有些人服務過朋友同事同學,這不是他們想要選擇的物件,而是巧合,你變成了一個商品,你就有機率被任何人買到,很多奴第一次被送到服務地點時,如果看到了熟人或者聽到了熟人的聲音,都會感到羞辱並且臉紅髮燙。即使遇到了討厭的人,奴也沒的選擇,只能硬著頭皮服務,因為服務差就會被扣工資甚至罰錢倒貼,選擇這份工作,一般都是家境貧寒或者缺錢的人,所以爲了錢,奴們都會努力的服務。

李文軍是個經商的富豪,在這個世界,家裡安裝全套的私人物化奴是有錢人的標配,政府或者商家店鋪裡的公共物化奴一般都是提供給中產以下階層的人們使用。所以李文軍家裡也不例外,安裝了全套的私人物化奴,而且有錢人喜歡新鮮的感覺,每一年或者每五年都會更換新的奴隸,李浩從小時候記事起,就記得家裡每年都會更換足療機、馬桶、座椅、鞋架,最開始他並不知道那是一個活生生的生命隱藏在傢俱的外殼裡,他只知道每次使用後整個人都會很舒服很開心。後來李浩慢慢長大到了青春期,當他第一次知道那裡面是個人的時候,他感到非常的震驚,無法想象那裡面的人會有多痛苦,因為足療機裡的人每天都要忍受著在臭腳下呼吸,而馬桶裡的人甚至每天都要吃下他們父子三人的屎尿。

2、飜‌‍墙‌還‍⁠爱党‌​⮕莼⁠‌属⁠狗​粮养

足療機的設計非常隱蔽,而且對安裝的環境有一定的要求,底部是一個狹小的空間,這個空間是奴隸頭部以外的身體安放的地方,以及奴隸生命維持系統和排洩系統的安放空間,這一部分需要埋藏在地面水平以下,所以這個世界居民樓的設計,都考慮了每一戶都至少會有一個向下的空間存在,而別墅則不用太過用心的設計空間分佈,因為垂直空間就只有一戶人家,朝著地下挖出一個空間就可以了。再說回足療機埋藏在水平地面下的底部空間,因為空間並不大,奴隸在裡面必須跪坐著,同時雙手反綁,比較寬鬆不影響血液迴圈,但不能掙脫。奴隸的生殖器也安裝了貞操鎖,這樣就雙重防止奴隸洩慾,影響人們使用傢俱的體驗。奴隸的貞操鎖和肛門處各有一個排洩口,解決排洩問題。足療機上部則是露出地面的部分,奴隸的頭部所在空間,外形和正常世界的足療機差不多,只不過雙腳所踩踏的底部是奴隸的臉,奴隸用自己並不平坦的臉部以及舌頭牙齒為上面的人服務。人體馬桶、人臉坐墊等其它傢俱的設計都是如此邏輯,隱藏奴隸的身體,身體無法逃脫或者大幅度動彈,只有頭部臉部露出來進行服務工作,還有必要的生命維持系統。

李浩父親的腳是汗腳,非常的臭,在李浩的小時候,父親每天回到家脫鞋時,李浩都捏著鼻子跑到自己房間開啟窗戶,父親經常笑著對他說:「臭小子,太誇張了吧,味道有那麼大麼?」李浩則會對李文軍說:「爸,你趕緊用足療機除臭去,不要汙染了家裡的空氣!」當父親去家裡的書房享用足療機的服務時,這時候的李浩每次都會戴上口罩來到家門口,看到父親的皮鞋擺放在鞋架上,鞋口處攤開了父親剛脫下的黑襪,襪子的腳趾腳掌和腳後跟處已經發白,溼溼的,誇張的散發出白氣,這個每年都會換的鞋架也有對鞋子的除臭功能,鞋子放在鞋架上,但是鞋口上方的一大塊物體下卻有兩個小口正對著鞋口,吸走源源不斷的白氣(李浩以前一直都不知道那兩個小口就是人的鼻子),李浩看著這一幕,不斷的作嘔,戴上手套把父親的黑襪扔進洗衣機,再關上鞋架的拉門,讓鞋架在封閉空間裡默默除臭,又拿起拖布拖起家門口到書房之間的地板,因為父親光腳走過去,踩得地板上全是溼溼的散發臭味的腳印,這一切做好後,又噴了噴空氣清新劑,李浩纔敢把口罩摘下來。李浩從來不和父親或哥哥用同一個足療機,就是因為嫌臭,哥哥李輝非常喜歡運動,經常打籃球和踢足球,所以那雙腳的臭味和李文軍相比,沒什麼區別。

哥哥李輝的性格和李浩差別很大,李輝總是把自己的房間弄得亂亂的,東西隨處放,使用任何物品都不會愛惜,毛手毛腳的,總是弄壞東西。因為小時候離開了母親,和繼母生活過一段時間,李輝從小就不喜歡弟弟李浩,認為弟弟奪走自己的愛,但是因為父親李文軍的存在,他和李浩勉強能和平相處,但是總有些小摩擦發生在兄弟之間,李輝知道弟弟有潔癖,愛乾淨,每次他和李浩有不合的時候,他都會故意用腳去碰李浩的臉,還會把父親的臭襪子偷偷放在李浩床上的枕頭下,看著李浩抓狂的樣子,李輝總是得意洋洋。

李浩小時候最不喜歡使用的傢俱就是馬桶,因為他覺得馬桶的沖水系統太慢了,而且每次使用時都能看見父親和哥哥使用過的痕跡留在馬桶內壁上,李浩不知道這是因為馬桶下是個人,人沒辦法吞嚥的太快,所以馬桶的沖水系統設計的比較慢,水流慢也就導致了會有小痕跡留在馬桶內壁上。他不喜歡和父親使用同一個廁所,每次父親或哥哥上完廁所,他都要等很久再進去,如果馬上進去,那股還沒散走的味道,對於李浩來說,簡直就是噩夢。

李浩和李輝知道人體傢俱這件事其實是同一個時候,父親覺得他們不是小孩子了,就告訴了他們這個世界上只隱藏給小孩子們的秘密。知道這件事後李浩的反應是震驚、同情,他覺得裡面的人很可憐,於是很久都不想使用這些傢俱。而李輝的反應正好相反,哥哥好像很喜歡高高在上使用奴隸的感覺,知道傢俱裡是個人後,李輝經常捉弄那些器具,把傢俱拆開重新緊緊地綁住奴隸的雙手雙臂。然後穿上厚厚的籃球鞋,運動後也不脫下來,睡覺也穿著鞋,捂腳捂了好多天後,脫下來就馬上使用足療機,用腳狠狠地踏在足療機底部,蓋上足療機的蓋子,這時奴隸的臉和李輝的臭腳處在了一個幾乎封閉的空間裡,裡面的奴隸生不如死,只能呼吸著這濃濃的惡臭,而上面的李輝則悠閒的坐在躺椅上睡著了,這一睡就是好幾個小時,李輝重重的雙腳在睡夢中會偶爾動一下,不幸的是,某一次雙腳動位置時正巧一隻腳的腳後跟踩在了奴隸的嘴上,另一隻腳後跟蹬在了兩個鼻孔上,這時的李輝已經到了青春期,發育的很快,已經有了185的身高,並且非常的壯,這一雙45的大腳重重的踏上去,奴隸完全無力反抗,再加上奴隸之前被李輝重新緊綁,動彈不得,這雙腳直接讓這個倒黴的奴隸憋死了,李輝在睡夢中就這樣不小心讓一個傢俱報廢了!後來因為父親李文軍發現了這個傢俱的生命系統停止工作了,才發現裡面的奴隸已經報廢,於是把這個足療機送回了奴店,並進行了經濟賠償,因為這個世界的規則是,選擇這份工作的人,一旦進入工作箱,就會失去人權,只是一個物體,只有工作期滿出箱後才能重新獲得人權,所以做這份工作必須承擔自己可能會死在工作箱裡的風險,而用壞傢俱的人也無需承擔任何刑事責任,只需要賠償奴店經濟損失即可,永久傢俱除外,永久傢俱則永久失去人權。李浩知道哥哥用的足療機報廢了之後,難受了很久,可是他慢慢的發現自己的這種難受,竟然並不是難過那個人死去,而是他有很強的代入感,他總是在想如果那個人是自己,會有什麼感受,假如自己每天24小時不間斷被固定住,仰著頭,永遠在等待父親或哥哥的腳不知道什麼時候踩到臉上,還要伸出舌頭不停的服侍那雙又髒又臭的汗腳,最後不小心被窒息報廢,死在器具裡,那種絕望的代入感讓李浩總是做噩夢。李浩的父親從小就格外的疼愛他,從來沒有打過他們兄弟倆,在他心中,父親對家人、對朋友、對外人永遠都那麼好,這樣的父親怎麼會對傢俱裡活生生的人那麼狠心。

3、

李浩上了中學,進入青春期,他性格大變,脾氣很大,總是和父親爭吵,不喜歡父親對他的管教,最開始幾乎每天都會頂撞父親,李文軍氣的好幾次都忍不住動手揍李浩,但李浩身體長大了,最後總是能逃脫捱打,慢慢的父子倆就變得很少說話,父親是怕再爭吵,而李浩則是真的沒有話說。這時的李浩最大的願望,就是早點成年,離開家裡,早日自由。

李浩身體發育後,加上經常接觸網路,發現了自己是個同性戀,而且喜歡比自己年長的男人,他有時會想是不是因為自己和父親關係不和,才喜歡上了中年大叔,才更加渴望一箇中年大叔疼愛他一切都順著他。此時的李浩剛接觸同志圈,還是一個戀愛腦,總想著遇到對的人後,和他一起遠離這座城市,遠離自己的家庭。

上高中時的一個暑假,李浩在同志酒吧裡認識了一箇中年男人,別人都稱呼他為老張,李浩第一次見到老張時,老張穿著白色襯衫西服褲子和皮鞋,襯衫釦子解開了三個,喝了一些酒,臉上泛着微紅,寸頭,下巴和嘴唇之上有著鬍渣,這樣一個爺們,一下子就俘獲了李浩的心,李浩壯起膽子走向那個男人,他不知道該如何搭訕,結果直接變成了「你……你好,我可以加你的……微信麼」,老張看了看李浩,對李浩並沒有什麼感覺,老張和前任分手後就討厭年紀小的,但卻非常熱情的說「可以啊,過來坐我旁邊」,這時的老張另有打算,在他看來,李浩就是送上門的獵物。

老張其實是個奴店老闆,他的奴店是個黑店,因為為他打工的奴大部分都是他誘拐來或從同志群體裡騙來做奴的。因為奴被製作成傢俱時會吃下無法說話的藥物,只有放出來纔會吃解藥,所以誘拐來的人直接被老張做成永久傢俱賣出去,這樣這些誘拐來的奴就永遠無法求救。而從同志群體騙來做奴的,都是老張花言巧語讓他們自願籤合同無償進箱做奴的,這種走正式程式的方法沒辦法能無後顧之憂的把這些同志做成永久奴,所以老張只會把騙來的同志做成有期限的傢俱,然後租出去收租金。因為不需要支付工資或賣身錢,所以老張的黑店利潤非常豐厚。

老張最開始走上黑店這條路,是7年前,那時他有個比他小20歲的男朋友,老張無比疼愛這個年紀幾乎可以做他兒子的男友,花了大把的錢在男友身上。可沒想到他的男友非常花心,經常出軌約炮其他老男人,最後被老張發現,老張氣的把男友扛回家綁起來,當場把男友固定裝箱做成了馬桶,他對男友最後的話就是「哭也沒用,你不是喜歡很多老男人麼,那我就成全你,把你做成店裡的公共馬桶,讓你每天都能見到不同老男人的雞巴!」說完就把男友的臉罩住,上了鎖,搬到了店裡安裝在廁所,馬桶的下水口就是男友的嘴,而男友下巴處還有一個比較細的水管,是衝馬桶的水的下水道,這個沖水的下水道是閉口的,只有沖水時纔會自動開啟,馬桶有定時自動沖水系統,最短只允許設定5分鐘,所以馬桶的下水口必須在使用者設定的沖水時間前,吃掉所有的屎,否則屎塊過大會堵住比較細的沖水下水道,導致馬桶被淹死。老張看了看馬桶下水口,閃過一絲不忍,可又想到自己被綠,於是立馬變得心狠,一屁股坐上去,胯下之物狂噴出一道深黃色的液體,一點沒有想慢慢來的意思,嗆得下面已經是前任男友的馬桶直咳嗽,可老張卻燃起了報復的快感,肛門沒有一絲憐憫的張開,迅速排出了一大坨惡臭的屎覆蓋住了馬桶的下水口,然後起身擦乾淨屁股把紙扔到馬桶裡的屎上,提上褲子,把馬桶蓋蓋上,設定了馬桶沖水系統允許設定的最短時間5分鐘,自言自語到「以後不管拉多少都設定5分鐘」,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下面的男友知道,這5分鐘的意思就是沖水時間,自己必須5分鐘以內吞嚥完這坨又騷又臭的屎湯,否則5分鐘後會被衝馬桶的水淹死,於是開始強忍著噁心吞嚥混合著沒被消化完全的食物殘渣的惡臭大便,喝下無比腥騷的中年男人的陳尿,雖然是第一次吃屎喝尿,但他沒得選擇,在求生欲的面前,一切不可能都變得可能。在這個世界,求職做馬桶不需要培訓調教,因為求生欲就是最好的調教,第一次上崗就可以完美吞嚥下去!

老張的前任男友就這樣被做成了馬桶,放在店裡待客,日復一日接受了無數陌生男人和老張的排洩物,老張從來沒想過放他出來,甚至慢慢的習慣了那個馬桶存在於店裡,以至於後來老張已經日常忘記那個馬桶下是自己的前男友。每天忙著賺錢、約炮,老張快樂的生活著,再也沒有在意過那個馬桶,只把那個馬桶當做和店裡其他馬桶、足療機一樣的賺錢的東西。但是從這件事上,老張發現了一個新大陸,前任的家人從來沒有找過這個前任,也就是說,老張只花了製作費,沒花費買身錢就得到了一個傢俱,利潤巨大,還沒人來找麻煩,於是老張就這樣開始了黑店賺錢之路。

4、

李浩認識老張之後,每天就連做夢腦子裡都是老張,只想著如何才能取悅老張,做他男友。

而老張那一邊,則是另一番打算,先吊着李浩的胃口,勾引他,給點甜頭,但不答應做他男友,等到合適時機,李浩自然會上鉤,免費的賺錢傢俱就會唾手可得,等到期後,繼續吊着勾引,勾引不成再翻臉不認帳即可。

很快,李浩18歲成年了,麵臨著高考,父親李文軍對李浩的管控越來越嚴格,有時會訓斥李浩,李浩則會專門挑有外人的場合頂撞父親,讓李文軍難堪。這時的李文軍最大的希望就是李浩考個好大學,他給李浩定下了未來的路,必須和哥哥李輝一樣來自己公司,承接自己的事業。而李浩卻覺得這樣的父親讓自己無比窒息,更加堅定了逃走的信念。

李浩加大了自己騷擾老張的頻率,殊不知正中老張下懷。老張看時機成熟,有一天把李浩約到了家裡。

「小子,這麼想和我在一起麼」

「張叔,只要你答應讓我做你男朋友,我什麼都願意做!」

老張笑了笑,坐在了沙發上,把雙腳搭在了茶几上,點上了一根菸,吐出一口白煙,悠悠的說到:「我給你一次機會,把我的腳清理乾淨,不許用手,不許用水,如果清理乾淨,我就做你男友,願意麼」

李浩看了看自己最愛的短髮中年男人,又低頭看了看那個男人的腳,腳底有好幾處破皮,可能是腳氣,腳掌的位置有黑色的棉絮,應該是脫下黑色棉襪後粘上的,腳趾縫的位置則有灰色的泥垢,一股難聞的味道源源不斷飄進李浩的鼻子。李浩心裡想:不許用手和水,難道是讓自己用嘴清理?可是這腳又髒又臭,看著好惡心,怎麼辦啊。但是李浩又抬頭看了看眼前讓自己日夜著迷的爺們中年男人,經過了一番思想鬥爭後,李浩下定決心說到:「我願意,謝謝張叔給我的機會」

「那就開始吧」老張一邊抽菸一邊玩起手機。

李浩慢慢的跪在了老張的腳旁,把嘴巴湊了上去,伸出舌頭,舔了一口,鹹鹹的,然後又把整個腳掌從下到上狠狠地舔了一遍,舌頭感受著鹹味,鼻子感受著臭味,李浩強忍著噁心,心裡想著:這腳的主人是我愛的中年大叔,我應該喜歡,不應該噁心。慢慢的說服自己,於是李浩放開了,開始認真的舔起這雙髒腳,先是清理腳掌,一大口一大口的反覆舔,配合牙齒清理乾淨了黑色棉絮,然後又含住腳趾,分泌唾液,打溼所有腳趾,再一個一個含住,上下做活塞運動,給每一個腳趾口交。然後舌頭伸進腳趾縫隙,用力的清理殘留的腳泥,一個縫一個縫的清理,清理出的腳泥全部嚥進肚子,清理腳後跟時,用牙齒輕輕的刮下腳後跟的死皮吞嚥下去,最後用嘴吸乾淨腳底、腳麵的所有腳汗和口水。

老張用擦腳布擦了擦腳,站了起來說到:「乾的不錯,有天賦!你高考完給你個任務,為我的奴店工作1年,最近訂單多,奴少,供不應求了,你過來充個數,把你製作成傢俱,租出去一年,不過這是任務,不是應聘,所以你沒有報酬」

「張叔……我……你不是說好……」驱除共匪⁠⮚恢复‍中華

「完成任務我就好好疼愛你,對你負責一輩子」老張突然湊近李浩的臉說道,「你自己好好考慮,決定去上大學,還是幫我完成這個任務」

回到家後,李浩想了很久,這個中年男人深深吸引著自己,在他面前,自己總是頭腦發熱,爲了得到他,自己什麼都可以做。可是他為什麼要讓自己做一年的物化奴,現在奴店真的缺勞動力麼,這裡面會不會有什麼陰謀?而且自己自從知道物化奴的存在後,就很不喜歡這個形式,一直覺得這個工作對奴太殘忍,如果自己做這個工作能忍受得了麼,甚至還要做1年,不知道是什麼人會使用自己,未知的陌生人,如果陌生人把自己用報廢了怎麼辦,人都沒了,張叔會對自己負責一輩子這句話又有什麼意義呢。

高考結束了,李浩開始放飛自我,天天出去泡酒吧、唱歌、和同學玩樂,回到家從未早於半夜12點,甚至還會夜不歸宿,李文軍看到後很生氣,有一天晚上等李浩回家後,一臉怒氣的說:「你去哪了?天天回家這麼晚!」

李浩紅著臉滿身的酒氣,笑著說「你管的著麼,我願意去哪裡玩就去哪裡玩,我成年了,用不著你一個老男人管我」

「小兔崽子,敢和你老子這麼說話!」啪!李文軍打了李浩一巴掌,但是力度並不大,李文軍其實很愛自己的兩個兒子,可是他很生氣,他非常想扇醒李浩,讓李浩按照自己的想法走未來的道路,李文軍是個很要強要面子的男人,自己在商界多年的努力得到了今天的成就,還在商界和政界有非常廣的朋友、人脈,所以他絕對不允許自己的兒子是不成功的人!

李文軍看著捂住臉掉眼淚的李浩說到:「不要覺得高考完就輕鬆了,如果你考不上好的大學,我就讓你重新讀高三,明年繼續考,你必須對得起你自己的人生!」李文軍這幾年雖然頭疼兒子和自己不和,可他最致命的錯誤就是忽視了「叛逆」這個詞的含義。

李浩哭著回到了自己房間,此時他無比的堅定了一定要離開家的信念。你李文軍想讓我我讀好大學?我偏不!我偏要自己決定我的人生!我要騙你,讓你後悔!李浩想到了老張留給他的任務,雖然會很苦,但他決定去做!現在想想,那天給張叔舔腳也沒什麼不能忍受的!而且他說了,完成任務就會對自己負責一輩子啊!

此時的李浩完全是頭腦發熱、叛逆的狀態,完全不再想這樣做的風險,會有什麼樣的壞結果。

5、

李浩的錄取結果出來了,他考上了讓李文軍滿意的大學,李文軍非常高興,好幾次強行帶著李浩參加自己的商界宴會,向大家介紹自己的兒子,李浩有時候會很配合,有時候又會故意當衆言語頂撞父親,讓李文軍難堪。李文軍不知道的是,李浩另有計劃,這時候的李浩在家裡就像個大爺一樣,一副唯我獨尊的面孔,經常頂撞父親和哥哥,故意找茬,他想著自己馬上就要和父親脫鉤了,趁著這機會,一定要甩臉色給父親看,爽爽的離開家。而李文軍畢竟剛高興沒幾天,也就暫時順著李浩,沒有因為李浩的不尊重而生氣。

李浩找到了老張,「張叔,我決定完成你的任務」撸鸟必备G書浕洅𝑮顭岛░iḃ𝑶Y.𝐸𝒖.𝑂𝐫g

「好小子,叔沒看錯你,放心,你做完後,叔答應你的事情不會食言的」

「可是……張叔,可不可以等到下個月初再開始我的任務,我想把家裡的事情搞定,先騙我爸,讓他以為我去上大學了,我再去學校辦理退學手續,這樣隱瞞他,我的任務就不會有任何人打擾了」

老張聽到後心裡一陣開心,「可以啊,真聰明,那就說定了,下個月初你回來後,整理好自己,直接去我店裡!」

李浩開心的回了家,內心非常激動,甚至覺得很刺激,這是他第一次為自己做了重大的決定,這種激動甚至讓他忘記了自己的任務可能對他來說有多恐怖,他心裡只想著任務快點到來,這樣就可以和家裡斷絕聯絡了!

而另一邊的老張在李浩回家後,去到了自己的另一個別墅,見自己剛交往沒多久的男友。是的,沒錯!老張交男友很隨意,沒有數量限制,沒有時間限制,經常腳踏多船,不過雖然老張自己花心,但他不允許交往的男友花心,任何被他發現有不忠行為的男友,下場都很慘。老張進了別墅後,第一眼就看到那個男友跪在地上,頭也磕在地上,說:「歡迎老公回來」,老張冷笑一聲:「下賤的東西」,脫下鞋子,踩了男友腦袋一腳,走進了屋子,「既然這麼下賤,為什麼這麼勸你為我的店出力,你都不願意做物化奴?」

「我……我只喜歡您,我不想被其他人玩,而且我怕我會死在器具裡。」

老張看著男友,一臉的嫌棄,是的,老張又玩膩了,和這個男友交往還不到一個月,上一週老張還很喜歡他,每次玩虐完還會抱起這個男友親一口,可這幾天看他如此下賤,老張一點都提不起征服欲和疼愛的想法,可他這樣下賤應該是個做物化奴的好料子,或許不用拐騙的方法就能拿到一個自願的奴,於是昨天開始,老張就勸男友為自己的店出勞動力,可沒想到,男友無論怎樣勸說都不答應。

老張心裡想著:沒想到,這個東西對我這麼痴情。想著想著,老張就覺得有點噁心,一個玩膩了想甩掉的人,還這樣貼著自己,又不肯給我的店出力,老張受不了了,於是老張暗自決定強行把這個男友做成傢俱!

老張看著男友假惺惺的說:「寶貝,那咱不做了,不過,你想不想試一試做個物化奴是什麼感覺呢?」

「……我……不想」

「寶貝兒,別多想,我就是最近用我的足療機都不解乏了,每天的狀態都不行,這個足療機還未滿一年,不能更換,寶貝你這麼善良,肯定不希望我故意用腳報廢掉它。況且最近足療機缺貨,新買一個也很困難。可是這幾天我發現你每次給我舔腳,我都好舒服,都會讓我第二天精神狀態拉滿,我在想,你可以給老公做個臨時的足療機啊,不需要固定,我需要你時,你身體進去就可以,我不會上鎖的,用完之後你出來就可以,怎麼樣,如果你願意,老公會更愛你的。」

「……嗯,那我試試吧,千萬別上鎖,我害怕。」

老張遞給男友一杯水,「來,喝口水,別緊張,寶貝兒」,看著男友喝完那杯水,老張慢悠悠的從別墅的地下室拿出來自己庫存的足療機,讓男友站進去然後跪下。男友此時有點緊張害怕,但心裡想著:沒事,反正一會兒就出來了,都是舔腳,只不過換了個地方換個姿勢而已,一會兒做完後,一定要在床上讓老張好好的操自己一頓!

於是男友聽話的進了足療機的箱子裡,乖乖的跪下,眼睛看著寸頭壯實的老張操作著機器,男友臉燙了,心想:哈哈,我又犯花痴了,誒?不對,我的臉怎麼越來越燙了,感覺好無力啊!

老張看著時間差不多了,拿起繩子要去綁男友的胳膊,「老張!你為什麼要綁我?你把蓋子蓋上就可以了,和正常足療機一模一樣,不需要綁我啊?」男友一邊說著一邊想要站起來反抗,可是這時他才發現,自己已經沒有力氣反抗了,甚至沒有力氣站起來了。

「老張!你……」飜‍牆还​爱​黨⮫莼⁠属‌​豞⁠⁠粮‍养

「剛纔給你喝的水裡有讓你暫時無力的藥物,就是爲了防止你反抗,我玩你玩膩了,打算把你做成足療機賣出去!我已經給你自願給我工作的機會了,可你不中用啊,非要我來硬的。自願,你就有機會再出來,但是非自願……呵呵,你就只能做終生足療機了。」

男友眼前一黑,感覺天塌下來了一樣,眼前的中年男人突然變得好陌生,好無情,從那個男人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沒想到他如此心狠。男友就這樣任由老張擺佈,被固定在足療機裡,一個個的鎖釦被扣上,那咔噠的聲音彷彿在宣判自己的死刑!男友滿臉的淚水,和老張求饒,求他放過自己,可老張沒有任何反應,依然自顧自的裝機器。最後一個鎖也鎖上了!老張喘著粗氣說:「還有什麼想說的麼,最後一次給你機會說話,說完就給你喝下再也無法說話的藥。」

「我恨你!」

老張笑了笑,強行給男友喝下藥後,說到「哈哈,恨我沒有用的,看在你即將幫我賺一筆錢的份上,賞你個好東西」

老張清了清嗓子,發出了中年男人特有的吐痰聲音,這聲音很大很噁心,又讓男友絕望害怕,老張掰開男友的嘴,狠狠地吐了一口濃痰進去,那深黃色的痰黏黏的,帶著煙味,「嚥下去!賤貨!」,說完就立馬把足療機的蓋子蓋上,推進了地下室,老張準備第二天送到店裡,擺放在足療機的商品櫃檯出售。裡面的男友含著那口濃痰含了很久,就好像只要沒嚥下去,老張就沒有拋棄自己一樣,快一個月後當老張把他賣出去後,男友才慢慢的把痰嚥下去,這時的他已經認命了,準備接受一直在足療機服務到死的餘生。

6、

很快就到了開學季,李浩被父親送到了學校,父親走後,李浩馬上就找到了老師,去學校的行政樓給自己辦了退學手續,第二天,就坐飛機又回到了自己家的城市,但是,他肯定是不會回家的,這時的父親單純的以為兒子在大學裡好好學習呢。李浩隻身一人來到了老張的奴店附近,偷偷的望著老張的奴店,想做好心裡準備再進去,這時看到了老張和一個穿軍裝的人有說有笑的走出門口,那個穿軍裝的人手裡還拉著一個足療機,看樣子老張又賣出去一個傢俱了。李浩不知道的是,那個穿軍裝的人買的足療機裡的奴其實就是老張上個月玩膩的那個男友。看樣子那個男友即將被送進部隊,作為士兵們每天訓練後所使用的足療機度過餘生了,每天接收的味道應該是所有足療機服務場所裡最大的了。李浩偷偷看著剛做成一筆生意的老張,殊不知自己即將走入深淵。

李浩深吸一口氣,整理好心情,推開了奴店大門,映入眼簾的是一排一排的按摩椅,每個按摩椅前都有一個足療機,按摩椅屁股的位置則是人臉坐墊,而門口還有一個大型的鞋架,鞋架每個放鞋格的上方都有一個人鼻除臭器。此時的奴店正在營業中,所以很多按摩椅都有男人在使用,這裡不是gay吧,沒有那麼多帥哥,就是城市街邊的一家奴店而已,現實很殘酷,所以躺在按摩椅上什麼樣的男人都有,有的很醜,有的年紀很大,有的看起來很髒,李浩看了看這些男人後就馬上低頭繼續朝裡走了,因為這時的他不敢想像以後會有什麼人使用他,他害怕自己突然打退堂鼓。

來到了老張的辦公室,李浩敲了敲門,進去了,老張看到李浩後非常的開心,當然了,送來的鈔票能不開心麼。老張笑著說:「做好準備了麼」,然後一把摟住李浩,李浩聞著一股煙味,抬頭看了看一臉威嚴的老張,那寸頭配上黝黑的面板,還有下巴嘴唇周圍青色的鬍渣,這一幕居然讓李浩的下體充血!而且李浩不經意間突然冒出個想去舔老張腳的想法,但只有那一瞬間而已,於是李浩爽快的說:「張叔,我準備好了,我現在就可以進機器服務。」

「好小子,跟我來。」老張帶著李浩來到了人體傢俱製作間,按照正常流程,讓李浩簽署了協議書並填寫工作去向志願表,李浩拿著志願表,在第一個選項裡毫不猶豫的填寫了足療機,此時的他認為足療機是所有傢俱裡最輕鬆的工作。第二個選項,服務場所,李浩想了想剛剛進門時看到的來奴店消費男人們的樣子,心裡想:不行,我不能服務公共場合,每天都是不同的人,而且萬一遇見熟悉的人怎麼辦。李浩選擇了想做私人傢俱。現實的市場行情是選擇做公共場合的奴會更賺錢,窮人們爲了賺錢都選擇做公共奴,所以目前短缺的是私人傢俱,於是老張順理成章的同意了李浩的志願表。

走完正常程式,李浩被命令走進了足療機箱體,無比配合的脫光衣服跪了下來,下體安裝了貞操鎖,胳膊被綁了起來,同時四肢被固定在箱體裡,漸漸的與箱子融為一體,測試好排洩系統和生命維持系統後,老張抬起左腿,一腳踩在李浩麵門上,點了根菸抽起來,胳膊搭在左腿上,左腳用力的向下踩了踩,李浩被迫跪的姿勢更低了。待老張抽完煙後,給李浩脖子處的分割足療機與箱體的隔板上了鎖,此時的李浩只剩一個腦袋露在外面,老張低著頭看過去說:「一年後見,給老子好好工作!」說完,又吸了吸鼻子大聲咳嗽一下,吐出一口濃痰進入李浩嘴裡,這是老張多年的習慣,每製作完一個傢俱,都會賞賜給傢俱這一口腥臭的濃痰,以便讓奴隸更好的進入工作狀態。最後,老張餵給李浩藥水,給李浩戴上了用於隱藏身份的頭套,只露出眼睛鼻子嘴巴,再安裝足療機上部,蓋上最後的蓋子,上了鎖,搬放在售貨架,貼上私人傢俱、一年期的標籤,正式出售!

李浩在箱子裡被製作時其實很激動,他發現自己被老張擺弄時,竟然有點興奮!他意識到自己可能是被老張覺醒了一種受虐的快感。第一次有這種感覺的李浩,下體肯定是不會安穩的,不斷的想要充血膨脹,可奈何被籠子鎖住,籠子的金屬牢牢的綁住了李浩的下體阻止其膨脹,李浩疼的難受!但是更重要的是,他才注意到自己的慾望不僅無法發洩,還無法讓慾望膨脹起來,這是一種慾求不滿的感覺!李浩青春期發育後,第一次體會這種感覺,就像全身被人撓癢一樣難受!想硬卻被籠子僅僅握住硬不起來,慾望就像身體裡的蟲子一樣,想要鑽出來,這時的李浩扭動全身,卻無濟於事,全身發燙,心裡有一股慾火,想要發洩,此時做出任何對李浩有性慾的舉動,都會被走火入魔的李浩放大,以填補李浩不斷膨脹的慾望,老張的那口濃痰,就像一盆水一樣澆向李浩內心的火,把李浩從火場解救了出來!李浩在嘴裡仔細的品嚐老張的味道,不斷用濃痰劃過自己嘴裡的每個角落,李浩發現了只要自己不斷的做出下賤的舉動,就能彌補下體無法膨脹的難受!下體不能發洩,那就用下賤的行為來發洩!

擺在售貨架上的李浩一直在忐忑的期待把自己租回去的顧客是個乾淨的人,可以愛惜足療機,輕度使用自己。他不知道的是,自己家裡今天晚上發生了一件事,父親李文軍的足療機不小心用牙齒咬疼了李文軍的腳後跟,而喝醉酒回家的李文軍酒性大發被惹惱,於是拿來塑封膜,一雙汗腳踩進去後封住奴的嘴鼻,再用塑封膜封住所有足療機和外界的空隙,活生生的憋死了裡面可憐的奴隸,然後李文軍笑了笑就睡了過去。

7、

李浩選擇這個時間完成老張的任務時,其實並沒有想過是否可能被父親租回家,因為他清楚的記得家裡每年換傢俱的時間點都是3月份,而現在是9月份,並且李文軍常去同一家奴店租傢俱,很少去其他的店,李浩自然就沒有考慮過這種事情是否會發生。可偏偏這時家裡的足療機被李文軍酒後報廢了,這意味著李文軍要重新租足療機了。

週末,李文軍開車打算去自己常去的奴店租足療機,不過,正如老張所說,最近貨物短缺,自己常光顧的奴店也斷貨了,於是李文軍只好繼續開車找其他奴店,一家又一家,都是缺貨狀態,直到李文軍把車停在了老張經營的奴店門口!

李文軍週末沒穿西裝,穿的比較舒適,灰色短袖,工裝褲,藏藍色襪子,老爹鞋。因為一上午去了很多奴店,天氣又比較熱,李文軍胸口和後背淡淡的溼了一片,兩側的短髮裡能找出幾根白髮,汗水順著鬢角流下來,走近他的人都能聞到一股荷爾蒙的味道,但是不透氣的鞋子裡是什麼味道,那就只有今天哪個能被李文軍租回家的「幸運」足療機才能知道了。李文軍進來後,老張熱情的迎接,「歡迎光臨,老哥想點買什麼?」

「你店裡還有足療機麼?」

「有!本來是缺貨的,但剛好昨天新制作了一臺,您過來檢查一下吧」,李文軍跟著老張進入了售貨區,走到了「李浩」面前,坐到了椅子上,解開鞋帶,與此同時,老張開啟了足療機的蓋子,李浩赫然看見眼前的父親李文軍!

李浩蒙了,大腦亂成一鍋粥,怎麼回事?父親為什麼在這裡???家裡不是沒到換傢俱的時間麼?

李文軍脫下了鞋子,頓時一股汗臭四散開來,老張聞到後直皺眉頭,但礙於眼前的是顧客,不敢直接捂住鼻子,只能偷偷用嘴喘氣,老張心想,可有你李浩這小子罪受了,真他媽可憐。李文軍的襪子底已經溼了,從上面看,襪子是藏藍色,可是腳底卻是另外一個顏色,除了腳心的位置,都已經又溼又黑。

帶著頭套的李浩,聞到了一股從小到大熟悉的臭味,和以前一樣的是,李浩皺起了眉頭,一陣陣反嘔。和以前不一樣的是,這次李浩想捂住口鼻卻動彈不得,想逃離這雙臭腳,卻只見李文軍抬起雙腳,遮住了李浩看向父親臉的視線,向足療機內部伸了進來,距離李浩的臉越來越近,然後重重的踩踏了上去!李浩第一次面對父親的臭腳無法逃走!李文軍這雙45碼的汗腳居然完全覆蓋住了李浩的臉,一絲縫隙都不留,李浩第一次體會到了什麼叫絕望,前幾天還在學校裡和父親拌嘴頂撞,想著自己終於永遠逃離父親的管控了,今天卻意外的變成了父親腳下的足療機,這是多麼的諷刺啊!這又溼又臭的腳底包裹著李浩的臉部,讓李浩無比難受,他快要窒息了,這時,李文軍按下了開啟舌頭服務的按鈕。

箱體內部連結李浩身體的電線開始電擊李浩的乳頭,這是要求奴隸伸舌服務的訊號,可此時的李浩只想著反抗!他不想被父親租回家,自己好不容易逃離了父親,怎麼可以又回到父親身邊!更重要的是,父親那雙汗腳,李浩從小討厭到大,每次聞到父親臭腳味的李浩都會瘋狂的噴空氣清新劑,這次意外被父親使用,自己已經絕望到極點,難受欲絕,所以絕對不可能再被父親租回去使用一年!於是,李浩緊閉雙嘴,拒絕伸出舌頭服務,希望以此方式讓父親不滿意此足療機,從而放棄此店,另尋其他機器。如果是以前,李文軍確實會放棄,可這次,市場上足療機短缺,李文軍找了一上午已經很累了,不想再到處找了。

李文軍抬走雙腳,看向了足療機底部,那是李浩從來沒見過的眼神,鄙視、狠毒,「一個足療機得到了張嘴伸舌的訊號,為什麼不工作,還要主人說話?!」三‌民​主义统①中‌國

老張看到了後,有點著急的說「對不起啊,老哥,這個奴剛成年,第一次做這工作,您多多擔待」,說完按下電擊按鈕懲罰李浩「賤奴好好工作,聽到沒有,否則把你報廢了!」

李文軍看著李浩,並不知道頭套下的奴就是自己最寶貝的兒子,高高在上蔑視的說「原來是個小孩子,看樣子不想被我買走,不過今天我就要買你,這麼小就出來做物化奴,家裡父母一定不知道吧,父母要是知道你這麼下賤怕是要被氣死了,老子就好好替你父母懲罰你!討厭老子腳臭沒有用的,不好好服務,老子直接踩廢你!」

李浩聽到這番話後,雙眼發黑,絕望兩字就好像寫在父親的兩個腳底上一樣,狠狠地踩在了李浩的臉上,牢牢的踏住,不容一絲反抗!這時李文軍則穿上了鞋子,他不想試用了,打算直接租下「李浩」,送回家安裝!尻雞鉍备𝑯攵浕聚𝐆儚島 𝐈ᵇ𝑂Y🉄𝕖𝕦.𝑂𝒓𝑔

8、

李浩被運送回家的路上,哭了,他不想回家,這算什麼啊?自己期待了好幾年終於逃走了,遠離了總想控制自己的父親,此刻不僅要回家了,還是以父親的足療機的身份回家!如果父親發現了,自己退學,還做了足療機,會發生什麼?李浩不敢順著往下想。就快到李浩家的別墅了,李浩心裡無比複雜,自己馬上就要做父親的足療機了,那個生我養我的父親!這幾年總是和爸爸頂撞,給他難堪,關係一直疏遠,我很少和他說話,甚至很少正眼看他,可現在我變成了他的足療機,這是上天對我的懲罰麼?我好難受啊,他的腳那麼臭,每次踩在地板上那溼溼的腳印我看了都想吐,可未來一年我都親密接觸那雙噁心的腳,我真的不想這樣啊。要不和父親求救吧,就說自己被拐騙了。李浩開始努力的想發出聲音,想說話,想求救,可一切都是徒勞的,藥水是有效的,李浩的嗓子不可能發出任何聲音!

很快,車子停了下來,到家了,「李浩」被父親抬到了地下室,這裡除了堆放雜物,還有很多平臺用於放置人體傢俱,李文軍把「李浩」放到了正對著樓上書房的那個平臺,固定住,再把平臺升至合適的高度,「李浩」身體在地下室,腦袋所處的工作空間剛好在一樓書房。李文軍再把足療機箱體伸出來的排洩管與地下室下水道連線好,生命維持管也連線好後,走出地下室鎖上了門,來到一樓做起了家務。

李浩在箱體內一直在流眼淚,此時的他無比悔恨當初答應完成老張的任務。剛纔父親留下的臭腳味到現在還沒消散,這是讓李浩更加絕望的事情,因為他明白了在未來的一年裡,自己要時時刻刻的忍受這股腳臭味,父親不在時並不意味著自己會鬆一口氣。是的,李浩的腦子裡一直在尋找可以安慰自己這一年不會太差的理由,可無論他怎樣想,最後都會發現,這些理由都不成立,自己接下來一年面對的就是地獄!

剛乾完活的李文軍又是一身的汗,但他的習慣是一定要先享受完足療,再去洗澡,於是李文軍開啟了書房的門,坐在了躺椅上。

李浩聽到父親開門進來的聲音,無比緊張,這一切發生的都很突然,所以李浩一直處在無法接受現實的狀態。聽到父親的腳步聲,李浩後背直冒冷汗,心臟就像被一顆大石頭壓著一樣沉重,他上一次有這種感覺還是上初中時未完成作業,等著手拿尺子的老師即將檢查到自己時。李文軍每一步對李浩都是煎熬,李浩想讓時間慢點,可時間這種東西偏偏在等待深淵時很快,經歷深淵時很慢。

李文軍開啟了蓋子,看到了溼紅眼眶的「李浩」,很不滿意的說:「狗東西,哭什麼?這不是你自己選擇的路麼?不事先做好心裡準備,跑我這裡哭?憋回去!!給老子好好工作,沒讓我舒服,直接踩死你!老子不在乎花點小錢喪葬費賠給你家人,老子在乎的是足療機的舒適度!」說完,李文軍脫下襪子,毫不留情的抬起雙腳,重重的踩進了足療機,伸了個懶腰,看起了手機。

當李文軍剛開啟蓋子時,李浩看到了熟悉的書房天花板,還有熟悉但又不熟悉的父親的臉,那威嚴冷酷的表情李浩從未見過,李浩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生活了這麼多年的家是那麼陌生,自己不是主人了,只是這棟別墅的奴隸。李浩聽完李文軍的辱罵,內心沉到極點,緊接著,李浩感受到了撲麵而來的汗臭味,下意識的想站起來跑到自己房間去開窗戶戴口罩,這是李浩多年來形成的習慣,身體是誠實的,可這次不一樣了,李浩被綁的結結實實,想逃走是不可能的,所有的下意識反應都是沒用的,李浩不得不直麵這又溼又臭的雙腳。

這是李浩第一次仔細看父親的雙腳,雖然和父親生活了10幾年,但李浩從來沒看過自己父親的腳是什麼樣子,更別說腳底了。李浩看到了這雙腳的腳掌泛着紅色,又長又寬大,溼乎乎的,滿是汗漬,腳底還有多處破皮,應該是腳氣,腳趾縫則有很多黑色的髒東西。李浩以前只知道父親的腳巨臭無比,並不知道腳底是這樣一番噁心的景象,當這雙腳真實踩在李浩的臉上時,李浩的胃裡翻江倒海,但是父親剛剛說的狠話又不斷重複在腦海裡,求生欲讓李浩不得不強忍著難受開始工作,李浩不想死,於是鼻子和嘴開始一呼一吸的做起除臭工作,就這樣維持了半個小時,李浩感覺肺都要炸了,足療機裡的味道似乎輕了一些,不知道是李浩習慣了味道的原因,還是因為那些味道都被吸進了李浩的肺裡,並且留在了肺裡。

李浩的乳頭突然感受到了持續的電擊,於是他立馬伸出了舌頭,開始舔舐父親的腳底,居然比老張的腳底還要鹹!李浩一邊感受著鹹味,一邊感覺到父親腳底的厚繭刮的自己舌頭疼,李浩無比屈辱、害怕,他怕父親腳底的髒東西和腳氣會讓自己染病。曾經父親是那麼愛護他心疼他,李浩吃個外賣,李文軍都要擔心兒子吃的外賣是否衛生。可現在,李浩突然沒了安全感,父親不在乎腳下的自己是不是舔到了髒東西、舔到了腳氣會不會生病,父親只在乎這個足療機能不能把腳底清潔乾淨,因為,父親不知道足療機裡裝的是李浩!

李浩就像那天舔老張的腳底一樣,舔著父親的腳底,吃下所有黑色的汙垢,牙齒輕輕刮下死皮和繭子,同樣嚥下去,嘴裡鹹的想喝水,李浩本能的開始吸父親的腳汗來補充水分,這只是徒勞,因為腳汗就是鹹的。

突然,李浩的肛門受到了電擊,這是按摩的訊號!李浩停止舌頭清潔,開始用舌頭頂父親的腳底,腦袋也開始用力,鼻子、腦門努力的向上頂著,不斷迎合父親開始向下踩的力,李文軍的腳底就像被人用手按了一樣舒服,悠閒的躺著享受週末時光。李文軍覺得時間過得好快,沒有爽夠就不會讓足療機停下來。而箱體內的李浩則覺得時間就像靜止了一樣,無比漫長,每一個工作專案都好像做了好久好久才被電擊要求做下一個。

9、

李浩待在足療機裡是沒有時間觀唸的,他不會知道自己呆了多久,一年還有多久結束,李文軍第一次使用完「李浩」後,把蓋子一蓋,看也沒看一眼,就關上書房的門,去洗澡休息了,李浩則在裡面呼吸著溼臭,消磨時光,伴著父親的腳臭味入睡,又被父親用腳憋死自己的噩夢驚醒,每天定時有管道喂自己能量,自己排洩也只需要隨時放開尿放開拉就可以。雙手反綁的跪姿無法改變,只能以這個姿勢一直忍著無聊、忍著時間一點點流逝,沒有任何求救的可能性,只能期待一年時間的結束!

李文軍第二次使用李浩時,李浩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記得自己這期間排泄了多少次,睡了多少次,那雙腳踩上來時,李浩身體依然做出來下意識逃離的反應,這次服侍父親雙腳時,李浩回想起了自己進入青春期後這幾年和父親之間發生的所有衝突,當衆頂撞父親、和父親吵架、摔門而出的一系列景象一一浮現在李浩腦海裡,曾經那麼討厭的男人,說了自己一句,自己心態都要炸的跳起來當場開吵。可現在,父親做的事情可比僅僅說了自己一句要嚴重的多了,自己被迫跪在父親面前,父親則是高高在上,不屑於看自己一眼,只顧著休息享受,把那雙髒汗腳踩在了自己臉上。李浩當然是和以前一樣,心態炸的飛起,他感覺自己就像吃了屎一樣難受、屈辱,但他無能為力,他再也不可能像以前一樣發泄出來,此刻的他就是籠子裡的小鳥,主人可以隨意決定自己的生死!李浩再怎樣心態爆炸,也只能忍著!乖乖的接受父親的踩踏,這一切就像老天對他的懲罰一樣,不孝之子被老天安排好必須要接受父親的折磨,直到還完所有的頂撞、所有的爭吵,纔會放他出來。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李文軍自從第一次用完足療機覺得足療機還不錯、工作很認真之後,就沒再想過足療機的事情了,就像往常一樣繼續生活,畢竟家裡有很多物化的人體傢俱,這些都只是李文軍別墅的一部分,在這個世界,如果不是傢俱壞了,誰會沒事在大腦裡突然去想一個傢俱呢,李文軍每天回家就像吃飯喝水一樣平常的脫下鞋襪走向足療機,鞋子口依然搭上腳底處泛白的黑襪放在人體鞋架上,門口到書房的地板上依然留下了一串溼臭的腳印,不過不一樣的是,那個會開窗通風捂著鼻子把臭襪子扔進洗衣機、拖乾淨地板再噴上空氣清新劑的「臭小子」李浩已經變成了書房裡專門為李文軍雙腳除臭清潔按摩的足療機,李文軍看著沒人拖淨的地板和沒人放進洗衣機的襪子,只是感嘆了一句臭小子長大了,翅膀硬了去了遠離自己城市的大學上學了。李文軍肯定想不到,那個臭小子對這屋子的腳臭只是換了個方式去清潔罷了。

箱子裡的李浩從最開始的不適應,變成了習慣跪姿,習慣父親的腳臭,習慣箱體內的作息規律。李浩選擇接受現實,不再時不時想著如何發出訊號引起父親的注意,不再幻想可以提前出去,他決定好好工作,每天認真的為父親的腳清潔按摩,做一個合格的足療機。李浩把這當做了給父親贖罪,他心裡想著:父親養育了我這麼多年,我卻從來沒有孝順過他,只會頂撞他給他難堪,如今變成了他的足療機,那就用這種方式孝順他吧,也是向他贖罪。從此之後,李浩每次在父親那雙溼乎乎的臭腳踩上來後,心裡都會默唸:爸爸,對不起,是我錯了,我會好好為您服務。然後忍著噁心大口大口的呼吸李文軍腳上散發的惡臭。

李浩被困在箱子裡有一個月了,也就是說,他的陰莖也被鎖住一個月了。但李浩可是個18歲的年輕男性!正是性慾旺盛的年紀,這個年紀只要生殖器稍微受到一些刺激,就會迅速膨脹硬的像石頭一樣,而且每天早上不需要任何刺激,下體都會晨勃!李浩也不例外,剛進箱子的那段時間,他每天睡醒都是因為下體膨脹受到籠子阻礙而疼醒,不過李浩的適應能力很強,從最開始只能感受到痛感,到後來快感蓋過了疼痛,他漸漸地感受到了籠子對下體的束縛就像一隻手牢牢握住自己的生殖器,下體膨脹的越厲害,那隻「手」就握的越緊。李浩最終在一次無法勃起的晨勃程式中,因忍受不住多日的禁慾,僅僅靠籠子對下體的反向作用力,發生高潮射了出來!這是他變成足療機後第一次射精,也是他人生第一次下體在未勃起的狀態下發生射精!李浩感受到了無比奇妙的感覺,未勃起的射精發生時,他的前列腺就像被加熱了一樣,全身抖動,大腿根有一種輕微抽筋的感覺,而且抽的那條筋還是連線陰莖根部的,他仰著臉大口喘著粗氣,和正常勃起射精不同的是,李浩的慾望沒有被填滿,他甚至想再射一次,就好像沒硬起來就沒有高潮過一樣,此時的性慾就是個無底洞,無論如何都無法填滿,李浩只能靠轉移注意力,分散性慾帶來的感覺。

週末有一天早晨,李浩和往常一樣,下體迫切的想要膨脹,睡醒後,性慾驅使他想要高潮,李浩開始幻想老張,閉上眼睛想象老張威嚴的樣子,還有那天老張命令他舔腳的場景,李浩的前列腺開始不斷的分泌液體,下體的精蟲瘋狂的想鑽出來!就在李浩閉眼仰頭、喘著粗氣幻想老張用腳踩他時,足療機的蓋子被開啟了,一股臭味飄了進來,真的有一雙腳踩了上來!

10、三⁠民‍⁠主‍⁠义‍統‌一中‍國

李輝明年就要大學畢業了,剛上大四的他,已經沒有課程需要上了,在學校只待了一個多月就打算回家。收到兒子的資訊,李文軍今天打算去機場接李輝回家,所以沒有去公司,早上起來時間還早,於是吃完早飯就進了書房,打算用一會兒足療機再出發。

開啟足療機的蓋子,李文軍一眼看見了腦袋使勁向上伸著,喘著粗氣的「李浩」,罵了一句:「傻逼,喘這麼用力,正好給老子接味兒。」然後毫不留情的把雙腳重重的踏了上去。

李浩完全沒想到自己被使用完後僅僅睡了一覺,父親就馬上又來使用足療機,早知道就不在這時候嘗試發洩慾望了!可是已經晚了,李浩在箱子裡已經獨自醞釀到了慾望最強烈的時候,這一刻的他本來無比渴望自己的幻想物件老張可以用腳踩住他的臉,可突然間父親的腳踩了上來,李浩的性慾在此刻進退兩難!精蟲上腦的人很難讓自己在這一刻停下來,李浩也不例外,可踩上來的腳卻是自己討厭了10幾年的父親的腳。

李浩還是敗給了精蟲,他選擇繼續積攢性慾完成射精!開始毫無保留的大口呼吸父親的腳臭,得到電擊指令後又開始像嬰兒吮吸乳頭一樣,痴情的吸裹父親的腳底,在下體慾望的加持下,李浩從未像現在這樣渴望父親的腳臭,渴望父親腳上的腳泥汙垢,他第一次覺得這股臭味是那樣迷人,腳泥是那樣美味。李文軍的腳在此刻成爲了李浩的催情劑,喝著咖啡、看著手機享受足療機的李文軍肯定想象不到,自己的寶貝兒子,此刻正在他的腳下透過犯賤來獲取高潮爆發的機會。李文軍只覺得今天的足療機工作特別努力,無比解乏的他伸了一個懶腰,用腳狠狠地踩了下去,踩住李浩臉部的凸起,李文軍的雙腳舒服極了!而下面的李浩,面對這股突然加重的力量,臉被死死的封住,無法呼吸!剛吸進肺裡的腳臭味無法撥出,肺裡翻江倒海,嘴裡的腳泥又鹹又臭,李浩在這多重感官的刺激下,下體噴發了!

李輝回家的飛機快要著陸了,李文軍看了眼時間,把腳從足療機裡拿了出來,蓋上蓋子,收拾了一下就出門開車去機場了。箱內的李浩則是一邊回味剛纔的高潮,一邊聞著無法散去的腳臭味,內心無比複雜,他一時無法接受自己被父親的汗腳踩到高潮的事實,他居然喜歡上了父親的腳臭!一個討厭了多年的東西突然不討厭了,甚至還喜歡上了,這突如其來的反差讓李浩驚慌。他想到了以後出箱子再回家該如何面對父親的腳臭味,難道要當場在父親面前褲子搭個帳篷麼,太尷尬了。可是下體是誠實的,剛緩過來沒多久的李浩,就在聞著足療機裡無法散去的腳臭味時,下體又開始膨脹了,李浩習慣性的想幻想老張,可沒想到,這一次,父親的臉出現在了他的腦海裡。

李文軍在機場接到了李輝,李輝還是萬年不變的穿衣風格,白色短袖,黑色運動短褲,籃球鞋,白色運動襪。李浩腿上長滿了腿毛,長期戶外運動造就黝黑的面板,短髮下帥氣的臉上露出陽光的笑容,衝李文軍揮手,李文軍一把摟住李輝,開心的和兒子走出機場大廳,李文軍說:「兒子,快畢業走入社會了,該換個穿衣風格了,看起來穩重一些。」

「爸,我這不是沒畢業呢麼,再說了我天天和朋友出去打球,每天還要跑步,這樣穿著才方便。」

李文軍和李輝就這樣一路聊著天,但並沒有聊起李浩,因為李文軍知道李輝成年後就很少願意搭理李浩,不過他內心還是希望兩個兒子可以和和氣氣的相處,兩個兒子都是他最愛的人。

李輝到家了,早上早起加上旅途的疲憊,他此刻很想休息放鬆一下,於是剛脫下籃球鞋,李輝就徑直走進書房,開啟足療機蓋子,把他那雙多日未洗的臭腳踩了進去,李輝沒有脫襪子,這是他從小的習慣,他總想先用自己惡臭的髒襪折磨一遍下面的奴隸,再脫下襪子用光腳折磨一遍,很難想象那個擁有無比陽光笑容的小夥子面對腳下的奴隸是那樣的陰暗殘忍。李輝和李文軍一樣,擁有兩副面孔,對待正常的人,善良陽光,對待箱子裡的奴隸,殘忍無情。

李浩本來正在回味父親的腳臭,突然聽見家門開啟的聲音,緊接著聽到了哥哥李輝的聲音,李浩心裡咯噔一下,這一天還是到來了,哥哥要使用自己了。李浩其實很怕哥哥,畢竟小時候見到過哥哥當場踩死足療機的場麵,那可是他的童年陰影!李浩自從被李文軍租回家,就一直祈禱哥哥好好在學校待著,別回家,可哥哥還是回來了。

蓋子被開啟時,李浩看到了哥哥的臉,而那張高傲的臉根本就沒有向下看!濃密腿毛下的一雙白襪腳迅速遮擋住哥哥的臉,踩向足療機底部,李浩看到了那雙厚襪子的底部已經泛黃,黃色部分就是清晰的腳印,而腳掌和腳尖的部位則已經發黑,散發濃烈的腳臭,和李文軍腳的汗臭味不同,李輝的腳更多是多次運動後積攢下來的悶臭味,李輝不愛洗腳洗襪子,因此襪子底部的味道有些刺鼻。李浩和第一次接觸父親的腳時一樣,下意識想把臉躲開,當然是沒用的,他必須直麵這雙髒襪腳,直麵李輝的殘忍折磨。

11、

李輝用足療機時,腳從來不閒著,要麼前後摩擦奴隸的臉,要麼抬起腿一下又一下重重的把腳踩踏下去,奴隸臉部的凸起硌在李輝腳底,讓他無比的舒適。下面的李浩非常不好受,臉被哥哥不斷的蹂躪,那雙45碼散發惡臭的大腳不斷的拍打,臉就像被打了耳光一樣疼。等到李輝踹舒服了,又開始下一項固定的折磨,用雙腳封住足療機底部的口鼻。李浩的口鼻突然被哥哥封住,沒做好任何準備的他,全身劇烈的抖動,瘋狂的想要掙脫。奈何這個世界的人體傢俱製作工藝無比成熟,就連這樣強烈的求生慾望,都無法讓足療機的箱體發生一絲抖動。足療機外部是那樣的安靜,無比符合它本身應該只是一個物體的要求,而足療機內部,卻是一個生命在瘋狂的掙扎!不過它激不起任何水花。就在李浩無比絕望就要暈過去的時候,李輝鬆開了腳,李浩發出了巨大的吸氣聲,鼻子在哥哥的腳底瘋狂的吸氣,吸走了大量的臭味。呼吸聲是足療機唯一可能發出的聲音,李輝半躺在按摩椅上聽著巨大的吸氣聲,邪惡的笑了起來,這就是他用腳憋足療機時,想要的效果,掌控人體傢俱的生命,還可以去除腳底的惡臭!那股巨大的吸力讓腳底無比清涼!李輝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用腳憋住「李浩」,完全不考慮機器的安全,只想著自己爽。李浩在裡面終於真實體驗到了小時候做過的噩夢,變成足療機被哥哥憋死的感覺,李浩被折磨的大腦缺氧,不再有任何想法,就像個無意識的機器一樣,只渴望著能量,也就是氧氣,可以進入自己的身體,鼻子孔一開啟就瘋狂的掠取空氣,為下一次關閉做準備,一封住,就瘋狂的抬頭用臉去按摩使用者的腳底,想透過示好來換取鼻孔的解封!

李輝僅僅用這雙髒臭的白襪腳就把李浩折磨個半死,果然和李浩小時候的噩夢一樣,哥哥腳下的足療機是那樣的絕望無力。當李輝脫下襪子,光腳踩上來時,李浩已經顧不得任何噁心,因為他已經被折磨的沒任何脾氣,只想著必須伺候好這雙腳才能活下去!李浩努力的為哥哥的雙腳除臭,清潔,按摩。李輝的腳底不像李文軍的有腳氣,而是光滑紅潤,因為長期穿著運動襪,這雙寬大光滑的腳和多毛黝黑的小腿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不過這僅僅是外觀有區別,味道上卻是另一番天地,李浩同樣在哥哥的腳下感受到了又溼又臭的氣體,黏黏的腳汗和李文軍的一樣鹹,他伸出舌頭機械的一遍遍舔乾淨哥哥腳上所有的鹹汗,盼望哥哥的折磨早點結束。

李輝回家後經常約上高中同學一起打籃球,踢足球,李輝的朋友圈子很廣,作為一個學生、直男,維繫友情最好的方式就是一起運動。一天下午,李輝約上了5.6個好友,一起去足球場踢球,穿上了足球白襪和帶釘的足球鞋,大汗淋漓的踢了一下午,傍晚的時候,李輝提議叫上外賣去自己家吃飯休息,並邀請同學們使用家裡的足療機解乏。於是這幾個壯碩短髮的黑皮小夥子一起來到了李輝家裡。

這些人一進家門,李浩就聽到了嘈雜聲,他很快聽出了是哥哥帶了朋友回家。反應過來的李浩心裡迅速出現不好的預感,果然,那股嘈雜聲越來越近,書房的門被推開了!李浩分不清有多少人,只聽到了李輝說:「兄弟們,你們先用,好好放鬆一下,這個足療機用起來特別舒服!」聽到這句話的李浩雙眼一黑,心裡想:完了,這不就變成公共足療機了麼,他們都是什麼人啊,我會不會生病啊。

蓋子被開啟,李浩看到了一張陌生的臉,逆光的視線下,那個人面板黑的像碳一樣,額頭和臉頰誇張的向下淌汗,短短的頭髮被汗水沾溼打柳,青澀的下巴上有著還沒完全變硬的鬍鬚,單眼皮,眼睛的瞳孔好像發著光一樣,穿著已經溼透的足球衣,看向李浩的方向。如果換成其他做這份工作的gay,對他們來說,這一幕可能無比刺激,令下體充血,不過李浩卻並不喜歡同齡人,他看著這個陌生的同齡人,只想到這個人的腳一定是像剛泡了水一樣溼,味道一定無比折磨人。李浩的猜想是正確的,很快那個人就把穿著足球襪的雙腳踩了進來,腳踝之下已經全部溼透,腳底已經完全發黑,腳後跟和腳心的位置還有幾絲綠色的假草,這是在人工足球場運動後鞋和腳一定會粘上的東西。這雙溼臭的足球襪腳直接黏在了李浩臉上的頭套上,死死的封住李浩的臉部,李浩此刻很無助,他不知道到底要如何才能把這樣恐怖的腳清潔乾淨,他雖然已經是個機器,但畢竟不如真正的洗衣機,況且這黏糊糊的襪子就算是洗衣機也不一定能一次洗乾淨。李浩只好先大口呼吸,吸出腳底的汗臭,可這第一口用力過猛,李浩沒想到這股惡臭的力量那麼強大,直接讓自己嘔了起來,上面的人聽到足療機的反嘔聲,大聲的笑了起來,調侃這個人的腳把足療機臭吐了,腳的主人聽到大家的嘲笑,似乎很沒面子,一怒之下,雙腳狠狠地向下用力踩踏,按下了持續電擊按鈕。裡面的李浩很倒黴,乳頭、肛門開始持續的受到電流攻擊,上面惡臭的雙腳牢牢的踏住,搞得他生不如死,只好強忍著想要嘔吐的生理反應,大口的吸臭,腦袋用力的迎合重重踩下來的雙腳,伸出舌頭清潔足球襪底部,然後用舌頭一塊一塊的抵住襪底不同部位,用力的吸出襪子裡的汗水,舌頭把襪子底部所有異物髒東西都勾進嘴裡,吃進了肚子。捌❾⑥‌肆⁠兲⁠‍安门大屠‍⁠𢫬

清潔完襪子,又開始清潔腳底,踢了一下午足球的腳原來這麼恐怖,李浩看著那個人的腳底,被汗水浸泡的已經發白,那股臭味似乎已經把腳醃入味了,腳掌起了一個大泡,散發著腥臭。不過李浩已經麻木了,他看著這恐怖的大腳,毫不猶豫的伸出舌頭舔了上去,他害怕有任何一絲怠慢,腳的主人就又會開啟電擊開關。伺候完這雙腳,還沒呼吸一口新鮮空氣,另一雙黑色足球襪大腳就踩了上來,不同於白色襪底發黑,黑色襪子髒了會發白,而這第二雙大腳的黑襪底不僅發白,還像紙殼一樣硬!這雙腳的主人似乎不是汗腳,襪子沒有那麼溼,這更加說明這雙襪子已經至少好幾個月沒有洗過了!因為襪底變硬需要很多次的腳汗浸溼。和汗臭不一樣,乾硬的襪底的味道更多是後勁!第一口聞舔上去似乎只是淡淡的鹹臭,可當舌頭慢慢的向襪底輸送口水後,一股巨大的味道四散開來,那襪底就像鹽袋一樣鹹。李浩同樣被這雙大腳折磨的感官麻木到快要喪失!當他服務完所有人後,李輝和朋友們每個人都把自己臭烘烘的足球鞋和球襪扔進了足療機,也就是李浩的臉上,並蓋上了蓋子,李輝壞笑著貼上膠布封住,美其名曰:除味機。哥哥和朋友們開始在家裡聚餐玩樂,而此時李浩的臉只能和哥哥朋友們的臭鞋臭襪子同處一個足療機空間內,為他們除臭。混合的臭味薰的李浩痛苦欲絕。

這個晚上,李浩永遠不會忘記,他服務了那麼多雙李輝朋友們的大腳,每一雙味道都不同,幹臭的,汗臭的,騷臭的,腥臭的,李浩甚至覺得自己已經品嚐到了世界上所有男人的腳臭型別。殊不知,這僅僅是幾雙年輕的大腳而已,前方的深淵會讓李浩越陷越深。

12、

這一時期的李浩除了喜歡上李文軍的臭腳,還因為哥哥和朋友們的折磨,慢慢的習慣了自己只是一個物體的感覺,是的,李浩真正的進入了狀態,他把自己真正當做了一個只為服侍使用者的足療機,無論開啟蓋子的人是誰,他都會毫不猶豫的大口吸氣,伸長舌頭用力的舔吸。現在支撐李浩堅持下去唯一的期待就是每天父親的腳踩進來,然後在那特有的臭味和鹹味雙重刺激下達到高潮,李浩似乎找到了枯燥時光裡的樂趣。

又到了每年一次李文軍和年輕時的戰友聚會的時候,李文軍下海經商之前曾經在部隊裡待過幾年,那短短几年的戰友,卻成了李文軍一輩子的朋友。今年,戰友們的聚會來到了李文軍的城市,他把戰友們接到了家附近的飯店,打算喝酒喝個痛快,然後一起回家住。

今年參加聚會的算上李文軍,其實只有三個人,另外兩個人叫陳鵬和魏明。陳鵬退伍後去了政府部門工作,人到中年天天胡吃海塞,變成了一箇中年肥胖子,早已看不出年輕時的樣子,硬要找的話,陳鵬那張被拉伸變大的臉上,只剩眉毛和剛正的眼神依然和年輕時一樣。另一位戰友魏明當初並沒有退伍,也就是說現在依然在部隊裡工作併成爲了一個領導,他對自己要求很嚴格,在單位每天都要運動,保持著良好的身材和形象,魏明這次是穿著便裝來聚會,深色襯衫,短髮,和李文軍一樣鬢角被時光染上了白色,一副中年帥大叔的樣子。

三個人走進了飯店,這家飯店提供三種物化奴,人臉坐墊,鞋底清潔器,還有人體小便池。進了包間後,三個人各自坐了下來,穿著鞋的腳向前伸進了飯桌下每人一個的小箱子,箱子裡有兩個「腦袋」,上面的腦袋負責清潔鞋面,下面的腦袋負責清潔鞋底,客人吃多久,它們就要用舌頭清潔多久。

人臉坐墊是這個世界報廢率最高的物化奴,使用者坐在它們臉上,它們的鼻子和嘴牢牢的契合在使用者兩臀之間的縫隙,它們的吸氣和呼氣令使用者感覺到一絲清涼。不過工作風險極大,使用者如果太胖,屁股有時會不小心封死所有縫隙,令下面的奴窒息,最終報廢。所以,今天這個包間裡最難受的,應該是陳鵬坐的那張椅子了。當胖的像熊一樣的陳鵬走進包間時,所有的「椅子」都心裡大喊一聲不妙,祈禱陳鵬不要坐到自己臉上。而陳鵬最後走向的那個椅子,看到陳鵬走過來,則是一陣絕望,那種絕望應該就是被判處死刑的囚犯的絕望,或者被醫生判處死刑的患者的絕望。

那個椅子看到這個世界的最後一眼就是陳鵬肥大的屁股慢慢遮住光線,最後坐了上來,陳鵬的屁股出汗把褲子襠部浸的溼溼的,它聞到了一股腥騷的味道,惡臭至極,但它依然大口大口的呼吸,想為自己找到活下去的可能。上面的陳鵬肯定不會在乎一個坐墊會怎樣,他的注意力全在和戰友重聚的喜悅上,和李文軍、魏明一杯又一杯的碰著啤酒,又肥又大的屁股則是死死的壓在奴的臉上。因為喝了很多啤酒,所以時不時的放個臭屁,這臭屁就是下面奴最大的救命稻草,它顧不得噁心的味道,只能大口的吸進肺裡。不過最終這個奴還是被像胖熊一樣的陳鵬報廢了,喝多了的陳鵬卻沒有任何感覺,悄無聲息的憋死了屁股下的奴。

飯店的小便池通常是工作強度最大的,因為顧客喝酒的話,就會不斷的想要小便,這家飯店爲了提高便池生存率,減少報廢的損失,給每個包間都配備了一個小便池。人體小便池和正常世界的小便池外觀差不多,高度也一樣,不過人體小便池的下半部分不是下水管,而是一個一半在地面以下,一半在地面以上陶瓷箱體,毫無疑問,裡面是一個被綁住的人體,充當「下水管道」。李文軍和戰友吃飯包間的小便池今天就倒黴了,三個中年大叔酒量出奇的好,廁所也是一遍又一遍的上,小便池剛開始喝到的還是三種不同味道又腥又騷的中年男人黃尿,到了後來,三根黑黑的陰莖噴射出來的尿液則變成了透明的,味道有一絲淡淡的酒味,小便池瘋狂的吞嚥,吞不下去也要硬吞,因為它的呼吸管道和下水管道是同一個,不吞嚥就無法呼吸!

李文軍和戰友們喝酒喝到了半夜,三個人醉醺醺的走回了李文軍的家裡,他提議讓戰友們使用足療機放鬆一下,於是三個人開啟了書房的門。

李浩在箱體裡沒有時間觀念,想睡覺就會睡覺,剛剛被哥哥的大腳折磨完,李浩很累了,於是不自覺就睡著了,可剛開始做的噩夢還沒進行下去,現實裡的噩夢就吵醒了他。李浩聽到了家門被開啟後,幾個人跌跌撞撞的進到了家裡,大聲的說話,聲音越來越大,直到進入了書房,李浩明白,活兒來了,他趁著蓋子還沒被開啟,深吸了幾口氣,畢竟對於習慣了足療機工作的李浩來說,足療機裡的餘臭相比人踩進來的惡臭,簡直就算新鮮空氣了。

陳鵬開啟蓋子,李浩眼睛被燈光刺了一下,稍微緩過來後,映入眼簾的是一個肥胖的中年大叔,滿臉紅光,喘著一口酒氣,挺著巨大的啤酒肚,那肚子快要把襯衫的扣子掙開了,李浩看到這番油膩的景象,快要把足療機生命系統餵給他的流食都要吐出來了,這人和他喜歡的老張完全是兩種形象,李浩剛剛習慣的無論任何人踩上來都無差別全身心服務的心態在此刻動搖了,他心裡很害怕,很抗拒,可平時習慣了頤指氣使的陳鵬更不可能慣著任何物化奴,似乎是看到了足療機眼睛裡的抗拒,陳鵬直接把電擊按鈕開到了最大檔位!一副訓斥的口吻對著「李浩」說到:「操他媽的!給老子好好舔!老子舒服了就關電擊!」

13、

陳鵬抬起穿著西褲的腿,把一雙黑襪腳踩進了足療機,李浩剛從黑暗中適應了燈光,就又被一雙大腳踩回了黑暗。中年男人似乎都不怎麼注意衛生,陳鵬也是如此,襪子除非穿硬到能立起來,就不會丟去洗乾淨,襪底積攢了幾個月的汗臭,還有一些其他的髒物,應該是襪子被腳汗浸溼後踩在髒地面後沾上的,積累了這麼久的髒垢,就這樣一股腦的丟給了李浩來清理。李浩一邊忍著電擊的痛苦,一邊清理著陳鵬的髒襪子,他已經忍不住吐了出來,不過很少,陳鵬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脫了襪子後,李浩看到了一雙極其寬厚肥大的雙腳,李浩甚至感覺到陳鵬的一隻腳就能覆蓋住自己的整張臉!陳鵬是政府的領導,平時經常享受足療機對腳底的啃食,所以腳底沒有多少繭子,很柔軟。不過陳鵬卻有很嚴重的腳氣,腳底到處都是破皮,再加上汗漬的印記,腳底的模樣慘不忍睹,但李浩無法拒絕,爲了早點擺脫電擊,李浩大口的舔吸陳鵬的腳底,如果是不知情的人看到李浩的模樣,還以為他在陶醉的吃什麼美食呢。陳鵬被李浩吸的直呼太舒服了,開心的用力跺腳,大肥腳使勁的摩擦足療機底部的臉,李浩被砸的頭暈目眩,本能的想張嘴求饒,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如果不是李文軍把陳鵬拉起來,李浩怕是要被那雙又肥又髒的大腳折磨致死。緊接著,魏明被李文軍拉了過來,李浩眼前一亮,這是自己喜歡的大叔型別,臉上的皺紋和頭上的幾絲白髮顯示出中年男人的魅力,可身材卻一點都沒有中年男人的油膩,上半身看起來很壯碩,但是肚子沒有任何隆起。這位大叔脫掉鞋子後,露出了藏藍色的軍襪,腳底已經發灰髮亮,看樣子也是個不願意用洗衣機清洗襪子的大叔,只想用足療機清潔襪底。

魏明毫不猶豫的踩了進來,這雙軍襪腳完全覆蓋住李浩的臉,同時伴隨著一股刺鼻的味道,這對李浩來說是一種全新的臭味,像是很久沒有洗過的一堆臭襪子被遺忘在密封袋子裡,後來某一天袋子被開啟,那種捂了很久的惡臭直衝大腦,刺鼻難聞。李浩對這個味道卻沒有什麼排斥,或許是看到了這雙臭腳主人的臉吧,他瘋狂的分泌唾液,打溼襪底,用力把襪底吸進嘴裡,襪子離開腳底的面板貼在了李浩舌頭上,李浩讓襪子泡在自己嘴裡剛存好的唾液中,嘴巴一張一合,做嚼東西的動作,以此來攪動泡在嘴裡的一部分襪子。此時李浩的口腔就像是洗衣機一樣,一遍一遍的攪動那雙髒軍襪,每一個部分吸乾淨後,又重複著同樣的步驟清潔另一部分襪底,最終魏明的這雙軍襪被清潔的像是剛從洗衣機拿出來一樣。擼枪苾備𝐆紋尽在𝐆夢岛۞𝑖ᴃo𝑦🉄𝑬𝐮🉄𝕆𝑟𝔾

這位部隊領導滿意的脫下了襪子,用光腳拍了拍李浩的臉,像是鼓勵一樣,然後緊緊的踩了上來,李浩看到了一雙蠟黃蠟黃的腳底。魏明年輕時常年待在部隊,每天訓練任務很多,當上領導後,也沒有鬆懈,這就導致他的腳掌和腳後跟都佈滿了厚厚的繭子,這些繭子就像是每長一層就會積攢一些臭味一樣,薰的李浩睜不開眼睛。腳底的繭子硬邦邦的,硌的李浩有些痛,他張嘴開始用力舔起又一雙「新來的腳」,卻沒想到繭子的破口直接劃傷了嘴唇,感受到痛意的李浩小心翼翼起來,開始用牙齒輕輕的啃食腳底。魏明感受到牙齒的剮蹭,覺得甚是舒服,於是開始主動的用腳後跟還有腳掌頂蹭足療機的牙齒,因為繭子太厚,魏明感受不到什麼疼痛,於是腳底越來越用力,踩的李浩感覺自己的牙都快要崩掉。最後在李浩唾液的浸泡下,變軟的腳底被李浩啃下了一層繭子,李浩毫無選擇的嚥了下去。

陳鵬是個對奴極其殘忍的男人,在他屁股下或是腳下報廢的物化奴不計其數,與戰友們喝了一晚上的酒,吃很多食物,他的肚子又大了一圈。暈乎乎的陳鵬想把魏明拽過來繼續喝酒,魏明剛把腳拿出來,陳鵬就聞到了一股刺鼻的臭味,聞的他一陣反嘔,藉著酒勁兒他實在忍不住了,想要吐出來,來不及去廁所了,情急之下陳鵬嘔的一聲,吐進了足療機,胃裡翻江倒海,一晚上吃的食物再加上還未排出的酒水,足足吐了2分鐘,全部吐進了足療機。武⁠‌漢肺⁠炎‍源‌自⁠中‌‌國

李浩剛為自己喜歡的大叔服務完,就聽到另一個油膩大叔走過來,緊接著他看到了那張胖臉鼓起了臉頰,張開大嘴,吐了進來,覆蓋住了整個足療機底部。這時的李浩痛苦欲絕,絕望的他想要張嘴大聲的哭出來,可他沒有聲音,也不敢張嘴,他屏住呼吸,卻又無濟於事,1分鐘,2分鐘,求生的本能讓他必須開啟鼻子或嘴巴呼吸,可陳鵬的嘔吐物已經完全覆蓋住李浩的臉部,想要活命的他只能張開嘴巴吃掉高於嘴巴的那部分嘔吐物,李浩強忍著噁心把陳鵬大叔的嘔吐物嚥了下去,並且用嗓子發力狠狠地阻止自己胃裡對異物的反抗。這是李浩這輩子目前為止做過的最噁心的事情,他沒有任何選擇,選擇做物化奴,就等於放棄了所有其他的選擇,只能接受、承受所有直麵而來的折磨。

蓋子被蓋上後,李浩伴著這些嘔吐物整整一個晚上,他也失眠了一個晚上,受盡委屈的他一會兒大哭一會兒抽泣,直到第二天送走戰友的李文軍回家開啟蓋子,看到了足療機裡的慘樣,李文軍捂著鼻子迅速蓋回了蓋子,嘴裡罵了一句陳鵬,然後拿起電話打給了老張。

14、

老張來到李文軍的家裡,準備做足療機的售後服務,他先是跟隨李文軍來到書房,李文軍開啟了蓋子給老張看,「我兄弟昨天喝多了,吐在裡面,你看看這個能不能帶回你的店清洗一下,晚上給我送回來」。老張看了一眼隔夜的嘔吐物,刺鼻的味道差點也把他薰吐,老張捂著鼻子說到「哥,快蓋上吧,這個肯定也必須要卸下來送回店裡清洗了,給這奴洗洗腦袋,清洗後我再給您把足療箱上半部分換個新的,很快,下午就能送回來。」

「行,跟我來地下室」,李文軍把蓋子蓋上,走出書房。老張正準備跟著李文軍往外走,眼睛隨便掃視了一下書房,突然,桌子上一張照片吸引了老張的視線,那張照片是李浩和李文軍的合影,老張迅速的認出了照片上的李浩,他感到無比的震驚,腦子裡飛速的閃過一堆想法。李浩的照片為什麼在這裡?他和李文軍什麼關係?他們肯定是父子!這是李浩自己家!!!李文軍會不會知道了?老張此時緊張的忘記跟隨李文軍走出書房。

李文軍見狀看了一眼老張在看什麼,疑惑的問道:「那個是我小兒子,怎麼,你認識?」老張連忙回道:「不不不,不認識,不好意思啊,大哥,我就是隨便看了一下。」老張趕緊走出書房,一副跟隨李文軍去地下室的模樣,李文軍關上門說到「我小兒子叫李浩,今年剛考上xx大學,現在在學校呢」,李文軍一副自豪得意的樣子。老張聽到後面不改色,實際心裡又緊張,又想嘲笑李文軍,你兒子現在可是個奴,還是你腳底下的!

老張來到地下室,把足療機解除固定後,裝上了自己的小型貨車,開回店裡。這一路上,其實老張心裡更多的是緊張,他做著非法勾當這麼多年,最緊張的就是現在,雖說李浩是自願而非拐騙來的,但確是靠自己的引誘得逞的,沒有付給李浩任何報酬。如果被李文軍發現了足療機裡裝的是他的兒子,就肯定還會知道這是他兒子退學來完成自己要求的任務,到了那個時候,自己怕是小命都難保了,李文軍是個和政府有來往的商界富豪,有錢有權,老張不敢再想下去。

回到店裡後,老張沒有著急清洗「李浩」,而是聯絡了一堆朋友,詢問是否能馬上提供一個足療機,可是最近物化奴市場足療機依然緊俏,最快也要等上幾天纔有貨,而李文軍要求晚上之前就清洗完畢,老張想要調換足療機的想法落空了,心狠手辣的老張決定給李浩設計一個陷阱,他不想讓李浩再有出來的可能,只要李浩不再以人的身份回家見到李文軍,事情就不會敗露。

老張拆開了機器,但是並沒有為李浩鬆綁,而是用水管沖洗了李浩的腦袋還有身體,重新剃光李浩的頭髮,更換新的排洩口,老張發現了李浩下體殘留的精液,罵了一句「騷貨,還能被你爸踩射」。老張想了想,不對勁,既然這小子對他爸有感覺,他就會很賣力的服務,更少受到電擊處罰,那我得把電擊強度設定的更高才可以。

老張為李浩設計的陷阱就是使用高強度電擊,李浩第一次做物化奴,總會有倦怠的時候,如果他服務不好,李文軍就會按下懲罰按鈕,再加上每次服務都會有更改服務模式的電擊按鈕,李浩會有很多機會受到電擊。一般足療機的電擊都是安全範圍的,這次老張把電擊強度改成超出安全範圍,但又不至於一次致死,以免引起李文軍的懷疑。老張希望李浩可以在一段時間後,因李文軍的電擊懲罰而報廢,那時候不僅可以收到李文軍的賠償金,還可以收走已經報廢的李浩,永無後顧之憂!不過老張並不知道一件事情,電擊如果超過一定強度,會使物化奴的禁聲藥物出現效果減退。

老張想好計劃後,已經自信的認為下次再見到李浩會是一個報廢的足療機,於是他想給李浩體驗個不一樣的東西。老張為李浩更換了電擊裝置後,拿來一個簡易的臨時小便池裝置,套在了李浩的腦袋上,對著李浩的耳朵說:「寶貝兒,老子給你換了個更強的電擊,不用害怕,沒事兒的,好好工作,叔賞你個不一樣的體驗,不要猶豫,想呼吸就吞下去!」說完,老張從褲襠裡掏出了又黑又大的雞巴。

李浩被清洗後舒服了很多,聽到老張的話,不由得緊張了起來,他不確定老張更換電擊裝置的目的是什麼,是否和老張早上在書房發現了李文軍和李浩是父子關係有關,他其實並不會在出去後讓父親知道這些事情,只要做好保密隱藏身份的工作就可以,不過他這樣的想法老張並不知道,老張的計劃或許會弄巧成拙!此時的李浩只能暗自希望一切還都正常。

突然,一道金黃的水柱噴射到李浩臉上的蓋子,一股熱水流進了罩住他臉部的小便池空間內,李浩明白了剛剛老張說的賞賜是什麼,這股深黃的液體又騷又臭,流進嘴裡後又鹹又腥,量大水流急,李浩一邊噁心反嘔一邊嗆得直咳嗽,不過這個世界的物化奴和正常世界的sm不一樣,這不是遊戲,沒有使用者會等你的吞嚥,池子空間夠用,無需擔心尿液外溢,而下水道想要活下去,就必須吞嚥,直到喝完所有尿液,纔能有呼吸的空間。好在李浩經歷過李輝的窒息折磨,很快就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強忍著噁心,大口咕嘟咕嘟的吞嚥已經淹沒自己整張臉的尿液,最後喝的肚子都飽了,可嘴裡卻因為太鹹,依然有一種口渴的感覺。

老張又清理了一下李浩的臉部,更換上了新的足療機箱,重灌完畢後,把雙腳踩進去,偷偷的使用一下,李浩終於又接觸到了那雙日思夜想佈滿腳氣的臭腳,在老張狠狠的跺踏和電擊的刺激下,射了出來,不過,這次有點不一樣,這次李浩腦海裡映出的是父親的臉龐。

15、

李浩被送回家重新安裝在了父親的書房,物化奴的工作又歸於平淡,日復一日的重複伺候李文軍。這段時間沒有哥哥李輝和朋友們的折磨,也沒有父親的朋友來家中聚會,所有人都忙於工作或是學業,只有李浩和家中其他奴隸一樣,默默的被困在箱子裡,只為李文軍一人服務。武​汉肺​炎‍源‌自‍⁠中國

自從李浩上次被自己日思夜想的老張踩射時卻發現自己腦海裡幻想的是父親李文軍後,就明白自己徹底喜歡上了親生父親,父親對他來說已經不是老張的替代品了,李浩開始藉著這個機會瘋狂的發洩慾望,年輕氣盛的他只要父親的腳一踩上來,就一邊用盡臉部所有的力氣服務,一邊醞釀下體的精蟲,一次又一次的在疲軟狀態下噴射。可下體永遠是疲軟的狀態,沒有任何外力的擼動,似乎李浩下體裡還有個真正的精蟲總是無法釋放,所以即使每次射精完成了,李浩的慾望卻一點都不減少。

如果李浩在每次服務結束前就射精,那就意味著剛射完他就又被父親的臭腳挑起慾望進行下一輪噴射。徹底沉迷於父親臭腳的李浩因為被捆綁固定而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性慾,只要那雙臭腳踩上來,他就要被迫被挑起性慾,一遍又一遍的射精,因為次數過多,其實大部分情況下只是完成了射精流程,李浩的下體並沒有任何液體射出來,只有每天第一次的射精纔會有精液流出。這樣的生活成了李浩最大的樂趣和期盼,每天服務完父親,李浩就會立馬睡去,睡的天昏地暗,直到被李文軍的臭腳薰醒,開始又一輪的工作和射精,他甚至有了不想離開這個箱子的想法。

高強度洩慾持續了很久,即便是李浩這樣的年輕小夥子也扛不住這種身體的摧殘,長期的一日多次射精導致李浩極其的疲勞嗜睡,大腦注意力無法集中,總是在工作期間突然停下來發呆,或是牙齒不小心咬痛父親的臭腳。李文軍剛開始還沒有采取措施,可有一天他和朋友酒後回家使用「李浩」時,李浩又弄痛了父親的朋友,喝多酒的李文軍很在乎面子,惱羞成怒的他在朋友走後,決定好好的教訓一下李浩。

一身酒氣的李文軍看起來很恐怖,眼睛佈滿血絲,高大健壯的身體搖搖晃晃的走向書房,粗壯的胳膊撞在門上,讓人看起來好像門纔是會受傷的那位,黑色的襪子穿了一天都沒脫,已經浸滿了腳汗,踩在地上留下一串腳印,散發著巨大的味道,沉重的腳步甚至能震動地面,李浩看著書房的天花板,一股惡臭伴隨著地面的震動飄進李浩的鼻子裡,他已經迫不及待等著父親帶給他又一次射精了,直到李文軍的臉出現在李浩的視線中,他才感覺到事情不對。

李文軍惡狠狠的盯著足療機底部,眼神裡充滿了殺氣,臉部被酒精浸的通紅,一隻手攥緊了拳頭,胳膊青筋暴露,一副想要弄死足療機的架勢。李浩看到後,後背不斷髮涼,他真的怕了,即便是成為足療機後的視角,他也從來沒見過父親這樣的表情和眼神,此時李浩被嚇得完全沒了性慾,他只想著現在一定要好好的服務,不要再激怒父親。

李文軍沒有坐下來,而是以站著的姿態直接雙腳踩進了足療機,一雙溼透又發熱的黑襪大腳牢牢的踩住了李浩的臉部,不留一絲縫隙,雙腳併攏,狠狠的堵住李浩的嘴唇和鼻孔,高大健壯的李文軍足足有190斤重,巨大的體重壓在李浩的臉部。人在站立時雙腳的著力點就是腳掌和腳後跟,而李文軍的雙腳腳掌位置正好在李浩的雙眼眼窩處,李浩被踩的頭暈目眩,甚至感覺自己的眼球都要被父親踩爆或者踩進大腦裡,不過眼部的疼痛很快就被另一種感覺覆蓋住,那就是窒息。

李文軍190斤的體重完美的讓雙腳可以嚴絲合縫一般的踩住任何物體,李浩在父親的腳下完全呼吸不到任何空氣,1分鐘,2分鐘,3分鐘,李浩被憋暈了。喝多酒的李文軍異常的殘忍,他不打算放過李浩也不打算讓李浩報廢,他要折磨李浩,於是李文軍抬走雙腳等李浩恢復醒來,然後再狠狠地踏上去,重複剛纔的事情,反覆的憋暈李浩,直到自己酒醒的差不多了,才停止自己恐怖的行為。

箱子裡的李浩因為求生本能而用盡全身力氣掙扎,奈何這個掙扎激不起一絲波瀾,慢慢的因為缺氧而大腦混沌,大腦裡閃過一段一段小時候和父親一起的美好時光,接著暈了過去,然後又醒了過來。醒過來後就像重獲新生一樣,想起父親曾經把自己捧在手心,而現在卻置自己於死地,痛苦的大哭起來,眼淚狂流,可嗓子卻發不出任何聲音,不過這一切李文軍都不會看到,李文軍此時只想著教訓這個不稱職的足療機。

李浩一遍又一遍的被憋暈,痛苦無比,他甚至暈了就不想再醒來接受下一輪折磨,最後當父親終於停止這個行為後,李浩顧不得大哭,而是瘋狂的呼吸空氣,可李文軍卻馬上脫下了腳上髒臭的黑襪,一隻塞進了李浩的嘴裡,然後用膠帶封住嘴唇,另一隻則蓋住了李浩的鼻孔,然後用膠帶把襪子粘在了臉上。李浩嘴裡又鹹又苦,鼻子吸進的空氣經過溼臭黑襪的過濾,又熱又臭,充滿淚水的眼睛看著父親,李文軍鄙視的衝著李浩說:「狗東西,想活下去就好好的工作」。說完就蓋上蓋子,回屋睡覺去了,而李浩含著父親的臭襪子哭了一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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