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人七子:盧瑟的淫犬帝國》作者:sh1sh1

楔子 超人七子

故事發生在超人離開地球的第5個年頭,在與盧瑟的終極對決中,超人由於自大,不慎落入了盧瑟精心設計的陷阱,幸虧露易絲捨命相救,否則美利堅已經是盧瑟的天下。超人打敗了盧瑟,卻永遠失去了露易絲,出於內心的愧疚與自責,超人不願意再留在地球上,而是去往15億光年外的一顆新星球,去幫助那裡的原住民以完成自我救贖。

那麼地球怎麼辦?超人交給了他與露易絲的七個兒子。那時距超人來到地球已經有60年,超人的七個兒子正是20-30歲之間的翩翩少年。由於氪星人獨特的基因,超人依然是30歲的容貌,和他的孩子們看著就像兄弟一般。超人的兒子們繼承了超人的大部分的能力和特徵,但由於有地球人露易絲的基因,他們身上相比大超有了一些不為人知的弱點。擼屌妼備𝐆文全茬𝕘夢島♠𝐼Ḃo𝑦.𝐸U.𝑜𝑟𝐆

但大超對於把捍衛地球的任務交給這些孩子們是絕對放心的。一是相比與自己當年孤軍作戰,7個孩子們可以相互合作。即使每個人的能力只有0.8個超人那麼強,但相比與地球人,這些超能力早已經綽綽有餘了,更何況7*0.8=5.6,比當年的自己強多了。二是在經過超人30多年的努力,地球上的罪惡勢力已經被消滅殆盡,尤其是經過與盧瑟的終極對決,將地球上的頭號反派——也是反派中的智商擔當,盧瑟永遠的關在了監獄中,剩餘的壞人們皆是烏合之眾,根本無法組織起有效的抵抗,沒過多久,就被超人逐一清理;而說起超人的另一致命剋星——氪石,已經全部被鎖在國庫中,非總統親自下令不得取出。所以,當大超的兒子們接手時,維護正義看起來是件非常容易的事情。在超人離開後的五年,經過超人七子的通力合作,美利堅成為了一個安居樂業的天堂。所有的犯罪集團已經被打的元氣大傷,紛紛隱入地下,眼看著時日不久就將被消滅殆盡。

第一章 暗流洶湧洪湖水​⁠⮩浪​⁠打​浪⮕粉红‍​死爸​又⁠‍死妈

空曠的會議室中,起首坐著一個青年。男子約25歲年紀,一頭金色的捲髮,碧藍的瞳孔,白皙的臉龐,豐盈紅潤的嘴唇,好似希臘神話中走出的美男子。這樣的男子,本該人見人愛,可他身披銀狐皮大衣,著黑色犀牛皮短褲,腳上的黑色短靴由東非草原最兇殘的的鱷魚皮製成,戴了滿手的戒指多是象牙、犀角所制,渾身散發著不可接近的凜冽之氣。

房間的另一側,跪著一個男子,發亮的黑皮鞋,白色的英式風衣和長褲,雖沒有青年那般張揚,但這一身商務裝扮價格一樣不菲。男子年逾50,身材矮小,禿頂,一進會議室,便雙膝跪地,伏下身子,向房間裡另一個年齡不足其一半的青年致以最高的敬意,「老闆好」!

青年微微抬手,「起來吧,坐著聊。」中年男子聞言抬起頭來,卻不是別人,正是超人最難纏的老對手盧瑟!

待盧瑟坐定,青年略帶不悅地朗聲說道,「盧瑟先生過了這麼些天才來見我,也太傲慢了吧。把你從牢裡偷天換日地就出來可費了我不少力氣,盧瑟先生還是不要忘記為好。隔了這麼久,我差點以為盧瑟先生不來了。」邊說著邊將一份7前天的星球日報砸在盧瑟臉上,報紙頭條寫著,「關塔迪納摩監獄大爆炸,超人老對手盧瑟命喪當場」。

「老闆要見我我哪裡敢怠慢,只是有個重要的東西,我非去北極取回來不可,所以耽擱了。」盧瑟滿臉賠笑,桌子下面的手卻緊緊攥成了拳頭。經過5年的監獄生活,盧瑟失去了所有的財產、名望、人脈 ,他苦心經營的邪惡組織也全部被超人七子一掃而空。目前,想要東山再起,盧瑟只能依附眼前這個家纏萬貫的富二代,該隱。往日的盧瑟是何等的驕傲,但是事到如今,只能忍辱負重,夾起尾巴做人。

「喲,什麼東西,這麼金貴?」

「關係到我們大計劃的重要物件。」盧瑟狡黠一笑,望著眼前這個帥氣的青年,20年前的舊事漸漸浮現在眼前。該隱的身世並不簡單,他的母親江湖諢名火玫瑰,是犯罪圈的女中豪傑,也是盧瑟少有的摯友之一。多年前,早在各方邪惡力量還在研究如何殺死超人的時候,火玫瑰便清醒的發現,超人是不可殺死只能控制的。她提出了一個瘋狂的念頭,取得超人的精液與自己結合,生下與超人的孩子,然後將超人永遠囚禁在地下室,當她的性奴。等她孩子長大,擁有了超人的部分能力便可以統治世界,而作為母親,她就可以為所欲為,還有一個英俊的肌肉性奴為伴,這計劃比那些只想著殺死超人的蠢蛋們強上百倍。火玫瑰的瘋狂念頭差一點就變成了現實。超人除了怕氪石,還有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就是射精之後的24個小時會失去超能力,變得比普通人還弱。作為哈佛大學的性學博士,火玫瑰第一個意識到了這一點並加以利用。她算準了超人和露易絲的造人時機,次日用假新聞誘騙化裝成記者克拉克的超人深入陷阱成功俘獲,並對超人進行了長達7天7夜的折磨。雖然最後功虧一簣,讓超人趁機逃跑,但是這7天來火玫瑰榨取了超人不少的精液,透過試管嬰兒技術,不就火玫瑰就誕下了一名嬰兒,而這名嬰兒也就是眼前這位美少年,該隱。沒錯,該隱正是超人的私生子,也是超能力所有者。但由於精液是在超人非常痛苦的情形下榨出,出於氪星人的自我保護機制,該隱的基因中來自於超人的部分只佔有20%,所以相比超人基因佔比達到50%的超人七子,該隱的能力雖然遠高於常人,但在他兄弟們面前,仍然是一個戰五渣。因此,該隱深知,要統治世界,眼前的七顆絆腳石必須剷除,這也就是盧瑟所提及的「大計劃」。

盧瑟閉上雙眼,火玫瑰的音容笑貌依然清晰的浮現在眼前:金色的捲髮,攝人心魄的藍色眼睛,新月一般的眉毛,吹彈可破的肌膚,火紅的嘴唇,更可貴的是,火玫瑰有匹敵盧瑟的智商。盧瑟是深愛著火玫瑰的,他知道火玫瑰是個極端的S,但唯獨為了她,盧瑟願意放棄雄心壯志,單純當一個性奴。可火玫瑰義無反顧的愛上了超人,只想要把超人變成她的性奴,然而對於像超人這樣正氣凜然的超級英雄,火玫瑰的魅力失去了作用。超人在落荒而逃之後,並沒有以’綁架罪對火玫瑰進行逮捕,畢竟鋼鐵之子超人被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婦綁架,這說出去實在是太丟人了。然而這一念之差已經釀成大禍。火玫瑰成功地吸引了美國富翁弗蘭克的注意,並用偷天換日之術成功讓弗蘭克以為該隱是自己的兒子。火玫瑰將如何制服超人的經過以及透過7天的折磨發現的超人的秘密一併寫成了書稿送給了盧瑟。雖然成功嫁入豪門,火玫瑰卻無時無刻不想念著超人英俊的麵龐、遒勁的肌肉和強大的性功能。在得知超人與露易絲幸福生活在一起之後,火玫瑰大怒,設計抓走了露易絲。正當火玫瑰對其痛下殺手之時,超人成功趕到,擊斃了火玫瑰。事業被毀,戀人被奪被殺,盧瑟對超人滿腔的怒火難以遏制,急欲除之而後快。盧瑟是最有耐心的獵手,他佈局十年,想要將超人打入死地,可惜最終露易絲橫插一手,讓他功敗垂成。這次失敗讓盧瑟失去了一切,幸虧該隱得到母親生前的指示,一定要救出盧瑟,方可成大事。重獲自由的盧瑟得知超人已離開地球,轉而將目標變成了超人的七個兒子。「父債子償,天經地義」盧瑟握緊了拳頭,眼睛中彷彿迸出火來。

「關係大計劃的重要物件?盧叔不妨有話直說吧。」該隱將信將疑,對盧瑟說話的口吻也和緩了許多。

「少爺,請看這份書稿,這上面是你母親記錄的制服超人的辦法,你母親是個偉大的女人啊,當年道上眾多好漢都拿超人沒有辦法,她就能把超人抓起來,你知道抓起來幹什麼?不僅僅是折磨他,還對他進行了人體試驗,道上的180中酷刑,有哪些對超人有效。比如超人的PI’YAN,你知道用什麼東西能夠插入嗎?哈哈哈哈」,說到這裡,盧瑟不由得意地大笑,「你母親都把這些記在書上了,超人當年打敗了我,把這些東西都燒掉了,可是我盧瑟是誰,就是普通的資料,我也過目不忘,更別說是有關超人的這麼重要的資料了。」

「所以你花了七天把這書稿默了出來?」該隱的嘴角多了一絲凜冽的笑意。

「哈哈少爺你太小看我了,半天。剩下的六天半,我去了北極。還記得超人來地球是坐著飛船來的吧,為了保證氪星人的正義性,超人在他七個孩子誕生之後分別去了趟飛船,將他們的血液滴入飛船中的裝置。這個裝置就可以對他們的行為進行監控,並保留影像資料。當然由於隱私設定,監控只記錄他們10-20歲這段時間的情況。超人原本是打算在他們25歲成人的時候再調閱這些資料,如果那個孩子有壞的傾向,超人直接費除掉他的超能力,讓他做一個普通人。可是超人沒料到他會被我抓住哈哈哈哈,差點做了性奴,那時超人怕這些資料有一天被我發現了,對孩子們不利,所以暗傳訊息,想讓孩子們自行銷燬。可是超人有勇無謀啊哈哈哈哈,他這點伎倆我早就識破,我用了一出掉包計,哈哈哈這資料也就到了我的手裡。後來超人以為資料已被銷燬,也沒有多管,就離開了地球,到底是有勇無謀的莽夫啊。」

該隱聽的雙眼放光,心裡對盧瑟已經是一百分的佩服,「那超人的飛船上沒有安全措施嗎,讓盧叔這麼容易拿到影像資料?」

「當然有,而且相當複雜。」

「所以盧叔花了六天….」

「密碼一天就破了,剩下5天我把錄影都看了一遍,我現在對他們特點瞭如指掌,哼,超人七子,不用半年,我讓他們改名欲犬七獸。」盧瑟說著,拿出了七張照片逐一在桌面擺開,上面正是超人的七個兒子。驱⁠除共匪‍⯰​恢​复‌中华

該隱對盧瑟已經是五體投地,之前的傲慢與輕視一掃而空,忙站起來說道,「母親果然沒有騙我,有盧叔在,萬事皆可成,盧叔請上座,那依盧叔看接下來要怎麼辦?」

盧瑟聽說火玫瑰對自己評價如此之高,不禁眼中泛起微光,朗聲道「還是要按照你母親的思路,超人七子是殺不了的,你最好把他們都變成你的性奴。他們人多勢眾,我們逐個擊破。」

「哈哈哈哈我已經迫不及待看聖光俠士在盧叔胯下嬌喘了。」

「不不不,凡是先易後難,我們先搞定這個小子。」盧瑟指向了其中一張照片,照片上的人物清朗帥氣,有著如雕塑般的五官,深邃的黑色瞳孔,梳著油頭,身材高大,雙腿修長,著一身黑色西服。雖身形修長,但從手臂和胸口的鼓包看出,裡面是有貨的。這麼一個可以比肩當代最頂尖男模的人物,自然是迷倒萬千少女。照片下面寫著三行小字,「超人第六子,玫瑰遊俠,派克」。

第二章 玫瑰遊俠

西塞羅餐廳,大都會最高檔的餐廳之一,穿著一身精緻西裝的派克盯著對面女子的胸在發呆。作為一名超級英雄,派克一絲不苟,懲惡揚善,至今已經摧毀了不知多少的犯罪圖謀,頗具浪漫主義氣息的是,派克每一次懲惡揚善,總會事先留下一支紅玫瑰,罪犯知道他要來,卻束手無策,只能在恐懼和絕望中束手就擒,因此江湖諢名,玫瑰遊俠。但在私生活方面,派克確是一名浪子。憑藉俊俏的面容,派克嫻熟地遊走於社會名媛之間,和他發生過關係的女性數以百計。雖都是面容姣好的女子,但派克卻拔吊無情,從不重樣,用他的話說,這些女子都太過庸俗,沒有情趣。

而眼前的女子卻完全不同,今天已經是約會的第五天,派克卻從來沒有得手,這在派克的約會史上從未有過。派克捨不得放棄,這個女孩子真的太對他胃口了。不僅聊天的話題都是派克非常感興趣的,甚至每天的裝扮都讓派克興致盎然。今天,只見那女子穿一身大紅色抹胸晚禮服,露出一對酥胸已經令派克神思遙想,而穿著黑絲的大長腿更令派克心旌搖盪。要不是用超能力強壓住心中的慾火,派克早已一柱擎天,表面的斯文和優雅將會蕩然無存。

「啊,對不起,安妮,你剛才說什麼?」派克收回目光,道歉道。安妮嬌羞地說道,「對不起,我一直是個保守的女孩,所以之前你提議那個…我一直沒有接受,但今天,我發現我好像徹底迷戀上你了,所以……?」邊說著,安妮將手中的房卡推至派克跟前,側身到派克耳邊輕聲道,「我今天沒穿內褲。」直聽得派克面色通紅,襠下一柱擎天。派克也顧不上平日裡面的優雅,跌跌撞撞地跟著安妮往房間走去。

才關上房門,派克一腳踢開腳下黑色皮鞋,丟下外套,單手扯開領帶,另一隻手褪下黑色襪子,猛獸般地撲向那安妮

「你這個淫蕩的小妖精」

「你這個斯文巨獸」

安妮一邊解開派克的襯衫釦子,一邊撫摸著派克結實的肌肉,「想不到你穿著衣服看起來斯文優雅,脫了衣服竟然是個肌肉怪物」。

「喜歡嗎,今晚都是你的,還有好東西呢。」派克褪下褲子和內褲,露出18cm的大屌,想要就勢進入,積壓多日的慾火已經讓他不滿足於任何形式的前戲。

安妮按住了他的大屌,在他耳邊輕聲說道」我一直覺得你是個與眾不同的人,你有沒有膽量跟我玩點刺激的遊戲?我內心深入一直有個古怪的念頭,說出來你可不能笑我。「

「不會,當然不會,你說」派克貪婪地親吻著安妮的每一寸肌膚。

「我想要當警察,讓你當江洋大盜,起先呢,我抓住了你,調教你,弄得你慾火焚身而不得解。」安妮一邊說著,一邊用她塗著紅色指甲油的手指輕捏了下派克勃起的乳頭,」當然最後呢,你掙脫了手銬,像猛獸一樣把我征服了,我最後成為你的愛寵,你看這劇情好不好?」安妮邊說著,邊用一隻手拍了拍派克的屁股。

作為超級英雄,派克從來沒有過這樣的體驗,這新奇的玩法確實勾起了派克興趣。更加上派克此時已經精蟲上腦,安妮幾個挑逗的動作更是撩的派克欲仙欲死,更覺得安妮充滿魅力,因此沒有細想就統統答應下來。

派克看著安妮轉身就掏出一副手銬和腳鐐,知道這小妖精為此準備了很久,就更願意積極配合,來取悅安妮。派克直挺挺地伸出雙手雙腳,任由安妮將他固定在床上,笑著說道,「來吧,盡情地折磨哥哥吧,不過我們可說好了,你等會兒打我屁股有多重,哥哥等會兒幹你就有多重!」

安妮甜笑道,「我已經等不及了。」固定住派克的手腳,安妮使出了畢生的絕學。派克驚奇地發現,自己以前從來沒有遇到過像安妮床上活那麼好的女人,逗弄的自己幾次想射出來,但一想到自己等會兒還要大展雄風,如猛獸征服安妮,便強行忍住了。安妮看派克這麼配合,嬌羞的又拍了下派克性感的翹臀。這讓派克更加心旌搖盪。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派克幾次想躍起征服這床上的美人,可無奈手腳被縛,眼看安妮玩了這麼久,也沒有進入遊戲下一個階段的意思,只是不斷地挑起派克的慾望,等派克慾火焚身,龜頭漲紫,又一個巴掌打在派克的臉上和屁股上,用痛感澆滅派克的慾火。如此迴圈幾次,派克在慾海中沉浮,卻又不能解脫。終於,派克忍不住了,笑著對安妮說,「警官,本大盜的身體你可玩夠了?接下來可是猛獸出籠了哦。」。

安妮笑著又拍了一下派克的翹臀,嬌羞地說道,「好呀,猛獸來征服我啊!」翻​墙‍還‌愛‍党‍⯰‌莼屬​狗糧养

氣氛一時有點尷尬,但儘管很傷男子氣概,派克還是笑著說道,「警官大人你幫大盜鬆一鬆這鐐銬,大盜馬上變身猛獸。」

安妮聞言竟然從從派克的身體上爬了下來,下了床,回眸一笑,意味深長地說道「好像,剛才我們說好是讓大盜自己掙脫哦。」

派克看著安妮開始穿回自己的衣服,心裡一沉猛然清醒,情知不好,尬笑道,「好妹妹,說歸說,我這肉體凡胎的,哪裡掙脫的開這些鐵手銬啊。好妹妹要走,也給哥哥先鬆綁呀。」

安妮整理好著裝,嘲弄地看著床上這位一米九的肌肉男,粲然一笑,「喔噢,不好意思,警察接到新任務了,警察工作辛苦,大半夜的來個任務,也得過去是不是,體諒一下哈。而且吧,哪個警察抓住了大盜,會把他放了呢?」

派克知道中計,拼命掙扎,可惜手腳被縛,只聽得床頭床尾的鐐銬叮噹作響。派克還想做最後的掙扎,「好妹妹,我不求你把我解開了,只求你在走的時候幫我把襪子穿上好嗎,哥哥腳都快凍麻了。」

「哈哈哈」安妮嬌羞一笑,「我又不是你的僕人,還給你穿襪子。你不用著急啊,等會有客人還來找你,不會讓你凍著的。」說罷,安妮消失在了門口,只留下派克著急的大喊,「你回來,那些客人是誰?」

「是你爸爸的故交。」一個白衣禿頭男子走進了房間,笑意粲然,「今晚的計劃有點出奇的順利啊,多謝配合」男子拍了拍派克裸露的腳踝。

「盧瑟!你不是死了嗎」派克瞪大了眼睛,事情的急轉直下已經超出了他的理解能力。但是看到盧瑟走進門來,就知道他的身份已經暴露,今晚的一切都是個局。他更不敢想象,落在盧瑟手裡後會經歷什麼,盧瑟的手段可是他父親回想起來都是後怕的。

「請進,少爺」盧瑟畢恭畢敬地鞠了個躬,一位穿狐皮大衣的金髮青年進門走到了床邊,一隻手玩弄著派克敏感的龜頭,一邊笑著對盧瑟說道,「盧叔,這蠢貨不是有超能力嘛,又沒射精,怎麼連這區區鐐銬都掙脫不開。」盧瑟拍了拍派克裸露的腳踝,笑著說,「這個,你就要問蠢貨自己了。我跟你說,少爺。超人的兒子們相比超人,除了有超人的所有弱點之外,還多了一條弱點,就是當雙腳完全裸露在空氣中的時候,他們就跟普通人無異。」該隱大笑道,「這蠢貨,只顧自己爽了,沒有超能力了,還讓人銬起來,真是自找的啊哈哈哈哈」,說著用力拍了一下派克的屁股。盧瑟笑道,「你別說,他平時還真的很謹慎,做愛從來不脫襪子。我之前特地讓安妮誇了他的腳性感,他為了取悅安妮,今晚才會脫掉襪子;加上精蟲上腦,迷迷糊糊地就被我們抓起來了」

派克聽著兩人一言一語,不由漲紅了臉,怒目圓瞪,心裡卻是懊悔異常,自己一時不慎,竟落得如此境地,他現在只希望兄弟們趕快發現,來拯救他。

「怎麼樣,戰利品,你現在有話要說嗎?」該隱頎長的手指摩挲著派克漲的發紫的龜頭。派克強忍住內心一陣一陣的慾望,他告訴自己無論如何不能射精。只要不射精,他就還是跟常人一樣只是沒有了超能力而已,盧瑟跟該隱要轉移他必先解開鐐銬,而一旦解開鐐銬,派克有十足把握,眼前這一個老頭一個青年人並不是自己的對手。他跟安妮開的是鐘點房,酒店半個小時後會有服務生過來,說不定忍到那個時候事情便有轉機。而一旦射精了,派克就會變成任人擺佈的玩偶。

「喲,還挺頑強」該隱戲謔道,「不要做無謂的掙扎。戰利品,我該叫你什麼呢,玫瑰遊俠,你說哪裡有一絲不掛被綁起來的遊俠呢。看你那麼喜歡黑絲,你自己的短襪也是黑絲,要不叫你黑絲遊俠吧,你看如何?以後你來我們基地,就專門給我們叼黑絲襪怎麼樣?我做愛也喜歡脫了襪子,有感覺。」擼屌妼备𝕘彣浕匯𝑔儚島╬iḂ𝑂𝒀🉄E𝕌🉄𝑂r𝐠

「痴心妄想!」派克大怒,想要向該隱撲去,可以手足受限,只震得牀板咯吱咯吱響。「哈哈哈哈」該隱大笑著,一邊把派克的黑絲襪塞入了他的嘴中,「現在先練起來。我知道你想要拖到人來,你要是看了這個,能忍到那個時候,我就服了你。」說著,該隱開啟了錄影機,裡面正是派克跟安妮的畫面。

「你這個淫蕩的小妖精」

「你這個斯文巨獸」

一個半小時前發生的場景又一幕幕地重現在派克眼前,不斷挑動著派克的情慾,加上口裡的黑襪以及該隱的手不斷摩擦巨棒,就算是派克作為超級英雄,有著異於常人硬度的肌肉,也難以抑制上湧的精液。

派克身體抽動,眼見馬上就要射出精液了,盧瑟眼疾手快,從懷中掏出一個金屬環,「啪」盧瑟用金屬環扣住派克的巨根,環透過鐵鏈,連著一個小金屬球,盧瑟將金屬球硬塞進派克的馬眼中,疼的派克嗚嗚大叫。

盧瑟望著派克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哈哈大笑,「傻瓜,這個金屬叫做鋯,硬度比你身上的肌肉都硬,所以可以塞進你的馬眼,這在你爸爸身上已經做過試驗了。哦,忘了跟你說,我這個球好像不小心佔了點雄麝的精華,催情的,也在你爸爸身上試驗過,對你是有效的,你可要忍住啊。」該隱有意識地調大了錄影音量,在情色錄影、藥水、黑絲襪的三重攻擊下,派克的情慾有增不減。房間裡的場景美如畫,一個一米九的裸男被綁在床上,精壯的身體不停的在床上扭動,光滑結實的大長腿不停地想要擺脫鐐銬的束縛,18cm的巨棒卻始終直指著天花板。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男子扭動的幅度越來越大,突然,彷彿到了一個臨界值一般,男子繃緊的肌肉突然鬆弛了下來,進而口中發出了嗚嗚聲,試圖想要講些什麼。

該隱識相地取下派克口中的襪子,派克已經語無倫次,「讓我射吧讓我射吧讓我射吧……」連說了十多個「讓我射吧」。

該隱與盧瑟對視而笑,盧瑟笑道「小乖乖,你爸爸沒有求人要怎麼說話嘛。我就勉強教教你基本禮儀吧。以後在我們的對話中,管我叫叔叔,管該隱少爺叫主人,自稱賤狗,明白了沒有啊?」

派克怒目圓瞪,使出全身力氣大吼,「淫賊,等我兄弟找過來,就是你們的葬身之日」

「哈哈哈哈」盧瑟大笑,從口袋中掏出一張照片」說起你英勇的兄弟,我倒想讓你幫著認認,這照片上的大漢,可是你的那個兄弟哈哈哈哈?」照片上的男子魁梧高大,精幹的短髮,古銅色面板,劍眉倒豎,鼻樑高挺,蓄著整齊的絡腮鬍,隱隱有不怒自威之英氣。相對派克,男子著裝相對隨意,照片中穿一件背心,一條沙灘短褲,看著他濃密的腿毛可以想象他脫光了有多麼壯觀。今日舔‍趙⓵‍時爽‣‍⁠明​日‌‌全‌傢火‌葬‍场

派克只看了一眼,心中像炸了個驚雷。超人七子一向將超級英雄身份和生活中的身份分開,盧瑟卻為什麼將他們兄弟的底細打探的這麼清楚。派克想說些什麼,卻因為情慾催動,只能大口喘氣,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盧瑟不管他,自顧自繼續說道,「看來你不認識他,那我給你介紹下,他是你二哥,江湖人稱雷霆巨獸的克雷,你看看這雙大腳是真的完美,怪不得拍照穿人字拖。我要是有這雙大腳,我天天光著腳走路。哦,對了,你們光著腳就沒有超能力了,今天就是有個蠢蛋把這回事給忘了,你二哥嘛,等我抓到了以後,就讓他當我的舔腳犬好了哈哈哈哈。」

派克又怒又悔,但已無暇他顧,現在控制他的,是不可遏止的情慾。

盧瑟笑道,「差點把正事給忘了,所以我說的規矩你願不願意準守」派克拼了命的搖頭。「那你想要射嗎?」派克點了點頭。「哈哈哈哈」盧瑟狠狠地捏了下派克腫脹的乳頭,「那不行」。盧瑟服下身來,輕輕在派克耳背哈氣,雙手不斷地逗弄著派克的乳頭,輕聲笑道,「說不說,說不說,說不說」。派克實在忍不住,只得咬牙切齒地說道,「主人,賤狗……派克……想射。」派克知道,他這一鬆口,等待他的便是無盡的深淵了。

盧瑟一拿開控制派克的鐵環,派克的精液就如同子彈般連射10發,其中第一發還打破了房頂的吊燈,看的盧瑟和該隱有點後怕。將慾火射出體內,冷靜下來的派克感到了無比的懊悔,但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平日裡盧瑟和該隱這種宵小來100個他都不怕,今日卻只能任人宰割。

「給他穿穿衣服我們走吧,亞馬遜那邊的局也布的差不多了,這一兩天就會有隻賤狗往裡闖呢」盧瑟看了看時間說道。該隱狡黠一笑,「盧叔,這賤狗這麼喜歡玩角色扮演遊戲,我們就再來一回。賤狗,你這會還是江洋大盜,不過是採花大盜,我們嘛,是掃黃的警察,來酒店抓你這個大盜,手銬腳鐐還是帶著,衣服就別穿了,肌肉這麼好看,不秀一秀可惜了,再用安妮的口紅在他胸肌上畫朵玫瑰,不是到哪裡都要放玫瑰嘛;褲子把地上的精液擦一遍,嫖客嘛,再鬆鬆垮垮地套上,襪子就別穿了套幾把上,套不住用領帶繫緊。」盧瑟撫掌大笑,「妙極妙極」。

派克放棄了反抗,任由該隱和盧瑟將自己打扮成嫖客模樣,因為他知道這一切反抗都是徒勞。就這樣,西塞羅的酒店走廊上,一個金髮青年,一個不足一米六的老頭,拖著一個身高一米九有餘,赤裸上身,渾身精斑,帶著手銬腳鐐的男子緩緩向酒店門口走去……

第三章 雷霆巨獸

夏季的亞馬遜叢林酷熱難耐,飛蟲眾多,身著迷彩服的克雷已經在叢林中觀察了數日。克雷在現實生活中是一名警察,幾天前,他受到一份密信,檢舉有人在亞馬遜叢林深處私自開發石油,破壞生態平衡。克雷原本可以立刻出手將這些宵小們都抓起來,但由於密信警告犯罪團夥的律師非常狡猾,克雷之前也吃過好幾次證據不足的虧,因此他這次決定先將油井中的真相打探地一清二楚,再找個合適的時機,將窩點一股腦端掉。

這個合適的時機就是現在。克雷白天躲在樹叢中觀察情況,到深夜趁他們熟睡的時候,便暗訪營地蒐集資料。經過長達一週的調查,克雷已經將這營地的底細打探地一清二楚。克雷正欲動身,突然發現一輛黑色勞斯萊斯緩緩開入了營地,車上下來的一個個身影。克雷不敢相信他自己的眼睛,那個禿頂的男人竟然有點像盧瑟!「不可能,盧瑟已經被炸死了」克雷喃喃自語到,但定睛一看,那人是盧瑟無疑,「好狡猾的妖人,可惜你今天碰到了克雷爺爺,不然還真讓你逍遙法外了,我們新賬舊賬一起算。」克雷從樹上縱身而下,朝營地飛奔而去,雖然克雷身材魁梧,但移動速度飛快,正因如此,他在江湖上纔有了雷霆巨獸的諢名。

當時正值午飯時間,眾小廝正在營地喝酒賭錢,見克雷神兵天降,一個個嚇得魂不附體。小廝們一哄而上,被克雷一招擊倒。營地周邊保鏢迅速集結,架起衝鋒槍,子彈如驟雨般向克雷打來。克雷微微一笑,全無畏懼,迎著子彈向前走去,隨手抓起兩個保鏢,頭碰頭一撞,兩個人頓時都暈了過去。眾保鏢見此情形作鳥獸散。盧瑟也彷彿想要逃跑,克雷大笑道,「蠢蛋,現在纔想跑,晚了,我要是你,我就不為非作歹。」話音未落,聽見身旁一聲爆炸,只見的漫天的石油飛向空中,隨即又全落在克雷身上。「哈哈哈哈」克雷不怒反笑,「老蠢貨,你以為這點鬼蜮伎倆就能夠困住你克雷爺爺,真是白活了這一大把年紀。」克雷全身肌肉一緊繃,身上的石油應聲而落。只見盧瑟也不慌張,反倒不緊不慢的說道,「到底誰是蠢貨,克雷爺爺,你倒是看看你的腳還抬得起來嗎?」克雷心裡一驚,發現雙腳果然動不了。「剛纔在你身上的不是石油,而是亞馬遜一代的特殊礦物質,化學結構非常特殊,黏性極強,這一但被粘上,你的鞋子就再也拔不出來了。當然,出來的辦法很簡單,就是把鞋子脫掉。」盧瑟戲謔的笑道。克雷陷入了兩難的困境,由於亞馬遜叢林天熱,克雷並沒有穿襪子,如果脫了鞋子跳出來,克雷便失去了超能力,雖然他有萬夫不當之勇,但麵臨以一敵百的困境,還是有些力不從心。但克雷轉念一想,隨機大笑道,「說你蠢蛋你還真的蠢到家了,你克雷爺爺雖然腳不能動,但是我的眼睛裡隨便射一道鐳射,你們都得死,誰不信試試?」一番話說得邊上剛剛在歡呼慶祝的小廝又噤若寒蟬。克雷指著盧瑟道,「三秒之內你把這黏膠的解藥交出來,不然我用鐳射鋸斷你的腿」。盧瑟面不改色,任憑克雷倒數三秒。克雷大怒道,「還有人不怕死的,你克雷爺爺說到做到。」只見克雷眼泛紅光,聚精會神,將視線聚焦在了盧瑟的左腿上。在場的人都不忍心看著血腥的一幕,然而令人奇怪的是,幾秒鐘過去了,還是沒聽見盧瑟的慘叫。克雷倍感詫異,盧瑟笑吟吟地對克雷說道,「克雷爺爺,就一句忠告,以後走路的時候先看看自己的腳下。」克雷回過頭來,低頭一看,自己的迷彩鞋竟然不見所蹤,兩隻大白腳丫立在地上。盧瑟笑道,「誰叫你猶豫不決,要是被困住第一時間就用鐳射把殺死我可能你還能逃脫。你看看你,猶豫了那麼久,現在超能力也沒了,還被粘在這化學物質上動彈不得。你不知道吧,剛才射向你的子彈,一半是鐵,一半是特殊化學物質,可以融化你的所有衣物,不知不覺你的衣服鞋子就都沒了,怎麼樣,厲害吧,這也是我從石油中提煉的,商業前景光明。克雷爺爺,再過個半分鐘,你就要徹底的赤身裸體咯,我倒是想看看,大名鼎鼎的雷霆巨獸,那玩意兒到底大不大。」小廝們鬨堂大笑,克雷登時大怒,吼道「你們那個敢再笑一聲」凜冽的目光掃去,充滿殺意。小廝們嚇的噤聲,但不久又爆發出了一陣更大的笑聲,原來克雷的衣物已被融盡。一個身穿迷彩的壯漢盯著你,你可能會感到害怕,而一個赤身裸體的壯漢盯著你,你可能只會感到滑稽。盧瑟趁機大喊,「小的們,這賤狗已經是強弩之末,給我拿下」。可憐的克雷看著小廝們如潮水般湧來自己卻只能站定不動,雖然力戰,但終究不敵,被五花大綁捆在了盧瑟面前。

盧瑟驚歎地看著眼前這個藝術品,壯碩的身材宛如一頭棕熊,粗獷剛毅的麵龐雖不精緻,但有一種硬漢的美感;克雷的牙齒異常的整齊和潔白;健壯的弘二頭肌快有一個足球那麼大,;濃密的體毛一直從胸口蔓延到腹部,再到粗壯的大腿和結實的小腿上。在茂密的體毛叢中的大屌,雖然現在還是軟軟地貼在克雷的小腹上,但一看就知道勃起之後也是個巨獸。但最令人盧瑟著迷的還是克雷一雙46碼的大腳。夏季的亞馬遜,一週沒有洗澡,還沒穿襪子,空氣中正瀰漫著克雷大腳的汗味,然而愛屋及烏,由於喜歡克雷肉壯的大腳丫,盧瑟也喜歡著這微微令人作嘔的腳汗味。克雷看著盧瑟近乎變態似地愛撫著自己的一雙大腳,心裡十分反感,破口大罵,「老淫賊,把你的髒手從我腳上拿開。你暗算你克雷爺爺,等你爺爺脫身了,讓你死無葬身之地。」「哦,就摸了,你能拿我怎麼樣?」盧瑟看著眼前這頭毛熊氣急敗壞的樣子,更是來了興致,不僅雙手在克雷全身上下不停遊走,還一腳踩在克雷的臉上,「我也讓你感受下我的腳,不就公平了?來,舔乾淨。」作為超級英雄,克雷從來沒有過被脫光了在大庭廣眾下綁起來羞辱的經歷,被一個樣貌猥瑣的老頭不僅用言語羞辱,還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把雙腳,大屌摸遍,克雷感到羞恥到了極點,憤怒到了極點。所以當盧瑟的髒腳踩到自己的臉上時,克雷終於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也不管自己現在完全落在對方手中,一個打挺,一口整齊的白牙狠狠地咬在盧瑟的小腿上。克雷的咬合力相當驚人,盧瑟疼的哇哇大叫,花了4個壯漢,才把克雷的最從盧瑟腿上掰開。

盧瑟氣急敗壞地狠狠踢了克雷幾腳,朗聲道,「這賤狗自尋死路。來人,把他掛在外面的樹上,曬幾天太陽,去一去它的烈氣。「在克雷被掙扎著拖出去之前,盧瑟隨手沾了點石油,在克雷壯碩的胸肌和腹肌上,歪歪扭扭的寫了「賤狗」兩字,「這幹了一定很好看。」當克雷發現他被掛的那棵樹正是他多日以來偵查所在的那棵樹時,他知道自己多日以來的行動早已被盧瑟掌控,這是一個局,自己中計了。克雷心中萬分懊悔,現在他只能期待他的兄弟們能夠發現,來拯救他,但在這與世隔絕的熱帶雨林,又有誰能發現呢?

克雷再一次被放下來的時候已經是被夏季亞馬遜的烈日暴曬了四天以後的事情。克雷原本只是面部、手臂和小腿略黑,經過這次全面的炙烤,克雷已經是渾身通紅,每一寸肌膚,稍微一碰,便有刺骨之痛。盧瑟命手下把克雷繩索解開。此時的克雷已經奄奄一息,別說能否對盧瑟造成威脅,就連站起來,都是件費力的事情。盧瑟彎下腰,笑著對趴在地上的克雷說道,「賤狗,想喝水嗎?」盧瑟的眼光還是老辣,一看就看出了克雷內心最深處的想法。雖然被叫賤狗讓克雷不爽,但極度想喝水的渴望還是戰勝了一切,克雷點了點頭。盧瑟笑道伸出了穿著人字拖的腳,「這樣吧,你舔我的腳,舔完我就給你水喝」。克雷大怒道,「休想,你克雷爺爺就算是渴死了,也不會舔你的腳,我看你倒是想舔爺爺我的腳,這幾天來一直盯著我的腳看,你這個變態。」盧瑟微微一笑,「沒錯我是很喜歡你的腳。還管自己叫克雷爺爺呢,看來沒曬夠,看來再給你曬三天才老實。」盧瑟成功捕捉到了克雷眼中一閃而過的驚慌,笑道,「不曬也行,那讓我的小廝給你開個苞吧,他們也很久沒洩火了。」「你克雷爺爺的……」克雷嚥了口口水,改口道,「我的括約肌比石頭還硬,想給我開苞,做夢去吧!」話音未落,只聽克雷一聲慘叫,盧瑟已經命手下把金屬棒塞入了克雷的後庭。「這怎麼可能?」克雷不解。‘盧瑟笑道,「你的括約肌比石頭硬不假,但這個金屬叫鋯,比你的括約肌還硬。克雷你自己想想吧,是被吊上去再曬三天好呢,還是被我這幫子小廝一個個開苞過去好呢,還是你爬過來,舔我的腳,舔完我給你水喝。你不作抉擇,我的小廝可就上來了。」克雷略一猶豫,終於像下了很大決心一樣,緩緩的向盧瑟爬去,伸出了舌頭,一寸一寸地舔舐盧瑟的來到亞馬遜以後就沒有習慣的腳。「哈哈哈哈,識時務者為俊傑,來還有一隻。」盧瑟把克雷的腦袋按在自己的雙腳之間,克雷強忍著窒息感、反胃感和屈辱感,滿滿地,仔細地,一寸一寸地舔完了盧瑟的兩隻腳。盧瑟將水握在手中,笑道,「口技有待改進啊,水是可以給你的,但是要水之前總得說句話吧,所以是誰要水啊?」克雷」「是誰?」「克雷」「是誰,我怎麼聽不明白?」盧瑟強調了三遍,克雷終於明白了他的意思,稍一猶豫,克雷低聲說道,「報告主人,賤狗克雷想要喝水」「大聲點」「報告主人!賤狗克雷想要喝水!」人其實很奇怪,一旦有一次放棄了尊嚴以後,之後的尊嚴也變得不值錢了,超級英雄也不例外。「等會兒再給我舔一遍腳,不然還把你掛在樹上。」「是的,主人」盧瑟回身吩咐營地的二把手,「我回美國幾日,這條狗先養在你這裡,這幾天就讓他舔你的腳吧,早上一次,晚上一次,讓這賤狗提高提高技術,這狗每天中午要暴曬兩個小時的太陽,別讓他體力恢復過來。這賤狗不服管教,可以多曬幾天」「遵命!」二把手恭敬地敬禮。「賤狗你聽明白了?」「賤狗克雷遵命」。「好的,現在狗一樣的爬在我裡面,送我上車,對了我給你重新起了個名字,別叫雷霆巨獸了,叫雷霆賤狗」「雷霆賤狗克雷遵命」。就這樣,在亞馬遜落日的餘暉中,一個魁梧的彪形大漢渾身赤裸、四腳著地,緩緩地跟在一個個身高不足一米六的老頭身後,緩緩,緩緩地向前走去。

第四章 玉面蛟龍

「盧叔,你回來了,事情進展的如何?」會議室中,該隱一見盧瑟推門進來,忙站起來詢問。盧瑟笑道,「已經成為賤狗一條,養在那邊呢,還是太暴烈,太陽曬一曬去去烈性再帶回來。家裡面這隻呢,怎麼樣,肯給你叼襪子了嗎?」該隱笑了笑,「肯是肯了,還是有點桀驁不馴」「看來是苦頭還沒吃夠,下次有時間運到亞馬遜去,樹上吊個一兩天,就服了。」‘‘那下一個目標?‘‘昨天是不是有個記者想來家裡採訪被你拒絕了?答應他?」「那個還挺帥的小白臉,他是?」話音未落,該隱赫然發現前兩天採訪他的記者和擺在桌上的一張照片一模一樣。照片中的男子只穿了一條短小的游泳短褲,好身材暴露無遺:結實的胸肌,若隱若現的腹肌,清晰的人魚線,健壯而不過分粗壯的小腿,以及泳褲裡肉眼可見的鼓包。但男子最引人矚目的還真是渾身上下雪白的面板,潔白如雪,光滑如玉,沒有一絲雜質,也沒有多餘的體毛。他的白過於引人注意,以至於很多人忘了,除了這一身白麵板,他還有斯文清秀的麵龐。他就是超人的第四子,因渾身雪白,抓捕犯人瀟灑飄逸又頗通水性,江湖人稱玉面蛟龍。該隱恍然大悟,玉面蛟龍真名原來叫做凱文,星球日報的記者。既然他來自投羅網,不好好招待他是對不起自己了。

凱文如約地來到了西塞羅公邸,大名鼎鼎的西塞羅公司總裁,弗蘭克的家就在這裡。但今天,凱文采訪的物件並不是弗蘭克,而是年初剛上任公司副總的弗蘭克的兒子,該隱。凱文的採訪其實帶著目的,憑藉敏銳的洞察力,他發現西塞羅公司賬上隱隱有資金轉移的痕跡,公司新購置的兩座機器裝置,統共花了兩個億美元的資金,卻從未出現在公司之後的所有經營訊息中。這些問題,當凱文問弗蘭克時,他總是躲躲閃閃,不肯正面回答,無奈之下,凱文希望透過他的小兒子該隱,套取更多的訊息。其實,凱文也並不是想要從該隱那裡套取多少有用的訊息,只要能夠進入西塞羅公邸,憑藉透視能力,凱文能夠很容易的找到弗蘭克隱藏的檔案。可凱文幾次提出請求,都被弗蘭克無情拒絕,這一次該隱竟然私底下答應在弗蘭克出差期間到家採訪,這讓凱文十分興奮。

凱文敲開了西塞羅公邸的大門,管家熱情洋溢的歡迎凱文進入,帶著凱文走向會議廳。凱文邊在長廊走著,邊用透視射線環顧四周,突然有一塊龐然大物擋住的凱文的實現,鉛做的房子,還那麼大!凱文好奇地問了問管家,那間房子是做什麼的?管家笑道,那是避難所,萬一發生核戰爭進去避難的,要防輻射嘛,所以用鉛。

凱文見到了該隱少爺,兩人先是禮節性的寒暄,接下來凱文就他的問題對該隱進行了提問。凱文不屑地發現,該隱雖然長著一副好皮囊,就是個酒囊飯袋,連公司最基本的訊息,他也回答不上來。不過酒囊飯袋有酒囊飯袋的好,凱文一詐他,就得到有關兩臺機器的蛛絲馬跡。凱文故意提起那去向不明的兩臺機器,故意把法律後果說的很嚴重,恐嚇他一番。果然,這位不學無術的少爺露出了破綻,在之後的談話中,他的眼睛屢次不自然地瞄向那座避難所,神情凝重。這一切看在凱文的眼裡,避難所中必有古怪!凱文決定先行撤退,然後夜訪西塞羅公邸,一探究竟。

入夜,萬籟俱寂,今夜是新月夜,趁著一片漆黑,一襲白影飛速略過西塞羅公邸,停在了鉛製避難所。凱文用他的超級聽力聽到,房間裡的機器在轟轟執行,果然有古怪,凱文決定用超級英雄的身份制止邪惡。套上玉面蛟龍的頭罩和披風,凱文一腳踢開避難所的大門。「盧瑟!你竟然還活著。」凱文難以壓制心中的怒火,瞬移至盧瑟面前面朝他面部狠狠地擊了一拳。雖然凱文留了力,沒有一拳將盧瑟打死,但這一重拳導致盧瑟嘴裡的牙齒飛出去4顆。盧瑟沒想到玉面蛟龍的動作這般迅捷,看著被打掉的牙齒,強忍著心疼和怒火,冷笑道,你現在打掉的我每一顆牙齒,都會讓你百倍賠償。凱文難以置信地大笑,「就憑你?說話都漏風,你拿什麼讓我百倍賠償。這一拳是為我爸爸的,這一拳是為我媽媽,這一拳也是,這一拳也是。」凱文的拳頭如疾風驟雨般打在盧瑟的臉上,盧瑟的牙齒一顆接著一顆的往外迸。「10,9,,8……」「還數上數了,是在算怎麼讓你凱文爺爺多少倍賠償嘛呵呵哈哈哈!好,你凱文爺爺成全你,你數到1,我集中力量打你一拳,保你沒有痛苦,一覺睡到法院開庭。」凱文看著這個滑稽的中年人,嘲諷地搖了搖頭,「7,6,5,4……」只見凱文揚起孔武有力的手臂,因蓄力而渾身肌肉緊繃,「凱文爺爺就勉為其難打你下巴吧,不會死,可下半輩子你可能就只能靠吃流食為生了,你害死了我的母親,剩下的賬,咱們法院上算。」「3,2,1……」眼見凱文重拳即將落下,突然盧梭背後的機器發射出一陣耀眼的綠光,在凱文拳頭落下的那一剎那,綠光精準的擊中了凱文的襠部,凱文一聲低吼,虎軀一陣,全身肌肉鬆弛,倒在盧瑟眼前,不省人事。

盧瑟冷冷地看著這個渾身赤裸被綁在榨精機器上的青年人,想到他之前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心中暗暗發誓要將他調教成最最下賤的尿犬。但在此之前,他發現凱文不發狂的斯文模樣還是挺討人喜歡的,尤其是他凱文的胸肌和乳頭。盧瑟沒有想到,一個斯文優雅的報社記者,竟然有這麼好看的身材。盧瑟也見過派克與克雷的胸肌,但斯文記者西裝下的潔白的胸肌與葡萄粒大的鮮紅乳頭,似乎更吸引起盧瑟的興趣。盧瑟不由地趴在凱文的身上,伸出舌頭縱情地舔舐其凱文的乳頭。為了讓這個潔白的藝術品更加完美,盧瑟還在凱文醒來前刮掉了他的陰毛。

許久,凱文緩緩醒轉過來,發現盧瑟正以一種近乎變態的眼神盯著自己上下打量。「凱文爺爺醒了」,盧瑟咧嘴一笑。凱文發現連盧瑟的牙都裝好了,看來自己確實是昏迷了好幾日,「我不明白你們為什麼人人都喜歡自稱爺爺,最後卻被我打成孫子呢。」「你那天用什麼妖法襲擊了我,」凱文見到盧瑟大怒,想要衝上前去,再打個十幾拳,可無奈渾身被縛,有力試不出來。「哈哈哈」盧瑟笑道,那是原子對撞機,「我用它製作出了氪元素,怎麼樣,來自家鄉的感覺舒服嗎,你窮根問底想知道這兩臺機器幹什麼用,現在都知道了,一臺是我用來製作氪元素的,而這臺呢,則是用來榨精的。」凱文大怒,「你這種陰險伎倆,你以為你凱文爺爺會怕嗎?」‘哈哈哈哈,那你怕這個嗎?‘盧瑟掏出一種瓶子,瓶子裡面爬滿的黑黢黢的蟲子。「這是什麼?」凱文不由有點驚慌。‘這叫食精蟻,最貪食壯年男子的精液,這種螞蟻最妙之處,只要他嘗過了你的精液,就會天涯海角跟著你直到把你榨乾為止,你必須不斷射出精液喂他,不然它就會千方百計地爬進你的幾把,順著你的精管往下找吃的,只要把你的睪丸吃掉為止。」凱文雖有點不寒而慄,但仍然強行鎮定,冷笑道「不要騙你凱文爺爺,天底下哪裡有這種蟲子,你這不就普通螞蟻罷了。」盧瑟大笑,「你盧瑟爺爺知道的東西不比你這隻賤狗多,你以前見過對撞機和榨精機嗎哈哈哈哈」「這個蟲子要現有我的精液才會跟著我,我一開始就不射精,你又能如何?」盧瑟啞然失笑,「蠢貨、蠢貨,你看看邊上的瓶子裡是什麼,這是你這幾天被榨出的精液的。賤狗,不是我說你 ,你的性功能實在不行,17cm的JB,榨了3天,才射這麼點。」盧瑟一邊說著,一邊將瓶中的的精液均勻塗抹在凱文的腹肌和胸肌上,一邊放上螞蟻,將凱文眼裡漸漸出現的恐懼盡收眼底,盧瑟裝腔作勢的說道,「賤狗,看在你可憐的份上,給你鬆綁一隻手,趕緊擼,擼不出來睪丸就要被知道咯。」眼看蟲子越爬越近,自己卻遲遲擼不出來,凱文急的滿頭大汗,終於,一發,兩發,三發,四發,在連續四次阻止了蟲子的攻勢後,凱文再也擼不出來了。盧瑟哈哈大笑,「賤狗,我在跟你支個妙招,你知道這蟲子最怕什麼嗎?尿,只要尿上去,這蟲子立刻死亡。但你自己是尿不出來的,你昏迷的時候已經被我榨乾了,所以啊,你答應我兩個條件,我就尿你身上。哈哈哈」凱文乍一聽完全是不平等條約,但是眼見睪丸不保,凱文只好耐著性子問道,什麼條件。「第一,從進以後做我的尿犬,稱呼我為主人自稱賤狗,我如果要尿你臉上,乖乖把臉伸過來,不能反抗;第二,在你雪白的胸膛上紋上「賤狗」兩字,如何?」凱文登時大怒,斷然拒絕。「哈哈哈」盧瑟笑道,「你就變成太監狗吧。」盧瑟不壞好意地開啟一卷錄影,放出被食精蟻閹割後的壯漢的慘相。巨大的心理壓力一寸一寸地啃噬這凱文的心理防線。凱文感覺自己的幾把裡一點精液都沒有了,可食精蟻卻越聚越多,成群結隊地爬上凱文剛被剃的乾乾淨淨的幾把,離凱文的馬眼越來越近。巨大的精神壓力和現實的無力感讓凱文最終選擇了屈服。「我….我答應,求求你,求你你,快把這些蟲子除掉把」凱文大喊。盧瑟掏出大屌,黃色的尿液向凱文噴射而去,淋在他每一寸潔白的肌膚上,淋在他黑色的頭髮上,淋在他斯文的五官上。盧瑟突然發現,被尿液淋溼的凱文,更有一種被凌辱的柔弱美感。盧瑟一邊尿,一般慢慢走近凱文,「張開嘴,賤狗」,盧瑟把他的幾把插入凱文的最終,讓尿液深深地灌入凱文的喉嚨。三民主​义统⁠​㊀‌‍中‍‍國

凱文被盧瑟從榨精機器上卸下,按照盧瑟的指導,凱文只能四肢著地地行走。「去,那些看守房間的兄弟們也辛苦了,把他們的尿都喝了。」凱文百般不情願,盧瑟拿出手中的瓶子晃了晃,凱文無奈,只得慢慢向看門的守衛爬過去。

盧瑟喃喃自語「蠢貨,這就被騙了,世界上哪裡有什麼食精蟻。」可惜,凱文得知此事,是他習慣尿犬生活很久以後的事情了。

第五章 鋼鐵戰神

清晨的陽光慵懶地照射進西塞羅公邸的大落地窗裡,床上,一位金髮少年左擁右抱兩位性感美女。男子自脖子以下全是紅紅的吻痕,頭髮凌亂,一絲不掛內衣內褲、長裙絲襪散了一地,可見昨晚是一場酣戰。睜開惺忪的睡眼,金髮少年朝著跪在地上,渾身赤裸,正在打盹的一個男子命令道,「賤狗,去把瓦妮莎和凱莉上次留在這裡的衣服拿過來。」跪在地上的男子好像沒聽見一樣,沒有做出任何反應。金髮少年一腳踢在他臉上,「還不去!」裸男萬般不情願地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賤狗派克遵命」,站起身來,緩緩走出門去。瓦妮莎笑道,「溫柔點,該隱。你們有錢人的生活就是不一樣啊,還專門養個人在床邊伺候的,這男的比你還高大,又渾身肌肉的,怎麼願意被你叫賤狗啊,他沒有自尊的嘛。」該隱笑道,「這個我也不知道,可能有些人就是天生下賤吧,怎麼,爸爸的肌肉昨晚沒讓你爽到,看上這賤狗了?」瓦妮莎嬌笑道,「這怎麼會,全世界沒有人比得上爸爸。」凱莉補充道,「是啊,爸爸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了,這賤狗哪裡比的上。只是我看著這賤狗長的挺帥,身材還好,不如以後讓他也加入我們,不是更快樂?」該隱稍有不悅,笑道「我嘛,倒是沒有意見,只是這賤狗吧不僅叼過我的襪子內褲,還叼過盧叔的,盧叔上次從亞馬遜回來,半個月沒洗澡,還是夏天。你知道盧叔私下裡是怎麼調教他伺候我們洗澡的嘛。讓他跪在浴室門口,嘴裡含著我們脫下來的襪子,內褲掛在脖子上,我們換洗的衣服呢,全讓他頂在頭上,不準掉下來,我跟你說這可難了。但這個賤狗做的特別好,只掉過一次,那次盧叔把他的腦袋按在了抽水馬桶裡面按著五分鐘,他差點暈過去哈哈哈。你現在再想想還要不要這賤狗舔你。」派克剛拿好衣服從門外走進來,在床邊跪下,聽到這話,臉上青一陣紅一陣。凱莉和瓦妮莎一想到盧瑟那猥瑣的模樣,連連搖頭,接過衣服,意猶未盡得看著這跪在窗床前的男子,看著這這如雕塑般的臉龐和大長腿,意猶未盡地摸著他的肌肉,惋惜地嘆了一口氣,和該隱吻別。

待兩人走後,該隱一腳踢在派克臉上,「把地上的衣服用嘴叼給管家,以後跪在床邊的時候別露臉了,套著我的內褲,只能怪你長的太好看了。」派克無故捱了一腳,心中窩火,怒視該隱,該隱正又想一腳踢過去,盧瑟面色凝重的走了過來,「少爺,不好了。」該隱納悶道,「怎麼了?」盧瑟鄭重道,「今天查賬,你父親解釋不了公司賬面上為什麼出現這麼多虧空,被抓了。你父親也是個狠人物,押送的時候打死了一車警察愣是跑了,本來都跑了,後來戰神出現了,你父親被逼地走投無路,投海自盡了。」該隱如五雷轟頂,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落下,半晌,才說出一句話,「你說,父親是怎麼弄出這麼多虧損的。」派克譏誚地盯著這位金髮的美男子,心想果然是不學無術的酒囊飯袋,還不是盧瑟哄騙你滿世界的開油井,有聽說花錢買了兩臺大機器,才把好好的公司給搞垮的。派克雖然一時不慎精蟲上腦被抓,但平常是非常聰明的。來到西塞羅公邸不足兩個月,他已經摸清了公邸的底細。盧瑟不用說,是個人精,派克也從不敢在他面前玩什麼花樣;可這金髮公子,卻著實是個蠢貨,被盧瑟哄得團團轉。盧瑟面有尷尬,小聲提醒道,「少爺,我們不是投資了很多油井嘛,本來是沒有事情的,可惜上次那個玉面賤狗,人我們是抓到了,可惜他把調查結果全部寄給了他的兄弟,他的兄弟拿著資料,打進工廠,發現工廠裡面東西都被掏空了,拍了照,發給董事會,這事情才暴露出來。」該隱大驚,「工廠裡面可是安排了50個廠衛,都是我從全世界找來的一等一的惡人,這也讓他進去了?」這算什麼,我們的西塞羅護衛軍, 100多個人前去支援,全折他手裡了,不到10分鐘」「他……到底是誰。這100多個人,是由從西點軍校、海軍陸戰隊找來的兵痞、從全世界最窮兇極惡的監獄裡找到的罪犯,世界各地殺人不眨眼的毒梟們組成,原來有一千人,把他們關在叢林中日夜相互廝殺,留下這100個人,被他全部幹掉了?」「也不是全部幹掉,大部分被打殘了,剩下五六個好的跑回來通風報信。這個人你難道不知道?就是超人的第三子,道上喚做鋼鐵戰神。他就跟戰神轉世一般,戰鬥力極強,所到之處罪惡寸草不留。哎,可惜你爸爸碰上了他……他掌握了你們整個家族的罪證,按目前的形勢看,你們家的所有財產,包括這個公邸,可能都要抵押出去了。不過所幸,那些油井是在我名下,法律上不需要賠償出去。」該隱喃喃自語道,「幸虧盧叔遠見,把油井轉到了你的名下。」派克譏誚地看著這個金髮少年,他實在想不通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蠢貨被人賣了還替人數錢,不過轉念一想,自己竟然被這個蠢貨俘虜,天天榨精,連狗都不如,又頓時羞愧的無地自容。

「不好了!」管家上氣不接下氣地跑了進來。「大事不好了。」盧瑟皺眉道,「又怎麼了。」管家氣喘吁吁地說道,「是油井,戰神把盧瑟先生您在世界各地的油井全掀了,東南亞的、中亞的、東的、非洲的、俄羅斯的、北海的,一個不剩,那群守廠的烏合之眾,被他打的丟盔棄甲,死的死,傷的傷,跑的跑。」盧瑟攥緊了拳頭,幾個月來的辛苦佈局,數百億美元的投資,全部化為泡影,盧瑟心裡滴血,轉念一想,忙問,「亞馬遜那家沒有問題吧?」管家說,「亞馬遜那家是更高機密,那個賤狗記者還沒有調查到,所以暫時安全。不過,也僅此一家了。」盧瑟怒從心起,「這個尿狗,我先去把他打一頓!」「來不及了,盧瑟先生,那戰神在東南亞把羅賓漢抓了,百般拷打之下,聽說你把他一兄弟困在西塞羅公邸,問清底細後,已經正從東南亞趕過來呢,現在還在東南亞料理些後事,估計明天就趕到了!」該隱聽到羅賓漢,心裡一沉,那天他向羅賓漢耀武揚威,故意向他秀了凱文這條賤狗;晚上和羅賓漢夫人偷情,賤狗派克又在邊上服侍,不知道暴露的是哪一個。「來的正好」盧瑟咬牙切齒說道,「這個賤狗,毀了我40多座油井,我要把他輪姦7天7夜,在賣到暗網上做鴨子,方解我心頭之恨!」話音未落,角落裡派克仰天大笑,「你們這兩個蠢貨看看自己什麼斤兩,我三哥來了,打得你們一個個跪地求饒。」派克話為說完,自然是被一頓拳打腳踢。「拖下去,把這兩條賤狗先轉移到安全的地方去」盧瑟面色鐵青的命令道。派克家僕拉著頭髮掙扎地拖了出去,空曠的走廊裡只回蕩著他的叫喊聲「三哥救我!」

該隱抬起頭盯著牆上掛著的鋼鐵戰神的照片看去,發現這個被成為戰神的男人並不是想象中笨拙的大塊頭,雖渾身肌肉遒勁,但整個人看起來比例非常協調,一米9的身高,魁梧的身形,寬闊的肩膀,粗壯的雙臂,恰到好處的胸肌腹肌和人魚線,一對大長腿,腿上解釋好看卻不過分粗壯,一雙令人浮想聯翩的大腳。更難得的是,如此狂野的身材上還有一張英氣的麵龐,國字臉,黑色短髮,濃眉大眼,高挺的鼻樑,強壯的好像斯巴達最勇武的戰士,英俊的又像雅典的王子,宛如天神下凡。照片下角,寫著戰神的名字,瑞恩。

盧瑟面色凝重地對該隱說道,「少爺,我們什麼都沒有了,現在卡那裡只有一個人或許還能扭轉戰局。在大都會東邊三十海里,有一座海島,叫做靈獸島,上面有一位老人。他以前是我的摯友,是一位古怪的科學家。他沉迷於鑽研一些古怪的科技,人們都覺得他是個巫師,非常排斥他。有一次,有一次我說服他發明瞭一種神奇的瘟疫病毒,殺傷力極強,但只有好吃懶做的人才會被傳染。你看,多麼天才的構想,可惜最終被超人這個死腦筋破壞了。他非常害怕連夜逃到了靈獸島上,在島上架上了自己的黑科技。後來政府的人幾次圍剿都被他擊退,超人呢,看他不惹事,流放到荒無人煙的島上也算是懲罰,就一直無暇顧及他,這樣他在靈獸島上才紮了跟,後來邀請我去過兩次,看過那裡的黑科技,因為他非常害怕政府還找他,所以這些年苦心鑽研進攻和防守的黑科技,尤其是針對超人,所以如果說這世界上還存在能夠阻止戰神的力量,那就是他。我跟他有很深的交情,他又深深恨著超人,你帶上我的手書去,事情的原委都在這裡,地圖也在這裡,靈獸島上機關無窮無盡,一定要按照我的地圖走,相信他會幫我們的。」尻鸟必備𝐻忟尽在G顭島↑iƄ𝕆Y.E𝕦.O𝕣𝕘

「那盧叔呢?」

「你們帶著我們剩餘的西塞羅護衛軍,佈置戰場,安排計劃需要幾日的時間,我這裡拖他幾日,到時候與你們回合。」盧瑟碧藍色的眼眸望向遠方的雲層,這幾個月來,他第一次感到了焦慮,之前和超級英雄的三次交手,他無不成竹在胸,謀定而動,但這次凶多吉少,如若失敗,兩個月來的苦心經營化作泡影不說,可能連命都沒了。遠方雲層電閃雷鳴,暴風雨就要來了。

第六章 戰神來襲

次日凌晨,一個身影重重地落在西塞羅公邸的草坪上,落地的動靜如此之大以至於整個莊園為之一振。「啪!」公邸的落地大門被瑞恩一腳踢飛,巨大的聲響在走廊中迴盪。正欲往裡走去,卻聽得耳畔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戰神大人,我們對待別人的物品不應該溫柔一些嗎?或者我該叫你,瑞恩先生。」瑞恩心裡一驚,他原想夤夜造訪,正是打這些宵小們一個措手不及,倒不是瑞恩怕他們,他們來一萬個瑞恩也不怕,只是一旦他們亂了方寸,就失了氣勢,那接下來一切的工作就變得容易很多了。這是瑞恩和窮兇極惡的歹徒打交道得出的經驗,瑞恩將其稱之為「瑞恩法則」。沒想到盧瑟卻早已做好了準備,衣著整齊,鎮定自若地坐在大堂上等待這這位深夜的訪客。瑞恩回過頭來,朝著盧瑟露出了一個看似友善的笑容,在下一秒鐘,瑞恩從10米開外已經出現在盧瑟的面前,像抓小雞一樣地一隻手拽著盧瑟的領子將他拎了起來,用惡狠狠的口吻威脅到,「給你三秒鐘告我我我的兄弟關哪裡,你要知道我只用半秒鐘就能把你的頭骨捏碎。」盧瑟滿臉堆笑,「冷靜,大英雄,你問的是那個跪在我床前給我叼襪子的那個兄弟,還是那個被迫喝我的尿的兄弟?」瑞恩怒不可遏,眼泛紅光,手中的力氣不由加重了三分。「不能…呼吸了」盧瑟掙扎著說,「如果你殺死我……我敢保證你這輩子都找不到……你的兄弟,你可要……想好了。」瑞恩手中的力持續了三秒鐘,最後一把把盧瑟擲在地上。解脫了束縛的盧瑟大口大口的喘氣,只聽得耳邊想起一個悶雷般低沉的嗓音,「我沒有太多時間陪你玩遊戲,不要想玩什麼花樣,我有一百種手段折磨你。」盧瑟調整氣息,調笑道,「戰神大人都親自過來了,人我自然會放的,就是我的人現在都在睡覺,等天亮了我就給你去叫好不好,戰神大人一路過來也辛苦了,準備了上好的客房,明天就帶你去見……啊,啊!疼,手要斷了~~」瑞恩的牛皮馬靴在盧瑟的手上狠狠碾過,惡狠狠的說道,「別玩花樣,手斷了並不影響你幫我找兄弟。」 盧瑟情知不好,只得忍痛說道,「他們……在避難所,我馬上帶你去。」瑞恩用透視眼掃描了一圈莊園,看見一個鉛製建築物,心下了然,一個縱身便飛到避難所前,同樣一腳踢飛了避難所的大門,只見屋內赫然擺著兩做山一樣高的機器,以及各種刑具,除此以外,空空如也。瑞恩正在仔細尋找房間裡是不是有存在暗室的可能,突然邊上的一臺機器開始運作起來。「盧瑟這個老賊,又敢騙我,我要把它手腳打斷。」瑞恩正欲去尋盧瑟,一轉身,這個身著白色風衣的禿子正出現在門口。瑞恩登時大怒,「老賊,你好大的膽子,竟然騙我。」只見盧瑟笑吟吟的的說道,「豈敢豈敢,沒想到下人手腳勤快,已經把他轉移了。但是你看那邊,那個機器榨過他的精和尿,那根鐵棒捅過他的PI’YAN,那個位置,是他跪著叫我主人的地方,哪裡呢,本來站了一排守衛,你兄弟都服侍過。」瑞恩不能理解為什麼短短半分鐘,盧瑟變了個人,處處挑釁自己,但暴怒的瑞恩知道,自己這一拳過去,盧瑟非死即殘。正當瑞恩朝著盧瑟衝去的時候,突然房間裡綠光大作,瑞恩只感覺天旋地轉,渾身酥軟,連站都站不住,慢慢地倒在了地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盧瑟慢慢走到瑞恩跟前,扶起了這個渾身酥軟的大塊頭,一邊剪開他的衣襟和長褲,一邊調笑道,「瑞恩·肯特,著名的拳擊手,我以前可是超級喜歡你的,因為壓你總是贏錢,哎呀,我看到肯特這個姓就該想到,你這麼強,肯定是克拉克的兒子呀。我還一直納悶你為什麼一直要光腳上場,現在全明白了,穿著鞋子可能你的對手性命不保了!你知道我有多麼迷戀你的這雙大腳,除了你二哥克雷,我就最喜歡你的腳了。」邊說著,盧瑟將瑞恩的馬靴解開,露出一雙寬大的白腳丫,由於瑞恩一聽到兄弟被俘,心急如焚,忙完東南亞的事情立刻就趕了過來,兩三天沒有洗澡,所以當馬靴被解開時,空氣這瀰漫著一股汗味。「你……你還抓了……我二哥,你把他……關在……哪裡了?」虛弱的瑞恩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你……你要把我帶哪裡去。」「跟我走就是了,你不是想知道我對你弟弟做了什麼嗎?我現在就讓你知道。」盧瑟扶著虛弱的瑞恩走向榨精機器,強迫瑞恩坐定。「接下來是最後揭曉謎底環節」盧瑟掏出剪刀,緩緩剪掉瑞恩身上的最後一條布——雪白的內褲,一隻粗壯的大屌呼之欲出。盧瑟將瑞恩的大屌握在手中,狠狠朝瑞恩臉上吐了口口水,露出了標誌性的猥瑣笑容,「哇哦,看來還是好東西呢,果然是人帥吊大,看來今晚夜沒白熬,有的樂子了。來我先給你綁上。」正當盧瑟想要把瑞恩的一隻手綁在機器上時,突然脖子裡面一陣重擊,盧瑟失去了知覺。原來,當房間發出綠色射線的時候,瑞恩情知中計,便刻意誇大了氪石射線對他的傷害,讓盧瑟以為他真的手無縛雞之力,事實上瑞恩還留有一絲力氣,準備最後的蓄力一搏。在盧瑟的注意力都在他的大腳和幾把的時候,瑞恩知道機會來了,憑藉他多年的搏擊經驗,找準盧瑟穴位,蓄力一擊,將盧瑟擊暈。「好險,好險」瑞恩長籲一口氣,強忍著氪石射線的不適,爬到氪石機器邊上,關掉了按鈕。

等盧瑟醒轉過來,已經是中午時分,盧瑟驚恐的發現,自己全身赤裸,被綁在了榨精機器上,瑞恩同樣赤裸地站在他面前,只腳上穿著一雙黑色馬靴,拿著一根黑皮鞭虎視眈眈地盯著他,雖未勃起但仍然碩大的大屌非常引人注目。「喲,醒了,有什麼話跟鞭子說。」盧瑟本來還想再詭辯一頓,誰知瑞恩竟然不給他說話的機會,不由分說的就給了盧瑟20皮鞭,疼的盧瑟哇哇大叫,打的盧瑟鮮血淋漓。瑞恩一邊抽打,一邊取笑,「盧瑟先生可是我見過身材最差的罪犯了,穿上衣服看著挺好,沒想到瘦的跟猴子一樣,怪不得平日那麼娘們。」盧瑟無暇理會瑞恩的嘲笑,本還想嘴硬一番,誰知瑞恩越大越狠,竟然一點也不擔心把自己打死,盧瑟吃不住痛只得求饒,「戰神大人,行行好,再打下去要死了,我說,我什麼都跟你說。」聽盧瑟這麼一說,瑞恩最後狠狠地抽打了一下盧瑟的小屌,譏誚道,「屌這麼小,還痴心妄想讓人喊你爺爺。看看三爺的胯下的,這才叫大傢伙?你說說你,要是一開始就積極配合,哪裡用得著受這種苦,給你半分鐘,交代清楚我四弟、六弟還有二哥在哪裡,不然,又是一鞭。」盧瑟強忍住痛,忙道,「克雷他們……」見瑞恩臉色不對,盧瑟忙改口,「二爺四爺六爺他們都在靈獸島,小廝們知道您來了,只是跑去避難,不敢虐待他們的,我這就帶你們去靈獸島,把他們恭恭敬敬地接回來。」「敢玩什麼花樣?」「不敢不敢,經過這事之後哪裡還敢,要是再敢玩花樣,三爺對我拳打腳踢甚至閹割了我,毫無怨言。」「知道就好」瑞恩點了點頭,突然抬腳踩在盧瑟臉上,笑道,「你不是對三爺的一雙大腳很喜歡嗎,來,給你機會,舔乾淨。」一半出於瑞恩的威壓,一半出於內心真實的渴望和瑞恩腳汗味的刺激,盧瑟二話不說伸出舌頭舔了起來。瑞恩本來的目的是想羞辱盧瑟,誰知盧瑟越舔越起勁,下面竟然勃起了。瑞恩無比厭惡,手中的鞭子重重抽在盧瑟身上,「別舔了,看你也夠慘了,給你一個小時恢復體力,你這老賊把握衣服都剪了,我去房子裡面找身合適的衣服穿,一小時後我來接你出發。」說著,解開盧瑟的束縛,一個迴旋踢把這兩臺機器都踢成了兩截,消失在門口的光芒中。而此時的盧瑟依然沉浸在瑞恩白腳丫的味道中,等意識到兩億美元的機器打了水漂已經是半分鐘後的事情了。

過了一小時,瑞恩開著租來的車過來了。盧瑟坐上車,只見瑞恩身著一身西部牛仔的套裝,頭戴牛仔帽,腳上還是穿著那雙牛皮馬靴,加上他高大的身形,寬闊的肩膀,粗壯的雙臂,整個人看起來竟然比西部電影裡的最帥的牛仔還要帥氣陽光。就這樣,汽車一路顛顛簸簸,開了半天,黃昏時分,盧瑟指著前面一條小路說,「三爺,前面車不能開了,到海邊要沿著這條路走,我們在這裡先休息一晚吧。」瑞恩心想,要是自己知道靈蛇島的路,一個縱身就飛了過去,哪裡那麼費勁。抱著盧瑟飛過去吧,盧瑟這肉體凡胎地,又無法禁受高速的氣流;拿了盧瑟畫的地圖過去吧,萬一被盧瑟騙了,回來又找不到他非常麻煩,況且盧瑟算個人質,到那邊事情也好辦些。因此雖不情願,但盧瑟的請求聽著合情合理,瑞恩也只能依從。

第二天天還沒亮,瑞恩便催盧瑟動身,從清晨走到正午,瑞恩健步如飛,盧瑟苦不堪言。「停一下」盧瑟大口喘氣,「我實在是走不動了,我們休息一會兒。」「我揹著你走」瑞恩說著一把把盧瑟扛在肩頭,盧瑟腦袋朝下,胃裡翻江倒海,沒走幾步,盧瑟連連討饒,「三爺,放下我把,我自己行。」盧瑟跟瑞恩這一路走來,竟一點便宜沒有討到。盧瑟故意繞路,瑞恩發現後一頓暴打;盧瑟走的慢了,瑞恩一頓暴打;瑞恩問話盧瑟不老實回答,一頓暴打;回答慢了,一頓暴打;如實回答了部分他對克雷等人的行為,瑞恩聽得大怒,又是一頓暴打(盧瑟還是挑了其中最無關緊要的來講,要是瑞恩知道了他對克雷等人真實的所作所為,盧瑟怕早已經被瑞恩打死。);甚至盧瑟深夜起床上廁所沒有向瑞恩彙報,瑞恩也是一頓暴打。饒是盧瑟詭計多端,花樣百出,碰到瑞恩這不講理的蠻力,也只能被制的服服帖帖。盧瑟原想帶著瑞恩繞些遠路,好為該隱等人爭取時間準備,現在他滿腦子想的只有快快到達靈獸島,再折騰下去,自己這條老命都要折在這廝手中。

第二天深夜,瑞恩跟盧瑟終於到了海邊。要了一艘小船,瑞恩和盧瑟向靈獸島駛去。疲倦的盧瑟在給瑞恩講清楚方向之後倒頭就睡,瑞恩倒也不在意,畢竟他深知盧瑟在這兩天跟著自己趕路確實是辛苦,現在有條件了,讓他睡一覺也理所應當;況且瑞恩也不敢將掌舵大事交給盧瑟,超級英雄幾天沒睡毫無問題,但讓盧瑟掌舵,這廝毫無經驗,萬一半夜翻船,自己是不怕的,怕就怕盧瑟在被自己救上來之前已經淹死,那靈獸島這一從未出現在地圖上的地方,就再也找不到了。

海上的生活漂泊的生活是有點枯燥的。本來盧瑟是能口若懸河聊上一天一夜不累的人物,可惜他講的故事多半是違法犯罪之事,最近最得意的事正是運籌帷幄毫不費勁收了三條淫犬,但這些故事萬萬不能在瑞恩面前講,否則瑞恩聽了暴怒,自己又逃不了一頓暴揍。事實上,盧瑟作為典型的智商擔當型人物,身體並不強壯。5年的監獄生涯基本上把他的身體折磨的有點散架,這幾個月靠錦衣玉食和三天淫犬精液的大補好不容易恢復了大半,結果被瑞恩這麼一折騰,身體狀況又變得比出獄前還差,所以到了船上,多半時間躺著,一言不發。瑞恩實在無聊地難受,便給盧瑟講了自己前幾天怎樣掀了他40多個非法油井的故事,一來給自己解悶,二來嘲笑嘲笑盧瑟,三來滿足滿足自己身為男性的征服感和虛榮心。這些在瑞恩講來只是一個個生動活潑的小故事,可盧瑟聽著自己的數百億美金的投資泡湯,聽著自己最得力的部下們,安妮、弗萊徹、羅賓漢……一個個被擒送上絞刑架,心不由的在滴血。望著眼前這個志得意滿的壯漢,盧瑟心中暗暗起誓,「一旦捉到他,必定將這賤狗折磨的生不如死,還要讓他一天射10次,給自己補身體。」其實,如果要想逃避瑞恩的追捕,盧瑟只要躲到靈獸島上便可。但盧瑟有自己的驕傲,他不甘心寄人籬下,不甘心自己的宏圖抱負毀於一旦,也著實想把這眼前的壯漢變成自己的賤狗。所以盧瑟決定捨命一搏。

終於第三天深夜,海平面上終於出現了靈獸島的影子,瑞恩如釋重負,決定第四天清晨便登島。瑞恩不知道,在他眺望靈獸島的同時,背後假裝熟睡的盧瑟悄悄睜開了雙眼,狠狠地盯著他,默唸道,「成敗生死,在此一搏!」

第七章 戰神之縛

清晨的靈獸島萬籟俱寂,瑞恩縱身一躍,他想憑藉自己的透視能力透視整個島嶼,發現敵人所在,然後神兵天降直搗黃龍,在敵人還沒反應過來之時解決戰鬥。這是瑞恩打擊罪犯的最常用招數。然而這次不同,躍上天空的瑞恩用自己的透視眼看不到任何島上的建築,目之所及,只有密密麻麻的樹林和電網。盧瑟早就提醒過瑞恩,古怪的科學家愛德華為了防止超人的攻擊,早年在島上建立了反透視電子幹擾系統,覆蓋全島,使得透視能力在這座島上是失靈的。瑞恩本不相信有這樣的技術,親眼所見之後,才發現盧瑟並沒有騙他。盧瑟還告訴他,愛德華的森林的空中是密佈電網的,這種電的頻率由愛德華花多年研製,能夠與超人的內臟形成共振,因此雖然超人不怕電擊,但是撞上這個也必會暈過去,因此瑞恩的飛行能力也失效了。看來這個愛德華還是有一手的,自己要謹慎行事。

上了島,盧瑟將多年前愛德華告訴自己的登島口訣告訴了瑞恩,沿著這條路,可以避開所有的陷阱進入島的正中央的高地,也就是愛德華的大本營,按照盧瑟的說法,自己已經將瑞恩的兄弟們賣給了愛德華,當然得知這一訊息的瑞恩又免不了給盧瑟一頓暴揍。盧瑟把登島的口訣告訴了瑞恩,只不過,是完全反著的,按照這個口訣走,瑞恩經過所謂的「魔鬼之路」,經歷所有最兇殘的敵人,最陰險的陷阱。「如果瑞恩安然無恙地闖過這條陷阱,那我只好束手就擒,盧瑟心中暗想。

果不其然,沒走五分鐘,瑞恩遇到了第一個致命陷阱,巨石陣。瑞恩正走在路上,突然前後的巨石擋住了瑞恩前進和後退的道路,瑞恩急忙回頭一看,果然盧瑟這老賊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瑞恩知道中計,但此時此刻,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巨石不停移動,瑞恩左突右閃,仍然不得突破之法。突然從巨石中射出一簇箭矢,瑞恩正在高速移動,閃避不及,箭矢擦破了瑞恩的大腿。瑞恩知道箭矢中有劇毒,忙用超能力逼出,並無影響。但這箭矢竟然能擦破自己的肌肉,還是著實令瑞恩大吃一驚。瑞恩畢竟是瑞恩,巨石陣儘管兇險無比,但不到半小時,他就已經闖出。

瑞恩輕蔑一笑,「還有什麼詭計,一起來衝著你三爺來吧。」走了不到五分鐘,瑞恩只聽得林中一陣熊嘯,他知道第二個考驗已經來了——變異黑熊。……就這樣,瑞恩經歷了兩天兩夜,大大小小十一場惡戰,每一關都兇險萬分。

島嶼中心的高地上,愛德華、盧瑟、該隱面色凝重地望著監視器的顯示屏。這條道路上一共有十二道關卡,眼看著瑞恩已攻破十一道關卡,身上只有一道箭矢的擦傷。半晌,盧瑟臉色凝重的說道,「看來這是天命啊,對不起,兄弟,是我連累了你。」愛德華大笑,「兄弟,兵法說,攻城為下,攻心為上,對於這樣的硬漢,絕沒有從物理上戰勝他的可能,只能從精神上下手。你知道攻擊一個人的精神,什麼時候最容易嗎?正是他肉體最疲憊的時候,前面這十一道關卡,都是鋪墊,你看最後一關就會知道。」盧瑟知道愛德華從不說大話,這麼一聽,心裡大為放心,大笑道,「還是愛德華兄算無遺策。盧某佩服。」⑦⁠㊈八​河‍南‌板‌橋‌水‍庫潰‍‍坝事件

卻說瑞恩仍在路上走著,他感到有點納悶,前十一關是一環接著一環,讓人毫無喘息的餘地,這之後怎麼走到現在都沒敵人,難道關卡已經被我闖完?正思忖著,突然聞到一陣令人心醉的奇香,再走近些,依稀可以聽到銀鈴般青春女子的笑聲。再走進些,瑞恩終於看到前方隱約是個村莊模樣,一群十七八歲的女子在嬉戲調笑。瑞恩暗著,這如此兇險之地如何會有一群青年女子出現,必有妖異,當下提起萬分精神,朗聲大喊,「你們是何妖人,如何出現在這孤島上。」突然聽到一個陌生男子的聲音,青年女子們不由嚇的匆匆逃跑。瑞恩拔腿就追,一轉眼便攔住了女孩子們的去路。瑞恩厲聲喝到,「你們是何來歷?」女子們嚇的不敢說話,只是一個勁地嚶嚶抽泣,領頭的一個女孩子見瑞恩雖長相魁梧,卻一臉英氣,不似愛德華手下那等卑劣猥瑣之徒,便試探性地問了一句,「閣下是愛德華的手下嗎?」瑞恩大笑,「自然不是,我是來救回我的兄弟的,順便除了愛德華這群禍害。」領頭女子聞之大喜,忙跪下懇求道,「求勇士救我等人性命!瑞恩疑惑道,「這從何說起。」領頭女子含淚說道,「我等原都是漁家女子,只因在靈獸島周邊打漁,愛德華這淫賊,見我們相貌生的俊俏,就把我們31位姐妹擄來,又在外設了十一道關卡,把我們關在這村莊裡,取名為「肉林」,一晚姦淫一位。瑞恩見這領頭的女子樣貌清純動人,烏黑的頭髮,清純的眼眸,雪白的面板,纖纖的身量,黃鶯一般的聲音,更哭的這般梨花待遇,不由心旌搖盪,更見餘下諸位女子,各有各的動人之處,心下暗歎,愛德華這老淫賊確實會享受生活。看到嬌弱的女子哭了一地,說的又是如此動情,不像有假,瑞恩心中的警惕不由放鬆了幾分。這時正碰到愛德華手下的兵士前來抓人,瑞恩衝上前去,只一招,便打的這幫烏合之眾四散而逃。看到這情況與女孩子們描述無異,瑞恩心中更是相信了幾分。之間村中的女子紛紛趕出來像瑞恩道謝,領頭的女子說道,「感謝壯士的救命之恩,只是愛德華的手下怕是明天要帶黑熊怪來鬧事。」瑞恩哈哈哈大笑,也正想趁此機會滿足自己的虛榮心,說道,「黑熊怪嘛,我進來的時候就打死一隻。」女子大喜,「既如此,那便只有感謝壯士了!愛德華除此黑熊精外再無殺招,小女子賤名西西,如能救小女子逃出這人間地獄,西西願服侍壯士一輩子。來啊,姐妹們,擺酒設宴,伺候好壯士,待得明天殺黑熊,擒淫賊,我們便自由啦!」村莊裡頓時熱鬧了起來。

晚飯時分,瑞恩被眾女子要求上座,晚宴上管樂絲竹,鶯歌燕舞,看的瑞恩心都化了。再加上這村裡的花香異常馥郁,花蜜酒也格外醉人,只飲了一杯,瑞恩便面色潮紅,呼吸急促。西西見此嬌羞的輕笑,「看來壯士上頭了,來我伺候你洗澡。」洗澡完畢,西西又伺候瑞恩入睡,瑞恩表示自己睡覺不需要人伺候,西西卻笑道,「不瞞壯士,我從小會一曲安神曲,安神助眠是最好的。瑞恩見不好推辭,自己對西西有確實有好感,就答應了下來。」西西告訴瑞恩,聽這首曲子,要下意識地放鬆肌肉,效果纔是最佳,瑞恩笑道,「這有何難。」瑞恩努力放鬆渾身肌肉,放空大腦,或許是這兩天的熬夜划船加上兩天兩夜的鏖戰是在太過勞累,又或者是西西的曲子確實有奇效,瑞恩第一次挨床就睡。但助眠是一方面,說安神就不一定了。瑞恩隱隱感覺西西的曲子中隱含著一些情慾。進入夢鄉,瑞恩顯示夢到了過去發生的一切,被俘的兄弟,盧瑟和未知的敵人愛德華,以及他已經構想過的一百種方案如何去擊敗他們,救出兄弟。但隨著曲聲越來越急促,這些都漸漸淡去,進入夢境的,只有西西的麵龐,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黃鶯般的聲音,雪一般的肌膚,最後是自己跟西西在一張大床上歡樂遊戲。

第二天起來,瑞恩果真覺得自己神清氣爽,對西西的安神曲讚不絕口。黑熊怪來搶人,今天搶的正是西西。瑞恩縱身躍向黑熊,如天神下凡,疾風驟雨般的拳頭打的黑熊毫無招架之力。黑熊見打不過瑞恩,突然將爪子撲向一邊的西西。瑞恩大驚,西西怎麼會出現在這個位置,不是說不要靠近嗎?但情勢危急,瑞恩無暇多想,便向黑熊撲去,硬是替西西擋下了那一抓。黑熊的這一抓徹底激怒了瑞恩,瑞恩集中全身力氣,朝黑熊打去,竟一拳直接將黑熊的心臟打穿。黑熊低吼一聲,緩緩倒地。

女孩子們爆發出一陣歡呼,令人聞風喪膽的黑熊怪被瑞恩幾招擊斃。瑞恩也盡情享受著這種歡呼,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回過神來,瑞恩才發現胸口一陣疼痛,低頭一看,熊抓之處竟鮮血淋漓,這果然也是變異過的黑熊,熊爪竟然能傷到我的面板,好在傷口不深,瑞恩也謹慎地把可能的毒素逼了出來。

眾女子見瑞恩受傷,強留瑞恩在村中再休息一晚,同樣是豐盛的晚宴,同樣西西為瑞恩彈奏安神曲。瑞恩努力放鬆肌肉,又是很快進入夢鄉,只是今晚的夢中,兄弟的部分少了一些,西西的部分多了一些。第二天,瑞恩驚奇地發現自己竟然夢遺了。瑞恩沒太在意,因為自己這半年來都在打擊罪犯,為防止影響戰鬥力就沒有擼管,而昨晚又做了那樣的的夢。但既然射了精,這24四個小時就戰鬥力大減,瑞恩只得在停留一日。可第三日又是如此……就這樣,瑞恩在村莊中耽擱了一週。這一週來,西西天天為他彈奏安神曲,瑞恩發現,現在自己不用刻意放鬆肌肉,一聽到安神曲,肌肉就會自然而然的放鬆下來,彷彿形成了條件反射;而夢裡再也夢不到兄弟們和戰鬥場景,天天跟西西歡樂的遊戲,只是夢裡的場景一次比一次尺度更大。又一個晚上,西西正要給瑞恩彈奏安神曲,瑞恩隱約感覺到了安神曲與春夢、遺精之間的聯絡,婉言謝絕了西西,最終,在次日清晨,瑞恩終於沒有遺精,穿上戰靴戰袍,便向島中心的高地出發。

村莊離高地只有不到半日的路程。瑞恩走著走著,只覺得越來越熱,渾身大汗淋漓,鞋子彷彿也越來越緊。瑞恩酷熱難耐,只得將帽子摘下,上衣也一件接一件地脫了,只留件白色背心。瑞恩心裡感覺奇怪,卻找不出奇怪之處,只道是愛德華的妖法,也沒有放在心上,繼續前行。

愛德華,站在島中心的高地上,看著一個身高一米九,身形魁梧的身影緩緩靠近。這壯漢的黑色短髮已經因為汗水而貼在額頭上,俊朗剛毅的臉龐因為汗水的緣故在陽光下閃閃發光,雙臂的肌肉也因汗水看上去更加健壯,白色背心因為汗液浸溼而變得透明,貼在壯漢壯碩的胸肌和腹肌上,壯漢如葡萄般碩大的乳頭可以一覽無遺。這壯漢一踏上高地下面的沼澤地,向四周掃視了一圈,接著便停下了腳步,目光惡狠狠地看著自己所在的方向。愛德華見壯漢已經注視著自己,便朗聲道,「鼎鼎大名的戰神也不過如此,這麼些小關卡要費這麼久才闖進來,老夫可恭候你多時了。」瑞恩笑道,「抓你們這些烏合之眾如同探囊取物,早晚又有什麼區別。」愛德華大笑,「你口氣那麼大,怎麼今天搞的這麼狼狽,我看著太陽也不大,是不是想著要見你愛德華爺爺,嚇得滿頭大汗了」「哈哈哈,是想到不久有人就將淪為階下囚,我替他著急」「瑞恩譏誚道。「愛德華爽朗大笑,」這話說的不錯,只是我好心提醒你啊,你看這邊上沼澤潭中的淤泥,是一種要獨特分子結構的化學物質,都是我花了5年時間精心研製的,你爸爸陷進去了都出不來,你可小心別掉進去。」瑞恩緊緊盯著愛德華,笑道,「多謝提醒,不過不需要,只要我想,我下一秒就可以出現在你的面前,捏碎你的下巴。」愛德華被瑞恩盯的有些發怵,一聲口哨,沼澤地的叢林中瞬間出現近百名兵士。「他們擋不住我」瑞恩一邊冷冷地說道,一邊朝高地走去。「我知道,他們只是負責等會兒把你從泥潭中撈出來。」愛德華笑道,「你個蠢蛋,真的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這麼熱嗎?今天早上你臨走只是,村裡的人已經把春藥塗在了你的背心和長褲內側,這種春藥取雄麝之精華所制,經過測試是唯一對你們超人有效的春藥,鞋子呢,也換成了會縮水的。」瑞恩知道中計,但仍然不以為意,直視著愛德華眼睛說道,「所以今天早上我出門之後,春藥就慢慢地隨著熊爪和箭矢的傷口滲入我的血液之中,讓我渾身燥熱,大汗淋漓,腳上出汗越多,鞋子也就自然越來越緊了。謝謝你慷慨告知,不過就算你現在不告訴我,等會兒抓住你們這些老賊,我的拳頭也會幫我問清楚你們今天到底在搞什麼鬼,然後再把你們的下巴捏碎。」愛德華被他盯的有些不自在,笑著說道,「看來戰神智商也是超群,準確地說,把你的鞋子換了並不在我原來的計劃中,是盧瑟強烈要求的,我也不知道這老頭怎麼想的哈哈哈哈,怎麼樣,這春藥是我花了3年時間精心在實驗室提純的,還加了些提升體溫、促進血液迴圈的特殊物質,你可還喜歡?」瑞恩知道盧瑟對自己的腳的變態想法,不由怒從心起,「這種程度的春藥你們就以為能夠阻止我?太熱我就把衣服脫了就完事了,你要知道,我就是脫光了,也能用一隻手不過我就是熱的脫光了,也能用一隻手擒了你們這三個賊人,不信,你可以問問你身邊的老朋友。你現在已經成功激怒我了,來,咱們做個了斷,多餘的廢話刑訊室裡說去。」瑞恩進入戰鬥狀態,拳頭緊握,關節活動的聲音連站在高地上的愛德華都能夠聽見。「哇哇哇,我們的年輕人生氣了,你說的都對,我會把你脫光,我們也會去刑訊室,只不過你可能對我春藥的效果有點誤解」愛德華把手一揮,一陣馥郁的芳香伴隨這一曲悠揚的琴聲傳來,這旋律正是西西給瑞恩彈的安神曲。瑞恩正打算一個箭步衝到愛德華身邊,聽到這琴聲,驟然臉色大變。一週的村莊生活,讓瑞恩形成了條件反射,一聽到這曲子的旋律,他的緊繃的肌肉便會瞬間鬆弛,腦子變得一片空白,只有西西的臉,到處是西西的臉。瑞恩原本沒放在心上,直到此刻發現自己竟然完全被這魔音控制,才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瑞恩強打精神,想要用自己的超能力對抗這魔音,但似乎看起來超能力對強化意志力並沒有什麼作用。西西的模樣在腦海中越來越多,一生二,二生四,瑞恩在睜開眼睛的時候,眼前彷彿都是西西。瑞恩慾火焚身,感覺自己每一寸的肌膚都在燃燒,身上的汗像湧泉一樣流不停。沒有了超能力的壓制,瑞恩感覺腳部的疼痛也越來越難以忍受。瑞恩想要手捂住耳朵,可由於渾身肌肉鬆軟,瑞恩連手也抬不起來。瑞恩被越燒越旺的慾火折磨的痛苦不堪,他彷彿能夠敏銳的感覺到每一滴雄麝的精華滲入他的毛孔,透過傷口滲入他的血液,他感受到他的幾把已經快要撐破他的褲子了,這竟然是他全身能夠硬起來的一塊肌肉了。瑞恩只感覺天旋地轉,他想逃離這裡,他想撕掉這粘人的衣褲,他想脫掉這該死的馬靴,他想要射精。可現在他只空有一身漂亮的肌肉,什麼也做不了。

愛德華大笑著走下高地,走到已經意亂神迷的瑞恩面前。「戰神,這麼熱了,背心還穿著幹嘛」「脫…脫,請幫我脫了」愛德華一把撕下瑞恩的衣服;「褲子呢?」「脫了……脫了」「哎喲,西部牛仔要變成西部淫犬了」愛德華笑著撕下瑞恩的褲子。「內褲呢?」「脫……脫了……熱」「哎喲,我們的戰神尊嚴都不要了,好吧,如你所願」愛德華又撕開瑞恩的內褲,20cm的大屌噴薄而出。愛德華看著這身材,嘖嘖讚歎,全身上下肌肉如雕塑一般的美感,就是希臘的古神,也不過如此。愛德華是個心思孤僻的怪人,看到瑞恩這般英朗帥氣,想到自己身形猥瑣,幾把短小,頓時妒火中燒,飛起一腳,瑞恩應聲倒地,胸口多了個泥腳印。

安眠曲越奏越急,瑞恩熱的滿地打滾,已經變成個古銅色的肌肉泥人。瑞恩已顧不得自己的形象,不斷用自己20cm的大屌摩擦著泥地,試圖以射精尋求解。瑞恩也顧不得尊嚴,氣喘吁吁地向愛德華乞求道,「熱……熱,幫我把靴子也脫了……求你」。「不行啊」愛德華故意說道,「你靴子脫了不久沒有超能力了嗎,沒有超能力怎麼把我捉為階下囚?還有啊,管也別擼了,不然也沒力氣了呢。來人,扶他起來,我要跟他光明正大的對決,哈哈哈哈」兵士把渾身癱軟的瑞恩架了起來,可憐的瑞恩,現在連想走一步都不容易,又哪裡來的力氣跟愛德華決鬥呢。愛德華笑道,「你不出招,我可出招了「愛德華一個掏擋,緊緊捏住了瑞恩的卵蛋,瑞恩疼的大叫,緊接著蓄力一腳,踢的瑞恩飛出了幾米開外。愛德華按這瑞恩的脖子強迫他吃了幾口泥,然後一腳踩在瑞恩臉上,擺了個摔跤比賽中勝利者的經典POS。

愛德華假裝善意問道,「小夥子,要不要洗個澡舒服一下?」意亂情迷的瑞恩已經無暇思考這話背後的深意,「要……要。」「好嘞,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兵士們,用你們的尿給這賤狗衝個涼。」「得令!」十幾只大屌齊齊拔出,十幾道尿液向瑞恩噴去。瑞恩急得到處亂爬,想要躲開這來自十幾個巨漢的羞辱,可哪裡逃得走?瑞恩發現,被巨漢淋尿,雖然羞辱,但確實能夠緩解自己的痛苦,便有點享受起來。愛德華看瑞恩這下賤的模樣不禁啞然失笑,他示意邊上的兵士退開,最狼狽的一幕應該由超級英雄自己演完,而一個稱職的觀眾,只需要在邊上默默觀賞即可。

安眠曲仍在繼續,現在全場的目光都安靜地聚焦在沼澤地的這隻肌肉泥狗身上。瑞恩蠕動、

第八章 邪惡聯盟

瑞恩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已是全身赤裸,身體正面朝上,水平懸空,身上被綁了數不清的繩索被連在刑訊室的天花板上。瑞恩試圖著掙扎,可他立刻就發現自己這一圖謀非常愚蠢。由於身體被像睡袋一樣被懸吊在天花榜上,自己略一掙扎,這些繩子就帶動自己的身體不停旋轉,不由感到頭暈眼花。往復數次後,瑞恩不再敢輕舉妄動。瑞恩想起自己過分輕敵,心中十分懊悔,沒想到盧瑟和愛德華這兩個惡棍的計謀竟然縝密到這種程度,自己在毫無察覺、心甘情願的情況下,一步步被誘入這陷阱。不僅兄弟們沒救出來,自己也落得身陷囹圄。這靈獸島與世隔絕,在地圖上都沒有,被困在這裡,又有誰能發現?瑞恩希望他們的兄弟們早日來救他逃離這噩夢之地,但連他自己都想否認的是,他的心中有還有個越來越強烈的想法,希望他的兄弟們永遠不要過來,一是他很害怕他的兄弟們和自己一樣失手被擒,畢竟這靈獸島外面機關重重,島上還有兩個詭計多端的惡棍,二是一向虛榮和驕傲的他也不願意兄弟們看到自己這副狼狽的模樣,更難以啟齒自己失手被擒的屈辱經歷。

「你好啊,瑞恩,我的老朋友」門口傳來熟悉的聲音,瑞恩抬起頭,老朋友盧瑟笑吟吟地向他走來。不知為什麼,看到昔日的手下敗將滿臉笑意地向他走來,瑞恩竟然感覺到頭皮發麻,這種感覺是在他以前的戰鬥生涯中,無論面對多麼兇殘的歹徒或怪物,都未曾有過的。「老朋友,咱們又見面了,你不知道這幾天沒見,我有多麼想你」盧瑟滿臉微笑地將雙手放在了瑞恩的大腳丫上,細細揉捏撫摸一番,然後又將雙手移至瑞恩的卵蛋。瑞恩20cm的大屌一直以來讓盧瑟印象深刻,盧瑟像鑑賞藝術品一樣地細細欣賞著瑞恩此刻還是軟軟貼在腹肌上的幾把,細細欣賞著上面分佈的血管和青筋,欣賞著鵝卵石般的卵蛋,欣賞著Q彈的龜頭。「老賊,誰是你的老朋友。落在你的手裡算我倒黴,要打就打,要殺就殺,都是爺們兒,只是把你的髒手從我的屌上拿開。」瑞恩破口大罵道。盧瑟一笑,用力一捏瑞恩的卵蛋和大腳掌,「別自作多情了,我說的老朋友,指的是它們,至於你整個人嘛,只能是我的賤狗。不過嘛,你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話太多了。」瑞恩還想大罵,盧瑟適時地脫下腳上已經發黃的白襪,一把塞進瑞恩的嘴裡,然後封上強力膠帶,瑞恩怒視著盧瑟,眼裡的怒氣似乎可以殺人。盧瑟調笑道,「美好的夜晚才剛剛開始,讓我們靜靜享受。」

「你知道你這個高大強壯的超級英雄是多少少女的夢中情人嗎?多少少女想要盛裝打扮,沉醉於在著名拳擊手瑞恩·肯特或者是超級英雄鋼鐵戰神的胯下。但我不一樣,她們想要得到你的大屌,我不僅想要得到你的大屌,還要得到你的後庭。想想一下,把精液射進一個戰無不勝,高大威猛的戰神的PI’YAN裡,是不是一件比拯救世界更有成就感的事情呢?今天晚上,你會像賤狗一樣被草7次!」瑞恩的臉上露出了不屑的表情。「你是在嘲笑我一晚上做不了7次對不對?哈哈,巧了,你盧瑟爺爺別的地方看上去不行,唯獨性功能特別強悍,今晚你就會體驗到,但是呢,我剛說的還確實不是我要操你7次。你知道,以前你盧瑟爺爺有很多很多朋友,後來呢,由於你爸爸和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的超級英雄的出現,我的朋友不斷減少,但是其中有幾個,換了個身份,隱姓埋名,隱藏至今。今天你就會見到他們,他們拋棄了基本上所有的財富、名望和家庭,你知道他們有多恨你?今晚,他們就會將這些怒意徹底發洩在你身上。」瑞恩表情還是不屑。盧瑟笑道。「我知道,你心裡在想,這個瘋子做了這麼多工作,其實徒勞無功。因為你的括約肌比石頭還堅硬,只要你緊繃起肌肉,一百個壯漢也進不去,對不對?」瑞恩心中一驚,盧瑟竟然連他身體的這些秘密都知道,突然他感覺裡面一陣劇烈的疼痛,緊接著感覺個一個巨物狠狠地塞入了他的下體。瑞恩說不出是疼痛還是吃驚,只是直直地看著盧瑟。「你一定在想,怎麼可能?哈哈哈哈,多學點科學知識,對你有好處。聽好了,這個金屬叫做鋯,比你身上最硬的肌肉還要硬。這個刑訊室裡,全套的刑具都是用這種金屬做的,所以不要心存幻想,你能夠享受到全套的服務。還有,如果等下他們進入你後庭,你如果不配合,那麼給你開苞的就是桌子上那跟狼牙棒了。」盧瑟看著瑞恩躲閃的眼神,知道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壯漢開始慌了,趁熱打鐵地笑道,「不過呢,我們最開始呢,要先給你灌個腸,別慌,不疼。」之間盧瑟拿出了一根水管,一把插進瑞恩的PI’YAN,開啟水龍頭。越來越多、越來越多的液體湧入瑞恩的肛門,瑞恩正感覺自己的括約肌已經抵抗不住體內越來越強的水壓,盧瑟笑著說道,「這點強度的水壓我相信我們的大英雄能夠堅持住吧,讓水在你體內停留10分鐘,把你的直腸洗乾淨,你要你堅持不住,提前噴出的每一滴水,我都讓你喝乾淨。」說吧還用力地拍了下瑞恩的大白屁股,這一下差點讓瑞恩沒有忍住,噴出水來。瑞恩知道盧瑟會說到做到,況且強迫一個全身被縛的肌肉壯漢喝下這些並非難事,所以瑞恩只能使盡全力地忍住。盧瑟看到瑞恩頭一次這麼服服帖帖地遵守自己的命令,心裡非常得意。「要等十分鐘,太無聊了,我們來玩點遊戲吧。」盧瑟不懷好意地笑著,從桌子上拿來一排金屬架子,分別夾在了瑞恩的陰囊和乳頭上,瑞恩只得咬牙強忍。「果然是大英雄,我就知道你能忍住,看我們還能來些更刺激的。盧瑟拿出了一根電棍,「這個東西只會在接觸到你的面板的時候會短暫發出強烈電流,非常有趣。」盧瑟拿著電棍輕輕觸碰瑞恩的手臂、胸肌、腹肌、大腿、腳踝、腳丫,每接觸一次,瑞恩就被電擊地大叫一次,雖然是咬著襪子,最後盧瑟還是將火力集中在了瑞恩的卵蛋,「啊~啊~啊~」連著電擊了十來下,瑞恩原本軟軟的幾把已經一柱擎天,冒著青筋。盧瑟看到瑞恩的額頭已經滿是汗水,剛毅英朗的臉龐在汗水的對映下尤為帥氣陽剛。他知道瑞恩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只需要輕輕地在他的大白屁股上電擊以下,這個超級英雄,就會失禁。瑞恩已經感受到了盧瑟的圖謀,拼命地搖頭乞求,可超級英雄的恐懼更加燃起了盧瑟的興致,「啪」隨著一聲電擊,瑞恩體內的水就如山洪傾瀉一般,一古腦全流到了瑞恩身體下面的鐵桶中。「九分三十秒」盧瑟故意誇張地大喊,「不行啊,超級英雄。盧叔建議你以後不要亂吃東西,尤其是等你的括約肌被我們操到像棉褲腰那樣鬆的時候,不然壞了肚子有些東西可是忍不住的。那麼,讓我們來兌現諾言吧。」瑞恩近乎驚恐地拼命搖頭。今天晚上,他在不斷突破作為超級英雄的底線,先是對盧瑟的上下其手默許,接著是服從盧瑟變態的指令,最後甚至是向這個超級惡棍乞求。但是,喝從自己肛門裡噴出的水,這個底線是自己無論如何不能突破的。盧瑟就喜歡看到超級英雄的絕望和恐懼,僵持良久,盧瑟釋然一笑,「看來我們的超級英雄不想遵守諾言啊,也沒事,誰叫我盧瑟心胸寬廣,不過,你要做到我下面說的。今晚我要你不僅被草,還要心甘情願的地被草,遵命,主人,賤狗瑞恩,這些是你今晚交流要使用的禮貌用語,你明白了嗎?」邊說著,盧瑟撕掉了瑞恩嘴上的膠布,拿出瑞恩口中襪子,瑞恩像一個剛被救上岸的溺水者一樣,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哇哦,我自己都覺得有些臭呢,你是怎麼忍了這麼久的,不愧是超級英雄呢,怎麼樣,超級英雄,需要你做個決定!」盧瑟直直地看著身陷囹圄的壯漢,瑞恩的眼神躲閃,不敢直視盧瑟,完全沒有了剛才的氣勢。房間裡陷入了一片沉默,許久,一個無奈的聲音才緩緩地響起,「賤狗瑞恩,接受,主人。」

這是瑞恩在被吊起來6個小時之後首次接觸到地面,他強壯的四肢已經酥麻,只能無力地癱倒在地上。「打起精神來,賤狗,接客之前我們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瑞恩見盧瑟一手拿著脫毛膏,一手拿著橄欖油,瑞恩已經知道盧瑟的圖謀。形勢所逼,瑞恩只能調整姿勢。只見我們超級英雄正面朝上,四肢張開,直挺挺地躺在地板上,任由盧瑟在他壯碩的身體上為所欲為。經過盧瑟的打理,瑞恩徹底變成了一件完美的藝術品。渾身從上到下沒有一絲多餘的體毛,黑色整齊的短髮微微有點被汗水浸溼,剛毅英氣的臉龐在汗水的浸潤下更顯陽剛,粗壯的脖子,碩大的喉結在上下起伏。寬大的肩膀,厚實的肌肉在橄欖油的作用下更顯性感。紫紅色的乳頭散發著男性獨有的魅力,粗壯的雙臂讓人充滿了安全感。結實的大腿和由於長期暴露在外而被曬成古銅色的腿,由於剛被脫了毛,光潔修長因而更顯性感。而他46碼的大腳丫和20cm的大屌更讓這藝術品成為了極品中的極品。瑞恩半跪著,半晌,突然問道,「主人,賤狗想問您賤狗的兄弟們到底被關在哪裡了?」「哈哈哈,看在你今晚表現良好的份上我就滿足你這個好奇心,之前跟你說在靈獸島上是騙你的,賤狗克雷嘛,在亞馬遜的叢林裡面曬著太陽喂蟲子;賤狗凱文被我關在一個精神病院,那裡有個醫生想做些人體實驗,聽說我這裡有個金剛不壞的小白鼠,就找我要了過去,聽說那個醫生好像也有點怪癖;賤狗派克嘛,被關在西塞羅拘留所裡面,你知道是什麼罪名嘛,性侵,哈哈哈,我可是有照片的。真希望哪些同居的性侵犯們沒有對他做些什麼。畢竟,他沒有你跟克雷看起來那麼強壯,長得有那麼好看,被送過去之前又剛被榨過精……」瑞恩的拳頭緊握,要是一週前,盧瑟敢說出這樣的話,早已經命喪當場,可此時此刻,瑞恩緊握的拳頭只能又一點點緩緩鬆開。瑞恩想到自己陽光英武的兄弟們正和自己一樣經歷著酷刑,眼眶不由一酸,聲音有點哽咽,「求盧瑟主人放過我其他的兄弟們,瑞恩願意當你一輩子的賤狗,無論你說什麼我都照做。」「哇哇哇,我們的硬漢竟然哭了,正是讓我心疼啊,可惜我的回答是,不。我之前騙了你那麼多次,實在不忍心再騙你一次。而且就算我不放你的兄弟,你也最後會被我調教成一輩子的賤狗,弄清楚自己的處境。好了,別傷感了,打起精神,惡棍們就要來了!你要是今晚讓我不開心,我就會讓你和你的兄弟們更不開心!順便提醒下,等會兒實在受不了了,春藥就在桌子上,記住小夥子,痛苦可以是忍受,也可以是享受。」盧瑟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便走出了刑訊室。黑暗中,一個渾身油亮,肌肉發達的身影絕望地閉上了雙眼。

「歡迎,歡迎我的老朋友們。」盧瑟露出大大的微笑,張開雙臂大,迎向門口走進來的人群。進來的人中陸陸續續共有六個,是盧瑟在早年就結交的道上好友。在超人和超人七子的高壓打擊下,犯罪集團們的勢力越縮越小,這些人覺察的早,隱姓埋名,韜光養晦,才躲過了超人的追捕。盧瑟原想以一己之力重建整個邪惡帝國,但嚴峻的現實令他明白,他必須尋找幫手,一個鋼鐵戰神就已經將他的邪惡帝國幾乎連根拔起,更何況他那個繼承了超人身份的兄長——超人的長子,諢名聖光之子,而且自己唯一的金主該隱已經破產,自己的礦井也被掀。要成大事,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因此,盧瑟想出一個絕妙的主意,他聯絡了那些隱姓埋名的老朋友們,他們雖然現在過著平淡的生活,但他們的心中的邪惡和慾望時刻在生長。盧瑟提議組建邪惡聯盟,這個提議一呼百應。這群充滿了儀式感的惡人,紛紛來到靈獸島,進行結盟儀式。

進來的六個惡人中,第一位,不用介紹,正是邪惡的科學家愛德華,他是靈獸島的主人,也是俘獲瑞恩的頭號功臣。他其實對男人的肉體沒有興趣,他只愛愛科學,愛研究,愛發明,但長期的獨處和得不到社會的認可使他的心理有些扭曲,他喜歡看著別人受到折磨,尤其是他的死敵——超人的兒子。

第二位也不用介紹,該隱,金髮美少年,在破產以後,他成為了盧瑟團隊的武力擔當,畢竟一般的小毛賊,再怎麼強壯,也打不過擁有30%超能力的超人後裔。該隱相比男人也更喜歡女人,但是他同樣喜歡看著他的兄弟們被虐,出於一種得不到父愛的嫉妒和憎恨,他對他的兄弟們有著一種畸形的征服欲,尤其是對於這個讓他家破人亡的三哥。

進來的第三位男子,身形精壯,穿著性感,皮衣皮短褲大馬靴,一看就是調教的老手。男子大約三十左右,渾身上下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性感的臉龐透露出不可多得的成熟,性感的花臂和胸部背部的紋身暗示著這是個狠角色。這位男子便是大都會男子監獄的典獄長,阿爾弗雷德。阿爾弗雷德以前是大都會警局的局長,但他並不是所謂的正義使者,恰恰相反,他無惡不作,隻手遮天。黑道、毒梟與他都有勾結,由於他的出賣,大都會警署的許多警察總是會在執行任務時被俘,淪為黑道的賤狗。在黑道勢力最為囂張的那幾年,每年都會舉辦警察拍賣大會,而阿爾弗雷德,總會作為貴賓出席。在超人打敗盧瑟之後,阿爾弗雷德審時度勢,利用警察局長的身份抹去了自己的所有犯罪痕跡,然後申請轉行成為了典獄長。漫長的監獄生活讓阿爾弗雷德掌握了高超的調教技巧,無論是多麼窮兇極惡、多麼肌肉發達、多麼桀驁不馴的罪犯,都在他的調教下乖乖的成為了賤狗。那些一開始不服從他的權威的金髮獄警們,就更是如此。長久以來,他渴望一具金剛不壞的完美肉體讓他進行各種極限的調教,而今天,彷彿夢想即將實現。

進來的第四位男子同樣高挑強壯,但是沒有阿爾弗雷德那麼暴露,一身醫生打扮的白大褂,橡膠白手套,彷彿剛從手術檯上下來,只是與其他醫生不同的是,這位男子的胸肌將白大褂撐的格外性感好看。這位男子是一位全能的醫生,也是大都會醫學院百年一遇的天才,叫做路西法。他精通醫學的所有門類,包括心理學和催眠之術。他曾經利用他的技能進行各種高智商犯罪,但當盧瑟被超人打敗後,他見勢不好,便躲在了西塞羅瘋人院當了一名精神科大夫,躲開超人的追捕。盧瑟在去靈獸島前,便是將凱文交給了路西法。路西法對男性的乳頭有著近乎變態的嗜好,而凱文潔白的胸肌,紅潤的乳頭更是被路西法玩到麻木,因此,當路西法聽到盧瑟又抓到一個獵物時,心中的激動之情是溢於言表的。

第五位男子是諾頓公爵,他是盧瑟團隊的金主,像所有追求刺激的有錢人一樣,他喜歡玩弄奴隸的快感,事實上,他家的地下室裡還豢養這幾隻從拍賣會上買下的警局賤犬。他參與盧瑟的團隊,不僅是希望滿足自己變態的慾望,而且他看到了巨大的商機。他們看到的可能只是幾條賤犬,而商人出身的諾頓公爵,已經想出了100種賤狗們的商業用途。

最後一位男子卻著實讓在場的各位吃了一驚,只見他做一身昂貴的西裝,穿著鋥亮的皮鞋,銀灰的頭髮梳理地一絲不苟,精緻的鷹鉤鼻,深陷的眼眶,從容的微笑,看上去英姿颯颯,散發著中年男子的獨特魅力,這人有最帥副總統之稱的當今副總統——科林。同在場的其他所有人一樣,科林有他不為人知的邪念和野性。他的野心是成為美利堅總統,他需要一個支援團隊。但由於他聲名狼借,沒有人願意支援他,而盧瑟也需要一個政治力量的支援,需要將一個人扶上總統的寶座,成為罪惡集團的保護傘,因此兩者一拍即合。那麼,為什麼科林聲名狼借呢?因為科林是一名有強烈SM癖好的同性戀,因為在一次SM中,失手弄死了一名男孩,事情曝光後讓他銷聲匿跡了許久,幸虧他的政治才幹極強,這纔有終於成功回到了政壇。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他對於SM,尤其是調教肌肉男,有著一種近乎瘋狂的執念。武‌漢‌病毒研​究‍所蝙蝠‍女

在七名臭名昭著的惡人會麵之後,邪惡軸心聯盟正式成立,由於盧瑟一舉俘獲了四名超人之子,自然成為了聯盟的盟主。盧瑟大笑道,「古人歃血為盟,我們這些淫棍,就操狗為盟吧哈哈哈哈。」眾人一陣狂笑,烏泱泱七個狠角色,一齊向刑訊室走去。

第九章 鋼鐵淫犬

瑞恩躺在地上,一絲不掛,脖子、手腕、腳踝上都套著犬類使用的橡膠金屬圈,看著人群慢慢向他靠近,腦海中的第一反應是掙扎著逃跑。阿爾弗雷德一把抓住瑞恩的一隻腳踝,剛要起身逃跑的瑞恩頓時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嘖嘖,鋼鐵戰神果然是名不虛傳啊在,這身材可比我在監獄的任何一個奴隸都還要好,不好好享受一番真的是暴殄天物了。」阿爾弗雷德讚歎道。路西法走上前去,用帶著橡膠手套的手細細撫摸著瑞恩的每一寸肌膚,包括乳頭、龜頭、卵蛋、肛門,彷彿屠夫在挑選肉牛一樣。瑞恩拼命掙扎,但最終還是全身被仔仔細細地摸了個便。眾人先用手銬將瑞恩的雙手銬上,然後強迫瑞恩跪在地上,瑞恩不從,阿爾弗雷德從身後就是猛的一鞭。阿爾弗雷德笑吟吟地問道,「你配合我們嗎?」瑞恩掙扎著怒罵,「幹你孃的,你休想!」話音未落,阿爾弗雷德的鞭子又如驟雨般落在瑞恩背上、胸肌上。腹肌上,路西法和該隱抬起瑞恩的雙腳,好讓鞭子也均勻地落在瑞恩的大腿內側,大腿外側,小腿內側,小腿外側。瑞恩吃痛,一開始拼命地掙扎,直到捱了幾十鞭後,才漸漸安靜下來。阿爾弗雷德又笑吟吟地說道,「不管你服不服,不想再捱打就好好跪著。」瑞恩不作聲,但現在讓他跪著,他已經不在掙扎,任由20cm的大屌暴露在眾人眼前。阿爾弗雷德和路西法兩人一個控制住瑞恩,一個開始緩緩擼動瑞恩的大屌,瑞恩雖有牴觸,但也只是低聲隨著路西法抽動的頻率呻吟。

路西法示意其餘的人一個一個輪流上來,每上來一個人,路西法就將瑞恩的腦袋狠狠地埋入那個人的襠部,讓瑞恩的臉部隔著褲子摩擦著他們的大屌,仔細地享受著他們褲襠裡的味道。一輪過後,路西法笑著問瑞恩,「賤狗,此時此刻想要說些什麼嗎?」瑞恩困惑不解,阿爾弗雷德的鞭子又打了下來。路西法笑著說,「跟我念,各位主人,賤狗瑞恩想要為你們口交。」瑞恩強忍著屈辱,想跟著說,這樣的話又幾次都說不出口,正猶豫這,阿爾弗雷德又一鞭子狠狠打在瑞恩襠部,瑞恩吃痛,忍不住大聲喊道,「各位主人,賤狗瑞恩想要為你們口交、」人群大笑。盟主盧瑟首先走上前,享受著為瑞恩的嘴「破處」的殊榮。盧瑟已經全然勃起的、短小的幾把插入瑞恩嘴中時,瑞恩就感受到一陣難受的味道撲鼻而來,想要乾嘔,看著眾人嘲弄的眼神,又強行忍住。大屌是一個接著一根插入瑞恩的嘴中。

阿爾弗雷德見瑞恩只是像機器人一樣地將大屌吞進-吐出-吞進,毫無激情,不由感覺無畏,突然心生一計。他隨身掏出三個拳頭大的鋯制圓球,想要一個接一個地塞入瑞恩的尚未經過開苞的PI’YAN中。瑞恩洞察了阿爾弗雷德的意圖,驚恐地不停掙扎,想要避免這即將到來的厄運,卻被路西法死死按住,只能任由阿爾弗雷德將圓球一個接一個地塞入自己的後庭,每塞入一個,瑞恩都爆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大叫。塞入三個球后,瑞恩感覺自己的後庭彷彿要爆裂開來。阿爾弗雷德笑著說,「這是我在監獄裡調教的終極調教手法之一,沒想到戰神剛來就用上了,這強大的身體實在是令人佩服。這鋯制圓球裡面裝滿了春藥,表面有個小孔,會慢慢滲出,然後被戰神的腸道全部吸收,他掙扎地越是厲害,液體滲出的速度就越快。我們就看著現在這個故作矜持的小騷貨等會變得多麼淫蕩把。」看著這個疼的滿地打滾的肌肉男,阿爾弗雷德彷彿還不盡興,隨身掏出了一根橡膠制的尾巴,一用力,插在了瑞恩的PI’YAN上,瑞恩又是疼的大叫。阿爾弗雷德用力抓起瑞恩因汗水溼透的短髮,強迫瑞恩不得不抬起臉來,然後用黑色記號筆在瑞恩臉上畫上了狗的鬍子,在瑞恩的鼻子上花了狗的鼻子,在瑞恩的腦門上大大寫了兩個字,「賤犬」。

春藥的藥效來的如此之快,在瑞恩眼裡,那些曾經讓自己厭惡至極的肉棒彷彿變成了棒棒糖一樣可口。瑞恩禁不住自己爬上前,也不管是誰的肉棒,抓著就舔。瑞恩舔的興起,身體不停顫動,帶動PI’YAN上的尾巴也不停搖動,遠遠看去,真的像一隻發了情的賤狗。瑞恩正舔的起勁,突然被阿爾弗雷德一把拉開。瑞恩難耐心中的慾火,嚥了口口水,望著阿爾弗雷德說道,「主人……主人,賤狗想要,請讓賤狗為你們口交吧。」阿爾弗雷德大笑,說道,「剛才給你機會讓你給大家口交你不情願,現在想要口交可是要付出些代價咯。」說罷,阿爾弗雷德用一根鬆緊帶將如瑞恩的大屌和裡面牆壁連了起來,瑞恩想要爬向前去舔眾人的幾把,必然會拉動鬆緊帶,而眾人所佔的位置又剛剛好超過了鬆緊帶的彈性極限,瑞恩看著眼前那麼多沒好的肉棒,可就是繩子短了一寸而舔不到,真的難受至極。眾人看著瑞恩急的手舞足蹈,一次次想要舔到自己的幾把,一次次以狼狽地摔倒地上而告終,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瑞恩用盡自己的全身力氣,強忍著幾把被拉扯的巨大痛感,瑞恩已經無暇他顧,唯一的目標就是眼前這些巨大的肉棒。這些肉棒彷彿上面撒了糖一樣,那麼美味和誘人。瑞恩到底是強壯,儘管有繩索的束縛,只見他用力向前一撲,前看就要碰到盧瑟的大屌,盧瑟突然後退,瑞恩不妨,一個踉蹌,重重的臉朝下地摔在地上,引得眾人鬨堂大笑。瑞恩滿臉怒氣的看著盧瑟,盧瑟調笑道,「別生氣啊,戰神大人,規則有沒有說我不能躲的咯。我盧瑟是個有原則的人,只讓賤狗舔我的屌,所以,你是不是狗呢?」此刻的瑞恩只想早點舔到肉棒,雖然為難,但還是無奈說道,「我是狗,我是盧瑟主人最最下賤的賤狗,求求主人讓我舔一下把。」「哈哈哈,真沒想到大名鼎鼎的戰神的為了舔下我的屌竟然下賤到這個地步。」眾人鬨堂大笑,瑞恩羞得滿臉通紅,卻不反駁,反而若有期待似的看著盧瑟。盧瑟輕輕地拍了下瑞恩的性感的屁股,笑道,「我相信你還能變得更下賤的,既然你說你是狗,口說無憑,讓我看看你真的是狗的模樣。」瑞恩直直凝視著盧瑟滿是戲謔的表情,許久,他明白盧瑟是想讓他真正地扮成條狗。雖然屈辱,但此刻的瑞恩已經騎虎難下,只能在心裡努力地忘記自己曾是戰無不勝的超級英雄的事實,好讓這種屈辱感來的弱一些。瑞恩四肢著地地慢慢向盧瑟爬去,性感的屁股不斷的扭動,帶動身後的「尾巴」不停地搖擺,吐著舌頭,眼神中滿滿寫著乞求,渾身的肌肉不知是汗水還橄欖油的緣故,鋥亮發光,身下的20cm大屌直挺挺地指著前方,爬到盧瑟跟前,雙膝下跪,屁股蹲坐在肌肉健壯的小腿上,粗壯的雙臂在身前彎曲蜷縮,身體挺直,身上的肌肉因為身體挺直而塊塊分明,像極了一隻站立的欲犬。眾人得意地大笑,盧瑟不緊不慢地解開了綁在瑞恩身上的鬆緊帶,用力地拍了拍瑞恩的屁股,說道,「好吧,既然你這麼誠心誠意地想要,我就滿足你,不過,可不要後悔哦。」盧瑟一個眼神暗示,阿爾弗雷德和路西法會意,三條大屌齊齊插入了瑞恩的嘴中。瑞恩被突如其來的三條大屌噎的喘不過氣來,忙想吐出,可頭被阿爾弗雷德死死按住往裡送,只得將三根大屌盡數吞沒。盧瑟屌如其人,雖然不大,但是非常精幹有力,乾的瑞恩口水直流,阿爾弗雷德和路西法的則有著不輸瑞恩的大屌,精細切割的包皮,碩大的卵蛋。瑞恩隱隱發現自己已經開始欣賞男人的大屌,他不得不在心裡不停地告訴自己,自己是形勢所迫才做的這些事情,別無選擇,這些心理暗示減輕了他的罪惡感,使他心安理得地繼續吮吸著這些大屌,而吸吮著這些大屌,竟刺激著他自己的大屌流出了淫水。人群鬨堂大笑,瑞恩卻彷彿失去了羞恥感一樣,全然不顧周邊的嘲笑,只顧吮吸著三條大屌。諾頓和科林也笑著走向前說道,「賤狗你既然這麼喜歡男人的大屌,不如也伺候伺候我們?」諾頓和科林脫下褲子,徵用了瑞恩無處安放的雙手。想到眼前如戰神一般粗壯的手臂正不停地上下擼動著自己的幾把,諾頓和科林不由感到興致盎然。

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瑞恩已經記不清自己舔過和擼過多少隻大屌,他只感覺口乾舌燥,雙臂麻木,屌中流出的淫水已經積成一灘,打溼了他的小腿和大腳。「是時候換個節目了」盧瑟笑著說道,一個響指,幾個侍應生模樣的壯漢推著一個鋼鐵的紅燭架走了進來。「喔~」房間裡的人們爆發出一陣起鬨聲,大家都知道接下來的節目是什麼。大家七手八腳地把將瑞恩再一次五花大綁起來,瑞恩被懸掛在空中,雙腳被分開高高吊起,性感的屁股和小尾巴直直的暴露在大家的眼前,瑞恩的肌肉如此強壯似乎要將這繩索撐爆。盧瑟變態似的愛撫著瑞恩20cm的大屌,此刻硬如精鋼,燙如烙鐵,瑞恩似乎有點享受這樣的愛撫,伴隨著盧瑟的節奏緩緩地呻吟。「哦~看來我們的超級英雄似乎發生了一些變化。」盧瑟故作驚訝地大叫道,又引起房間裡一陣鬨笑。盧瑟小心地取下一根紅燭,朝著瑞恩咧嘴一笑,「大英雄,你知道接下來我們要幹什麼吧,通常他們用來滴蠟呢,都用一些特製的滴蠟蠟燭,因為它們的熔點低,不會造成傷害;而我們這裡的呢,也是由愛德華教授專門研製的滴蠟蠟燭,只不過它們的熔點是普通蠟燭的兩倍。既然我們的賤狗有著金剛不壞的肉體,可不是要玩點刺激的?你說是不是?」瑞恩不說話,他突然對盧瑟這些的人的把戲們有些期待,這些事物都是作為超級英雄所不曾接觸到的。這種挑戰身體極限的刑罰,這些讓他麵紅耳赤的言語羞辱,自己一次又一次突破下限的嘗試,還有這些惡棍們對他身體各個部位的開發,這些都讓他感到性致盎然。在之前的戰鬥中,他一次又一次打敗惡棍,獲得了人們崇拜的目光和鋼鐵戰神的稱號,這些令他無比快樂;此時此刻,盧瑟輕輕撫摸他的下體帶來的這種快感,卻令他上癮。他從前只認為自己金剛不壞的肉體是生而用來與壞人戰鬥的,此時此刻,他發現這金剛不壞的肉體能夠讓他享受到另一種樂趣。瑞恩還沉浸在盧瑟的輕撫帶來的快感中,突然他感到腹部一陣灼熱,然後又是一陣,原來盧瑟已經將蠟滴在了他的身上,他忍不住痛大叫了起來,整個身體也不斷地掙紮起來,帶著繩索在空中搖晃。其他人見到瑞恩痛苦的樣子,頓時來了興致,也紛紛拿起紅燭上前。蠟油像下雨一樣不斷地滴在瑞恩胸肌上、乳頭上、腹肌上、大腿上、小腿上,甚至有幾滴落在了瑞恩的大屌上。瑞恩痛苦的大喊著,乞求著,但仔細聽,會發現在這乞求聲中帶著一絲快感,「別別,求求你們別滴在我的腳上我的腳……最敏感了,啊—」沒有什麼比聽到一個昔日的超級英雄的乞求更性感的事情了,大家更是來了興致,故意朝瑞恩的腳上滴去,任由瑞恩在夾雜著痛苦和快感的慾海中沉浮。「感覺如何啊戰神大人?」「痛……痛」「只有痛嗎。」瑞恩直直地凝視著盧瑟戲謔的眼神,嚥了下口水說道,「痛並快樂著」。「看來是時候讓你更快樂一點了。」

盧瑟小心地取出瑞恩的橡膠尾巴,又滿滿地將手伸入瑞恩的肛門中,一個接一個地掏出瑞恩肛門中的金屬球。不得不承認超級英雄的括約肌還是非常強勁,被拳頭那麼大的三個金屬球撐了那麼久,肌肉的彈性依然良好,當然對於此刻的瑞恩,這似乎並不是什麼好事,這令盧瑟取出三個金屬球極其費勁,也令他自己無比痛苦。終於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三個金屬球被取了出來,盧瑟拍了拍手,笑道「喔噢~真的不容易,幸虧這次是戰神,身體玩不壞,我們才能掏這麼久,看來我們下次要吸取教訓,把三個球連個鐵鏈,下次一下子就取出來了。」瑞恩滿臉通紅,額頭上佈滿了豆大的汗珠,取出金屬球的過程實在太過煎熬,盧瑟不知故意還是無意地,取出金屬球時手指總是不停地戳到自己柔嫩的腸壁,讓自己疼痛難忍,更別提如拳頭大的金屬球慢慢被拉出自己的身體。盧瑟向眾人展示,三個金屬球裡面已經空了,裡面盛放的春藥藥水已經盡數被瑞恩吸收,這些藥水的量原本可以放倒十頭公牛,而強大的戰神竟然一己之力將藥水全部吸收,眾人一邊暗暗讚歎,一邊暗暗期待,好戲即將開演。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瑞恩只感覺小腹中有一股邪火在越燒越旺,漸漸燃遍了全身;20cm的大屌漲到了極致,淫液不斷流出;臉上、胸肌上、腹肌、手臂上、大腿上,汗水與橄欖油已經混為一體;習慣了後庭被塞滿東西的感覺,突然空空蕩蕩,也有些不適,在藥水的作用下,瑞恩發現自己竟然越來越想要一種東西來填充後庭的空虛感。這種慾望是如此的強烈,使得瑞恩的身體開始不停地扭動起來,眾人看在眼裡心中暗笑。「哇哦~看來我們的超級英雄已經就位,那麼,誰想第一個成為給我們超級英雄開苞的幸運兒呢。」盧瑟故意像市井小販一樣大喊,「我想我們的副總統大人已經迫不及待了。」科林也不推脫,大搖大擺地走向前,脫下褲子,提起瑞恩的翹臀就幹。科林看上去是個斯文儒雅的大叔,黑白相間的頭髮,打理地整整齊齊的胡茬,如鷹隼般銳利的眼神,沒想到私下裡竟然如此粗魯狂野。16cm的大屌瘋狂在瑞恩體內抽動,瑞恩一時間感覺被草的有些喘不過氣,忍不住伴隨著科林抽插的節奏開始呻吟。「看來三哥真的很享受啊,來啊三哥,讓弟弟也舒服一下吧。」該隱露出了一個大大的微笑,掏出自己襠中的大屌,也沒等瑞恩回答,一把塞進了瑞恩的嘴中,該隱不愧是超人的兒子,不但繼承了超人的大屌,還繼承了超人超強的效能力。一根大屌直抵瑞恩喉嚨,插的瑞恩差點喘不過氣來。接著阿爾弗雷德和路西法也走了上來,一個逗弄著他已經硬如鋼鐵的大屌,一個瘋狂地舔舐著瑞恩如葡萄粒大小的乳頭。盧瑟則盯著他一直以來最感興趣的部分——瑞恩的大白腳丫,雖然光腳在刑訊室上走的有點髒,但盧瑟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慾望瘋狂舔舐了起來。瑞恩同時接受到來自身體各個部位的刺激,高潮一陣又一陣地向自己湧來,侵襲著自己的心防。作為一名超級英雄,瑞恩今晚一直在突破自己的底線,但他在心理給自己劃定的唯一一個絕對不能突破的底線那就是在這群惡棍們面前射精。雖然這些惡棍用詭計將自己擒獲,雖然盧瑟等人今夜的把戲確實讓他有些享受,但他相信自己並沒有失去對自己身體的完全控制,他是超人的第三個兒子,他是正義的化身,他是鋼鐵戰神!他能夠守住正義的底線,所以在高潮一波接一波襲來的時候,他對自己有著充分的自信。「啊啊,我要射了。」科林一聲低吼,一股白色的濁液噴射到瑞恩的頭髮上,接下來一股射在瑞恩俊朗英氣的臉龐上,然後是他的胸肌上,最後的那些精液緩緩地滴在瑞恩的腹肌上。瑞恩後庭的空位很快就被諾頓取代了,接著是愛德華、該隱、阿爾弗雷徳、路西法,最後是盧瑟。每個人的偏好有所不同,但是對著瑞恩的後庭都是一陣猛操,然後最後將精液射在瑞恩美好的肉體上。與此同時,其他人繼續舔舐著瑞恩的乳頭和大腳,摩挲著瑞恩的大腿內側和腳踝,深喉抽插著瑞恩的嘴巴。嫻熟的技巧、輕重得宜的力度讓瑞恩的高潮一陣強似一陣。瑞恩的龜頭漲成了紫紅色,瑞恩的意識開始模糊。雖然理智不斷告訴他不能射精,但是難以控制的慾火已經燒遍了他的每一寸肌肉,他知道只要輕輕擼動自己的幾把,一切難受的感覺都會戛然而止,一瞬間,他身體上的每一寸面板都會得到釋放。

眾人都已經射過,瑞恩壯碩的肉體如今已被精液蓋滿,只有阿爾弗雷德還在不斷挑逗著瑞恩已經漲成紫紅色的大屌。阿爾弗雷德因長久在監獄調教奴隸,深諳欲擒故縱之法,他總是能夠在瑞恩將要射精時巧妙住手,在瑞恩慾火將熄之時又巧妙地將其重新逗弄起來,弄得瑞恩欲仙欲死,想射精而不得,想不射卻慾火焚身。阿爾弗雷德重複多次,瑞恩的心理防線在一點點地被這反覆湧起的高潮不斷蠶食,超級英雄的正義感一點點在褪去,想要射精的慾望漸漸完全佔據了瑞恩的腦海。「啊~啊」瑞恩恨不得阿爾弗雷德能夠給他點痛快,可阿爾弗雷德真的是老手,分寸拿捏的絲毫不差,總能讓瑞恩在射精的邊緣遊走,卻總是在瑞恩即將射出來的那一瞬間巧妙的縮回了手。瑞恩的喘息聲越來越重,此刻他已經不在去想什麼拯救世界的雄心壯志,不再去考慮超級英雄的尊嚴,他只想要痛痛快快地來一發,哦不,來十發。「求你們,求各位主人讓我射吧」瑞恩上起不接下氣地乞求道。「讓你射?」阿爾弗雷德故意聽不懂。「讓賤狗瑞恩射」瑞恩嚥了口口水,說道。「怎麼證明你是賤狗。」瑞恩有些為難,但下體的慾火已經容不得他多想,「汪……汪。」他下賤地學狗叫著,贏得眾人鬨堂大笑。阿爾弗雷德非常滿意,「哇哦~作為一條賤狗你真的是完美,你的兄弟們以前知道你的奴性這麼重嘛?你以前穿著戰靴抓著惡棍的時候會想到有朝一日你會在他們襠下求射精嗎哈哈哈哈哈?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嘛,就是你只叫我們主人,感覺差點意思,。畢竟,我們都把你當做兒子一樣疼愛。」阿爾弗雷德的暗示已經非常明顯,但瑞恩的理智告訴他能讓他叫爸爸的男人只有一。超人在他兒子們的心目中有著無可比擬的威嚴,正因如此,無論被虐的多慘,他們都只願意管盧瑟等人叫主人,而不願意叫爸爸。此時此刻,瑞恩的理智也如此這般的警告著他,但是阿爾弗雷德知道,這宛若天神的肌肉壯漢此刻已經是強弩之末,而今夜,他就是打破瑞恩的所有底線。瑞恩大概掙紮了五六次,他好幾次想脫口而出,尚存的一絲理智讓他忍住。可阿爾弗雷德高潮的挑逗技巧最後還是讓瑞恩屈服,「爸爸!求爸爸疼兒子,讓兒子射吧!」尊嚴這種東西,一旦拋棄了,再要回來就不容易了。「叫我什麼?」「爸爸!」「大聲點?」「親爸爸!」「還是聽不到?」「爸爸,爸爸,我是你永遠的兒子,求爸爸疼我!」眾人哈哈大笑,他們成為了弒神者,不僅僅是肉體上,而且是精神上。好在阿爾弗雷德是一個守約的人,他用滿是傷疤的大手用力地捏了下瑞恩已經漲到極限的龜頭,瑞恩渾身遒勁的肌肉緊繃,渾身像火爐一般滾燙,頭腦裡面一片空白,隨著瑞恩的一聲低吼,虎軀一震,白色的濁液一道接一道噴射而出,第一道直接射在了對面的牆壁上,第二道射在了面前的地板上,第三道射在了瑞恩的大白腳丫上,接著是第四道、第五道、第六道……

「不愧是戰神啊,連著射了十多發,大家快看看,多麼強大!」阿爾弗雷德戲謔道著,眾人狂笑。已恢復清醒的瑞恩卻只感覺一陣幻滅,他真的還能掌控自己的身體嗎?他現在連最最基本的射精都得聽阿爾弗雷德的安排,還算什麼超級英雄?還談什麼拯救世界?他並不是戰無不勝的,他這身強壯的肌肉也只是好看的擺設,只要一點點春藥,就那麼一點點春藥,就能讓自己百依百順,他這個認賊作父的人,還真的配與他英

「你要聽話!」尻鳥妼备𝓗彣浕洅基儚岛۩iƁOY🉄𝐞𝑼.𝐎RG

「是!」

「這只是第一課,想要做一條好狗,以後還要虛心學習。」

「是!」

「爸爸也很捨不得你,但是有要緊事去做,你這幾天就留在這島上好好伺候愛德華教授吧,畢竟你是他的手下敗將,他也很喜歡你的屌。」

「兒子遵命!」

七個人牽著一頭肉壯的人形淫犬,慢慢地,消失在了走廊盡頭……

第十章 困獸之鬥

又是一個新月之夜,茂密的亞馬遜叢林中,兩個高大健壯的身影在泥濘的路上走著。「五哥,你說二哥他們會不會出事了,好幾個月都沒有看見他們了,我有點擔心。」「說真的我也有點擔心,他們從來沒有消失過這麼久,如果他們全部被抓,那對面的力量也太不可思議了。無論如何,我們要小心為是,前幾天我特地注意到這座叢林被裝上了反透視裝置和高壓電網,好像特地針對我們的一樣,我覺得其中必定有古怪,說不定我們的幾位兄弟就被關在裡面。我們的敵人,無論是誰,他們能夠把二哥三哥他們抓走,說明是很有本事的,我們一定不能掉以輕心啊!」「五哥你就是太謹慎了哈哈哈,無論對面是誰,只要我們出馬,包能讓對面落花流水!」「切不可輕敵!」這位叫五哥的男子還是憂心忡忡地說道,「之前三哥說發現了四哥六弟失蹤的線索,我叫他等我們一日,料理完手頭的事情一起出發,可是三哥太自負了,非要立刻動身,我怎麼勸都不聽,隻身前去之後就全無訊息。現在就我們兩個人,雖說講道理以前再兇殘的敵人我們一個人出馬也就夠了,但我這次總是心神不寧。我懷疑敵人已經掌握了我們的弱點,你看這些佈置多麼具有針對性,不然憑藉二哥和三哥這種身手,就算不用超能力也能打敗他們。敵人究竟是何方神聖……」「五哥就是想太多啦,但憑他們是誰,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們還怕他們不成。」正說著,兩人面前分出了兩條岔路,那名叫五哥的男子還在沉思,另一名男子就已經向前跑去,喊道,「五哥,這簡單,我走這條路,你走那條路,我們到時候再會合。」五哥還想說些什麼,見那男子快要走遠,只好無奈的朝他扔過去一個對講機,「七弟,注意安全啊,有什麼發現我們對講機聯絡!一定要注意安全啊!」「放心吧五哥!」男子爽朗地答應道,身影漸行漸遠,直至消失在叢林的道路中

在叢林的盡頭的小木屋中,同樣有幾個壯漢深夜未眠。「放開你克雷爺爺,你們這群惡棍,等克雷爺爺手腳被放開了,你們都得死。」被綁在鐵籠子的壯漢凶神惡煞地威脅到,如猛虎般銳利的眼神瞪得斯圖爾特心裡發毛。自從盧瑟走後,調教克雷的美差就落到了營地的二把手斯圖爾特手中。斯圖爾特確實享受了幾天的好日子,每天晨起晚睡讓這個毛茸壯漢給自己舔腳,看著克雷被他強按著腦袋舔著自己的臭腳,看著這個毛茸茸的肌肉男滿臉怒氣地臣服於自己的腳下,這給予斯圖爾特少有的成就感。可隨著夏天的過去,亞馬遜的太陽已經不如往日那麼猛烈,克雷的體力在慢慢地積蓄。終於,在一個清晨,在斯圖爾特調笑著要把克雷全身的體毛都刮掉時,克雷終於被徹底激怒了。斯圖爾特驚恐地看著眼前的這頭肌肉巨獸,只見他全身變得通紅,壯碩的肌肉塊塊隆起,青筋爆出,豆大的汗珠緩緩流過他粗獷英武的麵龐,打溼了他胸口的體毛,「啪!」隨著一聲巨響,克雷身上的所有繩索都應聲而斷。斯圖爾特看到這眼前的漢子滿臉怒氣地朝他撲來,狂野而兇悍,宛若雷霆巨獸!

聽到克雷掙脫了束縛,整個營地頓時進入緊急狀態。好在盧瑟知道斯圖爾特辦事不靠譜,在營地部署了足夠的人手,都是訓練有素的僱傭兵,一時間,密密麻麻的人群將克雷圍了個水洩不通。克雷雖然知道自己有雷霆萬鈞之力,但是面對成千上百個手持武器的僱傭兵,沒有超能力還是難以突出重圍。克雷環顧四周,由於克雷雙腳足有46碼大,邊上的人鞋子竟然沒有一個合腳,而由於亞馬遜天氣酷熱,多數僱傭兵都是赤腳,更別提有穿襪子的了。克雷無奈,只能且戰且退,試圖殺出一條血路。無奈叢林中部署的僱傭兵是在太多,多數時間都是克雷以一敵十。一通力戰之後,克雷感覺自己的體力漸漸有些不支,拳頭開始凝滯,雙腳開始沉重,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克雷畢竟曬了那麼多天的太陽,又每天被斯圖爾特等宵小之輩折磨,體力本來就弱於尋常,再加上這一通力戰,克雷已經是強弩之末,他感到自己隨時都可能到下,只是憑藉著臉上凶神惡煞的表情和懷中擒著斯圖爾特這一人質讓眾人不敢近身。

斯圖爾特拼了命地掙扎,斯圖爾特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強壯兇殘,但事實上卻是個色厲內荏的膽小鬼。當克雷朝他撲來的時候,他已經嚇得快要暈了過去,而當克雷擒著他在人群中廝殺時,他竟然被嚇得失禁,一股暖流就順著克雷健壯的大腿緩緩流下來,打溼了克雷的腿毛。斯圖爾特臉色發白,雙腿不斷的踢蹬著克雷,他看著克雷帶著自己左突右閃,刀槍劍戟迎面擦過,心中的恐懼越來越強,克雷是金剛之軀,而自己是肉體凡胎,但凡被刺傷一下,就小命嗚呼了。斯圖爾特鉚足了全身的力氣,準備趁克雷不妨,狠狠踢他一下,讓克雷吃痛放開自己,可他沒想到他這一腳起到了意料之外的作用。只聽得他身後的大漢一聲低吼,雙手捂住襠部,向後沉沉地倒了下去,撞得地面一聲巨響,灰塵四起。原來斯圖爾特這意外一腳竟然歪打正著,踢到了克雷的大屌。這一下來的毫無防備,克雷只感覺猛地一陣劇痛,繼而渾身力竭,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只能幹看著這些僱傭兵又把自己五花大綁了起來。

克雷被斯圖爾特用粗了兩倍的繩索再一次綁了起來,可經此一役,克雷在眾人眼中產生了強烈的震懾力,無論是斯圖爾特還是僱傭兵們,都不敢在靠近克雷的身旁,更別提調教克雷了——儘管現在的克雷已經被關在鐵籠子裡,動彈不得。克雷也漸漸發現了這些人非常懼怕他,因此時而出聲恫嚇,希望有朝一日能夠攻破其中一個人的心防,威逼著他放了自己。事實上,克雷的計劃進展的還不錯,營地的那些慫包們一天天地變得更加懼怕自己,克雷相信,這幾天自己突然再好言相勸,並承諾如果他們放了自己,自己一定會保護他們的安全,這些慫包們肯定會支撐不住,把自己放了。可惜,完美的計劃,碰上了不速之客。⑧⁠⑨陸⁠❹‍‍兲‌‍安⁠門​​大屠‍𢫬

半裸的阿爾弗雷德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下半身還是和往日一般的裝扮,皮褲和馬靴。斯圖爾特戰戰兢兢地跪在他面前,半晌不敢出聲。阿爾弗雷德用他一貫兇惡的語氣冷冽地問道,「盧瑟老闆讓你們好好調教這條賤狗,你們就是這樣調教的?他一點都不怕你們,你們倒是見了他就嚇破了膽,我真的想不通,你們一千多個人,他就一個人,五花大綁著,還被關在籠子裡,你們害怕什麼?」克雷還在不斷嘶吼,他心理明白這個深諳調教之道的肌肉男將打亂他自己的所有計劃,他能做的,只有儘快攻破斯圖爾特的心理防線。「斯圖爾特!你只要現在把我放了,我幫你把這個惡棍幹掉,保你安然無恙!你要是仍然執迷不悟,等我兄弟們來了,你們都要死無葬身之地!」這聲音如同虎嘯熊吟,震得在場每個人心肺發顫。斯圖爾特略微動搖,正想著是否要下令讓手下將克雷放出,雖然阿爾弗雷德是他的老闆,但在亞馬遜,邊上都是自己的人,發動一場小小的政變並不困難,而他對阿爾弗雷德對自己的態度確實有些不爽。「蠢貨。」只見阿爾弗雷德突然起身,褪下自己腳下的襪子,抄起手中馬鞭,狠狠地抽向克雷的大屌。克雷毫無防備,不免疼的大叫,阿爾弗雷德又趁克雷張開嘴巴時一把把襪子塞入克雷的最終,並用膠帶封上了克雷的嘴巴。這一系列的動作如行雲流水,全部發生在電光石火之間。斯圖爾特楞楞地看著籠中那個壯漢從虎嘯熊吟變成了口銜發黃發臭的白襪,只能「嗚嗚」呻吟的模樣,心中的敬畏感、恐懼感頓時一掃而空,克雷多日來的積威也不復存在。阿爾弗雷德戲謔的看了斯圖爾特一眼,斯圖爾特會意,下跪俯首,「永遠聽從阿爾弗雷德大人的指令。」

阿爾弗雷德大笑,命令道,「來人把鐵籠開啟,給他戴上這副手銬和腳鐐,然後把他的繩子也解了。」斯圖爾特大驚,「大人,你不知道他有多猛,你把他全身舒服都解了,不怕他掙脫了嗎?」阿爾弗雷德胸有成竹的笑道,「你且仔細看看我這副手銬,他必不能掙脫。」斯圖爾特定睛一看,原來克雷的手銬上連著一個特殊的鐵環,套在了克雷的大屌和卵蛋上,構造極為巧妙。若克雷像上次這般想要蠻力掙脫,他的大屌和卵蛋首先要廢掉。克雷試了幾次,也發現了這一點,只能乖乖就縛。阿爾弗雷德笑著對克雷招招手,「來,賤狗,爬到我腳下來。」克雷大怒,口中喃喃地想要說些什麼,充滿殺氣的眼神直直地瞪著阿爾弗雷德,彷彿要噴出火來。「哦?不服是吧,我馬上讓你服!」阿爾弗雷德突然變了副面孔,惡狠狠地說道,「來,先伺候我們的大塊頭吃個黃金蘋果。」黃金蘋果是道上的專業術語,指將一個蘋果用尿淋溼,然後塞入肛門中的一種刑罰。克雷看著阿爾弗雷德拿著一個溼漉漉的蘋果朝自己走來,又見小廝們把他翻了個身,屁股朝上,還拼命地把他的PI’YAN扒開,突然像明白了什麼似的,嘴裡不停的發出「嗚嗚」聲,身體拼了命地扭動,原本凶神惡煞的眼神漸漸被恐懼所替代。阿爾弗雷德笑道「現在才明白嗎?夠遲鈍的呀,來我這兒有個愛德華教授新發明的潤滑液,不管PI’YAN多緊,進去都毫無問題。把他的的襪子取出來吧,我喜歡聽賤狗們的哀嚎。」克雷只感覺PI’YAN一陣涼意,緊接著,一個龐然大物彷彿要入侵他的下體。阿爾弗雷德似乎並不想等潤滑液生效,一個勁地,暴力地將蘋果硬塞入克雷的下體。克雷痛不欲生,發出了劇烈的哀嚎,由於沒有被開過苞,克雷的下體很緊,強硬的括約肌一直阻礙著蘋果的進入,但這此時此刻,對於克雷來說卻是一種折磨,阿爾弗雷德反覆用力將蘋果塞進去,浸溼了尿液的蘋果不斷來回摩挲著克雷柔嫩的腸道,疼的克雷哇哇大叫。「大功告成!」也不知過去了多久,阿爾弗雷德兩手一拍,用滿是尿液的手捏了捏克雷粗獷英武的臉龐,看著已經被折騰的大汗淋漓、奄奄一息的克雷,笑著說道,「大名鼎鼎的雷霆巨獸這麼弱的嘛?這稍微一折騰就不行了?今晚的節目可還多著呢!」克雷疼的說不出話來,阿爾弗雷德繼續道,「你現在在表個態,到底願不願意做我的賤狗,我聽說幾個月前你在盧瑟面前自稱過賤狗的,難道是你看不上我?」克雷依舊一言不發。阿爾弗雷德自顧自地說道,「看不上我?那你慘了,論折磨起人來,盧瑟可都比不上我。你不願意做我的賤狗,我就在你的PI’YAN裡再塞一個黃金蘋果,然後掛在樹上曬個五天五夜,不給你喝水。雖然現在的天氣吧,比不上幾個月前,但是這黃金蘋果在你腸道里麵我想很快就會腐爛,亞馬遜叢林裡面啊,別的沒有,各種各樣的蟲子特別多,你這蘋果在你肛門裡發爛,你猜這些蟲子會往那裡鑽?」阿爾弗雷徳果然是調教老手,三言兩語描述的場景讓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禁汗毛倒豎,即使久經戰鬥的克雷也是如此。阿爾弗雷德見克雷臉色有變,心中暗笑,有一本正經地說道,「我給你最後一個機會,像狗一樣爬過來俯首在我的腳邊,代表你願意服從與我;不然,代表你願意喂亞馬遜的蟲子。」克雷微微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選擇屈服,畢竟這另一個選項實在太過恐怖,勇敢如克雷,也感到汗毛倒豎。只見克雷四肢著地,模仿者犬類的動作,慢慢地向阿爾弗雷德爬去,由於克雷之前從來沒有過這樣屈辱的經歷,他爬行的動作稍顯笨拙,不斷扯動著套在大屌和卵蛋上的金屬環,疼痛難忍,克雷不得不不斷得調整著姿勢,最後以一個非常滑稽的動作爬向阿爾弗雷德。眾人大笑,阿爾弗雷德得意的說,「看到沒有,這就是我的金屬環的威力。賤狗,這個姿勢就對了,我這個金屬環可以給你糾正姿勢,你一旦爬的不標準了,就會扯到蛋,你們看他現在,像不像狗?哈哈哈!」眾人又是一陣鬨笑,克雷羞愧難當。

阿爾弗雷德清了清嗓子,又故作嚴肅的說道,「既然你願意做過的賤狗,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規矩,那麼首先,我要教你作為賤狗的三種基本的姿勢,這是入門的知識,你要好好學!」克雷低下了頭,並不說話,阿爾弗雷德飛起就是一腳,狠狠地踢在克雷的臉上,「規矩1,主人說的所有話你都要做出積極地回應。」克雷小聲回答到,「是。」阿爾弗雷德又是一腳,「這麼大的漢子,說話聲音這麼小?沒有吃飯?規矩2,回答問題的時候,抬起頭,看著我的眼睛,聲音要大,每句話要加’主人’,知不知道?」克雷無奈,只得抬起頭,直視著阿爾弗雷德戲謔的眼神,大聲說道,「確實沒有吃飯!主人。」阿爾弗雷德大笑,「這才對嘛!沒有吃飯?看來是受委屈了。沒有關係,等會兒你肛門裡面的兩個黃金蘋果,都賞給你了。」克雷聽的一陣乾嘔,阿爾弗雷德不顧克雷神情的變化,笑著說道,「那我們就正式開始學習三個姿勢。聽好了,姿勢1,雙膝下跪,雙腿呈外八張開,張開的程度是什麼呢?標準就是你的大屌要被我完完全全地看到。然後抬頭、挺胸、收腹、屁股坐在小腿上。對……對做得很好。你知道這個姿勢是幹什麼的嘛?這是你聽我命令的姿勢,也是我調教你的姿勢之一;姿勢2,下蹲,腳尖踮起來,雙手抱頭,挺胸抬頭收腹,雙腿還是呈外八張開,標準都是一樣的,不要害羞,你想象一下你在博物館展廳裡面,要把胯下的巨物展現給別人看,是一種驕傲的神情啊,怎麼能這麼害羞,你看你的屌多大。這個姿勢呢,就是你接受調教的姿勢之一了,當然,也是你惹毛了我,我體罰你的姿勢;最後是姿勢3,站直,雙腳叉開,雙手背在背裡面,挺胸抬頭收腹。這個姿勢簡單吧,這是你日常服侍我的姿勢。都會學了嗎?」「學會了,主人。」「那我考考你,來,姿勢2。」克雷立刻蹲下,腳尖踮起,雙腿張開,阿爾弗雷德發現在這個姿勢下,克雷每一塊肌肉都緊繃起來,顯得格外好看。他粗壯的大腿,如同一個足球那麼大,毛茸茸的,阿爾弗雷德不由看的有點出聲。15分鐘過去了,阿爾弗雷德還沒有停給出其他指令,克雷就這麼一直踮腳蹲著,雙腿已經痠麻,還要拼命的保持平衡。終於,克雷有點忍受不住,身體微微一顫,阿爾弗雷德像終於找到克雷錯處一樣,拿起手邊的鞭子狠狠向克雷抽去,克雷吃痛,身體更是顫顫巍巍,阿爾弗雷德見狀就抽的更加起勁。鞭子如驟雨般落下,克雷終於堅持不住,身體倒在了地上,任由凌厲的鞭子不斷地抽打在他的腹肌上。阿爾弗雷德戲謔道,「看來你們超級英雄的平衡感也不過如此,我監獄裡最強壯的犯人也能堅持10分鐘,你也不比他們強多少嘛?」見克雷不做聲,阿爾弗雷德又抬起一腳踢在克雷的小腹上,疼的克雷滿地打滾,「規矩又忘了?回答!」「您說的對,主人。」克雷強忍住疼痛說道。「來,賤狗,做50個俯臥撐看看。」克雷又只能強撐起身子,做起俯臥撐。克雷平常也喜歡健身,放在往常,就算做幾百個最標準的俯臥撐也不在話下。可此時此刻,克雷不僅手腳被縛,幾把和卵蛋上還套著金屬環,後庭中塞著一個黃金蘋果,所以他每做一個俯臥撐都會帶來極大的疼痛感。克雷正努力地做著俯臥撐,突然阿爾弗雷德一腳狠狠地踩在克雷的後背上,克雷沒有提防,下巴狠狠地磕在了地上,「又忘了規矩?」克雷只得重頭在做一遍,一邊做著,一邊數著,「1,主人;2,主人;3主人……」。隨後,阿爾弗雷德又強迫克雷做了50組深蹲和50組蛙跳,時不時還提出古怪的要求,折騰的克雷筋疲力盡。

「熱身工作已經完成。作為一條賤狗,你的本職工作是好好伺候我。」「遵命,主人。」阿爾弗雷德雙手一揮,邊上的小廝一擁而上,不一會兒,再看克雷,只見那個曾經威風凜凜的胸毛壯漢,令人聞風喪膽的雷霆巨獸,此刻正穿著一身法國女僕裝扮,顯得十分滑稽。克雷赤身裸體,壯碩虯結的肌肉上套著一條紫白色圍裙,雙臂套上了黑絲袖套,脖子上繫了一個大大的粉紅色蕾絲蝴蝶結,雙腿穿上了黑色漁網襪,不過美中不足的是,為了防止克雷恢復超能力,網襪下面被撕開,克雷的一雙性感的大腳露在了眾人眼前。「賤狗,給我上餐!」今晚阿爾弗雷德吃的是牛排,他知道克雷不會被燙傷,就讓克雷徒手拿著鐵板端過來。克雷自然是被燙的有苦難言,按照阿爾弗雷德的規矩,克雷將食物端到他的面前後,要按姿勢1在他面前跪好,低頭,將食物高舉過頭頂,直到阿爾弗雷德許可纔可放在桌上。克雷顫抖著將滾燙的鐵盤舉過頭頂時,阿爾弗雷德卻許久不做聲,空氣彷彿凝滯了一般。克雷寬闊的雙手顫動的幅度越來越大、越來越大,在強忍了許久之後終於將鐵板跌在了地上。「廢物。」阿爾弗雷德暴怒,抄起桌上一碗羅宋湯,狠狠地扣在了克雷的頭上。橙紅色的濃稠液體,順著克雷的眉毛、鼻尖、耳朵、臉龐上滑落下來,滴在地板上、克雷的胸毛上、圍裙上、腿毛上,流得到處都是。阿爾弗雷德用夾子夾起落在地板上的牛排,一把掀開克雷的圍裙,狠狠地按在克雷的胸膛上。克雷疼的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哀嚎,還沒有回過神,只感覺胸口捱了一腳,狠狠地摔倒在了地上。阿爾弗雷德把那塊沾滿了灰塵又沾滿了克雷體汗的牛排遞到克雷嘴邊,「嚥下去,不然就塞到你PI’YAN裡。」克雷不明白為什麼眼前這人總能想出這麼多下作而又令人膽寒的折磨手段,此時,唯有順從。克雷強忍著心中的不適,咬了一口牛排,燙得他差直接吐回出來,但想到阿爾弗雷德的威脅,克雷只得強行嚥下。

「被你這蠢狗這麼一鬧,我吃飯都沒有興致了,讓廚師再做一份吧,不過既然你浪費了我的時間,那這中間我們也不能幹等著,我們來玩些有趣的遊戲。」「遵命,主人。」此刻的克雷還能說些什麼?只見阿爾弗雷德拿出了一個避孕套,克雷有些不安的摸了摸自己的肛門。阿爾弗雷德大笑,「賤狗,你有點騷啊。別擔心,我只是想要尿尿,怎麼,覺得我這個癖好很奇怪是不?」克雷見阿爾弗雷德果然在避孕套中尿了起來,避孕套不斷膨脹,最後變得如一個吹起的氣球那麼大,裡面充盈著晶瑩發黃的尿液。阿爾弗雷德拿著盛滿尿液的避孕套在克雷面前不斷晃悠,笑著說道,「賤狗,你知道嗎,我的尿可是很珍貴的,在我的監獄中,只有最高階的奴隸才配伺候我尿尿,你這一進來,就得到了跟他們一樣的待遇,你是不是倍感榮幸?」「是的主人,奴隸倍感榮幸!」克雷麵無表情地說道,心裡面升騰起一種不祥的預感。「把臉湊過來,眼睛睜開。」克雷將臉湊上前去,阿爾弗雷德突然發現克雷的臉龐有一種獨特的美感,不是瑞恩的那種剛毅俊朗,不是凱文的那種清朗秀氣,不是派克的那種性感迷人,而是一種獨有的粗獷野性之美。「啪。」阿爾弗雷德猛然將避孕套狠狠砸在克雷臉上,避孕套在強大的水壓下爆裂開來,黃色的尿液頓時以克雷的臉龐為中心炸裂開來,大股大股的尿液順著克雷面部的線條流下來,流地克雷渾身都是,腿上的黑色網襪因為浸溼了克雷的尿液而緊緊地粘在克雷的腿上,更顯性感。由於阿爾弗雷德強制要求克雷睜大眼睛,尿液不可避免地進入了克雷的嚴重,克雷疼的滿地打滾,滾過的路徑上,留下了一道尿液的痕跡。

隨著調教的推進,阿爾弗雷德開始撫摸起克雷的幾把。阿爾弗雷德的技巧是如此高超,沒過多久,克雷的幾把就變得硬邦邦。阿爾弗雷德褪下馬靴,一股腳汗的味道在營地的空氣中蔓延開來,由於白襪之前已經脫掉,阿爾弗雷德將光腳放在了克雷的嘴邊,「舔溼它們,你在盧瑟那邊不是最擅長這個?」克雷強忍住胃中的翻湧,伸出了舌頭慢慢舔舐了起來。許久,阿爾弗雷德終於抬起腳來,然後又一用力,狠狠地踩在克雷硬邦邦的幾把上。克雷發出了一陣撕心裂肺的哀嚎。阿爾弗雷德笑道,「克雷賤狗,你相信我能夠給你踩射嗎?」說罷腳踩著克雷的幾把狠狠的碾來碾去。正踩的起勁,阿爾弗雷德突然想起一事,面色嚴峻地轉身對看著熱鬧的斯圖爾特問道,「我問你,你給這賤狗灌過腸沒有?」斯圖爾特一愣,搖了搖頭,隨即被阿爾弗雷德一腳踢倒在地。「廢物,真是誤事。」阿爾弗雷德滿臉怒火,又狠狠地踩了克雷的幾把兩腳。阿爾弗雷德雙手一揮,指示小廝們來取出克雷肛門中的黃金蘋果。這群小廝以前都是監獄、軍隊裡凶神惡煞的人物,手腳比阿爾弗雷德還要笨拙,弄得克雷痛不欲生。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黃金蘋果終於被取出,由於克雷沒有被灌腸,這蘋果上還沾了一些令人作嘔的東西。「對不住了,大兄弟,因為我手下的工作失誤,可能你要多吃點苦了。」克雷知道阿爾弗雷德在強迫自己把蘋果吃下去,可這件事情是他絕對不願意做的,他已經不知道怎麼反抗了,只能絕望地閉上眼睛。阿爾弗雷德得意的笑道,「不不不,你要知道,今天這蘋果,你是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

「惡棍,我看這個蘋果應該你吃才對!」正在這時,窗外傳來一個陽光清朗的少年的聲音。

第十一章 金剛泰坦

話音未落,阿爾弗雷德只感覺一陣天崩地裂,再抬頭看,房子的一面牆壁完全被推倒,廢墟處,站著一個壯漢,漢子身形魁梧高大,完全不輸克雷和瑞恩,但克雷粗獷野性,瑞恩英武剛毅,而眼前這個漢子則顯得陽光朝氣。漢子身著運動背心和運動短褲,腳上穿著一雙球鞋,可以隱隱看到裡面穿的是白襪子。濃眉大眼,頭髮整齊,面板被曬成了健康的古銅色,體毛微微有點旺盛,但被他打理地整整齊齊,跟克雷的粗獷比起來別有一番風味。阿爾弗雷德記得他在盧瑟的臥室中看過這男子的照片,是超人的第七個兒子,金剛泰坦,伊萊。

伊萊看著二哥穿著一身法國女僕的裝扮,帶著腳銬手鐐,渾身上下被汗水、羅宋湯和尿液打溼,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不由心如刀絞。他知道二哥是七個兄弟中最最桀驁不馴的,如今被弄成這副樣子,不難想象中間經歷了多少折磨。伊萊怒不可遏,眼睛變成了紅色,忙朝克雷走去,營地的僱傭兵不知好歹,集結成群,擋在伊萊身前,做好了戰鬥姿勢。伊萊怒極反笑,紅色眼睛掃去,一道鐳射射出,面前的僱傭兵頓時倒成一片,有的身體被鋸成兩截,有些運氣好點,鐳射掃過他們的手臂或者大腿,只留下了終身的殘疾。作為超級英雄,伊萊從小被灌輸的教育是不到萬不得已之時,決不可使用鐳射眼殺人,一來場麵實在太過血腥可怖,二來鐳射眼殺傷力極大,殺戮的快感可能會讓他們誤入歧途,違反者會受到超人的重罰,甚至被剝奪超級英雄的身份。可此時此刻,伊萊是真的忍不住了,他看著血流成河,哀嚎遍野的營地,心理沒有一絲的同情,他們將二哥折磨成這副樣子,所有的這些都是他們自找的。他回過頭,看著營地中僅存的兩個完好的人——阿爾弗雷德和斯圖爾特。斯圖爾特早已被嚇破了膽,看到伊萊注意到自己,斯圖爾特臉色慘白,想要拔腿就跑,可惜雙腿已經酥軟,只能拼命在地上到處亂爬。伊萊任由他掙扎,眼睛只輕輕一瞥,電光石火之間,一道鐳射射出,精準的穿過斯圖爾特的心臟,斯圖爾特登時暴斃。「然後是你,老賊,我保證你的死亡會比其他人恐怖一萬倍。你對我二哥做的事情,我將十倍償還,就從你這雙不安分的手臂開始。」說著眼中又一道鐳射射出,瞄準了阿爾弗雷德的兩隻花臂。正在這萬分緊急的時刻,一個身著矯健的身影突然出現,擋在他們之間,鐳射劃過那男子的胸口,把男子精美昂貴的上衣劃成了兩截,上衣從男子身上滑落,露出男子潔白的肌肉和精幹的胸膛。男子並沒有伊萊那樣魁梧壯碩,身量不大,但是身體勻稱潔白,有著隱約成形的胸肌和腹肌,雖然不是非常明顯,但正好與他金色的頭髮、碧藍的眼睛、美少年般的麵龐相得益彰。男子回頭對阿爾弗雷德笑道,「德叔,我沒有來遲吧!」伊萊對這個男子能夠擋住自己的鐳射大感驚訝,問道,「你是誰?」男子粲然一笑,像春日裡的向日葵一樣陽光,說道,「我們終於見面了,七哥,我是你的八弟,我叫該隱。」伊萊在凱文早前傳回的檔案中知道該隱之前與西塞羅公邸關係密切,此刻看到他管阿爾弗雷德叫德叔,心裡已經明白他已經站在了自己的對立面,頓時心生厭惡,「誰是你七哥,想冒充超人的兒子,也得看你配不配!」該隱也不生氣,笑著說,「既然五哥不信,那我們就見真招。」說著,也不等伊萊回應,就朝伊萊衝過來。伊萊強接了該隱的一拳,他驚訝地發現這一拳該隱竟然用上了十成的力,自己隨意一接,竟然有點吃力,他明白該隱是起了殺心,不由心中十分惱火,縱身一個迴旋踢,正中該隱的胸膛。該隱飛出近十米遠,狠狠摔在地上,吐出一口鮮血。伊萊縱身一躍,來到該隱面前,一腳踩在該隱的頭上,大聲說道,「把你剛才說的那些狗屎解釋清楚。」該隱嘴角抹過一陣笑意,將自己母親、父親與超人、盧瑟的糾葛娓娓道來,聽得克雷和伊萊十分心驚。他們為火玫瑰的瘋狂而吃驚、為超人曾經默默的忍受了這麼多而吃驚,更為眼前這個身份獨特的惡棍竟然是真的是自己的弟弟而感到吃驚。伊萊緊攥的拳頭許久才鬆開,擲地有聲的說道,「既然我們是兄弟,作為哥哥,我給你一個棄暗投明的機會。你把之前抓來的哥哥們都給放了,把這惡棍打死,我保證不計前嫌,以後我們兄弟們並肩戰鬥,不然,我會打斷你的腿,把你交給父親處理。你好好想想,你的實力我心裡有數,你不要做無謂的掙扎。」伊萊朝克雷飛去。二哥這身裝扮,他一刻也看不下去了,他要幫二哥解脫束縛。伊萊沒有注意到,當他轉過身時,背後這個金髮少年,默默嚥下了一顆藥丸。

伊萊正想要一把砸開克雷的手銬和腳鐐,突然感覺背後一陣陰風襲來。克雷驚呼,「七弟小心!」伊萊回過頭,見正是該隱。「不是叫你不要……」伊萊正想像剛才一樣一掌擋住該隱的進攻,卻不料該隱這一拳竟然有千斤之中,伊萊沒回過神來,就被該隱一拳打飛出好幾米。伊萊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發現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兄弟竟然還有些斤兩,笑道「好小子,看來剛纔在哥哥面前還隱藏了實力,來來來,我真想好好打一架。」伊萊以為該隱隱藏了自己的實力,但事實上,該隱非常清楚之前戰鬥中他展現的就是自己十成的實力,完全傷不了伊萊一根毫毛。他現在之所以力量獲得突飛猛進,是因為吃了愛德華教授特製的藥丸,這個藥丸能夠短時間內不停地激發潛能。該隱服下這顆藥丸後,能夠在一個小時以內產生幾倍於原來的超能力,但是副作用在於,在藥效過去之後的幾個小時,該隱會非常虛弱,當然,提前恢復的方法也有,就是喝下超級英雄的精液。「那就得罪了,七哥!」該隱嘴裡客氣,手上卻絲毫不客氣,還沒等伊萊完全站起來,就縱身向伊萊襲去。「記住,哥哥教你的第一課,作為超級英雄,打架要有風度,等對手站起來是基本禮儀。」伊萊邊說著,邊向旁邊輕輕一躍,躲開了該隱的蓄力一擊,然後縱身使力,一掌朝該隱胸口劈去。該隱雙手一格,借力打力,反手抓住伊萊的衣襟,又騰出一隻手,一拳打在伊萊臉上。伊萊吃痛,後退了幾步,該隱趁機跟上,一手抓住伊萊的運動背心,一手又狠狠地朝伊萊臉上掄了幾拳。伊萊提起雙拳向該隱撲去,該隱看準伊萊重心偏高,一個掃堂腿,把伊萊撂倒在地,又是抓著伊萊的運動背心連掄幾拳,直到被伊萊一把推開。伊萊發現這樣打下去自己有點吃虧,該隱可以輕易地拽住自己的衣服對自己一通猛掄,而自己卻無法拽住該隱的衣服只能憑空掄拳 ,因為該隱的衣服已經被自己的鐳射割碎了,這有兩個壞處:一是容易被該隱閃避,二是沒有抓手,掄拳的時候重心偏高。伊萊索性渾身一震,一把將身上的運動背心撕開,露出了結實雄壯的古銅色胸肌和腹肌。伊萊看上去比該隱大兩個尺寸,講道理應該打起來不落下風。可不知為什麼,眼前這個金髮少年竟然越打越有力,而且十分靈活,竟然讓伊萊的臉上、背上白白捱了好幾拳。該隱打起架來非常髒,不遵守任何約定俗成的規則,尤其喜歡攻擊伊萊的下體。伊萊不得不下蹲防守,誰知該隱只是虛晃一槍,立刻轉身一個迴旋踢,狠狠地踢在伊萊的臉上。伊萊有點惱火,但又應接不暇。吃了幾次虧後,伊萊見該隱又故技重施,特意吸取了教訓,假意防守下體,實則集中注意力擋他飛踢這一下,一把抓住他踢起的腳便可制敵。可誰知該隱這一下竟不是假動作,見伊萊下體門戶大開,該隱便直搗黃龍,伊萊想再回身防守已是不能,電光石火之間,該隱一把抓住伊萊的大屌,伊萊爆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哀嚎。伊萊不得不倒在地上翻滾,試圖擺脫該隱的擒抓,可該隱一手鎖住伊萊的喉嚨,一手緊緊抓著伊萊的大屌並且不斷使力。伊萊將全身力量都集中於雙腿,奮力一蹬,可該隱實在是抓的太牢了,伊萊雖然擺脫了該隱的擒抓,伊萊的運動短褲卻因為雙方的撕扯一下子裂開了。作為一名運動型直男,伊萊不喜歡穿內褲,因為他感覺內褲在他打球或者踢球的時候總是束縛著自己。於是,當運動短褲被撕開的一瞬間,伊萊性感的屁股和大屌一下子躍入眾人眼前。

「哇哦,你們兄弟之間的打架這麼基情的嗎?都赤身裸體的。」阿爾弗雷德調笑道,繼而看到伊萊陰鬱的表情,他又識相地閉上了嘴。此刻的伊萊,乍一看確實像一個色情的搏擊手,全身赤裸,只穿著一雙籃球鞋,裡面穿著一雙白襪,渾身壯碩的肌肉一覽無遺。伊萊聽著阿爾弗雷德的取笑,不由感到有點害羞,但此時也顧不得這麼多,他緊緊盯著眼前這個比自己小了兩個尺寸的金髮少年,伊萊再也不敢小看他,事實證明,他這個突如其來的八弟是個狠角色,甚至讓他有點不願承認的是,該隱的力量和格鬥技巧,甚至有點超過他。事實證明,拖著根大屌決鬥絕不是什麼好主意。在格鬥中伊萊需要不斷地騰挪躲閃,帶動著大屌不斷搖晃摩擦,不僅顯得十分滑稽,而且還讓伊萊微微有些勃起,伊萊想讓大屌軟回來,畢竟在格鬥中勃起,有點尷尬,可他越想,胯下的小夥伴就越發堅挺。伊萊勃起的大屌給他帶來的不少的麻煩,他現在不僅要保護自己的大屌不被該隱攻擊,他的移動、躲閃也因為這勃起的大屌而笨拙了不少,為此伊萊多吃了該隱好幾記鐵拳。但最最讓伊萊擔憂的是,他自己已經開始有些喘氣了,而眼前這個金髮少年,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氣,似乎永不知疲倦,越打越有力。伊萊有點著急,想要儘快結束戰鬥。他抓住該隱的一個破綻,集中全身力量,一腳踢過去。誰知該隱看見了他的著急,故意買個破綻,待伊萊一腳踢過來,該隱早已守株待兔,一把抓住伊萊的腳,由於伊萊求勝心切,全身的力量都聚集在這一擊中,猛地被該隱抓住,不由失去了重心,下巴著地全身甩倒在地上,只有雙腳被該隱提了起來。該隱趁勢脫掉了伊萊的雙腳的籃球鞋,露出兩隻穿著性感白襪的大腳。該隱還想脫掉伊萊的白襪,無奈伊萊兩腿過於有力,拼命地蹬踏,讓該隱無從下手。該隱全身撲倒了伊萊身上,一隻手按住伊萊的雙手,一隻手扼住伊萊的喉嚨,想要先把伊萊弄暈過去。強烈的窒息感讓伊萊不斷加大掙扎的力度。終於,在千鈞一髮的時刻,伊萊爆發出強大的力量,成功擺脫了該隱的束縛並且一個巧妙的轉身,把該隱壓在了身下。這下身份倒轉,伊萊同樣想要脫掉該隱的鞋子和襪子,該隱同樣拼命掙扎,作為超人的子嗣,他和伊萊有著同樣的弱點,就是光腳的時候沒有超能力。伊萊狠狠地往該隱的臉上揍了幾拳,想讓該隱安靜下來。在伊萊即將要成功摸到該隱的襪子時,突然感到下體一陣劇痛,原來是該隱用空出來的雙手又狠狠地抓住了伊萊的大屌。伊萊又失去了對局勢的掌控權,但該隱也沒有憑藉這次「突然襲雞」壓制住伊萊,兩人扭打在了一起,在地面上不停的翻滾,互相想要用蠻力壓制住對方。房間裡的畫面頓時變得基情四射。

扭打中,伊萊找到了該隱一個致命破綻,他提起右手的拳頭,不斷蓄力,準備給出致命一擊。「啪!」就在這一瞬間,伊萊突然感覺他全身的力量不斷地從雙腳傾瀉而出,他的蓄力一擊,打在該隱俊美的臉上,就像是打在了岩石上一樣。「小夥子們,遊戲結束了!」阿爾弗雷德居高臨下的譏誚道,每隻手裡提著一直伊萊的白襪,像戰利品似的在伊萊面前炫耀。原來阿爾弗雷德趁伊萊和該隱正在酣戰,偷偷摸到兩人身邊,瞅準伊萊的白襪,一把將其脫出。「可惡,就差一點點!」伊萊輸的十分憋屈,此刻,他全身赤裸,一雙大腳暴露在空氣中,因為長時間的格鬥,現在全身已經提不起一點力氣。伊萊還是奮力掙扎,可失去超能力的他此刻已經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只能眼睜睜看著該隱和阿爾弗雷德給自己套上手銬和腳鐐。「該隱,不要再執迷不悟了,盧瑟和父親是死敵,你覺得盧瑟會最後會允許你的存在嗎?他只是想要利用你。加入我們,打敗惡棍,你要做正確的事情,現在還來得及。」「哈哈哈,現在知道跟我好言相勸了?之前的傲慢呢?不是說要打斷我的腿嗎?我告訴你,無論有沒有盧瑟,我都會堅定地站在你們的額對立面,一來這是我母親的遺志,二來我是我不甘心。憑什麼都是超人的兒子,你們享受能夠一直享受父親的疼愛和關心,成為世人敬仰的超級英雄,而我連見他一面都那麼困難。我要把你們全部都打敗,我要讓你們全部都變成我的狗,然後讓父親好好看看他寵愛的兒子們是怎麼一副下賤的模樣。不過現在,你需要先睡一覺,我們之間的恩怨,有的是時間慢慢算。」說罷該隱朝伊萊狠狠地踢了一腳,伊萊還想說些什麼,突然猛捱了一下,只感覺天旋地轉,便失去了知覺。

第十二章 電擊之刑

料理了伊萊,該隱又滿臉壞笑的走向角落正在拼命掙扎的克雷,拿下克雷含在嘴裡的白襪。「二哥,你說說看,剛才的這場格鬥精不精彩?哇,德叔的襪子是真的臭,真是苦了你了二哥,不過沒關係,現在我有的是時間讓你快樂快樂?」。克雷不知道什麼時候嘴上又被阿爾弗雷德塞上了白襪,因而在剛才千鈞一髮之際,他不能夠出聲讓伊萊提防阿爾弗雷德的偷襲,看著自己壯碩的弟弟此時此刻也落入了他們的手中,克雷又是心疼、又是憤怒、又是懊悔:心疼的是自己的弟弟馬上也要墜入魔爪,阿爾弗雷德等人變態的手段他是深有體會的,他不知道向來陽光單純的伊萊是否能夠承受住這些;憤怒的是阿爾弗雷德等人的所作所為實在是下作無恥;懊悔的是自己為何當初這麼自大被擒,害的來救他的兄弟也身陷囹圄。克雷怒視著眼前這個認賊作父的叛徒,緊咬的牙齒彷彿要把他咬碎,「你這個雜種,遲早有一天我要親手將你撕碎。」克雷已經是極度憤怒,聲音如同虎嘯熊吟。該隱聞言,眼神頓時變得兇惡凌厲了起來,該隱一直因為自己是超人的私生子而感到自卑,尤其當「雜種」一詞從他最嫉妒的哥哥們的口中說出。「說我是雜種?可你現在怎麼被全身赤裸,被我這個雜種玩弄著?記住你說的這句話,你要為此付出十倍的代價。」說著抬腳往克雷身上亂踢,疼的克雷滿地打滾。該隱看著克雷微微勃起的幾把,笑著說道,「沒想到二哥你還好這口,看著我們兄弟倆裸體格鬥,你竟然硬起來了?」克雷不由羞的滿臉通紅,他想解釋這勃起是因為之前阿爾弗雷德的逗弄,可跟這幫人解釋這些只會顯得更加難堪。「二哥想射我幫你啊~」該隱一臉壞笑,用他穿著黑色絲襪的腳開始玩弄克雷的大屌。該隱不像阿爾弗雷德一樣開始就猛踩克雷的大屌,而先是不停玩弄,用大腳趾不斷挑逗著克雷Q彈的龜頭,用腳弓輕輕摩挲著克雷滾燙的肉棒。克雷之前在阿爾弗雷德的調教下幾把就已經完全漲起來了,此時再經該隱一刺激,克雷的幾把立馬又變得硬邦邦。該隱的腳雖不如自己寬闊的大腳來的性感,但非常溫暖,非常柔軟,非常潔淨,沒有絲毫異味,克雷赤身裸體在亞馬遜秋天的夜晚暴露了許久,感覺有點涼意,此刻觸碰到該隱溫暖的腳,其實是有點舒服的。該隱的一番逗弄,弄得克雷不禁開始流出了淫液,又被該隱嘲笑一番。克雷的臉漲的通紅,強忍著羞愧罵道,「雜種,在這裡消遣老子,等我脫身了,要把你兩條腿都打斷,你有本事跟我決鬥一回合。」「決鬥就不必了吧,兩個哥哥車輪戰打弟弟,傳出去是不是有點不光彩啊。你再叫我雜種是吧,小爺讓你後悔。」該隱看時間差不多了,自己再不吃點哥哥們的精液就會虛弱的暈過去,於是一腳用力踩在克雷的幾把上。克雷已經在射精的邊緣,幾把漲的老大,只靠意志強行鎖住精關,此時阿爾弗雷德一腳踩過來,巨大的疼痛感讓克雷的意志瞬間崩潰,一股股濃稠的精液像噴泉一般不斷的噴湧出來。地上、克雷的身體上、該隱的腳上,滿滿都是克雷白花花的精液。該隱用小勺子在克雷身體上颳了一勺精液,放入口中吞下,然後笑著對克雷,「味道不錯啊二哥,就是汗味有點重,你要勤洗澡啊。來,既然小弟都吃了,那哥哥你也來點?」說著,該隱朝克雷伸出了右腳,黑色的襪子上面沾滿了克雷滾燙的精液。克雷心裡是又驚又怒,破口大罵道,「死變態,給我滾遠點。你知不知道羞恥?」「喲,二哥你還知道羞恥?你穿著女僕裝,幾把上套著這些情趣用品,渾身上下沾滿德叔的尿液,你怕是這個房間裡面最不知羞恥的人了吧?」克雷語塞,臉漲得通紅,該隱說的這些,似乎確實是事實。「別磨蹭,我腳抬著很酸,你吃不吃?自己的精液,不要嫌棄啊」克雷別過了臉。該隱笑道,「看來二哥是看不起小弟啊,二哥不舔我的腳也沒有關係,那就留著精力等會兒好好伺候地上的那位仁兄吧?」該隱指了指躺在地上昏迷的壯漢。克雷腦海中向劃過一道驚雷,他不敢去想該隱變態的圖謀,渾身彷彿來了力氣,掙扎著想要站起來,瞪大眼睛怒吼,「你到底想要幹什麼?「讓你和七哥親密接觸一下啊,兄弟之間嘛,不都這樣增進感情的嘛?你嫌棄吃我的精液我倒不介意,七哥跟你朝夕相處,並肩作戰那麼多年,你再嫌棄他,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了?」克雷惡狠狠地等盯著該隱,彷彿要噴出火來,該隱並不害怕,也直直的用眼睛凝視著該隱。半晌,或許是意識到自己的處境不利,克雷的氣勢弱了下來,咬牙切齒地說道,「你有什麼招數,衝著我來,不要傷害伊萊。你保證不傷害伊萊的話,你什麼變態招數我都願意配合。」該隱大笑,一腳把勉強站起來的克雷踢翻在地,然後狠狠地踩在克雷已經有點軟掉的大屌上,說道「你現在有什麼資格跟我談條件?你遲早會是我的狗,伊萊也是。你現在是有選擇權,你的選擇是吃乾淨我腳上的精液,或者被我架著去把你弟弟操了。你要是害羞,我們可以兩個人一起操。」克雷想要反擊,可無奈兩個人的戰鬥力不是一個量級,很快,克雷的臉上、胸上、手臂上、大腿上就已經被該隱踢的傷痕累累。很快,奄奄一息的克雷被該隱狠狠按住頭,強迫舔舐他的絲襪。克雷倔強的閉上嘴巴,結果精液全都抹在了克雷的臉上。該隱看到又是一陣拳打腳踢,克雷今晚本就被折騰地筋疲力盡,再加上該隱的拳打腳踢,終於吃不住痛暈了過去。

克雷再一次醒過來,發現自己被關在了一個四四方方的鐵籠子中,這鐵籠子只有半米高,一米半長,壯碩的克雷只能蜷縮著身子,非常難受。克雷細細打量房間,房間也不再是剛才自己被調教的那個房間,二是一個陌生的光線昏暗的密室。克雷發現自己赤身裸體,身上的女僕裝和鐐銬已經不在,身上也被人清洗乾淨,他自嘲地想到,是啊,自己精關已被攻破,已經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肌肉架子,又哪裡需要將他束縛起來呢?克雷感覺身旁有些響動,在黑暗中定睛一看,發現在自己籠子的旁邊也擺著一個一模一樣的籠子,裡面關著的正是七弟伊萊。「伊萊,伊萊」克雷虛弱地呼喚著伊萊。伊萊聽到克雷的聲音,忙回答到,「二哥,我在這裡。」兩個渾身肌肉的漢子此刻以這種獨特的方式坦誠相見,羞愧、尷尬、懊悔、氣憤,各種情感糾結在一起,竟讓兩人半天說不出話來。克雷給伊萊講了自己如何收到匿名信,如何大意被捕,盧瑟等人怎麼調教他的,還有他從斯圖爾特和他手下詐出的關於兄弟們的資訊。伊萊看著傷痕累累的二哥,聽得又是心驚,又是生氣。「這幫老匹夫,現在還抱起團來,等我從這裡出去,定要將他們碎屍萬段,包括哪個認賊作父的雜種!」

突然房間裡的燈光大亮,已經習慣了黑暗的克雷和伊萊一時間被刺得睜不開眼睛。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正是該隱和阿爾弗雷德。伊萊抓著籠子裡的鐵柱,大罵,「老賊,放我出來,有本事和我再戰一回合,玩偷襲這種下三濫的伎倆,算什麼英雄好漢。」阿爾弗雷德竟然少有地動了怒,冷笑道,「哼,小赤佬,大爺我本來就不是什麼英雄好漢。我會放你出來的,咱們的賬,要好好算算了!」由於僱傭兵全部被伊萊殺死,阿爾弗雷德此時只能自己動手,由於早年當過警察局長,阿爾弗雷德的力氣也很大,面對著失去了超能力的伊萊,阿爾弗雷德直接拽著伊萊的頭髮,把他拖到了一臺電椅上面。伊萊一路拼命這掙扎,阿爾弗雷德只作不見,用最最粗暴的手段將伊萊死死按在了機器上面,將穿過他大腿、小腿、手臂、脖子、腳踝的所有鎖釦都緊緊扣上,伊萊動彈不得。一旁的該隱看的目瞪口呆,在他的印象中,阿爾弗雷德是最最喜怒不形於色的人,他講究折磨的藝術,喜歡微笑地看著他的俘虜們在自己手中一點一點地崩潰,他曾告訴該隱,最精妙的折磨方式是給不斷地給這些獵物可望而不可即的希望,這些原本處於絕望中的獵物就會拼命掙扎,直至力竭。可此時此刻,阿爾弗雷德對伊萊所做的正是他自己最最反感的暴力折磨,該隱不能理解為什麼今夜德叔的情緒竟然發生瞭如此之大的變化。機器上有五六個電極,原本應該分別連在伊萊的乳頭、大腿等等位置,可阿爾弗雷德這次一股腦的將所有的電極都連在了伊萊的卵蛋和PI’YAN上。幹完這些,阿爾弗雷德就開始逗弄起伊萊的肉棒,阿爾弗雷德使出了畢生的絕學,吹氣,舔舐、舌頭的撩撥、摩擦、甚至輕咬,所有能夠讓伊萊快速勃起的手段都被他用上了。該隱看著阿爾弗雷德近乎瘋狂似的動作,隱隱感覺有什麼事情不對,素來優雅沉著的德叔怎麼會變得如此猴急。阿爾弗雷德到底是調教的老手,沒過幾分鐘,伊萊的肉棒就徹底勃起了。伊萊的肉棒有19cm長,和其他兄弟們一樣,他的包皮也被割的非常好看。但與其他兄弟不同的是,伊萊的幾把有點彎曲——聽說這樣的屌在性交的時候更能給對方帶來快感。該隱暗暗驚歎,看來不穿內褲確實有助於幾把的發育啊。此刻的伊萊被渾身固定,身上不知綁了多少鐵鏈繩索,動彈不得。他對阿爾弗雷德感覺無比噁心,可他知道徒逞口舌之勇並無助益,反而會加劇他難堪的處境。和他哥哥們不同,伊萊目前還是一名大學生。他是學校的體育明星,尤其擅長籃球,為了不利用自己超能力的優勢,伊萊總是光著腳打球,因此同學們又稱他為「赤腳球王」。由於樂於助人的性格,陽光帥氣的外貌,壯碩魁梧的身材,又打的一手好球,伊萊非常受女孩子們的歡迎,也交過好幾任女朋友。他的前女友們也會給他口交,但平心而論,她們口交的技術遠遠比不上阿爾弗雷德的萬分之一。伊萊也是今日才知道世界上有如此絕妙的口技,幾次想強行定下心神,卻總被阿爾弗雷德口的飄飄欲仙。阿爾弗雷德看著伊萊有點享受起自己的調教,幾把也已經漲成紫紅色,冷笑一聲,狠狠地按下了電椅上的按鈕。伊萊突然感覺一陣電流穿過他的下體,緊接著體內每一個細胞、每一個內臟都開始震顫起來,他的每一寸肌肉都變得僵硬,自己卻提不起一點力氣,大腦彷彿變成了一片漿糊,只感覺一種撕心裂肺的撕裂感。19cm的大屌跟著電流的頻率不停地跳動著,緊接著白色的濁液開始不斷地噴射而出,碰的地面上到處都是。伊萊連著噴了十幾發,直到幾把中再也噴不出任何精液,只是依然隨著電流上下跳動,阿爾弗雷德還沒有關掉電流的意思,任由眼前這個壯漢在痛苦的地獄中嘶吼。隨著電流的持續輸入,伊萊開始有點失禁,黃色的尿液隨著伊萊大屌的跳動開始四濺開來,大部分濺到了自己的身體上和地板上,小部分濺到了阿爾弗雷德的身上。阿爾弗雷德也不介意,只是直直地看著這個已經在電流中開始抽搐的壯漢,過了許久才將電流停下。伊萊還沒有從電流的酥麻感中緩過勁來,阿爾弗雷德一隻手又搭在了伊萊的由於射精而癱軟的幾把上,又重新開始挑逗。「啊~不要不要~求你。」伊萊幾乎是帶著哭腔請求的,這刑罰實在太過恐怖,即使是作為身經百戰的超級英雄,對此也感到心驚膽寒。可今夜的阿爾弗雷德似乎格外地不通人情,也不顧伊萊的乞求,也不像平常一樣習慣性地嘲弄一番,而只是裝作沒有聽到一樣,雙手加緊擺弄著,看弄了許久沒有反應,索性有直接上嘴。伊萊的幾把上還殘留著電流的餘熱,阿爾弗雷德使出了渾身的解數,溫潤溼熱的大嘴吮吸這伊萊Q彈碩大的龜頭,不一會兒,伊萊癱軟的幾把又重振雄風了。阿爾弗雷德見伊萊的幾把又漸漸漲起,一轉手又開啟了電流按鈕,同樣的感覺又一次向伊萊襲來,伊萊的幾把開始跳動,這次噴出了五道精液,但是跟之前相比明顯稀了很多。只聽見阿爾弗雷德咬牙切齒地說道,「我所遭受的痛苦,要十倍償還給你!」該隱驚訝地發現阿爾弗雷德按下的按鈕一直是最高檔電流,而非他們平常玩弄俘虜是所使用的低烈度電流。這種強度的電流已能夠在幾秒鐘內殺死一頭大象,難怪看著向來身強體健的伊萊,竟然會如此懼怕這種電擊。過了許久,阿爾弗雷德再次重複起剛才的動作,關掉按鈕,繼續給伊萊口交。伊萊近乎哀嚎著乞求阿爾弗雷德住手,阿爾弗雷德只冷冷的拋下一句話,「我所遭受的痛苦,要讓你十倍償還。」緊接著,房間裡又一次充斥著伊萊痛苦的哀嚎聲。

該隱仔細地琢磨著阿爾弗雷德說出的這句話,結合德叔今晚的一系列異常暴戾的行為,突然間,他看到了一個現象,頓時茅塞頓開,難道,德叔他竟然……

想到了這一層,該隱知道今晚除了狠狠地虐待伊萊,沒有人能夠緩解德叔的痛苦了。他本來覺得德叔虐待以來的手段實在太不人道,想上前勸阻德叔幾句,可想明白了這一層,該隱覺得還是不要觸德叔的黴頭為妙。他背過身,看著因為兄弟受刑而吼得聲嘶力竭的克雷。這不,還有一個玩具呢!該隱朝著克雷走去,嘴角含著笑意,喃喃說道,「聽盧瑟說,你的大腳很好玩。」翻牆还‍愛‍黨,⁠⁠蒓屬‍⁠豞粮养

第十三章 冷麵撒旦

該隱仔細地琢磨著阿爾弗雷德今夜一系列反常的行為,突然看到阿爾弗雷德癱軟的大屌,頓時茅塞頓開,難道,德叔他竟然由於剛才的驚嚇,陽痿了?該隱深知阿爾弗雷德的性格,在調教獵物的時候是他最為興奮的時候,通常襠下都是一柱擎天。可今晚自從伊萊殺進來之後,德叔的大屌就再也沒有勃起來過,無論是自己將克雷踩射的時候,還是伊萊被電椅榨的精液滿天飛舞的時候,德叔的大屌都是癱軟著。

事實確實如該隱猜測的那樣。阿爾弗雷德在對克雷的調教中獲得了極大的成就感,這種成就感在他居高臨下地強迫克雷吃黃金蘋果的時候達到了頂峰。阿爾弗雷德原本甚至還打算在克雷嚥下黃金蘋果的那一剎那爽爽地擼上一管,來為這次調教畫上完美的句號。可惜,伊萊這個不速之客打破了他所有美好的構想。伊萊,在阿爾弗雷德性致最最高漲的時候,給他帶來了極大的驚嚇。阿爾弗雷徳,當過大都會的警察局長,也當過大都會監獄的典獄長,見過許多大風大浪,見過許多令人膽寒、令人作嘔的畫面,可他從來沒有這樣驚悚可怕的場景:他周圍都是屍體,周圍都是血液,周圍都是哀嚎,有一個如同修羅般的壯漢一步步朝他靠近,他身邊的小跟班斯圖爾特只被這個壯漢一瞪,就登時斃命,這簡直就是現實版的人間地獄。阿爾弗雷德雖然在這萬般危急的時刻面不改色,但身體的反應是誠實的,他勃起的大屌不由得癱軟了下去。在之後的調教中,無論是克雷被該隱踩射,還是自己出於報復瘋狂地電擊伊萊,無論是多麼刺激性慾的畫面,他總是在第一時間會想到那可怕的場景,他的幾把也總是勃不起來。阿爾弗雷德是一個心理扭曲的十足的變態,他人生的唯一樂趣就是不斷尋找獵物滿足自己變態的調教慾望。看著一個個肌肉壯漢在自己手中怒罵、哀嚎、乞求,直至最終臣服,然後對這他們的臉狠狠地來上一發,是阿爾弗雷德生活中最快樂的時光。可這一切,都被伊萊毀了!伊萊毀了他的生活中的唯一樂趣,那麼他活著還有什麼意思?他現在活著,就只有一個目標,那就是要讓這個毀了自己生活的男人比自己更加痛苦一萬倍,那麼首先,就從把他變得跟自己一樣開始。阿爾弗雷德有著長久的調教經驗,他深知怎麼將一個「雄偉」的男人變得陽痿,那就是建立勃起與痛苦回憶之間的關係,就像自己這樣。於是他強行去挑逗得伊萊勃起,然後迅速給予電擊的刺激,幾番下來,相信伊萊在勃起的時候就會產生關於電擊的恐怖回憶,進而在潛意識中剋制勃起的衝動,從而以後就難以勃起,這正是阿爾弗雷德的如意算盤。

明白了德叔今夜為何如此暴躁。該隱也不再看下去了,他轉過身,打算陪房間裡的另一個肌肉玩具好好玩一玩。今夜對克雷來說也並不輕鬆,看著自己的弟弟遭受著無止無休的電擊之刑,不由嘶吼到乾啞。「省點力氣吧,二哥,你的處境並不比他好。」克雷像野獸一樣張牙舞爪地朝該隱撲去,彷彿要將該隱撕成碎片,只是被鐵柵欄擋住,克雷雙手抓住鐵柵欄,搖得整個鐵籠叮噹作響,彷彿隨時可能把鐵籠拆開一樣。克雷大吼,「雜種,只要你克雷爺爺出來了,也不管你是不是我弟弟了,定將你碎屍萬段!你要是識相,就趕緊把伊萊給放了,把那個惡棍打死,不然今夜伊萊所承受的一切,你們都將十倍償還!」該隱並沒有被克雷嚇到嗎,他知道現在的克雷只是個表面看上去殘暴的紙老虎。該隱隔著鐵籠,兩隻手分別抓住克雷的兩隻腳踝,一把將克雷的兩隻大腳扯出鐵籠之外。「啊——雜種你又玩什麼變態的把戲!」克雷的兩條腿練得結實粗壯,大腿不出意外的卡在了柵欄的縫隙中。該隱用他的神力將兩根柵欄之間的縫隙捏的更小,克雷頓時卡在其中進退不得。大半個身子只籠子裡面,小腿和一雙性感的額大腳則露在籠子外面,克雷還在不斷地掙扎,顯得有一些滑稽。該隱細細地盯著克雷的大腳,有些出神。克雷的腳有46碼大,寬闊卻不肥碩,沒有一絲贅肉顯得十分勻稱,用力時還可以隱約看到青筋和趾骨,修剪的整整齊齊的指甲山發著晶瑩的光澤;儘管克雷身體上毛茸茸的,腳上卻沒有一根體毛,因為要保持超能力,克雷幾乎不露出雙腳,所以腳上有著不同於身體上其他面板的白嫩。難該隱嘖嘖稱讚,怪盧瑟那麼迷戀這雙大腳,確實好看。「你盯著看什麼,雜種!」克雷見該隱用一種近乎變態的目光盯著自己的雙腳,破口大罵道。該隱回過神來,冷笑一聲,「哼,我不僅要看,還要上手了。」該隱貪婪地撫摸著克雷腳上的每一寸肌膚,撫摸著他俊秀齊整的腳趾,撫摸著他剛勁有力的腳背,撫摸著他溫暖柔軟的腳底,儘管克雷的大腳容易出汗,但由於剛清洗過,所以沒有一絲異味,觸感奇佳。克雷想要掙扎,但由於大腿被鐵柵欄狠狠卡住,動彈不得,而自己也是氣虛力竭,只能任憑克雷在自己的腳上為所欲為。克雷鉚足了勁還想叫罵,可話到嘴邊,突然洩了氣,「哈哈哈哈你這……變態在做……什麼哈哈哈……癢死了哈哈哈哈。」克雷感覺到該隱撓起了他的腳心,難以自制地大笑起來。「二哥你這麼好看的大腳,不好好伺候幾下可是暴殄天物了。」只見該隱手中拿著兩根羽毛棒,這羽毛看著尋常,實際上帶著許多倒鉤。羽毛棒經過精巧的設計,每一個倒鉤都精準地牴觸著克雷腳上的每一個穴位,羽毛帶來的若即若離的瘙癢感加上倒鉤對每一個穴位的精準刺激,將克雷逗弄的欲仙欲死。克雷壯碩的身軀在地面上不停地扭動,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住手……快住手,癢死了,你這個……變態啊哈哈哈哈。」讓克雷沒有想到的是,該隱竟然真的如他所言挺住手了。克雷剛從狂笑中緩下來,正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也來不及細想該隱究竟在玩什麼花樣,突然感覺腳上一涼,緊接著他覺得到一種粘稠的液體被澆到了他的腳上,粘液流的他滿腳都是,讓他感到非常不舒適。不過這種不舒適感也沒有持續多久,不久便被一種瘙癢感所取代。「啊啊……好癢,這是什麼東西。」克雷勉強地抬起頭,看到他的腳上密密麻麻地佈滿了一種類似蜜蜂的蟲子,不斷吸吮著克雷腳上的粘液。「這是來自亞馬遜叢林中的霸王蜂,特別喜歡食用我倒在你腳上的那種粘液。這種霸王蜂在你腳上爬過會不斷掉落絨毛,這些絨毛你眼睛看不見,用手拂不掉,見哪裡沾哪裡,讓你在之後的一天奇癢難耐。很多當地人,就是不小心碰到了這種蟲子的絨毛,皮都撓破了還是沒用,最後越撓越癢,把自己給撓死了,死相真的悽慘,所以他們管這種蜜蜂叫做霸王蜂,都避而遠之。二哥你看你的待遇就是不一樣,50只霸王蜂為你服務。」該隱笑著說道,「不過,二哥我要提醒你的是,儘管你有金剛不壞的身體,這種蜜蜂經過愛德華教授的長期選種,他的尾針能夠刺透你的面板。我現在澆在你身上的粘液中摻雜了不少強力春藥的精華,你要是亂動,激發了這些蜜蜂的應急機制,50根蜂刺刺入你的體內,那恐怕你就要變成了淫狗了哈哈哈哈。」克雷笑的身體不斷地扭動,突然聽到了該隱這麼一說,想想確實有些道理,只得強忍住腳底的瘙癢和內心想要發笑的衝動。可這種衝動來的實在太過強烈,克雷忍得滿頭大汗、渾身抽搐,只得上氣不接下氣地出聲討饒,「求求你……住手……快住手吧。」

該隱只做不理,任由克雷滿頭的大汗將他才洗過的頭髮又全部浸溼。半晌,該隱笑著說道,「想不想我把這些蜜蜂趕走?」「想……想啊哈哈哈」克雷拼命地點著頭。「我給你個選擇,你過去把伊萊操了,我就幫你把蜜蜂趕走怎麼樣?」「你……你讓我笑死吧。」克雷堅決不從。該隱笑道,「二哥,你眼光要長遠一些。你想想,只要你答應去操伊萊,你就不用忍受這種撓腳心的痛苦,更重要的是,他呢,也可以從電椅中解脫。你看看,他現在是多麼的痛不欲生。」克雷強忍住腳下的瘙癢,向伊萊的方向看去。伊萊已經大概被阿爾弗雷德用強電流電了十次左右,他此刻癱坐在椅子上,似乎已經意識模糊,兩眼失神地盯著前方,嘴角和渾身肌肉即使在沒有通電的時候也再不停的抽搐,幾把縮成一團,軟軟的絲毫沒有往日的雄風,雙腳赤裸僵直,腳趾還在不斷的發抖。在電椅的下方,形成了一個半徑接近3米的積著精液的半圓。遠端的精液非常濃稠,是伊萊在前幾次射出的;近端的精液則越來越稀,到了伊萊幾把的正下方,基本上就是微白色的水,精液含量極低。阿爾弗雷德又玩弄起伊萊的幾把,伊萊已經很難勃起了,但阿爾弗雷德不顧這些,使出了畢生的絕學,不停地為伊萊口著,伊萊斷斷續續地說著,「不要……求你……不要,已經……射不出來了……屌痛的……要斷了。」克雷看著弟弟此刻絕望的處境、痛苦地哀嚎,眼眶一酸,知道自己再不答應,可能他的弟弟要永遠失去效能力了。作為半氪星人,他們的肉體是金剛不壞的,但是他們的精神並非無堅不摧。陽痿作為一種心理疾病而非生理問題,是有可能後天培育,尤其在阿爾弗雷德這種酷刑似的折磨下,很有可能就建立起了勃起與痛苦的聯絡。「我……我答應你。」

該隱露出了得意的大笑,「我先把你腳上蟲子收掉,等你把你弟弟操完之後,我在用特殊的藥劑把你腳上的絨毛洗掉。我還要跟德叔交涉一下,他今晚可生氣了,你或許還應該謝謝我把你的弟弟解救出來,不然啊,他下輩子就只能做個太監咯。」該隱走上前去,勸說阿爾弗雷德先放下伊萊。阿爾弗雷德起先堅決不允,畢竟眼前這個小子毀了他生活中僅有的快樂,他定要將其弄得連狗都不如。該隱苦勸,不停陳說利害,還告訴阿爾弗雷德自己有個朋友能治陽痿。阿爾弗雷德將信將疑,剛才持久的電刑確實也大大的舒緩的他的怒氣,想到來日方長自己可以慢慢處置這個小子,加上他確實也有點想看克雷操伊萊的模樣,便答應下來。阿爾弗雷德關掉電鈕,解開伊萊渾身束縛。伊萊見自己終於能夠離開這臺恐怖的機器,拼命站起,想要逃離。伊萊一站起來,發現自己渾身酥麻,連步子都邁不開,一個踉蹌,直接摔在下面的精液潭中。伊萊周身沾滿精液,想要爬出去,無奈手腳無力,只能一個勁地在精液潭中打滾。「像狗一樣爬出籠子,操翻那頭精牛!」該隱開啟鐵籠的門,一聲喝令。克雷強忍住腳下的瘙癢,四肢著地地,用之前阿爾弗雷德訓練過的標準姿勢,慢慢地向躺在精液中的伊萊爬去,他知道,一旦自己前進的腳步停住,他的弟弟就會被在此抓到電椅上施以刑罰,為了拯救弟弟,他別無選擇。伊萊看著二哥慢慢向自己迫近,知道二哥將要對自己做什麼,抬起虛弱的腦袋乞求道,「二哥,不要……」克雷抱緊了伊萊壯碩的身體,慢慢將他轉過來,背面朝上,不忍地道歉道,「對不起,伊萊。哥哥是為了保護你,請你一定要原諒哥哥。」說著不斷擺弄起自己的大屌,努力地讓自己硬起來。也許是之前被該隱踩射過一次,也許是眾目睽睽,也許是要操自己的弟弟,克雷從前一夜能來七次,逗弄了好久,卻總是沒有吧勃起來。該隱狠狠地拍了下克雷的屁股,笑道,「快點,我們可沒有整晚的時間看你擼管。」克雷不由地臉紅,加快了手中擼管的速度,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讓幾把再度勃起。克雷看著身下伊萊的屁股,有那麼一瞬間,伊萊突然覺得這個弟弟異常的性感。見慣了他在球場上陽光硬朗的一面,此刻,看著他渾身上下沾滿精液,頓時生出一種柔弱的受虐美感。他的屁股非常緊緻性感,由於伊萊向來熱愛打球,長時間的運動使他的肌肉非常精壯而富有彈性。壯碩的肌肉、健美的身體、手臂上隱約可見的青筋和血管、隨著呼吸上下起伏的喉結,不知怎的,看著此刻的七弟,他竟然有點心旌搖盪、血脈賁張,此刻男人強大的征服欲在克雷體內湧動,他想要讓他的弟弟在他胯下嬌喘。

克雷朝伊萊的PI’YAN上吐了兩口唾沫作為潤滑,作勢就要進入。該隱和阿爾弗雷德都在注視著這一時刻的到來。讓一個超級英雄心甘情願的操了另一個超級英雄,這是一個少有的里程碑式的時刻,意味著他們的調教獲得了又一個階段性的勝利。突然,兩人感覺脖子上遭到重重一擊,頓時天旋地轉,繼而眼前一片漆黑,昏了過去。在他們身後,站著一個白淨的男子。男子一身休閒打扮,上身穿著一件簡單的休閒襯衫,下身藍色牛仔短褲,穿著一雙帆布鞋。棕褐色的頭髮打理地整整齊齊,眉毛有些濃密,鼻樑高挺,嘴邊蓄著短短的胡茬,一副斯文模樣。最令人著迷的是他的一雙藍色的眼睛,深邃而有神,彷彿裡面裝著星辰大海。男子的身形不似克雷、瑞恩、伊萊那樣魁梧壯碩,倒和凱文、派克相仿,有著勻稱修長的美感。

「以撒!」「五哥!」躺在精液潭中的兩個男子驚喜地叫道。原來這個男子正是超人的第五個兒子,冷麵撒旦,以撒。以撒用開玩笑的口吻笑著說道,「兄弟們,幾天不見,怎麼見面玩新的遊戲了?裸體摔跤?下次帶上我啊。」克萊和伊萊笑道,「好,下次一定把你按在地上求饒。」這是超級英雄兄弟們相處的日常模式,當遇到一些尷尬的場麵,他們總是會用開玩笑的方式緩解尷尬。雖然以撒嘴上說的俏皮輕鬆,但憑藉他細緻的觀察力和敏銳的思維,他已經大致明白了剛才房間裡發生了什麼事,他的雙手緊緊攥成了拳頭,望著躺在地面上的兩個身影,心中暗暗起誓要將這兩個惡棍碎屍萬段。

第十四章 惡魔審判

當阿爾弗雷德再次醒轉過來,他發現自己被鎖在了電椅上面,眼前明晃晃地站著一個漢子。阿爾弗雷德畢竟也是久經過風雨的狠角色,見到如此情形,也不慌亂,他在盧瑟的房間裡見過以撒的照片,便冷笑道,「鼎鼎大名的冷麵撒旦果然出手不凡,只不過以天神之力欺負我們這種肉體凡胎,也太恃強凌弱了一些。」阿爾弗雷德希望能夠像以前一樣巧言令色,博得一絲生機。可惜他碰上了錯誤的對手。除了他們的大哥聖光之子之外剩餘的六個兄弟中,如果說瑞恩是武力擔當,那麼以撒就是智商擔當。在以前超級英雄們與罪犯們的戰鬥中,以撒就是超級英雄團隊中的軍師,一個沒有感情的軍師。以撒是一個出奇冷酷無情的罪惡獵手,面對罪犯即使最最聲淚俱下的求饒也熟視無睹,他從不心慈手軟,不像他其他的兄弟一樣還富有些人道主義精神,不介意對罪犯使用酷刑。在以撒獵殺罪惡的字典中,他只追求正義和效率,甚至有點過分地追求效率,他自始至終一直忠誠地恪守著兩條法則,第一,用最精準的智謀抓獲獵物;第二,用最殘酷的刑罰折磨獵物。因為舉世無雙的智計和無出其右的殘忍手段,以撒的名聲迅速在黑道上擴散開來,還獲得一個諢名,冷麵撒旦。罪犯們害怕鋼鐵戰神,因為瑞恩勢不可擋、無人能敵,能在萬人叢中輕易捏碎他們的頭骨;但他們更害怕冷麵撒旦,因為以撒智謀處處給予他們希望,卻總讓他們無處可逃,這種知道自己被抓卻無法逃脫的宿命感,令他們窒息。相比於被以撒的酷刑一點點折磨恐懼地面對死亡,被瑞恩捏碎頭骨反而變成了更為痛快的一種死法。只見以撒冷冷地說道,「休要跟我玩這種激將法,對我沒有任何作用,你今天必死,而是以一種極其殘忍的方式死去。」阿爾弗雷德心裡一沉,他發現以撒和他的其他兄弟不同,油鹽不進。作為一位殘忍的折磨者,阿爾弗雷德以食用他人的痛苦為樂,可當他碰到了另外一個比自己更加冷酷無情的對手,生平第一次,他竟然有點手足無措。在麵臨著死亡的巨大心理壓力,阿爾弗雷德再也無法保持以前的雲淡風輕,內心的真情實感難以控制,怒罵道,「我知道你是要為你的兄弟報仇。你只看見我對他們做了什麼,你可知道你們對我做了什麼!我原本身任大都會警察局局長,有地位、有家庭、有朋友、有財富,人人都羨慕我的生活。可你們,還有你們的父親,非要橫插一腳!我只能放棄我警察局局長的尊貴身份,拋棄妻子,捨棄尊貴富足的生活,屈身到陰暗潮溼的監獄裡苟全性命,你們知道我犧牲了多少!這就算了,在我最絕望無助的時刻,我終於在監獄中找到了另外一個愛好,這也是我黑暗的生活中唯一一個愛好,可你的七弟,連這唯一的愛好都給我剝奪了!你說,我這樣對他,有什麼錯!有什麼錯?你說!」阿爾弗雷德想起他之前的種種遭遇,終於控制不住心裡面的痛苦,朝著以撒拼命地嘶吼著,連眼眶都微微有點泛紅。阿爾弗雷德說的動情,可沒有在以撒的心中激起一絲波瀾。以撒還是冷冷地說道,「你有什麼錯?你淪落到今天的地步全部是自作自受!聽說你很喜歡折磨人,巧了,我的愛好跟你一樣。你今晚就來看看,我的手段跟你的比起來如何?」阿爾弗雷德心裡微微有點發毛,他感覺彷彿碰到了另外一個自己,他向來以自己的殘忍的折磨手段為樂,可沒有想到,有一天,這些手段竟然應用在了自己的身上。以撒說道,「聽說你們在我二哥的腳上倒了些東西,弄得我二哥至今瘙癢難耐,你說,你是不是應該給他舔乾淨?」阿爾弗雷德陷入了一個兩難的境地,他深諳霸王蜂絨毛的威力,自己要是真如以撒說的那樣把克雷的腳舔乾淨,那麼這些絨毛就全部都在自己的舌頭上了。一旦如此,自己必會因為瘙癢難耐而亡,可如若不從,以撒怕會是開啟電椅的按鈕,他目睹過伊萊在電椅上的慘狀,饒是那樣壯碩的漢子,在電椅上也痛苦成那樣,他看著伊萊被虐,心裡是很痛快,但一想到電刑施加到自己身上,又不寒而慄。正想著,以撒一鞭已重重地抽在了阿爾弗雷德的大屌上,「規矩1,主人說的所有話你都要做出積極地回應。」阿爾弗雷德見他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無奈地辯解道,「二爺的腳上不是我弄得,我不知道啊。」以撒又是重重一鞭。以撒在鞭子上用上了半成的超能力,阿爾弗雷德更是疼痛難忍。」規矩2,回答問題的時候,抬起頭,看著我的眼睛,聲音要大,每句話要加’主人’。」「這與我無關,主人!」阿爾弗雷德忍痛說道。以撒又是一鞭,「這我不管,你們蛇鼠一窩。電擊我七弟的事情,倒是你做的,你要是不願意舔我二哥的腳,我就只好給你上電了。」以撒看阿爾弗雷德眼中還有些猶豫,又補了一句,「你用多大電流,我就用多大電流。」阿爾弗雷德只得默默答應,他被以撒像狗一樣簽到了克雷面前。以撒讓克雷和伊萊坐在房間的另一個角落,默默地看著以撒為他們復仇。阿爾弗雷德凝視著克雷伸出的左腳許久,突然腦海裡一一劃過了那些撓的脫皮的土著的慘相,把頭一橫,說道「我不舔!」以撒暴怒,一把拽起阿爾弗雷德的脖子,惡狠狠地說道,「好,你喜歡電刑,我就成全你!」阿爾弗雷德的體型也非常強壯,比斯文清瘦的以撒還要大一個尺寸,可他就像一隻小雞一樣被以撒一把提起,,狠狠的地把阿爾弗雷德摔在電椅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接通電極,按下最高檔的電流。這個曾經叱吒風雲的警察局長,這個曾經雄霸一方的典獄長,這個曾經讓多少壯漢臣服於他胯下的調教惡魔,就這樣,連討饒都來不及,就被強力電流在短短几秒內帶走。

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石火之間,以撒把眼一橫,看向一個陰暗的角落,冷冷地說道,「看到沒有,這就是不配合的下場。」陰暗的角落裡擺放著一個鐵籠,鐵籠裡關著一個渾身赤裸、金髮碧眼的美少年。該隱向來以為阿爾弗雷德是一個狠角色,可他沒想到他的這個五哥,料理起人來竟然如此雷厲風行,不留餘地,曾經令人聞風喪膽的調教惡魔,他一轉眼就給殺了。該隱只得諾諾說道,「弟弟願意配合。」話音未落,鞭子便隔著鐵籠抽打了過來,「你這種認賊作父的人,也配與我稱兄道弟?」該隱強忍著心中的怒火,「賤狗願意配合。」好啊,那你首先,去把我二哥的腳舔乾淨。」有阿爾弗雷德的前車之鑑,該隱不敢不從,作為超人之子他同樣有著金剛不壞之軀,霸王蜂只是帶來瘙癢,而電擊則可能帶來陽痿的風險,兩害相較取其輕,他還是選擇舔乾淨克雷的大腳。該隱俯下身,一寸一寸地舔舐著克雷的大腳,不知道是由於克雷腳上殘留的春藥的刺激,還是因為克雷的大腳實在太過性感,該隱發現自己竟然有點喜歡上了給自己二哥舔腳的感覺。二哥的大腳是如此的寬闊、溫暖、柔軟卻又恰到好處的富有彈性、堅硬的趾骨、暴起的青筋,每一寸肌膚,都在不斷的撩動著該隱的性慾,有那麼一瞬間,該隱希望這一切就這樣繼續進行下去。該隱把克雷的大腳從腳趾到腳踝,再從腳踝到腳趾,反覆地舔舐了三遍。他的情慾漸漸褪去,殘留下的只有喉嚨的瘙癢感。他像一隻小雞一樣被以撒提起來,狠狠地被仍在電椅上。「現在,你把你們的變態把戲和我其他兄弟們的下落給我一五一十地說清楚。」該隱無奈,只得一五一十的把他們的情況向以撒娓娓道來:

盧瑟離開靈獸島後,在金主諾頓公爵的支援下,成立了一家研究軍工和新型裝置的高科技公司,並以此為基地,慢慢搭建他的罪惡帝國。瑞恩依然被養在靈獸島上,已經徹底屈服的他現在徹頭徹尾的成為了愛德華的一條賤狗。愛德華尤其喜歡口交,長此以往,瑞恩的口技被調教地比會所裡面的鴨子讀好。愛德華自從有了瑞恩這條肉狗之後,就再也不需要島上的女孩子們服侍了,從這個角度說,瑞恩的到來,確實是解救了那些女孩子。愛德華沉迷與科學研究,倒也沒有什麼特別奇怪的癖好,可島上的那些僱傭兵,看著這麼壯碩的一隻完美肉犬市場被閒置在鐵籠中,不由心癢難耐,時常趁愛德華忙於實驗,偷偷玩弄起瑞恩。這些僱傭兵要不是軍校渣滓,要不是失勢毒梟,要不是監獄惡霸,一個個都是狠角色,深諳調教之道,加上他們淪落至此多半是瑞恩的功勞,所以調教起來毫不留情。有一次瑞恩被81個僱傭兵輪流操了一個整個晚上沒有休息,叫做「八十一難」;有一次一個僱傭兵把瑞恩吊起來,在瑞恩的屁股上插了根蠟燭,關了燈,讓瑞恩在空中扮演螢火蟲,那次他們最後還忘了把蠟燭拿下來,以至於最後蠟燭引燃了瑞恩的肛毛,把瑞恩的體毛燒的光溜溜的;有一次僱傭兵們把瑞恩倒吊著,強行撐開他的後庭,他們把瑞恩的PI’YAN當做儲精罐,不停朝裡面射精,直到白白的精液滿溢位來,他們管著叫做」水漫金山」,後來他們玩厭了,又讓瑞恩用嘴做儲精罐,三四十個漢子各種味道的精液,讓瑞恩含著,不準嚥下去也不準吐出來。如此種種新奇的玩法,不勝列舉。這些僱傭兵們來自世界各地,帶來了世界各地各種不同的玩法,而瑞恩如同希臘古神一樣的身材,又玩不壞,自然成為了他們試驗各種獵奇玩法最好的試驗品。凱文之前被送到了西塞羅瘋人院,該隱的養父弗蘭克去世以後,西塞羅家族隨之破產,西塞羅瘋人院被解散,變成一座陰森恐怖的廢址。但有一個病人並沒有被撤離——凱文,他被路西法關在瘋人院的地下室中,四條如手臂那麼粗的鐵鏈緊緊的鎖著他的身子,完全動彈不得。路西法面對這個金剛不壞的小白鼠非常滿意,日夜在凱文身上試驗他的藥劑。而派克呢?派克在西塞羅拘留所捱了幾天性侵犯們的巨炮之後,又被盧瑟接回了盧氏公司。盧瑟漸漸發現自己對調教超級英雄有點上癮,操過了瑞恩的PI’YAN之後,盧瑟發現監獄裡會所裡那些所謂的極品性奴都索然無味,操著他們的PI’YAN跟操棉花一樣,毫無感覺。盧瑟性癢難耐,所以從靈獸島回來沒多久,就把派克接回了身邊。派克再一次被盧瑟接回來後,成為了盧瑟的家奴加性奴,不僅要像以前那樣叼盧瑟的內褲和襪子,還要像狗一樣四肢著地地為盧瑟上菜,在盧瑟每次上車下車進門的時候給盧瑟當人形肉墊,有時候盧瑟一時興起,還會讓派克洗乾淨身體當人肉餐盤,把所有的菜都盛放在派克的身體上。當夜幕降臨,盧瑟就會給派克的脖子上系一根犬繩,牽著派克朝臥室走去,他們在裡面做些什麼無人得知,只是時不時地傳來派克的哀嚎聲和盧瑟得意的笑聲。

以撒聽著該隱詳細地描述著自己的兄弟如何被盧瑟等人殘忍的虐待,滿腔的怒火難以控制,拿起鞭子就在該隱身上亂抽,疼的該隱滿地打滾。「那麼你們本來打算怎麼對付二哥?你們幾個人是怎麼到這裡來的。」該隱忍著疼痛說道,「我們幾個在爭奪二哥,看到二哥還是無主之物,約定好誰先馴服二哥,誰就成為他的主人。除了我跟阿爾弗雷德,還有諾頓爵士,他還請了路西法作為外援,他們在來的路上,估計今天早上就到。」以撒又拼命地抽了該隱幾十鞭,肆意地發洩著心中的怒火,許久,才問道,「那個路西法?就是囚禁四哥的那個惡棍?」「是的。」「那我可要好好的會會他。」以撒年輕白皙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冷酷的微笑。以撒看從該隱的身上套出了足夠多的資訊,也不再管他,只把他關進一個長寬高都接近3米的鐵籠,在他赤裸的身體上渾身淋遍霸王蜂的花蜜,然後開啟了裝有霸王蜂的盒子,任憑籠子中的美少年在瘙癢和疼痛中慘叫。以撒決定守株待兔,抓住路西法,拷問出四哥的具體下落。克雷和伊萊本來想留下來一起幫助以撒迎敵,可由於他們今晚都射過精,沒有戰鬥力,而敵人又詭計多端,留下反而可能成為以撒的累贅。因此他們決定先回到林中的小木屋中,這是以撒和伊萊來的時候留下的基地,等以撒抓回路西法,就到小木屋與他們會合。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慢慢在秋天的亞馬遜叢林上方,處處可以聽見清脆的鳥鳴聲。當諾頓和路西法開啟營地的大門,迎接他們的是一個白麵少年的冷峻微笑。「以撒,怎麼……怎麼會是你。」兩人大吃一驚,知道情況不妙,這座秘密營地已經被超級英雄襲擊。以撒也不多話,縱身一躍來到諾頓爵士面前,一把擒住諾頓爵士的衣領,狠狠擒住諾頓的脖子。作為一名成功的商人,諾頓一身上下一副商務裝扮,鋥亮的皮鞋、黑色的絲襪、筆挺的西裝西褲,昂貴的白襯衫下面若隱若現的勾勒出諾頓的好身材,諾頓雖然年過50,但絲毫不油膩,反而周身上下散發出一種成熟男人的魅力,尤其是他黑白相間的胡茬和頭髮,被打理得整整齊齊,成熟的臉龐給人以非常強烈的安全感。很有有人能夠想到,這樣一個成熟優雅,家財萬貫的紳士,私下裡虐待起人來確實一種歇斯底里的瘋狂。諾頓只感覺以撒手上的力氣會越來越大,自己馬上就要喘不過氣來,忍不住討饒,「好漢,放過我吧,我要……窒息了。」以撒冷冷地笑道,「這就受不了了?我正好手頭有幾個案子想要找你,沒想到你就送上門來了,咱們新賬舊賬一起算。」以撒一把把諾頓狠狠地甩在地上,「現在,把你做的所有壞事一五一十給我交代清楚。」諾頓吞吞吐吐,直到以撒將一沓檔案狠狠地摔倒他的臉上。「你怎麼收集到這些的?」諾頓大驚,這份檔案上面事無鉅細地記載了自己幾乎所有罪行,詳細到有些連自己都忘記的細節都被記載在其中。「靠腦子。」以撒得意的一笑,補充道,「你們不要做無謂的掙扎,營地周邊的所有陷阱在我第一次來的時候就被我清除乾淨了,所有你們的隨行人員,都已經被我幹掉了,你們相信有地獄的話,不久你們就會在哪裡碰到了。沒有人能給你們通風報信,你們剛才偷偷發出去的兩隻通訊無人機,被我眼中發出的鐳射給射下來了。你們還有什麼花樣的話,儘快使出來,沒有了的話,我就要出招了。」諾頓和路西法見以撒縝密到這個程度,知道自己在劫難逃。諾頓看著以撒那如同鷹隼般的眼睛,終於承受不住巨大的心理壓力,雙膝下跪,一五一十地招供了他曾經的所作所為。以撒平靜地聽完諾頓的敘述,半晌沒有動靜,突然,一個縱步躍到諾頓面前,一把撕掉諾頓身上的所有衣服,只留下諾頓的白內褲和黑絲襪,然後直接拎著他扔進了一個高大的鐵籠子中。以撒對著籠子冷冷地說道,「你們兩個人打一架,誰最後獲勝,我就把誰放出來。」諾頓還在品味以撒這話背後的深意,突然一個金髮藍眼、渾身赤裸的美少年像餓了幾天的猛虎看到食物一樣兇猛的朝他撲來,緊接著就只能聽到諾頓的慘叫聲了……

路西法目瞪口呆地看著向來優雅紳士的諾頓被該隱發了瘋似的壓在身下,白色的內褲被粗暴地撕開,該隱提起大屌就作勢往諾頓身後進入,向來養尊處優的諾頓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刑罰,拼了命地哀嚎。路西法明白眼前這個冷麵撒旦的處事風格和他的兄弟們截然不同,無論是克雷還是瑞恩,他們雖然手段兇狠,但基本上都遵守規則,而這個以撒卻總是走法外之地,完全不介意酷刑,唯一的原則就是正義。路西法以前覺得阿爾弗雷德手段是及其殘忍了,而眼前這個超級英雄,相比他有過之而無不及。更令路西法絕望的是,以撒絕頂聰明而又極其謹慎,一些陰謀詭計都逃不出他的法眼,而且他並不像其他幾個兄弟一樣驕傲自負,凡是力求小心謹慎,可以說幾乎是沒有缺點的一個超級英雄。「以撒,真的不可戰勝嗎?不,或許還有一種方法可以一試。」路西法心裡暗暗想到,他想起盧瑟曾經跟自己提過以撒的一個秘密,作為一名全能天才,他不僅對普通醫學鑽研極深,還對心理學、精神醫學等方面有大量研習。技多不壓身,或許他平時抽空學的一項技能可以拯救他的性命,甚至,扭轉整個局勢。

第十五章 攝心之法

「接下來輪到你了,路西法,看你這個名字就是要下地獄的。」以撒不冷不熱地盯著路西法,嘲弄道。按照以撒的想法,有諾頓的前車之鑑,路西法應該已經被嚇破了膽,此刻再對他發號施令,必然說啥做啥。路西法突然抬起頭來,雙眼凝視著以撒碧藍的瞳孔,「以撒,我知道你內心最深處的渴望。」這聲音低沉渾厚,如同從地獄深處傳來的戰吼。以撒不由看著路西法的眼睛有些入迷,他發現路西法的瞳孔裡似乎有些他從小以來一直渴望的東西。以撒強定心神,朝路西法怒吼道,「你這個精神錯亂的蠢貨,又想玩什麼把戲?你再敢多說一句剛才那樣的狗屎,我把你的兩條腿都打斷,你大可以試試看。」說著,朝路西法的身上狠狠地踢了一腳。路西法強忍疼痛,繼續凝視著以撒的眼睛,用同樣的聲音緩緩地說道,「以撒,不要掩飾,透過你的眼睛,我知道你內心最深處的渴望,我知道你十五歲那年第一次擼管的性幻想物件是誰,你還不肯承認嗎?」以撒露出了他從未有過的狂躁與憤怒,狠狠的用雙手卡住路西法的脖子,「你要是再敢多說一句,我立刻捏碎你的喉管,你信不信!」路西法硬著頭皮說下去,他知道此時半途而廢,他的下場將會比諾頓還要慘上百倍,「以撒,每個人心中都有自己的慾望,這並不可恥。你要直麵自己的慾望,你不可自拔地沉迷於你哥哥的肉體,你十五歲那年的第一次擼管,難道不是對著你的大哥的一張肌肉照擼的嗎;你每次擼管的性幻想物件難道不是你的某個哥哥的肉體嗎?你這麼聰明,這麼帥氣,身材還好,為什麼你的兄弟們都交過好多任女朋友,唯獨你從來沒有過女朋友,其中的原因,難道你心裡面不知道嗎?以撒,不要再壓抑自己的天性了,直麵自己的慾望吧,這並不丟人。你仔細看著我的眼睛,裡面有你想要的東西。」「你在說些什麼狗屎!你

「你的三個哥哥已經成為我的奴隸了,以撒,你也做我的奴隸吧,讓你的三個哥哥再做你的奴隸,你覺得怎樣?」

「明白,主人。」

「別叫我主人,叫我爸爸!」

「可我的爸爸只有一個,那就是……」擼鸟苾备𝗛文盡匯𝐠顭島↨𝐼Ḇ𝐨𝕐.EU🉄𝑶𝐑𝒈

「那就是我!」

「好……好吧,爸爸。」

「我在跟你說一遍,我是你唯一的爸爸,籠子裡面的諾頓和該隱,還有盧瑟他們,都是你的主人,你是我們最為下賤的淫犬,平時最主要的功能就是滿足我們的性慾!」

「明白,爸爸!可爸爸你剛纔跟我說的不是要幫我實現夢想嗎,怎麼……」

「凡是有付出纔有回報,爸爸的苦心希望你能夠明白啊。」

「兒子明白,兒子一定做爸爸和各位主人們最最忠誠的性奴。」飜⁠牆⁠还爱​‌黨⯘‌纯属⁠狗‌糧‌养

「來,兒子給爸爸先舔個腳,記住,用四肢著地的姿勢跟狗一樣爬過來哦。」

「兒子遵命。」以撒將路西法的指令全盤照做。

「哈哈哈好兒子,口技會錯,再把衣服脫了,擺個淫蕩的造型,給爸爸說幾句騷話。」

「兒子遵命。」以撒恭恭敬敬地脫掉了自己的襯衫、短褲和鞋襪,露出了白色的內褲和渾身的肌肉。和克雷瑞恩伊萊不同,以撒是精瘦型身材,塊頭沒有那麼大,但是身上肌肉依然塊塊分明,非常誘人,渾身上下透出著一股斯文冷峻的美感。以撒一把把內褲撕碎,露出癱軟的大屌,慢慢坐在地上,兩腿高高抬起,露出後庭,淫蕩的說道,「爸爸,請狠狠地操我!」

「沒想到一開始就那麼放的開,好狗,好狗!來,把手指塞到PI’YAN裡面通一通!」

「爸爸要我塞幾根手指?」

「能塞幾個手指就塞幾個手指。」

只見以撒一下子將五根手指都塞了進去,路西法滿意地點了點頭。他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回頭看著籠子,發現鐵籠中的兩人還扭打在一起,看樣子該隱大獲全勝,諾頓爵士被壓在身下,毫無反抗之力,任由該隱蹂躪著他的PI’YAN,玩弄著他的幾把,在他身上肆意凌辱。

「哈哈哈好兒子,表現不錯。你看諾頓和該隱在籠子裡面關了那麼久了,你把他們放出來,畢竟他們也是你的主人。」

「該隱沒有問題,但諾頓爵士恐怕是不行了。兒子剛才用紅外線感知過,諾頓爵士已經沒有呼吸了,而且該隱身上有霸王蜂的絨毛,諾頓剛纔跟該隱纏鬥,肯定沾染上了,會瘙癢致死。」

路西法惋惜地看了一眼諾頓爵士,即使此刻已經全身赤裸,但他渾身上下還是散發著一種成熟紳士的氣質。雖說諾頓公爵死了,邪惡聯盟就失去了財力支援,但那更多是盧瑟關心的問題而非路西法所關心。相反,俗話說文人相輕,惡人同樣相輕。路西法早就看不慣這個沒啥本事,就有倆破錢,成天到晚裝紳士的人了。

「下一個任務,去把克雷和伊萊抓回來,回來後讓你好好爽一把!你不會對他們還有任何兄弟之情吧?」

「絕無半點兄弟之情。兒子只效忠於爸爸和各位主人們。爸爸的敵人就是兒子的敵人!」

「來,臨行前把這句話大聲念三遍。」

「兒子遵命!以撒永遠是路西法最最忠誠的兒子與賤狗,以撒的大屌屬於路西法,以撒的PI’YAN屬於路西法,以撒的一切都屬於路西法!以撒願意為路西法做任何事情,讓路西法開心是以撒最最重要的使命和榮譽!

以撒永遠是路西法最最忠誠的兒子與賤狗,以撒的大屌屬於路西法,以撒的PI’YAN屬於路西法,以撒的一切都屬於路西法!以撒願意為路西法做任何事情,讓路西法開心是以撒最最重要的使命和榮譽!

以撒永遠是路西法最最忠誠的兒子與賤狗,以撒的大屌屬於路西法,以撒的PI’YAN屬於路西法,以撒的一切都屬於路西法!以撒願意為路西法做任何事情,讓路西法開心是以撒最最重要的使命和榮譽!」今⁠日​舔​‍趙‍‌㊀​時爽​⯘​明日全家‍火葬⁠​場

路西法滿意地看著以撒認真的宣誓,他知道這個宣誓的真正作用不在於羞辱以撒,而是讓他反覆形成強烈的心理暗示,鞏固他是路西法的賤狗的固有意識。這在以撒心理防線被擊潰,整個意識重新構建的階段極為重要。

「爸爸放心!兒子會在半小時內就把這兩隻賤狗帶到,任由爸爸調教。」只見此刻的以撒換上了路西法給他的全新暗黑系套裝——皮衣背心、露出大屌和後庭的超短皮褲、黑襪、馬靴,此時此刻的他彷彿更加符合冷麵撒旦的稱號。以撒一個轉身,消失在了影影幢幢的亞馬遜密林之中。

第十六章 手足相殘

清晨的亞馬遜叢林,太陽還沒有將整個叢林照亮,茂密蔥蘢的樹枝和樹葉還是將林中小屋遮蓋的如同黑夜一般。小屋裡面,兩個壯漢靜坐無言。經歷了一夜的酷刑折磨,伊萊與克雷已經筋疲力盡,汗溼的頭髮貼在額頭髮,肉壯的身體滿是各種汙漬。由於沒想到這次叢林救援會是如此艱苦,小屋裡只有向來行事謹慎的以撒帶來的一套迷彩服。為了避免「赤誠相對」的尷尬,伊萊和克雷只能兩人分穿這一套衣服,由於克雷和伊萊的身材比以撒要大上一圈,顯得非常滑稽:克雷穿上了以撒的白背心和迷彩褲。由於專門為雨林準備,白背心薄而透氣,加上以撒的身材比克雷小了好幾個號,克雷的胸肌、腹肌、乳頭、背肌的輪廓被勾勒得更加明顯和誘人,彷彿隨時會將白背心撐爆;由於把內褲給了伊萊,克雷的迷彩褲裡空空如也,大屌摩挲著粗糙迷彩褲內側,不由地已經一柱擎天,緊繃的迷彩褲將大屌的線條勾勒地十分完美;克雷一雙白嫩的大腳露在外面,上面殘留著長途跋涉的汙漬。伊萊則穿上了以撒的迷彩外套、白內褲和迷彩帆布鞋。由於迷彩外套太小,伊萊沒有扣上釦子,袒露出古銅色的健壯胸膛;白色的內褲完美地勾勒出伊萊大屌的形狀,伊萊在大學中是能夠堅挺一小時的種馬,但自從經過阿爾弗雷德的電刑後,伊萊的大屌就變得非常敏感,但凡碰到一點點刺激就會不斷流出淫液,緊繃的內褲擠壓著伊萊的大屌,伊萊不斷流出淫液,轉眼已經把內褲前面一塊全部弄溼,透過透明的內褲可以看到大屌盤虯的形狀。克雷和伊萊對坐在沙發上,看著彼此滑稽的著裝,相顧無言。本來兄弟重逢,又虎口脫險,兩人見應當談笑暢言,但一想到就在幾小時前,克雷盤虯的青筋的大屌差點就插進了伊萊的PI’YAN中,一股尷尬的氣氛就瀰漫在兩人中間。

「這個有個CD,不如我們來看碟吧?」克雷打破了空氣中的寂靜,克雷發現,他竟然有點迷戀上了他這個七弟的肉體,也許是危橋效應的原因,從他被該隱強迫著操伊萊的屁股開始,伊萊的肉體就對他產生了一種揮之不去的吸引力。從進到小屋的那一刻起,克雷就很難把眼睛從伊萊的大屌和翹臀上移開,尤其是當伊萊穿上這一樣一套裝扮,內褲又被大屌不斷流出的淫液浸溼的半透明的樣子。克雷拼命的想要轉移注意力,他看到房間裡有個CD機,忙提議道。這個木屋以前是一個跨國獵殺珍稀動物的犯罪團夥在亞馬遜的一個基地,當這個團夥被超級英雄們端掉之後,這個基地也就強行被徵用。這個小屋其實是一個小型的林間別墅,裡面的生活設施應有盡有,這臺CD機,估計也就是犯罪團夥們在屋裡休閒看碟使用。克雷急於躲避尷尬,隨便從抽屜中拿出一個碟塞進CD機裡,兩人和小時候一樣,坐在沙發上,滿懷期待地等待著碟片的開始。可碟片剛開始,兩人就羞紅了臉,克雷太過著急,沒想到放入CD的碟竟然是部色情電影。伊萊取笑道,「二哥這麼飢渴,竟然看起黃片了。」克雷也笑道,「小子,當年哥哥在房間裡看黃片的時候你可是偷偷躲在門裡面擼管的,怎麼,現在不想跟二哥一起看了?」克雷知道自己放錯了碟,可是他不知為什麼,還是想一直放下去。他不知道,此刻他的七弟,心裡也是同樣的想法。自從經過阿爾弗雷德電刑,伊萊的幾把不僅變得更加敏感,而且變得更加飢渴。伊萊雖然以前性功能強大,但由於超級英雄打擊罪犯事務繁忙,他們往往一週也就有一次性生活。但現在,伊萊前一天晚上剛被電射過十多次,今天早上又已經性慾旺盛了,看著電影中的畫面春意盎然,他自己也不由地春心萌動,「看吧看吧,難得的,說起來成年後我們兄弟幾個好久沒有一起看黃片了哈哈哈。」看著電影中的畫面,伊萊的大屌不斷地流出淫液,大半條內褲都被浸溼,一根大屌貼在內褲上,看的克雷更是欲罷不能。伊萊只顧盯著電影看,沒有注意到克雷的眼神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以前我們七個人揹著爸爸媽媽看黃片,我們七個沙發坐不下,因為我最小,就坐二哥腿上,現在想想有點懷唸啊!」大大咧咧的伊萊只當克雷還是那個充滿安全感的大哥哥,往克雷腿上那麼一坐,完全不知道他這一隨意的行為給克雷帶來什麼。克雷看著伊萊每一寸肌肉和大屌盡收眼底,他發現曾經那個陽光單純的小兄弟此刻更多了幾分男人味,不由呼吸變粗,心跳加速、大屌變得如鋼鐵一般堅硬。伊萊感覺到二哥特殊的變化,只以為是看黃片所致,調笑道,「二哥你不行啊,以前看黃片都是看到一半才硬的,怎麼這次剛開始就硬了?」克雷有點窘迫,做賊心虛的他擔心伊萊發現自己的秘密,忙笑道,「七弟,我去廚房拿瓶啤酒,你要不要?」「好啊。」伊萊爽快地答應道,他不知道他的二哥,其實借拿啤酒之名,實則是讓自己冷靜冷靜。

克雷離開後,伊萊還在認真的看著黃片,一隻手不斷地撫摸著自己不斷流出淫液的19cm粗的大屌。突然,他感覺窗外有人影晃動,「二哥,二哥?」沒有回應。伊萊隱隱感覺窗外的男子不是克雷,因為他的身形比克雷小上一圈。伊萊頓時有些警惕,由於他之前剛射過精,所以他要比常人虛弱一些,如果有小毛賊過來,他可能還打不過。伊萊抄起邊上的一根棒球棍,躡手躡腳朝門口走去,為今之計,只有先下手為強,打賊人一個措手不及。伊萊偷偷將門口開啟了一道縫,發現外邊空無一人。伊萊有點心神不寧,正想回去看電影,突然瞄見東邊的東邊的床上又閃過一個人影。伊萊怒罵,「是誰!給我滾出來!不要在這裡裝神弄鬼,等我把你找出來,一定把你腿打斷!」伊萊開啟東邊的窗戶,沒有人影,只有一片密林。伊萊又突然聽到房門關閉的聲音,伊萊想著自己剛纔好像已經關了門,怎麼這會……「是誰!你給我出來!有本事堂堂正正打一架,一味裝神弄鬼算什麼好漢!」伊萊對著空空如也的房間大吼,這種我在明,敵在暗的狀態讓他非常煩躁。他發瘋似的翻看,沙發底下,沒有;窗簾裡面,沒有;電視機櫃裡面,沒有;櫥櫃裡,沒有。……伊萊開啟櫥櫃,一個清冷邪惡的笑容出現在他的眼前,一個彷彿來自地獄的低沉聲音緩緩響起,「你好啊,伊萊。」「五……五哥?」看到熟悉的五哥穿成阿爾弗雷德似的這副模樣,竟然讓伊萊一時沒有回過神來。以撒用有力的大手一把扼住伊萊的脖子,伊萊瞬間難以呼吸,「五哥……五哥你在幹什麼!五哥……你怎麼了,我是……伊萊啊!」伊萊拼命地掙扎,可這些在以撒的手裡只是徒勞,以撒毫不費勁的把伊萊雙手雙腳綁了起來,然後脫下馬靴,褪下腳上的一雙黑襪子,塞進伊萊的嘴裡。「嗚嗚嗚……」看著伊萊難以置信的眼神,以撒轉身離去。

克雷在繞著小屋走了一圈,吹著林中的風讓他感到清醒而冷靜。當他感覺他的慾火徹底平息下來時,他回到廚房,拿了兩瓶啤酒,回到客廳。推開房門的他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他壯碩的七弟竟被人捆住手腳,嘴裡塞了黑襪,不停的在沙發上掙扎著。克雷大驚,忙跑過去,半跪在沙發前,想解掉伊萊身上的束縛,突然見到伊萊嘴裡發出了急切的「嗚嗚嗚」的聲音,眼神好像在示意克雷注意身後,克雷剛想拿下伊萊嘴中的黑襪好聽清伊萊在說些什麼,突然感覺一雙有力的大手抓住了自己的一雙大腳,克雷瞬間失去重心,全身倒在地上,只有雙腳被高高地提在空中。「啊——」克雷掙扎著大叫,可那雙手的力氣實在太大,就這樣握著他的雙腳,把他往後拖著。克雷的胸膛摩擦著地面,他勉強的回過頭,當看到那人面孔的一瞬間,克雷放棄了一切抵抗,任由那雙有力的大手將自己拖入無盡的黑暗之中。

克雷被以撒拖到了浴室,以撒二話不說,一手架起克雷的身體,一手撕掉克雷的迷彩褲,拿起水管,頂著克雷的括約肌硬生生將水管塞入克雷PI’YAN中,不顧克雷疼的哇哇大叫。克雷如巨獸咆哮般怒吼著,「以撒,你瘋了!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以撒挺了挺自己的堅硬如鐵的大屌,笑著對克雷說道,「二哥,你不知道我有多麼迷戀你的肉體,別慌,我只是太想佔有你了。」以撒輕輕的拍了下克雷的屁股,用舌頭一寸寸地舔舐這克雷滾燙的手臂和胸膛,用舌頭一寸寸地潤溼著克雷因拖拽而顯得髒兮兮的白背心,隔著衣服逗弄著克雷的乳頭。克雷不知道為什麼短短一小時以撒發生瞭如此之大的變化,只道是路西法等人的妖法,他急切的呼喚著弟弟,希望能夠把以撒叫醒。可是此時此刻,克雷急切地呼喚聽在以撒的耳裡彷彿是乞求一般,更令以撒興致盎然。他從小就幻想著征服他的四位哥哥,看著最最強壯的二哥此刻在他身下乞求,更是令他血脈賁張。灌腸完畢,以撒掰開克雷的屁股,挺身就入。克雷極力阻止,「以撒,不可以這樣,我是你哥哥啊!以撒,你快點清醒過來!我是你二哥啊,不可以這樣!」以撒可不管這些,克雷不斷地提及自己的「二哥」身份反而更讓以撒激動,隨著克雷一聲哀嚎,以撒的大槍直挺挺地插入了兄長的PI’YAN。以撒感覺自己的天性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釋放,自己從11歲一直以來的幻想,在此刻竟然成真。以撒拼了命地操著克雷的後庭,心中極其興奮,他感受著二哥的肉體,感受著二哥的體溫,感覺這二哥的氣息,看這個從小到大保護著自己的哥哥被自己征服,意亂神迷的在自己胯下嬌喘。克雷感覺自己後庭突然擠入一個巨物,拼了命地要想排出去,可沒想到這個巨物抽動的頻率比電動小馬達還快,力道比大鐵錘還要足,克雷不斷感受著來自肛門的刺激,痛苦的同時他又感覺到有一絲的快感,他想要大聲制止弟弟的行為,可下體的疼痛和無力感讓他發不出聲音,只能隨著以撒抽動的頻率呻吟。以撒雙手在克雷的身上胡亂遊走,玩弄著克雷的大胸肌和直立的乳頭,摩挲著克雷的胸毛,撫摸著克雷壯碩的弘二頭肌,撕扯著那件自己穿過的,現在套在克雷身上,殘留著克雷體汗的髒兮兮的白背心,此時此刻,二哥的一切都是那麼性感。以撒的抽動頻率十分驚人,有力的腹部不斷撞擊著克雷性感的翹臀,皮肉撞擊的「啪啪啪」的聲音連被困在前面客廳裡的伊萊都聽得到。此刻在小屋的浴室中,一個肉壯的大漢被強制撅起屁股跪在地上,另一個相對較瘦的白皙精壯男子趴在他身上,甚至不斷抽動,兩人操得大汗淋漓,渾身肌肉繃緊,塊塊稜角分明的肌肉在汗液的浸染下更顯性感誘人。以撒一般賣力地操著克雷的屁股,一邊開始逗弄著克雷的幾把,在後庭和以撒雙手的強力刺激下,克雷很快就勃起了,以撒看見二哥被他弄的勃起,心裡有說不出的高興。少年事情,他們兄弟七個常常趁爸媽不在家窩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黃碟,其他的兄弟都是看著電視裡的畫面興奮的擼出來,只有他,是看著四個哥哥的擼管的樣子才擼出來,那是他少年時期最最期待的時光,基本上每個月只有一次。而現在,只要他想,他可以天天過這樣的日子。以撒越想越興奮,下體抽動的頻率越來越快,雙腳因為興奮而繃緊。克雷聽到弟弟的一聲低吼,緊接著PI’YAN裡一股暖流,不由地自己也射了出來,經歷了一夜折磨的克雷體力還沒有完全恢復,又加上猛射了一發,不由力竭地癱軟在地上一動不動,任憑以撒將他巨大的身體翻過來,一寸寸地舔乾淨他身上沾著的精液和汗液,然後貪婪地將臉埋入克雷的一雙大腳之間,吮吸著他俊秀齊整的腳趾,舌尖順著克雷腳背上青筋和趾骨的紋路一寸一寸地舔舐著大腳上面的汙漬。

過了許久,以撒才抬起頭來,一臉愛戀地看著此刻正躺在地上的大塊頭,半晌,纔回過神來,暗暗咒罵道,「該死,射精之後就沒有超能力了,怎麼把這兩個大塊頭給運過去呢?」當然聰明的以撒很快就想到了辦法,他在屋外找到了一輛伐木推車,自己坐在推車上,手裡拿著皮鞭,給伊萊和克雷脖子、四肢上套上繩索,讓他們扮演雪橇犬,載著自己向路西法所在的營地跑去。「駕——」一聲清脆的呼和聲劃破了森林的寧靜。

第十七章 叢林雙犬

由於克雷和伊萊拉著伐木車爬行著前進,碩大的幾把不斷摩擦著森林的地面而變得紅腫,膝蓋和手肘幾乎快要蹭破皮,潔淨的肉體積了不少汙漬。他們行進的速度不由地放緩了許多,到正午時分,才抵達路西法的營地。路西法早已望眼欲穿,看著以撒帶人姍姍來遲,不由心中不快,「兒子,你不是說半個小時就把賤狗帶到嗎?怎麼現在纔到?」只見以撒走到路西法面前跪下,畢恭畢敬地說道,「報告爸爸,兒子剛才射精了,沒有了超能力,所以慢了些。」路西法壞笑道,「哦~看來是看到性感帥氣的二哥忍不住了,可以理解,但我還是要好好罰你。」以撒畢恭畢敬地說道,「兒子聽憑爸爸責罰。」話音未落,只聽得耳邊響起如巨獸咆哮般的怒罵,「老賊,你是不是用什麼歪門邪道把我弟弟催眠了?我勸你少做點惡,看到阿爾弗雷德的下場了嗎?我敢保證你最後死的會比他慘烈千倍!」路西法把目光投向伐木車旁的兩人,不由啞然失笑,「兒子,這身打扮是你給他們套上的?很有想法啊。」以撒一笑,「報告爸爸,這衣服使他們自己穿上的。」路西法笑道,「有點騷啊。」之間克雷和伊萊兩人四肢被繩索束縛,克雷渾身是汗,一件髒兮兮的小號白襯衫遮不住渾身的大號肌肉,大屌和兩條毛腿袒露,爬了一路,大屌被磨得有些紅腫,性感的大腳也袒露著,因為一路的爬行顯得有些髒兮兮的,還沾滿汗液,但在路西法眼中卻異常性感。以撒補充道,「但是這個狗拉雪橇的主義是我想的。」路西法大笑,「兒子很有長進,不過爸爸教你點更好玩的。」路西法走上前,解開兩人繩索的所有繩索,然後將這繩索全部繫於兩人的大屌之上,自己坐上車,笑道,「超級英雄用手腳拉車沒什麼有奇怪的,但若是能用兩根大屌拉車,纔是犬中極品。」克雷和伊萊本不情願,可耐不住路西法拼命地用鞭子抽打,只能拼了命地往前爬去。只見兩個人緊咬牙關,渾身肌肉繃緊,不顧下體撕扯的巨大疼痛,拼了命地往前爬去,可兩人實在是太累了,儘管使出渾身解數,車子大概動了十米之遠,就再也動不了了。「喔噢~我們遇到麻煩了,兩隻賤狗拉不動,我們該怎麼辦呢?」路西法故意裝的不知所措,雙眼直直地盯著以撒,以撒會意,跪在地上說道,「報告爸爸,兒子願意當第三條賤狗!」路西法得意大笑,「好兒子,很孝順!」以撒知覺地取了幾根麻繩,在自己的大屌根部纏了幾圈,然後一頭緊緊地連到伐木車上。有了以撒的加入,車子的動力足了很多,不會兒就繞著營地走了一圈。「停車!」路西法像國王一樣揮著雙手命令道,三人立刻停下,誰知伐木車有慣性,車體繼續前進,狠狠地撞到三人的屁股上,三人狠狠地撲倒在地上,又引得路西法大笑。

「好了,我們進行下一個遊戲。」路西法示意以撒解開三人的繩子,把他們扒光。放眼看去,三根粗壯的大屌齊刷刷地磨得紅腫。幹練地完成了路西法的指令,以撒又像狗一樣幹練地爬到路西法前面,畢恭畢敬地跪下,路西法疼愛的摸了摸頭,笑道,「好兒子,接下來讓我們看看你兩個兄弟的表演。」路西法走上前去,一隻手抬起克雷的下巴說道,「告訴我,你願不願意操你弟弟。」克雷怒目圓瞪,怒吼道,「滾開,老賊。你克雷爺爺倒是很有興趣操你的小屁股。」路西法取下伊萊口中的黑襪,問題還沒問出口,之間伊萊就破口大罵道,「老賊,你這種詭計休想得逞,你以為催眠了我五哥就萬事大吉了?勸你不要做這種美夢。你最好被讓我有機會逃出去,不然你之前所做的一切,最後都將百倍償還與你!」路西法大笑,「你們現在話說的這麼滿,到時候都是乖乖照做的,哪一次不是這樣,現在瞎逞英雄。得了,既然你們都不願意操兄弟們的屁眼,那就只有我來代勞了。兒子,把他們綁到樹上,記住,綁的漂亮點!」「遵命,爸爸。」以撒說,拖著克雷的大腳就往一側的一顆歪脖子樹上走去。以撒也是刑訊室老手,三兩下就輕鬆把毫無反抗之力的克雷綁在了一顆歪脖子樹上,克雷呈大字型綁好,四肢向後拉伸,軀幹向前突出,像一張拉開的弓,肌肉的線條恰到好處地呈現在眾人眼前,由於克雷之前都提著屁股,此刻被直立捆綁著,屁股裡面的精液就順著他的大腿根汩汩流下,有的就沾在他的腿毛上,有的流的他滿腳都是,最後滴到地上。伊萊只躺在地上一個勁的大罵,以撒笑著從路西法的行李中拿出一瓶啤酒,雙手扒開伊萊的括約肌,一把把啤酒瓶塞入了伊萊的後庭,伊萊疼的哇哇大叫,但幾把卻因為受到刺激一下子又勃了起來,汩汩流出淫液。「七弟,看在你罵的這麼賣力的份上,五哥送你一瓶啤酒哈哈哈,我們

以撒幹練地將一直蠟燭架到伊萊的屁股裡面。伊萊只感覺與屁股接觸的玻璃瓶壁越來越熱,裡面的液體慢慢發出了咕嚕咕嚕的聲音。路西法走到伊萊面前,輕用手飛快地擼動起伊萊勃起的幾把,疼得伊萊大叫。路西法譏誚道,「超級英雄,也不過如此,這才射了幾次,就不行了?等回到大都會,我給你開劑壯陽的藥,好好給你補補。我就問你一個問題,你願不願意做我的兒子?」伊萊大怒,啐道,「你做夢,淫賊!我的爸爸是上天入地無所不能的世界上頭號大英雄,你個失心瘋的精神病醫生也配跟他們相提並論?你趁早叫我一聲爺爺,等我爸爸和大哥來了,我幫你說幾句好話。」路西法看著依然嘴硬的伊萊,冷笑道,「自助者天助,你這麼不識抬舉,那麼也就怪不得我了。」「嘭!」身後的啤酒瓶應聲而炸,濺起的啤酒以伊萊的屁股為圓心四散開來,濺到伊萊的後背上,大小腿上,幾把上,白嫩的大腳上。尖銳的玻璃瓶碎片刺痛著伊萊的後庭,雖然扎不破伊萊的後庭,但是依然讓伊萊疼痛難忍。路西法用手指從伊萊的屁眼裡沾了一些液體,塞入伊萊的嘴中。伊萊強忍著胃中的不適嚥下這幾滴液體,他驚訝地發現這竟然不是不是普通的啤酒,它比普通的啤酒多了一些甜腥味。「這是……這是什麼?」伊萊驚訝地問道。「我在啤酒裡面加了些特殊的藥水,這種藥水香味馥郁,是蟲子的最愛,你知道的,亞馬遜叢林中別的沒有,蟲子最多。我記得有一種蟲子啊,能夠順著你的屁眼鑽到你的前列腺上,它們特別能夠繁殖,你體內溫暖溼潤,一轉眼這種蟲子就能能繁殖滿滿一窩,這種蟲子啊,非常規律,每隔一個小時會叮咬一次你的前列腺,那種感覺妙啊,又癢又酸,包準讓你欲仙欲死;還有一種蟲子,最喜歡你腳汗的味道,它們會趴在你的腳掌上,一寸一寸地吸吮著你的腳汗,它們的絨毛特別癢,包準能夠讓你快樂上一天一夜……」路西法繪聲繪色的描述聽的伊萊臉色鐵青,渾身汗毛倒豎,只得硬著頭皮說道,「你……你這種變態的把戲簡直令人作嘔!」路西法笑吟吟地看著他,也不說話,轉身開始玩弄起克雷的大屌。「克雷,你說呢?」克雷面色鐵青,一雙毛腿瘋狂地往前踢蹬,克雷雖然粗獷,但是他畢竟比伊萊成熟穩重,他之前見識過這些惡棍們的調教手段,他知道單純天真的伊萊並不能頂住路西法的折磨,因而克雷沉默了許久,才低聲說道,「路西法,你有什麼手段衝著我來,不要為難伊萊,你把他身上的東西擦了,有什麼要求,我滿足你。」「我的要求很簡單啊,你們做我的兒子。」「路西法,你別太過分了,這種無理的要求我怎麼可能答應你!」路西法大笑,「我本來就沒有要你答應我,你看清楚自己的處境,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談條件呢?你們不服,我就把你弄服,又有何難。」克雷頭皮發麻,他知道路西法所說的確是事實,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路西法,我們兄弟落在你的手裡,知道逃不了了。你別折騰伊萊,我克雷願意做你的賤狗,你想要玩什麼花樣,我都奉陪到底。」路西法大笑,「真是好哥哥啊,既然你都撂下這話了,我就給你個救你弟弟的機會,以後只要他安分守己,我就不會用變態的手段折騰他,只是你也要說道做到,以後對我百依百順,做我的乖兒子。」「不能答應他啊二哥!路西法,你這個變態,你做夢!」伊萊聞言,焦急地喊道。他的下體漸漸開始有蟲子飛來,伊萊癢的開始扭動起來。「你太吵了!」路西法轉身褪下自己的襪子,一把塞進了伊萊的嘴裡。「我……我……兒子答應。爸爸,求你放過伊萊。」克雷見勢,知道大勢已去,忍氣吞聲地低頭說道。路西法從行李從拿出了另外一個啤酒瓶,一股腦全部倒在克雷的大屌上,液體順著克雷的大腿流下,最後流的克雷滿腳都是。「這是解藥,就這麼一瓶,我全部倒在你幾把上了。這裡面的液體能夠中和你弟弟身上的花蜜,你要做的,就是讓你身上的液體與你弟弟身上的液體充分接觸,有些流進他屁眼裡的,可能就需要你的大屌拯救了。」路西法一笑,補充道「我給你時間考慮,但是提醒你,你要抓緊時間,幾把上的藥水全流到地上就全無作用了,如果你連這點小小的要求都做不到,我就要懷疑你說的話的誠意了。」克雷稍一猶豫,知道無路可退,這是路西法給自己的投名狀,只得答應下來。

克雷被重新放回到地面,前面的地上就是自己單純陽光的七弟。克雷按照路西法的要求,四肢著地地朝伊萊爬去,儘管伊萊在不斷掙扎,但克雷知道時間不多了,如果真的吸引了路西法說的那種蟲子飛到伊萊的前列腺上,後果不堪設想。尤其是伊萊的幾把已經被阿爾弗雷德的電刑折磨的異常敏感,此時再受到這種蟲子的刺激,很有可能就會陽痿了。克雷不能讓弟弟承受這種風險,所以儘管伊萊再怎麼不情願,克雷還是狠狠地雙手握住伊萊的屁股,啐了口唾沫在伊萊的屁眼上作為潤滑,接著提屌便入。此時此刻,在他敵人的面前操著自己的親弟弟,克雷並沒有感覺到羞恥,反而有點興致盎然。克雷一直覺得他的這個弟弟身上的肌肉有陽光的味道,他貪婪的舔舐著伊萊的每一寸肌膚,雙手在伊萊的胸肌和腹肌上上下游走,最後擺弄到伊萊的幾把上。「啊~啊~」克雷面色潮紅,厚實飽滿的大胸肌上下起伏,喉結上下攢動,呼吸聲不由加重。隨著一聲熊吟般的低吼,一道滾燙的精液射入了伊萊體內。慾火褪去,克雷抽出癱軟的大屌,看著躺在地上喘著粗氣的弟弟,屁眼上汩汩流出白色的液體,不由一陣羞愧之感爬上心頭。克雷像狗一樣趴迴路西法的跟前,路西法把一雙光腳伸到克雷的眼前,「乖兒子,聽說盧瑟專門訓練過你舔腳的技術,來,給我看看!」克雷俯下身子,慢慢地靠近那雙在泥地上蹭的滿是汙漬,有些發臭的大腳,努力回憶起當初盧瑟和斯圖爾特教過的舔腳的方法,開始用他溫暖溼潤的舌頭,一寸一寸地舔舐起來。「乖兒子,乖兒子!」路西法大笑,「我自然也遵守承諾,來人吶,把伊萊帶下去,關到房間裡,好吃好喝的伺候著,只是別給他穿衣服,一天最多擼一次管,不許折磨他。」

克雷看著伊萊被架出去的身影,跪著向路西法叩首道,「兒子克雷感謝爸爸。」

第十八章 罪惡都市

盧瑟得知諾頓爵士的死訊是在半個月之後,繼承者丹尼斯·諾頓是一個身高一米九的陽光大男孩,他是超級英雄們的堅定支持者,在他一接手家產,便立刻斷絕了與諾頓家族與邪惡集團的聯絡。失去了最大的金主,邪惡集團的資金鍊陷入頓時陷入了緊張。盧瑟的公司正在擴張,科林也在為上位總統到處遊走,由於盧瑟團隊所進行的事業見不得光,很難從常規渠道獲得貸款或贊助,此時此刻失去了資金的支援,對盧瑟團隊來說有些致命。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眼看著如火如荼的事業馬上要陷入停滯,眾人焦頭爛額。盧瑟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冥想了一天一夜,最後他細細盯著腳下的那個完美的肉體,眼神一亮,興奮的說道,「有了,去索多瑪!」

在遙遠的美墨邊界,有一叫做索多瑪的城市,從表面上看,這座城市與其他城市沒有什麼不同。但早年索多瑪建成之時,城市的先驅們預想到了核戰爭的威脅,為了保護居民的安全,他們在索多瑪的地下建立了一座與地上一模一樣的城市,並且用厚厚的一層鉛板與地面上的世界隔離開來。鉛板原來的目的是隔離核輻射,但由於超級英雄無法看透鉛,索多瑪意外成為了罪犯們秘密進行犯罪活動的大本營:最早只是一些毒梟在城市裡活動,後來隨著超級英雄打擊罪惡的活動越來越密集,喪失了原來地盤的罪犯紛紛來到索多瑪尋求庇佑。在短短的幾年,索多瑪這座邊境小城就發展成了全世界罪犯的聖地,城裡的所有居民都是窮兇極惡的歹徒,在他們的建設下,城市裡形成了最齊全的犯罪設施和最濃厚的犯罪文化。其中,城市的核心場所,也是整座城市之魂——就是索多瑪奴隸俱樂部。驅​除​共‌⁠匪​⬄恢​​复中‍华

索多瑪的罪犯們有著蓄養狗奴的習慣,就像正常社會中人們會用豪車與豪宅顯示自己的成功一樣,在索多瑪,蓄養狗奴是一名罪犯成功的標誌,狗奴有私奴與公奴之分。公奴是指由奴隸俱樂部擁有,放在櫥窗中展示、供給所有俱樂部會員玩弄的狗奴,如果有人喜歡哪個狗奴,可以用錢向俱樂部購買,那麼這個狗奴就成為了他的私奴。不同的狗奴價格不同,從10萬美元往上都有,一般來說蓄養的狗奴價格越貴,標誌著狗奴的主人越成功。那麼,這些狗奴都是從哪裡來的呢?狗奴主要有以下幾個來源:第一,罪犯們在從事犯罪活動時拐賣和捕獲的美少年和肌肉男。如果罪犯們喜歡,可以把他們留下來當狗奴,如果罪犯們不喜歡,那麼可以把他們賣給俱樂部成為公奴,再由俱樂部轉賣給感興趣的客戶;第二,被俘的警察和軍人。雖然索多瑪地下城市的秘密被守護地很好——連超級英雄們都不知道,但總是是發現蛛絲馬跡的警察和軍人循跡而來,可惜這些立志推翻罪惡之城的勇士們最終都被罪犯們捕獲,反而成為了地下城的狗奴。他們也成了俱樂部的公奴,由俱樂部賣給感興趣的客戶;第三,就是城市中游走著許多賞金獵人給城市帶來了大量狗奴。他們接受罪犯們的委託,離開索多瑪去到其他城市,把特定的獵物抓回來,再賣給罪犯,由此賺取賞金。除了索多瑪奴隸俱樂部,城市中還有許多重要的配套機構,比如:狗奴訓練營,裡面有專門的調教師能把桀驁不馴的肌肉男調教成百依百順的賤狗;狗奴評估機構,裡面有專門的估價師,負責給每一位俘獲的狗奴定價,定價的依據主要有狗奴的顏值、身材、性格、年齡、職業和捕獲的難易程度,警察和軍人等身份能夠抬高狗奴的定價,擁有一些特別性感的身體部位或者一根大屌自然也是重要的加分項;賞金獵人事務所,裡面有資深的賞金獵人,他們成天環遊世界,發現優質的肌肉男便將照片傳回,一旦尋找到買主,他們就會俘獲這些肌肉男並帶回到索多瑪。在賞金獵人事務所中,還有專門的一張賞金榜單,上面實時更新著一些尚未到手的獵物的最高報價。裡面赫然在列的有:橄欖球明星球員威爾克,又高大又帥氣,是很多少女的夢中情人,他的賞金是500萬美元;現任大都會警察局局長託馬斯,是一個鐵骨錚錚的硬漢,曾經以一己之力擊破一個毒梟團隊,他的賞金是1000萬美元;諾頓爵士之子丹尼斯,最有錢的美少年,他的賞金是2000萬美元;現任總統卡爾,美利堅史上最年輕總統,35歲,一米九的高個,金髮碧眼,鼻樑高挺,憑藉俊朗陽剛的外表吸引了不少婦女的選票,超級英雄的堅定支持者,他的賞金是7000萬美元……當然,在這份密密麻麻的榜單的最頂端,是8個名字——超人,克拉克,100億美元;聖光之子,彼得,50億美元;其餘六個兄弟,10億美元。當然,這8個名字入圍榜單,完全是賞金獵人事務所的單方面幻想,賞金雖然誘人,但沒有一個賞金獵人願意冒著失去生命的危險。

盧瑟穿著他標誌性的白色風衣走在索多瑪的街道中,他手中牽著一根麻繩,麻繩連著一個全身赤裸、四肢著地爬行的男子的脖子。走在路上,盧瑟不停地吸引這路人駐足圍觀的目光。倒不是路人沒見過有人牽著狗奴在街上走的場景,這在索多瑪再平常不過,令路人們真正吃驚的,是盧瑟手中牽著這條賤狗的實在太過性感,渾身的肌肉如同大理石雕塑一般,性感的麵龐如同當今最帥氣的男模,恰到好處的身體比例,碩大的卵蛋和粗壯的大屌,這樣一個肌肉尤物,比起索多瑪的上屆狗奴選美冠軍,被俘的前海軍陸戰隊指揮員勞倫斯,有過之而無不及,光看外表就知道是價格千萬美元以上的貨色,那麼這隻賤狗的主人,又是何方神聖呢?為什麼之前從來沒有在索多瑪城中見過他?盧瑟神情自若的自顧自地走著,絲毫不在了路人關切的目光,反倒心中隱隱還有些許得意;派克呢?也不在意,因為他對眾目睽睽下做一隻狗已經適應到麻木。自從成為了盧瑟的家奴,他就不斷被盧瑟在公共場合拉出來伺候。盧瑟喜歡在家中辦各種宴會,每逢這時,派克就會被強迫全身赤裸,穿上女僕裝和黑絲服侍,任由賓客們調教取樂。作為超級英雄,派克開始的幾次羞愧到無地自容,但隨著時間的流逝,派克漸漸發現自己逃脫無望,也就慢慢放棄了掙扎,硬著頭皮適應了自己家奴的身份。時至今日,派克已經對大庭廣眾下接受調教習以為常,他不知道變態的賓客們已經撫摸過多少次他完美的肌肉,有人將變態的手指伸入他的肛門,有人用菸頭玩弄著他的卵蛋和大屌,有人用喝的大醉用幾把來回扇他的臉,有人起了尿意直接對著他的臉上尿上一發,至於口交、輪姦,那都是每次宴會最後的壓軸專案。終於,盧瑟到達了他的目的地,「索多瑪奴隸俱樂部」,俱樂部中的老闆費爾南多是他的故交,是索多瑪城中最有權勢的人之一,也是一位變態的SM愛好者。盧瑟此行的目的,就是將派克抵押給他,獲得費爾南多的短時貸款。尻鸟怭备𝙝攵盡聚𝔾儚島☺𝒊ᵬ𝕆𝒚🉄𝑒𝕦🉄o𝑟𝕘

盧瑟牽著派克剛走進俱樂部的大門,就幾乎吸引了全場的目光。俱樂部的會員中,有認識盧瑟的,有不認識盧瑟的,但他們此刻的眼神都緊緊盯著盧瑟牽著的那條狗奴,他們從未見過世界上有如此俊美的男人,尤其是他一身健壯的肌肉,性感的大胸和大屁股,以及18cm的大屌,彷彿時盧瑟穿越回了上古時期的希臘,把太陽神阿波羅給捉了過來,這令在場的所有人心旌搖盪、血脈賁張,相較而言,他們腳下的賤犬就顯得索然無味了。「盧叔,好久不見啊,沒想到混的這麼好了!」一個男子笑嘻嘻地朝盧瑟走來。這男子年齡三十出頭,身形高大魁梧,上身只穿了一條黑色皮背心,男子雖然不胖,但是體脂率也不低,袒露出的兩條大白手臂上看不出肌肉的線條,這男子手下牽著一條賤犬年紀看上去比男子還大,有四十多歲,但身材卻比男子好的多,虎背熊腰,肌肉塊塊分明,小麥色的面板沉澱了許多歲月的味道,胸口背上的幾道刀疤表明他是個有故事的人。賤犬顯然是經過了男子的一番改造,乳頭上穿了兩個乳環,肚臍旁鑲了顆小金屬球,白嫩的大屁股上被紋上了幾個大字——尼爾森的專屬賤狗。但看這男子的身形外貌,在俱樂部中也算是上乘,但是和盧瑟腳下的坐騎相比,卻也顯得黯然失色。派克看著這張剛毅而麵無表情的臉,頓時有些驚訝,這男子正是沃森,五年前執行秘密任務而失蹤的英國軍情六處的臥底特工,他曾多次臥底與中東戰場,幫助政府和超級英雄們掀翻了六七個恐怖組織的基地。派克和沃森曾經有過一次深入合作,那時候派克剛被大超授予超級英雄的資格,被派到中東當臥底進行歷練,他和沃森便是搭檔。那時,他認識的特工沃森,心思細膩、英武勇猛、手段兇狠、行事果斷,在派克心目中,加上他帥氣英朗的外貌,派克相信不久,憑藉沃森的能力,他很可能能進入軍情六處的中高層,可沒想到,再次與老友重逢竟然是在這種場合。沃森看到派克的那一剎那,眼中閃過一絲訝異,但這種訝異轉瞬即逝,沃森成熟的臉龐上竟沒有起一絲波瀾,仍然是那樣麵無表情地凝視著前方。被俘獲的五年,沃森已經在這個場合經歷過太多次與老友的重逢,他的同事,他的上級,還有他曾經仰望的那些大人物們,他都在這個俱樂部裡見過他們的身影,他也從最初的難以置信,變成現在的波瀾不驚。被俘獲的五年,雖然沃森的身體和精神已經徹底臣服,但他敏銳的感知力並沒有退化。他越來越發現,這個地方並不簡單,這裡的罪犯團結、聰明、有勇有謀,這裡的整個罪惡網路縝密得令人窒息,他越來越後悔五年前自己自恃一身的本領不計後果地闖入這片虎狼之地,被俘後的五年簡直令他生不如死,這片土地的管理者詭譎的手段和縝密的心思更令他膽寒,他甚至隱隱地覺得,即使是最英武的超級英雄,也可能攻不破這裡的天羅地網,所以當他看到派克被像狗一樣牽進俱樂部時,他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驚訝。盧瑟笑著說道,「好久不見啊,尼爾森,沒想到你這小子躲到這裡來了,想當年你也是威震好萊塢的一方惡霸啊。哈哈,牽著的這條狗質量不錯啊。」尼爾森笑道,「我這條狗在這個俱樂部裡面也算是上乘貨色,四年前我軍火生意賺了錢從俱樂部買的,這狗有一個獨特的好處,就是括約肌非常耐操,以前一條狗我操個一兩年PI’YAN就鬆了,這條狗我足足操了四年,不過現在也不行了,我正打算過兩天轉手買到二手賤狗市場上,不知道有沒有窮人會要。但是比起你手中的這條狗啊,這俱樂部裡面最好的狗我看也黯然失色。盧叔啊,這狗是怎麼得的?哪裡還有沒?小弟真的想入手一條啊。」盧瑟大笑,「僥倖、僥倖,不過這狗有點貴,怕你小小的軍火生意還是買不起吧,不過都是兄弟,來,給你玩玩!」尼爾森早就手癢難耐,聽到盧瑟這句話不由心中大喜,一直手三根手指插入派克的PI’YAN中,感覺這派克括約肌的力量,一隻手上下把弄著派克的大屌,「極品,真是極品啊!這個括約肌的彈性比我這條狗不知道強多少,操個五年十年不會鬆的。這個大屌,我可以玩上三天三夜。盧叔真的見到是撿到寶了啊!」盧瑟強按著派克的頭,讓他細細地舔著尼爾森的臭腳和大屌,尼爾森露出了十分享受的神情,只一個勁地嘖嘖稱讚。尼爾森的誇獎聲引來了越來越多的人群圍觀,他們看著派克賣力地服侍尼爾森,心裡都十分羨慕。尼爾森的雙手不安分地給派克擼管,圍觀的眾人看著派克火辣的身材也不由地擼起管來,不一會兒,滿天飛舞的精液、尿液都落在了派克的身上。惡棍們興致越玩越高,有的拿出了乳夾加在派克的乳頭上,有的拿了個黃金蘋果塞進了派克的肛門,有的拿著羽毛在派克的腳底上撓癢,盧瑟看到這些,也不說話。正當大家玩的正嗨,突然一個聲音打破了眾人的興致,「都說盧瑟老闆手中的賤狗是個極品,我看只是箇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不如和我的愛犬打上一架,看看誰的狗才是犬中之魁?」眾人回頭一看,看到一個年紀約摸50歲的男子朝人群走來,這男子錦衣華袍,穿著十分浮誇,來人正是盧瑟的老對頭華萊士。盧瑟在犯罪界有很多朋友,自然也有很多對頭,這個華萊士正是其中一個。盧瑟的陰謀雖然邪惡、下作、卑鄙、無恥,但他的志向在於統治世界進而改變世界。所以他的陰謀往往針對於掌握當今世界力量和權力的群體——如超級英雄們、總統、富豪、警察局局長等,相反,對於世界的弱勢群體和普通百姓,盧瑟顯得非常寬容和慈善,經常給他們發放一些福利,因此在一些窮人中,盧瑟的形象還是正面的。但華萊士則不同,他沒有下限,沒有任何道義之感,他喜歡看到幸福的家庭失去頂樑柱的感覺,他喜歡看到年輕的夫妻失去孩子的感覺,他喜歡看到幼稚的孩童失去父母的感覺,他為了作惡而作惡,因此在犯罪圈裡,也是聲名狼借。盧瑟很瞧不上華萊士,而華萊士又是典型的錙銖必較的性格,一來二去,雙方就結下了深深的仇怨。盧瑟看到華萊士牽著的狗,確實也是上品:接近一米九的個頭,高大的身材,結實精壯的肌肉,身上體毛不多不少,修長的四肢,45碼大腳上還穿著一雙耐克黑襪,裸露的腳踝尤其性感,一看就是個運動系大男孩,只可惜與他雄壯俊美的身材形成鮮明對比,他的幾把非常短小,勃起了也只有7釐米,不由令人嘆息。人群中一陣騷動,有人已經認出了這個二十五六歲的男人,他正是兩年前失蹤的NBA明星新秀克里奇。作為第一個以新秀身份拿到常規賽MVP的球員,克里奇陽光的麵龐,精湛的球技獲得的無數少女粉絲的喜愛,克里奇的同款黑襪成為了那年NBA最暢銷單品,只是他在拿下總冠軍後的那晚慶功宴後意外出車禍身亡,當時引起了不小的轟動。沒想到克里奇沒有死,而是以另一種身份來到了這個暗無天日的地底世界。「敢不敢應戰,盧瑟?是不是已經嚇破了膽?」華萊士挑釁地笑道。「盧瑟,打敗他!」眾人在盧瑟身後起鬨。「來就來,要是怕你這個手下敗將,我盧瑟也別混了,不過先說好,你這狗被打死了可別找我賠錢啊!」盧瑟欣然答應,他並不是真的想跟華萊士一較高下,而是想借助這個機會,好好展示下自己這條賤狗的能耐,尤其,要讓那個男人看到。

第十九章 鬥犬遊戲

派克和克里奇就這麼被架上了鬥獸場,場地是很大的一塊摔跤擂臺,周圍烏泱泱地圍了一圈觀眾,聰明的賭徒已經開了一局,壓派克贏的人不少。派克身著一條紅色丁字褲,腳上套了個紅色腳環,除此之外一絲不掛;克里奇則身著藍色丁字褲,腳上穿的仍然是他的標誌的當年買的最好的耐克黑襪,這黑襪自從克里奇被俘獲那天,就穿在克里奇的腳上沒有脫下來過,一米九的運動系男孩,本就容易出汗,到今天這襪子已經奇臭無比。由於是耐克專門為克里奇的腳型設計的專款運動黑襪,這襪子不僅能夠完美地勾勒克裡奇性感的腳型,而且質量奇佳,穿了兩年還沒破,更重要的是,所採用的的吸汗材料能夠控制臭味的散發,所以克里奇的汗臭味不會散發在空氣中,只是如果有人靠近克里奇的大腳,那很有可能就被臭的窒息過去。今天比賽的規則是,誰能夠撕掉對面的內褲,並且把對方打的失去戰鬥力,那麼這一方就取得勝利。

派克看著眼前的陽光大男孩正步步逼近,他不願意傷害克里奇,他知道眼前這個一臉兇惡的漢子經歷了多少痛苦和折磨,一想到他之前是一個萬人迷,有著體麵的工作和光明的前程,此刻卻只能以做這些窮兇極惡的罪犯們最最下賤的奴隸,這種感受是很難有人能夠體會的,況且,克里奇曾經是他七弟伊萊的偶像,儘管他不知道失去超能力後能否戰勝克里奇,但他從小接受的教育和與生俱來的正義感不允許他做這麼羞恥的事情。克里奇卻不這麼想,只見他一個健步便衝到派克面前,提起凌厲的雙拳向派克襲去。派克只感到臉上刮過一陣勁風,兩隻肉壯的大拳就朝他臉上襲來,派克忙用雙手隔開,他發現克里奇這一擊竟然是下了死手,震得自己雙手巨疼。派克架住克里奇肌肉遒勁的手臂,他發現作為一名籃球運動員,雖然兩年沒有打球,但克里奇的右臂依然非常粗壯有力,爆起的肌肉塊塊有力,派克隱隱感覺有點招架不住。克里奇一個使勁,一把推開派克的糾纏,轉而一隻大掌朝著派克的脖子劈過來。克里奇一雙打籃球的大手真的好看,手指修長卻根根遒勁有力,指甲整齊地修剪過,手背上青筋暴起,大手掌又白又非常富有彈性,因為長期的訓練,上面留下著一兩個繭,手心微微出汗,給人一看就非常有安全感,想緊緊地握住不放。派克身體後傾,躲過一擊,克里奇又一拳打向派克的小腹,派克來不及回防,硬吃了這一拳。克里奇這一拳使出了十成的力量,雖然派克的小腹也是堅硬如鐵,愣是被克里奇打飛出三米遠,狠狠地撞在邊欄上。派克只感覺一陣頭暈目眩,剛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克里奇又是飛起一腳,狠狠地踢在派克的臉上。派克又撞在護欄上,在他英俊的臉龐和克里奇肉壯的大腳的接觸之處,留下了一時難以散去的臭味。未等派克站起,克里奇像猛獸一樣撲過來,一屁股坐在派克的大腿上,一把撕下派克的丁字褲,派克的大屌彈了出來,剛好撞在克里奇的丁字褲上,兩根幾把隔著布料接觸,不由感覺一陣電流劃過。派克羞紅了臉,克里奇正坐在派克身上,因為兩人四目對視,派克便友好地朝克里奇一笑,眼神示意自己已經認輸,雙方罷戰把。可不料克里奇回錯來了意,他以為派克的笑和眼神都是在嘲笑自己的幾把太小,登時大怒,凌厲的雙拳疾風驟雨般朝派克如大理石般的腹肌上打去。克里奇以前在更衣室裡就喜歡和隊友互相虐腹,他雖然在華萊士身邊,但也不屑於學他下三濫的手段,所以雖然他把派克壓在身下,還是隻盯準了他堅硬如鐵的小腹,想要拳拳到肉地一拳拳打到派克屈服。人群中看到原本一場勢均力敵的格鬥竟然變成了單方面的碾壓,不由大跌眼鏡,不由喝起倒彩,盧瑟的表情也變得陰翳。派克被克里奇突然起來的狂躁嚇了一跳,他見克里奇的雙眼中殺意盡顯,終於下定決心,單純的防守並不能終結這場恥辱的戰鬥,他只有出手將克里奇制服,纔是最好的結局。克里奇雖然強壯,但是並不擅長格鬥,之前之所以能夠佔據上風,完全是派克放棄了進攻,強行格擋他的蠻力。克里奇狂怒著提拳朝派克打去,身形上露出了許多破綻。派克手中蓄力,朝克里奇的腰間打去,果然一擊制敵,克里奇吃痛從派克身上彈起,派克迅速爬起身子,兩人又陷入了對峙。兩人都非常謹慎,緊緊盯著對面的一舉一動,不時出拳試探。但克里奇還是年輕單純,論格鬥技巧遠不及派克,終於還是忍不住倉皇出拳。克里奇是一米九的大個子,全力出擊不由地下盤不穩,派克看準時機,一個掃堂腿對準克里奇的下盤,克里奇失去重心,狠狠地摔倒在地上。派克

派克在眾人的歡呼聲中緩緩走向滿臉笑意的盧瑟,下跪,四肢著地,任由狗繩穿過他脖子上的環扣。一秒前,他還是接受眾人的鮮花和歡呼聲的勝利者,後一秒,他又變回了盧瑟腳邊的一條賤犬。派克經歷過無數場格鬥,這一場,是他最不希望勝利的一場,但卻只有獲勝,纔能夠結束這荒唐的鬧劇。盧瑟一臉笑容的看著氣急敗壞的華萊士,華萊士正對著臺上奄奄一息的克里奇大肆辱罵,他輕輕按下了手中的遙控按鈕,只見克里奇像觸電了一般地瘋狂顫抖。克里奇疼的滿地打滾,雙手不停的摳著屁眼,彷彿是要將裡面的什麼東西拿出來。派克知道,一定是華萊士在克里奇的後庭裡面裝入了電擊裝置,他一按按鈕,克里奇就會因為電擊而疼痛難忍。派克看著眼前這個壯漢,他在自己的鐵拳之下都沒有過一句求饒,沒發出一聲呻吟,但此刻再華萊士慘無人道的電擊之下不住哀嚎,什麼樣的求饒、下賤的話語都脫口而出。派克心裡很不是滋味,只得轉過頭去不再看著一個畫面,他知道自己已經不在是能夠拯救世界的超級英雄,別說拯救克里奇,此時此刻的他連自己也拯救不了。「盧瑟兄弟的鼎鼎大名真的是名不虛傳啊。」身後響起一個渾厚低沉的男子的聲音。派克回頭,見來的男子身形不高,有點肥胖,光頭,帶著墨鏡,一副黑幫大哥的打扮,身後烏泱泱站了三四個高大威猛的壯漢保鏢,來人正是盧瑟的故交,俱樂部的老闆,費爾南多。

盧瑟和派克被費爾南多迎到了VIP會議室,費爾南多的眼神一刻也不離派克,過了許久,才笑吟吟地對盧瑟說道,「盧瑟兄弟突然來訪此地,有花了那麼多時間給我秀這條狗的能力,想必是要賣狗給我吧?」盧瑟笑道,「費總果然好眼力,不過我這狗只抵押,不買。」費爾南多笑道,「盧瑟兄弟果然大牌,請恕我們這裡的只買狗,不抵押。」盧瑟大笑,「費總的規矩我能夠理解,只是我這條狗非同尋常,有價無市,如果你非要買,可能要把你整個俱樂部的現金流掏空。」費爾南多用雙手撫摸著派克光滑健壯的身體,用手指感受著派克的直腸和括約肌,細細品味一番之後,不由感嘆道,「這狗的確是出奇的好,老夫賣狗買狗這麼多年以來,還真沒有見過比他更優質的狗了,別說更優質,就是能勉強跟他比較的,也沒有。不過就算這狗再好,誇下海口能掏空整個俱樂部的現金流的狗我還沒有見過,怎麼,這狗難道是超人不成。」盧瑟細細地盯著費爾南多隻不說話,此時派克的舌頭正舔著費爾南多油膩多汗的大腳,大屌上像系蝴蝶結般的繫著費爾南多有點發臭的黑色絲襪。費爾南多突然腦海中猶如閃電劃過一樣,一把抬起派克的下巴,仔細盯著派克的臉上來來回回地看,驚詫到無以復加,「他是……難道他是……玫瑰遊俠?」盧瑟哈哈大笑,「正是,這隻狗我已經收服了快半年了,現在是我的家奴犬,尤其擅長宴會服侍,叼鞋襪的技巧極其高超,你用黑布把他眼睛蒙上,他都能用嘴把你腳上的襪子脫下來。」費爾南多一隻大腳狠狠地踩在派克的大屌上,派克吃痛倒地,費爾南多用自己的長筒絲襪綁住派克的雙眼,命令身後的四個保鏢紛紛脫下皮鞋,「來賤狗,給我的保鏢們脫下襪子。」派克張開嘴巴,先用舌頭仔細的摸索著他們腳踝所在的位置,然後順著腳踝往下,直到找到襪子的開口處,然後熟練的用溼潤的舌頭一勾,牙齒咬住絲襪的口子,慢慢地將黑色絲襪從這些肉壯的大汗腳上褪下。這些保鏢們都是粗人,體型壯碩,又成天運動,腳上非常容易出汗,他們又不喜歡洗腳,汗溼的絲襪和大腳成天捂在黑皮鞋裡面,不由地臭味難聞,派克褪下絲襪時強忍住胃裡面的乾嘔。但其中有一個保鏢好像有點不同,他的絲襪乾乾淨淨,沒有一絲異味,寬闊的大腳微微有汗,但柔嫩清潔,觸感溫暖,顯然是每天都清洗過,還微微帶有沐浴液的香氣。派克心中正暗暗驚訝,但脫完襪子,他又被盧瑟牽了回去。費爾南多看著派克完美的完成了任務,不由心裡暗暗讚歎,「盧老闆,我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這玫瑰遊俠簡直是太過完美了,這樣吧,我給你5個億,你只要三年內還的上,這狗我就還給你。」盧瑟一笑,「費老闆還是這麼會做生意,20億,少一個子我就立刻把這狗帶回去,5個億,我完全可以賣給別人,千里迢迢趕到這裡,一是因為你我是故交,二是因為費老闆價格公允。」費爾南多一笑,「好了好了,既然盧老闆這麼看得起我,10億吧,這也是市面上的公允價格了。」盧瑟笑道,「費老闆,你這些劣狗玩多了,真的不知道好狗玩弄起來是什麼滋味啊。你想想他每天晚上用牙齒給你脫襪,舌頭給你洗腳,每天醒來看這樣一隻肌肉狗跪在你的床邊,那是什麼滋味啊哈哈哈。」盧瑟作勢要走,費爾南多忙攔下,「15億,就15億!」盧瑟微微一笑,「那這樣吧?我給你現場在抓一條狗,買一送一,質量比不上玫瑰遊俠,但至少也是CIA特工往上的級別,20億,成交不成交?」費爾南多不解,「什麼叫現場……抓一條狗?」盧瑟笑著指向他身後的一個保鏢,「這個人,是CIA派到你這裡的臥底!」眾人大驚,所有人的目標都集中在了這個保鏢身上。他人高馬大,肩膀寬闊,兩臂粗壯有力,雙腿修長,身體肉壯,看來就是一個行走的衣架子,將身上的西裝襯的非常好看。派克只緊盯著他白嫩的大腳,他明白過來這人就是剛才腳下潔淨沒有異味的那個保鏢。「你們把他抓起來,別的地方不用查,脫掉他的內褲,裡面準有證據!」眾人一呼而上,那保鏢雖然身手矯健,但無奈雙拳難敵四手,最終還是被擒。費爾南多一把摘掉這保鏢的墨鏡,正瞧見他充滿怒火的凝視。費爾南多一巴掌狠狠打在他英武剛毅的臉龐上,狠狠啐了口唾沫,「梅森,我帶你不薄,半年前你來這裡我就不斷地提拔你,沒想到你竟然是個吃裡扒外的賤狗!把他的褲子給我扒下來。」手下一把扒下梅森的褲子,17cm的大屌躍入眼前,眾人赫然看到,鵝卵石般的卵蛋根部貼著兩個電磁感應的晶片,不停的閃著亮光。盧瑟暗暗笑道,「這是CIA研發的最新式的錄音機,應該沒有傳輸功能,這是不知道這賤狗之前有沒有把蒐集到的情報傳出去。」費爾南多連著扇了梅森數十記耳光,皮肉相擊的聲音在房間裡迴盪,扇得梅森暈頭轉向,滿臉鼻血。「賤狗,你給我一五一十得交代!到底什麼來路,透了多少的情報出去!」梅森滿臉鮮血,看著費爾南多發狂的大笑,「老頭,邪不壓正,我是什麼都不會告訴你的,你給我等著!」費爾南多狠狠地朝梅森小腹踢去,惡狠狠地說道,「在我的地盤,我就是正義。來人,把他架出去到刑房好好拷問,衣服給我扒乾淨,小心裡面的竊聽器!」梅森就這樣梳著油頭,上身穿著一套整潔的西裝,下身光溜溜地赤裸著,露出大屌和白嫩的大腳丫,掙扎著被三個大漢架了出去,經過盧瑟身邊時,梅森用幾乎要殺人的眼神瞪著盧瑟,「你到底是什麼人!我遲早要抓到你,把你碎屍萬段。」

費爾南多回頭向盧瑟抱拳,「多謝盧兄,要不是你,這索多瑪就要毀在這賤狗手中了,不多說,我再給你加10億,給你25億美元。」盧瑟大笑,「費總大氣,無功不受祿,費總既然給我多加5億美元,我就再幫你個忙,到今天日落之前,剛才桀驁不馴的特工我馬上會把你調教成百依百順的賤犬。」費爾南多大笑,「盧兄的手段我現在是拜服的,那我就坐享其成了。」

第二十章 無主之物

又是一個新月之夜,郊外的西塞羅瘋人院如同死一般的寂靜,黑暗中,有兩個中等身材的身影摸索著進入這一早已廢棄的建築物。「哥,我有點怕,這個地方一個人也沒有,又黑又破的,會不會鬧鬼啊?」走在裡面的身形高大但看起來略顯呆滯笨拙的男子說道。走在前面身形像瘦猴子一般的男子敲了下他的腦袋,說道,「蠢貨,怕什麼!這個地方我盯上很久了,這裡以前是個醫院,藏了很多藥品,聽說還有大量的嗎啡,不僅我們可以爽一發,還可以向那些癮君子們買個高價。現在沒什麼人,唯一還常來這裡的醫生也一個月前就出遠門了,正是大好時機。」兩人把瘋人院上上下下放了個底朝天,忙得兩人是大汗淋漓,可連個嗎啡的影子都沒有看到。壯漢坐在地上氣喘吁吁,「沒有啊哥,會不會你的訊息有誤。」瘦子也喘著氣說,「不可能,我得到的訊息準沒有錯,是這個醫院裡面的一個醫生告訴我的,我盯了這麼久,從那之後沒有人把嗎啡運出去過。肯定藏在什麼密室中,要是這時候有個知情的人就好了。咦,你聽,什麼聲音?」兩人屏息凝神,只聽見彷彿從地下,隱隱傳來一個男人微弱的呼救聲。「果然有密室,跟我走。」瘦子冷靜地說道。兩人循著男子的微弱的呼救聲,慢慢走向一樓的一間儲物室,發現屋內果然有暗門,開啟之後是通下地下室的一道階梯,順著階梯走向去,映入眼前的是一扇鉛製大門,門上上著鎖,男子的聲音就是從這個門後傳來。「砸開他。」瘦子命令道。壯漢卻有點猶豫,「哥,裡面會不會有鬼?」「別亂說,這世界上根本沒有鬼!」瘦子厲聲喝道。壯漢無奈,抄起揹著的大斧,手上一使勁,大鎖應聲而落。

門一被推開,一股尿騷味便撲鼻而來。這個房間有點古怪,左右兩邊是全然不同的構造,右手邊是精緻的實驗室,有一張試驗檯,一張病床,還有瓶瓶罐罐琳琅滿目的藥劑。左邊則向是刑訊室,電椅,皮鞭,蠟燭,刑架映入眼簾。在左邊的牆壁上,有個火焰燒的正旺的壁爐,左邊的牆壁上,高高地用鐵鏈綁著一個二十來歲的男子,精幹身材,身體出奇的白皙,肌肉塊塊分明,兩塊潔白的大胸肌及其上鮮紅的葡萄粒大乳頭及其誘人,胸肌上紋著「賤狗」兩字,一根看著挺大的幾把軟踏踏地貼在兩腿之間。這男子看上去受盡了折磨,面容憔悴,黑髮因為汗溼而凌亂地粘在了額頭上,渾身都是汙漬,除了汗液好像還有其他什麼東西幹在上面,潔白的手臂和大腿上布著一些針孔,看來是被做過人體實驗。牆壁是由不導熱材質製成,但男子身上的鐵鏈卻被壁爐的爐火加熱的滾燙,正猶如古代的炮烙之刑。這男子見來了兩個不速之客,又是驚喜,又是羞愧,艱難地朝來人說道,「好漢,我被歹人抓了關在這裡好久了,你們幫幫忙,把我放下來吧。」那壯漢見狀高興地說道,「只要你告訴我這醫院裡的嗎啡藏著哪裡,我們就把你放下來。」「我……我答應你們,我帶你去拿,只要……你們把我放下來。」壯漢一把砍斷了牽拉著男子身體的麻繩,男子連人帶鎖鏈狠狠地摔在地面上,壯漢正要解開男子身上的鎖鏈,只見那瘦子厲聲喝道,「等等!」他走到那男子面前,狠狠抓起那男子的腦袋警覺地問道,「你是什麼人!這鐵鏈這麼滾燙烙了你這麼多天,普通人早被燙死了,你倒好,身體上一個疤也沒有留下;這座醫院並沒有其他人,你一個人被關在這裡一個月,不吃不喝,還大量失水,竟然安然無恙,你到底是誰?」這男子被突如其來的詰問弄得有點啞口無言,他正是玉面蛟龍凱文,幾個月前,因為瑞恩要闖入西塞羅公邸,他被被盧瑟秘密地轉移到了西塞羅瘋人院,在路西法醫生手下,凱文過著更加生不如死的日子。因為凱文有著金剛不壞的身體,卻又有著跟常人無異的生理反應,路西法便不斷在他身上進行著各種各樣的醫學實驗。不得不說,凱文這樣的實驗樣本,確實在一定程度上促進了醫學的發展,但作為實驗樣本,凱文所經受的痛苦和折磨是其他人難以想象的,尤其路西法從靈獸島回來,狠狠地操過瑞恩的PI’YAN後,便一心沉醉於性學方面的研究,研製的多款春藥更是讓凱文欲仙欲死,每次都要凱文跪著叫他爸爸才肯讓凱文發洩出來。凱文看著眼前男子的詰問,他知道這兩個男子多半是小偷,自己坦陳超級英雄的身份恐怕會遭到他們的報復,因此只張了張乾裂的嘴唇,卻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聽得一陣凌厲的風聲,那瘦子操起皮鞭狠狠地落在了凱文白嫩性感的屁股上,留下了一道深紅色的淤痕。劇烈的疼痛感讓凱文撕心裂肺地哀嚎起來,,凱文知道沉默不是辦法,只好說道,「好漢有所不知,我是正是一名超級英雄,因為誤中賊人奸計,所以被關在這裡,如果你們放我出去,我恢復了超能力,我會讓總統表彰你們,你們將會成為大英雄,之前的所作所為也既往不咎。」凱文說的言辭懇切,料想這樣這兩位賊人再怎麼反感超級英雄,這樣也一定能夠打動他們。那瘦子盯著凱文的臉看來許久,臉色慘白,驚訝地說道,「莫非,那就是玉面蛟龍?」凱文見那人知道自己,高興地點了點頭。只又聽得一陣凌厲風聲,凱文的另一半邊屁股上,也留下了一道紅色淤痕,與原來那道顯得有些對稱,凱文疼的滿地打滾。那瘦子冷笑道,「沒想到在這裡遇見你,大名鼎鼎的玉面蛟龍恐怕是不認識我這種小人物了吧?」說罷又是朝凱文的屁股上狠狠地一鞭。凱文強忍著疼痛仔細的看著眼前這個兇狠的男子,留著那種不良少年一般的奇怪髮型,眉毛處好長一道刀疤。尖嘴猴腮,乾瘦的身體上紋著兩個骷髏。這骷髏竟然有點眼熟,凱文突然想起來,這人正是索多瑪的賞金獵人尼克。尼克專門偷襲俘虜肌肉男,將他們賣到索多瑪,半年前,作為記者的凱文,開始著手調查索多瑪的相關資訊。正是這是,他捕獲了尼克,尼克當時正打算把一個陽光可愛的小男孩賣到索多瑪,這種下作的行為打破了凱文對罪犯容忍的底線。凱文忍不住對尼克懂起了私刑。他打斷了尼克的雙腿,並用鞭子狠狠地打在尼克臉上,以至於留下了一道很長的傷疤,才把尼克移交給警方。他本想將索多瑪的事情繼續調查下去,因為他是七兄弟中最擅長調查事物的,可惜之後他碰到了西塞羅公邸的事情,不幸被盧瑟俘獲,索多瑪的事情也不了了之。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尼克因為凱文缺席作證而被法院釋放,但是他因為斷了雙腿,失去了賞金獵人的身份,躺在床上的那幾個月,差一點餓死,而現在淪落到和他弟弟吉魯做一個小盜,尼克對凱文的恨意是可想而知的。「沒想到我們高高在上的大英雄竟然這麼淫蕩,當年你是怎麼教訓我的我可一點都沒有忘記,怎麼轉頭就脫光了去做別人的賤狗呢?還在胸口上紋了賤狗兩個字,我在索多瑪見過的最下賤的賤狗也不如你啊。」凱文知道自己逃脫不了,漲紅了臉一句話不說,只暗暗祈禱這種羞辱來的少一些。

吉魯解開凱文的鎖鏈,把凱文架到病床上,按住他將他後背朝上地四肢固定在床上。吉魯的力氣是如此之大而凱文又餓了一個月,根本無力掙脫吉魯的雙手。凱文以一種非常屈辱的姿勢固定在病床上,白嫩的屁股高高地撅起,四肢以跪著的知識被綁在床上。尼克拿起鞭子,朝著凱文兩邊的屁股上用力打去,鞭子上用上了十成的力道,如同驟雨般落下來,尼克藉此宣洩著心內積鬱已久的怒火和仇恨。凱文的屁股格外的白嫩,正是如此,一道道鞭子的淤痕就像白紙上的紅墨點一樣清晰的留在了凱文的屁股上,縱橫交錯,越來越密集,最終這些淤痕連成兩片,遠遠看去就好像凱文的大白屁股上開了兩朵鮮紅的花。凱文強忍住不叫出聲音來,憋得滿頭大汗,他不想在昔日手下敗將面前露怯,可無奈尼克的鞭子實在打的太重太狠,凱文漸漸從強忍變成輕哼,從輕哼變成哀嚎。鞭子依然如疾風驟雨般落在尼克的屁股上,尼克開始感覺自己的屁股不屬於自己了,痛到極點只感覺道一陣陣麻木,也不知尼克什麼時候停住了手。尼克將手指慢慢的探入凱文的PI’YAN,他曾在索多瑪聽說超級英雄的額括約肌都硬的跟石頭一樣,但此時探入,感覺凱文的括約肌並沒有那麼硬,看來這片處女地被人開墾過,每當尼克的手指不小心觸碰到凱文的屁股時,凱文就爆發出劇烈的哀嚎。尼克還是懼怕凱文的括約肌夾爆他的大屌,他不知道凱文實際上已經被路西法注射了一種軟化括約肌的藥水,現在他的括約肌已經和常人無疑。。尼克轉身讓弟弟吉魯先上。吉魯也是個情慾巨獸,他看著凱文美好的肉體早已難以把持。之間吉魯掏出了他的大屌,凱文只回頭一瞥,便驚詫到無可附加。吉魯的大屌雖然不長,但是巨粗無比,有小可樂瓶那麼粗。吉魯這個傻大個,也不知道做任何潤滑工作,雙手抵在凱文的屁股上,直挺挺地挺著大屌往凱文體內頂。凱文又爆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哀嚎,不知是吉魯的大手按在他的屁股上太疼,還是吉魯的巨棒不講道理地直接抵入他的體內讓他感覺到肛門快要被撕裂的感覺。吉魯完全沒有注意到這些,只顧自己快樂,肉棒不停地在凱文的體內抽插。凱文幾乎是帶著哭腔哀求吉魯住手,可吉魯是小孩子心性,正是情慾高漲之時,那肯罷手。凱文吃不住疼,堂堂的超級英雄竟然崩潰地哭了起來。尼克欣賞著凱文崩潰的樣子,心中的征服感和成就感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尼克狠狠地朝凱文臉上扇了好幾個耳光,凱文俊白清秀的臉上留下了幾個鮮紅的掌印,只打的凱文暈頭轉向。吉魯的性功能極強,在凱文體內抽插了近半個小時終於射出精了,凱文只感覺後庭一熱,一大股精液就射在了凱文的體內,接著又是一陣,又是一陣……吉魯一連射了5道滾燙的精液在凱文體內,大屌才癱軟下來。尼克看著滿臉淚痕的凱文,想著這高高在上的超級英雄竟然有一天會被草哭,不由大笑起來,用手指從凱文的PI’YAN中沾了一點精液,均勻地抹在了凱文的臉上。尼克帶好安全套,作勢就要進入凱文的PI’YAN,凱文決定拼死一搏,大叫,「我告訴你們,醫院的嗎啡都藏著村莊東頭的那個倉庫裡面,路西法約了人明天凌晨就把嗎啡運走,你們還不出發,就拿不到了。」尼克看著眼前垂涎欲滴的肉體,咬了咬牙,說道,「好,我們出發去倉庫,把這隻賤狗也帶上。」尼克找了一根麻繩,在凱文的幾把上緊緊地纏繞了好幾圈,然後打了個繩結。尼克讓吉魯牽著凱文的幾把,帶著凱文一起去尋找村東頭的倉庫。就這樣,新月夜的雪地上,一個精瘦的刀疤臉男子在前面走著,一個高大的壯漢在裡面跟著,壯漢手裡的麻繩連著身後一個全身赤裸的肌肉男的幾把,這個肌肉男的身材極為好看,面板竟然比這雪地上的雪還白,前胸的亮點葡萄粒大的乳頭和屁股上兩團紅色的淤痕格外醒目。

第二十一章 絕地逃亡

凱文赤身裸體地,不知道在雪地裡走了多久,只感覺自己的幾把、屁股和雙腳都已經麻木的沒有知覺。正在這時,突然,笨拙的吉魯不小心踩到了地上的石頭向前跌倒,連帶著把尼克壓倒在了身下。凱文看著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知道這是他為數不多可以逃跑的機會,趕使出了自己全身的力氣拔腿就跑。可凱文發現自己根本跑不快,雪地上一雙赤腳快要凍僵,每邁一步都是入骨的寒冷,屁股的淤痕在冷風的刺激下更是生疼,綁在幾把上的繩結在身前不停甩動,成為他奮力奔跑的最大阻力,聽得身後尼克和吉魯的咒罵聲越來越近,凱文靈光一現,轉身躍入路邊的玉米田中。

西塞羅村莊的玉米田有幾十公頃大,越過玉米田,就到了大都會。凱文想要到大都會中尋求他的密友,當今大都會警察局局長的託馬斯幫助。凱文一進入玉米田,就如同潛龍入淵,他靈敏的身手正好在密密麻麻植物之間得到施展,反觀吉魯和尼克,就顯得十分狼狽,尼克由於腿上的舊傷跑不快,吉魯則因為塊頭太大行動笨拙而經常被卡在玉米叢之中,不一會兒,凱文就把兩人遠遠地甩在了身後。但凱文依然不敢放鬆警惕,只拼了命地往前跑,畢竟落在尼克手中被調教的滋味,他不想再嘗試第二次。獨自赤裸著身子在雪夜的玉米田中奔跑,他又回想起自己剛才竟然被吉魯操哭的窘態,不由羞愧的難以自制。他,上天入地無所不能,鋼筋鐵骨,曾經令罪犯們聞風喪膽,不知恐懼為何物的超級英雄,竟然會有朝一日被屁股打的通紅,被小毛賊操地哭著求饒,這種恥辱感可能是他這輩子都難以忘懷的了。他不知道該如何為自己懦弱般的哭泣辯解,或許,打屁股的刑罰是真的痛,痛到讓一個超級英雄也忍不住,又或許,是這一個月來自己竟然被這群凡人折磨的生不如死,連自己的PI’YAN都保不住,這種無力感最終讓他崩潰。正當凱文沉浸在自己的羞恥感中時,他突然感覺腳下一絆,等他回過神來再想保持平衡已是不能,凱文狠狠地摔在了腳下的雪地上,繼而一張大網蓋在了凱文頭上,凱文越是掙扎 ,這大網收的越緊,最後凱文像一隻獵物一樣被困在網中,動彈不得。凱文費力睜開眼睛,看清了伏擊自己的人,竟然是四個八九歲的亞裔面孔的頑童。

這些頑童來著大都會的唐人街,今晚正是中國農曆的新年,這些孩子們趁著夜色逃跑出來,以探險為名,來到這片玉米地,佈下陷阱,尋找大腳怪的蹤跡。可沒想到,守了半夜,闖入這陷阱的竟然是一個長相清秀俊美的肌肉男。眾人看凱文的打扮確實是有點古怪,胸口紋著賤狗兩個字,幾把上纏著一根長長的麻繩,兩瓣屁股通紅,PI’YAN中還在汩汩地流著白色的精液,渾身上下都是汙漬,臉上塗著白白的濁液,渾身還散發這尿騷味,不過這男子的胸肌和腹肌卻出奇地潔白好看。「你看這個人,跟我們平常看到的大人一點也不一樣,這肚子的肉分成了八塊,我們的爸爸們都只有一塊,奶子還這麼大,不男不女的,又這麼臭,肯定就是大腳怪!」這群孩子的頭領狗子說道。「耶!我們抓到大腳怪啦!」眾孩童們興奮地跳起來,他們還從來沒有見過男人的胸肌和腹肌。他們的爸爸們要不是白領要不是碼農,很少有時間鍛鍊,所以身材都一般,所以他們覺得狗子哥講的非常有道理。凱文從小在美利堅長大,沒有超人能夠聽懂各國語言的天賦,在全球執行任務時用的也是美國政府發的同聲傳譯器,所以面對著一群嘰嘰喳喳異常興奮的說著中文的孩童,他不知道他們在合謀些什麼,他只能耐心的向他們解釋自己是拯救世界的超級英雄,希望他們放了他。如果這些孩子們聽得懂英文,那他們一定會把凱文給放了還加以保護。這些孩子還是非常正義的,有著懲惡揚善的天性,只是可惜他們從小在華人社群長大,並沒有開始學英文,而一旦認定這凱文是大腳怪,他們就決定不遺餘力地去折磨他。孩子們七嘴八舌,關於如何懲罰大腳怪還沒有想出一個主意,這時候他們中間知識最淵博的大寶提議可以用炮仗,因為凡是怪物都怕光和聲響。孩子們點燃了一根炮仗,狗子靈光一動,塞進了凱文的PI’YAN中。凱文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孩子們的圖謀,等到狗子把點燃的炮仗塞入他的PI’YAN時,他才見勢不對,想要掙扎已經太遲,「啪」炮仗在凱文的PI’YAN中炸開了花,凱文疼的大喊大叫,眾孩童見大腳怪吃痛,紛紛拍手大笑。狗子還想故技重施,可凱文已經學乖,拼命的掙扎,狗子一近身,就被凱文狠狠地推倒在地,炮仗也在狗子手中炸開,炸的狗子生疼。狗子強忍住眼中的淚,喊道,「這大腳怪不聽話,踢他雞雞!」狗子在孩童中頗有權威,眾人一擁而上,一人一腳朝凱文的額幾把上踢去。小孩子下腳沒有輕重,對著大腳怪,人人使出了十成的力氣,踢在凱文的幾把上。凱文疼的滿地打滾,他彷彿感覺自己的睪丸要被這些頑童踢得炸裂,可孩童們見他越掙扎,便踢得越起勁,凱文胸上、背上、腿上都狠狠捱了踢。狗子發現他的兩瓣屁股通紅,便狠狠朝他屁股踢去,這下彷彿打中了凱文的額死穴,一聲撕心裂肺的哀嚎響徹了整片玉米田。狗子像發現新大陸一樣大叫起來,「打他屁股,大腳怪最怕打屁股!」孩子們一擁而上,紛紛折了玉米田中的玉米杆,朝凱文的屁股狠狠打去。孩童的力量雖小,但勝在人多,而且不知疲倦,一個個用力地朝他滿是淤痕的大屁股打去。凱文此時也不敢掙扎,他知道只要自己亂動,迎接他的又是一頓拳打腳踢。凱文只感覺孩子們每一下打著他的屁股都是錐心之痛,開始他還強忍著,後來忍不住哀嚎,誰知他越哀嚎,孩子們打的越起勁,凱文竟然感覺自己再也忍不住這疼痛,一邊哀嚎著一邊竟然又不能控制地流下了眼淚。是的,我們的超級英雄,曾經無所不能的凱文,竟然又一次地,在雪地中被一幫毛都沒長齊的小孩子們給打屁股打哭了。「嘿,大腳怪哭了。」孩子們中的最小的小寶突然說道,眾人見狀,都慌了神,他們都以為大腳怪是凶神惡煞的怪物,沒想到有朝一日,竟然會流下眼淚。大寶說道,「這隻大腳怪會哭,可能他是好的,我們不要捉弄他了,回家吧。」眾人紛紛響應,只有狗子還意猶未盡,畢竟剛才這大腳怪把他推倒在地,讓他差點哭出來,在同伴面前出了好大的醜,這筆賬不能這麼算了,於是在臨走時,狗子將鞭炮全部塞進凱文的PI’YAN,把引線拉的老長,點燃引線之後和眾孩童轉身離去。

凱文就這麼渾身無力地躺在雪地上,恐懼地看著引線一寸寸地燃盡,他自己卻無力改變這個事實,「啪」一聲巨響,十多根炮仗在凱文的屁股裡面一齊炸開,凱文一時間幾乎覺得這屁股不屬於自己了。過了許久,凱文才掙扎著站起來,扯開身上的繩網,慢慢地繼續趕路。他感覺剛才的一切跟做夢一樣,自己竟然又被幾個沒毛的孩子再一次調教得痛哭流涕,他不敢再想下去,他試圖忘記今晚發生的一切,可他越是想要忘卻,他那懦弱的在敵人面前哭泣的窘態就越是深刻的印在他的腦海中,讓他難以逃脫。當凱文掙扎著走出玉米田的時候,天色已經開始微亮,他踏上了大都會的街道,又冷又餓,屁股上的疼痛加上今晚所遭受的精神打擊讓他步履蹣跚,他只想走到大都會警署,見到老朋友託馬斯,然後躺下來睡一覺。現在只要走過這個比較混亂的街區,再往前走兩條街,就到了大都會警署。正當凱文滿懷希望地朝大都會警署走去時,突然,一雙手抓住了凱文的大腳,不顧凱文掙扎的慘叫,一把把他拉進了黑暗的陋巷中。凱文回頭一看,是兩個白人青年,一看穿著打扮就是街上的混子。傑裡米和賈斯汀不懷好意地看著凱文,凱文怒上心頭,大吼,「你們幹什麼在,這是犯法的你們知不知道,你們都要坐牢!」賈斯汀笑著捏了捏凱文的胸肌,笑著說道,「自己這麼下賤,連胸上都紋了賤狗兩個字,現在大爺們賞臉玩你,你又裝作正氣凜然的樣子,你真騷啊。」凱文使出全身力氣奮力掙扎,傑裡米見狀拿下嘴裡的菸頭,一把摁在凱文的龜頭上,凱文發出了撕心裂肺的一陣大叫。「這下老實了。」傑裡米笑著說道。賈斯汀也笑吟吟地拿下嘴裡的菸頭,「我看怎麼還有點不老實」,說著將菸頭狠狠地插在凱文的卵袋上,凱文差一點疼的暈過去,只怔怔地看著兩人,放棄了任何抵抗,反正,他的身體也不是第一次被完,反正,今晚的一切已經證明他就是個無用的懦夫。傑裡米笑道,「沒意思,這小子看著這麼強壯,沒想到這麼快就屈服了,真的沒用。」這激將法在平常能讓凱文暴怒,而此時此刻,自暴自棄的凱文卻異常地平和。傑裡米將凱文

凱文被吃瓜群眾發現並送到警局已經幾個小時之後的事情。警察局長託馬斯與凱文是故交,曾經在面對窮兇極惡的犯罪團夥時,凱文多次救下了託馬斯的姓名,兩人自此成為了很好的朋友。託馬斯是超級英雄堅定地支持者,他有一次機緣巧合知道了凱文的身份,並一直保密至今。此刻,他看著他的密友被人折磨的昏迷不醒,渾身精斑,渾身尿液,屁股通紅,胸上還大大地紋了賤狗兩個字,不由得怒火中燒,他暗暗發誓要將罪魁禍首捉拿歸案,為凱文報仇。但為今之計,首先還是要找到一個醫院,能夠把凱文的傷看好。只是凱文這金剛不壞的身體,普通的針也扎不進去,可如何是好。這是他突然想起來以前在聊天的時候偶爾聽副局長比爾提起過,有個醫生他認識,是超級英雄的私人醫生。「超級英雄的私人醫生」託馬斯喃喃自語道,「那肯定也認識凱文,這樣就不怕暴露了。」

託馬斯向比爾要到了醫生的地址和聯絡方式,跟比爾交代了警局的事務之後,就開車帶著昏睡中的凱文去尋找醫生。託馬斯看著手中的名片喃喃自語道,「路西法醫生,這名字是真夠奇怪的。」

第二十二章 再入虎口

凱文再一次醒過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傢俬人診所的病床上,四肢癱麻,只有脖子以上能夠活動。「路西法,怎麼會是你!我怎麼又回到了這裡?」凱文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他想拼命掙扎,但是四肢完全不聽使喚,「你,你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我完全動不了?」「放輕鬆,我就是給你打了個針,也就大概一個小時裡面不能動彈吧。你可冤枉我了,這次可不是我給你抓過來的,我也前兩天剛從亞馬遜回來,我打算忙完診所的事情就去接你,要不是你朋友把你送我這裡來,我都不知道你跑了。那就話怎麼說來著,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別重逢哈哈哈哈~」路西法輕輕逗弄著凱文的癱軟的幾把。「我……我的朋友?那是誰?」「大名鼎鼎的大都會警局局長,烈火雄鷹,託馬斯。你馬上就能見到他了哈哈哈,不過呢你洩密,我要給你帶個口撐。」「你這個喪心病狂的瘋子,託馬斯馬上會識破你的詭計,把你打的滿地找牙。還從來沒有一個罪犯能夠從託馬斯的手下逃脫,你是在玩火自焚,你等著吧,喪心病狂的瘋子,嗚嗚嗚——」「哦~是這樣嗎?你說的那個明察秋毫的警長似乎對我的話正深信不疑呢。讓我們拭目以待吧,到底是他把我打得滿地找牙,還是我最終收穫兩條肌肉賤犬呢?」

隔壁的房間傳來了沖水聲,路西法得意地朝凱文笑道,「現在,遊戲開始了。」診所的門被開啟,進來的男子穿著一身嚴肅的警服,身材高大壯碩,五官齊整,標準的國字臉,渾身散發著正義之氣,令人不由地肅然起敬,正是警長託馬斯。「嗚嗚嗚——」凱文拼命地向託馬斯示意,可無奈嘴巴被口撐支撐開,一句話也說不了。「哇,凱文醒了,醫生你果然手法高超,他怎麼帶著個口撐,我看他好像想要說些什麼?」託馬斯看見凱文醒過來,別提有多麼高興,他想走過去,摘掉凱文的口撐,想聽一聽他密友的聲音,想了解下到底是誰把凱文這個無所不能的超級英雄折磨成這副模樣。路西法卻攔住了他,「切不可摘掉他的口撐,剛才你在上廁所的時候,我給他餵了特製的藥水,果然有效果,因為他剛清醒過來,我看是受了很嚴重的內傷,會不停的喊疼,摘掉口撐,怕他忍不住痛,要到他的舌頭,這就不好了。」「確實確實,你看我這一著急,沒想到這個,只是醫生你也是知道凱文是超級英雄,身體向來金剛不壞,怎麼會受那麼嚴重的內傷?」「這……這我確實也不知道,我懷疑超級英雄們碰到了勁敵,聽說戰神瑞恩、撒旦以撒都被抓了?」託馬斯沉吟道,「嗯,我也聽說過這個傳聞,可是我還是不相信,有哪個罪犯能夠手眼通天把這些超級英雄們都抓起來呢。」路西法意味深長的一笑,「警長,你不知道的事情可多了,我們先別管這些了,先幫你檢查檢查身體吧,你剛才都排乾淨了嗎?」「我按你的要求吃了瀉藥,剛上了快十次廁所,總算都排乾淨了,現在什麼東西都沒有了,你放心的給我檢查吧。」託馬斯因為長期忙於工作,長年累月便留下了腸胃問題。今天送凱文過來,路西法一眼就看出了他的病,並信誓旦旦承諾能夠幫他根治。託馬斯以為路西法是超級英雄們的私人醫生,那麼一定醫術高超,他在執行任務的時候,經常受折磨於胃病,因此他也希望有一個一勞永逸的辦法,便答應下來。「來,警長,躺倒這把椅子上。」「好的,只是我不用把衣服脫掉嗎?」託馬斯疑惑地看了路西法一眼,他看見凱文渾身赤裸,只穿了一件醫用罩袍,這似乎纔是身體檢查的正確著裝,自己渾身上下一副出警的打扮,怎麼方便檢查呢?路西法笑道,「沒關係,你等會兒就知道了,只是我有個要求就是要把你的雙手雙腳都給綁起來,因為這身體檢查會有些疼,你這粗胳膊粗腿打我我的小身板,我就報廢了哈哈哈。」路西法笑道,「醫生真的多慮了,我以前有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不小心被惡徒俘虜,他們把我脫光了綁在刑架上,拿20個菸頭燙我的幾把,我都沒有哼一聲,現在這點小疼痛,我根本感覺不到。」路西法笑著不說話,只是拿了幾根巨粗無比的牛皮繩,在託馬斯的手腕上、大臂上、胸上、腰上、大腿上、腳踝上都緊緊地纏了數圈,託馬斯試著抬了抬四肢,發現果然動彈不得,不由笑道,「醫生纏繩的手段果然一流。」路西法笑道,「我可是專業的,不行你問凱文,他知道的很清楚。」凱文眼看著事態正朝著不可逆轉的方向發展,不由焦急的大腳,只可惜他空有一身肌肉,渾身動彈不得,嘴上有被口撐撐住,只一個勁地發出「嗚嗚」的聲音。託馬斯怒道,「到底是哪個惡棍,把我的兄弟折磨成這樣,我一定把他找出來,讓他百倍奉還!醫生,還有一件事,就是你能不能把凱文胸上紋著的兩個字給洗掉,那些惡棍折磨他,還這樣羞辱他,想著我就十分憤怒!」路西法笑道,「小事,我相信你們很快就會找到那個罪魁禍首。」

確定託馬斯被綁的一動不動之後,路西法開始露出了他猙獰的本質。他雙手撫摸過託馬斯整潔的警服,從胸口一直順到腰帶,然後在胯下稍作停留,接著順著他穿著警褲的腿一直摸到腳踝,最後輕輕解開託馬斯的兩雙警用大馬靴,露出了兩隻穿著黑色警用棉襪的46碼大腳。託馬斯雖然表面上看著粗獷,但是非常注重個人衛生,棉襪一看就是今天早上剛換上的,清潔而富有陽光的味道,將託馬斯的大腳勾勒地格外誘人。路西法像一個朝聖者一樣貪婪地看著警察局長的黑襪大腳,像一隻縱情的野獸一樣貪婪地啃噬著,從腳踝一直到腳趾,棉襪上一路下來留下來了路西法口水的痕跡。路西法將託馬斯的五根腳趾都含在嘴裡,舌頭不斷的攪動著每一根腳趾,牙齒輕輕的咬著,路西法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託馬斯的腳簡直是藝術品,隔著黑襪,路西法都能夠感受到他稜角分明的腳趾和修剪整齊的指甲。然後是他的腳底,路西法將臉深深埋入托馬斯的黑襪大腳板上,用力地吸氣,彷彿要將託馬斯襪子上殘留的陽光的味道深深的吸入肺葉之中,就像吸食毒品一樣的快樂。託馬斯感覺到了不對勁,但他之前給予了路西法太多的信任,以至於自己動彈不得,「醫生,醫生你在幹什麼,不要這樣啊!」路西法只是不理,用牙齒輕輕地脫掉託馬斯的黑襪,露出了託馬斯一雙白嫩的的大腳丫。託馬斯腳上的肉真的都長在了該長的地方,他的腳背上沒有一絲贅肉,趾骨和青筋非常分明,而腳底板則是肉肉的,面板光滑柔軟,沒有一個老繭,沒有一絲起皺的地方。路西法貪婪地舔舐了託馬斯的腳背和腳底板,啃噬著託馬斯的腳趾。他發現在這個男人的大腳真的有陽光的味道,非常地溫暖,非常的柔軟,留著沐浴液的芬芳,還有一絲屬於成熟男性的獨特的荷爾蒙的味道,簡直令人上癮。他看著這個令人充滿安全感的男子,不由傻傻地笑了起來,他從來沒有對一個男人產生過這樣的感覺。巨獸克雷,毛茸性感,塊頭巨大;戰神瑞恩,英武剛毅,肌肉遒勁;蛟龍凱文,白皙清俊,面板光滑;撒旦以撒,清冷睿智,百依百順;泰坦伊萊,壯碩勇敢,陽光單純,這五個人都曾在他胯下臣服,可以說翻遍世間男子也難以尋找與之可相匹敵的,但路西法對他們只有征服欲。可當路西法一看到託馬斯的大腳,他便立刻不可自拔的愛上了這個一臉正氣,充滿安全感的男人,感情這種東西,真的難以言說。託馬斯看著路西法衝著自己變態似的傻笑,又目睹他剛才近乎變態似地舔著自己的雙腳,多年從警的敏銳偵查力讓他明白了一切,不由大罵道,「你這個變態!到底要幹什麼!剛才這一切都是騙局,是不是!你到底是誰!」路西法只暗暗地欣賞著託馬斯的咒罵,他覺得眼前這個男子,正變得越來越有男人味,作為一名舉世無雙的醫生,他知道怎樣讓這個男子臣服。路西法拿起一把剪刀,小心地剪開託馬斯警服,露出白色的背心,然後又剪開託馬斯警褲襠部的部分,由於路西法告訴託馬斯要檢查可能會弄髒內褲,託馬斯在廁所特地脫掉了內褲,所以一剪開託馬斯的警褲,他的幾把就露了出來。凱文有些為託馬斯感覺遺憾,沒想到託馬斯這個令罪犯聞風喪膽的大塊頭,竟然襠下有著一根極短的小屌,勃起來大概也不到7cm,但是非常地粗,上面青筋盤踞。託馬斯看到自己的小屌被暴露出來,不由地感到有些羞愧,這是他多年以來的難言之隱,正是因為這個,他從來不在警局和兄弟們一起洗澡,因為如果他的兄弟們一旦看到他比局裡掃地大爺還要短小的幾把,他長期以來在警局的威嚴可能就會掃地。託馬斯漲紅了臉,路西法深情地給了他一個吻,「我的寶貝,不要害羞,不管你的幾把是大是小,我都一樣地愛你。」託馬斯咒罵道,「死變態,你滾遠一點。」路西法不以為意,動情地道,「我就喜歡你罵我,特別有男人味。託馬斯,只要你願意跟我在一起,我願意為你做一切事情,我願意天天跪在你面前,舔你的腳,被你操,來為我今天的所作所為贖罪。」路西法說的言辭懇切,但卻讓託馬斯感覺到無比的不適和尷尬,託馬斯說道,「那好,為了展現你的誠意,你先把我跟凱文都放了,我再跟你說裡面的事情。」路西法雖然深愛著託馬斯,但是依然是個人精,他認真的說道,「如果你是真心地愛上了我,那你說的我一定遵從,但很顯然,你現在是在捉弄我。沒關係,你遲早會愛上我的。」「你休想!這絕不可能!」託馬斯怒罵道。

路西法按了一下按鈕,滑輪滾動帶動著綁著託馬斯腳環的繩結上移,託馬斯的雙腳被高高抬起,穿著警褲的翹臀暴露在路西法面前。託馬斯拿起剪刀,小心地剪開託馬斯屁股上的警褲布料,託馬斯粉嫩的PI’YAN暴露在他眼前。託馬斯還在不停地咒罵,這些話語聽在路西法耳裡,只更讓他性致盎然。路西法拿起一個針筒,朝託馬斯的爆起的血管中注射了不知道什麼液體。託馬斯起先只是拼命的掙扎,漸漸的他感覺膀胱的壓力劇增,一股難以遏制的尿意湧上心頭。託馬斯明白過來,路西法朝他手臂上注射的是某一種利尿液體。路西法扒開託馬斯的PI’YAN,擼硬了自己大屌挺身就入。託馬斯從來沒有被人開過苞,自然是疼痛難忍,但作為一個鐵骨錚錚的硬漢,他不願意自己在這淫賊面前叫出聲來。他強忍著疼痛和尿意,任憑路西法在他後庭肆意抽插,只一聲不肯,憋的額頭上滿是豆大的汗珠。路西法看到託馬斯這麼能夠忍耐,更是覺得他充滿男人味,自己也更加興奮,更玩命似的拼命抽插,他的腰腹撞擊的託馬斯的屁股,整個房間裡響徹皮肉相擊之聲。託馬斯只感覺藥效在慢慢發揮,他膀胱上的壓力越來越大,越來越大。終於饒是忍耐力極強的託馬斯,也控制不住了,他幾把上的額肌肉一鬆弛,黃黃的尿液就射了出來,正好射到託馬斯的胸口,在白背心上留下一道黃色的汙漬。由於路西法的抽插不斷地撞擊著託馬斯的屁股,所以託馬斯的尿液也不是一股腦的全部流出,而是一道一道地,伴隨著路西法抽插的頻率噴出,全部落在託馬斯的白色背心上,託馬斯的白背心已經完全溼透,又黃又溼地貼在託馬斯壯碩的肉體上,將託馬斯的胸肌、乳頭和腹肌勾勒得異常性感,沒有被背心吸收的尿液則淤積在託馬斯的肚臍附近,進行了一個黃色的水窪。託馬斯為自己竟然被這個惡棍操尿而感覺到羞愧萬分。這是他,一個剛毅勇猛、威風八面的警察局長今天之前難以想象的事情。路西法一般操著託馬斯的屁股,一邊擼動這託馬斯的幾把。

託馬斯羞愧的難以自持,但是內心深處,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內心竟然有一絲的爽感。局長託馬斯是個工作狂,往往深夜很遲才能回家,拖著疲憊的身體完全沒有興趣和嬌妻快活。而託馬斯的嬌妻呢,久而久之,也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加上託馬斯短小的幾把完全提不起她的興趣,開始在外面尋花問柳,因此堂堂的大都會警察局局長,實際上過了三四年沒有性生活的日子,慾望來了也只是擼管解決,還被戴了許多綠帽子。此時此刻託馬斯可謂是完全釋放了這幾年來積鬱在心中的性慾,他已經很久沒有感受到別人的雙手給他擼管,別人的嘴給他口交,他還發現路西法的大屌不斷地抽插著自己的肛門,刺激著自己的前列腺,竟然有一種難以言說的快感。路西法漸漸洞察到託馬斯臉上從忍耐的表情變成了享受的表情,他知道這個鋼鐵一樣的硬漢內心正在悄然地發生改變。他深知雖然託馬斯在逐漸放下心防,但要這嘴硬的漢子一時間改變立場甚至拋棄朋友,是不可能的。為今之計,只有趁他心防鬆懈之計將他催眠,然後帶回家去慢慢調教,總有一天,這為威風凜凜的警察局長會深深地愛上自己。

「啊-啊-我要射了」託馬斯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慾望,興奮的浪叫起來。一道道濃鬱的白色精液噴湧而出,在空氣中劃出一道道路線,落在了託馬斯的臉上,背心上,最後都被路西法貪婪地吮吸乾淨。在託馬斯最最興奮的時刻,他隱約聽到彷彿有人在呼喚他的名字。他抬起頭,正好撞上了路西法深邃的大眼。他感覺到路西法在用自己一種自己從未聽到過的低沉聲音向他的大腦中不停地灌輸著什麼「路西法是託馬斯畢生最愛的男人」,「託馬斯迫不及待地想要獲得路西法的肉體」託馬斯拼了命想要抵抗這種低沉的聲音,但是路西法的眼睛彷彿有著魔力,他難以移開自己的視線。突然間,他彷彿覺得路西法這半帶邪惡的眼睛竟然有點出奇的性感,他習慣了與罪犯作戰,但是這個聰明的罪犯眼神中露出的狡黠和邪惡,竟然讓他越看越難以自拔,他欣賞著路西法的鷹鉤鼻,欣賞著路西法的厚厚的嘴唇,不知怎麼的,他心中有個強烈的衝動想要親吻路西法的嘴唇。路西法彷彿跟他心有靈犀,俯下身來給了他深深一吻,託馬斯伸出了舌頭,路西法感受到平常這個一本正經一臉正氣的警察局長竟然這麼狂野。路西法解開託馬斯的身上的繩索,想要縱身跳到託馬斯的身上跟他親熱,此刻是他最最快樂的瞬間,比一連征服了四個超級英雄還要快樂。託馬斯卻一臉寵溺地推開了路西法,用他一貫磁性低沉的嗓音說道,「寶貝,我身上髒,等我去洗個澡,咱們好好親熱親熱。」路西法的心裡比吃了蜜還甜,笑著對託馬斯說,「沒關係,寶貝,你什麼樣子我都喜歡你,況且,你身上的尿液,我們有專門的賤狗來處理。」驅​​除‍​共匪⯮​恢‍‌复⁠中‍华

此時凱文基本上已經恢復了渾身的力量,他被路西法一把拽過來,卸下口撐,按在託馬斯身上,讓他像狗一樣喝乾淨積鬱在路西法小腹上的尿液。然後路西法讓託馬斯脫掉溼透的白背心,讓凱文一寸一寸地舔乾淨託馬斯身上的尿液。凱文這次非常順從的照路西法說的做了,當他看到他最信賴的朋友,有著鋼鐵般意志的託馬斯在路西法面前潰敗的時候,他知道所有的事情都是失去了轉機,他的抵抗毫無作用,反而可能會帶給他額外的痛苦。凱文四肢朝著,嚴格按照路西法的要求像狗一樣地爬向那個專門為他準備的鐵籠子,只聽見身後那個熟悉的磁性低沉的聲音響起,只不過更多了一絲不成有過的寵溺和溫柔「來吧,寶貝,我想我已經被清理乾淨了,我們可以在這裡晚上一整天,警局的事情我已經交給了副局長,比爾那個傢伙,是你們打入警局的臥底對吧?」緊接著就是親吻、舔舐和呻吟的聲音。透過鐵籠的柵欄,凱文看到託馬斯赤裸地坐在病床上,短小的幾把挺直,路西法跪在地上,縱情地舔舐著他的性感的大腳丫,託馬斯看著非常享受,不停地發出浪叫。凱文從來沒有想過一本正經的託馬斯警長會有朝一日發出這樣淫蕩的叫聲,他背過身,不想再去看昔日好友淫蕩的模樣,此時此刻,全世界能夠拯救他和兄弟們的或許只有一個人,他知道,那個男人就要來了。

第二十三章 外星來客

時光飛逝,大都會已經進入了夏天,這是超人離開的地球的第六個年頭,距盧瑟的大計劃啟動已經過去了整整一年。在路西法豪宅的游泳池旁,兩個赤裸的肌肉肉體火熱地纏在一起。一個相對白瘦的肉體說道,「警官,我好喜歡你瞞著老婆偷偷摸摸出來私會的感覺,你警局的工作不要緊嗎?」小麥色肉壯的男子不住地親吻的著白瘦的男子,用一貫低沉磁性的聲音寵溺地說道,「寶貝兒,今天是你的生日,無論如何我都要出來陪你的。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我才感受到真正的快樂。超級英雄都放棄這個世界了,我也不管了。我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這樣靜靜地抱著你,吻著你,我真的希望今晚永遠不要過去,就這樣,我跟你兩個人。」路西法聽著託馬斯的表白,心裡像吃了蜜一樣甜。他已經漸漸撤去了對託馬斯的催眠,是此時此刻,託馬斯所說的一切,都是他的真情流露。「看,寶貝,流星,趕緊許個願望!」託馬斯用他寬厚的臂膀緊緊把路西法擁入懷中,指著天邊的劃過的一顆藍色的星星說道。路西法閉上眼睛,許了個願,然後轉身把託馬斯按倒在地上,兩個肌肉男又開始在地上他們狂野地纏綿起來。他們不知道的是,當他們在凝視著流星的同時,那顆星星也在凝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嘭!」一聲巨響,一個高大健碩的身影穩穩地落在了北極的冰面上,白氣散盡,露出了一個成熟堅毅的麵龐,男子身上還是穿著那件熟悉的,只有肌肉足夠強壯纔能夠駕馭的套裝——紅色的披風,藍色的緊身衣將身上的每一塊肌肉勾勒的稜角分明,胸口大大的「S」標誌,鮮紅色的內褲勾勒出他胯下的一個大鼓包,還有一雙紅色的長筒戰靴,總是能夠讓人想入非非。這男子正是超人的長子——聖

當彼得飛過地球上空的時候,他開始隱隱覺得事態有點不對,地球上各地罪惡依然肆虐,,黑幫,毒梟,偷盜,街頭混混,幾乎每一座城市中邪惡勢力都相當猖獗,而作為警察局長的託馬斯,竟然在各地警局忙的焦頭爛額的時候,偷偷幽會同性情人,這都讓彼得難以理解。「這群傢伙?怎麼搞的!」彼得有些生氣,但他選擇先飛到北極,因為父親的飛船上有號令之戟,只要兄弟們擁有超能力,就能夠感知到他們的位置,並號令他們向自己所在指出集合。彼得走近超人的飛船,令他極為吃驚的是,這艘飛船之前竟然有人來過!這……怎麼可能?北極飛船的秘密他父親只跟他一個人講過。可當他再到這門口,他發現飛船大大門洞開,他趕忙衝進去,所幸,飛船裡的物件好像並沒有少,只是七個個錄影機被砸壞,上面燒錄的光碟也不翼而飛。「這是什麼東西?」彼得不由感到非常困惑,為什麼能夠破解飛船大門的神人竟然只會偷這七副光碟?無論如何,這光碟一定是要緊物件,他要拿回來。不過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先找到六個兄弟,把世界上的罪犯狠狠地打擊一番!彼得雙手緊握號令之戟,閉目凝神,可奇怪的是,他竟然沒有感應到一個兄弟的位置,出現在他的腦海中的,只有在遙遠的15億光年外的父親的位置,還有一個陌生的金髮男子。彼得開始有點心神不寧,這……怎麼可能?只要他兄弟們的超能力還在,就算是天涯海角,即使是在15億光年外的星球,都能夠感應到。一個不詳的念頭閃過彼得的腦海,但迅速被彼得否決了。這絕不可能!誰有這樣的能力能夠抓住他的弟弟們,這絕不是一個凡人能夠做到的事情。被開啟的飛船艙門,失竊的錄影帶,失蹤的六個弟弟,能解開這個迷局的,或許只需要一個人,那個金髮男子,到底是誰,為什麼能夠被號令之戟召喚?彼得也無法多想,一個轉身,朝著南方飛去。

此時此刻,在大都會的一座偏僻幽靜的廢棄工廠內,一輛白色的小麵包車緩緩駛入廠區。一個金髮男子從車上下來,一手拖著一個巨大的麻袋。這麻袋看大小比男子大上一圈不止,男子卻如有神力,毫不費力地拖著就走進了工廠。拉開工廠年久失修的電閘,一道昏黃的燈光勉強將廠房照亮。男子慢慢解開麻袋的封口,裡面竟裝著一個彪形大漢!只見那男子虎背熊腰,身形高大魁梧,梳著整齊的油頭,臉上頗具有幾分英武之氣。男子身著一件棕色的商務襯衫,打著一條銀白色領帶,下身穿著黑色西褲,系一條鱷魚皮黑色腰帶,再加上一雙鋥亮的黑色皮鞋,只可惜被粗麻繩結結實實地捆綁住了手腳。趁壯男陷入了昏迷,金髮男子緩緩撕開壯男的衣服,寬厚光滑的胸膛、稜角分明的腹肌、尚未切割包皮的大屌,肌肉結實的雙腿,還有一雙大腳,依次映入眼簾,讓人嘖嘖讚歎這一肌肉尤物。金髮男子用一條鏽跡斑斑的鐵鏈將這大漢緊緊地鎖在工廠的鐵柱上,然後回身拿著鐵桶從一個廢棄的水龍頭中接了半桶泥水,一股腦朝大漢的臉上潑去。大漢猛地一激靈,清醒過來,突然發現自己赤身裸體,手腳被縛,被綁在鐵柱之上,頓時拼命地掙扎,可惜這鐵鏈狠狠地鉗住了他肌肉遒勁的四肢,讓他動彈不得。金髮男子就這麼靜靜地站著,任由眼前這肌肉壯漢狼狽地掙扎,半晌,才含笑說道,「你好啊亨利,我調教過那麼多狗奴,今天倒想看看CIA四大特工能禁得住多少的刑罰。」亨利氣的渾身發抖,一雙大腳在空氣中不停的掙扎,渾身使上了十成的力氣,可就是掙脫不開身上的重重束縛,「你這妖人,倒是是誰,有什麼圖謀!」亨利只記得,今晚自己明明是在追蹤一起毒梟勢力,那幫毒梟聊到了什麼索多瑪,似乎是有關超級英雄失蹤案的重要線索。可沒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正當亨利把訊息蒐集的差不多,準備向上級彙報時,身後一個金髮男子擋住了他的歸路。作為CIA四大特工之一,亨利起先並沒有把這個長相俊美的繡花枕頭放在眼裡。,他傲慢地說道,「你個乳臭未乾的小子也敢來擋你大爺的路,你知道我是誰嗎?識相點就趕緊滾開,不要耽誤大爺的正事!」那個金髮男子盯著亨利,也不說話,只是眼神裡帶著滿滿的嘲弄。亨利登時大怒,看著面前這個繡花枕頭,也不顧什麼格鬥身法,雙手提起重拳就朝那個金髮男子打去。之間金髮男子只伸出一隻手,微微格擋。亨利驚訝地發現眼前這個美少年竟然有千鈞之力,心中大驚,但已經為時太晚,那金髮男子雙手一扭,亨利狠狠地摔倒在地上。那金髮男子一腳踩在亨利英朗帥氣的臉上,看著昔日戰無不勝的特工在自己的腳下掙扎,笑道,「記住,我的名字叫該隱。你現在管你自己叫大爺,等會兒要你求著管我叫爸爸。」亨利大怒,拼了命地在地上扭動,想要掙脫該隱的束縛,可該隱的大腳力大無窮。該隱用雙手緊緊地扼住亨利的脖子,亨利感覺喘不上氣來,漸漸就失去了意識。

亨利在此醒轉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被該隱扒了個精光,五花大綁地綁在廢棄工廠的鐵柱之上。亨利發狂地大罵,「孫子!你識相點就把老子給放了,CIA的特工你也敢抓,你知道會是什麼後果嗎?CIA會把你們整個犯罪集團踏平。」該隱大笑,「CIA?我一個人能夠單挑你們整個局,信不信。」亨利不屑地笑道,「黃口小兒,別以為你懂點妖法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不用說別人,我的三個兄弟只要一過來,就把你打的滿地找牙!」該隱笑道,「哦?你的三個兄弟?他們有超人七子那麼強嗎?我告訴你,超人七子裡面有六個都舔過我的屌。」亨利的臉上閃過一絲難以置信,但專業的訓練讓他的真實的情感馬上又被掩蓋起來,他故作自信地說道,「大話誰都會說,你雖然懂點妖法,但是離超人七子差的太遠,你信口開河也要有人信啊。」該隱聽到亨利說自己的水平遠不如七位哥哥,頓時心中大怒。他故作平靜地用掂了掂亨利的大卵蛋,突然手上一個使勁。突如其來的錐心之痛讓亨利爆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哀嚎。該隱從小玻璃瓶中取出一顆小藥丸,順勢塞入了亨利張開的嘴中。「你……你給我吃了什麼?」該隱微微一笑,「這東西沒毒,只是讓你更有點人性,總是像個機器一樣天天想著戰鬥,基本的慾望都沒有了,那怎麼行?」亨利感覺自己的身體在漸漸發熱,身上的肌肉也微微有點鬆弛。他感覺到了一種來自內生深處的懶怠,也不願意掙紮了,任由該隱的雙手在他身上來回摩挲。

該隱已經從1年前只知道吃喝玩樂的紈絝公子變成了一個深諳調教之道的獵手。他的逗弄手段越來越精進純熟。自從做了CIA特工,亨利已經接近1年沒有過性生活,哪裡招架地住該隱的逗弄。亨利的身體漲的通紅、呼吸聲和喘氣聲開始加粗、呻吟聲越來越淫蕩、胯下早已一柱擎天。不一會兒,滾燙乳白的精液就如同噴泉般湧出,噴的到處都是。該隱笑著拿出一個容器,把亨利的精液盡數裝入,然後笑嘻嘻地問道,「爽不爽啊,特工先生?」亨利還沉浸在射精的快感中,突然被該隱這麼一問,頓時尷尬的無地自容。該隱也沒等亨利給出答覆,有又用雙手抓起亨利已經微微軟下的大屌,伸出舌頭,為他口交。「啊——啊——不要,不要舔哪裡,不要啊——」該隱靈活的舌頭瘋狂地挑動亨利此刻無比敏感的大屌,疼的亨利大聲求饒。「你喜歡我用手還是用嘴?」該隱笑著問道。亨利此刻已經沉浸在痛苦和快樂的雙重狀態中,只想趕緊擺脫該隱的口交,小聲輕輕了說了一句,「手」。「收到~」該隱壞壞一笑,雙手開始給瘋狂地給亨利做起活塞運動。「啊——啊——我錯了,嘴,嘴,我喜歡嘴,啊——住手啊——」亨利難受地大叫,「放過我吧,我擼不出來了!」該隱笑著拍了拍亨利強壯的胸脯,「不應該啊,這麼大塊頭,就只能射一次?我覺得你的潛力沒有發揮出來。」亨利感覺到該隱停止擼他敏感的大屌,頓時鬆了一口氣,突然感覺身上一陣癢,發現該隱竟然再給他撓癢。「啊哈哈哈哈,住手啊,好癢啊,不要撓我呵呵哈哈哈」亨利從來沒有發現自己竟然是這樣怕癢,他赤裸肉壯的身軀不斷地扭動著,想要擺脫這種厄運,但只是徒勞。該隱雙手沒有停下,只是問道,「還能不能射?」「啊哈哈哈放過我吧,求你啦,我不行了……」亨利笑的喘不過氣來,該隱的雙手仍然在亨利的胸口,胳肢窩,腳底遊走,認真地說道,「你說能射,我就停下來。」亨利已經徹底失去了訓練多年的作為一名CIA特工的自控力,他急於擺脫當前的處境,「能……能。」亨利沒有細想過說出這句話會將自己陷入怎樣的處境。廠房裡不再充斥著笑聲,而是一個成熟壯年淫蕩的呻吟聲。

「啊——啊——我要射了,要射了,不要停,別停啊!」

「看來特工先生已經徹底放飛自我了,叫爸爸就讓你射!」

「爸爸,爸爸,親爸爸,求你讓我射出來吧!啊——啊——舒服」

「啊——啊——你幹什麼,別擼了,我已經射了兩次,求你,別擼了!」

「親爸爸!不要再擼我的屌了,我被榨乾了,我已經射了兩次了,求求你對我仁慈一些把!」擼槍怭备𝓗妏盡菑G梦島▌𝒊ʙ𝒐𝐘🉄𝐞𝑈🉄o𝑟𝐠

深夜,廢棄的工廠中,呻吟聲,乞求聲,笑聲此起彼伏……直到一個穿著緊身衣的身影慢慢靠近。

第二十四章 聖光之子

「有人來了。」該隱感受到附近有股強大的能量在湧動。這大半年來,該隱堅持食用他的六個兄弟們的精液,他的身體構造能夠吸收同化兄長的能量,久而久之,該隱的超能力在不斷增長,他現在已經能覺察到方圓數公里之外的超能力的存在。該隱一掌擊暈沉浸在高潮中的亨利,一個脫身之計浮上心頭。

「嘭!」如同山崩地裂的聲響在頭頂炸開,一個如天神般的男子撞破廠房的屋頂,從天而降,這男子正是彼得。彼得看到眼前的景象不由地驚呆了,在這廢棄的廠房裡,柱子上綁著一個黑髮壯漢,赤身裸體、渾身精斑,已經失去了意識。地上躺著一個金髮的少年,也是渾身赤裸,潔白的肉體上交錯著一道又一道的鞭痕,看樣子已經好像是被打的奄奄一息,嘴上塞著一塊髒毛巾,一看到彼得,便嗚嗚地叫了起來。

彼得認出了那男子正是自己用號令之戟感應到的人,他應該有超能力的,怎麼會……?彼得不由心中大疑,但轉念一想,這世界上又有誰能對付的了自己,便走上前去,取下了那金髮少年嘴中的毛巾,厲聲喝問到,「你是誰?」

該隱知道彼得也能感應到自己的超能力,所幸不加隱瞞,失聲痛哭道,「哥,你總算回來了,二哥他們全被盧瑟抓走了。我跟亨利特工調查的時候不小心被人暗算了,被關在這裡。」

「盧瑟,這老賊還活著!」彼得聽到這個名字,不由攥緊了雙拳。

該隱試圖造成彼得情緒上的波動,不然憑著彼得明察秋毫的頭腦,自己的計策再精妙也會被他察覺出端倪。該隱緩緩地向彼得講了自己的身世,並把他兄弟們如何一個接一個地被盧瑟俘虜,如何禁受這盧瑟慘無人道的調教,詳細地描述給彼得聽。只是在他的故事中,自己的媽媽變成了超人酒後亂性的犧牲品,而他自己在彼得離開地球之後,就加入了超級英雄聯盟。

彼得聽著該隱娓娓道來,心中的震驚無可附加。他沒有想到盧瑟竟然這樣詭計百出,不出半年竟然摧枯拉朽地把他的六個弟弟全部俘獲。六個肌肉壯漢和一個瘦弱的老頭,論力量,他的六個弟弟只要動一動手指就能捏死盧瑟,卻盡數被盧瑟所擒,這是在太讓人難以理解。但漸漸地,他的震驚就被憤怒所取代了。當他聽到他的二弟克雷天天被迫舔腳,三弟瑞恩給眾人口交,四弟凱文負責喝尿,五弟以撒不停地表演各種偏那個淫蕩的節目逗賓客大笑,六弟派克成為了服侍賓客的僕從,七弟伊萊因為幾把被逗弄的十分敏感,很容易榨出精液來,所以被盧瑟拉到實驗室,成為實驗的精牛。彼得氣的渾身發抖,他感覺自己心中的怒火噴出來,可以點燃整座城市。他強壓住心中的怒火,扶起該隱,又找了套衣服給該隱穿上。該隱瞬間恢復了超能力。彼得對該隱說道,「八弟,你先回去療傷,你給我個地址,等大哥我探清楚盧瑟的虛實,咱們一起過去,把他老巢端了,把兄弟們救出來,再找這賊人好好算賬!。」「好的大哥,特工亨利就交給你了,我相信他一定有很多秘密要告訴你!」該隱詭譎一笑,轉身消失在無邊無際的夜色中,只可惜,彼得還沉浸在出奇的憤怒中,並未覺察到該隱的異樣。

久了許久,亨利才緩緩醒轉過來,看到眼前的彼得,頓時感到有些羞愧。亨利問起該隱去了哪裡,彼得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告訴亨利,亨利知道彼得中計,只得將事情的原委告訴彼得。彼得終於明白過來,該隱怎麼可能知道盧瑟抓捕和調教超人七子的細節,看來該隱一定是盧瑟的同夥,而且一定在捕獲超人七子的過程中扮演了重要作用。亨利把他探聽到的訊息告訴彼得。

「什麼?他們要把總統抓到索多瑪去?走,我們趕緊去白宮!」

夏天清晨明朗的陽光照進了白宮的窗戶,一個身高一米九的金髮男子像往常一樣從柔軟的大床上醒來。只是和往常不同,這次他床上沒有美女,也沒有被子,他渾身赤裸,遍佈淤傷,雙手雙腳被緊緊地綁在床頭。在他的床邊,還坐著兩個的男子。其中一個男頭髮半白,卻被打理的整潔精幹,西裝革履,一身政界精英打扮,他便是當今美國副總統科林;另一個男子身材高大壯碩,卻渾身赤裸,身上也帶有不少的淤傷,大屌上緊緊鎖著一個貞操鎖,只有腳上穿了一雙黑色馬靴。他是曾經CIA四大特工之一,也是總統卡爾曾經的得力幹將,特工梅森。梅森潛入索多瑪當臥底,卻不幸被盧瑟識破。在索多瑪的那群惡棍們用出各種極端的手段調教了梅森七天七夜之後,梅森也禁不住折磨最終投敵,成為了盧瑟罪惡集團的走狗。那金髮男子看到坐在床邊的兩個人,頓時又怒從心起,不停掙扎著叫罵,「科林,你這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要不是我提攜你,你這個有性侵歷史的人還想進入政壇,做夢吧你!梅森,你怎麼可以叛變呢!你知道他們這些人都是什麼貨色,你忘了你的理想嗎!」被綁在床上的男子,正是美利堅最年輕的總統,卡爾。想起昨天晚上所發生的一切,他彷彿感覺還在做夢一樣。

首先是被派去索多瑪的特工梅森突然出現,說有要事稟告,一定要找正打算入睡的卡爾。卡爾以為有重大訊息,穿著睡衣就把梅森迎進臥室,誰知卡爾一關上臥室的門,梅森就用蠻力將自己制服,然後把自己渾身上下扒光,用繩索緊緊的綁在椅子上。梅森脫下自己馬靴裡的黑襪,一把塞進了卡爾的嘴中,防止卡爾呼救。梅森不忍對卡爾下手,兩人就這麼面對面地坐了好久,直到副總統科林光著腳走進來。卡爾難以置信地看著梅森畢恭畢敬地朝科林下跪,虔誠地親吻著梅森的腳趾。梅森一向非常厭惡科林,不知為何今天對他如此恭敬。科林看著卡爾難以置信的表情,更是得以,命令梅森脫光衣服。梅森毫不猶豫,開始脫下自己的外套,背心,長褲,內褲,馬靴,然後恭恭敬敬地有一次跪在科林腳下,再一次親吻著科林的腳趾。卡爾看著梅森渾身的淤傷,大號的幾把上還帶著一個小號的貞操鎖,心裡面大概明白了幾分,一定是梅森當臥底被發現,受盡刑罰才叛變投敵。卡爾甚至梅森是個鐵骨錚錚的硬漢,作為CIA四大特工之一,意志力無人能敵,作為一個特工,他們被訓練最多的就是要保持忠誠,決不能夠投敵,所以若非敵人的刑罰過於恐怖,梅森是寧願死也不願意投敵的。卡爾的鼻子上不斷地傳來梅森黑襪燻人的臭氣,卡爾知道梅森是一個愛好清潔的人,而這雙襪子上的臭味是要在馬靴裡捂上一週才會有的臭味,這說明梅森一定在非自願的情況下被強迫穿了一週的馬靴,還不許換襪子。卡爾倒吸了一口涼氣,到底是怎樣恐怖的對手,能夠讓梅森這樣崩潰,而自己落在他們的手裡,不知道會遭受怎樣的刑罰。卡爾不是梅森那樣的硬漢,他受不住多少的刑罰,科林拿著皮鞭抽打著他的肉體,卡爾吃不住痛,不由地痛哭了起來。科林看到往日高高在上,充滿了精英範的總統像孩子一樣在它面前崩潰地大哭,不由讓科林充滿了成就感和征服感。「不準哭」科林狠狠地扇了卡爾一耳光,卡爾吃痛,像個孩子一樣強忍住想哭的慾望,表情顯得十分滑稽。科林解開卡爾身上的繩索,讓卡爾像狗一樣地馱著他四處爬行,直把卡爾累的筋疲力盡。然後科林又把卡爾綁在床上,拿著電動棒狠狠地操科林的PI’YAN,把他的PI’YAN操鬆以後,科林挺起自己的大幾把趁勢進入,將處在崩潰中的卡爾狠狠地操了一番,並在裡面內射。科林雖然年過50,但他的性功能還是出奇的好,尤其是他的大屌頂著卡爾的屁股,更是操的卡爾欲仙欲死。卡爾並不強壯,經過這一晚上的折磨,他是又累又疼,不由地暈了過去。

此時此刻,聽著卡爾的指責,梅森羞愧地低下了頭,科林卻越發得意。他站起身來,輕輕地用雙手撫摸著卡爾的肉體,卡爾身上沒有任何肌肉,但是也沒有任何贅肉,看上去不強壯,但是也不胖,正是那種最最普通人的身材。科林老練的雙手撫摸過卡爾的胸和肚子,狠狠地捏了一把卡爾的卵蛋,然後撫摸著這卡爾白嫩的大屁股,最後順著卡爾的大長腿,一直撫摸到他的一雙大腳,最後科林還撓了起來。卡爾被科林弄得一會兒疼一會兒癢,不由大怒,罵道,「把你的髒手從我身上拿開!你們以為這樣為非作歹能夠逍遙法外嗎?CIA四大特工、大都會警察局長託馬斯、還有超人七子,你真的不害怕嗎?」科林意猶未盡地盯著卡爾看來許久,突然笑出聲來,從地上撿起梅森的的兩條臭棉襪,不停地抽打在卡爾的身體上,「總統大人,你現在正氣凌人的樣子,等會沒過多久,又哭著喊我住手。梅森,撿起地上的鞭子,用力抽他。」梅森有點不情願,但形勢所迫,只好撿起鞭子朝卡爾的肉身打去。梅森盡力地控制住自己的力氣,可打在卡爾身上依然是錐心之痛。卡爾強忍住沒有哭,只聽得科林得意的笑道,「你剛才說你的援兵有誰?不妨再說一遍?哦,CIA四大特工,你看看躺在這浴缸裡面的,卻又是誰?」科林開啟浴室的大門,卡爾發現在自己的浴缸裡面,綁著一個彪形大漢,這漢子高高的鼻樑和深陷的眼眶看著有些德國人的基因,雖然身材高大壯碩,但是體脂率相對較高,看上去並沒有塊塊凸顯的腹肌,但是渾身強壯有勁,雙臂又如足球那麼粗,因為用力掙扎,身上根根青筋直爆,胸肌微微有毛,顯得非常有男人味,這漢子正是另外一位CIA特工,漢斯。洪‍‍湖水⮕浪‍⁠打​浪‍⮕‍粉红‌‍死⁠爹又‍⁠死​媽

原來,當天晚上,正是漢斯負責巡防白宮。深夜,他看到總統房中仍然亮著燈,而且似乎隱隱傳來男人的呻吟聲。漢斯感到奇怪,正想進屋探查,卻被門口的梅森攔下。「原來是你啊,梅森,我聽說卡爾把你派到什麼地方執行特殊任務了,這麼快就回來了?怎麼,看來任務順利的很啊。」梅森只得窘迫的強笑。漢斯繼續說道,「這大半年不見的,回來也不跟兄弟們說一聲,過分了啊!」梅森硬著頭皮說道,「卡爾把我召回來的,說有急事,我也正打算忙完之後我們四兄弟聚聚!怎麼大家都好嗎?」漢斯笑著說道,「都好,亨利剛說發現一個犯罪團夥,幹掉他們馬上就來。不過威廉被派去執行特殊任務了,好像說去接應你,怎麼你沒碰見他?」「碰到了……碰到了。」漢斯看著梅森說話吞吞吐吐,又衣衫不整的,光著一雙大腳,又聽見房間裡傳來隱約的呻吟聲,心裡暗暗地以為以為梅森和卡爾有龍陽之情,怪不得卡爾對梅森總是格外的親密。梅森正好想起自己有事要向卡爾彙報,想要進入房間,梅森見勢不好,情急之下,趁漢斯不備,一掌將漢斯擊暈。梅森想偷偷將漢斯藏在不被人發現的小房間裡面,可惜科林正巧走了出來,「喲,梅森特工看來想吃獨食啊?這麼好的肉體,不孝敬給你科林爸爸?」梅森回頭看著科林凌厲的眼神,「撲通」一聲跪倒在科林的面前,「求爸爸開恩,漢斯是我最好的兄弟之一,他什麼都不知道,他是無辜的,求求爸爸放過他,一切的刑罰,兒子願意承擔!」科林戲謔地說道,「我知道他無辜的,我就喜歡他的肉體,我要把他拉到索多瑪做我的狗奴,不行嗎?去,把他拉到房間裡面來。」梅森一動不動,只抬起頭怒視著科林。科林抬起就是一腳,狠狠地踢在梅森的臉上,徑直走向去,把漢斯扒了個精光,五花大綁起來,然後拉著漢斯的頭髮一路把他拽進了卡爾臥室裡的浴室中。

漢斯慢慢醒轉過來,怒視著梅森,「梅森,你這個叛徒,是我看錯了你。堂堂七尺男兒,竟然願意給這種歹人當狗,你還有沒有廉恥之心?」梅森不住地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科林則笑著說,「大個子,昨晚的尿浴爽不爽啊,來管我叫爸爸,天天都有這樣的待遇。」「我呸!漢斯怒罵道,「你們別得意的太早,你以為抓住了我就萬事大吉了嗎,你們是不會逃脫正義的制裁的!你們……啊——啊」科林不等漢斯說完,又掏出大屌,朝漢斯的臉上尿去。漢斯感覺滾燙的、發黃的液體淋到了他的臉上,順著他的頭髮、臉頰慢慢的留下下來,帶給這個曾經叱吒風雲的男人無與倫比的羞辱感。漢斯慢慢說道,「你說誰能救你?託馬斯?他現在可沒有心思拯救世界了,一心跟路西法搞魚水之歡,現在大都會警察局是比爾當家,忘了告訴你,比爾是我們的人。還有誰?超人七子。哦,忘了告訴你,超人的七個兒子我已經抓住了6個,我想你都會在索多瑪見到他們的。」「哼,別吹了,就你,用陰謀詭計暗算我能成功,暗算超人七子,活在夢裡把。」科林朗聲大笑,「你最崇拜那個,你跟我說,我告訴你他們現在下賤的模樣,他們的老二,雷霆巨獸克雷,現在被調教成一頭舔腳犬,專門喜歡給我們舔腳;老三,鋼鐵戰神瑞恩,被調教成一頭口交犬,口技比會所裡的妓女還好;老四,玉面蛟龍凱文,尿犬,特別喜歡喝尿;老五,冷麵撒旦以撒,展覽犬,他學會了用電擊棒操自己的PI’YAN,花式擼管,表演地特別好看;老六,玫瑰遊俠派克,家奴犬,他閉著眼睛都能把你的襪子給脫下來;老七,金剛泰坦伊萊,採精犬,聽說他被阿爾弗雷德電的幾把有點敏感,動不動就射出精液來,盧瑟的公司最近正好在研究新能源,聽說超級英雄們的精液裡面含有超級多的能量,所以這些天把他抓過去,專門取精,至於他們的大哥嘛,大機率被困在了外太空,就算回來我們也有辦法對付他,聽盧瑟說啊,他還缺一條專門供他操PI’YAN的狗呢。」

「那倒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一個地獄般的怒吼從窗外響起,一轉眼,一個穿著緊身衣的身影出現在了科琳面前。科林瞬間沒有了剛才的耀武揚威,嚇得臉色發白,他正是失蹤多年的超人長子,彼得。「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的告訴我,一句說錯,死。」此時的彼得已經怒不可遏,當他聽到科林像報菜名一樣得意洋洋地列舉著他兄弟們的犬種時,彼得恨不得直接捏碎他的頭骨。但他還是忍住了,聽著眼前這個外強中乾的西裝男哆哆嗦嗦地地把自己的知道的一切資訊和盤托出。彼得不屑地看著科林狼狽的樣子,突然感覺到腿上一熱,科林這個廢物,竟然被嚇得失禁。彼得饒有耐心地聽完科林的陳述,知道他再也講不出更多資訊來,然後手上慢慢加力,直到捏碎了科林的頭骨。

梅森望著眼前的這如同天神般的男子,心中暗歎,原本他以為自己的身材世界上沒有男兒可及,可他今天看到彼得緊身衣下勾勒的身材,才知道自己以前的想法是多麼天真,他的身材與彼得相比,真的是班門弄斧。梅森走到彼得面前,長跪不起,羞愧地說道,「彼得,你把我的頭骨也捏碎吧,我為虎作倀,背叛兄弟,背叛僱主,實在是愧對一個CIA特工的稱號,請讓我以死謝罪!」彼得經過這麼多年的歷練,已經不再是那個意氣用事的少年,雖然他心中十分憤怒,但他知道梅森是無辜的,他扶起梅森,和顏悅色地說道,「我知道你是無辜的,能告訴我他們到底對你做了什麼嗎?」梅森回憶起那天恐怖的經歷,眼神中再一次露出了難以遏制的驚恐,半晌說不出一句話來。突然,梅森這壯漢崩潰痛哭,「他們把無數只螞蟻灌進我的幾把裡面,然後往裡面灌蜜水,那些螞蟻就一直咬一直咬。他們告訴我打飛機能夠把這些螞蟻擼出來,我那些日子一天擼五次,可是一隻螞蟻都沒有擼出來,我到後來才知道他們是在騙我,那些螞蟻就在我體內一直咬,我每次尿尿都尿出大量螞蟻的屍體。後來,他們就把我關在一個地上全是螞蟻的小黑屋裡面,送進去之前把我渾身扒光在蜜水上滾一圈,進去之後螞蟻就在我全身咬,連著五天都是這樣,這些我都能夠忍耐,因為我是一名經過專業訓練的特工,但是他們最後兩臺不往我幾把裡面灌蜜水了,他們跟我說,我體內的螞蟻養好了,現在他們只要沒有蜜水吃,就會吃我的睪丸,最後我就會變得跟一個不男不女的太監,他們說等我變成太監之後,把我回到我兄弟身邊,在我的幾把上綁一個大蝴蝶結,他們描述的畫面實在太令人害怕,我當時慌了,才屈服的。可能沒有想到,我一帶上這個鎖,就再也回不了頭了,這鎖是焊死在我的幾把上的,裡面還能放電,只要我一不聽從他們的話,他們就會電我,還會放出催情藥水,我的幾把漲的很大,這鎖又小,實在是讓我受不了,只有我乖乖聽話,他們才會放出另一種藥水讓我的幾把軟下來,我這輩子算是廢了嗚嗚~所以,彼得,你捏碎我的頭骨吧,我罪有應得!」梅森哭的像個孩子一樣,很難相信這個渾身赤裸,跪地痛哭的肌肉男是CIA四大特工之一。梅森的遭遇實在是令人同情,盧瑟等人陰毒的折磨手段也著實讓在場的所有人倒吸一口涼氣,彼得仔細地檢視了套在梅森幾把上的貞操鎖,這鎖的構造十分巧妙,如果他用蠻力解開這鎖,必然會梅森的幾把廢掉。彼得嘆了口氣「我等會兒把你送到最好的醫院,希望最好的醫生有辦法。」

眾人穿好衣服,洗了個澡,然後坐下來分別把自己的知道的資訊互相交換。彼得聽了他們的描述,心裡大概也有了底,冷笑道,「索多瑪,他們藏得可真好!我這次過去,不僅要把整座城掀了,還讓這群宵小血債血償。」眾人知道彼得身上匯聚了他弟弟身上最閃光的優點,克雷震懾人心的氣勢,瑞恩萬夫不當的力量,凱文明察秋毫的洞察力,以撒足智多謀的頭腦,派克左右逢源的交際能力,伊萊陽光四射的人格魅力,只反覆叮囑他切不可輕敵,要保持萬分的謹慎。只有卡爾一臉形式,慢慢地說道,「彼得,其實現在情形不妙。科林他們昨天從我這裡拿走了氪石倉庫的鑰匙,又採集了我和漢斯的精液。我們當初建立氪石倉庫,謹慎起見的,開啟倉庫要一把鑰匙,同時在上面塗上總統、副總統、警察局長和CIA四大特工隊額精液才能生效。現在他們基本上搜到我們所有人的精液了,除了威廉的。但是威廉之前被我派到索多瑪支援梅森,我不知道那幫賊人竟然這麼狡猾,現在想起來威廉多半也被抓了。所以彼得你要速戰速決,要是他們拿到了氪石,那麼勝負的天平就要逆轉過來了。」彼得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忙答應下來。亨利和漢斯也自告奮勇地去守護氪石倉庫。

大都會城外,該隱仰視著天空。他看到一個強壯的身影正朝索多瑪城飛去,他知道,只要天上的這個男人在被捕獲,那麼,這個世界上就再也沒有人能是他該隱的對手了。

第25章 聖光之怒

索多瑪地下城的街道上,正舉行著一場盛大的遊行。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間,一個身高一米九的男子渾身赤裸躺在擔架上。只見這男子高大的身形,寬闊的肩膀,粗壯的雙臂,胸肌和腹肌好看的恰到好處;一雙大長腿,肌肉結實有力卻不過分粗壯,一雙大腳厚實寬闊,身上被颳得光溜溜的沒有一絲體毛,20cm的大屌直挺挺地傲視群雄;黑色短髮,濃眉大眼,高挺的鼻樑,深陷的眼眶,英武的國字臉上盡顯坦然,似乎已經對這種大庭廣眾下的羞辱感到習以為常。這英武男子正是曾經的瑞恩。

「瑞恩,來,自己把繩子繫上。」瑞恩一聲不吭地接過繩子,嫻熟地把自己綁在X型架上,經過長久的訓練,瑞恩已經能夠把自己綁的非常好看了。每一根繩子深深陷入他雄壯的肌肉中,既讓他自己動彈不得,又把他身上的塊塊肌肉勒的突起,盡顯性感和誘人。把自己綁好之後,瑞恩很順從地躺在X形架,安靜地等待著調教官把他的雙手也固定在刑架上。時不時有猥瑣淫蕩的惡棍湊上來親吻瑞恩,在他的身上亂摸,把玩著他的屌,撓著他的大腳,瑞恩一一接受,毫不抗拒,臉上時刻顯露著享受的表情。讓人很難相信,這個溫順的小綿羊,一年前還是那個威風凜凜的鋼鐵戰神,那個拳頭比鋼鐵還硬,脾氣比巖漿還暴烈,動不動就把盧瑟打個半死的,讓罪犯們聞風喪膽的戰神。

遊行的人群慢慢向前移動,不斷地撫摸著,玩弄著,不停地刺激著瑞恩的性慾卻死死控住瑞恩的精關不讓他射出來,直到遊行的終點。最後,人們在遊行的終點放開了瑞恩的精關,隨著瑞恩如同猛獸般的一聲低吼,一道道白色的精液射入空中有足足5米高,正如慶祝今日遊行順利結束的煙花,人們的情緒也隨之到達了最高點。正在這時,天空中傳來一聲巨響,索多瑪城的鉛製穹頂被一個藍色身影擊穿。人群驚嚇地作鳥獸散,調教官心裡一沉,「不好,超級英雄!趕緊把這隻賤狗送到盧瑟那裡。」身邊那個滿是精液的裸男眼神中再次顯現出許久未見的亮光,「大哥!大哥!嗚嗚嗚~」瑞恩還想呼救,可惜嘴上被塞了不知是誰的臭襪子。幾個強壯的手下狠狠地抽了瑞恩幾個耳光,扛起刑架就往盧瑟的住所跑去,任由刑架上這個俊美壯碩的肌肉男拼了命地掙扎……

「所有的僱傭兵,列陣!」發號施令的是勞倫斯,前海軍陸戰隊指揮官,在墨西哥緝毒的返程路上不幸被捕。長達三年的調教,讓他從肉體和精神上都深深服從於這個邪惡組織,和平時期,他是索多瑪的一條賤狗,而一旦索多瑪城遇到危險,他就是衝鋒陷陣的指揮官。彼得看著以前並肩作戰的老隊友此刻已經淪為惡棍們的犬牙,放在往日,他還會好言相勸。但此時此刻,救弟心切的彼得已經無暇顧及這些,一口寒氣吹去,勞倫斯和所有的僱傭兵全部變成了冰雕。

兵不血刃地解決了索多瑪城的所有軍事武裝,彼得大踏步地走進了索多瑪城。索多瑪的惡棍們如同驚弓之鳥,一個個瘋狂地向索多瑪城外逃竄,畢竟調教克雷等人他們都有份,要是彼得秋後算賬,他們一個人也跑不掉。彼得倒也不管這些烏合之眾,他大踏步地朝索多瑪狗奴俱樂部走去,在哪裡,關著自己的六個弟弟。按照科林和梅森的描述,彼得知道索多瑪城裡已經普及了反透視系統和空中隱秘電網,他的透視和飛行的超能力已經失效。彼得看著前面一個長長的迷宮式過道,按照梅森給他指的路,他知道穿過這個過道,就是費爾南多的居所。當他邁進這個過道,身後的大門突然關閉,過道上的大螢幕上,突然出現了費爾南多的臉,費爾南多笑著說道,「大名鼎鼎的聖光之子,我也來領教一下,看看你是你的拳頭硬,還是我的陷阱厲害。彼得冷笑道,「你要耍嘴皮子功夫就趁現在,10分鐘之後,我將會捏碎你的頭骨。」「嘭!」彼得腳下突然一聲爆炸,像石油的東西噴射而出,盡數落在了彼得的身上。彼得抖了抖身子,沒有發現什麼異樣,不由心中納罕,「這個病入膏肓的瘋子,淨整這些花裡胡哨的。」緊接著是一些常規陷阱,烈火陣、毒陣、箭陣、猛獸陣,彼得都毫不費力的闖過。在彼得與猛獸搏鬥的過程中,他突然感覺腳底發涼,渾身力量外洩,心中不由大驚。彼得突然發現自己身上的超人套裝竟然消失得無影無蹤,這怎麼回事?原來,這陷阱中的石油正是在亞馬遜叢林中讓克雷上當的特殊物質,能夠融化衣物。失去了超能力的彼得只能靠自己的力氣力戰,雖然身上被野獸抓出很多道傷,但還是成功地打敗了野獸。彼得知道自己失去超能力後處境不妙,只得加緊腳程,飛速往費爾南多的俱樂部跑去。突然,彼得聞到一股異香,感覺四肢酥軟,漸漸地失去了意識,倒在了地上。

彼得在此醒來的時候,他已經四肢被俘,渾身赤裸的綁在索多瑪狗奴俱樂部的刑架上。費爾南多就坐在對面,看著彼得無與倫比的肉體,陷入了痴迷。彼得真的是極其了他兄弟們所有優點的尤物,彼得的手臂比費爾南多大腿還粗,渾身古銅色的肌肉遒勁健美,胸肌和腹肌完美的沒有一絲缺陷,性感胸毛蔓延下到腹部,然後匯聚到下體濃密的陰毛中,一根24cm的大屌被費爾南多的手下們玩弄的勃起,作為超人的繼承人,彼得是兄弟七個中唯一一個沒有割包皮的,這是氪星的傳統,此刻看起來,這根沒有割包皮的大屌青筋盤踞,更顯有人,一雙大腳沒有一絲贅肉,性感得讓人伸出舌頭想舔。再看彼得的臉龐,更是迷倒一片少女。性感飄逸的金色長髮,深邃的藍眼睛,剛毅英朗的五官,尤其是他的雙下巴更是給他平添了許多貴族的氣質。費爾南多見彼得醒轉,笑著說道,「我沒看錯吧,這就是大名鼎鼎的聖光之子,我看是徒有虛名啊,你的兄弟們被抓的時候還掙紮了好久,你這繳械得也太容易了吧。」「妖道,你又騙我,我的兄弟根本不在這裡,你把他們關在哪裡了!」彼得憤怒地說道。「哈哈哈」費爾南多忘乎所以的說道,「當然是在盧瑟那裡,現在告訴你也無妨,正是在城北的白色城堡裡面,別擔心,你很快就要見到他們了。」費爾南多笑著站起來,肥碩油膩的雙手輕輕撫摸過彼得留下幾道野獸利爪傷痕的胸肌,沿著腹部一路往下,知道彼得的24cm未切割包皮的大屌。突然,說時遲那時快,只聽見「嘭」的一聲,束縛著彼得的鐵鏈齊聲而斷,眾人再看時,已經是彼得緊緊地扼住費爾南多的脖子。彼得口中撥出一股寒氣,把所有想要靠前的僱傭兵全部凍成冰人,然後把費爾南多用力地擲在地上。費爾南多隻感覺摔得渾身筋骨斷裂,他哆哆嗦嗦地說道,「這……這怎麼可能。」彼得笑道,「我就知道你這老頭耍鬼,肯定躲在別的地方。不得不說你的陷阱正是巧妙,失去了超能力的我一關一關的闖你的陷阱,確實費時間,不如將計就計,你看,你的手下這不把我帶到你的面前了。謝謝你告訴我我兄弟們的下落。你們以為爺爺被困住了,哈哈哈,爺爺我在暈過去之前嘴裡含了一顆藥丸,他能夠讓我在被脫掉鞋子之後仍然能夠保持3個小時的超人能力,這你沒有想到吧。」費爾南多知道大勢已去,只得一個勁地向彼得求饒,「我錯了爺爺,您高抬貴手,留我一條狗命,我這就命人給你準備一套衣服,我帶你去找盧瑟,救出你的弟弟,如何?」彼得冷冷地說道,「不用了,你拿的衣服我怕做手腳,就要你身上這套了。」「是,是的,爺爺。」費爾南多匆忙的脫下自己身上的套裝,遞給彼得。彼得嫌棄費爾南多的內褲,就沒穿內褲,直接將他的大屌套進了費爾南多的褲子中。彼得似笑非笑的看著費爾南多,手上漸漸加力,費爾南多猶如看著地獄中的惡魔一般,恐懼地凝視著彼得水藍色的眼睛,漸漸地失去了呼吸。

料理了費爾南多,彼得馬不停蹄地朝城北盧瑟的城堡走去。令他費解的是,短短几步路程,他竟感覺到渾身發熱,下面的小兄弟,也已經堅硬如鐵,難道是因為自己太久沒有性生活,而又剛才經過費爾南多的一番挑逗,這才性致盎然?他也不來不及多想,只一個勁地趕路,轉眼就到了盧瑟的城堡。沒想到盧瑟等人早已經得到了訊息。在門口,另一個金髮男子在等著彼得,不用說,那人正是該隱。該隱看著滿頭大汗又身穿費爾南多衣服的彼得,心中已經明白了幾分。作為索多瑪城最大的淫棍,費爾南多的衣服和褲子都是用大量的雄麝精華藥水洗滌,並且每天早上都讓人再塗上一邊雄麝精華,目的就是讓費爾南多時刻保持雄風。所以費爾南多在臨死之前,主動提出要給彼得準備衣服,就是他看到彼得身上有猛獸的抓傷,衣服上的雄麝精華可以順著傷口滲入彼得的血液中,讓他越來越慾火焚身,就如同他們捕獲瑞恩那樣。彼得雖然識破了費爾南多的伎倆,但他低估了費爾南多的變態程度,沒想到他日常穿的衣服也是塗滿了這種春藥。該隱笑著對彼得說,「好久不見大哥,昨晚大不會一別,你可一切還好啊,我看你怎麼大汗淋漓的?」彼得看到該隱,正怒不可遏,冷笑道,「你還有臉叫我大哥,你這個私生的雜種,我今天正好替父親清理門戶。」彼得不待該隱多說,直接朝該隱奔去。該隱嚥下路西法和愛德華共同研製的新一代超級藥丸,可以將超能力擴大5倍,也向彼得衝去。一及交手,彼得驚訝的發現這個弟弟的超能力竟然出奇的強勁,論論純力量,可能克雷和瑞恩都不是他的對手,彼得不敢小覷,使出渾身解數。該隱也是驚訝無比,按照路西法和愛德華兩個天才的測算,超人七子的超能力應該是該隱的3-4倍,因此耗費舉城的物力才製得這顆5倍超能力的藥丸,藥效只能維持1個小時。這下不僅該隱慌了,盧瑟也是方寸大亂。該隱是盧瑟手中最有自信的一張牌,因他相信該隱的5倍超能力能夠足以從正面擊敗彼得,就如同他上次擊敗伊萊一樣。但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彼得的超能力也是今非昔比,竟然出奇地強大,該隱勉強才能跟他打個五五開,而且是在該隱不斷偷襲彼得下體,而彼得被春藥刺激的勃起的情況下。更讓他們吃驚的是。不僅彼得的超能力強,而且一個讓他們長期忽略的事實是,彼得本身格鬥能力也是超群。盧瑟和該隱深知,一旦這一小時過去,再製一顆和這一樣的藥丸已經不可能,且不說大量的人力物力,就但原材料這一樣,製作這藥丸需要一個超級英雄持續3個月的精液,一天都不能斷,他們之前是拿伊萊作為精牛,所以重新做製作至少得3個月。隨著彼得的攻勢越來越凌厲,該隱知道自己已經是強弩之末。「啪」隨著一聲清脆的骨骼斷裂聲和該隱的一聲慘叫,該硬的雙腿腿骨被彼得生生折斷。彼得冷酷的說道,「看在你是我弟弟的份上,不取你的狗命,等告知過父親,再好好處置你。」彼得一腳把該隱踢開,該隱只顧疼的滿地打滾,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啪」城堡的大門被彼得用力踢飛,彼得走進門,大堂的對面坐著一個如同來自地獄的寒冰般冷冽的男子,「你好啊,大英雄。」這男子不是盧瑟,而是路西法。彼得兩步走到路西法面前,一隻手把路西法提起,卻見到這個男子的眼神中似乎有一些奇怪的東西,引得他忍不住想要凝視。路西法知道此刻的彼得,又被春藥刺激著,又正是與該隱酣戰後的力竭期,最容易攻心。於是路西法有使出了他一貫的伎倆。自從發現催眠術可以救命之後,路西法就開始潛行研習催眠,他的催眠術從半年前到現在,已經精進不少,那些心志稍不堅定的人,那些被他發現弱點的人,連一回合都撐不過去。路西法知道彼得現在的正處於疲勞期,身體上的疲倦會帶動意志上的鬆懈,因此循循善誘,開始不停的誘匯出彼得服從的一面。令人驚嚇的是,他的伎倆似乎快要成功了。彼得真的覺得自己的大腦彷彿不受自己的控制,作為長子拯救世界的責任,弟弟被抓被調教的憤怒,春藥喚醒了他久違的淫蕩,加上身體的勞累,彼得腦海中能夠被路西法加以利用的實在太多。儘管彼得有超乎常人的意志力,但是他面對的也是可能是全美國最強大的催眠師。彼得感覺自己越來越離不開路西法的眼睛,他說的話似乎那麼的有道理,他好像說讓我下跪?那就……路西法得意地看到彼得正要屈膝跪下,突然,彼得猛地抬起頭來,直視著路西法的眼睛。隨著彼得的一聲怒吼,一道鐳射直直的從他眼裡射出,射向路西法的充滿魅惑的眼睛,直直地擊穿了路西法的腦袋,路西法登時斃命。彼得長吁了一口氣,「好險,剛才意志再不堅定一點,就被他控制了,能夠短時間內把他的弟弟們盡數俘虜,盧瑟的手下果然有點本事」。

突然,頭頂上想起拍掌聲,彼得抬頭看去,一個禿頂穿著白色大衣的男子從旋轉樓梯上緩緩走下來,臉上洋溢這陰陽怪氣的笑容,讓彼得很是不舒服。「別來無恙啊彼得,索多瑪這麼大的城市,幾代罪犯的心血,竟然被你沒半天時間就毀了,果然聖光之子,名不虛傳啊。」

第26章 終極對決

彼得冷笑道,「感謝誇獎。但是我現在沒有空理會你這失心瘋的瘋子的胡言亂語。把我兄弟交出來,你也好受點皮肉之苦。」「哦?把你兄弟交出來,你能放過我?」「放過你?痴人說夢!你現在乖乖把他們交出來,給你一個體麵的死法,不然,讓你生不如死。你不信,外面你三個同夥都躺在那裡,我敢保證你的下場只會慘上百倍。」盧瑟笑而不語,只是直直盯著彼得,臉上絲毫沒有直麵死亡的恐懼和擔憂,許久,戲謔道,「先別說大話,彼得,你這下面是怎麼回事啊,看到我,勃起了?」突然一陣疾風閃過,在轉眼,彼得已經出現在了盧瑟的面前,一手把盧瑟提起來,聲音降了八度,用惡狠狠的語氣威脅到,「我能在半秒鐘之內捏碎的你的頭骨,你信不信?」

盧瑟還是油鹽不進,嬉皮笑臉的說,「別生氣嘛,怎麼跟個女人一樣,一下子就生氣了?你把我放下來,離我5米遠,我讓你見你弟弟。」「諒你也不玩不出什麼花招。」彼得狠狠地把盧瑟摔在地上。盧瑟拍了拍手,小門裡面走出一個保鏢模樣的男子,一米八的身高,身形魁梧,穿著西裝帶著墨鏡,手裡牽著一條金屬狗鏈,狗鏈的另一端,從門後緩緩爬出一個渾身赤裸的男子。那個樣貌極其英俊,神似青年時期的裘德洛,身材又好,渾身肌肉勻稱,,身形修長,尤其是那一雙大長腿,令人浮想聯翩,這世界上最帥氣的明星沒有他身材好,身材最好的運動員沒有他樣貌帥,身材又好樣貌又帥的男模沒有他18cm的大屌。這男子正是超人七子中最帥氣的派克,只可惜,這麼美好的肉體卻已經淪為盧瑟的賤狗,18cm的大屌上套著愛德華特製的貞操鎖。彼得一看到他意氣風發的六弟竟然淪落到這個地步,鼻頭一酸,一拳擊暈那個牽著狗鏈的保鏢,心疼的解開派克的鐵鏈。派克一見到他的大哥,一個一米九的漢子,竟然有點泣不成聲,「大哥,我就知道你會來救我們的,盧瑟這老賊,他是魔鬼,他的手段太可怕了!」彼得又一個縱身,閃到盧瑟面前,一把提起凱文,惡狠狠地說道,「給你三秒鐘的時間,把我弟弟的……把我弟弟下面的東西解開,不然,我捏碎你的頭骨!」「好漢饒命,下面的什麼東西啊?」「別給我裝蒜!」彼得手上的力氣大了幾分,「就是……就是貞操鎖。」「哈哈哈」儘管盧瑟被彼得掐這喘不過氣來,但還是絲毫沒有畏懼,笑著說道,「我又不傻,我幫你解開派克的貞操鎖,不就沒有利用價值了,到時候你就會把我像一隻螞蟻一樣捏死。但是我如果不開啟這個貞操鎖,你就不會捏死我。聖光之子,我告訴你,這鎖全天下只有我一個人能夠解開,你手上在用力,我就斷氣了,派克,還有你其他的五個弟弟,他們的貞操鎖將會永遠跟著他們,這是你想要看到的結局嗎?你好好思考一下,決定權在你。」彼得狠狠盯著盧瑟,很想用自己的眼神殺死盧瑟這個惡棍,但是理智最終佔了上風。許久之後,彼得的雙手漸漸放鬆力氣,盧瑟又一次被摔在地方。彼得遲疑了很久,終於彷彿下定了決心一樣,說到,「好吧盧瑟,我破例。你把我弟弟放了,把他們的貞操鎖解開。我留你一條活路,過去的事情既往不咎。」盧瑟大笑,「就這麼點讓步嗎?那我可是不答應的,我要」盧瑟停頓了一下,「首先,我要你脫下褲子,讓派克好好舔舔你的幾把!」彼得大怒,抬手就是一拳,將盧瑟打飛出去幾米遠「你不要得寸進尺,你以為你現在有什麼立場跟我談條件嗎?」盧瑟掙扎著站起來,還是不生氣,笑著說道,「你終於問出了這個問題,哈哈哈,彼得,你以為現在佔優勢嗎?」彼得冷笑道,「我只聽到一個失心瘋的瘋子在胡言亂語。」

只聽見盧瑟一拍手,從小門的背後又走出兩個保鏢,一人手裡牽著一個壯漢。那兩個壯漢身材也是奇佳,兩個大屌上緊緊地套著兩個貞操鎖,身上的傷疤隱隱表明他們也是經常執行危險任務的狠角色。彼得一眼就認出了兩人,他們正是前往守護氪石倉庫的保鏢——亨利與漢斯。他倆自從和彼得分開之後,和警察局長託馬斯見了麵,原本想要跟警局這邊通個氣,沒想到託馬斯早已經被路西法策反,他協同副局長比爾一起,來了個甕中捉鱉,趁兩人不備,一舉將兩人拿下,五花大綁著用特快專遞就送到了索多瑪。彼得看到他們兩個人狼狽被俘,心裡暗暗閃過一個不好的念頭。只見盧瑟拿出一個鐵盒,笑著對彼得說,「聰明如你,相必已經猜到了我這鐵盒子裡面裝了什麼吧?」彼得心中暗暗盤算,他知道盧瑟已經集齊了氪石鑰匙和卡爾、科林、託馬斯、亨利、梅森、漢斯六人的精液,只再需要拿到威廉的,就完全有可能拿到氪石。更何況,威廉被派到了索多瑪這虎狼之地執行任務,這一個月以來音訊全無,很有可能也已經被詭計多端的盧瑟團隊所俘獲,按這麼說來,他們拿到氪石完全有可能,怪不得盧瑟這廝今天看到他一直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毫不慌亂。彼得心中有點緊張,只不說話,想要看看盧瑟的口風。盧瑟笑道,「怎麼現在不說話了?你猜的沒錯,裡面就是氪石,我們抓了幾個人你心裡有數吧,威廉這廝早已經被我拿下,這小子性功能真的好使,要不是今天實驗室做實驗,我就把他帶過來給你看看。現在,我倒想問問你,你有什麼立場在這裡給我談條件?」彼得心中大亂,因為整個索多瑪城是透視失效的,他看不到盒子裡面到底藏著什麼,他拿不準盧瑟是否真的拿到了氪石,按照場面上的跡象分析,這種可能性是很大的,一旦這種情況發生,他非但連弟弟救不出去,自己也得搭在這裡,但彼得轉念一想,隨即笑到,「你這故弄玄虛的鬼把戲也就唬唬別人,你要真的有氪石,早拿出來了,我乖乖束手就擒。哪裡需要繞這麼一大圈,你的夥計們都被我打死了,你這才掏出來,我要是相信你我就是傻子了。」盧瑟哈哈大笑,「你真的是天真,我當然是藉助你的手除掉他們,有他們在,我就沒有百分之一百的權力,就說派克,我最喜歡的一條狗,他們偏偏要跟我共享,我自然是要除掉他們的。謝謝你,彼得,不過俗話說,狡兔死,走狗烹,現在,你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彼得冷笑道,「那你就開啟,事情不是很簡單,費什麼口舌?」盧瑟笑道,「年輕人,看問題還是單純。用氪石征服你當然一了百了,但是氪石的危害太大。你知道的,這塊氪石是地球上僅存的一塊氪石,之前被封在國庫,現在被我偷出來了。我現在用這個特製的盒子才把他的效果抑制住,一旦這個盒子開啟,就報廢了,這石頭我又不想扔掉,畢竟地球上僅此一塊,但是如果不扔,長久的放在房間裡,你的弟弟將會長久受到氪石射線的輻射而死,這我訓練了一年的狗啊,我也心疼的呀,所以遲遲不想開啟。但是逼急了,這也是我的無奈之舉。我這個理由,你接受嗎?」彼得聽得冷汗直冒,他細細推敲盧瑟的話,動機行為似乎都合情合理。盧瑟看到眼前的這個男人陷入了深思,他知道自己的話已經在彼得心中激起了漣漪,現在要做的,只是再加一把火。「我也是一個爽快的人,在你今天來之前,我暗暗做了個決定。我不想開啟這個氪石盒子,除非你把我逼急了。我想要跟你合作,我全部的要求就是跟你玩一個遊戲,你只要堅持住三天,沒有失去你的超能力,我就徹底放過你和你的兄弟,解開他們的貞操鎖,把氪石盒子徹底毀掉,你覺得如何,合作還是我現在開啟這個盒子?」彼得確實被他說得有點心動,不由說道,「說下去。」遊戲主題很簡單,就是關係到一個問題,你為什麼要當一個救世主,你覺得我是邪惡嗎?你錯了,人性本惡,我要像你證明,你要拯救的那些人,他們都是潛在的惡人。」「你自己邪惡透頂,不要以為所有人都是這樣,我相信善良和正義,你這個可悲的陰暗的混蛋,一輩子只配生活在陰暗的角落裡。」盧瑟笑道,「你有你的立場,我尊重你,但是我相信三天後,你會改變你的觀點。我的遊戲規則很簡單,我會把你的六個弟弟和這個可是鐵盒一起運到一個第三方託管的倉庫中,倉庫的鑰匙我將他分成三個碎片,藏到了一個村莊中。我告訴你那個村莊,但是你要自己去找那些鑰匙的碎片,你只要在這三天內集齊這三個鑰匙,趕到那個倉庫,你就能夠拯救你的弟弟,同時拿到那個氪石盒子。另外,這個鑰匙也是他們的貞操鎖鑰匙,怎麼樣,是不是一勞永逸?但如果你沒有在三天內感到,就別怪我提走貨物了,我自己也是有鑰匙備份的。」彼得難以置信地看著盧瑟,他提出的這個要求實在太過簡單以至於讓彼得難以相信,這麼點工作量,自己半天就能完成。果然,盧瑟繼續說下去,「別高興的太早,我當然有附加條件,這就是最有趣的部分了。你必須赤身裸體地完成這個任務,是的也要光著雙腳。另外,我還要在你屁股上紋上一行字,這你不介意吧?」彼得想了想,赤身裸體雖然羞辱,但是能夠以這種代價救出他的兄弟們他覺得是相當划算的,況且盧瑟講的那個小村莊,是窮鄉僻壤,又沒有人認識他。而且即使他赤身裸體,沒有超能力,但他並不害怕,盧瑟的手下已經被他整治的差不多了,而盧瑟這種弱雞身材就更打不過他,事實上,世界上的凡人能夠打過他的寥寥無幾,當然,前提是他守住精關。彼得還在思考,躺在地上的派克卻大喊道,「大哥,千萬彆著了這妖人的道,他詭計多端,這些都是騙你的!你千萬不要丟掉超能力,他現在怕你,就是因為你還有超能力!」盧瑟聽聞此言,冷冷地笑道,「彼得,你自己可要想好了,你願不願意跟我合作,我可是誠意滿滿,你要是不信我,我大可以開啟這個盒子。我給你半分鐘的思考時間,合作就跪在我面前表示誠意,不合作,那我就開啟盒子裡。」盧瑟直直地盯著彼得,一向沉穩的彼得心裡已經是翻江倒海。盧瑟這樣詭計多端,讓他真的拿不住盧瑟的性格,這盒子裡面到底有沒有氪石,他現在心中真的想知道答案。「五,四,三……」盧瑟毫不給彼得多於的思考時間,直接倒數起來,一直手指已經搭在盒子的開關按鈕上。彼得一咬牙,彷彿做了一個非常重大的決定,滿滿地,放棄一切抵抗,雙膝慢慢彎曲,撲通一聲,跪在盧瑟面前。盧瑟爽朗的大笑,「果然,聖光之子還是名不虛傳,你做出了正確的選擇,我會把你的弟弟全部運到那個倉庫,這個盒子,就由派克拿著,一起運到那個倉庫,你覺得這個安排怎麼樣?」彼得一臉嚴肅地說道,「我只希望你能夠說道做到。」盧瑟大笑,「這個你放心,我也希望你能守住底線。不過,現在,你的弟弟要走了,作為兄長不應該歡送歡送他們?我是個注重家庭的人,你不好好送他,我可不會讓他走。」彼得不耐煩地吼道,「你他媽到底想要什麼,直說我照做就是了,不要這麼陰陽怪氣的!」盧瑟依舊笑嘻嘻地說道,「別那麼不耐煩嘛,我的要求很簡單,就是,你把派克口射,我就送他走。」彼得難以置信的瞪著盧瑟,眼中的怒火彷彿要把他燒了一般,許久,他還是低下了頭,畢竟,此時此刻,他沒有任何立場和盧瑟談條件。派克急的大叫,「大哥,你別聽那妖人的,都是胡說的。」但是彼得似乎心意已決,慢慢地走到派克身邊,剛想俯下身去,卻被盧瑟攔住,「你弟弟對你那麼坦誠相見,你穿的這麼嚴嚴實實的,不好吧?」彼得會議,只得慢吞吞的脫下他身上的所有衣物,露出如同雕像般的軀體,一根24cm的大屌呼之欲出,看著十分嚇人。盧瑟近乎變態似的撫摸著彼得的肉體,每一寸的觸感,都讓人心旌搖盪。這世界上最怎麼會有這麼性感的男人,盧瑟不由心中暗歎,一雙老手不停地在彼得的身上、屌上、手上來回遊走。彼得顧不得這些,俯下身去,慢慢地舔舐著弟弟的幾把。彼得舌頭快速來回遊走,嘴巴不停做活塞運用,此時此刻,他只想用最快的速度,解決掉這場醜劇。「啊—— 啊——」隨著派克的呻吟聲,一股又一股的白色暖流射入彼得的嘴中。「嚥下去」一個指令無情響起,彼得只能強忍住腥味和內心的不適感,將他親弟弟的精液一股腦咽入肚中。光​‌復​香⁠港‍‌⮫時代革命

盧瑟果然遵守合約,不出兩個小時,彼得就看到了他的六個弟弟被關進密室的直播影片。在這兩個小時裡,盧瑟在彼得的屁股上紋了一大行字。盧瑟拍了拍彼得的屁股,出發吧,小夥子,門口那傢俬人飛機會把你送到你該去的地方。彼得回身看了眼盧瑟,說道,「希望你遵守諾言,不然三天後,就是你的忌日。」

盧瑟目送著這個渾身赤裸的男人坐上遠去的背影,身邊的小廝問道,「老闆,這盒子裡真的有氪石嗎?沒聽說過啊?」盧瑟的雙手早已經汗溼,長吁了一口氣,說道,「沒有,我們唬住他了。你們趕緊把這個威廉抓住,我們唬住他一次,唬不住第二次。」

第27章 人性試煉

直升飛機把渾身赤裸的彼得降落在了一個叫做黑風山的偏遠山村。這裡與世隔絕,離最近的城市要走上一天一夜。時間已經是黃昏時分,彼得赤身裸體的走在崎嶇顛簸的山道上,因為春藥作用而直挺的大屌來回拍打這左右的大腿,山間的晚風劃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膚,輕輕摩挲著他的厚實飽滿的胸膛和鵝卵石般的大卵蛋,胯下一陣陣涼意。

彼得原本認為盧瑟交給他的任務簡直小菜一碟,直到他真正地來到了山村,才突然意識到突然意識到失去了超能力的生活竟然如此不便。用慣了透視眼的他從來不知道肉眼搜尋物品是這麼困難的一件事情,習慣了飛行的他也不知道赤腳跋涉竟然如此緩慢。他望著偌大的山村,竟然不知道從何處開始下手,也開始隱隱擔憂自己能不能在三日之內成功地找齊鑰匙。彼得原本不屑於求助村民,在他充滿正義感但有些傲慢的內心中,那些凡人只是需要他庇護的物件,他們又能幫上什麼忙呢?但是看此時此刻的情勢,彼得知道自己必須收起自己的驕傲,向那些凡人求助,畢竟,這是關係到兄弟們安危的大事。但更令彼得難堪的是他此時赤身裸體的狼狽模樣。山村裡的風氣十分淳樸,人們認為這種在大庭廣眾之下赤身裸體的樣子是極其下流的,彼得這一路走來陸陸續續地碰到了幾個村民,他們都對彼得投來了鄙夷的目光,只是礙於彼得高大的強壯的身板,不敢對彼得有進一步的舉動。但對於彼得這個驕傲的超級英雄來說,被他們用這種目光看著真的比被暴打一頓還要難受。每次看到這些村民向他投來鄙夷的目光,彼得求助的話到了嘴邊,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

天色漸漸變暗,山道上的人也越來越稀少,彼得正考慮著今晚的安身之所,山道上正迎面走來一個高壯的漢子。那漢子本是山中一獵戶,因為生的人高馬大,在村裡人人都怕他。那獵戶看到彼得這赤身裸體的樣子,又見他臉生,便大罵道,「哪裡來的不知廉恥的東西,衣服也不穿,在這裡晃盪,趕緊滾到你爺爺面前來,不說清楚別想走。」要是放在往日,彼得早就衝過去一拳把他打在地上動都動不了,無奈此時有求無人,又是事關兄弟安危的頭等大事,只得強忍住心中的怒氣,平心靜氣地對獵戶說道,「這位好漢,你誤會了,我這樣子是為了救我的弟弟。」說著就把事情的原委慢慢地告訴獵戶,只隱去他自己和兄弟們的超級英雄身份不提。獵戶聽完這天方夜譚般的故事,不由冷笑,「你這下流的淫賊,故事也不編好一點,你自己想想這故事會有人信嗎?」彼得知道因為自己沒有將他的超級英雄身份,所以整個故事的邏輯在第三人聽來非常荒誕。彼得還想解釋,之間獵戶一隻大手已經搭在了自己的肩上,顯然是要把自己制服。彼得實在不耐煩,雙臂一扭,然後轉身一個過肩摔,強大的力道直接把這壯漢死死地按在地上。獵戶橫行山村多年,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強有力的對手,此時一招被制,強大的求生欲讓他拼命求饒,「好漢饒命,好漢饒命,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彼得見他剛才如此的耀武揚威,被擒之後立馬換了副面孔,變得如此謙卑,不由心裡鄙夷之感大增。但彼得是一個隨時隨地都能保持理智的人,他知道狠狠地教訓這獵戶,對他並沒有什麼好處,所以只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轉身又往前趕路。獵戶重新獲得呼吸的自由,不由大口大口地喘氣,他往著彼得遠去的身影,眼神慢慢聚焦在了他性感的翹臀上。尻熗鉍备𝙝书尽聚𝕘梦岛▼𝕀В𝒐𝐲.E𝐮🉄𝑂𝕣𝐺

「好漢留步,我知道你剛才說的鑰匙在哪裡。」獵戶突然大聲喊道。「真的?」聞言,彼得大喜,他雖然鄙夷獵戶的為人,但知道他能夠提供有關鑰匙的訊息,還是不由地大喜過望,連忙轉身快步走回到獵戶身邊,扶起獵戶,激動地說,「你快告訴我,鑰匙在哪裡?」獵戶笑嘻嘻地說,「好漢別急,我先帶你回家,你換上我的日常衣服,我明兒一早就帶你去後山,那鑰匙就在那裡。」彼得大喜過望,連連感謝獵戶。其實彼得也不需要獵戶告訴他鑰匙在哪,他們只要給彼得穿上一身衣服,或者準確地說,穿上鞋子,憑藉彼得的超能力,鑰匙就是藏在地下三尺,也能夠被挖出來。作為超級英雄,誠實守約本應該是基本原則,但彼得並不迂腐,雖然他與盧瑟約定過要赤身裸體完成任務,但這畢竟是關乎兄弟安危的大事,而且對於欺騙盧瑟這種惡人,他心中並沒有負罪感。只可惜,這山村實在是太窮了,彼得在山路上走了一路,遇到的人都是打著赤腳的,他想要找一雙鞋子,竟然會如此困難,此刻他聽到獵戶要給自己換上衣服,心中不由十分高興。彼得攙扶這獵戶朝山下走去,一邊走一邊為自己剛才粗魯的行為道歉。山村的晚風輕輕吹拂過彼得性感的翹臀,上面紋著的幾行黑字格外醒目,只可惜這屁股的主人對此毫不知情,只見這屁股上赫然紋著

「賤狗一條,黑風山鄉親捕獲此狗者,只要將操他的影片發到網上,可獲得50萬美金,操射者獎勵翻倍。」

彼得跟著獵戶回到了他的家中,彼得發現這獵戶雖然過得比鄉親們好一些,但是還是窮的叮噹響,這讓彼得十分懷疑獵戶的家中是否有鞋子。獵戶熱情的關上的小屋門,獵戶給彼得倒了杯水,彼得一飲而盡。彼得見獵戶拿來了兩條碗口粗的繩索,不由大為困惑,「老鄉,你拿起這繩子做什麼?」獵戶卻又變了副面孔,笑吟吟地對彼得說道,「我看你身材這麼好,雞兒又硬邦邦的,我好奇這操起來的滋味是不是比女人還要好。」彼得聽到獵戶這沒來由的挑釁,不由變了臉色,「我還以為你是個好人,沒想到是把我騙到這裡。我勸你還是老實點,剛才我在山道上怎麼教訓你,現在我在屋裡還能……怎麼……教訓……你。」彼得突然發現自己說話有點喘氣,他猛一激靈,發現自己的四肢已經無力地動彈不得。 「你……你在水裡面下了藥!」獵戶笑道,「對不起,小山村的基本操作。怪就怪你救弟心切,一點警惕性都沒有,這麼好的身材,我可是第一次見。」彼得心中懊悔自己竟然失去了警惕心,著了這小人的道。他看到這獵戶骯髒油膩的雙手在自己身上上下游走,不由感到無比的噁心,「滾……滾開,你這個……混蛋,把你的髒手拿……拿開。」「沒力氣說話就少說點。我勸你留點力氣,等會兒爺爺操你的時候你還要忍不住浪叫呢。」彼得憤怒地漲紅了臉,要是放在往日,他能讓這個畜生死一萬次,但是此時此刻,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儘管彼得用盡全身的力氣掙扎,還是被獵戶狠狠地壓在身下。

偏遠山村的獵戶並不會玩太多的花樣,在性這件事上,他們一直簡單地信仰著暴力美學。簡單的前戲過後,獵戶就把彼得狠狠地壓在地上,雙手雙腳展開成大字型,用繩索固定住,然後也不潤滑,提起粗壯的幾把挺身就入。彼得眼見事態超不可逆轉地方向發展,彼得咬了咬牙,用盡全身力氣大喊,「住手,我就是聖光之子。」超人七子的威名實在太過響亮,即使對於身處偏僻山村的獵戶來說也是如雷貫耳。獵戶果然愣住了,彼得抓住機會,趕緊把自己和弟弟故事的緣由一五一十地講給獵戶聽,事到如今,也顧不得顏麵了,彼得相信,只要自己把真實的故事一五一十地講給獵戶聽,他一定會選擇站著正義的一邊,放過自己甚至幫助自己找到那神秘的鑰匙。巨大的資訊量讓獵戶聽得目瞪口呆,聽這男子把完整版的故事跟自己講完,獵戶知道這男子是聖光之子的可能性非常大,正義感告訴他應該幫助這些超級英雄,打敗盧瑟,可50萬美金的誘惑就擺在眼前,觸手可得。獵戶陷入了短暫的沉思,但貪婪的本性最終佔了上風。隨著獵戶將他粗壯的肉棍粗暴地插入彼得的PI’YAN,「啊——」彼得痛苦的哀嚎聲響徹了半個村莊。彼得強忍著疼痛,難以置信地扭過頭去看著獵戶,卻只在這粗野的男人眼裡看到了貪婪。獵戶雙手按在彼得緊緻結實的背肌上,整個人坐在彼得的腿上,幾把瘋狂地抽插著彼得的屁股。彼得被操的直冒汗,這獵戶完全是村裡人的玩法,簡單粗暴,毫不留情面,粗壯的大屌硬撐著彼得的肛門,在彼得的後庭裡橫突直撞。彼得的汗水順著他剛毅的臉頰滑下,滴在了他厚實的胸肌上,滴在他如雕塑一般的腹肌上,襯的彼得渾身肌肉法量,更是好看。彼得有自己的驕傲,儘管身陷囹圄,他不想在這個凡人面前露怯,因此強忍住呻吟和早就想要射精的慾望。但彼得的這種忍耐力對獵戶來說就很麻煩了,獵戶直操了彼得大半夜,自己連射了三次,下次再射就要出血了,可彼得這硬邦邦的幾把就是不射出精液。獵戶狠狠的用繩子抽打了幾下彼得的屁股,失望地關掉了錄影機,恨恨地留下一句「來日方長」,便回屋睡覺去了,只留彼得一人,被綁在大廳的地板上。獵戶有點低估了彼得的能耐。事實上,彼得在被獵戶操的時候就在偷偷的研究繩索,他對於繩結很有涉獵,不一會兒就摸透了這繩結的纏繞方式。待得獵戶鼾聲大起,彼得就用牙齒解開手部的繩結,然後再解開腳下額繩結。雖然此時蒙汗藥的藥效還沒有完全退去,但彼得生怕獵戶又在此醒來,所以儘管四肢仍然沒有多大力氣,但彼得還是拼命地爬出了小木屋。

夏季,農村的深夜天氣清爽,清脆的蛙聲和蟬聲充滿了整個村莊。月影下,村裡小學的數學老師魯本正在憂心忡忡地在路上走著。為了治妻子的病,魯本向村裡的黑社會借了一些錢,卻還不上,現在被整個黑社會通緝,導致他只敢在夜晚纔回家。走到半路,魯本突然發現村道上躺著一個裸男,這男子看著臉生,但是身材十分完美,就好像是墜入凡間的天神,這完美的人魚線,這如同雕塑般的肌肉,這孔武有力的四肢,這雙完美的大腳,這驚豔世人的臉龐,這令人羨慕的大屌。魯本看的心中嘖嘖讚歎,想起自己這乾瘦的身材,不由又有點難過。魯本走上前去,好心地喚醒這男子。

這男子正是彼得,他從獵戶的木屋裡爬出來,最終力竭,昏倒在了這村道上,被魯本發現。有了獵戶的前車之鑑,彼得不敢透露自己的真實身份,只說自己被奸人綁架到這山村來。魯本是村裡少有的知識分子,不像那些惡霸,他一聽說彼得的經歷,立即展現出了很大的同情心,「這個村子的風氣就是這樣,有很多壞人,你要是信得過我,就到我家休息一夜,明天在做打算。」彼得的心中不由湧起一陣暖流,獵戶的粗暴對待讓他一度開始對自己的新年產生動搖,但是這個好人的出現,有讓他堅定地相信人性,堅定地相信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有意義的。只是他不知道,眼前這個善良的小夥子,在扶起他時無意間瞥見了屁股上的紋身,善良的內心頓時激起了巨大的漣漪。

回到魯本家,魯本彼得扶到床上,然後從儲物間拿出兩根繩索,把彼得緊緊地綁在了床上。彼得渾身沒有力氣,只得眼睜睜地看著魯本把他綁在床上。彼得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魯本,「你……你要幹什麼,虧我還以為你是個好人。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魯本不敢直視彼得的眼睛,窘迫地說道,「對不起,好漢。我真的很同情你的遭遇,只是我實在是太需要錢了。我知道做這個事情很不道德,但是形勢所迫,求你原諒我。因為我真的再也不想再經歷一次被討債的人拳打腳踢了。」

「你……你操我,跟錢有什麼關係?」

「操了你就有50萬。」

「誰說的?」

「你屁股上寫的」

「你相信我,你讓我好好休息一個晚上,明天誰來,我都能把他們打的落花流水。」

「對不起,好漢。你連自己的弄成這樣,就別騙我了。我也真的不想操你,但是形勢所迫,求你原諒。」

魯本不等彼得說話,脫下褲子,露出細長的幾把就勢插入彼得的後庭。因為上半夜剛被彼得操過,所以彼得的PI’YAN還很鬆,魯本一下子就進去了。猛然的劇痛讓彼得八塊腹肌揪成一團,但彼得也不過多掙扎,一來是超級英雄的尊嚴不允許他做出這副狼狽的樣子,但更重要的是,今晚發生的一切已經讓他足夠看透人性,尤其當他知道獵戶和魯本的轉變都是因為他屁股上的那句話的時候。他的信念崩塌了,原來每個人都是潛在的惡棍,一旦有足夠多的誘惑,他們會毫不猶豫地選擇作惡,這就是人性。那麼他苦心孤詣地拯救世界是為了什麼呢?他放棄了自己大部分的閒暇時間,衝鋒陷陣,不就是為了消滅罪惡嗎?可是,到最後卻證明,自己苦苦保護的那些人們,其實都是潛在的惡棍,那自己的行為有意義嗎?自己和兄弟們犧牲了那麼多,最後落得這麼一個下場,這樣的犧牲真的有必要嗎?那一刻,幻滅感、無力感和絕望感征服了彼得,他不再剋制,放下了自己的驕傲,放縱自己的慾望,開始隨著魯本的抽插淫蕩地呻吟起來,也不壓制射精的慾望,任由自己的大屌不斷地脹大,任由青筋不斷爆起,任由龜頭變得紫紅。彼得知道,此時此刻,盧瑟的目的已經達成,只是人性這個賭約,自己輸得心服口服。

正當彼得沉浸在無邊無際的快感之中,突然,魯本的房門被粗暴踢開,門外闖進一個黑社會打扮的男子。魯本一看到他,頓時臉色發青,就像是小雞碰到老鷹,懦弱的躲到一邊。那男子看到屋裡的場景不由地笑道,「小夥子,夠會享福啊,哪裡搞到這個一個肌肉尤物啊?怪不得今天急匆匆地往村裡跑。」男子一邊說著,一邊走上前來,貪婪地撫摸著彼得的肉體。魯本瑟瑟發抖地說,「金社長,求求你在寬限幾日,我馬上就弄到一筆錢了。」金社長玩弄著彼得PI’YAN,正好也看到了彼得身上的紋身,笑著說道,「原來你的錢從這裡來,算你小子走運啊。這樣,你把這條賤狗給我,我們的賬一筆勾銷。這麼好看的一條狗,不孝敬給盧瑟恩師,可惜了。」魯本卑躬屈膝的說道,他早聽過盧瑟的大名,是這個金社長的後臺。金社長已經恐怖如斯,那他背後的力量,就更不用說了,「原來是孝敬給盧瑟大人,那肯定……」魯本還沒說完,就被彼得打斷。只聽見彼得近乎哀求地說道,「魯本,求求你,別把我賣給他。你保護我一晚上,等著蒙汗藥藥效過了,別說金社長,就是盧瑟,我也是一拳把他們幹趴下的。」彼得聽到金社長提到把自己送給盧瑟,不由心中一驚。儘管彼得已經放棄了做人類的額救世主,但是他還是想救出兄弟們。被魯本操一頓,他還是在山村裡,還有機會找到鑰匙。但是如果被金社長作為禮物孝敬給盧瑟,那無疑是宣告了自己的失敗。彼得已經顧不得超級英雄的尊嚴,第一次出聲哀求道。「魯本,我不但免除了你的債務,再給你20萬美金,你把這狗給我。你是相信我,還是相信這個衣服也沒有的賤狗?」金社長笑吟吟地看著魯本。也許是金社長往日給魯本造成的精神壓力太大,儘管彼得拼命哀求拼命許諾,他還是被魯本送給了金社長。

彼得絕望的被金社長和他的手下扛上面包車,他已經絕望的不想要再掙扎,此時此刻,他知道自己已經大勢已去。一天前,當他自信滿滿地答應下盧瑟的賭約時,他不知道自己竟然會以這種狼狽的方式收場。堂堂的超級英雄,曾經叱吒風雲的聖光之子,曾經正面搏鬥殺死星際十二邪獸的自己,竟然會在這一個小小的山村裡陰溝翻船。彼得不在多想,多餘的念頭只會給他帶來無休無止的羞辱感。他任由金社長的雙手不斷在自己身上游走,不斷玩弄自己極其敏感的龜頭。突然,彼得虎軀一震,隨著一聲低沉的怒吼,一股濃稠的白色液體,射入無邊無際的夜色之中。

第28章 黑色地牢

索多瑪城,陰暗潮溼的地牢中,折磨聲、慘叫聲、狂笑聲、呻吟聲此起彼伏,隔著長滿青苔、佈滿蛛網的石牆隱隱傳來。從地牢的大門口慢慢走進去,陽光漸漸黯淡,空氣中瀰漫著黴味、血腥味、汗液味以及不可描述的強大的男性荷爾蒙的味道。眼睛適應了光線的變化後,你會發現在你面前的是一條石板鋪就的過道,左一灘、右一灘地積著汙水,由於長期沒有陽光的照射,赤腳走在地面上,潮溼而陰涼。過道的兩側,整整齊齊的排列這一件件小隔間式的牢房,牢房的牆壁頗有年代感佈滿了蛛網和青苔,每隔幾間牆壁上會點著一盞煤油燈,聊勝於無,給陰暗的地牢帶來些許光亮。每間牢房裡都住著一個肌肉男,白花花的肉體在昏暗的地下室裡格外顯眼,當然也有幾個黑的、古銅色的,與陰影融為一體,難以辨認。當然,住著不過是一種體麵的說法,他們有些人被鐵鏈緊緊地鎖在牆上動彈不得,有些被軟繩吊起來懸掛在牢房的天花板上就像店裡的豬肉一樣,有些牢房裡還放了個鐵狗籠,那男子高大的身形蜷縮在狗籠之內,有些還保持著特殊的姿勢被固定著,身上往往還帶著情趣器材,顯然是前一天晚上剛被調教過。放眼望去,哪些是老獵物、哪些是新獵物,其實一目瞭然。那些不斷傳來叫罵聲、鎖鏈敲擊的叮噹聲的牢房,一定是住著新人,他們身上的稜角還沒有磨平,血氣方剛地發洩著自己心裡的憤怒和不甘,殊不知這樣的行為只會招致更大的羞辱,一頓毒打、幾次電擊、再餓上幾天幾夜,再有戾氣的硬漢也被征服;而那些沒有聲響的牢房裡往往住著老油條們,他們已經放棄了掙扎,對獄警們百依百順,甚至有些人還助紂為虐,幫著調教新人,對於他們來說,操新人的屁眼或許是他們少有的能夠找回男性尊嚴的時刻。沿著漫長的過道不斷向前走去,遠方的黑色迷霧漸漸清晰起來,露出一盞盞燈火,一間間牢房,一個個無助的肌肉男。地牢是迷宮式設計,過道因此九曲回折,這樣的設計,讓獄中的肌肉男們及時僥倖逃出牢籠,也難以逃離地牢。由於索多瑪城實在是捕獲了太多的狗奴,這地牢也只是其中最為精華的那些人才配進入。盧瑟初來索多瑪城,就被費爾南多委派為索多瑪地牢的最高調教官,也正是如此,當彼得攻破整個索多瑪城時,也只有城北的索多瑪地牢和盧瑟的城堡倖免於難。沿著地牢的過道走的越深,會發現裡面的肌肉男越是精華,牢房的配置也漸漸在改善,相比於靠近門口的那些接近中世紀的古牢房配置,裡面的牢房新了很多,寬敞了很多,狗奴的生活條件也好了很多,但是他們多姿多樣的屈辱的捆綁模樣依然沒有變,有些被關在一個透明的圓柱體裡面,但凡不聽話就會遭到電擊;有些成大字型的被鐵鏈緊緊的綁在X字型架上,完美的身材一覽無遺;有些就一根鐵索,綁在他的脖子上。牢房因為裡面所關的狗奴種類而被分成了幾塊區域,比如警探區,這裡關著的肌肉男全部是以前的被俘虜的警察,盧瑟有意保留了他們職業特徵,帶著警帽,穿著馬靴,腰間別著一根警棍,但是身體上的其他地方是赤裸的;警探區過去,是軍人區,裡面又從戰場俘獲的,有賞金獵人們迷暈偷偷帶過來的,和那些警察們的渾身白肉不同,這些軍人們往往面板都被曬成了古銅色,只有平常穿著內褲的地方,留下明顯的分界線,在黑暗中,往往看不到他們整個人,只有大白屁股非常顯眼;軍人區裡面是特工區,這裡就有很多老朋友了,像CIA的三位特工,梅森、亨利、漢斯,還有很多他們的同事們,事實上,盧瑟透過拷打和病態的折磨,最終還是從這些硬漢身上撬出了有關CIA的秘密,幾乎是一夜之間,所有和梅森等三人有聯絡的特工,全部被一網打盡。當然這裡還有曾經與派克共過事的、隻身闖入龍潭虎穴不幸被俘的前英國軍情六處的特工沃森,以及他的一些老領導和同事。數年的折磨已經完全磨平了他身上的戾氣,對於盧瑟和他下屬的變態指令,包括操尿他的老領導們,他也只能默默服從;過了特工區,接下來是混混區,這些人來自五湖四海,三教九流。大部分黑道幫派的頭領,因為幫派火併,失敗的一方淪為狗奴,被賣到了這裡。但天下沒有常勝的幫派,往往是一個黑幫頭領前腳打敗一個勁敵把他賣到這裡,自己後腳就被另一個勁敵暗算也進了這裡。仇人相見分外眼紅,鬥犬的遊戲就是這樣在索多瑪起源的。還有一些就是來自社會各界的小頭頭,比如我們的老朋友尼克和吉魯。他們誤放了凱文,又想偷路西法的嗎啡,被路西法一怒之下動用關係直接扔到了這地牢中;混混區的隔壁是球星區。裡面最有名的自然是黑襪王子,克里奇。克里奇和其他的籃球賤犬們一起,每隔一天都會被獄警們拉去打球,但是獄警們介面打球,實則醉翁之意不在酒,更多的還是一場羞辱游戲。克里奇被要求渾身脫的精光,只穿著黑色棉襪和一雙大籃球鞋。獄警們藉口打球,要麼對克里奇上下其手,把他渾身摸遍,要麼就是故意折磨他,比如用黑肘狠狠頂在他的肚子上,讓他痛苦不堪。而但凡克里奇的動作有點大,獄警們便藉機尋釁,最後的結果不用說,克里奇又是被一通暴打。如此一週三次下來,就是鐵打的漢子也受不了。更騷的是,克里奇的球鞋和棉襪每個月才能換一次,其餘時間就連睡覺也必須穿著。克里奇每天打球下來,大腳丫自然是大汗淋漓,捂在鞋子裡一個月,味道是可想而知的。在每個月末最後幾天,克里奇經常會被自己的鞋子燻得睡不著覺,因此每個月月初換鞋子竟然成了克里奇最期待的日子,儘管那天他的大腳丫會被猥瑣變態的獄警們舔上一上午。當然,還有著名橄欖球黑人運動員威爾克。他身上幾乎極其了黑人身上全部的優點,塊塊遒勁強壯的肌肉,爆起的青筋,凸起的大胸肌彷彿能隨時夾爆一個人的腦袋,塊塊齊整的腹肌如同搓衣板一樣。但最讓人歎為觀止的是他25cm的大屌,又粗又黑又硬,讓超人七子也自愧不如。威爾克前幾天才剛被捕獲,在他備戰新賽季的NFL聯賽的時候,他接到了一個內褲廣告的代言。為了保持最飽滿的屌型,他憋了半個月沒發生性生活,沒想到一邁入廣告拍攝基地,他和他的團隊們才發現這竟然是一個陷阱,他們直接被高壓電槍麻翻,可憐的威爾克一身肌肉無處使力,就稀裡糊塗地做了階下囚。被困了幾天,威爾克還沒有完全被馴服,他把手中的鐵鏈震的叮噹響,整個監獄裡充斥著他如野獸般的咆哮,震得人心尖發顫。獄警們實在受不了了,靈機一動想出個主義,把克里奇換下來的黑棉襪之間塞進威爾克的嘴裡,又把克里奇的大籃球鞋灌上尿,將鞋帶纏在威爾克大屌上。劇烈的臭味讓威爾克難以呼吸,大屌上巨大的負擔又讓他不得不時刻要注意保持平衡,這麼一來,威爾克哪裡有力氣叫罵,銳氣不由得也減了三分。地牢中層的最後一個區是名人區,這裡關押著的一定是叱吒美利堅的名人,雖然它們不一定滿足肌肉男這一條件,但征服他們通常也能帶來超強的成就感,裡面的人物比如說美利堅首富丹尼斯,一個英俊陽光的青年;又如義大利裔大法官弗朗西斯,曾經美國最年輕的大法官,正是他親手把盧瑟送進了監獄,盧瑟得勢後,自然也遭到了慘無人道的報復。弗朗西斯長著一副跟凱撒一樣極其性感陽光的臉龐,有一雙攝人心魄的大眼睛。憑藉者兩項法寶,他周旋與上層社會的大量名媛之間,包括一些高官的老婆,當時和派克並稱名媛圈的兩大浪子。盧瑟抓住弗朗西斯這一弱點,趁機拍下罪證,威脅弗朗西斯,一步步將他變成了自己的忠犬。當然,名人區最矚目的明星還是當今美國總統,卡爾。三大特工被俘後,整個CIA被攻陷一半,卡爾自然也變成了氈板上的肉,輕易便被盧瑟派人俘獲。作為美利堅的最高領袖,卡爾享受的自然也是最高待遇,他渾身被脫的精光,幾把上套上了繁雜的貞操鎖具,手腕上、腳踝上、脖子上都被套上了狗項圈,這項圈還是特別定製的美國國旗圖樣。卡爾被注射了強力春藥,只能拼命的搔首弄姿,討得獄警的歡心,才能偶爾來上一發。堂堂的美利堅總統,此刻此時卻比會所裡面的鴨子們還要淫蕩下賤。

穿過名人區,最後就到了迷宮地牢的內層,不同於外層和中層令人眼花繚亂的牢房,內層的牢房只有七間,但是每一間都有200平方米那麼大,房間分成兩個反差顯著的部分,住宿區如同總統套房一樣豪華,但是刑房區確實令人觸目驚心的恐怖,所有的刑具一應俱全,見過的,沒有見過的,更有一批刑具根本是常人所無法承受的,只有鋼鐵之軀才能勉強忍受。抬起頭,可以看到這個區沒有固定名字,只有四字匾額,上面提著四個大字——欲獸七犬。這七個房間目前都是空空如也,他們的主人去哪裡了呢?順著過道接著往前走,遠處隱隱傳來光亮,這是整個地底世界的正中心,也是地牢的出口。走出這個出口,我們就來到了一個富麗堂皇的大廳,這大廳的天花板有四層樓那麼高,大廳空間有一個廣場那麼大,燈火通明,盡顯浮誇的巴洛克式裝潢。偌大的大廳中間,有一個極其浮誇的王座,一個約莫五六十歲,身形不高,穿著一件白色風衣的禿頭男子坐在王座上。王座的臺下下面,齊刷刷地跪著六個身形高大的肌肉裸男,這六個肌肉裸男,型別各不相同,但一個個都是世間男子極品中的極品,從身材到樣貌,幾乎都達到完美的水平。不用說,這六個男子就是俘虜的超人六子,接近半年的折磨,讓他們失去了當年的自信,只有心中強大的超級英雄的使命感還在強撐起他們最後一絲尊嚴,沒有徹底向盧瑟臣服。這六人無一例外的被脫的的乾乾淨淨,由於注射了強力春藥,一根根幾把擎天而立,他們的脖子上、手腕上、腳踝上都被套上了狗項圈,勃起的幾把根部被繫上一根粗粗的鐵鏈,鐵鏈的另一端握在盧瑟的手中,這使得他們必須保持標準的跪姿,一旦跪姿有所差錯,盧瑟便會猛地拉動手中的鐵索,勒的那人生不如死。盧瑟像牽提線木偶一般,一隻手握著三根鐵鏈,盡情享受著折磨的快感,畢竟自己只要坐在這邊手頭輕輕一動,那頭的鋼鐵壯漢們,就會疼的生不如死。

「老賊,你現在儘管得意,等我大哥一到,便是你的死期!」看著兄弟們被盧瑟折磨的如此滑稽,一向脾氣最為暴躁的克雷不由咆哮道,那聲音如同虎嘯熊吟,在場各位聽了無不心驚,如果沒有親眼看見這猛男以這種極其淫蕩的姿勢被鎖鏈鎖著,還以為他是佔上風的一方。盧瑟聽了也不生氣,反倒暗戳戳地嘲諷道,「克雷爺爺不是一向都要等自己脫身親自將我碎屍萬段的嘛,這麼現在開始想要求助你大哥了?是不是見識過我的手段之後怕了我?還是說給我舔腳天就了舔出感情了,不忍心親自對我動手了?」「操你媽!」克雷被徹底激怒了臉色漲的通紅,拼命地想要掙扎,直震的這鐵鏈叮噹響,那凶神惡煞的氣勢彷彿是修羅再世。可惜軟肋被人所制,再兇惡的巨獸也只是紙老虎,盧瑟絲毫不慌張,輕輕了按下鎖鏈控制端的電擊按鈕,一陣電流就順著鐵鏈直接傳導至克雷的額幾把根部,克雷瞬間失去了氣勢,整個人伴隨著電流劇烈戰鬥。「二哥!」兄弟們看克雷便電的渾身抽搐,不由擔憂地喊出聲來。「我們兄弟六個被你奸計所擒,也不是因為打不過你,我大哥馬上就到,他的本事比我們兄弟六個加起來還強,你現在再囂張,到時候死相包準比任何一個惡棍都要難看。」瑞恩不卑不亢的朗聲說道。他知道這樣毫無力道的勸解只是徒勞,但作為超級英雄,必須有臨危不懼的擔當和勇氣。盧瑟悠悠笑道,「戰神這一番話說的倒是坦坦蕩蕩,這是這凜然正氣昨晚給我口交的時候去哪裡了?當時不是挺享受的嗎?」瑞恩頓時臉羞的通紅,盧瑟在兄弟們面前公然提起這個,讓他頓時感覺無地自容。盧瑟繼續笑道,「你話說的不錯,你大哥馬上就到,只是用什麼姿勢到,可是由我說了算、你說你的哥哥本事比你們六個人還強,我怎麼覺得抓起來比你們六個都還要容易?」「妖道,我勸你休要再逞口舌之利,你以為你用奸計捉住我們幾個,就能捉住我大哥?做夢去吧。你要點我,儘管電,到時候我大哥來了,百倍奉還與你。」伊萊擺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態度,其實他比任何人都害怕電擊,尤其是在亞馬遜叢林裡被阿爾弗雷德施以電刑之後,但是當盧瑟這樣描述他最尊敬的大哥,伊萊還是沉不住氣。盧瑟笑道,「小伊萊,就你三秒男還讓我隨便電啊,別通電了,我手在你襠上摸三下,你就會射精,對不對?」盧瑟非常喜歡這種把超級英雄們的尊嚴按在地上摩擦的感覺,本來嘛,被抓了老老實實做賤狗就好,可這群超人之子,非要打腫臉充胖子,不肯放下超級英雄的架子,調教後的一段時間還不容易服從了,過幾天就又桀驁不馴起來,既然他們不肯放下尊嚴,那麼盧瑟就非常享受這種踐踏他們尊嚴的感覺。盧瑟於是說道,「說來也不巧啊,昨天晚上我的愛徒剛給我送來一條賤狗,這賤狗金色長髮,藍色瞳孔,身高大概一米九吧。這賤狗有一絕活,就是幾把特別長,包皮沒有割,射精的時候有一個特點,會整個人猛抽一下,你們說,這個人是誰啊!」「你放屁!」兄弟們破口大罵。只有以撒臉色鐵青。因為心中愛慕著哥哥,他仔細地觀察過每一位兄長的身材和射精時的狀態,而盧瑟所描述的,正和他印象中大哥射精的模樣嚴絲合縫。三​⁠民主义統①‍​中⁠國

盧瑟輕輕地拍了拍手,一個渾身赤裸的一米九的金髮男子在三名保鏢的牽引下滿滿出現在門口,那男子身形壯碩,也和克雷等六人一樣,脖子上套上了鎖鏈。這男子非常桀驁不馴,被拉出來之時還在罵罵咧咧,且力道巨大,三個彪形大漢一個強按著他的頭,一個用力拉著牽在他脖子上的鎖鏈,另一個控制這他的命根子以防變數,才讓他勉強的前進。沒錯,這正式聖光之子,全世界僅存的希望,彼得,可惜如今也落入了盧瑟之手。「大哥!」盧瑟座下的六位裸男,見到這男子,不由叫出聲來,有驚訝,有心疼,但是更多的還是憤怒。彼得不太敢去看這七兄弟的目光,而是抬起英俊的臉龐,用深邃的目光直直地盯著盧瑟,盧瑟也眼含笑意地盯著他。大廳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沒有人敢說話,許久,彼得一字一頓地慢慢說道,「我現在是超人,你與我父親的恩怨,由我來跟你了斷,把我弟弟們放了。」盧瑟也不說話,半晌,不然爆發出陰森可怖的狂笑。他示意手下幫把牽著這六個鎖鏈,自己慢慢地走下王座,慢慢地走到盧瑟的面前。「啪!」一個清脆的耳光狠狠地打在彼得的臉上,繼而盧瑟又抓起彼得的頭髮,強迫他抬起臉來,譏誚道,「你現在是超人?你去問問世界上有打扮成這樣的超人嗎?哦,有的,你爸爸當年被我俘虜的時候,比你還淫蕩呢。你以為你爸爸為什麼要離開地球,我想他是不想再想起自己那種淫蕩下賤的樣子,我把他綁起來,渾身扒個精光,注射強力春藥,然後問他七個兒子最想幹誰,你猜這騷貨這麼選的?」「混蛋!」彼得臉上青筋暴起,顯然是已經盧瑟對他父親的羞辱讓他極度憤怒,但是強大的理智讓他剋制住了這種憤怒。盧瑟就喜歡看著彼得這種扭曲的表情,狠狠地朝他臉上吐了口唾沫,笑著說道,「你現在有什麼立場讓跟我提要求。來大聲告訴我,你現在的江湖諢名是什麼?」彼得不說話,只是狠狠地瞪著盧瑟,眼中彷彿要冒出火來。盧瑟笑嘻嘻地說道,「看來我們的大英雄初來乍到有點羞澀啊,也怪我沒有盡到地主之誼,來小的們,把我們的佳釀拿出來,我們和大英雄儘儘興。」

盧瑟的手下們拿出六個大玻璃啤酒杯,每個杯子裡滿滿地裝著乳白色的液體。盧瑟從中拿起一杯,湊到彼得高挺的鼻樑下,笑著所道,「來,大英雄,乾一杯?」彼得聞到這杯子中沖鼻的腥氣,有看到這乳白色液體的形態,已經猜想到這杯子中裝了什麼,便別過頭去,想要試圖擺脫這尷尬的處境。「喝呀,怎麼喝個東西都這麼羞澀,看來是我給我面子了」盧瑟依然不懷好意地笑道。盧瑟一個眼神,三個保鏢立刻會意,他們一人按住彼得壯碩的身子,兩人掰開彼得的嘴巴。「嗚嗚嗚——」儘管彼得在不斷地抗拒,但無奈雙拳難敵四手,滿滿一杯的乳白色液體就這樣灌入了彼得的喉嚨,讓人難以忍受的腥氣在胃中翻滾,直直地衝上喉嚨,彼得好幾次想要嘔吐出來,卻被眾人強逼著嚥了下去。由於彼得不斷掙扎,這乳白色的液體沾得彼得滿臉都是,頭髮上、鼻尖上、臉頰上、下巴上甚至胸肌上。彼得好不容易把這腥臭的濁液嚥了下去,正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鮮空氣,盧瑟卻不讓他喘息,一把抓住他沾滿白色液體的頭髮,笑著說,「你知道喝下去的是什麼?」彼得並不回答。盧瑟不在意,笑著繼續說下去,「這六個啤酒杯裡面自然是裝了你六個弟弟的精液,都是昨天新榨的,低溫儲存,到現在依然非常新鮮。你這麼瞭解兄弟們,來你告訴我,這杯精液我從你的哪個兄弟的大屌裡面榨出來的?」 這種羞辱性的問題彼得自然是不願意回答,湛藍色的雙眼直直地瞪著盧瑟,咬牙切齒的說道,「你不要挑釁我。」盧瑟哈哈大笑,「我就挑釁你了。」說著大手一揮,那個拿著六條鐵索的手下會意,手中一按按鈕,將電流調到最大,這六個猛男的肉體就在地上不停扭動,六條大屌不斷地上下抽動,這電流可以大到在幾秒鐘殺死一頭大象,就是這六個世界上最強壯的男子也難以忍受,不由地發出了哀嚎聲。最可憐的是伊萊,由於之前有被電擊的心理陰影,一接觸到這種電流,根本控制不住精關,大股精液像噴泉一樣噴湧出來。兄弟們的慘狀看在彼得眼裡,他有點著急,「你……到底要什麼,放過我的兄弟。」「你不跟我玩遊戲,我就折騰你兄弟,再問一遍,你猜不猜?」彼得咬牙切齒地回應道,「我猜。」盧瑟雙手一揮,電流撤去,只留下六個肌肉男在地上渾身無力。盧瑟靜靜地看著彼得,大廳中有一次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彼得根本不知道這樣的遊戲意義是什麼,也不知道這種遊戲什麼時候是個頭,要他猜,他根本無從猜起,但看到剛才兄弟們的酷刑,他只能低頭。半晌,彼得只得隨便亂猜一個名字,「我猜是……是……是克雷的?」話音剛落,耳畔便傳來克雷的慘叫聲。彼得再次看去,他強壯的二弟又一次躺在地上,不停抽搐。彼得大怒,「老賊,你幹什麼,我都照你說的做了。」盧瑟一笑,「回答錯誤當然會有懲罰。來人,同樣的精液再給他倒一杯」。盧瑟將空啤酒杯再次盛滿,遞到彼得眼前。彼得怒視盧瑟許久,還是接過盧瑟的杯子,一飲而盡。彼得強忍中胃中翻湧的腥味,看著盧瑟期待的眼神,「瑞恩的。」「啊——」耳畔是瑞恩的一聲哀嚎。「很遺憾,又猜錯了。瑞恩的精液可要比這杯更鹹一些。」盧瑟嘴角閃過一絲令人難以覺察的笑意。……當彼得喝到第五杯的時候,他終於猜出了精液的主人。他看著盧瑟,希望這一場鬧劇趕緊結束,盧瑟卻笑道,「別急啊,大英雄,你才猜出這一杯精液是誰的,還有剩下六杯呢。」彼得感覺這五杯精液已經完全撐脹了自己的肚子,此時此刻,還要在喝上這六倍的分量,一種絕望感湧上心頭。但是有什麼辦法呢?他只能喝,要是他不喝,他的六個兄弟就將被盧瑟電擊取樂。彼得接過第二個啤酒杯,再一次一飲而盡,繼續著盧瑟這個變態的遊戲……最後彼得喝了5杯伊萊的精液,3杯瑞恩和凱文的,2杯克雷的,1杯以撒和派克的,總算是終結了這一場荒唐的鬧劇。15杯精液下肚,彼得感覺自己的肚子已經要漲裂開,更別提滿肚子的腥味讓他隨時都有嘔吐的可能。彼得這個鐵骨錚錚的漢子,即使被他們強按著頭做狗,他也是渾身肌肉緊繃,身體挺直非常有尊嚴的,但是此時此刻他只想趴在地上,以對抗這種強烈的嘔吐感。

彼得就這樣躺在大廳的地面上,嘴角還在汩汩的往外流著精液,除此以外,他的頭髮、臉頰、鼻尖、鬍鬚甚至胸膛上都沾滿了他六個兄弟的精液。他看著盧瑟慢慢走來,笑嘻嘻地說著,「來而不往非禮也,既然你喝過了兄弟們的佳釀,是否也該讓兄弟們嚐嚐你的?」

第二十九章 欲獸七犬(下)

盧瑟笑嘻嘻地朝彼得走來,「來而不往非禮也,大英雄,既然你喝過了兄弟們下面的貨,你是不是也應該慷慨解囊?」彼得強忍住胃中的不適說到,「住手!你個混蛋。」盧瑟一腳踩在彼得的頭上,轉身對齊齊跪立的六名裸男說到,「賤狗們,好好服侍你的哥哥,我要他連射六次。」「你做夢,你打死我還更容易一些!」克雷暴怒地說道。「好,那就決定是你了,克雷。」盧瑟用一種不可描述的笑容看著克雷,克雷雖然兇狠,但還是被盧瑟的眼神盯的發毛。盧瑟眼神示意,身邊的一個保鏢便走上前去,一把抓住克雷直挺挺的大幾把,克雷吃痛,只好腳步不斷跟著他往前,這就一下子走到了彼得的面前。兩兄弟赤誠相見,四目對視,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對話,空氣中瀰漫著尷尬的氣氛。

「給他舔腳!」

「你做夢!」一記清脆的耳光打在克雷的臉上。

「舔不舔?」

「休想!」又是一記清脆的耳光。

「還不舔?」

克雷別過臉去,不想在說話,盧瑟的手下卻不放過他,一把抓起克雷的短髮,強迫克雷看著自己,然後耳光如同疾風驟雨般落下,大概打了20多下,直打的克雷暈頭轉向。盧瑟用一種挑釁的眼神看著彼得,彼得會意,如果他再不出聲,克雷還會被打下去。半晌,彼得彷彿下定了一個很大的決心一樣,強忍著心中的怒火對克雷說道,「克雷,答應……他吧。」大哥的話一向在七兄弟中最有權威,克雷知道這樣下去也不是長久之計,只是心中犟著一股勁,這時聽到大哥所說,也不多話,算是對大哥所說的一種默許。彼得緩緩地伸出他的大腳丫,彼得的一雙大腳依然非常好看,上面盤踞這青筋,筋肉趾骨根根分明,腳掌很寬大,每一寸面板的非常光滑。彼得的五根腳趾非常有觸感,腳趾縫之間也被清理的乾乾淨淨,說明彼得是一個十分愛好清潔的人。小麥色的腳背上,隱隱有幾道傷疤,那是在跟星際惡龍戰鬥額時候留下的,是屬於他的軍功章。克雷看了盧瑟一眼,又看了大哥一些,盡力收起眼中的不甘,慢慢伏下身子,用自己這半年反覆被訓練的技巧,伺候著他最尊敬的大哥。彼得顯然是沒有料到克雷的的舔腳技術這麼好,彼得交過幾任女朋友,玩的興起也會讓她們給他舔腳。但是,克雷帶來的這種愉悅感是他們無法比擬的。彼得的腳底板正是他的興奮點,當克雷的舌頭觸及彼得腳底的那一瞬間,彼得竟然一時間忘記了屈辱感,興奮的呻吟出聲來。雖然彼得立刻意識到了不對並控制住自己,那一聲歡愉的呻吟早已經被盧瑟等人捕捉到,他們頓時爆發出鬨堂大笑,更是讓大廳裡的超人七子無地自容。克雷強忍著羞辱舔完了彼得的左腳,不得不說,大哥的左腳溫暖而柔軟,雖然微微有汗,腳掌上的幾道傷疤盡顯男人味,每一根腳趾Q彈,讓人忍不住想要狠狠地咬上一口。正當克雷想要去舔彼得的右腳,卻被盧瑟攔住了,「獨樂了不如眾樂樂,來,戰神大人,你給你大哥展示下你的口交技術。」瑞恩怒目圓瞪,但無奈一把被盧瑟拉住了都發。瑞恩看了彼得一眼,在得到彼得的默許後,便趴在彼得身上,賣力地逗弄的彼得的24cm大屌。彼得看著眼前這個曾經叱吒風雲的三弟,此刻是這番模樣,不由地眼眶有點發紅。瑞恩的大胸肌和乳頭不斷地在自己的腿上蹭,彼得能夠感覺到這個弟弟內心的痛苦。瑞恩感受到大哥的大屌不斷地在自己口中脹大,大哥的大屌真的可以說是又粗又長又硬,脹大後直直地抵著瑞恩的喉嚨,讓瑞恩感覺快要窒息。瑞恩的舌頭不斷摩挲著彼得大屌上的青筋,摩挲著他過長的包皮下蓋著的龜頭,摩挲著彼得的大卵蛋。他能夠明顯感覺到大哥的幾把在自己靈活的舌頭下微微跳動,他知道自己的大哥此時此刻也是無比興奮的。接著,盧瑟雙手一揮,凱文,以撒和派克也上前來服侍彼得。由於七弟伊萊被盧瑟扣為人質,一旦他們不遵從,就會有強烈電流讓伊萊被強制榨精,所以他們也只能遵從。

彼得就這樣平躺在地上,壯碩的身軀上,五個肌肉裸男正在不斷地逗弄著他的高潮。美好的肉體相互碰撞,相互摩擦,一對胸肌熨貼著另一對胸肌,一根大屌頂著另一根大屌,肌肉健美的大長腿相互糾結、纏繞,又慢慢的分開,白嫩精緻的大屁股在眼前上下游動,壯漢們的喘氣聲、呻吟聲,皮肉相撞擊的聲音伴隨著濃濃的男性荷爾蒙在空氣中擴散開來。這眼前的六個肌肉男都大汗淋漓,連帶著把地板也弄得汗水。在汗水的映照下,每一塊肌肉都被襯託的閃閃發亮,顯得是那樣完美。……「啊——啊,我要射了」大哥爆發出一陣虎嘯般的呻吟,身上的五位兄弟讓開身位,盧瑟拿出一個獨特的榨精容器猛插入大哥的幾把上。「啊——」隨著彼得身體標誌性地抽搐了一下,一股股白色的液體被射入了盧瑟的榨精瓶中。「還有5次」盧瑟微微笑道,眾兄弟面有為難地看著彼得,只見彼得微微頷首,默許了盧瑟這變態的想法。

連射六次的彼得已經接近虛脫,他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看著自己最後一股精液流出體外,彷彿像完成任務一樣地閉上眼睛。盧瑟拿著裝滿一瓶的乳白色液體,像炫耀戰利品一樣的在克雷等人眼前晃了晃,「佳釀採納完畢,請各位賤狗們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慢慢品鑑。」於是,克雷等人幾乎是被盧瑟的手下們押著回到了原來的地方,他們這次將鐵鏈綁在了克雷他們的雙手雙腳上,然後強迫他們跪下,每人拿起一杯乳白色額液體強灌入他們的口中。裸男們有人還在不斷地掙扎,像倔強的克雷和伊萊,有的人擇比較平靜地嚥了下去,他們知道掙扎只會讓自己更加狼狽,比如凱文和以撒。但是無論是掙扎地還是體麵地嚥下來自於他們最尊敬的大哥體內的精液,在他們嚥下精液的那一剎那,奇妙的變化開始發生了。克雷等人只感覺到自己的小腹有一股無形的邪火在燃燒,渾身的血液都在朝幾把湧去。他們的大肉棒本來就漲的挺大,但此時此刻,他們感覺的下體還在不斷膨脹,原來肉色的大肉棒漸漸變成紅色,最後成了紫紅色。彼得看到他弟弟們堅毅的眼神漸漸被淫慾所替代,不由心中一驚,質問盧瑟道,「你對我弟弟們幹了什麼?」盧瑟依然笑著說,「也沒什麼,就是之前給他們注射了點愛德華博士最新研發的春藥,你的精液剛好是藥引子,當你的精液碰到這種春藥,藥劑裡面的活性就會成百倍地釋放出來,你知道現在在他們的眼裡,無兄無父,只有慾望,就是你們的父親現在被我幫在這裡,你的弟弟們也必會把他上上下下操上一遍。」彼得感覺到一陣驚恐,大喊道,「盧瑟,你簡直是變態中的變態!」 「多謝誇獎」盧瑟得意的笑道,「不過,你也逃不開。」盧瑟命令手下扒開彼得的嘴,將春藥混著彼得自己的精液一股腦的倒入彼得的嘴裡,又強制彼得嚥下。彼得絕望地看著自己的幾把開始脹大,感受到自己小腹的邪火開始燃燒,他的憤怒在漸漸褪去,慾望漸漸地佔據了他全部的大腦,盧瑟命令手下像捆綁他的兄弟們一樣把彼得綁好。

一個響指,盧瑟和手下們被升降機接到了4樓。彼得抬頭一望,這四樓竟然烏泱泱的聚滿了人,有些彼得認得的,有些彼得不認得的,但顯然,都是美利堅出了名的惡棍。事實上,今天作為盧瑟極其欲獸七犬的大日子,盧瑟自然不能獨自享受。他透過暗網渠道廣發英雄帖,一張門票達到100萬美金,但是那些有錢有勢的惡棍聽到花100萬就能夠看超人之子們兄弟相操,甚至還有機會下場跟他們親密接觸,便也都慷慨解囊。他們坐在四樓的觀眾席上,就像古羅馬的權貴們欣賞著角鬥士一樣,焦急地等待著演出的開始。終於,盧瑟坐著升降機升到了4樓,人群一陣歡呼。「先生們女生們,欲犬已經就位,表演即將開始,大家準備好了嗎?」人群又是一陣歡呼。

觀眾席前面的帷幕被緩緩拉開,人們看到偌大的大廳的正中間,有一個浮誇的王座,王座上面坐著盧瑟的一個手下,這個手下像提線木偶般的手裡牽著七根鎖鏈,鎖鏈的另一端系這跪在王座下面的七個裸男。那七個裸男渾身通紅,尤其是挺立的幾把,已經漲成了紫紅色。在這排跪的整整齊齊的裸男裡面,有一個大鐵籠子,裡面關著七個男子,也是即將成為獵物的人們,分別是:軍情六處特工沃森,他一身的腱子肉非常標準,由於他曾經主人的惡趣味,他的乳頭上穿了兩個乳環,肚臍旁鑲了顆小金屬球,大白屁股上還被紋上了字,顯得十分滑稽;籃球巨星克里奇,一身白肉和帥氣的樣貌非常迷人,特點是渾身赤裸但腳下穿著一雙黑棉襪和籃球鞋;橄欖球星威爾克,特點是黑巧克力般的身材,堅硬的大屌,強大的運動能力;CIA特工亨利,寬厚光滑的胸膛、稜角分明的腹肌、尚未切割包皮的大屌,肌肉結實的雙腿,一看就是一位久經沙場的老將;淫蕩的大法官弗朗西斯,一對攝人心魄的眼神,俊朗的外貌,讓觀眾席上的眾位女惡棍們心旌搖盪,他套著一件大法官罩袍,罩袍裡面渾身赤裸,什麼都沒穿,更顯誘惑;黑幫教父帕西諾,渾身橫肉,刀疤臉,是一個看著滿臉兇相的多毛大漢;最後就是美利堅的前總統,卡爾。為了實現最佳的觀賞效果,盧瑟甚至在角鬥場的上面安裝了一個大螢幕,從這裡,欲犬七獸的飢渴,七個獵物們的恐懼,甚至那個牽著繩子的手下的得意,都可以一覽無遺。

隨著盧瑟的大手一揮,遊戲開始了。那七個籠子裡的獵物先被放了出來,他們有15分鐘的自由逃逸時間,所有的守衛不會幹預他們的行為,運氣好的話,他們甚至還有逃出這迷宮地牢的機會。眼看著那七個曾經意氣風發的獵物消失在了迷宮的盡頭,盧瑟回過頭來,大廳的正中間,七個跪立的裸男早已經飢渴難耐,他們的眼神空洞而茫然,直勾勾地盯著獵物消失的方向,此時此刻燃燒的慾火已經讓他們失去了思考能力,發洩成為了他們的唯一目的。盧瑟一個響指,七條鎖鏈齊齊斷裂,那七個赤裸的肌肉男,壓抑許久的天性瞬間得到了釋放,像脫韁的野馬一樣奔騰而出。那個坐在王座上的手下,起來還是志得意滿的看著七個大英雄被自己操縱著,放開繩子的那一瞬間,欲犬七獸狂野的獸性突然讓意識到自己可能將成為第一個屌下亡魂。他試圖向盧瑟呼救,可盧瑟只做充耳不聞。「啪」瑞恩的一掌直接震碎了整個王座,那個手下被瑞恩一手提起來,撕開了身上所有的衣物,然後狠狠地扔在地上,瑞恩挺著他24cm 的大屌直接狠狠地插入他的後庭。那個手下雖也身材強壯,但是在瑞恩這種真強壯麵前,只能是弟弟中的弟弟。慾火上腦的瑞恩粗暴的來回抽插,那手下哪裡禁得住戰神的大屌,猛操了幾下,就已經暈厥過去。可就這麼幾下,正慾火焚身的瑞恩怎麼盡興,他回頭四顧,發現兄弟們已經進入迷宮地牢去搜尋獵物了,便一個箭步,也閃入了迷宮地牢中。迷宮地牢中陰森恐怖,遍耳可及的是哀嚎聲,但瑞恩是誰?曾經的鋼鐵戰神,一切黑暗的殺手。他善於在黑暗中打擊罪惡,這地牢的陰暗喚醒了他已經好久沒有使用的強大的感官,此刻在慾望的驅使下,瑞恩感覺他又回到了自己與罪惡戰鬥的巔峰時期,地牢中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十點鐘方向,有個獵物在朝遠處跑去,步子很重,說明那男子是個彪形大漢,步頻很高,說明那男子有點邁不開步子,呼吸急促,說明那男子內心十分恐懼,再根據邊上的雜音判斷,應該那人正處在警探區。短短几秒鐘,瑞恩已經在心中有了罪犯的基本畫像和定位,他赤腳狂奔,就像一陣勁風捲過著狹窄的過道,一路濺起汙水,捲起灰塵,所經之處,給人天崩地坼之感。那十點鐘外的獵物,大老遠就已經聽到了瑞恩的動靜,可就如同宿命感一樣無可逃脫。瑞恩看著眼前那滿臉橫肉的男子強裝鎮定,被他步步逼到死角,那壯漢正是曾經大都會黑幫的最大頭領帕西諾,被盧瑟暗算被捕,他的手下全部被盧瑟收編為僱傭兵。帕西諾和瑞恩在這地牢中是有過一番恩怨的。帕西諾雖然被捕,但是因為他橫行霸道的作風和拉幫結派的風格,很快就在地牢中組成了一個鬆散的黑幫聯盟兄弟會,專門招收混混區的渣滓。偶然間,帕西諾得知派克在大都會與他情婦廝混的事情,於是帶著團夥的小弟們,在派克剛被盧瑟調教完又射了精的最虛弱的時候,截住派克,對他進行了一頓毒打。瑞恩知道此事後,直接衝到兄弟會中,把兄弟會的那幫烏合之眾每個打的跪地求饒,然後拎起帕西諾,對他狠狠地進行了一通羞辱。自覺沒有面子的帕西諾跑到當時索多瑪狗奴俱樂部的主人費爾南多那裡告了瑞恩的黑狀。瑞恩被帕西諾上門挑釁,要求進行狗奴對決。狗奴對決是索多瑪狗奴間最正式的決鬥,輸的人之後見面要以兒子自居,將永遠無條件地接受贏家的羞辱。瑞恩一向自負,對自己的力量充分自信,加上日常生活中就是個職業搏鬥手,所以經帕西諾那麼一激,想也沒多想就答應下來。可誰知帕西諾竟然買通了費爾南多,在瑞恩上場前喝的水中加入了軟骨散,決鬥的時候,瑞恩突然感覺自己渾身無力,竟然被帕西諾按在地上蹂躪了一番。就這樣,瑞恩在大家的見證下成為了帕西諾的手下敗將,在之後的兩個月,瑞恩時不時被帕西諾拖到兄弟會去,被那裡的眾人狠狠地羞辱一番,每次都是一瘸一拐或者爬著回來。此時此刻,仇敵相見,瑞恩自然是格外憤怒,那慾火加上怒火,瑞恩的眼神看的帕西諾這樣一等一的惡人都有點心驚。「你……你別過來,我這裡有刀」帕西諾也果然神通廣大,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帕西諾有點害怕,一邊慢慢後退,一邊手裡舞者匕首壯膽,瑞恩只平靜的笑道,慢慢向帕西諾逼近。那帕西諾的退無可退,明晃晃的匕首已經刺上瑞恩光潔的胸口,瑞恩卻倘若無事人一樣繼續逼近,帕西諾惡向膽邊生,手中一使力,誰知道這匕首竟然頂著瑞恩壯碩的胸膛,應聲而斷。瑞恩也不多說,抓住帕西諾的頭狠狠地把他按在地上,然後把他翻過身,粗暴地挺起大屌就插入帕西諾的後庭,然後用盡全力地抽插,彷彿要發洩這自己心中的不滿。帕西諾的疼痛和恐懼竟然讓他下體的尿液汩汩流出,瑞恩也不管,兩個壯漢就在這一攤黃黃的尿液上進行著不可描述之事。

穿著罩袍的大法官弗朗西斯跑了一段路就已經不想跑了,他是屬於繡花枕頭型別的帥哥,運動並不是他的強項,更何況套上這肥大地罩袍,光著一雙清秀的雙腳在溼漉漉的石板地面上跑。他抬起頭,一個長相酷似裘德洛的帥哥虎視眈眈地盯著自己。弗朗西斯想要轉身逃跑,那帥哥一把抓住自己的罩袍,弗朗西斯無處可逃。那帥哥正是派克,此時此刻,曾經大都會最風流多情的兩個浪子,在這陰暗潮溼的地牢中相逢。被慾火燒遍全身的派克看著身下這個試圖拼命逃竄卻又無處可逃的弗朗斯西,一把撕開他的罩袍,弗朗西斯的美好肉體呈現在他的眼前。弗朗西斯並不算特別強壯,沒有塊塊分明的肌肉,只是身體上隱約有肌肉的輪廓,是一種勻稱的美感,對於大都會的無數少婦而言,這樣的身材就足夠了,更何況這男子有著一副猶如惡魔天使般的面容和說不完的甜言蜜語。精蟲上腦的派克一把掐住弗朗西斯的喉管,說道,「像取悅大都會的那群少婦那樣伺候我,不然我捏碎你的喉管。」弗朗西斯無奈,只好使出渾身的解數侍弄著派克,弗朗西斯的技術著實了得,不會一會兒,派克就被他逗弄地在高潮中呻吟。

威爾克在運動場上能夠以一敵十,百碼衝刺更是他最擅長的。可是此時,他卻幾乎邁不開步子,因為嘴上被強制叼著克里奇上個月穿了一個月沒有換的黑襪,直挺挺的大屌上被綁了克里奇的一雙籃球鞋,裡面灌滿黃澄澄的尿液。這種情況下,他想要邁開步伐狂奔是不現實的。威爾克充分地利用黑色的膚色和敏捷的身手,他一個縱身,翻上了地牢的懸樑,並在上面屏息凝神,他黑色的膚色融入這陰影中,常人根本難以察覺。果不其然,威爾克低頭附身看去,欲犬七獸們一隻接一隻地從自己的襠下急馳而過,就是沒有發現躲在懸樑上的自己。威爾克大舒了一口氣,突然一雙有力的手哼哼地捂住了他的嘴,這雙手的主人力氣是如此之大,直接將他拖到了一個開闊的平臺上。威爾克回頭看去,襲擊自己的男子通體雪白,是那種沒有一絲雜誌的純粹的白,在這陰暗的地牢中顯得格外醒目,男子也不算特別強壯的型別,若隱若現的胸肌、腹肌勾勒出非常勻稱的身形輪廓。威爾克看著這個與自己膚色形成鮮明對比的男子,知道他必然是大名鼎鼎的玉面蛟龍。凱文是七兄弟中觀察力最為敏銳,動作最為敏捷的。凱文一眼就洞察了威爾克自以為巧妙的偽裝,並且在威爾克毫無察覺的情況下爬上懸樑、靠近威爾克,並且出其不意的擒獲了威爾克這個大塊頭。威爾克空有一身肌肉,在凱文緊緊的擒抓下也失去了反抗的力氣。凱文慢慢解開系在威爾克大屌上的鞋帶,一口飲幹克里奇兩雙球鞋裡面的黃尿,想要稍稍緩解心中燃燒的慾火,然而不得其法。威爾克掙扎著想要說話,可凱文沒有絲毫拿開他嘴裡臭襪子的意思,威爾克只能看著凱文將自己肌肉遒勁的身體翻過來,大屌直挺挺地插入自己的後庭。在陰暗潮溼的地牢的懸樑上,很少有人注意到,一個潔白的肉體正在瘋狂地入侵著一個黝黑的肉體。

克里奇在陰暗的過道里絕望的跑著,作為一名籃球運動員,他的體力充沛,而且又穿著籃球鞋,所以是這7個獵物中最適合跑步的。可是無論他跑到哪裡,他總感覺身後有一頭巨獸緊追不捨,那巨獸便是克雷。克里奇左突右閃,轉過一個又一個的彎,他想利用這迷宮繞暈身後這頭巨獸,然而效果顯然不佳,身後那個毛茸茸的巨漢看著五大三粗,可卻異常的靈活,而且絲毫不知道疲倦,緊緊地就跟在克里奇身後。克里奇絕望地發現眼前是一個死衚衕,身後的克雷已經慢慢靠近。克里奇絕望地求饒,他帶著哭腔乞求道,「克雷,你快醒醒啊,求求你,不要幹我,不要幹我……」可完全被慾望操控的克雷哪裡聽得進去這些。他如同猛虎下山一個一個縱撲,就將這個陽光大男孩壓在身下,任由他拼命地掙扎。克里奇最吸引克雷的地方,不是籃球運動員特有的粗壯性感的雙臂和一雙大手,也不是他令人垂涎欲滴的大胸肌。漂亮腹肌和人魚線,而是克里奇一雙穿著黑襪的大腳。長久的調教彷彿將舔腳變成了克雷的額一種性本能,在克雷的潛意識中已經隱隱覺得一個人的腳是他最誘人的部分。所以當搜尋獵物的時候,克雷就緊盯著克里奇不放,無論克里奇左突右閃跑的多塊藏得多深,克雷總是能夠循著他黑襪上的臭味找到克里奇。克雷像餓狼看到食物一樣的捧著克里奇的雙腳,一把剝下他的一雙大籃球鞋,一雙穿著黑襪的汗涔涔的大腳就暴露在了克雷的眼前。克雷把頭埋入克里奇穿著黑襪的大腳中,像吸食毒品一樣地狠狠地大口吸氣,克里奇襪子上的臭味伴隨腳汗味和他外溢的男性荷爾蒙的味道一同進入了克雷的肺中,急的克里奇絕望地大喊,「快醒醒,克雷,你可是超級英雄,不能夠這樣!」克雷根本聽不進去,他一邊強迫克里奇給自己擼管,一邊像欣賞藝術品一樣欣賞著克里奇的大腳,他將克里奇的黑襪上上下下反反覆覆地舔溼,他的舌頭,隔著克里奇的黑襪,感受著克里奇性感的腳踝,剛毅的腳背,Q彈的腳趾,柔軟的腳底,拼命地將克里奇腳上的每一寸味道吸入自己的肺泡之中。

作為特工,沃森和亨利在應對這種局面的時候最有經驗,只可惜,他們遇上的對手是以撒和伊萊。以撒向來以詭計多端著稱,他讓伊萊沿著自己設計的路線不斷地在裡面追擊著沃森和亨利。以以撒的智力,這迷宮地牢根本算不上什麼挑戰,在他完整地走過一遍這個地牢之後,他就將地牢的所有路線圖深深的烙印在腦海裡。只不過在他自由的時候,他的思想完全被路西法所控制。當路西法死了,他的意識恢復正常後,他發現自己已經被盧瑟綁的嚴嚴實實,再也沒有機會逃出這牢籠了。在以撒的設計中,沃森和亨利會被伊萊趕上一條絕路,他們兩人最終無路可走,只好乖乖地做了甕中之鱉。以撒站在地牢迷宮的入口,敏銳的聽覺已經讓他知道此刻的沃森和亨利已經陷落了。伊萊把兩隻特工犬死死地按在地上,讓他們撅起特工獨有的大白屁股,狠狠地擊打了數下後,掏出自己的大屌,對著這兩個白花花的屁股就是一通猛操。兩個特工自然是疼痛難忍,哀嚎聲在地牢的迴廊間迴響。以撒直直地凝視著地牢迷宮入口傳來的光亮,他十分好奇自己的潛意識為什麼會把自己帶到這個地方。由於以撒有著超過他其他所有兄弟們的理智,即使被下了超級春藥,以撒強大的理性還是拼命地與慾望進行著搏鬥。以撒隱隱記起來,他似乎除了發洩還有其他事情要做,是……很重要的事情。「以撒……以撒……」正當以撒冥思苦想之際,一個低沉的聲音在呼喚這他,以撒回過頭去,正撞見地牢外面的一雙藍眼睛。

六個兄弟將自己的獵物緩緩的拖到大廳中,獵物中的絕大多數已經被操到失去了意識,可詭異的是,六個兄弟中的任何一人,都沒能成功地射出精來。大廳的中央王座已經不在,變成了一個X形刑架,刑架上,綁著一個身高大約一米九,金髮碧眼,鼻樑高挺,渾身赤裸的男子,這男子一看是上層社會人物,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精英氣質。X刑架旁邊跪著一個同樣金髮碧眼、古銅色面板的男子,但是相比於刑架上面那個平庸的身材,跪著的裸男的身材,可以說的強壯到驚豔的感覺。「先生們,女士們,由我來宣佈一下,這個綁在刑架上的男子就是我們美利堅的偉大總統,卡爾!跪在地上的這條賤狗,就是超人的長子,聖光賤狗,彼得。過去的六年來,就是因為這兩條賤狗,讓我們的事業遭受了多少磨難,我們失去了多少兄弟姐妹,所以,今天我們要讓他們百倍償還!我們今天演出的下一個專案,就是讓我們的超人長子操我們最敬愛的總統,大家說好不好!」「好!」人群中爆發出一陣山呼海嘯般的歡呼,能看著美利堅最偉大的英雄,被迫去操美利堅最至高無上的總統,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盧瑟拍了拍彼得古銅色的屁股,解開彼得腳上的鐐銬,彼得像一隻敏捷的猴子一樣三兩下就爬上了X刑架。這個X刑架在卡爾屁股所對之處是掏空的,卡爾一隻感覺大廳中涼颼颼的風一直吹著他的屁股,直到一根大屌狠狠地插進來。「啊——」卡爾忍不住痛大聲嘶喊起來,彼得在卡爾的身後瘋狂的抽插,卡爾疼的帶著哭腔乞求道,「彼得,停下來,求你了。」眾惡棍們何曾見過堂堂美利堅總統這副模樣,他們以往所見的卡爾,都是嚴肅高冷、一本正經,精英氣質十足、代表著國家形象的模樣,沒想到這往日西裝革履的精英被操成這副梨花帶雨的模樣,竟然讓人性慾大起。見眾惡棍情緒高漲,盧瑟繼續起鬨到,「彼得,這人話太多了,用你的大幾把堵住他的嘴!你給我們秀個絕活我就給你解藥!」彼得聞得此言,便將幾把抽出,爬到X刑架頂端,雙腳勾住刑架頂端,一個倒吊,大幾把正好插入卡爾的嘴中,自己的嘴也剛好能夠含到卡爾的屌。眾人見彼得竟能做到空中69,既覺得吃驚,又覺得有趣,不由更是起鬨。彼得急著讓自己的幾把射出來,便無下限的滿足那些惡棍們的要求,比如倒吊著爬到卡爾的身上舔他的腳,比如用幾把在卡爾臉上寫字。眾惡棍見到彼得做出的那些極限體位,都紛紛感慨這男子真的是天神一般。可惜盧瑟並不是一個信守承諾的人,儘管彼得對他們近乎變態的要求百依百順,但是盧瑟並沒有讓他射出來,反倒是卡爾忍不住射出了濃稠的精液,噴了彼得滿滿一臉。

盧瑟再一次讓欲犬七獸跪立在自己面前,那欲犬七獸為了射精已經發狂,六個弟弟剛纔看著哥哥操卡爾,都在瘋狂的擼管,可奇怪的是,就是一地精液也流不出來。盧瑟笑著對欲犬七獸說,「知道為什麼射不出來嘛,這就是這超級春藥的特性。不管你們怎麼操弄,你們的精關是鎖住的,12小時後才得解開,除非你們有解藥。當然解藥我已經給你們了,就在各位的PI’YAN裡面。」盧瑟這一番話讓觀眾席沸騰了,如果他們沒有理解錯的話,接下來他們將看到絕無僅有的場景:超人七子互攻。

「還愣著幹嘛?」盧瑟笑著拍了拍處在糾結之中的欲犬七獸的屁股。慾望和理智在欲犬七獸的腦海中簡單一交會,最後還是熊熊燃燒的慾望佔了上風。克雷其實看上了伊萊的屁股好久,他一個縱身朝伊萊撲去。伊萊早有防備,看二哥朝自己撲來,早已經做好戰鬥準備。兩個壯碩的肌肉男進行了貼身搏鬥。健美的肌肉塊快繃緊,像斯巴達最勇武的戰士。瑞恩正看兩人都得難解難分,突然雙腳猛地被人抬起,自己狠狠摔在地上,猛地回頭,卻發現是以撒和凱文兩個人合夥搞他一個,這一定是詭計多端的以撒的主義,凱文先壓住身下這不斷在掙扎的壯男 ,讓以撒先插入瑞恩的PI’YAN,待以撒爽過之後,再輪到自己。瑞恩想要掙脫,可無奈雙手被凱文狠狠地制住,只能一雙大腳瘋狂地掙扎以顯示自己的不服。這邊以撒操完瑞恩,卻不幫凱文壓住瑞恩,自己一轉身又和派克合謀去攻陷大哥。凱文雖然身形敏捷,但無奈近身搏鬥,瑞恩的絕對力量還是佔優,瑞恩將凱文壓在身下,報復似的大屌直接挺入凱文後庭,操的凱文哇哇大叫。這邊彼得也不慎落入了以撒的陷阱,以撒玩弄著彼得的大屌,派克則長驅直入的進入彼得的後庭,一股暖流直接內射在大哥的PI’YAN裡。克雷和伊萊的搏鬥正進入白熱化階段,還是克雷的力量更勝一籌,把伊萊壓在身下,掏出大屌縱身挺入,終於實現了亞馬遜叢林以來的夢想,可惜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正當克雷志得意滿地縱身挺入他的戰利品的時候,突然感覺裡面一緊,原來是凱文趁勢插入了二哥的屁股。三個肌肉男疊羅漢式地互相操著屁股,其他人也沒閒著,瑞恩讓克雷給他舔著腳,彼得讓瑞恩給自己口交,以撒跟派克又打了起來,結果當然是派克被以撒按在身下一通猛操。現在只剩下大哥和伊萊沒有射精了,克雷對伊萊的感情自然不必說,主動趴下讓伊萊操他。伊萊太久沒有發洩,看到二哥主動獻出大屁股,想也不想,挺身就入,瘋狂地抽插著二哥的屁股,兩人你情我願,都爽到呻吟。最後就是大哥了,大哥不懷好意的看向以撒。以撒想要逃跑,發現他剛才得罪的人太多的,六個兄弟一齊朝他撲來,任憑以撒智計百出,也只好被大哥壓在身下,狠狠捱了一炮24cm大屌的精華。

眾惡棍們看著七具完美的肉體赤裸裸地,橫七豎八地躺在自己眼前,精液到處都是:地板上,他們的身體上,嘴角和PI’YAN甚至還在汩汩流出。惡棍們知道這是畢生都難以看到的大場麵,對盧瑟的崇拜達到了最高潮。全場的氣氛被點燃,眾人口中高喊著盧瑟的名字。盧瑟盡情享受著眾惡棍們狂熱的崇拜,他看著眼前這一具具倒在自己眼前的完美肉體。從每一個渾身沾滿精液的赤裸肉體身上,他都能回憶出一段故事,一段自己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頭如何將這七個擁有超能力的世界上無人可擋的肌肉男收服的故事,一段自己如何讓這七個肌肉男一步步淪陷為七隻欲犬的故事,一段足以告誡他深愛的火玫瑰在天之靈的故事,一段足以載入犯罪史冊甚至改變世界故事。盧瑟看著眼前的盛景,心中暗暗想著,自己的淫犬帝國,已經建成了。今​‍日‍‌舔⁠‌趙⁠㈠‍時爽⯰‌明‍‍日全‌⁠傢‍火葬場

盧瑟看著眼前的躺在精液中的七隻欲犬,他估計他們馬上就會恢復理智,到時候兄弟相對,看著渾身精液的自己和對方,又會是怎樣的一種感受。盧瑟對著狂歡的人群說道,「先生們女生們,我們接下來將在大廳中舉辦派對,派對這三個小時,你們可以盡情接觸七條欲犬,做任何你們想做的事情吧!」盧瑟的一番話再一次點燃了惡棍們的狂熱,人們高喊著盧瑟的名字。誰也沒有注意到,此時此刻,躺在大廳精液潭中的彼得,露出了一絲詭譎的笑容。

第三十章 絕地反擊

彼得看著從慾火中醒轉的六個兄弟們,低聲說道,「兄弟們,我們反擊的時候到了!」但在精液潭中,本來羞愧難耐的六兄弟,見彼得突然如此說道,不由大吃一驚,紛紛低聲問道,「大哥,你在說些什麼?」彼得見盧瑟帶眾惡棍們從四樓下來還要一段時間,他們邊上現在空無一人,便把自己的情況娓娓道來。

原來,彼得在山村裡面被俘都是假裝的。他早就識破了那個獵戶的蒙汗藥,也是故意裝作暈倒在路邊讓魯本撿到並透過金社長送回到盧瑟的地牢中。他在索多瑪城堡的終極對決中,彼得就吃準了盧瑟的性格。彼得知道當時自己只用一個眼神就能夠殺死盧瑟,但殺死盧瑟不是彼得的唯一目的,他要就救回自己的兄弟,但硬的手段對盧瑟一點用也沒有,他即使死也不會透露半點關於他兄弟的訊息,而如果盧瑟死了,他的兄弟被關押在這種隱秘的地牢裡面,不能使用透視眼的彼得是怎麼也找不到的,就算找到了,兄弟們的幾把上還套著貞操鎖,如果真的打不開,兄弟們的後半生就廢了,這也是彼得不願意做的。更何況,他真的吃不準威廉到底有沒有被抓,盧瑟的盒子裡是不是裝著氪石。所以,彼得決定換一種方法拯救兄弟。他當然知道盧瑟不是真心與自己玩遊戲,即使他在山村裡面成功地找到鑰匙,盧瑟也絕不會交出自己的兄弟,他一定會有一萬種後備方案。盧瑟只想把自己抓起來,而絕對沒有談判的誠意。所以奧斯卡影帝彼得選擇將計就計,盧瑟不是想抓他嗎?他就以一種最屈辱的方式被盧瑟抓走,趁盧瑟放鬆警惕,打入盧瑟的內部,徹底的拯救兄弟們 。事實證明盧瑟這個老傢伙真的狐疑,當金社長將渾身赤裸的彼得送到盧瑟的城堡時,盧瑟派人對彼得全身上上下下進行了一番檢查,甚至連PI’YAN裡面都沒有放過。

那麼彼得的大計劃是什麼呢?原來,彼得在飛往索多瑪城的路上,看到一個渾身赤裸的警察被好幾個賞金獵人綁在一棵樹上調教,還說要帶回索多瑪賣掉。彼得澎湃的正義感驅使他衝下去手刃了那幾個惡棍,解救了那個警察。原來那個警察叫做扎克,是一名偷偷調查索多瑪城很久的正義感爆棚的警察,卻因為不小心向警察局副局長比爾透露了自己所在進行的大計劃,被比爾串通賞金獵人直接迷暈帶走。扎克詳細地向彼得介紹了索多瑪城的情況,彼得知道盧瑟是個狠角色,所以一開始便制定了PLAN B。他將7顆特製藥丸交給了扎克,這藥丸就是能讓超人七子在射精的情況下還保持三個小時的超能力,他告訴扎克,憑藉自己對盧瑟性格的洞察,一旦自己被擒,盧瑟勢必會大張旗鼓舉辦淫犬大會,表面上邀請大家共賞淫犬,實際上則是一種耀武揚威,確立自己的領導地位。彼得讓扎克到時候帶上藥丸,混入宴會,把藥丸交給他們,扎克一口答應。當然彼得還準備了PLAN C 和PLAN D,但是這兩個兜底計劃生效都要等到一年後,憑藉盧瑟的手段,他能夠用一年把他門兄弟六個和美利堅大半的壯漢都抓了,他就能用一年的時間征服美利堅和世界,這兩個計劃收效太遲。所以彼得在山村做出被俘的決定時,他是跟自己打了個賭,他相信扎克會如約前來,他相信這個耿直陽光而且正義感爆棚的青年警察。那麼,彼得想過扎克沒來的情況嗎?他當然想過,但是看著兄弟們被抓而不能救,自己一個人在外面拯救世界,他寧願做一場豪賭,要麼他和兄弟們都獲得自由,不然他和兄弟們一起做盧瑟的賤狗。當躺在精液潭中,彼得的慾望褪去恢復理智的時候,他朝四樓的觀眾席望去,在所有的人群中,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麵龐,那人也看著自己,四目對視的那一刻,彼得知道,他賭贏了。

然而中間還是出了一些波折。彼得的計劃很完美,但是現實執行起來卻有一定的難度。扎克其實只要把手中的七顆藥丸交給彼得七兄弟就好,但是問題是,洶湧的人潮實在太過狂熱,一下子就把彼得七兄弟衝散了,每個超級英雄的周圍都為了一大圈不懷好意的惡棍,對他們上下其手,近乎變態的撫摸,扎克根本難以暗中偷偷將藥丸傳遞給他們。

彼得焦急地看了以撒一眼,以撒會意,心中有了計策。他抬頭看了看一個對他摸的正起勁的胸毛大漢。那大漢調戲到,「龜兒子,這麼看著爸爸幹什麼,難道想跟著爸爸 走?」以撒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我看爸爸的嘴唇很性感,想親一口。」聽到以撒這麼淫蕩,又喊自己爸爸,胸毛大漢不由狂笑「這龜兒子堂堂冷麵撒旦,沒想到這麼淫蕩,虧我以前還這麼怕他。好,先親一口,等會兒爸爸就去找盧瑟要人。」那胸毛大漢放肆的彎下腰,不料以撒看準時機,使出全身所有力氣,猛地一口咬住胸毛大漢的嘴唇,咬的大漢嘴上血流不止。以撒冷冷的笑道,「你爺爺永遠是你爺爺,現在怕不怕?」大漢怒極,使出渾身力氣的狠狠地抽了以撒一耳光,聲音響到整個房間都可以聽到,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這時候,已經走到彼得和克雷身邊的扎克趁勢把藥丸給他們嚥下。以撒冷笑道,「不好意思,這位仁兄,我完全是按照盧瑟大人的旨意行事,他說他很討厭你,早上在我的牙齒上吐了狂犬病的病毒,讓我狠狠要你一口。」以撒這番話說的眾人心驚,那大漢自然是怒不可遏,一副要衝上去找盧瑟拼命的氣勢,眾人也用狐疑的眼光審視著盧瑟。盧瑟知道以撒是在渾水摸魚,經過他這麼一說,眾惡棍們人心惶惶,自己想要藉著欲犬大會立威,可不能讓這賤狗這麼一句話給毀了。盧瑟當機立斷,朗聲道,「眾位不要聽那賤狗妖言惑眾之語,我盧瑟要做這樣的事情,自刎謝眾!」眾人聽盧瑟這麼信誓旦旦的發誓,倒也信了幾分,可那胸毛大漢聽說自己有性命之憂,早已亂了方寸,不由分說,上來就是給盧瑟一拳,把盧瑟狠狠打倒在地。場麵一時間陷入混亂,趁這時、扎克又將藥丸交給了派克和伊萊嚥下。盧瑟一邊喊來保鏢將這發瘋的大漢架開,一邊對準那大漢的嘴唇狠狠地吮吸了一口鮮血,這一舉動,頓時驚呆了眾人,他們知道盧瑟敢於喝大漢的鮮血,自然是問心無愧的。以撒也暗暗心驚,他沒有想到盧瑟是這樣的有手段,他本以為自己這一招製造的混亂至少能夠久到讓扎克發完藥丸,沒想到盧瑟這麼快就擺平了一切。以撒被盧瑟的保鏢架到了臺上,盧瑟對準以撒就狠狠地幾個耳光,然後蓄力一腳狠狠地踢在以撒的小腹上,把以撒踢飛幾米遠,以撒自然是疼的打滾。以撒知道自己將要禁受盧瑟慘無人道的報復,但他更知道自己要儘量吸引眾人的注意力,直到扎克發完藥丸。不然,他兄長們的藥效三小時過了,那就很麻煩了。盧瑟和那胸毛大漢自然是將滿腔的怒火都發洩在了以撒身上。奧斯卡影帝附身的以撒,也不閃躲,反而發出那種很滑稽的叫聲,又引得全場大笑。盧瑟抓起以撒的頭髮,強迫他赤身跪立,對著他的臉上又是來回十幾記耳光。盧瑟問道,「回答我,還敢不敢了?」以撒正愁沒有說話的機會,抓住時機,立刻大喊,「大家想不想知道盧瑟的大秘密啊,比如他的金庫在哪?想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訴……嗚嗚。」盧瑟見以撒又渾水摸魚,拿起保鏢遞過來的克里奇的黑襪就塞進了以撒嘴裡,這襪子的臭味差點讓以撒窒息過去。但是話已出口,眾惡棍的注意力明顯被以撒的這一番話吸引,扎克趁這個機會又把藥丸交給了瑞恩和凱文。這下,超人七子中只有在臺上的以撒沒有藥丸了,怎麼把藥丸交給以撒呢?藥丸從服下到生效要十分鐘,所以藥丸還是要悄悄的給。彼得有些焦急,他示意扎克慢慢移動到以撒身邊,然後見機行事。

以撒見到扎克慢慢踱步到他身邊,不由臉上露出笑意,這又引來盧瑟的一頓毒打,「你笑什麼?!」只見以撒用力的拍了拍手,一個高大威猛的身影出現了大廳的門口,那人身高一米九,金色頭髮,藍色眼睛,一身特工裝扮,最引人矚目的是他的大胸肌,幾乎要把衣服撐爆,兩個葡萄粒大小的乳頭清晰可見。那人自報家門,「各位罪犯同志們好,我是特工威廉,我宣佈,你們被捕了!」「狗孃養的!」彼得聽到這男子名叫威廉,知道自己之前被盧瑟騙了,不由地咒罵一句。眾人聽到威廉說的這一番話,先是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然後爆發出鬨堂大笑。就連盧瑟也忍不住笑了,這個傻大個,完全沒有分清楚形勢,自己一個人竟然妄想把這數百個罪犯繩之以法,盧瑟招呼身邊的保鏢們,「小的們,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賤狗拿下,我們正愁玩膩了欲犬七獸,沒想到你就送上門來。」說罷盧瑟還瞟了一眼彼得,影帝彼得知道盧瑟是在嘲笑自己輕易被騙,立馬裝出一副垂頭喪氣又非常憤怒的樣子,他知道此時此刻,讓盧瑟志得意滿從而放鬆警惕是最好的做法。一大群黑衣保鏢朝威廉衝去,威廉果然是特工出身,身手了得,一轉眼就幹翻了10個黑衣人,無奈雙拳難敵四手,威廉最終還是被黑衣保鏢們五花大綁地送上前來。好一條賤狗,盧瑟見這威廉十分帥氣,一頭金髮被打理的非常有形,湛藍的眼睛如同大海一般,剛毅的五官透出一股英氣。盧瑟示意手下一把撕開他的特工裝束,發現這英氣逼人的特工裝裡面竟然什麼也沒穿,直接露出了肌肉和大屌,盧瑟不由讚歎,看著英武正經,實則是道貌岸然的額騷狗一條,引得眾人大笑。盧瑟的雙手不安分地在威廉身上游走,尤其鍾情與威廉的胸肌。威廉的胸肌碩大雄偉,看起來比超人七子的還要大,上面的兩顆乳頭鮮紅誘人,如葡萄粒大笑,在小麥色的面板的襯託下讓人真的想狠狠一口咬住汁液來。盧瑟狠狠地朝威廉啐了一口,笑道,「三腳貓的功夫,有什麼本事來這裡撒野?」尻熗苾备𝖧文盡茬𝐆梦岛↨𝐢ᵇo𝐲.𝔼U.𝑜𝑅G

突然,盧瑟背後響起了一個爽朗的聲音,「他沒有本事,我們有!」盧瑟大驚,回過頭去,映入他眼中的是一副如同地獄撒旦般的麵龐。盧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數嚇到,他想要反抗,發現保鏢們全部都被彼得和瑞恩幹掉,那些賓客們,則全部被克雷、凱文、派克和伊萊控制住了。以撒的大手狠狠地掐住盧瑟的脖子,盧瑟漸漸失去了意識,在他昏迷前的最後一刻,他知道,自己建造的淫犬帝國,又轟然倒塌。

將罪犯們一網打盡之後,彼得等人忙解開威廉的捆綁,威廉和扎克,作為他們得救的頭號功臣,自然是被超人七子重重的感謝。眾人看到威廉走路的樣子一瘸一拐,不由困惑。之間威廉這麼個一米九的漢子竟然羞紅了臉,只盯著以撒。以撒也不好意思起來,只好將緣由娓娓道來。原來以撒在地牢門口碰到的人正是威廉,是他喚醒了自己的理智。威廉之前已經與扎克碰過頭,知道了他們的大計劃並且告訴了以撒,讓以撒在內響應。原本一切都談的很好,但是以撒雖然理智的一面戰勝了慾望,但看到威廉這個陽光大男孩,竟然還是抑制不住自己的慾望,鋪上前去就把威廉操了。威廉從來沒有受過這麼強大的刺激,射的到處都是,把所有的內衣內褲都弄髒了,這也是威廉只穿特工裝裡面一件衣服內褲不穿的原因。至於恢復理性後的以撒,為什麼還要裝成被慾火衝昏頭腦的樣子去操他的兄弟們,那就只有奧斯卡影帝附身的腹黑小以撒自己心裡明白了。

索多瑪城終告毀滅,地牢中的賤狗們被釋放,去到了自己應有的歸宿。惡棍們得到了應有的懲罰。可令人奇怪的是,最大的罪魁禍首盧瑟竟然被無罪釋放,只是他被流放到了墨西哥的山林,從此在不允許踏上美利堅的土地一步。對於這個判決結果,超人七子自然是最憤怒的。他們不知道的是,盧瑟派他的餘黨給總統卡爾、大法官弗朗西斯和所有被捉到地牢裡的政客發了對應的影片,影片裡面正是他們在盧瑟胯下婉轉承歡,甚至說出很多不忠不孝的汙言穢語的樣子。這些政客知道,這影片一旦釋出,自己的政治生涯就會宣告完結,加上盧瑟願意獻上自己在美國的所有財產作為政治獻金,再加上卡爾和弗朗西斯在地牢裡被彼得和派克操過,心裡也所有芥蒂,所以也就順水推舟,判了個盧瑟的流放。超人七子憤怒地大鬧國會,不僅沒有效果,反而被卡爾和弗朗西斯抓住機會,炒作輿論,讓老百姓們覺得超級英雄們實在太過於無法無天了,然後整個議會透過了《限制超級英雄法案》,限制了超級英雄的行為。盧瑟還授意手下將拍下來的超級英雄們被調教的各種淫蕩的樣子的影片公之於眾,一時間超級英雄們美好的美好的肉體和淫蕩的本質成為人們茶餘飯後熱議的八卦。

人性的自私和冷漠也讓超人七子徹底寒心,他們對於人們這種自我閹割的行為嗤之以鼻,他明白卡爾和弗朗西斯都是為了自己的私利帶動著政客們抹黑自己,而那群老百姓只能說是聽風就是雨的烏合之眾罷了。超人七子決定再也不管地球上的人類了,他們的超能力,只用來拯救他們在意的人,比如扎克和威廉,還有就是用來找到盧瑟,然後將他折磨致死,既然法律不能給予他應有的懲罰,那麼就由他們親自來執行審判。

盧瑟此刻已經躲在了墨西哥山林深處的一座木屋裡,他用盡最後的急需給自己蓋了這樣一個棲身之地,並且裝上了反透視系統,防止超人找到他。盧瑟此刻的日子過得也十分悽慘,與在索多瑪呼風喚雨的時候是不能相比了。但是他也不是一無所獲,至少人們已經不在信賴超級英雄了,超級英雄也不在拯救世界了,而且他們淫蕩的樣子被上傳到網路上,任意開啟一個黃色網站都能找到影片,這已經是對驕傲的超級英雄們最大的羞辱了。而且,自己其實還留有一條賤犬。盧瑟慢慢走進自己的木屋。

「盧叔回來了?我的哥哥們怎麼樣了,是不是都已經被你完全收服了,什麼時候帶過來看一看啊,彼得這賤狗,折斷了我的腿骨,讓我在這裡白白躺了5個月,我要讓他加倍償還。」

「該隱,不要動氣啊,來,喝了這碗藥,好好在床上休息休息。」

「好,謝謝盧叔。誒?盧叔,這藥的味道怎麼跟以前的不一樣啊?」

「該隱,我很遺憾的告訴你,我們輸了,什麼都沒有了,現在就只剩這幢小屋了。」

「怎麼會這樣?那……我們還有東山再起的機會嗎?」今日舔⁠赵‍㊀⁠时爽⯮‌明⁠‍日⁠全⁠‍傢​火葬场

「我,還有。」

「什麼意思?」

「我還有一條賤犬。可以賣給墨西哥毒梟們,可以換很多酬金?」

「還有一條賤犬?是誰?克雷還是瑞恩,還是以撒?或者是派克,他長的最帥,那群毒梟們最喜歡他那種小白臉了。」

「是你?」

「你在講些什麼?啊,盧叔,你給我喝了什麼,我怎麼渾身使不上力。盧叔,你怎麼用那種眼神看著我,你要幹什麼!老賊,你不要在我身上亂摸,啊——」

一陣淒厲的慘叫聲響徹整個山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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