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發生什麼了」醒來後的我只感到一陣強烈的眩暈感,但我還是勉強睜開眼睛打量周圍情況。「該死,這幫不知輕重的高年級學生」在看到身旁同樣被鐵鏈束縛,同樣滿身淤青鞭痕的14歲弟弟的那一瞬間,我立刻理解了自己的處境,並回想起了過去的一些事情。
我是一個16歲的高一男孩,我的弟弟也在同一所中學上初二。我們兄弟二人雖然成績一般,卻都喜歡運動,每天操場上都能看到兩個少年奔跑的身影。最近一段時間我喜歡上了鍛鍊肌肉,尤其是兩塊胸肌和下面六塊腹肌。說起我鍛鍊肌肉的原因,那就不得不提到那些可惡的高年級混混了。聽說他們以前就經常欺負同學,最近他們頭子家裡不知道升了什麼狗官,總之他們氣焰變得更囂張了,不只是收取保護費,還會在廁所扒掉同學的衣服,用鞋底踐踏他們的身體取樂。我看不慣他們的行為,和那些混混們打了幾架。雖然因為這事我被請過好幾次家長,也被學校警告過,但我從沒有感到過後悔。只要被欺負的同學能夠成功逃脫,我就會感到滿足。半年時間過去,在日常鍛鍊和打架實踐的雙重作用下,我身上每塊肌肉都變得更結實堅硬,繃緊狀態下可以接受各種重拳擊打,甚至被揍還會產生特殊的爽感。因此我完全沒有把他們的威脅放在眼裡,繼續以自己的方式保護同學們的安全。
當然,這些高年級混混也表現出了更多的惡意。除了打架時會用棍棒抽打我的肌肉外,甚至還說要把我的弟弟抓來虐玩。我擔心弟弟的安全,忍著肌肉的痠痛向弟弟說明瞭情況。沒想到他卻笑了笑,脫掉了上衣露出他稚嫩的胸肌和四塊腹肌。原來弟弟也想教訓一番那些混混,所以最近經常偷偷地鍛鍊自己。這小子對自己的力量很有自信,說什麼也要和我一起行動。於是兩天前我和弟弟在學校體育館的一間廁所找到了他們。或許是被他們挑釁的話語激怒,弟弟一拳打中了為首的高年級的麵門,噴濺而出的血液讓所有人都為之震驚。回過神後的高年級惡狠狠地要他的手下打死我們,我用手臂和腹肌堪堪攔下了他們亂揮的棍棒,護著弟弟從他們手下逃了出去。但我們的好運並沒有持續很久,昨天晚上回家的路上,我和弟弟一前一後被棍子擊中了後腦勺,昏了過去…
醒來後的經歷當然不算美好。我和弟弟都被扒掉了上衣,被吊在了一個廢棄的倉庫裡。那幫高年級學生圍了過來,用金屬指套和球棒狠狠地擊潰了我們腹肌的防禦,原本飽滿結實的肌肉被虐得腫脹起來,腹部大片的淤青讓我的每次呼吸都伴隨著痛苦。我看向旁邊的弟弟,他挨的打一點也不比我少,稚嫩的腹肌被完全打爛,兩塊方正的胸肌上還有被菸頭灼燒的痕跡。但我們並沒有屈服,直到一個打手拿出了嘶嘶作響的電棍,並把電棍狠狠地捅向了我的腹肌。高壓電流帶來了無比的疼痛,而被折磨得傷痕累累的腹肌更是將這種痛苦成倍增加。隨著經受的折磨積累到了自己所能夠承受的極限,雖然很不甘心,但我在痛苦的哀嚎中又一次失去了意識。擼熗苾備𝙃彣全洅淫梦岛▌IB𝑶Y.𝒆𝑼🉄𝑂𝐑G
「沒事吧哥」,想不到這次醒來已經天亮了。我咬牙忍受著因身體知覺恢復而出現的痛苦,擠出了一個「我沒事」的表情以回覆弟弟的關心。「剛才電你的傢伙因為電棒漏電把自己電暈了,現在還在地上躺著呢」我隨著弟弟的目
「那其他人呢?他們都去哪了?」武漢肺炎源自中國
「不知道,本來他們想要把咱們再揍一頓的。但是那個領頭的好像又想出了什麼花樣,說是要把咱們給徹底整治服了。哥,他們這是什麼意思?」弟弟的語氣明顯出現了一絲不安。
「別管那麼多了,咱們只要逃出去他們想什麼也沒用」我也不知道這些傢伙到底在謀劃什麼,但是現在可沒有想這些的時間。「他們是用房頂的掛鉤把咱們吊起來的,只要甩起來就能逃脫」說完,我和弟弟就同時在空中晃動自己的身體,雖然每次晃動都會拉扯到腫脹的腹肌,身體痛得要命,但看著旁邊同樣痛得流汗的弟弟,我只能進一步拉伸自己的身體,進一步擴大自己擺動的幅度。終於,兩具少年軀體一前一後摔落在地面上,本就傷痕累累的身體又添了幾處摔傷與淤青。我強撐著自己的身體站了起來,戴著手銬與腳鐐緩緩地向著存有鑰匙的抽屜走去。鐐銬並不沉重,我花了一些時間就適應了戴銬走路的感覺,甚至自己的身體也在疼痛中找到了些許的快感。我找到了鑰匙,並且順利地開啟了自己和弟弟的鐐銬。就在我們整理好衣著,互相攙扶著站起來的時候,倉庫的大門突然被踹開了。「警察,不許動!」事發突然,我們頭腦一片空白,有很多話想說,但又完全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警察拍下了現場,取了需要的證物,並把我們兩人雙手銬在了背後,帶上了警車。我意識到我們兄弟二人似乎掉入了一個陷阱,但現在一切都太晚了。
「我再提醒你一次,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我們兩個以嫌疑人的身份進入警局不久,就被分開進行審訊。我坐在椅子上,雙手被銬在椅背裡面,但我並不害怕。我不會承認任何自己沒做過的事,雖然沒有任何言語上的交流但我相信弟弟的想法也是這樣。這又是一個難熬的夜晚,他們只問到了我和這群高年級生有過沖突的事情,而對於其中一人被擊昏的事情我全程表示不知情。這些警察是和高年級混混一夥的,他們只圍繞著我們故意傷害的嫌疑進行提問,而從來不肯掀開我的衣服驗證我被痛毆的說法。所以我能做的,也只有儘可能地保持沉默,以防止被他們抓住更多的破綻。
雖然筆錄沒有什麼進展,但很快還是開庭了。雖然那個倒黴的傢伙傷得不重,我們也在庭上極力辯駁,但由於他們收集到了足夠的物證,再加上我們不配合的態度,最終給了我們在少管所服刑三年的判決。弟弟安慰我當大俠就少不了被小人陷害,我也只好苦笑一下進行回應。就這樣,我和弟弟戴著手銬腳鐐,一步一步走進了少管所。是的,拳頭被球棒擊退,辯解被律法制止,我們兄弟二人不敵黑惡,淪為了最低賤的少年囚犯。不過,兩個稚氣未脫的少年下定決心接受所有命運的考驗,神情也變得更加堅毅不屈,即使等待著我們的是無盡的羞辱與折磨,我們也將一同面對。
「體檢!把衣服都脫了!」我們身上的鐐銬被管教暫時卸下,當然衣服也一件不留地脫掉。放眼望去,整個房間都是光溜溜的少年軀體,而最顯眼的是我們兩個腹部尚未消退的大片淤青。說是體檢,但也少不了被管教玩弄身體。尤其是那些長相可愛的男孩,被管教一頓捏乳頭,彈雞巴,指檢後還得張嘴把管教的手指舔乾淨,稚嫩的臉被羞得通紅。輪到我了,我走到管教面前,主動張開雙手接受檢查。
「呦,這是咋啦,墨水扣身上了?」管教沒有直接上手,而是壞笑著對我明知故問。
「報告管教,我是因為打架進來的。來之前身上受了點傷」我如實回答到。
「哼,想來也是。」管教伸出了手,摸向了我傷痕累累的腹肌,「小年輕因為打架進來的不少,你這都被打爛了的還是第一次見。你是個喜歡挨虐的貨吧?那你可來對地方了!」
「報告管教,我不喜歡挨虐,我——噗啊!」還沒等我說完,管教臉色立馬變得陰沉,揮出一拳打向我的腹肌,毫無防備的我直接痛得跪在了地上。「聽好了,我給你講講這的規矩,」管教拉扯著我的頭髮抬起我的頭,強迫我和他的眼睛對視,「你在這裡就是個畜生,只有服從的份,要是惹老子不爽了老子有一百種方法整治你!」管教扯著我的頭髮讓我重新站好,「說,你喜不喜歡挨虐?」「報告管教,我不喜歡挨虐,我——噗啊!」還沒等我說完,管教臉色立馬變得陰沉,揮出一拳打向我的腹肌,毫無防備的我直接痛得跪在了地上。「聽好了,我給你講講這的規矩,」管教拉扯著我的頭髮抬起我的頭,強迫我和他的眼睛對視,「你在這裡就是個畜生,只有服從的份,要是惹老子不爽了老子有一百種方法整治你!」管教扯著我的頭髮讓我重新站好,「說,你喜不喜歡挨虐?」
「報告管教,我…我喜歡挨虐」不想在進來的第一天就惹麻煩,我只好選擇服從。
又是一記耳光,狠狠地打在我的臉上。「沒吃飯嗎,給老子大聲喊出來!」
「報告管教,我喜歡挨虐!」我怒吼般的聲音在整個房間迴響著,但管教卻痞痞地笑了起來:「不錯,我就喜歡你這樣的賤貨狗東西!裡面的那個是你弟弟吧,以後你們每天勞改後都來管教室服侍,聽到沒有?」
「報告管教,賤貨聽到了!」之後就是例行檢查,指檢後我同樣舔乾淨了管教的手指,完成了這次屈辱的體檢。雖然無法確認,但我想自己的臉漲得比任何一個人都要紅。為了衛生,當然還有羞辱奴役我們的需要,體檢後管教讓我們排成一隊,把全部的體毛都剃掉。我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命根子被扯得老長,腋毛,雞巴毛,肛毛隨著刮刀的動作紛紛落下,頭髮也被剃成了很多的平頭。失去了體毛,我感覺自己從健壯的少年變回了那個光溜溜的小男孩,毫無遮攔的身體可以被任何人欺負凌辱。弟弟那邊更慘,剛剛進入青春期的他被拔掉了剛長出的幾撮陰毛,看起來這幾年他都沒有長毛的機會了。
隨後我們被帶去洗了澡,然後每人領到了一套秋裝一套棉質冬裝。奇怪的是無論衣服還是內褲襪子都只有一套,以後想要洗衣服估計得想好接下來的一天怎麼甩著雞巴光著腚過活吧。胯下的雞巴因為自己下流的想法變得半硬,是身體開始適應接下來的屈辱生活了嗎?還是自己真的像管教說的一樣下賤?
穿好囚服,光腳踩著拖鞋,我和弟弟被分到了同一間號房,我們今後的容身之地。房間裡充斥著濃烈的腳臭味與尿騷味,在這裡每一次呼吸都是對自己身心的玷汙。二十平米左右的房間擠著十幾個與我們年齡相似的男孩子,也是和我們一同服刑的同改。「新人來了,賤狗們別忘了準備你們的歡迎儀式,哈哈!」管教的笑聲吸引了房間內所有同改的注意力,他們的目光很快對準了我們兄弟二人,眼神中夾雜著的好奇,玩味,輕蔑等情緒讓我們感到了些許的不自在。「你們兩個狗東西別忘了,你們來到這裡要做的只有服從,「管教狠狠地盯著我們兩人,說道,」這裡的同改都是你們的前輩,他們讓你們幹什麼就趕緊乖乖去做,不然別怪我廢了你們這兩根狗雞巴!聽懂了嗎?在號房也要論資排輩的事實讓我感到一陣憤怒,攥緊了自己的拳頭。在學校被高年級生虐打,沒想到進入少管所也要從最低階最下賤的奴隸做起。但看著管教手裡噼噼啪啪作響的電棒,為了對方的安全,我和弟弟還是扯著嗓子表達了自己服從的意願。管教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走出去後插上了號房的門栓。日光減弱,夜幕降臨,唯有放棄自己一切人格尊嚴,才能換取一絲苟活的資格。
「嘿嘿,你們兩個在學校很能啊,怎麼也來這了」一個痞痞的高個子男孩慢慢挪著步子向我們走來,我看著他的臉感到有些熟悉,但一時又想不起是在什麼時候認識的他。「告訴你吧,老子以前是學校體育隊的,以前我就很中意你們兩個,這麼喜歡運動的小傢伙真是越來越不常見了」,他走到我面前,居高臨下地用手捏住了我的下巴,「聽宋哥說尤其是你給他惹了不少麻煩,不過也多虧他打點好了關係,能讓老子在這裡面當個號頭玩。你們兩個除了聽管教的話,在這也必須把老子服侍舒服了。懂?」
雖然很不情願,「報告管教,賤貨聽到了!」之後就是例行檢查,指檢後我同樣舔乾淨了管教的手指,完成了這次屈辱的體檢。雖然無法確認,但我想自己的臉漲得比任何一個人都要紅。為了衛生,當然還有羞辱奴役我們的需要,體檢後管教讓我們排成一隊,把全部的體毛都剃掉。我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命根子被扯得老長,腋毛,雞巴毛,肛毛隨著刮刀的動作紛紛落下,頭髮也被剃成了很多的平頭。失去了體毛,我感覺自己從健壯的少年變回了那個光溜溜的小男孩,毫無遮攔的身體可以被任何人欺負凌辱。弟弟那邊更慘,剛剛進入青春期的他被拔掉了剛長出的幾撮陰毛,看起來這幾年他都沒有長毛的機會了。
隨後我們被帶去洗了澡,然後每人領到了一套秋裝一套棉質冬裝。奇怪的是無論衣服還是內褲襪子都只有一套,以後想要洗衣服估計得想好接下來的一天怎麼甩著雞巴光著腚過活吧。胯下的雞巴因為自己下流的想法變得半硬,是身體開始適應接下來的屈辱生活了嗎?還是自己真的像管教說的一樣下賤?
穿好囚服,光腳踩著拖鞋,我和弟弟被分到了同一間號房,我們今後的容身之地。房間裡充斥著濃烈的腳臭味與尿騷味,在這裡每一次呼吸都是對自己身心的玷汙。二十平米左右的房間擠著十幾個與我們年齡相似的男孩子,也是和我們一同服刑的同改。「新人來了,賤狗們別忘了準備你們的歡迎儀式,哈哈!」管教的笑聲吸引了房間內所有同改的注意力,他們的目光很快對準了我們兄弟二人,眼神中夾雜著的好奇,玩味,輕蔑等情緒讓我們感到了些許的不自在。「你們兩個狗東西別忘了,你們來到這裡要做的只有服從,「管教狠狠地盯著我們兩人,說道,」這裡的同改都是你們的前輩,他們讓你們幹什麼就趕緊乖乖去做,不然別怪我廢了你們這兩根狗雞巴!聽懂了嗎?在號房也要論資排輩的事實讓我感到一陣憤怒,攥緊了自己的拳頭。在學校被高年級生虐打,沒想到進入少管所也要從最低階最下賤的奴隸做起。但看著管教手裡噼噼啪啪作響的電棒,為了對方的安全,我和弟弟還是扯著嗓子表達了自己服從的意願。管教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走出去後插上了號房的門栓。日光減弱,夜幕降臨,唯有放棄自己一切人格尊嚴,才能換取一絲苟活的資格。
「嘿嘿,你們兩個在學校很能啊,怎麼也來這了」一個痞痞的高個子男孩慢慢挪著步子向我們走來,我看著他的臉感到有些熟悉,但一時又想不起是在什麼時候認識的他。「告訴你吧,老子以前是學校體育隊的,以前我就很中意你們兩個,這麼喜歡運動的小傢伙真是越來越不常見了」,他走到我面前,居高臨下地用手捏住了我的下巴,「聽宋哥說尤其是你給他惹了不少麻煩,不過也多虧他打點好了關係,能讓老子在這裡面當個號頭玩。你們兩個除了聽管教的話,在這也必須把老子服侍舒服了。懂?」
為了不惹麻煩我們還是表示了服從。「不錯,你們兩個現在脫光衣服,跪下把老子的腳舔乾淨。這種事管教已經教過你們了吧?」是的,在少管所,犯人既是苦力又是性奴,而且需要根據他人的要求隨時轉換自己的身份,纔不至於落得皮開肉綻的下場。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我和弟弟只好脫掉剛穿上不久的衣服,跪下用雙手捧起號頭的大腳,伸出舌頭開始清理工作。
「操,太他媽…太他媽爽了,我操」自己的腳被一對肌肉兄弟溫順地舔著,看起來號頭很享受這種服侍。「操,以前早就想玩你們兩個了,正好,你們現在變成賤狗,身體練結實就是給老子玩的!「號頭用著各種下流的語言羞辱我們,而我們只能赤裸著身體默默忍受著這份屈辱和憤怒,順便把號頭的腳泥腳汗全部吞嚥下肚。」對,就是這樣,腳趾縫也給老子舔乾淨」號頭似乎仍不滿足於這樣的侮辱,他把房間裡所有同改都叫了過來,讓他們用腳踐踏我們的身體。四隻,五隻…不,七隻,八隻,大小不一卻同樣溼滑的腳丫踩踏著我和弟弟的頭頸,後背,屁股,小腿,把腳底的髒汙全部蹭在我們的身體上。有幾隻腳甚至還搓著我的雞巴和卵蛋,讓我又爽又痛苦。汙濁的腳臭,辱罵的聲音,還有被踐踏的觸感,無時無刻不刺激著我們的神經,改造著我們的思想。自己是在被人凌辱?又或許是在被人寵愛?我用餘光看向弟弟,無盡的羞辱也讓他的神情有些恍惚,但他還是伸出自己可愛的小舌頭,認真地完成舔腳的任務,就和我一樣。
「不錯嘛,看起來你們已經把新人教會不少了」管教壞笑著推門走了進來,「今天的歡迎儀式就到這裡吧,規矩這麼多,慢慢學纔是,對不對?現在該清理你們的臭腳丫子了!賤東西們互相舔乾淨!」管教的話讓同改們散開了,他們紛紛回到自己的床鋪,用嘴清理對方勞動一天後的髒腳。我和弟弟也回過神來,赤裸著跪在地上,身上散發出陣陣腳臭味。骯髒讓自己變得更低賤,同時也更容易吸引侮辱。「你們兩個也是,去那張床上,把腳給老子舔乾淨!限時兩分鐘!「可能是剛才服侍號頭的原因,管教原本不合理的命令聽上去也並不難執行。我和弟弟反向躺在床上,把頭伸向對方的赤腳,開始為對方清潔。「操,真他媽的賤。你們以前在家是不是也這樣玩啊,跟兩條狗一樣。操!」號頭嘴上罵著,手上也不停歇,用皮鞭不斷地抽打我們的身體。我和弟弟忍著痛,快速舔食著對方腳底的任何髒汙。
我把自己的舌頭插進弟弟的腳趾縫,同時也在思考管教剛才的問題,我和弟弟關係當然很好,但再過分的打鬧也從來不會涉及到性。少管所裡奴隸一般的生活是否會玷汙我們之間的兄弟情,我在心底開始隱隱地擔憂起了這個問題。不同於剛才伺候號頭的經歷,弟弟的腳更為光潔乾淨,只有一點鹹鹹的味道。我的腳也被弟弟舔得癢癢的,感覺很舒服。但更為關鍵的是,這種為對方服務的感覺讓我感到了一絲溫暖,讓我在這個幾乎與世隔絕的奴隸社會也仍然心存希望。即使是更為嚴酷的考驗,我也願意和弟弟一同面對。
管教和號頭把所有人的腳底檢查完畢後,今天的調教活動也就結束了。臨走之前,管教又一次強調我們沒有自己手淫的權利,然後就關了燈,房間也因此陷入一片黑暗。正值夏季,悶熱的房間裡充斥著少年們的腳臭味,但最髒最臭味道最大的,還得是我和弟弟兩具被踐踏後的少年肉體。但無論怎樣,我們在周圍此起彼伏的鼾聲中回味著嘴裡鹹澀的味道,結束了在少管所的第一天生活。
「醒醒,醒醒,起床了」在這裡,號頭有叫我們起床的權利,當然,也有用腳叫我們起床的權利。號頭走到每個床鋪前,伸出腳對著臉或襠部就是一頓猛踩。房間裡陣陣哀嚎聲讓我和弟弟主動起床,來不及穿衣服就只好裸著身體在床前挺直身體站好。號頭對我們服從的樣子很是滿意,他在屋子轉了一圈確保大家都起床後又回到了我們面前,伸出手對著我們的雞巴各彈了一下,「過來,以後你們兩個就是我的尿桶了,每天輪流喝我的尿,然後你們兩個在我面前表演互相喝尿,聽見沒有?」我們只能答應。驱除共匪᛫恢復中华
很快,號頭舒服地坐在他的床上,我雙膝跪地,張嘴含住他的雞巴。一陣醞釀後,源源不斷的溫熱液體流入了我的口中,迫使我大口吞嚥著這些苦澀的味道。舔乾淨號頭的雞巴,當著所有人的麵,我喝了弟弟的晨尿,又站了起來把自己的尿餵給弟弟。看著弟弟痛苦的表情,我也屈辱地閉上了眼睛。「操,真他媽賤,就他媽是兩條野狗!「號頭盤著腿坐在床上,對我們的表演給出了他的評論,」不過別擔心,老子會把你們訓練成真正的狗的。然後讓你們一對賤狗兄弟好好給大家表演!哈哈!」我的臉火辣辣的。在少管所,兄弟間的互動只能用最淫蕩下賤的形式進行,方便我們在痛苦和羞辱中磨掉更多的銳氣,變得更加聽話與馴服。
之後,一大早就喝了一肚子尿的我隨便吃了點東西,就去參加勞動了。雖然是新來的,但管教還是把我安排去做嚴管的戶外的搬運工作,說是肌肉長得多就要加倍被操練。弟弟跟著其他同改去做一些普管的手工活了,我則像嚴管犯一樣被扒光了衣服,打上了沉重的腳鐐。甚至拖鞋也不準穿,因為腳底會出汗變滑影響幹活。就這樣,在管教高舉的鞭子下,我半弓著赤裸的身體,嫩嫩的腳掌拼命地蹬著粗糙的水泥地,鼓動起一身的腱子肉推動著滿載著貨物的板車。
只是幾趟搬運的功夫,晴朗的天空就徹底被烈日支配。我的身體被毒辣的日光灼燒著,肌肉緊繃的背部淌滿了汗水,健壯的身軀油光發亮,洋溢著滿滿的青春氣息。但只有我自己知道,自己同時忍受著腹肌的傷痛、後背的灼燒、腳底的炙烤。更糟的是,我的屁股和大腿也被管教無情地鞭打著,壓榨出我最後一絲體力,在我古銅色的皮膚上留下無數縱橫交錯的鞭痕。終於,我在一次搬運後無力地跪在地上,乞求管教給一點水喝。疼痛和脫水的狀態將我的求生欲無限激發了出來,為了一點點的生存資源,我願意接受加倍的羞辱虐待,即使這意味著自己將淪為男人腳下最低賤的玩物。不過管教似乎並沒有太多難為我的意思。他拿出我喝水的杯子,把一半的水灑在地上,拉開拉鍊注滿尿液後遞給了我。我毫無猶豫地一飲而盡。同時補充了水分和鹽分的我恢復了力氣,扯著滾燙的腳鐐吃力地完成了這一天的苦力任務。管教押送著我和其他嚴管犯向食堂走著,畢竟只有吃飽了纔有力氣幹活。當然,因為戴著腳鐐的原因,我們還是不準穿衣服,向所有人展示我們因重勞動而黝黑髮亮的身體,以及由於鞭打而紅腫的渾圓屁股。我赤著髒兮兮的腳丫,強忍著腳底的疼痛,一瘸一拐地跟著大部隊走著。其他嚴管犯除了有些疲憊,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異常。他們的腳掌一定長滿了不合年齡的厚厚的老繭吧,才能保護他們在滾燙的地面行走與勞動。我在心裡暗暗地想著。在這樣飽受折磨的環境中,任何男孩子都會鍛煉出耐玩耐虐的身體,還有享受為他人服務的旺盛受虐欲。我對自己的未來有些害怕,但不知道為什麼似乎也有些期待。
突然,弟弟和其他同改也被帶到了操場,看起來他們是今天沒有完成苛刻的生產任務,要用出操和剋扣伙食的方式進行懲罰。嚴管隊的管教把我的腳鐐開啟,方便我去普管隊和弟弟一起受罰。在這裡,管教可以在他們職責範圍內隨意修改規則,好達到最讓他們滿意的施虐效果。我的衣服和拖鞋被扔在了地上,我穿上拖鞋,用繩子把鞋綁在自己千創百孔的腳丫上入了隊。因為受罰,所以普管隊也需要脫掉衣服。我除了腹部的傷,另外膚色也要曬得更黑一些,並沒有和其他人有太大區別。
我瞥了一眼弟弟,他的身上沒有像我一樣被鞭打的痕跡,但他腳上卻穿著冬天的棉鞋。我們早上都穿的拖鞋出門,看起來應該是管教的把戲。說回管教,他也盡挑些羞恥的動作讓我們完成:在操場上高抬腿跑步,讓我們胯下的雞巴隨著動作左右來回撞擊大腿,被禁止手淫的我們一個個很快都勃起了。一根根粗長的陰莖流著淫水,打在大腿上啪啪作響;然後還要讓我們一排一排光屁股走正步,有一個人動作不齊整排都要在保持邁步姿勢,一條腿抬高的同時雞巴還要硬著,羞恥極了。疼痛,飢餓,身體為了對抗這些負麵感受,產生了一些奇怪的快感。在痛苦中獲得樂趣,最下賤的奴隸也不過如此吧?但我為了遵守和弟弟的約定,只好放棄所有的自尊,主動培養自己的奴性來變得更耐玩耐虐。
不知過了多久,管教終於整隊把我們帶去了食堂。在這裡,我們又一次感受到了身為奴隸的屈辱。食堂很大,有很多飯桌和座椅,但是狗奴們並沒有坐在上面吃飯的資格。我們被要求靠牆蹲著,雙腳張開雙手抱頭,把命根子露在外面。管教和號頭打好飯,三三兩兩坐在一起就吃了起來。我們卻只能餓著肚子,扯著嗓子唱團結歌給他們的晚餐助興。當然,我們暴露在外的雞巴也為他們帶來不少樂子。他們就像清點牲口一樣,毫無顧忌地比較著我們生殖器的大小,用最下流的語言侮辱下體發硬的傢伙。
赤裸身體的屈辱,蹲姿展示的屈辱,忍飢挨餓的屈辱,還有被指點取笑的屈辱,一同在我腦海中爆發。是的,在少管所我不再是一個人,而是一頭畜牲,不然怎麼解釋眼前正在發生的肆無忌憚的欺辱?畜牲可以用來騎,用來幹活,用來發洩,唯獨沒有權利,沒有尊嚴。只需要很少的資源,畜牲就能活下來,用自己的年輕肉體承受本不合理的壓榨,以滿足其他人的各種慾望。懷著這種心情,我的歌聲更加嘹亮,雞巴也驕傲得挺立了起來。管教盡興後,給每個犯人的飯盆盛了一勺燉菜,又扔進去一個饅頭。餓到有些目眩的我跪在地上,頭埋進食盆裡,大口大口地吞嚥著食物,並把飯盆裡裡外外都舔乾淨。這些食物和我一天的活動量相比雖然不足以果腹,身體依舊渴求得到更多營養,但我總算是恢復了一些精神。吞下食物和屈辱,我和弟弟需要前往管教辦公室,用自己欠虐下賤的身體去伺候管教。但是,又髒又臭的畜牲是沒有資格直接進入辦公室的。管教手裡拿著水管,但他並不急著擰開水龍頭,而是命令我們互舔身體。我和弟弟伸出舌頭,舔著對方身體的汗液,就像是兩隻依偎在一起為對方舔毛的小公狗。溫順而又色情的一幕讓管教掏出手機,記錄下我們的賤樣。
我們互舔了對方大半個身子,舌頭早已適應了鹹澀的汗水味道。管教壞笑著讓我們躺在地上互相舔腳。當我們脫下鞋子的一刻,才理解了管教玩的花樣:我的髒腳滿是塵土和泥沙,而弟弟的腳在棉鞋裡捂了一天,濃濃的汗臭味撲鼻而來。但親兄弟之間又怎麼會在意這些微不足道的髒臭呢?弟弟乖乖地清理著我的髒腳,而我也毫無怨言地舔著弟弟的臭腳。淫賤的兩兄弟旁若無人地在鏡頭前為對方服務,而管教一刻不停的粗口辱罵更讓影片的色情程度攀上了高峰。如果這段影片被上傳到網上,一定可以滿足無數觀眾的征服欲吧。這段影片最終以我們用水管的水把自己身上的黏滑沖洗乾淨,並用衣服擦乾身體結束。暴力和色情在絕對不平等的關係中無處不在。但為了生存,我和弟弟還是需要進一步改造自己的思想,讓羞辱和折磨不再侵蝕自己的精神,而是為自己提供更多的興奮與快感。
來到辦公室,房間裡充斥著煙味和叫罵聲,十幾個光溜溜的男孩子順從地服侍著幾個著裝整齊的管教,舔腳,舔雞巴,狗姿撒尿,稍有不從就被鞭打電擊,青春活力的身體發出的盡是些痛苦與哀嚎聲,在快感和痛苦中淪為一隻只低賤的性奴隸。負責我們的管教坐在椅子上,我們則光著身子跪在他腳下。出乎意料的是,管教並沒有急著要求我們的服侍,而是開始了閒聊,「晚飯吃得怎麼樣?」他饒有興致地問到。
「報告管教,我們吃得很好」雖然我還是很餓,但如果這樣能少一頓鞭打的話,大概也是值得的。
「哦?這麼說你們都吃飽了?我可是看你把飯盆裡裡外外都舔乾淨了啊?」管教半眯著眼睛,似乎對我的回答不很滿意。
「報告管教,我確實還想多吃一點」我給弟弟使了個眼色,告訴他不要多說話。這樣的話,即使管教故意刁難,也只會罰我一個人。我感到緊張,我不明白管教到底在想什麼,也不知道自己和弟弟又將受到怎樣的責罰。
「哈哈,講實話就對了。你們這些光腚小子老子見多了,連你們腚眼多大都瞭解得一清二楚!知道了嗎?」管教伸出雙腳輕輕揉捏著我的臉頰,他的鞋底蹭在我的臉上有些生疼,腳底的臭味也隨著他伸腳的動作撲鼻而來。「今天老子叫你們來,是因為有人稀罕你們這身肌肉,雖然還是瘦但總比那些麻桿強多了。」管教從身後搬出一個口袋,往地上倒出了一些黃白色的塊狀物,一股豆香味隨之飄散開來。我和弟弟不知道這是什麼,但都忍不住嚥了下口水。
「在這,對付你們這幫犯事進來的小子就得餓著你們,省著你們勁沒處使瞎折騰,」管教好像想到了什麼,臉上露出一絲痞味十足的壞笑,「不過有好心人心疼你們,怕你們餓瘦了,讓我給你們這兩頭牲口加加餐。」管教用腳踢了踢地上的粉塊,「這是大豆餅,一般用來當做動物飼料,給你們這些畜牲吃倒是很合適。怎麼樣,要不要嚐嚐?」看著我們有些為難的樣子,管教更是得意起來,「當然不吃我也不強求你們,只不過以後別怪老子把你們的狗食分給別人了!嘿嘿,老子也想知道你們這身肌肉到底能挺多久!」
聽完管教的話,我已經知道這是誰的壞主意了。陷害我們進入牢籠,在暗中欣賞我們被奴役的樣子,現在又用飼料折辱我們這對難兄難弟,憤怒讓我攥緊了拳頭,但拒絕和反抗只會讓我和弟弟的處境更糟,如果這身肌肉也被重勞動和飢餓奪去的話,那我們只會受到更加肆無忌憚的欺辱。想到這裡,我低聲下氣地同意了管教的安排,弟弟想說什麼,卻只能露出一副咬牙不甘的表情。「放心,這可是大廠家剛生產的,保證沒有食品安全問題!吃了飼料保管你們兩個賤狗兄弟長得壯壯的,方便老子虐!「在管教的大腳下,我們就是兩頭最下賤的畜牲,強壯,結實,溫順,在主子絕對的暴力面前,毫無半點反抗和逃脫的可能。
在管教的命令下,為了表示對管教的感謝,我和弟弟打來了洗腳水,又用嘴為他脫去了鞋襪。管教舒服地泡著腳,觀賞著一對飢餓的兄弟跪趴在地大口吞嚥著牲畜飼料的奇景。他又拿出手機,錄製著我們進食的賤樣。影片中,兩個光著身子的少年忍不住口渴,把頭湊近管教的洗腳盆,貪婪地喝著渾濁的洗腳水。管教還不時抬起腳,把我們的頭踩進水裡。而因此濺起的水花,也需要我們從水裡出來後舔乾淨。管教的動作輕鬆又愜意,或許在管教看來,他根本不是在虐待兩個未成年的男孩,而是在和自己養的兩條公狗做遊戲。而我們也不得不暫時放棄為人的身份,盡職盡責地扮演好狗奴的角色,絕對不能讓管教感到一絲一毫的不愉快,只有這樣才能在他的腳下苟且偷生。
舔乾淨地上最後一點殘渣,我用舌頭攪拌著嘴裡的粉末,混著洗腳水堪堪吞了下去。豆餅不算難吃,但即使用水化開吞嚥時也像是在吃豆漿殘渣,喉嚨也因此被磨得生痛。多在少管所待一天,對牲畜的理解就會更為具體更為深刻。牲畜越為強壯,就需要更順服的表現,好讓人放心。就在我在思考走神的時候,管教拿出了兩個金屬貞操鎖,戴在了我們的雞巴上。戴鎖的過程無比羞恥,但我們雙手雙腳都被反銬在身後,只能露出自己的命根子任人擺弄。我們兄弟二人都是包莖,失去包皮保護的龜頭被迫和鎖壁摩擦,傳來一陣陣刺痛。但這並不是我最擔心的問題,管教插入鎖芯後,直接用力把鑰匙掰斷。隨著鎖芯被徹底堵死,我們雞巴上的鎖也就再無正常開啟的可能。「操真他媽的賤,鎖死你們這兩條下賤的鎖狗,以後連硬起來的資格都沒有,狗雞巴也鎖廢,長一身肌肉也他媽的是給男人玩的廢物!操!」管教終於露出了他嗜虐的本性,雙腳伸向我們胯下,來回踢弄著我們被鎖在外的飽滿卵蛋。鑽心的疼痛迫使我們繃緊身上的每一塊肌肉,仰頭大聲哀嚎著,身後的鐐銬也隨著我們身體的顫抖發出嘩啦啦的聲響。
幾分鐘的卵蛋折磨,對於兩個受刑的少年來說卻顯得過於漫長。管教踢累了,我才終於有機會低下頭檢查自己的身體狀況。黝黑的身上流淌著溼漉漉的汗水,傷痕累累的胸肌腹肌隨著呼吸有些不平穩地起伏著,光滑無毛的下體被牢牢鎖住,在燈光下反射出金屬的寒光。當然最讓我在意的就是兩顆有些腫脹的卵蛋,即使沒有任何碰觸也傳來陣陣痛苦。沒有任何喘息的時間,管教又開始了下一輪的調教。他把刺鼻的臭襪塞進我的嘴裡,命令我用嘴清洗,又握住弟弟的頭髮,把尿液暢快地排進他的嘴裡。管教幾天沒有清洗的襪子味道很大,但我為了完成任務,還是催出了越來越多的唾液浸溼襪子,再把髒臭鹹澀的味道全部吞嚥下肚。再看向弟弟那邊,管教似乎把弟弟的嘴巴當成了洩慾工具,雙手抱著他的腦袋快速前後抽插著。享受著口交服務的管教命令我吐出他的黑襪,去舔乾淨他的膠鞋。我雙手背後,只得主動把身體重心往前移,幾乎直挺挺地把上半身摔向地麵,然後扭動著自己髒兮兮的身軀向管教的膠鞋爬去。弟弟那邊似乎還不能完全適應口交的節奏,一陣陣乾咳中斷了管教的抽插,因此被管教狠狠地打了幾個耳光。我側著頭舔著膠鞋的側邊,為了緩解頸椎的壓力只得繃緊自己的腹肌。我忍受著腹部一陣陣的疼痛,把泥沙和汙漬都舔下肚。弟弟那邊似乎也恢復過來了,嘴巴張大任由管教的雞巴在裡面無情地衝撞。終於,在管教一聲低沉的呻吟中,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射進了弟弟的身體裡。管教檢查了我舔過的鞋邊,然後光腳穿上膠鞋解開我們的手銬,命令我們捧著他的腳舔乾淨他的鞋底。鞋底比鞋邊更髒,我和弟弟默默舔著,心裡卻感到無比屈辱。面前的這雙腳踐踏了自己的尊嚴,又踢腫了自己的卵蛋,我們不但無法反抗,甚至還要以卑賤的姿態提供清潔服務。但作為最為骯髒低賤的少年囚犯,我們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結實又略顯稚嫩的軀體被人踩在腳下,被改造成下賤的肌肉玩具。
「好了,以後別忘了每天來吃飼料,還有舔老子的腳!滾吧!」管教解開腳鐐,讓我們穿好衣服回到了號房。這一天我沒有多少時間是穿著衣服度過的,大部分時間都只能露出自己精實的肌肉,接受著各種羞辱和調教。進入號房,我們立刻被號頭叫了過去,詢問我們在管教那裡的經歷。聽到我們被管教戴了鎖,還被徹底鎖死,號頭立刻眼前一亮,「哈哈,那你們倆可真是賤到骨子裡了!」號頭甚至沒有命令我們脫衣服,而是主動脫了我們的短褲,像一個剛拿到新玩具的小孩一樣來回瞅著被堵死的鎖芯,用手把玩著我們腫脹的蛋蛋,「還被虐狗蛋了是不是?好多人進來半年才上了鎖,操,你們進來第二天就直接被鎖死了!看來管教也覺得你們是騷貨,完全不給你們狗屌勃起的機會!」號頭用手攥住我們的卵蛋往下拉,迫使讓我們跪在地上,「以後你們的狗屌就這麼兩三釐米長,硬都硬不起來,他媽的就倆看到大雞巴就流水的賤東西!操!還不快過來吃老子的雞巴!」號頭掏出他的完全勃起的雞巴,長度大概十四五釐米吧,如果是以前我還可以掏出自己的比比長度,但現在我只能在鎖裡流著淫水,和弟弟一同伸出舌頭舔著面前的碩大龜頭。
隨後,號頭命令弟弟為他口交,又讓我舔乾淨他的屁眼。我硬著頭皮來到他的身後,屏住呼吸把舌頭伸向了他的股間。號頭的屁股味道不算大,可能是哪個同改剛舔乾淨吧。「我操,太他媽爽了…操!射了射了!全射你狗嘴裡!都給老子嚥下去!操!」自己的身體被一對永久戴鎖的下賤兄弟前後同時服侍著,巨大的征服感讓號頭在幾分鐘內達到了高潮,肆意地把自己的種精射進弟弟的食道。看著我們完成了對自己的服侍,號頭把目光轉向了屋裡的其他人,「這兩個賤貨以後就是這間號房的洩慾工具了,在今天熄燈之前,你們都可以在他倆的嘴裡射精,撒尿也可以,都聽到了嗎?」號頭的話得到了屋內所有少年的熱烈回應,一個個挺著勃起了很久的雞巴,向跪在地上我們兩個走來。
在少管所,如果沒有管教允許犯人是被禁止手淫的,但是口交卻沒有任何問題。這項規定一方面給了號頭抓人洩慾的權利,另一方面普通同改之間為了維持地位也不願為對方口交。即使是互相為對方服務,被管教或號頭髮現的話也會以各種各樣的理由受到懲罰。因此,大部分犯人都會老老實實等到管教安排的定期取精才釋放出來。當然,就像號頭會用其他同改洩慾一樣,如果有地位更為低賤的存在,這些犯人也會毫不猶豫地在他們的嘴裡發洩自己的慾望。決定少年犯地位的因素有很多,但最關鍵的則是雞巴的長度。雞巴越長,越能保留更多的雄性特質,用來壓制並支配他人。在這最遠離社會的地方,規則也更為原始。外表更嫩更可愛的少年,越有可能長著一根不算太長的雞巴,因此在號房內的地位也就越低賤。我和弟弟這才明白,被管教鎖住雞巴,就意味著自己將淪為號房所有人的玩物,淪為所有同改的洩慾工具。
無需徵得我和弟弟的同意,一根根髒臭的肉棒粗暴地插進我們嘴裡,猛烈地發洩著積攢已久的性慾。我們的頭被前後拉扯,鎖屌被髒腳踩弄著,每次呼吸都吸入濃烈的尿騷味和腳臭味,每次吞嚥都喝下精液尿液,過量的性刺激讓我們的雞巴慢慢硬了起來,卻又因為金屬鎖殼的存在只能半硬著。刮掉體毛,鎖死雞巴,我們再沒有了成為男人的機會,只配挺著短小無毛的鎖屌為其他同性服務,在淫賤的夢境中釋放自己滿溢的精液。
隨著最後一名同改也在我的嘴裡釋放出了自己的慾望,號房也很快到了熄燈時間。發洩過的少年們滿足地進入了夢鄉,只有我們兄弟二人在床上默默忍耐著身體的躁動。在這個漫長的夜晚,我們被迫喝下了太多的液體,原本平坦的腹肌也被撐得鼓脹,我們拼命地控制著自己的括約肌,纔不至於在床上直接尿出來。更讓人不安的是,在這個一如既往瀰漫著腳臭味和尿騷味的房間,我們的身體卻反常地興奮了起來。兩根略顯稚嫩的肉棒頑強地在鎖裡膨脹著,碩大的龜頭甚至有一部分從鎖的縫隙中擠了出來。自己的性器渴望著被安撫,渴望著得到釋放,但我們卻無能為力,在周圍同改和外面巡邏的管教的嚴密監視下,我們連觸碰自己性器的資格都沒有。
我看向自己的弟弟,他向上弓起了自己的身體,又控制著自己的身體重心慢慢落下。在不讓床鋪發出任何聲響的前提下,弟弟不停地重複著這個交配般的動作,大概是想用這種方法緩解身體的焦躁吧。當然在其他人看來,這就是一個慾求不滿的男孩子,全身上下都散發著淫蕩的氣息。我深呼一口氣,暫時壓下自己體內躁動的慾望,思考著自己和弟弟身體異常的原因。今天晚上,我們先是被餵了高蛋白的飼料,然後又在號房喝了好十幾個同改的濃精,補充了很多營養。身體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中,加速為卵蛋補充精子,因而使得我們的性慾更加強烈,這樣的解釋是可以接受的。那為什麼聞到腳臭味和尿騷味就迅速勃起了呢?這是因為被人調教時對方總是用腳踩弄,用屌撒尿,我們經常聞著這些味道與他人發生各種身體接觸,並在這種接觸中激起自己的慾望。有過這樣的經歷,身體也就會在這些髒臭味道中直接發情。想到這裡,我打了個哆嗦。沒想到僅僅是兩天不到的功夫,我們兄弟二人的身體就適應羞辱虐待到這種程度。不過現在不是懷疑自己是不是天生賤種的時候,我需要儘快緩解我和弟弟的高漲的性慾和尿意。在震耳欲聾的鼾聲的掩護下,我把嘴湊近弟弟的耳朵,把自己突然想到的辦法告訴了他。很快,弟弟緊繃的身體放鬆了下來,配合著我開始了行動。尻鸡鉍備𝗛妏全匯淫儚島♪𝐼Ъ𝑂𝕐🉄E𝑼🉄𝕆𝐫g
在潮溼悶熱的號房裡,我和弟弟四目相對,熾熱的鼻息也急促有力地噴在對方臉上。我們將身體進一步貼近,互相用手捏著對方的乳頭,身體中壓抑積攢的快感瞬間爆發。而就在我們即將失聲叫出來的那一瞬間,我把自己的舌頭伸進了弟弟的嘴巴,兩條柔軟的舌頭互相糾纏著,順便把混有腳汗精尿的唾液送入對方口中。我這才意識到和弟弟的舌吻有多麼美好,即使淪為最為低賤的性玩具,兩兄弟也會手牽著手,坦然迎接命運中的一切考驗。兄弟間的親吻不知持續了多久,兩具焦躁的身體也逐漸平靜下來,被汗水覆蓋的身體也終於感受到了一絲涼意。外面巡邏的管教剛剛離開,趁著鎖屌軟下來的機會,我們趕快調整姿勢,把對方被鎖住的下體全部含在自己的嘴裡。幾乎是同時,我和弟弟排出了積攢了一晚上的尿液,又大口大口地把對方的激流吞嚥下肚。整整過去了一分鐘,我們才排乾淨了尿液,然後用舌頭清理乾淨對方的鎖屌,舔弄對方腫脹的卵蛋。雖然只是把尿液從膀胱轉移到了胃部,但這足夠我和弟弟睡個好覺了。兄弟二人抵足而眠,雖然身體受了傷,捱了打,幹了一天重活,吃進去很多髒東西,但只需要幾個小時的休息,就能重新恢復活力,以更為下賤的姿態被人壓榨出所有的氣力。
醒來後,我和弟弟忍著自己的尿意,一人一半喝下了號頭的晨尿。被鎖死下體無法完全勃起的我們,已經成了號頭固定的尿便器。把號頭服侍舒服後,我們趕快穿好衣服,來到廁所門前排隊。少管所的囚犯每天只有幾次的排洩機會,除了有權在別人口中排洩的號頭,其他同改都得憑藉意志力強忍尿意便意。每天舔腳喝尿的兩兄弟已經將排洩慾積累到了極限,滿臉憋得通紅,似乎隨時都會忍耐不住,拉尿在自己的褲襠裡。因為犯人太多,廁所坑位有限,管教每次只允許三個同改進入廁所使用蹲坑排洩,時間卻只有短短的一分鐘。因此,在進入廁所前少年們都會提前脫掉自己的褲子,好騰出更多時間排光自己體內的糞尿。我和弟弟紅著臉,把囚褲脫掉疊整齊放在地上。雖然也有一部分同改也被管教戴了鎖,但暴露自己異樣下體的羞恥感還是讓我們的臉變得通紅。終於得到了進入廁所的機會,我們兩兄弟像其他同改一樣,還不等身體完全蹲下就迫不及待地放鬆括約肌開始排洩。整個廁所迴盪著急促的排洩聲,幾個光屁股少年在濃烈的惡臭中釋放著自己的生理需求,顯得無比下賤。我握著緊縛自己下體的金屬鎖,控制著自己噴濺四散的尿流盡量不弄到蹲坑外面。用自己身體濃縮過的尿液顏色很黃,味道也是相當的大。但我並沒有多少時間享受排洩的快感,外面管教的催促聲,其他坑位的沖水聲讓我緊張到了極點,我也只能無視腹肌的疼痛,拼命出力壓縮自己的膀胱,儘可能多地排出體內的尿液。時間到了,我和弟弟也剛好完成排洩。管教在事後清理上也故意捉弄我們,每人只發一格廁紙,完全不夠用。有些提前完成排洩的,會用沖廁所的流水清理屁股。我和弟弟為了不弄髒褲子,只得伸手擦乾淨屁股,再用舌頭舔乾淨自己的手掌。這兩天奴隸般的生活讓我們逐漸習慣了髒臭,張開嘴巴,我們就能吞下各種汙漬,以此避免更為嚴厲的懲罰。驱除共匪᛫恢复中華
今天管教交換了我和弟弟的勞動內容,我跟著普管隊去幹活,而弟弟被打上了厚重的腳鐐,跟著嚴管犯去搬運貨物。雖然這樣繁重的體力工作對一個14歲孩子來說有些吃力,但對於熱愛鍛鍊肌肉的弟弟肯定是沒問題的。懷著這種心情,我也開始了自己手頭上的工作。我們要做的很簡單,根據步驟把紙板疊成盒子,然後把小玩具放進去打包好就行。我很快就熟悉了操作,拼裝完成的成品也越來越多。但管教完全沒有讓我過得太輕鬆的想法,很快就把我叫了出來,要我充當管教監工巡邏的坐騎。我只好脫光衣服,四肢著地跪在地上。管教騎上我的背,鞭子抽打著我的屁股,驅使我在工作間繞圈爬行著。我爬得不快,但這正好方便管教細緻地觀察其他同改手上的動作,稍有懈怠就會被管教一鞭抽在後背上,用火辣辣的痛苦激發出工作的動力。
管教狠狠罵著他眼前的一個個少年犯,下流的語言讓他自己的下體也有些勃起,直挺挺地頂在我的脖頸上。自然,驅使著無數少年性奴隸的管教完全不用忍耐自己的性慾。管教命令我跪在地上,當著所有人的麵為他口交。他又伸出腳,踩踏我的金屬鎖和露在外面的兩顆卵蛋。在眾多年紀相仿的少年面前,被管教深喉插入的我卻連咬牙堅持的資格都沒有,只能配合著身體受到的凌虐發出一些渾濁低沉的喘息呻吟聲。很多同改停下了手上的工作,饒有興致地欣賞著管教的即興調教。而不久前還用鞭子監工的管教,現在卻享受著被圍觀的快感,在所有人面前使用著我赤裸的身體。之後,管教也沒有讓我繼續幹活,而是命令我鑽進桌子下面,為號頭還有幾個管教滿意的傢伙提供服務。舔乾淨他們的腳,又喝了幾泡尿,我這一天的工作纔算告一段落。至於報酬,只有少的可憐的一些飯菜,即使舔乾淨最後一絲湯汁也只能勉強滿足我們生存的需要。要想吃到更多東西,我和弟弟只得接受更為嚴酷的調教,成為更下賤的公狗。說起弟弟,他這一天下來的狀態也和我昨天差不多:身體被曬黑曬傷,大腿和屁股上佈滿鞭痕,腳底也被燙出了一個個水泡。但他的臉上還是掛著自信的笑容,絲毫不把羞辱和一天的苦力勞動放在眼裡。看到弟弟充滿活力的樣子,我也打起來精神,兩兄弟互相給對方一個鼓勵的眼神,一起向著管教樓走去。脫掉衣服,我和弟弟在水房簡單地清理了一下身上乾涸的汗液尿液痕跡,兩具溼漉漉的少年軀體又一次乖乖地跪在了管教腳下。吃完加餐,又喝飽了洗腳水,接下來就是管教的娛樂時間。他拿出兩個金屬項圈,給我們兄弟二人戴上。我和弟弟面對面,互相打量著對方的賤樣。兩個沒穿衣服的少年全身都是被烈日曬出的小麥膚色,還有無數縱橫交錯的暗紅色鞭痕。手銬,腳鐐,項圈,貞操鎖在燈光下散發著金屬寒光,裝飾著我們飽受折磨的結實肉體。沒有給我們更多的時間關心彼此的身體狀況,管教扯著手裡的兩條狗鏈,牽著兩條少年狗奴大步往外面走著。我們用自己的四肢拉扯著沉重的鐐銬,身上每一塊肌肉都隨著動作起伏不停,這纔跟上了管教的步伐。
來到戶外,堅硬的路面很快就讓我們的膝蓋感受到了疼痛。天色漸暗,水泥路也不再滾燙,這一片空曠無人的場地確實很適合遛狗。管教扔給我們幾條腳鐐墊布,讓我們綁在膝蓋上。雖然爬行還是會痛,但膝蓋總算避免了被磨爛的命運。作為代價,我們用力地把自己頭磕向地麵,用這種方式表達對管教的謝意。管教滿意地看著自己腳下兩個男孩服從的樣子,時不時伸出腳踩壓著我們的腦袋,讓我們磕出更響的聲音。隨後,管教扒下我們腳上的拖鞋,隨意地丟出去並且要求我們像狗一樣用嘴叼回來,然後在他面前把拖鞋上的泥沙腳汗都舔乾淨。用刁飛盤的方式訓練了一會我們的服從性,管教命令我們貼緊對方的身體並排爬行,兩兄弟結實的背肌連成一片,形成了一塊彈性十足的坐墊。管教騎坐上我的後背,又用雙腳夾住我的腦袋。管教並沒有用鞭子抽打我們的屁股,而是用雙手枕著腦袋,把上半身的重量壓在弟弟的身體上。「哎,晚上天氣真好,能看見這麼多星星」管教愜意地欣賞著市郊的夜幕,彷彿自己是在一片鬆軟的草坪,而不是在兩個赤身戴銬少年的身上仰躺著,「星星這麼亮這麼好看,咱們就多在外面看一會,好不好?」我們繞著操場艱難地爬行著,一天的勞動讓我們身體每一塊肌肉都無比痠痛,但作為管教的坐騎兩兄弟除了忍耐別無選擇,勉強用嘴吐出一個「好」字。在一片昏暗的操場上,如果只聽聲音,大概不少人會認為這是管教對未成年犯的溫情教導。但實際上不過是管教又一次對我們的欺辱與奴役罷了。為了主人更舒適的體驗,畜牲只配被騎在胯下,戴著鐐銬大汗淋漓地賣弄著自己的力氣。我和弟弟的體力被管教持續壓榨,一身的肌肉在重壓下微微顫抖著,但為了彼此之間的約定,兩兄弟還是在膝蓋的疼痛和管教的極限侮辱中堅持了下來。
不知道當了多久的坐騎,管教踩著我們撐地的手掌,從我們身上走了下來。我們不顧地面的髒汙,仰面倒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在悶熱的夏夜,我們的身體顯得油光發亮,身上的金屬鐐銬鎖具也泛著寒光,讓人一眼就能理解地上躺著的是兩條狗奴,被榨乾體力的健壯身軀沒有任何反抗的可能,任何人都可以隨意支配虐玩。但是管教並沒有進一步難為我們,只是開啟閃光燈用手機拍下了我們狼狽不堪的樣子,然後用腳讓我們起身,讓我們赤腳在操場上慢跑一段時間就解開了我們身上鐐銬和項圈,結束了今晚的服侍環節。我們也明白,這並非出於管教的善心,只不過是不願讓我們錯過號房的例行羞辱環節罷了。
回到號房,今天的任務是兩兩一組互相舔PI‘YAN。除了我們兩兄弟外,號房其他同改都至少在這裡待了半年時間,但是聽到管教的要求還是紛紛露出了為難的表情。很快,號房裡所有男孩子都脫光了衣服,一前一後跪在床上,前面的用手掰開自己的屁股,裡面的伸出舌頭舔乾淨PI‘YAN上的髒汙汗垢,然後在管教的命令下把舌頭伸進對方的PI‘YAN仔細舔著。房間裡頓時充滿了淫靡的氣息。作為號頭的玩具,我和弟弟需要先把他服侍爽了,然後才能互舔對方的PI‘YAN。號頭是不可能在我們面前做出下跪這樣屈辱的姿勢的,他讓我平躺在自己的床上,然後用自己壯實的屁股緊緊壓住我的腦袋。我的頭被壓得死死的,連呼吸都變得困難了起來。「舔」號頭的命令很簡單,但卻不容置疑。在PI‘YAN的惡臭中,我伸出舌頭來回舔舐著,然後屏住氣,在重壓下艱難地把又苦又澀的味道吞嚥下肚。被舔舐著屁股,號頭的身體也興奮了起來。他拽住弟弟的腦袋,為自己口交洩慾。每次號頭握著弟弟的腦袋往下猛壓的時候,在身下服侍PI‘YAN的我也會感到更大的壓力。我感到屈辱,但為了儘快脫離這個連呼吸都無比艱難的地方,我只得硬著頭皮把舌頭伸進PI‘YAN內部,討好般地服侍著騎坐在自己身上的惡魔。雖然眼睛看不見,但憑藉著身上感受到的力道,我知道弟弟也在拼命配合著號頭的抽插動作,好儘快結束這場有些荒唐的折磨。「操,射了射了!」號頭停止了抽插,固定住弟弟的寸頭把精液全部射入他的體內。以無比屈辱的姿勢和號頭緊密接觸的我也能感受到號頭射精的力道,一股精液,兩股精液,…直到射出第十一股精液,號頭才放開弟弟,滿意地從我的頭起身離開。我的臉因為缺氧而變得通紅,大口大口地呼吸著。號房裡瀰漫著濃重的尿騷味和腳臭味,但我卻在喘息中感到了從未有過的舒暢與爽快。
但作為最下賤的奴隸,我們並沒有多少休息的機會。隨著同改們都完成了互舔PI‘YAN的任務,管教把我們兄弟驅趕到號房中間的空地,讓我們互相為對方服務。就這樣,在所有同改的注視下,一對難兄難弟互相為對方清理著身上最為骯髒的部位,兩具少年身體在昏暗的燈光下泛著汗水的光澤。管教要求我們舔PI‘YAN到舌頭髮黃,然後給大家展示。我先舔弟弟的PI‘YAN,和我一樣,弟弟的屁股上佈滿了腫脹的鞭痕,只有最深處的少年後穴還保持著從未開發的狀態。弟弟無毛的PI‘YAN一縮一張著,很是可愛。但現在作為哥哥,我將成為第一個侵犯他後穴的少年。我先把舌頭伸向弟弟PI‘YAN外圍,因為之前沖洗身體的原因,弟弟PI‘YAN外只有一些鹹鹹的汗水味道。但為了滿足管教的要求,我只得用力把舌頭塞進面前的窄小洞穴裡,在裡面不停地攪動著。然而,弟弟腸道內殘留的糞便碎屑並不會因為他和我關係親近而變得味道更好。我的舌頭沾滿了腥臭鹹澀的味道,直直地向外伸出,毫不羞澀地展示自己在後穴清潔中得到的成果。很快,弟弟來到我的身後,伸出舌頭以同樣的方法在我的PI‘YAN裡來回攪動著。被人服侍的感覺確實很爽,尤其這個人還是自己的弟弟。管教和號頭每天也會命令人做同樣的事情,得到的是他人臣服於自己的快感;對於我們兄弟二人,清理對方的PI‘YAN不再是一種羞辱,而是增進彼此依賴的一種方式。「對,就是這樣,給大家看看你們舔PI‘YAN的收穫」在管教的命令下,我們跪在地上,像狗一樣吐著舌頭,口水止不住地從嘴角留下,在空中甩出兩道透明的細絲。但不同的是,我們的舌頭沾滿了對方黃褐色的糞便,顯得更為下賤。「我操,真他媽賤!現在給老子親嘴,把你們舔出來的髒東西再餵給對方吃!」管教露出壞笑,開始了他進一步的侮辱。我和弟弟只好雙手摟住對方的肩膀,把自己的舌頭伸進對方的嘴巴,髒臭的味道瞬間在我們的口腔爆發開來。即使知道這是自己親兄弟的產物,但刺鼻的味道還是讓我們的身體出現了反嘔的跡象。因此我們拼命地分泌著口水,好把這些髒東西儘快吞下肚。「操,真騷,昨天晚上你們兩個賤貨就是這麼玩的吧?又是親嘴又是喝尿的。既然這麼喜歡親嘴就給大大方方地給大家看看,知道不?」我和弟弟眼中露出了驚異與疑惑,當時管教明明不在外面,身邊的同改也都睡著了,但管教現在卻能夠將我們做過的一切公開示眾,用來羞辱我們的人格與尊嚴。我並不介意和弟弟一起在眾人面前受辱,但這種被人看透的感覺確實不太好受。舌吻讓我們情動,胯下的兩根JB慢慢地勃起,金屬鎖也被我們興奮的下體頂到了極限。「哦,兩根廢狗屌都硬了,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真他媽賤!只好讓老子來治治你們了!」管教把膠鞋伸到我們胯下,左右來回踢弄我們暴露在外的卵蛋。管教的踢踹時輕時重,難以預料的痛苦讓我們喪失了更多的身體控制權。我和弟弟忍耐著下體傳來的陣陣疼痛,卻只是更緊地摟住對方的脖子,舌頭也深入對方的口腔,用這種辦法一次次壓下彼此即將破口而出的哀嚎。管教玩膩了,就命令我們躺在地上,用嘴裹住對方的鎖屌喝下對方的尿液。雖然量沒有昨天晚上的多,但味道卻是一樣的濃。管教關了燈,我們被折騰一天的身體終於有了休息的機會。卵蛋的疼痛打消了性慾,原本充盈的膀胱也在睡前調教中得到了釋放。我並沒有去思考更多的東西,任憑睡意一點一點地佔據了自己的身體。
夜深了,號房裡的少年囚犯們用自己的衣服稍稍蓋住肚子和下體,一個個伸展開四肢呼呼大睡著。悶熱,潮溼,髒臭,但這些並不妨礙年輕小夥子們在睡夢中恢復著身體的活力。突然,從走廊傳來的嚎叫聲和管教的叫罵聲讓我們從沉睡中驚醒過來。緊接著的是一陣急促高亢的集合哨聲,足以打消所有人的睡意。我和弟弟只來得及穿上自己的褲子,而我們的拖鞋早已在混亂中被別人穿走了。就這樣我們打著赤膊赤腳,跟隨著其他同改向外跑去。在走廊,我們看到一個稍顯矮小的少年被管教一隻手壓在牆上,另一隻手握著電棍,向著他疲軟的下體電去。伴隨著痛苦的慘叫,他的JB卻慢慢硬了起來,流出了星星點點的白色液體,從地上的積液來看,大概得有三四次的量。這樣看來,他應該是私自手淫被管教發現了,因此所有人都要受罰拉出來操練。
在操場上,管教再次重申禁止手淫的規矩,「記住,你們這群畜牲是沒有私自擼管的權利的,想射的話,就像他一樣射個夠!」管教用手指了指的號房樓的入口,裡面又是一陣陣痛苦的喊叫。面對著一群著裝不齊的少年犯,管教直接命令我們脫光衣服,在水泥地上跑步熱身。赤腳摩擦地面給我們帶來疼痛,鎖屌抖動不停讓我們感到羞恥。熱身結束後,我們被命令雙手撐地趴下,隨著管教的口令一起一伏地做著俯臥撐。管教故意把口令喊得很慢,讓我們緊繃著的身體保持著同一個動作。即使光著身子,在全身肌肉出力的情況下每個人的身體都變得無比燥熱,汗水滑過光滑的皮膚,滴落在地上形成了一片片的水漬。在夜幕下,外面的少年流汗,裡面的男孩流精。除了施暴的管教,所有人都在默默地忍耐著痛苦。管教走進我們的隊形,一個一個地檢查我們的動作。感受著管教如探照燈般犀利的眼神,我們打起十二分精神,拼命忍耐著肌肉的痠痛,以最標準的姿態去迎合管教的口令。但很快,少年們積累的疲勞就達到了極限,赤條條的身體在夜風中微微顫抖著。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完全掌控,稍不留神就會被管教的大腳狠狠踩在背上,然後被迫在管教的重踏中挺起身體,讓自己淌著汗水的背肌在膠鞋鞋底的踐踏中留下一個恥辱的髒鞋印。
不知過了多久,樓裡的嚎叫聲漸漸平息了下來。管教終於允許我們起身撿起自己的衣服,整隊回號房繼續睡覺。我拖著痠痛的身體跟著其他同改一起走著,手臂更是因為出力過久而陣陣酥麻。在樓道,我們又一次看到了那個被罰的少年。管教用電棍強取了他所有的精液,又給他的JB上了鎖作為懲罰。他在管教的命令下跪在地上,兩腿分開屁股抬高,把胯下卑賤的金屬JB鎖展示給所有人看。他的腦袋被管教用腳踩著,伸出舌頭舔著自己被強行榨取出的狗精。雖然進來後的這些日子都像狗一樣被人玩弄羞辱,但面前色情又下賤的場景還是讓我和弟弟麵紅耳赤。作為管教的性玩具,我們沒有任何的尊嚴,只配用自己結實的肉體做出更為下賤的動作,來討得主子們的歡心。我和弟弟躺在床上胡思亂想著,但身體的疲憊最終還是讓我們昏睡了過去。
伴隨著一陣陣刺痛,我和弟弟雙雙從沉睡中醒來。我睜開眼,號房仍舊昏暗但已不再是一片漆黑,似乎距離起床號的響起還有一段時間。看著自己在鎖裡膨脹到極限的下體,我們卻完全沒辦法安撫這股愈發強烈的慾望。作為最下賤的奴隸,我們連擼鎖的資格都沒有。我再次試著把舌頭伸進弟弟的嘴巴,但是這次無論是怎樣的挑逗都不足以緩解下體的脹痛。在我們身邊,同改們一個個也都在這個時間勃起了。但不同於我們的是,他們在睡夢中的JB撐開單薄的衣服,直挺挺地硬著,散發出陣陣獨屬於雄性的味道。讓我和弟弟感到不可置信的是,作為男孩的自己竟然在這種氣味中發情了,生殖器渴望著被人安撫,流出一股又一股透明的淫液;甚至整個身體都渴望著被征服,流出更多的汗水把自己弄得又髒又臭。很快號頭也醒了,看著我們焦躁不安的樣子露出了一絲壞笑,對我們勾了勾手指示意我們過去服侍他的身體。號頭光著身子坐在他的床上,得意地看著自己腳下的兩兄弟一左一右地跪在地上,仰著頭舔舐著自己胸肌上的汗水。因為還沒到起床時間,號頭除了給我們一些指令外沒有多說什麼話。我很享受這種安靜的氛圍,甚至有一種為別人服務的安心感,自己身體中旺盛的慾望也稍微消退了一些。接下來,我們的舌頭舔過他的腹肌,大腿,號頭命令弟弟舔屌,又讓我舔他的腳底。我用雙手捧著號頭的腳丫子,淡淡的腳臭味重新點燃了自己體內的慾望,JB又一次在鎖裡膨脹了起來。我伸出舌頭舔著腳汗,餘光卻瞥向弟弟的胯下。作為自己的親兄弟,在濃烈的下體味道中弟弟的身體也興奮起來,稚嫩的下體卻同樣被鎖緊緊卡住。我感到有些恍惚,只是短短几天的禁慾與調教,就讓我和弟弟的身體變得又騷又賤,只要是雄性的髒臭氣味就能讓我們瞬間發情,像狗一樣伸出舌頭把這些味道吞嚥下肚。看著我們賣力服務的樣子,號頭也毫不客氣地把晨尿和精液都賞給了弟弟,又看著我把他的兩隻腳丫和拖鞋都舔得乾乾淨淨才放我們離開。
集合後,管教開始分配這一天的勞動內容。之前一直都是分開幹活的兩兄弟,今天卻被安排一起去打掃廁所。考慮到幾乎所有同改剛才都在這裡排洩過,想把公廁打掃乾淨絕不是一個輕鬆的工作。我和弟弟從庫房領到了兩把鞋刷,當然還有拖把和水桶,這就是我們能使用的所有工具。雖然用水沖洗廁所更為高效,但管教卻以節約用水的理由禁止我們使用軟管,用這種方式故意增加我們的工作量。用手趕走門前打轉的蒼蠅,我和弟弟拿著工具進入了廁所。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眼前的髒汙還是超出了我們的想象。地面積滿了尿液,無數髒臭的鞋底從上面踩過,混合著尿液的汙泥散發出陣陣騷臭的氣息。蹲坑的情況更慘,大小便混合著濺了一地,甚至牆壁和門板上也有無數髒汙痕跡,而這些都需要我們在兩個小時內清理乾淨。簡單分了下工,我和弟弟就開始了行動。弟弟提著水桶去外面水槽打滿水,然後潑在地上。我則用拖把在地上打著轉,把髒東西裹到拖把裡,然後在蹲坑裡用流水洗乾淨。廁所不算大,沒過多久地面的泥濘就被清理得差不多了,露出了瓷磚的本色。
看著眼前階段性的勞動成果,我長呼了一口氣,伸出手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在悶熱潮溼的公廁待久了,我身上也出了很多汗。我和弟弟把上衣脫下疊好放在廁所外的空地上,然後拿起刷子開始清理一些邊邊角角的髒汙。因為大部分需要清理的地方都在地面附近,我們只好蹲著用刷子一點一點蹭掉。這種姿勢沒保持多久,我們的小腿就感到了痠痛。為了不影響進度,我和弟弟只好把短褲也脫下,光著身子跪在地上清理。我們用刷子摩擦著蹲坑的邊緣,在刷掉髒東西的同時,也把汙水濺到了自己身上。但是我們根本顧不上這些,因為完不成任務的懲罰是被管教送進嚴管隊,每天在烈日下搬運沉重的貨物,還要被鞭子狠狠抽打。想到之前體驗過的酷刑一般的勞動,我和弟弟就有了更多工作的動力。很快,無論是尿槽還是蹲坑,都讓我們用刷子徹底蹭了一遍。之後,我們再用水桶潑水衝乾淨,用拖把擦乾多餘的積水,我們流出了一身臭汗,但廁所恢復了原有的潔淨。還沒來得及喘一口氣,管教就走了過來,他要求我們在他面前展示自己的清理成果,任何被他發現沒打掃乾淨的地方都需要我們用自己的舌頭清理。地面還沒有幹,但是管教毫不顧忌地踏著膠鞋走了進來,在身後留下一個個髒腳印。「怎麼回事,兩個廢物連地都擦不乾淨!給老子舔!」面對管教的刁難,我和弟弟只得跪下自己赤裸的身體,從門口開始一左一後分別舔著管教雙腳留下的足跡。雖然被水稀釋,但廁所地面還是殘留著不少的尿騷味。長年承積著無數少年犯的尿液,即使外表光潔如初,但又騷又臭的氣息早已和地板融為一體,任何清理都無法去除這種味道。很快尿臭味和鞋底髒汙都被我們吞嚥下肚,我們最終停在了管教腳下,兩兄弟因為羞恥和舔地板的任務而低著頭。似乎覺得這樣檢查也不是個辦法,管教讓我們其中的一個當他的坐騎,另一個負責舔。弟弟主動擔起了用舌頭清理的任務,管教也讓我拿來自己的衣服鋪在我的背上,然後毫不客氣地騎坐了上來。雖然剛才說的是隻舔不乾淨的地方,但在管教的命令下,弟弟幾乎是把尿槽舔了個遍,然後把頭伸進蹲坑喝著裡面的水。管教一隻腳站在我身上,另一隻腳踩著弟弟的腦袋,以檢查工作的名義大肆享受著征服腳下兩兄弟的快感。
管教玩爽了,就驅趕著胯下兩具赤裸的身體往門外走去。在外面,放茅的同改已經排好了隊,靜靜等待著釋放自己鼓脹膀胱的機會。管教命令我們一左一後跪在門外,又用手銬腳鐐把我們的四肢固定在身後。「這兩個賤狗今天清理廁所,你們尿完出來了,JB上的尿都可以讓他們舔!」管教宣佈著接下來對我們的侮辱,一邊用腳左右橫踢著我們的大腿,讓我們把自己的鎖屌露在所有人的面前,「記住,別人叫你們舔哪你們就舔哪,就是PI‘YAN也要舔乾淨!倆賤貨明白了嗎?」
「報告管教,賤貨明白!」我們的回答就是這場調教的開始。和之前脫光衣服才能進入廁所不同,因為放茅期間大家幾乎都是來撒尿的,所以排隊期間只要把JB從短褲裡掏出來露在外面就行。管教每次放十個人進入廁所,稀里嘩啦的尿聲在廁所外面也能聽得很清楚。很快他們就走出了廁所,一個個挺著半軟半硬的JB在我們面前排成兩隊。我們張開嘴吞下面前溼漉漉的JB,用舌頭清理著上面殘留著的尿液。看著面前赤裸戴鎖的傢伙給自己舔著尿,被服侍的快感和被舔下體的觸感幾乎讓每根JB都在我們口中硬了起來。伸到我們面前的下體有粗有細,又長有短,有包莖也有露出蘑菇頭的,甚至有同改JB也上了鎖,但都要伸近我們的嘴裡,拽著我們的短髮迫使我們舔乾淨。放茅的時間很短,但卻足夠讓我們舔過幾十根JB。手腳被鐐銬束縛在後的兩兄弟沒有絲毫反抗的可能,只能直直地挺起自己佈滿淤青和鞭痕的結實身軀,張開嘴當好所有人的尿便器。經過這次調教,我們見識過的JB數量遠超常人,就像公廁裡的小便池一樣。除了尿液,我們也屏氣舔了幾個同改排便後的PI‘YAN。為了能繼續提供舔尿的服務,我們只得請求還在排隊的同改尿到自己嘴裡。他們的尿很多,多餘的尿液只好讓他們尿到自己的身上。我們品嚐著嘴裡鹹澀的味道,以及熱騰騰尿液在腹肌間凹槽流淌著的屈辱。澄黃的液體順著胯下的金屬鎖漏到地上,形成一灘騷臭的尿漬。伺候好所有來上廁所的同改,廁所門前就只剩下了管教和一身髒臭的我們。看著兩兄弟低賤的樣子,管教賞了我們幾個耳光,然後解開褲帶把JB塞進弟弟嘴裡開始撒尿。對於弟弟受到的侮辱,我只能張大嘴巴,接受並嚥下管教吐出的一口濃痰。在不分晝夜的屈辱和折磨中,兄弟之間也變得更為依賴對方。當然在管教和其他同改看來,這對肌肉狗奴只是在爭誰更下賤而已。
「哼,廁所擦不乾淨,給人舔尿倒挺勤快,是不是啊你們這倆騷逼?」管教解開我們身後的手銬,我們活動著疼痛的膝蓋,從這種極其屈辱的跪姿中暫時解脫了出來。汗水和尿液混合在一起,讓兩兄弟滑溜溜的身體散發出陣陣與廁所無異的氣息。「沒事,弄不乾淨廁所就繼續擦吧,別忘了晚上還有放茅,到時候我也來檢查!再擦不乾淨就把你們送嚴管,讓他們把你們屁股揍開花!」還沒得到我們的回覆,管教頭也不回地邁開步子走開了。的確,沒有人會願意在尿水橫流的廁所過久停留,由於剛才的即興調教即使是廁所門口也瀰漫著騷臭的氣息。我們直起身看著廁所裡面,地板被踩出了很多鞋印,尿液也漏出來不少,但估計用水沖洗一遍就能很快弄乾淨。自己的勞動成果被人肆意踐踏的感覺很糟,但我們還是行動了起來,首先弄乾淨自己,然後是這間髒汙的廁所。剛邁開步子,我們就意識到了腳鐐的存在,不知道是管教忘記解開還是他故意留下的。沒辦法,我們只好從褲兜裡取出隨身攜帶的墊布,套在自己腳腕上繼續清理的任務。
沒有管教的批准我們是不能在外面清理身體的,我們只能打來一桶水在廁所沖洗自己。兩兄弟擠站在蹲坑上,我把水桶舉高過頭頂,然後把水慢慢倒在我們身上,形成一個簡易的淋浴間。弟弟伸出手,隨著水流的指引搓弄著兩人的身體。搓到我的胸肌時,被弟弟觸控身體的快感讓我在鎖裡有些可恥地勃起了,呼吸聲也隨之粗重了起來。看著我興奮的樣子,弟弟壞笑著把手伸向了我挺立著的兩顆乳頭,用他有些粗糙的小手掌快速摩擦著。我止不住地發出低沉的呻吟聲,雙手舉高的我不能也不願阻止弟弟對自己身體的侵犯。我配合的樣子讓弟弟很滿意,他把腦袋貼近,伸出舌頭舔著自己的嘴角,用看待獵物的目光緊盯著我。我感到有些緊張,這種目光讓我想起了在小巷打劫的壞小子們,唯一區別是那些混混嘴裡總是一股煙味,而從弟弟嘴裡吐出的卻是濃烈的尿騷氣息。弟弟鼓起嘴巴直接貼上了我的嘴唇,把舌頭和唾液尿液一股腦地全送入我的口中。這個吻雖然有些粗暴,但對於低賤的狗奴兄弟卻意外地合適。弟弟停下手上的摩擦動作,改用指甲掐捏著我的乳頭。爽快和刺痛的感覺同時傳來,快感如電流般在我的身體裡躥動著。我高舉著的雙手有些顫抖,斷斷續續地往下潑著水。微涼的水流根本不足以澆滅兩兄弟間旺盛的性慾,兩根JB在鎖裡直挺挺地勃起著,卵蛋也隨之收縮,再受到一點刺激就足以把精子射出來。我們停下嘴巴和手上的動作,靠著牆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沒有私自手淫和射精的權利,狗奴之間的纏綿只能到此結束。停下後的我們無意中往門口看了一眼,沒想到管教正在那裡悄無聲息地監視著我們的一舉一動。「洗好了就趕快乾活!」管教痞笑著走了過來,只在我們的光屁股上各賞了一巴掌就離開了。這讓我們從驚嚇中鬆了一口氣,胯下挺立的JB也縮了回去。很難想到管教是如何每次都能及時出現執法的,如果我們剛才沒能及時剋制住自己的慾望的話,大概已經被管教拉到操場狠揍屁股了吧。但是下次的我們,還能這麼幸運嗎?
簡單沖洗了下身體,我們繼續用提水拖地的方式清理廁所積累的尿液。身體滴滴答答地淌著水,但湊近仔細聞還是能聞到廁所的味道。雖然腳鐐減慢了我們的行動,但我們還是隻用了一兩個小時就又一次清理乾淨了廁所。距離晚上放茅還有很長時間,我們決定坐下休息一會。屁股還沒捂熱溼漉漉的瓷磚,管教就穿著膠鞋走了進來要求檢查衛生。一同前來參觀我們的勞動成果和下賤姿勢的,還有十幾個同樣穿著整齊的管教。他們十幾雙汙黑鞋底把廁所地面踩得髒兮兮的,又點燃嘴裡的香菸,把刺鼻的煙霧吐在我們的臉上。我們兩個光腚小子被命令脫掉拖鞋,光著腳在尿槽走路,然後坐在尿槽前當著大家的麵舔乾淨對方的腳丫子。尿槽很窄,我和弟弟拖著沉重的腳鐐,在光滑的瓷磚上來回走著。
「看見沒,倆兄弟一個比一個賤。老子讓他們幹啥他們就得幹啥,聽話得很!」
「操,老趙你運氣真好啊,這肌肉畜牲幹活也快,一看就耐打耐操。啥時候借我玩玩?」
「滾犢子!老子的畜牲,就是送嚴管隊也不給你玩!哈哈!」管教轉過頭,抽打著我們的屁股,「玩溜冰玩上癮了是吧,還不快給老子表演舔腳!」,我們強壓住自己的屈辱和憤怒,管教他們人多又在興頭上,我們能做的只有忍耐與服從。沒有做出任何辯解,我們跪下身子在管教們面前坐好,伸出自己的髒腳丫狠狠踩在對方的臉上,同時伸出舌頭舔舐對方腳底的味道。在少管所,應對檢查都是用自己的身體去接觸原本髒臭的各種地方。哪怕是有不夠乾淨的地方,只要像狗一樣伸出舌頭就能很快舔乾淨。但我們舔進嘴裡的味道卻遠不止廁所淡淡的尿騷氣息。增加了腳鐐的束縛,我和弟弟把廁所重新弄乾淨就已經費了不少功夫,又哪裡還有時間洗腳呢?結果就是滿身臭汗的兩兄弟互相品嚐著對方鹹澀髒臭的腳底板,在所有人面前展示著自己的順從與下賤。檢查完畢,臉上滿是腳汗和尿水的我們還要為所有管教提供舔屌的服務。不過這次管教沒有把我們固定在廁所門口,而是讓我們跪在了尿槽的兩側。我們挺直身子,在濃烈的尿騷氣中舔過一根又一根的JB。和之前不同的是,在這裡我們隨時可以用餘光欣賞著七八根管教種屌一同放尿的景象,當然也少不了被他們的尿液濺在自己赤裸的身上。我們的臉因為羞辱和憋氣而漲得通紅,而管教們則是邊抽著煙,邊在我們張大到極限的嘴裡爽快地抽插著。吞下管教的精液,把管教的JB服侍爽了,我們還要挺直胸腹,邀請他們把菸頭摁滅在自己的乳頭上。灼燒的刺痛讓我們的胸肌不住顫抖,兩兄弟咬牙忍耐著沒有出聲。肆意侮辱兩個未成年犯人的快感讓管教們很是舒爽,他們用手把菸灰抖進我們的嘴裡,然後再對著我們的臉吐出一口濃痰。伺候完所有管教後,我們的乳頭被燙的有些水腫,但我們還要在所有人面前伸出舌頭,把對方臉上的汗水濃痰都全部舔乾淨。管教還命令我們把舌頭伸進對方的嘴巴,窩囊下賤的舌吻表演讓在場的所有管教都狂笑不止。人群散去後,管教又一次走了過來,「不錯,剛才的表現老子很滿意。當好老子的狗,老子保證讓你們爽個夠!賤貨們想不想再加點挑戰?」罷工罢课罷市⯘罷免獨裁国贼
管教表面上是在詢問我們的看法,但我們清楚地知道不服從的後果。聽到我們喊出服從一切安排的回答,管教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那就看你們當狗舔廁所的技術了。」管教用膠鞋鞋底搓著我們胸前硬挺著的乳頭,看著我們強忍疼痛的樣子,「到晚上放茅還有三四個小時,你們就趴地上清理便池好了!舔不乾淨老子就讓你們兩個賤貨騷個夠!聽懂了嗎?」管教沒收了清理工具,又把我們放倒在地,被鐐銬束縛著的手腳朝上,讓我們結實的拳腳完全無法出力,只能用自己的腹肌蹭著地面往前爬行。雖然我們的任務只是清理乾淨面前的尿槽,但手腳被綁在身後的我們別說是工具,就連自己的四肢也無權使用。我繃緊自己硬邦邦的腹肌,一左一右扭動著身體,朝著廁所最髒味道最大的地方緩緩爬去。弟弟也學著我的動作在地上爬著,每次扭動身體都要用胸肌摩擦地面,刺激著我們被凌虐過的乳頭,讓我們又痛又爽。我們咬著牙來到了尿槽前,伸出舌頭舔著無數人尿液的混合物。尿槽裡的殘留尿液不算多,但這種萬人之下舔尿的恥辱感還是讓兩兄弟都勃起了。刻苦鍛鍊的一身肌肉佈滿了汗水和尿液,扭動著自己的腰肌腹肌,沿著尿槽的邊緣慢慢挪動著自己的身體,只為像兩個貪吃的孩子一刻不停地吞嚥著同改的尿液。幾個小時過去了,我和弟弟從兩邊舔到中間,又從中間舔到兩邊。尿槽在兩條小舌頭的努力下鋥光發亮,即使這一切都是管教的羞辱,我們還是在勞動中得到了成就感,甚至忘卻了飢餓和自己舌頭的痠痛。管教邁著悠閒的步子來到我們身後,用粗糙的鞋底刮蹭著我們被鐐銬束縛著的結實身體。又髒又臭的兩兄弟如牲口般趴在地上,等待著被奴役和被支配的命運。
為了湊近檢查我們的勞動成果,管教命令我們沿著尿槽爬到他的腳邊,用自己結實的背肌給他當做腳墊。我和弟弟一同承受著管教的體重,在髒臭的鞋底下艱難地喘息著。管教沒有說話,只是解開他的褲帶,澄黃的尿液噼裡啪啦地打在光潔的尿槽上。看著自己的勞動成果被管教無情踐踏著,我們痛苦地閉上了眼睛,任憑飛濺的尿液打在自己的臉上。但是管教並不滿足於這種程度的侮辱。因為我們沒能清理乾淨尿池,管教用腳踹著我們的身體,把我們趕進了尿槽。尿槽和我們身體的寬度差不多,但為了方便很多人同時排尿,長度甚至容得下我們兩兄弟同時躺在裡面,感受著管教尿液殘留的一點溫度。管教招呼著外面排隊的同改們,讓他們進來排出他們的尿液。很快我們的面前就出現了一排穿著拖鞋的腳丫,因為尿槽很窄他們的腳幾乎是緊貼著我們的身體,在撲鼻的尿騷氣息中增添了腳臭的味道。有的腳指頭不老實,戳弄著我們赤裸的身體,讓我們在羞恥中體會著怪異的快感。很快,幾道溫熱的液體噴在了兩兄弟的身上,臉上,我們還要按照管教的要求,對著尿柱張開喝下去,在別人賞給自己的尿水中表現出一副興奮和淫亂的樣子。結實的肌肉浸泡在黏滑的尿液中,一切人格尊嚴都被剝奪,就連我們也在恍惚中認同了自己公共性奴的身份,兩隻鎖屌像噴泉一樣排出體內的尿液,和一群又一群少年犯一同羞辱著自己的身體。
在這之後,管教解開了我們身上的鐐銬,經過一天的高強度調教,我們結實的身體終於癱軟了下來。鐐銬長時間的束縛讓我們全身的肌肉和關節無比痠痛,兩具身體趴在髒臭的尿槽裡動彈不得,在撲鼻的惡臭中大口大口地喘息著。作為懲罰的一部分,我們今天沒有資格去食堂吃飯。管教把飼料倒進尿槽裡,羞辱的意味極其明顯。但為了生存,我們只能就著尿水吞嚥下粗礪的糠粉。尚未成年的身板韌性十足,少管所特有的狗奴訓練讓我們的身體變得更為結實耐用。只是勉強填飽了肚子,我和弟弟就恢復了一些力氣,兩根狗JB也重新在鎖裡硬了起來。管教笑罵著我們的下賤,把金屬項圈扔地上讓我們自己戴好。我們跟在管教身後,爬出了這間仍舊髒臭無比的廁所。忙碌了一天,我們不但沒弄乾淨廁所,還把自己搞得一身尿騷味,白忙活的感覺讓我們有些難過。「記住,不管你們在外面有多大能耐,進來了就是最下賤的畜牲,老子整治你們是教你們規矩,懂嗎?」管教扯著狗鏈,迫使我們仰著頭答應自己是欠管教的公狗。尿水混合著汗液從我們赤裸的身體上滴下,管教的話幫我們進一步認清了自己的處境。作為畜牲我們沒有任何權利,存在的意義就是被人剝削,賣弄著自己一身的肌肉和力氣去做最低賤繁重的工作,在重複的勞作中變得更服從和溫順。但即使如此,我和弟弟還是忍受著身體的痠痛,咬牙堅持著爬向下一個調教地點。為了彼此間的約定,無論是怎樣的考驗我們都必須接受。
來到管教樓,一身尿騷味的兩兄弟被抽打著屁股,爬進了水房。幾個老犯用手搓洗著管教的衣物,作為管教們的貼身僕人伺候著他們的生活起居,這也讓他們得到了監管其他少年犯的權利。每個老犯都有著至少兩年的服刑經歷,也算是見過不少場麵了,但我們身上的撲鼻的尿騷氣味還是讓他們端起了盆裡的衣物,皺著眉頭拉開了與我們間的距離。管教從他們宿舍端出一盆臭鞋一盆襪子,扔到了我們面前命令我們洗乾淨。作為管教的奴隸,我們首先把腦袋埋進臭鞋臭襪之中,呼吸著管教們穿了一個星期的髒臭味道。回想著被踐踏在腳底的屈辱,我和弟弟又一次在鎖中勃起了。之後,渾身散發著臭味的我們把同樣髒臭的臉盆端上水槽,和那些老犯一起清洗著管教的衣物。但不同的是,我們作為最低賤的性奴隸,只配清洗即使泡在洗衣粉水中也散發著酸臭氣味的鞋襪。不僅如此,為了表示對管教鞋襪的敬意,搓洗臭襪後剩下的汙水也不能浪費。我們脫掉拖鞋光著腳蹲在水槽裡,把汙黑黏滑的髒水舉過頭頂倒下來,用這種恥辱的方法清洗我們身上的尿液。管教的鞋襪都很髒,我們只能用手和一根刷鞋用的牙刷一遍遍的清洗著。直到老犯們一個個都擰乾衣服離開了,我們還在重複著站立搓洗鞋襪,蹲下衝洗身體的動作。連續的搓洗幾乎要磨破了我們的手指頭,但我們還是洗出了襪子的原色。我們把鞋襪在外面的架子上掛好,又光著身子給管教磕了幾個頭,這才被允許離開管教樓。我們戴著項圈,跟在管教裡面爬行著。管教撿起我們放在廁所外面的衣服,搭在了我們的背上。天氣悶熱,我們每天的活動量很大,再加上管教奴役羞辱我們的需要,一天下來我們根本沒什麼機會穿衣服,不過這樣也省去了無法清洗的煩惱。我一路上胡思亂想著,和弟弟一起爬回了昏暗的號房。
少管所,一個允許犯錯誤的少年們改過自新的地方。為了幫助少年犯早日迴歸社會,管教們有著隨意訓誡我們的權力。從霧氣濛濛的清晨到漆黑無際的深夜,隨時都能聽到性奴隸們痛苦的嚎叫與忍耐的呻吟。一群半大小子在管教面前極盡淫賤之事,卻只是為了能吃上一口混著精尿的飯菜,在無盡的折磨中苟活下去。我和弟弟也經常光著腚,一天天被管教隨意戲耍虐待著自己的赤裸肌體。相較於其他同改,兩兄弟刻苦鍛鍊的肌肉激起了獄卒們更為旺盛的征服與施虐慾望,讓我們在日復一日的性虐待中淪為號房最低賤的性奴,在管教的藤條和號頭的臭腳下度日如年。
因為生產不達標,被押送操場的幾十個少年犯脫光了衣服,在管教的監督中罰站兩小時軍姿。烏雲密佈,空氣也變得無比沉悶。我繃緊一身的肌肉站直身體,在百無聊賴中回顧著自己受刑的經歷。我和弟弟進來已經三個多月了,在這裡的經歷徹底改變了我們的人生軌跡。在酷暑中,我們無權享受空調的涼爽,黝黑髮亮的身體隨時都是一身臭汗;整個夏天我們再沒有吃到一根冰棒,只能跪在地上品嚐著腥臊的肉棒,無論是尿液精液全都吞嚥下肚。吃著最粗糙的飼料,幹著最髒累的苦活,我們的體脂率變得更低,身上每一塊肌肉都更為飽滿結實。尤其是弟弟,一張稚氣未脫的娃娃臉配合著恰到好處的肌肉輪廓,交錯的鞭痕讓他的少年身軀顯得更為性感。想到這裡,我胯下的JB也半硬了起來,粗壯的龜頭頂撞著窄小異常的金屬鎖,傳來陣陣又爽又痛的滋味。我們的身體從進來的第一天起就拼命適應著管教的虐訓,為了應對烈日暴曬和跪舔髒臭的要求,我們很快就練出了黝黑的皮膚和的堅強的腸道。一身的肌肉也在鞭打和重勞動中變得硬邦邦的,每次繃緊都會產生更多的快感,讓我們在各種疼痛中依然能堅持完成各種勞動任務。但是直到現在,自己那不爭氣的JB仍然會在各種性刺激中流出下賤的淫水,卻被金屬籠子死死限制著硬起的程度。對於兩個處境艱難的男孩來說,毫無尊嚴毫無快感的勃起只能意味著更多屈辱與痛苦。
但是可惡的貞操鎖帶來的折磨卻遠不止如此。失去手淫的權利的倆肌肉小子又被剝奪了定期取精的資格,在長期的強制禁慾中變得更為騷賤。即使在管教和其他同改的面前,發情中的兩兄弟也會配合著命令摸上對方光滑的身體,搓弄刺激著對方硬挺的乳頭,用盡一切辦法只為在下體的漲痛中獲得一點點可憐的快感。當然,我們胯下的金屬鎖還起到了固定卵蛋的作用。在昏暗的號房,兩兄弟雙手抱頭大腿分開到極限,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卵蛋被所有同改排著隊伸腳猛踢。命根子受到的粗暴對待讓我和弟弟痛得大叫,結實的身體更是冷汗直流。過量的疼痛迫使兩兄弟的JB疲軟,但就在我們甩著自己紅腫的卵蛋,無比屈辱地捧起狠踹過自己狗卵的髒腳的時候,自己卻又在被踐踏著吞嚥腳泥的恥辱滋味中可恥地勃起了。無論被如何狠虐,我們胯下的JB仍然堅持著在恥笑聲中勃起,迫使我們在髒臭氣味中以更淫賤的姿態供人取樂。即使如此兩兄弟也沒有得到任何釋放的機會,長久的忍耐讓我們更為低賤順從,在髒臭腳底的踐踏中發出討好般的低沉呻吟聲。
回過神來,豆大的雨點已經打在了我們赤裸的身上,但沒有管教的命令,毛頭小子們只能繼續繃緊身體站好,一動也不能動。在避雨的樓道口,管教在板凳上悠閒著翹著腿,點上一支菸繼續監督著我們的罰站。狂風裹挾著無數雨點子劈頭蓋臉打了上來,流淌在身上的雨水凍得我們直打寒顫。不同於管教對兩兄弟和其他硬茬子的「重點關照」,冰涼的雨水同時沖洗著所有男孩身上的汗漬尿垢,讓我們從髒臭的恥辱中暫時解脫出來,享受著洗澡般的舒爽滋味。當然,少年犯們身上的編號是無法被雨水沖刷乾淨的。被分配到入監編號的第一天,管教就在我們胸腹、屁股、後背和大腿上都用記號筆寫上了編號,確保我們能在任何姿勢中展示出這個無比卑賤的標記。被淪為玩物,處境就像牲口一樣,這種屈辱將伴隨我們在裡面的每一個日夜,也將成為我們一生中不可磨滅的經歷。
雨漸漸停了下來,氣溫也隨著這場雨降了好幾度。陣陣凉風宣告著夏日的結束,以及秋天的到來。到了吃飯時間管教也終於命令我們收隊,穿上自己溼透了的衣服去食堂吃飯。我們拖著疲憊的身軀在隊伍裡行走著,任憑自己那被溼冷衣物裹緊的身體在秋風中打著哆嗦。我們在食堂門口立定,強打精神站好聽著管教的訓話。三天後我們將迎來領導的視察,我們明後兩天的任務就是把自己和號房清理乾淨,以飽滿的精神面貌展示我們良好的悔過態度。因為只有上面來檢查的這幾天我們才能得到正常的待遇,同改們一個個都難掩自己的喜悅之情。管教平時不允許我們私自清洗衣物,叫我們在髒臭中認清楚自己的低賤地位。每個少年犯的衣服都是一股尿騷汗臭味,內褲更是結塊發硬,甚至還有屁股被打爛後留下的斑斑血跡。晚上得到大掃除命令的幾十個光屁股少年迫不及待地擠在水房裡,拼命搓洗著自己的號服。我和弟弟也蹲在地上,但即使是數遍的搓洗也無法改變自己內褲又黏又滑的觸感。每個人都趁著這個機會拼命清洗著這些日積月累的味道,畢竟這樣的機會幾個月纔有一次。
晾曬了號服,男孩們就光著身子幹活;洗了床單被罩,我們就平躺在床架木板上休息。在管教面前,傻小子們都得撅高自己紅腫的屁股舔著號房的地面,只有拿自己的身體檢查,才能證明打掃乾淨了房間。到了檢查的那天,我們穿著一身難得乾淨的號服,在操場上站得直挺挺的聽著臺上領導的長篇大論。在學校左耳進右耳出的領導講話,在少管所卻是大家苦苦等來的休息機會。相比於全身赤裸用舌頭舔廁所尿槽,穿著衣服聽訓話讓我們活得更有個人樣。隨後的各種出操動作,我們也只會比那些參加軍訓的新生步伐更規整,口號喊得更響更用力,唯一不習慣的只有穿著整齊受訓的感覺。中午的食堂也少了管教的惡意剋扣,飯菜分量很足的同時也免去了飯前羞辱的規矩。每個少年犯都吃得飽飽的,然後回到號房坐在自己的床鋪上,等待著領導手下的檢查。雖然事先做足了準備,但我們都感到了緊張,生怕自己答錯話再受到什麼懲罰。
隨著走廊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幾個中年男人踏進號房,他們環顧著四周,又掏出筆記本寫著什麼東西。一反平時的囂張模樣,管教竟畢恭畢敬地走在最前面為眾人開了門。見到管教臉上強擠出的笑意,我們也連忙站起身向檢查員們問好。「坐坐坐,今天我們來這裡就是看看你們的生活情況,大家和平時一樣就可以了」在訴苦的衝動下,我們是多麼想把平時受的虐待全部傾訴出來。鞭打,舔腳,喝尿,想說的東西有很多,但在苦役生活中激發出的奴性卻讓我們失去了報告的勇氣。當然事實也證明這樣做纔是對的。檢查員在屋裡走動著,時不時停下來和同改們閒聊幾句。當其中一個檢查員閒逛到我們面前時,貪婪的神情在他平和的臉上一閃而過。他回過頭,悄悄地和管教說了些什麼,然後又招呼攝影過來取材拍照,自己坐在對面的床鋪上和我們聊了起來。
「你們兩個長得挺像啊,是兄弟嗎?」
「是的。這是我和我弟弟。我們因為打架傷人一起進來的」
「哦,是這樣啊。那你們進來多長時間了?裡面的生活還適應嗎?」
「大概三個月吧。這裡吃住都和學校差不多。我們這段時間已經充分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我們也願意配合組織進一步改造自己的思想,爭取早日迴歸社會。」
我強忍著不甘與憤怒,用著儘量平靜的腔調把管教之前要求我們背過的回答複述了一遍。即使為了檢查勉強穿上了單薄的秋季囚服,我們胯下的金屬鎖和PI‘YAN裡的肛塞卻不允許摘掉。接受著這樣的折磨和羞辱,自己卻還要配合管教,盡全力包庇他們的施虐行為。從半天正常生活中剛恢復來的一點人格尊嚴,又被自己奴性十足的發言弄得蕩然無存。但為了保護弟弟,我只能繼續服從。
「不錯,有這樣的認識就好。我們這段時間也會多給你們提供改過自新的機會,期待你們的表現啊!」說完這句讓人心生疑惑的話,檢查員就結束了對我們號房的檢查。不清楚他對我們產生了怎樣的期待,但身為奴隸想再多也沒用。我和弟弟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沒人打擾的睡眠格外香甜。在洗得發白的被子下,兩兄弟牽著對方的手,連一絲一毫的距離都不願鬆開。
到了晚上,管教招呼我們去找領導做思想彙報。幾乎每天都要服侍管教的兩兄弟當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但還是踏上拖鞋一路跟在他身後,向著招待所的方向走去。管教領著我們進入一個寬敞的房間,早上穩坐主席臺發表講話的領導就這樣出現在我們面前。他掐了手上的菸頭,朝我們的方向瞥了一眼。雖然現在是休息時間,但他高高在上的態度沒有絲毫的改變,一股上位者的威壓讓我和弟弟打了個哆嗦。「鄭處,倆孩子給您帶來了,剛進來沒多久,有啥不熟悉的地方還希望您多諒解多擔待!哈哈!」管教訕笑著,手上還不忘掐捏一把我們的屁股,用疼痛提起我們樂於伺候甘於服侍的優良品質。尻鳥妼备𝐠忟尽茬基儚島◄𝑖ḅ𝐨𝑌🉄𝐄U🉄𝑂R𝒈
「嗯,知道了。你回去吧。」眼前的中年男人只是點一點頭,管教便是連連答應,「您有什麼需要隨時聯絡我們,我們保證讓您滿意」管教訕笑著離開了房間,處長也吐出嘴裡的煙霧,轉頭看向了我們。
「知道接下來你們該做什麼嗎?」
「報告領導,我們是來展示自己的改過成果的。」我感到緊張,處長雖然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但他卻已經牢牢掌控了我們的一切。兩兄弟主動脫掉衣服,黝黑結實的身軀雙雙跪在他的腳下,為了表現自己的順從,我們只能當兩條最下賤的狗奴,挺著自己飽滿的肌肉去接受各種侮辱與折磨。
「不錯,還算聽話。不過在這裡要叫我主人,知道嗎?」兩隻肉壯的大腳分別搭在了我和弟弟的肩膀上,腳底那股熟悉又陌生的髒臭味道讓兩兄弟再次嚐到了屈辱的滋味,飽受性虐的少年身體也隨之興奮起來。我們挺直身子,雙手背後,在主人的命令中大聲乞求著更多的調教懲罰。處長露出了滿意的神情,但他想要的卻遠不止這些。我們接下來的兩三天都要當領導的玩物,為了得到我們心甘情願的服從,他允許我們選一個伺候他的獎賞。只要足夠配合,他就會批准給所有同改發放用來過冬的襪子,或者減一些我們服刑的年頭。無論是哪個獎勵都能改善我和弟弟的處境,但留給我們考慮的時間只有一分鐘。我們多想擺脫這段被奴役被隨意擺弄的日子,減刑的願望幾乎是要脫口而出,但是考慮到實際情況,我們只能放棄這個選項。作為主人,處長想要的絕不是放我們迴歸社會,在這裡掌握大權的他,只需要隨便找個理由就能讓乖乖服侍的我們一無所獲,給未成年兩兄弟帶來更大的恥辱和折磨。相比於減刑,我們還是更有信心為受刑的同改們爭取些暖腳的機會。雖然號房裡沒人知道我們的付出,更不會停下要求我們舔腳喝尿的吆喝聲。但知道在獄中淫蕩下賤的自己還能做到一些事情,這樣的獎賞對我們已經很是足夠了。
聽到我們的決定,處長表現出驚訝的表情,隨後又恢復了他高高在上的態度,「哼,果然是奴才,就喜歡在牢裡發騷發賤對不對?」主人的大腳板左右橫扇著我們的臉龐,清脆的掌嘴聲在這寬敞的房間裡啪啪迴響著,「那能不能得到獎賞那就看你們表現了。讓老子不滿意的話,就把你們這身奴衣撕爛,裹了別人的臭腳再塞進你們狗PI‘YAN裡!懂嗎!」我們在腳底的抽打中支支吾吾地答應著,自己這張臉洗乾淨還不到兩天,就又一次粘上了腳汗腳泥。受辱的兩兄弟痛苦地閉上了眼睛,自己的生殖器卻在凌虐中流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期待著主人更多的凌辱調教。
作為主人的奴隸,我們必須保持自己體內的潔淨。為了不弄髒淋浴間的噴頭,兩個結實的小夥子爬出了房間,挺著屁股鑽進了走廊盡頭的水房。我和弟弟一前一後拔掉自己PI‘YAN裡的塞子,握住水管就直接捅了進去。隨著強勁又冰涼的水流灌進自己的身體,我們繃緊一身的肌肉,在激流的刺激中強忍著呻吟的衝動。自從我們進了號子。就沒少被管教玩弄自己的後穴。幹完一天髒活累活,兩兄弟在管教面前撅高自己的屁股,把自己一張一合的腚眼主動展示出來。在這之後管教就會讓我們舔腳,誰舔得更賣力,管教就把JB插入他的PI‘YAN,用粗暴的抽插和幾股熱精作為獎賞。雖然不想承認,但被剝奪了手淫權利的我們對挨操這件事甚至還有些期待。在承受了更多恥辱的同時,也稍微滿足了倆小夥子慾求不滿的身體。除了自己洩慾,管教也會把我們紅腫的PI‘YAN賞賜給手下的老犯使用。我們赤裸著趴在牆上,後穴被他們硬挺的JB輪流侵犯著。但就在這種疼痛和屈辱中,我們胯下的JB鎖卻一挺一挺地流出了透明的淫液。長期的禁慾讓我們飽滿的卵蛋積攢了過多的精液,身體也在各種性刺激中變得更為敏感。為了應對頻繁的發情,我們只能接受更多更為羞恥下賤的虐玩方式,任憑自己的身體在被踐踏被羞辱中產生快感,以此來應對自己日益高漲的慾望。
來回插拔了好幾次水管,我們蹲在地上一次次用自己的PI‘YAN擠出混合著腸液的餘便。清理乾淨自己的後庭,我們又爬回了領導的房間,在他的腳下雙手扒弄開自己厚實的臀肉,把裡面略顯腫脹的腚眼毫不羞澀地展示給主人看。處長伸出腳踩著兩隻狗奴的屁股蛋,又用腳趾頭試探著我們PI‘YAN的溫度。被檢查的兩個未成年趴在地上,即使手臂的肌肉傳來陣陣痠痛,下巴也被地面硌得生疼,但只要回想起被藤條抽打的滋味,我們咬緊牙關強行維持著自己屈辱的姿勢,赤裸的身體也淌出了冷汗。肉壯的大腳繼續向下滑動,隨意撥弄輕踢著我們飽滿的卵蛋。跪趴在地的兩兄弟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兩具光滑赤裸的身體也在疼痛中顫抖抽搐著。光復香港⮫时代革命
隨著撅腚檢查的結束,我們那有些腫脹的卵蛋也暫時擺脫了主人腳底的踐踏。我和弟弟不敢放鬆下來絲毫,因為檢查後的PI‘YAN要用來洩慾,一夜的疼痛和羞辱這才剛剛開始。弟弟爬上床舔舐著處長的短粗陰莖,為了之前承諾的獎賞而賣力服務著。主人時而輕撫著他一頭扎手的毛髮,時而狠壓著他的寸頭強迫弟弟為自己深喉。我則被要求在長凳上跪趴著,把PI‘YAN交給處長手下的檢查員使用。我把腦袋抵在粗糙的木板上,雙手扒開自己的屁股,三角肌、背肌、臀肌在燈光下泛著古銅色的光澤,一塊塊壯實的肌肉用力緊繃著,只為了將自己的PI‘YAN弄出來給他們隨意使用。一個檢查員脫了鞋,用他粗糙的襪腳碾著我的頭頸,迫使我維持著這樣屈辱卑賤的動作。在腳底板下艱難喘息著的同時,我裡面的PI‘YAN更是被兩個檢查員一前一後無套插入了進來。在少管所,任何未成年犯人入監時都要經過嚴格的體檢,JB和PI‘YAN早就被翻開查了個遍。管教也經常給我們做各種性病檢查,為的就是能在我們體內放心地抽插與射精。在每天的鞭打與重勞動中,兩兄弟的身體也被鍛鍊得更為結實耐操。在奴役中被磨練得更為性感的同時,我和弟弟也在屈辱中日漸淪為少管所最為優質的性玩具,在日夜調教中變得更為順從與下賤。
忍受著被抽插被踐踏的疼痛與恥辱,我艱難地抬眼看向弟弟與處長所在的地方。在那裡,弟弟蹲坐在處長的胯間,把主人硬挺的粗根容進了自己的身體。弟弟大腿上的肌肉束緊繃著,用力蹲起扭動屁股服侍著主人完全勃起的肉棒。處長髮出滿意的聲音,一隻手握著弟弟的鎖屌,一隻手摸上他緊實的胸肌,以掐捏乳頭和卵蛋的方式控制著手上少年犯的叫聲與動作。無論是平時挨管教的操,還是眼下給檢查們當洩慾工具,我和弟弟只有用自己的裸體服侍別人的份,而自己的命根子卻只能在鎖裡憋屈脹痛著。在一位又一位主人繃緊身體把精液射進我們PI‘YAN的同時,受辱的兩兄弟卻只能用胯下飽滿的卵蛋進一步濃縮著自己的狗精。我們在這期間唯一被允許的發洩方式,也只有在淫亂的抽插聲中發出低沉渾厚的呻吟聲,用這種方式為主人們的抽插助興。
舔乾淨所有射精後的JB,我和弟弟又一次掰開屁股,給處長展示自己被擴張使用過的後穴。被兩根JB同時插入的我,PI‘YAN自然比弟弟擴得更大。找到了給弟弟加練的理由,處長把一根假陽具扔到我們面前。在少管所,年紀更小的犯人受罰更多,PI‘YAN也更受歡迎。同樣是管教低賤的狗奴,弟弟挨操的次數就明顯比我多一大截。強迫更小的孩子用身體好好伺候自己的JB,能為他們帶來更多施虐的快感。剛進入青春期的弟弟被處長獨佔,而我卻只配被他的手下使用,大概也是這樣的原因。看在我們兄弟聽話的份上,主人賞賜給我一次使用弟弟的機會,命令我把假屌綁在胯下,為明後兩天的調教預先操開弟弟的PI‘YAN。從小沒讓弟弟受過半點委屈的我,如今不但害他進來陪自己受虐挨操,還得趴在弟弟身上學著公狗的動作進行交配。攥緊拳頭直到發抖,但我還是在羞愧糾結中戴上了那根矽膠軟棒,在主人的命令下把棒子捅進弟弟的嘴巴讓他用口水潤滑。看著弟弟伸出舌頭舔舐著的乖巧樣子,我想象著自己勃起硬挺的JB被弟弟吮吸服侍著的快感,緊鎖的狗屌更是止不住地流出黏滑的淫液。接下來就是兄弟交配的正戲了,處長緊盯著我們的動作,似乎是不願放過這場好戲的每一個細節。我晃動著自己胯下的粗長矽膠棒爬到弟弟身後,盯著他滑溜溜的屁股吞嚥著口水。因為沒有插入的經驗,我感到既緊張又興奮,當然也有些擔心弟弟的PI‘YAN能不能承受住自己的抽插。我把身體湊得更近,弟弟的PI‘YAN就在自己的面前一張一合著,似乎是想安慰我不要自責,又像是主動勾引我去侵犯他的身體。沒有時間確認弟弟的想法,我把又黑又長的假陽具對準自己曾無數次舔舐過的滑嫩後穴,閉上眼緩慢而堅定地用著腰腹的力氣把那根粗棒向前頂去。
插入的過程比預想中的順利。隨著碩大膠質龜頭的挺入,弟弟的PI‘YAN也被擴張得更大。我用雙手撐在他的肩膀上,感受著弟弟在自己身下不停抖動著的赤裸身體。我胯下的假屌足足比平時調教用的肛塞大了一圈,但他卻在PI‘YAN的擴張中一聲不吭地忍住了所有的疼痛。我不願折磨自己的弟弟,但幾個月的奴役生活讓我明白停下假JB的動作只會招來更多鞭打和痛苦。所以我只能把胯下的假屌緩緩壓入弟弟的身體,為弟弟多爭取一些適應的時間。處長並沒有催促我們的動作,似乎也樂見我們在折磨中慢慢顯露出的痛苦表情。弟弟的腸道本能地緊縮著,試圖擠出體內的異物。作為哥哥的我卻寸步不讓,繃緊一身在髒活粗活中磨練硬實的肌肉,把粗長的假陽具一釐米又一釐米地壓入弟弟的PI‘YAN。被強迫與自己的弟弟交配讓我感到無比屈辱,但弟弟溼滑身體散發出的熱量讓我難掩自己的興奮,隨著我又一次的用力前挺,我和弟弟赤裸的身子終於緊緊貼在了一起,一整根黝黑粗屌在口水與腸液的潤滑下完全沒入了他幼嫩的後穴。我趴在弟弟身上,雙手掐捏著他的乳頭,起起伏伏的屁股帶動著假屌一次次地撞向他後穴深處。從小到大隻懂得賣弄力氣的我,卻從沒有把自己的JB插入別人身體的經歷。之前還在擔心沒有交配經驗不懂抽插動作的自己,現在卻在雄性的本能中操弄著自己的弟弟,再用結實的雙臂摟緊他淌滿汗水的小身板,用這種方式把他緊壓在身下。我不願欺負自己的弟弟,但隨著假陽具被自己強行壓入他的後穴,佔有弟弟的想法就開始變得越發強烈。聽著自己身下傳來的粗重喘息聲,我再也無法壓抑自己積攢已久的慾望。藉著身體湧出的蠻力,我粗暴挺胯抽插著弟弟的PI‘YAN,每次的下壓衝擊都能確保粗長的假屌整根沒入弟弟的身體。假屌的粗大龜頭來回刺激著弟弟體內的敏感處,直把他刺激得嗷嗷亂叫。處長和他的手下們一同嘲笑著兩兄弟賣力交配的賤樣,還有順著我們JB鎖下沿緩緩吐出的透明淫水。但滿腦子征服欲的我一點也不在乎這些,只求自己能用胯下的假陽具徹底操服弟弟。相比於被其他壞傢伙們欺負與凌辱,哪怕是自己出力狠虐著他的身體也會讓我這個混賬哥哥更好受些。
當然,在連續不斷的抽插衝刺中,我的身體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擠作一團的JB隨著抽插動作撞擊著金屬殼子,下面兩顆沉甸甸的卵蛋也收縮到了極限。隨著身體一陣痙攣,一股又一股白濁的濃精從JB鎖中噴射而出。在用假陽具塞滿弟弟的同時,我也釋放了積攢已久的少年種液。久違的酥爽感刺激著我全身的神經,隨後而來的則是射精後腿腳疲軟的感覺。隨著佔有弟弟這個念頭的消退,我暫時停止了發情。過量的性刺激讓我的頭腦暈暈乎乎的,除了躺倒休息什麼都不願想也不願做。可惜的是,沒有主人的允許我是不能停下自己的動作的。我只好進一步壓榨著自己的力氣,繃緊一身稜角分明的腱子肉,在陣陣痠痛酥麻中強行維持著操弄弟弟PI‘YAN的速度。不知道過了多久,弟弟也終於在低哼呻吟中射了出來。幾個月來飽受折磨虐待的我,當然知道這樣粗暴的抽插會為弟弟帶來多少擴張的痛感。但積累了過多性慾望的少年軀體不會放過任何排精的機會,即使意味著需要承受難以想象的痛苦和羞辱。勉強擠出了自己的濃稠濁液,一直忍受著疼痛與痠痛的兩兄弟再也無法撐住自己赤裸的身體。在處長宣佈交配遊戲結束的瞬間,兩兄弟雙雙趴倒在地大口大口喘著氣。處長沒有給我們過多的休息時間,讓我們再次撅高屁股展示出自己被粗暴抽插過的紅腫PI‘YAN。主人粗壯的肉腳用力踩踏著我們一張一合的洞口,腳指頭也一根根被擠了進去。我們無力反抗,只能發出一些痛苦的哀嚎聲。雖然被操弄了一晚上,但我們的PI‘YAN仍然無法容下主人的腳掌。好在處長並不急於求成,允許我們在狗籠裡睡上一覺恢復體力,等天亮了再慢慢折磨調教。舔了地上的精,我們爬進淋浴間不知道什麼時候搬來的狗籠,在狹小的空間裡蜷縮著自己黝黑結實的身軀。主人漫不經心地鎖好籠子,或許在他看來被關押在牢的兩兄弟和兩條被馴養多年的黑狗沒什麼區別。作為今天最後的羞辱,處長掏出JB對著狗籠子潑灑著自己澄黃的尿液,要我們在主人的氣味中變得更為服從。關燈後的淋浴間一片漆黑,陪伴我們的只有嗡嗡作響的換氣扇。主人發出了鼾聲,同改們也暫時過上了正常的生活。可是自己不但沒能保護弟弟,甚至配合著他們把弟弟的後穴操到紅腫不堪,這讓我感到有些難過。剛想到這裡,一條溫熱的舌頭就舔上了我的臉龐,湊過來的還有弟弟熱乎乎的鼻息。他乖巧地把我臉上髒臭的尿液舔進嘴巴,不知這是他的討好還是安慰。不甘心的想法還是有的,但我還是貼上了弟弟的嘴巴,搶奪著他嘴裡汗水和精尿的混合味道。沒有兩兄弟間的互相安慰,我無法想象我們該如何挺過這一天天奴隸般的嚴酷生活。在這偏遠難尋的少管所,只有屈身狗籠的兩兄弟吐著舌頭舔舐著對方身上的尿液,把種種鹹澀髒汙的屈辱滋味吞嚥下肚。陣陣寒意襲來,身體被凍得發顫的兩兄弟纔想起自己晚上沒吃飯。難以抵禦寒冷的我們,只能把對方同樣髒臭赤裸的身體抱得更緊。一身痠痛的肌肉無法得到休息,還得整晚發抖打顫爭取著生存的機會。但為了處長微不足道的賞賜,我們只能進一步壓榨自己飽受折磨的身軀挺過這個夜晚,並透過他之後為我們設定的種種考驗。
天色微微泛白,清晨的空氣既清新又涼爽。幾個月前經常天不亮就出去晨跑熱身的兩兄弟,現在卻全身赤裸蹲在冰涼的房間地板上,後背被幾個檢查員輪流用藤條鞭打著。冷汗滲進我們背肌縱橫交錯的鞭痕裡,在疼痛的刺激下,又有更多細密的汗珠從我和弟弟的身體淌了出來。但是真正讓我們麵露難色的,卻是自己PI‘YAN裡那根粗大異常的肛塞。「把這對賤東西弄出來…吃進去看他們還睡不睡」大概十幾分鍾前,我和弟弟迷迷糊糊之中聽到了主人這樣的命令,隨後就被幾隻大手強行從籠子裡拖了出來。還沒等睡眼朦朧的我們搞清楚情況,那幾雙厚實粗糙的手掌又摸上了我們的屁股來回擺弄著,把我們的PI‘YAN對準什麼東西后狠狠地壓了下去。幾乎是一瞬間,粗大異常的兩隻假陽具就分別鑽進了我和弟弟的身體,PI‘YAN被急劇擴張的疼痛讓兩個少年犯慘叫了出來,在疼痛中發顫的身體更是睡意全無。被主人和他的手下們洩慾過的狗奴PI‘YAN,自然也就沒必要維持之前方便挨操的大小。在裡面的訓練中,我們的腚眼將會在持久的痛苦中得到最大程度的擴張,這樣才更為沒有給後穴任何休息與適應的時間,在主人的命令下,我和弟弟只好蹲坐在比自己小臂還粗的假陽具上,晃盪著屁股任憑矽膠JB來回抽插著自己的身體。嗅了嗅我們身上散發出的髒臭味道,處長露出了不悅的神情。主人把噴頭對準兩個少年犯,只是隨手一扭,冰冷的水柱就激射而出,準確而有力地打在我們身上,在狹小的浴室激起了一大片水霧。強勁的水流來回衝擊著我和弟弟的裸體,讓我們在寒冷中不住地打著冷顫。肚子餓得厲害,PI‘YAN卻撐得要命。在這樣的折磨中,我們刻苦鍛煉出的一身肌肉使不出力氣,黝黑結實的身體竟被幾根水柱擊打得東倒西歪。在辱罵和嘲笑聲中,我和弟弟苦苦保持著雙手抱頭的姿勢,身體為了降低重心拼命下蹲著,哪怕這意味著要用自己的PI‘YAN再吃下一大截假屌,賣弄自己的力氣虐待侵犯著自己奴性十足的身體。
被高壓水流刷洗乾淨後,我們拖著自己痠痛無力的身軀爬回了處長房間。在昨夜挨操的地方,我和弟弟蹲坐在碩大假陽具上扭著屁股,痛得直冒冷汗的兩兄弟在動作上卻不敢稍有懈怠。處長在我們面前從小到大擺出一排假JB,並且告訴我們只有用屁股容下最大的假屌纔有資格吃到早飯。聽到這個訊息,兩個少年犯不停地吞嚥著口水,對食物的渴望為我們帶來了無盡的自虐動力。我和弟弟甚至比起了擴張自己PI‘YAN的速度,繃緊一身硬實的肌肉催促著自己的PI‘YAN在又痛又爽的滋味中吞吐著著粗長的自慰棒,不等後穴完全適應就迫不及待地拿起下一根更粗的假屌,簡單用口水潤滑後就塞進自己的屁股替換上一根自慰棒的位置。處長點起一支菸,悠閒地觀賞著兩個小夥子的自辱,又叫手下們輪流鞭打我們的背肌,迫使我們使出更多力氣撐開自己下賤的PI‘YAN。我在假陽具上使勁壓著屁股,淌滿汗水的身體就像剛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油光發亮,即使如此,弟弟的擴張進度還是比我更快一些。從小不怕苦不怕累的他,總是比我先換上更為粗大的棒子,而我拼勁全力強忍疼痛也只能勉強跟上他的進度。作為一直以來以保符合兩個奴隸的騷賤模樣。
沒有給後穴任何休息與適應的時間,在主人的命令下,我和弟弟只好蹲坐在比自己小臂還粗的假陽具上,晃盪著屁股任憑矽膠JB來回抽插著自己的身體。嗅了嗅我們身上散發出的髒臭味道,處長露出了不悅的神情。主人把噴頭對準兩個少年犯,只是隨手一扭,冰冷的水柱就激射而出,準確而有力地打在我們身上,在狹小的浴室激起了一大片水霧。強勁的水流來回衝擊著我和弟弟的裸體,讓我們在寒冷中不住地打著冷顫。肚子餓得厲害,PI‘YAN卻撐得要命。在這樣的折磨中,我們刻苦鍛煉出的一身肌肉使不出力氣,黝黑結實的身體竟被幾根水柱擊打得東倒西歪。在辱罵和嘲笑聲中,我和弟弟苦苦保持著雙手抱頭的姿勢,身體為了降低重心拼命下蹲著,哪怕這意味著要用自己的PI‘YAN再吃下一大截假屌,賣弄自己的力氣虐待侵犯著自己奴性十足的身體。
被高壓水流刷洗乾淨後,我們拖著自己痠痛無力的身軀爬回了處長房間。在昨夜挨操的地方,我和弟弟蹲坐在碩大假陽具上扭著屁股,痛得直冒冷汗的兩兄弟在動作上卻不敢稍有懈怠。處長在我們面前從小到大擺出一排假JB,並且告訴我們只有用屁股容下最大的假屌纔有資格吃到早飯。聽到這個訊息,兩個少年犯不停地吞嚥著口水,對食物的渴望為我們帶來了無盡的自虐動力。我和弟弟甚至比起了擴張自己PI‘YAN的速度,繃緊一身硬實的肌肉催促著自己的PI‘YAN在又痛又爽的滋味中吞吐著著粗長的自慰棒,不等後穴完全適應就迫不及待地拿起下一根更粗的假屌,簡單用口水潤滑後就塞進自己的屁股替換上一根自慰棒的位置。處長點起一支菸,悠閒地觀賞著兩個小夥子的自辱,又叫手下們輪流鞭打我們的背肌,迫使我們使出更多力氣撐開自己下賤的PI‘YAN。我在假陽具上使勁壓著屁股,淌滿汗水的身體就像剛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油光發亮,即使如此,弟弟的擴張進度還是比我更快一些。從小不怕苦不怕累的他,總是比我先換上更為粗大的棒子,而我拼勁全力強忍疼痛也只能勉強跟上他的進度。作為一直以來以保護弟弟為己任的哥哥,進來後卻不得不在很多調教中緊跟弟弟的腳步。
擴張,適應,然後是更多的擴張,更多的適應。不知在後穴撕裂般的痛苦和一身淋漓的汗水中過了多久,直到窗外太陽高懸,我們才把最大號的自慰棒插進了自己的PI‘YAN,在處長面前強裝輕鬆地用自己的PI‘YAN來回吞吐著粗長到誇張的巨型假屌。主人抬手叫來兩個手下,讓他們好好檢查我們PI‘YAN的擴張情況。雖然嫌棄著我們下賤的模樣,但他們還是擼起袖子,拔出我們體內粗大的肛塞。兩隻拳頭在我和弟弟的PI‘YAN上旋轉著,刺激脅迫著我們的腚眼擠出更多的淫水作為潤滑。兩個少年犯剛被要求放鬆身體,卻不料頂在自己後穴的拳頭突然發力,一口氣就塞進了我們的身體。在後穴幾乎撐裂的劇痛中,赤裸的身體也不住地顫抖痙攣著。我們的忍耐幾乎到了極限,但為了在處長的腳下得到進食的機會,無論是在我們體內橫衝直撞的小臂,還是粗大拳頭的插入與拔出,我們都咬緊牙關強忍著沒有發出一點叫聲。
看著我們在疼痛中直打哆嗦,卻連個屁都不敢放的滑稽樣子,主人拍著沙發扶手哈哈大笑,對我們順從的樣子很是滿意。既是為了履行承諾,也為了更持久地玩弄虐待兩兄弟的少年肌體,處長賞了飯給我們吃。主人把狗項圈給我們戴上,叫兩個少年犯雙爪縮在胸前吐著舌頭盯著狗盆裡的飯菜,嗅著食物的香氣止不住地流著下賤的口水。「真他媽賤,跟兩條狗一樣。就是天生賤種畜牲對不對?操,練這麼壯也只有挨操的份!」主人操著髒話罵著我和弟弟,又伸手來回扇著我們的臉,把兩隻賤狗溼漉漉的口水打得四處飛濺。捱過了處長的飯前調教,再給主人磕完三十個響頭,我們這才終於爭得了吃飯的權利。處長把辣油潑灑在我們的飯菜上,用腳把我們的刺蝟頭踩進食盆,又招呼手下把最大的自慰棒塞進我們的PI‘YAN裡。我和弟弟浸滿辣油的臉火辣辣的痛著,消耗著所剩不多的意志力緊閉雙眼試圖避免著更為持久的劇痛。在我們身後PI‘YAN更是漲得厲害,被粗暴侵犯著的身體不自主地活動著括約肌,試圖把異物排出去。但很快安全員們的幾隻大腳踩上了兩個未成年的屁股,把二十多釐米的長度強硬地踩進我們的身體。被操練得紅腫不堪的腚眼難以承受這樣粗暴的虐待,劇痛迫使我們在處長的腳下放聲哀嚎了出來。
即使如此,兩個少年犯也沒有得到任何的憐憫。兩根粗得有些過分的肛塞在屁股和膠鞋的擠壓中來回抽插著我和弟弟的紅腫PI‘YAN,而我們在劇痛中發出的慘叫呻吟也只會換來更多的呵斥與狠踩。在這樣粗暴的虐待中,我們只能用自己的身體硬挺過種種折磨。哪怕屁股重新適應了被擴張的感覺,我們也不敢有任何怠慢,張開嘴吃下處長特意為我們準備的加辣飯菜,任憑辣油灼燒著自己的嘴巴。處長賞給我們五分鐘的吃飯時間,卻在適應巨大肛塞中浪費了大半。強忍著辣痛,做出一副酷愛辣味不能自拔的樣子大口扒飯,是我們唯一能挺過日後折磨的機會。在主人的催促聲中,為了安撫空扁扁的肚子,我們只好拼命吞嚥著。嘴巴痛得發抖,但卻仍然堅持著把接觸到的飯粒全部吞嚥下肚,這才總算在時限內把最後一口混著食物的辣油塞進了嘴巴。於此同時,失去鞋底狠踩的種屌模型也終於滑出了我們的PI‘YAN。即使如此,後穴的解放也並沒有讓兩兄弟擺脫這艱難的處境。從臉蛋到屁股,從體內到體外,我們大半個身體都在疼痛中顫抖著。即使是挺過了無數毒打與勞役的結實肌肉小子,在這樣漫長的折磨中也紛紛有了力不從心的跡象。
「賤狗們別趴在地上發騷了,還不快給主人跪好!」兩兄弟被揪著頭髮跪直了身體,滿臉辣油的狼狽樣子竟硬生生止住了處長打了一半的巴掌。主人在惱怒中把唾沫和濃痰分別吐在我和弟弟的臉上,叫我們互相為對方舔乾淨。兩個少年犯連忙把自己被辣得毫無知覺的舌頭貼上對方的臉,生怕主人在怒意中用辣油繼續整治我們。即使剛吞了小半盆紅油拌飯下肚,我們還是沒法適應這股火辣辣的痛苦。被辣油灼燒著的皮膚變得更為敏感,自家兄弟那條再熟悉不過的可愛舌頭卻像是長出了無數倒刺,每一次舔舐都給會給自己帶來火辣辣的痛感。但為了完成主人的任務,我們早已痛麻了的舌頭只好又一次被蟄得生痛,盡職盡責地清理乾淨對方臉上紅油油的汁水。在一頓互舔後,我和弟弟雙雙試探著睜開了眼睛恢復了視力。但除此之外,身為奴隸的我們只得緊繃身體硬抗過這場火辣刺痛刑罰,疲憊不堪的身軀卻連半分鐘的休息都沒有。
立志擊退校霸,卻淪為了最為低賤的少年犯;下定決心受罰,卻在看不到頭的折磨中瀕臨崩潰。在那些匍匐在管教腳下做俯臥撐的日子裡,兩兄弟拼盡全力也不敵他狠踩的力道。即使榨乾自己最後一絲力氣我們也沒法挺起自己赤裸的身體,只得被踏在地上連喘著粗氣。我和弟弟受到的這些痠痛與屈辱,只是因為管教覺得這個姿勢更適合下賤的奴犬。隨著這些羞愧無助的經歷湧入思緒,自己下面那根不爭氣的狗JB竟被刺激得在鎖裡興奮了起來,一挺一挺地釋放著恥辱的快感。即使自己強打精神,達到極限的身體也越發地不聽使喚。看著兩條賤狗又是顫抖又是抽搐的樣子,主人也沒有繼續勉強我們,叫手下把兩兄弟拖去廁所沖洗乾淨,擦乾我們身體後允許我們躺在沙發上稍作休息。兩個結實耐操的小子不到一天時間就被整治得服服帖帖,肌肉再怎麼稜角分明現在也只能倒在沙發上艱難喘息著。處長得意地揚起了嘴角,又叫來他的人銬住我們的雙手,再給我們砸上腳鐐,一身的刑具配合上兩兄弟傷痕累累的麥色身軀,完全就是奴隸該有的樣子。處長帶著他的手下們去參加飯局,順便把兩個一絲不掛的奴隸反鎖在房間裡。聽著他們的腳步聲越走越遠,我和弟弟稍微鬆了口氣,在舒展身體的同時也檢查著自己的狀況。只是稍微抬下自己的腳丫,我就實實在在地感受到了腳鐐的沉重和PI‘YAN撕裂般的痛苦。即使整個身體都在隱隱作痛,被折騰得幾乎散了架的兩兄弟還是沉沉地睡了過去。
午休結束了,我和弟弟在檢查員的臭腳下恥辱地醒來。動彈不得的兩兄弟只好按照命令伸出舌頭舔著踩在自己臉上的大腳,任憑其他手下狠踩著自己結實耐虐的腹肌。兩個少年犯低沉渾厚的哀嚎聲讓他們更為興奮,使出更多的狠勁踐踏折磨著我們塊塊飽受折磨的肌肉。我們絲毫不敢怠慢舔腳的動作,只是稍有放鬆就會被大腳用力跺臉,把兩個在襪腳下艱難呼吸著的肌肉小子虐玩得眼冒金星。只是招呼我們起床就使出了這麼多招式,真不知道自己和弟弟還得接下多少他們的調教手段。「夠了,帶他們去活動室,也別讓小張等咱們太久了是不是?」身上大腳一隻接一隻地移開,映入我眼前的是自己被踩得通紅的腹肌。當然弟弟的情況也沒比我好多少,身上都是臭腳丫子的味道。處長讓我們站起身來,叫手下把我們的雙手重新綁在身後,推搡著我們出了房間。拖著沉重的腳鐐,兩兄弟赤腳踏在冰涼的地板上,在藤條的抽打催促中向著下一個房間挪動著。
蹣跚著下了樓梯,再穿過一條走廊右轉,就是招待所為客人們準備的運動場所。平時我們伺候管教的時候,就聽說這裡是少管所僅有的一間室內球場,管教們無聊了也會組團過來打排球玩。可惜的是,處長並沒有觀賞滿身鐐銬枷鎖的兩個肌肉小子練球的興致。之前在號房負責拍照的的小夥子客客氣氣地給處長打了招呼,表示場地已經佈置完成,隨時都可以開始錄製。赤腳站在展布上的兩兄弟被命令抬起腦袋,除了眾人戲謔的目光,數個黑洞洞的鏡頭也對準了除了刑具外一絲不掛的自己。明知自己的賤樣會被他們圍觀打量著,甚至還要被記錄下來分享給無數人看,但我和弟弟卻仍然按照主人的命令跪了下去。在進來的這些日子裡,我們很快意識到只有捨棄羞恥心才能勉強以奴隸的身份苟活下去。隨著所有相機都進入了錄影狀態,接下來就是我們盡情展示自己下賤與順從的時候了。首先是自我介紹。我和弟弟跪直身體對著鏡頭,大聲報告著自己的編號與服刑時間。處長讓手下解開我們的手銬,叫我們趴地上用力磕著響頭。明明有著流暢的肌肉線條,畫面裡的男孩們卻擺出極其屈辱的姿勢盡情釋放著自己的奴性,在之後的訓狗環節中更是如此。吐舌、抱爪,抬腿撒尿,兩個少年犯在主人的口令下,動作和神情被調教得就像真正的狗一樣。主人非常滿意兩隻狗奴的表現,被激起施虐欲的他決定繼續親自出手考驗奴隸們的忍耐力。處長穩穩騎坐在我的背肌上,用藤條抽打胯下狗奴的屁股,催促著我開始了艱難的負重爬行。作為主人的坐騎,我要緊追在作為獵物的弟弟身後,方便主人把藤條抽打在他赤裸的身上,用疼痛刺激出獵物逃跑的本能。但在沉重腳鐐的牽扯下,緩慢爬行的弟弟卻連一鞭都沒有躲過,盡數受下了主人的鞭打。本著兄弟有難同當的原則,主人隨後騎上了弟弟的身體,把我也抽打得滿身鞭痕。酷好施虐的處長琢磨出的玩法,正好落實在了飽受折磨的兩兄弟身上。雖然在鏡頭前受到的屈辱和疼痛更甚於平時,但我和弟弟需要的就是這樣忍辱負重的磨練。就和之前經受的的虐訓一樣,兩兄弟繼續用這樣的想法麻痺著自己反抗的意識,直到中午吃飯剩下的多半桶辣油出現在了自己面前。
不顧我們露出的驚恐神情,兩把毛刷被隨意地扔到我和弟弟膝前。看著主人手上的藤條,我們只好硬著頭皮用刷子蘸上紅汪汪的辣油,然後盡數塗抹到自家兄弟飽滿結實的胸腹上。先是一絲清涼,但轉瞬間就變為了火辣辣的痛感。兩兄弟眼睜睜地看著自己一塊又一塊的腹肌被辣油點燃,但就算這樣也不能停下手上的施虐動作,只能咬緊牙關繼續用辣油刺激著面前累累鞭痕的身軀。即使如此,主人還覺得不夠過癮,叫我們用自己的雙手捧出一汪汪紅油,從脖子到腳丫搓弄著對方的身體。即使強忍著灼燒般的毒辣,在全身火烤般的痛苦中呻吟哀嚎著,兩個少年犯也要把自己苦練出的一身肌肉弄得油光發亮,展示著歷經無數折磨卻更為性感誘人的赤紅肌體。本該在球場上揮灑汗水的肌肉小子,現在卻如畜牲般被人隨意擺弄虐待著自己結實的身板,在漫長而屈辱的辣刑中忍耐著針扎般的劇痛。
銬,如驅趕牲口般用警棍抽打在我們背上,催促著我們前進。我和弟弟苦笑著,即使身心都受到了常人難以想象的摧殘折磨,但一向要強的兩兄弟還是希望能在家裡人面前說自己過得好。在我們的計劃中,寬鬆的號服能遮住我們戴了JB鎖標了牲口編號的淫賤身軀,也能掩蓋我們身上縱橫交錯的鞭痕與淤青。與其讓家人操心,倒不如自己承受這些沉重的負擔。而如今,兩兄弟雙手也被銬在背後,迎接我們的只有不服管教的罪名,以及父母一頓劈頭蓋臉的責罵。沒了別的選擇。我和弟弟硬著頭皮走進了房間。「可算來了」鐵窗對面陌生又熟悉的聲音傳來,我和弟弟驚詫地抬起頭,眼前的來客更是讓我們驚呆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