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入職「張濤？！」

「學長？！」

此時面對曾經的學弟張濤，我吃驚地說不出話，一些大學時期的回憶湧現出來，彷彿我們還在大學校園裡懷有激情與夢想，互相笑著展望今後的人生。然而現在的我正拿著我的簡歷恭敬地站好，期待他看在曾經還算是朋友的份兒上能讓我入職。

「來來學長，坐。」張濤指了指辦公桌前跟他相對的椅子：「學長，好久沒聯絡了。我看你發朋友圈不是在當程式設計師嗎？怎麼……」尻屌必备𝕘書浕茬淫儚島♪𝐈ᶀ𝐨ｙ.𝑬𝒖.𝕠ＲG武⁠​漢肺⁠‍炎​‍源自‍中⁠‌國

「別提了，現在我也三十六歲了，你也知道網際網路企業換人很快的，我也被裁員了……「

」那也不至於來這裡當學徒啊？自己接點專案也不錯啊。再不濟外賣跑滴滴那也是正經活，為什麼會來這裡找學徒崗位啊？「學弟此時一邊說著，一邊熟練地點了一支菸，然後把煙盒遞給我示意我也抽一隻。

」不了不了，我還是不會抽菸。「我忙推回了去：」平時沒有跟上技術的發展，自己也不太會找活兒幹。我感覺我可能還是習慣於找個地方上班吧，同時也可以練一練技術。「

」哦這樣……但我們這個廠是木工廠啊，主要是給人做定製傢俱的，學長你這行業跨度有點大啊……「

」我知道，所以就算是學徒崗我也認了。「此時我還沒有發現張濤眼神突然暗了一下，繼續說：」而且我也想找個包吃包住的崗位，思來想去就想試一試。「

張濤往後靠了一下，心想：「還學徒崗也認了，你以為你這個年齡現在還有什麼競爭的優勢嗎？」但張濤沒有表現出來，還是一臉關切：」學長，你要想好啊，學徒很辛苦的，你沒瞭解過我跟你說一下。在這裡學徒是最低階的崗位，來了之後是六個月的試用期，期間指定一個師傅帶你，最後考覈也是這個師傅拍板決定。你的工作就是給師傅打下手，任誰都可以使喚你一下，學長這樣能接受嗎……？「

」啊這……「雖然我搜了一下學徒目前的工作現狀，但是當我聽到張濤這樣說了之後，心裡不免還是有些猶豫。

」這樣吧，學長你先別急，再找找工作，想好了再來找我看看。不過要儘快，我這裡也就招一個人，你也看到了外面還排著隊呢。「張濤慢悠悠說出這句話，抽了一口煙，再徐徐撥出，好像就是在等我回復一樣。

我聽出來他貌似不太想招我，此時也顧不得面子立刻回覆：」不用不用，如果學弟你不嫌棄，我非常想找這個工作。我學習能力不差的，大學成績也還可以，看在之前大學的份上，就給我這個工作吧，我保證長幹不跑……「

」還學弟？學長啊學長，怪不得你人到中年被裁員了呢，這點情商都沒有。「張濤想著，思考了一下，說：」行吧，既然你也提到了我們也是校友，我肯定會幫學長的。你來把這個字籤一下，回去收拾東西，下午上班就來我這正式報到，這包吃包住，到時候找人帶你去宿舍。「

」真的？太感謝你了！」聽到學弟同意了我不禁笑了起來。

「先別謝，我可有話說在前頭。」說著，學弟挺了挺背，壯碩的肌肉把休閒短袖撐得飽滿：「我是這個工廠的副總，也管人事這一塊，入職了之後我們就是上下級關係了。放心我肯定會看在朋友的份兒上多照顧你，但是路還是要自己走，我說的清楚了嗎？」說完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清……清楚了，謝謝學……領導，我一定會好好幹的。」說著我站起來拘鞠了一個躬。

「不錯，腦子還挺靈光。」學弟心想著，接著將我送出辦公室並把剩下的求職者打發走了。

下午上班前我已經拿好行李，在辦公室門口等著了。上午來沒有仔細看，現在看看這個廠還蠻古老的。牆上掛著規定和辦法的宣傳頁也已經發黃微卷，牆上瓷磚縫隙裡也微微乾裂。廠子周圍種了綠化樹，在現在夏天時分，蟬鳴不曾停歇，就如我內心緊張不斷。回想上午和學弟見面，我感覺我還是一個小毛孩，而學弟已經是一個成熟的男人了，辦事說話都有一種風範，再也不是當年跟在我裡面學長長學長短叫的小學弟了。

初識學弟我是大四他是大一，還是在新生籃球賽上注意到他。他一米八五的身高，壯碩如牛的肌肉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也是他帶領新生打贏了那一場比賽。之後偶然我看見他在教室裡抓耳撓腮，就上去給他解決了他一門課的作業，自那之後我們就熟絡了起來。在大四下半學期我找好工作的情況下，給他學習上講了很多，讓他不像他的舍友一樣掛科，因此那段時間我們可以說是形影不離，好得像兄弟一樣，他也很懂事，請我吃飯跑腿拿東西什麼的。不過工作之後聯絡逐漸變少，沒成想轉眼十幾年過去了我被辭退，而他居然會成為我的頂頭上司……

正想著呢，就聽見沉重有力的腳步聲由遠及近，不一會兒他穿著打籃球的一套滿身大汗走了過來。看見我他也不意外，點了個頭後開啟辦公室門帶我進去。還是上午的位置，他拿出三份合同，說：「東西都帶齊了？這是三份合同，如果沒什麼問題，就簽字吧。」

看著這三份合同，我知道我的人生軌跡又迎來了重大的變化，拿起旁邊的筆就將自己的名字簽上了。

簽完後，學弟把三份合同拿過去看了一眼就裝了起來，說：「行，那你就算正式入職了。我們這裡會發最低工資和五險一金，包吃住，這你也都知道，希望你好好幹，讓我看看曾經無所不會的學長是不是能再幹一番事業。」說完他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小陳啊，你來一趟。」掛了之後不一會兒，一個看著二十三四的少年走了進來，身上穿著工裝，一米八的身高，皮膚黝黑，身材勻稱有線有塊的，寸頭圓臉上是一對大眼睛，給人一種正氣陽剛有活力的感覺。

「來我介紹一下，這是上午我跟你說的那個入職的學徒，名叫楊偉。這是我們廠一個組的組長陳楊，今年二十二歲。你可別看他年紀小，他父親就是廠裡的老員工了，從小就在廠子裡幫幫忙，要算實際工齡怎麼的也得有八九年了吧哈哈。」中​华民‌‌国‌光‌‌复​大陆‣​建​设​‌自​由​民主新中‌國

聽完我趕緊彎腰伸手去握，但是成東只是拉了拉我的指尖，然後轉頭說到：「領導，不是我……」

「哎哎停，你啊先把人帶回你那個組讓他們先教著，下來我再和你說。」

看見學弟這樣說了，陳楊也不再爭執，看了我一眼冷冷地說：「那你拿上東西跟我來。」說完轉身就走。我趕緊拿上揹包跟了上去。

穿過一個走廊，就看見好像大學宿舍一樣的佈局，每個門上面寫有編號，門口擺著三三兩兩的鞋子。陳楊帶我到608號宿舍，進去一看是一個較大的房間，兩側各有三個上下床，左側六張床都有被褥，右側靠門這邊的上下床下床還是空著的，上層放著各類旅行箱。再靠門的兩側還有大的鐵皮衣櫃。成東指了指空著的下床說：「這就是你的床鋪了，收拾一下，被褥衣櫃裡有新的。」說完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成東你先別幹了來一下。」說完轉過頭看我，繼續說到：「你也看出來了，說實話我不太想要你，上午領導跟我說的時候我就比較反對，主要是你年齡比較大，上手一定慢，而且學歷還是本科說不定過兩天吃不了這個苦就跑了。到時候累的不還是我，耽誤人力時間。況且你和領導有關係，我這不好……」

聽完他這話，我立刻說：「請放心，我一定好好幹，從頭學。領導也說了入了職就是上下級關係，我就是以學徒的身份來這裡打工的。」

陳楊聽後不禁一笑，接著搖了搖頭。正在此時，又一個少年出來了，看著比陳楊再年輕一些，身高也矮一點。

「這是我的組員成東，這是新入職的學徒楊偉。」

「楊偉？」聽見我的名字，成東撲哧一下就笑了出來。我知道他在笑什麼，只怪我的名字起得不好。

「別笑，嚴肅點。」陳楊這樣說著但也笑了一下：「下午你先不用幹了，帶他熟悉一下這裡的環境。重點是規矩，明白了嗎？」

「是！明白！」成東回答得乾脆利落。

陳楊吩咐好離開了宿舍。剛一走，成東轉頭笑著看我，說：「你先介紹一下你自己吧。」

「好，好的。我叫楊偉，今年三十六歲……」

「三十六歲？？」成東也是吃了一驚：「那你還來當學徒？「

」呃……是的……因為一些原因……「

」行了，原因裡面再瞭解。我先給你講一講規矩。其實也就一條，聽話！「成東特意加強了語氣，說：」現在你就是全廠最底層的，遇到不認識的都要問好，我不管你今年多少歲，在這裡規矩不能亂，裡面少不了伺候的事情，別以為自己年紀大有點經驗就了不起了，明白了嗎！？」

成東上來就給了個下馬威，讓我意識到這個工作不會很簡單，但又有什麼辦法呢？」是，我明白了。「

」明白就好，東西放下先跟我出去認認路，見了半天連煙都不知道拿，不知道你怎麼混的。「

」啊，我不抽菸……「

」你不抽不會備著啊？一點規矩都不懂，雖然我也不抽但你不能說沒有啊是不？走！「

這裡是宿舍樓在東，和剛才那個在西的辦公樓並排，三層及以上有相連的過道。除了宿舍樓的北門便是場地，有四個車間由南至北依次排開，再東側是一個個倉庫。而辦公樓北側是幾個籃球場，再往西側是食堂，旁邊還有小超市。

進了其中一個車間，幹活的休息的都往我這裡看。來到一個場地附近，看見陳楊在指揮一些人幹活，見我來了，他讓那幾個人都停下手說：」大家看，這就是新來的學徒，互相認個臉熟。「說完我就看見這一堆加上成東一共十個人，都麵露微笑。他們平均年齡也不過二十歲，看著都很稚嫩，身上的汗水順著肌肉的線條往下流。

二、拜師撸屌妼备𝘏紋浕菑淫儚島░𝕚Ɓｏ𝕐🉄𝐞u🉄𝑜R𝔾

「都認識了？認識了就好好幹活，成東你把他帶回去讓他打掃下宿舍，晚上吃飯的時候領到食堂去。「

」明白。「光‌​復民国⁠‣‍再‌造共和

跟著成東回到宿舍，只見他進門後就躺到床上去翹著二郎腿說：」掃把和拖把在陽臺上，水房在這個過道的中間，先掃再拖。

「好的。」說完我就朝著陽臺走，只聽見成東嘟囔了一句。

在我掃地的時候，成東正打著遊戲好不快活，不時還有幾句粗口爆出來。而我只能躬著腰自己打掃衛生，不禁在想這樣是不是太卑微了點，他們一看就是高中都沒讀的小孩，而我是正規本科，結果現在他像大爺一樣。

成東瞄了我一眼，好像知道我在想什麼，說：「既然你來了就說明你簽了合同，注意自己的身份。」

「明白了。」回了句話後我暫時收起自己的胡思亂想，先認真把手頭的事做好吧。

「你好，打掃好了。」聽見我說話，成東又白了我一眼，說：「你是真不知道規矩嗎？」

「呃……不太知道……」

「真是個廢物，那我告訴你，跟我們說話要先喊師兄，跟組長說話要喊師傅，再往上就要喊領導，你好你好的，好個鬼啊！」

聽見他訓斥我我愣住了，之前工作的時候就算是上級也沒有這樣跟我說過話，頓時覺得有點委屈。成東看見了又說：「多大的人了還委屈上了，我告訴你，要不是你還沒正式拜師，就剛才你幹這活，我早就一耳光上去了。現在不過是說了你幾句跟個女人一樣磨磨唧唧的，要是不能適應趁早別幹！」

我強忍住後說：」是……師兄，我記住了。「

」行了，這也到點了，去食堂吃飯。「

食堂麵積挺大，還有二樓，路上成東說二樓是給高階工人和領導們吃飯的地方，沒事別往上面跑。到了食堂時大家也都已經下班來吃飯了。定睛一看，靠門口的桌子上學弟還有陳楊都已經給我們打好飯等著了。成東拉著我一路小跑到桌子前，大聲說：「領導好！組長好！我把新學徒帶過來了！」我被他突如其來的報告嚇了一跳，不知道該說什麼。

陳楊正要說些什麼，學弟開口說：「行了，剛來嘛，來坐，成東你也坐，飯都給你們打好了，趁熱吃。」說完成東先坐了上去，接著我也坐了過去。

吃了幾分，學弟看了看我，說：」既然呢，人是我招進來的，說明我認可這個人可以幹學徒。「說完學弟又開始掏煙，而成東很快拿出打火機給學弟打上火，動作熟練流暢。學弟吸了一口繼續說：」我也不隱瞞，也沒有必要隱瞞，這個學徒是我大學時期的學長，當時對我幫助很大，人也不錯，是個喜歡學習技術的那一類。我知道陳楊你的顧慮，我在這裡說開了，他我只幫忙到這裡，拜師後一切就要按照規矩辦。「學弟彈了一下菸灰落在地上，又吸了一口看著我說：」學長，這也是我最後一次這麼叫你了。大學時期你幫我的我都記得，那段時光我不會忘，但是在這裡有這裡的規矩，以後見了我就要有規矩，明白了嗎？「

「是，我……」話還沒說完，成東就給了我一巴掌：「沒教你嗎？回答之前要先喊領導。」我頓時被打懵，剛想質問的時候看見學弟正在用犀利的眼神盯著我，瞬間知道自己的地位。

「對……對不起，我錯了，領導，師傅，師兄，我明白了……」

學弟見我服了軟，也就笑了起來：「哎呀呀，別搞這麼僵硬嘛。他也是剛來，裡面慢慢教吧。「

」是領導。「陳楊回了一句，但我能看出來他很滿意成東剛才的做法。

」行，那就按照老規矩，剛好現在也是人最多的時候，去中間拜師吧。「學弟把煙扔到地上，用腳碾了碾熄滅了。

成東把我抓了起來，跟著陳楊一路來到食堂中間。食堂中間特意留出來了一個不大的空位，中間還畫著圓圈。此時整個食堂突然安靜了許多，都在盯著我。成東跟我說過會兒我要自報姓名和年齡，接著說「願拜陳楊為師，求師傅收留」，接著就聽話照做就行了我點了點頭。

不一會兒，我和陳楊面對面站好，看著面前這個二十二歲的少年，比我小了十四歲，頓時感覺這個世界如此魔幻。接著成東喊道：「跪下！「

這個我明白，拜師總是要跪下的，所謂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我慢慢跪下後，成東接著喊道：」磕三個頭後拜師。「

我一下一下努力把頭磕響一些，接著喊到：」我楊偉，今年三十六歲，願拜陳楊為師，求師傅收留。「最後一下我磕在地上沒有起來。

」下一步，親吻師傅雙腳。「光​复民國‣​再造‍‌共和

什麼？這是什麼流程？頓時我抬起頭，看見陳楊麵無表情，轉頭想找學弟，但是學弟不在這裡。此時成東又說：」這就是規矩，代表師傅的腳底都比你高貴，一隻腳一下，快點。「

我低下頭，看著跨在我頭兩側的腳。陳楊穿的是黑色網麵的跑步鞋，鞋頭和網麵都有些磨損了，從孔洞裡慢慢灑發出陣陣腳臭。此時陳楊就像天神，有力的大腿屹立在大地上，而我猶如他腳下求饒的螞蟻。

我知道沒有退路，便慢慢將嘴唇靠了過去，接著親吻了左腳，忍著腳臭的犯嘔，我又去親了右腳。親完後我又恢復了磕頭的姿勢。

「由師傅示下！」

正當我好奇如何示下的時候，只見陳楊用腳尖抬起我的下巴，讓我仰望看著他，隨後他喉頭一動，「呵～～呸」一股濃痰吐到我的臉上，隨後用鞋底在我的臉上慢慢抹開，，給我的臉上弄了一層面膜。

「師傅賜痰了，你還不趕快拜謝！」聽見成東的話，我也顧不得思考，又磕了一個頭，說：「謝謝師傅！」

隨後，周圍爆發出鼓掌聲，有許多人祝賀陳楊又收了一個學徒。而我跪在地上，切實體會到了什麼是最卑微的學徒……

三、學規矩

此時的我跪在宿舍中央，其餘人都坐在下鋪，算了算一共有十個人。此時陳楊發話了：」你們，一人給他一巴掌告訴他你們的名字。「周圍人嘩的一下站了起來，圍在我周圍，一個個壞笑地看著我，成東先走上前來，一巴掌扇我臉上，說：」成東。「接著裡面一個個排著隊輪流扇，我能感覺得到我的臉已經紅腫了，但我不敢說話，只能咬牙忍受。

陳楊見都報了名字，又說：」行了，現在大家互相瞭解一下，有什麼就問，畢竟也是一個組的。「

旁邊幾個少年你一句我一句就問：」聽說你三十六了？真的嗎？「

」是師兄，我三十六了……「

」哇三十六了，這個年紀一般都是大師傅了吧，你怎麼才來當學徒啊？「尻熗怭备𝐻攵浕在Ｇ夢島░𝐢ɓ𝑂𝐲🉄𝔼𝐔🉄𝕠𝑟Ｇ

」我技術沒學好，被上家公司裁員了……「

」那你老婆孩子怎麼辦？學徒就那點工資還不能回家。「

」我……我還沒有結婚……「

」什麼！！！？「他們聽完都吃了一驚，在他們眼中三十六歲的人孩子都該上初中了。❼‌九⁠㈧‍河​南⁠板橋​​水​库潰坝​事​件

」沒結婚？怎麼想的？

「我……我覺得不結婚可能更自由一點……」

「我覺得不是，哪有三十不結婚的呢？愛看啊，他是有問題。」

「哦？哪裡有問題？

」哪裡有問題？那裡有問題唄哈哈。「

說著他們都壞笑了起來，然後一臉好奇的看著我。

」你把全身都脫了，內褲也別留，光身子給大傢伙看看。「陳楊懶懶地說到。

」這……「剛想猶豫，見成東又有衝上來揍我的趨勢，我立馬改口：」好的好的，我脫。「

我一直是個很內向的人，上學的時候我儘量不在學校裡上，上的話也一定會去隔間，生怕見到人，也沒有什麼原因，就是感覺很不舒服。但是現在不比當時，工作後我也是被教育了很久，現在當了學徒，哪有說不的權利。於是我慢慢開始脫，先是上衣後是褲子，到最後內褲的時候我的動作更慢了，但是也只能硬著頭皮繼續脫。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脫完後頓時聽見他們都爆笑了起來。

「這是什麼啊，小豆丁嗎？你不會就這麼點大吧，有沒有我大拇指大啊！」

「哎不是，這是三十六歲人的大小？你本身就矮下面也小啊。」

「看我說什麼來著？就他這個大小，那個女孩兒會跟他？」

「跟了也沒用，能讓人懷孕麼？」

「在我老家，他老婆會被村裡別的漢子玩的哈哈哈。」

我羞得無言以對，只能低著頭揹著手，

陳楊站了起來，慢慢走到我面前，把大腳放在我胯下，用鞋尖抬起我的下體。他碩大的運動鞋跟我的下體有鮮明的對比，鞋底花紋磨得我又癢又疼，不一會兒我的下體就跟泥土裡的蚯蚓一樣被他碾成一團到處都是灰和鞋印。武汉病毒研‍究所‍⁠蝙​蝠‌女

陳楊說：「沒想到啊沒想到，本科畢業的高材生，居然是個廢物，這長度連我前腳掌都能一腳給你幹廢，你說你讀那麼多書有什麼用呢？阮浪，你讀了多少書啊？」

「我初中畢業就沒讀了一直在四處打工，現在不也是生活滋潤還有女朋友。這傢伙還是本科畢業的啊，讀那麼多書幹什麼？還不是過來當學徒了哈哈哈。」

「就是，我上學那會兒就是看不慣那些學習好的，一天天以為學習好就了不起。怎麼樣，學習好怎麼了，不好是現在跪在這裡當學徒，下面還這麼廢。」

陳楊聽到這話好像也有點高興，用鞋底把我的下體硬生生踩回小腹，從外面看來我好像就沒有長一樣。

「哎別這麼說，聽說他和張總是一個學校的，但張總他多厲害啊，現在都已經是高層了。上次我在廁所偶爾碰到他，他下面好大啊。」

「我也聽說了，據說有二十釐米出頭呢。」

「依我看啊，一個男人，下面不行就什麼都不行，這個人就是個廢物。組長也真是難為你了。」

陳楊沒有接話，繼續說：」行了，認識也都認識了，你起來把內褲穿上。這六個月試用期你就先別幹活，學規矩，能不能用你還不一定呢。你把我們組的襪子內褲都收集了拿去洗，盆就在你的床下面。「

聽見陳楊發話，他們頓時都開始脫褲子和襪子，宿舍裡一股汗臭味瀰漫了開。接著他們一個個把襪子鞋子扔到我臉上和身上，有的襪子都黑得發亮能反光了，有的內褲頭髮黃髮硬。我哪聞過這麼刺激的氣味，頓時乾嘔了一下。

一個超壯的少年巫傑看到了，上來一腳踹在我的胸口。他的大指令碼身也散發著濃鬱的氣味，大小應該有四十八碼吧。頓時我感覺呼吸不上來氣，彎腰低頭又剛好把臉埋在地上的臭襪子內褲上。

「還敢幹嘔？你搞清自己身份沒有。這都是師傅和師兄們賞你的，老子的一隻臭襪子都比你高貴，還敢在這裡裝。滾去洗，洗不乾淨今晚揍死你。」

我一聽立馬重新跪好點頭哈腰：「是是是，我一定洗趕緊。」然後雙手抱著這一堆襪子內褲放到盆子裡走到洗漱區去洗。

四、認識自己的地位

「哎你等等。」陳楊把我喊住，待我轉過身來，他從盆子裡隨便拿了個襪子就塞進我的嘴裡。他們都是四三四四的腳，我的嘴哪有他們的襪子大。陳楊看塞實了，說：「含著這個襪子去，讓你不要亂說話，最後再洗這個襪子，趕緊滾。」我聽到後立馬點點頭就趕緊出去了，出去後還聽見裡面一個叫楊瑞的少年喊：「組長你拿我襪子幹什麼，都被他的嘴弄髒了哈哈哈。」原來我的嘴還不如他們的一隻襪子……

到了廁所，這裡分為三個部分，一進門是水房，兩側有公用的水龍頭水槽，水房左側門進去是公用淋浴室，大概十幾個花灑。水房右側進去是廁所。我進水房的時候裡面有兩個人在抽菸，年齡不過二十五六。他們看到我也愣了一下，但是注意到我嘴裡的襪子後又露出了原來如此的表情。我朝他們點了個頭後就把盆放到一個水龍頭下開始泡著。清涼的水漫過水盆邊緣溢了出來，隨即慢慢被襪子上的汗漬油汙給汙染，就好像我現在嘴裡也是，只不過溢位來的口水被襪子吸收後流到喉嚨裡去了。在汗臭腳臭的浸染下，我努力洗著，做著我當學徒的第一個差事。

旁邊兩個抽菸的抽完煙後超我這裡走來，一人一邊搭載我的肩上。正當我在想該怎麼回應他們的時候，他們兩個開始輪流扇我，啪啪啪的聲音如此清脆，伴隨著的還有他們的壞笑和嘲諷。

「哈哈終於又來了一個學徒，小臉蛋還挺有彈性的。」❼㈨⑧河南⁠板‌橋‌⁠水⁠庫‌溃壩‍⁠事‍件

「三十六歲的廢物，看來被陳楊他們教訓了一頓，看這紅腫的臉哈哈。」

我不敢反抗，只能站在那裡任由他們扇，想喊疼也被襪子堵了回去。

「行了不難為你了，記住整個廠你地位最低，見到誰都有好點頭哈腰問聲好，不然就不是這麼簡單兩巴掌完事了。」原來他們還在為我沒有給他們打招呼而介意。我立馬使勁點了點頭。

在我洗的過程中，不時有人來上廁所洗衣服抽菸，他們看到我嘴裡的襪子都明白我沒有任何的關係和特權，是最低層的賤民。偶爾幾個人過來打我兩拳踢我兩腳，我還得笑著做出感謝他們的樣子，看著他們滿意的神情，我好像掌握如何不被揍的訣竅了，就是要突顯他們的高貴和我的卑微，畢竟哪個男人不喜歡征服別人呢？

洗完晾到晾衣房後回到宿舍，他們都橫七豎八躺在自己的床上打遊戲聊天。陳楊見我回來說：「楊瑞，你剛纔不是說髒了你的襪子嗎？今天就讓他用嘴給你洗洗腳。」「真的？好嘞！」

這個叫楊瑞的小夥兒開心的坐起來到床邊，把腳放在拖鞋上正用挑釁的眼神看著我。我明白我不可能反抗，便慢慢走到他面前，跪下，慢慢將我的嘴唇貼近他的腳背。一股汗臭混合著荷爾蒙的氣息衝進我的鼻腔，不過由於剛才他的襪子已經讓我習慣了。接著我伸出舌頭，用舌尖遊走在他叫上突起的骨頭上，鹹鹹的汗漬被我的口水軟化，接著順著舌頭流入我的口腔。

「哇，舒爽，謝謝組長啦！」楊瑞一臉高興，腳下跪著一個學歷比他高、年齡比他大的雄性這一事實滿足了他的征服欲。他開始晃動腳尖，好像在逗狗一樣讓我的舌頭去追他的腳趾頭。突然他反向一變，大拇指直接塞進我的嘴巴里。

「給老子像吃棒棒糖一樣嗦老子的腳趾頭！」楊瑞突然厲聲呵到。

我耐著反胃的乾嘔，真的就像是在吃棒棒糖一樣，又舔又吸，明顯感覺到吸出了一些軟軟的碎渣。

「還有腳縫！把腳泥還有上面的死皮都給我吃掉。」

原來那些碎渣是他腳趾頭縫裡的腳泥。接著我用舌頭伸進他兩個腳趾頭中間，把裡面的髒東西一點一點舔出來。

「哇真是爽，一個三十六的大學生跪著給我舔腳，誰又能想到呢？」楊瑞看著我的舌頭在來回穿梭，突然一用力，用腳趾頭夾住我的舌頭往外拽。尻熗怭备𝒉忟尽汇基梦島™𝑰β𝐎𝕪.eｕ.𝐎R𝕘

「嗚嗚，求師兄別……」我的舌頭被揪住根本說不清楚話。楊瑞倒是覺得很好玩，不停地揪拽。接著，直接把五個腳趾頭直接全部塞進我本就不大的嘴裡。

「嗚嗚！！唔！！！」我被他的大腳撐得難受，腮幫子都鼓起來了。

「別哼哼唧唧的，趕緊給我舔！」

我用舌頭像是在撫摸鋼琴一樣一個個去給他舔，我能感受到他每個腳趾頭的指紋不一樣，上面的指甲劃著我的舌頭薄膜，嘴裡不斷分泌唾液包裹住這五個腳趾頭，讓楊瑞爽得不禁顫抖了一下。

「趕緊，換另一隻，口活真是不行得多練。」

我照著這次得方式又將楊瑞得另一隻腳舔了個乾淨，舔完後還打了個暗嗝好像剛吃完什麼點心一樣。

「嘬嘬嘬，本科狗你覺得味道如何啊？」楊瑞玩味得問到。

「師兄的腳很香很好吃……」

「哈哈哈你真是賤得沒邊了，這你都說好吃下次我讓你吃到爽。」另一個師兄趙亮哈哈說到。三​民‍主‌⁠义‌统‌​㈠‌中⁠国

「你懂什麼，我的腳比蛋糕好吃多了，你說是不是啊？」

「是是，師兄你的腳比蛋糕還要好吃。」

「真是廢物。」說完楊瑞用腳甩了我一巴掌，然後把兩隻腳的口水都蹭在我身上，一臉感覺我的嘴髒了他的腳一樣。

「記住，你的地位比我們的腳底板還要低，別覺得讀了幾年樹就覺得高人一等了。」成東還在教育我。

「謝謝師兄們的教育，我記住了……」面對這幾個少年，我感覺我十幾年學的東西都沒什麼用，只配誠服在他們面前。

第一次上工

清晨，窗外的鳥吱吱叫著，陽光穿過半透的窗戶灑在宿舍的地上，微微浮起的灰塵在空氣中迴圈往復，但是呼嚕聲、磨牙聲破壞了這靜謐的畫面，而我也要比師兄師傅們早起半小時，給他們準備好洗漱的東西，倒好開水，然後就跪在門口靜靜等待。

不多時，這群少年接二連三都起了床，出去的時候感覺我做得不錯會特意用手拍拍我的臉，這讓我非常高興，說明我開始步入正軌，得到這群少年的肯定了。

跟隨他們到了食堂裡面，人已經有點多了，陳楊發話說：「小楊啊，你去那個桌子旁邊跪頭低下看地，別東張西望的。」

「是。」隨即我慢慢移動到桌子旁，跪下。身邊人來人往而我只能看到他們充滿力量的大腳和鞋子。隨後看到熟悉的鞋子，知道師兄他們都來了。旁邊趙亮挨著我坐下，用調侃的語氣說到：「昨天看你吃楊瑞腳吃得那麼歡，這次我讓你吃點好的。」說罷，把打飯的鐵盤放到地上，裡面又三個冷盤一個雞蛋兩個包子還有一碗粥。說實話沒想到他們的伙食還不錯，這些東西外賣不得三十塊錢。

「謝謝師兄！」說完我正準備彎腰吃。其實我都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從昨天的歡迎儀式來看我在他們面前沒有坐著的份，就想到吃飯時我可能也會跪在地上，沒有筷子也合情合理，卑微就卑微一點把。

「哎哎，怎麼這麼沒規矩，讓你吃了嗎？」說完趙亮抬起腳用他的籃球鞋底甩了我一個耳光，不重但能留下鞋印。接著順勢把腳踩在我的飯盤上，還左右碾了幾下。那飽滿的包子瞬間被鞋底蓋住，從鞋底邊緣擠出一些肉餡，配菜也都沾上了鞋底的灰。在周圍人的注視下，趙亮仰頭呵了一口，隨著一聲」呸「，一團痰劃出物理課上計算過的拋物線軌跡，精準落入粥碗裡。

」快吃，還要上工去呢。「趙亮笑著自顧自和別的師兄們聊天吃飯去了。

看著他碩大的籃球鞋還依然踩在我的鐵盤裡，我知道我只有一種辦法吃。我慢慢彎下腰，先用舌頭將鞋子周圍的配菜吃掉，味道還是不錯，但是灰有些多。我吸溜吸溜的舔著盤子聽起來真的好像狗啊。過了一會兒，趙亮腳後跟定在餐盤裡將大腳豎起，基本都能覆蓋我的臉了，就好像一座巍峨的高山橫在我的面前。被鞋底踩爛的包子皮混合著餡嵌在鞋底的花紋裡。我沒有選擇，從下往上慢慢用舌頭和牙齒將這些……食物吧，弄出來送入嘴中。在這個過程中，趙亮沒有低頭看過我一眼，好像這種事情對他來說稀鬆平常，我不過是個球鞋清洗機。聽著他們在聊工時、女人，我恍惚間想起曾經在單位裡吃下午茶的場景，那時還有咖啡和小蛋糕果盤，大家一起互相吐槽公司分享工作的感受，我還嫌蛋糕有點甜。

不多時，鞋底也被我吃的差不多幹淨了，我的視線移到旁邊的碗，看著裡面飄在米中的痰，頓時一陣反胃湧了上來。但我強壓著不敢表現出來，不然痰就不在碗裡而是在我的臉上了。我慢慢把舌頭伸進去，舔了一下旁邊，想繞開，突然趙亮的大腳就踩在我的後腦勺上將我的臉壓進碗裡面。為了儘快呼吸，我用最快的速度吸著，哪裡還顧得上是不是痰。但是當痰滑入我的口腔，我還是能夠感覺出來，就像是橡皮糖一樣，不過有一種粗野的感覺。

趙亮一邊吃著一邊踩著我的頭好像踩著腳踏或者礦泉水瓶一樣自然愜意。終於他們吃完後趙亮抬起腳看到我滿臉的粥說：」真是噁心，給你紙趕緊擦乾淨走了。「隨後一團被他擦過嘴的紙扔了過來，我也不敢猶豫立刻再次展開把臉隨便抹了抹就跟上他們。

車間中各組有各自的區域劃分。陳楊帶著我們到了地方，說：」開工。小楊你別擅自碰工具和木頭，看哪個人需要幫助了過去搭把手給打好水就行了。「說罷他拿起工具後走到一個半成品面前開始繼續工作。

我站在旁邊，看到他們都在工作，那認真的樣子真的很帥。榔頭鋸子銼刀猶如交響樂一樣配合默契，飛舞的木屑散落在地上好像一幅幅藝術畫。而最主要的，就是這十個少年，基本每個人都把衣服脫下，有的扔給我有的纏在腰上。他們古銅色的肌膚在陽光下因薄薄的汗水而反光。胳膊、胸肌、腰腿，每一塊肌肉都配合默契，那一伸一縮的肌肉迸發出活力的味道，碩大的腳堅實而有力的踩在地上，猶如這個世界的造物主在創造有靈魂的藝術品。看著他們幹活專注認真的樣子，我不禁受到一種莫名的吸引，他們纔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是這個世界的主宰。回想我上班時三心二意，總是在焦躁中摸魚，等到時間線到了的前一段時間才開始瘋狂趕工，最後的產品就像滿是補丁的衣服。太慚愧了，工作這麼多年，我還不如這些少年，那我匍匐在他們腳下是正常的吧……

陳楊轉過頭看了我一眼，瞧我都看得愣了神，微微一笑，繼續他手上的工作。

旁邊之前踹我的巫傑看了我一眼，走到我旁邊，一個上勾拳打在我的肚子上。八⁠‍㈨六四兲安門‍‍大‌屠𢫬

」呃啊！！「我完全沒有防備，抱著衣服彎下腰去，他一個拳頭都基本抵得上我整個肚子了，胳膊基本有我大腿那麼粗。

」呼舒爽，幹活就要有點樂子才行。「巫傑心情不錯。我還在捂著肚子大口喘氣，和他輕鬆愜意的表情相對的是我扭曲到變形的五官。

」打得好，讓他清醒一下別傻愣在那裡。「旁邊一個叫韋林豪的師兄頭也不抬的說，此時我發現他旁邊水壺裡的水已經快要見底了，也不顧疼痛拿起他的水壺就去打水，走的時候聽見他們說果然要捱揍纔有眼力勁兒。

六、週五的籃球賽

在師傅和師兄的教（羞辱）導（毆打）下，我逐漸體會到什麼叫地位最低。要提前想到師傅師兄他們所需，將牙膏、毛巾、水杯等都準備好，並且在這個過程中還不能引起他們的注意和反感。要時刻注意他們的眼神，一有不對就知道自己犯了錯，不要辯解先跪好把自己的嘴貼到腳上等待發落。平時在走路時也不能大搖大擺，時刻注意自己學徒的身份跟在最後。遇到別的組員要熱情打招呼，被扇耳光簡直就跟打招呼一樣，還要笑著謝謝對方教育得是。在二十歲的他們面前，我依然要保持最卑微的姿勢，這裡不看年齡，只看進廠的地位。

這天週五下午，大家下班後也非常開心。陳楊對我說：「過會兒吃完飯你把李沛、劉漢的東西拿到籃球場去，伺候好他們打籃球。」陳楊說的這兩個師兄人比較老實，平時欺負我也不多，喜歡打籃球，每次洗他們打完球后的鞋子襪子就像是被腳汗淹沒，必須用三盆水才能將將洗乾淨。壯碩的肌肉展現著優美的線條，飽滿又不突兀，這就是自然運動出來的肌肉。

我拿好東西，提前到場地等著。這裡打球也比較隨性，只要人約起來就隨便分個組開始打，我們組基本上就他們兩個打籃球比較好。此時別的組有幾個人已經到了看，招招手讓我過去。我慢慢走過去後他們一人給了我兩個耳光，笑著就讓我回來了。

不多時他們兩個也到了，一身黑色的籃球服配上厚重的籃球鞋，包裹在裡面的是純棉吸汗的高腰籃球襪。我不敢怠慢，立馬四肢落地跪在他們的椅子前，而他們自然的坐在椅子上，將腿搭載我的背上。

「哎呀，這麼會享受啊，招了個學徒就是好，下次我們也申請一個！」

「哪裡哪裡，這傢伙笨得很，得經常打打才能長記性，可費勁了。」李沛笑著回應。

劉漢將一隻腿從我身上放下，卻把腳尖上翹放在我的嘴邊，我知道我得給他舔鞋底，用這種方式增加他的征服感。如果單論身高體型，我一米六的個頭在他們面前就跟孫子一樣。不一會兒人都到場了，他們也都起來做熱身活動，而我能站起來喘口氣，同時給他們把水準備好。

比賽開始，只見他們猶如爆發的獵豹，腿上的肌肉給他們提供源源不斷的動力，碩大的籃球鞋保護著他們隨時跑停急轉的腳。身上開始流汗，隨著運球投籃的動作揮灑在空氣中、場地上。我哪裡見過這麼陽剛活力的場景，想必這就是最原始的美，運動的美，彰顯他們一往無前的氣魄。在他們兩個面前，我又有什麼資格站著呢？他們纔是頂天立地的男人，我不過是腳下的蛆蟲

上半場結束，他們隊伍落後了十二分，沒有好臉色地走了過來。我立馬遞上水和毛巾，還不斷在他們旁邊扇扇子。

劉漢大喝一口水，接著死盯著我。我不知道我哪裡做錯了，但是立馬跪在他的胯前。他嘴角一揚，四十八碼的大腳直接將我踹倒，然後跟上來像是在踢足球一樣不停踢我的肚子。

「呃呃呃呃呃呃呃……」我就跟一個玩偶一樣踢一下我喊一聲。他一隻腳踢完了換另一隻腳繼續踢，我這個小身板哪能承受得住他一米八塊頭的力量，不多時便覺得意識有點模糊，肚子已經沒有知覺了，喉嚨因為喊叫開始變得沙啞。

「哎哎行了，再踢踢出問題了。」李沛攔住他勸到。

「哼，不就是十二分麼，看我給他爭回來！」說完劉漢氣呼呼地回到椅子上坐著。

李沛用腳底踩了踩我的臉，見我還有呼吸，就說：「別裝死了趕緊過來躺著。」

我顫巍巍扶起來，捂著肚子一瘸一拐走過去躺在他們兩個的腳下。李沛踩著我的臉和胸口，劉漢踩著我的下體和腿，悠閒地在放鬆肌肉。驱‍除‌共匪⮩​​恢‍复‍中‍華

我能感受到他們四隻腳的重量以及透過籃球鞋散發出的熱氣與腳臭，抬眼望去只能看見他們的鞋底和粗壯的小腿。什麼纔是真男人？他們是，我不是，我只是供他們休息踩玩的廢物罷了。

下半場開始，他們卯足了力氣開始正面和對面硬剛。強壯的胸肌把對面撞開繼續灌籃，怒吼的聲音震耳欲聾，籃球都好像要被他們捏爆。終於比賽結束，他們以五分的微弱優勢贏下了比賽，滿臉笑著討論週末幹什麼。

我趕緊將拖鞋擺好，他們一到我就熟練地解開鞋帶，脫下襪子塞進自己的嘴裡，然後伺候他們穿拖鞋。四隻厚厚吸滿汗水地籃球襪在我嘴裡發酵，填滿我的嘴的同時還有不少露在外面。他們走了以後我還要抱著他們的臭籃球鞋盡快回到宿舍給他們洗出來。

來到水房，我從嘴裡把襪子拿出來。李沛穿得是一雙白色的籃球襪。說是白色也就只有腳踝往上那一部分能看出來本來的顏色，下面已經被腳汗上了色洗不出來，尤其是腳趾頭那塊，清晰的印著五個腳趾頭的黃色汗漬，也是剛才塞在我嘴裡的那部分。腳後跟的部分發黑，已經開始起黑色的毛球。而劉漢是一雙黑色的籃球襪，雖然看不出來但是腳底那部分已經可以反光了。濃鬱的腳臭刺激著我的鼻腔，告訴我什麼是贏下比賽的男人的大腳。鬼使神差，我對著李沛腳趾頭髮黃汗漬的地方親了一口，表達我對真男人的臣服。撸熗怭备Ｇ書全汇𝐺夢岛♫𝕀ꞖO𝒀🉄e𝒖.𝐨R𝒈

啊，這裡的生活跟我之前的區別是如此巨大，然而今天我好像體會到這纔是原始的征服和碰撞，撕開學歷、年齡的偽裝，將最真實懦弱的我暴露在他們強大的氣場之下。

七、再見學弟

不知不覺，在這裡已經快半年了，按照當時的入職合同，這個月底我就要麵臨轉正的情況。如果是之前的公司，我根本就不擔心，但是這半年以來的學徒生活讓我對所有於我有利的事情都要多思考三分，不然就會一巴掌呼到臉上來。

「小楊啊。」陳楊懶懶得喊著我的名字，雙腳搭在跪著的我的背上晃悠。

「徒弟在！」我立刻回答到。

「你的試用期也快到了，明天上午一上班去張總那裡報到，行不行就看他一句話。」

「喲呵，時間過得好快啊，你都來半年啦？」成東稍有詫異得問到。

「別說，來了之後宿舍環境的確好多了哈哈。」

「留在這裡繼續幹，師兄們還有很多沒教你的呢，轉正後就可以上工學技術了。」

「年紀大了果然心比較細，連哪雙襪子是我的都知道，都成狗鼻子了哈哈。」楊瑞開心得說。

「謝謝師傅和師兄們的教導，我會爭取努力做得更好！」我邊說邊在地上磕了三個頭。

「不錯。不過明天你去見楊總注意點，要是哪裡做的不好有你好果子吃！」巫傑狠狠瞪了我一眼。

「是！我一定認清自己的定位，擺正自己的位置。」說完，我叼起陳楊的襪子再拿上別人的內褲去水房洗去了。

第二天上午，被趙亮繼續用鞋底餵我吃完後，我來到半年前入職麵試的辦公樓。還是那熟悉的門和掛牌，回想起當時入職的情況，不禁感嘆半年發生了很多，也學會了很多，曾經不屑一顧的人情世故現在以最卑微的姿態展現出來。

此時我面對辦公門立正站好，抬頭挺胸，目光盯著門牌不敢左右亂看。漸漸，我聽見上樓的聲音，那熟悉的腳步我在大學就已經牢記心中，是張濤。他快來了嗎？他見到我這樣會是什麼表情呢？我能繼續幹嗎？他又是如何看我的呢？我該再用學長的身份套套近乎嗎？這一連串的想法讓我不自主地緊張起來，呼吸變得急促。近了，近了，用餘光，我看到學弟一身無袖短褲籃球鞋就來了。他平時工作就穿這樣，比較方便下廠房視察，同時我還知道他上班之前喜歡先跑個步，這是他一進大學就養成的習慣，還帶了我一段時間。一米八的身高九十公斤地體重就猶如坦克一樣，粗壯飽滿地手臂線條分明，胸部如同山丘一樣聳起，兩條腿如同天柱一樣，四十八碼的大腳配上籃球鞋一步一步走出了一股侵略的風。他看到我了，我該打招呼嗎？不，還是再等等。

「領導好！」我大聲喊到。

」嗯。「學弟看了我一眼，拿出鑰匙開門後說了句：」進來。「

隨後我進去後反身輕輕將門關上，接著熟練地四肢著地跪了下來爬到他的辦公桌前，空氣中瀰漫著微微的腳汗臭味，跟大學他的宿舍一樣。

」到我旁邊來。「學弟看都沒看我一眼，開啟手機翻看著。

」是。「我輕聲應到，快速爬到學弟旁邊，繼續以頭磕地的姿勢跪好。學弟也很自然地跟陳楊一樣把雙腳搭在我的背上。可能是覺得我身體太瘦他的腳太大，於是把右腳放下踩在我的後腦上如同踩著垃圾桶或者易拉罐一樣。

」你的試用期也快到了，我先聽聽你的想法是什麼。「

」回領導，我希望能夠繼續在這裡工作，為領導、師傅還有師兄們做好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

」呵，不愧是大學生，還會用成語。「學弟笑了一聲，來這裡找工作的都是初中中專畢業的人，哪有人會這麼文縐縐。今日舔‌趙‌‍①时‍​爽‍，‍明日全家火​葬场

學弟把腳從我的頭上拿下來，放到我臉的一側，我立刻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在保證另一隻腳不會掉下去的情況下雙手捧住學弟四十八碼的籃球鞋大腳，伸出舌頭清理他籃球鞋上的灰塵和汙漬。

」你知道我在看什麼嗎？「

」回領導，我不知道。「

」我在看我們大學時期的合照。「學弟嘆了一聲，悠悠說到。接著俯身把手機螢幕放在我能看到的地方，一張張照片攜著回憶奔湧而來，那時我還是他的學長，被他哥長哥短地叫著，誰能想到不過短短數年，現在的我只有跪在他腳下給他用嘴清理球鞋的份。

「那時我們都還很年輕，還有很多美好的理想。」學弟頓了頓，繼續說：「你入職那天我很驚訝，曾經無所不會的學長居然來這裡找工作。那時我就很猶豫，想幫你一把，但是學徒這個工作你現在也有所體會了，我又不想讓你在這裡幹。」

說完學弟呵了一嗓子，我立刻抬起頭張開嘴。這時我的眼神第一次和學弟有了碰撞，學弟眼中充滿了無奈。隨後學弟一吐剛好進入我的嘴裡，我不敢怠慢立馬吞了下去，隨後恢復用舌頭舔鞋的姿勢。

「你要是覺得現在很委屈，可以站起來說不幹了，這也是你的權利，你起來後還是我尊敬的學長。你仔細想想再說。」說完學弟往後一靠，閉上眼睛等我的回答。

是啊，跪在曾經學弟的腳下，還是那麼熟的關係，一天到晚被初中畢業不到二十歲的毛頭小子當孫子一樣訓，稍有不慎就是一頓拳腳。但這又能怪誰呢？如果目前是這個環境，那就說明我目前的水平就只能得到這種待遇，這也是為我錯誤的認知付出了代價。

時間稍逝，我回答到：」謝謝領導關心，既然當時我簽了合同，那就說明我是願意來這裡工作的。這半年的工作也多虧了師傅師兄們的教導。我不敢當領導的學長，我就是一個學徒，求領導讓我轉正能參與工作吧。「說完我繼續舔著。

」…………「一時無話，我也看不到學弟的表情，不論學弟回答是什麼，我目前能做的就是繼續服務他的籃球鞋。

」行吧。「學弟長舒一口氣，繼續說：」你繼續在這裡幹吧，裡面我會發通知給陳楊。「

說完，學弟單手抓住我的頭髮把我的臉抬了起來，我的臉已經被鞋底的泥蹭髒，嘴唇和舌頭上都是籃球鞋鞋底的印記。學弟看了看我的臉，又看了看自己的球鞋，說：」功夫還不錯，也算是調教出來了。「說完抬起另一隻手，啪啪啪三下正反巴掌就打在我的臉上，頓時我的臉火辣辣地疼，那常年打籃球的手勁兒可足了。

但我露出笑容：」謝謝領導誇獎！「

」行了滾吧。「說完學弟轉身開啟電腦開始處理工作。

我慢慢爬出辦公室關上門後，還在回味學弟的耳光，是那樣的隨意，這三個耳光徹底剝奪了我的尊嚴，打掉我的面子，讓我記住我在這裡的身份。

八、組內交流武⁠‌汉‍⁠肺炎源‍自​中​国

「你是說張總吐了你一口痰然後扇了三個耳光，沒別的了？」

「是的。」

跪在陳楊面前，他坐在床上的壓迫感依然十足，正盯著我問話。

「行吧，我也收到通知了，你以後就是正式的學徒了，這也是值得高興的事。今天你就在宿舍聽師兄們的。」

「是師傅。」

「來來來，到我這裡。」楊瑞高興地向我招了招手，我快速四肢並用爬了過去，剛定好楊瑞就一腳踏在我的肩膀上像是踩著石墩子一樣，說：「這還是個大學生呢，來給我們講講大學裡是什麼樣子的？」

「回答師兄，大學裡面也是在上課，不過沒有高中那麼嚴格……」

啪一巴掌扇到我的臉上，不過我都習以為常了。

」我又沒上過高中怎麼知道？「楊瑞玩弄地說到。

」是是，學徒錯了。大學的上課時間和這裡上班時間差不多。並且還可以選擇一些自己感興趣的課來上。「

」那課程和初中有什麼區別？「

」就是比較難，老師也不會佈置作業或者盯著學生，一切都靠自學。課程上……「尻枪鉍備G彣浕恠基梦島♫𝐈ʙｏY.𝐞𝑢🉄O𝒓G

此時徐偉走了過來，一臉痞氣問：「行了行了，我就問你大學裡面女人多不多？」

「哈哈你怎麼總想著女人？」

「廢話，男人不想女人想什麼。」

「回答師兄，我那是理工大學，女生不多，一個班四十個人有7個是女生。」

「那你上大學幹什麼？沒女人有什麼意思？」徐偉鄙視地問。

「大學主要是學習獲得學分，學分夠了纔能夠畢業。」

「那你大學沒有談過？」

「回答師兄，沒有。」

「唉徐偉你忘了嗎？來的第一天就看到他下面那麼小一點怎麼找得到女人哈哈哈。」巫傑大笑起來。

「我看大學生都是一群廢物，來廠裡不還是被楊瑞踩在腳下哈哈。」

「別這麼說，當年我要是好好學習現在怎麼的也得有個大專文憑了。」

聽見他們一言一語討論著學歷，恍惚間我對自己的本科學歷有了一絲懷疑，學那麼多有什麼用呢？現在我還不是給他們洗襪子內褲當出氣筒，早點來當學徒我現在也應該是個師兄了吧……光⁠复香港⁠⯘⁠時代革‍⁠命

「既然你是大學生，那我來考考你。」說完楊瑞用鞋底覆蓋住我的臉說：「老子的鞋底大還是你那張廢物臉大？」

這簡直是送分題，我迅速回答到：」當然是師兄的鞋底大。「

」又是一耳光，不過這次是用鞋底抽的。「誰讓你拍馬屁的，來給我算一算到底哪個大？」

這倒是難為我了，我知道結論是不變的，但必須給他一個好的解釋。於是想了一會兒說：「還是師兄鞋底大。雖然現在我的臉兩側沒有被鞋底覆蓋，但是師兄腳很長，用近似估計方法還是師兄的鞋底大。」

「哈哈還挺會說話的，不錯。」楊瑞滿意了把腳拿下來。

「該我了該我了。」巫傑走了過來抓住我的頭髮把我拽得站了起來，不出意外，我又得當他得沙包了。

「你們大學生怎麼排號啊？」

「啊……請問師兄什麼是排號……」

「廢物這都不知道，就是誰是老大。」

「哦是，一般都是根據出生年月日來排得，同宿舍的人叫起來會方便一點。」

「哦？你的意思是你比我大十五歲，那我得叫你老大了唄？」巫傑一臉挑釁得看著我，另一隻手已經開始握拳了。

「不敢不敢。」意識到說錯話的我立即開始解釋：「其實主要還是看個人能力的，誰學習好誰就是老大。」

「那不是一樣麼？你是大學生我初中畢業，那你還是老大唄？」

「不不不，不是這……」我話還沒說完，巫傑鉛球般大的拳頭已經打在我的肚子上了。

「呃啊！！！」我想彎腰但是頭髮還被巫傑抓著，嘴角流出唾液，肚子翻江倒海得疼。

「我再問你，到底按什麼排得？「

」呃……是……「我強忍著開始不停思考，最後突然想到現狀，說：」是按照拳頭大小來得，拳頭大的人就是老大。「

」哈哈哈有點聰明啊。「說完巫傑開始收縮二頭肌，邦邦邦三拳又打在我的肚子上，隨後抓著頭髮的手一鬆，我就像是破布一樣再次跪在地上像是個蝦米一樣彎腰捂著肚子大口喘氣，彷彿肚子已經不是我的了。

」記住，你什麼大學生都不好使，看清楚你現在是跪在誰的腳下，男人就是拳頭大就是老大。」

「是是是，師兄說得對。」我一邊換氣一邊從喉嚨裡擠出來這幾句話。

突然阮浪從我背後拽著我的褲腿往後一拉，我趴在了地上，下身頓時光溜溜展現在他們面前。光復⁠香港,​時​代革‍命

徐偉一踹將我翻了個麵躺在地上，接著他穿著黑色運動鞋的腳直接踏在我的下體上，我感覺我的下體已經被他踩回小腹了。

「求師兄腳下留情，我錯了我錯了。「不管怎麼樣先道歉總是沒問題的。

「你哪錯了，我還沒問你呢。」說完徐偉腳下使勁像是碾菸頭一樣碾了兩下，不屑地說：「你們大學生就不找物件的嗎？」

」回答師兄，找的，宿舍舍友都找了物件。「

」哦？那你為什麼不找啊？「

」我……我想著學習比較重要……「還沒說完徐偉腳下又加了幾分力道，我不得不握住他粗壯的小腿來減輕一點重量，但是如同蚍蜉撼大樹一樣無力。

」學習重要還是找物件重要？「

」找物件重要，找物件重要。「我知道現在只能順著他的話來說。

「哦~知道就好，那你為什麼不找物件啊？」

「我……我……」其實我知道徐偉想讓我回答什麼，但是我還是保留一絲尊嚴不想說……

「不說？阮浪韋林豪，給我踩！」說罷那兩位師兄站我兩邊開始不停地用腳踩我上半身和臉。我哪能受得了他們兩個一起踩，細弱的胳膊和瘦骨嶙峋的上身根本防禦不住，他們飽滿的肌肉展示著對我絕對支配的地位。

「我說，我說……」我實在受不了了只能求饒：「是因為我下面太短不配找物件……」

「哈哈哈哈哈，還是知道的嘛。」徐偉又碾了兩下說：「真是廢物，下面還沒我腳趾頭大，讀大學有什麼用？就算找了物件又能如何？最後還不是被我戴綠帽子。」

」哇徐偉你好重口啊。「韋林豪笑著說。

」這你就不懂了，玩有物件的女人更有成就感。有一次正玩著呢，她那個小白臉老公突然回來了，見到我居然還敢罵我想動手。我脾氣一上來直接把他那個廢物老公揍到地上。「接著徐偉看了我一眼繼續說：」對對，就是現在這個姿勢，我踩著他的下面。她老婆還求我，我哪慣著這個毛病，一泡尿滋在綠帽男臉上。像他這種人就不配當男人，你說是不是啊？「擼枪鉍備同忟尽聚𝒈夢島۩𝕀Ꞗ𝐎Ｙ🉄𝐄𝕦.𝑜Ｒ𝐆

」是是是，下面短小的不配當男人。「我撕破自己最後的尊嚴，承認了我男性體徵不如他們的事實。

」哼，知道就好，裡面多給我們舔舔腳，說不定能吸收點陽氣還能長哈哈哈。「徐偉很高興，鬆開腳坐了回去。

我看著我的下體，就像被踩扁的毛毛蟲一樣，上面還有徐偉腳下的印子。

」說來說去大學有什麼好，不上也罷，我看都跟這個廢物一樣。「阮浪不屑地說。

」行了，大家也玩夠了。綠帽廢物，你去把我們的襪子內褲洗了就回來睡了，明天還要上工呢。「陳楊玩著遊戲說到。

」是，謝謝師傅，謝謝師傅。「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謝謝他，但如今這種話不需要思考就能脫口而出。

九、組長和師兄們

自從轉成正式學徒之後，工作比之前增加很多，除了依然要伺候師傅和師兄們的生活起居之外，還要學習工作流程、技術等等。敲了十幾年鍵盤的我哪能這麼快入手木工，每天被那個車間的人來回打罵，陳楊笑著說這就是學習。跟組內成員呆一起久了，也逐漸摸清他們的愛好和舒服點。

陳楊，是我這個組的組長，也是我的直接上司，每天擺著一副比22歲成熟許多的臉，負責和別的組合作與競爭，沒點手段和狠勁也帶不出獲得優秀小組稱號的這一群人。他不經常打我，也很少罵，但其實是因為他一個眼神就有別的師兄代勞了哈哈。他最喜歡下工回宿舍後讓我趴跪在他床前，脫下襪子塞進鞋中放在我的鼻子前方，然後挽起褲腿把雙腳搭在我的背上，偶爾晃動兩下愜意又舒服。而我聽著他打遊戲的粗口，努力吸入被襪子汙染的空氣，只為他能有個輕鬆的姿勢來休息。

阮浪，是這個組技術最好的師兄。每次遇到較難的設計圖或者技術問題，都會先想到他。他與我互動不多，都身為技術人員我能感受到他身上有一種鑽研技術磨練水平的氣質，每次給他打下手他都很嚴格。他沒有過多為難我真的是太好了，雖然有時候也會加入欺負我的行列，不過那也是為了和其餘師兄拉近關係，本身對我並沒有過多的看法。不過他也向我打聽許多大學和工作上的事情，這個傢俱木材廠或許留不住他。

徐偉，簡直就是人肉打樁機，每天就在那裡炫耀自己又上了幾個女人、下面多大。我以為這種人都只會在小說裡，沒想到居然碰到現實的了。他極度看不起我，倒不是因為學歷什麼的，而是我下面硬起來只有6釐米左右……在他看來我就不配當男人。他最喜歡讓我躺在地上，用44碼的腳踩著我的下體，不停吹噓自己效能力有多強，偶爾看我兩眼餵我幾口痰吃。有一次，不知道他從哪裡聽來的擊劍，就說要和我擊劍，他那20釐米如擎天柱般的黑粗壯昂首挺立，暴起的血管蒸發著男性獨有的荷爾蒙。而在他卵袋之下，是我如小蔥般細小嫩白的下體，硬起來也就只能和地面平行，無法像他一樣立起來。接著他手握下體，輕蔑地看著我，用力揮下，猶如卡車碾壓腳踏車一般，直接將我的下體抽紅。我大喊一聲疼，還沒跪下下體被他的另一隻手握住無法躲避，緊接著就是一次又一次的抽打。我可憐的下體從發紅到發紫，癱軟在他的手上流出點點液體，而他還沒有玩盡興，直接頭對著頭把我的下體頂回小腹，視覺上就像是我沒有長一樣。我努力想挺起下體，但是無濟於事，在絕對的尺寸碾壓下，反抗只會讓他變本加厲羞辱我。這一刻我體會到什麼是男人，什麼是真男人。捌‍​❾‍⓺四兲‌安门大屠殺

成東，應該才剛成年。我對他印象還不錯，也是他第一次教導我幹這幹那，有點領路人的意思。他的心思也不在我這裡，而是跟阮浪走得比較近，看得出來也是希望能有一技之長的人。圓圓的寸頭加上開心的笑臉，看著就很陽光可愛。然而在欺負我的時候也毫不留情，隨手扇耳光就跟家常便飯一樣。並且他好像對我的年齡有種特別的歧視，可能是他年齡最小的原因吧。每次羞辱我總要提「35歲不也是個廢物」「年齡那麼大什麼都不會」這種話，好像我比他大十幾歲就是他羞辱我的原罪。叫我也都是「孩兒」，可能是他那裡特別的叫法指比自己小一輩的意思。

韋林豪，是個很溫柔的師兄。其實他對我很好，比如欺負我也只是象徵性踩一踩，如果我哪裡破了皮他還會給我紅藥水和創可貼。人長得也很陽光，笑起來就能帶給我信心和勇氣。他倒是不怎麼在意尊卑這些，有時會喊我的名字。要知道，在這裡喊名字就代表平等相待的意思。我也非常感激他，給他洗襪子內褲總是多用點洗衣粉多搓幾下哈哈。

趙亮，有點惡趣味的少年。好像是什麼約定俗成一般，每次去食堂吃飯，我都是要趴跪在他的旁邊，等著他給我倒好飯菜後再用腳踩著我的頭讓我吃飯。可以說我吃的每一口飯菜都有他鞋底的灰，每口湯都有他咳出來的痰。他好像特別喜歡看我像狗一樣吃他踩過的食物。有時在宿舍，他會拿出一些小零食像是在訓狗一樣拋起讓我接著，如果沒接到他就會用鞋底踩住再扭一扭，我就要磕幾個頭然後把他鞋底和地上的零食舔乾淨。「不乾不淨吃了沒病」是他經常對我說的，但我知道他就是在彰顯自己地位，我只配吃他踩過的食物。

楊瑞，哇，他的腳是整個宿舍最臭的腳。每次脫鞋別的師兄都受不了，讓我趕緊拿出去洗了。他應該是有點汗腳，人又愛運動，導致襪子鞋子常年臭味揮之不去，就算我洗得再幹淨，只要他一穿就又汙染了。他喜歡翹著二郎腿讓我給他舔腳。我也是過了很久才逐漸適應，只要一皺眉頭，他的腳就扇到我的臉上來了。我一般先用舌頭從腳後跟開始往上舔，弄到腳心的時候還得注意不能讓他感覺到癢，不然又是一腳耳光。等溼潤了腳掌部分後，重頭戲就是腳趾頭。我得一個一個像是吃棒棒糖一樣嗦，把腳趾頭縫裡面的泥和灰都用舌頭舔掉，指甲蓋裡面的也是。一隻腳結束後還有另一隻腳，後來我都麻木了。看我有時候口渴，就用礦泉水沖洗腳趾頭然後讓我在下面接著，還美其名曰不浪費。

巫傑，一個身材猶如坦克一般的人，身高不高但是壯碩有力，一身肌肉好像要把衣服撐爆一般。他是我最怕的人，因為他喜歡把我當練手的沙包一樣打。不管他心情好壞，只要他想，就一把抓著我的頭髮讓我靠在宿舍牆角，接著就開始他的組合拳腳。我吃痛想跪下，又被他膝蓋或者拳頭打起來。在他面前我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和機會，只能透過不斷求饒來讓他開心一點。一次他不知為什麼心情不好，抓著我就開始用上勾拳往我的肚子上招呼，一拳又一拳，根本不帶停的。我都能感覺到身體已經不是我的了。他那虯結有力的肌肉給他提供了源源不斷的力量，跟我這麻稈一樣的身材完全沒有可比性。被他揍一頓之後我還得跪下謝謝他，還要表達沒讓他盡興真是抱歉。可以說，他讓我知道什麼叫「暴力可以解決一切」這句話了。

李沛和劉漢，他們是一個村子出來的表兄弟，李沛稍大一些，但劉漢更高更壯。他們幹活認真負責也很賣力，可以看得出都不是很有錢，每次都攢好錢往家裡打。同時，他們籃球打得很好，就像之前那場比賽，也是他們力挽狂瀾最後贏下一局，可以說籃球是他們的第二生命，每次下工就能看見他們在練習。而他們籃球鞋籃球襪是真的多，洗起來也比那些短襪費力，厚厚的毛巾襪吸滿了腳汗。不過人倒都還比較樸實，但那種發自內心的鄙視也展現得淋漓盡致，他們不是那種特意羞辱我的型別，而是將這種尊卑差貫穿每一個細節，看著籃球鞋下的我如同看垃圾一般。他們兩個配合給組和車間以及單位拿了不少籃球比賽的勝利，也是學弟口中的功臣，偶爾學弟還和他們切磋幾把。看著他們在籃球場上揮汗如雨跑跳變步，猶如豹子在草原上的捕獵優美且富有爆發力。我好像理解了為什麼打籃球的男生更受歡迎，比起我這種四體不勤的廢物，他們在競爭上更具有優勢。被踩在籃球鞋下的我還怎麼競爭呢？

上面就是我這個組的大致情況，而我慢慢熟悉了之後做事也快了許多，至少不會因為做錯什麼而被懲罰了。只是我沒有想到，在幹了一年多後，多變的未來再次交織，齒輪已經開始轉動，人生又要迎來新的挑戰。

外出

「廢物。」

「徒弟在。」此時我一如往常給陳楊跪著墊腳，舌頭還在他的運動鞋上不停舔著灰。

「你從入職到現在也快八個月了吧？」

「回師傅，是的。」

「嗯，我印象裡你來了之後就沒出去過，剛好，明天週六我們四個出去洗澡，你跟我們一塊兒，別在裡面憋壞了。」

「謝謝師傅！」我激動地喊到，並且磕了三個響頭給我這21歲的師傅。

「行了，去給你師兄們洗襪子內褲去吧。」

一邊幹著活兒一邊回想自己來這裡工作的這段經歷，不得不說好像重塑了我的人生觀。以前寫程式碼的時候哪會注意這些高中都沒讀的人，更不知道什麼師傅徒弟的門道，感覺這些都是封建主義的老古董了。誰曾想，我現在天天叫這些人師兄師傅，每天給他們打下手洗衣服還要討他們開心。說起來我的確好久沒出去了，這裡包吃包住也沒什麼額外的花銷，廠子裡的超市足以買到生活必須物品。外面啊，那還是我進來前和前同事在永珍匯吃海底撈吧。

想到這裡我不禁又有點擔心，萬一師傅不讓我穿衣服怎麼辦，萬一路上我遇見熟人同事了怎麼辦，萬一師兄們跟在廠子裡一樣讓我給舔腳怎麼辦……漸漸居然又開始擔心起來。懷著惴惴不安的心情，我回到宿舍看著打呼睡覺的這群少年，只祈禱明天既慢又快點到來……

第二天，陳楊、巫傑、趙亮、韋林豪還有我吃完早飯就準備出發。他們四個一改平時灰土土的工裝，穿上鮮豔輕快的運動裝，就猶如青春在散發活力，腳下碩大球鞋的上方是粗壯的小腿，短褲短袖勾勒出他們緊實的肌肉，而跟在他們裡面的我也終於穿上當時進廠帶的自己的衣服，不過比較樸素，看著就跟小跟班一樣。

陳楊說今天出去沒那麼多規矩，就像正常人一樣就行。但我知道我不配跟他們一樣正常，這八個月已經把尊卑有序牢牢刻在我的身體裡，不論是買東西、吃飯、排隊、說話，那些我曾經根本不注意的地方都有著自己的規矩。踏出木廠的那一刻，清新自由的空氣順著我的鼻子直達胸腔，外面依然如此車水馬龍，商店店員的禮貌用語居然讓我不太適應，彷彿我在這裡工作的八個月就好像是夢一樣。

不一會兒，到了一個還不小的商圈，他們駕輕就熟地來到一個洗浴中心前。這個洗浴中心還挺有名的，有很多連鎖，洗澡吃飯看電影娛樂一條龍。進去後陳楊大手一揮把我們五個人的錢一付，拿上贈送的洗浴用品進到更衣室。武汉‌病毒⁠研​究‍所蝙⁠⁠蝠女

在他們換衣服前我就開始犯愁了，因為按照規矩，我應該跪在他們腳下方便他們換衣服時踩在我身上保持穩定，還得給他們把衣服一一收拾好。但是這家店人還蠻多的，我們衣櫃附近還有很多人。韋林豪看到我笑了一下，說：「我們又不是殘疾人，你在那裡扭來扭去幹什麼，趕緊換好走了。」

經他一說，我立刻脫光自己的衣服，穿上泳褲拿好他們的東西站在一旁等待。之所以這麼快，是因為我……我的下體已經被徐偉給把毛剃光了，按照他的話說我不配當男人，最多還算是個小孩兒，小孩兒怎麼能長毛呢？於是一次洗完澡他就給我剃光算是不把我當男人看了。而在我剛在換衣服的時候，旁邊的男人就有意無意瞄了我下體幾眼，還撲哧一下沒忍住小聲笑了出來。

這裡更完衣就是淋浴和泡澡的地方，可以在這裡簡單沖洗一下。穿過澡堂就到了公共浴場，男女小孩都有，還有許多玩水的設施和更多的泡澡小池塘。師傅們來到一個小的圓形池子，池子裡面還有個環形的臺階，方便人坐在裡面感受波浪的推拿。他們四人分別坐到四個方位，把腳放在中間。

巫傑轉過頭看我喊到：「廢物！你怎麼還不進來！」

這裡空間很大，他那一聲廢物引得周圍的人側目相看，我臉上頓時紅了起來，但還是要回答師兄的話：」回答師兄，我不配跟師兄師傅們一起洗，怕把水弄髒了。

「哈哈哈哈還挺會說話。」趙亮笑了，「不錯，算是調教出來了。不過師傅說了，今天就跟正常一樣，快點進來。」

聽罷，我也慢慢進入水池。溫暖的波浪拍打著我，這一刻就讓我好好享受一下吧。但是還沒等我感受一會兒，他們用腳踢著我把我趕到小池子的中央，我頓時知道要做什麼，立刻坐好，把雙臂開啟，任由他們把腳翹在我的肩膀、頭上、胳膊上，方便他們伸直腿 。果然，其實還是尊卑有別，不過好歹有水的浮力，其實沒有在廠子裡那麼累。

聽著他們聊天，談人生理想，談廠子裡的一些八卦趣事，我突然意識到他們還是二十出頭的小孩啊，人生才剛剛開始，還有很多路可以選擇。或許是由於各種原因他們在學習考試上沒有理想的成績，但是在社會上學歷又能怎麼樣呢？不然我也不至於被他們當腳踏踩著了。胡思亂想中我慢慢把眼睛聚焦到前面的巫傑身上。他一身壯碩的肌肉猶如山丘拱起，彰顯著一個雄性的霸道和力量。而我手裡託著的正是他四十五碼的腳，比我的臉還要大。我不斷搓揉他腳底的繭，這就是曾經踩在我的臉上，踹在我肚子上的大腳，我現在得給他伺候好，方便他裡面繼續教育我。

「爸爸，為什麼他們要把腳放在那個人的頭上呀？」突然，周圍有個小男孩指著我突然向他旁邊的父親問到。我心裡頓時一驚，巴不得現在就鑽到池子底下。

」哎別用手指別人。「他父親立馬按下小孩的手，轉頭跟我們說：」不好意思，小孩不聽話見笑了。「

」哈哈沒事。小朋友，因為他不好好學習呀，所以你以後要好好學習哦。「陳楊笑著回覆到。

聽到這裡，我已經無地自容了，我一個重點大學出來的研究生原來是不好好學習嗎？

等他們父子二人走了後，四人頓時笑得大聲了起來，巫傑還用腳扇了扇我的臉，說：」聽見沒，以後要好好學習啊大學生。「

」是，謝謝師傅師兄們的教導……「

聊了一會兒，陳揚看了看錶說：」到飯點了，走。「這裡是隻要交了一次錢就可以在這裡待24小時，期間三餐都是自助餐，還有免費的小床可以供人睡覺休息。我跟著他們一路來到自助餐廳。面對琳琅滿目的食物點心還有來來往往的人，我意識到這纔是正常的生活啊。韋林豪拍了我後腦一下說：「愣什麼呢，趕緊去找個四人桌佔著。」

四人桌？他們四個加上我不是五個人嗎？難道我學習差到不會數數了？

不一會兒，他們就把東西都端來了。正當我站在旁邊不知所措的時候，趙亮說：「你站在那裡當模特嗎？過來鑽到桌子下面去。」我恍然大悟！這裡的桌子是用桌布覆蓋著的，長長的桌布圍著桌子外面看不見桌子底下的空間。我知道，趙亮又要給我餵食物了。看了看周圍，沒有什麼人往這裡看，我迅速鑽了下去，還好我身高不高，比較輕鬆。

桌子下面是他們四人四雙腳，跟在池子裡一樣，也是搭在我的身上。然而陳楊用腳找著我的臉，然後扇了我一耳光，我立刻雙手托住，張開嘴，方便他把腳趾頭一個個放在我嘴裡。說實話其實沒有什麼味道，剛才都已經洗乾淨了，但是他們在大快朵頤，而我只能舔著腳，怎麼說這也不正常吧。然而給陳楊把十個腳趾頭嗦完之後，巫傑、趙亮、韋林豪分別都來讓我舔。舔到趙亮的時候我口乾舌燥，畢竟洗澡的確容易脫水，而且舔腳很費口水。趙亮也感受到了，咳了一嗓子，我聽見後立刻把頭伸到他和韋林豪中間的空隙中探出來，張大嘴巴吞下趙亮的一口痰。還沒等我會桌子下面，趙亮示意我等一下，端起紅茶漱了漱口，又轉頭吐到我嘴裡。接著示意我繼續舔。

不知過了多久，我感覺到他們已經開始吃飯後甜品和點心了。這時趙亮塞了一個盤子和一個碗進來，裡面是自助餐的飯還有一碗湯，但跟平時一樣的是，趙亮的大腳依然踩在上面，扭了幾下後翹了起來，方便我吃飯。我苦笑了一下，只能一如既往吃著腳底的食物。撸雞苾備𝐺忟盡聚基梦岛←𝐢ΒO𝕪.𝑬𝐔.oＲ𝐺

美餐一頓，接下來當然是按摩啦。只見他們熟練地來到按摩房，點好技師後帶我進入一個包房，剛好有四張床。他們一人躺一個，讓我跪在陳楊旁邊。他們順手脫下泳褲，全部套在我的頭上，遮住我的臉和眼睛。

不一會兒，就聽見進來幾個女生。她們好像跟少年們很熟悉，看來經常給他們來按摩，對於現狀已經見怪不怪了。

這時一個女生說：「喲，這是又來了一位學徒？」仈‌⁠勼‍​陸⁠㊃兲⁠安⁠門大廜摋

「嗯是的。」

「現在學徒制都已經快沒了，網路這麼發達要學什麼學不會，還需要拜師傅？」

「哈哈，就像你這按摩的手藝，也是網上學來的？」

「那不是，我乾的時候也是跟著師傅學的，說起來也比較慘呢。」

「那就是了嘛，師傅就是師傅，你說是不是啊？」

我知道在點我，立刻回答到：「是，師傅！」

「喲呵，還挺聽話的，這小學徒多大了啊？」

「他三十五歲。」

「什麼？陳師傅你好厲害啊，三十五的被你當孫子一樣訓啊。」

「那可不？知道我的厲害了？」

「那誰人不知啊，這麼年輕就這麼厲~~害了呢。」

「哈哈，那這次就來讓你知道什麼是血氣方剛！」

說完我就聽見師傅師兄們開始爆粗口，而那些女技師們好像嘴裡被塞了什麼一直在支支吾吾嗯嗯啊啊。我知道，這是展示他們男人雄風的時候到了，而我呢？不過是個學習不好的學徒罷了，能給師傅當架子就已經很知足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只聽見韋林豪一聲喊叫，然後趨於平靜，巫傑笑著說：「小耗子你還是這麼快啊哈哈，學學我以後跟我健身吧。」「去你的我只是想多躺一會兒。」隨後接二連三聽見師傅們的喊叫，滿足的氣息燥熱了這間包房。

「行了你們都出去吧。」

悉悉索索，接著包房便安靜了下來。又過了一會兒，我頭上的內褲被拿走，適應了昏暗的燈光，看著少年們肌肉上微微發汗的印記，我知道他們剛才經歷了男人才能享受的一刻，而我一個被剃光了的學徒是不配的。

離開洗浴中心，他們一臉滿足說說笑笑往回走。走的路上我突然看到菸酒店，頓時喊到：「師傅！學徒想去買點菸酒回去給大家分一些。」陳楊側臉看我嘴角微揚，點了點頭。我來到店裡買了兩條煙和兩瓶酒迅速回去。當踏入廠子大門的那一刻，夕陽傾斜灑下日紅，我這一天的外出之旅就這樣結束了。這時我意識到這次外出纔是幻夢一瞥，廠子裡纔是我一直工作生活的地方。外面的行為處事已經與我無關，我只要伺候好師傅和師兄們就能在這裡有一席之地。

十一、邁向美好的明天

由於我給各位師兄帶了菸酒，陳楊一高興，就放了我星期天一天假，說我今天只需要幹雜活就可以，不需要伺候各位師兄。聽到這個訊息我立馬給師傅磕了三個響頭謝謝師傅。

今天天氣真的不錯，清晨的露珠隨風化在我的臉上，鳥兒嘰嘰喳喳飛向廠房房頂，晴空無雲如洗淬藍那樣清潔，走在去食堂的路上都滿心歡喜。

到了食堂終於正常打了一次飯，沒有趙亮的腳臭和痰，也沒有李沛劉漢他們的嘲笑和玩弄，就是很普通的正常。但這個正常卻讓我仔細品嚐到飯菜的美味，好像我還是一個正常的人。

說實話我還沒有好好逛過這個廠子呢。吃完早飯我就開始四處溜達。食堂旁邊的是一個機械廠房，主要是用來出一些大批次規模化的傢俱零件。裡面轟隆作響，就算節假日也不休息，而這裡工作的人數卻很少，整個廠房只有一個隊十餘人左右。據說這裡面的都是大專還有少量三本二本畢業的，需要會一些機器的維護和操作。旁邊就是我平時工作的手工廠，主要是生產一些定製化精巧的傢俱。快走到廠房側門時，就聽見裡面傳來叮叮噹噹的幹活聲。走近一看，原來是阮浪一人在這裡加班呢。今⁠日舔‌‌趙⁠㈠⁠‌時爽‍，明‍日‌‌全‍傢​​火‍⁠葬場

阮浪抬頭看到了我，閉眼想了一下，喊到：「廢物，過來！」

雖然說是可以自由活動，但不代表我可以不聽師傅師兄們的指示，這點自覺我還是有的。於是我小跑到他的工位旁邊，按照平時打下手的方式準備給他幫忙。誰知他擺了擺手說：「組長說了今天你自由活動，我不強迫你。不過我想跟你聊一聊，不知道你現在方不方便？」

「方便方便，師兄有話就說。」我那敢拒絕呀，當然只能答應下來。其實我也想到平時阮浪都不怎麼難為我，只是偶爾參與欺負我的娛樂活動罷了，因此大機率不會對我怎麼樣，如果我聽話的話。

「來你坐。」阮浪拉了個小板凳放到他旁邊，示意我坐下。我也不再推辭，恭敬走到旁邊落座，和阮浪並排。

只見陽光從房頂的窗戶灑落在阮浪堅實飽滿的背上，鼓動的胸肌二頭肌讓阮浪輕鬆做活兒。微微的汗水揮發如同迷人的芬芳讓我不禁感慨認真幹活的男人真的好帥，我被遮擋在他的陰影下如同卑微的信徒仰視著他。

他幹了一會兒，問：「你是研究生是吧？

」是的。「

」大學裡的生活是什麼樣啊？「

這句話突然讓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想起巫傑同樣問我這個問題，回答不對就是一頓拳腳。正當我看著他思考如何回答的時候，他轉頭笑了一下說：」沒什麼，就說實話，我不動你。「

聽到這句我就安下了心，說：」就是大家一起上課，學習，不過主要是需要自己自學。「

」聽說很自由？想去哪去哪？「

」呃……也可以這麼說，比如不想上課就不去上了，老師也不會特別去管，只要期末考試能夠及格就可以。「

」那豈不是人人都不去學習了？「阮浪停下手中的活，有點詫異地看著我。

」那也不是，因為好不容易考上的大學，還是希望能夠有所收穫。而且當想學習的時候圖書館自習室都是長時間開放的，可以安心學習。還有許多社團可以豐富自己的業餘愛好。「

」哦這樣……那你會安心在那裡學習？不找女人？「他壞笑了一下學徐偉問到。

」我是覺得學習是一個比較快樂放鬆的事情，因為可以滿足自己的好奇心，並且學到了就受用一輩子。至於女人……我暫時還沒有這方面想法……「尻熗苾备𝚮书尽在𝒈顭島╬Ｉᴃ𝒐𝑌.𝒆𝐮.O𝑟𝐠

」哦？那你現在在這裡當學徒，覺得大學裡學的就受用了一輩子嗎？「阮浪有點好奇地問我，看得出來他眼睛裡特別想知道答案。三民​​主⁠义⁠統​一中國

」呃……師兄，如果我說錯了什麼還請師兄不要生氣……「

」沒事，就是純聊天，你放心說。「

」雖然我遭到辭退，現在只能來這裡當學徒。但是大學裡學到的東西還是有用的。並不是那些課本上的知識，而是學習這一項能力。我想這半年多我看你們幹活，也琢磨出一些東西，有時候我也會鼓搗一些小掛件來做。說實話這也是很新穎的，因為之前我都是看書本看電腦。來到這裡能夠實打實造出個東西也算是一種新的收穫。比如這樣切能夠省點料，那樣可以更加牢固。並且這些可以形成一種手冊或者制度之類的，方便後續新人的快速上手。可以說，還需要學習的東西很多啊！「

聽完我說的這些話，阮浪沉默良久，搞得我好擔心是不是說錯了什麼，靜靜等待中只有風聲莎莎作響。

阮浪放下手中的工具，轉身對我舉了個拳掌相對的手式說：」哈哈，受教了！「

」哪敢哪敢，師兄不要這樣，我一個學徒不敢。「聽到這我立馬跪下，這基本已經形成條件反射。

阮浪把我拉了起來，重新讓我坐好，說：」本身我也喜歡學習，初中學習成績還可以。但是家裡太窮了，還有個弟弟要照顧，於是我初中畢業就出來學手藝。剛學的時候跟你一樣，也是學徒幹起，受了不少苦。現在在這個廠子裡還算有點收穫，但心中一直有個大學夢，想知道那些西裝白領月入上萬的人是怎麼工作的。不過現在我就算想考也有點晚了。你比我大十來歲，學歷也比我高，我想聽聽你的意見，該怎麼樣纔能有提升的空間？「

聽到他誠懇的一番話，我心中一陣悸動，鼻頭稍微一酸，淚水不自主流了下來。阮浪看到哈哈大笑，用粗糙的手指擦去我的眼淚說：」說就說嘛，怎麼就哭了哈哈。「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或許是這半年都沒人這樣推心置腹跟我說過話了。少時我平復了一下說：」不敢不敢，我現在是學徒，對自己的地位還是有清晰的瞭解。如果是建議的話，我想有兩個方向。一個是學習抽象上的東西，比如這個木工，大家都在這樣做，那是不是師兄可以考慮如何做設計，這樣把許多工作抽象出來，就是朝著向上方向的第一步。另一個方向就是可以考慮跳槽。但不是這種平行的。比如有些廠在創業，需要一個有經驗的師傅來把關質量，或者有些廠在招高工，這樣師兄可以憑著技術上的優勢完成從層次上的跨越。「

阮浪認真聽完我說的話，微微笑了起來，說：」好啊好啊，或許你來當學徒遇到我也都是緣分啊。希望我們裡面可以多聊一聊，工作生活上能幫你的我儘量幫你。「

」不敢不敢，師兄嚴重了，能幫到師兄就是學徒的作用。「

」哈哈，不愧是大學生。行啦你去忙吧，我想思考下你的建議。「

」好的好的，謝謝師兄。「說完我起身跪下磕了個頭。不過阮浪沒有阻攔，因為他知道這種風氣不是他一個人能改變的，而且他也很欣賞我這種可以放下臉麵的勇氣，用腳點了點我的頭算是回應了。

和阮浪聊完之後已經快午飯了。在去吃飯的路上我也在想，後買你我這輩子就是在這個廠裡幹活了嗎？最多或許能像陳楊一樣當個小組長，這樣我真的會甘心嗎？給他說的那些大道理何嘗不適用於自己呢？朝著自己心中的目標繼續前進吧。

十二、性情中人

吃完午飯回到宿舍，在宿舍門口就聽見師傅師兄們吵吵嚷嚷好不快活。進去後發現巫傑正在秀自己的肌肉，旁邊師兄們都在嫌棄。巫傑看到我進來後大喊道：」小廢物回來了？來來過來來！「

我心中一顫，上午才和阮浪交過心，沒想到還是逃不過被揍得命運……於是我慢慢走過去，弱弱說了句：「師兄好…………」

「怎麼中午沒吃飽啊？我又不揍你，過來靠近點。」巫傑一臉大笑，拽著我的頭髮就把我拉到他身前，繼續說：「你的酒不錯，平時我都喝不到這麼貴的酒，你還挺會下血本的。來給你個機會，往我身上打，給你個報仇的機會。」

我聽完雙腿又不自主準備下跪，過程中巫傑一把抓著我的頭給我揪了起來，說：「怎麼整天想著跪，今天不是放你假了麼。來，打我，別說我沒給你機會。」

「師兄……我……我不敢，學徒不能打師兄……」

「你再廢話小心我裡面每天揍你一頓哦！」巫傑已經沒什麼耐心了，唾沫星子都蹦在我的臉上了。

看著他兇巴巴的臉，我既無奈又有點想笑，於是說：「謝謝師兄，那我就出手了。」

「來！」巫傑雙手叉腰，鼓起胸肌，還挑釁似地抖了兩下。光​复‌民國​，‌再‍造​共和

在師兄們的注視下，我握緊拳頭一拳又一拳打在巫傑的胸肌上。他宛如鋼鐵一般的肌肉讓我的手開始痠痛，隨著繼續揮舞，胳膊也慢慢抬不起來了。

巫傑看到後一臉鄙視，說：「行了行了，你會不會出拳啊，打沒打過架？」

「回師兄，沒……沒有……」

「看你這小雞仔的樣子也就是被人揍的份。」說完舉起拳頭抵在我的臉頰旁，說：「你看看你，臉還沒我拳頭大，一拳我就可以把你打到牆上扣都扣不下來。」

「是，是，我哪敢跟師兄比……」在巫傑散發出的暴力氣場下，我心越來越虛，不敢再大聲說話……

「行了行了，組長說了嘛，今天就別為難他啦。」韋林豪在旁邊幫襯道。

「行吧。廢物，裡面我要專門訓練你，瞧你這樣也配叫男人嗎？幹不來我把你揍成沙包。」巫傑看著我邊掰著指頭邊說。

」是，是，謝謝師兄……「

鬧劇結束，大家都回到自己床上休息去了。躺在床上我發現，這群少年其實心地並沒有多壞，只是他們就是在這種環境下成長的，就跟阮浪一樣。在平時道聽途說中我也瞭解其實每個人家庭都不是很好，不然也不會來廠子裡幹活。就比如剛才的巫傑，雖然平時揍我很多，但其實沒有把我打壞，剛才也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說實話不知道是不是斯德哥爾摩綜合症，我好像沒有一開始那麼反感這些小師兄們了。

想到這裡，我翻身起來把他們的襪子內褲都拿上先去洗了。洗完發現師兄們的毛巾都很髒了，於是收集後倒上熱水和洗衣液泡上，先把樓道內的衛生打掃乾淨。隨後使勁揉搓洗臉毛巾，看著黑黑黃黃的水逐漸清澈，好像自己的工作也有了意義，晾在外面一下午應該就能幹了。接著拿起他們散發汗臭的運動鞋，到水房一個一個用鞋刷刷乾淨。鞋面倒是還可以，但是鞋墊上那腳掌的黑印實在是無能為力哈哈。

做完這些又快到吃晚飯的時候了。我跟在師傅師兄的裡面，又一次正常地吃了個飯，趙亮還特別給我多夾了一塊肉讓我慢慢吃。不知道為什麼，如此平常地生活卻讓我百感交集，這是我之前寫程式碼完全沒有的感受。之前寫程式碼的時光就猶如冷酷的機器般按時按點完成任務，和同組內的人基本都沒有什麼交流，全靠檔案。而在這裡，彷彿又回到了那種人與人面對面交流的時代。表情、動作甚至是他們的汗臭腳臭，都提供者平時聊天無法感受到的資訊。這半年雖然不太像人，但又特別像人，終於是融入一個團體裡面。

十三、戴鎖

「來來來小廢物，你看看這是什麼？」徐偉看見我露出了壞笑，招呼著讓我過去。

到他面前我自然下跪，只見他用臭腳尖抵住我的下巴讓我緩緩抬頭，看著他手上把玩著一個貞操鎖。

「嘿嘿這是我週末去玩一對夫妻奴那個綠龜拿的，他說買多了我剛好就要了過來。感覺很適合你啊，戴上看看。「

」哎哎，這樣合適麼，別把身體弄壞了。「韋林豪說，」而且組長也沒同意吧，這樣做是不是不好。「

」我早就跟組長說了，不然我也不敢呀。「徐偉笑了下，接著說：」我還不知道戴上這個怎麼生活呢，剛好你個小廢物就來了，快讓我看看。「

我知道我沒辦法再猶豫，不然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我慢慢站起來，脫下褲子，當著宿舍裡他們的麵，露出我的下體。接過鎖，按照徐偉告訴的方法弄好後鑰匙一拔，我知道我沒有資格去觸碰我的下體了。

」你這也太短了，這最短的鎖好像還有點空隙啊。「徐偉轉著手上的鑰匙：」鑰匙我這裡是一把，還有一把在組長手裡。你先戴上一週試試，及時反饋哦。「徐偉哈哈大笑了起來。

鎖是金屬的，閃著寒光也讓我的下體冰冰涼涼。用力頂了頂，發現的確是被限制住了，不過好像平時也沒什麼怎麼硬過，所以倒不是很難受。

徐偉看了看，繼續說：」3釐米啊！這還能算是男人嗎？那個綠龜自己陽痿早洩戴著鎖求我，我才勉為其難幫助他，誰讓我這是20釐米呢！「說完還用手揉了揉下體。

工作還是那些工作，事情還是那些事情，但是有什麼好像在悄然變化。

最明顯的改變就是心境。之前雖然我也是做一些卑微的工作來博取師傅師兄們的高興，也被他們肆意羞辱，但是我心裡面還是認為大家都是男人，只是一個我的無能導致被他們征服罷了。然而隨著戴鎖時間變長，我逐漸感受到我可能都不配稱之為男人了，畢竟哪個男人會連碰自己下體的權利都沒有呢？平時走路時、吃飯時、工作時，不經意間我能夠感受到金屬鎖帶來的冰涼，時刻提醒我自己已經喪失身體的一部分使用權了。上廁所時我也不敢站著上，而是儘量躲在隔間蹲下，不然可能會打溼自己的褲子，完後還要用紙擦乾淨。

之前洗澡的時候我都是最後一個洗，但應該是徐偉在炫耀，導致一些好奇的人點名讓我跟他們一起洗澡。露出鎖的那一刻我的臉就如烙鐵一樣熱得發紅，在他們一聲聲嘲笑中放棄了尊嚴，男人的尊嚴。有些人上手來摸一摸，覺得很有意思，還有的人弄硬了之後拿過來和我對比，猶如炮筒和牙籤之間的區別。他們都是二十多歲血氣方剛的年紀，我如何比得過？

漸漸的，我開始對這些小夥子有了別樣的崇拜。如果說之前都是被打服了，那麼現在逐漸變成我發自內心的臣服，猶如一種原始的崇拜在我心中燃燒。而他們看我也不再像是看學徒一樣，而是在看太監，沒錯，就是太監，彷彿我跟他們不是一個物種。那種蔑視的眼神一點點蠶食著我卑微的心。飜墙‍还​⁠嬡‌党‍‌᛫‌‌蒓​屬‍‌豞‍糧养

而徐偉，還是那麼大大咧咧，在我戴鎖之後逐漸喜歡上一種讓我服務他的方式，就是讓我躺在他的腳下，他一隻腳踩著我的臉，另一隻腳踩著我的下體，不停像是碾菸頭一樣旋轉，然後開啟手機看他喜歡看的片子，同時不停發洩著。用他的話說，能踩著一個男人的下體給他帶來一種高傲的征服感，一種自豪驕傲的感覺。誰家不是把傳宗接代放在首位？然而廢物只能戴著鎖伺候另一個男人，猶如太監伺候皇帝。看著腳下如同一團爛泥的下體，那滋味真是上癮。而其餘師兄也會拿我開涮，這都習以為常了，就連之前談心的成東都會玩味得踩上兩腳。

這一天，我忙完一天的工作，準備去澡堂洗澡，幸好這個廠二十四小時都有熱水，水壓也大，衝起來很爽，這是我為數不多能享受的時光。

突然，在我打沐浴露的時候，我聽見啪啪啪拖鞋踩地的聲音，這麼晚了還有誰？工人應該都休息了啊。正在我疑惑的時候，學弟張濤居然進來了！

下意識，我立馬關掉水然後跪在瓷磚上。只聽見腳步聲越來越近，越來越近，一雙粗壯的腿和大腳佇立在我面前。我不知道此時該說什麼，但什麼都不說又不太對。自從上次轉正之後我再沒有和學弟單獨相處說過話，畢竟一個學徒一個領導平時不會有什麼交集。思考片刻之後，我慢慢說到：」領導好。」

「嗯……起來繼續洗吧。」學弟口氣很冷淡，接著就挨著我的花灑開啟水衝了起來。

為什麼？為什麼學弟會在這個時候過來洗澡？他的宿舍是單間，有獨立的衛浴，為什麼還要到這裡來洗？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學弟就是知道只有我在這個點洗，所以來碰我的。尻雞苾備爽妏尽汇𝕘顭岛►𝐼в𝐨𝐲.𝒆𝕌.𝐎ｒG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繼續用水沖掉身上的沐浴露，想著快點結束離開。

「好久沒跟你一起洗了啊。」學弟突然開口說到。

「……是……領導。」

「有十幾年了吧，大學摳門浴室都不裝修一下，還沒這個廠的裝修好，水不是冷就是熱。「

」是……是的……「

」既然你在這，剛好，給我打沐浴露搓一下。「學弟低頭看著我。

」是，領導。「

我在手上打好沐浴露，慢慢揉開，從脖子開始慢慢給學弟擦。學弟如同大理石雕刻的肌肉在我的揉搓下漸漸富有彈性，不得不說學弟身材真是一直保持得非常好。

胸肌、二頭肌、腹肌、背肌，猶如鼓起的山丘雄偉壯碩，和我羸弱的身板形成了鮮明的反差。慢慢，上半身都打完了，接著我開始往大腿上抹。此時學弟皺了皺眉頭，說：」別跳過。「

我當然知道是什麼意思，本以為這種私密的地方我不配，但既然學弟發話了，我也只有聽從的份。猶如亞馬遜叢林中森蚺，又如雲層中傲視的黑龍，即便軟著也已經是我現在戴鎖的四倍了。什麼是真男人？這就是真男人。

」還記得大學那會兒我們經常互相搓背。「學弟閉著眼說：」可惜啊，那會兒的時光一去不復返。「

」是……「

」你就沒什麼要說的？「學弟睜開眼盯著蹲在地上的我，猶如獵手盯住獵物一樣。

」人各有選擇，我淪落到這個地步也是由於我能力不配，過去的時光就讓它過去吧，人還是要朝前看。「

」好一個朝前看，你就是這樣朝前看的？「說著抬起腳撥拉了一下我的貞操鎖。⑧⓽‍❻肆⁠兲安‍门‌大⁠廜⁠𢫬

」這……這是師傅師兄給我戴上的，我是學徒也只能聽從。「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說出這句話的，熱騰騰的水汽瀰漫在我周圍，好像能遮擋我內心的羞恥。

」行吧，這樣說也沒問題，能擺正自己的位置也很難，職場上又有多少人能擺正自己的位置呢？「說著，學弟眼神朝上方看去，好像在思考些什麼。然後開啟水龍頭，示意我將擦好的沐浴露慢慢沖掉。

衝完之際，學弟看著我說：」站好。「

我立馬保持立正姿勢。只見學弟在醞釀什麼，我一下懂了，之前大學時候我還說過學弟這個習慣不好，浴室是公共場所不能方便。

然而不一會兒，學弟扶著下體就洩了出來，溫熱腥臊的尿液衝擊在我的肚子上，接著學弟調整角度，直直對著我的貞操鎖，還一邊輕哼起來。

都是生殖器，有些生殖器能肆意發洩，而有些只能鎖在不到3釐米的籠子內。尿液打溼我的下體，讓我知道學弟的排洩物都比我高貴。

稍頃，學弟尿完甩了幾下，看著我說：」怎麼，現在不批評我了？「

」不……不敢，我還要謝領導……「我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感謝……

」感謝我什麼？「學弟眉毛一挑，微笑著問到。

」感謝……感謝……感謝領導尿在我的下體上，好讓我能長大一點。「

」哈哈哈哈，還挺會說話的，不愧是學長啊。「學弟大笑起來，用手揉了揉我的頭，說：」行了趕緊洗完早點休息。「

」是，謝謝領導關心。「目送學弟出門後，我也是儘快再重新洗了一遍。然而學弟的尿液好像已經滲透進我的身體，再也洗不掉了。

十四、過年

時光如梭，自夏天入廠當學徒，已經過了大半年。廠內的樹也褪下了綠色，寒風悄起，春節臨近了。

廠裡面陸陸續續有人回家過年，打了一年的工總要回家感受幸福快樂。廠子裡的機器也得到了一絲喘息，四處張貼上標語和封條，為下一年做好準備。

師傅和師兄們也陸陸續續離開，徐偉走的時候大發慈悲把我的鎖給摘掉了，我還磕了三個響頭感謝這個剝奪我觸控下體權利的男人。驱除共⁠​匪⁠‌，恢復‍‍中‌华

那我呢？其實我離職的時候沒有跟家裡面說，今年我說我由於工作太忙不回去了，實在沒臉回去告訴父母我失業，並且在當學徒。在他們和親戚的印象中，我還是那個一年三十萬，坐在辦公室裡打電腦的精英白領。一陣風吹醒了我的思緒，我打了打哆嗦把身上的衣服捂嚴實了一些。

身為學徒，春節自然也閒不下來。我得打掃常用區域的衛生，還得維護機器和工具。食堂也不開門了我還要買點年貨備著自己做飯，幸好學弟讓我在這一個月時間裡去他的宿舍住。他的宿舍是正常的房子，有電有暖有氣有網，不由得心裡一暖。並且還有有一個好處就是沒人管我了，我也不太需要跪下給人磕頭看臉色，只要保持正常的尊卑有序就可以了。而且人越來越少，我終於有一種解脫釋放的感覺，原來孤獨且自由是這樣一種感受。

就在這時，學弟給我發了一條微信，說大年三十讓我在他宿舍等他，他拿點吃的來和我過除夕。天吶，雖然我知道學弟還沒有成家，但是他不回去看父母反而來陪我，是還打算認我這個學長嗎？

期待著期待著，轉眼就到除夕了。早上起來我把整個宿舍繼續打掃了一遍，將邊邊角角的灰也抹去，新的一年就是要一塵不染嘛。接著去廠子裡轉了一圈，看看有無異常。到了下午六點，我準時等在廠子大門口，只見學弟開著賓士開了進來。跟上去後依然保持畢恭畢敬的態度，這半年的調教已經讓我放下了所有的面子和尊嚴，尤其是面對學弟。

拿上雜七雜八的東西上樓，進了房門我首先是跪下，用雙手托住學弟的大腳，將籃球鞋脫下，換上拖鞋。學弟也是自然而然看著我，用拖鞋底拍了拍我的臉以示表揚，而後走到沙發旁坐下開口說到：「把酒菜都拿出來擺好，一些菜熱一下，我們來喝兩杯敘敘舊。」

「是領導！」我不知道學弟打算做什麼，但是能這樣說就說明他心中還是認我這個學長的，至少認為我是一個熟人吧。

酒菜上桌，我恭敬地把兩個杯子倒滿，然後跪在茶几與沙發旁邊。我不可能一屁股就坐在學弟旁邊，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學弟笑了一下，指了指他腳下，說：「來這裡躺著。」我膝行過去，轉身躺在沙發和茶几之間。學弟把拖鞋甩在旁邊，把襪子脫了放到我後腦勺下，然後左腳踩著我的下體，右腳踩著我的臉。正在這時，八點鐘聲敲響，春節聯歡晚會開始了。

「叔叔阿姨身體還好嗎？」

「回領導，身體還好。」

「嗯，我讓你這樣躺著沒什麼怨言吧？」

「回領導，沒有怨言。領導願意來陪我過除夕我已經感激涕零了，給領導當暖腳墊子也是我的作用！」

「哈哈哈哈，行了，不用這樣，難得我們畢業後還能聚在一起，我知道你這樣心裡一定不順暢。」學弟頓了頓，繼續說：「但是，職場就是這樣，學長你這半年幹得也很敬業，就算是當學徒也是我見過的最聰明的學徒了。」說完學弟拿起兩杯酒，說：「這第一杯就先敬重逢吧，你入職以來我們也沒怎麼好好單獨聚一聚。」

正當我疑惑我該怎麼喝的時候，只見學弟一仰而盡左手的一杯，然後右手慢慢將白酒倒在他踩著我的腳趾頭縫裡，我頓時明白了，把嘴湊在學弟腳趾頭縫隙中間，伸出舌頭不斷地舔舐，生怕漏了一滴白酒。

學弟感受著酥麻的摩擦，腳趾頭在我的嘴上蹭了幾下，繼續說：「記得當時你年年拿獎學金，好像還獲得了什麼大賽的二等獎，請我吃飯，我記得是在……小四川吧，對，也是喝了點白酒。」學弟低頭看了看了，露出陽光的微笑：「學長你還記得嗎？」

「記得記得，沒想到領導你還記得。」

「哈哈當然，那個時候我很崇拜你的，學習又好長得又帥，就是身高有點矮哈哈。」學弟一邊夾著菜，突然想起來什麼，夾了一個餃子說：「來吃點，不然喝酒燒得慌。」然後將餃子扔在我臉旁，用腳巴拉了一下，好讓我轉頭就可以吃到。

「那幫臭小子沒怎麼欺負你吧？」

「沒，師傅和師兄們對我都很好，在他們身上我學到了很多。」

「哈哈，學到了人情世故，如何伺候人是吧。」學弟笑了起來。

「是的。是他們讓我認清我目前的身份，教會我什麼是尊卑有序。」

「還挺會說話的，那你就真的打算這樣一直當學徒嗎？」

「我……」說到這，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現在大環境這麼困難，能找一個包吃包住的工作真的很艱難。撸枪妼备H书全汇𝔾梦島♠iɓ𝑶𝕐🉄𝐄𝕌.𝑶r𝐺

「我認為我在這個領域還有許多東西需要學。雖然和我之前的學習沒有什麼關係，但是這也是學習的一部分，我也要走出自己的舒適區，面對現實。」光復民国⁠‣​⁠再造共‌和

「嗯……面對現實。」說完學弟又夾了一筷子菜扔到地上，用腳趾頭夾起來送到我的嘴裡。我吃的時候還要用舌頭溼潤這有力的腳趾頭。

「我也吃過虧，找工作被騙過錢。」學弟又把酒滿上，說：「後來我意識到給人打工永遠無法滿足自己的慾望。或許有些人說考個編制會比較穩定，但我不這樣認為，我認為最穩定的就是自己有自己的事業和實體資產，所以我和同學一起辦了這個廠。」

說完，學弟又將酒倒入我早就張開等著的嘴裡，接著用大拇指頭塞進我嘴裡開始攪拌，我都能感受到學弟腳趾甲裡面的汙垢和死皮。

」上次說要朝前看，學長你下一步打算是什麼？「

」回答領導，我想先把合同這三年幹好。「

」嘖，你啊。「說著學弟抬起腳稍微用力甩了我兩耳光，不重但能讓我感受到臉上已經有個腳掌的印子了。

」認真回答。「

」是領導。我的確是想先幹好這三年。然後看看大環境如何是不是還可以找到寫程式碼的工作，畢竟我大學學的是這些，現在我也在抽空看相關的書籍不至於落下。「

」那也進不了大廠了吧，這個年紀連簡歷都很難投了。「

」是的，但是還是有些機會，一些國企或者外包需要轉型就要一些技術人員，而且也用不到最新的技術，我想我還可以試試。「

」哦吼，原來工作的時候還找著下家的工作啊。「學弟壞笑了一下，隨著」嗬~~~「一長聲，一口濃痰吐到我嘴上。我毫不猶豫立刻舔入嘴裡迅速嚥下。

「我錯了領導，我並沒有影響正常的工作，我只是……」

「哈哈哈，別這麼緊張，你是我學長啊，不找下家我倒更擔心了。」學弟長嘆一聲，低頭看著我，深邃的目光讓我無法探測出他在想什麼。突然他的左腳在我的下體碾了碾，說：「哎？徐偉給你把鎖取掉了？」

「是的領導，師兄走之前摘掉了，說知道了太監是什麼樣子的。」

「哦~太監，你就不生氣？」

「不敢，他們纔是真男人。」

「那我呢？」

「領導也是真男人，男人中的男人。」洪‍湖水⬄​​浪打浪⁠⯮​‍粉​⁠红死‍​爹‌⁠又‌死​媽

「哈哈，高帽子就是好戴。」學弟一邊笑著一邊兩隻腳用力分別碾著我的下體和臉。

時間過的很快，外面鞭炮聲煙花聲聲聲入耳，除夕的鐘聲也終於敲響。我就這樣躺在地上被學弟踩著度過了今年的除夕夜。

「時間不早了，我洗洗睡了，你把這裡收拾一下也來床上睡吧。」學弟帶有一絲醉意，站了起來，搖搖晃晃上了個廁所後一下子就躺在床上。

收拾完後，我躡手躡腳來到床邊。本身我想的是在沙發上睡一晚，然而既然學弟這樣說了，我肯定還是要聽從的。

身高一米六的我和一米八的學弟躺在大大的雙人床上還不算擁擠。這讓我回想起大學的時候偶爾會和學弟一起在宿舍睡覺。看著學弟依然稚嫩但經歷滄桑的臉，不禁感嘆時間過得真快，十年了多少相逢離別，還能相遇真是緣分。

突然，學弟一轉身，把我整個抱住，山丘一般的肌肉軟中帶硬，擠壓著我瘦弱的小身板。但我並沒有感到疼痛，反而更加溫暖踏實。我像是個小貓一樣把臉埋在學弟的胸肌中，耳邊聽著學弟溫暖的呼吸聲，猶如安全屋一樣令人放心。

十五、大過年的

鞭炮聲此起彼伏，大年初一的清晨好不熱鬧。陽光灑在我的臉上，皺了一下眉繼續翻身睡過去。

不對！突然我渾身一驚，一股寒意從背脊直達天靈蓋，我怎麼能睡這麼久！聽見廚房裡傳來的開火聲音，我更加顫抖了起來，晃晃悠悠朝廚房爬了過去。

學弟也一樣只穿了個四角短褲，正在廚灶前煮餃子，聞味道應該是豬肉韭菜。我停在廚房門口，把頭往地上一磕說：「對不起領導！我睡過了頭！請領導原諒！」

學弟轉頭看了我一眼，淺笑了一下，說：「以為睡一張床了就可以沒規矩了是吧？」

「不敢！我……我只是太疲勞，沒有及時準備好早飯。」

「這就疲勞了？平時伺候陳楊他們也沒見你疲勞，看來是不把我這個領導放在眼裡啊？」

「不敢！我……」

「行了，去茶几旁邊跪好。」

「是！「

既然學弟發話了，我也只能乖乖爬過去繼續將頭磕在地上聽候發落。昨晚明明還將我抱入胸懷中，怎麼現在……不過也不能怪學弟，是我沒有擺正自己的位置，以為喝了點酒睡在一張床上就又變成學長學弟的關係了。❼‍‌九❽‍河⁠南板​‍橋‍​水库⁠溃‌坝事​件

在我胡思亂想時，聽見學弟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兩盤餃子一盤落在茶几上，另一盤落在我的面前。學弟大氣坐在沙發上，左腳自然的踩進地上這個盤子裡，說：」出鍋的餃子就是熱騰，方便促進血液迴圈。「說罷開始用腳慢慢碾踩香氣撲鼻的餃子，裡面的餡露了出來混合著學弟腳汗的味道昇華成別樣的風味。

」先吃。「學弟冷冷說到。

不敢耽擱，我立馬像狗一樣開始只用嘴吃著盤子裡的餃子。當然，吃餃子是次要的，還要用舌頭劃過學弟腳的每一寸，清除一晚上分泌的汗漬和油汙。學弟的腳猶如泰山一樣，壯碩又粗獷，腳背上的青筋宛如巨龍盤旋，腳趾頭都比我的下體大。我努力清洗這隻能決定我生死的大腳，用舌頭盡力舔乾淨腳趾頭縫隙中的死皮與腳泥，還有大拇指頭指甲蓋中藏著的汙垢。而學弟悠然自得拿著筷子蘸著醋細細品嚐餃子的美味。

」別浪費，這可是我媽親自包的，你應該見過。「

」是領導，領匯入學的時候我接待的領導，見過伯母。「

」我媽還提起過你，問你在哪裡高就是不是能給我找找門路內推一下。「說完頓了一下，突然一腳將我的臉踩死在盤子裡繼續說：」你說我該怎麼回答我媽呢？「撸鸟怭备𝐇書盡洅𝐆顭岛▒𝒊Ḇｏ𝐲🉄𝒆𝐮.O𝑟𝒈

」我是個廢物，全仰仗領導才能混口飯吃，讓伯母失望了。「說這句話的時候，學弟入學的場景還歷歷在目，伯母笑著讓我多多照顧學弟。沒想到啊沒想到，如今我只有伺候好學弟的臭腳，纔能有口飯吃。

學弟稍微鬆了一些，我立刻繼續將盤子舔乾淨，因為我知道如果敢浪費一點，我怕是走不出這個房子了。

」吃完了？「

」回答領導，吃完了。「

」吃完了站好。「

我迅速站好，眼睛平視前方，這一點已經被陳楊他們用拳頭教過許多遍了。

學弟甩了甩被我舔乾淨的腳，也站了起來，慢悠悠走到我面前，像是一座山一樣把我蓋在他的陰影之下。

」餃子好吃嗎？「

」回答領導，非常好吃！「

」哼。這樣吧，大過年的我也不想為難你，但你沒規矩就要受到教訓。「說完學弟開始活動手腕腳腕，把手指掰的咔咔作響。這個動作這個聲音，一下子讓我回想起巫傑，他在揍我的時候也會這樣熱身。

突然，學弟雙手抓著我的肩膀，往下壓的同時右腿膝蓋猛然頂起，剛好頂在我胃部。」哦啊……「我知道會捱揍，但是沒有想到這麼猛烈。我本能地想用手捂住肚子，但學弟沒有給這個機會。他繃起大腿肌肉，猶如打樁機一般不停頂膝。

」啊！「」啊！「」啊！「……不知過了多久，我已經開始反胃，剛吃進去的餃子在我肚子裡翻江倒海。電視機裡還在回放著昨天的聯歡晚會，外面不時還有劈里啪啦的鞭炮聲。我虛弱無力的喊叫根本傳達不到外面。

忽然，學弟停了下來，單手抓起我的頭髮把我拉到衛生間的馬桶旁邊。沒等我回過神來，學弟繼續用他碩大的拳頭往我的肚子打上勾拳。一拳又一拳帶有節奏的動感。我這瘦弱的身板哪是他的對手。實在是忍不住了，吃進去的餃子已經反到食道里了。

學弟看我快撐不住了，最後一記勾拳打在我肚子上，都讓我雙腳離地了。隨後一把把我的頭摁進馬桶，恰好我已經開始嘔吐不止，將剛才吃進去的餃子全部吐了出來。由於時間不是很長，還沒有開始消化，慢慢和馬桶中間的積水混在一起。

」真是噁心。「學弟說了一句，用腳踩在我的後腦勺上那我的臉踩進水裡。我因為肚子的疼痛想大口呼吸，但是有呼吸不了，漸漸憋得臉通紅。我努力發出哼哼的聲音，想求學弟饒了我這一次。

學弟也看了出來，踩著我腦袋的同時摁下了沖水鍵。」嘩啦啦~「隨著水流的下沉，我總算呼吸了幾口氣，但接著依然被後續水流淹沒。學弟揪起我的頭髮說：」就你這副德行，也配吃我媽包的餃子？好好看著馬桶，這纔是你該待的地方。這次就只是讓你長點記性，下次再沒有規矩可就不是這麼簡單就完事了。「

」是……是……謝謝領導……「機械地重複著這句話，雙眼空洞看著馬桶水，彷彿剛才隨著沖走的不只是餃子，還有我的尊嚴以及和學弟那快樂溫暖的過往……

順便問一句 戴平板鎖3cm還算男人嘛?

還得是學弟，威嚴不能丟，先給甜頭吃餃子，再給揍嘔吐，絕啊洪⁠湖水⁠​⯮​‌浪‍打​浪⮞‍粉‌​红死​‌爸‍⁠又死⁠媽

明明本來想寫甜甜蜜蜜大年初一的……

學弟霸氣側漏啊，真想看學弟裡面的調教

謝謝～！看五一能不能更新吧～

十六、為什麼會發展到這種地步

這裡大年初一的鞭炮聲此起彼伏，看著熟睡的學長，我還特地把被子往上拉了拉蓋住他的耳朵。沒想到一別十多年現在會以這樣的形式見面。學長來應聘時的羞赧還歷歷在目，這半年多他肯定受了不少委屈，過年廠子不忙，就讓學長好好休息吧。

然而清晨正在煮餃子的我看見學長爬了過來，還低三下四求我原諒，頓時一種無名之火燒了起來。是恨鐵不成鋼？還是說奴性已經沁入骨髓？好，既然學長想繼續當學徒，那我就陪他好好玩玩。於是纔有了裡面我把揍吐後踩進馬桶裡的過程。

思緒回到現在，我躺在沙發上抽著煙，腳趾頭被學長嗦得發癢，不輕不重給了他一腳耳光。他不敢生氣還繼續說「我錯了」，更加讓我惱火。天救自救者，大學時期那個陽光堅毅，遇到問題潛心鑽研的學長怎麼就成了這副樣子？難道當時把他招進來是我的錯？

一根菸快要抽完了，我又甩了一腳耳光，學長聰明得知道把菸灰缸雙手舉到我面前方便我滅煙。嗬，還挺有眼力勁兒的，這麼長時間也沒白練。

算了算了，不要因為這些小事擾亂了心情，今天對學長好一些吧。

想到這裡，我起身說：「收拾一下穿衣服跟我出去逛街吃飯。」聽到我這樣說學長明顯鬆了口氣，然後爬著進臥室去換衣服去了。

大年初一，雖然很多小店鋪不開門，但是商場還是很紅火的。「恭喜發財」的歌一個接著一個，處處洋溢著喜慶開心的氛圍。到了商場，我先是買了個漢堡可樂讓學長墊一下，畢竟上午被我揍那麼狠估計現在已經餓得發虛了。接著買了幾件衣褲鞋，把學長身上那已經破爛不堪的扔掉。這一換上，大學時期那感覺一下子就來了，學長還是那個樣子，一點沒變。

進了一家相對來說高階點的火鍋店，我專門要了個隔檔，讓學長正常來吃。看著學長瑟瑟發抖的樣子，心中是又好氣又好笑。

「你知道的，本身籤的就是勞動合同，你不想幹可以直接走。沒人能攔得住你。這半年多的錢也能支撐你去找下家了。」我夾起一片肉吹了吹，放到調料碗裡。

「你怎麼想的？還想在這裡當學徒？最多也就是陳楊那個水平，沒有上升空間的，你怎麼跟你父母交代？」

肉片吃進嘴裡，細細品嚐質量不錯。但是學長還是一言不發，這就有點惱火了，提起音量問：「說話！」

這時學長抬頭看了我，眼裡已經飽含淚水，說：「謝謝領導……」光⁠复民国‌​‣‌再⁠造​共和

「不許喊我領導，之前怎麼叫我現在就怎麼叫我。」

「啊是……」學長長呼一口氣，繼續說：「學弟……我知道你心裡在嘲笑我，一個高材生淪落到當學徒這個地步。但是你也知道現在經濟不景氣，大廠都是在裁員，我三十五歲出去沒有任何優勢。"

“是，那你不要進大廠就好啦？隨便找個二線城市總有外包之類的可以幹，何必在這裡幹學徒？”

」主要是……我從別的地方打聽到，你當時招我的時候下面跟陳楊說保證我能夠幹滿三年，這樣陳楊才同意的。「

」哦？這你都知道了……「沒想到學長還有點耳目，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大事。」你傻啊，我是他領導，我想保證就保證，我想反悔就反悔，他又不是什麼高階工，你那麼在乎他幹什麼。「

」不是我在乎他，我是不想影響你在廠子裡的信譽……「學長聲音越來越小，都快聽不見了。

」我的信譽？我高興了拿出分紅獎勵他們，不高興了拖著兩個月工資不發，你怎麼想那麼多還我的信譽。「我簡直被學長的天真給氣到咳嗽。學長真是溫室中的花朵，連人際關係都不知道怎麼處理。

」那現在，你不需要考慮其餘的，就說你，你想這樣一直幹下去？「

學長沉默了一小段時間，慢慢搖了搖頭。我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我是真怕學長為了什麼我的信譽點頭要一直這樣幹。

」好好，你慢慢吃，剩下的由我來想辦法，你好好找下家就行了。「

學長的眼淚頓時就流了出來，順著臉頰滴在餐桌上，不住得對我說謝謝。我安慰了幾句讓他安心吃飯，裡面的事裡面再說。

回到廠子宿舍，大包小包的零食蔬菜水果，應該夠學長這幾天的生活了。看著學長一米六提著那麼多東西，還是覺得挺有趣的。放完東西后學長正要按規矩下跪，我一把制止了他，把他拉到沙發上和我並排坐，用胳膊摟著他，溫柔說：」裡面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不需要那些學徒規矩了，你就是我的學長，不要再這樣貶低自己。「

」嗯……「學長輕哼著答應了，就如同小貓在我懷裡蜷縮著。

十七、新的一年開始了撸鳥妼備𝚮妏盡汇淫顭岛▼Iḅ𝕆ｙ.𝐞𝑈.𝑂𝑟𝐠

春節的假期結束後，廠子裡又逐漸變得熱鬧了起來，自動化車間那邊人員基本都已到位，機器的轟鳴聲標誌著新一年的開始。而手工車間這邊依然冷清，我每天打掃一下衛生和積雪，維護保養一下師傅們的工具，再將他們的床褥衣服都再清洗一遍，等待他們的歸來。

這天，我在宿舍早早起床，掃地拖地擦桌子，將暖壺裡的熱水打滿，窗戶也透亮如新。看著點，我慢慢跪在宿舍門口，閉上眼睛，靜靜等待陳楊的到來。

嘎吱一聲，門開了，我立刻彎腰磕頭，喊到：「師傅春節好！歡迎師傅歸來！」

「嗯。」陳楊還是那樣話不多，將隨身的旅行包放在地上，踮起腳來脫鞋，然後穿上我早就暖過的拖鞋裡。接著環顧宿舍一圈，笑了一聲對我說：「保持的不錯，你也是越來越上道了。」

「謝謝師傅誇獎！熱水和茶已經備在桌子上了。」罷‌工罷⁠课罷​‌市‍⮚罢免​独裁國贼

「這天也太冷了，還好宿舍暖氣足。」陳楊摸了摸暖氣片，接著一屁股坐在床上，腳擺了擺。我心領神會，立刻爬過去將陳楊散發著熱氣的襪子脫下來塞到嘴裡，一股濃鬱的汗味直衝我的喉嚨與鼻腔。兩隻厚厚的毛巾襪把我的腮幫子塞得鼓了起來，我只能盡力用口水去溼潤襪子，好讓襪子體積變得小一些。

接著陳楊雙腳抬著沒放下，我立刻橫躺在他床前。接著他將左腳踩在我的臉上，右腳踩在我的下體，像是在把玩一樣揉搓，說：「真聰明，先幫我暖會兒腳我打兩局。」

不知道是不是十幾天沒見的關係，我感覺陳楊的腳又變得粗壯寬厚了一些，想想也是，20歲的年紀身體還在發育。他腳趾頭來回在我的鼻子周圍揉搓，偶爾還會夾住我的鼻子讓我無法呼吸。接著鬆開後就可以享受我急促呼吸給他的腳趾頭縫吹些暖風，不亦樂乎。在下體的腳上也不安分，像是在碾菸頭一樣，慢慢而有力地把我的下體給踩回小腹裡面。我能感受到我的下體連他一個大拇指頭都不如，直接被摁死硬不了。我的眼睛餘光斜上看著他，還是那麼陽剛，黝黑的膚色加上鼓起的胸肌，這纔是男人的樣子。

這時，我口袋裡的手機突然震動了起來，陳楊也聽到了響聲。彎腰拿出我的手機，看了下後用腳趾頭把我嘴裡的襪子夾了出來扔到一旁，給我後說：「接吧。」

原來是我媽媽的電話，接通後，那熟悉溫暖的聲音又再度響起。

「兒子，新年過得怎麼樣啊？」

「媽媽，還行吧。」

「你這公司也太沒人情味了，大過年的還要你們加班。」

「沒事的，也是突然這麼一次。」此時我聽到陳楊不自主輕聲哼笑了一聲。

「那你吃的好不好啊？」

「好的呢，我買了很多菜，外賣沒了就自己做。」

「自己做好，外面的都是科技與狠活，自己做乾淨放心。」

而她不知道的是，打電話前，我嘴裡還塞著陳楊臭得發硬得襪子，也不知道算不算乾淨放心。

「我這裡都還好，你和爸爸身體怎麼樣啊？」

「都還好，就是你沒回來挺無聊的。不過也是，誰讓你程式設計師工資高呢。你不知道啊，現在就業環境可差了，我身邊好幾個阿姨的孩子都失業了，房貸啊孩子的學費啊都還是父母接濟著呢。你這雖然忙了點，不過沒有辭退就還好，好好幹著吧。」

「是……媽媽……，我這裡都還行，等忙過這一陣開春了我回去看你們。」說到這裡我突然有種想哭的衝動。我辭職來當學徒的事情沒跟父母說，要是聯絡不上我我就說工作太忙，春節也是，沒有回去看他們。

「那好，開春了這裡水果也下來了，錯開高峰迴來也挺好的。那你先忙吧，我就不繼續打擾啦，要注意身體，彆著涼了。」

「是媽媽，你也要注意身體，有問題要及早吃藥。」

「好的，那先掛了，拜拜。」

「拜拜。」

掛了電話之後，我將手機塞進口袋，然後把臉擺正方便陳楊繼續用我的鼻子嘴巴溫暖他的腳底。

「你沒跟父母說你來當學徒？」

「沒有，說了只會讓他們更擔心而已。」武汉⁠病⁠‍毒‍研‌究所‌蝙蝠​‌女

「哦~」陳楊挑了挑眉毛，接著將腳趾頭慢慢全部塞進我的嘴裡。我的嘴哪能塞下他那四十五碼的大腳啊，只能盡力張大嘴巴先把腳趾頭含住。

「你父母還挺關心你的，來，給你吃點乾淨的，把我指頭縫和指甲蓋都嗦乾淨。」

我不敢怠慢，立刻用舌頭在腳趾頭縫隙之間穿梭，碰上軟軟黏黏的東西就捲走嚥下去，反正也看不到。

一時無話，陳楊在專注的打遊戲。看著陳楊的眼睛，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隨著遊戲勝利的結束音響起，陳楊把手機扔到枕頭上，然後俯下身看我，把腳從我嘴裡拿了出來，開始踩在我的臉上不停得拍，啪啪啪啪啪啪，腳底拍在我臉上還挺有節奏感。

」那你恨我不？「陳楊，拿出一根菸，熟練地點了起來。

」不，不恨。「

」哦？來說說為什麼不恨。「

」因為師傅教會了我很多，俗話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就是師傅的徒弟與兒子。「這些話成東時不時就跟我說，讓我明白我的位置。

」別整那些虛的，你知道我想問什麼。「陳楊有點生氣，吸了一口煙朝下吐在我的臉上，然後把菸灰抖落在我面前。

」是……按常理來說，肯定是受不了這樣的對待，心中又怨氣也很正常。現在學徒這個形式在職場中也日漸式微，那麼多渠道來學習，不一定非要認師傅。「

我嚥了口口水，呼吸了一下帶有腳汗酸臭的空氣，接著說：

」但是就如我當初來報到認師傅時一樣，我認為這是我的能力造就了現在這樣的局面。是我主動來當學徒的，我沒有被騙也沒有被誘導，學……領導也給我講過這裡面的生活，但我都選擇了接受。既然這樣，我就更不會恨師傅。倒不如說，師傅你平時也沒有把我怎麼樣，這些就是徒弟該乾的活。「

陳楊聽完我講話，又吸了一大口，緩緩吐出菸圈來，用腳拍了拍我的臉，繼續問：

「那你就沒有點不甘心？三十五歲本科畢業的高薪程式設計師，被大專畢業的二十歲的我踩在腳下把玩，就不生氣？」

「回師傅的話，這說明我學到的東西在此時此地派不上用場，這沒什麼好生氣的。師傅的腳此時就是我的天。」

「哈哈哈哈還挺會說的。」陳楊笑了起來，用腳踩住我的額頭讓我張開嘴巴。我靜靜等待著，但隨著一聲呸，一口濃痰落在我頭的一側。

「起來吧，給我打盆水洗腳，都被你的口水弄髒了。」罢‌​工​‍罢‌課​‌罢​市‍‍⬄⁠​罢免獨⁠​裁⁠國​贼

「是師傅。」我立刻起身，端起我的臉盆打好熱水，再兌一點涼水讓溫度剛剛好。接著單膝跪地，捧起陳楊兩隻腳放在我的臉盆中。隨後揉搓起來。

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覺得好安靜，全宿舍只有我洗腳發出嘩啦啦的水聲。我抬頭一看，陳楊還在俯視看著我，我立刻低下頭繼續洗。接著我用毛巾擦乾淨後，把陳楊的右腳放進拖鞋裡。等我捧左腳的時候，陳楊直接抬了起來，搭在右腳膝蓋上翹起二郎腿，眼神示意了一下腳底板。尻屌必備黄文浕聚G顭岛→𝑰ᶀＯｙ🉄Ｅ𝑢.O𝐫𝐺

我慢慢將頭湊過去，輕輕一口，吻在他帶著些許老繭，寬厚壯實的腳底板上。這便是區分尊卑最直接的方法。

陳楊起身說：「行了，我去隔壁串串門，你把我包裡的東西都放好。裡面你師兄們也都快回來了，早點進入狀態熟悉規矩，別讓他們揍你。」

「是，師傅。」

十八、意料之中的發展

」孫子你爺爺我回來啦！「門還沒開，我就聽見巫傑粗獷豪邁的聲音穿透而來。下一秒，宿舍門被他一腳踢開，紅撲撲的臉龐不知是被凍的還是興奮，他目光定位跪在門口的我，直接一隻手抓著我的頭把我拉了起來，接著連續三次上勾拳打在我的肚子上，讓我頓時肚子裡翻江倒海。

」哈哈哈爽！「看著表情猙獰快要嘔吐出來的我一臉高興，鬆開我的頭又是一腳正踹在我胸口，一下被他踹飛，背撞在暖氣包上。而我不敢怠慢，深吸一口氣就手腳並用爬到他旁邊給他整理那半人多高的迷彩揹包。

」還行，沒忘記禮數。「巫傑一臉開心，轉身就出去找人吹牛嘮嗑去了。

隨著假期結束，師兄們都陸陸續續回到廠子開始復工，以上場景每個師兄回來的時候基本都要上演一次，扇巴掌腳踩吐痰，好像怕過了一個年我就不是學徒了一樣，美其名曰過年的見面禮。

不過有兩個人沒有回來了，一個是阮浪，另一個是徐偉。阮浪已經換了個工作，不再繼續幹這個手工木工的活，找了個設計方面的工作。過年期間他還給我發了簡訊祝福我能在今年有個好的工作，看來當時跟他聊天領悟到了些什麼。而徐偉，也是聽師兄們說的，說是找了個綠帽奴，每月包吃包住還給他錢，而他只需要羞辱綠帽奴享受綠帽奴的老婆就行了。聽到這我簡直驚呆了，世界上還有這種人讓別人來綠自己還要給錢的？

按理說開春是招工旺季，況且這個宿舍又缺了2個人，應該很快就來新人。然而，阮浪和徐偉的床鋪一直還是空著的。每當我擦拭床上灰塵的時候，不自主就會回想起曾經跪在這裡給他們兩個磕頭舔腳的樣子，彷彿他們的腳味還在我的舌尖飄蕩。尤其是徐偉，那貞操鎖帶來的冰冷的觸感好像一直在禁錮我的下體，時不時就會回想起徐偉粗壯有力的擎天一柱。

雖然沒人來，但是好像活還是能幹的完，工作量也少了許多。師兄們倒是很開心，偶爾提前下工就回到宿舍遛我玩，用我的舌頭消解幹了一天的疲勞。只是陳楊笑得越來越少了，好像有什麼心事，也不怎麼經常讓我伺候了。

怪異的感覺不是空穴來風，含苞待放的花骨朵預示著春天的來臨，也預示著新的開始。這一天，學弟把所有手工廠的工人集中起來，在會議室宣佈一個重大事項：將取消手工廠，現在的場地打算改造成和旁邊廠房一樣的自動化廠。所有本科以上的工人可以留下重新籤合同，其餘人全部辭退，按標準給予賠償。

我跟隨著嘈雜的人群回到宿舍，一路上都是在破口大罵工廠忘恩負義。到了宿舍門口，門被重重甩開，師傅師兄門一臉黑線走了進去，我乖巧地跟在最後，隨手關上門，跪下聽候指示。

巫傑依然率先忍不住大罵起來，訴說著自己在這裡幹了那麼久，就給幾萬塊錢就打發了。其餘人也都在附和，漸漸討論到學歷高有什麼了不起。隨後他們的眼睛都盯著我，巫傑走上前來，一腳踢在我的肚子上，把我踢到他們中間。成東、趙亮、楊瑞、李沛、劉漢也紛紛起腳踢踹，大罵我學歷高又怎麼樣，還不是給他們當沙包伺候他們。我如何承受的住他們六個人的圍毆，只能雙手抱頭蜷縮在一起，但這也挨不過他們碩大的鞋底對我的蹂躪。巫傑死死踩住我的頭釘在地面上，成東使勁把他的鞋頭塞進我的嘴裡，混合著汗臭在我的口腔炸開。其餘人甩開大臭腳隨便踩踏，我瘦小的身軀基本被他們的大腳覆蓋，身上到處都是他們鞋底的印子。飜‍‌牆还‌嬡‌黨‍᛫纯‍屬‌⁠豞糧‍养

」住手吧。「陳楊慢悠悠說了一句。他們聽到後這才停下腳來回到床上坐著。韋林豪沒有參與毆打我的過程，現在拿了一瓶水蹲到我的面前，讓我喝幾口，不時用溼巾擦拭我剛才被巫傑踩破皮的地方。

」打他有什麼用，打他你們就能提升學歷了嗎？「陳楊平靜地說到：」這件事我早就有預感，旁邊自動化廠的出貨量是我們的幾倍，任誰都能夠預料到今天的結果。「陳楊頓了頓，看了我一眼接著說：」你們有什麼問題，可以直接跟我說，我去找領導反饋，別再揍他了，說不定裡面……「

」裡面什麼？「成東問到。

」沒事，沒什麼。「陳楊嘆了口氣回應到，點頭示意我躺在他腳下，繼續用他最喜歡的姿勢踩著我的臉和下體刷手機去了。只是這一次，他沒有拿我的舌頭擦鞋底，也沒有像碾菸頭一樣用力，只是踩著我。

十九、倒反天罡

不得不說學弟的執行能力真的很強，做出轉型的決定後，物資人員源源不斷進入正在改造的廠房。而我們這些手工木匠就沒那麼好過了，許多人賭氣怒斥工廠背叛了他們，只是把他們當作人力資源來看待，大部分拿了錢就去找新廠或者自己去裝修市場接活自己幹。據我所知，成東、巫傑、楊瑞都是這樣，而李沛和劉漢由於是同村的，好像一起回村裡了。看這宿舍的空床越來越多，他們的個人物品越來越少，心裡真不是個滋味，就算給他們洗了一年的襪子內褲，舔過他們每個人的每個腳趾頭，現在也依然覺得空落落的，好像那段時光如夢一般就這樣過去了。

不過陳楊、趙亮、韋林豪還在，也可能是他們沒有找好下家吧，目前我還繼續伺候他們三個人，工作量一下就少了許多，他們也不像其餘人打我太狠，只是讓我打打雜物什麼的。

這天，一個滿臉稚嫩一看就是應屆畢業生的少年敲了敲門進來，看到我正跪下給陳楊洗腳的場景，不由得怔了一下，然後對著陳楊說：「您就是楊偉吧，張廠長叫您去他辦公室一趟。「陳楊冷笑一聲，把溼漉漉的腳拿起來拍了拍我的臉說：」我不是，這纔是楊偉。「應屆生哪裡看過這場麵，瞪大了眼睛轉而看向我，支支吾吾一時半會兒說不出話。我抬頭看了看陳楊，陳楊努了努嘴嘴，我磕了一下頭，轉身擦乾臉說：」你好，我是楊偉，我這就去。「說完我從他身邊走過，而他終於反應過來，跟著我趕緊離開了屋子。

路上他一臉驚訝的問我：」他是誰啊？你為什麼要跪下給他洗腳？「這句話突然問的我啞口無言，我該怎麼回答他？是師徒有別？還是規矩傳統？一時我竟也不知如何作答。他頓了頓，說：」您肯定是被他們霸凌了，沒事，張廠長會替你撐腰的。這次叫您就是要重新簽訂合同，我瞟了一眼簡歷，您居然在大廠幹過技術總監，裡面我可要還多仰仗您呢！「說完他天真的笑了一下。我也抱以微笑，內心卻五味雜陳。

來到學弟辦公室門口，還是那個走廊，還是那個門框，牆上還掛著當時入職時看的工人紀律守則，只是紙麵比當時泛黃了一些。我敲了敲門，大喊」報告！「」進。「接著我熟練的跪下，然後開啟房門又如往常一樣爬了進去。

學弟正在寫方案，看到我來雙手離開鍵盤轉向我，說：」行了，這是最後一次，你站起來吧。「我聽後正當站起來，突然就感受到學弟粗壯有力的大手託著我的胳膊就把我舉起來，然後一把抱住我說：」學長，這一年辛苦了。「頓時我的眼淚也止不住的往外流，我也環抱著他，感受那炙熱的肌肉帶來的安全感。」學長你也知道，之前工廠就是傳下來那些個風氣，不管是誰都要在這個風氣裡行事。如果我不那樣做，我在工人心中也就沒有威望了。學長你一定能理解的。「」我理解，我都理解，不用多說。「他見我語氣堅定，便看著我點了點頭，拿起桌子上的合同說：」這是新的合同，都是正常手續，學長繼續在我們這裡幹技術總監，主要負責機器的維護和開發，這剛好契合你之前的技術路線。錢的話肯定比不過大廠，但是也絕對不虧，學長你還繼續幹嗎？「」幹，我願意！「我看著學弟，終於好像回到大四畢業時和他分開的場景，一切都還有希望，都是給對方最好的祝福。

回到宿舍，他們三個不知道去哪裡了，但是東西都還在，於是我還是按照慣例給他們都收拾好，按學弟話說，明天就是新合同第一天，我不再是他們的學徒，那些破規矩都無從緊要了。但我還是等到晚上十二點，看他們都還沒有回的跡象，就關了燈睡覺。

第二天清晨，我照常早起，他們三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回來了，但是每個人都有點酒氣，應該是晚上出去喝酒了。我繼續把他們的衣服裝起來拿去放洗衣機裡洗，襪子自己去手搓，突然發現他們晚上居然沒有把我叫起來伺候他們。不一會兒洗乾淨回宿舍後他們也都醒了。三人看了看我，陳楊開了開口，想說什麼卻又沒說出來，最後說了句：「放下衣服，你去吧。」我聽了後百感交集，這一年的點點滴滴在我腦海中迅速穿過，迅速跪下就像當時拜師一樣磕了三個頭說：」感謝師傅一年的教育，我不會忘記師傅師兄對我的教導。「說完，我接連捧起陳楊的左腳和右腳，各輕輕地親了一口，算是對這一年學徒的總結。這時韋林豪發話了：「趕緊走趕緊走，還搞這一套。「我站起來轉身離去，朝著我的新工位趕了過去。

新的辦公室已經有幾個人在那裡了，學弟見我來了拉著我就給他們介紹說：」這是楊偉總監，今後這個組就由他全權負責，你們都機靈點，他可是技術大拿。「只見這幾個應屆生都很有禮貌地喊著」組長好「。

」同時，還有幾個同事，他們之前也在這個廠幹過，也算是老手了，你們也都認識一下。「張濤說完我轉頭一看，居然是陳楊韋林豪趙亮他們。只見他們禮貌走來，陳楊握著我的手說：」楊組長，我們三個都是以前這裡的手工人，好不容易跟領導爭取了勞務派遣的名額留了下來，想跟您多學一些技術，今後還請您多多關照。「說完陳楊笑了一下，是那麼陽光那麼真誠，裡面我們相處的日子還有很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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