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無法掌握的男人

第一集 無法掌握

「幹!有練過喔!」

「FUCK!屌斃了!」

我乾笑了幾聲說:「呃…身材不錯。」

歐守逸只穿一件短褲,身上的水珠還沒有擦乾。一條毛巾披在肩膀上,大剌剌地走進寢室。擼槍必備同忟尽恠𝑔夢島▓𝑰ᵬ𝕠𝕪.𝐄U🉄𝑜R𝐆三‍‍民主義統​​⓵‌⁠中⁠國

我們學校的寢室是四人一間,裡面的擺設都是左右成對。門口進來是衣櫃、上下鋪的雙人床、書桌這樣的順序。我睡左邊上鋪,歐守逸睡我下鋪。右邊上鋪是是林學嘉,下鋪是陳正祺。

陳正祺身高大約一百六十多公分,體重大約身高一半,八十多公斤。大肚子是他的招牌,還有那被肉推滿的臉以及厚重的眼鏡。林學嘉身高一百七十公分左右,體重應該六十公斤出頭。頭髮挑染中分,號稱帥哥嘉…呃……自認為自己是帥哥的成分居多。

歐守逸身高約略一百七十五公分上下,體重應該…現在看起來,應該也有將近七十公斤。長的比林學嘉帥多了,不過穿著打扮卻很平實。不像林學嘉桌上都是瓶瓶罐罐的,連在寢室裡面都穿的很花俏。

我,我姓柳,大名廷晨,身高一百七十三,體重六十一。自認為不是帥哥,不過陳正祺說我是本寢室最帥的,我覺得他是拿我故意吐槽林學嘉的。

今天是我們搬進學校宿舍的第一天,剛才跟室友一起吃過晚餐,互相自我介紹一番。距離開學還有幾天的時間,所以今天大多是在整理房間。歐守逸家當最少,東西整理OK後就去浴室洗澡。陳正祺還有三箱紙箱沒打開,兩袋手提袋也沒開,但是已經累到趴在床上休息。就像是一隻…呃…嗯…,就是趴在床上啦。

林學嘉東西都還沒有就定位,不過鏡子啦,還有一大堆乳液、保養用品早就已經琳瑯滿目擺在他的書桌上面。真不知道是拿來當書桌還是化妝桌?我將帶來的床墊,棉被鋪在上鋪,眼看東西今天是整理不完,索性先拿出電腦雜誌來。一股腦往我新買的枕頭躺下去,慢慢翻閱雜誌。

就在此時,歐守逸洗完澡,開門走進寢室,卻讓大家不由自主地讚嘆起來。

「幹!歐守逸,看不出來你還蠻有料的。」陳正祺趴在床上笑著說。

「OH~My GOD~~你有上健身房喔~」

林學嘉放下梳子,鹹豬手就往駿維的胸膛罩下去。

「喔,蠻HARD的喔。」

幹!我也好想摸一把,林學嘉的手怎麼這麼賤!就這樣摸下去,幹!好羨慕。

歐守逸略帶得意,胸部用力笑著說:

「我才沒有那麼多閒錢去健身房,都嘛是每天靠伏地挺身練出來。」

我頭伸出床沿,一手撐頭,盯著歐守逸剛洗好的身體說:

「你一次都作幾下啊?」

歐守逸抬頭看我一下,微笑說:「都作一百下以上啊。」

我吃驚地說:「一百下?!」

陳正祺肥肥的臉和林學嘉的臉上,都露出了驚訝的面孔,畢竟一百下對我們三個來說,都是天文數目。林學嘉又趁機摸了歐守逸另一邊的胸膛,賊賊地笑:

「喔~怪不得這麼HARD,你能不能單手作啊?」

「當然可以啊。」

歐守逸將毛巾甩放在我手臂上,笑著說:

「幫我拿一下。」

接著俐落地往地上撲倒,左手負在腰後,右手支持著身體,兩腳張開與肩齊寬,不費吹灰之力作了兩三下。接著右手臂一用力,瞬間換手,變成右手負在腰後,左手支撐,又作了兩三下。

幹!我們是同年紀的嗎?我怎麼覺得完全不像,我的體能跟歐守逸差太多了。我從上鋪往下看著歐守逸用力的背部,那結實的曲線,窄腰翹臀,有肌肉的雙腿,以及雄壯的雙臂。真是他媽的好看翻了,為什麼我就沒有這副好身材呢?口水差一點滴下去。歐守逸帥氣地兩腳前曲,一蹬就站了起來。雙手拍一拍灰塵,得意地說:武汉病毒研究所蝙蝠⁠女

「怎樣?還可以吧?」

我從上鋪下來,站在他的旁邊,看著他微濕的頭髮,微褐的小麥皮膚,兩塊碩大的胸肌,以及有點明顯的六塊腹肌,當然也注意到他肚臍下面延伸出來的一些黑捲毛。靠!快受不了了,我手忍不住地往他的胸部摸了一把。反正林學嘉都摸了,我摸一下應該不會怎樣。

「哇!竟然一手無法掌握!」我不由得讚嘆。

「OH!SHIT!沒錯!真的是一手無法掌握!」林學嘉也笑著說。

「幹!你以為在賣魔術胸罩啊?我還兩手無法掌握咧!」

陳正祺兩手將肚子捏出一陀肉出來,笑著說。

林學嘉笑罵著說:「你那十隻手都掌握不了啦,會滑掉啦!那麼油!哈哈!」

陳正祺一聽,超不爽,就用他那雙肉會晃的手,強把林學嘉壓到床上……我想這應該是武林失傳已久的絕招「千斤墜」吧,壓著林學嘉哀嚎地喊救命。不管如何,那一次摸到的感覺,在我手中,久久不能忘懷。歐守逸,一個一手無法掌握的男人。從那天開始,這個綽號就從我們寢室開始流傳出去。

第二集 酒後亂性

「OK,柳丁、一手。星期一見囉~掰掰。」

林學嘉在房間門口用一個自以為很帥的POSE向我和歐守逸say goodbye。

「柳丁」是他給我取的綽號,因為林學嘉說柳廷晨,不念晨,念柳廷,聽起來就像柳丁。後來班上的同學也不叫我柳廷晨,一開始還故意叫柳廷,後來都直接叫柳丁,不過我也懶得計較了。

「一手」是因為歐守逸倒過來念,正好是「一手喔」,符合「一手無法掌握的男人」的外號。所以從我們這寢開始叫他「一手」。一開始隔壁寢的還以為他每次都喝一手啤酒咧。

另外他給陳正祺取了一個綽號「球球」。陳正祺好像不太反對,總比之前林學嘉叫的那些跟肥、豬、油有關的外號好聽多了。我一直不好意思說,我鄰居家有養一條迷你豬,就叫做球球…。

當然林學嘉自戀的程度,只要有能反射的地方,他都能當鏡子。有一次同學屁仙借陳正祺一張「日本愛情動作片」,林學嘉一看到CD的背面,就馬上梳起頭來。也因此自稱自己是帥哥,所以請我們叫他「帥嘉」。每叫一次,我都會覺得我下地獄會被拔舌頭。聽他說是要回台北,連續兩天去PUB把小馬子,希望不要嚇到那些天真清純的小女生…。

陳正祺回家去了,他爸爸開小貨車來載他。看到他爸,我才瞭解虎父無犬子這句話的真諦。見他坐上前座的背影,真的很佩服那台車的避震器和輪胎……那邊買的?這麼耐操。

歐守逸因為家裡距離遠,這星期沒打算回家。加上林學嘉的NB有留下來,所以歐守逸就跟林學嘉借NB連上宿網玩GAME。家裡本來是叫我回去的。不過當我知道林學嘉和陳正祺都回家的時候,我就暗下決定…這星期留下來…嘿嘿…

「一手,你在玩什麼啊?」我站在歐守逸的背後說著。尻屌怭备G彣尽洅𝑮夢岛►𝐢b𝕠𝒚.𝑒𝕦🉄𝑜𝑟𝐆

「隨便玩啊,帥嘉的NoteBooK,也沒有灌什麼GAME。」

歐守逸手握著滑鼠,盯著銀幕說。

「我也想買一台,不過可惜沒有帥嘉那麼有錢。」我帶點羨慕地看著這台NB。

「你想要一台NB啊?」歐守逸一邊玩一邊說。

「比較方便啊,不過還是存錢買桌上型比較快啦。」

我看著他穿背心的背影,那線條,那膚色,真是…他媽的好看,真想親一口。雖然已經相處一個多月,歐守逸也常常在房間裡面打赤膊,但是每次看到他的身材,賀爾蒙就會不自主地旺盛分泌。但是,膽子小的我又不敢怎麼樣,不像林學嘉都敢光明正大抱他、摸他、吃他豆腐。畢竟因為心裡有鬼,怕被發現,所以行為舉止反而更加保守拘謹,深怕一個不小心就萬劫不復了。

突然歐守逸的手機響起。光复民國‍,再​⁠造‌共‍⁠和

「喂,好久不見…嗯…好啊什麼時候…嗯…可以啊…喔…OK…好…待會見。」

講完電話的他放下手機,轉過來跟我說:

「柳丁,等一下我朋友要過來喝酒,你會不會介意啊?」

「我?」其實我不是很喜歡喝酒,不是因為酒量不好,是怕本性露出來,就不好收拾了。

「不會啦,是那邊的朋友啊?」我好奇地問。

「高中同學。」

在我答應沒多久之後,兩個男生提著好幾袋啤酒,魯味,還有一包麻將和一卷麻將紙進來我們房間。看來是打算喝完酒就打麻將,真是糜爛的大學生。

他兩個同學一個肉肉的,一個矮矮的。都蠻普通,所以也沒花心思在他們上面。矮同學放下手中的啤酒,肉同學則放下魯味。歐守逸向他同學介紹一下我後,他那個矮同學竟然說:

「翼手龍,你室友長的很偶像喔,你的第一名寶座要讓出來了。」

這時候我才知道他高中綽號叫「翼手龍」,雖然跟現在的外號很相近,但是意義差很多。歐守逸捶他矮同學一下,看著我笑著說:

「廢言!柳丁是本系第一帥的帥哥,我跟他那能比啊。」

因為從小聽多這種恭維的話,我當然是說「沒有啦,哪有你們帥。」

心中想的卻是,一定是來這邊打擾,故意說些好聽話的。

他們三個一邊喝酒一邊聊天,後來酒酣耳熱也把我拉下去一起喝。這時候我才知道歐守逸的酒量並不好,喝沒幾罐就臉紅了。矮同學人雖矮,講話可毒的,把歐守逸高中時候的糗事都說出來,歐守逸飛踢他好幾下還不能制止他。

不過也因此知道,歐守逸高中時就很壯了,只是肌肉沒有現在發達。所以會有翼手龍的外號。也知道他曾經在高中時,被很多女生倒追,情書收不完。嗯…後面的情節跟我倒是蠻雷同的,不過比較好奇的是他高中有沒有交女朋友?但是每次提到這邊,歐守逸都會阻止矮同學說。雖然想知道,但是也不能表現得太明顯,免得被懷疑。

肉同學人雖肉,但是心肝也不見得好,自己擋掉好幾罐,卻拐的半昏半醉的歐守逸多喝。真是兩個「酒肉朋友」…光⁠‍复民国⬄再造⁠共​‍和

歐守逸喝了不知幾罐,就昏睡過去,倒在地板上呼呼大睡。他兩位同學臉也紅紅,見歐守逸一下子就掛了。矮肉哼哈二將互看一眼,覺得無趣,就拍拍屁股走人了,連帶來的麻將和麻將紙都一起拿走。只有垃圾留在這邊,真是他媽的幹!好一對豬朋狗友。

我收拾好地上的魯味和空啤酒灌,看到歐守逸還躺在地板上。使出吃奶的力量把他抬到他的床上,幸好他睡下鋪,要不然還真不知道怎麼抬。雖然全身散發著酒味,但是他的肉,很結實。他的身體,很有男人味。他大字形的在床上攤平,我坐在他的床邊,看著他臉頰緋紅的,很可愛。那一對讓人一手無法掌握的胸膛,也在背心的浮貼下,兀自地起伏,當然還有那突起的兩處…真是…真是誘人。

他嘴巴微張,喃喃著。我好奇地湊近聽看看,沒想到他粗壯的手臂突然圈住我的脖子,往他的臉壓下去,軟軟的,厚厚的酒味。

我…我被他強吻了。

第三集 抱著你睡

我被那一吻嚇到了,還來不及反應,他的手又鬆開,身體又轉到另一邊,呼呼大睡過去。沒有聲音的房間裡面,只有他沈重的打呼聲和我急速的心跳聲。

幹!怎麼才點一下!

「一手!」我輕輕地叫他,試探他醒過來沒有。

他還是繼續打呼。

「一手?……歐守逸?」

我在他耳邊輕輕地喊,他一個轉身,緊緊地把我抱住,一隻腳還跨在我的大腿上,我嚇了一跳,但是當頭埋在他那一手無法掌握的胸膛時,我反而陶醉在其中。我的手,緩緩地抱住他的腰,那沒有贅肉的腰。順著他的腰,滑到他的後背,好寬大,好結實。在慢慢地移到他的臀部,很翹,很有彈性,讓我忍不住地輕輕地捏了一把。這時他身體動了一下,我的手不敢再造次,大氣不敢喘一聲,有如作錯事的小孩正等待著大人的責備。過了一分鐘,他還是如雷地打呼,我才放下心來。

這時候心中起了一個壞念頭。

「他睡的跟豬一樣,應該…應該不會發現吧。」撸熗鉍备𝑯攵盡洅G儚島♥𝑖ḇ𝕠𝐲.𝐞𝑢🉄𝐎r𝑔

我的手慢慢地從他的臀部往前面移動,往他短褲那一包移去。我不敢伸進去,先假裝不經意地用手臂去觸碰,軟軟地,好像不小。接著就是正規軍上場,在他的懷中,我慢慢地改變手的位置,讓手掌能用很自然地角度去摸一把。

「嗚……」他發生聲音,我的手馬上停止。

「噫?」我感覺到歐守逸的身體動了。

「柳丁,我怎麼會抱著你?」他帶著睡意說。

我趁他雙手鬆開趕緊離開他的懷抱,雖說有點地無銀三百兩,但仍撇清地說:❼‌❾​⑧​河⁠南‍板⁠桥​‌水⁠​厙​​溃‍坝‍‌事件

「還不是被你抓的,差一點窒息。」

歐守逸不好意思地說:「歹勢啦,我好像喝多了,沒有對你怎麼樣吧?」

我開玩笑地踹他一腳,笑著說:「你要對我怎樣,早就踹死你了!」

其實心中卻想著,你這麼早醒來幹嘛?歐守逸惺忪地看著四周說:

「我朋友呢?」

「都回去了。」

歐守逸臉紅咚咚,眼睛濛濛地笑著說:「柳丁,給我抱著睡好不好?」

「啊?」我有沒有聽錯?當然好啊,我哈好久了。

「這樣…怪怪的。」我的嘴巴竟然說反話,SHIT!

他拉著我的手,裝可憐地說:

「我現在頭很痛,借抱一下啦,這樣比較好睡。」

我拗不過他,當然,也是因為自己也很肖想。故意裝作半推半就,還說:

「你不要亂來喔。」

幹!我在說什麼啊!現在不是說謊的時候吧!

「放心。」

我不好意思面對著他,於是背對著他側躺。他抱著我,我可以從背部感受到他的心跳。他的下體並沒有碰觸我,刻意地避開一段距離,不過一隻壯腿卻跨在我的腳上。沒多久,他又發出沈重的打呼聲。三‍民主義统㈠‌中​国

反而是我…一直睡不著。

星期六早上醒來,我忘記我是幾點入睡的了。總之我在歐守逸的床上醒來,不過歐守逸已經不在了。我嗅著他的枕頭,沈著他的氣味,一種特有的香味。昨天其實一直都很緊張,因此睡醒了,全身反而有點酸痛。手錶上的指針告訴我已經九點了。正想繼續在歐守逸的床上賴床時,門打開了。我看一下,原來是歐守逸提著塑膠袋進來。

「你醒啦!」歐守逸笑得陽光。這就是昨夜抱著我入睡的男孩嗎?

「吶!我買早餐回來了。」

歐守逸坐在床邊,從塑膠袋裡拿出一份燒餅油條和冰豆漿給我。

「趁熱吃吧。」

「一手,多少錢啊。」我揉一下眼睛說。

「不用啦,昨天我朋友來麻煩到你,算我請好了。」歐守逸拍我的肩膀說。

「不行啦。怎麼能讓你請呢?」

「沒關係啦,小錢我請就好了。你不好意思的話,再回請我上館子啊。」

「去你的!」我拿他的枕頭打他的頭。

我跟歐守逸一起坐在床邊,吃著早餐。雖然我們都沒有說話,但是窗外日光新鮮地透入,耀著我倆。我心理想著「如果,每天都能這樣,該有多好?」

和往常一樣,打打連線ONLINE的遊戲,看看陳正祺租的漫畫,跟歐守逸去學校餐廳吃自助餐後,就回宿舍睡大頭午覺。我打算回上鋪的時候。歐守逸拉一下我的腳說:

「柳丁,一起睡好不好?」

「啊?」

我有點錯愕,昨天他喝醉了,所以亂拉人睡覺。怎麼現在還這樣?這話一說,害的我小鹿亂跳,口是心非地說:

「幹嘛一起睡啊?」

幹!我又說謊了,下地獄一定會被拔舌頭。

「嘿嘿。」歐守逸摸一下頭,傻笑地說:「抱著你睡的感覺很舒服。」

真的嗎?我耳朵是不是太久沒洗了?耳垢積太多了?有沒有聽錯啊?

「啊?可是我不太舒服咧。」

幹!我為什麼這麼愛說謊。

「好啦,柳丁大帥哥,最後一次,好不好?」光复‍香港᛫時代革⁠⁠命

看著歐守逸像孩子般撒嬌,我已經裝不下去了。但是還是故意裝的勉為其難似地答應,免得被他發現其實我比他更哈。跟昨夜一樣,我背對著他,他手放在我的腰上,一腳跨在我的大腿上,頭靠著我的背高興地說:

「謝謝啦。」

我不敢亂動,深怕自己克制不住。因為他的氣味,離我這麼近。他的體熱,溫的我心癢。睡不到十分鐘,我發覺他那一手無法掌握的胸膛,貼緊我的背。我感受到不協調的心跳聲,是他的?還是我的?

第四集 全身是汗

帶著窗外草地的微薰,風染了一房。我趕緊避免與他胸背相貼,免得事情一發不可收拾。歐守逸意識到我的動作,也稍微移動身體,拉開我們之間的距離。嚇得我一身冷汗,怕自己緊張的心跳會被他察覺。說實話,跟他相擁而眠,已經從一開始的享受,變成了心驚膽跳。

自從我高中時第一次喜歡上男生的那次慘痛教訓之後,我就發誓再也不會讓我喜歡的人知道我喜歡他。

不知怎麼搞的,我想起了我高二時認識的學長,柔道社的。國字臉,短髮,黝黑肉壯體格。那時天真地鼓起勇氣跟他告白,不知是幸還是不幸,他接受了我,也和他也有了關係,沒有戀愛經驗的我以為這就是愛。沒想到才一個禮拜他就翻臉不認人。

最慘的是…還把我跟他的事跟別人說,笑著說:「送上門的菜幹嘛不吃。」

從那時候起,我就知道,絕對不可以自己主動。不要把自己弄得那麼賤!

不知是因為是想起往事還是怎麼了,我捲起身子,刻意地跟歐守逸保持距離。如果被他知道我喜歡他的話,接著陳正祺和林學嘉就會知道。林學嘉那個大嘴巴一知道的話,等於全班都知道了,不!可能是全系都會知道。我不可以這樣讓自己沈淪感官,就算他再怎麼吸引我,我還是不要做白日夢。免得大學才讀第一學期,就要被迫轉學。擼雞妼備𝐇彣浕聚𝕘梦島▓iḂ𝐎𝐘🉄EU🉄𝑶𝑹𝒈

後來似乎在夢裡,夢見他吻了我,溫熱的唇,快將我融化。

到了下午三點多,我被他搖醒。他穿著籃球背心和運動短褲,手上拿著一顆籃球笑著說:

「還睡!快起來啦,去打球了。309的人要去打,快換衣服。」

309室的人也是我們班的同學,不過卻是睡三樓。呃,應該說我們班的人幾乎都

睡三樓,只有我們這一寢睡二樓。

我在歐守逸的催促之下,急忙地換了衣服,跟他到籃球場打球。

「水!」

在我一記空心球漂亮地劃過籃框之後,歐守逸大聲地喊了一聲「水!」

「水」是台語,在這邊是指這球進的很漂亮。光​复民國‌⁠⯮​‌再造⁠⁠共​​和

309室中唯一跟我和歐守逸同隊的阿幹,從鼻毛的手中搶到球之後,回傳給我。

我運球閃過屁仙,跳起來上網。在空中卻遇到籃下身高一八六體重九十的大象,高牆般地跳躍阻檔。我沒有思考地將球從背後傳給歐守逸。他雙腳一瞪,在我和大象都落地的那一瞬間,漂亮出手,又進了一球。

「Yeah!」因為進了這一球,我們獲勝了。我、歐守逸和309室的阿幹,也都高

興地Give對方好幾個Five。

鼻毛用露著鼻毛的鼻孔對歐守逸說:

「一手,好累喔,不打了,差不多該吃飯了。我們等一下要去夜市吃,你跟柳丁要不要一起去?」

騎到市區的夜市雖然可以吃到種類多又好吃的食物。但是一趟要30分鐘,光來回車程就要一小時。現在沒什麼體力,揮揮手說:

「太累了,我不去了。」

屁仙臭屁地說:

「幹!打個三場你就沒力了,要是我還可以打個十場咧。柳丁啊~人帥是沒用,體力更重要啊。」

接著開始誇耀如何跟他馬子連戰數十回。嗯…這邊不是當人名用。

「好啦,我跟柳丁在學校餐廳吃啦。你們去就好了。」

幸好歐守逸打斷屁仙的屁話,要不然還不知道要虎爛屁多久。大象和阿幹收拾旁邊的飲料,就跟鼻毛和屁仙往機車停車場的地方走去了。

跟歐守逸回到房間後,他跟往常一樣很自然地脫掉背心,露出那一手無法掌握的胸膛。泌著汗珠,引誘著我。

「你怎麼不跟鼻毛去夜市吃?」我也脫掉T恤,拿毛巾擦身體說。

「陪你啊。」歐守逸很自然地說。

不知怎麼搞的,胸口有一種力量,想要衝破我的體內,狂奔出來。一種之前曾經有過的感覺,如雷般從新降臨到我的心中。

「全身都是汗,先去洗個澡再去吃飯吧。」

歐守逸一邊說,一邊拿出衣服放在臉盆裡面。

我們宿舍一層樓有兩間浴室,各在最兩邊,而浴室的旁邊就是廁所。浴室是隔間的,但是不是用門,而是用浴簾。學校真是夠了,連這種錢都要省。平常的話浴簾都是拉開的,有人用的話才會闔上。雖然不是很安全,不過開學以來,也沒聽過有發生什麼事情。⓼‌九⁠❻⁠❹⁠天​​安门大⁠廜摋

現在因為太陽還沒下山,不太會有人這時候洗澡,所以浴室四無一人。跟平常一樣,我跟歐守逸一人一間。我打開水龍頭,先將頭髮沖乾淨一遍,再用洗髮精開始洗。

想起本來留在這邊陪歐守逸的心情,當時只是想多看看他幾眼。但是現在,我的胸口卻有一種奇怪的悸動,像是生了病。

「柳丁,我沐浴乳用完了,你的借我一下。」

我聽到歐守逸的聲音在浴簾外面,回答說:

「可是我沒有在用沐浴乳,我都是用肥皂。」

「這樣啊。」我聽見歐守逸又走回隔壁的聲音,還有他臉盆鏮鈧的聲音。

然後我的浴簾就被掀開,我兩手滿著泡沫在頭髮上,整個人傻掉地看著歐守逸,全裸身上還兀自滴著水,只拿著臉盆的歐守逸。

「一起洗好了。」他笑著說。

我卻不知該怎麼回答。

第五集 又是一手撸屌必备黄书盡恠G顭島☺iꞖ𝕠𝐘🉄𝐞U.OR𝑮

水氣薄漫的小隔間裡,門口站著一個一手無法掌握的男人。他不等我回答,便將臉盆放在旁邊的架子上,自行拉上浴簾,笑著說:

「肥皂借我吧。」

他的胸膛是那樣的傲人…他的手臂是這麼地結實…

『為什麼他可以這樣自然?』我的心中出現一個疑問。

他的腹肌是這般的迷人…他的雙腿是如此地強壯…

『為什麼他可以這樣不在乎?』又是一個疑問。

當然他肚臍下發亮的黑色體毛,以及沈甸甸兩丸,還有一條垂在那邊的大傢伙,我看到都傻了。

『為什麼他可以這麼輕易地裸露身體給別人看?』一連串的疑問。

「喂?」

他手在我眼前晃了幾下,我才回神。畢竟剛才的畫面太令人震撼了。我呆呆地拿肥皂給他,轉過身背對著他繼續洗頭。我怕我繼續看的話,我的小弟弟就要穿幫了。

「謝啦。」他自顧自地拿了肥皂抹起身子來。

我對著牆壁繼續洗著頭,盡量不去想背後全裸的歐守逸。幹!好想多看幾眼!

「柳丁,你幹嘛一直對著牆壁?」武​漢病毒研​究⁠‍所‍蝙‌蝠‍女

「沒…沒有啊。」廢話,想也知道。

「嘿嘿…不好意思啊,看不出來你這麼閉塞。」

我故意打開水龍頭去沖水,不去回答他。

「幹嘛不講話啊?」

我頭上的泡沫都沖掉了,關上水龍頭說:

「沒有啊,要我講什麼啊?」

「換我沖了。」

他擠到我旁邊,我的腰和腿被他身上的肥皂滑了一下,他擠到我前面,轉過來面對著我說:

「你會害臊啊?」

「才…才沒有咧。」我故意不去看他的下體,看著他的臉說。

「你身材也不錯啊,還怕人看啊,咦?你老二不小喔。」

歐守逸帶著微笑,手毫無預警往我的老二摸了一把。

我反射性地撥開他的手,緊張地說:

「你無聊啊?」

完了,我已經不知道在講甚麼話了,我手幹嘛這麼賤啊!撥開幹嘛?

他一邊打開水龍頭將身上的肥皂沖掉,一邊笑著說:

「幹嘛這麼小氣,摸一下又不會死。」

接著握著自己那條大老二,對我晃啊晃地,誘人地說:

「大不了我也給你摸一下啊。」

幹!我快受不了了,快硬起來了。

他一手抓住我的手往他的老二摸去。他的笑還是那麼陽光無邪。今日‍舔‌赵‍壹‍‌时‌爽⁠⯰‍明‌日‌‌全家⁠火‍⁠葬‌场

「怎麼樣?我的不小吧?」

說真的,用眼睛看就知道不小了,是我從小到大看過沒勃起前最大的。軟軟地,溫溫地,兩顆在我手指間滑動的感覺,也是那麼的真實。水流從我的手跟他的老二中間不斷地注入。

「就怕是隻憨鳥。」我為了掩飾自己的衝動,故意說反話。

「丘起來更大,你敢不敢比啊?」

「誰要跟你比啊!」不行了,不要再說下去了,我快控制不住了。擼鸟妼备𝐡文尽匯𝑮夢岛 iḇ𝑶𝒚.𝐞𝐮.𝐨𝕣𝕘

他一手關掉水龍頭,另一手抓著我的手開始對他的老二套弄。

幹!有沒有搞錯?我有點訝異地看著他。他另外一隻手往我的老二摸過來,有點粗魯地開始幫我套弄。這是怎麼一回事?他只是單純的比大小嗎?

我…我的腦中除了手中傳來他越來越硬的膨脹感,以及他手變化多端地套玩我的陰莖和陰囊,而直接刺激腦部的快感之外,什麼都沒有剩了。

我的手和他的手都不斷地在讓手中的老二茁壯。他原本抓我手的手離開,慢慢地移到我的胸膛,捏了我的突出的乳頭。

「喔…。」我不經意地發出一聲。

他的手離開我的老二,將我推向牆壁,用他一手無法掌握的胸膛壓著我的胸,用他結實的腹部貼著我的腹,用他強壯的雙腿夾著我的腿。用他那跟鋼鐵般的巨棒,磨著我早已堅挺的硬屌。他的屁股用力著,我一手按著他寬廣的背,那個一天一百下伏地挺身練出來的寬背。一手按著他賣力的臀部,再讓兩鳥所受的壓力增幅。他的頭靠在我的肩膀上,我的耳承受他呼出的熱氣,還有他用力的低吼。我張著嘴,閉著眼,仰著頭。

我的理智告訴我要推開他,但是我的手卻將他抱的更牢。他的手伸進我跟他之間,一下摸著他的屌,一會又摸我的鳥,又推磨了幾下,他離開我的身體,低著頭滿意地笑著說:

「看吧,比你大。」

我現在已經沒有什麼理智了,看到這麼大一根肉棒,只想將它含進去。

他拉著我的手握住他的老二,幹!我的手竟然不能將它滿把握,還有一截莖幹和滷蛋般的大龜頭露在我的虎口之外。

「哇!又是一手無法掌握!」

我吃驚地說了出口,沒想到他不但胸膛一手無法掌握,連硬起來的老二都一手無法掌握。

「看你還敢不敢說我是憨鳥。」驱⁠除​共‍匪⁠⮞‌恢‍‌复中华

歐守逸得意地笑著,那麼純真自然,我不自主地套弄了幾下。

「喔~啊~~」

歐守逸身體突然劇烈地震抖,眉頭用力,胸膛也在晃。腹部的六塊肌浮出明顯的肌理。一道白亮的精泉射到我肚子上,又一道射在我手臂上,還有一些噴到我硬到不行的老二上。在爆發完畢之後,他喘著氣說:

「真爽。」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一切來的太突然了,我還有沒心理準備。

「我幫你打出來吧。」

他不等我回答,又整個人貼到我身上,用他微軟半硬的老二摩擦我的硬屌。他剛剛噴出的精液在我和他的肚子與下體間潤滑。我整個人靠在牆上,我失去了主導,任由他激發我的身體。他的體溫、肥皂味。他的肌肉、男人味。我輕聲地低吼幾下,就射在我和他的老二中間。

他笑了笑,拉著我在蓮蓬頭下,沖著水。還用肥皂幫我抹身體,而我激情過後,整個人都呆呆的。

第六集 還是朋友

洗完澡回到寢室,歐守逸彷彿剛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和平常一樣,沒有異狀。反而是我,有點處於晃神的狀況。

打了幾小時電動之後,歐守逸就說要睡覺了。我照樣走上上鋪,他也沒有像中午一樣攔住我,只是微笑地說:「晚安。」

反而是我,本來還期待他要求跟我一起睡呢。我?我是怎麼了?本來不是單純欣賞他傲人的肉體罷了嗎?為什麼互打槍之後,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我想起了高中的慘劇,我不能讓這件事情繼續發生。我不希望會離開歐守逸…我…我好想再抱著他。那種感覺比高中時柔道社學長還要好…。

咦?我到底怎麼了?我不可以再想他了…不可以的…那他呢?歐守逸呢?他就這樣稀疏平常地跟別人比大小,裸著身子跟人擁抱嗎?是不是不管是誰都可以呢?這麼隨便嗎?否則為什麼他可以毫不在乎呢?還是他現在也睡不好呢?

星期天早上,我一大早就離開寢室。因為我不想讓自己跟呆子一樣,趴在歐守逸的床前看著他的睡臉,數著他的心跳。尤其是我還數了三百下,真是夠了。

我躺在草地上,對著天空面壁思過。青草帶著清晨的新綠味,溫柔地按摩我的嗅覺。

天際白雲自在漂流,無拘無束。但是我的心,卻沒有辦法這樣坦然。好像已經被重重的荊棘所纏繞禁錮,來自那個上下都無法一手掌握的男人。

我想要拋棄的這種感覺,跟高中時的不一樣。柔道社學長對我來說像是偶像,我就像是求歡的影迷,被玩完了就丟棄。歐守逸,他給我不一樣的感覺,我說不出來,但是卻充斥蔓延著。

「呼!」一個喘氣的聲音在碰地一聲之後,出現在我的旁邊。

我轉過去看躺在我側邊的人,竟然是歐守逸?

「呼~好累,原來你在這邊啊。」歐守逸也學我一樣看著藍天。

「喔,對啊。」罢​工‍​罢​‌課‍罷‌​市‍⮩罢免​​獨⁠裁‌国‌贼

我看見他的臉頰還有汗水,身上的T恤也濕了一大半,還有他胸膛仍無法停止的起伏。

「你怎麼沒帶手機?」

「喔,不想帶。」因為不想有人打擾,所以沒有帶在身上。

「我本來以為你回去了,結果看見你手機還在桌上。猜說你還在學校,果然被我猜中了。你喜歡來這邊啊?。」

「對啊。嗯…你剛跑步啊。」

「啊,喔…嗯…對啊。」他用T恤的下擺擦掉臉上的汗水。

「你不是最討厭跑步的嗎?」

我記得他不喜歡跑步,因為他認為跑步是很無聊的事情,做仰臥起坐、伏地挺身、打球或游泳都比跑步有趣多了。

「你在生氣嗎?」他突然冒出這一句。

「啊?」

「昨晚的事啊?你是不是在生氣?」

很少聽到他這麼認真地說話,平常都是笑笑的。

「沒…沒有啊…」

「柳丁,對不起。」他坐起身子來,低著頭說。

「不用對不起啦。」

我也坐起身子來,摸了他上臂袖子的地方,發現好濕好黏。現在早上氣溫不是很高,他一定是跑的很激烈。撸鸟妼备𝕘紋盡匯G儚岛►iƁ𝕠Y🉄𝒆𝐔🉄𝐎𝑹G

「那還是朋友囉?」

「廢話!當然是啊。」

他笑了,開朗地笑了,我…我好想親下去。

「一手,你早餐吃了沒?」我趕快轉移念頭說。

「還沒啊。」

「那走吧!」光復民⁠‍国‌᛫再造​共和

我起身拍拍身上的草屑。還是朋友嗎?我跟他並肩走向餐廳,但是我發現歐守逸在我的心中,已經不是朋友了。

後來過了兩個多月,我跟歐守逸的關係有一些些微妙的變化。我有點刻意地避開他,因為我不想讓自己再淪陷下去。雖然他和以前一樣,沒有什麼改變,但是他的笑容,好像比以前少了。加上他最近打工當家教,要騎去市區教。所以他一個禮拜好幾天晚上,都大約十點左右才回來。

也因此讓我跟他的距離,越來越遙遠了…。

星期四晚上,陳正祺躺在床上帶著耳機,聽音樂看漫畫。

「球球!你幫我打字啦。」

林學嘉吵著要陳正祺幫他打明天要交的報告,因為陳正祺是我們寢室裡面功課最好,字也是打最快的。

「不要。」陳正祺簡潔地回答,連頭都沒有動過。

「柳丁~你最好了~你幫我打~」

林學嘉拗不動陳正祺,只好來拗我。我才懶得理他,大家昨天都把報告打好了。就他一個人為了把妹,跑去插別系的家聚,搞到現在還沒弄。

「你自己打啦。」我趕緊溜回上鋪避風頭。

這時候,歐守逸背著一個大背包回來,好像是新買的。林學嘉彷彿看到救命恩人一樣,跑上前去拉著歐守逸的手,哀求地說:

「一手!你最善良!你最猛!你幫我打報告~」

「那份報告我也不太會啊,昨天是球球幫我打的。」歐守逸無奈地說。

「球球!你偏心!你幫一手打不幫我打!」

林學嘉跑到陳正祺的床上去晃動那陀肉,這動作好像在揉麵糰一樣。

「你很煩咧。」

陳正祺一張大手揮開林學嘉,看著力道,應該是武林失傳已久的「紅油抄手」,林學嘉被抄了一下就退一公尺左右。

「我去阿幹他們寢。」

陳正祺對歐守逸說,接著頭也不回地拿起漫畫離開寢室。

「球球~等我一下。」

林學嘉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闔上NB,緊追在陳正祺的後面離開了。我想這招應該叫「凌波微……不!」不對,說錯了,真是抱歉,應該是「鬼影追追追」才對。

「糟糕…。」歐守逸走到門邊,已經看不到陳正祺和林學嘉了。

第七集 仰臥起坐

歐守逸關起門來,便在地板上實行他每天的例行公事。我這才想起來,通常這時候歐守逸在做完伏地挺身之後,需要陳正祺幫他壓腳來做仰臥起坐。過了幾分鐘,他做完一百多下之後,對著在上鋪看小說的我說:

「柳丁,可不可以麻煩你一下?」

什麼時候這麼生疏了?是啊,是我先這樣的…

「怎樣?」⑦❾​㈧‌‌河南板橋​​水‌厍潰坝‌‌事件

「可不可以幫我壓一下腳。」

「喔,好啊。」我放下小說走下床。

他躺在他的床上,雙腳微曲。我壓住他的腳,不讓他晃動。自從那一天之後,這是我這兩個月來第一次碰到他的身體。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從手指和手掌間,流了進來。

「你幫我數喔。」他笑著說。

「OK。」

「1…2…3…4…5…。」

我一邊規律地數著,一邊看著他。他雙手固定在耳旁,上身重複地往我這邊靠過來,而且…越來越近…

「柳丁!」他一邊做一邊說話。

「運動時不要講話比較好吧。」

「沒!關係!」他又做了兩下。

「我問你喔!」他速度放慢,好讓呼吸能調整。

「問什麼?」

「你…」他只說了一個字,然後又沒有說。

「怎樣?」

「算了,沒事!」尻鸟必备𝐠紋尽匯G儚岛▓𝐢ƅ𝑜𝑌🉄𝐞𝑢🉄𝐨𝑅𝑔

幹嘛啊?吊我胃口啊。

「你想問什麼?」

「沒什麼啦!」他又加快動作,我只好繼續數下去。

「111…112…113…114…115…116…117…118…119…1…2…0…。」

他最後那一下,有點吃力,我頭往前傾說「如果不行就不要勉強啦。」

「啵。」

歐守逸突然間整個上身往我這邊衝過來,親了我一口。這是第二次被他吻了,第一次是他喝醉的時候,第二次他並沒有醉。

「幹嘛!」我推開他,但是我並沒有用手去抹掉他吻過的那雙我的唇。

「親一下囉。」他好像開玩笑地一樣,笑笑地說。

「幹!我又不是你的玩具,你想抱就抱,想打槍就打槍!想親就親啊!」

咦?這些本來只會在我腦中出現的粗話,怎麼會在我耳朵中聽見。我看到他傻掉的臉,那是一張我從沒有見過的陌生臉孔,比絕症病患還絕望,比死刑犯還空洞。

「柳丁…對…不…起…。」罷工罷课⁠罢‍市‌⮩‌罢‌免‍独​裁⁠‍国贼

歐守逸在我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衝了出去,我呆呆地坐在他的床上,看著敞開的房門,我…偽善的我…虛偽的我…

其實我剛才心中的感覺…是一種甜…一種喜…但是…我卻說出了傷害他的話…其實…我是害怕面對那個在內心不斷吶喊,喜歡歐守逸的那一個柳廷晨,被尊著理智之名的惡魔囚禁的那一個柳廷晨,那一個真實的柳廷晨。怕像高中一樣再一次受到傷害,所以用重重的牆,層層的面具保護著自己…

那個膽小軟弱易碎的自己…

那個逃避內心感覺的自己…

我只是一個看起來很帥,其實卻是膚淺的可憐人罷了…我走到門邊,看著走廊。還有一些同學經過…不過,我卻沒有看見歐守逸,我看著他留在門邊的鞋…他…是赤腳逃出去的…我…

我慌忙地關上房門,穿上涼鞋。拎著一雙他的涼鞋,毫無目標地去找他。到阿幹的房間,看見球球陳正祺正在幫帥嘉打報告。問了一下知道歐守逸沒有來

這邊,趕緊去別間寢室找。

整棟宿舍的同學都問過了,都沒有人看見他。我頹然地回到寢室,心想他可能回來了。不過一開門,發現依然空無一人。

我看著他的床,旁邊還有今天他帶回來的大背包,像是新買的。除了那個背包之外,一切都是我熟悉的房間擺設,沒有例外。

一滴汗水,從我的臉頰滑落,現在已經是十二月了,怎麼會流汗呢?我低頭看一下,原來我的衣服也溼了一些,原來找一個人這麼累。

「呼!」我呼出一口氣,沒想到我竟然流了這麼多汗。

我腦中突然想到一件事情,記得也有一個人曾經這樣地流汗。

第八集 月光燭光

月亮懸掛天際,星光在月光旁,顯得羞澀。我跑到兩個月前我躺的那塊草地。我希望他在那裡,我有預感。身上的汗黏著內衣,鬢角的水也順著臉的線條流往下巴。歐守逸…他…會不會在那邊呢?

安詳的草地上,明月當空灑下一地夜彩。幾聲蟲鳴,伴著晚風,揚起我的髮梢。果然,一個人赤腳躺在那邊,閉上雙眼承受月光與夜色的安慰。

「你的鞋。」我把鞋放在他的腳邊。

他有點驚訝地坐起身來,望著我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沒穿鞋就跑出來了…。」

「剛才…」他低著頭說

「對不起…」我道歉。

「啊?應該是我道歉才對!」他慌張地說。

「我剛才亂說話,你不要介意。」我拍著他的肩膀說。

「可是,我剛才親…唔…」

他說不出話來,因為我的唇已經封住他的嘴了。

我離開他吃驚且難以置信的臉,笑著說:

「這樣不就扯平了,走吧。回宿舍了。」

他張著口傻了幾秒,才微笑著說:「走吧。」洪湖‌水​‌⯘​⁠浪⁠​打⁠‌浪᛫粉紅‍死爹⁠又死娘

歐守逸穿好鞋,我們並肩地越過這片染滿月

「你流汗啦?」

「喔…天氣熱…。」我說了一個很荒謬的藉口。

他沒有再追問下去。而今晚,月亮特別的皎潔明亮。

後來林學嘉滿意地拿著報告和陳正祺回來,問我剛才幹嘛找一手。我找個理由呼嚨帶了過去,帥嘉他也不是很在意。

那天晚上,我夢見我在那片沁著月色的草地上,和歐守逸赤裸地擁抱,激烈地做愛。我和他兩人身上亮著月光,就在那草地上。

隔天星期五上完課,陳正祺依然坐上那台載重力十足的卡車回去。林學嘉梳完頭髮準備回台北把妹。而我,在連續兩個月都回家的常態下,打了一通不回家的通知電話。

「你今天不回去啊?」歐守逸微笑著說。

「對啊。」我拿出衣服和盥洗用具準備去洗澡。好奇地問他:

「你今天不用去家教嗎?」

「今天不用,你要去洗澡啊?」尻枪必備𝔾妏盡在𝑮儚島♫iḇo𝑦🉄𝑬𝑈🉄O𝒓𝐠

「對啊…嗯…你要一起去洗嗎?」我想起了兩個月前跟歐守逸在浴室的激情。

「你先洗吧,我還有事情要忙。」

「喔,OK。」我有點失望地關上房門,到了浴室開始洗澡。

昨天主動地吻了歐守逸,我們之間的關係,越變越複雜了。我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什麼,可能…他也不明白我在想什麼吧。熱水不斷地洗滌我的身體,卻洗不清我混亂的思緒。心情總是無法沈澱,無法平息。

這個週末,要如何跟他度過呢?我頭髮半乾,手捧著盥洗用具回房間,一開門卻見寢室黑暗一片,怎麼沒開燈?我自然地將手往開關的地方摸去。

黑暗中,出現了金亮的采光,兩根仙女棒,燃放出耀眼的火花,在依稀可見的人影身上,我看見歐守逸兩手拿著仙女棒,微笑地站著我面前。

「神經啊?在房間裡面玩仙女棒。」

「柳丁!生日快樂。」

「啊?」我有點吃驚。

仙女棒短暫地綻放完畢,歐守逸拿出一個小蛋糕,上面擦著一根蠟燭。

「啊?」

「今天是十二月二十四號,你的生日。」

歐守逸的臉,在蠟燭的照耀下,顯得特別窩心,尤其是他笑起來的時候,那嘴角揚起的角度和雙眼彎起的弧度。

「啊?」

「許個願,吹蠟燭吧!」武汉⁠病毒​‍研​​究​​所蝙​蝠女

「我生日不是十二月二十四日。」我尷尬地說。

「什麼?怎麼會?通訊錄上面明明寫1224啊!」

我摸一下頭說:

「那印錯了,多印一個2,我生日是1月24日,應該要寫成0124才對。我有跟班代說過,他說沒人會在意,所以就…。」

蠟燭燒到一半,歐守逸楞了一會,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原來是這樣,我搞錯了,真是太驢了。」

我許了個願望,吹熄了蠟燭,在燭火熄滅的黑暗中,微笑說:

「沒關係啦,謝謝你的蛋糕,反正也差不到兩個月。」

「那我買的禮物,提前送給你好了。」

歐守逸打開房間的燈,從他床尾拿出昨天買的新背包。我把蛋糕放在書桌,他將背包打開,拿出一台筆記型電腦。

「哇!你買NoteBook啊?」

「這是你的生日禮物。」歐守逸雙手捧著,微笑著說。

「不行啦!這一定很貴,我不能收下。」

「沒關係啦,你不是很想要一台嗎?」

「啊?」

「兩個月前你不是說你很想跟帥嘉一樣,有一台的NoteBook嗎?」

那…那只是我隨口說說的,這…一台要好幾萬咧。

「不行,我不能收。你自己也沒有電腦,你自己用吧。」

歐守逸將NoteBook放在書桌上,開機展示畫面,稱讚地說:

「這台等級很好,造型也不錯啊,國際大廠耶,你真的不要嗎?」

「無功不受祿,我不可以收這麼貴重的東西,這麼好你自己拿去用。」

其實並不是說不喜歡這一台,但是沒來由地收下總是不好。

「可是…」歐守逸有一點失望。

「我真的很謝謝你,也很高興。不過我真的不會收的。」

我看著他失望的樣子,也有點不好意思。畢竟他為我準備這麼多,偷偷買了一台筆記型電腦。又避開陳正祺和林學嘉的注意買了個蛋糕,連我也沒發覺。還有點俗地,關燈玩仙女棒搞浪漫。雖說弄錯日子,但是,我真的好高興,真的。武‍‌漢​肺⁠​炎源‍自中‌‍國

「這樣啊。」歐守逸有點落寞。

我有點不忍,情不自禁地擁抱他,感激地說「一手,謝謝你。」

第九集 終於掌握

他呆了一下,可能沒有想到我會抱他吧。不過,他兩隻手很快地也抱住了我。我們兩個就這樣擁抱著。他身上的氣味,仍然那麼迷人。他的體溫,依然那麼濃醇。我想起兩個月前,在浴室裡面和他赤裸的相擁。

我好想一直抱著歐守逸,直到天荒地老。

「柳丁,我喜歡你。」

六個字如閃電般灌入我的耳朵,卻偏偏像蚊子般那麼細微難辨。尻槍妼备奭攵尽匯𝑮夢島↨𝕀ƅ𝑂𝕪.E𝕌🉄𝒐r𝕘

「啊?」

歐守逸放開我,傻笑地說:「沒事。」

「你剛剛說什麼?」

歐守逸臉紅了,剛他那時候喝醉酒一樣「沒什麼,你聽錯了?」

我心中很期待他的答案,因為那也同時驗證我心中的答案,就是七個字:

『一手!我也喜歡你!』

「啊?」現在換成歐守逸吃驚地看著我了「真的嗎?」

什麼?什麼真的假的?

「你…也喜歡我?」歐守逸有點興奮又有點擔心地說。㈧❾​六⓸兲安⁠‍门大廜‌​杀

我?我有說嗎?我又將心裡的話說了出來?

歐守逸的臉,有點複雜,期待著我的答案,卻又擔心被傷害,這個時候,我所有的高牆悉數崩塌,所有的面具全數碎落。我內心那個最真實的柳廷晨,那個擔心害怕的柳廷晨。衝出所有的封印,卸除全部的防備。有點不好意思,卻又帶著甜蜜著說:

「我很喜歡你。」

「Yeah!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歐守逸高興地跳了起來。接著抱著我,雙眼熱情地直視我說:

「柳丁,沒想到你也喜歡我,我愛死你了。」

歐守逸的嘴,火熱地吻了我的唇。他的舌頭熱熱溫溫地滑入我的嘴中,我用舌頭糾纏著,陶醉在其中。我們的手在彼此的身體上,撫著對方。兩人的身體,緊緊地擁著。不知過了多久,我不確定。但是我知道,那是我們兩個第一次的熱吻。

「第四次…」

歐守逸張大眼睛看我。「什麼第四次。」

「第四次吻。」我手指比四。

歐守逸將我的拇指攤開,笑著說「是第五次。」

「啊?怎麼會,我記得明明是第四次啊。」

「第一次我借酒壯膽吻你。」歐守逸笑著說。

「第二次那天我抱著你睡的時候,早上我又偷吻你。」

「第三次是仰臥起坐的時候,又吻了你一次。」

「第四次是昨天在草地上你吻我。」

「所以這是第五次。」歐守逸開心地說。

「原來你喝醉那次是裝的!還趁我睡覺偷親!害我以為我夢到跟你接吻!」

歐守逸把我抱的更緊了,笑著說:

「有什麼關係,大不了還你囉。」嘴巴嘟著,對我說:

「現在你要拿回幾次都沒關係。」❽⑨⁠㈥㈣⁠天安门‍大⁠廜殺

「幹!我要連本帶利地討回來!」

我又再一次吻上他的唇,吻著他的鼻子,他的雙眼。順著他的耳際,移至他的頸子。我的舌頭不斷地挑逗他的皮膚,而歐守逸俊唇微張,發出了輕吟。我拉起他的衣服下擺,整個頭鑽了進去。舌尖在他突起的乳頭上,撥弄他微發的乳毛。兩邊都舔過後,沿著他一手無法掌握的胸膛,吻到他厚實的下乳。靠!真他媽的大!在他微硬的的六塊肌上不斷地覓食,最後刺激他可愛的小肚臍。

「柳丁,不要舔那邊啦,會癢啊。」

歐守逸一邊笑著說,一邊將上衣脫掉,結實的虎背熊腰,立刻奔在我的面前。我雙手拉下他的褲子,連同內褲一起。一根雄赳赳的老二,早已對著我拔劍直挺挺的。這是第二次看到他的老二,不過卻是第一次這麼近地看。歐守逸的大龜頭已經完全擺脫包皮的束縛,頂端還泌著透明的愛汁。我二話不說,馬上一口將那一手無法掌握的老二吞入。

「咳!咳!」我咳了幾聲,剛才太猴急,去弄到喉嚨了。

「柳丁,你沒事吧?」歐守逸擔心地問。

我馬上又握起他那一手無法掌握的老二,順著旁邊開始含舔。尻屌鉍備𝐺忟尽匯G顭島╬𝕚ƅ𝐨𝕪🉄𝐄𝑈.O𝑟g

「喔~啊~~柳丁~~喔~好爽~喔~」

歐守逸一手在自己那兩塊一手無法掌握的胸膛上游巡,一手則按著我的頭。我舌尖沿著龜冠打轉,一手用扭轉的方式刺激他的老二。另一手則抓著他兩粒大鳥蛋,弄得歐守逸快爽上了天。

「喔!!!!啊!!!!」

歐守逸前後劇烈地顫抖,肌肉緊張得更加明顯。馬眼突然噴出白色的濃精,一下噴到我的臉上,一些射到我的肩膀。

「呼~喔~~」

歐守逸射完之後,滿足的喘氣。低著頭吻我一下後,對我說:

「換我囉。」

我躺在他的床上,兩腳張的大開。歐守逸蹲在我兩腳中間,隔著褲子舔著我的下體。淫笑著說:

「那天跟你一起洗澡就超想含你了。」

「幹!那時候你幹嘛不吹啊!」我敲他的頭笑罵著。

「怕你討厭我啊?」歐守逸望著我笑著,兩手在我的大腿內側不斷地摩擦。

「你再不吹,我就真的會討厭你了。」我用手摸摸他的頭,微笑著說。光‌复‌香‍‌港⁠⮚时‌代​革​命

他俐落地扯掉我的褲子和內褲,我早已擎天的巨柱昂然在他的眼前。

「柳丁,你不但人帥,屌也很帥喔。」

第一次有人說我屌帥的,我笑了一下「啊~喔~~啊~~」看著歐守逸含著我屌的表情,真是浪翻了。我好想幹,幹歐守逸這樣一手無法掌握的猛男。看著這樣的猛男在我的老二之下呻吟著,振動著。我脫掉上衣,沿著床靠近歐守逸,吻了他,親了他。我們兩個的舌頭在空中不斷地激纏。接著我將他那強壯的身體,那副可以一手做伏地挺身的結實體格,推到床上。兩人頭尾相接。

他含著我,我吹著他。他那巨大的老二在我的刺激下又再一次勃起,弄得我難以一口含住。我吐了一些口水,一邊吹舔他的老二和鳥蛋,一邊用手指沾著唾液,深入他的後穴。在他被我弄濕的肛毛糾纏中,我中指慢慢地可以在他的洞進出。他的淫叫浪語也越來越喘,斷斷續續地讓我更加心癢。加上我的老二在他的嘴中,雖然三不五時會被牙齒刮到,但是我還是要承認,他的技巧比我高中那個柔道學長好太多了。慢慢地我的手已經可以深入三根了。我馬上坐起來,抬著他兩條粗壯的腿到我的兩肩上。

「柳丁…你…你要幹嘛?」

歐守逸的聲音有點緊張,我低下身吻著他,在他的耳邊,用從我嘴巴吐出的熱氣說:

「我要愛你啊。」

然後,慢慢地讓我硬到不行的老二,緩緩地進入他那沒人進去過的禁地。

「啊!!!」

他痛的叫了幾聲,我放慢速度,不再進去。又幫他套弄巨屌,吻著他的唇分散他的注意力。然後再慢慢地深入。只要他痛一下,我就停止逼近。等他放鬆了,才又慢慢駛入。就這樣不知停了多少次,終於整根幹進歐守逸強壯的身體裡面。小心翼翼地抽出,再緩緩地進入,歐守逸也漸漸可以適應我的插入,接著就是床唧唧歪歪,以及我跟歐守逸兩人肉體趴踏趴踏的撞擊聲了。

我雙手按著他那一手無法掌握的胸部,用全身的重量和力道,在他的洞中進出。幹!我正在幹他!幹歐守逸這樣猛的男人!幹這個我超愛的男人!

「啊~~~」

我趕緊將老二拔出,一股腦地將一個星期的份量全部射在歐守逸微褐的小腹上面,留下幾道明顯的白色濃汁。我趴在他厚實的身上相吻著。他黑黑地笑著:

「大帥哥,換我了。」

接著將我剛才射出的精液抹了一些在我的小穴周圍。馬上把我抱起,我的雙腿環在他的蠻腰上面,雙手圈著他粗壯的脖子。他兩手抬著我,讓他翹硬的巨屌,直沒入我的秘洞中。

「啊~~~喔~~」

我瘋狂地叫著。歐守逸也站在床邊,抱著我激烈地推送。我記得這一招是我高中時在同學家裡看日本愛情動作片時,一個叫做巧克力的男優用的絕招,叫…叫火車便當。

「喔~~」今‍​日‍‍舔‌赵一⁠时​‌爽​⮞‍明​日全‌​傢⁠火‌葬場

沒…沒…想到歐守逸也會…真是…啊…叭叭叭叭的臀部碰撞,讓我一次又一次地達到高峰。

「喔!!!!」

歐守逸用力地站著,緊抱著我,全身肌肉再一次用力,繃在一起,射在我的身體裡面。溫溫濕濕的感覺,在我的體內。

呼了一口氣,歐守逸與我深情地舌吻,他溫柔地將我放在床上,看著我微笑說

「柳丁,我好像在作夢一樣,告訴我,這一切都是真的。」

「幹!沒事說這些肉麻噁爛的話幹嘛!越聽越欠幹!」

「哈哈,你講話越來越粗魯了,跟你的帥臉不搭。」尻槍鉍备𝙷文全洅淫梦島☼iᶀ𝕆𝒀.e𝐔.𝕆𝒓𝑮

「那你咧,還叫一手咧,現在都軟掉了,還什麼一手無法掌握咧!」

我握著他軟軟的肉棒,笑著說。

「有什麼關係,以後不管是我的胸部還是老二,我整個人通通都讓你掌握。」

「這可是你說的喔。」

他笑著將身體壓在我的身上,用老二磨著我的老二,賊賊地說:

「當然啦,你也一樣,以後你就是我的了。」

他親了我的額頭,又吻了我的唇一下,看著我,溫柔地說:

「以後我們就是『一手柳丁』了。」

「蠢斃了!什麼『一手柳丁』!我還一箱柳丁咧!」我雙手抱著他說。

「隨便啦,反正你這個柳丁已經是我的了,其他人都不可以吃。」

接著吻了我的兩乳,又慢慢地滑過我的陰毛再一次含吹我的老二,淫笑著說:

「我想再喝一次現榨柳丁汁!」中华民‍国光复大​陸⁠⯘‍‍建​设​⁠自‌由民⁠主⁠‍新​中‌国

「那我要一手生啤酒!」

我二話不說又跟他變換姿勢,側躺在他那張床上。握著他又再次直硬的老二,吻了起來。

我終於…

終於掌握住…這個一手無法掌握的男人了。

【全文完】

本站內容的收集與整理耗費了大量心力,淫夢島(iboy.eu.org)僅供線上閱覽,嚴禁使用非正常方式抓取本站資料。小說投稿與意見回饋請 Email 至 gtop@tuta.io
Where gay hearts soar and stories ignite.
Built with Hugo | Theme By Stac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