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幸福生活

黑夜裡，燈火通明的車庫內，一個大約只有十八九歲的小夥正哼哧哼哧的仰躺在車底，費勁的修理汽車。終於，他暫時休息一下，從車底蹬出來，伸了伸懶腰，車庫深橘色的暖光照在小夥的身上，他感覺身上已經大汗淋漓，於是乾脆的把浸溼的外套脫掉，露出結實的脊背，白皙的肌膚被燈光打的油光水亮。小夥一把薅下鴨舌帽，露出利落的短寸。他走到車庫角落一個黑色膠皮袋龐，一腳將其踹到，袋子裡立刻發出一聲輕輕的悶哼。

小夥的聲音在悶熱的車庫裡帶來了更大的壓迫感：「閉嘴。」膠皮袋的動靜立馬停息。然後小夥抻了抻腿，一屁股坐在袋上，從褲兜摸出一包煙，緩緩吞雲吐霧起來。抽到只剩最後一點點菸屁股，小夥拉開了膠皮袋的拉鍊，刷的一下，袋子裡烏漆麻黑的光景被照亮，露出裡面的東西：一個大概20歲出頭的青年男生，光著身子躺在袋子中，身上被精斑覆蓋，可憐的小屌在胯下的籠子裡奮力掙扎著，連帶著鎖一抖一抖。整個人被埋在臭襪子和換下來還未清洗的衣物中，籠罩在襪子的臭氣裡。小夥麵無表情地把青年的嘴撬開，從裡面抽出一團溼唧唧的佔滿青年口水的襪子，拍了拍他的臉，說道「張嘴。」青年咕嚕一聲，趕緊張大嘴巴，小夥直接把菸屁股扔了進去，青年嗚咽一聲，小夥沒有理他，把臭襪子塞了回去，一下就把拉鍊拉上，彷彿袋子裡的不是人只不過是一個物件

小夥拍拍手，光著膀子繼續去車底下忙碌。直到後半夜，他終於一把從車底下劃了出來，打量了一會髒兮兮的結束的身子，把地上的外套團成一團，塞進了膠皮袋子裡。這次，他甚至沒有賞袋子裡的裸男一眼。一腳踩在袋子上，小夥掏出電話撥通號碼，彙報了任務的圓滿完成，告訴車主明天就能來提車。結束一天的忙碌之後，小夥——這位修車行的小師父伸一伸懶腰，像拖著死豬一樣把地上的膠皮袋子拖走，拉開拉鍊，一股腦的把髒衣服和光屁股的裸男摔進後備箱，啪的一生合上蓋子，回到車前進入駕駛座，開啟最愛的搖滾樂，哼唱著駛入回宿舍的道路。撸槍妼备𝕘紋浕恠𝕘儚岛►𝐼Ƅ𝐎Y.𝐞Ｕ🉄𝕠Ｒ𝕘中‍⁠华民國光‌复⁠大陸⮫⁠‍建設自​‍由⁠民主‌新⁠中‌國

一路呼嘯飛馳，駛入宿舍那一片板房後，師父把車停在車位上，滴的一聲，開鎖，開後備箱門，扭頭直接進了宿舍。宿舍裡陳設簡單，只有一張床，另一張床上堆滿了雜物，似乎很久沒用了。角落裡擺著一隻狗籠。宿舍裡瀰漫著一股麝香味，男人的雄臭隨處可聞，數不清的臭襪子和臭鞋子散落在地板上和雜物處。只有幾雙稍金貴的名牌球鞋擺在鞋架子上。

師父進洗漱隔間，刷牙，洗臉，簡單沖洗了一下，把毛巾搭在肩上，扭開門一出來，就見那裸身的青年像一條蛆蟲一樣一扭一扭的軲蛹進來。青年的雙手被皮帶捆在身後，雙足也被牢牢用膠帶纏住，身上滿是髒兮兮的泥土，看來是從後備箱裡自己滾了下來，又一路艱難的爬了進來。師父一腳帶著拖鞋踩在青年的腦門上，止住了他爬行的姿勢。然後拽起青年的頭髮，把他拖到角落的狗籠裡關了進去。提溜著狗籠來到衛生間。

青年被師父按著脊背弓下腰去，像被挑了蝦線的蝦仁，跪坐在籠子中，低頭，直低到用額頭貼上了一個冰涼的東西——正是把青年男性象徵牢牢禁錮住的貞操鎖。被擺弄到以額觸地，屁股高高撅起之後，師父關上了籠子，將他扔到了噴頭底下。光膀子的師父白皙的身體結實充滿活力，隱隱的腹肌上躺著剛流的汗，在浴霸的燈光照射下閃閃發亮。師父解開褲帶，一股黃橙橙的尿液噴射出去，擊打在籠子裡青年麥色的健康肌膚上，青年低垂的腦袋猛地一抖，但隨後就安靜下來，靜靜地接受師父的聖水洗禮。

番外一（可以看做平行宇宙下可能發生的不同故事）警犬淪陷

「您好，請停下，例行檢查。」師父的車被攔下，一個劍眉星目的英俊交警恰巧獨自在偏僻的輔路上檢查，師父沒有廢話，將車窗搖了下來。「查什麼？」小警察看到師父一愣，嘀咕道「這麼年輕，成年了嗎。。」然後清清嗓子道「您好，檢查駕駛證。」師父把車窗徹底搖下來，直接掏出駕駛證遞了出去。

「靳旭陽，十九歲。」小警察心不在焉的念著，眼神卻偷偷向靳師父那裡瞟去。師父漫不經心的握著方向盤哼著歌，結實緊緻的白潔肌膚在夜色裡發亮，緊盯前方的晶亮的眸子閃著光。他竟然光著膀子？看著與師父年輕麵龐不符的解釋肌肉和隱隱作現的腹肌，小警察不由得嚥了口口水。這種小動作沒能逃過師父的眼睛，師父邪氣一笑，輕佻地吹了聲口哨，小警察面色不知為何一紅，輕輕咳了一聲，將駕駛本還給了師父，說到「呃，再檢查一下後備箱一下就可以了。」「輕便。」小警察匆匆向後備箱走去，沒注意到師父閃亮的眸子裡刷的閃過一絲狠色。

警察靠近後備箱，突然覺得一股男人身上的臭味更加明顯，有時去健身的小警察誤以為是師父身上的汗味，繼續羞紅著臉。師父起身下車，比小警察還稍微高半個腦袋，滴得開了後備箱門，小警察上前拉開，卻發現一團白肉瑟縮在後備箱裡：定睛一看，還是會動的活物：竟然是個光著身子的裸男？！青年手背後蜷縮在後備箱裡，被臭襪子淹沒，一股撲鼻的臭味和視覺的衝擊狠狠刺激到了小警察，青年修長的身子被像超市的豬肉一般捆紮著，麥色的肌膚被臭襪子上的髒東西和汗漬覆蓋，更別提那一塊塊黃白的精斑。青年胯下抖著二兩鐵塊，一股一股冒出了乳白色的精液和黃髒的尿。「啊——」小警察剛驚撥出聲，就感覺後腦勺一緊，咚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師父哼著小曲暢快淋漓的尿了一通，青年被尿液澆灌的發黃，師父終於拉上褲鏈，開啟噴頭，像沖刷牲口一樣對著青年噴水。一陣嘩啦啦的水聲，把青年彎著的身子洗的淅淅瀝瀝。師父開啟籠子門，回到床上翹著二郎腿，開啟手機自顧自玩起遊戲。

叮叮噹噹一陣響聲，青年掙扎著碰倒了籠子，從裡面鑽了出來，一點一點爬到師父腳邊跪好，師父沒有客氣，蹬掉兩隻拖鞋，露出白皙修長的大腳，與秀氣的皮膚不符的是師父的腳臭味。一瞬間，一股汗味浸出的酸臭像炸開一樣瀰漫在青年的腦袋周圍，青年呼嚕一聲，彷彿已經被師父的臭腳燻的暈暈乎乎，但依舊堅持著挺直腰板跪著。師父沒說別的，把青年當成腳凳一般，將大臭腳架在了青年的肩上 。

遊戲的響聲開的很大，師父沉浸在遊戲的世界裡，緊張時下意識的加深腳上的力道，兩隻白皙的大腳夾住青年陽剛俊氣又保留一點少年氣的麵龐，把青年稜角分明的臉像麵糰一樣揉搓成招笑的一團。與師父臭腳白皙的外表不同，腳底的肌膚已經髒的有些發黑發黃，在師父白色的皮膚底色上尤為明顯。在汗水不分晝夜的浸泡下，腳底更是有波紋一樣的褶皺。

在又一次被隊友坑害還被甩鍋後，師父忍無可忍，開啟遊戲麥，用他特有的低沉卻清晰可聞，鏗鏘有力的嗓音回覆了他的答案：「操你媽。」然後關閉遊戲介面，一腳踹到了腳下青年的臉上，將青年踹飛，重新後躺，閉目養神。

青年並不生氣，反而因為近距離品嚐到了夢寐以求的比自己小三歲的師父的腳臭而激動起來。師父四十四碼的大腳正中青年的麵門，汗漬混合的黃黑色腳印就這麼拓印在了青年的臉上，斜斜貫穿了他麥色的臉頰上，從左額延伸到右下巴。在剛剛的一瞬，貫穿肺腑的臭氣通通灌注進青年的鼻孔，湧入青年的肺泡中。師父的腳臭味是那種醋酸與濃鬱臭味的結合，混著忙碌一日的汗水與青少年特有的發達汗腺孕育的獨有味道，即使洗過一次腳也絲毫沒有遜色。一下，青年感到師父腳臭彷彿要滋生出自己肺泡裡的黴菌，那種陽剛的臭氣難以言喻，令青年感到深入骨髓。

青年伸出舌頭，仔細力所能及地舔著舌苔能夠到的範圍，試圖將師父的腳氣全部吞吃入腹。青年膝行跪地，回到師父腳邊，師父腳上的溼熱的氣息對他而言宛如長輩的懷抱，令他安心，並清楚的認知真實的自己。師父重新拾起手機，刷著短影片，青年主動將自己結實的肩膀送過去，給師父當墊腳的物件，繼續貪心的吸允著師父的腳臭。

師父收起手機，踢了踢腿青年早撅著屁股從滿屋子星羅棋佈的臭鞋中找到了師父今天的那雙拖鞋，青年張開厚實的唇，用皓齒死死咬著滿是師父腳臭的拖鞋，咬的緊到可以咬出汁水來。舌苔舔抵著鞋面，塑膠味混著腳汗味，青年鎖裡的小白蛆又忍不住軲蛹起來。

青年屁顛屁顛地把拖鞋叼過去，主動套在了師父的大腳上。師父起身去外面的廚房裡做飯，青年緊緊跟在後邊，但師父不允許他進廚房，一個大臭腳把青年悶在外面，用狗鏈子把他鎖在門把手上，關門忙活起來。青年老老實實跪趴在地，聞著廚房傳來的煙火氣，緊盯著師父堆在院子裡的獎狀和表彰牆。

師父是個專心幹活，不在乎虛頭巴腦的東西的人。他把表彰的相框都扔在院子裡。最顯眼的是那個蟬聯十次最佳修理工人的大頭照，師父難得摘了帽子照了一張，不過還是沒有笑。靳旭陽三個燙金的大字在夜裡閃閃發光，師父白皙瘦削，稜角分明，但又明明顯顯帶著孩子氣的臉龐鋪陳在相框裡。師父總留著板寸，一絲不苟的精煉樣子。不過那濃厚似劍的眉毛顯示出師父深黑如鴉羽的體毛顏色。師父不怎麼長鬍茬，偶爾冒出一點也刮的乾乾淨淨，高挺的鼻樑，薄薄的嘴唇都不如那炯炯有神的雙眼搶鏡。眸子在夜裡也閃著亮光，大大的眼睛被師父長睫毛遮的恰到好處。師父總是一臉不怒自威，對誰都不屑一顧的表情，也許是因為長長的眉毛總斜著向下劈吧。師父話不多，對青年這個約等於狗的生物就更沒什麼可說的了。

滴的一聲，師父關停了灶火，開門出來，解開繩子，牽著青年回到屋裡。將幾個簡單的小菜擺在桌上，熱氣騰騰飄著菜香。不過，對青年來說，屋裡有遠比香噴噴的飯菜更能勾起他食慾的東西。青年嚥了咽口水，師父瞄了他一眼，難得笑了笑。師父那麼嚴厲的長相，笑起來卻很溫暖，真的能讓人感受到他還是一個沒到20的孩子。這一笑，就已經把青年的魂都勾走了。青年吐著舌頭，汪汪響亮的吠著，抬起後身，扭動光屁股，搖著並不存在的尾巴。師父輕輕踩了踩青年，去燒了碗泡麵，解開拉鍊，嘩啦啦的撒了泡尿，然後隨手丟了地上一隻拖鞋進去，濺起的水花濺到青年臉上，熱乎乎的，還殘留著師父的尿騷味。師父把泡麵桶放到地上，輕輕的吹氣，吹涼之後，又將那個通用的水壺燒了一壺水過來，倒在了狗盆裡——有時是師父的夜壺，有時則是青年的水壺。師父摸了摸光潔的下巴，又撿起一雙穿白的黑襪，夾了幾塊吃剩的骨頭和紅燒肉放在上面，再用力踩一踩。然後又拿了幾塊麵包，解開褲子，彈出與師父白皙身子不符的黑屌，將麵包的一面用龜頭上的包皮垢和前列腺液塗勻抹實，還沾了點師父長長的陰毛。掉過頭來，在麵包的另一面吐了幾口口水，然後一起扔在地上，終於，青年的飯菜也完成了。

師父開啟手機，橫著擺在桌上，放著影片，坐著吃起宵夜。而青年也主動的鑽到桌子底下，乖乖把雙手撐開，低頭往碗盤裡蹭，呼哧呼哧的吃起來。只有光屁股還翹在桌子外面，已被剃光毛髮的PI‘YAN外光潔無毛，隨著青年的動作一張一合，粉嫩的腸肉也不斷收縮。

師父也將大腳踩在青年毛茸茸的腦袋上，幫他把腦袋埋在飯盆裡。一時其樂融融的場景就這樣出現在這個雙人宿舍裡 。

青年在桌子底下噗嗤噗嗤吃了半天，師父早已吃完，仰躺在椅子上歇息，只有那隻臭腳還輕輕踩弄著青年的腦袋。

終於，青年把對別人而言是惡臭，對他而言卻是甘霖的一頓飯吃了個乾乾淨淨。汪汪的吠了幾聲，示意師父自己吃乾淨了。連鞋子和襪子都用狗嘴當洗衣機刷了個乾乾淨淨，反覆用舌頭捋過，確保把師父恩賜的泥垢都吞進了肚子。

師父踢了踢青年的額頭，難得賞了他一句話：「乾的不錯。」青年抬頭，眼裡放光，感恩戴德的看向師父，伸出舌頭努力去夠師父的腳底板。

師父把籠子口開開，在把青年丟進籠子前笑了笑，「那就日次狗吧。」青年激動的顫抖，師父將青年關進籠子，逼仄的空間把青年的身體擠成一團。青年甚至無法跪著，只能蹲在籠子裡。胯下小小的軟蛆雖然已無法勃起，仍頂著籠子一抖一抖，甩出些許白沫出來。師父提溜起青年的雙手和腦袋，卡在籠子頂的洞口裡，像古代處刑的囚犯。至於青年的PI‘YAN，也被師父一腳踹在肚子上，努力撅著，像飛機杯一樣從籠子側洞中伸出去，費勁將兩瓣屁股卡在外面。就這樣，青年被卡在狗籠裡，像一個長了腦袋和屁股的方塊。

師父擺正狗籠，解開拉鍊，悶了一天的黑色巨根有蹦的一下彈了出來。青少年胯下特有的悶熱和荷爾蒙蒸發出的騷臭味，青年感覺自己的PI‘YAN要被師父胯下的熱氣充滿了，不自覺扭動起腰肢。師父討厭自己洩慾用的飛機杯亂動，毫不留情地拍打在青年裸露在狗籠外的屁股上，一下將青年打的清醒了過來。青年乖乖停住不動，任由師父發洩。師父隨意擼動幾下，發出嗤嗤的水聲，然後雙手掐住青年的屁股，猛地捅了進去，馳騁起來。

青年的浪叫聲完完全全被師父隨手撿的發黃的白襪堵在了喉嚨裡，不過他已經很滿足了。師父絕大多數情況都只是把青年當一條狗看待。人怎麼會操狗呢？不過師父也需要個伴，出去約又不太方便，所以偶爾也會把青年當飛機杯使，而這已經很讓他知足了。❽‍‍玖六⁠⁠㈣天⁠安‌‌门大‍‌屠𢫬

師父猛地操弄，終於把精液填滿了青年的PI‘YAN。師父長舒一口氣，青少年旺盛的性慾得到了片刻緩解。他把大屌從青年腸肉中扯出來，發出噗噗的聲音。淺淺提著長著腦袋和屁股的鐵方塊去衛生間好好清洗了一下，把青年PI‘YAN中的精液擠出來，好好洗了洗內壁。師父懶得把青年放出來，籠子側放在床邊，將大臭腳湊到青年眼巴前，自顧自睡覺了。少年也嗅聞著師父的臭腳，伸出舌頭舔弄著發黃的腳底，同樣安心的入眠了。

一，入職學徒

恆洋車廠，一批新入職的學徒嘰嘰喳喳，嘻嘻哈哈地聊著天。他們大多是專門學技術的半吊子大專或技校生。一個黑皮膚的黃毛和一個高大結實的男生一起蹲著雙排。黃毛笑的痞裡痞氣，男生大概還是個二十出頭的青年，皮膚是健康結實的麥色。黃毛叫呂鵬飛，青年男生則叫石厲。這時，車間的老班長過來給了兩人屁股一腳。「去去去，給你們安排師父學習了，你倆不用天天在流水線了，去修車部門幹去。」

一進門，呂鵬飛和石厲還以為會看到什麼高大威猛的老大叔，沒想到人正在一輛豪車底下忙忙碌碌。老師傅示意他們別亂說話，「唉，靳師傅，給您個徒弟您帶一帶唄。」

靳師傅沒有理三個人，搗鼓一陣後才起來拍拍衣服，呂鵬飛和石厲已經開始嘀咕：「刷什麼大牌。」沒想到靳師傅拍拍衣服，抹了把臉，盡然是一個看起來還沒他倆大的小孩，看起來約莫十七八歲的樣子，很瘦很高，眼睛很大很有神，但皮膚白的嚇人，看起來還沒他倆有勁。呂鵬飛和石厲終於忍不住捧腹大笑起來「哈哈哈，您就，叫這個，小屁孩來教我們？？哈哈哈」

靳旭陽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兩個男生笑著笑著就尷尬起來，彷彿被這個小孩看著兩個小丑在進行一次並不好笑的表演。兩個人咳了咳，就重新站正了。靳旭陽沒理他們，扭頭和老師傅說：「兩個太多。給我留一個。要能吃苦的，我不要嬌氣包。」

呂鵬飛薅了薅跟雞窩一樣的黃毛，過去笑道「喲，小弟弟，要求還挺高啊，不知道哥哥我——嘶，疼疼疼」靳旭陽懶得廢話，捏住呂鵬飛的手腕狠狠一擰，把他胳臂擰到身後，一掌把他推了出去，然後嫌棄地拍了拍工服。

「你！」石厲想衝過去，被老師傅用眼神挖了一刀。只好轉過去幫呂鵬飛送胳膊去。老師傅趕上前打哈哈「哎呦呦，靳師傅，這倆小年輕不懂事，別見外。」靳旭陽麵無表情搶白了一句「有我年輕？」老師傅只能繼續打哈哈圓場。靳旭陽沒客套，只是拍了拍老師傅的肩膀，石厲總覺得老師傅身子一緊。然後靳旭陽開口：「我說了只要一個。大單趕時間，你們三個出去合計去。」沒回頭就繼續回去忙了。

不用想也知道，呂鵬飛和石厲被老師傅劈頭蓋臉的訓了一頓。呂鵬飛撓撓頭「嘶，我是不幹，這超雄小孩不把我揍死。」老師傅黑著臉「你們也知道靳師傅年紀小啊？知不知道人家這麼小還能幹到特級技工什麼水平？人家收徒還有要求呢，你倆小子再大個五六歲人家還不要。跟著靳師傅乾沒幾年也能當特級技工，工資不比你倆在車間混強？」呂鵬飛搖搖頭：「殺了我也不幹，你說對吧，石頭？」然而石厲低下頭，陷入了沉默。他不想呂鵬飛家裡算中產只是單純學習不好，石厲家裡很窮，他也跟父母不怎麼聯絡，想站穩腳跟就得多掙錢，那認那個小屁孩當師父就是必須的。終於，石厲在呂鵬飛一臉看傻子的神情中說：「我幹。」老師傅拍拍他的肩膀「你小子懂事。行，天已經晚了，我去跟靳師傅說，你去收拾行李吧，晚上去住靳師傅那雙人宿舍去。」

夜晚，石厲提著他唯一的行李箱趕到了員工的宿舍。作為特級技工，靳旭陽住的宿舍是雙人間，他更是憑藉特殊的優秀技工身份一個人佔據宿舍很久。石厲和自己車間其他工友說自己要去當靳旭陽學徒時，大家都一副吃了屎的表情。石厲這才聽說靳旭陽活閻羅王的名聲。

然而石厲開啟宿舍門後，只想管靳旭陽叫傻逼。一開門，一股惡臭味就撲鼻而來，像是略微腐爛的芒果味，嗆得石厲快流眼淚了，肺也燒的火辣辣的痛，身上的血管彷彿都抻了一遍。眨著眼睛裡的淚花，他纔看清房間裡的襪子鋪的滿地都是，黑的發白，白的發黃發黑。床頭，桌上，地板上，到處都是。臭氣好像快被蒸出白色的氣體飄在空中，地上更是鋪滿了一個個汗漬的腳印。靳旭陽則翹著腿躺在他的床上，自顧自的打遊戲，外套隨意丟在一邊，光著的膀子上油光水亮，在燈光下熠熠生輝。

畢竟寄人籬下，石厲不好發作，只能臭著一張臉，提溜著行李箱走到那張空置的床位前。然而，只看了一眼，石厲就氣的火冒三丈。那張空床鋪上滿是到處扔來扔去的臭襪，一個個起了線球潔白的襪底穿的焦黃。石厲氣勢洶洶走到靳旭陽床前，把床上最髒最臭的那雙襪子猛地扔到他的胸口：「收拾收拾你的垃圾！」靳旭陽面色平和的放下手機，抓起胸口的襪子攥成一團，猛地甩在石厲的臉上，恰好扔到他緊咬的牙關上——「呃，呸呸呸，嘔」一股鑽心的臭味像發酵的醋鑽入石厲的鼻腔，滿嘴都是鹹鹹的臭味，好似咬了一嘴的發酵的鹽，肺都快炸了！石厲頓時乾嘔起來。靳旭陽甚至沒動窩，一隻手撐著腦袋想看小丑一樣看著直在地上打滾的石厲。

「你媽的！」石厲站起來，伸出拳頭想要狠狠教訓一下這個狐假虎威的臭小子。靳旭陽站起來，年輕的小師父比眼前的青年還要略高半個頭。「這是我的宿舍。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是後來的，清理是你的事，不是我的事。」石厲被噎了一句，只能辯解的吼回去，但明顯沒有剛剛的氣勢：「你睡在豬窩嗎？這麼臭？」

「我覺得人住沒問題啊。你就覺得像豬窩？你是豬？」

「操你媽，你——」

啪，靳旭陽一個清脆的耳光甩到石厲的臉上。「挺好了，當我的徒弟就有我的規矩。不服可以滾。嘴要乾淨。」中華民‌國‍​光‌復​大‍陆⮩‌​建‍‍設​自由​民主新中国

「你——」

「規矩和禮貌以後有的是你學的。聽好了 。你搶了我的宿舍，住哪裡，怎麼住，你自己想辦法。不想跟我學修車可以滾蛋。」說完，靳旭陽回去躺著，留下一邊臉頰紅彤彤的石厲像不知所措的一條狗一樣被晾在那裡。

石厲感覺像吃了屎一樣難受。他很想又大聲又霸氣地喊出「老子不幹了！」但他又真的很需要這份工作，而且他對靳旭陽的話又無法反駁。自打初中起，石厲在他的班級裡一隻是小霸王，畢竟沒什麼怕的，也沒誰比他的拳頭硬。第一次在靳旭陽手底下吃了個這麼大的啞巴虧。手足無措的自我較勁一會，他也只能暗暗罵著靳旭陽臭傻逼，主動過去把襪子全撿起來丟到了地上。之後就是一直躺在牀板上生悶氣。半夜，靳旭陽去關了燈。徒留下一個人怎麼都睡不著的石厲，被靳旭陽臭襪子氣味侵染過的牀板彷彿已被他的腳臭味腐蝕入骨，從內到外透著一股酸臭的醋味，嗆得他鼻子又疼又癢。在這股折磨人的氣味下，他一直合不上眼睛。

正在石厲迷迷糊糊，半夢半醒之間，猛地亮起的燈光卻猛地晃瞎了他的狗眼。一個鯉魚打挺做起來，卻見靳旭陽開啟了燈，去衛生間洗漱了。撸屌妼备𝘏妏浕汇𝐆顭岛╬ＩꞖ𝕆y🉄Eu.𝑜𝐑G

石厲不可思議地向外望去，只見天還未亮，只有一點點曙光飄在遠方。開啟手機一看，只有四點半。他忍不住衝著衛生間大喊：「你幹什麼呢？！」回應他的只有嘩嘩的水聲。靳旭陽出來之後拿起門邊的工裝外套披上。「老子一直這個點起的床。學不學隨你，到時候別說我沒教你。」

石厲目瞪口呆，最終也只能老老實實的翻開包取出工具。許是實在氣不過，狠狠地踢了一腳床，卻被震飛的襪子又糊了一臉。噁心地呸了幾口，默唸著傻逼，追了上去。

靳旭陽摸著黑就趕到了車間。車間地盤很大，只有需要專門維修或升級的車才會親自送他這裡。看著深處幾輛造型詭異的跑車，原本專攻於組裝的石厲頓時眼花繚亂。靳旭陽去裡面推了一輛大中型車過來，敲了敲前廂，然後開啟車蓋，戴上手套，取出工具探身修理起來。石厲見他一言不發，也不知自己該做什麼，一動不動地愣在那裡。也想去推輛車過來。卻推的車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呲的一聲，汽車的一角猛地壓了下去。他不可思議地抬頭，只見靳旭陽麵無表情地盯著他。心虛的石厲支支吾吾道：「我只是想幫忙。。。」

「看你幫的忙。」

壓在心頭的火又躥了起來，「你又沒教我幹什麼，我從沒幹過這個！」

「你不會請人教你？」石厲一愣，是啊，是應該請靳旭陽教教他，但。。沒等他想明白，靳旭陽擺擺手，「力氣都使不明白，滾去後院練練力氣去」

石厲感覺腦子裡塞滿了漿糊。是被這個傻逼的臭襪子燻壞了嗎？他感覺今天想法都遲鈍了。平心而論，要不是為了能當上高階技工，他纔不想伺候這個毛都沒長齊又愛裝逼的黃毛小子。不過有一說一，這個小鬼又渾身透露著一股男人的威嚴。是那種，跟父輩一樣的感覺。石厲搖搖腦袋，想這麼多幹嘛，說到底，那也不過是個裝逼的小鬼而已。來到後院，只有幾個像公園裡的簡單的娛樂措施。還有一家跑步機，一大堆磚頭，還有。。。那是石磨嗎？靠，這個傻逼真是個怪人，也不知道在院子裡按個磨幹嘛。石厲嘟囔到

石厲嚥了咽口水，不知所措地走上跑步機，摸了摸扶手，扶手的皮帶油光水亮，一看就是經常用的樣子。石厲抬腿上去，頂著大太陽跑起步來。不一會，就跑的滿身臭汗。

不一會，石厲就呼呼的喘著粗氣。過一會兒，跑步機突然停止執行，慣性一下把他摔倒了地上，跌了個屁股蹲。「靠」石厲揉了揉屁股，一扭頭看到拔了電源線的靳旭陽。「這會就不行了，你練這個沒屁用。真麻煩，得從頭教」靳旭陽走到磨前面，拍了拍，「拉這個練。」說完不管一臉懵逼的石厲，走到車庫門口突然回頭：「不想聽就別練下一步了。」石厲的話被壓回嘴裡，只能乾瞪眼，宣洩著自己的不滿。

（時間線回到現在）

臉上暖暖的，腳心也暖暖的，師父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也只有這剛睡醒的時候，他白皙的臉上才會露出一點點少年的青澀和懵懂。「唔唔」那腳下的聲音想必出自自己孝順的好徒弟石頭。師父抻了抻腳，享受著石頭帶有粗糙的舌苔的粉嫩舌頭一點一點劃過他腳上的肌膚。他迷迷糊糊的想到自己的腳有多髒：這雙白皙的大腳跟他的主人一樣，瘦削而稜角分明，像一顆大理石粗糙雕刻的藝術品，但每跟青筋和血管都鋪陳的恰到好處。要說這雙腳有什麼和他本人不搭架，恐怕一是那深入人心的酸臭和腐臭味的混合，聞著像微微發酵的酒槽或者乳酪，舔著又像加了醋的酸菜和臭豆腐——這都是石頭向他報告的心得。二恐怕就是他髒黃的腳底了。這雙白皙大腳的背面實在慘不忍睹：寬闊巨大的腳底泛著麵黃肌瘦的那種黃色，從側麵看來腳下的黃色和皮膚的白色簡直反差的令人忍俊不禁，想橘子皮一個顏色的腳底髒的令人觸目驚心，更別提上面常有的磨出的發白的泡和褶皺，混著黑色的毛球像一個個沼澤蟄伏在師父像盆地一樣標緻又凹凸有致的足底，彷彿孕育出無數生命：侵佔每一個師父腳底下甘願為奴的光腚畜牲肺泡的看不見的黴菌，和那在他腳下褪去人皮，露出騷狗真身的傻逼。

然而，這麼髒臭的腳底，也無法抵禦舌苔摧枯拉朽的攻勢。這雙骯髒的腳底板，師父身上唯一可以稱之為缺點的地方，早已不如石頭還是石厲的時候，或者說他第一次見到這雙他曾萬分嫌棄如今卻愛不釋嘴的雙足的足底的時候髒了。無他，唯嘴熟爾。在石頭等奴的日益耕耘下，這片蠻荒的足底之地早已變得富有生機。現在這雙腳更是一天有十二個時辰都溼漉漉的，腳底粗糙的繭子也被柔軟的舌頭一點點泡軟，捋直；一個個水泡被他細心的用牙齒磨軟，消化於無形；髒兮兮的毛球更是早進了他的肚子做加餐。深深的黃色也被他用唾沫和舌頭提供的足底按摩一點點抹去，早已變更為微微的淡黃色了。這工程本身對石頭就是一種獎賞。有些人天生淫蕩，而外表又愛裝逼，不過是一種排斥外物的保護機制，所謂恐同的深櫃不過如此。而這種保護機制的漏洞，就是他會不顧一切依戀的地方，對石頭而言，身為孤兒，無依無靠的他，師父就是給予他溫暖的長輩，是他尊敬和崇拜的物件，而那雙腳，就是連結他和師父的寄託。他和師父如同所謂的靈魂伴侶：一個孤獨的不想與社會過多交接的人和他靈性的動物朋友——這朋友必須有智慧和靈性，而且可以長久的和靳旭陽做伴，做到忠誠而不背叛，將智慧和忠貞這兩大珍貴而自相矛盾的事物結合：同時，最重要的一點，他不能是人，能讓靳旭陽完全從人類的社會中剝離自己，保證目力所及沒有帶有社會性的生物。他曾不指望自己能找到，如今卻日日夜夜陪伴在他的腳前。

石頭，石厲，無疑是靳旭陽的最佳伴侶。和他差不多大的年紀，在年齡上讓靳旭陽產生征服感；而心理上又遠不如他成熟，讓他肆意支配；孤獨的石厲需要長輩一樣的安慰和關懷，靳旭陽則渾身透露著少年老成幾個字。石頭的靈魂早已被靳旭陽用腳臭味薰染成他的顏色，透過男人或者說雄性最直觀的表現：高大的身姿，強大的力量，雄臭的味道，在石頭明明褶皺卻在靳旭陽面前光滑如白痴的腦子中已經和父親兩個字掛鉤。最重要的是，這樣的狗奴不是人，更像長得像人的畜牲。靳旭陽想到這裡，向下看去。籠子中忘情舔弄雙腳的雄性靈長類生物，赤裸著身軀，麥色的肌膚如同在常見不過的黃狗；毛茸茸的腦袋的觸感與狗更是無異；至於亮閃閃而清澈愚蠢的眼睛，粉嫩的靈活舌頭，更是不當狗都屈才了；連兩顆雄卵，也早被玩的長到比真狗還有過之而無不及，沉甸甸的掛在結實精壯的胯下，連著那小小的金屬鎖。恐怕把鎖開啟，那根幾把就會像狗尾巴一樣彈射出去，瘋狂的搖晃起來。這樣能在別的同性身前，完全捨去自然賦予的自尊心，光著身子，在同類面前毫無保留，每天搖晃著一絲不掛的屁股，露出粉嫩的PI‘YAN，一張一合的親吻著空氣中瀰漫的同類的腳臭，用身上最重要的部位和人類的腳親密接觸，大腦在同類面前光滑的歸零，無論是知識還是常識都灰飛煙滅，喉嚨中發出的也只有無意義的咕嚕和嘶吼。這樣的生物讓靳旭陽感到親切，因為他無論是狗奴，是傻逼，是人形犬，是狗畜牲，都絕對不是人了。

至於石頭怎麼想呢？他什麼也不想。現在的他沒有智商和思考，只有本能。他只知道，他對男人腳臭的喜愛和嚮往是刻在骨子裡的：這是與生俱來的，DNA裡既定的事實，他無法更改；那麼他能做的，要麼是抗爭，要麼就是像如今這樣，坦然的接受。他很知足，因為他知道自己是幸運的，在當今這個對性向尚不開明，更遑論性癖的年代，能遇到契合的師父，填補他父親和主人的雙重空缺，讓他無比知足。不過如今，他想不到這些，也想不到任何東西。他的鼻子，他的眼前，甚至於他的口中，早被一雙臭腳塞的滿滿當當，他能做的，只有用舌頭一遍遍的擦過這焦黃的腳底，苦澀而鹹溼的味道在石頭口中瀰漫，浸潤著他的舌苔，將鹹臭的味道透過味覺和嗅覺雙管齊下，直直插入他的骨髓，酥酥麻麻的感覺遍佈他的全身，讓他脖子下面僅存的一根根和他胯下的鎖屌一般細小的絨毛根根直立起來。他的口中滿是酸臭的味道，好像直接將醃入味的酸菜從地裡刨出來原封不動的塞進他的嘴巴。若說為什麼這麼吸引他，那近在咫尺的臭味和混入口中的腳泥腳汗無不提醒著他這是什麼——這是比他生理年齡尚小的男生的臭腳，是一個人身上最低賤的部位，確對一個畜牲而言最崇高的部位。

師父終於享受夠了石頭的舔弄，猛地一巴掌將髒兮兮的腳印拍在石頭的臉上，石頭立馬心領神會，停止嘴上的功夫。靳旭陽站起身來，微微褪下了褲子，粗黑的大屌一下彈了出來。看著籠子裡把眼睛期待的快登出眼眶，都把額頭硬生生擠出抬頭紋的石頭，靳旭陽笑了笑，將衣服撩高，露出了結石的薄薄的腹肌，果不其然，少年感的肌肉，性原始慾望的驅動和父輩的倫理的三重作用下，石頭的眼猛地瞪大了許多，渴望的亮光幾乎要噴射而出。靳旭陽用手甩了甩幾把，那紫紅的龜頭在空中做龍蛇一舞，噗嗤的噴出亮橙橙黃晶晶的尿液，如久旱逢甘霖，腥臭的味道隨著水珠鋪天蓋地的噴射而出。籠中的石頭激動的熱淚盈眶，同樣溫熱的淚珠和尿珠混在一起，順著石頭麥色的俊臉緩緩滑下，又在風乾後將鹽分和尿素結成白色的珍珠留在他的臉頰；而他下意識伸出的舌頭，張大的嘴巴則是如同鯨吸一般，風捲殘雲的吸取著從天而降的尿液，滾燙的水珠刺激著他的神經，讓他的身體與靈魂為之顫抖。尿液匯成水流滑進喉嚨，讓他生理性的反胃，而無可遏制的慾望又迫使他張開嘴巴，品嚐著帶有男人餘溫的尿液，匯入她的身體，融入他的血液，直至將他的身體完全用尿騷味浸潤一遍後，佔領他的廢屌，將他的尿液同化，讓這個可笑的公狗失去最後一點作為男性獨立個體的自尊和證明，再隨著他抬起後腿時噴湧而出，發出嘩嘩的水流聲，譏笑他的無能，為他的下賤鼓掌而鳴。

難得週末，靳旭陽決定好好放鬆一下。靳旭陽不常洗衣服，說來奇怪，他還有些潔癖，不過他對髒的理解和別人不同。所以他經常要把襯衫和工裝洗一遍又一遍，卻把貼身的衣物和鞋襪扔的滿地都是，還總是把白色的襪子穿到發黃，把黑色的襪子穿到發白。原先靳旭陽會一直穿到臭味燻的幾米開外的人都受不了才換新的，不過現在。靳旭陽看了眼籠子裡赤裸的青年，開啟籠子並一腳踹翻，裡面的裸體狗奴咕咚咕咚地滾了出來。多虧了這條逐臭的賤狗，別說嫌棄，上趕著還來不及。至於工作期間，反正作為特級技工靳旭陽一般獨來獨往，也不需要注意太多。

渾身尿騷味的賤狗在地上滾了幾圈，最終暈頭轉向地勉強穩住了身形。石頭甩了甩腦袋，把橙黃的尿珠甩得滿地都是。靳旭陽倒也不怎麼在乎。被濺上尿液的都是他穿剩的內褲鞋襪，基本都是石頭的口糧了，提前給他加點料，也省的都時候自己再去醞釀。石頭呼嚕呼嚕地吐著舌頭，髒兮兮黑乎乎的，還佔滿了混著尿液攪溼的腳泥；擺出標準的狗姿，雙手撐地挺直雙臂，十指彎曲縮回掌下；脊背挺直，狗臀挺翹，菊穴暴露在外，渴望著又一次的蹂躪；雙腿開啟，兩膝觸地，腳趾縮回與腳背平行。臭汗和尿液把石頭的頭髮打溼，把他黑如鴉羽的頭髮襯得亮閃閃的。一滴橙黃的尿液順著髮絲滑落到石頭銳利的眉毛上，劃到了他挺翹的鼻樑，最後像鼻涕一樣流到了他的唇上，順著大張的嘴滑入喉嚨。剛剛灌個水飽的尿液還有一部分從石頭的鼻腔中探出頭來，給他已經被奴性摧毀的滿目瘡痍的帥臉又增添了幾分痴傻 。

靳旭陽的心中油然而生一股成就感。是他把腳下的臭屁精變成了一條唯他馬首是瞻的狗奴，把一個自大的叫石頭的青年訓化引導成一個叫石頭的奴才，把一個嫌棄男人臭腳的男生變成對腳臭趨之如騖的公畜牲。靳旭陽想到這裡，幾乎是下意識的滿意地用大腳摩挲著石頭的髮旋，用自己的臭腳按摩徒弟的頭頂，像父親撫摸自己的兒子毛茸茸的腦袋。他們之間的情誼已不止主奴，師徒或者父子這麼簡單，甚至可以說遠遠超過這種一般的情感。

靳旭陽撿起地上的皮帶，刷的甩到石頭的脖頸上，咔噠一下的扣住，二話不說就往外走去。石頭被拽了一下，很快就調整進入狀態，矯健的身姿完美的爬行，好像他生來就是一隻四腳行進的生物。很快，他就掌握主動權，爬行到師父前面，為師父保駕護航。每一次爬行，石頭都昂首挺胸壓背抬臀，將自己的菊花暴露在空氣中，反覆收縮吐納空氣中瀰漫的師父的腳臭和男人的氣味，結實的屁股一扭一扭，搖晃著並不存在的狗尾巴。

天矇矇亮，還籠罩在半暗半明之中。靳旭陽白皙的膚色在黑夜中格外醒目，連帶著跟前的狗奴也沾了光，還讓他能看清小麥色皮膚的狗奴的位置。師父牽著自己的狗徒弟來到院子裡，這裡堆的健身器材本來是為了練力氣用的，一開始只有靳旭陽一個人用，後來院子裡又住了一個人，變成兩個人用，再然後就只有他一個人用了，畢竟變成一人一狗後，狗就不太需要健身了。不過幸運的是院子裡仍然有狗可以用來鍛鍊的物件。靳旭陽扯下厚實的嚼子，塞進石厲的狗嘴裡，石厲乖乖張嘴，一口咬住嚼子，用鍛鍊的靈活的粉嫩舌頭勾住咬帶，狗屁股扭得撒歡，那朵菊花也歡實的綻放。靳旭陽一下拍了上去，笑罵道：「等會就老實了。」將皮帶一件件扣上石厲矯健的軀體，輕輕揉了揉石厲通紅的屁股，拍了一下：「幹活吧。」隔著嘴裡的嚼子，石厲歡脫的汪了一聲，準備邁開身子為師父拉磨。「等等。」石厲扭頭奇怪的翹著師父，只見靳旭陽薅了一把他的狗蛋，把它們倆難兄難弟拽長，用皮帶扣上，另一頭分兩段系在腳腕的皮帶上。這樣石厲的狗蛋被拉的更長，即便他的狗屌沒有鎖在籠子裡恐怕也沒這倆卵蛋長了。石厲興奮的甩了甩這倆球，興奮的汪汪叫，開始了他的任務：繞著石磨拉磨。當然，磨裡是沒有任何東西的，石厲的行為既傻逼又沒有意義。一開始，只是為了侮辱這個臭屁精加上磨礪他那易驕易燥的性子，後來則反客為主，在石厲自己的強烈要求下保留了下來，變成了他為師父表衷心的手段。

靳旭陽抓了把椅子過來，翹著二郎腿，專心致志地看著自己的乖徒弟用他好不容易勉強可以得到解放的狗屌和狗蛋拉磨。石厲健碩的軀體閃著汗嗞嗞的光芒，小麥色的健碩酮體上因為油光華亮汗珠襯得亮閃閃。窄腰翹臀，說實話，再第一次和徒弟品嚐禁果之前，靳旭陽一直很討厭真人做愛，不過長久以來將一個臭屁的痞子調教成離不開自己的騷狗讓他感覺掌握了一件很寶貴的東西。他對這個圈子接觸很早也很深，石厲第一次讓他有了那種情緒的反饋，而不是單純的爽完就滾蛋的炮友。兩人的做愛總是很激烈，一點也不舒適，靳旭陽最愛不過的就是狠狠地把自己的胯和傻逼徒弟硬實的臀卡到一起。石厲的屁穴很緊，而臀部沒有多餘的肉，甚至能卡到骨頭，但靳旭陽就喜歡這種時時刻刻都趕感受到和傻逼徒弟每一寸肌膚都相互作用的感覺。這個時候，抽完一口煙，把痰清到嗓子裡漱一漱，將石厲的已經翻白眼的毛茸茸的腦袋掰過來，把喉結卡上他的鼻子，將一口混著煙味的痰透過一個粗暴的吻塞進石厲的口腔。想到這裡，靳旭陽正好看到石厲將後腿扽長，抽搐著緩解渾身的痠痛，看到石厲粉嫩的菊穴一抽一抽，下面是光溜溜的通紅的狗蛋，被拽的長到足以令老家村子裡最鏖戰的種狗蒙羞，鏈子下是亂甩的龜頭，青紫色，油滋滋，塗著透明的粘液。靳旭陽心情大好，頗有一種歸隱鄉間，一人一狗的爽感。站起來，走到抽搐的狗徒弟後，用腳跟踹掉鞋襪，伸出大拇指，白白嫩嫩，腳趾甲剛被好徒弟用狗嘴修剪過，扭過去，是怎麼也洗不乾淨的一抹淡黃，噗嗤一下，毫無徵兆的插進石厲的屁穴裡攪動，狗幾把像風車一樣亂甩，將骯髒的粘液還甩得到處都是。「嗷嗷嗷嗚嗚呼嚕呼嚕」石厲爽的發出了公豬的呼嚕呼嚕聲，靳旭陽突然壞心眼的想「狗確實很帥，不過一頭豬也不錯，挺有福氣的」

天亮了，一模橘紅色的光鋪在靳旭陽身上，也甩在四仰八叉，頭按地臀朝天的傻逼石厲身上。靳旭陽繞到背後一看，靳旭陽的屁穴橘紅色，涼著溼漉漉的光華。靳旭陽突然想起石厲某一次之後突然愛上了被自己用屁股坐臉的玩法，決定等他傻逼腦子清醒過來好好問問，他夢寐以求的親爹親師父髒PI‘YAN到底長什麼樣子。靳旭陽從兜裡套出鎖，把石厲亂甩的狗屌按進腹肌上，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塞回鎖了裡。一想到狗屌上的前列腺液都滴到了石厲挺翹的鼻樑上，這個傻逼還翻眼吐舌笑個不停就氣不打一出來。沒辦法，誰叫他心善，將臭腳踩滿石厲的臉，從他的下巴覆蓋到額頭，均勻的摸一摸，直到抹到看不出前列腺液才罷休。不過好像石厲的狗臉被自己的臭腳地板抹的蠟黃蠟黃的。算了，現在還不打算吻他，暫時跟自己沒關係。靳旭陽拖著傻逼徒弟的腳踝一把把他丟到了車輛的前駕駛座裡，依舊是頭朝下腳朝上的姿勢，把li石厲那張痴呆狗逼臉拖到座位底下的空隙，把兩隻狗大腿和小腿摺疊，連著髒兮兮的繃直的狗爪塞進駕駛臺下，只把那張現在勉強賞心悅目的狗逼露出來，正對著，靳旭陽將靠背後調，把黑兮兮的大屌插進了拿張狗逼裡，哼哼呼呼的煩人噪音有一次傳來，靳旭陽煩躁的開啟收音機，將一首DJ土搖的聲音開到最大，掩蓋這兩人不愉快的狗吠。低頭一看，石厲現在整個人就跟一條向下的大屌，蜷縮在一起的後肢是睪丸，盯著被捆得結結實實的六塊腹肌的莖身，接著那用三個孔亂噴髒東西的龜頭。靳旭陽橫著小調，用兩隻大腳隔著石厲的肩膀控制住裡面的制動器，將腳後跟上的繭子卡進石厲的鎖骨上，一路揚塵而去

車子迎著晨曦在高速路上飛馳著，靳旭陽開啟車窗，感受著風呼呼的刮在自己臉上，開啟收音機，聽著自己最喜歡的歌曲，腳下時不時用力，蹂躪一下不聽話沒能乖乖當肉墊的徒弟。最幸福的日子莫過於此。至於石厲呢？他的日子或許相對不那麼好過一點吧。以他現在像一根一米八大屌的模樣，血液全部自上而下衝進他的腦門中央，把他本就勵志作為傻逼要爭取浪費掉的腦子衝擊的更加不像樣。靳旭陽白淨的大腳，底面卻包羅永珍，鹹溼髒臭的臭氣好像要實質化，化成一片遮住石厲視野的毒霧，將他留在腳下慢慢侵蝕殆盡。師父的大腳，近在咫尺，石厲能看清上面的幾乎每一條紋路，都像農村的土路，一條條溝壑裡堆滿了足以埋葬石厲的塵土。石厲的臉被師父的臭腳如同麵糰一樣蹂躪，彷彿要徹底成為一團發臭的爛肉。然而，石厲卻只能感受到安心，拋下自己十幾年來的自尊，不用明天發愁，只要安心的在師父腳底下發洩自己的本性，展示最真實最接近本性，最接近愛與欲的自己，享受完全霸佔師父，完全被師父霸佔的感覺。光​‌復‍​民⁠​國᛫​⁠再‍造共‌和

車子還在開，靳旭陽對徒弟的蹂躪還在繼續。汽車的尾煙混著腳臭飄散在高速上。

引擎聲戛然而止。 石厲還在師父的腳底下放空大腦，以至於都沒有留神到車子已經停了下來。靳旭陽好不客氣的一腳踹上石厲的臉龐，在青年俊朗的臉頰上留下來自他鞋底的吻痕。「傻逼東西。」石厲的內心暖暖的，即使是剛剛被腳臭燻壞的大腦也下意識的控制他的臉龐傻笑起來 。靳旭陽自從收下石厲當狗之後，這位冷麵閻羅王臉上的微笑終於也多了起來。主奴關係中，石厲獲得了被管控的呵護的快感，靳旭陽獲得了征服感和陪伴。兩個人不健康的關係就這樣詭異而穩定的確立並執行下來。對於石厲而言，他不在需要思考，只是一味被管理，再透過偶爾給予的一點點放縱來斯德哥爾摩就好；靳旭陽也終於不再是那個不愛交流，難以合羣的人類，畢竟與一隻人形犬交流，既不用擔心為對方的社交所拖累——一隻狗有什麼社交呢？也可以在對方人類的外表與和其主人匹敵的智慧中感受人際交往的類似感。至於現在的石厲怎麼想呢？他已經從內心到身體臣服於自己的師父了。即使是靳旭陽略帶哂笑的嘲弄，也會成為親暱的調笑，狠狠貫穿石厲殘存的理智。

靳旭陽更喜歡那種完全的掌控，恨不得讓石厲一輩子只能四肢著地。然而遺憾的是即使靳旭陽盡全力在工作以外斷絕一切社交，依然免不了和完全意義上的人交道。靳旭陽不是會傷春悲秋的人，不惦念過去，也不操心未來。只要現在過好就行。比如現在。他單純的想看自己的乖徒兒放尿。沒有原因，主人想幹什麼，狗就得幹什麼。僅此而已。靳旭陽解開了石厲的束縛，將他從車座前釋放出來。大發慈悲用腳賞賜他幾巴掌幫助他清醒一下，之後就命令他爬向路邊，抬起後腿，用公狗的姿勢撒其尿來。

石厲汪汪兩聲，向師父示意自己聽懂了教誨與命令。麻溜的滾下車去，不顧地上的泥沙，用手肘和膝蓋撐住地面，然後猛地抬臀提臂，手腳並用，爬行到了靳旭陽指向的電線杆處。聳著鼻翼，石厲敏銳的聞到一股撲鼻的尿騷味。石厲頓時猛咽口水身子骨不由得騷到顫抖起來——是師父的聖水！靳旭陽剛剛出來放水，然而放一半就停下了，只在電線杆旁留下一攤黃澄澄的尿液，滋潤著這底下的土地。鬼使神差，石厲探出頭來，仔細的嗅聞著這黃澄澄金燦燦的生命精華，企圖將熱氣吸進肺裡，將自己從裡到外浸透師父的雄臭，像一張白紙掉落到尿液中，漸漸從潔白被染成黃色。石厲猛吸幾大口氣，隨後在靳旭陽挑逗般的口哨催促下，背過身去，衝那攤尚且冒著熱氣的聖水龐，對著那塊溼熱的土地，高高抬起後腿，驕傲的抬頭挺胸，那條扭動的肉蟲在鎖中鼓動，終於將同樣積蓄已久的騷尿噴薄而出，牢牢的刻畫在師父留下的痕跡上。「傻逼，這也要學嗎哈哈，抓緊學吧。師父我平時不會教這個的」靳旭陽伸出骨骼分明的手，抓進石厲茂密的頭髮裡，抓撓著他的頭皮，像逗弄一隻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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