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差Ⅱ之奴做主時主亦奴》【第14章23.3.4更新】

本文由 淫夢島(iboy.eu.org) 收錄於 2023年03月11日 ,最後更新於 2023年09月25日 ,期間原文劇情可能已有所發展或變更。

第一章 心之鎖鏈

A(彩蛋)

「你好,我是京東配送員,我已經到你們小區了,你在5號樓幾零幾?我上來取一下件。」

「好的,904,謝謝。」撸鳥必備𝐠紋浕洅𝐆夢岛→𝐢ḇ𝕆𝒚.𝐞𝑼.OR𝐠

掛了電話後的林逸傑,快速地把準備退貨的玩意兒從自己身上拿下來,並拿出一張紙,按照剛纔商家客服要求的,在紙上寫了退換服務單號,並補充道:

「產品存在質量缺陷,平板籠體還有防脫環的上部連線位置扭曲,無法正常使用,請更換一套沒有質量問題的。另外,卡環有點小,換成45mm的卡環。」三​‍民主‌義‌统壹‍中國

將這個有問題的寶貝以及紙條塞進包裝盒之後,林逸傑淡定地將他剛纔把鎖強行戴上之後拍的照片發進QQ群「林逸傑的狗籠子」,當然,是閃照。然後問了句:「媽的,待會京東小哥過來取貨 我該怎麼跟他解釋裡面是什麼,我又為什麼退貨?真是頭大!」

是呀,這是什麼呢?想來,常逛推特的人應該不會覺得陌生,有的人叫它「平板鎖」,自然是以外形來命名;而有些人則更直白一點,稱之為「太監鎖」甚至「閹鎖」,畢竟,這種鎖甚至比鍋蓋鎖還小,而戴上這種鎖後的下體,的確如太監一般只見蛋蛋不見莖。

群裡一位25-185-60的北京S回覆:「簡單,待會你全裸地給京東小哥開門,這樣解釋起來就簡單了。」

簡單?簡單個錘子啊!不過,好像也不是不行。

「咚咚咚。」

他來了他來了。

B

周威最近很鬱悶,尤其是上次因為保安隊長趙廣帶著他侄子周清玩弄了張祺,最後惹怒了張建豪,導致不得不開除趙廣跟自己的親侄子。作為工程專案的專案經理,看起來管著眾多施工班組,高高在上的,其實每天操心的事情太多太多,有時候看著底下的農民工熱火朝天地幹活,他甚至還有點羨慕。加上整天都在工地專案部,有時候忙起來還不能回家,長時間見不到的媳婦都不知道有沒有趁這個機會出軌,可是他又哪裡管得了那麼多。揉了揉自己的褲襠,周威苦笑了一聲,搖搖頭,想著罷了,自己白白得了「威」這麼個名,底下的小兄弟卻早就沒什麼威風了,而老婆呢,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自己也真的難得滿足一回。

「老周!」趙廣大剌剌地就闖進了專案經理辦公室,大聲道:「聽說你要炒老子魷魚?操你媽,算你有膽子!」說著搬了個椅子到周威桌子前坐下,把他那套著作訓靴的腳翹在了周威的桌子上,倒也不顧自己的大臭腳正對著自己的領導。呵,他有什麼好怕的,更何況是對於一個自己綠了的男人。要是周威真把自己辭退,他也不在乎把自己綠了他老婆的事情告訴他,羞辱他。畢竟,就這麼個男人,哪裡敢真的報復他呢?不過,真曝光了也不行,畢竟是違法,所以當林逸傑把趙廣操周威老婆的監控視訊拿出來時,趙廣還是怕了的。

周威不經意聞到趙保安的腳味,皺了皺眉。他其實也不是不知道老趙跟自己老婆以前的一些齷齪事,只是一路讀書過來考了一級建造師才當上專案經理的他,性情一直就與世無爭甚至說是懦弱,又怎麼好去跟老趙這麼個粗人折騰這種對自己名聲有損的事情。

周威想了想,說:「老趙,就咱們倆這麼多年的交情,我也不是無情無義的人。可畢竟這事兒的確是你做得不厚道,人家老張的侄子也是無辜,你說是吧。這樣,我給你多算點工資跟賠償,你看行不?」畢竟,許總只答應了讓自己的侄子去他公司入職,可沒說還能帶上個老趙。

「行你媽!」老趙一腳踢翻了周威的桌子,檔案跟辦公用品散了一地,周威也被撞倒在地。老趙向來衝動易怒,上去就是對著周威的襠部一腳踩下,手還拽著周威的衣領,說道:「你以為老子不知道?周清那小子都一五一十告訴老子了,他都有地方去了,憑啥就讓老子沒活兒幹?操你媽的!」說著還扇了他一耳光。

周威忍著襠部的痛楚,使勁掰開老趙的腳卻怎麼也掰不動。他無奈地解釋道:「人家許總衝著我們的交情,讓我侄子過去,已經是很大的面子了,我實在沒辦法讓他也把你招進去啊。」

老趙對著他的臉揍了一拳,怒道:「老子還就不信你沒辦法!」說完拿過旁邊的拖線板,用電線將周威的手反綁起來,又拿掉在地上的寬膠帶撕下一段封住周威的嘴,然後脫下了他的西褲。

「瞧瞧你這縮成一團的東西,呵呵,難怪滿足不了你媳婦!既然如此,哼……」老趙從口袋裡拿出了,一隻精緻的貞操鎖——沒錯,就是之前林逸傑扔在保安室的那個,不顧周威的掙扎,鎖在了他的下體。周威終究是直男,不像某些gay奴在被上鎖時還會硬,然而正因為自己是直男不會在這種時候硬,反而讓自己被上鎖的過程更加輕而易舉。原來,直男的身份也有可能讓自己受辱更甚。

周威拼命地掙扎著自己被反綁的雙手,卻還是對這天大的恥辱無可奈何。而老趙卻是不管不顧,坐到了周威的老闆椅上,翹起二郎腿,甚至脫下了自己的作訓靴,「誒,這味道還真挺沖鼻子的哈」,然後拽過周威的腦袋,讓他的鼻子緊緊貼在了他劇臭的髒黑襪子上。「怎麼樣,味道不錯吧?」

可能覺得不得勁,他又站了起來,右腳又是一腳,把周威踩在了地上,然後彎下身子,右臂搭在腿上,手上晃了晃貞操鎖的鑰匙,痞壞地笑了笑,說:「想老子給你解開的話,就早點搞定老子工作的事情,讓老子跟周清一起去大公司上班。不然的話,爺讓你戴鎖跪著看爺是怎麼操你老婆的!」說完便鬆開了腳,大步流星地離開了。⑧​⑨❻​‍四天‌安門​⁠大屠𢫬

可憐周威掙紮了半天才鬆開綁著手的電線,撕下膠帶,卻終究沒能把幾把上的鎖弄下來。揉了揉有些疼痛的太陽穴,沒辦法,他還是撥打了許夜的電話:「喂?許總,有個事兒可能還得麻煩您一下……」

C

裴捷終於看完了帥同上的那篇《直男義爺的校草奴才》,覺得這篇小說竟然還不錯,作者林逸傑文筆細膩又情節流暢,彷彿寫的是自傳一樣,最重要的是,連他都硬了好幾次。

作為剛剛服役滿三年,又回到學校來讀大學的他,總算是又可以約一些年輕的學生小弟弟們了。不過與服役之前不同的有兩點,一方面自己當過兵之後越發陽剛,另一方面也在服役期間「被戰友帶壞」多學會了不少SM的知識。這不,連帥同網站都是他戰友發給他的,終於是一入帥同深似海,從此節操是路人。

不過最讓裴捷有代入感的是,這篇小說裡的其中一個角色叫陳森,竟然跟他的一個初中同學同名同姓。畢竟,當年他就曾想把文文靜靜的陳森同學推倒的,而小說裡的陳森雖然是作者「機械降神」的萬能角色,但是沉默高冷的性格倒是跟他同學很像。

眼瞅著自己梆硬的大幾把,裴捷踹了一腳正在給自己舔迷彩鞋的全裸學生小狗,說:「沒眼力見的賤狗,去漱個口,給老子舔幾把!」

學生狗挺多是剛剛接觸這個圈子的,加上碰到自己最喜歡的軍主,小賤狗自然是一見面就跪了下來,即便在自己給主人舔鞋時主人一直在看手機上的小說,他也依然甘之如飴。不過小賤狗不知道的是,主人在調教他時,心裡卻想的是那個回憶裡的初中同學。

學生狗聽到命令後,稱了聲是,就轉身站了起來準備去漱口,可還沒走兩步就被主人踹了一腳,聽著主人陽剛的聲音說:「老子讓你站起來了?狗東西跪下爬!」

待學生狗漱完口爬回來後,裴捷撿起學生狗的白襪,塞進狗菊花裡,然後抱著他的狗頭,把他的狗嘴當成飛機杯一樣使用。

看著學生狗賣力地伺候自己幾把時,裴捷不經意間幻想到,伺候自己的是那個回憶裡的陳森,想著平時沉默寡言的學霸跪在自己腳下吃幾把,他馬眼裡也流出更多液體,而學生狗嚐到嘴裡微甜的液體後,更加賣力地舔弄……

越發興奮的裴捷,邊深喉著學生狗,邊說:「給老子好好吃!伺候爽了老子待會才操你!伺候不爽了老子他媽拳死你!聽到沒?」而這些粗口更加讓那個學生興奮異常,伺候得越來越賣力。

只是裴捷此時卻想著,要是真的是陳森在伺候自己,那該多好啊……

不自覺地,裴捷點開了QQ,給陳森發了條資訊:「森哥,好久不見,啥時候回老家咱們聚聚啊。」

沒有得到立即的回覆,不過也沒事,沒有什麼是時間解決不了的。裴捷站了起來,將大屌又一次兇猛地插進了學生狗的喉嚨裡,盡情地出入、釋放。不算有多走心,走腎也就好了。

至於此時的陳森呢,之所以沒及時看到QQ訊息,大抵是因為他遇到了王義。

(第一章完。)

第二章 離之迷之

A:

校園裡的阿狸水吧依舊喧鬧繁華,讓人絲毫也想不到三年後竟然會被拆掉重建。自然,三年後住在新建宿舍樓裡的新生們,也自然想不到曾經在這個繁華的學生聖地,陳森當衆調教過的那些男人。只不過此時此刻,他直麵的是一個長相身材都不出眾的中年男人,王義。

王義侷促地端起面前的一杯卡布奇諾,看了陳森一眼,有點畏縮。在經歷了工地的那些風波以後,他很清楚陳森其人不簡單。而現在,陳森目

王義見陳森不說話,只得訕笑了一下,說:「接到你電話約我,我還挺意外的哈,不知道是有什麼事情?」場麵仍然很尷尬,王義的笑更尷尬,於是他又說了更尷尬的話:「還是說,你也想像林逸傑那樣?」撸鳥必备𝙃紋盡恠淫梦島▓𝑰ƁOY.𝕖𝕌.𝐎R𝒈

陳森冷哼了一聲,繼續攪動著杯中的吸管,杯子裡是一種用紅石榴汁與優酸乳調變的、名叫「隨便」的飲料。王義的目光也移向這杯名字奇特的飲料,「隨便」?原來真有這樣一種飲料?回頭,自己可以嘗試做做,想來不難,換換材料也可以吧……

「我開門見山吧,」陳森打破了沉默,「我因為個人原因,不得不去外地一年,所以想把這邊的一些事情了結掉。說實話,雖然在張祺的事情裡,你沒有什麼過錯,但是畢竟你已經牽扯進來。林逸傑的話,我希望你可以真正給他一次選擇的機會,畢竟大家都知道,連同性之間的愛情都那麼難以持久,更何況D-S關係。我離開了,想來某些人也不會對你們做太過分的事,不過如果確實有需要,你可以去許氏集團尋求許夜的幫助,有他出麵,問題應該不大。」

如果疑問可以具現化,此時王義的頭頂上可能會出現三個問號。「什麼鬼,我完全聽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現在你不需要明白,記住我說的話就行。」陳森似乎懶得再跟王義說話,直接站了起來,往桌上放了一張名片,上面寫的是許夜的私人聯繫方式。武汉⁠肺⁠‌炎源‌‌自​‌中國

王義看陳森頭也不回地離去,便用手機存好了名片上的資訊,無論如何,許夜這麼個大人物的聯繫方式,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得到的了。待他準備收起名片回宿舍時,旁邊一隻手卻先拿起了這張名片。

一個叼著一根菸,痞氣外露的青年,拿起名片看了看,冷笑了一聲:「哼,以為許夜就能治得住我了?」青年扭頭看向了王義,見他麵露懼色,便輕蔑地說:「看你媽啊看,滾!」說著把名片信手一扔,揚長而去。

王義平日裡就不太敢惹社會上的混混,雖然也知道這所大學校風開放,可隨便什麼人都放進來也的確是令人不舒服。見這廝混不吝的樣子,王義肚子裡自然憋了一肚子氣,開啟微信,發出一條語音:「喂?小林子!滾過來,爺賞你一杯’隨便’。」

待王義離開後,一名高大的男服務員撿起了那張名片,看了看上面的資訊,私自收起了名片。

「端午,過來幫我一下。」

「來了。」

B:

許辰最近有點不開心,尤其是在看到了嚴泓給他發的一些視訊跟照片之後,以至於他並沒有關注到他哥哥這段時間的異常。

視訊內容是什麼呢?簡單說就是高哲耀被一步步調教成母豬的一些現場實拍,詳細說的話呢,可能涉及侵犯著作權,就暫且略過不表。只不過,許辰卻摸著自己鎖起來的下體,暗想,雖然的確太刺激了,但自己終究還是無法接受,可如果嚴泓真的喜歡這樣,自己應該何去何從。

不經意間,許辰開啟了某紅軟體,nope了幾個人之後,突然眼前一亮,隨機翻到的竟然是一個帶著小酒窩的兵哥哥。許辰雖然很喜歡嚴泓那樣的痞帥兵哥,但他畢竟是0.5偏攻,對於可愛型的兵哥哥他也是有感覺的;而令他更開心的是,被對方回關之後,聊了幾句發現,對方竟然還是個喜歡捆綁的小m。

許辰開心地把這個小哥哥約了出來,儘管還戴著鎖。小哥哥明顯是很少約人,明明是當過兵的大男孩,可看到許辰帶有侵略性的目光時,卻還是漲紅了臉。

「你好,我叫許辰,你怎麼稱呼?」許辰察覺到自己讓對方有些不適,便主動詢問起來。

「你好,我姓惲,跟運氣的運一個讀音,單名一個棘字。叫我小棘吧。」小惲棘剛說完,突然意識到諧音梗,又一次漲紅了臉。

許辰忍住笑,盯著惲棘的小酒窩看,少有的溫柔,「你說你喜歡捆綁?」

惲棘聽到許辰竟然大庭廣眾地問自己這麼露骨的問題,瞪大眼睛,又慌張地看了看周圍的人,發現並沒有人關心他們的對話,便低著頭輕輕點了點。

許辰第一次對一個m產生如此濃烈的好感,當然,這種好感裡,也包含了濃烈的征服欲。他忍不住捏了捏惲棘的小酒窩,還摸了摸他的寸頭小腦瓜,說:「要不我們找個地方試試?」

在學校的理學樓負一層,許辰以嫻熟的手法將惲棘反綁起來,小惲棘的胸肌、腹肌、背肌也被繩子分割得相當完美。畢竟,許辰是曾經在公眾場合講演過繩縛藝術的,他的手法也得到了業內大拿的認可。看著天窗傾瀉進來的光線映照在惲棘被繩縛裝飾得更加突出的肌肉上,許辰不由得在想,如果那次論壇上,他的繩縛模特是現在這個惲棘,那麼應該會更加成功吧?

許辰摸著惲棘的腦袋,越看越喜歡,當然也不忘了問他:「這樣綁著,舒服嗎?有什麼感覺?」

惲棘擺動了一下自己的胳膊,乖巧地回答:「舒服,這種束縛感很奇妙,給我帶來的是安全感呢。唔,就是胳膊有點酸,不過還能堅持下去。問題不大,嘿嘿。」

許辰滿意地笑了笑,把惲棘的頭輕輕按在自己的褲襠上,說:「小乖狗,給爸爸好好聞聞。」

惲棘輕嗯了一下,便在許辰的胯下深呼吸了幾口,由於並沒有死死貼在他的褲襠上,所以也沒發現許辰戴鎖。「爸爸的褲襠,有點騷呢,不過挺好聞的,狗狗喜歡。」

許辰發自內心地呵呵一笑,歪著頭,問:「那小狗狗想不想喝爸爸的聖水呢?」七⓽㈧‌河‍南‍板​‍桥​水厍​潰​壩‌​事⁠件

「想,爸爸給狗狗喝吧。」

許辰感覺自己真的是撿到寶藏了,這乖狗,可以說是可遇而不可求。許辰從包裡取出眼罩,蒙在了惲棘的眼睛上,確認他看不見後,讓他躺在地上;然後許辰跨在他頭頂,解開褲子,露出他鎖起來的下體衝著小惲棘長大的嘴巴,一頓醞釀後開始輸出。可憐小惲棘竟還不知道自己喝的聖水是從貞操鎖中噴射出來的,卻依舊乖巧地邊喝邊下嚥。

看到惲棘這麼乖,許辰簡直父愛氾濫,在保證其他繩子不鬆動的前提下,解開了反綁他雙手的繩索,然後讓他像小狗一樣雙手撐地,吐著粉嫩的小舌頭。小惲棘邊吐舌頭,邊用小腦袋蹭著許辰的小腿,毛寸的輕微刺感,給了許辰更加心曠神怡地舒適感。

許辰騎在惲棘的背上,又將自己穿了幾天的運動鞋脫了下來,鞋帶綁在一起之後掛在他脖子上,然後摸著他的頭,說道:「乖狗狗,揹著爸爸爬一段。」

「是,爸爸……唔……爸爸的鞋味道好重……」

「不喜歡?」

「喜歡啊,爸爸。」

「喜歡的話,那就像這樣爬到外面去怎麼樣?」

「啊?會不會被人看到啊……」

「不會哦,小狗狗戴著眼罩,別人看到也認不出的哦!」

「那好,聽爸爸的。」

「下次爸爸在外面的操場上撒尿給你喝好不好?」

「唔……好羞恥……不過是爸爸的要求的話,狗兒子可以的。」

「乖,那到時候爸爸可是要錄視訊,發到推特上的哦?」

「那樣會讓更多人看到狗狗發騷的啦……不過……狗狗還挺想的……」

「嗯?想什麼?完整說一遍?」

「唔……狗兒子想在操場上被爸爸喂尿,還想被爸爸拍視訊傳上推特去……嗯……太羞恥了,可是,好爽啊……」

夕陽下,一條乖巧的小狗,正朝著他那戴著鎖的主人,不停地搖著他的小屁股。

C:

龍陽職業技術學院。

林逸傑開啟門,無奈地對張祺說:「你又玩我手機!」

原來,剛纔的狗叫聲以及那句「求保安爸爸賞我尿喝」,不過是林逸傑推特上關注的某個黑襪保安主一條調教視訊裡的聲音。武汉‍肺‍⁠炎源自​‌中国

張祺翻了個白眼,看似不經意地往上拉了拉被子,說:「廢話,不看看怎麼知道你們這些gay都玩到什麼地步了。」

「靠!照顧你這麼久了,你對我還沒句好話!」林逸傑裝作狠狠地錘了他一拳,當然實際上並沒用力,之後去把晾曬在外面的籃球鞋收了進來。擼槍鉍备𝖧彣浕洅𝐺夢岛←𝕚ʙ𝑶𝕪🉄𝒆𝒖.𝒐rG

「操!你這樣搞老子的籃球鞋,遲早全都氧化了!」張祺歇斯底里,只不過林逸傑不為所動。

「壞了就壞了,壞了老子再給你買,AJ都能給你買一整個系列的,你就說你想要什麼吧。」

「老子要你滾遠一點!老子是直男!」

林逸傑邪魅一笑,手肆無忌憚地伸進了被子,捏了捏某根已經硬到不行的棍子,說:「直男?就這?」

第三章

A:

「喂?小林子!滾過來,爺賞你一杯’隨便’。」

剛從張祺學校回到家躺床上的林逸傑,開啟與王義的聊天介面,又點開了這條語音。說實話,再次陷入愛情的林逸傑,已經將之前的奴性淡化了不少。

不得不承認的是,確實存在很多人,因為太孤單,太自卑,而被迫讓自己變得卑微,想辦法付出自己的一切,只希望換得一絲一毫的溫暖,哪怕是作為奴隸、作為狗的身份。孤單一人的時候,太寒冷了。而在遇到一個可以給他一些慰藉的主人時,他會異常地敏感、患得患失。當下圈子裡,愈發充斥著「奴無條件服從、服務主」的氛圍,又要奴花錢又要奴卑賤的所謂「ATM主奴「劇情愈演愈烈,殊不知有多少是自私自利之人自導自演的獨角戲,又騙到了多少內心本來就敏感脆弱卻試圖獲得少許快感的可憐之人。

林逸傑畢竟也曾是經驗主,自然明白王義的話是什麼意思,只是說實話,反差這種快感,本質上是難以持久維持的,尤其是反差主真的沒有任何一個方面勝過反差奴的時候。甚至,這種快感,或許在主身上更為強烈,至於奴,慾望消散過後,反差的快感隨之結束也畢竟是人之常情。

不過林逸傑向來言出必行,既然當時給了王義承諾,即使談戀愛了也仍然是他的奴才,那麼他就不會食言。只是……

林逸傑毫無心情,回覆道:「主子,奴才今晚確實有事情要忙,吃飯的時間都沒有,剛點好外賣。請爺見諒,後面有時間了奴才一定去伺候爺。「

回覆完,林逸傑便開啟了推特。最近圈內人似乎玩得越來越開,這兩天剛好在瘋傳一部關於美團外賣小哥的視訊,而推特上相關的文案更是不勝枚舉。林逸傑簡單瀏覽了一下,只可惜這種視訊實在是沒有什麼值得觀摩的劇情,左右也就是換不同的地方「打樁「而已,最多出現個「外賣小哥的物件打電話過來「的插曲。如果不是外賣小哥的「職業光環」,其實也沒有多麼引人入勝。

正想接著看看其他視訊時,林逸傑收到王義的微信:「外賣還有多久到?待會脫光戴鎖去拿快遞,記住,必須讓外賣小哥看到!「

林逸傑隱約覺得腦子裡「嗡「的一聲,想象中待會給自己送外賣的小哥正是視訊裡那個有點帥氣的小哥,竟答應了王義的要求:「是,奴才遵命。」其實也是很奇怪,明明今天並不是很想伺候王義,卻陰差陽錯地聽從了他的命令。

林逸傑瞅了一眼美團外賣上的配送時間,目測還有十幾分鍾,便趕緊找出了一把貞操鎖。事實上,在工地事件以後,他原來買的那把鎖隨手扔在了保安室,被保安趙哥撿到後,此時固定在了專案經理周威的小鳥上。而在此之後,王義早就命令他再買一把鎖,以便下次林逸傑瞞著張祺去伺候王義時禁錮自己的慾望。王義並不是很懂SM道具,也就沒有指明讓他買怎樣的鎖。可林逸傑在體驗過中款的樹脂鎖後已經沒有新鮮感,想起當初在酒店見過張煉戴的鍋蓋鎖,便自作主張買了一把鍋蓋鎖。——其實,戴貞操鎖就是這樣,體驗過了樹脂鎖的輕便與包裹感,就想嘗試金屬鎖的沉重與束縛感,體驗過中長款鎖讓你欲罷不能之後,又想去體驗超短款甚至nano、鍋蓋乃至平板鎖的「無能為力」,一把把鎖,一步步淪陷在自己的慾望裡,也一點點讓自己脫離男人應有的雄風。

「您好,您的外賣。」中​華‍⁠民‌‍國光‌復大陆⮚​建‍设​自由‍民​‍主‌​新中⁠国

屋外,「黃袍加身」的美團外賣小哥,拎著吃的喝的,不耐煩地敲著門。

「咚,咚,咚。」

屋內,渾身赤裸的校草小哥,挺著用鍋蓋鎖鎖著的鳥兒,卑賤地磕著頭。

爲了不讓外賣小爺等太久,林逸傑磕了頭便起身開門。

外賣小哥一開始並沒有留意看林逸傑下半身,只是粗魯地把外賣塞給林逸傑,還不耐煩地說:「這麼慢,在屋裡擼幾把呢!趕緊收了,給個好評!」

林逸傑偷瞄了一眼,小哥穿一身美圖外賣工作服,可腳上卻踩著一雙冰藍配色的yezzy,纖細的腳踝,往上則是七分褲下露出的小毛腿,黝黑而壯實。林逸傑心頭一蕩,鎖在鍋蓋裡的鳥也不安分起來,至於外賣小哥的粗口,他倒是有些甘之如飴。

正當他接過外賣時,聽到小哥驚叫:「臥槽,你下面啥玩意兒呢?」

林逸傑不禁老臉一紅,雖說是做了這麼久的主,也見過很多場麵了,可鎖著貞操鎖暴露給陌生人看,還是太過於羞恥。

「這個是……」

還沒等林逸傑說完,大膽的外賣小哥居然一把握住了他被鎖起來的吊,「喲呵,哥們兒,玩挺大啊,好好的幾把鎖在這麼小的玩意兒裡?」

「唔…這個……啊!」

外賣小哥竟然自顧自地握住了林逸傑暴露在籠子外面的睪丸,還握緊了幾下,林逸傑不禁整個臉都漲成豬肝色。

「哦喲,有這麼疼嗎?」

「不……不疼……爽……」林逸傑忍受著自己下面那一坨被一個陌生男人握住的觸感,更忍受著被一個社會地位並不高的外賣小哥揉虐著自己蛋蛋的恥辱,卻怎麼也忍不住這酷爽的快感,終於腿軟地跪了下去。

「嘁,爽個毛啊,」外賣小哥立即鬆開了手,還嫌棄地把手在衣服上擦了擦,「像你們這樣的騷逼gay,小爺我見多了!真噁心,帶壞社會風氣,還影響市容市貌!還想被小爺捏著玩爽?老子是直男,就算你長得比老子帥,又比老子有錢,老子都不屑玩你!」說著還朝林逸傑赤裸的胸前狠狠踹了一腳。

林逸傑近距離看到外賣小哥這隻鞋,又被直男外賣小哥如此羞辱一番,心中本已淡化的反差奴性竟又生髮出來,也顧不得太多,趕緊順著外賣小哥的話頭說:「是,騷逼不配被小爺玩,只配跪在小爺腳下伺候。」說著還屈辱地給外賣小哥磕頭。仈⁠玖⑥‍㈣‍兲⁠安门​大‍廜殺

外賣小哥揚起嘴角,笑了笑,踩著林逸傑的背就進了房間,大剌剌地躺在客廳沙發上,說道:「爬過來!」

林逸傑甩著被金屬鍋蓋鎖鎖起來的吊,向沙發爬去,見外賣小哥舒服地躺著,腿還翹在了茶几上,便下賤地俯下身子爬到外賣小哥腿下。茶几不高,有了林逸傑,墊腿的就成了林逸傑的後背。

「老子時間不多,待會還得送下一餐。媽的一上午沒時間撒尿,老子就賞你一泡尿吧。臉湊過來,張嘴!」

林逸傑雖然對外賣小哥的鞋襪更有興趣,但是愛屋及烏,對於小爺賜尿的命令,他自然也是服從,便轉過身,將小哥雙腳放下在地上,然後額頭磕在這雙椰子上,說:「謝謝小爺賞賜。」說著便自覺地喝下了外賣小哥忍了一上午的尿液。

外賣小哥釋放後,整個人都輕鬆了一截,敢情剛纔脾氣那麼大是被尿憋的。他低頭看了看跪在地上喝自己尿的這個男人,壞笑了下,說:「還不錯,比老子遇到的其他騷逼懂事。」說著他便站起來,看樣子的確還要送餐,頭也不回地走出了門。

而林逸傑跪送外賣小哥離開,還情不自禁地說了句:「恭送小爺。」只聽得正在等電梯的外賣小哥呵呵笑了幾聲,之後便是電梯下行的聲音了。撸鳥必備𝔾書浕茬G夢島 iᵬ𝐨𝑌🉄𝔼𝐔🉄𝑂𝑹𝑔

待外賣小哥走了以後,林逸傑邊吃著外賣,邊回憶著剛纔的「豔遇」,突然嚐到一塊雞肉味道似乎有點不對,彷彿……黏糊糊的?林逸傑笑了笑,開啟了美圖外賣騎手主頁,給剛纔那位騎手……打賞了個雞腿。順帶著,看到了這位小爺們的名字——孫北辰。

看來,或許要有新的故事了。

B:

「許總,您之前提到的那個周清,還有後來增加的趙廣,都已經過來報到了。」

「嗯,小孫,你是人事部負責人,安排好就行了。另外,下午原定2點的公司部門例會往後延到3點,跟各部門負責人通知下。」

「好的,許總。」

結束通話電話,許夜走進了他辦公室裡附帶的休息室。最近不知怎麼回事,他經常感到頭疼,可自己也查過血壓,彷彿沒什麼問題。也許,只是沒休息好嗎?還是最近公司業績下滑,壓力大了點?總之,一些小事上他已經懶得過多操心了,諸如幫周威解決一下他侄子工作問題的雞毛蒜皮之事。無非,也就是隨便扔到個什麼部門去混日子罷了。至於周威莫名其妙拜託他解決個什麼趙廣的就業問題,雖然略有奇怪,但也不過是在保安部隨便加個人罷了,倒也不是什麼大事。

許夜躺在休息室的床上,連午飯都沒心情吃,便眯了一會兒,待他再醒來時,發現自己竟然大中午的「一柱擎天」了。他苦笑著搖了搖頭,想了想,便隨便翻了翻手機收藏夾裡的小視訊,信手擼了擼自己已然堅挺的下體。最近毛桀那小子經常請假,一走就是一整天不見人,不然這會兒完全可以讓他過來伺候。

想想當初,他從小混混肖毅、謝爾的手裡救出毛桀時,毛桀整個人被藥物折騰地不成人樣,完全沉浸在情慾當中,他還看到小混混的手機裡,存下了毛桀卑賤地跪在小混混面前舔腳、喫口水乃至被輪的視訊。也難怪經歷了這些的毛桀如今變得如此狠毒。當初的毛桀被他收為家奴後,也算消停了一陣。可真正把毛桀招進公司之後,很多事反而不太方便。就好像毛桀走公司流程請假,他真想追究,也得等到再次找到毛桀本人時才能問責。

「啊!我沒看見,我什麼都沒看見!」

許夜一臉尷尬地看著眼前的年輕人,聽著他說出《甄嬛傳》裡朧月的名場麵臺詞,實在是怕他又說出什麼「我看到許總擼了大幾把,他擼了大幾把」之類的話,趕緊邊穿褲子邊怒斥道:「滾出去!」

穿著得當之後,許夜一臉淡定地走出來,坐在他的老闆椅上,看著竟然還沒走的年輕人,便問道:「你是?」

年輕人眼觀鼻鼻觀心,小心翼翼地說:「許總,我叫周清。剛纔孫哥說,讓我做人事部的助理,然後我就過來看看您是不是有什麼需求。唔……真的不好意思,剛纔不小心闖進去了,請您別見怪。」

許夜無奈地又給人事部的孫南溟打電話:「喂?你確定沒有把這兩個新人都安排到我身邊吧?啊?幹事情動點腦子啊!……周清就這樣吧,另一個那個誰,你給我安排到守大門去!這點事都要我安排嗎!」

結束通話電話,他盯著面前的周清,周清也盯著他,兩個人莫名其妙地對視著。

「倒茶啊!盯著我看什麼!「許夜簡直無語,看著周清手忙腳亂去給他找杯子找茶壺的樣子,真的是又好氣又好笑。只是,想到這樣一個啥都不懂靠走後門進來的年輕人,剛纔居然撞破自己打飛機的場景,許夜不知不覺地勃起了。

C:

「啥玩意兒?憑什麼那小子去坐辦公室,老子看大門?操!「保安宿舍,突然扔出來一隻又髒又臭的作訓靴。

第四章仈​玖㊅​​四‍‌天‍安‍門‍‍大廜​杀

A:

最近這幾天,下班回家的周威,都有些不太敢面對自己的老婆。雖然老婆殷勤地給他做好了一桌飯菜,可他始終難以忘記老婆跟趙廣的齷齪事,而現在,自己也被綠了自己的趙廣強制戴上了貞操鎖,瞧著自己老婆年輕姣好的面容,他卻怯懦地屈服於情敵的腳下,實在是羞愧至極。

看著一桌子的菜,他有些食不甘味,而老婆跟他講的生活瑣事,他也絲毫聽不進去,畢竟稍不留神,他可能就會被老婆發現,自己已然是個鎖住了下體的男人;而他更擔心的,是他在如此羞恥地被那個男人鎖住下體之後,自己竟然沒有對那個男人有一絲一毫的仇恨,反而更多的是一種異樣的快感。甚至,他腦海裡迴盪的,不再是自己的老婆,反而是那天趙廣踩在自己身上的那隻大臭腳。

周威尷尬地搖了搖頭,覺得自己不要再亂想了,只得扒了幾口飯。不想這時,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誰啊?來了來了!」周威的老婆熱情地跑去開門——至少在周威眼裡,覺得是熱情。

「是我!哈哈!」趙廣爽朗的笑聲,卻是驚得周威一震,趕緊起身去門口,幫趙廣拿下他帶來的東西。

周威瞅了瞅,是再普通不過的一點禮,便問:「老趙,你這是?」

趙廣看了他一眼,卻是先對著周威的老婆回答:「哈哈,這不是周經理幫我解決了工作的事,特地送上’大禮’嘛!」然後才帶點責備的意味對周威說:「誒,就讓我這麼站門口啊?」

周威趕緊說:「沒有沒有,請進請進。」周威也不知怎麼的,在這位爺面前絲毫擺不起任何架子。說完周威便讓老婆先把東西放廚房去,自己則是為趙廣取來拖鞋。

趙廣在玄關處的坐墊上坐下,翹起二郎腿,歪著頭,看了周威一眼。

周威提著拖鞋,有些尷尬地問:「您這是?」

趙廣壓低聲音,卻盛氣凌人:「怎麼,平時周經理簽字用的手,現在不能給我這個底層的保安脫鞋換鞋?」說著,朝周威揚了揚自己腳下的作戰靴。

「也不是……那個,你帶來鑰匙了嗎?我下面……下面勒得難受,能不能給開一下鎖?」周威試探地問了問,又半蹲下來,手伸向趙廣腳下的作戰靴,可又停在了半空中,因為他的理智讓他實在是難以下手。

「呵,老子是來操你老婆的,幹嘛要帶那鑰匙?」趙廣直截了當說出這樣的汙言穢語,反倒是讓周威麵成豬肝色。

「您……還真是直接……」

「怎麼,不願意?」

「也……沒有……」半蹲的周威忍辱地脫下了保安趙廣的作戰靴,捧在了手裡。

趙廣看著面前這個被他綠了的男人,明知道自己是來當他麵綠他,他現在還像個奴僕一樣捧著自己的臭靴子,準備為自己換鞋,不禁罵道:「大領導,很喜歡老子的大臭靴嗎?還不快給老子換上拖鞋,不然你的騷老婆可是要等不及了!」

B:

毛桀已經很久沒有回老家了,鄉音未改,人事暗換,看著奔來跑去的孩童,他有些惘然。

推開陳舊的家門,家裡毫無疑問的沒有人。是啊,早年離異的父母早就沒有管過他了,又怎麼可能會再回來這裡。至於撫養他的爺爺,也早就不在人世。

家鄉於他,也從來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家鄉,反而是他所有陰暗麵的起源地。

他記得沒錯,在他年少時的書桌,半開的抽屜裡,除了亂七八糟的一些書以外,還壓著一張已經有些舊了的中學生校園卡,當然,校園卡照片上的男孩,不是他。

高中裡,逃課成性的毛桀,早早地接觸了社會上形形色色的人,當然不可否認的是,都不是什麼好鳥。不過也正因為如此,他早早地接觸到「SM」這個圈子。那個時代不同於今時今日,並沒有太多人會關注這些性少數中的少數;不像如今,連抖音上都能看到各種「直男賣腐」甚至出現SM圈的部分性暗示。而在這個閉塞小鎮裡,那個年代就能接觸到這些資訊的,除了極個別從正規途徑(如心理學等)瞭解到以外,更多的反而是那些混得多的人。至於老實學生,最多也只有個懵懂的感覺罷了。

完全不在乎學業的毛桀,其實仗著自己打架不要命的勁頭,跟一點講義氣的性子,在小鎮的社會人裡面混出過幾分小名氣,多少也有些人知道他「桀哥」的名號。而私下裡,毛桀倒也憑著心狠手毒,玩過幾個現實的奴;隨著他玩得越來越多,他收奴的各方面條件也越來越高,倒也玩出了一些名頭。

只是有一天,他翻車了。光‌复⁠‌民‍⁠国‌​,​再⁠造⁠共和

那是他看上的一個體育生奴,說實在的,他動心了。因為那個體育生奴面板成麥色,他給取了個「麥子」的名字。玩過多次,毛桀下手重,竟然玩得麥子再也看不上別的主;而麥子因為是純一,實在是接受不了10,加上體育生鍛鍊得多,連臀部的肌肉都練得很好,毛桀雖然征服了麥子的心,卻遲遲為沒有完全征服麥子的身體而耿耿於懷。

毛桀高三那年,麥子上了大學。一天晚上,麥子QQ主動找上了他:「主人,我可能被你虐多了,現在不想做主了,想找人虐試試。」

毛桀想著,既然現在已經異地,那麼放手倒也無妨,便說:「那你自己約奴玩玩唄。」

麥子卻迴應道:「嗨,之前有些約不到我的主,聽我這麼說,都想做我的奴,哈哈,可惜我看不上。」

毛桀心念一動,問:「那你覺得,是幻想我玩你比較爽,還是你玩我比較爽呢?」其實毛桀倒不是真的想做奴,只是覺得,自己喜歡的大男孩既然有這麼個心願,自己想盡可能地去滿足他。

「……」對面遲疑了一會兒,然後回覆:「感覺還是被主人玩比較爽,哈哈!」

毛桀難得笑了笑,敲字說:「五一節回來一趟,滿足你的願望。」撸枪妼备𝗛忟全菑𝐺儚島╬𝐢Ɓ𝐎𝕪.𝔼𝐔🉄𝐎𝐑g

然而毛桀完全不知道,自己這樣一個決定,竟然讓自己深陷泥潭……

「哎,玩了你這麼多次,你竟然還沒學會老子的捆綁手法!」毛桀見麥子手忙腳亂地把自己捆綁得亂七八糟,有些無可奈何。

麥子卻絲毫不在意,強行將毛桀的手反綁在身後,然後將繩子用力打了個結,得意地說:「哼,再笨現在也把主人給綁起來了,主人說好要給我做奴的。」

毛桀笑了笑,說:「行了,還像個小孩子似的,明明還比老子大一歲吧。繼續吧,剛纔說好的,讓你把以前老子用皮鞭抽你的還回來。」

「啊?主人,真要這樣?不太好吧……」

「別磨磨唧唧的,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啊!」

「啪!」

「啊!臥槽!」毛桀瞬間被抽得寒毛聳立。媽的,不愧是體育生,打起人來一點都不比老子下手輕。

「啪!「又是重重的一下。皮帶落下的地方,明顯露出深深的血痕,彷彿嚇到了麥子。麥子怯怯地問:「主人,好像有血痕了,還要繼續嗎?」

毛桀擰了擰眉,咬牙說:「繼續!說了還,當然不能欠著。以前打了你多少下,你現在全還回來。」是啊,欠的債還完了,也許,他們就能……

「啪!」沒等毛桀想下去,皮帶又一次地落下,打斷了所有的想入非非。

大概抽了一兩百下以後,麥子終於下不去手了,趴在毛桀身上哭了起來,眼淚甚至流到了剛纔皮帶抽出的傷口上,刺激得毛桀又痛又癢,卻又心疼,心疼帥氣的麥子哭成那個傻樣,自己卻沒法用已經被反綁的手幫他擦去眼淚。光‌‌复民国​,再⁠造共和

「好了,別哭了,差不多了,給我解開繩子吧。」

可麥子卻愣愣地看著他,說:「不!主人,你答應我了,什麼時候我想虐你,你就得同意!「說著還伸出舌頭,開始舔毛桀身上的傷口,「我要等舔完你所有的傷口之後,才能解開你!你說好了的。」

毛桀無語地說:「我他媽就給你虐幾次而已,什麼時候變成你想虐老子老子就得同意了啊?」

「不行!」麥子近乎瘋狂地吼道,又狠狠地抽了他好幾下,說:「主人明明答應了!主人不可以反悔!」說完,麥子停頓了下,又說:「我知道怎麼辦了!」說完狠狠地在毛桀胸前的一處傷口上咬了一口,死不鬆口,疼得毛桀一身冷汗。

「電視上都說咬個傷口結了痂之後,每次看到都能記得咬你的那個人。我要主人永遠記得我!永遠被我虐!」

疼得齜牙咧嘴的毛桀,趕緊說:「好好好,你先給老子解開行吧?」

「不行!」麥子有些魔怔了似的,「主人,今天晚上你都是我的!」

毛桀無力地垂下頭,說:「行行行,但你最少給我喝點水吧……被你抽了這麼久流了那麼多汗,老子一點體力都沒有了!」

麥子聽了這話,去旁邊拿了一瓶水,正要餵給毛桀喝時,突然停下來,說道:「不行!萬一你有體力了,掙脫繩子反悔了咋辦!」

「老子他媽什麼時候反悔過?趕緊的!」

麥子轉念一想,壞笑道:「主人,我知道餵你喝什麼了!」說著竟然脫下褲子把他的幾把湊到毛桀嘴邊。

「操你媽的,老子嗓子眼都冒煙了你還來這個!」毛桀怒道,「滾開,老子自己去找水!」說著掙扎著想要站起來。

可毛桀畢竟被折騰了這麼久,身體已經很虛,麥子見他快站起來了,雙手把住毛桀的肩膀往下一按,在毛桀正要張嘴大罵時又一個箭步將幾把塞進了毛桀嘴裡。

毛桀從未有過如此奇恥大辱,混到今日,只有他欺負別人,從不會有人這樣對他。更何況眼前這人還是他動了心的男人。可毛桀始終沒下得狠心咬嘴裡的陽物,也就只能任由自己曾經的奴在他嘴裡撒尿了。說實在的,尿的味道是真的噁心,不僅僅是騷,更有一點淡鹽水的味和氨水的味道,甚至,還有那麼一點精液的腥味,混合起來刺激喉嚨不斷產生乾嘔的感覺。可麥子十八公分的幾把頂在喉嚨處,卻阻斷了一切乾嘔,只能讓尿液源源不斷地灌進去。

喝了麥子的尿以後,毛桀反倒是如獲新生,久旱逢甘霖一般。只是,從來都是做主的毛桀,這回卻喝了自己奴的尿液,簡直窩囊得要死。快感?不存在的。

而麥子見自己的主人竟然真的喝完了自己的尿液,一臉興奮地說:「主人,你真帥,你任我欺負的樣子簡直太帥了!」

毛桀冷酷地笑了下,說:「行了,還有什麼?」

麥子詭異一笑,道:「主人,還記得第一次你是怎麼玩我的嗎?今晚,我也要向第一次你玩我那樣玩你玩回來!」說著,他從懷裡拿出一個小藥片,掰下一點點,塞進毛桀嘴裡,然後把剛拿來的礦泉水全部灌了進去。

……

回憶至此,雖然被自己的奴玩了,但多半還是較為幸福的過程。只是……

毛桀看了一眼那校園卡上的人,眼神開始陰冷起來。因為他清楚地記得,當年吃下麥子的藥昏迷後的自己,在再次醒來以後發生的種種。

C:

兩年後,魔都,海邊。

萬念俱灰的陳森,走向了黑暗的深海。洪湖‍水⯘⁠‍浪‍‌打‍浪⁠⬄​⁠粉​‍红死爸又‌死媽

繁星漫天的夜空裡,沒有月光的輝映,正如朗月懸空的夜晚往往星辰寥落。擼鸡妼备𝐇彣浕匯基顭岛╬iꞖ𝐎𝑌🉄E𝕦.ORG

在看不見的地方,一星隕落,萬物崩離。只是浩瀚星海,如流如織;一介孤星,何足道哉。

光孕育出暗,暗之北行化成水,光之南行生出火,光暗之間風吹過,光沒入暗歸於土。

你以為,你就是正面角色,你復仇的人就是反派嗎?

當你凝望深淵時,深淵也在凝望你。

第五章

A:

這一天,林逸傑有點忙。

因為昨晚戴著平板鎖逛著推特爽了大半夜,待他睡醒時已經日上三竿,看了一眼下體上的鎖,林逸傑倒是有些意興闌珊,隨手從一旁取來六角鐵開啟了這把鎖。

對於林逸傑來說,一步步的探索,雖然滿足了自己的求知慾,但越是探索到裡面,也就越覺得沒意思。就好像以前看推特,那些用平板鎖將自己鎖成太監一樣的奴,深深地吸引了林逸傑的興趣和「性趣」;然而真正自己戴上之後,好像……也不過如此。又或許,戴著這鎖去伺候王義,纔會有些特殊的興奮,倒也猶未可知。

不過,微信訊息提示音打斷了他的思緒。林逸傑看了一眼,訊息居然還不少。

林逸傑先點開了最新訊息,也就是王義發給他的一條:「在幹嘛?今天過來伺候。」

此時處於極度冷靜狀態下的林逸傑,其實是有些不屑的,畢竟最近他拒絕的次數也不少了。明明當初說得很明白了,在張祺恢復健康之前,他都要照顧張祺,因此沒辦法去伺候王義。如今張祺雖然已經出院,但是心理的創傷還沒完全修復,林逸傑覺得這時候如果還去給王義做奴,那張祺只怕是好不了了。所以林逸傑早就委婉地向王義表達過自己的意思,而王義情商極低,居然還在不停糾纏,這讓林逸傑極度不滿。

「媽的,真拿自己當根蔥了?」

於是林逸傑也懶得再看微信,先點個外賣再說。說起外賣,他倒也有點期待,會不會今天來送餐的又是那天那個小哥呢?想著,他又揉了揉解鎖的大鳥,點好了午飯後,帶著這點期待,他才一個個點開其他微信訊息。

首先是周皓:「傑爸爸,在嗎?」下面還附上一個視訊。視訊中,周皓伸著舌頭捏著自己的乳頭,在那發騷,而後鏡頭反轉,周皓的腳下,還跪著一個蒙著眼睛的騷貨,正下賤地舔著周皓的大臭腳;當然,這騷貨便是張祺的弟弟張煉。

林逸傑簡單回了一句「嗯」,內心毫無波動,是不可能的。想想當初,自己竟然穿著太監服去伺候張煉,還得稱呼人家「煉爺」,自稱奴才;而工地風波結束後,時過境遷,張煉儘管在工地借叔叔的淫威曾玩虐過林逸傑,但是在看到林逸傑威風凜凜勇救張祺時,卻也真正佩服起林逸傑,甚至覺得自己做不到這樣勇敢,加之周皓又護著虛弱的自己上救護車,在醫院也一直照顧自己,張煉感動之下,更是心甘情願繼續做周皓的私奴。明曉這一切的林逸傑,看著他們倆如此情慾遊戲,倒是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是啊,一個主,如果不是讓奴足夠感動與欽佩,那又憑什麼讓奴誓死效忠呢?玩反差是有快感,可反差主奴,當真能長久嗎?答案究竟為何,也許真正體驗過,纔會給出自己的結果。

而後,是陳森,一句短短的話:「我走了,你多保重。」洪‍⁠湖水‍⮫浪打浪⯮‍‌粉‌‌紅⁠‌死爸又‌‌死‍媽

自工地風波以後,林逸傑與陳森一直有聯繫,對於他不為眾人知的一些事情也有了解。說起來,林逸傑對陳森是有五分好感五分同情的,加上兩人也都不簡單,林逸傑倒是有把陳森引為知己的想法。不過陳森終究是太過孤僻,林逸傑能夠理解,也明白能融化他心的,不會是自己。如今陳森既然做出了決定,他也支援到底。不同於周皓,林逸傑想了一會兒,便認認真真地回覆了陳森:「好,雖然是對雙方的考驗,但異地戀真的很痛苦。不過你放心,如果需要我幫襯他一點,我義不容辭。」

回覆過陳森以後,林逸傑有些許低落,帶著這種情緒,他點開了下一條微信訊息。

這次是許辰,傳送的時間是清晨。

許辰的微信發來的是幾張照片和幾段視訊,背景彷彿是某所學校的男生宿舍,隨地散落的是數不清的籃球鞋、跑步鞋,以及塞在鞋子裡的、扔在地上的還有掛在床頭的襪子。當然這都不是重點,每張照片與每段視訊的主角,都是個被矇住雙眼、黑襪堵嘴還被綁縛、前鎖後塞的小帥哥。只是,相信任何一個看過許辰微博、推特的人,都不難看出,這個小帥哥就是許辰本人。

「又去找嚴泓玩了?」林逸傑跟許辰的交情倒沒有那麼深,不過對之前的事情也是知道的,便如此問道。

對方正在輸入……

對方又發來一段視訊,視訊上甚至有抖音的水印,而畫面背景與前面的那些已經完全不一樣了。身著紅色足球服的許辰,眼神迷離地趴在一個髒亂不堪的房間裡,舌頭還像狗一樣伸長在外面,下半身雖然穿著足球短褲,但鎖頭也是極為明顯的。

在他面前,是一個巨大的竹筐,竹筐裡盡是髒得看不清原來顏色的襪子,可在明顯雄臭熏天的如此場景裡,許辰卻彷彿聞rush一般,瘋狂地呼吸著,扭動著,好似身體中附上了另一個騷浪賤的靈魂。

這時,畫面中出現了一隻看起來像是中年人的手,從竹筐裡隨便抽出一條藏青色的長襪,又即刻扒開了許辰的嘴巴狠狠塞了進去。

如是平時,這麼一條又臭又髒的長襪塞進嘴裡甚至觸及喉嚨,定然是讓人作嘔的;可這會兒許辰卻好像甘之如飴,任由臭襪子汙染著自己的口腔與靈魂。

隨後,這個人的聲音響起:「小騷貨,這可是我們廠最不愛乾淨的保安穿了一個月沒換的襪子,喜歡嗎?」

「唔唔……」許辰無法言語,然而忍不住左右扭動的屁股倒是暴露了他的答案,更加急促的呼吸也讓越來越多的雄臭鑽入他的呼吸系統裡。

「騷母狗,想不想找條公狗畜生給你配種啊?想就搖搖騷屁股吧。」那人壞笑著說。

性慾上頭的許辰更是像狗搖尾巴一樣搖著自己的屁股,彷彿乞求面前這個長相醜陋又年紀頗大的人一般,乞求他趕緊找一個能解放自己慾望的人來滿足自己的後庭。

「畜生,爬進來!」

隨著中年人一聲令下,從畫面外緩緩爬進來一個光著頭但劍眉星目的健碩帥哥。

他背上的文身字表明瞭他的身份——配種畜生高哲耀。飜​牆还爱黨‌⮚‌⁠蒓‍​属‌豞‍糧‌養

而下半身則是證明瞭他的地位:

本該徵戰菊場的真實陽具,被鎖在一個nub鎖中;

而高高昂起的,卻是穿戴在腰下的假陽具;

明明可以把各路帥0舔得高潮迭起的舌頭,此時正靈巧地伺候畫面中那個髒汙惡臭的腳底板;

清澈明亮的眼睛,則意味著此時這個帥哥正意識清醒地做一條賤畜。

然而中年人卻不屑地一腳踢開他,畢竟這個帥哥不知做了多少次人形廁所,被這樣一個人廁舔腳,豈不是會弄髒自己的腳。

儘管他的指令碼就是髒臭不堪,儘管這個人廁本就是陽光校草。

「滾過去,配種!」隨著話音,中年人將一個裝滿乳白液體的瓶子扔在高哲耀面前,只是這液體或許儲存時間略長,竟已有些泛黃。尻槍鉍备黃妏尽在𝑮夢島▲𝕚ḄO𝑌.𝑬𝑢🉄O𝒓G

「這可是老子親自制作的潤滑液,畜生們可別浪費了。」隨著最後這句話說完,視訊戛然而止。

林逸傑愣了愣神,暗道了句「臥槽」。本想趕緊通知許辰的哥哥許夜,可意識到自己並沒有許夜的聯繫方式。在他正準備多方探知許夜聯繫方式時,敲門聲響了起來。

「開門,是老子!」

這還真是世界之大無巧不成書,這次送餐的仍然是上次那個外賣小哥,孫北辰。

林逸傑開門接過了外賣,看了一眼面前這位外賣小哥。

孫北辰痞氣地歪了歪腦袋,問:「怎麼,這回不邀請老子進去坐坐?」

「那進來吧,」林逸傑側身讓孫北辰進屋,「不過不好意思,我今天沒感覺,就不玩了。你喝杯水吧。」說著準備去倒杯水,讓他能快點喝完水離開。

孫北辰大大咧咧地走進屋,反客為主一般地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看著端來一杯水的林逸傑,痞笑著說:「你就這樣伺候老子喝水的?」說著還把雙腿都翹在茶几上。

面對痞帥的外賣小哥,林逸傑也不太好壞了他的興致,便跪了下來,將水雙手遞給他。

孫北辰沒接,倒是自己點了一根菸,深深抽了一口,然後,「菸灰缸。」

林逸傑並不抽菸,所以家裡並沒有備菸灰缸。然而此時他也確實沒有心情去張嘴當菸灰缸,便只是舉起雙手,用自己的血肉之軀做了外賣小哥的菸灰缸。

孫北辰倒也不在意,在林逸傑手上彈了彈菸灰,然後環視了一下林逸傑的家,自嘲地笑了笑說:「呵呵,有錢人家就是不一樣啊。明明是差不多的年齡,你可以好好地上大學,而我卻只能到處打工。」武汉病毒研究所‍蝙⁠‌蝠女

他站起來,一腳踩在林逸傑肩膀上,靠近林逸傑,說:「也許你沒認出來我,可我倒是經常在阿狸水吧看到你。」

說著,他亮出了一張工作證:阿狸水吧,端午。

B:

2013年。

「操!那娘們兒怎麼還不來,老子的藥勁兒要上來了!別他媽是放老子鴿子吧!」

寂靜的公園裡,突然這麼一聲粗口,吵醒了毛桀,也讓他意識到此時的處境。這邊應該是個公廁,廁所裡燈已經壞掉了,髒亂差也表明很少有人來保潔。此時他被赤裸裸地吊綁著,雙手反綁,雙腳分別綁上一塊磚頭,置於便坑兩側,上半身微曲,光溜溜的屁股朝外,菊花裡還塞著一個尺寸不小的肛塞,如同一個慾求不滿的騷受一般。而讓他噁心得想吐的,是他面前的牆面上有還沒幹透的尿,胯下正對著坑裡的屎,若不是此時已近深秋,怕不知有多少蒼蠅要飛到他的胯下。然而,他連吐的機會都沒有,因為嘴裡塞著麥子穿了一天的襪子,襪子裡還有個什麼橢球形的道具。與此同時,他的睪丸正被繩子緊緊綁起來,吊着一個裝了什麼東西的塑膠袋,不輕不重。

「嗐,毅哥,再等等吧。聽說巨集偉前幾天約了個什麼美女,到酒店發現竟然是一男的,還讓巨集偉給綁了起來,又是舔腳又是喝尿,還能操著玩。」

「擦!還能喝尿?真有男的這麼賤,那我也行啊。誒不是,男的怎麼操啊?哈哈,要是能拍點照片就好了,正好看看咱認不認識。」

毛桀一驚,聽著兩個人的對話,並不難想起,這兩個人他是見過的。因為毛桀高中沒唸完就早早地輟學了,一直在鎮子上當混混,久而久之倒也混出了一點不高不低的名堂,儘管這種名堂也有極大的侷限性。而比毛桀低一屆的學生,也有不少讀不下去的,想出來混社會。當時有倆小子找上毛桀想拜大哥,一個叫肖毅一個叫謝爾,毛桀見這倆貨瘦了吧唧又沒頭沒腦的,沒想收,還諷刺那個肖毅,說他口臭,是不是吃了屎。即便這倆小子公然在網咖被毛桀下令跪下,毛桀最終也沒收下這倆小弟。

本想著讓他們來救下被奴反攻綁在這兒的自己,可一聽他們倆竟然有操男人的想法,毛桀心一驚,絕不能讓他們看到自己現在的樣子。毛桀一咬牙,不料意外觸碰到嘴裡的某個道具,那玩意兒竟然突然強烈地震動起來,震動發出的悶響,傳到了廁所外肖毅跟謝爾的耳朵裡。

「我日,什麼聲音!」

肖毅跟謝爾壯著膽子,開啟手機裡的手電筒,摸進了黑漆漆的廁所。

第六章

A:

墨菲定律中有一條定律:如果你擔心某種情況發生,那麼它就更有可能發生。此時的毛桀算是完美地演繹了這一條定律。聽到外面兩個弱雞小混混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他倒寧可自己眼睛被蒙起來什麼也看不見;然而,事實上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曾經跪在自己腳下的兩個混混,走進公廁,看到自己現在極端受辱的模樣。畢竟,這樣的底層混混,哪有機會看到大哥被人用襪子堵住嘴、用肛塞塞著菊花還被捆綁在公共廁所裡呢?

六目相對之時,倆小混混的眼神從驚訝到驚喜再到戲謔,毛桀老大的眼神則是從羞恥到惱怒到慚愧。看著羞得低下了頭的毛桀,肖毅倒是毫不畏懼地走過來,左手握住毛桀陰囊根部,右手捏住毛桀的下巴,壞笑著說:「喲喲喲,瞧瞧這是哪位啊?」武‌​漢肺炎‌‌源‍自中国

毛桀嘴裡被塞得滿滿的,只能發出唔唔唔的聲音。

肖毅卻嘴角一咧,鬆開毛桀的下巴,戲問道:「噢?咱們大桀哥想說話?卻說不出來?那小弟幫幫桀哥?嗐,平時桀哥可是正眼都不會看我們一眼,今兒個倒是用得上咱了?」

毛桀皺了皺眉,想著眼前這兩人畢竟曾差點是自己的小弟,或許沒有惡意,解除嘴巴的封堵後讓二人救下自己,倒也不是不可以,便點了點頭。

肖毅見狀,嘿嘿一笑,便揚起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毛桀鼓鼓囊囊的臉上抽了重重一耳光,還補一句,「服不?」

毛桀驟然被抽耳光,無名火騰的一下就起來,幾乎要從眼眶中噴涌出來,可不待他發作,肖毅左手一用力,本就被某些重物吊着下墜了很久的陰囊,這下又受到了難以忍受的壓力,疼得毛桀差點冒出眼淚。

肖毅歪著頭瞅了瞅毛桀的神情,又重複了一遍:「服不?」

毛桀緩了緩下體的疼痛感,眼看著肖毅隨時有可能廢了自己,不甘心地點了一下頭。

肖毅呵呵一笑,再一個沉重的耳光,抽在他臉上,說:「廢物,老子以前怎麼就沒發現你就一慫貨啊哈哈!」尻鸡妼备𝘩紋尽聚𝒈夢岛♂𝐼Ɓo𝒚.Eu🉄𝑶𝑅G

這時,謝爾也走了過來,顛了顛毛桀的睪丸,突然說:「小毅你看,這塑膠袋裡裝的是什麼來著!」說著便從塑膠袋裡取出一盒藥跟一張紙,對著紙上念:「騷賤狗奴一條,可用0號膠囊塞進逼裡隨便操,錄視訊威脅,保證聽話。」

肖毅聽了哈哈大笑:「想不到桀哥不僅是個慫貨,還是個騷逼啊!既然桀哥這麼要求了,那小弟我一定要滿足啊。」說著竟然將毛桀轉了個身,順勢要扒他的屁眼了。

聽到紙上的留言,毛桀簡直不敢相信這是麥子的手筆,看肖毅這小子竟然真的要幹自己,情急之下也不知是哪來的一股子力氣,把嘴裡塞著的襪子給頂了出來,總算是重新獲得了說話的機會,便趕緊說道:「別!別搞我,我是被人陷害的!二位兄弟幫幫忙,回頭哥們兒感激不盡,一定報答。」

肖毅卻惻惻一笑,說:「好啊,那就現在用你的菊花來報答吧!」說著竟然將手指塞進了毛桀的後庭。

毛桀本就因後庭被上了藥而奇癢難忍,此時被肖毅的手指一刺激,不由得呻吟了幾聲:「啊……住手啊我操……操你媽的快拿出去……唔……啊!」最後一聲,自然是因為肖毅的中指整個地沒入了自己的肛門所致。

「哈哈哈哈,真他媽第一次看到威武霸氣的桀哥這麼騷!」肖毅湊近毛桀的臉,一口濃痰吐在他臉上,用他帶著口臭的嘴說:「桀哥想不想再騷一點啊!」

不等毛桀回答,肖毅解開了部分繩索,並扛著毛桀下來,毛桀此時雙手仍被反綁,腳踝處也被綁在了一起,同時因為藥物原因,他也絲毫沒有力氣去反抗。肖毅找到扔在一旁的鞭子,繞過毛桀的脖子打了個結,然後一推,毛桀立時歪倒在地上。肖毅握住鞭子一側拉起毛桀的頭,又抬起臭腳踩在他的肩膀上,說:「爾哥,我受累把桀哥撐著,你過來伺候伺候咱桀哥?」

謝爾心領神會走過來,說:「桀哥是想小的怎麼伺候你呢?」

他一腳狠狠踹在毛桀幾把上,「是這樣嗎?」光​‍复‍香‍港⯘‍​时⁠代​革⁠命

又一腳更狠地踹在他的睪丸上,「還是這樣呢?」

然後直接把腳踩在毛桀的幾把上,使勁碾壓,邊碾壓邊羞辱著:「又或者,桀哥是想讓小的給您做做幾把按摩?」

見毛桀不迴應,肖毅直接一腳把毛桀的臉踩在盡是尿液口水痰液的地面上,說:「怎麼,桀哥不說話是不滿意小的們的伺候?」

毛桀一面臉沾染著地面的髒汙,一面臉又被小混混的鞋底用力踩住,與此同時幾把跟睪丸還不停地受到踢打、踩踏,肛門裡的藥物竟在這多重刺激下更加進一步地滲透到體內,渾身越發無力,可幾把卻在不知不覺地開始充血硬挺。

謝爾發現踩住的大尿越來越硬,嘲笑道:「誰說桀哥不滿意,你看看,桀哥都這麼硬了,這不正是誇獎咱們倆伺候得好嗎?」

肖毅一看,也是哈哈大笑,用鞋底狠狠給了毛桀幾個大嘴巴子,還說:「桀哥不虧是桀哥,您還真是個做奴的料啊,被老子們這樣羞辱玩弄還能硬成這個屌樣子,佩服啊佩服!」

聽到奴這個字眼,毛桀更是沒來由地勃起了。

「操你媽逼的,老子們玩你累得半死,你他媽的還享受起來了?看來你真他媽不要臉了?既然不要臉是吧?」肖毅脫下鞋,扯下自己巨臭無比的襪子,懟在毛桀的臉上,「那就用小弟的襪子擋一擋你這逼臉吧哈哈!」

毛桀難以忍受如此濃重的腳臭味,扭過頭去,這卻是激怒了肖毅。他索性把襪子朝小便池裡一扔,又找了兩根木棍,夾著臭襪子在極度騷臭的萬家尿中「洗滌」著。眼見本來就不怎麼幹淨的白襪被尿水徹底染黃,肖毅將吸滿了尿液的臭襪子夾到毛桀嘴邊,說:「桀哥,請吧。」

毛桀死咬著嘴巴不肯張開分毫,肖毅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說:「都他媽是出來混的,別幾把給臉不要臉。反正你上面下面兩張嘴,老子塞哪兒都是塞。吃飯這嘴要是不給塞,那就塞你挨操的那張嘴,你自己看著辦。」

「等等,」毛桀嘆了口氣,說:「今天算栽了,你們他媽要玩就趕緊玩,玩完滾蛋!」說著便張開嘴,忍辱含住了被不知道多少人的尿浸泡過的臭襪子,一股子劇烈的尿騷味夾雜著腳臭味直衝他的喉嚨,乃至瀰漫到整個呼吸道。

隨後,毛桀在不停想幹嘔又被襪子阻止的狀態下,被肖毅謝爾拳打腳踢,又被他們用0號膠囊威脅著,被迫鑽了二人的褲襠,受盡了屈辱。

然而小混混又哪有講信義的呢?在拍下了毛桀被虐打之後還鑽胯叫爺爺的視訊後,他們仍舊將0號膠囊塞進毛桀的肛門裡,然後一邊被肖毅操著後庭,一邊又被謝爾狠狠抽插著喉嚨。

肖毅不知什麼時候又從包裡掏出一個rush面罩,強行戴在了毛桀的臉上。

毛桀此時徹底被0號膠囊的藥效跟rush的效果控制大腦,前後夾擊的快感更是令他欲生欲死,不知不覺間,他竟開始用菊花迎合著肖毅的大屌,又開始用舌頭舔舐著謝爾的陰莖,彷彿希望二人的幾把能插到更深,再深一點。

在此關頭,肖毅謝爾相視一笑,同時拔出幾把。眼神飄忽的毛桀矇矓地看著兩人,有氣無力地叫著:「別停下來,繼續……繼續操我……」

肖毅卻光腳踩在他屁股上,說:「狗逼東西,老子們操你這麼久,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這狗東西該怎麼謝謝老子們啊?」光​复‍民⁠国‌⯘​再⁠造共‍和

「唔……該怎麼謝……啊我也不知道……快……快繼續操啊……」

「操你媽的,叫爸爸!我是你肖毅爸爸,他是你謝爾爸爸!快叫!」

「啊……肖毅爸爸操我……謝爾爸爸快操我……」

「媽的,老子他媽怎麼會有你這樣的狗比兒子!賤逼東西,學狗叫,學狗舔老子鞋!」謝爾道。

「唔……汪!汪汪!爸爸快操狗兒子,狗兒子給您舔鞋舔腳。」被踩著屁股的毛桀,瘋了一般地舔著謝爾那穿著人字拖的腳。可能是跟肖毅對比起來,謝爾的腳倒是沒有多臭,只是一股運動後的汗味。而此時毛桀的意識是不支援所謂對比的概念的,只能不停地說:「謝爾爸爸的腳好香……狗兒子好喜歡舔……爸爸快接著操……操死兒子……」

「操你媽的!」肖毅見此騷樣早就忍不住了,挺拔的大屌一次性插到了毛桀的最深處。而謝爾卻趁這一刻撤下了毛桀臉上的rush面罩,此時從門口吹進一陣寒風正好拍在毛桀臉上,rush的效果頓時散去,可少了其鎮痛的效果後,大屌貫穿的劇痛,怕是不亞於肛裂了。

「啊!」毛桀疼得大叫,再也沒有平時的高冷和陰騭,完全就是一個被操得爽上天的騷逼。而謝爾趁他張大嘴的一瞬間,又一次用大屌堵住了他的嘴。

肖毅得意地邊操邊說:「桀哥受不了了吧?現在,給咱們爾哥磕頭求他賞你尿,喝下他的尿,再自己羞辱自己。你他媽越是把自己說得下賤,爺們兒就越有可能早點射在你嘴裡然後拔出來。再繼續下去,怕是你後半輩子都得穿著兜屎布咯!」說完一個挺進,又一次插進了毛桀的最深處並停了下來,等著看毛桀的選擇。

謝爾拿出手機開啟攝像,又一步步後退直到幾把完全脫離毛桀的嘴。毛桀緊緊夾著後庭裡粗長的幾把,艱難地向謝爾磕頭說:「謝爾爸爸,求你賞賤狗喝尿。爸爸的尿又香又甜,賤狗太想喝了,求爸爸賞尿。」

「嘴張大!」謝爾像是在使用真的小便器一般,盡情地將尿撒進毛桀張大的嘴巴里,還隨意地將尿淋在毛桀的頭上、背上。部分尿液順著後背流到了屁股縫裡,緊接著又被肖毅的幾把操進了他的菊花裡。而肖毅靠著謝爾尿液跟毛桀腸液的潤滑,也又開始猛烈地抽插起來。

再一次被操弄的毛桀,騷勁又起來了,「啊啊……爽……操得騷逼好爽……謝謝爸爸……汪汪汪……兒子天生就是給爸爸們操的……就是爸爸們操我媽操出來的……」

「啪!」肖毅抽了下他的屁股,「不夠!」

「啊啊……爸爸……不……爺……我就是爺的性工具……隨便給爺操……」

「啪!」又是一下,「不夠!再賤點!」

「是……爺……不僅是性工具……對……對了……我是爺的奴隸……性奴隸……爺快操……啊……太爽了啊……」

「啪!」再來一下,「還是不夠!再賤一點!」

「是……爺……啊……想到了……是奴才……啊爺……我是毅爺還有爾爺的奴才……啊……求爺使用奴才……奴才就是毅爺的精盆……奴才是爾爺的飛機杯……啊……求二位爺……求二位爺再操深一點……啊……奴才求二位爺了……啊……」

……

「哐哐哐!」剛纔被謝爾關上的廁所門,突然被人猛烈地捶擊。

「什麼人在裡面!」

年輕人喊道,可剛纔此起彼伏的淫叫聲突然消失,公廁裡一片寂靜。年輕人又一次使勁錘著廁所門,聽到「咔嚓」一聲後,他試著推了一把,門開了。

年輕人大步流星地走進骯髒的公廁,手電筒一照,看到眼前一個學生模樣的人被綁著跪在地上,後庭彷彿還汩汩地流出某種液體。

一向秉承正義的年輕人見此情形怒火中燒,可他知道必須先救人,便蹲下想給這學生鬆綁。

不料旁邊蹲坑的門突然開啟,衝出來兩個男人,一個強行掰著年輕人的手臂並按住他的後背,另一個則拿出一張帶有濃烈刺鼻性氣味的毛巾捂住年輕人的嘴鼻。擼鸡必备𝔾书全汇𝔾夢岛♣IꞖ𝑜𝑦.𝕖u.OR𝐺

年輕人此時的蹲姿本就不適合發力,加上這意外襲擊太過突然,一時之間年輕人竟沒來得及作出平時早就熟練的反擊動作,就緩緩地遲鈍下來,直至身體癱軟大腦放空,然後倒在了地上。今‌日舔趙一‍时​‍爽⁠​,⁠明日全‌傢‍火葬⁠場

肖毅放倒了意外闖進的年輕人,鬆了口氣。

而謝爾卻在搜過年輕人身之後找到了一張校園卡,深深吸了一口涼氣。

他們倆沒想到,這大哥,竟然是一位學警。

B:

「這是?你怎麼會有許夜的聯繫方式!」

「噢?對你很重要是嗎?想要?跪下。」

第七章

A:

「端午?」

林逸傑看了一眼這個工作牌上的名字,搖了搖頭:「不認識。」

「不過我可是認識你呢。」莞爾一笑的快遞小哥孫北辰,抑或是端午,如此說道,並隨手點開收藏的帥同網站,開啟一篇小說《直男義爺的校草奴才》,說:「你就是這部小說的作者,也就是主人公林逸傑吧?」

林逸傑皺了皺眉:「現在美團上對使用者隱私保護得這麼不到位麼?我記得我並沒有備註自己的真實姓名。」

孫北辰笑了笑,說:「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就是一喜歡直男的狗奴才!」

一直低著頭的林逸傑,這時抬起頭了,揚了揚眉毛,說道:「難道你不是騷奴?」說著林逸傑站了起來,一隻手插進褲兜,歪著頭問:「首先,你在上次玩過我之後,查了我的真實姓名,而今天刻意穿著AJ11與Nike黑襪,以及灰色運動褲,我並不覺得這是巧合;其次,一直跪著的我,看得清清楚楚,你的襠部可比上次鼓得多,如果我猜得不錯,你現在應該正戴著鎖的對吧;而最重要的一點,你如此喜歡我在論壇發的那部小說,甚至在知道我就是作者之後,還特意以外賣員的身份來我家,甚至戴著鎖過來。你覺得,到底誰纔是真的騷奴呢?」

最後隨著林逸傑一聲低沉的「嗯?」,他一腳踩在了孫北辰的襠部,用力碾壓。

「啊……好爽。」

「操!」林逸傑狠狠抽了他一耳光,「在老子面前這麼騷?跪下!」

「遵命,小林子。」孫北辰叫起了林逸傑曾經的羞恥外號,自己卻在這個「小林子」面前跪下,彷彿比他更下賤,自己卻不由自主地硬了,儘管是在籠子裡。

而林逸傑根本不為所動,光腳伸進了孫北辰的褲子裡,探了探,褲子裡的金屬質感,很明白地體現了孫北辰的身份,「果然猜得不錯,褲子全脫了!」

孫北辰本就是個偽主。應該說,曾經的他,185的身高,健碩的身材,是個很完美的主——他自己也一度這樣認為。

從小自命不凡,青春期又得到很多人的追捧,狂傲的性子就此生成。可進入大學後家境變遷,孫北辰並不那麼容易適應。哥哥在當地知名的許氏集團做人事部負責人,薪水其實不算差,可從小就看不起哥哥的孫北辰,卻也早早地給哥哥放了話:「我就是餓死,從這跳下去,也不拿你一分錢!」

於是,便有了又是在學校的水吧打工,又是做美團外賣騎手的孫北辰。經歷了人生起伏的孫北辰,個性中本身就帶了幾分雙麵性。而在剛上大一時看過帥同論壇上的一部《原來也是奴》之後,孫北辰內心這種雙麵性則是發展到了極點。一方面,他很喜歡做主,想延續曾經高高在上的感覺;可另一方面,生活給他的摧折,讓他逐漸產生深深的自我懷疑,於是,莫名之中,他會想嘗試給一些奴做奴下奴,準確說,是以主的身份,做奴下奴。

而陰差陽錯,他竟然在送餐的時候意外碰到了帥同中的另一個原創作者林逸傑。如果說他小說中的情節是真實的,那麼像林逸傑這樣可主可奴的人,不正好是他最佳玩伴麼。

而此時此地,林逸傑點破了自己,不正合他意嗎。想到這裡,孫北辰自然地脫下了褲子,向一個剛纔不久還給自己做人肉菸灰缸的人跪下展示自己被鎖起來的幾把。㈧㈨​❻​四​兲‌安​門⁠‌大廜⁠𢫬

對於玩外賣小哥,林逸傑是有興趣的;可現在知道面前這個外賣小哥,並不是之前說的那樣是直男,而是一個偽主讀者,他並沒有太大的興趣——即使幾分鐘前他還被人家玩了。他懶得多花心思,只當這個孫北辰是個玩物,便隨意拿著電動按摩棒,把孫北辰震射在了鎖裡。

而孫北辰卻意外喜歡這種不被重視的感覺,畢竟被另一個男人完全當成一個玩物的感覺,可比被認認真真當一回事兒爽得多。

「鑰匙呢?」林逸傑用腳趾掂量掂量孫北辰的鎖屌,問道。

孫北辰卻用鎖屌頂了頂腳趾,傲氣絲毫不減:「怎麼,賤狗主人還想要老子鎖的鑰匙?想要?跪下求我啊!」

林逸傑覺得完全是浪費自己時間,畢竟他還急著找許夜,沒那麼多時間去玩這個無聊的偽主。他反感地用腳抽了孫北辰一耳光:「你他媽是欠揍!」說著從衣櫃裡拿出一條皮帶,空甩了一下,厲聲道:「衣服脫了!」

孫北辰哈哈一笑,甩了甩胯下被鎖起來的大屌,狂道:「賤狗主人要抽我了?哈哈!」說著也很爽快地把自己外套一扒。

這時,只聽「啪」的一聲輕響,一張名片掉落出來。

「這是?」

還沒等林逸傑撿起,孫北辰先眼疾手快地拿了過去,可眼睛更毒的林逸傑還是看到了名片上的兩個大字:「許夜」。

「你怎麼會有許夜的聯繫方式?」林逸傑驚喜道。適才自己正在為尋找許夜而頭疼,這會兒倒是無心插柳了。

「噢?對你很重要是嗎?」孫北辰見林逸傑這表情,心中的主性一下又超越了奴性,站起身來,說道,「想要?跪下!」

「你他媽找死!」

不多時,林逸傑制服了這個精神分裂的孫北辰,反綁了他的雙手雙腳,並讓他重新跪在自己腳下,雙腳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林逸傑已經搶過了那張名片,正想按照上面的電話打過去時,孫北辰卻說:「沒用的,你覺得堂堂許氏集團的許總,是你一個電話能聯絡上的?」

「那麼,我直接去他公司。」

「你可以試試,不過你八成會被保安轟出去。」孫北辰笑道,「而且,或許其中一個保安,你還認識,姓趙。」⑦​㈨㈧‌⁠河南⁠‍板⁠桥水厙潰‌‌壩事​⁠件

「趙廣?」林逸傑來了精神,「不對,你怎麼知道?」

「怎麼說呢?家裡人打電話的時候,我剛巧就聽到趙廣這名字了。可巧我又看過你小說發現有趙廣這麼個人,便留心聽了聽。」孫北辰並不願意承認孫南溟是他哥。

「想不到趙廣去了許夜的公司做保安。」林逸傑道,「既然如此,哥們兒你幫我個忙,我有要緊事要提醒許夜,但是恐怕必須面對面告訴他。」

孫北辰本想拿玩SM的事情要挾林逸傑,可看他現在一臉正經跟急迫,加上剛纔已經射過,便壓下了玩心,沉下臉說:「不是我不幫你,只是……」

B:

保安宿舍門口,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駐足良久。

……

四小時前。尻屌苾备G書全匯基夢島™𝒊Ḅ𝒐Y🉄𝐞𝕌🉄𝑜𝐑𝐺

「許總,公司本季度消防安全檢查定的是今天下午,您的時間方便嗎?」穿上西裝打上領帶的周清,做起秘書還算有模有樣,絲毫看不出他曾經是個工地保安——不過換句話說,許多公司的所謂「秘書」職位,或許還真是阿貓阿狗都能做的,當然前提是,領導中意。

至於許夜是不是真的中意,倒也兩說。

「這小夥子,書沒讀幾本,啥玩意兒也不會,也不知道我是怎麼看上他做秘書的……」許夜暗想,又暗自自我安慰:「算了算了,就當是因為這小傢伙意外看到我打飛機的樣子,避免他出去亂說,所以我才留下他吧……嗯,就這樣解釋好了。」

想著,許夜的下體又不知不覺地有些抬頭了。也是奇怪,最近自己經常莫名其妙地硬。不過工作歸工作,他還是說道:「嗯,還是照常,兩點開始,走個過場——」停頓了一下,他看了周清一眼,又說:「小周,注意一下鞋子。」

本意呢,其實不過是提醒周清,穿了正裝領帶,就不要穿個運動鞋,顯得不倫不類。而作為領導,從來不用把話都說得明明白白,這也是習慣。但凡是在職場中混過的,聽到這種提醒,自然是秒懂。

可週清不同,書沒讀完就去工地做了保安,沒體驗過這些門道,壓根就聽不懂。許夜這句話一說,他反而沒情商地回答:「啊?許總?你喜歡我這運動鞋?」

許夜一愣,不由自主地又看向了周清的腳,這次倒更看清楚了他鞋子裡的黑襪,結果胯下之物也隨之有些硬了。

許夜對這個無腦的下屬也是無語,轉身去休息室裡取出一雙很早之前買了但還沒穿過的皮鞋,扔在周清面前,無奈地說:「換皮鞋!」

周清喜不自勝,看著這新皮鞋,樂得立馬就脫下了他穿了很久的運動鞋,往旁邊一甩,然後將他那雙惡臭的黑襪腳毫不猶豫地穿進了昂貴的新皮鞋裡。他並沒有意識到,就這一會兒的功夫,他的臭襪子氣味早已傳到許夜的鼻子裡,而他甩在一旁的舊運動鞋更是源源不斷地散發出臭味,將整個總經理辦公室薰臭。

許夜內心其實是拒絕的,可意外的是,下屬這濃烈的腳臭味,竟然讓自己的下體越來越硬。爲了避免尷尬,他命令道:「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好的,許總。」周清開心地踩著這雙新皮鞋走了出去,卻……忘了帶走那雙舊運動鞋。

看著周清出去,許夜很想提醒一下他,可是……心裡一個特別的聲音對自己說:

「何必提醒呢?」

「你看看,這雙鞋這麼舊,味道一定很濃……」

「這……難道不正是你想要的嗎?」

一步,一步,走向那雙運動鞋,那雙破舊惡臭的運動鞋,那雙由一個蠢了吧唧的直男秘書穿了不知道幾個月的破舊惡臭運動鞋。今⁠日⁠舔‌赵‌①​时爽,明‌日全‍​家火‌葬‌场

要跪下聞聞嗎?

不……不要吧……太羞恥了吧這也?

就聞一下……

不要吧……他不過是個秘書啊,以前還是個工地保安,我可是公司總經理,是他的頂頭上司啊……我怎麼可以……

真的不想聞嗎?

也不是……那……要不試試?

嗯……就一小會好了……

終於,許夜的膝蓋,觸到了周清那雙運動鞋前方的地面。他,堂堂一個總經理,竟然屈服在了自己秘書的鞋子面前。

許夜緩緩俯下腰,帥臉距離那個腳臭味的源頭越來越近,呼吸著,享受著,噢不,還差一點……想要……埋得更深一點……

「噔噔噔!」

許夜下意識地將鞋子往休息室一扔,可還是沒來得及在來人進門之前站起來。

敲了門就立刻推開門的周清,拎著領導的午飯,看著領導正奇怪地跪在自己剛纔坐著的地方,一臉懵逼。

「許總,您這是……」

氣氛一度十分尷尬。

「噢我知道了,您是在找東西對吧!」只能說,好在周清不聰明,「領導您先吃飯,丟了啥東西,我幫您找。」

許夜站了起來,接過了他手上的午飯,憋住心頭的慾火,說:「不用了,我吃完飯自己接著找。你自己吃飯去吧!」

周清卻異常的軸,死活問他到底丟了什麼,一定要幫忙找。許夜只得編了一句「是一份重要檔案,只記得在辦公室裡」,結果周清偏偏要幫他找到。於是乎,乒乒乓乓的翻找聲,讓吃完飯回到休息室的許夜也完全不敢去偷聞那雙運動鞋,鬼知道這個傻直男什麼時候又闖進休息室呢!

下午,並沒有休息好的許夜,帶領著公司大大小小的經理、員工,對公司的辦公區、宿舍區進行了例行檢查。其實這種檢查多半都是扯淡,但又不得不做。作為秘書,周清時刻注意著許夜的目光所向,但凡許夜有絲毫異樣的神色,他都會把許夜看到的東西拍下來,作為問題項之後下發各部門整改。中⁠華民‍⁠国光復⁠大⁠⁠陆​‣建‍設自由民主‌​新⁠​中‍​国

本來這樣做沒什麼毛病,可現在許夜卻極其難受。強行憋住的慾望,讓他此時難以釋懷。而這種彷彿被閘門關起來的慾望洪水,在最後檢查至保安宿舍時達到了頂峰。

大公司的保安往往不少,這一層樓就有四個宿舍都是保安住的。而因為許夜是處女座,一直嚴格要求每一位員工,所以即便是宿舍,裡裡外外也還是整整齊齊的。然而這一次,卻出現了另類。

「這個宿舍住的誰?」許夜鐵青著臉,凝視著地上的一雙作訓靴。靴子裡隱隱約約傳出來的臭味,再一次衝擊著滿腦子騷操作的許夜。

保安部的老大趕緊滿臉堆笑,迴應說:「許總,應該是那個新來的,姓趙的。今天他休假,人不在。」

果然,不提宿舍裡其他保安,單提新來的趙廣,這真是甩得一手好鍋。

這時周清倒是幫腔:「宿舍都是六人間,你單單說一個趙哥,什麼意思啊!其他人呢?讓他們出來!」撸槍怭备𝒉书全汇𝔾夢島◄Iʙ𝒐𝐘🉄𝐞𝐔.𝐨Rg

保安部老大知道這位是新上任的秘書,不好得罪,便只是訕笑了一下:「其他人都在執勤呢!都是老員工了,大家都知道咱許總的脾氣。」言外之意無非是,這雙鞋就是趙廣亂扔的,周秘書你就算跟老趙有交情,這回也保不住他。

「行了,今天的巡檢就到這裡。都各回各位吧。」許夜說道,「小周,回去把今天檢查的內容整理出一份報告。」

待到所有人離去後,許夜又悄悄回到了這間宿舍門口。

剛纔已然明確,宿舍裡的人一時半會不會下班回來,而那雙扔在外面的作訓靴,正是跟周清一起從周威的工地過來的保安趙廣所擁有。

駐足良久的他,慾望已經難以控制住,顧不得許多,許夜抓起那雙作訓靴,就躲進了趙廣的宿舍裡。

「管不了那麼多了!老子要釋放!」

終於,許夜也跪在了保安趙廣的作訓靴下,瘋狂地聞著作訓靴裡的腳臭味,射在了另一隻靴子的靴面上。

堂堂總經理,本應繁衍子孫後代的精液,卻成了保安的鞋油,成了讓靴子更加光澤的工具,而精液的腥臭味,與靴子裡的腳臭味結合在一起,形成了真正的雄臭。

在這樣真正的雄臭之下,許夜,不需要賢者時間。

然而,宿舍窗外,一個手機攝像頭記錄下了一切。

C:

晚上,林逸傑終於見到了許夜。

並不意外,看到了微信上的那幾個許辰的視訊後,許夜氣得怒髮衝冠。可畢竟是做大事的人,他強忍住了脾氣,給毛桀打了個電話。

然而,電話並沒有接通。

許夜瞬間就將桌上的菸灰缸砸了個粉碎!

操!

許夜又細看了下視訊中的環境、背景,思索了一下,又打了好幾個電話。

然而,什麼結果都沒有。

對方似乎很瞭解許夜的能力,因此視訊中的一切,都給不了許夜任何指引。

林逸傑看著瘋了一樣的許夜,剛開始的希望也漸漸熄滅。「如果說許夜都沒辦法,那恐怕……」今日舔⁠趙㊀时爽‍​⬄‍明日全家火‌葬場

許夜紅著眼睛,握緊的拳頭裡,手指已經將手心抓出鮮血。

周清給許夜擦了擦鮮血,他再傻也知道此時是個多麼緊急的情況,他又看了林逸傑一眼,示好地點了點頭。畢竟,那段過往雖然很刺激,但是畢竟只是遊戲而已,並不能當真。

辦公室外,孫南溟、孫北辰兩兄弟,面對面,沉默不語。

「換做是你,我也會這樣。」南溟先開了口。

「切,鬼才信!」北辰不屑。

……

「不,還有最後一個辦法!」

許夜最後點開了一個隱藏的通訊錄,其中有一個電話,備註:太子爺。

「時哥,有個事情,恐怕得麻煩您幫個忙……」

第八章

A:

龍陽市三環邊,一處依山傍水的所在,坐落著一個國際高爾夫俱樂部。

一名挺拔英武的男子,揮出最後一杆後,便瀟灑地轉身將球杆遞給上前的侍從,緩步走向場地邊。

場邊的另一名男子則知趣地小跑過來,給他遞上擦汗的毛巾。「時哥,您這技術是越來越好了啊。」

時哥並沒有接下毛巾,而是幾乎無視了面前這個諂媚的面孔,徑直走向了他的專屬躺椅。按理說,這個俱樂部儘管是龍陽市數一數二的高爾夫場館,倒也有不少過來玩的人,之所以給這位時哥制定了私人專屬躺椅,是因為時哥就是這座場館的股東之一——或許這麼說有些謙虛,事實上他佔了最大的股份。然而,他才27歲。

「說吧,什麼事?」

「時哥,我這邊有個專案,是個廢棄水庫改成星級垂釣區的,回報率還行,就是現在融資上出了點問題,我爸不同意,所以來看看時哥你有沒有興趣呢……」

「並沒有,下一個。」時哥沒有給這個異想天開的夥計說更多話的機會,背後的侍從便了然地送客。光复‌‌香港‌​,‌时代⁠革‌命

「少爺,下一個是許夜,他昨天跟您約的,地點是他家的練馬場。」

「讓他過來。」

「是。」

B:

不多時,許夜與林逸傑便出現在了王時家的馬場。在來的路上,林逸傑從許夜處得知,今天來找的這位,是許夜他們圈子裡的太子爺——王時。如果說,許夜之流都還是明面上的富二代而已,那麼這位太子,用當前飯圈的話來說,可謂是富二代圈裡的頂流。而這位頂流的身份,除了這夥跟他一起長大的「太子伴讀」以外,卻從沒有人真的知道。沒有人知道他家到底有多少產業,最多也只是許夜他們圈子裡的一些人,偶爾瞭解到某某的專案又得到了王氏的投資,然後專案獲取了極高的收益。除此之外,如果說還有人能擁有百倍於許夜的資訊資源,那恐怕也只有這位王公子。

「所以,來這一趟,是希望我幫忙找到你弟弟?」王時掃視了一下來的人,在林逸傑身上定格了一秒,又垂下眼睛,撫摸著身邊的一匹馬。

「是的,時哥,我動用了我全部的資源,仍然沒辦法,加上又不方便報警……」

「這麼不信任警方?」王時抬眼看了看許夜,眼神裡閃過一絲寒意。

「不不不,畢竟我們許氏在龍陽也算是有頭有臉,我親弟弟不見了我自己居然都找不到,實在是沒臉宣揚出去。」平日裡高冷囂張的大總裁許夜,在王時面前竟是有些拘謹,甚至畏畏縮縮。擼屌苾備𝐻彣浕恠淫夢島֎IḆ𝒐Y.E𝑼🉄O𝑟𝐺

王時淡笑了一下,說:「如果需要我以明面上的身份幫你這個忙,我自然是責無旁貸。可既然你並不打算走明麵,那麼,你知道我的,你能給我什麼回報呢?」

許夜皺了皺眉,道:「時哥自然是看不上兄弟這點身家的,我還真想不到能怎麼回報。」

王時笑了笑,說:「我需要個馬鐙,方便我上馬。」

「哥,你……」

「不,」王時衝著許夜擺了擺手,說,「你還不配。」說著看向了林逸傑,說:「你來。」

林逸傑卻是不似許夜那般,不卑不亢、義正言辭地說道:「關我屁事。」

王時卻並不在意林逸傑的態度,反而凝視著林逸傑的眼睛,若有所思地說了一句:「我是不是,在什麼時候見過你?」

C:

那是我讀研一時一次實習中的經歷。

父母並不贊同我讀警校,認為本科top2的我屈尊去讀這麼個警校並沒有什麼意義,當然更直白的是,這對於家裡也沒有任何意義;爺爺倒是覺得,家裡的長孫涉足警界是個不錯的選擇;至於我自己,其實倒是並沒有太多特別的想法,只是熱愛這份職業,希望能夠伸張正義為民除害罷了。如果不是熱愛,我又為何心甘情願跑到這麼個小鎮上做最基層的實習警察呢?便更不必提在那麼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巡邏這個小破公園了。

「別往前走了。」面前一個穿著高中校服的男孩竟然攔住了我,膽子倒挺大。

我挑了挑眉,問:「怎麼,前面有什麼問題嗎?」

哪知這高中生竟然還挺囂張:「我是為你好,不聽勸也隨你。」說著身形一閃跑進了另一個方向的樹林了。

我倒是想追上去問問清楚,此時卻隱約聽到前面的公廁傳來一些不太正常的聲音……

「啊啊……爽……操得騷逼好爽……謝謝爸爸……汪汪汪……兒子天生就是給爸爸們操的……就是爸爸們操我媽操出來的……」

「不夠!」

「啊啊……爸爸……不……爺……我就是爺的性工具……隨便給爺操……」中‍‌華民‌⁠國​⁠光⁠复大⁠陸‍,‌建⁠設​自由⁠民⁠⁠主新中‍國

怎麼會有如此淫亂之事呢?

我過去用力敲了敲那扇門,裡面突然靜了下來,「什麼人在裡面?」依舊鴉雀無聲。我試著推了推,門開了,而在我手電筒的燈光照射下,一個被綁著跪在地上的男孩映入眼簾,他彷彿已經感知不到身下地板的骯髒,也感覺不到自己的後庭現在是何種模樣。我憤怒地衝了進去,想解開他,卻不料隔間裡突然衝出來兩個人,在失去平衡與視線的情況下,我沒有及時反應過來,卻被有心算無心地迷暈了。

等我再次醒來時,我卻發現自己已經在警局對面的路邊了。是清晨的環衛工人喊醒了我,並提醒我看看身上有沒有東西遺失,然後便離開了。

我大致看了一下,倒是沒丟什麼,反而多了一張小紙條,上面寫著:「看看你的手機。」

我用指紋解開後,手機螢幕停留在藍芽傳輸照片完成的介面,而相簿中多了不少……不堪入目的照片甚至視訊,主角……竟是我自己。

所以,我竟然因為「多管閒事」被人算計了?

我甚至不知道對方是誰,甚至不知道怎麼聯絡對方,而且對方透過藍芽將我……將我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甚至視訊傳輸到了他們手機裡。只是幸好,他們並沒有對我的身體做什麼,或許終究是對我這身衣服有所忌憚。然而,如果他們什麼時候一時興起,將那些東西傳播出去,我固然可以以涉嫌傳播淫穢的罪名逮捕他們,可這淫穢的主角卻是我自己,這讓我情何以堪?

第一次如此被動,被動到甚至不知道他們會在什麼時候以什麼形式來脅迫我。

對了,公園監控。

好吧,查了,是個死角,什麼都查不到。

公園是個廢舊的老公園,並不存在什麼門禁,所以來訪人員也查不到。

第一天,平安無事。

第二天,風平浪靜。

第三天,萬裡無雲。

第四天,……

正當我以為重新步入生活正軌的第七天時,我收到了一個快遞——一本高中政治課本,書裡夾著一張撲克牌,上面寫著小鎮上唯一一個KTV的名字,並在裡面加了WC這兩個字母……

來到KTV,前臺很快就找來了老闆,畢竟一個穿著警服的人來他們這種地方,他們多少是有些心虛的。

老闆是個光頭中年,儘管面對我時裝出一副畢恭畢敬,但眼角的戾氣是藏不住的。他問道:「警官,這個月不是來查過嘛,今兒個這是…」說著遞過來一包1916。

我懶得跟他虛與委蛇,也沒有接下煙。第一是職責所在,不得收受;第二也是擔心這煙裡有東西;第三呢,倒也看不上這煙。我義正言辭地說:「怎麼,來過就不能再來嗎?」

老闆點頭哈腰地說:「是是是,您這也是爲了規範我們的經營,有勞您了。警官您檢查,我給您引路。」

「不了,你們該幹嘛幹嘛,正常經營就沒必要怕我檢查。」說著我阻止他們繼續跟著,便自行開始四處檢查起來。

其實說是說檢查,我沒過多久便來到了KTV的公共衛生間。只是,裡面並沒有人。罷工‍罢课罢‌市‍​᛫​罷⁠免⁠独‍裁⁠​国賊

正當我疑惑之際,突然手機傳來了請求藍芽傳輸檔案的資訊。我點了同意後不久,便看到一張照片,照片上儼然是上次在公園的廁所裡被綁在地上的男生,而這一次,照片裡的他竟然羞恥地跪在一雙大腳前,被人按著頭舔地上的痰。與此同時,男生的睪丸被一根細繩綁了起來,繩子另一端彷彿被什麼人牽著。

我皺了皺眉,不待注意到自己下體的動靜,便又收到一張照片的傳輸請求。第二張照片上是一張紙,紙上用不怎麼好看的字跡寫著:「想救他嗎?還是想變成他?」在文字下面還寫著302與203兩個數字,分別用箭頭對應著文字中的選項。

並沒有什麼好猶豫的我徑直去了302房間,裡面依舊沒有人,在沙發上只放著一些道具和一張卡片,卡片上寫:「戴上這些,你將做到你想做的。」

我看了看,一個眼罩,還有個藍芽耳機。似乎…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只是,呵呵,這幫人太小看我了吧,難道不知道所有KTV監控是有跟公安系統聯網的嗎?

我熟練地連線上這個KTV的監控,查詢了近期302房間的監控,然而這兩樣東西都彷彿是來唱歌的客人不小心遺失的東西而已。短時間內我沒時間去查客人的身份,無奈之下我便先戴上了藍芽耳機。

就在這時,耳機里居然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戴上眼罩,然後用你的手銬把自己反銬起來,鑰匙扔了。」撸枪怭备奭彣浕恠𝐺梦島♣𝕚ḇ𝒐𝕐🉄𝕖𝐔.𝐨𝐫𝕘

「憑什麼?」我知道他一定能聽到。

「啊……」對面傳來一聲慘叫。

「現在你知道憑什麼了吧?」

沒有別的選擇了。我戴上了剝奪了我視覺的眼罩,又將自己反銬起來扔掉鑰匙,把自己的反抗能力也拱手讓人。不過,對方沒有要求我對自己的腿腳做出任何束縛,他還真的是失策了吧。

或許是見我配合,耳機裡突然播放起了很high的歌,音量也大到足以讓我聽不到任何外界的聲音。

不多時,我感覺到肩膀一沉,同時有人一腳踹向我的膝蓋後腿窩,於是我的膝蓋重重地砸在了地上。我正欲反抗時,有人動作更快地將我雙腳也銬在一起,並跟我被反銬的雙手相連。我就這樣,被迫跪在地上,跪在了我甚至不知道是誰的人面前。

令我喪失了聽覺、視覺、觸覺,對方似乎覺得還不夠,又在我頭上套上了個頭套,而頭套裡滿滿的塞著各種充斥著腳臭味的布料,讓我的嗅覺也完全被這臭襪子侵佔掉。

我不明白對方的目的,便故意挑釁道:「還有什麼?」哪知對方竟強迫我張嘴並塞入了兩雙臭襪子,令我再也說不出話,由此剝奪了我的味覺與語言能力。

徹底失去反抗能力的我,感覺到自己的脖子上被戴上了什麼皮製品,然後被人往前拽著脖子,不得不艱難地跪著前行。

不知行了多久,耳機裡的音樂突然停了,周圍環境的各種說話聲、笑聲都傳入我的耳朵。很明顯,周圍的人都看到了我身上穿的衣服,以及與我這身衣服不相配的屈辱姿勢。三‌民主‌義⁠统​❶中‍國

不多時,彷彿是上了電梯,又出了電梯,一路被人像狗一樣牽著跪行,不知被多少人看到,所幸的是並沒有太多人知道我的真實身份吧。

「歡迎來到203包廂,」我的頭套跟耳機被人扯了下來,又聽到那人說,「現在,輪到你了。」

我適應了一下,看到面前的人果然就是那天晚上在公廁裡偷襲我的,本想義正言辭地說一句「你知不知道襲警是違法的」,卻意識到自己的嘴裡正塞著不知道是誰的臭襪子。

身後是一直牽著我脖子上那個項圈的人,他解開了我腳鐐與手銬之間的連線,甚至開啟了腳鐐。而我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站了起來,狠狠踹了身後之人一腳,卻不料他將我脖子上的項圈一拉,我失去平衡又一次摔在地上。

面前的人卻是扶起了我,倒也不顧我仇視的目光,輕飄飄地說:「你猜猜我們為什麼要解開你下半身的束縛。」

見我沒有回答他的打算,他便指了指趴在地上的那個男生。男生此時意識已經明顯不清醒了,明明自己的睪丸被繩子綁在了桌子腿上,卻還要痴迷地往我身前這個男人的腳下爬,還伸出舌頭試圖去舔他踩在腳下的髒鞋。

男人笑了笑,從我嘴裡掏出被我口水浸溼的襪子,說:「作為一個準人民警察,你就這麼看著他被玩廢?」

「我一定會把你們抓起來!」

「在那之前,跪下。」他踩住了那個男生的脖子,像踩著拖把一樣,讓男生在光滑的地磚上拖動,而他的睪丸也已經被拉得很長,蛋蛋開始青筋暴起。

我知道,作為一個嫉惡如仇立志解危濟困的學警,此刻我別無選擇。

「警官,我只是個小混混。」他似笑非笑,似乎已經確定我將做出選擇。

而他猜對了,我終於,跪在了這樣一個自己從來都看不起的小混混面前。

第九章

A:

「猜猜看為什麼那天晚上只是拍了一些不太好的照片,卻沒有對你做什麼,尊敬的警官?」身前的人,也是後來我才知道,不過是這個鎮子上一個不入流的混混,名叫肖毅,而之前在我身後踹我的,則是跟他一起混的兄弟謝爾。

好歹我也是經歷了警校的磨練,這種情況下快速冷靜下來也是家常便飯,「你若是真的對我做了什麼,這會兒你已經吃牢飯了。」一方面是回答,另一方面也算威脅,讓他明白現在最好也別動我。

「吃牢飯?」背後猛烈地一腳,將我踢到在地,身後的謝爾明顯是報復剛纔我踹他的那一腳,還將一隻腳踩在了我的背上,說,「都落到我們手裡了,還在這抖威風?」

我嘗試著掙紮了一下,然而因為雙手仍然被反鎖著,始終無力掙開謝爾那一腳的壓制。而面前則是肖毅那雙穿著廉價網麵運動鞋的腳,從網面上還隱隱傳出一股惡臭,這股臭味與頭套裡的氣味如出一轍,想來頭套裡的襪子大抵也都出自這個混混的腳下。

我皺了皺眉,冷冷地說道:「就憑你這一腳,我以後就可以定你個襲警的罪名。」

話音剛落,眼前那雙臭鞋竟然踩在了我的臉上,頭頂傳來肖毅嘲諷的聲音:「是嗎?那加上我這一腳呢?是定個團夥犯罪?還是沉迷在老子的臭腳下甘願做狗呢?」說完,他還用鞋底蹂躪著我的臉,或許對於他們這種小混混,能如此踐踏蹂躪一個穿著警服的男人,簡直是夢裡都不敢想的事情。畢竟換成往日,他們但凡看到我這身衣服的影子,都要退避三舍;而現在,我卻被他們像踩一條狗一樣踩在腳下。

我卻收起了剛纔的冷漠,嘴角一斜,笑盈盈地說道:「你們最好別讓我跑掉,否則,你們全家完蛋。」

背上的腳又加了點力度,「看來,警官這是想一直被我們踩在腳下啊?」謝爾說。

而肖毅卻是鬆開了踩在我臉上的腳,走到沙發邊,看著被拴在茶几旁的那個男人,臉上露出獰笑說:「警官,你當然可以在這裡跟我們倆嘴炮啊嚇唬我們什麼的,可是你別忘了你此行的目的。」說著用他那惡臭的鞋子勾起了腳下那男人的下巴,說:「桀哥,你看看,這可是來救你的警察叔叔,還不快看看你的救命恩人?」

那男人神色有些動容,餘光向我這邊掃了一掃,還是別過了頭去。而肖毅卻是惡狠狠地抓起他的頭,逼著他:「毛桀,不要敬酒不喫喫罰酒,老子讓你看,你還敢不看?」

毛桀被抓著頭髮,被迫看著我這邊;而我背後的謝爾則是抽出他的皮帶,圈在我的脖子上,踩著我脊背的同時拉起我的頭,讓我不得不與毛桀對視,看著彼此是如何被兩個社會渣滓玩弄,卻又無可奈何。今⁠日舔⁠趙‌⓵‌時‍爽⁠⮫明​日全‌傢火⁠‌葬場

肖毅解開桌腿上的繩結,將毛桀的下體透過一根繩子掌控在自己手裡,然後坐在沙發,伸出腳,用力扯了一下繩子後,命令道:「桀哥,當著這位來救你的警察面前,好好伺候,讓他知道,我們可沒有綁架你,而是你自願伺候。」

毛桀凝眉,眼神如冰,說道:「放了他,我隨你處置。」

肖毅聽了這話,倒是笑了,隨意地牽動著那根綁著毛桀命根子的繩子,說:「難道我不放他,你就不隨我處置了?」說著,他拿過茶几上的一個紅棕色小瓶,猛地吸了一口,然後用力將繩子拉直,笑眯眯地看著腳下的毛桀疼得慘叫。

作為即將成為人民警察的我,怎麼可能面對這種不法分子傷害他人的情況還無動於衷?我冰冷地說道:「你放開他,有什麼衝我來!要殺要剮你他媽看老子皺一下眉毛不!」

肖毅朝我望過來,笑道:「是嗎?可我並沒有興趣襲警,我想要的……」肖毅手裡握著繩子,向我走過來,在我面前停下,「是讓警官主動一點,讓我們來開心了,我自然會解開他。」說著還揚了揚手裡的繩子,讓毛桀又慘叫幾聲。

「主動?」我自然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可我堂堂一個學警,怎麼可以主動屈服於歹徒;但若不照他們說的,此刻我雙手被反銬,還被謝爾踩著,又怎樣救這個叫毛桀的人?儘管……

見我猶豫,肖毅又拿那個紅棕色小瓶吸了一口,更加瘋狂地拉拽著繩子,而毛桀則是在這可怕的折磨下疼得又是慘叫又是滿頭大汗,而向來以扶危濟困自居的我現在卻是無能為力。我試圖掙扎,可謝爾的腳卻始終牢牢踩住我的背部讓我動彈不得。看著眼前那個痛苦的毛桀,我不忍再看,儘管咬牙切齒,雙腳亂揮,卻什麼都做不了……不,還有,只是,時間來不及,他們怎麼還沒過來……

「好,我答應。」我低下了頭。

謝爾也鬆開了腳,看著我緩緩站起來,當然仍防備著我是不是會再踹他一腳。肖毅卻是很放心,拿出手機點了下,然後壞笑著說:「先跪下,想想怎麼做會讓我開心。」彷彿已經很相信我會服從一般。

我注意到他點了一下手機後,房間裡某個位置出現了紅光,心裡便已有數。他以為他會抓住我的把柄,殊不知究竟是誰抓住了誰的把柄。呵……

我緩緩跪了下去,身體晃了晃,說:「不行,雙手被反鎖,什麼都做不了。」

「是嗎?」肖毅舒服地躺到沙發上,岔開雙腿,命令道:「你們倆,一塊兒給老子脫鞋,記住,用你們那比老子腳還臭的臭嘴。」說著便睥睨著跪在他腳下的兩個人,一個他曾經的老大,一個英俊的學警,他知道,他們倆會服從。

我艱難地膝行過去,卻看到毛桀的牙齒已經咬在了肖毅的鞋帶上。

背後的謝爾可能覺得不過癮,從我的腰間抽出警用皮帶,在手中揮了揮,說道:「快著點兒,誰脫得慢了我就抽另一個人。」說著就是一皮帶抽在了毛桀光溜溜的背上,瞬間創造出一條血紅的傷痕。

我心中一動,竟然因為我的動作遲緩,導致了另一個人被抽,我急忙彎下腰,努力保持平衡,將嘴湊到面前這個小混混臭烘烘地運動鞋上,試圖去咬他的鞋帶,可他腳下的臭味實在令我作嘔,難以靠近。

「啪!」毛桀身上又被抽了一下,我扭頭一看,原來他那邊鞋帶已經解完了。我明白,毛桀是不希望我被抽打,寧可自己先給肖毅脫鞋,寧可自己被抽打。

心下極度愧疚,我沒辦法再糾結他的鞋有多臭,立即加快速度,見解鞋帶太慢,我直接將腦袋伸到肖毅的胯間甚至小腿裡面,咬住鞋後跟,用力一拉,終於成功在毛桀之前脫下了肖毅的臭鞋;與此同時,我背後也順利地得到了鞭子的獎勵。我鬆了口氣,笑了。

「警官真是賤啊,鑽了老子的褲襠,又被抽皮帶,還笑得出來?」肖毅哈哈大笑,拍了拍我的臉。

一旁的謝爾則說道:「警官真狡猾啊,穿著衣服被抽,當然比桀哥脫光被抽要輕得多。」說著,他暴力地撕開了我上本身的的襯衣,又拉下了我的警褲,如此,令我以一個極其羞恥的姿勢跪在地上。擼屌必備G紋盡茬𝑮顭島←iвo𝒀.e𝕦.O𝐑G洪‍​湖水⯰浪⁠打浪⁠⮫‍‌粉红死爸又死‌妈

肖毅笑道:「第一關,算我們這位大警官勝。至於第二關嘛……」他脫下了腳下惡臭的黑襪,壞笑道:「待會我扔出去,麻煩我們大桀哥,還有大警官,像狗一樣爬去把老子的襪子叼回來,跟剛纔一樣,誰輸了,爾子你就抽另一個人,這次抽五下。」說完,還靠近我的臉,陰惻惻地說:「相信警官,不會輸的,對吧?」

我不搭理他,而他也懶得計較,將兩隻黑襪同時扔向兩個角落,喊:「去吧狗子!」

爲了不讓我要救的人再受傷,我只能再次犧牲自己的身體和尊嚴,像條狗一樣努力膝行到一隻臭黑襪那裡去,可是終究這副反綁膝行的姿勢,比不過毛桀幾乎沒有什麼束縛的姿勢,毛桀比我更早地叼起了肖毅的臭襪子,並返回到他面前;而我經過一番努力,終於也把他的臭襪子叼回到他跟前。

毫無疑問,這一次我沒有被抽皮帶,可毛桀背上響起的皮帶聲,卻彷彿擊打到我的心上。我轉頭看了一眼,毛桀叼著臭襪子,卻衝我笑了笑。我當然知道,毛桀本來也是個小混混,但是就衝他在這種時候爲了我自己承擔抽打的份上,我已經把他當朋友了。

我呸的一下把嘴裡的臭襪子吐了出來,說:「第一關脫鞋,第二關叼襪,那第三關是不是要舔腳?來吧,這次我不會輸。」

肖毅卻笑著說:「警官這是主動要給我舔腳?沒想到警官這麼下賤?這我榮幸之至啊。不過,第三關可沒那麼簡單噢。」

他們將我們倆拉了起來,然後從地上隨便撿了兩件長袍披在我們倆身上,之後肖毅牽著毛桀的下體,謝爾拽著我的脖子,推開了包廂的門逼迫我們二人往外走。

我倒是還好,有個頭套擋著我的臉,可毛桀的臉卻是完完全全地暴露在外面。所幸此時過道里並沒有人,我跟毛桀也很快被他們帶到了這一層的公共洗手間。

他示意了一下,謝爾便從洗手池底下取出兩個漏斗,扔在地上,說:「這倆漏斗,一個是好的,一個是堵的,至於哪一個好哪一個堵,你們猜猜看?」

毛桀彷彿早就知道答案一般,立刻朝其中一個漏斗撲過去。而我猜測,無論這兩個小混混要用這漏斗做什麼,毛桀做的選擇一定是避免我受辱,因此,我一定要跟他爭奪,那樣纔是對他的保護。於是,我毫無猶豫地也撲過去,撞開了毛桀,並張嘴叼起了他本來想搶的那個漏斗。唔……這漏斗怎麼一股尿騷味!

肖毅看著我們家爭搶這麼一個被尿浸泡過的漏斗哈哈大笑,說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惡狗撲食嗎哈哈哈哈……」

而謝爾卻陰險一笑:「桀哥,你是不是以為第三關是讓你們用漏斗喝尿?可惜,你自作聰明瞭。」

說著,他將我叼著的漏斗用膠帶綁在了我的臉上,漏斗嘴也固定在我的嘴裡;同時,肖毅將另一個漏斗如法炮製地固定在毛桀的臉上。

此時,謝爾才緩緩說道:「第三關,你們倆跪在這兒半小時,半小時以後看誰的漏斗裡剩的尿多,誰就算輸了,輸的那個人,我們將會把他帶到任意一個包廂裡任人玩弄。」隨後,他拍了拍我的臉,說:「不過看警官大人已經搶到了沒有堵的漏斗,看來是贏定了。」說著哈哈大笑。

可我明白,我陷入了兩難——

如果要讓毛桀不至於又被更多的陌生人當成玩物,我必須讓他贏,這樣我就必須含著這個通暢的漏斗,讓更多的人在裡面撒尿,同時我還不能喝下去一滴,可這樣的話我就相當於含著不知道多少陌生人的尿在嘴裡,這對於我這麼一個驕傲的實習警察,以及擁有如此家境的富家少爺,簡直是奇恥大辱,而在此之後,我還會因為輸了被這兩個混蛋送到包廂裡任人玩弄,更是天大的恥辱。

可如果我一旦含不住嘴裡的尿,我就會被迫喝下別人的尿,還要眼看著嘴裡漏斗已經堵了的毛桀因為獲勝而被送進包廂任人擺佈甚至傷害。

而我現在要做的,一方面是保證毛桀的安全,另一方面還得拖時間。粗略算了算,跟約定的時間應該不到半小時。最好的結果是援兵到達,救下我們倆;而最壞的結果,也是我們二人之間一個暴露在外人面前被玩。作為人民警察,即使只是個實習生,我也寧可自己受傷,決不能眼看著無辜的人受到傷害。

肖毅把我們倆綁成跪著的姿勢,然後栓起來後,便跟謝爾出門。當然我知道,他們大概就在門口守著,或許待會進來撒尿的,也就是他們罷了。

只是,出乎意外的是,這半小時裡,我安排的人始終沒來。⑦⁠‌❾‌八河南板⁠​桥⁠⁠水厙​溃⁠‌壩事件

而半小時後,我跟毛桀臉上戴著的漏斗裡,都盛滿了尿液,只是毛桀畢竟不像我意志堅定,儘管漏斗有點堵,卻還是喝下了一部分尿。因此,嘴裡含滿了不知何人的尿的我,想必是贏定了。

就在我以為肖毅他們要進來宣告比賽結果時,門外傳來熟悉的聲音。

許夜,你小子終於來了。可你他媽來的也真不是時候。

是的,我絕不能讓這小子看到我現在這幅樣子。

不過既然許夜已經來了,我也沒必要擔心什麼,強行將身體一偏,將漏斗裡的尿倒出來,只是過程中沒控制好,有一部分還是灑到了我臉上。爲了方便說話,我趕緊嚥下嘴裡那股尿液與自己口水混合的液體,然後低聲對毛桀說:「快,想辦法滾到門外去,我的人來了。」

說著我掙扎著,鑽進一個隔間,並努力用腳把門抵住。毛桀也總算不負所託,真的翻滾了出去,聽那聲音,應該是見到了許夜並且得救了。而我……哪有臉以現在這副尊容去見我的發小許夜呢?

門外乒乒乓乓地響了一陣子,也聽到一會兒肖毅謝爾的慘叫聲,想來許夜已經帶人制服了那兩個混蛋。

而後安靜了一會兒,門口傳來許夜的聲音:「時哥,對不起,我來晚了……」

「滾!」

又是久久的一陣沉寂,許夜也並沒有離開,只是站在門口。可能他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此時的我,更不敢親眼目睹我落魄的樣子,可不進來又怎樣解救我,又是個難題。

「我來吧!」一個年輕而陌生的聲音在門外響起。而後不等我阻止,便進來推開了隔間的門,取下了我頭上戴著的漏斗與頭套。我這纔看到,面前是個還算俊俏的高中生。他絲毫沒有嫌棄我頭上身上的尿,反而打了點水幫我洗了一下,又出去找許夜要來從肖毅他們手裡搶過的鑰匙開啟了我的手銬,並取來乾淨的毛巾衣服讓我洗好以後更換。

終於,我換上一身乾淨的衣服,也恢復了往日的氣場。見我已經沒事,那個高中生衝我笑了笑,便離開了。

那個笑,就像陽光一般,驅散了我此前所有的陰霾。我看得痴了,一時竟忘了問他名字,他卻瀟灑地離去,只留給我一個背影。

B:

「你好。」王時向林逸傑伸出手,笑著說,「好久不見,四年前的事,多謝了。不過這一次,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

第十章

A:

隨著王時的一句吩咐,他底下的人便利落地開始探查許辰的下落。

「想不到,當年那個幫時哥解圍的高中生竟然是你。」許夜說道。

而林逸傑也想起了當年的事,笑了笑:「我也沒想到,我們居然從那時就有了淵源。不過,後來怎樣了?」

許夜見王時並沒回答,便先說道:「當時我只是把那兩個混混送進了公安局,然後把時哥還有毛桀……也就是當時我們救的另一個人,送到了醫院。之後因為時哥的身份不太方便,我便幫忙把毛桀弄到我公司來,對他多少有些照顧,畢竟也算是跟時哥共患難過的人。」只是他沒有說,他不僅僅是照顧毛桀,更是強行讓毛桀做了他的家奴,至於方法嘛——肖毅他們的方法還是足夠好用的,他自然不會不用。

王時並不給他面子,冷笑道:「拿貞操鎖與電擊項圈來控制,這也算照顧?」聽這意思,王時很是不滿,但始終關係不深,加上許夜跟毛桀看起來也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他也懶得管。而許夜見王時這樣問,也是尷尬一笑。

「毛桀?」林逸傑聽到這個名字心頭一驚,那不是陳森在高中時候的仇人嗎?陳森與張祺從好兄弟變成水火不容的敵人,也是因為此人。卻沒想到,毛桀就是當年他在KTV的過道里看到的那個被捆綁著在地上掙扎,甚至渾身是尿的醃臢之人……

這時,王時的手機響了。尻槍怭備𝐇書全菑婬梦岛֎𝑰Ꞗ𝑶𝒚.𝒆𝑈.𝑜𝑹G

「毛桀?」王時疑惑地接通了電話,點開了擴音。光复‌​香港⁠,时代革⁠命

電話那頭傳來毛桀的聲音:「時哥,你不用查了,也不需要插手這件事。我想,許夜現在正在你那邊吧,幫我告訴他,要想救他弟弟,來龍陽一中。」

許夜卻衝過來,怒說:「毛桀!你他媽敢動我弟弟一根汗毛試試!」

「來龍陽一中。」毛桀聲音依然平靜。

「操NM!」平時風度翩翩的總裁此刻也爆起了粗口,「你以為我不知道查龍陽一中嗎!一中的監控里根本沒有我弟弟出沒的身影!」

「我有說許辰在嗎。」毛桀冷笑道,「我只是讓你來,你一個人。至於你弟弟……呵呵,我們的事情解決了,你弟弟的事情自然就簡單了。」說完,他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很明顯,他是在逗你。」林逸傑摸了摸自己下巴道,同時留意到王時向他投射過來的目光,又說,「所以,你會去幫忙嗎?」

王時笑了笑,說:「你想我去嗎?」

林逸傑翻了個白眼,「愛去不去。」

本以為許夜會試圖勸說王時,不料許夜卻說:「時哥,一中我一個人去就行;不過,有些事還是需要你幫忙……」說著他望向了林逸傑。

B:

車停在了龍陽士官學院校門前。

「守株待兔麼?」林逸傑對於許夜的安排有點不理解。

不過好在他按照許夜說的,找來了曾經跟陳森一起見過嚴泓的周皓。

「他哥不是查過這裡嗎?小辰確實沒有再回來過。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就這樣等著嗎。」周皓不太好意思當著外人的麵直接稱呼林逸傑為爸爸,可他與林逸傑同屆,也不可能喊哥哥,只能隱藏稱呼了。

林逸傑似乎明白他的心意,白了一眼那個「外人」——王時,說道:「王大公子,你既然死乞白賴地一塊兒來了,要不出個主意唄?」

王時一樂,笑道:「那我穿上我後備箱的警服,大搖大擺走進去,把你們要找的人抓出來?」

林逸傑摸了摸下巴,佯作沉思道:「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正當他們扯淡時,周皓叫了起來:「看!他出來了!」

此時,嚴泓穿著便裝,雖說醜陋的相貌沒有太大改變,但畢竟得軍校的薰陶,曾經的邪氣多少轉化了一些成為正氣,只是自小的痞裡痞氣還是改不了。見朝著他走來的三個陌生人,他倒也不虛,歪著頭抱著臂等著。

「我記得你。」嚴泓對著周皓說道,「不過,既然你們能找上我,那麼應該也早就知道去找毛桀。我只能告訴你們,許辰之前的確被我玩過,不過後來去哪兒了我還真不知道。」

待他正要離開時,王時卻攔住了他,亮了證件後義正言辭地說道:「我們懷疑你涉嫌非法拘禁他人,請配合我們調查。」

林逸傑沒料到王時居然就這樣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中‍‍华⁠民⁠國光​復‌大陸‌‣‍建‌‌设自由​民‍‍主新‍‌中国

嚴泓也沒料到,他們竟然請來了真的警察。他眉頭一皺,想著自己現在讀軍校將來參軍,總算能擺脫那個讓自己越來越厭惡的家庭,可別因為這點事讓自己的履歷上有了汙點。更何況,他本來也不贊成他爸那樣做……

「龍陽北郊,張公寨村。我也只知道他大概的位置,但是在那兒是不是可以找到他,就看你們的本事跟他的造化了。」

C:

龍陽北郊,張公寨村。來過這裡的領導,都會誇讚此處風景秀麗,民風淳樸;而一些文藝青年來此處度假時,也常忍不住開口念起「阡陌交通,雞犬相聞」之類的詞句。而村子裡的叔叔伯伯們也一貫地坐在村中央的那棵大榕樹下,抽著菸袋,笑呵呵地看著來來往往的人們,時不時地打量著某個從大城市來的漂亮小姑娘,評頭論足一番。

時近傍晚,遊人已經很少了,大榕樹下的人們也漸次散去,各自歸家生起爐灶,開始了農村簡單而樸實的夜生活。此時,一個身穿破舊衣服的小青年匆匆趕來,走到一位大叔面前後,突然卑微地跪下,向大叔磕了個頭,說道:「奴才叩見老爺。啟稟老爺,飯菜已經備好,恭請老爺回家。」

大叔傲慢地抽了他一耳光,「站起來!本老爺賞給你的褲子,你就這樣糟踐?」說著指了指青年下半身穿著的那條,不知被大叔曾經穿了多少年的破舊褲子。顯然,雖是他的舊褲子,但仍不允許這麼個奴才弄髒。

青年急忙站起來,可頓時又擔心冒犯了自己的主子,連忙彎下腰低下頭,一副卑賤的奴才相,只為取悅主子,避免受到更多的懲罰。

「行了!你一個大男人,還是從城裡來的大學生,怎麼在老子面前,賤得跟個古代的太監似的!」大叔嫌棄地看著這個生怕冒犯了自己的青年,說,「把外褲脫了再跪下,讓老子騎著你這條賤狗回家去!媽的,餓死了!」

接到命令的青年即刻脫下外褲,露出裸露的下半身,以及那條被貞操鎖牢牢鎖住的狗屌,跪下後將褲子放在自己背後充當馬鞍,然後恭敬地說道:「奴才恭請老爺上馬。」

「廢話真多!」大叔騎在青年的背上,可能嫌青年太羅嗦,便把他那雙臭鞋脫了下來,說道:「叼著!這一路上要是敢掉了,今晚你他媽就吃老子拉出來的,聽清楚沒!」

「唔!」青年叼著老爺的臭鞋哪敢張嘴,只能不清不楚地答應一聲。儘管這樣,他明白主子要懲罰他,隨時都能有藉口;而作為一個奴才,他又哪能有任何反抗的餘地呢?

於是,在這樣一個古色古香的鄉村裡,趁著濃鬱的夜色,來自龍陽大學的名牌大學生許辰,以坐騎的身份,馱著他的主子爬行在鄉間小路上。一路上,不時傳出狗吠聲,也不知是不是院裡的狗聞到院外這條同類的氣味,產生了或敵對或淫慾的感情。

在大叔家的院子裡,桌上已經擺好了幾道小菜。許辰本是衣食無憂的許家小公子,十指不沾陽春水,此時竟然也能做出一點粗茶淡飯,自然也是少不了這位大叔這些天的調教。當然了,飯菜鹹了或是淡了,大叔直接拳打腳踢,而戴了鎖的狗屌又被狗鏈子栓著,捱打的許辰也絲毫沒辦法躲閃——當然了,每天被灌催情藥的他,在捱打時爽都來不及,又怎會躲閃呢?日子一天天過,做飯這件家奴必須做的事情,許辰還是越來越熟練了。只是,這一桌子菜,也只有老爺有資格吃;至於許辰,終究是老爺腳下的一個腳墊罷了。

平日裡,許辰被大叔安排在了村口的化肥廠,堂堂的985大學生,只能穿上破舊的保安服,戴著由老爺的長襪做成的口罩,做著被人當作看門狗的行當;而下午四點多下班後,便又趕回家給老爺做飯,然後當老爺的坐騎載著老爺回家,如此日復一日,或許將來還得周而復始。至於他在大學裡學到的知識,呵呵,有屁用!

「就你這樣,還想跟我外甥交往?想屁呢!」

大叔踩在自己頭上的左腳用了幾分力,許辰也一邊舔著大叔的右腳一邊回想起了自己淪落到如今的起源……

D:洪‌​湖⁠水⯘‌浪⁠打‍浪​⮚粉‌紅死​​爸​‌又死娘

那天,許辰又忍不住去找嚴泓,並給他展示了自己戴鎖的成果。嚴泓卻皺了皺眉,說道:「你真的不必這樣的!你應該知道,雖然我跟我家裡人都有在玩奴,但是我真的是直男,我不可能喜歡你的。」

許辰卻倔強地說:「你不用騙我,我早就查過,你跟男的曾經在一起過,你怎麼可能是直男!」

嚴泓卻道:「你以為只有直的被掰彎,真的沒有彎的變直嗎?你們圈子常說,直的被掰彎是因為本身就是彎的;那麼,我就是屬於那種,因為家庭環境的原因誤以為自己是彎的,可真正體驗過之後才明白,我根本就不是gay。所以,你不要再為我這樣糟踐自己了!」說完,嚴泓便摔門而去。

許辰卻也不追,心道:「我不信你會這樣對我!我就在你寢室守著,你還能不回來麼!」想著,他便索性躺在了嚴泓的床上,準備等他回來。

然而,他沒等到嚴泓,卻等到了來學校看望兒子的嚴叔,也就是嚴泓他爸。

不得不說,嚴泓高中時候做出那些事情,很大程度上受了他父親的影響。嚴叔是字母圈的老人,算是雙性戀,雖然結婚生子,卻從未離開過字母圈;也是因為一次次在外玩奴被老婆發現,纔跟嚴泓的母親離了婚。而嚴泓自小就經常看到他爸領著不同的男男女女回家,做著些不堪入目的事情,有時候還跟自己的舅舅張東風一起玩,小嚴泓耳濡目染,反而以為正常。可當他上了大學後,才逐漸感知到,自己的家庭,自己的過去,究竟是多麼離譜。

嚴叔是有些手段的,從來不允許外人擅入的龍陽士官學院,他也能找到關係進來,想來是跟他曾經在部隊時相熟的戰友有幾分關係。而看到兒子的床上躺著一個年輕的男孩,他不禁問:「你好,我是嚴泓的父親。好像以前沒見過你,請問你是他同學嗎?」

許辰也是比較莽,坐起來以後,坦然地回答道:「叔叔您好,我是你兒子的男朋友。」

嚴叔也是一笑:「給你一袋我兒子的臭襪子,離開他!」

第十一章

A:

陳森投海了。

與此同時,林逸傑正與王時一起驅車前往張公寨村。

而在那一瞬間,林逸傑意外地心頭一緊,緊接著吐出一口鮮血,暈了過去。撸鸟必備H妏浕恠𝑔梦島 𝐼ʙ𝑜𝑦🉄E𝑢🉄𝑜𝐫g

「臥槽!你怎麼了?」

王時見狀,趕緊靠邊停車,又是拍他的身體又是掐他的人中,可林逸傑絲毫沒有反應。

王時趕緊調轉車頭,送林逸傑去醫院。在返程中,王時的手機上推送了一則新聞:

魔都一男子投海自盡,據其目擊者稱,該男子投海前曾極目遠眺,現海灣區消防支隊已介入打撈工作,暫無進展;而公安部門經過調查監控,已初步確認投海者身份。

新聞裡顯示的照片,不是陳森又是何人?驅除共⁠匪​⮫‍恢复‌中‌華

只是王時此時急著送林逸傑去醫院,並未發覺這照片上的人似曾相識。

在搶救室外,王時透過林逸傑的手機聯絡了他的家屬,還聯絡了通訊錄里加了星標的張祺。

只是張祺說了一句:「哦,那等我打完這場球就去看他。」王時並不知道張祺與林逸傑的關係,倒也沒有多想。

等林逸傑終於醒來時,王時趕緊衝進病房,抓著林逸傑的手問:「你怎麼樣,怎麼突然就又是吐血又是暈倒的?」

然而此時林逸傑神色有異,說了句:「你……我是不是在什麼地方見過你。」

「什麼?你這是失憶了?」王時無語,說道,「行了行了,別裝失憶,特麼失憶都已經是小說爛梗之王了,你還在這玩兒。」

林逸傑不似往日的活潑,微一凝眉,然後目光炯炯地看著王時,嘴裡吐出兩個字:「王時?」

王時見林逸傑沒事,懶得理這個裝失憶的無聊傢伙,起身準備去倒水。

可林逸傑卻說了句:「我怎麼在這兒?」

「鬼知道啊,」王時頭都不回地說,「本來開車跟你一起去那個什麼村寨的,開到一半你給我吐血暈倒。」

林逸傑卻冷冷地看著王時的背影,說:「張公寨村?我為什麼要去那兒?」

不待王時回答,門外卻闖進來個冒失鬼,正是穿著一身籃球服的張祺。

「你怎麼來了?」林逸傑依舊神色漠然。

張祺扔下裝籃球的包,湊到病床邊,歪著頭仔細看了看林逸傑,又拿手背試了試他的額頭,片刻後才說:「看起來你沒事了啊。」說著便舒服地歪靠在隔壁的空床上,腳踢掉了剛纔悶了好久的籃球鞋,隨意地踩在床上。

王時卻沒有要招待張祺的打算,將水遞給了林逸傑,問道:「這你朋友?哈哈,怎麼看你微信通訊錄裡還給他設定了星標啊?」

林逸傑接過水,喝了兩口,突然盯著杯中的水看了一會兒,摸了摸枕邊,王時知道他在找手機,便從口袋裡拿出了林逸傑的手機給他。

林逸傑看了看手機,沉思了一會兒,才說:「星標而已,可以設定自然也可以取消。」說著便把通訊錄中張祺的星標取消掉。

王時新鮮地看著他這舉動,笑了笑,看向張祺,說:「喲呵,看這意思,有故事啊。」

張祺卻覺得無趣,說:「行了,既然你沒事,那我就先回去了啊!」說著便起身穿鞋準備離開。

林逸傑看著張祺離去的背影倒也不挽留,冷笑兩聲,說:「看來,我果然沒有看錯他。」

隨後,他試了試手腳,覺得都沒什麼問題,便站了起來,走到窗邊向外眺望。

窗外是一片湖泊,在陽光的映照下波光粼粼,湖面上不時略過幾只還未南去的飛鳥,彼岸的園路上也遊蕩著三三兩兩的遊客,一切彷彿彰顯著生活的美好。

只是,這一切,是屬於其他人的。

王時見林逸傑此狀,也走過來拍了拍他肩膀,看著窗外的景色,說:「怎麼,想出去走走?」

林逸傑卻不知可否地笑了笑:「如果我想跳下去呢?」不等王時回答,林逸傑又坐回床上,說:「是因為許辰的事?」

「啊?」王時一時之間沒跟上林逸傑這話題的轉移,錯愕須臾後才說:「你這一覺是睡糊塗了嗎?不是因為你想去救許辰的話,我都懶得跑那一趟。」柒⓽⑧⁠⁠河‌南板‍⁠桥水‍厍‌潰⁠‌坝⁠事‍​件

「張公寨村?」林逸傑摸了摸耳朵,又說,「我明白了,不過,或許我們根本不需要去這一趟。」

王時眼神一惑,隨後抬眼說道:「的確。毛桀既然這麼坦率地告訴我們他在張公寨村,那很有可能只是個陷阱,而這陷阱的目標……是你?」

林逸傑聽到毛桀的名字時眼中瞬間閃過一絲寒意,又很快消失,說:「不一定,也許他們預判了我們的預判呢?不過,恐怕現在,真正有狀況的,不是許辰,而是許夜吧。」

王時此時看著林逸傑,良久,纔回了句:「你好像,有點不一樣了。」

B:

那麼,許夜是不是真的出狀況了呢?

從他自己的角度來說,應該不算。畢竟,在自己休息室跪著聞自己小助理的臭鞋,又算得了什麼狀況呢?

應該說,出於對弟弟的擔心,回到公司的許夜本該立即做好安排,然後前往毛桀所說的龍陽一中,去闖闖這虎穴龍潭。

然而剛進休息室準備收拾東西時,卻被房間裡的異味薰到,掃視之下才發現了源頭正是之前周清換下來的那雙運動鞋。撸屌鉍備H書浕菑婬夢島۝𝒊ᶀ𝒐y🉄𝐞U.𝑜R𝑮

許夜心頭一癢,想著趕緊走,可走到門口卻還是一步也不願意走出去,最終低下頭嘆了口氣,關上門回過身來,坐在休息室的床上,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周清的臭鞋。腦袋宕機了幾秒,他又跑過去把門反鎖起來,這才一步步地走回來,雙腿一軟,跪在了周清的臭鞋旁邊。

才俯下身子,許夜的下體就不爭氣地硬了起來。這可是周清穿得不要的鞋子啊。

周清是誰?不過是個走後門進來的、不學無術的小混混。

自己又是誰?堂堂許氏集團的總裁啊。

雖然說跟王時那樣的天之驕子沒得比,但是總算還是個人上人,怎麼就一看到這雙鞋,就忍不住下跪呢?

許夜大腦裡掙扎著,身體卻絲毫動不了,彷彿有個魔鬼在按著他的腦袋,逼著他去聞嗅那雙骯髒的運動鞋,不,哪有什麼魔鬼?那個魔鬼,不就是他本人嗎?除了他自己,還有誰能逼著他去聞一個小助理扔掉不要的鞋子呢?

許夜挺拔的鼻子一聳,聞到了一絲來自鞋子的臭味。天哪,他出去這麼久了,這鞋子裡竟然還能傳出味道,那若是周清剛脫下的鞋子,該是怎麼樣的味道!翻‍墙​还​⁠嫒党‌⮫純屬狗‍糧⁠養

「唔……那一定是極臭的吧……」許夜暗自對自己說,「可是……為什麼我竟然這麼嚮往?」

隨著心裡的話,許夜一點點地垂下他平時高貴的頭顱,湊近了周清的運動鞋,鞋子傳出的味道也愈漸濃鬱,而許總的下體也越來越硬。

「呼……這味道,聞著好舒服啊……」許夜像是著了魔一樣,將鼻子沉到周清的運動鞋裡深呼吸著,寬大的手掌也不自覺地伸向了自己的褲襠,不願浪費這難得的爽勁。

然而,這鞋子終究是在房間裡放了太久,鞋子本身的味道在他的深呼吸下很快也都散發掉了,只是,直到鞋子裡不剩下一絲味道,他也沒能射出來,儘管下半身已經硬邦邦了。

「要是能……聞到剛脫下的……大概……」許夜忍不住想著,卻又趕緊搖了搖頭,「不行,我怎麼可以去聞他剛脫下的……」嚥了咽口水,許夜糾結地站起來,忍住看向那雙鞋的目光,開始收拾東西。

這時,休息室外傳來敲門聲。許夜故作從容地把那雙鞋塞進休息室裡的鞋櫃,讓周清這雙一百多的雜牌運動鞋跟自己上萬塊的皮鞋同室而居,倒也不擔心小助理周清的腳臭味感染自己那些皮鞋本身的皮革香。或許,比起高階皮鞋原有的皮革氣息,周清這樣的社會底層踩在腳下的鞋子更有吸引許總裁的味道吧。

許夜沉著地走出來,在老闆椅上坐定,才沉聲說道:「進!」

門外這才走進來穿著新皮鞋的總裁助理周清。

「你還知道買套正裝啊?」許夜看著周清調侃道,「不過嘛……」他打量著周清身上廉價的正裝,再看看他腳下那雙自己送他的高階皮鞋,實在有些不搭,便說:「算了,等我們回來的路上,帶你去買身正裝。」

周清老實地說:「不用了許總,我這樣也挺好的,不需要為我破費了。」

「有什麼好拒絕的,你是我身邊的人,穿這麼寒酸我怎麼帶你去見客戶。」許夜打斷了周清,看著他傻裡傻氣又誠惶誠恐的樣子,心裡無語地想,「我剛纔怎麼就跪著聞這樣一個人的鞋子……真是鬼迷心竅了。」

「好吧,許總……我這邊都已經準備好了,車子洗了油也加滿了,隨時可以出發。」

「行了行了別囉嗦了,走吧。」

在地下車庫,本想把包扔後備箱的許夜,看著緩緩開啟的箱門,以及映入眼簾的一雙陌生籃球鞋,臉頓時黑了下來。

「你的?」

周清撓了撓頭,「嗯。因為聽同事們說我腳下這雙鞋挺貴的,所以除了在公司時,其他時候我還是穿我自己平時的鞋。剛纔回來時換鞋,也就把換下來的籃球鞋放這兒了。許總,你要介意的話,那我把籃球鞋換上吧。」中华民⁠‌國‌光‍復​大陸‍,建設自‍‌由民​‌主新⁠‌中國

許夜一時無語,就算換上籃球鞋,那穿了這麼半天的皮鞋不是一樣有味兒嘛……於是許夜也不多加理會,把包往後備箱另一個角落一扔,便走到後座坐下,「算了,走吧。」

也許是許夜強大的氣場,開車的周清不太敢找話題跟他交談,只是自顧自地開著許夜的豪車。

而許夜嘛……倒也沒心思去聊什麼天。

只是,隱隱約約,從後備箱,似乎傳來某些氣味……那雙籃球鞋……好誘人啊……

要是可以跪在後備箱裡,聞著他這小助理的籃球鞋,那該多爽啊!至於這車,就交給他開了唄!或許,說不定哪一天,自己被這小助理髮現了,他逼著自己拿這輛豪車去換他的髒臭籃球鞋,自己恐怕也會答應吧。

「滴滴!」後方的車突然鳴笛,許夜才頓時從剛纔的沉淪中清醒,搖了搖頭,想著:「我這是怎麼了……那可是他手下這個小助理踩在腳下的籃球鞋,他作為周清的頂頭上司,怎麼可以對這鞋子的味道如此上頭!不行不行……」

聽到鳴笛,周清瞥了一眼後視鏡,倒是低聲罵了句:「滴你媽啊!老實在裡面呆著吧!」說著還調轉方向盤,時不時地故意壓線,別住後車超車的行徑。

只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周清這句路罵,雖然音量不大,可在密閉的車裡許辰卻是聽得一清二楚。「老實在裡面呆著……」雖說知道周清在說後車司機,可要理解成在說自己,倒也不是不行。於是,一邊暗自呼吸著從後備箱傳來的鞋臭味,一邊聽到小助理的粗口,許夜的下體居然不由自主地搭起了帳篷。

正當他意亂情迷之際,微信上毛桀發來一條資訊,是一段視訊。許夜點開,視訊裡顯示的是一片黑暗。

「想見到你弟弟嗎?」視訊裡傳來說話的聲音,聽起來不是毛桀,好像是個中年人。隨後,畫面一點點變亮,畫面中心的人物也逐漸清晰起來。視訊的主角,不是許辰又是何人?

陰暗的玄關處,他赤裸地跪著。嘴裡叼著主子多日未洗的髒臭黑襪,乳環上掛著主子破舊的迷彩鞋,舉過頭頂的雙手還捧著一雙浸滿了腳汗的鞋墊——儼然已經是一座人體鞋架。而這,只是他諸多功能中的一種罷了。

若是其他時候,看到弟弟被人這樣折辱,許夜定當怒不可遏。可現在,他的第一反應卻是——更硬了。很難說,如果此時許夜也在視訊中的場景裡,他究竟是會去解救弟弟,還是別的什麼選擇。

「許總,是綁匪發來的視訊嗎?」

「……」許夜無語,只能忍了忍說:「好好開你的車!」

二人抵達龍陽一中門口時,已經到了下午四點多。普通學生還在教室裡自習,體育生則在田徑場上訓練,各自揮灑著努力的汗水。

「跟一中的校長提前聯絡了嗎?」許夜摘下手錶,隨意地問。畢竟,自己去任何地方,助理應該是會提前做好準備的。

「啊?為啥要聯絡他們校長?」周清一臉錯愕,許夜卻是一臉無奈。

「算了,你在外面等著我吧。」許夜知道此行或許是鴻門宴,但對見夠了大風大浪的他來說,並不能成為什麼威脅,更何況,這裡只是個高中罷了。只是,他哪裡知道,當年陳森、張祺、張煉、毛桀他們在這裡讀書時都發生過什麼。

來到門衛室,許夜遞了自己的名片,簡單幾句話,門衛便放他進去了。畢竟,自己也是贊助過這個學校的,也參加了一兩次活動。門衛都是人精,自然不會難為這些老闆。

看似隨意地遊蕩,實則避開了學校的監控,許夜似不經意般來到了田徑場裡面的體育生休息室。休息室門沒鎖,他徑直走了進去。尻雞必备𝘏紋全聚G梦島░𝕚ḅ𝐨Y🉄𝑬𝐔🉄O𝕣𝔾

在一中的體育生休息室裡,各處散落著充滿了青春朝氣與男性荷爾蒙的運動鞋。茫然無措的許夜又收到一條訊息:「門不要鎖,眼睛蒙上,跪下。」

C:中‌‍华​‌民‌国光复​大‍陸⬄⁠建設⁠自⁠⁠由⁠‌民‍主⁠新中國

「好懷唸啊……」裴捷站在龍陽一中實驗樓的頂層,環顧俯視著母校如今的模樣,「想當年,我還是個老老實實學習的學生,哈哈!」

此時,他拿出手機,回覆QQ訊息道:「森哥,我到了。」

第十二章

A:

「跪下?」許夜對毛桀這條訊息嗤之以鼻,「你毛桀不過是老子胯下一條狗奴罷了,真以為老子會受你擺佈?」

正當他想在休息室找個地方藏起來,守株待兔等毛桀的到來時,毛桀卻又發來一段微信視訊——

視訊中,許辰跪趴在一個骯髒的公廁裡,前方是不知彙集了多少人尿液的小便池,而他的頭卻被一隻穿著舊迷彩鞋的腳踩進了這百家尿裡。

畫外音仍然是那個中年男人的聲音:「狗奴才,喜歡嗎?」

許辰剛一張嘴,那令人作嘔的尿液便灌進他的嘴裡。

「嗯?」那隻腳在他頭上碾了碾,「怎麼,不喜歡?」

視訊到此戛然而止。

而後是一張照片,照片上的人赫然就是剛到這體育生休息室裡的許夜自己。

很明顯,許夜在這裡的一舉一動,毛桀都看得一清二楚。

許夜根據照片的角度很快找到了藏匿的針孔攝像機,可才拆下這個,突然又收到一張照片,照片上仍然是他自己。同時,毛桀的微信給他發了一條訊息:「你可以繼續拆攝像機,不過我也可以讓你弟弟去吃屎。」

語音通話,對方拒絕。

視訊通話,對方拒絕。

第二個針孔攝像機並沒有藏得多深,就放在一個鞋架子上。而許夜眼看著這個攝像機,卻再也下不去手——毛桀剛纔說的,他真能做得到。

「找到了?那正好,在攝像機前跪下。」洪⁠湖‍水⯮​‍浪打浪⮚粉‌红⁠死爸​又死媽

跪下?這不就相當於跪在一整架體育生運動鞋的面前嗎?

高中體育生,自是陽剛,火氣大,他們每天訓練脫下的鞋子,足以薰臭一整個休息室,更不說現在許夜的面前是這麼大一個鞋架子,他腳邊也扔得到處都是臭鞋臭襪子。

而許夜呢?作為堂堂總裁,社會上出了名的傑出青年,穿著禁慾的白襯衫、西褲,踩著名貴的皮鞋,身上還不時散發出令人心曠神怡的古龍香水味,平日裡不知有多少女員工看到他都會害羞地跑開;此時卻站在體育生的鞋架前,被體育生們腳下的雄臭氣息包圍著,被自己曾經的奴隸逼著跪下。

可是,他還能拒絕嗎?

「算了,」許夜暗想,「爲了弟弟,老子忍了。」

他面對著鏡頭,冷冷說道:「我可以按你說的做,但如果你敢傷我弟弟一分一毫,我一定……」

「殺你全家」四個字還沒說出口,門卻突然開啟了!

B:

「所以,你也不確定幕後究竟是誰?」龍陽一中實驗樓頂,裴捷回覆著陳森的QQ訊息。

「我一直以為是毛桀,但或許並不是他……」陳森的QQ回覆道,「畢竟,我被當年的仇恨矇蔽了太久,所以反而看不清很多事。」

「剛纔我注意到校門口停了一輛車,進來了一個西裝革履的人,好像朝著田徑場那邊去了。他就是許夜?」

「田徑場……應該是他。」

「那我需要怎麼做?」

「麻煩你幫忙盯一會兒,如果一個小時後他還沒出來,就去體育生的休息室看看。你應該還記得那個休息室吧?」

「那當然,當年校運動會時不還在那檢錄來著嘛。」

「這次真的是麻煩你了,因為我只知道許夜這裡是個切入口,而我的過度幹預可能會改變某些事的走向,所以只能在保證我這些朋友不出意外的前提下,靜觀其變,再一步步揪出那個人。」

「嗐,沒事兒,反正我也有空,再說了,我服役的時候可是偵察兵,幹這個正對口,哈哈!」裴捷回覆著,此時刮過一陣風,倒是令他打了個寒戰。再看手機時,陳森的QQ已經下線。

而他視線所在的那輛許夜的豪車裡,小助理周清正在百無聊賴地玩著手機,看著視訊,甚至連手都已經伸到了褲襠裡,而他的一雙大汗腳,更是透過襪子浸到了那雙名貴的皮鞋鞋墊上,隱隱傳出一絲異味。

他大概是不會知道,這可是他領導許夜最喜愛的大餐呢。至於後備箱?只怕是已經完全被周清那雙籃球鞋的味道充斥著了。

可若是他知道,也許會開始猜測,許夜是更喜歡他腳下這雙皮鞋的味道呢,還是後備箱那雙籃球鞋的味道呢?

C:

休息室門口的體育生,與站在鞋架前差點要跪下的許夜,四目相對,場麵一度非常尷尬。

「偷鞋的?」

「像嗎?」擼枪妼備𝚑彣尽匯𝐠梦島☻iƁ𝑂y.𝐄u.𝒐𝑹𝑔三民主義統⁠㈠中​國

「不太像。」

「叮!」許夜的手機又傳來了微信的訊息提示音。「怎麼,來了個人,你就不執行我的命令了?那看來,你弟弟的死活你是不管了吧。」隨後,一張照片傳來,正是許辰的腦袋被那雙迷彩鞋踩進蹲坑的場景,而這個視角甚至看不到許辰的臉是否已經碰到了坑裡的穢物。

許夜深深皺眉,也顧不得體育生在旁邊,只得朝著那放滿了髒臭籃球鞋的鞋架子跪下,等待著微信裡下一條羞辱的任務。

「臥槽,你幹啥!」體育生看著衣冠楚楚的許夜竟然背對著自己跪下了,不由得一驚。可他畢竟初生牛犢不怕虎,左右四下無人,便向前走了一步,輕踹了許夜的屁股一腳,鄙夷地罵道:「原來是一條賤狗,虧你還穿了這一身光鮮亮麗的狗皮!」

許夜本來被微信另一頭的毛桀控制著做如此自辱的事,就已經一肚子悶氣,此時卻被這個陌生的學生踢著屁股,火登時就起來了。正要站起身來教訓他時,卻發現自己竟然癱軟無力。自己究竟是什麼時候被下了藥的?

而體育生見許夜有反抗的意思,也不再留情,將他那雙穿著廉價籃球鞋的腳踏在了許夜的背上,甚至抓著他的腦袋,輕抽了幾下耳光,說道:「賤逼,還敢在老子面前囂張?」

許夜再也無力反抗,只能被體育生抽出自己的皮帶拴在脖子上,拉到休息區的小沙發旁邊,像條狗一樣跪著。

體育生一邊透過皮帶拽著許夜,一邊踹著許夜的胸肌,質問道:「老實交代,是不是想偷老子們的鞋襪?媽的,之前兄弟們丟失的鞋襪,是不是就是你偷的?嗯?」

雖然沒力氣,可許夜仍然很有骨氣地虛弱說道:「你看我穿這麼一身,怎麼可能偷你們這些垃圾鞋子。」

「操你媽!」體育生騰地站了起來,牽著許夜狠狠地抽了他一耳光,「還敢狡辯?我看就是你偷的!」

「真的不是!」許夜才說個不字,臉上又捱了一耳光。

「是不是?」

「不……」

「啪!」又是一耳光。

「到底是不是?」

甚至不聽許夜的回答,體育生毫不猶豫地不停抽著許夜的嘴巴,彷彿不再是個審問現場,而是個純粹的施虐遊戲。

「是……是……」本就沒力氣的許夜,被抽了不知道多少個耳光,已經有些頭暈目眩,竟然開始承認了起來。

「哈哈,老子就知道是你偷的!」體育生憨憨地笑了,又道,「操你媽的傻逼,為啥偷老子們的鞋?」

說著又舉起了他的巴掌,威脅道:「如果說得讓老子不滿意,嘿嘿,你知道後果的!」

許夜無力地說:「因為我喜歡你們的大臭腳,想給你們聞鞋舔鞋,不過我真的沒想偷走,只是想聞舔完之後再放回去……」中​​华⁠民國‌​光復‍大陆᛫建‍設自​​由民‍主‌‍新‌中‌‌国

「啪!」無情的耳光仍然落在了許夜的臉上。

即使無力,許夜還是帶著一絲倔強地問道:「我都這麼說了你怎麼還抽我!」

「啪!」

一個更重的耳光抽下來,隨之是體育生高傲的辯解:「老子抽你這樣的賤逼還需要理由?」

看來,跟體育生講邏輯,才真的傻逼。

許夜無語地低下頭,可體育生卻又強行把他的頭拽了起來,坐在了沙發上,抬起腿,把他那雙因為長久的實戰已經嚴重磨平的鞋底衝著許夜的臉,輕蔑地說道:「既然這麼喜歡,那就給老子舔鞋底!」

許夜過去都是穿著被家奴擦得乾乾淨淨的AJ去玩奴,哪裡想得到如今自己的臉卻正對著這麼一雙髒臭舊籃球鞋,還被逼著舔鞋底。他看著並不怎麼幹淨的鞋底,多少有些抗拒;可稍一露出抗拒的表情,臉上又一次捱了耳光,然後依舊是那骯髒的籃球鞋底貼著自己的臉,等待著自己去伺候。

「還在等什麼?是想被老子揍成豬頭嗎?」

許夜感覺自己的臉火辣辣的,加上藥物作用,自己的意志力也弱了很多,堂堂的恆遠集團總裁竟然對眼前這個小自己十多歲的體育生產生了畏懼,還像狗一樣伸出了自己的舌頭。待他的舌尖觸碰到對方的鞋底,感受到沙礫的摩擦時,他心裡的某根弦彷彿斷了。

「舌頭呢?伸長點!快舔,舔到讓爹能感覺到!」囂張的體育生壞笑地吩咐著。

緊接著,便是舌頭劃過髒鞋底的沙沙聲,以及……

「不夠賣力,爹沒感覺!」

「是……」

「沒吃飯?再不好好舔,老子踹爛你的狗臉!快舔!」

「嘶……」

漸入佳境的許夜,已經舔溼了整個鞋底,而他的舌頭上,已然積累了大量被體育生踩在鞋底的灰塵。

「知道麼,你這狗舌頭只配舔老子鞋底的灰塵!」

「知道了……」

「你知道個屁!傻逼!」體育生愈發看不起腳下這個西裝革履的賤貨,肆無忌憚地辱罵著他,更是很清楚自己這樣的辱罵只會讓腳下的賤逼更加下賤,「從現在起,在老子面前,你只能自稱賤狗,明白嗎?」

「明白……」

話音未落,體育生穿著籃球鞋狠狠踹了一腳他的臉。「沒規矩的狗東西!」⑧‍㈨⑥⁠‍㈣天‍‌安⁠门‍​大‌⁠廜​殺

「賤狗明白……」許夜在體育生的淫威下,只得學著自己曾經玩弄過的奴,說著如此下賤的話。

見許夜越來越賤,體育生痞笑著,翹起二郎腿,粗暴地拽下右腳上的籃球鞋,往不遠處一扔,命令著:「叼回來。」尻枪苾备𝘏妏尽汇𝐆儚岛▼iВ𝑂𝕐.𝑒𝕌.O𝑅g

許夜並沒注意到,隨著自己的沉淪墮落,體力反而開始恢復了一些。他緩緩爬向體育生的髒臭籃球鞋,按照命令用嘴咬住了鞋舌,然後一步步爬回體育生腳邊。

「放地上。」頭頂傳來體育生低沉的聲音。

許夜聽命地低下頭,正要鬆口將籃球鞋放下,卻突然頭頂一沉,被體育生的大腳踩住,他高挺的鼻樑也被迫緊貼著體育生浸滿了腳汗的鞋墊。

此時,許夜突然發現,這些天自己一直忍著的那個感覺,此時頓時從心底裡迸發出來了。

他情不自禁地呼吸著鞋墊的味道,渴望著被籃球鞋裡的悶臭籠罩著自己的整張臉——明明靠這張臉能夠迎來無數美女的回眸,卻自甘墮落地將它埋進一個不起眼的體育生穿了很久的籃球鞋裡,不知會有多少腳汗從鞋墊蒸發又滲入自己的面板;也不知會有多少雄臭味會隨著自己的呼吸昇華,進入自己的呼吸道,替換著原本清新的空氣;更不知會有多少自甘下賤的念頭,開始衝擊著自己的意識,佔據著自己的大腦,讓他本來一個高高在上的人上人,心甘情願地成為另一個人鞋底的塵埃。

正在許夜肆意地吸收著籃球鞋裡的美味時,體育生卻一把拽起他的腦袋,阻斷了他適才的飄飄欲仙。許夜跪在地上,脖子被拽著,仰視著這個素昧平生的體育生,迷離的眼神裡,透著無窮的渴望。

「賤逼,喜歡老子鞋子裡這味道吧?」

「嗯嗯!」許夜半迷離半興奮地點著頭。

「還想聞?」體育生歪著頭,戲弄著說道。

而不太清醒的許夜,爲了表達自己的渴望,主動伸長舌頭,雙手抬到胸前,像狗一樣哈著氣,希望透過自己犯賤來取悅體育生,從而讓自己重新回到籃球鞋裡的世界。

體育生看著許夜如此主動的犯賤,哈哈大笑,撿起剛纔那隻籃球鞋,壞壞地說:「看好了!」

許夜吐著舌頭,盯著體育生拎在手裡的籃球鞋,直至他將籃球鞋用力一扔——竟然扔到了門外……可這個點了,訓練結束的其他體育生隨時都可能會回來。

「爬出去,叼回來!」命令,依舊不容置喙。

猶豫。

「叼回來,讓你聞個夠……」 承諾。

心動。

「去吧,老子知道,你是想的,對吧?」引誘。

決心。

終於,許夜爬了出去。

與此同時,大批次的體育生也出現在了門外這條路上,與此時趴在地上正準備用嘴叼籃球鞋的賤狗許夜撞了個正著。

D:

林逸傑鎖上手機後,問駕駛座的王時:「快到了吧?」

王時瞥了一眼導航,說:「快下高速了,然後彎彎繞繞走一段,應該就到了。不過……」武‍⁠汉⁠肺炎⁠​源​自‌中⁠國

「不過什麼?」

「我怎麼覺得你對這兒挺熟的?你應該沒來過纔對吧。」

「你調查過我?」林逸傑語氣頓生寒意。

王時感知到了這股寒意,卻並沒有說破,只是笑了笑,說:「過去種種,譬如昨日死。」

林逸傑聞言頓了頓,說道:「有些事是過不去的。」

「無所謂,既然是回來救人,那就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成則成,不成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你說,對嗎?」

「你知道我是誰?」

「你忘了?我可是警察。」

「所以呢?」

「有我在,你死不了。」

第十三章

A:

「你是?」

叼著籃球鞋的許夜目光迷離地看著擋在他身前的男人,雖然已是深秋,男子只穿了一身體能服,在落日餘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健壯。而淫意漸盛的許夜,不自覺地將目光移到了這名男子的腳下,那雙極為普通的黑色作訓鞋,倒是嘴裡一夥,掉落了適才那個體育生讓他出門叼起的籃球鞋,在他看來,這健壯男子的作訓鞋,彷佛更能激發他舔舐的慾望。

只是男子卻並沒有調教他的意思,見大批次體育生快要走過來了,就立即拉起跪在地上的許夜,一腳將那籃球鞋踢回體育生休息室,然後迅速將許夜拉進休息室隔壁的公廁,避免許夜當衆社死。

在男子用清水給許夜洗過臉之後,許夜才漸漸恢復神智:「多謝兄弟,不過你是?」

男子站了起來,說道:「我是陳森的朋友裴捷,剛好今天回母校這邊溜達,又聽陳森說有個忙需要我幫一下,就過來了。不過還好,剛好趕上了,不然你剛纔那個騷樣子,碰到那麼一群如狼似虎的體育生,還真不好收場。」

「的確,謝啦!不過……陳森是誰?他又怎麼會知道我會有麻煩?」

裴捷眉頭一皺,也不明白為何陳森讓他來救這麼個毫不相干的人。只是當前此地不宜久留,便說:「這個以後再說,我們先離開這裡。聽陳森的意思,這裡就是個針對你的陷阱。」

看著面色堅毅的裴捷,許夜沒來由地產生一種信任,點了點頭,便說:「嗯,我的司機就在校門口,看樣子我要找的人並不在這裡。」說罷便想站起身準備離開此地,卻不料身體疲軟,差點跌到在一地的尿泊裡。

裴捷趕忙扶了扶,猜測著許夜怕是中了什麼迷藥,便說道:「算了,我幫你。」然後不由分說地一把抱起許夜。許夜本想掙脫,可裴捷身上淡淡的汗味,讓他覺得莫名的好聞,加上身上沒力氣,倒也任由裴捷像抱著小嬌妻一樣將自己抱了出去。

路上,許夜問:「你這身衣服……看起來你好像當過兵?」

「嗯。」裴捷自然地回答,「才退伍回來,前兩個月還帶過軍訓。今天才運動完,身上有些味道,請別介意。」

許夜臉紅了紅,他又怎麼會介意,喜歡還來不及吧。

在無視學校門衛狐疑的目光後,許夜終於被裴捷抱回了他的車旁,而二愣子一般的周清甚至沒想著給領導開門,只是搖下了車窗,淡定地問:「許總,您回來了?」

裴捷聞到從車裡飄出的一股腳臭味,皺了皺眉,自己開啟副駕車門後將許夜塞了進去,便說:「行了,我的任務完成了,先走了。」說罷,便離去了。今​​日​舔​趙‌‌❶​時爽‌᛫明日‍‌全​​傢火葬‌场

許夜也自知沒有什麼必要要求人家繼續幫忙,便道了謝,關上車門,發號施令:「先回公司。」撸熗必備G文尽聚𝑔梦島♦iʙo𝕐🉄𝑒𝒖🉄𝒐RG

周清卻是怪異一笑,倒也不說什麼,關上所有車窗便啟動了。

車開了一會兒,許夜漸漸感到,自己是神智好像又開始模糊起來,彷佛…車上那股雄臭味越來越濃,自己的淫慾也越來越強烈,同時神智也越發不清楚。他聳動著鼻子,試圖找尋雄臭的源頭,此時周清卻突然在一處人煙稀少的地方靠邊停車了。

周清陰惻地看著許夜,笑道:「您在找什麼?這個?」說罷竟踩掉皮鞋,將穿著髒臭黑襪的腳直接踩在了許夜的襠部。

濃烈的雄臭,一瞬間襲入許夜的鼻子裡,讓他瞬間大腦一片空白,而隨著周清的腳在他襠部的揉搓,許夜胯下的肉棒迅速充血,短時間內竟迸發出難以抑制的性慾。

「怎麼,堂堂總裁,在我這小助理的腳下竟然呻吟起來,還這麼硬?」周清一改平日裡的單純,調笑道,「領導,我聽說啊,但凡被踩著會硬起來的,就是狗雞巴。那麼請問,我腳下這根,是狗雞巴嗎?」

許夜渾身無力,面色潮紅,努力忍住自己發騷的慾望。本來,周清腳上的味道,跟那常年訓練的體育生相比並不佔優。只是在這密閉空間裡,所有氣味得以濃縮,加上此前體育生的雄臭味已經開啟了許夜心裡的那扇門,此時整個車內被雄臭徹底汙染的空氣,重新撞開了那扇門,並不斷衝擊著許夜內心深處的底線。

「怎麼?不回答?」周清又笑了笑,單手扒下臭黑襪,用腳趾夾到許夜的鼻子前,「不想聞嗎?」

怎麼會不想?許夜充分勃起的大屌正憤怒地回答著,可他努力保持清醒的大腦卻不容許自己的嘴說出那麼恥辱的話,尤其是,在自己的下屬面前。

見許夜還在裝矜持,周清收起笑容,猛力踩了他襠部一腳,怒道:「操!體育生們還沒教熟你這條賤狗?」他下車四下環顧了一會兒,便拉開副駕的車門,將許夜拽了出來,又開啟後備箱,將許夜扔了進去。誰也想不到,平日裡看起來文文弱弱的小助理,竟有如此力氣。

看著許夜無力反抗,周清抽出許夜腰間的皮帶,將他雙手反綁起來,然後把剛纔自己脫下的臭黑襪塞進許夜嘴裡,見自己之前仍在後備箱裡的籃球鞋,又夥了鞋帶,將整隻籃球鞋罩在許夜的臉上並用鞋帶重新系緊。

周清掃視了一眼後備箱,角落裡還有一個儲物箱,於是又折騰著許夜將他擺弄成跪姿,同時將儲物箱壓在許夜的小腿上,隨後按下許夜的脊背,便關上了後備箱門,讓許夜只能彎下身子跪在後備箱裡,完全逃離不了,只能被迫徹底沉淪在周清腳下的氣味裡。

「領導,您就這樣享受著吧!」獰笑著的周清,開著車一路疾馳,至於目的地是許夜的家,還是員工宿舍,誰又知道呢?

B:

張公寨村,村口。

王時點了根菸,在車裡抽了起來,眼睛則盯著在車前對峙的兩人。

「果然是你。」林逸傑凝視著眼前這個穿著純黑連帽衫的男人。

男人垂手而立,說:「是我又怎樣?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帶走的人,他真的願意走嗎?」說著,他便望向不遠處,那個跪在地上,脖子上還戴著項圈的青年,以及他身旁那個多日被稱為主人的中年人。

林逸傑走了過去,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瓶子,給跪在地上的許辰聞了聞,須臾,許辰的眼神不再渙散,逐漸恢復了清明。他看了一眼身邊的風爺,垂眸思索了片刻,倒是站了起來,沉聲問道:「他在哪兒?」

風爺自是知道許辰問的是自己的外甥嚴泓,但又不想這麼個卑賤的奴才就這麼恢復原來的狀態,色厲內荏地說:「狗奴才,誰讓你站起來的!跪下!」

已然清醒的許辰根本不懼,朗聲說道:「你明知道我為什麼在這裡做那些下賤的事。如今7天的期限已到,他卻沒來?」

連帽衫男子卻是無所謂地過去拍了拍風爺肩膀,讓他不要衝動,然後轉頭對林逸傑說:「看來有答案了,你們走吧。」

林逸傑聞言卻是一笑,說:「他找到了自己的答案。那麼我的問題,你可以給出答案嗎?我不希望只是一句醉翁之意不在酒。」

王時深吸一口煙,透過煙霧繚繞看著,那男子脫下了帽子,露出熟悉的面容,竟然是……武汉​肺炎​‌源⁠自​中‌国

片刻後,車門被開啟,許辰與林逸傑上了車,兩個人的臉色都不是很好。

王時也不多問,驅車緩緩而行,看著後視鏡中的人越發遙遠,彷佛與他們三個逐漸走向不同的世界一般,不多時便離開了張公寨村。嗯,比想象中順利太多。

車駛上了高速,許辰卻開腔了:「傑哥,是不是隻有一方付出的感情,終究沒有結果?即使,我做到了那個份上,得到的卻仍然是利用與背棄?」

林逸傑沉吟,「看來你猜到了。」

許辰拉出一個苦澀的笑,說:「我怎麼可能猜不到呢?跟我哥比起來,我又算得了什麼。」他頓了頓,又說:「我並不是那麼容易動心的人,你也知道我很愛玩,就像不久前,我還玩過一個很乖巧的男生。可是……那終究不是我要的。而我想要得到的,卻始終沒有得到。」

「我想過很久,」林逸傑說,「只能說,如果不是雙向奔赴,那麼即便是卑微到塵埃裡,也終究只能是遺憾收場。我們這個圈子,不論是玩還是虐,跟旁人比起來,的確是更沒底線的。但是,如果說爲了單方面的感情而委屈自己,我只能說很愚蠢。我曾經看到過一篇小說,標題我覺得很好,叫做《虐,因為愛》。很多時候你能做到那個份上,不是因為有多賤,而是因為感情到了。如果不是因為愛,誰又真的心甘情願一直做個卑微的舔狗呢?」

沉默片刻,「也許吧。」許辰道。

「請問,我們現在突然從SM虐文變成了晚八點苦情戲了是嗎?」王時不合時宜地打趣起來,甚至哈哈大笑起來。這倒莫名戳中許辰笑點,讓他不經意笑了出來。

「誒這就對了!」王時樂道,「有什麼好傷感的,都是堂堂爺們兒,該玩玩該樂樂。緣分到了,倆人自然就成,成不了的,說明壓根兒就不合適,還死纏爛打個啥噢!再說了咱這條件也都不差,憑啥要便宜那麼些沒眼光的爛人!行啦,雖然輕輕夥夥就把你帶出來,但哥也勉強算是救你出來了吧,這可是喜事啊,哥帶你們倆小逼崽子去兜兜風,把一身晦氣吹個乾淨得嘞!」

「謝了時哥!」許辰本就認識王時,只是過去交流不多,這次見他如此親和,倒也真心實意喊了句時哥。而王時雖說對許夜有一些忌諱,但對許辰並無惡意,看許辰也還挺活潑開朗,沒有許夜那一肚子的心思,自是也把許辰當親弟弟一般。

這時,久久未展笑顏的林逸傑,也微微一笑,輕聲說:「要是早一點認識你……」

王時從後視鏡裡看了看林逸傑,也故作吊兒郎當地說:「現在也不晚吶!怎樣,要不給哥以身相許得了?」

「要不是因為咱們這會兒在高速上,我鐵定給你一拳。」林逸傑也佯怒舉起拳頭。

「哎呀傑哥你錘我幹嘛!」無辜捱了一拳的許辰鬱悶地說道。

王時卻哈哈大笑:「咋,你個小奴不就該挨主人的揍麼!」武‌​汉肺炎源自⁠中国

許辰卻憨道:「哼!看我不找機會把你們倆都綁起來,然後讓你們兩個大猛主跪舔我的雄臭大腳!」

「哦喲,這麼跳!王大警官,我可以揍這小子嗎?這不犯法吧?」

「揍!必須揍!哈哈哈哈……」

C:

王時與林逸傑終於將許辰送回家裡,不過給他們開門的是許夜的助理周清。

「噢,本來我是跟許總一起回來的,只是在你們回來之前不久,他接了個電話出門了。請問你們還有啥事嗎?」

許辰打了打許夜的電話,沒有接通,便對王時他們說:「好啦時哥傑哥,這次多謝你們送我回來。也不打擾你們太多時間,回頭咱們再聚。」

待王時跟林逸傑走後,許辰又對周清吩咐道:「你是我哥的私人助理?哎,那你幫我找身換洗的衣服,我先去洗洗。這麼長時間了都沒怎麼好好洗個澡。」

「好的,小少爺。」周清微笑說道,笑得毫無破綻。

D:

「你有沒有覺得什麼地方不對勁?」上了車後,林逸傑隱約有一種感覺,便問道。

王時本來想說沒有,話到嘴邊卻突然也感覺到什麼,說:「太順利了?」

「嗯,」林逸傑道,「而且是兩邊都太順利了,順利得有些異常。而且,為什麼毛桀始終沒有出現在我們面前?」

此時,王時車上的廣播開始播報此前那則新聞的後續,海灣區跳海的那名男子已經被救回來,只是還沒恢復意識。撸鸡怭備𝒈忟浕匯G梦岛♣𝑖ḇOy.E𝑼🉄𝒐𝒓G

「你該回去了……」

林逸傑腦海裡迴響著一個陌生的聲音。

「你該回來了……」

另一個聲音,是陳森的。

第十四章

A:

「別往前走了。」

王時錯愕地看著林逸傑,不明白他突然說出這句話的意思。

「我們第一次見面時,我說過這句話,還記得嗎?」林逸傑突兀地說道。

王時靠邊停下車,驚訝之情溢於言表。

他怎會不記得,當年若是自己聽從這句話,沒有前往那個猶如深淵的公廁,自己也不至於被人踩在腳下受盡羞辱。可問題是——說出這句話的那個高中生,並不是林逸傑啊!翻⁠‌墙​‍還嬡黨,纯屬⁠‌狗​‌糧⁠養

不知是不是王時太過震驚,他感覺林逸傑的身影似乎在忽隱忽現,他微微有些激動地說:「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儘管我不認識當初那個阻攔我的人,但他跟那個在KTV幫我救場的你絕對不是同一個人!」

「林逸傑」低下頭苦澀笑了笑,說:「我沒想害你的。」

話音剛落,不知何處一道強烈的反光閃過,王時在強光下明明白白地看著「林逸傑」消失了,可強光過後,林逸傑卻又明明白白地躺在副駕上。

王時訝異地看著沉睡的林逸傑,想問點什麼,一時之間卻問不出口了。

此時車載電視的新聞裡,似乎又在播報

至於此時的林逸傑,心中多出了一些記憶,卻不知如何解釋,也只得裝睡。

待回到龍陽大學,林逸傑「幽幽轉醒」,擦了擦朦朧的雙眼,懵懂地問道:「時哥,咱回學校了?」

王時臉一揚,說道:「你不打算給我解釋解釋?裝睡?騙得過我這麼個人民警察?」

林逸傑訕訕地笑道:「嘿嘿,謝謝時哥送我,我先回去啦!」說著就去開車門。

王時卻痞痞地把車門鎖死,然後凝視著林逸傑並靠得越來越近:「你是在跟我玩欲擒故縱嗎?」見林逸傑耳根子都紅了,他才笑了笑,坐了回去,說:「老實交代吧,坦白從寬,敢抗拒的話,我保證會讓你變成一個最下賤的狗奴才。」

林逸傑卻壞笑地說:「試試看才知道誰把誰變成奴。」

兩人鬧了一陣,林逸傑才平靜地說:「不是我想瞞你,是我也不知道從何說起。事實上從醫院出來之後到現在的記憶我倒是還記得一些,但我說的話做的事確實不是出自我的本心。至於剛纔說的那句’別往前走了’,我是真的沒有印象。不過,我記得我前面好像給一個叫裴捷的人發過QQ訊息……」

說著,林逸傑趕緊開啟手機,卻發現登入的那個QQ號已經退出,而這個賬號並不是自己的。林逸傑登上自己的QQ,試著新增前面那個QQ號為好友,可是良久也沒有收到迴應。

王時想了想,說:「之前的那個你是計劃兵分兩路,所以聯絡那個裴捷應該是去龍陽一中幫許夜了。」於是他試著聯絡了許夜,豈料根本聯絡不上。

林逸傑也打給了許辰,許辰卻迴應道:「我哥?我在家也沒看到他呀。之前他那個助理周清跟我說他回家過,但因為有事情又出去了。」

線索又斷了。

沉默片刻,林逸傑的手機突然來電,上面顯示的是張祺。他頓時靈光乍現,接起電話,問張祺:「幫個忙,你看看這個QQ號是不是你好友?」

張祺那邊卻道:「這號碼挺眼熟的啊……我試試……可惜,我的好友列表裡似乎…沒有……誒等等?看這資料……這不是陳森的號麼?」

這時,另一個電話打了進來,這次找上林逸傑的,正是吳琦——陳森的BF奴。

B:

停車場。飜​墙​還嫒党‌⮩⁠纯屬狗粮⁠养

從吳琦的電話,林逸傑得知了陳森在魔都出事,據警方的口徑是失足落海,現在已經送到魔都奉浦醫院救治,應該是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

吳琦雖然是個一米八的大小夥子,可聽到男朋友出了這事也是一時慌了神,電話裡的聲音也帶著哭腔,他也不住地自責,覺得自己不該跟陳森鬧脾氣,纔會讓陳森情緒低落去海邊散心,進而出了這事。

而林逸傑倒多少有幾分尷尬,畢竟他跟吳琦並不熟,只是聽陳森和張祺提到過他。只是想來吳琦能聯絡到自己,應該也是陳森在離開龍陽之前的授意,便以朋友的身份不鹹不淡地安慰了幾句,倒是旁邊的王時從吳琦的話語中聽出了一些端倪,給林逸傑使了使眼神。

林逸傑安撫好吳琦的情緒並表明自己會找魔都那邊的朋友幫忙看望陳森後,便在王時的示意下結束通話了電話。

「也就是說,陳森出事的那個時間點,剛好是你突然變了個人一樣的時候?」

林逸傑卻道:「那也不對啊,森哥雖然心思縝密,但他畢竟人在魔都,怎麼可能對龍陽這邊的事情這麼清楚,甚至同時把張公寨村跟龍陽一中的事情安排得如此妥當,讓我們這麼順利就帶回了許辰,還讓許夜那邊也有驚無險……倒像是……經歷過一遍似的。」

王時倒也不糾結,直接動用自己的人脈,安排好了魔都那邊的人手,確保陳森安全無虞,這才又安下心來,挑逗林逸傑:「好了,你朋友的事情我幫你安排好了,小林子還不快來以身相許報答報答?」

林逸傑卻毫無所忌,一把抓住王時最要命的地方,邪魅一笑說道:「以身相許的劇情多麼老套啊,倒不如我賞你一把貞操鎖,讓你變成個鎖奴警犬?」

感受著自己的命根被林逸傑握在手裡,王時瞬時間呼吸急促,嘴上卻是不依不饒:「就你?就這?爺這大吊,撐破幾個鎖還不是輕而易舉?」

「嗯?」林逸傑加大了力度,眼睛一眯,露出一絲看到獵物的貪婪神色,「這樣呢?」

王時神色一滯,那話瞬間堅挺起來,隨之而來的還有他那潮紅的面色:「就這程度嗎……你也不太行嘛……」

「唔……別……」原來林逸傑殘暴地抽出了王時的皮帶,拽下了褲子,讓他硬邦邦的下體重見天日。

停車場不時也會有些人來人往,王時雖然知道車玻璃單向透光並不至於社死,但如此暴露行徑仍是給他心頭一記重擊。撸雞苾备爽书尽在G顭岛→𝒊ᵇ𝐨Y.e𝑈🉄𝐎R𝑮

「手背到裡面去,」林逸傑冷臉說道,「趕緊的,我不想重複。」

王時鬼迷心竅一般真的把雙手背到身後,甚至有一絲奇特的幻想,若是……林逸傑現在用皮帶綁住他的雙手,自己是不是就……更無法反抗任其宰割了?

可林逸傑卻是聽不到他的心聲,也並沒有利用皮帶的約束;儘管如此,王時的雙手仍舊是被自己的後腰牢牢壓住,絲毫沒有反抗的意思。

林逸傑見此情形,便也不再收斂,一手握莖,另一手便直接握住了王時已經充血膨脹的龜頭,用手掌的紋路輕柔地觸碰著,偶爾摩擦,偶爾蜻蜓點水,一切隨心,絲毫不為王時越發急促的呼吸跟心跳所影響。

「怎麼,還想要嗎?」林逸傑沉聲問道。

「想……好舒服……」

「舒服?嗯?……」

「啊……嘶——哈……啊—啊—嘶……別別別……啊…啊…別……別玩了……」

「該叫我什麼?」林逸傑嘴角一斜,壞壞地問,手上的活兒卻也沒停下。

「唔……少…少爺……爸爸……主子……啊好舒服……啊…啊…不要……不要停……」

「小警犬這麼敏感?」林逸傑摩挲著王時的馬眼周邊,開始著力,笑道:「要不……爺把你玩廢了再鎖起來,讓你變成個小太監?」

「啊……」王時上半身開始顫抖,想掙脫,卻似乎毫無力氣,「別……別把我玩成太監……我是主……我還是玩奴無數的霸道警主……求…求你別……」㈦​玖‌⁠⑧​河‌​南⁠板桥水厍​⁠溃​壩​‌事⁠件

「還敢玩奴?嗯?」林逸傑抽出手機充電線,狠狠在王時露出的大腿根部抽了一鞭,「這是第一下,待會第二下,抽的就是你這沒用的狗吊了。」說著還用力捏了下王時的龜頭。

「啊……爺……主子……不敢了……別把我變成太監……行嗎……」

「啪!」又一皮帶,抽在了王時的腹肌上,可王時絲毫不在乎這疼痛,大吊越發堅硬,見林逸傑不再用手玩弄自己,他反而試圖把自己的大吊送到林逸傑手裡,腰部還時不時地挺起,試著用林逸傑手掌的摩擦,來緩解自己的瘙癢難耐。

可林逸傑卻微笑看著他,手上卻不再動了,只是任憑王時的自娛自樂。可這簡單的挺立與摩擦,又如何澆滅王時心頭慾火。

「求……求求你……」上頭的王時開始哀求,「讓我爽……爽一下……對……就爽一下就好……好想射……求你玩玩我……」

「玩?說清楚點兒,求爺玩你的什麼?」

「是……求……求爺玩弄狗吊……求爺玩弄賤警犬的狗吊……」

林逸傑微笑著輕哼一聲,雙手握住王時的兩顆蛋蛋,揉了揉,說:「這樣嗎?」

「啊…是……唔……是這樣……但是……還不夠……對…對了……龜頭……啊龜頭想……想被主人玩……」

「那麼……是不是爲了被爺玩射,你做什麼都可以?」林逸傑故意磨蹭著王時的龜頭,卻突然又停下。

「是……求爺玩射……爺讓我做什麼都可以……」王時此時顯然已經到了情慾的邊緣。

「確定什麼都可以?」又蹭了一把。「是……爺……」繼續邊緣,搖搖欲墜。

「就一個要求——回去了戴鎖,爺就讓你現在痛快射!」

「啊……戴鎖……我一個S……還是警S……戴鎖……那麼羞恥……」——「啊……戴……啊爽……好爽……戴戴戴……哈…哈…射……想射……主人求你讓我射……想……想痛快射……啊——」

車玻璃上的乳白色,折射著最後一道夕陽,隨後,夜幕降臨。

C:

待許夜再次醒來,已經是次日。

此時,他置身於一處陰暗的廢棄倉庫,只有極偏的角落裡有個小窗,透進來些許光影斑駁。

倉庫的溼寒,令許夜打了個寒顫,也讓他清醒了許多。此時,他皺了皺眉,回想著自己去龍陽一中之後發生的種種,思至回程時周清所作所為,實在不像他所認識的那個周清,他又有些朦朧了。

夢耶?真耶?中华​‌民⁠国⁠光​‍復‌大陸⮩‍‌建設自‌‍由‍‌民⁠主新中國

不等他多想,旁邊傳來一絲呻吟,許夜定睛一看,是個二十多歲的帥氣小夥子,一身麥色的面板套著寬鬆的籃球服,腳上還穿著雙帥氣的籃球鞋,看起來應該是某個大學校隊的。只是小夥子雙手雙腳都被綁得結結實實,嘴巴也被膠帶封了起來,似是被反綁的雙臂疼痛難忍,纔不由得叫了出來。

許夜正想過去幫他解開,倉庫門卻開了。迎著門外的逆光,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許夜眼前——毛桀。

毛桀輕笑著走了過來,對許夜說道:「主人,好久不見,別來無恙。想來,你弟弟許辰已經安全到家,你應該放心了吧。」

說完,他又轉向那個籃球帥哥,眼神裡三分猶豫三分怨恨,還有四分曖昧,嘴上卻是說著:「你也是,多年未見,你……可還好?」

籃球帥哥適應了一會兒突如其來的強光,艱難地看向毛桀,似有幾分悔意,又有幾分自嘲地說道:「原來是你,我早該知道的。」

毛桀輕嘆一口氣,說,「多年未見,你竟然都不願意喊我一句桀哥了嗎,麥子?」

許夜這才明白,原來身旁這位,就是當年那個害得毛桀被肖毅、謝爾肆意玩弄,最終讓毛桀淪落成自己家奴的,那個體育生,也是毛桀這幾年來的意難平。

毛桀低著頭蹲下,給麥子解開了反綁的雙手,甚至幫他揉了揉勒得通紅的小臂,這溫柔的模樣,饒是多年的主人許夜也不曾見過。

「看你的反應,當年安排這些的,不是你。」毛桀冷漠的話語,是說給許夜聽的。「那麼,麥子,我想知道,你背後的人,到底是誰?」

見麥子沉思,毛桀站起身自顧自地說:「最開始,我猜的是陳森,畢竟他有這個動機,但以他當時的本事,也就靠給張祺當狗,狐假虎威一下罷了。之後我被逼成奴,你許夜自然是最大的受益者,可在你身邊這麼久,也從來沒發現過你聯絡麥子,今天看這情形,很明顯你們倆並不認識。難道,真的是陳森?他……怎麼可能?」

麥子卻笑了,說:「毛桀,你太小看我了。當初是這樣,如今你仍是這樣。」他自如地解開了自己雙腿上的束縛,站了起來,晚照的夕陽打在他身上熠熠發光。

「自我介紹一下,麥子只是我當年的網名,我的名字叫——敖賽。」

「其次,給一個自己喜歡的人做奴,需要別人指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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