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性交改造刑警成為黑組織骨幹》5/13洗腦,控制,男襪)作者: qqhm111

本文由 淫夢島(iboy.eu.org) 收錄於 2023年05月19日 ,最後更新於 2023年10月19日 ,期間原文劇情可能已有所發展或變更。

廖帆【1】

宵色的銀光灑在中央臺座上一個詭異的巨蛋膜罩上,仔細看去,能發現裡面躺著一具健碩的男性軀體,男人的四肢以及周身的大部分均被臺座底部蔓延上來的機線與吸盤纏繞,面部亦被一張六角狀的面具所包覆,但卻看不出被拘束之人露出任何一絲痛苦之色,精實的胸口平靜地上下起伏,唯一裸露在外的陰莖也隨著膜罩如活物般的收縮持續膨脹,像一朵花期即至的花苞,撥開紫紅色包皮的裹覆,吐露出一股股粘靡的性液,如同一層層晶瑩剔透的糖衣一般包裹著那超乎常人尺寸的肉屌,噗通噗通,陽莖上脈搏的躍動與詭異膜罩的節拍同步加速著,彷佛昭告著某個特殊時刻即將到來。

【嗡——】從角落的隔門中閃進一抹火紅色的細挑身影,紅底黑邊的兜帽紗衣覆身,帽簷下一張蜂羽蕾絲面具遮蓋著她姣好的面容。

【快了?】面具後的女聲甜膩中透著一絲威嚴。今‌日‍‌舔​赵壹⁠時​​爽⯘‌明‌日​全家‌火⁠​葬‍場

【快了,還有5分鐘就要羽化了,大概】一直蹲在監視器前對著男體自慰的人妖胖子附和道。尻槍必备G妏浕汇𝒈夢島▼𝕚ᵇO𝑌🉄𝑬𝐔🉄𝕆𝐫G

【王的把握有幾成?】女人似乎也看慣了胖子的猥行,目不轉睛地看著繭房裡地男人自顧自地問道。

【這小子的身體條件您也不是不清楚,能心甘情願進去,精神同步率不用擔心,剩下的就是看…】

【又是無聊的運數嗎?】

【嘻嘻~開獎時間,您請~】胖子按下某個按鈕,繭房上的包膜如同張開的陰穴般從正中張開攤在了基座上。

紅袍女踱步走近臺座,伸出右手從男人健碩的胸肌撫摸到溼滑硬挺的陰莖,頗為愛憐的嘆道。

【小帆帆的身體條件自然不會有問題,不然沒到我手裡,也早被你玩廢了,這小傢伙現在床上功夫了得,這根大寶貝發條一上起來就不帶停的,我可受用的很呢~】

她的手撫上了那個奇怪的面具,彷佛感知到了什麼,面具上發出奇怪的嗡鳴和綠光,乍然間,男人似乎也收到了某種刺激,瞬間恢復了知覺緊握雙拳,繃起腳趾勾顫著黑襪大腳,扯動著四肢試圖掙脫束縛,面部雖然依舊被面具覆蓋著,但是卻不停地甩動著脖頸,發出渾濁的嘶吼,分不清是因為快意還是痛苦。

【別急我的小寶貝,馬上就好了】紅衣女不動聲色,摘下右耳的耳環,那東西與其說是耳環倒更像一個戒指,泛着不規則的鏽色舊斑。她把環圈對準暴漲的龜頭放了下去,戴在陰莖的最肥大處像個微型的王冠一樣卡著厚厚的肉緣,同一時刻,面具的綠光一收。

【呃啊———!!哈—哈啊!!】男人雄性的嘶吼劃破夜的寧靜,他抽搐著抬起後臀將搖擺中的公狗腰上提到了極限,【噗嗤——】一道濃稠的精液從紫紅色的龜頭噴薄而出,如噴發的巖漿飛濺到空中,接下來的數十秒裡,乳白色的男精宛如噴泉般沖天而出,混合著前列腺液順著直挺的莖杆順流直下,浸溼了整條肉柱和陰囊。

還未等精液流盡,紅袍女眯著雙眼專注地打量起耳環的變化,上面附著著新鮮的熱液已經將鏽色洗褪,露出潔白的銀光。

【怎麼說?】女人端詳著問道。

【銀色,銀色也是稀罕的,羽化成騎士也是頭一個,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34個實驗品就成了一個,讓這麼多大活人從世上不明不白的消失,這前後打點花了多少?你讓我怎麼和那幫老東西交代?也一句可喜可賀?】

【能賺回來,有了騎士,都能賺回來的,別急蜂姐】

雖然嘴上抱怨著,女人的臉上倒露出了幾分喜色,她摘下耳環放到嘴邊舔了舔。

【嗯~是比之前更濃更香了呢~】

【您想,這還是未提純的,按這小子的產精量,我給您算算啊,致幻閾值提升2檔,蜜的價就得翻個…】

【蜂姐,不好!老孫的窩就剛纔,被姓程的搗了!】門口送信的侍女急慌慌地在女人耳邊嘀咕了幾句,那幾分喜色瞬間被憤怒所取代。

【混賬!你個死胖子一開始就沒看好這小子!除了他通風報信,老孫怎麼可能栽在三隊手裡!】

【蜂姐冤枉啊!這小子進來以後除了喝藥放炮啥事都沒法幹,我,,,對,您可以調監控!】

【胖子說的沒錯,主人,這事不怪他,是我的錯。】

一縷清亮的男聲傳來,方纔還躺在臺座上的男子已經起身,如同一個乖巧的孩子般靜靜地端坐著,身上的管子和吸扣都已經自動脫落,勻稱挺拔的身姿上,一塊塊線條分明又緊實的肌肉在散發著珍珠色的柔光,那副包蓋住臉地怪異面具也已經掉落在地面,露出他本來軒然俊逸的面容,如劍般高挑的眉梢下,清澈無比的眼眸就像夏日雨後的晴空,乾淨得一塵不染,露耳的斜梳短髮貼著鬢角修整著立體的五官,劉海微微的捲起,露出好看的額頭如青年般清爽幹練,長時間發情產生的汗液打溼了發縷間的線條和諧,又給他增添了幾分情慾滿滿的男人味。

【你醒了,我的小帆帆~說說吧,你都做了哪些錯事了?】

女人轉過身看向男人,口氣一轉,變得無比的寵溺,那樣子就像是在哄著自己養的寵物狗。

【長期斷聯後的預備方案,一旦無法與我取得聯絡,我在臥底期間蒐集的證據就會透過一條隱秘的路線送到程隊手裡,雖不完整,但足夠警隊帶走老孫了。】

青年抬頭真誠地對視著女人,淡淡的陳述,彷佛說的都是些和自己無關的瑣事。三‍​民⁠主义‍​統​㊀‌中国

【原來如此】女人饒有興致地托起他的下巴,撥弄著上面短短的青茬。【不怪你,那都是過去的你做的,現在的你已經再也不會背叛我了,對嗎?】

【是,主人,我的全部都是屬於您的,隨時聽候您的吩咐。】青年笑著答道,那迷人的笑靨就像清晨的朝陽般滿溢著青春的活力。

【你應該知道我要的是什麼…】女人的手爬上厚實的胸膛,用拇指支起一個圓規狀的支架,纖細的中指就這麼繞著它在男人的乳頭周圍挑弄著。

【明白,感謝主人給我戴罪立功的機會。】沒有片刻的猶豫,他緩緩閉上眼睛,語氣無比的堅定。

【帶「他」來這,助他成為我的王。】

女的人指尖滑過被精液打溼的腹肌。

【是,主人。我會安排好一切的。】

女人的手最後擼玩起再次高聳挺立的肉柱,靈巧的指腹像擰瓶蓋一樣,時重時輕地在龜頭邊緣做起迴旋按摩,馬上,精縫裡又興奮地泛溢位瑩亮粘稠的淫絲。

【乖寶貝,…吻我】

一雙厚實的大手捧起女人嬌小的臉頰,性感溼潤的雙唇湊了上來咬住了她的下唇,在女人一絲不能自己的嬌啼後,精實滾燙的身板像野獸般將她壓在了身下…

廖帆(貳)

天頂時暗時亮的光影勾勒著充滿男性魅力的下頜,掠過他斜倚臉蛋上淺淺的酒窩印,勻薄的雙唇給端正無瑕的五官增添一分青年的稚嫩。深藍色的鏡框,倚架在筆直的鼻樑上,鏡片背後,燈泡灑下熒光使勁地撐開厚重的眼瞼,黑漆烏亮的瞳孔被染成了深褐色,彷佛具是有層層疊疊的琥珀,深處最濃,越近琺琅質表面越淡。瞳孔最深處映出一張肥碩的大臉破壞了所有俊毅五官之間的和諧感,濃妝豔抹襯著他臃腫的兔女郎裝顯得無比滑稽。但是渾身乏力的自己似乎連提起一絲笑意的力氣都耗盡了。

【嗯哼看來這回是真醒了 】

眼前的肥臉在說話,滯後的聽覺似乎並沒有完全緩過勁,周遭所有聲音都如深水中的傳音般朦朧縹緲。

【哈嘍,小哥哥,還記得自己怎麼進來的嗎?】

怎麼進來的,尋思間雙眉微皺,突如其來的一陣耳鳴貫穿廖帆的腦顱,卻如一針清醒劑,撥開了充斥著腦海的混沌。

廢舊的醫院殘棟,連線著地底通道的井蓋,淡藍的熒光燈,大大小小的試管與環狀的…槽孔,紅粉色的藥劑,還有,浸泡在巨大培養皿裡成年男性的標本。

自己臥底的灰鷂幫,隸屬於X區的地下黑交所。一年以來,在Z市一種名為蜃氣樓的致幻劑如流行病般四處擴散,半年前,隸屬刑警3隊的自己接到命令假扮失足青年混入灰鷂幫臥底,經歷了半年多的摸爬滾打,終於取得信任參與到蜃氣樓的核心運輸任務。未想到的是,執行日當天在提到貨物後,每人都被要求當場為對方相互注射一藥劑。

當時自己也並未猶豫,冷靜地往手上打了一針,可是就在下一刻,後頸便猛吃了一記槍託,風馳電掣間自己與同夥亂鬥成一團,在鈍痛和暈眩的夾擊下,不知何時力竭倒下並失去了意識。洪‌湖‍水᛫浪‌打‌浪,‍粉​红‍‌死‍爸‌​又死​‌娘

【你這小腦瓜是不是在想,明明沒有露出馬腳啊?】

眼前的胖子披著亮粉色的假髮,低劣的濃妝也無法遮蓋臉上的皺紋與褐斑,似乎是爲了配合頭髮的顏色,五根如香腸般油膩的粗短指端也抹上了廉價惡俗的亮粉色,緊身的兔女郎裝完全無法承受住肥碩身材的折磨,大腿兩邊的線頭已經崩裂開來。擼屌妼备H书盡洅G梦島↨𝐈Ƅ𝑶𝐲.e𝑼🉄Or𝑔

【BRAVO!無懈可擊,果斷,乾脆,沒有一絲猶豫,只可惜~所有組織相關人員都或多或少接觸過濃度不等的藥水,昨天你送的,更是最高階別的品類,那麼你說清湯寡水慣了的人突然能吃一頓米其林餐廳的大餐,應該作何反應呢?】

說時,人妖胖子從如女人般豐碩的乳溝裡掏出一瓶淡紅中夾雜著幾縷乳白沉渣的燒杯瓶,

【光是鎮定是不夠的,帥哥,記住下次要演出甘之如飴的感覺,喏看我,像這樣….嗯~~~】開啟木栓,胖子把鼻子湊上瓶口,擠眉弄眼作著浮誇銷魂的表情,彷佛一個品酒師般沉醉在散發出來的酒香裡。

「結果還是失敗了嗎…嘖…可惡…現在只希望自己留下的備用線人能儘早被啟用,可是自己能撐到那天嗎?這裡又是哪?″

【嗯僅僅是半成品都已這麼醇香,那麼一管頂級貨打在一個品不出個所以然的人身上,真是暴殄天物了呢?來,再仔細回味回味,哈哈~】人妖把燒杯裡的不知名液體傾數倒在青年健碩的胸膛。

膠脂狀的液體如水蛭般緩慢地在胸大肌間交錯爬行,在天藍色的襯衫上滑出一道道透明的肉色溝渠。

【好不容易找到了我們NEST的基地,一般人可不容易發現呢!小帥哥,你不很能演嗎?表現的再開心一點嘛!】輕蔑的口吻充斥著挑釁,人妖故意放低燒瓶的高度,瞄準乳頭滴灑下來。

【唔!】從鼻腔裡洩漏一絲無法控制的驚吟。淡紅色的液體精準地滴落在乳頭上,冰冷的感觸伴隨著搔癢感隔著細薄的衣物從乳尖一點點擴散,清涼的粘液彷佛是坨軟體活物用它粘滑的觸手包裹上厚實的胸肌。

脫力的四肢似乎微微地恢復了稍許知覺,青年奮力地試圖揮動右臂給胖子一記手刀,奈何此刻他才發現自己被拘束在一張類似手術檯樣的躺椅之上,而自己則像被綁在飛刀轉盤上任人魚肉的人質般,雙手雙腳被皮質的綁帶緊緊地固定著,動彈不得。

即便都是徒勞,廖帆還是使出全身力氣設法扯斷綁帶,整個手臂上頓時隆起浮現出一條條粗實的青筋,皮質的環扣深深吃進手腕,內藏的金屬倒刺在削長的手臂上劃出一絲絲血痕。

人妖走到男人身後側,伸出遍佈著黃褐色舌苔的肥舌順著青筋把血跡舔舐乾淨。

【別看這小手不粗不細地,最後被你摔飛的馬仔,可是腦袋著地——咔嚓——直接當場嗝屁了呢!】

【是嗎——那可真是對不住了啊!】

【Ufufunnn,終於開口說話了,老公聲音好迷人哦,那我就再透露點,這手還打碎了一個下巴,膝蓋被折損脫臼的一個,加上內臟大出血和頸椎折了的兩個,1,2,…一共廢了五個,好厲害呢!要不是先吃了一記後腦勺,沒準還真能讓你反殺了不成,好可惜哦,就差了那麼一點點~】

胖子的手慢悠悠地移到溼潤的胸膛,彷佛開啟一個精緻的禮盒的絲帶一般,粗短的手指從下到上緩慢地解開鈕釦,一粒…兩粒,寬厚結實的胸肌透射著油亮的光澤呼之欲出。

【死胖子,再動你信不信老子把你也順道卸了!??】男人嘴上威脅著卻移動不了分毫,眼睜睜地看著肥手伸進敞開的襯衫裡。

【好呀!!我等不及老公用你的大肉棒卸了我呢,嘻嘻嘻!!】人妖嬉笑著使勁一拉,將剩下的扣子噼噼啪啪地扯落,【噢噢噢!!真漂亮!!】

肆無忌憚的目光伴隨著感概聲環視落下。

裸燈的光線打在象牙白色的面板上,汗水和粘稠藥水交融對映出珍珠般耀眼的白光,光影中的緊繃胸肌像兩垛安若磐石的炮壘,深棕色的乳頭就像兩挺炮孔中伸出的槍口,在淫藥的催化下急劇上鼓且暈泛出一輪輪粉豔的潤澤。

【呃——啊!】雙手被牢牢地固定著,只能眼瞅著胖子在自己的胸口胡來,即便知道無濟於事,雙手還是反射性的掙脫,搖晃的鐵鏈喳喳作響。

胖子繞回到正面蹲座在男人雙腿之間,手搭上黑色西褲的拉鍊,用剛纔解開襯衫時的力道緩緩撕開,【別急啊,打進去的藥過會就來勁了,那可是頂好的上品貨,馬上,馬上哈,你就會知道,原來自己還能表現得這麼high呢!!唷嚯!!!】

【我艹——!!!】

西褲被胖子一股腦粗暴扯下,漆黑的內褲和兩條筆直修長的大長腿赤裸裸的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

【Wwwwa喔!能把人踹飛的腿就是不一樣,這肉可真夠緊的啊,嘻嘻嘻!!】驱⁠除共​‍匪​​⬄​‌恢‍复中華

肥手這回搭上大腿外側的凹凸不平的肌肉,像一隻章魚用它的吸盤緊緊的貼著緊實又光滑的面板從外側滑向內側,

【舒服嗎?舒服就喊出來,別忍著,嘻嘻嘻!】

【呃..呼…—滾——!】面板的感觸變得異常敏感,從未感受過的酥麻感從股間傳開,胖子的手彷佛直接撫摸在一個個神經末梢上,被鎖住的身體只能反翹起腰臀無助地撲騰。

【勁頭上來了吧,看把你這小臉紅的,真可愛】

不知何時,脈搏的跳動開始紊亂,身體裡像被引爆了一個油桶,不斷地散發著情慾時特有的燥熱,胸口上的粘液猶如火上澆油一般裡外配合着煽動著熊熊慾火,喚醒著深眠於細胞中的原始衝動,匯聚到男根…

【哎呀哎呀,把小朋友吵醒了呢】

人妖突然抱起精瘦的腰腹,指尖若即若離在一塊塊隆起的腹肌上游走,爬至肚臍處時,中指撥弄起連綿向上從褲腰裡沿伸出的細密陰毛,最後將剩下的藥水一滴不剩沿著內褲邊沿倒下。甦醒的肥大肉棒曲脹起來挑開了一絲褲沿,滾燙的熱油順著被挑開的那絲縫隙填滿了狹小的內褲空間。

【唔——…,這…藥…就是….NEST的…資金源….呃——!!】

【是呢喜歡嗎?別擔心以後你每天都能品嚐到呢,哼嗯,我的小帥哥~】

胖子的手沒閒著,隔著內褲揪握緊肉棒頂端的龜頭,像翻開可樂蓋一樣做起旋轉活動,感受到頂端滲出一股股熱流後,又把拇指和食指撐出一個v字,對著凸顯出的肉柱來回勾抹,做了一陣後手又滑向他的睪丸,將它們抓在手中時而外拉,時而往陰莖推擠揉捏,青年忍受著體內面板淫藥的持續侵蝕已是竭盡全力,人妖熟練的手法,是男女性愛亦或者自慰中都從未體驗過的嫻熟的手法,從最根部到頂端被五隻手指和整個手掌用強弱不等的韻律擦拭,時不時猶如擠牛奶般用拇指肚往上推舉著溼漉漉的肉冠,極度的快感連著筋脈在腰盤持續迴盪著。

【……嗯…..呃…..艹….給我鬆手….】一字緊閉的雙唇顫抖地鬆動開來。

【OK熱身運動完畢那…我們開始吧….】

固定著青年的床椅開始動了起來,腳腕上的綁帶自動卸落,換成一對巨鉗扣住了雙腿,突如其來的一股巨力將股關節強行撐開,兩條修長健碩的長腿以極其羞恥並誇張的角度從根部被掰開

【Ah!好美的角度,離完美就差這雙…】

人妖感嘆著開啟了座背上的隱藏卡鎖,從裡面掏出一雙黑色絲襪,【來,別動,過了今天,你就會欲罷不能愛上這感覺,穿著絲襪做愛的感覺!】預感到接下來會發生相當不妙的事,明知無法掙脫,被鉗制抬高的雙腳依然奮力扭動著。胖子取下男人腳上的白色stan smith,露出一雙包裹在黑棉襪裡的薰熱大腳,他三下五除二將棉襪脫下,【No.No.No..這棉襪以後可不能穿了呢,只有絲襪才配的上這麼美的~】

人妖開啟黑襪口將襪身送入赤裸的左腳,蜷縮的腳趾是男人最後的掙扎,絲光處理的紗錦帶著細膩的質感依次滑過腳趾,腳板,腳踝最後襪口鎖住性感的小腿根,襪身泛着柔滑的黑色光澤包裹起厚大的腳底,肌膚的象牙色透過黑色絨線交織的網格若隱若現將性感展現到極致,藍寶石般豔麗的兩條寶藍色紗線之間,鑲嵌著一排排細碎的菱形鑲邊的鏤空圖案,沿著襪身點綴著同樣性感的腳背。很快右腳也淪陷,望著兩隻高抬的的黑襪大腳,人妖痴迷的將臉頰側靠在腳底妙曼的弧度上,感受著襪身的絲滑與男人的體溫,撒嬌似的一隻一隻扒開蜷縮的腳趾,將鼻子貼在襪尖像個虔誠的信徒,深吸,吮食,貪婪的舌尖從腳底舔過腳背,攻城略地侵佔著男人左腳的每一寸領土。驱​除​⁠共匪⁠‌᛫恢‍复中⁠‍華

同一時刻,人妖又按下床沿的另一個開關,男人腰部以下的敏感部位被坐墊抬高往前擺送,人妖依依不捨放下腳襪,又一次蹲坐回男人的大腿根部,透過被藥液浸透的溼滑內褲撫摸著渾圓的臀部,時不時將佈滿褐斑醜鄙至極的手指深入溫熱的私密處…

【――唔!——我艹你大爺!】

青年忍受著抽骨拔筋般的劇痛與足部的羞辱,將飽含驚異,痛楚與情色慾望的眼光投向人妖。

【受不了了老公眼神這麼man,把人家都看興奮了呢】

人妖淫笑著,從內褲裡將手從臀部遊離到前端的火熱。

【你可是第一個能忍住這道極限拉伸還不喊出聲的呢,好棒哦!怎麼辦人家想提前給你獎勵了呢】

說著人妖開啟座椅底部的一個夾盒,取出一把小型手術刀和一個幾分形似紡錘的圓物,圓物形狀像極了蟲蛹,凹凸不平的表面上長著肉瘤般的突起,不時分泌出透明的不知名液體。橢球狀前部較為突出,周徑寬闊但形狀奇特,肉瘤跳動的輪廓都漫溢著未知的不悅感。

僅僅瞟了一眼,男人的全身的肌肉就不自覺地緊張起來。

厭惡感,從身體的深處滲透出的厭惡感,對刀片以及未知球體的恐懼隨著肌肉的優美的搏動傳遍全身。

只是一切均是徒勞,強勁的外力讓男人無論如何使勁都無法移動分毫,眼看著人妖將刀片緩慢地朝著敞開的雙足中,隨著刀片劃過後孔處的內褲,布帛輕碎的撕裂聲,大腿內側的筋肉條件反射地微微顫抖。

似乎察覺到了男人細微的情感波動,人妖抬起頭將視線放在迫不及待衝開布匹束縛怒張的肉莖上,尻鳥怭备𝑯忟浕恠𝒈顭島╬iʙo𝒚🉄𝕖𝐔.o𝕣g

【別怕,不會傷到你的寶貝的…這大寶貝今後留著還有大用處呢,嘻嘻!】

人妖屈膝跪在腿間,如同一個精巧的工匠,小心翼翼的將圓狀物的前端推入後孔,後孔緊張羞澀地收縮起肌肉,排斥著粘稠的前端,但異物如活物般吸附在入口處,藉著粘液帶來的麻痺感侵蝕著後穴的肌肉神經,

在酥癢的情躁和麻痺感雙重刺激下,後穴的肌肉瞬間放棄了抵抗,順從的接受起異物的入侵。

粘滑的催情液順著撕開的褲沿滴滴答答流淌直下,人妖小心地用雙手接起,

【可別浪費了呢!】說著把沾滿粘液的雙手蓋上火熱的肉莖,肉莖再次遭受媚藥的刺激更加急速膨脹起來,怒張的前端急於擺脫布帛的束縛,由內而外的張力竟然順著臀部的開口將內褲活生生撕開,獲得自由的陰莖終於將它粗實的肉冠如雨傘般無限制地撐張開,紫紅色的肉塊隆起時帶起了一陣腥風更是把數縷粘液甩到人妖的唇邊,他貪婪地將粘液舔舐殆盡,用隔靴搔癢的力度,指尖輕柔地彈撥起龜頭與陰莖連線處的肉筋,

【——嗯!呃啊——!」】

最敏感處被刺激,龜頭失控般搖擺著分泌出大量透明的粘液。驱​除共​匪⮫⁠恢复⁠‌中⁠華

【對,喊出來就好了嘛~越來越乖了,來裡面也別閒著,給我好好吃,嗯~】

前端遭受著人妖的手淫,後孔處異物也已吃進大半,粘膜被凹凸的溝壑與肉瘤撕扯,伴隨著絞痛的違和感在穴內急速蔓延,所有的末梢神經被迫感受著穿刺著內臟異物的形狀,

【差不多吞下去吧?】

人妖揶揄著用拇指把異物剩餘的最後一點推入肉穴。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鈍痛,絞痛,深淺不一的痛楚割過內壁,從未體驗過的甬道蠕動著吞噬著異物,男人痛苦地咬緊下唇忍受著前後端的極度快感與不適,然而,突然一股電擊般的刺激衝上腦勺,全身導電般顫抖起來,彷佛打通了前端與後穴的通路,龜頭同步抽搐著淫水氾濫,

【哈哈,好戲開始了呢】

後穴的異物停止了前行,身體深部的某處自然施壓擠破了異物表面的某塊瘤泡,一陣蝕骨灼心的快感在難以啟齒的部位瀰漫開來,後穴深處的帶來的強烈刺激與從未體驗過的高揚感迫使著男人不得不蜷起腰,力道透過腹肌反射性地隆起六塊碩壯的突起,肌肉的聯動又使深部的更多的肉瘤被擠破。

【!哈——!!唔——!!快..停——!嗑啊——!這——什麼鬼東西!!】

[晚了,停不下了,花蛹一旦著床,除非成熟自動脫落,它的肉芽會與你的性感帶緊緊相連,不過這不是很好嗎,這種沉淪慾海的感覺多少人求之不得呢~】人妖邊說邊把玩起同樣暴漲的卵囊,【放心~擠破的肉瘤會不斷再生的,這些濃汁會不斷刺激你敏感區,同時也會持續不斷提升宿主的性慾,從今往後,你這小腦袋裡除了射精的慾望,其他的所有凡塵俗世都與你再無瓜葛,用不著兩天,你這小嘴就會把所有的秘密吐的一乾二淨】

【TMD給我滾!!!!!!!!!!!!!!!】男人聽到自己將被洗腦一步步淪為敵方的棋子,被激怒再一次使出全身力氣力圖掙脫四肢的禁錮。

【哦!是嗎,這裡可不是這麼說的呢?】大量的催淫液又一次傾倒在龜頭冠上,已經漲到極限的龜頭近乎癲狂地抖動不止,大張的欲縫無奈的噴出更多淫液,後穴的花蛹迴應著肉棒的刺激加速侵蝕著後身的敏感區,在前後刺激不斷增幅下,男人不自控地緊繃起全身肌肉迎接著即將到來的情慾巔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意識與肉體彷佛被撕裂一般,空前的高潮從肉冠頂端席捲全身,白玉色的精流如泉涌一樣噴濺四射,伴隨著高速心跳的節奏,從龜頭頂端的細縫中發出嗞嗞的飛濺聲,一股,兩股,三股,一道道白濁濃漿不斷滑過空中,描繪出強勁且活力十足的光弧。

【哎呀呀,寶貝可不能浪費了…】人妖迅速摘下男人右腳上的黑襪,慌忙將它套上依然硬挺的肉莖,頂端不斷激烈吐露的精液瞬間打溼了整個襪身,溼暈在黑色襪身上迅速擴散開來,紗線勾勒的紋路里灑漏出蜿蜒而下精液的靡光,【老公,你這半年不都在調查原料是什麼嗎?嘻嘻~你看,你現在噴這玩意兒就是蜃氣樓的核心原料,在你身上用掉的可是要加倍償還呢!從今往後襪子就是取精器,下次可要學會自己套上呢!記住了嗎?】

【哈——哈…..哈…..哈——哈..啊…啊..嗯】經歷了畢生從未體驗過的高潮,男人舒緩了方纔緊鎖的眉頭,絮亂的呼吸中夾雜了一聲無意識的呻吟或是應允,

【真乖,所以說啊男人,只要讓他下面舒服了,什麼事都好辦了不是?嘻嘻嘻!】

胖子取下肉棒上的絲襪,將它放進空蕩蕩的燒杯,新鮮的精液從襪口和襪身各個大小不一的穴眼流淌而出,很快就填滿了半個燒杯的空間。

【哇哦!第一炮精就過半,老公你還真是驚喜不斷呢?你這麼帥,這腿老這麼掰著看的我心疼的慌,就當是獎賞放你休息會~】胖子按下開關解開了左右腳上的鐵鉗,隨即將恢復自由的雙腳抗到肩上,【這個角度的襪腳更帥,讓我再嚐嚐哈哈哈哈~嗚——你——!!!!!!】

就在胖子分心的一瞬間,雙腳迅雷不及掩耳地夾緊他的脖頸,即便只恢復了一絲力道,柔術的巧勁也足夠將人勒至暈厥。剛纔還是自己玩物的大腳上殘留著一隻襪子,腳香依舊,但此刻卻已經成為致命的殺器壓迫著自己的頸動脈,回不上氣的胖子翻白著雙眼慌亂地用腳摸索著地板上的某個暗鍵,就在他即將暈倒的那一刻,被他顫悠悠地踩下。

【唔啊——】一道猶如蜂蟄般的刺痛從男人頸部底下傳來,瞬間大腦被麻痺全身失去了控制癱軟下來。

【唔..咳咳咳…嗚耶…咳咳】命懸一刻,胖子也脫力癱倒在地上,大口喘氣努力地重新讓空氣充滿自己的肺腔。

【咳咳…小崽子敢陰我,,,今後有你受的…咳——咳咳】胖子蹣跚著爬到門口,藉著把手吃力地托起自己肥胖的身軀,踉踉蹌蹌地走了出去。

房間裡只剩下男人健壯的身軀在裸燈泡下閃耀著不知是汗水還是催淫液,又或是精液的殘渣反射出的淫光,那一隻穿著黑絲襪的大腳勾掛在床沿邊,胖子口淫後殘留的口水吊着長長的絲線從襪尖一滴一滴打落在地面。

昏迷的他不知道等待他的是日復一日周而復始的性愛,而每次高潮過後催淫液與肉蛹的淫汁都會一步步腐化他堅實的意志,為他緩緩推開沉淪之門。

程靳【1】

悶熱….車裡的男人焦躁地扯開白襯衫的領口的第二顆鈕釦,試圖讓更多的空氣淌入被汗水打溼的厚實胸膛。武汉⁠病毒研究所‍⁠蝙⁠蝠女

程靳抽出最後一支菸,燥怒地把皺巴巴的空煙盒扔向青灰色的前窗,仲夏夜粘溼的空氣中摻雜著菸草的薰煙沉澱在昏暗的車廂內,像極了此刻程靳抑鬱的心情。

這裡是F灣僻角里的廢舊碼頭,是他和廖帆接頭常用的一個隱秘場所。

帆子已經失聯一個多月了。

最後收到的資訊是一個塞在晚報裡的紙條。這是約定好的緊急備用方案,非不得已之時不用。紙條的出現也意味著十有八九帆子的身份已經暴露。

所幸順著紙條上的地址在一間地下室的找到了帆子事先留下的軟盤,裡面的資料和證據也成功幫助了三隊將懷疑物件老孫抓捕歸案。資料裡同時還零星透露出背後真正的莊家是一個名為NEST的製藥組織,只是從老孫的嘴裡卻套不出任何有關NEST的只言片語。像老孫這樣的通路絕對不止一條,不找出藥源,馬上就會有第二個老孫去接手他空出來的位子。

【至於那小朋友嘛,他活得比任何時候都快樂呢嘿嘿嘿!!】

離開訊室前老孫最後那句陰陽怪氣的挑釁,又一次突如期然在程靳腦海裡閃回起來。

【艹!】右手下意識地從襯衫口袋裡掏出那張皺得不成樣的剪報。

【今晚12點。廖帆在碼頭。一個人來。】

帆子的字跡,和最後一次聯絡用的是同一家報社的晚報,在粗糙指尖的摩挲下發出報紙特有的細瑣聲。

明知是陷阱,程靳還是義無反顧決定來赴這場鴻門宴。

周遭都已提前佈置好警隊,半小時內自己若沒有現身,地毯式搜尋隨即就會把這個小碼頭封死,只要能見到帆子,他對自己的身手有足夠信心,半個小時能撂倒他的,至少警隊裡還沒有第二人。

程靳伸出胳膊半搭在窗沿,朝下彈了彈食指,菸灰飛散在溫溼的海風中,偶有幾片粘到汗津津的手臂上,襯衫的袖口捲到手臂中間,露出金麥色的面板,結實精瘦的上臂上青筋因為躁動與悶熱不停地扭動著。

【3..2..1】青煙從唇邊的細縫裡幽幽上揚,暗啞的音色同步著午夜整點的到來。

後視鏡裡一直倒映著的廢棄集裝箱門不知何時已經被開啟了半邊。撚滅菸頭,程靳胡亂抓了一把頭髮,看似隨意的捏揉開的黑短髮搭配上青亮的腮邊散發著無限的成年男性魅力,

【連個跑堂的小二都僱不起了嗎,看來沒了老孫最近生意是不行啊…】撸雞怭備𝚑忟全聚𝐆梦岛▌iƅ𝑶Y🉄𝑬𝒖🉄or𝐆

男人嘴裡唸叨著,毫不猶豫地開啟車門朝著集裝箱的方向走去。翻‌牆還嫒​黨‍⮩莼屬‍豞‌糧⁠​养

程靳悄聲靠進門邊,漆黑的空間內散發著苔蘚和海草腐敗乾燥後的植被腥味,高大的身形以一種與它十分不符的柔韌度哧溜地滑進門內側,保持著低身位快速地感知了一下週身,集裝箱裡並沒有人的氣息,程靳從西褲的側扣袋裡取出貼身攜帶的鋼筆手電,一束強

皮鞋試探性地搭上梯槓,還算結實,程靳躡手躡腳地順著梯子一躍而下,地下廊道的盡頭依稀可見有一道虛掩著的門,門裡透著昏暗的橘黃色燈光。

黑亮的眼睛像在暗夜裡隱遁行走的獵豹般閃耀著銳利的眸光,刑警隊長放大自己所有的五感警惕著緩步潛行,越靠近燈光聚集在內心的焦躁反而得到些許奇妙的寧靜,走到離門半米餘處時,

【來了..】軍人敏銳的感官捕捉到了空氣中涌現出的那一絲殺意,【bang!】一股巨大的衝擊迎面而來,乘著從門內突然傳來的一擊重拳橫擺把門擊飛的瞬間,程靳機靈地藉著低身位一個前滾翻躥繞到對方斜後身,起勢攻其下盤,一個弓步前向雙手抱住敵人膝關節隨即以手拉肩頂之合力,將黑影面朝下扳倒,左腳迅速上步踩住腰間,同時右臂如閃電般從敵頜下穿過,一記猛力上提鎖喉,以迅雷疾風之速,將一個巨漢一招擊暈在地。

就在程靳掏出手槍準備細察身下人的身份的一瞬,寒光閃現,不遠處一把匕首對準持槍的右臂飛刺襲來,角度不僅刁鑽,手法力道也甚是犀利,虧得多年的實戰經驗練就的反射弧快速調動起全身肌肉在最短時間內側翻拉開了間距,即便如此,刀刃依然還是割破了程靳的前臂,留下一道不淺的口子,剛掏出的手槍也脫落在遠處,【嘖!大意了——】程靳對著自己啐了一聲,馬上調整好戒備體勢在安全距離裡半蹲著起身打量起四周。

約摸5,60平的隘間裡,除了倒地的巨漢之外還有其他兩個身影,藉著昏暗的燈光他瞥見另一個塊頭更為誇張的筋肉男擺著墊步對峙的架勢擋在他的面前,約有190公分的身高搭配上猶如職業摔角手般的結實的肌肉,足有鉛球大的雙拳藏在皮質的黑色手套裡,即便是完全不懂格鬥的菜鳥也能感受到切身的殺意,但程靳的注意力卻都聚集在壯漢背後那個戴著銀色面具,身材稍顯精瘦卻更為勻稱的身影上。憑直覺,他斷定剛纔那陰損的一刀就是出自此人之手,更令他疑團重重的,是藉著微暗的燈光他窺查到匕首與他所配帶的是同一個式樣。

【帆子的刀,為什麼在你手上。】程靳如同獵豹一樣的眼神死死地鎖著他不放。

【上…】回答他的是一句毫無情感冰冷的命令,巨漢的右拳風速般朝著程靳的太陽穴飛來,刑警隊長迅速揮起小臂格擋下,左手順勢抓住肘關節藉著巧勁上端,就在右腳上步準備絆翻敵腿時,清瘦身影的夾擊如幽魂一樣接踵而至,一記左彈踢,程靳只能借身格擋,轉而把巨漢的右臂一扭掰,巨漢的臉正對上迎面而來的飛腿,巨大的腳力將他下顎蹬飛,程靳也趁機屈身旋壓先將巨漢擊倒在地,還未等他喘上一口氣,一記右前蹬緊接著朝著他的側胸襲來,他只能雙臂交叉硬吃下這一重擊。胸腔裡迴盪起鈍物擊打的嗡嗡聲,程靳悶咳一聲,藉著衝力把重心側移沿著高抬的長腿快速接近男人的身側,左橫移步接住皮鞋的後跟,雙手由右向左,由下向上劃弧線猛力下拉將其摔倒。顯然對方的身手也不遜於他,兩腿向上躍起,兩臂前擺,迅速左後轉身側起。扳回一城的程靳趁勝追擊右拳置於下頜,提起左腿朝著黑影的右腹橫踢,對方無處可閃,敏捷地抬起左臂上檔外撥,只是程靳的腿勁太過渾厚,活生生地把外撥的力道踢散,黑影未能得逞格勉強地擋了個趔趄,程靳哪能放過這個機會,右膝疾風般跪地帶著身體一個右下旋轉,將對方從體側摔過,電閃雷鳴之間,右肘已經已經抵壓上黑影的喉心。

【你是誰!?】程靳迫不及待地掀開銀色的面具。

【程隊…】面具脫落,背後的主人是那張再熟悉不過的臉。那是從見到面具第一眼程靳隱約中就已覺察到卻遲遲不願接受的現實。

【帆子…!——!!喀啊!!!!你!!!】猝不及防地,無數道鍼灸般鑽心的高壓電流擊中了頸部,他本可以在那一瞬間壓死喉心掙脫廖帆最後的陷阱,可過度情緒的波動幹擾了刑警隊長敏銳的本能,直到程靳昏迷前的那一刻,他也未能亦不忍對身下的兄弟下出狠手。

…………………..半小時過去,就當警隊開始動身進行搜捕的同時,一連串振聾發聵的爆破音與刺鼻的硝煙從碼頭傳來,沖天的火花將夏夜的悶熱昇華至了最高點……..

【其…武器….搜…身上….】

【褲..袋..匕首..皮鞋…刀…】

【……抹上……】

【…喂….下去…..先….注射…..】

脫焦的雙眼只能感受到模糊凌亂的微光在閃動,如夢似幻中,細碎的人聲竊竊私語,覆身的衣鞋似乎正在被一件件除去,伴隨著一抹清涼油滑的感觸悄然而至,脖頸上一陣如蟲子般的輕咬,黑暗再次籠罩了下來。

程靳【2】

在曾經關押廖帆的地底密室裡,另一個健壯結實的身體被吊綁在同一顆裸燈泡的下方,他體型健碩,肩膀高聳,身高接近190cm ,上半身穿著一件溼透的白色襯衫,透明的身體彷佛抹了一層油狀的粘液,把精實健美的肌肉曲線充分顯露出來。迷人肉體上隱約可見零星散佈的新舊傷疤也如同點睛之筆一般襯託著刑警的風貌——英武,血氣並且剛正不屈。下半身只留了一條同樣潮溼而顯得透明的深灰色內褲,隱約可見呼之欲出的肉根底部被綁著用深色襪子打成的死結。

他年約30出頭,鬢角兩側延伸出細密的性感毛髮已被汗水打溼,烏黑的頭髮間滴下亮晶晶的汗水,溼漉漉的一縷一縷貼在潮紅的俊臉上。他的鼻樑狹長,眼角略微下耷,黑曜石般的漆黑的眼睛開啟細縫中透露出一絲絲昏沉,與那歐式雕塑般的前額與眉框形成一種美妙深邃的平衡 。他的上唇略薄,人中處的微妙凹陷與突起搭構出一道恰到好處的優雅弧度,雖然被打理的很乾淨,但是兩頰與下巴上泛青的毛孔依然昭示著男人那迷人心竅的男性荷爾蒙將會是怎樣強烈,他那被鐵鏈高舉的雙手很大,因為鍛鍊凸顯出一道道青筋 ,膚色是健康的金麥色,與寬大的手掌一樣手指筆直且修長,上面不規則的繭疤是長期摸槍用刀留下的粗曠痕跡 反而更提顯了他的硬漢氣質。

原本腳上的皮鞋被卸去,露出的雙腳大的不可思議,被高高吊起的腳尖勉強踮在水泥地板上,腳上那雙湛藍色的羅紋絲襪被不知名的液體浸溼,猶如一件緊身衣一般牢牢的吸附著大腳,深淺不一的褶皺裡還流淌著男人汗液與粘液的混合物,順著腳尖打溼了地板,在燈光下反射出淫穢無比的光彩。越是端詳越是被大腳散發的陽剛與絲襪的淫魅所吸引,腳底上的面板紋路如同車轍累累的路面,融化進墨藍色絲帛的幕簾之中。光復‌民​国⮚​再‍造‌​共‌和

程靳的大腦彷佛是個生鏽的齒輪機械,費力地重啟著思考迴路,回憶在不斷閃回,塵封的五官也漸漸甦醒,不需一刻就已經明瞭自己所處的情境。

模糊的視野裡,正前方似乎有一張床,鐵床上方只有一顆光線微弱的燈泡 ,搖曳的光線從天頂灑下,床間巨大的負荷壓得床榻支呀呻吟,床上兩個模糊的人影發出的歡淫之聲馬上充斥佔領了程靳的耳腔,床上的兩人似乎都光著身子,一絲不掛,女人跪坐在男人的胯間,嘴裡發出放蕩的聲音在男性的性器處上下搖動著,刺眼的燈光讓他還未完全適應環境,他不太確定那個男人有沒有穿褲子,似乎是紮了一條腰帶,還穿著一條深色的長褲,腳上一抹黑色格外顯眼。

此刻在翻雲覆雨的正是紅蜂和被成功洗腦後的廖帆。廖帆直座著上身,裸露的胸膛緊貼在紅蜂肥大的乳房上相互摩擦著對方的乳頭,雙腳上覆蓋著一雙黑色的波點絲襪,卡其色的軍褲包裹著高挑的長腿,雙腿叉開一個大字收容著紅蜂的胴體,紅蜂用騎乘位在男人的大腿根部扭動她的豐臀,男人用雙腿擁緊她的雙腿,保持著陰莖有力適中的抽插,女人用骨盆肌肉吸緊他年輕活力十足的陰莖,它在抽出插入時都被夾地緊緊的,從交合處能窺見拉鍊裡高聳刺出的陰莖上也包覆著和腳上一樣黑色的絲襪,白色的波點鑲嵌在絲滑的網紗上,賦予雄性器官表面朦朧的誘人光澤。

【昨晚弄疼你了呢,還疼嗎?哼啊~】紅蜂寵溺地撫摸著昨晚在廖帆脖頸上留下的牙印說道。

【不疼,我的身體和靈魂都已屬於您和組織,嗯——呃——您舒服嗎?】廖帆抬起頭用崇敬的眼神注視著在自己身上放蕩著縱情聲色的女長官,從他被轉化的那天起,他活著的意義就是遵從並傾盡所能去完成她的命令,想到這裡,他絞盡全身精力匯聚身下,肉莖更加賣力地配合着上下律動,將它的頂端送入密穴的更深處。

【啊~哈~昂~好棒,寶貝快射,我現在就要你的全部,啊——!】整個甬道被粗壯的肉莖體貼入微地全方位服務了已有一刻多鐘,全身的感官都準備著被送入歡愉的雲端。

【是,長官!喝啊——啊啊啊!!!!】廖帆恭敬地聽從於女人的指令,在甬道的最深處釋放出一道道自己那活力四射的精汁,爲了取悅自己的主人,強健的雙臂死死地環抱固定著香肩,方便女人的蜜穴牢牢地纏吸上自己的極品肉棒,品味著精華沖刷著內壁的每一個敏感點,高潮讓她忘情地把男人的健碩的胸膛緊緊地摟抱在懷中。

餘韻未盡,紅蜂主動地撬開廖帆俊逸的雙唇,兩人抱頭沉醉在唇齒交歡之中,雙唇和下身性器交合處都流淌出了熱騰騰的汁液。

足足過了有5分鐘,紅蜂才鬆手放開男人的俊臉,拍了拍他的臉頰說到【送我去見你大哥吧~】

【遵命。】廖帆迅速抽出陰莖,卸下裝滿了精液的絲襪放入了床頭的儲精杯裡,隨即從褲袋裡取出另一隻黑色絲襪熟練地套上依然硬挺肉棒和蠕動卵囊,把黑透色的性器放回內褲,【嗞】地拉上拉鍊後,靈活的長腿轉過床沿把一雙黑色絲襪大腳滑入擺放在床下的一雙黑色皮鞋裡。如同在軍隊裡的日常操練般,一整套動作乾淨利索。

最後他一個輕鬆的公主抱把紅蜂捧在胸中,一步步朝著程靳走來。

發生的這一幕幕,都映在他的大哥程靳的眼裡。他看著眼前發生的這荒唐的一切,緘默著沒有出一絲聲音,早在面具被卸下的那一刻,他就明白帆子已經被敵方不知用何種方式完全操控,多說無益。

【抱歉了,程大哥】沒料到先開口的卻是廖帆,熟悉的聲線,語氣裡還是那樣充滿了朝氣與真誠。

【我不認識你,這聲哥我受不起。】磁性低啞的聲音裡卻早已不復當初的浩然正氣,盡顯疲倦與失落。

【我知道你現在還無法接受,就和當初的我一樣,沒關係,再過七天…你就會明白了】

【好啦~要敘舊以後有的是時間,我可為你們準備了不少兄弟情深的餘興呢?今天你也累了,明早起來還要幹活呢,早點回去休息,我有話要和程隊長單獨聊聊。】女人從手臂中跳下,硬生生打斷了兩人的交談。

【是,只是您自己要小心。】廖帆單膝下跪,仰首恭敬地提醒道。

【我自有分寸,再說用在他身上的藥也快發作了,有些話趁他現在腦子還清醒不說以後可就沒機會了呢~】擼槍妼备𝙷彣全在G梦島֎𝒊ᶀ𝒐𝐲🉄𝕖𝑈.O𝐑𝑮

空留兩人的房間裡,安靜的出奇。程靳那雙獵鷹般的厲目死死地鎖定著眼前這個看似柔弱卻無比危險的女人。

【你看,只要你單獨來就能見到廖帆,我們可沒有食言哦~】武‍漢‌‌病毒研‌‌究所‌蝙⁠‍蝠女

【呵.有意思嗎?】

【怎麼會沒有呢,你看你現在多像一具提線木偶,這不是很有意思嗎,哈哈哈哈哈】

【行,我認栽,說說接下來還有什麼花樣】

【不花點心思怎麼請的到我們的程大警官呢?不過我琢磨著你現在最想知道的是我們對廖帆動了什麼手腳吧?】

【……】

【你放心,他腦袋可清楚了,你是誰,他是誰,從小到大又經歷了些什麼,你對他的情義可是一分都沒忘。只不過這幾日我們喂他吃了點東西,他也喜歡得不得了,就主動要求留下來伺候我了,哈哈哈哈,您要不要也嚐嚐?】

【有種你試試?】程靳翹起嘴角輕蔑地笑著,用低沉的聲音挑釁道。

【你以為你醒來之前光睡大覺了嗎?瞅瞅你身上的黏液,可都是上等的催情蜃氣樓,會一點一點地透過面板慢慢吸收進體內,當然最精彩的不在這兒,在你昏睡期間,我們已經給你口服了最兇烈的催淫藥,哦~對了,想必你都沒印象了吧,吃下去沒過10分鐘,你的大寶貝可就在昏迷中放了十幾炮精呢?】女人踱步來到他的身後,隔著內褲伸出一隻玉手,沿著黏滑的腰部和臀部的曲線畫起了圓圈,【而這些精液馬上就被純化成了蜃氣樓,此時此刻被抹在我們的程大隊長身上,怎麼樣,刑警隊長精液純制的最高階品質,來勁嗎?哈哈哈哈哈哈】

【帆子也是這樣被你們…..!!——放…呃!!!】

女人的手繞到前方勾描起龜頭的形狀,即使無法從正面確認,彈跳的指尖依然精準地掃過肉冠邊緣那最敏感的圓弧,刑警隊長那傲人的肉柱瞬間像被開啟了開關的閘門,迅速脹大的莖竿一鼓作氣撐開了內褲竄了出來。

女人並沒有貪戀於此,指尖像在琴鍵上的舞蹈般若即若離地遊離過大腿溝,膝蓋內側,小腿肚,最後停落在藏青色的絲襪口上。

【是時候該給木偶上發條了~】

她挑起柔弱皙白的無名指和小指,繞著襪口邊緣緩慢滑動,女人柔軟的溫度一半落在面板一半透過絲帛傳遞進來,時懸時落,那力道與軌跡都毫無規則,中指也會不經意地刮過臨近襪口的小腿毛,甚至有一次還用小指撥開襪口,貼在男人黏燙的面板上小憩了一會。

【知道為什麼把你襪子換了嗎?你體內的催淫劑要配合上絲襪才能激發出最潛密的性共鳴,共鳴越深越久,蜃氣樓在你腦內的滲透度纔會越高,轉化的效果也才能更徹底~題外話,這雙絲襪是我特意為你選的,喜歡嗎?】

【嘶——呼!!..嘿……喜歡的不得了!..還有什麼陰招儘管放馬過來.!】

一股從未體驗過的奇妙感覺從腳部急速上竄,像一條火信子又像一縷冰泉,一路向上引爆起深埋在體內蓄勢待發的慾火,無論嘴上如何逞強,他也無法否定這些令他心煩意亂的原始慾望已經成功啟用了他完美基因裡的雄性衝動。作為一個理性至上的人,曾經的他是極度不屑這種與動物無異的低劣生理感官,無論是自慰亦或是與妻子間的房事都極其自律且有節制,而此刻的他卻完全無法驅使自己抵抗快感的侵蝕,程靳只能硬憋著氣試圖用氣息強壓著這股亂竄的邪勁。

【嘴硬的男人,我最喜歡不過了~】話語之間,女人已經把手指翻了個麵,指甲蓋略硬的感觸不同於指腹的纏綿,順著襪身羅紋的溝槽,從襪口一股腦劃過外踝,靜臥在腳背上。靈活的指尖又重複起之前的舞步,一下,兩下,五指撥動著充盈著黏液的羅紋,彷佛是一道道豎琴的琴絃,演奏著無聲卻銷魂蝕骨的樂章。

數分鐘過去,程靳的腳趾已經以一種極其扭曲,近乎似抽筋的角度把襪尖撕撐開,女人每一次的撓摸,每一次的搔撥,都在他體內掀起一層又一層驚濤巨浪,他感覺自己的全身的毛孔都已經最大限度的張開釋放著體內熊熊燃燒的慾火,肺裡裡像被灌了七八升醋,每一口呼吸都酸癢地讓他幾乎要把胸口的肌肉撓碎,而腦子裡又像是被打翻了酒架的陳年酒窖,無數種烈酒的馥郁醇香縈繞著,麻醉著他愈發朦朧的意識。

【….呃…..嗑….】此刻從他的嘴裡只能發出一些氣音般的囈語,像極了一頭飢渴難耐的獅子攻擊獵物前的低聲咆哮。

女人悄然停止了對雙腳的愛撫,取出一根極細的導針,隔著襪子對著腳踝上的靜脈輕輕地刺入後,重新繞回到刑警隊長的面前。

【最後給你打的這支呢,是我們的小帆子送你的歡迎禮~他的貨,可衝了呢,讓我們看看…哈..Z市的大英雄是怎樣變成一個除了做愛什麼都不記得的傀儡玩偶的~十,九…】

如果說方纔體內的慾望還能稱之為火的話,此刻從下及上在身體裡飛速擴散的那就是一場核爆引起的風暴,不,是一連串的核爆,從腿,性器,腹部,胸腔,甚至是麻痺無力的四肢,他的世界彷佛只剩一輪巨大無比烈日,強烈到近乎於疼痛的快感灼燒著他所有的細胞,焦陽面前自己無處可避…

【.六,五】光復‌民國,⁠‌再⁠‌造‍共‌和

程靳全身的面板也呈現出如同在烈日下暴曬後潮紅,他的額頭顫抖著,豆大的汗珠一顆顆滾落而下,宛如身臨傾盆大雨中模糊了所有的視線,而其實他的眼眶裡早已經被情慾激起的淚水填滿,所有的肌肉,所有的經脈都驚人的膨脹到了極致,尤其是那從額頭連線著太陽穴一直延伸到鬢角的一根根暴突的靜脈就像是密林裡的精力旺盛的藤曼植物,貪婪地向外鼓漲,青紫色主幹幾乎就要把面板都撐爆了。

【三.二】

他感覺此刻自己的大腦也快被炙熱的白光給融化了,那食髓知味的焦疼灼傷感清空了他所有的思緒,無論是懊惱,失落,憤恨抑或是那些深植已久被稱之為信念的東西。全身舒服到像導電般的顫抖,他感覺已經開始無法控制自己的肢體,堅毅的臉龐時不時高高地仰起,瞳孔不受控地上翻,他那似乎因疼痛準確說是如疼痛般的快感想要嘶吼而張開的嘴裡別說嘶吼,連之前那些氣聲都無法發出,只能空張著性感的雙唇讓唾液以一種極為淫穢的角度溢位,口水,淚水與汗水順著下顎匯聚到下巴尖,如同暴雨中的屋簷在地面上留下一潭積水。

【一,恭喜你自由了,想做什麼,該做什麼,不用我教了吧~】紅蜂按下某個按鈕,解開了他全身的束縛。

女人的聲音是那樣甜膩,在他的空白的思緒裡罩上了一片紅色光幕,雙腳著地的他已經停止了全身的顫抖,取而代之的是他那寬健胸口按耐不住的上下伏動,高揚的頭顱也恢復到了平視的角度,只是那雙俊毅的雙眼裡所有的理智清明早已不復存在,漫溢著野獸般赤裸直接的慾望朝著女人一步步走進,每一步都是那麼堅定,毫無一絲雜念。

程靳【3】

香柔的身體被拋向鬆軟的床墊上,女人的胴體輕盈地彈動起來,胸口的紅絲衣襟順著震動滑落露出半個皙白滑嫩的乳房,若隱若現的刺激愈發撩撥起男人的原始深處的獸慾,因淫藥而青筋暴漲的左手兇暴的扯開身下女子多餘的遮蔽,性急地摩搓起來,右手順著大腿撫摸至陰部,女人的下體早已如瀑布般溼潤,流淌著之前與廖帆交媾時的性液,一根虯勁有力的中指毫不費力的插入密道,

【啊!!!沒想到程警官平時一副正義凜然不近酒色的樣子,床上是個十足的壞蛋呢,弄得人家好疼嘛】被本能支配的程靳已完全無法理解任何語言,所有女人的嬌聲猶如烈酒不斷地澆灌在慾火上,噗丘噗丘快速抽送的手指變成了中指變成了食指加中指的寬度,執拗地抽取著女人秘境的快感,女人沉浸在雙倍的淫愉裡放聲的嬌喘。

【呃….哈…..呃】

女人正上方傳來雄性最原始的呻吟,程靳已經完全忘記了善惡立場之別,專注著單純的男女性愛,如同猛獸玩弄獵物一樣發出居高臨下的低吟。

【啊啊啊啊!!!好舒服啊,老公,,啊!!好爽!!!】

程靳粗喘不停著加快了抽插,同時又把拇指抵住陰蒂高速摩挲,

【嗯啊!!!好喜歡!!老公不要停!!還要!!!!】

光豔的髮絲伴隨著頭部愉悅的左右搖擺,女人的密穴緊緊吸附住男人的手指纏繞著拉入更深處,白嫩的腹部如波浪般上下起伏迎來最頂點的…【啊!!!!!!!!!啊哈!老公!!!!!!!】piu嗞!透明的液體從秘穴飛濺而出划着透明的弧線一道道打在男人性感堅實的腹部,與男人身上粘溼的淫藥融為一體滑入男人的已經透明的內褲,女人潮吹忘情的尖叫與溫燙的淫液完全點燃了男人的淫慾本能,程靳三下五除二扯下內褲,露出那早已挺立沖天的巨大的離譜的火熱雄起,就在他要將脫下同樣粘溼的白襯衫時,女人纖細的雙臂又如兩條蛇般扣上男人的後頸。

【老公…以後做愛都要穿著襯衫呢,穿著襯衫的老公最性感了,來..把襪子套上!】

女人嫵媚的引導如同一絲絲電流刺入程靳的大腦,配合着蜃氣樓強力的催情致幻效果,在程靳猶如白紙的思維裡重置著程靳的性愛習慣,而就在此刻,被性慾壓抑在意識深處的理性突然反撲,試圖衝破藥物的束縛重新奪回身體的控制權。

程靳的雙臂撲壓在女人的雙腋下,女人的雙臂輕柔地環抱在男人堅實的後背,看上去是再正常不過的男女體位水乳交融的畫面,而男人的大腦裡卻在進行著一場風暴,理性與獸性的博弈讓男人的眉間的皺紋緊緊地重疊,從髮際線滲出的細密汗珠順著臉部因淫藥催化亦或者顱內鬥爭而擴脹搏動的青筋,一滴滴滾燙的汗水打落在女人的乳房上。

【呃..!.!!..媽..的..頭..疼…,..滾!!!!!】男人扶起額頭暴怒的吼叫著,看來理性漸漸佔據了上風努力地抑制起本能的獸慾。

【嗯哼,不愧是我選中的寶貝刑警隊長,能在床上靠意志力強行掙脫,和廖帆那小子還真是一個磨子印出來,這麼好的素材我怎麼捨得放你走呢?!】說時,女人的右手滑落到男人那挺拔灼熱的陰莖,輕輕地用食指刮下一層附著在肉棒上混和著女人淫水的催情藥,

【這藥,,,一般可都是內服的呢,來,寶貝,張開嘴~】驅‌除⁠共匪‍⮫⁠​恢​​復中‌華

女人將食指抵上男人性感的薄唇,將混合粘液抹上嘴唇,撬開潔白的牙齒送入溫熱的口腔。擼鳥妼備𝑯文盡恠淫儚島▌𝑖ḃoY🉄Eu🉄𝕠𝐫𝐆

【好吃嗎~】

宛如一盆烈酒又再次淋澆在本以被漸漸壓抑的慾火上,不同於面板吸收的厚積薄發,口腔攝取的濃度與刺激彷佛如炸藥一般透過食道迅速擴散全身,理性建築的城牆再次遭遇了炮轟。

【……呃……啊…….哈…..不…….】

【乖…別挑食,張嘴】

女人又從堅硬的腹肌上刮下更多的粘液送入男人的口腔,這次男人沒有閉上牙齒,女人纖細的手指就像咖啡的攪乳管一樣在男人的口腔裡遊走撩撥,最後像黃油塗抹在土司上一般把剩餘的粘液抹在舌根,腥甜的粘液不僅在口腔裡擴散開來,更順著男人鼓動的吞嚥吸收進了身體,馬上男人的面板重新開始泛起詭異的紅色。

【嗚…呃呃…啊…呼..呼..呃嗯!!!!】獸性的嘶吼席捲而至,理性的堤壩似乎即將被再一次擊潰。

【來~第一次,我幫你帶上~】

女人解下男人陰莖上的湛藍色絲襪,用兩隻食指撐開襪口的鬆緊圈,緩緩地套送進粗大的肉冠,純桑蠶絲編織的千鳥格花紋提花由無數細小的孔雀藍粗花千紙鶴花紋排列成犬牙交錯的形狀,肉冠緩慢的感受著格紋的輪廓與一個個微妙的凹槽磕走刺激在神經末梢的最敏感處的極限快感,肉棒的醒目的緋紅色透過襪身若隱若現營和真絲特有的柔滑光澤相互託稱,營造出淫穢又迷人的視覺效果,輕盈柔滑的感觸是在女人身上從未體驗的至高感官體驗,與淫藥一起攻破理性勉強撐起的最後一道防線,獸慾與性浪再次席捲而來重新支配起這具作為男人無可挑剔的無瑕身軀,而同時,順著肉棒一次次繼續膨脹絲襪也與陰莖完美地撐合融為一體。

慾火的引擎再次重啟,男人俯身將自己性感的薄唇附上女人的嬌唇,女人縱容張開口唇歡迎著溼滑的舌尖的進入,雙方的唇舌交纏間男人性感的低吟與越發急促的喘息鼻音混合著唇間熱吻的水靡音,雄性荷爾矇混合著菸草味在口腔內擴散,女人性奮地將雙手再次勾抱上男人的脖頸,左手蜿蜒插入男人後腦已經溼透的烏黑短髮,右手則穿過襯衫的領口,撫摸著滾燙精實的肩胛。

在口唇間索取了足夠的快感後,男人的舌尖緩緩離開,雙唇間拉出一道不捨的透明的絲線

【哈嗯!老公快進來~】

女人的指示猶如一道電流穿過男人的思維,習慣性的用右手擼搓了一下套在絲襪裡的肉棒,將碩大的前端抵進剛剛潮吹過後還在嗷嗷待哺的蜜門,秘道蠢蠢欲動內壁的媚肉膠纏迎接起男人的巨大的入侵,女人甬道熟悉的溫熱同時伴隨著蠶絲特有的極度絲滑的感觸,程靳的嘴間淫悅的呻吟不斷提升著音量,在全部進入後舒服的仰起頭,優雅喉結上下滾動,吞嚥下喉間的唾液,輕微地開始前後的抽插。

【哼啊!!老公,好大,好熱!!快點!!!!我要!!老公!!!】

淫叫盤旋在耳邊,啪!,男人的大掌打在女人粉嫩的翹臀上,女人蜜門配合着抽插開合起來,

【啊!老公,好老公,快…快!!!】

男人一改之前隔靴搔癢般的抽插,雙手抱抓起女人的纖腰,激烈地高速抽動,

【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嗯….啊哈嗯!!!!】

啵啾啵啾高頻聲音伴隨著男人一次次貫穿,淫蕩的後孔貪婪地食用著這柄完美無缺的肉棒,盡情的吸吮,咀嚼,想到自己正在享用著這具充滿男性荷爾蒙的軀體,並將一步步永久地腐蝕墮化這個堅定剛烈的靈魂,女人激動的顫慄著把指甲摳嵌進火熱的後背,疼痛激發出更多的快感,男人的開始了巨根失控般的無規律錘擊,衝撞著密道的最深處的空白,每次瘋狂的頂撞都將兩人的情慾之火推向更高處。

女人的雙腳忘情地纏扣上男人健碩靈活如野獸的腰肌,緊緊的填滿肌膚之間每一絲間隙,男人得到了更強的迴應後,加大了伸展腰肌的幅度前後搖晃著腰,將陰莖緊緊包裹的絲襪被刮出後又不斷被推入,飛濺的兩人的體液與淫藥混合著沾溼了身體與床單,卻沒有一絲一毫影響了男人愈發加快的活塞衝擊。

啊哈..哈..哈,倉促的呼吸與失聲的咆哮成為這段淫亂的交響曲的主旋律,磅磅磅的打擲音也隨即加快著頻率,兩人全身被汗水與淫液打溼,程靳全神貫注的抽插用肉棒數度將女人帶上極樂之巔,每次女人也用那緊緻甬道絞纏著肉槍上的每一個敏感點。

【啊!!!好爽…!啊!!!..要射!!!咔….哈.啊!!!!】程靳的眼神恍惚迷離著發出洪亮的宣示,隨著全力一記深推,無數股白色的巖漿噴涌激盪而出,如海嘯一般澎湃擊打在帶給他無盡愉悅的絲襪與溫溼的內壁上。驅​⁠除‌共‍匪⮕恢复中华

【哈!!哈哈!嗯!老公,快!!!我要…!!!要你的全部,都給我!】女人也瘋狂得用全身緊緊地抱住俯身抽搐的男人,腹部上下起伏聯動著下身內壁的蠕動貪得無厭地接納起精力四濺的白色的濃漿。

男性射精後的脫力感讓程靳瞬間壓躺在女人身上,滾燙筋實的胸肌貼靠上溼潤的乳房,女人滿足地抽出男人後腦頭髮裡的手,情色又嫵媚地撫摸上泛着紅潮俊毅的側臉。

【以後每次射精都要穿著襯衫絲襪,精液要射在絲襪裡,記住了哦!】女人微笑著將附著男人臉上的粘液抹去,拉出一條長長的絲線,絲線如同蜘蛛絲一般的脆弱不堪一擊,然後一張無形的蛛網已經牢牢地束縛住了男人的精神世界,此刻除了不斷射精的慾望已裝不下任何思緒。

高潮後薄弱的意識裡被牢牢鐫刻上了新的性愛教條,這位代表著正義與罪惡鬥爭了十多年的精英刑警隊長,將沉溺於的本能的獸慾一步一步墮入自己曾經憎惡的對立面。

【啊…..】虛弱滿足的吐息從半張的唇角洩漏,似懂非懂微弱地應答著,隨即一張香甜的柔唇貼了上來,還未從密道抽出的下身火熱又一次被點燃。

廖帆【3】

深黑色羅紋凹槽裡,稠糊狀的黏液如同巖壁上的涓涓細流,延著絲滑的綢布由上而下的滴落,半透明的遮蔽下,男人怒張的莖杆上那盤根錯節的青脈時隱時現,隨著脈搏的律動把無窮無盡的精力運往頂點那渾圓飽滿的殷實肉冠,就在下一秒兩瓣肥臀伴著更多透明的淫液飛濺散落,將那傲然直立的肉柱一吞而盡。

這裡是黑組織地底的取精室,今天是廖帆被捕的第三天,在這短短的兩天時間裡,他的身體被不斷地外敷或是注射進各種濃度不一的催淫藥,除了每天凌晨短短3小時的餵食(所謂的食物,其實裡也參雜著程度各異的淫藥)與休息,其餘時間都在同被稱為侍女的不同女子進行強制性交,就像現在,他眉頭緊皺,緊閉的口中脫露出一連串不情願的雄吟,不受控的,精壯青年的一股股濃稠精華又被迫釋放在身上女人的蜜穴之中。

【哈昂!小帥哥,不行了,你太能幹了,才這個點就打出來五炮,我得去歇歇,過會櫻兒來接班,乖,在這等著~】

身上的侍女踉踉蹌蹌的爬下床,出門前幫廖帆更換好了套在肉柱上的黑襪,將原本那隻吸食了滾燙精液的黑襪扔進了床頭的取精液杯裡。足足半升餘多的濃白精液裡漂浮著之前性交中使用完的數只黑色絲襪,隨著新鮮精液的注入,表面升起一縷縷灰色的熱霧。

廖帆覺得今天自己的意識就快要和肉體撕裂了。他完全記不起這兩天裡自己一共射了多少次,他只記得一次次從未體驗過的高潮在體內流過,全身的感官在享受的同時不由自主的渴求著更刺激的領域,在強劑量的藥物催化下,他的意識完全被持續不斷的感官衝擊所覆蓋處在混沌之中,只有在休息時間的片刻纔有了那麼一絲喘息的空間,即便如此他也感覺自己的意識已經被包覆上了一層粉色的膜,自己像一個淹沒在人群的雜沓中的孩童,任憑他怎樣呼喊都得不到任何外界的迴應。而今天,或許是藥劑注射的次數少了些許,那層膜變的很淡很淡,意識也清明瞭許多,他努力擠出一絲理智試圖去壓抑去對抗肉體的淪陷,但每次射精時的快感都像一把炙熱的利刃,刺向本已虛弱不堪的意識,那種疼痛彷佛是無上快感的正反面,肉體上有多愉悅意識上的刺痛就有多鑽心刺骨。他是個軍人,專業的訓練加上多年的實戰,肉體上的痛楚早已是家常便飯,只是這種肉體極致歡愉帶來的精神上的凌遲反噬確讓他此刻生不如死,他甚至開始想念那層粉色的膜了,再厚一點,只要能護一護遍體麟山的意識,看不清前方也無所謂,至少在那溫柔鄉裡他能得到些許片刻的安寧。

【看這想要又不想要的痛苦小表情,恐怕今天在吃齋呢?】

監視器裡廖帆所有的一舉一動,細微表情都一覽無遺地展現在紅蜂的面前。

【蜂姐明鑑,今天的劑量確實比昨天少了一半。】人妖胖子馬上貼身應和道。

【可惜啊,我們是看不到他腦袋裡想的,不然一定比這一場場床戲要精彩的多呢~】

紅蜂慵懶地伸出食指,隔著熒幕在廖帆的襠部特寫上饒有興致地花起了圓圈。撸屌苾备G书盡汇基儚岛♂𝑰ḅ𝐎𝕪🉄𝐞u.𝒐𝑟𝐺

【嘻嘻嘻,還是別看為好,您也知道,這齋戒日本來就是用來銷蝕意志的,,光聽那些體驗者的報告裡寫的,是要多血腥有多血腥,怕髒了您的貴眼。至於是鈍刀砍,還是銳斧削,再過幾天他自己會滴溜溜去和研發部做彙報,用不著咱們操心。】

【什麼刀斧槍炮你當拉洋片呢~掃興!你說這不情願又不得不射精的表情,像不像幅藝術品,嗯~在男人那至高的迷幻與愉悅中參雜著那麼一絲絲背德的矛盾與苦澀,卻又一次次迫不得已臣服在肉慾的禁錮之中,多可憐,多惹人心疼呢~】

【聽聽!!這點評,這修辭,不知道還以為是哪個大師的絕世畫評呢~】

【少給我來這套~】女人嗤笑著拍了拍胖子的肥肚子,【正事辦的怎樣了?】

【呃…….這體力真是沒話說,就算腦子喂壞了也是一等一的原料庫,只不過精倒是撒了三天三夜了這小子硬是沒招一個字,這毅力,可不像是一般人能有的,我猜這小子不是對家僱的臥底就是警隊那邊的,不過您放心,明天開始就是第二階段,只要是他記得的,就算是孃胎裡的事,也能一五一十的給我吐乾淨。】

【廢話真多,你敢喂壞了,看我怎麼收拾你!】紅蜂腳尖輕輕一推,椅子轉了個麵正對上胖子,【哪天調教好了,我過來驗貨。還有,今晚張副要過來,這老東西,鼻子可真靈。】

【這不還得靠他幫我們擺平些煩心事嘛,再說這小子今後效忠的可是您,您給他這口精,是施捨,是發慈悲….】光‍復⁠民​國​‌,再​‌造⁠共‍⁠和

【行了行了,煩不煩,人來之前多給那小子喂點藥,就那老東西的醜樣,不是急紅眼了,硬的起來纔有鬼!】

嫉火中燒。

胖子看著眼前的侍女在廖帆身上起伏不停,女人早已被幹得泣不成聲,他多少次意淫過是自己騎在廖帆的巨屌上享受著春宵時刻,把他會的所有奇技淫巧都用在這具無與倫比的肉體上,但取精這回事,尤其是對這些純直男而言,一個技巧熟練的女人永遠是最有效率的。他並沒有資格更沒有許可權去享用這一切。想到這裡,他越想越窩火,【停停停!!!!晚上有客人,撤了撤了,吃不飽的賤貨!】

【唷,賤貨怎麼了,總比某些乾瞪眼的酸狐狸強吧…哈哈哈】女人戀戀不捨的從床上下來,出門前還不忘擠兌了一把胖子。

即將噴射慾望的廖帆突然失去了溫暖的容器,本能地睜開眼觀察起周圍,看到的卻是兩天沒現身的胖子。

【哈嘍,小哥哥,有沒有想我啊~】

廖帆閉上雙眼,絲毫不準備搭理胖子。

【怎麼,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了啊,你的第一炮精還是我給你開的包呢。來來來,讓我看看,我們的小帥哥這兩天都為組織貢獻了多少原料呢~】胖子拿起取精杯,端量著刻度,【哇哦!要按原料算,你那天運的貨也全加起來也沒這量呢~我倒要問問老孫是上哪撿到你這寶貝的,器大活好不說,還長這麼帥,勾引得這幫小賤人啊,其他人身上上工想的都是你~】

【滾!】想到自己身為刑警,不但身陷敵穴動彈不得,還變相地在為黑組織不斷地提供著原料,廖帆怒聲大喝,但更多的,是對自己大意失足的懊悔。

【我要是滾了,你可就吃不上這東西咯~】胖子狡黠的微笑著取出一隻注射器,裡面的液體散發著血紅色的靡光。

再熟悉不過的味道,無論他如何不情願,廖帆的感官已經完全被這支藥劑所吸引,那是他身體每個細胞都在渴求的快樂之源,也是他潛意識裡苦苦索求的保護傘,他不由自主的鬆開了緊鎖中的英挺劍眉,慾望的流光在俊美的眼眸中流淌。

【來,跟我說,我~要~~~】胖子的聲音猶如幽谷蘭空中的琴瑟般撩撥著廖帆的意志。耳邊環繞著誘惑聲讓咬合著幾乎出血的雙唇不聽使喚地撕開了一道裂縫,皓齒微微開啟了另一道閘門,情慾的肯求呼之欲出。

【滾!!!!!!!!!!】呵斥如在不大的房間裡呼嘯,不僅對著胖子,彷佛更多是在震懾體內那些因慾望竄流的感官。

【嗯哼~乖,別鬧,吃飽有力氣為我們幹活啊。】說著,胖子把針尖湊到廖帆那方纔被打斷未能釋放,此刻又被藥劑煽動早已暴脹至極限的硬挺肉柱,隔著黑色的襪身探索著上面同樣膨脹到極致的靜脈,【我該不該滾,你說了不算,它說了纔算,哈哈哈哈哈~】針尖沒入最粗的一條經脈,胖子故意放慢推針的節奏,慢慢地將粉紅色的淫藥一滴不漏注入男人慾望的根源,這致命的幸福感他再熟悉不過,他清楚,只需數分鐘這些毒藥就會走遍他的全身,他又將再次成為那頭髮情的野獸,彷佛生命的意義只剩釋放肉慾的野獸,為NEST提供源源不斷的精元,可悲的是,自己對此毫無抵抗之力,一陣陣絕望感涌上廖帆的心頭。

【喝—啊啊啊——啊啊啊啊!!!!!!】隨著一聲被迫帶入快樂巔峰的悲鳴,僅僅數秒之後,鮮美濃鬱的玉精就從大開的泉眼裡爭先恐後的爆漿而出,輕薄的絲襪完全無法遮擋住雄欲的洪流,一道道乳白色的精液在襪尖擴散,順著噗張中的肉冠的律動緩慢地滑落,在黑色的襪身上留下醒目的劃痕。

【嘻嘻,夜還長,好戲還在後頭呢!】胖子不知道從何處取出一個小鐵盒,翻開蓋子,裡面靜靜地躺著十支藥管,散發著同樣危險卻讓人無法抗拒的幻彩。

廖帆【4】

【張副市長!哎喲,可把您給盼來了!來來來,您可得悠著點道啊!】

胖子攙扶著一個同樣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走下地下調教室的臺階,浮誇的言行舉止間盡顯媚態。

這位張副市長就是NEST政界的保護傘之一,NEST的藥品之所以能迅速蔓延並且一直都無法實行有效精準的打擊,就是因為不少政要本身也是NEST的座上賓,作為這個社會遊戲的莊家,他們自然有辦法在明麵幫NEST擺平許多棘手的麻煩。比如他,就曾施加壓力,抹平了好幾樁人口失蹤案。實際上,這些失蹤人口就是遭到NEST綁架,被調教淪為精液原料庫的男性,作為交換條件,這些政要不僅可以免費拿到最優質的淫藥,還可以隨時過來玩那麼一兩把男人。

【去去去!誰讓你碰我了,怎麼老是你這個胖子,就不能找個帥點的嗎?上回玩的那個那個….游泳的,不對,籃球,打籃球的那個,快去,叫他過來伺候。】張副市長一臉嫌棄,剛下樓就速速抽回手,掏出西服口袋裡的手帕,把被胖子牽過的那隻手裡裡外外清理個遍。

【老不死的陽痿豬,一口一個胖子,胖子,老子還嫌髒了我的手,呸!】人妖心裡咒罵著,臉上的媚笑卻一絲不敢鬆懈,畢恭畢敬地把一小瓶蜃氣樓雙手奉上,【打籃球的今晚上工呢,下次一定讓他脫光了抱您下來…您先嚐嘗今晚這小子的貨,剛提的,新鮮著呢~】

【嗯~這氣味真不錯!!】張副市長就著瓶口聞了聞氣味,隨即將藥水一口悶下肚,【好!!這味道絕了,很好,希望今晚這小夥別讓我失望啊!哈哈哈!】

看見金主對廖帆精液純制的蜃氣樓大加讚賞,胖子邊把紙巾遞上邊趁熱打鐵向他介紹起廖帆來,【可不,那可是百年一遇的極品!進來才三天,就讓您趕上了呢!】飜‌‍墙‍还爱​⁠黨‌⬄​纯属‌豞粮养

【什麼叫我趕上了,要不是我自己得到訊息,你們能想起我?喔喔喔~這勁頭上來可夠快的啊,哈哈哈哈,還不快開門!】

調教室的卷門被緩緩拉起,一陣陣溼熱甜膩的空氣迫不及待地從空隙中涌了出來,雄性精液的氣味就像是美味濃湯中的那一味提鮮的秘藥,對所有在場的 人發出了無法抗拒的邀請。

副市長大口地喘著粗氣,此刻的他樣子像極一隻被肉香迷暈頭的狗。人過中年,在那方面他早已是強弩之末,即使是服下最頂級的淫藥,前面那東西也只會象徵性的撲騰幾下,更多時候,他是用後庭去感受那一根根猛男的肉棒在體內賓士的快感,但此時此刻,他感覺自己是個17,8歲的少年,有無窮的精力要去釋放,釋放在他眼前的男人身上。

在他眼前仰躺著一具能讓所有女人為之瘋狂精美絕倫的肉體,勻稱欣長的肌體上,那一塊塊堅如磐石油光發亮的腱子肌就像是在火山口裡浮動著的滾燙熔岩,包孕著體內激盪的性慾上下前後鼓動著,雙腿間那根巍峨聳立的肉柱被黑襪牢牢地包覆,在性藥的催動下顫悠悠的甩動著它頂端那朵健碩的肉冠,從裡面分泌出的性液早已將整隻襪子打溼,順著襪沿滴落在同樣肥美的大卵囊上。一雙黑襪大腳和雙臂被鏈條拉開扣鎖成一個大字綁,精悍的短髮下,雙眼被一雙黑襪紮成的絲帶遮蓋了起來,但悅男無數的張副市長光憑眉眼的輪廓就判斷出那下面有一雙如星辰般的浩眸。高挺的鼻樑下,那抹帶著優美弧度的嫩唇被一顆沾滿了藥液的口球拉開,從裡面分泌出的粘稠液體一滴一滴緩慢卻有節奏地流入唇舌之間,隨著喉結上下滾動流進男人的身體,那畫面性感淫靡至極。

【怕傷著您,先給綁上了,不過只要您願意,按下床邊的按鈕,馬上就能解鎖的。】看到張副市長的眼直勾勾地盯著廖帆嘴邊的綁帶,胖子忙不得補充道【啊!對了!嘴裡的球可千萬別卸了,只要裡面的藥不停,他今晚就是隻為您發情的專屬小狼狗,畢竟還是在調教期,萬一藥一斷不聽話傷到客人就不好了,您多見諒,見諒哈。】

【真TM絕了….沒想到啊!沒想到!】張副市長看的如痴如幻自顧言語,也不知有沒有聽到胖子的告誡,一股腦地解開腰帶脫起衣服,將他那醜陋的身軀暴露在黏溼的空氣中,急不可耐地向着那雙黑襪大腳奔去。

【嘖!便宜這死豬了。】胖子心裡默默地念叨著,帶著那副職業式假笑,識相地消失在門口。

近距離觀賞起那雙大腳掌,副市長就被那因為性奮而泛紅的面板隱蔽在黑色絲亮襪底下呈現出迷幻的透視感所深深吸引,不自覺的伸出他那猥瑣且長滿了白苔的肥舌從腳後跟一路舔舐到腳尖,外界的刺激讓敏感的腳趾緊緊蜷縮在絲質襪尖半圓形的幽閉空間裡,如同被驚嚇的小鹿般勾夾起前端的絲緞,勾建起了一條分割腳趾與腳掌的深谷。

而那些摺疊彎曲的綢布卻又因此光線的折射散發出更為誘人的釉彩,對於此時的副市長來說簡直就是火上澆油,他更加賣力地抽動那又短又醜的舌尖,像海鳥撬開貝殼一樣,笨拙地舔撥開腳趾,把腥臭的唾液順著溝壑來回抹了個遍後,一大口將前腳五個指頭一併吞入口中。驚恐的腳趾隔著絲襪在口腔內無力地掙扎,扭動,副市長彷佛是在享受著優雅指尖在鍵盤上彈奏出的音符般,陶醉的表情下,分泌出更多的口液的同時,又狠狠的將它們一數回吸,混合著男人體味和腳香的汁水猶如上等的極品鮮湯不斷重複著刺激到每一個味蕾神經末梢,他腦子裡的那根弦終於崩了,發瘋般地把吸吮變成了不顧力道的啃咬,發黃的煙牙隔著絲襪在如玉般皙滑的面板上留下一個個肉眼可見的血印,把大腳的主人疼得嗷嗷直叫,卻因為口球的緣故,這些嗚咽越含糊不清卻愈能激起人的施虐慾望。

廖帆【5】

被汗水和淫藥包裹的面板閃耀著奪目的炫光,毛孔裡散發出的雄性荷爾蒙摻和著淫藥那特有的甜膩香氣飄蕩在副市長的鼻腔裡,被氣味吸引的他依依不捨得放下雙腳,俯視著眼前的肉體,從額頭,到鎖骨直至腳踝都像上了層上好的光釉一般,尤其是那根反翹昂揚著巨頂的陰莖,在體內熊熊慾火的支配下,硬挺的莖身無規律地前後左右搖擺著它的頭冠,像是在對他發出的無聲邀請,引誘著副市長將他的舌尖落在暴脹龜頭上。不同於之前對大腳完全失控的摧殘,所有的動作都變得極為輕緩,甚至冷靜剋制的近乎可怕,像是在親吻一個無價珍寶一樣,顫抖著把雙唇貼上肉柱的頂端,因脫皮而龜裂的雙唇帶著一絲絲口腔裡的熱度刮過男人最敏感的部位,那粗糙的鈍刺感卻進一步刺激著本已因為淫藥而暴脹如燈泡般大小的龜頭,閃耀著玫瑰色光彩的肉傘如同巨龍的傲然挺立的額冠,那隱約可見的肉縫肆意地撐開緊貼在身上的黑色絲帛,從纖維的網眼間分泌出一道道銀白色的蜜液,在它們觸碰到味蕾的那一瞬間,帥哥那旺盛的生命力就像驍勇無畏的騎兵在狹窄的腔體裡攻城略地起來,或許是因為找到了久違的發洩口,早已被藥劑浸泡多時沉淪於慾海的廖帆早就不在乎是誰在挑逗自己的陽具,本能地急促升起腰胯,用他那引以為傲的粗大火熱無情地撥開雙唇,並且渴望更深處的刺激粗暴地在口腔裡展開起衝刺。男人的肉棒突如其來的襲擊讓副市長那顆肥頭大耳的腦袋反射性的後仰了片刻,等回過神來後,更加欣喜若狂地摳鎖上青年的健臀,口液與性液混合之間,在狹窄的口腔中發出含糊不清的穢語。

【唔吼吼!!贊,快射到我嘴裡,啾——噗——】

但很快,巨大的性器旋轉直上抵上了咽喉深處,別說只言半語,即便是呻吟也都是件難事。肥美的龜頭擠壓著原本口條的空間,而在抽離的幾秒中又貪婪地纏繞而上,隨著副市長賣力地口淫,廖帆的腰也如通電一般震顫起來,馬上,男根猶如有了自我意識的生物一般在原有尺寸上再粗硬了一圈,不可思議的尺寸在口腔裡繼續勃起,副市長感覺自己的下顎快要被撐爆了,在自己的伺候下,青年的口中也毫不掩飾地發出歡愉的氣喘聲,看來身下的小種馬也非常受用,勃起的陰莖不斷重複著抽插,前端的肉冠又一次次抵達深喉之處,中縫裡分泌出來絲絲男精帶著高溫灌入食道,令人窒息的幸福感在肥胖的身軀裡擴散。從自己口中吐出的巨莖包裹在黑色的絲襪裡,早已被沾滿了唾液發出黑色的亮光,滑溜溜的觸感在口中來來回回,他感覺到前端分泌的精香也愈發濃烈起來。

【快射了吧,寶貝,來,讓爸爸幫你吸出來,哈哈哈】

副市長仰起頭深吸一口氣後,再次壓上廖帆的陰部,將肉莖的根部都吞入口中,下流的吮吸聲比之前任何一次都響亮,這回他是卯足勁了,兩頰的肥肉也在舔吸中凹成兩個酒窩,即便這樣讓他呼吸也變得極度困難,甚至有幾次因為太過專注吞的太深,廖帆的陰毛都鑽入了鼻孔。

【吼——啊啊啊!——唔嗬!——】

猛獸般的咆哮席捲耳邊的同時,口中的陰莖疾速蹦躍,滾燙的精液一鼓作氣噴炸出來,大量的濃汁衝破絲襪的包覆流入口內,不僅濃厚香醇,量還多的令人咂舌,精香漫溢穿透了鼻腔,廖帆的男根還不停地律動著吐露出更多鮮活的精華,張副市長髮狂似的吞嚥著,可還是有許多精液從口角流出,乳白色的光華順著粗大的陰莖在下腹潭積,在長時間被胖子強劑量藥物的催化下,廖帆已然是一個取之不盡的精庫,看來今天身上這坨肥肉儼然是準備把所有的精液都收入囊中了。

這是在胖子的除錯下憋了大半日才射出的第一炮精,顯然對於廖帆來說只是微不足道的前戲,體內的藥劑催促著他扭動起腰臀解開枷鎖得以更放肆的釋放。

【嗯——這沒準我嘗過的,迄今為止最可口的精液了。】

副市長細細回味著口中殘餘的男精,費力地爬上臺座,將自己那贅肉橫生的大肥屁股慢悠悠地對上高舉著優美弧度的巨劍,【乖兒子,你可得好好艹!!!!唔!!】擼鸟鉍备𝕘書全洅婬顭島۩𝕀ḅ𝐨𝕪🉄𝑬u.𝐨rG

還未等他把話說完,廖凡一個猛力上挺,硬實飽滿的莖柱就著精液與絲襪的順滑勁捅進了沒做好準備的屁眼,撕裂的劇痛讓副市長的雙腳一軟,一個趔趄實實地坐在了廖帆的腰盤上,火熱的燒灼感隨即而上,燒傷與裂痛讓他頭暈目眩,廖帆可顧不上這些,一旦找到了陰莖釋放的容器,他就立馬開啟了抽震模式,龜頭如同鑽頭般在狹窄的通道裡開墾起來。

【等等等——會——寶貝停停停——嗷哦!!】

副市長感覺這小子的肉柱像頭髮春的牛一樣在自己的屁眼裡橫衝直撞,那感覺似乎已經頂進了自己的腦子,他的腦殼都在隨著大肉棒的節奏不受控地晃動,此刻地自己反而成了階下囚,遭受著體內巨大刑具的一次次處刑,肛門的深處被無情地穿刺掰開後還沒過一秒,下一波鈍擊就朝著更深的位置無徵兆地撲卷及至,無路可逃的他只能把身體撲倒在廖帆厚實的胸膛上,青年沉淪於淫慾的急促呼吸隨著下身快感的突擊同時穿透腦漿,

【啊!!啊!!好兒子!!艹我!!】武汉​病​毒‍研​⁠究所‌蝙蝠女

他的雙手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死死地捏上廖帆油滑的大胸肌,紅褐的乳頭在揪抓中變得更加的飽滿且敏銳,敏感部位受到的刺激讓廖帆本能地加大了呻吟的聲量,只可惜礙於口球的阻礙,所有的聲音都如同黏了一層糖蜜般含糊卻淫豔不已。而身上那坨肥肉也不甘示弱,放聲胡言亂語道

【啊啊啊啊啊啊!大雞巴,好硬好爽!!寶貝!繼續艹!!哦!哦!!】

廖帆方纔噴發未乾的精液與絲襪的滑爽觸感起了絕佳的潤滑作用,看起來屁眼也稍稍適應了巨物的size,他尖叫著,那個像破皮球似的肥臀也顧不上肉棒抽插的節奏,拼了命地上下胡亂撲騰,兩人都在藥物和性慾的驅動下憑著本能進行著交合部位的碰撞,雜亂無章的律動,混亂不堪的擊打聲,場麵在極度的不和諧中又瀰漫著原始野性的惑亂,只有粗淺不一的喘息時不時重疊在一塊的零碎片斷裡,勉強能察覺到兩人也有歪打正著的時候。

廖帆【6】

可惜縱使今天的張副市長是喝了廖帆精液提純的淫藥,覺得身上有使不完的勁,總歸不是身強力壯的年紀,更別說廖帆軍警身份練就的一身好身材與體力,好底子加上在胖子淫藥浸泡催熟下憋了小一整天,不一小會,這場拉鋸戰就以張副市長的完敗而收尾。四肢緊鎖的廖帆用他無可抗拒的雄性衝撞把副市長幹得狼狽得不成樣,他整個人早已沒了方纔妄圖角力的氣勢,虛脫不堪地把整個上半身撲壓在寬敞的胸膛上,隨著下身愈發猛烈的進攻失重般的搖晃著那鬆垮的肥肉,看樣子錦衣玉食的日子不僅養膘,全身上下保養地細皮嫩肉的像個女人,白花花的一片與身下油閃閃的精健肌肉群形成了巨大的落差,半敞的口角里流出一股股之前廖帆射進嘴裡精漿與本人唾液的混合物,也隨著胸口肌肉的起伏,蜿蜒曲折緩慢地流淌進青年腋下的黑毛叢中,不同於藥劑的甜膩濃鬱,精香與腋下的汗液混合出了另一種令人的著迷的汗香,環繞著兩人。在絲襪和精液的助滑下,副市長的後庭早已完全適應了廖帆肉棒的來回衝刺,他一臉迷醉的表情趴臥在胸口,享受著青年肉棒給與的無盡能量,那是他從未擁有過的旺盛精力,玩了這麼多年男人,從未有人像今天這樣讓他盡興到脫力失控,每一擊直達靈魂的抵撞讓他的雙眼裡泛起了一層層興奮的水霧,朦朧之中,他看見了床邊那個禁忌的紅色按鈕,隨即一個瘋狂的念頭閃過。

伸出顫抖不止的右手,同時用他那靈活的舌尖貪婪地舔舐起廖帆褐紅色的乳頭,那是他僅存的幾個還能使得上勁的部位,他要解開桎梏的枷鎖,讓身下的年輕人能以百分百的狀態將他的全部釋放在自己的身上。

\[寶貝兒子,你可一定不能讓老子失望啊,哈哈哈哈哈\]

他半痴半癲地念叨著,顫顫巍巍地按下了按鈕。

噹啷啷一陣金屬鏈條的墜落聲還未響停,僅僅不費半秒鐘,廖帆已經一個鷂子翻身反客為主把張副市長狠狠地壓在了身下,他那敏捷身法宛如一隻伺機已久的獵豹,在獵物鬆懈的那一秒迸發出閃電般的襲擊,此刻飢腸轆轆他毫不猶豫地將自己的大肉棒再次捅進溫溼的甬洞中。插入,狠狠地插入,他的肉柱已經因為藥物的刺激充盈膨脹到不可思議的硬度與形狀,那裡面灌注滿了活力充沛的男精,發洩,將它們一滴不剩地射進包裹著它的狹小空間,他的滿腦子裡已經被射精的慾望所完全支配,全然沒有察覺到恢復到自由身的此刻是脫身的最好時機。

\[啊!哈哈---嗯!再用力!寶貝,大肉棒,太粗了,啊!我要死了!\]

被反壓在身下的張副市長總算是感受到了狀態拉滿後廖帆的床上功夫,甚至比他所期待的更出色,那顆曾經撐爆他口腔的大龜頭像是一隻鐵拳高速且不間斷地在自己的後庭裡橫衝直撞,那力道猶如赤子般的直接且純粹,偶爾抽出的瞬間隱約可見巨大的龜頭隱藏在黑色絲襪的簾幕中,而下一秒隨著陰莖的根部深深的埋入,穴口被填滿的那一刻,大量精液與淫藥混合而成的粘稠泡沫噴涌而出,甚至連廖帆的陰毛上也已經沾滿了拔絲的粘液。

\[唔!啊啊!不行!腰!腰!腰!\]

張副市長的雙腳被高高抬起抗在廖帆的寬肩上,屁股被掰到平行懸空的角度,爲了找到更舒服的角度,廖帆的蠻力幾乎就要將他的身體無情地對摺起來。

\[啊啊啊!進來了,啊啊---好深!\]

肉柱從結合處插入,朝著更深的地方拱進著,後庭似乎都要被撐爆的恐懼感與巨大龜頭在敏感處摩擦出的一次次如同高壓電伏般的高揚感在體內衝蕩,副市長髮出了如同女人般的浪叫。

而調整到最佳角度的廖帆也終於能放開手腳動起真格,他的大肉棒像一臺鑿井機垂直而入,狠狠地朝下抽插不止,陰莖的根部擊打在肥臀上發出嗞咚嗞咚的水靡音,銀白色的精液隨著全情投入的衝撞從兩人的接合處飛散出粗細不一的珠線,在廖帆稜角分明的腹肌上留下了一朵朵粘液的積灘,他雙手握拳頂地,雙腳伸得筆直,幾乎就是在用伏地挺身的姿勢將自己的性器一次次連根捅入,手臂,大腿,小腿以及後背的肌肉都在上下搗送的拉伸中呈現出了最完美的線條,混合著淫藥的汗水在筋肉交錯的溝壑裡滾動,並伴著肌肉激烈的蠕動一滴滴墜落,當他埋入到最深處時,也正是他的臉距離身下人最近的時候,粗亂的鼻息像火山口灼熱的烈風般刮過副市長的臉龐,同時鼻尖上聚起的汗珠與摻雜著口球裡的性藥的津涎在重力的拉扯下也不停地大把大把砸落在肥臉上,這種不同於直接性交的感官刺激讓副市長的淫叫聲一浪高過一浪。

【啊啊啊!!!寶貝好兒子!!!TM太棒了!!讓爸爸看看你的小俊臉!!】環摟在廖帆肩頭的雙手爬上後腦一把扯下遮蓋住眉眼的黑色絲襪,如他所願的,那是一幅英氣勃發的俊臉,即便在這裡閱盡男奴無數的他,也忍不住怦然心動,不由得收緊後庭狠狠地吸了正在賣力伺候自己的大肉棒一口,那原本清秀的明眸大眼裡流轉著的只剩下藥劑催動下沸騰血色的慾望,性奮高昂的激素染紅了眼白,襯得琥珀色的瞳孔像一對惡狼的兇目般殺氣逼人。他嘴裡錯亂無章的雄吼聲隨著下身抽插的明顯加快顯得越發悍厲,副市長的後庭能感受到粗大莖身歡躍的勃起和龜頭頂部正在吐出更多熱滾滾的前列腺液,那是高潮即至的前奏,他要一起迎接廖帆在自己身體裡的頭次釋放,撐開手裡的黑色絲襪,套上自己勉強稱得上硬起來的短jb,他體驗著,也回想著此刻在身體裡馳騁的巨物,那高揚的肉冠,那結實又挺拔的莖杆,上面攀繞著充血激脹的青筋像極了絢爛樓宇支柱上盤結著的那一條條巨龍雕刻,後仰的龜頭連線著冠狀溝裡側的內筋,在絲襪黑色透明的映襯下勾畫出優美絕倫的弧度,幻想著自己擼搓中的也是如此般人間絕品

【啊!————!到頂了!!寶貝!!,射出來!!!全給我!!!!啊啊啊啊!!!】

【嗚——!呵——啊!!——】

突如其來的高潮,廖帆脫力地鬆開支撐著上身的手臂將臉和厚胸結結實實地貼在副市長的身上,身下的人如獲至寶般地緊緊捁抱住下沉的肉體,肉乎乎的手指因為極度的性奮在健碩的肩胛摳出一道道血印,疼痛刺激著廖帆將陰莖一鼓作氣送入從未抵達的最深處,無數鮮活白嫩的蜜漿從龜頭頂部的裂縫中爆濺四射,瞬間填滿了本就容納了不少精液的後庭,男人的甬道遠不如女人的寬闊,更何況廖帆猛烈的抽刺並沒有因為射精而停滯,刺入拔出的同時,滿溢而出的精液在巨龍的擠壓下如高壓水槍般噴射出數道白亮的光弧,肥大龜頭的頂端依然抽搐著噴吐出更多新鮮的濃漿,啪啪的擊打聲在精液的潤色下發出更粘稠溼靡的迴響。就在同時,副市長那醜陋的jb也釋放出稀稀拉拉的精液,全數射進原本遮蓋在廖帆雙眼上的那支黑色絲襪裡,此時兩人的身體貼合地密不透風,甚至有些許精液打在了廖帆堅硬的腹肌上,副市長痙攣似的抽搐著,盡情沉醉在後庭精液漫溢帶來一波波快感之中,突然他下意識地扯下jb上的絲襪,將那支沾滿自己精液的襪子糊上廖帆的俊臉並且胡亂地摩擦起來,強壓之下,精液從纖維的縫隙裡溢位在廖帆的臉上劃出一道道細白的長條,順著被口球開啟的嘴角,一點一點緩緩流入口腔之內。廖帆彷佛沒有任何知覺,高潮過後的餘韻極為短暫,淫藥又在他體內催出另一波更兇猛的淫慾,他撐起矯健的雙臂,陰莖迅速地恢復到最飽滿的狀態,驅動他的只有男人最原始的慾望和釋放它的本能,新一輪無止盡的性交又在一聲響亮的噗撞聲中揭開了帷幕。

程靳【四】

昏暗的房間裡,臥榻吱呀的聲響中女人的嬌喘與男人的低吼此起彼伏。

用檜木精心雕琢的床架搭建在同樣高雅奢華的乳白色地磚上,私密處時而分離時而融為一體的兩具身影打落在上面伴隨著燈光搖曳蠕動。

【ah!ahan!!好漲,警隊的jb都這麼粗嗎!ah!!!!!】微顫的媚音誘惑著壓合在身上男人,九淺一深熟撚的突進抽離,結合處兩人體液啾噗啾噗起泡時淫靡的回聲是男人積極主動的褒獎。

每當男人那被夜空般深藍色絲襪包裹的粗大肉槍抽離的瞬間,密穴裡都會飛溢位大量混合著女人靡液,男人精液與淫藥的粘液,乳白色的精華摻在粉紅色的催淫藥裡宛如融化的草莓奶昔,沿著飽滿的囊袋將結合處下的床單完全打溼,男人如同神話裡的戰神般亢奮著,喘息著,毫不留情地征服著身下的嬌軀,殊不知無數看不見的蛛絲織羅織成的蛛網已將他的意識層層纏困,墜入慾海越陷越深的自己纔是那個獵物。

此時此刻,程靳正在以膝跪前仰的姿勢高速抽動著自己傲人足有20cm的肉莖,那雙黑襪大腳只有腳趾與前掌踩踮在床墊上,寬長厚實的腳底與腳跟90度高高豎立著隨著活塞運動一前一後,包覆在上面的黑襪由精緻的絲絹洛克細工藝編織,外層則由黑色的桑蠶絲製成織物,隱約可見的內層襯有亮銀色的100%真絲,內部的多個系列的絲綢套環形成了一層銀灰色的類似鞘的絲綢層,絲綢摩擦的極致觸感撫摸著健壯的足腿肌,催發著肉棒分泌出更多的淫液,斜挎網點圖案的薄花紋勾勒出輕紗透影的視覺刺激,汗液與精液的混合物從輕巧透氣的面料裡滲透而出,在黑襪底下流淌出一灘淫穢至極的溼印。

正常位前傾支撐著上半身的雙臂上,健碩的上下臂肌伴隨著高潮的來臨有節奏地收張起來,不僅如此健瘦的小腿上肌腱快活地緊繃收縮,腹部那一道道溝壑分明,層巒疊嶂宛如小丘般的堅實腹肌也一齊聚合隆起,虯筋在肌肉的紋理上將全身的能量彙集於那圓垛狀的肉槍尖端。洪‍湖水​⮕浪打‍⁠浪‌⬄‌‌粉紅​死‍爹​‍又死⁠娘

\[咔...哈.啊!!!啊啊啊------哈!!!\]

黑暗的甬道里彷佛出現一道白色的光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化為一條銀白色的蛟龍從精眼中飛奔而出,咕哧咕哧噴濺的激流聲即使在體外也能清晰可聞,宛如虎嘯龍吟席捲著熱浪在狹窄的秘徑中肆虐橫行。

\[哼啊!!太多了!!!老公!!!!!B都要撐爆了!!!\]

女人淫叫著將腦袋鉤掛在男人的厚肩,雙腿死死地環繞在汗流浹背到發燙的虎狼腰,穴口緊鎖著陽根為的就是不讓任何一滴飽含了這個男人蓬勃生命的精華滴落出去。

在一串濃厚到窒息的唇舌交吻後,女人不捨地鬆開穴口放出依然如烙鐵般灼熱的肉柱。

高高俯視著身下正在被自己交歡同化中的程靳,身材,相貌還是器活無論從哪個角度評價都是無可挑剔的絕品。或許是故意的,他身上還批著剛進來時候就沒被卸下過的那件白襯衫,上面已經浸透了各種液體的混合物,汗水包裹著它們激發出雄性特有的薰香,被襯衫包裹的手臂將健碩的肌腱隱秘在佈滿精斑的布帛之下,時而中空時而又因黏液貼敷在臂肉上的白襯衫修身貼合在肱二頭肌上,顯露出靡豔光澤,散發著欲蓋彌彰的性感,與之形成強烈對比的是袒露無遺暴露在空氣中連綿起伏的胸大肌,腹直肌與腹斜肌,本就已經鍛鍊的幾近完美的肌肉因為性交的生理衝動持續地在緊繃與放鬆之間切換,緊緻彈潤的面板熱切的攝取著黏附在上面的催情藥,只是驚鴻一瞥就能想象與這樣一具男性荷爾蒙爆表的肉體水乳交融將會是多麼無與倫比的體驗。而連著三天,女人不分晝夜地飽食著警隊隊長被藥劑催發出的無窮無盡的精華,同時在一場場性愛體驗中不斷地用勾魂奪魄的藥液深化著對男人的意志的侵蝕。

高潮過後的餘韻是短暫的,喘息著仰天平躺還未過幾分鐘,烈性春藥繼續開始在體內躥動,程靳在無邊無際的性慾催動下取下已經吸食飽滿濃精的深藍絲襪,擼動了數次裸露出來的肉棒,再度勃起的陽根高聳著微微向後翹彈出美麗的弧度,如同一張強健有力的彎弓,粗大的前端幾乎已經達到肚臍的長度、龜頭冠屺立突張,紅黑色胴體上盤踞著數條持續舒張的血管,像雨天貪婪地吸食著甘霖的蚯蚓,隨著脈搏的節奏鮮活地躍動著。龜頭的中縫裡殘餘的精液被更多潺潺上涌的透明粘液稀釋後漫溢而出,醞釀著下一波熾熱熔漿的爆發。

【這幾天不斷的催化下,這寶貝比剛進來時候更大恢復也更快了呢,嗯嗯…..】女人開啟一瓶蜃氣樓將更多的淫藥滴流上陰莖,手指完全環繞不過來的肉槍上血脈噴張,龜頭像一把被撐開的溼潤巨傘,粘液順著肉緣交匯,流淌,滑落在同樣噴脹的莖身,纖纖玉手將鬢角的烏髮扣向耳後,女人帶著寵愛的眼神扣下了頭顱,雙唇輕吻起巨物,而巨物無情地撬開雙唇,迫不及待地感受著溫熱的舌尖纏繞上最敏感的部位,甘甜的快感走遍整個龜頭,隨著腰部肌肉的顫動,低沉的淫吼再次從刑警隊長嘴間露出。不僅是舌頭,女人將龜頭深深地吸附在咽喉深處,更深處的溫度帶來更極致的快感,男人的肉棒上無數的血管裡鮮活的生命力高速脈動衝撞,程靳扭動著用雙肘後撐起上半身,翹曲著顱頸,享受著股間媚影的服侍。女人的口淫不單單是單調的上下吞嚥,她搖曳著頭顱,變換著各種角度,用真空的口腔狠狠地吸食著頂端巨大的肉冠。

【呃啊!!哈….啊!!!哈…呃!!!】愈發急促的沙啞而渾厚的喘息聲預示著一股股厚重有力的白色巖漿已經從根部急速上涌,呼之欲出。

而就在此刻,女人的溫腔突然抽離了開來,快感戛然而止。

程靳【5】

【雖然這樣也能把老孃伺候的很爽,可一條只會瞎哼哼射精的淫狗,充其量只能做個低階的原料庫,程大警官,我們對您的期待可不低呢?爲了今後更好的為組織賣力,沒一個清楚的腦袋可不行…】女人又不知從何處取出一個彩虹色的藥丸【嚐嚐這新藥吧,這可是能讓你保持清醒狀態接受思維重組,並且還能同時催情射精的寶貝,這都虧了廖帆的大jb…嘻嘻,雖然不知道能不能生效,這裡面,還準備了一個意外的驚喜送給你呢,你可得好好表現吶!哈!】

女人妖豔的舌尖從下顎順著剛毅的弧度舔過臉頰與顴骨來到耳穴,如蛇信子一般輕輕的舔舐著耳洞,

【來….吃下去吧…..吃下去….就能清醒了…..哈嗯…..清醒了就能救…帆子…快,乖,啊嗯】

男人此刻只求快點射精得到釋放,絲毫沒有猶豫,張開雙唇將未知的彩虹色藥丸一吞而下,隨著喉結上下滾動,轉瞬間那道遮蔽了腦海思緒的深紅色濃霧逐漸褪去,眼神裡的混亂與混沌也緩緩消解,就在被壓抑多時的自由意識試圖乘機掙脫瞬間,一道虹色的光華籠罩上思緒,不似之前純粹性慾的濁氣沉沉的壓制,意識重獲自由沐浴在極光華幕般的虹光之下,消散未盡的紅霧化為一道道微風,穿透了在虹光的照耀下意識的層層盔甲,彼此滲透間抽絲剝繭,把意識緊緊攥住,視為生命信條的一切剝離了開來,那些與鑽石般堅不可摧的東西一旦被拖出暴露在虹光之下,就如同燃燒殆盡的炭渣般灰飛煙滅,而一改之前負隅頑抗的姿態,此刻被虹光腐蝕中的意識對此卻無動於衷,放手任由它們消散的無影無蹤,程靳那閃著天藍色聖潔光彩的意識之海正在迅速被墨黑色的焦油狀粘液侵佔。

看到男人眼神裡的火熱漸漸褪去,瞳孔裡散逸出類似極光的虹彩,【成了….】女人媚笑著取出另一隻蜃氣樓

【程警官,你終於醒了呢?】

【啊,我醒了….】程靳的聲音低沉又恍惚,但已經不同於之前只有獸性般的淫吼,所有的言語都經過了大腦的思考。撸鸡必備黄忟全洅G顭岛╬Iᶀ𝐨𝕐🉄𝑬𝑢.𝑶𝑹𝐠

【告訴我,你是誰?】

【我是程靳…】

【告訴我,程靳又是誰?】

【程靳是刑警…】

【不…那都是過去式了…曾經的刑警隊長程靳,現在是NEST的成員…今後組織的得力幹將…】

【……..我…是…刑….警…不….是…NE…ST的…成員…啊!!啊啊!!啊啊啊!!!】

【我真的不得不佩服程大警官的意志力,連做了三天愛用蜃氣樓浸淫了三天還能抵抗虹氣樓的侵蝕…】

【還好提前配好了這個】程靳的眼前出現了一隻藥管【還記得這是什麼嗎?】

【蜃…氣….樓】驱除⁠共匪⮩​恢​‌復中华

【對,但只答對了一半,這是用你這三天的精液濃縮萃取的專屬於你的催情藥,那你說算是誰的東西呢?】不同與普通藥水的粉紅色,這支紅紫色的溶液在眼前散發出極度魅惑的光彩。

【我的…我的東西…】

【想要嗎?】

【想…要….】虹色的光華在深邃的眼眸中流轉。

【答應我,成為NEST成員,你馬上就會擁有它…說..】紅蜂一改之前的戲謔輕浮,彷佛是在施展著某種念力,極為專注地對視著俊逸的瞳孔吟念道。

【…..我…我…是,我是….NEST的…成員】

【今後我將把我的肉體與靈魂完全奉獻給組織…繼續說】女人開啟了瓶蓋,這三天以來熟悉無比的氣味誘惑著早已無比契合上癮的肉體。

【我…將把我的肉體…與靈魂完全奉獻給組織】話語間的猶豫與恍惚越來越少,之前刑警隊長那堅定剛毅的口吻開始重新回到了這具身體,卻發出之前完全不可能道出的囈語。

【真聽話…雖然還需要4天持續用藥鞏固,但你絕對是成為王的最佳候選….來,答應你的】女人把從程靳精華中提取的粘液滴垂上熱流攢動的陰莖,緩慢地用舌尖撐開龜頭上的裂縫讓更多的催淫液順著細口灌入男人火熱的軸心,鮮紅的慾望再度撲卷而至。

女人跨坐上男人的腰間,用一隻乾淨的黑色絲襪覆蓋上高聳入雲的肉劍,不同與雙腳上奢華精緻的黑襪,樸實無華的素面絲襪沒有任何出彩的花紋,雖然腳上的絲襪也已是透亮光滑,但這隻套在陰莖上的絲襪更為晶亮剔透,透過襪身能清晰的看見烏黑油亮的陰毛與莖身上曲張血管的律動,20cm的大肉棒直挺挺地向上勃起,冒著熱氣的巨頂裂縫和冠狀溝裡積蓄著的透明粘液把襪尖浸泡得瑩光透亮。

【快…坐上…來】程靳第一次主動發出了放浪的邀請。

女人驚喜卻並不慌張,慢條斯理的將自己的滿溢著精液的秘境重新接合上巍峨雄偉的男器,雙手圍扣上半身起坐著男人修長的後頸。

柔軟又富有彈性的巨乳擠壓在警隊高挺的鼻樑上,嵌入的鼻骨推擠著乳房原有的形狀,感受女人性器的溫柔的壓迫與摩挲,粗重的男性喘息在谷間迴盪。男人本能地追尋上女人的雙唇,那是個溫和又濃厚還帶著幾分堅毅的溼吻,柔滑又豐實的舌尖輕細地舔舐著她的口腔壁,絞纏的舌根帶著成年男子獨有的穩重,纖細又大膽地引導著女方吮吸起彼此口唇分泌的甘露,不似之前的粗暴野蠻,清醒狀態下的程靳將男子良好的修養展現的淋漓盡致,充滿了紳士風度吻技僅此就能讓所有女人高潮迭起。同時一雙巨掌精準的配合着口舌纏綿的節奏時強時弱規則地揉捏起乳房,第一次感受到這個男人溫柔細緻服務,女人身體興奮到無法抑制的痙攣,蜜道內壁完全失控般驟然收縮擠壓著肉莖,突如其來刺激也使男人情緒高昂起來,龜頭上的快感傳遞到全身,條件反射的讓強健的雙臂肌肉隆起,雙手暫時放下對雙乳的搓揉,拂上女人細嫩的腰際,腰臀微微凌空,緩慢頂送將女人的陰口強行送入自己怒張的慾望。

【啊!!啊….啊哈!好硬!..啊啊!】

男人巨掌粗糙的手感從腰部遊走到肥臀微微託舉起女體的重量,龜頭頂部那熟悉的無可挑剔的炙熱撥開滑嫩無比的媚肉,朝著更深的甬道刺入。

【嗚哦!!裡面…熱…】蜜穴因興奮而激烈蠕動的粘膜包覆著龜頭,程靳不由自主的呻吟。翻​墙​還爱‍黨,‍​纯​‌属狗⁠糧养

【啊嗯!啊嗯!!陳警官的…好大..好熱..啊啊嗯!!】怒張的肉根不斷地開疆闢土,女人的嬌聲此起彼伏。

男人用同樣迷離的雙眼欣賞著女人陶醉的表情,男人的調皮心鼓動他將託舉著雙丘的巨掌抽離。面對面坐體位的姿勢跨坐在男人身上的秘芯突然失去託付,巨根一鼓作氣穿透整個通道,絲帛裹纏著的肥大龜頭直抵G點,措不及防的高潮讓女人的媚肉痙攣般扭震起來。

【全部…都進去了!長官…呃嗯!!!】難以置信稱呼從程靳的口中脫口而出。

預料之中的事發生了,征服感,無與倫比的征服感讓女人狠狠地夾緊雙腿收縮起蜜道,

【啊!!剛纔…叫我什麼?啊啊啊啊嗯!!!再叫我一次!!!,我的好警官!!!】

【長…官…,嗯!喔!!!!我…可以…動嗎,我…要..!嗯啊!!!】甬道柔媚銷魂的絞縮是無上的甘美獎賞,激勵著男人吐露出更多片言碎語拼湊出的忠誠,這也許就是一開始就封存在藥丸裡所謂的那個驚喜,女人狂喜不已上下扭動著腰肢,撩撥著體內男人已膨脹到頂點的陰莖。

如熔化的起司般滾燙又黏滑的甬道中,鋼鐵般硬實的龜頭開始畫著圓圈攪拌起來,

【啊啊啊!陳警官,快動!!!!越裡面…..啊哈嗯!!!】接收到女人下達命令,程靳盡職地執行起上下活塞運動,一股股愛液再次從兩人結合處的間隙中流淌而下,突進時擠壓出的空氣帶出更多的兩人粘稠的飛沫,噗嗏噗嗏泡沫狀的精液溼潤了包裹著莖根的襪口與陰毛,

【嗯!…嗯!嗯!喔呃!!哪裡…最舒服…嗯吼!!】程靳期待地詢問。

【啊哈!!!哈哈嗯!只要是你的jb…都舒服..啊,再..深…啊哼哼!】三天不分晝夜的交融,肉棒深知女人甬道里每一個敏感點,每一擊突刺都飽含著男人源源不絕的能量,一次次將女人送上至高雲端,女人忘情地將後手撐在男人壯實的大腿上,配合着陰莖強勁的節奏把身體高高舉起又重重落下試圖最大限度的將男人甘美肥厚的肉劍一口吞下後享食殆盡。

【長官…這樣…夠深嗎?啊嗯!!啊嗯!】男人言聽計從地不斷的加速挺身,陰莖上怒張的筋脈一次次在粘膜上摩擦,透過絲襪噬吸著男人充沛的精力,充斥著大量愛液的內壁愈發緊緊地纏縛上龜頭與莖身

【哼!啊!啊!!!要….要去…..啊!!啊哈啊!!!!】摧枯拉朽的極致刺入把女人全身都染上淫幻色的粉紅,兩朵巨乳放蕩的彈躍著拍打在男人的臉頰上,尻槍鉍备H紋全在淫夢島█𝕚ЪO𝐘.𝐞u🉄𝐨Rg

【我也…射…啊..請…允許…射…..呃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幾分鐘前本就已經被口淫到離高潮一步之遙的程靳也在高速抽刺中再次達到了極限,注滿精液的整條陰莖膨脹到臨界點,輕微的麻痺感從龜頭擴散到莖根稍不留神就將精關大開。

【快!!!快!!!都!!射裡面…我…我要..老公…全部都…..!!】女人緊緊地扣上男人的頸項,將男人的麵頰死死地塞進胸前的肥乳中。

【收..到….唔呃!!!!!!呼唔!!坷啊啊啊啊啊!!!!】接收到了女人釋放的指令,加上雙乳突如其來的刺激,程靳的暴漲龜頭猶如崩洩的大壩,滾燙的精液奔騰咆哮著飛瀉而出,一股股熱流激盪噴射在絲襪上,毫不費力地刺穿纖維交織的空隙,拍打上潮熱的內壁,感受著男人最深最重的一擊迸發出的灼熱男精如同海嘯一般擊打著肉穴上所有的敏感點,

【啊哈啊哈!!啊啊啊啊啊!!老公!!好棒!!!都…全給…我!!!!不要停!!!!啊啊啊!!!】感受著極品男精一波一波的拍擊,內壁也用最緊緻的絞纏回應著,向內緊收的蜜道彷佛在創造一個真空黑洞,企圖將男人所有的精華一滴不剩地抽吸乾淨。龜頭在強大的刺激下不斷地高頻抽搐噴瀉著鮮活的精漿,足足持續了有一分鐘,乳白色的精液滿溢而出,順著絲襪滴落在尚在同樣抽搐中的卵囊上。此刻的他只顧喘息著沉浸在射精後的餘韻之中,完全不知道魔女在他身上已經種下多麼惡毒的咒語,即將把他腐蝕成為敵人手裡最鋒利的一把利刃。

廖帆【7】

距離同張副市長昏天黑地翻雲覆雨的那晚已經過了兩天兩夜,在這兩天裡,胖子繼續在廖帆的全身上下內服外敷,或是注射進各種花樣繁多的淫藥,廖帆也在藥物的催動下乖乖就範,夜以繼日地在一波波侍女的陰部裡釋放出源源不絕的鮮純精汁,只是不同於剛開始的被迫射精,隨著淫藥不斷地侵蝕,他的身體已經越來越習慣甚至可以說是沉溺在一輪接一輪射精高潮的快感之中,即便是在臥底期間都堅守著軍警潔身自好信條的他越來越享受和依戀上女人下體那溫潤緊實的觸感,從前射精時因為情非所願而緊鎖的眉頭早已被在蜜道理馳騁甘美肉慾所帶來的愉悅熨平,那好看的眉眼終於能在至高點上舒展出它最完美的弧度,勾引地那幫侍女更加淫水四濺賣力地在他那愈發雄偉傲然地肉棒上搖擺起腰肢。但是今天,對於食髓知味的他看起來卻並不是一個好日子。

【嘿嘿嘿,最後一根,當然要插在最男人的地方啦…對~張開你的小嘴巴~嘟嘟嘟】胖子用他那粗鄙難堪的指甲在被黑襪包裹的陰莖頂端摩挲著,在感受到馬眼微微張開了肉瓣的那一瞬間,將手裡一根細如髮絲的金屬針刺了進去。

此刻的廖帆雙腳離地被十字懸掛在調教室的一角,他的那雙黑襪大腳勉強地用腳尖撐著地,水泥地面上灘積起的是一片片乳白色的漿液,看來這雙黑襪曾經是套弄在他肉棒上飽餐了青年激情活力後被故意穿回雙腳上的,溼噠噠的襪麵比平常更顯得黑透溼鹹,腳背上那道道膨脹的血管上也被刺入瞭如毛髮般尖細的針管,順著小腿肚,大腿根,腰腹,胸脯各個肌群的分界線上都佈滿了同樣的細針,而所有針頭的導線都匯聚連線在胖子眼前的一臺不大不小的控制檯上。

【真可憐,餓了一整天,現在一定難受死了。】胖子皮笑肉不笑地對著廖帆炫耀起手裡地遙控器,【好奇我給你扎的是什麼東西吧?咱們這麼熟了你也知道我做事從不不藏著掖著,嘻嘻嘻!在你身上用了這麼些藥,事到如今,無論你願不願意,你的身體已經再也無法離開這些毒藥了,今兒又停了你一天,這渾身刺癢的感受滋味如何啊?不說話?就是還不夠咯!告訴你,這些針管就是用來放大你痛覺的,招不招你隨意!來,先試試2倍的威力,嘻嘻嘻!】

就如胖子所言,廖帆一直都在無聲地承受著斷藥的煎熬,和上次地齋日一樣,失去蜃氣樓的滋潤,每分每秒都彷佛有無數的齧齒動物在啃食著自己的身軀,而精神上如刀割般的撕扯更是無時無刻地在瓦解他只零破碎的意志。就在胖子話音剛落的一瞬間,那步滿全身毫不起眼的細針轉眼間將斷藥的刺癢化為一把把猛虎巨獸的利牙,無形卻又無情地割破他的血管,在他身上留下深可入骨的咬痕,更痛苦的是,精神上的刀割也被增幅成如同電鋸般的絞扯,高速捲動的鋼刃宛如打蛋機一般激盪著他的腦髓,腦殼即將炸裂的幻覺讓他瘋狂地搖晃起那顆驕傲的頭顱,剎那間,無數雨滴大小地汗珠從額頭鼻翼任何能分泌汗液的毛孔中噴涌而出,順著肌肉的紋理滑落在優雅的下顎,墜落匯聚成晶瑩的珠簾。但軍人堅如磐石的信念還是支撐著他承受著非人折磨的同時沒有發出一聲呻吟,一聲不吭地硬抗起這無盡的酷刑。❼‍玖㊇‌河⁠⁠南板‍桥‍水​厙溃⁠壩事‌件

【真有種啊,小子,繼續犟啊!來嚐嚐4倍的,特別是這兒!嗯!!嘻嘻嘻!】胖子輕輕地揉撚起插在馬眼裡那根細絲,那毫不起眼的針管在廖帆的感官世界裡卻已然變成了一柄高速回轉的電鑽,冷冽的金屬鋒刃飛旋直上在狹窄的尿道中肆虐,在極短時間內受到極度刺激的莖柱以一種非常人的幅度迅速膨脹上揚,撲哧——,一股混合著精液尿液甚至有絲絲血跡的液體從痙攣抽搐的龜頭裡噴濺而下,水柱如同水銀落般在地面劃出一道道光耀,胖子依然沒有絲毫收手的跡象,更放肆地絞剮讓廖帆全身暴漲的肌肉同筋脈一道

【小子,都失禁了還犟,啊嗯!!!!我讓你犟,我讓你tmd犟…給我叫出聲來!操!!!!】胖子氣急敗壞地不斷地戳弄起其它部位的鋼針,大腿根,腹肌,人魚線,胸大肌,肩頸肌一路向上,肌肉的顫動讓針頭如同瘋狂的指標般高速搖擺,卻無法撼動烙刻在青年內心百折不摧的信念。

【md,我弄不死你!!!!!】

【嗚——!!!!咔啊!!!!!!!!!!!!!!!!!!!!!!!!!!!!!!】

彷佛有一雙巨手撕開了苦苦支撐的咽喉,一聲悽慘無比的嘶嚎響徹狹窄的空間,聲音,那是人體在最純粹的痛感下第一時間本能的應激反應,而在8倍的增幅下,任何的意志與理性都無法抵擋痛徹心扉聲浪無情的宣洩,廖帆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嘶喊著彷佛可以把自己所受的所有痛楚都載著一道道厲吼轟出體外,而同時,龜頭裡也亢奮激昂地激射出更多更精純的乳白色的精液,像一把失控的水槍,無規則地在空中圈劃出一道道銀色地殘影。

【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聽!!!!太好聽了!!!!!!】胖子狂笑著不斷地按著儀器最高檔的按鈕,眨眼間,瘋狂的笑聲就淹沒在廖帆更淒厲的慘叫聲中。

不知過了多久,響徹地底的悲鳴早已平復,取而代之的,是滴答滴答的水滴聲,汗水混合著血色的精液在青年的身下積出一灘凝稠的水潭。一支嫣細的手指沾起一抹粘液,並將它塗在青年朱褐色的乳頭上。

犀冷的觸感,一個機靈,讓廖帆從昏迷的混沌中甦醒過來,他費力地睜開迷茫地雙眼,一縷紅紗掠過,胖子已不知去向,反而是一個擁有妙曼身姿的女子站在眼前,饒有興致的打量著自己。

廖帆【8】

【我是紅蜂,NEST的主人,也是從今往後你將效忠的主人。】

廖帆努力地眨了眨眼,撕心裂肺的慘叫讓他的喉嚨裡積滿了淤血,他感覺現在滿嘴都是乾澀的血腥味,視線也是紅的,眼角似乎有兩道半乾的血痕,順著鼻翼與鼻腔裡的積血擰成了一股暖流,慢悠悠地流過上唇,沿著牙縫融化進口腔,又鹹又腥。

【呸…….主人,狗官的…走..狗罷了…】

【你倒是提醒我了,張副市長被你幹壞了腰,指名要你今後為他下半生負責呢~】女人打了一響指,狹窄的空間裡立刻迴響起當晚兩人淫亂激戰中的呻吟。

【啊!!啊啊啊!寶貝,啊!!好兒子,大jb,繼續操!操!噢—啊啊!!】

【啊——哈—呼嗯—!!唔!!!!!!喝啊!!!!!!!!!!!】

【夠了!!!咳!!咳咳…嗚…】羞恥感讓廖帆拉扯起破鑼般的嗓子制止道,可剛喊出兩字就痛苦地劇烈咳嗽,血絲順著嘴角緩緩流下。

紅蜂似乎也沒有繼續捉弄他地意思,揮了揮手,房間裡又再次恢復了寂靜。

【小點聲,你現在可不比那晚,渾身使不完的勁…看看這小臉,嘖嘖,都憔悴了不少呢】

妖嬈的指尖挑起因疲憊下垂的下巴,把之前舀起的體液混合物塗抹在那優雅的弧線上,像是在挑逗一隻可憐的小狗,數日的禁閉令他的下顎邊緣長出的長短不一的鬍渣,乳白色的黏液粘附在青亮色的硬毛上,溼滑又酥麻的觸感惹得紅蜂疼愛地撩撥起來。

【真俊吶!身材..嗯~.極品,jb又大又能出水,聽說你還徒手廢了老孫好幾個馬仔?這麼優秀的男人,當然要為我所用了~】

【呸…】禁藥的折磨和之前剜骨刺心的酷刑,讓生龍活虎的他已經連一個女子的鉗制都無法掙脫,他只能輕蔑地側頭吐出一口血痰【為你所用…哼..呵呵..殺了我吧…痛快點…】【!!!!】啐血的行為,讓他舌頭轉動的同時發現了口腔裡的異樣,條狀的金屬網,不,確切說那感覺更像軟體動物的觸手鍊接成的筋絲,從兩頰腔壁蔓延到了上顎。

【唔哼~在找這個嗎?別怕,和這感應器是配套的,吶~】女人張開蜜唇,毫不掩飾地把舌背上的條形感應器展露在廖帆眼前,那宛如蚯蚓般肉質的管狀物上卻發出有著金屬質感的銀灰光澤。【馬上你就知道是幹什麼用的了,現在最重要的,是要先餵你吃飽飯,來~】

【………嘶~~啊~~~~哈~~~~~~】舒坦的氣喘純本能地從口中蹦出,粉色的針管刺入了血脈,久違的甘露沿著經絡傳導至全身每一個角落,撫平了因失去淫藥慰藉而折磨了他一整天的噬骨之癢,更不用說那早已在春藥浸淫下馴化地無比聽話的大肉棒,在接收到快感的第一刻就已高速膨脹揚起那躍躍欲試的肉冠。

【手感真不錯~下面這腦袋可比上面的懂事多了呢?】女人揉捏著被黑襪包裹的卵蛋,把玩著筆直挺立的莖管,【!!唔!….唿嗯—….】壓抑著情慾與快意悶哼一掠而過,不一會兒飽脹的龜頭就在女人純熟的手淫下釋放出積蓄已久的第一波稠熱的精華。

【其實,對於你招還是不招,從一開始就不是我擔心的事,因為過了今晚,你遲早會成為我忠心的下屬,你看~】紅蜂稍稍退後,不慌不忙地從衣帶裡取出一支試管,將沾滿廖帆新鮮精液的那隻手拳成漏斗狀扣壓在上面,緩緩地,精液順著玻璃管壁流下,與試管中透明的液體溶合成另一種灰黑色的不明液體。

【你知道像蜜蜂這樣的社羣物種裡,蜂后是用什麼控制著她的種羣嗎?】女人邊說邊將自己的一抹口水倒入試管中,那團混合物又瞬間從灰黑翻騰變化成了墨水般的深黑。【資訊素,也就是我們熟知的荷爾蒙,從女王的上顎腺分泌的特殊物質,只要她還存活在世上便能永生永世地控制著她們忠誠的子民和衛士,生活,工作還有~性交配~】撸槍怭备𝘏忟全洅𝒈儚島۝IВ𝐎Y🉄𝔼𝑼🉄𝑜𝕣𝑮

紅蜂舉起泛着危險色澤的試管,在廖帆的疲憊的雙眸前來回晃盪。翻墙⁠还‌愛‌党⁠‌‣​‌蓴⁠属狗⁠粮​養

【這藥水能仿製出類似的效果,現在你我的荷爾蒙都已經調和相融在裡面,只要你喝下,就能透過你口腔裡的感測器同步我的思維和命令,而作為女王的我,當然也能輕鬆地提取你的思維和記憶,稍加時日,即便摘了這玩意,我也能永久地控制你的思維,你會對我和我的要求唯命是從,百依百順。當然,作為回報,你自然不用再受這些皮肉之苦,你要多少蜃氣樓,我都可以給你,公平吧?】

【嘿…嘿嘿…你覺得有可能嗎…..咳—咳!】

【告訴你,這藥水注射一樣管用,請你喝呢,無非就是我做事從不喜歡勉強,我呢,開誠佈公,你呢,心甘情願,我這人啊,就圖個你情我願。】紅蜂彷佛料定了廖帆的拒絕,淡然自若地打了個響指。

一個影片被投映到了廖帆面前的黑牆上。

清晨的早餐攤子,一位兩鬢斑白的老婦人正在忙前忙後為行人準備著早點,在她無法顧及到的偏隅,一個食客悄然無息地,將一顆蜃氣樓藥丸倒入了一個幾乎就要褪色的保溫杯裡。

驚愕,恐懼,懊惱,激憤,自責,最後的,是深深的絕望,欣賞著在這短短一瞬席捲了青年臉上一幕幕表情,甚至在最後流下了酷刑也未能令他屈服的淚水,紅蜂臉上綻開了勝券在握的笑容。

【放心~是空的,不過,我可不能保證下次這幫蠢貨會不會幹出什麼出格的事,這噬骨之痛你能忍,老太太能不能撐的住,你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還是說也有興趣陪我猜到最後,你別說,要是知道這讓她生不如死的藥,是自己一手拉扯大孩子的,哎哈!~沒準還真能撲騰幾個鐘頭呢?】

【你…們…不是..人…】在看到從小撫育孤兒的自己成人的婆婆那一刻,廖帆的堅強的心瞬間被劃開了一道口子,這數日煉獄般的日子都未能擊潰的尊嚴,就被那熟悉的溫柔瞬間融化。

【我們是不是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成為我們的人。】紅蜂滿麵的笑靨,語氣裡卻充斥冰冷的要挾,【喝嗎?你可以選擇拒絕的,嗯?】

如果可以重新選擇,他絕對不會在那個大年夜晚,再一次撥通深埋在心底的那個號碼。悔恨的淚水爬滿了他因為憎怒而扭曲的臉龐,彈指一瞬間,對於廖帆已是如渡萬年,在信仰與養育之恩的無數次博弈之後,高傲的頭微微向下一動,終於,他不甘地許下了萬劫不復的毒咒。

【這才乖嘛,來吧~】紅蜂再次挑起俊逸的下巴,瓶口被遞到了嘴邊,一股辛辣刺鼻的暖流就緩緩地流入匯入廖帆的身體。

【說,我自願聽命於紅蜂主人。】

【…..】

【反悔?也可以哦?】

【…我…自..願】

【說全了】

【…嗚..我自願..聽命於…紅..蜂..主人..】他知道,從此刻開始,那個叫廖帆的,曾經朝氣蓬勃,在正義警徽下那麼驕傲,自豪,閃耀著勇敢的小警察即將湮滅,從

【別哭啊,你不知道你這樣子多惹人疼嗎?來,讓姐姐好好安慰你,馬上你我就會融為一體了】一雙緋紅的柔唇逐漸靠近,【對了,,忘了說了,這藥強來,其實是沒用的,要生效,必須得到受控方的首肯,例如,我~自~願,哈哈哈哈哈!】

一切都為時已晚,就在唇舌交融的一瞬間,感測器與體內的藥液迅速開啟了荷爾蒙資訊的傳遞,混合了兩人體液的資訊素輕鬆地進入了廖帆的大腦,侵佔並融入神經元上的每一個控制人體思維與行動的神經突起。

我在哪

花園,不,是花海…無邊無際….花..好香

遠處的紅衣女子,在朝我招手㊇勼​陸​⁠肆天安門‍⁠大廜摋

她在笑

好美的笑容啊,好溫柔,像奶奶的手

如果能一直這麼笑著,該多好

哎—別走…

只要能看到她的笑,讓我做什麼都願意

等等我…

哈—哈—噓—,追上了!

你好..我叫…廖帆、你笑起來很好看

謝謝~我叫

紅蜂

廖帆【9】

鬆軟的床榻隨著春宵男女的律動起伏搖曳,一隻黑色的絲襪大腳脫力般突如其來的蹬踹,將床墊上的數只黑色襪子撩絆到了地上,懸垂在床邊搖搖欲墜與四周散落著的數十隻黑襪昭告著這場床第之歡已經持續了不止一兩個小時,嬌吟與粗喘聲繚繞不絕,並且依然沒有任何終止的跡象。

時隔數日,這是廖帆第一天躺在了舒適的床墊上,可他卻無暇去消受這遲來的安逸,紅蜂正在訓練操縱著他的思維,強行讓這剛收入帳下的棋子良將與自己

【啊~~哈嗯!~~快射!!】溼潤的內壁緊緊一收,便將一道道滾燙的熱精如願以償地收入穴中。

【哈嗯~看來射精控制這關也透過了,學的很快嘛,我的廖帆小朋友,嘻嘻~】紅蜂感嘆於在如此之短的時間內就已經可以隨意操控廖帆的射精行為,無比地愜意地趴在年輕的肉體上,耳朵緊緊地貼合著厚實寬敞的胸膛,感受著湖藍色軍衣下那顆熾熱的心臟每一次激昂的搏動,噗通..噗通…像一顆活力四射的小太陽,飽含著生命的原力,將它無限的能量傳給全身如雕塑般完美無瑕滾燙的肌肉,當然,還有那根此刻連線著兩人,噴薄著同樣火熱男精的莖柱。

【來,讓我來看看這炮的成果如何~】紅蜂稍稍抬起下體,兩人的愛液的隨著肉棒的抽離不斷地向下流淌,發出嗞嗞的滑音,就在龜頭哧溜從穴口滾落的同時,大量蜜白色的精液也從女人的身體裡潺潺流出,澆潤在廖帆下體上那一層層早已沁溼的黑襪上。

紅蜂扯下套裹在肉莖上的黑襪,舉過眉間仔細地打量著,襪尖像一張滿載而歸的漁網,摟接著沉甸甸的鮮醇精液,冒著熱氣從絲緞的細孔裡滴流匯聚成一顆顆玉色的凝珠,她伸出舌尖將整個襪尖收入口中,像在吸食一顆熟透的葡萄,鮮美的汁水在口腔裡迴盪,【啊—!!!!現榨的就是不一樣,太鮮了!】她將還剩一半精液的襪囊送到身下男人的鼻尖。【嚐嚐自己的,喏~】

【…….】

【啪!】一個清脆的巴掌甩在了廖帆的清毅的左臉上,從上面深淺不一的掌印來看,紅蜂的精神馴化並非一帆風順。三‍民主義‍统‌‌⓵​​中‍⁠國

她把臉埋進青年脖肩間的凹陷,像一條玩弄獵物的蛇,用她尖牙輕輕地沿著筋脈遊走滑向脖頸,那健秀的弧線上也早已佈滿了紅紫色的一道道咬痕。【張嘴,這是命令】

【……..是…】恭順地,他張開了之前緊閉的雙唇,迴應裡卻透著一絲不甘。

【再大點,舌頭伸出來】

紅蜂擰了擰襪尖的鼓脹,濃稠的精液便像蜜汁一樣拖著長長的絲線落入青年的口中。

【對,聽話的孩子,這是給你的獎賞】說著,紅蜂就撲上還未閉合的雙唇,急迫地與他交吻起來。

柔軟的舌頭纏繞上另一根更粗壯的火舌,女人口中的唾液與男人口中的精液隨著唇舌間的盪漾在口腔中彌散開來,混合了兩人DNA的體液再次開啟了潘多拉的盒子,廖帆口中的感應器迅敏地開始運作接受起紅蜂的精神指令。

………….

\[你是誰\]

擼鸡必备𝐇忟盡恠𝕘梦島♠𝑖ʙ𝕠y🉄E𝒖🉄𝕆𝑟𝑮

\[我是廖帆\]\[我是誰\]\[是主人\]\[錯,重來\]\[是紅蜂主人,紅蜂是廖帆用生命與忠誠侍奉一生的主人\]\[重複\]\[紅蜂是廖帆用生命與忠誠侍奉一生的主人\]\[為什麼要反抗主人的命令\]\[我錯了,請主人原諒\]\[大聲點,喊出來\]

……………武⁠汉病‌毒研‌‍究​‌所蝙蝠‌女

【唔—!我錯了,請主人原諒我!】

紅蜂鬆開了對他唇舌的把控,欣賞著他歉疚地再一次向自己投懷送抱請求寬恕的樣子。

畢竟時間還是太短,對廖帆的腦部侵蝕支配還未完全達成,在他完全成熟之前,還需要不間斷的用體液產生的資訊素強化對他的控制。就像現在,資訊素又一次成功地啟用了紅蜂對他無上的主宰權。不過等他明天完成最後的儀式,那就能穩穩地攥在手裡在無後顧之憂了。

【好喝嗎?】

【好喝】

【我也覺得好喝極了,可是喝完了,接下去該怎麼辦?】

【請主人…坐…上來,讓我用大雞巴繼續伺候…主人…然後就會有更多好喝的…】無比羞恥地邀請,讓他的雙頰羞澀地染上了紅暈。

【我就喜歡看你害羞的樣子,好喝的什麼?說出來】

【好喝的…精…液】

【誰的?給誰?】

【我的…精液,都是..獻…給.紅蜂主人的】

【那還不快把它戴上】女人抓起一把黑襪撒向廖帆的襠部。

【是】他拿起一隻乾淨的黑絲襪,像平常穿襪子一樣,用雙手的拇指扣住鬆緊帶,食指將襪身捲成一層層黑透的波浪,最後把襪尖對準龜頭的位置往下一扯,襪子就將整個陽柱和陰囊嚴嚴實實地包裹了起來。最後還不忘擼搓了數下,確保那根本就粗大結實的肉莖能以最好的狀態迎接他的主人。

【主人,請您上來】他扶正反翹的龜頭,讓那顆渾圓的肉球正好對上女人的下體。

【乖,這就賞給你~啊-啊!!好大,啊啊!】就著之前未乾的精液,紅蜂扭動著把柔軟的蜜穴再次包覆上青年的肉冠,隨著她無聲的精神指令,肉莖向上一頂,兩人的性器又緊緊地契合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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