廁所遇見的中年賤民工(遭遇穿解放鞋的猛民工)

這篇文章描繪了一個人在城市小廁所中偶遇一位民工的故事,充滿了慾望與幽默的描寫。透過廁所牆壁上的廣告和兩人的互動,展現了人性中的渴望與衝動。最終,主角決定追求這位民工,展開了一段充滿激情的夜晚。

本文由 淫夢島(iboy.eu.org) 收錄於 2023年08月23日 ,最後更新於 2023年10月02日 ,期間原文劇情可能已有所發展或變更。

我進這個圈子好多年了,所以形形色色的人也見過不少。時間長了,慢慢發現自己還是喜歡草根一點的男人,可能自己也是這個階層的關係。在城市裡,民工兄弟無疑是這個階層裡最具男性特色的一個群體。所以我在這座城市裡,最中意的自然是民工兄弟了。今天就先挑一個出來說說吧,大家要是喜歡,我就繼續寫其他的民工系列。 因為我一年只能回家兩次,所以每次回去都是憋青著臉的。兩年前,夏天剛回家的時候,真是十分壓抑,急需發洩。農民工兄弟在這座時髦的大城市裡活動範圍是非常狹小陰暗的。一方面是因為戶籍的審查和管制(我操戶籍制度100遍),另一方面是因為他們自身對完全陌生地方的恐懼。所以他們的活動場所多限於廁所,綠地等地方。於是我去了老火車站附近的一個廁所,以前在這裡碰到過不錯的。但是因為那裡MB比較多,所以也是心裡揣著兔子,頂風去找樂子。 我挑了中午,人比較少的時候,因為看到過在廁所裡群交的場麵,比較害怕。我一進廁所就傻了,一個人都沒有,連MB都沒有。我心想:這下謹慎過頭了,連個人都沒有,完個P啊。也不知道是不是走了半年,這裡已經不再是漁場了。但是來都來了,就裝模作樣的蹲一會吧。 一分鐘,五分鐘,十分鐘,還是沒人來。我的腿都有點麻了,於是有點想走了。

剛掏除草紙就聽見一個腳步聲,我抬頭一看,一小白臉,頭髮然得黃黃得,一扭一扭的走進來。因為我也在這個圈子裡混了一斷時間了,一些比較張揚的GAY,一般一個眼神就能看出來,這個浪的都出火了,我用肚臍眼都能看出來是個MB。而且我最討厭男人染頭髮,這種娘娘貨色是貼我錢,我都不要的。於是我也不去多看他了。但是這個傢伙到一直看我,還走到我身邊,來回走一遍,還遠遠的朝我下面的雞巴看。看你MB看啊,我朝裡面轉了轉。 不過也要謝謝他,讓我知道這裡還是漁場。是漁場,就一定有漁來。於是我堅持等。因為我是生面孔,那個MB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只敢遠遠的看。 夏天正午的廁所真TMD不舒服,又悶又熱,味還大。不過誰讓咱喜歡民工兄弟吶,那就在民工的地盤活動。終於黃天不負有心人,讓我真等來個民工。我最先看到的是他的解放鞋,很舊了。白色的舊背心反襯著他的黝黑的面板,十分性感,膀子上肌肉很有稜角,不像健身房練出來的那種充氣肌肉男,明顯是幹體力活幹出來的。再往上看,臉不出彩,大概35歲的樣子。但是足夠忠厚朴實,頭髮理得很短,也是我喜歡的。這些就足夠了。他在我斜對面的地方蹲下,看似無意。 鎖定目標,我便開始大肆勾引。先來眼神,ZZZZZZZ.我凌厲的眼神連麻雀都能殺死,對他怎麼有去無回吶?這個民工真是夠遲鈍哦。也或許他根本不是。但是他根本沒有大號啊。木訥有時候真是急死人。這時候那個MB看出我是了,又跑過來對我擠眉弄眼。我視若無物。他只好沒趣的走了。

他走的時候,那個中年民工朝我這裡看了一眼。我立刻也看他,想交流一下,沒想到他頭又別過去了。我操,墨跡死了,老子腿都麻了。媽的,老子豁出去了,給你看看老子的鎮山之寶吧。於是我朝他的方向轉了轉,腿分得開點,露出我的雞巴。我開始摸自己的雞巴給他看,他的臉騰一下都紅了。慢慢的,他也朝這裡轉了一點過來,這回我也清楚看見了他的雞巴,不失不過的尺寸,但是雞巴頭很漂亮,包皮自然翻在上面,雞巴頭是暗紅帶點白,很滄桑的樣子,一看就是在家天天操老婆的男人。 呵呵,操,今天開業酬賓,哥們再給你來點猛料,不信你不跟我走。我讓我的雞巴完全充血,充血,充血。有多長我也不吹,反正玩過的人都說我天賦稟異。哈哈,民工大叔看得目不轉睛,雞巴也慢慢變大,還一跳一跳的。不光他看直眼,旁邊那個MB也跑過來,伸手想摸,我氣得把他手開啟,然後又朝那個民工使了個顏色,示意他跟我出去。他還是木木的看著我的雞巴,完全沒領會的樣子。我擦擦屁股,慢慢站起來,我操,腿麻死了。看他還沒反映,我知道他可能事怕我是MB。我走到他面前說:走啊,快點,別墨跡!我不知道口氣怎麼這麼硬,好像是命令一樣,可能是因為旁邊那個MB太煩人。果然,命令的口氣對這種老實頭很有效,我在門口剛站定,他就跟出來了。

我走在前面,沒有說話,他很老實的跟在裡面。走了10來米,他突然開口說:今天好熱啊。我操,這不廢話嗎,我皮笑肉不笑的說:是啊,你想問什麼?我不是MB。我好像對剛纔那個MB還有點餘氣,也可能是覺得剛纔命令這個中年民工時候他的表情又樸實又成服,讓我充滿征服的快感,所以我的口氣還是硬硬的。他說:不是就好,不是就好,我們打工的沒錢啊。一副可憐楚楚的樣子,有點窩囊的感覺。無所謂,我挺享受對他這種高高在上的快感的。我說:你有地方嗎。他看似很不好意思,吞吞吐吐的說:有,不過很破很亂的。我說:沒關係,就去你那裡。因為我覺得他這麼膽小,到一個陌生的環境裡做愛肯定放不開。他帶著我在不遠的一個平房區裡拐來拐去,來到一個簡陋的二樓屋子裡。房間很小很熱,連電扇都沒有,我心裡一酸。現在的社會,大財橫財都叫賊心賊膽的人拿走了,這些老實人……不說了,這些控訴不適合在激情小說裡出現。我說:就你一個人住?他說是的,老婆和小孩都在鄉下,他一個人進城來打工的。我說:老哥,你也不容易啊,要養這麼一大家子。他低下頭,嘆了口氣,說:這些都習慣了,但是來了城裡發覺自己喜歡男人,真的很痛苦。我一時語瑟。半天說了句:別太壓抑了,想玩就出來玩玩,自己小心點就可以。他說:小兄弟,你是好人,大哥今天伺候你吧,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你就罵我,你罵了,我就記住了。我操,我一聽就知道他想玩點啥了。我說那好,你先幫我把鞋脫了。他跳下床,跪在地上,脫了我的鞋,捧起我的腳。我命令道:捧高點,放面前。他低三下四地哎了一聲,就把我的腳放在他面前。我拿腳底在他臉上磨了磨,說好聞嗎?他使勁地點頭。我說,你TMD的怎麼這麼賤,喜歡聞臭腳?嗯?喜歡就放嘴裡,給老子舔乾淨了!他得到了恩准,立馬伸出舌頭,連腳趾縫裡都給老子舔得乾乾淨淨的。我說,老賤貨,舔夠了嗎?舔夠了就把衣服脫了!他立馬站起來,脫了背心,露出結實的胸肌和兩個性感的奶頭。我看他站著不動,上去就是一個大耳巴子,說:咋D啊,要老子幫你脫褲子啊?他一懵,然後立刻流露出又騷又賤的奴才表情,充滿快感的表情。很快,他赤條條的立正在我面前,完美的男性軀體,充滿力與美,可惜他的靈魂正熱切地等待著我的凌辱。其實我真的挺矛盾的,以前玩這種都是和一些有錢有權的騷貨賤貨玩的,奴役他們我覺得很解氣。

可是今天面對這樣一個身份的人,我有點遲疑,有點矛盾。他這麼立正站著,原本我該再上去給個熱呼呼的大嘴巴子,然後命令他向狗一樣爬來爬去,再學狗叫。但是我只說:跪下。我沒法把他當一條狗來奴役,暫且做個奴才吧。我脫掉自己的白內褲說,老哥,套在頭上,看看你自己有多賤。他興奮地接過,套在頭上,嘴裡嘟囔著:我很賤,我很賤。我上去狠狠地捏了他一下奶子,他突然吃痛,啊的叫了一聲。我啪,反手一記耳光,罵道:叫什麼叫!他立馬在地板上連連給我磕頭,說小兄弟,我錯了,我錯了。我連短褲抓著他的頭髮,把他的頭提起來。他兩眼上翻,仰望著我。我說:你叫我什麼?誰TM是你兄弟,你這個老賤貨。說完,一口唾沫吐在他臉上。唾沫順著他的臉窪流下,我命令他用舌頭接著吃掉,他照辦。然後我問他想清楚該叫什麼了嗎。他顫微微的說:大哥。我啪又是一記耳光。他慢慢迴轉過頭,眼裡擒著淚水說:主人。我不知道他以前完過什麼程度的,就問他,想不想繼續?他連連點頭說: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主人打得對,打得好,我記住了。我說,好,你還挺聰明,拿你過來幫我舔雞巴,用心舔,知道嗎。他連連點頭說知道,然後爬到床前,我的跨下。說實話,他口活真不好,可能是沒經驗,有幾次牙齒都弄到我雞巴了,我照例賞他兩巴掌。然後我抓的他的頭使勁往下按,他被我插得一陣陣噁心。然後拉出來,拿大雞巴抽他那張賤臉,越抽他越興奮,越興奮越賤。 之後我把兩條腿放在他頭上,讓他來聞我的屁眼,問他臭嗎?他說,不臭不臭,很香,主人很香。我說,躺地板上去。他躺下,我抬起一隻腳,踏在他臉上,使勁的在他臉上挫,踩。邊踩邊罵:你這個老不要臉的,要賤胚子,就喜歡老子這麼玩你是不是啊?你TMD賤到家了,一會看老子操不死你,你這老欠操的東西。他我越罵越踩,他越是發出哼哼唧唧的春叫聲。我拿開腳,一屁股坐到他臉上,說:你不是說香嗎,香就給老子舔,舔舒服了,否則扒了你得皮。我坐在他臉上使勁得前後搓著,他發出無比享受的呻吟。我拉著他的頭髮,把他拽起來,扔到床上,說,老賤種,知道我要做什麼嗎?他搖搖頭,眼睛裡閃過一絲恐懼和一些興奮。我說:趴好了,讓爺看看你的小B。撸屌鉍備𝐆书全菑基顭島↕𝑖Ƅ𝑶𝕪.E𝕦.𝐎𝑹G罷‌​工⁠罢‍​课‍​罷​⁠市⁠‍⮩‍罷免‍独‌裁國贼

他一聽,有點忸怩,說,太大了,主人,你太大了,不行的,我不行的。我TM上去一個大耳剮子。他回過神來,略帶哭腔地說:求求你了,求求你了,主人,不要操我啊,我要死掉的。 TNND,老子正在興頭上,兩眼冒著洶洶獸光,這時候哪停的下來,上去就是一拳,叫到:TMD,給我老實趴好,你個欠操的賤貨,現在知道趴了,早怎麼眼看直了。我把他的頭按在牀板上。他屁股高高翹著,我隨手抄起他床邊的拖鞋,朝他屁股上一頓招呼,拍的啪啪做響。一頓打後,他明顯順從很多,開始配合得把腿分開,把屁股抬高。我聞了聞他得屁眼,我操,真臭!我又打了他一下屁股說,怎麼這麼臭?他氣喘吁吁的說,我錯了,我錯了,主人不要生氣,我這就擦乾淨。我說不用了,我拿他床邊的毛巾胡亂擦了。然後在手指上塗了點KY,挨個手指進去幫他擴一下。我估計他被操過,但是次數不多,也沒什麼快感,所以我還是很小心謹慎的。手指動作上他一直很配合,沒有亂叫。我怕他一會亂叫,一共幫他伸了四個手指進去。之後我讓他面朝我,以便看見他表情。之後我往雞巴上塗了點KY,在他的屁眼口磨了磨。他那張臉又興奮,又恐懼,扭曲成了一團。我慢慢朝裡頂,他開始叫起來,我覺得他是心裡作用的疼痛,但是速度還是放慢了下來。但是他叫聲越來越大,他這種老房子,隔音很差。我罵到:XXX的B,叫什麼叫,再叫老子一下給你捅到底。我翻身下床,拿起襪子朝他嘴裡一塞,他眼裡似乎放了一下光。然後我繼續我的挺進。他依然是一副下賤的扭曲表情。漫長路程,我終於走到底了,讓他休息一下,我便開始慢慢抽動。開始他還是有點抗拒,不過漫漫的,這老賤B開始騷起來了。

身子開始扭動起來,而且聲音也變得很淫蕩。我拔出塞在他嘴裡的襪子,問:舒服不舒服啊?他連連點頭說舒服。我說:我不操了。他哭喪著臉說:求求你,求求主人,操我,操死我,我欠操,我不要臉,喜歡給男人操,操爛我的屁眼吧,求求你,主人。我把拔出的雞巴有一下頂到底,他突然吃痛,大叫一聲。我說:老賤B,你不是要我操你嗎,舒服嗎?你真TMD的欠操,你個不要臉的老賤B,爛B,騷B,老子今天操翻你,操爆你,你這種屁眼就是給老子操的,你操你老婆,我操你,操完你操你兒子,然後操你爸,操你全家。他如同囈語般的呻吟:啊,我不要活了,我要死了,兒子要死了,爸爸,爸爸,兒子要死了,被爸爸的大雞巴操死了,大雞巴爸爸操兒子的小B,操我小B。我問他,喜歡爸爸操你嗎?他連說喜歡,喜歡,喜歡死了,兒子的小B就是給爸爸操的,爸爸想怎麼操就怎麼操,兒子不要臉,兒子最賤。他叫得越騷越賤,我聽的越興奮,邊抽邊打,邊捏他乳頭。啊,啊,啊,啊,老子要射了,我叫道。我突然拔出來,抓著他的頭,朝他臉上射去。射的他滿臉都是。他下賤的還伸出舌頭來舔。我又拿大雞巴再他臉上一頓塗,他興奮的亂叫。事後,他氣喘吁吁的說,真舒服,謝謝你小兄弟。我說:老哥,你叫得真騷,我喜歡。其實這時候我心裡挺不是滋味的。或許是來自和以前遊戲時候角色的巨大差異造成的,或許我覺得我根本不該開始這場對這個中年民工的遊戲,我不能和他們有更深的交往,我必須卑微下賤的顧忌到我周圍生活圈子裡的種種。總之,奴役了這麼一個角色之後,再看到他滿足的目光的時候,我真想突然消失,當我自己都不存在。所以當他問我什麼時候再來玩的時候,我婉言說有空的時候就來,然後胡亂的穿上衣服,飛奔出那片平房。外面,華燈初上。

一年後,我重新回到這個生我養我,瞬息萬變,光怪陸離的時髦城市。盛夏的一個午後,我路過這片平房區,這裡已然是一片廢墟。一半人歡呼著搬進新家,一半人辛酸地繼續尋找下一個寄居地,繼續朝不保夕的努力生存,繼續膽戰心驚地尋找他們下一個樂子。這是生活,憧憬著,憎恨著,喜悅著,痛苦著,呻吟著,掙扎著。老哥,祝你一切安好上次寫了篇《廁所遇見中年賤民工》,承蒙大家喜歡,今天就繼續寫我和民工們那些淫亂的經歷,希望能和大家多交流。

不過上次寫的是我輕微SM民工的,很多人看了不爽,說我不該這麼對待民工。在我看來,做愛,不僅僅是身體感觀的刺激,對一部分人來說,心理刺激要遠遠比生理刺激更能使他們滿足。我也不怪他們,也許他們不能理解當時那個中年民工的真實需要。不過既然民怨已起,我就再寫個自己被民工激操,侮辱的吧,也算讓不喜歡的SM,但又喜歡民工的兄的們出口氣,哈哈哈哈。 其餘的人也別奇怪,怎麼我一會當「爸爸」,一會又當「兒子」的。我全能,啥都能玩。制服,主,奴,尿,辱罵,1,0,腳等等(除了血腥和大便啊,呵呵)

在很多城市,都有那種只有單獨給男人小便的廁所,沒有大號和女廁。那種小廁所,通常只能並排站下兩個人。我最早的交友資訊就是寫在這樣的廁所牆壁上的。

通常,上這種廁所的人都是騎車的人,司機,如果周圍有平房,那麼周圍居民也會來。一次我去朋友家喝酒,一路沿著臭水浜騎,途中尿急,就鑽進一個小廁所。這個小廁所是建在河岸上的,河岸上除了一排楊柳,什麼都沒有,沒有店鋪,沒有住家,沒有花壇。廁所是窗朝馬路門朝河,孤零零的立在那裡。

尿尿時,透過石砌花窗可以看到周圍的一切情況。只要視力稍微好一點,那有人來絕對立刻能發現的。這就造就了廁所裡滿牆壁的小廣告。那些淋病梅毒的黑廣告就不說了,一進去,立馬看到的是用鉛筆畫在牆上的大雞巴廣告。只粗略幾筆,卻畫得栩栩如生,十分神氣(哈哈哈哈)。大雞巴旁邊,亂七八糟寫了很多字:喜歡大雞巴…我愛男人…吃大吊…阜陽特產大吊…射精…等等之類的,看筆跡不是一個人的。這些短語詞彙,有的狂野,有的直白,有的隱忍,有的甚至滑稽,相互之間沒有關聯,卻都有同一個使命:承載慾望,精神射精。

再往旁邊仔細看看,細細地寫著幾行小字「解放鞋,我想你」「什麼時候再來」「X月X日晚上8點」。我一看,操,過期了。繼續往下看,「每個星期六晚上8點來」。嘿嘿,看來是個長期有效的。真是檢日不如撞日,今天不就是週六嘛。尿完一哆嗦,我意已決,打算做回不速之客,晚上來赴這蟠桃宴。

在哥們家喝酒吃飯,吃得我是心猿意馬。時不時地看鐘,動不動就看錶。一哥們被我的舉動弄得非常不爽,問我是不是約了女孩子。我心說:二愣子,你還挺聰明,不過只說對一半。但是表面上只能說:白痴,我換了新表,你居然沒注意,我是在暗示你。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我抬眼望了望窗外的天色,已是掌燈時分了,心知時間差不多了。因為知道這幫酒肉刁民不可能平白無故地這麼早把我放回家,我只能略施小計,金蟬脫殼。一哥們推杯過來,看他那德行,已經喝得三分像人七分像鬼了,這才幾點啊,小樣還想來灌我。我欣然接杯,擺出一副要一飲而盡的氣概來,一仰頭,沒喝兩口就哇一下噴了出來。在座的各位豺狼虎豹紛紛靠近,關問何事。我熱情地噴灑完啤酒後,順勢捂住肚子,把臉上的五官都撮到一起,就像包子一樣,大義凜然地說:沒事,胃疼,老毛病了。別看我那幫兄弟平時狼心狗肺,但是關鍵時候頗見心思義氣,紛紛說要送我上醫院。我一聽急了,忙說:沒事沒事,老毛病,家裡有藥,回去一吃就好。誰想他們又紛紛說要送我回去。我再三推諉,他們見拗不過我,也看我比剛纔似乎舒展點了,這才同意讓我一人回去。出了門,蹬上我的大二八,我就一路騎向我的二次晚餐。

我將車仔細停妥了,然後大搖大擺地走進小廁所。沒人。一看錶,7點45。我早來了。心想那就等等吧。等的時候便開始默默盤算,如果一會來個又老又醜又禿頭的話,我就假裝不是GAY,提上褲子就走。正想著,聽見了停腳踏車的聲音。我下意識地整整衣服,掏出雞巴,佯裝小便,畢竟這是廁所,不是報廊啊。不大會,進來一個身形薄弱,滿臉憔悴的中年男人。我心頭一涼,心想我拋棄一桌美酒佳餚,跑這吃這冷飯冷湯真是犯賤。再斜眼觀看,只見這男人急吼吼掏出雞巴,朝著桶裡就是一泡海尿。看是被憋急的人,我心慢慢放下,原來只是一路過的啊,差點讓我把腸子都悔青了。

中年男人尿完,提上褲子,精神抖擻地就出去了。我仍然把雞巴掛在外面,若無其事地站在那裡。閒來無事,我把牆上的大字報再念一遍吧。由於燈光昏暗,我的鼻子幾乎碰到了牆壁才能看清那些字。正念得津津有味的時候,一個黑影渾然不知地出現在我身後。突然察覺,我真是被嚇得一哆嗦,趕忙把雞巴收進褲子,倉惶轉身。正欲奪門而逃的時候,從那個黑影裡伸出一隻大手,一下就兜住了我的褲襠。

那隻從黑影裡伸出的大手,不由分說地罩住了我的褲襠。我腦袋瞬間膨脹,思想一下稀薄到快要停頓的狀態了。眼前一片空白,呼吸也快短路了。但是心中又莫名地無比亢奮,這種亢奮完全是來自睪丸,不受大腦中樞的控制。慾念在這一瞬間是壓倒性地戰勝了理智的。其實現在已經很少有這樣的感覺了,這也就是讀書那時候,剛入門,對做愛甚是痴迷。而且對那時候的我來說,這種尋找交配物件的方式完全是一種空白,自然是緊張興奮,不知所謂的。我羅羅嗦嗦寫了這麼多,其實在當時只是一瞬而已,只是那種感覺太特別,太強烈,我到現在仍然清澈記憶,常常回味。

言歸正傳,思想的荒涼過後,自然是理智的復興。也不知道他站在裡面多久了,轉念想到剛纔看牆上的字畫的醜態一定被他見到, 當時是又羞又臊。臉上是羞著,但是我的雞巴可一點都不知道廉恥,居然迅速充血,躍躍欲試。於是我更羞了。

從亢奮到羞臊,再亢奮,再羞臊,幾個來回,我在心理上已經徹底潰敗了。任由他溫熱的大手在我褲襠裡揉捏,玩弄。我是邁不開步,抬不起頭,兩眼朦朧,四肢發軟,這就倒了下去。半秒鐘的時間都沒有,他另一隻手一下把我圈住,我就順勢就倒進了他的懷裡,靠在他的肩頭。我說這傢伙也是個色胚子,我都這樣了,他另一隻手居然還沒鬆開,依然不依不饒,津津有味地玩弄著我的肉棒和卵蛋。

慢慢地,元神的歸位,我離開他的懷抱,自力更生,依牆而立。鵝黃的路燈,透過石砌花窗,溢進小廁所,照出一地的慾望。我慢慢抬眼朝他望去,最先看到的是一雙解放鞋,略顯破舊,鞋頭一點灰泥。腳看著很大,約莫43碼的樣子。鞋口上罩著的是一條迷彩軍褲。雖然褲管肥大,但是我隱隱能感覺到裡面裝的兩條男性的大腿,粗壯,有力,多毛。往上是一件白色汗衫,有點破了,不過感覺洗得很乾淨。窄腰身,寬肩頭,黝黑裸露的手臂上,青筋暴凸,彷彿石柱上的盤龍一般。再往上看,我心裡不由一驚,好一個相貌堂堂的漢子。只見他麵曬殫精,眉分八彩,目落朗星,方口闊鼻,微微有點小黑鬍渣子。一個寸頭,乾淨利落。縱觀全人,三十往裡,一八掛零,往人前一站,那真是百步的威風。您就別有提多帶勁兒了。

有道是色膽包天,這話可一點都不假啊。一看對方是這麼個絕色胚子,我跟打了雞血似的,立馬生龍活虎,精力過勝。我決定倒貼也要跟這個漢子一夜春宵,決計不能讓這到嘴的肥肉給飛了。色從心頭起,淫向膽邊生,剛纔你輕薄了我,老子也不是什麼善茬,現在也要佔你的便宜。於是,我使出一招祖傳獨門秘笈「猛虎撲食」,頓時兩腿凌空,雙手生風,一個厲勢,朝這頭小牛犢子撲去。

我也不是新獵手了,關鍵時候,使出的招式毫不手軟,一點小動作也很上臺麵。我壓在他身上,一邊舌吻,一邊就朝他的兇襠抓去。染指一探,心裡彷彿被電一擊。這傢伙居然沒穿內褲,我捏得真真切切的,足足有燈管子那麼粗,長度未知,但絕不可等閒視之。那條雞巴,氣勢洶洶,盛氣凌人地直指天穹。頓時,我心花那個怒放啊,別提有多美了。

我覺得他氣息越來越沉重,鼻管子裡的氣呼呼地朝我臉上呼來,明顯是起興了。我正得意呢,他突然拉開我,說:這裡不安全,跟我來。我操,他的聲音都這麼性感,語氣這麼威嚴,完全不容我有商量的餘地,真是叫我肅然起敬。

出了廁所,他問我去他家嗎?我原本以為今晚沒那麼隆重,就是在廁所裡打打飛機這種助興小節目,沒想過要跟人回家。但是看著眼前的尤物,能跟他夜不歸宿那是我求之不得,就算叫我背井離鄉我都願意啊。

推著車,跟他一起走在河堤上,覺得他沉穩,偉岸,心中無限的歡喜。那個年代,MB還沒像現在這麼橫行霸道,而且看他這個打扮,我是一點都不擔心。只是他這個相貌,真是叫我七上八下,忐忑不安。這樣一張生龍活虎,氣宇軒昂的臉,正氣凜然,不卑不亢的氣質,如果真是民工的話,那可真是民工裡的極品了。翻‍墙還爱‍‍黨⁠⮕莼‌屬狗​粮养

他挺開朗,沒走幾步就開口說話了。他說:「你是不是第一次來」?我說是的。他自言自語地說:「我看著你也眼生,呵呵」。我說我是今天剛巧路過這裡看見的。他問我多大,我說21了,順勢我也問他。他嘿嘿一笑,叫我猜。我要巴結這個帥猛男,自然是調好聽的說,於是說23。他哈哈大笑說:「我都29了,眼瞅著要30了」。我趕緊一頓奉承,說什麼真看不出啦,看著好年輕啦,30歲好,年富力壯,渾身的力氣啦,總之說了一通拜年的話。他自然是被我說得樂開了花,伸手過來摸摸我頭說:「哈哈哈,你們讀書人就是會說話」。他一摸我頭,我覺得有門,他已經對我有初步的好感了。我接著他的話問他是做什麼的,他說:「我是在工地上賣苦力的,民工一個,大老粗,也沒什麼學問,你不要嫌我太粗啊」。一番話,謙虛,坦蕩,我心中暗挑大拇指,心想這人是個光明磊落的漢子。相比那些在網路上沒見面都要說謊,動不動說自己帥,吹噓自己怎麼成功,只知有己,不知有人的人來說,這個民工真正是佩得上男人兩個字。

「哥,你真男人」。我不再稱他「你」了,也由衷的想這麼誇他,絕對不是剛纔得阿諛奉承了。他倒被我的誇獎弄得有點莫名奇妙,不過還是三分靦腆七分謙虛的說:「哪裡哪裡,看你說的,我就是一個大老粗,你這麼說,我都不知道邁哪條腿了」。我被他逗得哈哈大笑。此刻,我覺得認識他就很開心。

不過認識歸認識,賊不走空,我哥這麼生猛,我今晚是決計不能只認識他。於是我有意把話題往性話題上帶。我問他:「哥,你剛纔怎麼知道我就是的呢?萬一我只是個路過的呢?」。他說:「你在看牆上的東西啊」。「那路過的人也能看啊」,我說。他哈哈大笑說:「我在馬路對面看你進去老半天就知道你是啦。」我恍然大悟,原本以為今晚是我獵他,沒想到他先獵了我。漸漸的,我覺得我和他在一起,心理上越來越趨於被動了。我不想反抗,反而很享受他這種攻擊和侵略。

我問他說:「哥經常來這裡嗎?」他說:「不是,最近一個月才知道這裡的,在這裡碰到的,你是第三個。」我又問:「是不是那裡今晚還會有人等你啊,我看有人寫「解放鞋,我想你」,是說你吧?」他笑笑說:「是的,不過他像閨女一樣,而且不肯跟我回家玩,上個禮拜也沒來,我看他今天也不會來了。」我心中得意,表面缺假裝驚訝,說:「哥這麼帥,他怎麼不肯跟哥回家,叫我是100個願意,老在廁所裡有啥玩的。」他清了清嗓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等了半天,終於說:「上次他跟我回家,我嚇到他了,他不敢來了。」還不等我問為什麼,他又趕忙補充道:「小兄弟,一會你要是不喜歡哥,你就照直跟哥說,哥就不弄你了。」我有點犯糊塗,於是問他一會會怎麼樣?他說:「我是個大老粗,做那個事的時候也粗魯,一會要是嚇到你,你就跟哥說,哥就停手了。」我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位做起來會SM。那時候,我對SM也只是耳聞,但是感覺上並沒太大的排斥,一直想嘗試一下。今天碰到這麼一個男人,而且馬上要跟他玩SM,我覺得有點緊張,有點害怕,但是一股強烈的好奇心有主宰著我。於是我說:「哥,沒事,弟弟今晚就伺候哥了,弟弟今晚就是哥的人,哥要怎麼就怎麼,弟弟絕對不臨陣脫逃。」

俗話說,酒壯忪人膽,雖然剛纔喝了幾杯啤的,但是沒有什麼感覺。於是我問他渴不渴,我請他兩杯,然後再回他家。我想多留點時間做思想準備,也想借酒壯膽。於是拉他進了一家小餐館,要了幾碟小菜,一瓶小酒。席間,我們交談甚歡,他告訴我他姓李,結婚了,兒子都能打醬油了。要說還是白的有力道,漸漸我覺得狀態也來了,膽子也大了,放得開了。

書說簡短,酒後我和李哥一起在一片平房區中彎來繞去,李哥說這裡在拆遷,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他沒多久也要搬了。不大會來到李哥的住處,很破舊的一處小屋,只是有四堵牆,一個蓋而已,8月天裡,顯得格外悶熱。可能李哥也喝到了興頭上得關係,一關上門,就一把抱住我,親我的脖子。我說:「哥,等等,我身上都是汗,我洗洗。」李哥突然眼露寒光,狠狠說到:「操,洗你媽個B洗,你們城裡人都臭講究,大老爺們身上有點臭味又咋了,TMD,你看這裡能洗嗎,XXX的。」我不知道李哥是喝多了,還是已經進入角色了,但是他的一番話說得也在理,我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了。於是我低聲地說:「哥,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也得快點進入角色啊,我想,於是儘量把話說得低賤一些吧,可是有些詞彙,到了嘴邊,我還是說不出口。

李哥看我認錯,卻依然不依不饒,狠狠地說:「道歉就可以了嗎?給我跪下!」他說得果斷鋼厲,完全不容商量。我一想,豁出去了,今天就捨命陪大哥吧,跍通一聲就跪倒在這個強壯,威嚴,兇猛的民工面前,乞求他給我一場前所未有的槍林彈雨。

李哥走過來,拉著我的頭髮,把我的頭仰起來。我仰面看他,看著李哥的眼神,如同審判的目光,我儼然成為一個囚徒,一個俘虜,一個失去自我的人。我已經覺得李哥異常偉岸,高達,神聖不可侵犯,我已經徹底甘心臣服於他,被他使用和玩弄。李哥看著我,許久,然後說:「草你媽的,你們城裡人,一個個白天人五人六的,欺負窮的,害怕富的,其實骨子裡都TMD下賤,你看看你多下賤。」說完後吐了口唾沫到我的臉上,並且命令我把從臉上流下的口水接了吃掉。我已經沒有任何想法了,李哥叫我吃,我就伸出舌頭,把順著臉龐流下的李哥的口水都接到自己的口裡。我的下體告訴我,我興奮了。我的肉吊已經開始充血膨脹。

李哥走到床邊坐下,說:「爬過來,幫老子脫鞋。」我爬到李哥面前,剛把手放到李哥的鞋上,誰料李哥一個巴掌打了下來。雖然知道他沒使全力,但是我還是一陣金星,一頭碰到了床腿上。李哥說:「賤貨,誰讓你用手了。」我明白李哥的意思,於是回過來,臉上火辣辣的,用嘴幫他解開鞋帶,他蹭掉鞋,我接著用嘴再慢慢幫他把襪子脫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奴才心理作祟,我覺得李哥的腳上的味道如此迷人,淡淡的臭裡還有點夏天的汗酸味,讓我有點欲罷不能的感覺,我越聞越喜歡,。脫掉了襪子,李哥把腳抬起來,踏在我的臉上,我突然覺得好滿足,情不自禁地就開始舔李哥的大臭腳丫子,把腳趾一個個舔過來,還舔腳趾間的穢物。這是李哥,我的男人再操我,拿他的大臭腳在操我的賤嘴,我美喲。李哥被我舔得呻吟起來:「哦……哦……恩……我操,美死我了,操,你個賤B可真會舔,啊……啊,啊……,真美……」我說:「爺們,美不,只要爺們美,讓我做什麼都行。」「美,美,啊,小浪B,你可真會舔,啊……啊,爺們的腳好吃嗎?」我連連點頭說:「好吃,好吃,太好吃了,我天天吃爺們的大臭腳。」

舔罷一陣,我看李哥褲襠裡已經是呼之欲出了,而且褲前也透出溼痕來。李哥說:「把衣服褲子都脫了,讓我看看你的雞巴什麼樣。」我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脫個精光。李哥也脫去上衣,露出勻稱的體格和兩塊充滿力感的胸肌。李哥讓我捧著他的一隻腳舔,另一隻腳一會夾夾我的乳頭,一會撥弄撥弄我的雞巴,搞得我浪喘不斷。

不大會,李哥似乎也有點忍不住了,掏出雞巴,朝我舞動舞動,說:「過來幫老子叼!」我這會終於看到李哥的雞巴了,保守的估計都有18CM,而且還像燈管兒一般粗,我看了是亢奮無比。一聽李哥叫我舔,我高興的連滾帶爬到他跟前,毫不猶豫的一口含住,使盡渾身解數,伺候著我的男人,我的爺們,我的漢子,我覺得我根本就是不是我自己,而是完全被這個男人支配著的。我的爺們正用他的大肉吊,操著我的嘴。李哥爽得大叫:「啊,啊……啊……賤B,口活真TMD好,啊……啊啊啊,操,操,對,使勁,使勁叼,操,大雞巴操你的嘴,啊,啊……」

乾脆,李哥脫掉了褲子,一個完整的男性軀體呈現在我面前,充滿原始野性的力與美。李哥讓我躺到他的床上,然後坐到我的胸口,抓著我的頭就把大雞巴往我的嘴裡捅,他抓得我頭髮生疼,而且每次都插得很深,我險些背過氣去。李哥在上面卻完全不把我當人,肆無忌憚得瘋狂操我的嘴。好一陣,我的嘴基本都麻得沒有知覺了,李哥這才停罷。然後往上挪了一挪,一屁股超我臉上坐下來,命令道:「舔,舔老子的屁眼!」

李哥的屁眼周圍毛很多,屁眼裡有股淡淡的臭味,我這時已經覺得李哥一切的東西,包括聲音,氣味這些抽象的東西都能使我迷戀,伸出舌頭,瘋狂地舔這李哥的屁眼,還努力把舌頭伸進李哥的屁眼裡。我的男人的屁眼,我終生迷戀的黝黑又多毛的屁眼,我要天天舔,舔男人的屁眼。李哥舒服到幾近癲狂,坐在我臉上,不斷的前後蹭著,嘴裡大叫:「哦,哦,哦……我草你媽,啊……啊……對,往裡舔,給老子舔乾淨了!賤B,啊,痛快,啊啊啊,我操,操死你,我操你的B,啊……啊……」

李哥受不了了,起身,叫我像母狗一樣爬著,把屁股撅起來給他操。我的屁眼完全暴露在李哥的面前。李哥粗魯地超我屁眼上吐了口唾沫,然後非常粗暴地拿手指徑直捅了進來,我也不知道幾根手指,只是覺得李哥瘋了似的拿手指在我屁眼裡一陣攪動。或許是酒精的麻醉,或許是我實在太沖動,當時被他這麼玩弄,竟然不覺得疼,反而滿足感油然而生。攪不多時,李哥問我:「賤B,要老子操你嗎?」我哪裡捨得拒絕,迫不及待地說:「要,要。」李哥壞笑兩聲說:「求我!」我低三下四的說:「哥,哥你操我吧,弟弟的小騷B就等著給哥的大雞巴操,天天給哥哥操,求求哥,求求哥,操我,操死我,哥使勁操,別把我當人。」

我還沒說玩,只覺得一陣劇痛,原來李哥的那條大雞巴不由分說,直刺到底。幸好不是第一次做0,否則非死了不可。但是李哥這時根本不管我的痛苦,一隻手扶著他自己的蠻腰,另一隻手抓著我的頭髮,我又像馬又像狗,就這樣被李哥那條驚人的雞巴來回操著。李哥邊操,嘴裡還邊說:「操,美死了,小B真緊,啊……啊……啊……操鬆你的B,操爛你的B,操暴你的B,我操,啊,啊,啊……」我卻疼得說不出一句話,只能發出「啊……啊,啊,啊,嗚,嗚,嗚……嗚……」的聲音。好不容易纔說出「哥,我疼。」

李哥把我翻過來,平躺在床上。我以為他想讓我休息休息,沒想到李哥啪啪給了我兩個大耳剮子,惡狠狠地問:「不要臉的東西,你剛纔叫我什麼?」我戰戰兢兢地回答說:「哥。」啪啪,又是兩個大耳剮子,繼續問我:「你叫我什麼?」我的臉上火辣辣的,眼前金星亂冒,眼淚一下就流了出來。但是看著李哥的表情卻絲毫不敢反抗,只想著怎麼討好,怎麼服從,怎麼伺候李哥了。從我的嘴裡卑賤地叫出了:「爸爸。」

李哥看我哭了,卻沒求饒,表情甚是滿足,一聽我叫他爸爸,他又像頭飢餓的獅子一般充滿攻擊性。繼續把他的大雞巴捅進我的肉B裡,前赴後繼。雖然沒剛纔那麼痛了,但是還是很不舒服。但是李哥看著我扭曲的表情卻更加興奮,更加猙獰了。一邊操我,一邊還抽打我的耳光。我被他一抽,居然開始興奮起來了,雞巴居然被他操直了,屁眼裡的疼痛感漸漸消失。李哥看我的雞巴被他操直了,說:「操,雞巴直了,操直了,小賤B,爽嗎?」

「爽,啊……啊……啊,啊 啊,爸爸,操,爸……爸使勁操,操我的…的小B,啊,啊……啊,爸爸,爸爸,操死我了……把我的B操爛,啊 啊啊啊,我被爸爸操直了,爸爸的……雞巴操得我……屁眼火辣辣的,爸爸使勁,使勁操。」

「哦……小B,夾得好……兒子的小B好緊……操兒子的小B……操爛你!……」李哥的速度越來越快,如同草原上逐鬣的豹子一般,身上每一塊健子肉都進入緊急狀態,蓄勢待發。李哥臉上,身上的豆大汗不斷滾落,有的甚至打落到我臉上和嘴裡,讓我如痴如醉。李哥手臂上的血管像要暴開一般,裡面的血液正爭先恐後地從這個男人身體的各個角落奔流至那男性至高無上的陽具之中,讓它堅硬鋒利,難掩鋒芒,勢如破竹。下體,李哥那無限活力,集中發射的陽具,火辣辣地日著我的屁眼,彈子兒啪啪地打在我的屁股蛋上。我痴迷的品嚐著這些原始野性的畫面和味道,心甘情願,死心塌地的被這麼一個粗野的男人使用和玩弄。我快樂,我滿足,我美上了天去。翻⁠牆还嫒黨,​⁠纯⁠‌属⁠豞​糧養

「啊……爸爸,大雞巴爸爸……爸爸使勁操,操到前列腺了……操兒子的爛B,天天給爸爸操……給爸爸操一輩子……伺候爸爸一輩子……」

「真TMD賤,我操你屁眼,把你屁眼操翻,操出孩子,我操,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 啊啊 ……」

李哥抽出雞巴,立刻爬到我床頭,抓著我的頭髮,雞巴對準了我的臉,一瞬間,弓開滿月,箭走流星,滾燙的精液,一股股射打到我的臉上。李哥的熱精流得我滿臉都是。還沒完,李哥拿還沒軟得雞巴,在我臉上一頓戳,把原先射的精液又在我臉上塗開了,又把裹滿精液的肉吊塞進我的嘴裡。

我想找東西擦臉,但是李哥口吻依然嚴厲,說:「不許擦!」他揪起我,讓我跪在地上。我睜不開眼,不知道他要做什麼。沒一會,就覺得一股溫熱的水澆到臉上。李哥命令到:「張嘴!喝!」我這才知道是李哥在朝我撒尿,我興奮得張開嘴,邊自己手淫,邊接著爺們給我的聖水,裡面混著爺們的精,爺們的奶,爺們的精華,統統尿進我的嘴裡,流進我的身體,是李哥的粗大的雞巴一直操進我的食道,我的胃裡。李哥還沒尿完,我已經興奮地射精了,李哥的尿,李哥的精,再加上我的精,滾燙地流過我全身,而我興奮得癱軟在這一灘精水只中,幾欲融化。尻槍鉍備H书浕在G夢岛۩𝐈β𝐨𝕐🉄E𝑢.𝐨𝐑𝒈

快感以後,李哥幫我衝了身體,當他粗糙的雙手撫摸過我的身體,我覺得那種感覺李哥還是我的李哥,還是我最先認識的李哥。我覺得李哥像馬一樣,暴烈,同時也能很溫柔。

其實後來陸續接觸過一些SM,才發覺李哥的這種SM實在是小巫見大巫。但是我偏偏就不太喜歡用冰涼的工具來取代一根滾熱的陽具的感覺,有些主人只會一味使用暴力,根本毫無霸氣可言,我覺得如果不是給對方面子的話,我隨時都能奪過鞭子,去奴役這個所謂的主人。但是跟李哥不同,我享受的是李哥的那種超凡的性愛駕馭能力,能讓我從心底裡激發出做奴的卑賤的快感,我想這也是一個主最鋒利的武器。

李哥是我第一個玩SM的伴兒,也是我第一個民工的伴兒。可惜,沒多久我就離開了老家,和李哥失去了聯絡,但是我從此也有了很多和民工兄弟快樂而淫亂的激情體驗。我已經愛上了這個社會底層的可愛群體。只可惜,他們在今天,仍然幹著最累的活兒,拿著最少的錢,吃著最素的飯菜,過著頻率最低的性生活。即使如此,我們這個媚俗的社會裡還有很多道貌岸然,自是清高的奴才,理直氣壯地看不起這麼一群忍辱負重的人群。曾經在聚會上,一個剛認識的,一個月只拿幾百塊工資,買東西還看不起「MADE IN CHINA」,家裡像豬窩的朋友,義正詞嚴,滔滔不絕的指責民工的種種負麵,聽完他的「高談闊論」,我立刻拍桌子走人,以後再也沒有和這人聯絡過。在床上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樣的角色,但是在生活裡,他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奴才,狗眼看人,狗仗人勢。

其實後來,我每次去我那個同學家,都順路去那個廁所看看。雖然李哥早就不來這裡了,但是他的資訊,他的慾望,他的回憶還會留在這裡,而且一個想念他的人,還會時不時來這裡看看,回味回味那些彭湃的日子,讀讀牆上那些斑駁了的字畫。每每讀這些字,我都彷彿聽到眾多即將溺死的人,用最微弱的力氣,發出最攝人心魄的求救與吶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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