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園區世界》作者:舔球鞋ajlover1000

本文設定是架空世界觀,主角多人,更新序章和第一章以園區視角為主,後續會補充各個等級的世界觀以及正常世界的校園劇情,稍重口,且可能後文有情侶主、男虐女等情節,不喜可跳過,初衷是我自己喜愛鞋底等主題但論壇裡這種文章太少,故添把柴火。

感謝我的幾個啟蒙老師,回鍋肉tl與何義大大,還有著名老文作者,本人24入圈10年從獨尊帝國就開始閱讀,今日揮毫一下,望大家支援。

下面進入正文。

黑夜,霧氣瀰漫在s市的空中,冷風撕裂著行人的臉,逼迫著眾人行色匆匆。城市裡的霓虹燈不屬於任何人,只在朦朧的黑中散發著迷茫的彩色,還對映著幾個人們早已厭煩的園區廣告。s市是戰勝國的首都,在幾十年前的一場大戰後,戰勝國的核武器摧毀了其他國家,用槍炮俘虜了戰敗國的民眾,淪為了戰勝國的免費勞力。當然,戰勝國勝利的果實被邪惡的寡頭浸吞,寡頭在s市東岸的小島設立了眾多的園區,用來合法榨乾免費勞力,有些園區與現代企業無差,俘虜們大多是低成本勞動力,仍獲取微薄的薪水但卻不能離開園區一步,而有些園區…則成為戰勝國為數不多的地獄,我們的故事則從這裡展開。

第一章 少爺

小布是戰敗國一對父母在園區生下的孩子,他今年18歲,還有個9歲的弟弟叫小新,由於園區不允許父母與孩子在同一處從而影響工作效率,兩人就被賣到了遠離父母園區的a島園區。a島園區規模龐大,大抵與一個行政區的規模相當,所以各種產業較為齊全,但這個園區確是勞力損失率最高的,原因是園區的領導階層都是各大寡頭的兒女,為了確保他們的快樂園區內對勞力的剝削與虐待是不受限制的。為了讓勞力更好的服務少爺與公主們,他們自打進入園區便開始受到全套的奴性教育,包括保姆課程、服務課程等等。由於勞動力在進入學校時的年齡不一,學校也會分出兒童組、青年組、壯年組與老年組,從而系統的分類的接受更好的奴性教育。然而,並不是所有勞力都這麼幸運的度過了自己的課程,每天少爺們的保鏢都會到學校隨機抓取苦力和滿足少爺小姐們各種需求的奴隸,沒有被抓走的直到被挑選前是不被允許離開學校的。小布就這樣在學校度過了兒童組與青年組的時光。撸槍苾備𝕙妏盡在基儚島♂iВ𝑂𝑦.𝒆𝕌🉄𝕠𝑹𝑮

也許小布已經習慣身邊的朋友一個一個突然消失,直到9歲那年老師突然通知他的弟弟被遣送至此時他突然覺得自己不再孤單,每隔一個月就利用僅有的自由活動時間去探望尚為嬰兒的弟弟。直到弟弟長到5歲,終於可以透過做苦力換取和弟弟同住的機會。小布在學校一直學習的是家奴服務課程,這讓他對於撫養弟弟輕車熟路。武‌漢⁠肺炎‌‍源‌自‍⁠中​国

在學校的生活十分艱苦,一天只能吃兩頓剩飯菜,一週能吃六天,第七天上午中午禁食,一般這個時候奴隸們都非常飢餓,下午就開始黃金課的授課,需要進食帶教老師的排洩物。學校的帶教老師大多為青年男性,因為訓奴是一個體力活,而且每個帶教老師一般都被允許擁有一個自己的家奴作為輔助工具,所以帶教老師一般也是上層階級,收入相當之高。有的時候,帶教老師會利用這個時間滿足自己的慾望,除了黃金以外會讓奴隸進食他們的襪子、鞋墊,甚至鞋底的橡膠。但除非很想發洩,老師們一般不這麼幹,因為奴隸因為難以消化這些東西意外死亡的話帶教老師要向寡頭支付半年的工薪。

小布所在班級的帶教老師只比他大五歲,奴隸們都叫他王老師。王老師穿著高調,由於他酷愛打籃球,所以總是穿著球衣球褲與籃球鞋,每天授課的內容總會有對鞋子的伺候。王老師脾氣很差,尤其對鞋底的清理工作要求很高,有一次小布跪著排隊等待授課伺候鞋底,前邊的狗劉,這是對奴隸的稱謂,狗加上姓氏,需要他舔的區域沒有舔好,一個石子卡在鞋縫裡,被王老師檢查的時候發現,一腳踹倒,歐文4的硬鞋底毫不留情的踏在了奴隸的下頜上,一點點施加力道,在他的慘叫聲中下巴被踩脫臼,王老師一腳踩進奴隸的嗓子,腳一蹬脫了下來,而鞋子前腳掌深深的嵌入了他的喉嚨裡:「你媽逼的賤狗劉,不是舔不出石子嗎,什麼時候含著含出來什麼時候吃飯,媽的石頭都清理不出來要你媽逼幹嘛!」隨即對跪著舔完了的和沒舔的奴隸吼道:「你媽逼都他媽跪著今天,什麼時候狗劉把石頭清理出來什麼時候解散,要不就都餓死,爺爺家裡就不缺錢,這幾條狗命算他媽什麼,誰要自己起來了我就把他踹殘廢扔去做豬!」隨後摔門而出。小布一聽要做豬原本跪的麻木的雙腿更是一動不敢動,因為在園區裡豬是最慘的一批生物,之所以稱作生物是他們喪失了徹底的自由,在這個等級森嚴的世界中淪為少爺和帶教老師們的玩具與工具。但小布僅僅只是聽說豬的下場很慘,卻從不知道豬都會幹什麼,畢竟他從來沒有出過學校的教習區域,供帶教老師們享樂的豬往往都在娛樂區,他沒有資格進入那裡。

小布清楚地記得是17歲生日那一天,園區有一個還算人情味的活動,就是奴隸等級登記的生日當天會讓帶教老師給奴隸一個小蛋糕,作為奴隸生日的標記。王老師剛打完班際籃球賽,一身熱汗的回到教室,呵斥奴隸們給他按摩。小布看王老師表情似乎是輸了,正想悄悄跟狗劉討論,就聽給王老師鞋襪換氣的狗李一聲尖叫,原來王老師踩住了他的臉:「這個aj1真他媽硬,真沒法打籃球」「狗李你再叫一聲試試,舌頭伸出來讓我感受感受你舌頭硬還是我鞋底硬」嚇得小布兩人立刻低下頭老實的跪在裡面,只能看見王老師的北卡藍高高在上的踩在狗李的頭上。狗李剛剛伸出舌頭,王老師就一腳踩下去,並一點點地加大力道,慢慢的血開始滲了出來,王老師鬆了腳,看了一眼鞋底,翹著二郎腿對狗李說,「現在你用血把老師的鞋底刷紅,要有一點沒染色,舌頭就別要了。」正當狗李刷著的時候,後勤的老師推開教室的門進來,遞給了王老師一個蛋糕,隨後又耳語了一句。只見王老師大驚失色,一腳踹開了刷鞋的狗李,隨後站起身,對小布說:「今天是你狗布的生日,你今天狗命撞大運,李少爺要駕臨咱們學校親自挑選一批奴畜,你們跪候,我先去迎接,平時教你們的狗姿別他媽忘了!」隨後一腳踩在蛋糕正中間,印上了一個aj的血印:「表現好了今天獎勵你吃狗布,聽到了嗎?」小布立刻汪汪叫並答道:「狗布謹尊王老師旨意!」

一個小時過去了,王老師還沒回來,大家都跪的有些累了,狗劉對小布說,「王老師怎麼還沒回來,該不是被李少爺挑去當隨行侍衛了吧!」小布說:「如果我們被李少爺收留,那我們豈不是不用再跟著受虐待了啊?」狗劉驚了一下,隨後又搖了搖頭,對小布說:「這個李少爺的父親是幾個大寡頭之一,壟斷石油和煤礦,是最富裕的幾個家庭之一,聽說他天生壞水就多,身邊的家奴換的最勤,才19歲就已經來學校挑了四五回奴隸了,不知道那些家奴都去了哪裡,有傳言說不是做豬就是都虐完了,所以跟著李少爺九死一生啊!」剛說完,只聽幾陣窸窣的聲音,一群人像蠕蟲一樣蠕動進門內,小布一看大驚失色,這些人都低趴著,只有領頭的人頭是完整的,第二個人頭深埋在第一個人的後庭裡,第三個人也是如此。這些人後背和頭上鋪著一層地毯,地毯下面全是毛刺,上面依稀有一些幹了的血跡。這個隊伍極其之長,爬滿了教室一圈之後,領頭的人才停下,但仍然看不見尾部,一直延伸出教室外面。過了一會,有個帶著口枷,脖子上拴著項圈的人跪爬了進來,他的身後還傳來陣陣銀鈴般的笑聲,小布定睛一看,竟然是…王老師!

第二章 新世界

王老師一點點跪趴進來,嘴裡塞著口球,兩端繫著一個繩子,繩子另一端被一個少年攥在手心,時不時的往後拉拽,王老師一點點呻吟。少年二十歲左右的樣子,帶著一頂鴨舌帽和一副墨鏡,臉上還帶著一副口罩,根本看不清他的臉,穿著一身風衣,牛仔褲下是一雙aj11康扣,也是王老師穿得最多的鞋子。但不知為何,這雙康扣很髒,上面全是泥點,與一身乾淨的衣著對比明顯。王老師一身球衣早已不見,確是赤裸的跪在人毯上,眼罩遮住了他的雙眼,除此之外面部還扣著一隻骯髒的籃球鞋。最慘的是他們腳下的人,雖然一直跪著,但由於地毯上的毛刺深入肌膚,幾個跪著的人的血已經止不住的滴落。小布看到這個場景瑟瑟發抖,也猜到了這個少年似乎就是李少爺。

李少爺清了清嗓子,用力一拽手中的繩子,拿起旁邊幾個隨身伺候的壯碩青年奉上的茶水,潤了一口,衝著班裡跪著的學員奴隸說道:「聽說你們王老師經常虐待你們,是這樣嗎?」奴隸們不敢回答,頭都低著,生怕被這些「保鏢」般的壯漢逮到從而扔進娛樂區。少爺聽沒人回答,一用力拽繩子,王老師臉轉向了奴隸們:「那我問問你們這群傻逼的老師吧。狗子,聽說你對我的奴隸學員們態度不好,要是這是謠傳你就說不哦」

王老師拼命想喊出不字,卻怎麼也說不出話,因為嘴裡的口球太深了,頂的他無法傾瀉隻言片語。

「你們老師承認了看來,那我要施加點小小的懲罰了。」

只見少爺身旁的壯漢們紛紛用嘴解開綁在王老師臉上的球鞋,然後用舌頭頂起來這隻鞋子,去到一邊。少爺抬起腳上穿的康扣,一腳捅向了王老師的嘴裡的口球,只聽王老師哀嚎一聲,躺倒在毯子上。少爺向前一脈,用力的把鞋子插了進去,一下進去了一整個鞋頭,王老師的牙掉了兩顆。隨即少爺伸出球鞋,坐在壯漢準備的椅子上,幾個身高很矮的小女孩跪爬了進來,伸出舌頭拼命的清理少爺的鞋子,一會連剛才的泥也清理完了。只見王老師表情扭曲的跪伏在毯子上,嗓子裡有個突出的圓球頂著,繩子進去了很長。少爺猛的一拉,口球從王老師的嗓子裡奪門而出,像悠悠球版彈回少爺的手心,王老師則乾嘔的吐了一地。少爺衝王老師蔑視道:「這都是我的財產,你要虐待他們,就是和我的錢過不去,這次給你個教訓,去狗籠反省五天再回來教課!」隨機衝出兩個壯漢將王老師擡出教室,不知去向了何方。

少爺等他走後,露出厭惡的神情,嘴一撇,說道:「你們老師沒教你們嗎傻逼們,一地的嘔吐物還不抓緊清理愣著幹什麼呢!都想去做豬?」小布身旁的奴隸跪著去舔剛剛王老師吐出來的東西,甚至連毯子流的血跡都清理的一乾二淨。小布年齡還小,反應稍慢,還沒等反應過來其他奴隸們都已經清理乾淨了。他跪在最後,不經意一抬頭,看到了少爺帶著墨鏡和口罩的臉,少爺好像也在往這邊看,不過帶著墨鏡卻也看不清晰。只見少爺轉頭和侍從壯漢私語幾句,其中一個舌頭頂著鞋子的壯漢收回舌頭,快速的跑向小布,一提溜把小布拎起來,又跑向少爺,將他放在了毯子上。狗劉幾個用餘光看到這一幕都驚呆了,卻因為沒有聽到少爺喊停止的命令而只得繼續清理地板,因為王老師是這麼教導他們的。少爺摘下墨鏡,看了一眼小布,又戴上墨鏡,突然發力的踹向小布的頭,小布出於本能想躲閃,卻避之不及一頭頂到旁邊的講臺,昏死了過去。壯漢見狀跪著爬向小布,將其舉過頭頂,又跪著爬出了教室。少爺又坐了回去,對著班裡的奴隸們說道:「今天我心情不錯,不玩死你們了,都去洗衣房體驗體驗吧。」說完人形地毯開始移動,帶著少爺緩緩的出了教室。出去後,就有幾個青年進來,推著一車有一車的塑膠筒,臭氣熏天。狗劉一眼認出其中一個是隔壁的盧老師,人很和善,和他關係不錯,因為他帶教期間狗劉幫他舔過腳,被盧老師表揚舌勁強,有力道。盧老師看了一眼狗劉,推著車子往他身前敢去,一把將他薅起來放進桶裡,然後蓋上蓋子。其他奴隸也都是這樣被蓋進塑膠筒,只不過被扔進去前青年們普遍踹暈了奴隸們。

狗劉看見塑膠桶底都是已經爛了的襪子,散發出陣陣惡臭,剛要乾嘔,聽見盧老師悄悄地說:「別出聲狗子,一會你們要去洗衣房,在娛樂區,你們都會被關進一個滾筒洗衣機裡,裡面是我們老師們訓練的襪子和鞋子,工作的時候會不停的往裡面加學校化糞池裡的尿液,你記住要不停的喝,撐死了也要喝,少爺喜歡看滑稽的,知道了嗎,這樣纔可能活,出來以後我把你調到我班裡來伺候我,聽見了嗎?」隨後筒被裝上了車,狗劉還沒回答,就聽見引擎聲響起,似乎已經坐上車開走了。

第三章 學校生活

黃帆是s市立一高的學生,家境一般,祖上闊綽過,但戰爭後住進了救濟營,父母迫於生計前往b島打工,只留黃帆一人在學校生活。黃帆是為數不多靠自己學習成績考上的一高,他分數考的最高卻因為家境普通擠到了倒數,不過好在也是考上了這所學校。學校內的學生非富即貴,家境普遍殷實,雖沒有園區少爺般頂尖,但也是上流家庭,其中甚至不少和寡頭們的少爺小姐來往甚密,畢竟s市沒多少人,頂尖的高中就這一個,能讓普通家庭的孩子考上,已經是莫大的恩賜了。分配宿舍雖然表面上是抓鬮,但基本都是內定,學校的宿舍樓設計的別出心裁,雖然都是四人間,但設施豪華,廚衛傢俱一應俱全,空間敞亮。一年的住宿費與學費對這些人來說只是小額數字的變動,但對黃帆來說,卻是天價。所幸的是,他的父母在b島混的很好,雖然不能回來,但是賺了不少的錢,勉強能夠支撐黃帆一年的用度,這也讓他的愧疚之心少了幾分。

和他同宿舍的另外三個舍友,一個叫李佳浩,一個叫張楊,一個叫吳凱龍。李佳浩是校籃球隊的,閱女無數,為人高調,家裡是搞化工產業的,也是百強企業,經常炫富;吳凱龍是班裡的副班長,與李佳浩關係很好,但基本是跑腿的角色,他父母是李佳浩家裡的企業的高管,收入也是前5%,但比起李佳浩家境稍差;張楊人「不如」其名,十分低調,是班裡的班長。班長是由校委會指定的,其他都是學生自己推選,一般來說班長都是背景深厚,但張楊為人低調,平素不喜社交,學習卻常年第一,黃帆都自愧不如,就讓大家覺得他可能是因為學習成績才當上的班長,畢竟這幾年一高雖然師資最為雄厚,卻要被第二名趕超。他這個班長也當的憋屈,三個副班長聯合架空了他,班級事務與張楊沒有任何關係,基本都是三個副班長說了算。而三個人除了吳凱龍聽從李佳浩的之外,其餘二人都是周天皓的嫡系。周天皓是器樂社社長,家裡擁有s市最大的會所,所以他勢力驚人,但所謂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雖然他自詡與寡頭家庭無法比擬,但他覺得他一定不比李佳浩家庭條件差,所以一入學就看不慣他,致使二人總是明爭暗鬥,並由此將一班的學生們劃為兩大派,當然也有一些如黃帆和張楊一樣誰都不跟著的人,他們自然而然地成為了兩大派都欺負的物件。張揚還好說,畢竟有班長的身份在,如同君主立憲制的國王沒有實權但仍受人尊敬,基本沒有人會欺負他,但黃帆,就不同了。

宿舍有三間屋子,分別是廚房、衛生間與寢室。寢室裡四張床,都是上床下桌,自帶電子裝置與櫥櫃,外設陽臺。眾所周知,寢室裡一個人不愛乾淨就都不愛乾淨了,李佳浩是籃球隊的,加之財力雄厚,還沒有一個月他的位置和陽臺幾乎堆滿了他的鞋子,少說也有三四十雙,訓練穿的發黃的襪子也隨地亂扔。寢室衛生基本只有黃帆一個人操持,張楊很少回宿舍住,吳凱龍剛談了女友,也不常回寢室。剛入學一個月左右,有天黃帆實在是看不下去滿地的臭白襪,於是就把它們裝起來放到陽臺。晚上,李佳浩醉醺醺的回來,瞅了一眼地板,大聲的罵道:「老子的襪子哪去了?」

寢室裡只有黃帆一人,猛的聽見一聲喊叫,嚇了他一跳,瑟瑟的對李佳浩說:「給你放到陽臺上了李哥。」

「啊?放陽臺上幹嘛?我他媽還得去陽臺穿襪子?」

「太臭了,改善改善寢室空氣嘛。」

「臥槽,嫌老子襪子臭?」一聽這個,李佳浩像點燃了怒火,猛的一把拽起了坐在椅子上的黃帆,「你有這個資格?你他媽出身貧賤,不讓你給老子們洗襪子洗鞋就很照顧你了,還敢嫌臭?」說著,就把一兜襪子從陽臺拿了過來,「我他媽讓你嫌臭,給我把頭伸塑膠袋子裡!」一把拽住黃帆的頭髮,就往塑膠袋子裡塞。黃帆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搞蒙了,壓根沒反應過來,就覺得鼻子前一股惡臭襲來,本能的剛想擺脫,就被李佳浩拿住塑膠袋:「他媽的袋子太短系不死啊我操!」說著突然一腳踹倒黃帆,踹罷有一腳踩在了他的臉上,讓黃帆動彈不得。李佳浩還沒脫鞋,下午去踢了球穿著釘鞋吃的晚飯喝的酒,踩在黃帆臉上扎的生疼。黃帆只覺天旋地轉,又臭的發昏,加上臉部吃痛,多種感覺混合一起,開始不停地掙扎。李佳浩見狀開啟抽屜,拿出粗麻繩,把黃帆從上到下捆了個結實,整個過程完成起來全然不像是喝醉的狀態。黃帆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傻了,他自詡完全沒有得罪過眼前的舍友,他一直在兩派中間,從來沒有交往過任何一派,僅僅只和張楊有一點私交還不是很熟,突然搞的這一出嚇得他不知道如何是好,畢竟他家境不好,在這個絕對的等級社會他甚至被玩壞李佳浩僅僅可能只會受到錢財上的處罰。他動彈不得,眼前全是李佳浩的籃球襪,幾乎每一隻都有很大的黃斑,還有些襪子甚至還是潮溼的。洶湧的臭氣像沙塵暴塗炭著黃帆臉上的每個毛孔,所到之處無不閉合。李佳浩像是又上來一股酒勁,站起來就朝綁著襪子袋的黃帆的頭上踢去,踢了十幾下不說,還跺了幾腳,黃帆的頭皮頓時滲出血液。每踢一下,黃帆都要哀嚎一聲,都要吸進一口臭氣,塑膠袋裡的空氣就會更差,黃帆就離窒息更進一步,踢完這些,黃帆的掙扎變小了,腿腳已經不再大幅擺動,已經沒什麼勁兒了。李佳浩看在眼裡,把袋子解開,有一腳踩在了黃帆冒鞋的頭皮上,「知道錯了嗎」「知道了李哥」黃帆知道現在只能服軟,得等到他清醒以後才能和他掰扯,可李佳浩不想輕易饒了他:「跪下,把頭低下來,說謝謝李爺原諒。」

黃帆頓時氣血上湧,加之剛才的惡臭在胃裡翻滾,差點一口吐出來。儘管他家境不好,但他也不願甘為人奴。只可惜他的頭被李佳浩踩著,想動也動不了,於是乾脆作罷,以沉默回應。李佳浩也來了勁,見黃帆不張嘴,氣憤的吼道,「我讓你他媽不張嘴!」開始不停的踹他。只兩個回合,黃帆臉上也掛了彩,禁不住求饒到:「謝謝李爺原諒!謝謝李爺原諒!」李佳浩高興的踩著黃帆的臉,剛要說什麼,突然一口吐下,伴隨著胃液和酒精的嘔吐物傾瀉而出,灑滿了黃帆的臉。黃帆也禁受不住,一口嘔下,寢室裡頓時全是嘔吐的味道。吐完之後,黃帆剛要起身打掃,又被李佳浩一腳踹倒,「你他媽今天就好好熟悉熟悉老子味道,不是他媽受不了嗎,我明天起來要看見你沒躺在我的嘔吐物裡,我讓你明天好受!」說完就又吐向黃帆,吐了兩口後,李佳浩可能氣血上湧,一蒙,四仰著躺在了桌子上。黃帆受不了嘔吐物的惡臭,又害怕李佳浩第二天真的報復他,只得悄悄去衛生間洗漱後,又充滿厭惡的戴上口罩躺在了嘔吐物裡。

第四章 轉變

李佳浩從桌子上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清晨了。黃帆還躺在嘔吐物裡,帶著口罩,不知是真的睡著了還是害怕起來。李佳浩卻被眼前的一幕驚愕,仔細回想了一下依稀記起來一些片段,趕忙把黃帆叫醒,卻又嫌棄的拿起水桶就往地面上倒下。黃帆剛睜開眼,就聽見李佳浩不停的賠禮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昨晚是不是發酒瘋了?哎喲我真的很抱歉,你去衛生間洗一下,我來收拾,對不起對不起。」黃帆本來就要發作,奈何李佳浩連氣口都不給他,不停地說著抱歉不停的去廁所拿起拖把和桶就開始了打掃。黃帆只得回覆了一個沒關係,他也害怕再把李佳浩的消極情緒勾起來,再打他一頓他也沒處說理,畢竟李佳浩是校籃球隊的,初中的時候聽說都打死過人,也沒怎麼著他。李佳浩這時已經把昨晚自己的舉動回憶起了七七八八,本來充滿了自責與愧疚,畢竟都是一個宿舍的,抬頭不見低頭見,但這一聲弱勢的沒關係,卻勾起了他初中虐待霸凌同學的「美好」回憶,心中已然有了一個輪廓。可惜的是,他初中虐死了一個窮小子,被競爭對手抓住這個把柄捅到了高層,被他父親一頓臭罵,並堅稱再發現一次直接趕出家族,所以他上了高中以後就很少再霸凌別人了,這又和周天皓的行徑完全形成對比,之於後者如何橫行霸道,後文滿滿講述。總之,這次之後,李佳浩變得態度極好,總是給黃帆打飯,也主動把自己的襪子扔到陽臺。就這樣過了大概兩個周。

兩個周後的一個週末晚上,吳凱龍回來了,據說是和女朋友吵架,被趕出家門,被迫回寢室睡覺。黃帆白天和張楊約著一塊去教室,但他仍然沒有赴約,就又自己學了一天。張楊最近似乎來教室越來越少,每次黃帆和他聊天,他似乎都避而不談這個話題。最近兩個人的交流也隨著見面的減少而寥寥無幾,張楊總是缺勤週中的課程,好不容易來上兩堂課,課間又急匆匆的出校,也顧不得和黃帆暢聊,偶爾的一些幼稚的打鬧也逐漸消失在回憶裡。記得最後一次和張楊說話是上個周,張楊非要拉著他一塊去廁所,上著小便的時候說道,「最近我太忙了,沒辦法常來上課,不能陪你玩了,得等等,你要是被誰欺負了…那我也沒辦法,我這跟班長就是個擺設你也不是不知道哈哈。」黃帆笑著打了一巴掌,卻不小心瞥見了他脖子上有一點血印似的痕跡,也沒多問。黃帆晚上從教室回來,就看見吳凱龍坐在寢室陽臺的門口,叼著一根菸,翹著二郎腿,手裡拿著電話在嘟囔什麼。李佳浩在他對面的座位上打著遊戲,看見黃帆進來,回頭衝吳凱龍使了個眼色,吳在電話這一端罵了一句傻逼,就把電話掛了。黃帆很好奇發生了什麼,仗著這幾天李佳浩對他態度不錯,於是就向李佳浩問道:「李哥,吳哥咋回來了?怎麼還罵罵咧咧的?」李佳浩先是瞪了一眼黃帆,後轉頭看了一眼吳,突然對黃帆小聲說了一句,「想知道嗎?一會我們出去一趟,可以帶你去開開眼界。」說罷又開始自顧自的玩起了遊戲。吳凱龍也不在罵人,轉頭去了衛生間洗衣服去了,當然,不只有他自己的,還有李佳浩的。這裡不得不提的一件事是,吳凱龍雖然和李佳浩關係很近,這種關係卻不是平等的,畢竟二者的家庭背景也是雲泥之別,雖然李佳浩明面上沒有命令過吳凱龍做什麼事情,但李佳浩彷彿也是非常習慣吳凱龍對自己的各種服務,包括但不限於打掃衛生、洗衣服、做飯等事務。朋友是朋友,等級是等級,頗有種印度種姓的感覺,這種感覺自然也會為李佳浩產生極大的滿足感。說回正題,黃帆從八點回來一直等到凌晨,也沒見二位舍友有任何行動,於是想先眯一會。還沒躺下,吳凱龍過來就一把拽住他的褲子,「別上床了,你還去不去,準備走了。」罢​工⁠罷​课‌​罢‍市⮩罷‍‍免独裁​⁠國‌‍贼

黃帆跟著他們走了一會,四下看了看,宿舍的走廊一片漆黑,只有安全出口的小綠燈不停地閃爍。走到頭,吳拿出鑰匙,開了阿姨雜物室的門,在裡面放抹布的小格子裡摸到了三把鑰匙,拿到以後,又跟著他們出了雜物間。還沒走幾步,黃帆又跟著二人回到了寢室,心裡剛想著出來折騰一趟就拿了幾把鑰匙的時候,李佳浩轉過頭來,惡狠狠的衝黃帆說了一句,「看到什麼都要保密,不然你會比那天更慘。」黃帆被這猛的一句嚇了一跳,隨即舉起三根手指:「絕對保守秘密首長!」成功的逗笑了二人。剛進了宿舍,二人就向廁所走去,吳拿起廁所涮拖把水池子邊上的一塊格外大的瓷磚,一個鎖著三把鎖的鐵窗映入眼簾。開啟以後,李又在門上按了一下指紋,鐵門緩緩彈開,一個很滑的管道映入眼簾。黃帆剛要驚呼,李一腳把他踹進去,「別廢話了,抓緊。」兩人又先後滑了進去。

黃帆感覺就像滑梯,但滑了好一會,才感覺踩到了地面。映入眼簾的巨大房間著實讓他吃了一大驚。

整個房間得有四個教室一樣大,三層樓一樣高。屋子正中間是一個全封閉的箱式結構,與廁所一般大,箱子頂部連線著一個管道直通這個屋頂,不知到延伸到哪裡去。四周的牆皮破舊不堪,燈光昏暗,也沒有任何窗戶,倒是屋子的兩頭有兩間小房子,靠著極小的一片窗戶散發著房內燈火通明的亮光,似是有人在內;屋子中間的箱子也像是有窗戶,但被布蒙上了。 黃帆從滑梯管道走出來以後,更是瞠目結舌:四周的牆壁擺著一些x形架,地上還散落著無數的避孕套和鞋襪,甚至還有黃帆說不出的一些玩具。這時,吳李二人也滑了下來,吳凱龍看出黃帆的驚愕,沒有說什麼,徑直的向房間走去,敲了敲門,只見兩個小男孩從房間出來,微微欠身喊道,「少爺好!」黃帆又被嚇了一跳,一看,竟然是隔壁班的兩個同學!

「像這種屋子有幾個,都是在我們幾個宿舍下面修的,周天皓他們宿舍也有,給我們解壓用的。這些頭上的房子都是出身不好的人住的,當栓了兩條狗哈哈哈哈哈哈…」李佳浩笑了起來,這兩個同學似乎會意,立刻跪了下去,頭一低,正好讓李佳浩的手撫摸他們的頭,「凱龍,去把箱子開開。」轉頭又繼續跟黃帆說,「你剛進來宿舍的時候我以為你的背景很深,可我調查了以後也沒有發現什麼,估計是小房子住的差不多了。既然住一塊,我就高看你一眼,帶你來開開眼界,但你和我們又不一樣,所以…」李佳浩獰笑了一下,嘴角一撇,「給我和凱龍用舌頭做個足療吧。」黃凱一聽到這裡,馬上就想拒絕,誰知李佳浩又補充了一句,「知道你肯定不幹,先讓你開完眼界,你就願意了。」這時,箱子已經被吳凱龍開啟,裡面頓時一股惡臭襲來,隨著燈一亮,裡面竟然吊著一個赤裸的少女,四周被玻璃罩子罩住,直接連著箱子上的管道。這時黃帆才意識到,管道原來是下水管道,箱子裡全是泔水與屎尿,幾乎快淹沒了少女的整個身體。少女被白襪堵住了嘴,眼睛閉著,僅露出的脖頸上全是傷痕。玻璃罩子外還銬著兩個女生,其中一個黃帆認識,正是吳凱龍的女朋友。這兩個隔壁班的同學不知道什麼時候手上多了一把馬鞭,上去就開始抽,「快醒,少爺們來了!」吳凱龍把煙給李佳浩點上,李佳浩深吸了一口,帶上了放毒面罩,走進了箱子,對吳凱龍的女朋友說道:「你這個婊子還敢和別的男生吃飯?就你這個出身攀上小龍那是八輩子的福氣了!」隨後把燃著的菸頭猛的摁在了她的奶頭上,女生僅僅尖叫了一聲就不再吼叫了,黃帆看到她滿身的傷痕就知道遭受到這些惡魔的踐踏太多估計她已經麻木了。「吊著的是我前女友,把我綠了跟周天皓搞在一塊了,後來被他扔了,求著我想和我和好,我告訴她能在這個屋子裡呆夠三天我就答應她,這還沒兩天就快噶了。」黃帆嚇得也有點麻木了,沒來由的蹦出一句:「你們這也太殘忍了吧!都是人啊怎麼能這麼做!」李佳浩陰狠的眼光一閃而過,那兩個同學立刻跪下汪汪的狗吠,李佳浩每人賞了一腳之後,又收起這眼神,輕鬆的對黃帆說道:「我就是告訴你,我那天把你虐死,我也不會有多麼大的損失,我要你心甘情願的服務於我,跟著我走,畢竟都是一個宿舍的,我還會把你當兄弟,和凱龍一樣。」說完吳凱龍像是聽到了指令,立刻跑過來,趴下去,李佳浩竟然把自己的腳踏在了他的背上,「你們都能直接給我按摩,這兩個賤逼是不被允許接觸我的肌膚的,他們只配清理我穿的鞋襪。」說完就坐了下去,任由兩個同學跪下,用舌頭清理著aj1。黃帆有些害怕了,不是害怕他的命運如何,而是對這個等級世界第一次向他展現出真實而破碎的一部分害怕,是認知的鴻溝第一次彌合後對思想全面的衝擊。黃帆正在強迫自己接受這些資訊,但本能使他呆立當場,沒有作出任何行為。李佳浩見他無動於衷,思考了一下,對趴在地下的吳凱龍說了一些什麼,吳凱龍起身就離開了箱子。黃帆這時也被臭味燻的停止了思考,他不明白為什麼除了李佳浩以外的人都不覺屎尿氣味的噁心,只有他不停乾嘔,剛想到這裡,只覺後背一涼,便人事不省。

迷迷糊糊中,他感覺到自己彷彿被吊在了那個透明的玻璃罩裡,箱子已經關閉,內裡沒有任何一個人,僅有些微弱的燈光。頭上不停的有屎塊和稀屎砸向他,他四肢卻被固定,任由屎從頭頂,慢慢滑落至嘴巴,又滴在膝蓋以下的屎尿池子裡。不知過了多久,一個盤子從他頭頂摔落,直接將他的肩膀劃出一道血痕,他頓時想到,這個管道是他們宿舍的排水管道,因為李佳浩吃飯從來不刷碗盤,他不在的時候直接就把盤子扔掉。但因為四周都是臭氣,沒什麼氧氣,他也迷迷糊糊的,等再次清醒時,他已經躺在了寢室的床上。巧合的是,張楊竟然也在,正在位置上看書。黃帆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場夢,更不確定這場夢究竟是什麼時候開始做的,只覺得所有的記憶都是模糊的。李佳浩在對面打遊戲,似乎察覺到了他的醒來,說了一句,「你睡的可不短,光說夢話,我們給你打好飯了都,快點洗漱一下咱準備去上課了!」黃帆仍在朦朧之中,剛想問張楊什麼時候來的,他卻接了一個電話,又自顧自的走開了。這時李佳浩起身,轉過頭,悄悄地衝他說:「凱龍家裡有事得離開一段時間,你最近就跟著我吧,平常我們是兄弟,偶爾給我服務一下就行。」說罷,手輕撫了一下黃帆的肩膀,「怎麼那麼大的一口子啊,注意著點自己的身體呢。我可期待你的足療哦哈哈哈哈哈!」說完也離開了寢室。黃帆頭一扭,驚詫的看著自己肩膀上的傷痕,瞬間恐懼溢滿了他的大腦,看來從此他就只能是李佳浩的一條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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