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表哥在油膩搓澡工手中一步步淪陷

小時候我家和大姨家住對門,大姨家有個大我五歲的表哥,品學兼優,是那種別人家的小孩。我很崇拜他,經常跟在他屁股裡面瞎混。

大概十一二歲的時候,父母因公出遠門,半年到一年才能回來。我就理所當然住進了兩米外的表哥家。那時候表哥剛上高二,房間裡貼滿了女明星和球星的海報,桌上還有一臺自己的電腦,那種老式的大頭機。我特別羨慕,因為我的臥室裡貼個貼紙都會被媽媽罵,家裡的電腦也放在爸媽臥室裡,很難才能玩一次。尻枪苾备𝘩忟全在基顭島▓𝐢ɓ𝕠y🉄eU.O𝕣𝐺

表哥的雙人床不算大,他又一個人睡慣了,所以半夜經常甩個胳膊過來,或者壓條腿到我身上。某次半夜被弄醒,表哥整個人把我圈住,身體還在有意無意地蠕動,我好不容易推開他鑽出來,開啟臺燈準備報復一下。昏黃的光線照過來,在表哥臉上打出素描般的陰影,眼眶深邃,你睫毛濃密,鼻樑挺直,嘴唇周圍的胡茬被照成了淡金色。我忽然明白了「帥」的概念。他四仰八叉躺在那,胸勾和腹肌的痕跡在光線下格外明顯。我鬼使神差地掀開了搭在他腰間的薄被,那根東西已經是戰鬥形態,把灰色的三角內褲高高頂起,頂端被流出的液體打溼了一塊。這是一具介於青澀和成熟之間的,健康乾淨的肉體。我好奇伸出手指蹭了一下內褲上的痕跡,那根東西跳了跳,我把手放到鼻子前聞了聞,沒什麼味道。

那天晚上就這樣看著他的身體睡著了。隔天早上我被表哥搖醒,發現我竟然是趴在他身上睡的,並且把他的小兄弟當成了枕頭。我臉上涼嗖嗖的,還以為流了口水,趕緊用手蹭了蹭,結果感覺黏黏的,還有一股很特別的味道瀰漫開來。表哥突然拿被子在我臉上一頓亂擦,然後紅著臉跑去了衛生間。今⁠日‌舔‌​趙壹‌時​爽‌⬄‌⁠明​​日​全⁠​家火⁠葬⁠場

在大姨家住了幾天,洗澡漸漸成了問題。那時候大部分人家裡裝的都是太陽能熱水器,只能靠一天的暴曬產出熱水,到了晚上,儲存的熱水根本不夠四個人洗澡,最多也就兩個人。好在北方城市不缺公共澡堂,小區旁邊就有一個。於是作為家裡最小的兩個人,我和表哥就被「發配」到澡堂洗澡。

這天我和表哥打遊戲忘了時間,已經很晚了。小區旁的澡堂關了門,我倆在門前站了一會兒,準備回家。表哥卻顯得有些猶豫,走了兩步突然站住,說他想起不遠處還有一個澡堂,可以去看看。我沒什麼發言權,只能跟上。走了得有兩三條街,轉進了一個巷子,盡頭亮起來灰濛濛的燈牌,寫著公共澡堂四個字。

我跟表哥進去前臺拿了手牌,一個女人懶洋洋地說還有半小時關門。表哥不知為何顯得有些緊張,小聲問還有搓澡師傅在嗎,女人喊了一聲:「搓澡!」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光著膀子,穿一件大花褲衩。他打量了一下我們,突然咧嘴笑了,表哥沒有看他,轉身快步走進了澡堂。

三下五除二脫好衣服,開啟水衝了一下身體。水已經不太熱了,我把頭上的泡沫衝乾淨,睜開眼,就看見表哥很認真地在洗下面那團肉。這是我第一次直視經過發育的男性特徵。表哥用手掌掌心,像搓核桃一樣揉搓蛋蛋,兩個蛋蛋在雙手之間不停滾動,陰囊被水沁得好像透明一樣。接著,他又用幾根手指在淡蜜色的莖稈上磨蹭,再圈起來向外擼動,把泡沫帶走,露出粉嫩的龜頭。陰莖隨著他的動作被拉長,又恢復,充滿彈性。我看得入了迷,一轉頭,看見搓澡師傅坐在榻上,翹著二郎腿。直勾勾盯著我們看。直到表哥洗完,他才開口問:誰先來?表哥一邊在身上打香皂,一邊示意我先去搓澡。

師傅換了一層塑膠布鋪在榻上,澆了層水。我躺上去,他從脖子開始搓起,力氣很大,我整個人隨著他的動作不停晃動,床榻吱呀呀的響。不一會正面搓完,我轉身趴下,師傅搓完背又開始搓屁股,一隻手搓一個臀瓣,另一隻手覆在另一個臀瓣上,可能為了借力,一直捏來捏去的。搓完屁股,我剛準備鬆口氣,他突然用粗糙的搓澡巾,從我的會陰部位順著股溝,一路搓到了菊花後的尾骨上!

「啊!」我沒忍住叫出聲來,菊花火辣辣地疼,又漸漸變成了癢,最後變成了熱。他好像得到了什麼訊號,開始更加用力的搓雙腿。我忍著不出聲,好不容易等他搓完,又用水把我澆乾淨,準備起身開溜。他突然又把我按躺下。我以為還沒完事,可能要打浴鹽什麼的。誰知他突然握住我的下體,用力擼下包皮,強烈地摩擦刺激讓我的小弟弟瞬間勃起。他俯下身輕聲問我:「來嗎?」這時表哥突然過來把我拽起來,對師傅說:「他不弄這個。」說完就讓我去小房間裡蒸桑拿。

可能是快關門的原因,桑拿房裡澆了幾次石頭都不算熱。我只能坐下來,屁股蹭在粗糙的木凳上,跟剛纔有異曲同工之妙。我掰開屁股把菊花貼上去,並沒有緩解那種又癢又熱的感覺。弟弟也一直硬著,龜頭還沒完全露出來。想到剛纔看到表哥完全露出的龜頭,我突然想再看一次,但又知道這種事不太好,於是我悄悄走到桑拿房的門前,小心開啟了一條縫,向外看去。

表哥果然在搓澡了。他躺在那裡,雙腿被擺成M形,師傅正在搓他的小腿。不一會兒,師傅握住他的腳腕將腿抬高,用澡巾搓上腳背,又仔細地搓進每個腳趾縫裡。表哥不自然地收了一下腿,被師傅強硬地扯住,又抬地更高,將磨砂般的澡巾狠狠搓向表哥的腳心!表哥掙扎地更厲害了,卻被師傅牢牢控制住。像是惡作劇一樣,師傅反覆折磨表哥的腳心,看著表格在榻上扭得越來越快,直到沒忍住呻吟了一聲,才滿意地停下。

師傅依然握著表哥的腳腕,反身跪坐在了榻上,將表哥的長腿扛在肩膀上,開始搓表哥的大腿內側。透過兩人的縫隙,隱約看到表哥的蛋蛋隨著師傅的動作不停晃動,十分可愛。緊接著,師傅又把表哥另一條腿捉上來,將雙腿一起扛在寬厚的肩上。表哥可能是害羞了,用兩條胳膊抬起來擋住眼睛,胸肌拉扯出堅韌的線條。

我預感到了什麼,仔細看過去。只見師傅一隻手圈住肩上的雙腿,帶著搓澡巾的手向下方伸去。像在做遊戲一樣,在大腿根上慢慢磨蹭,過了好一會兒,師傅突然跪起來,把表哥整個下半身抬高,連腰部都懸空了,澡巾準確摸到的尾骨上,從股溝向著菊花猛然搓去!

一下!兩下!三下!……

表哥全身泛出紅色,整個人開始發抖,雙腿交錯用力勾在師傅的脖頸上,十個腳趾蜷縮在一起。

師傅依舊不遺餘力地搓著那個柔軟的地方,像是摧殘,又像別樣的愛護。隨著一下一下的用力,師傅肥碩的身軀有節奏地晃動,表哥年輕的肉體就像落在水中的樹葉,一下展開,一下合上。充滿韌性地被揉搓著,迸發出少年的活力。

我有些臉紅了,靠在門後,小弟弟一抽一抽的,像有什麼東西要衝出來一樣。他們倆的動作,好像我半夜路過父母房間,隱約看到的那雙交疊在一起的身影。但他們是兩個男人啊,一定是我想多了吧……

稍微平復了一下,等小弟弟不在抽搐了,我又順著門縫看過去。表哥的雙腿已經被放下來了。只是雙臂還是搭在眼睛上。

師傅跪在地板上,大肚子都貼在大腿上了。等等……他在幹什麼!我揉了揉眼睛,發現自己沒看錯。師傅正賣力吞吐著一根被口水浸染的,晶瑩剔透的小麥色肉棍。他整根嘬進去,吐出來,下巴的鬍子插入哥哥的陰毛裡,又抽出來……像在吃一根天底下最好吃的冰棒一樣,細細品嚐。舌尖貼著龜頭上的小洞,將嘴巴嘟起開的很小,只靠腮幫用力,「都~」的一聲,將龜頭吸了進去,口腔裡有什麼東西亂動了半天,又狠狠吸住,腦袋反而向上抬,拔河一樣吮住龜頭——終於「啵~」得一聲彈出來。

師傅滿意地biabia嘴,探身對著哥哥的嘴唇親過去,被哥哥一巴掌揮開,「啪」的一聲迴盪在空曠的浴室裡。哥哥也沒想到打得這麼狠,兩個人都愣住了。師傅的眼神逐漸變得陰狠。

我好怕師傅會還手,剛準備出去幫忙,就見師傅又趴下去,將哥哥的肉丸含進嘴裡。哥哥的肉丸很大,含一顆已經足夠,可師傅卻用手撥弄另一顆肉丸,想同時將兩顆擠進去。當兩顆肉丸都進入嘴裡的時候,師傅突然開始用手瘋狂擼動哥哥的肉棍,同時另一隻手貼上來,用掌心用力摩擦龜頭上的洞口

「啊!操!!」哥哥終於受不了了,坐起來推他,可哪裡推得動這個肥豬一樣的男人,更何況命根子完完全全掌握在別人手裡。

「之前,之前不是這樣的,疼啊!」今​日舔‍赵‌❶时爽​‍⮕明‌⁠日‍⁠全⁠家⁠火葬​场

「臥槽,別弄了。」

「再這樣不給你錢了!」

「啊!哥,好大哥,別弄求你了!」

「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草泥馬!」

隨著哥哥一聲怒罵,潔白的液體突破師傅的指縫奔湧而出,一下掛下師傅的禿頭上,一下砸在師傅的大臉上,甚至肉棍被師傅壓低以後,那些黏糊糊的彈射物還噴到了表哥自己的嘴唇上。

師傅終於吐出了嘴裡的肉丸,只是口水還形成絲線,將兩個不一樣的部位粘連著。師傅伸出舌頭勾到臉上的白灼,目光突然看向門縫的我,像是早知道我在偷看一眼,還用烏黑的嘴唇隔空親了我一下。

我趕緊關上門,脫力地坐下來,才發現小弟弟流下一股似清澈似渾濁的液體。液體順著蛋蛋流向會陰,又流到菊花上,傳來微弱的「莎莎」的痛。

門外隱約傳來哥哥憤怒的聲音。他這時還不知道,所有青春的發洩,都是有代價的。

(過度章,一點點肉~)

沒過多久,外面漸漸消停了。表哥推門進來看我癱坐在地上,以為我蒸桑拿熱暈了,就把我抱了起來,兩個人光溜溜地走出去。搓澡師傅又坐在那裡盯著我們一直看……到了更衣室,表哥給我扇了扇風,看我沒什麼大礙,就迅速穿上衣服付好錢,帶我回家了。

整個夜晚我都輾轉反側,今天發生的事對我的衝擊太大了。表哥明明很難受的樣子,卻一直沒有反抗。最後肉棒裡噴出東西時,他的表情既猙獰扭曲,又有一種解脫和……快樂?還有那個搓澡工,簡直又醜又壞,表哥怎麼會允許他像對待女人一樣對待自己呢。

想了很多,迷迷糊糊半夢半醒聽見身邊有動靜。我睜開眼睛,看見表哥坐在床邊,一手拿著手電,一手托起自己的蛋蛋反覆檢視。又捏住棍身檢視龜頭,原本淡粉色的龜頭此時變成豔麗的紅色。表哥用手指碰了碰,嘴裡「嘶」了口氣,好像有點痛的樣子。

他嘆了口氣,忽然轉頭看向我。還好我察覺到,提早閉上了眼睛。過了一會兒,我聽到他下床的聲音。悄悄睜開眼,表哥站在衣櫃的鏡子前,撅起屁股,扭頭從鏡子裡看自己的菊花。可能是屁股太緊實了,掰開一隻臀瓣沒什麼用,表哥只能把手電放在地上,兩隻手一起扒開屁股,臀瓣中間的小洞終於完全露了出來。洞口周圍也是一片通紅,小洞的褶皺更是和龜頭一樣,紅得豔麗,甚至有點點微弱的血絲。我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菊花,這麼敏感的地方,才被澡巾蹭了一下就難受了一晚上,表哥被搓了那麼多次,得多疼啊!

表哥關掉手電,點燃一根菸,走到窗前拉開窗簾,望向窗外。月光落在他赤裸的軀體上,讓我想起了在課本上看到的大衛雕塑。表哥一口一口抽著煙,緊皺的眉頭漸漸鬆開。光‌復民国​⮩​​再造共‌和

「表哥,大姨看到你抽菸會揍你的。」

「齊齊被我吵醒了?」

表哥回頭,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英俊的麵龐在煙霧和月色中宛若希臘神話的神靈。他掐滅菸頭,回到床上躺下,伸出一隻手臂讓我枕著,兩人沉沉睡去。

過了兩個月,天漸漸冷了。這天大姨和姨父同時值夜班,我在家裡等表哥回來一起吃飯。開門聲一響,我就衝了出去,表哥提著兩大包吃的喝的,身後還跟著一個女生,他的初戀女友,小夢。兩人談戀愛已經半年多了。

我趕緊打招呼:「小夢姐好。」

「齊齊,每次見你都比上次高了不少~」

小夢姐的爸爸是表哥的教導主任,家教森嚴,兩人還是地下戀情,在一起的機會不太多。好不容易表哥的父母不在家,兩人抓緊幽會。我心裡有點不是滋味,因為表哥陪她就不會陪我了。果然,表哥匆匆分出一些吃的和飲料,讓我在客廳看電視,然後就帶著剩下的,和小夢進臥室關上了門。

電視節目很無聊,臥室裡傳來的陣陣笑聲讓我感到煩悶。我大概能猜到他們一會要做什麼,可是又不願意相信。他們還那麼小,十六七歲的年紀,可能……不會做大人才能做的事情吧。

臥室裡漸漸安靜下來,我又開始胡思亂想。

他們可能開始接吻了吧,是那種伸出舌頭的熱吻嗎?

表哥可能已經脫去了上衣,讓小夢靠在我枕過的手臂上。

表哥可能在一件一件褪去小夢的衣裳,她的胸部,會像表哥電腦裡的A片女優一樣大嗎?

小夢……會像那個搓澡師傅一樣,吃表哥的冰棒嗎……撸枪怭備𝐻紋浕恠𝑮儚島♥IЪ𝑶𝑌.𝔼u.𝐨𝒓𝒈

突然,臥室門被一把推開,小夢急匆匆走出來,紅著眼圈,一言不發開啟大門走了。

發生什麼事了?

我走到臥室,表哥光著膀子坐在床上,牛仔褲褪到一半,露出一根昂揚的肉棍。表哥臉頰泛紅,拿著一瓶白酒猛灌。我趕緊上去搶了下來。表哥無力地躺下,任由下體裸露,捂著眼睛大喊:「不就是做愛嗎!不就是操屄嗎!我想操自己喜歡的人,怎麼就叫耍流氓了!」

我默默把酒放到一邊,好傢伙,已經灌進去大半瓶了。我坐在床邊等他平復下來,沒一會兒,表哥猛然坐起來,伸手去拿白酒瓶。我用盡全力攔著,奈何力氣實在比不過,看到表哥抓緊酒瓶又要灌,我來不及多想,伸手抓住了那根大我很多的肉棍。

滾燙的溫度嚇了我一跳,表哥也嚇了一跳。放下酒瓶和我四目相對。良久,就在我以為要發生點什麼的時候,表哥把我的手拿開,對我說:「陪我去個澡堂吧。」

晚上氣溫低了很多,我往表哥懷裡靠了靠,繼續攙扶他往前走。表哥此時已經酒勁上頭了,整個人暈乎乎的,剛才下樓還差點摔跤。路過小區旁的澡堂,我們倆默契地沒有停下,也沒有說話,都預設了要去的澡堂,是那個更遠的,巷子深處的地方。

攙扶表哥並不容易,到巷子口我已經氣喘吁吁了。巷子裡一片漆黑,幾乎沒什麼光,沒走兩步,表哥不知道被什麼拌了一下,帶著我一起跌倒在地,整個人壓在我身上,一個醉漢的力道跟屍體沒什麼兩樣,我幾乎沒力氣把他推開。在地上掙紮了半天,黑暗中一隻手將表哥拽了起來。

「喝這麼多啊。」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我趕緊站起來道謝:「對,他喝多了,麻煩您了。」

黑暗中一陣細細簌簌的聲音,男人聲音亮了一些:「去那個澡堂嗎,我給你搭把手。」

說完,還沒等我回話,就帶著表哥往前走去。我趕緊跟上,攙扶住表哥另一邊。男人很貼心地把表哥的頭靠在他肩膀上。巷子不到兩百米深,多了一個人攙扶,卻走得比之前還慢。一路上,細細簌簌的聲音不時響起,我以為是表哥在亂動,於是給那個男人道了個歉。男人好像嘴裡有什麼東西,喘著粗氣和我說沒關係。我好奇轉頭看去,黑濛濛看不太清,只看到表哥的頭還靠著他,隱隱約約發出喉嚨裡的嗚咽聲。我想,喝了那麼多酒,他一定很難受吧。

終於到了澡堂,男人一句話沒說,轉身離開了。透過燈牌微弱的光線,我看到他的背影很高大,怪不得能撐住表哥。今‍日舔‍​赵一时爽⁠‌⮩​明日⁠全‌傢‌火‌葬场

我去前臺拿牌子,該死的女人看錶哥喝多了,非要我們先交錢。我手裡只有一百塊,女人一把搶過去,一邊說多退少補,一邊把我們趕了進去。

更衣室裡,表哥靠在一旁的櫃子上,看樣子完全進入了醉酒狀態,整個人變得非常緩慢,問一句話,半天才有回應。我準備幫他脫衣服,卻發現夾克的拉鍊不知道什麼時候開了。出門時為了方便,表哥光著膀子,只套了一件夾克。我把夾克脫掉,表哥的胸肌通紅一片,看樣子好像是大力揉捏過的手指印。明明之前在臥室裡還沒有……是那個男人,「不小心」碰的?

我抬頭看向表哥的臉,滿是酒醉的粉紅色,雙眼半睜著,很大力的喘氣,嘴唇紅到發亮,仔細看,上面竟然有一層水漬,唇瓣上還有一處牙印。我伸出手指,觸控了一下這處牙印,表哥紅唇微張,竟然伸舌頭舔舐了一下我的指尖!我被嚇了一跳,發現他還是無意識的看著前面。

繼續幫他脫褲子,誰知運動褲的繫帶也早就被解開了,雖然褲子還穿著,但裡面的內褲卻被褪到陰囊以下。表哥蜜色的肉棍半硬著,棍身好像也有一些被揉捏過的痕跡。

那不到二百米的小巷路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正當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一陣「噠噠」的腳步聲傳來,那個熟悉又陌生的搓澡師傅掀開簾子,看到表哥上身赤裸,褲子拖到腳踝,身上紅痕明顯,而我正握著表哥肉棍一動不動的場景。他忽然笑了,露出一副瞭然的表情。我想解釋,又不知道從哪說起。

「喝成這樣還來啊。」

「呃,表哥非要過來,沒辦法。」

師傅挺著大肚子走過來,伸手在表哥眼前揮了揮,表哥緩緩抬頭,又緩緩低頭。

「嘖嘖,醉酒洗澡,一個不好可是會出人命的,知道嗎?」

「啊?」

我的確是沒想到這點,第一個想法是隻能回家了。可是想到要把「半死不活」的表哥弄回去,好像更加困難……

師傅好像讀懂了我的想法,大氣地說道:「行,今晚湊合跟我擠擠吧」。他說話時最後兩個字的音調有些升高,聽起來好像「擠JB」一樣。我瞪了他一眼,想了想,只能如此。

師傅看起來一副虛胖的模樣,力氣卻還挺大的,可能是常年給人搓澡鍛煉出來的,一個人就把表哥搞定了。來到師傅的房間,一看就是臨時守夜的地方,只有兩張窄窄的木板床,一臺小電視,一臺電風扇。小檯燈是唯一的光源,師傅往那一站,肥碩的身軀幾乎就能擋住所有光。

我們把渾身赤裸的表哥放到床上,師傅隨手扯了塊看不出顏色的床單給他蓋上。三個人,兩張床,怎麼睡?我剛想問,師傅又先開口了:「要不,你先去洗個澡?」

「不用了吧……」我看著表哥,有些猶豫。八‍玖㊅​㈣兲安門大廜𢫬

「來都來了,不洗洗,錢不是白交了。」

想到那張一百塊,我咬咬牙,洗!

師傅又咧嘴笑了:「要不,我再給你搓搓?」

我想起上次的體驗,菊花一陣緊縮,趕緊擺手:「不用不用了,你……」

師傅點點頭:「去吧,我先幫你看著他。」

「嘩嘩譁……」

溫熱的水流沖刷著我的身體,這種放鬆的時候也讓我想起了不少事。眼看澡堂裡只有我一個人,於是把手伸向正在發育的小弟弟上,學著表哥的樣子清洗起來。慢慢撥開包皮,水流到鮮嫩的龜頭上,瞬間渾身酥麻。我顫抖著把水溫調高,挺了挺腰,讓裸露的龜頭完全暴露在強勁的水柱下。

「啊!」我不由叫出了聲。刺痛感和羞恥感,讓人又想逃離,又忍不住沉溺。腦海中突然浮現出表哥的樣子,那些偶爾的深夜裡,我從睡夢中醒來,看見表哥坐在電腦前,死死盯著螢幕上的性交場麵,全身肌肉緊繃著,瘋狂擼動自己的肉棍。可能是不想吵醒我,他抿著嘴唇,忍住脫口而出的呻吟。激動時還會挺腰送胯,狠狠抽插自己的右手。小臂因為用力而青筋暴露,小麥色的肉棍上血管分明……射精時他會拼命仰起頭,汗水順著喉結流到初見形狀的胸肌上,消失在腹肌的溝壑裡。很快,房間裡就充滿了陣陣濃烈的梔子花香味。表哥收拾完,會悄悄回到床上,幫我把被角揶好。我趁機呼吸著表哥身上的氣味,沐浴在年輕性感的包圍中——可能就是這個時候,我深深愛上了表哥。

對了,表哥!

可能因為水流太熱,我整個人昏沉沉的,差點忘了表哥還醉倒在那個又破又小的守夜房裡!匆忙沖洗乾淨,來不及擦乾,就穿上衣服衝回去。

剛才還沒發現,澡堂的通道陰暗潮溼,連盞燈都沒有。還好守夜房的微光透過門縫出來,讓我能找到位置。回到門前,剛要推門,就聽見搓澡師傅在跟誰說話。

「對,竟然有送上門的好事,今晚可……哈哈!那個小的?你懂什麼,大的纔是極品……放心,少不了你的……唔,嗚嗚」

什麼聲音?我一把推開門,被眼前的場景驚呆了。搓澡師傅敞著腿坐在表哥的木板床上,原本躺在床上的表哥被他整個人公主抱一樣抱在懷裡,腰部靠在右腿上,屁股懸空,雙腿搭在他的的左腿上。

而搓澡師傅,正用右手摟著表哥的脖頸,肥大的舌頭正插在表哥的薄唇裡。

我一瞬間怒不可遏:「你在幹什麼!」

師傅看我進來愣住了一下,不慌不忙結束通話電話扔掉手機,對我擺手:「快過來幫忙。」

我趕忙和他一起把表哥放在床上躺好。同時,師傅也用抱怨的口氣和我說話:「酒鬼真麻煩。你哥剛才吵著要喝水,我喂他喝,撒了一床,又怕他渴死,只能勉為其難嘴對嘴餵了。」

是這樣嗎……我看到床單上沒幹的水漬,有些相信了。

「那,那你剛才給誰打電話,說好事啊,極品什麼的……」

師傅笑了笑,拿起手機:「這不是我閨女要生了嘛,我要抱孫子了。」

原來如此,我只能和他道歉:「錯怪你了,還以為你又要像那天搓澡一樣……」撸鸡鉍备𝑔書尽恠淫顭島▼iЪoy.𝕖u🉄𝐨𝐑𝐠

師傅嫌棄道:「小屁孩懂什麼,那是要加錢的,你以為我願意啊。」說著,師傅看了一眼表哥,不自然的嚥了口口水,又對我說:「行了,你也去睡覺吧。走廊那邊有個雜物間,裡邊有張小床。」光​复香港⁠⯮‌‍時代革‌命

「不行,我要在這裡照顧表哥,要不你去那邊吧……」

師傅為難道:「可這是我的房間啊,這麼小,又擠不下三個人。要不,把你表哥弄過去,你跟我睡這裡。」

那怎麼行,表哥這時候很需要人照顧的。

師傅看出了我的猶豫:「得了,我幫你照顧他。他要是撒酒瘋,你也應付不了啊。」

我想了想,確實是這樣。只好聽師傅的安排去別的房間。臨走前,師傅還遞給我半瓶水。只是一出房間,他就關上了房門,聽聲音還上了鎖。我摸黑走到他說的雜物間,推開門,只有幾平米。我嘆了口氣,把水喝掉坐在摺疊床上,湊合一下吧,希望師傅能照顧好表哥。

……

本來以為會睡不著,誰知道睏意突然襲來,我像昏過去一樣進入了沉沉的睡眠狀態,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趕緊衝到師傅的房間,發現表哥已經穿好衣服坐在那裡了。我鬆了一口氣。

表哥看我進來,對師傅點點頭:「麻煩你了。」

師傅坐在另一側,笑著說:「沒事,誰都有喝多的時候,回去好好休息吧。」

終於回到家裡,哥哥在沙發上如坐針氈,表情也很不自然。

「靠,宿醉真難受,渾身疼,腰跟斷了一樣。」

「表哥,要不你再去睡一會兒吧,肯定是昨晚床太硬了。」

「好。對了齊齊,你能不能幫我買個東西去……」

「什麼東西?」

表哥扭捏了半天:「嘶……我,我痔瘡好像犯了,裡面疼,幫我,幫我買點痔瘡藥吧。」

奇怪,我看過幾次表哥的菊花,不像會有痔瘡。我起身準備下樓,表哥一件一件脫掉衣服,準備洗澡。後背上有一塊一塊白色的東西,好像牛奶乾涸掉的樣子。

……光​復香港⁠⮚⁠時代​革‍命

醉酒這天以後,表哥有很長一段時間沒聯絡小夢了。晚上偷偷打飛機的次數也明顯減少,以前一週兩三次,現在十天半月纔有一次。甚至某天晚上他在打槍,突然掀開被子,把手放到我的內褲上。雖然很快收回去了,打槍也草草結束,但是之後的日子對我好像沒以前那麼親密了,少了很多摟摟抱抱的行為。

轉眼到了寒假,表哥為了買一雙很貴的籃球鞋,電報免費小說頻道 https://t.me/tzxsfx 選擇了「勤工儉學」。開始是在一家網咖做網管,被大姨發現,怕他學壞,罵了他一頓。然後去飯店當服務生,又嫌棄洗碗工作太髒。換了好幾份,最後不知怎麼的,竟然去巷子裡的澡堂做了收銀員。聽說是因為那個女年女人回老家過年了,搓澡師傅牽線請他去。大姨也終於滿意了,冬天太陽能的熱水本來就不夠用,這下我和表哥都可以免費洗澡了。

臨到中午,我去給表哥送飯。到了澡堂,收銀臺卻沒有人,我只能坐下等。忽然,旁邊的廁所隱約有說話的聲音,好像是表哥。我靠近幾步屏息聽了聽,表哥的聲音伴著「咂咂」的水聲傳到我的耳中。

「嘶……你慢點,別他媽咬我……操,別用牙劃馬眼啊你……我靠要來了!」

接著就是幾聲悶哼。

我趕緊躲開門口,回到收銀臺。很快,廁所裡走出一個方臉的中年人,上下打量了我一下,抹著嘴巴走了。廁所裡又傳來對話。

「咋樣,沒騙你吧。這可比當收銀員賺的多了。」

「操,給我吃JB,還給我錢,真變態。對了,之前搓澡,你吃那麼多次,是不是也要給我錢啊?」

「哪能啊,那是搓澡的特殊服務,你還得給我錢呢。」

「滾吧你。」

表哥從廁所走出來,手上拿著一張粉色的鈔票。身後的人是搓澡師傅。看見我,表哥愣了一下,臉瞬間紅了起來。

「齊齊,你……什麼時候來的。」

「剛進來啊,給你送飯。怎麼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撒謊。

「沒事,沒什麼。」

表哥鬆了一口氣,把鈔票裝進褲兜裡。然後招呼搓澡師傅一起吃飯。我有點不高興,他們倆好像變得很熟。

師傅從收銀臺底下拿出一瓶白酒,對錶哥說:「天太冷了,喝一杯吧。」

表哥嫌棄地推開:「算了,每次喝完都犯痔瘡,屁股疼。」

每次?我有點疑惑。難道那天過後表哥又喝酒了?我怎麼不知道……等等,好像確實有兩次表哥夜不歸宿,說是年底洗澡的人太多,忙到只能睡在澡堂裡。唉……如果我有錢就好了,這樣就可以直接買鞋送給表哥,他就不用這麼辛苦了。

整頓飯我都沒什麼胃口,也沒怎麼說話,反倒是搓澡師傅和表哥聊得很歡,導致我心情更差了。等他們剛剛吃完飯,我就胡亂把桌上的餐具掃進袋子裡,一言不發地走了,就連表哥在身後喊我都沒答應。

回到家,我鬱悶地把餐具拿出來清洗。我很不喜歡這種,好像表哥離我越來越遠的感覺。表哥人緣很好,在學校和打工的地方都很受歡迎,但他一直對我很好,一直把我的感受放在第一位。可是,最近他好像不太和我親近了,即使睡在一張床上,中間也會隔很遠。

越想越煩。我一股腦地把袋子裡的餐具倒出來,忽然,一臺黑色的手機落在池子裡。好像是搓澡師傅的,被我不小心收起來了?

原本按照我的個性,應該會立刻還回去的。無奈這時我心情太差,胡亂洗好碗筷,就拿著手機到客廳研究起來。

嗯……應該是這個牌子最新的型號。想不到搓澡師傅看著邋遢,原來還挺時髦的嘛。點點按按了半天,中年人的手機實在沒什麼好玩的。剛準備關掉,卻不小心誤觸了一個資料夾,提示輸入密碼才能開啟。

我瞬間來了興趣。那時候的手機還沒限制輸入次數,於是我從0000,1111,一直試到9999,都不對。我又隨便組合了幾個四位數,還是不行。忽然靈機一動,只輸入一個「0」,點選確認——竟然真的進去了!資料夾裡有幾個影片檔案。那究竟是什麼影片,還值得用密碼鎖起來呢?

我好奇點開第一個影片,緊接著,我瞬間關掉手機,跑到臥室裡,鎖門拉上窗簾,坐在床上,心臟「砰砰砰」像要快炸了一樣。我不會看錯,只是一眼,我就發現影片裡那個渾身赤裸的鮮嫩肉體,是表哥!

什麼情況!表哥的裸體竟然在搓澡師傅的手機裡!光⁠復香港‌⁠,​​时‍​代革⁠命

我稍微平復了一下情緒,哆嗦著點開第一個影片,只有短短的幾分鐘:

昏暗逼仄的房間裡,表哥一絲不掛地躺在一張木板床上,四肢呈「大」字展開,由於床太小,手臂和小腿都伸出了床的邊緣。微弱的光源下,表哥乾淨的身體和骯髒簡陋的環境形成鮮明的對比。

不一會兒,鏡頭裡出現了一個肥碩的身影,同樣的一絲不掛,滿身橫肉和脂肪。他拽住表哥兩隻腳踝略一用力,表哥就被向下拖了一段距離。接著,他把表哥的一條長腿屈起,又把一隻手臂抬到頭頂,另一隻手臂放在腰間,將整個人擺成了超人的造型。尻雞必备同彣浕聚𝑔顭島↑𝐼Ḃ𝐨𝕪.𝑒𝑈🉄O𝕣𝑮

師傅又拿出一臺手機拍了幾張照片,就急不可耐地撲上去,將整張臉埋在表哥的腋窩裡一陣亂拱,鼻子用力吸著年輕的荷爾蒙,發出陣陣粗氣。他肥大的舌頭把表哥淺淺的一層腋毛舔的平整貼合,又用舌尖打轉,把毛髮變成螺旋的紋路。

舌頭漸漸向上遊走,從肩膀一直到肱二頭肌。師傅把嘴張大,咬上這塊突起的肌肉,轉而用力一嘬,表哥充滿彈性的皮膚和肌肉就被吸進了師傅的嘴裡。師傅一邊嘬,一邊啃咬,舌頭同時在不老實地挑逗著,口水不停順著手臂流下去,落進看不出顏色的床單上,又滲透進粗糙的木板中。

他終於捨得放開這塊肌肉,一路啃咬到小臂,再到手腕。再然後,他拾起表哥的手腕,舌頭擦過掌心,一口將表哥修長的食指吸進了嘴中。他仔細將五根手指舔舐嘬弄了一翻,滿意地看著每一條指紋的紋路都被他的口水浸透。

戀戀不捨地把手放下,師傅的目光又被另一個「玩具」吸引。表哥雙眼緊閉,睫毛雖不長,卻是男生少有的濃密。表哥和人對視的時候,眼神變化,睫毛就會隨著擺動,讓人忍不住一直觀察。

師傅也不例外,他輕輕吻上表哥的眼睛,用嘴唇磨蹭著睫毛,像情人一樣感受著癢癢的溫馨。隨著睫毛被碰,表哥眼球開始不適的滾動。師傅用手指輕輕撫摸了一下,忽然將嘴巴覆上去,圈住眼球,用雙唇控制不讓它亂動。沒過一會兒,師傅就忍不住發力,吮吸著這個好玩的小圓球。看錶哥沒有反應,師傅膽子更大了,之見他把舌頭深出老長,舔在表哥的眼皮上,略微用力,表哥的眼皮竟然被翻開了,露出沒有焦點的瞳孔。只是一瞬,就迅速合上了。師傅樂此不疲地舔開,合上;舔開,合上。如果不是時間有限,他可能會這樣玩一整晚。

這麼大的動靜還是刺激到了表哥。電報免費小說頻道 https://t.me/tzxsfx 他悶哼了一聲,像要醒過來。頭部轉動卻被控制住,努力了一下,還是沒有睜開疲憊的眼睛,只是嘴裡喃喃道:「水……渴,想喝水……。」

「好,喝水。」師傅摸著表哥的臉,溫柔地說。語氣像個和藹的父親,或是親密的情人。

他起身拿起桌上的水杯,忽然想到了什麼,又放下,轉身一個跨步登上床,跪坐在表哥的腰腹上。他摟著表哥的後脖頸抬起來,自己挺著大肚子,將胯下黑黢黢,已經半硬的肉條湊近表哥的薄唇。

師傅另一隻手握住自己的傢伙,貼在表哥唇上,耐心地說到:「來,乖兒子……水來了,快張嘴。」

表哥木然地張開嘴,含住嘴邊半軟半硬的東西,輕輕吸了一下。

「嘶——」師傅渾身一哆嗦,抽出JB,險些摟不住表哥的脖子。

表哥無意識的說:「好粗……沒……沒有水……」

「呼,今夜還長呢,不要急。」師傅給自己打了打氣,一邊說著「馬上來」,一邊讓表哥重新叼住JB,PI‘YAN收緊又鬆開,一陣暖流從馬眼流出。

「咕咚……咕咚……」

人類吃母乳的本能,讓表哥收縮著臉頰,不停吮吸嘴裡的「粗吸管」,將「溫水」大口大口喝進腹中。狹小的空間裡,全是表哥吞嚥的聲音。

咕咚,咕咚。

咕咚,咕咚。

……第一段影片到這裡,就結束了。

(過渡章,無肉)

關掉影片,我發現自己已經口乾舌燥了。一翻身躺在床上,裹緊被子,感受著表哥殘留的,溫潤又有安全感的氣息。眼淚忽然流了出來,不知是因為看到自己眼中無比強大的表哥,竟然沒有防備地被人侮辱;還是明明心裡很疼,胯下的肉莖卻溼的一塌糊塗……

原來表哥醉酒那天晚上,僅僅相隔幾米外的房間裡,發生瞭如此淫亂又無可奈何的事情。我雖然喜歡錶哥,但從沒想過為此做一些什麼,只是希望他一直陽光、健康地成長為一個優秀的男人,自信張揚,娶一個恬靜的老婆,再生個和他一樣帥氣的兒子。我只要在一旁看著就好,即使做不成戀人,我們也是密不可分的表兄弟。

我們會永遠在一起。

永遠在一起……❼​⁠⑨​❽‍河‌南​‌板桥水‍​厍⁠潰‌壩事​件

哭著哭著,我不知不覺睡著了。夢裡來到一片奇異的森林,森林中有一隻精靈在肆意地奔跑著。他未著寸縷,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他的肉體上,鍍上一層聖潔的光。他時而躍上樹木,時而跳進水坑,時而在落葉中打滾。終於,他抬起頭,容貌由模糊變得清晰——是表哥的模樣。他向我招手,我一步步靠近,把臉貼在他堅韌的胸膛。他輕輕撫摸我的後背,胯下的堅硬早已興致勃勃。我虔誠地跪下,靠近那顆淡粉色的櫻桃……

「齊齊……齊齊?」

「……嗯?」

我睜開眼睛,表哥正一臉擔憂地看著我:「午睡這麼久,是哪裡不舒服嗎?」

我緩緩看向窗外,已經到傍晚了。表哥把手貼在我的額頭上感受了一下,發現沒什麼異常,放下心來。

「快起床吧,不然晚上睡不著了。」

表哥一掀被子,我忽然感覺有個地方涼颼颼的。表哥也愣了一下,用手指蹭了蹭我內褲上的粘液,放到鼻子前聞了聞,忽然哈哈大笑起來:「我們齊齊終於長大了,這是夢見哪個小姑娘了?」

我羞憤地拉過被子蓋上,見表哥笑個不停,只能轉移話題:「哥,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回來了?」

表哥一拍腦門,走到衣櫃前:「今天人有點多,晚上我就睡澡堂了,回來拿件換洗衣服。」

澡堂?我忽然想起什麼,在被子裡一陣亂摸,終於摸到了手機,鬆口氣,趁表哥不注意放在了枕頭底下。

表哥已經拿好衣服準備走,我跳起來一把從背後抱住他。

「嗯?怎麼了?」表哥掙脫了一下,又被我用力抱住。

我來不及感受表哥寬闊的背脊,悶聲說:「表哥,不要去,好嗎。」

表哥笑了笑:「不去賺錢,誰偷著給你零用錢啊?」

「別去,求你了。」我還是沒忍住哭腔。

表哥察覺到了,轉身看到我的眼淚,緩緩將我抱進懷裡,擔心道:「齊齊,到底怎麼了?」

我有苦難言,只能任性地說:「別去澡堂了,我不想讓你去了。不只是今晚,以後也不要去了。表哥,咱們換一份工作吧。」擼鸡鉍备H书全恠𝑔儚岛☻Ibo𝕐🉄𝔼𝑈🉄O𝕣𝐠

表哥沉默著,一下一下撫摸我的後背,就像在剛在的夢中一樣溫柔。良久,就在我以為表哥不會答應的時候,他說:「好。」

這麼幹脆,我反而意外了:「表哥,你不問問為什麼嗎?」

表哥放開我,揉揉我的腦袋:「你不是說了嘛,當然是因為你不想讓我去啊。」

「就這麼簡單?」

「嗯,就這麼簡單,因為你是我弟啊。」武⁠‌漢肺‌炎源​自中國

只是……弟弟嗎?

表哥又笑了,指著自己的衣服上的溼痕:「好了,你看,都把我衣服蹭髒了,這下必須得換了。」

我反應過來所謂的「溼痕」是什麼,又一頭扎回床上,像鴕鳥一樣藏起來。我聽到表哥笑著走出房間,心裡是前所未有的溫馨,直到——我摸到枕頭下那個罪惡的方塊。它堅硬冰冷,彷彿要將人拖進冰冷的深淵。

「嗡嗡嗡!」手機忽然震動,一條簡訊彈出:[手機立刻還回來,不然別怪我……]

整晚我都因為手機的事心不在焉,以我當時的年紀,很難承受如此龐大而又陰暗的秘密。我一直在糾結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表哥,又怕表哥因此受到傷害。思考衡量許久,我決定暫時隱瞞下來,同時想想辦法,暗地裡把這件事解決掉。

和表哥匆匆試過晚飯,我就早早躺在床上裝睡,生怕一個忍不住就對錶哥和盤托出。表哥在一旁玩電腦,扭頭看到我睡了,就關掉螢幕,脫光衣服躺在我身邊。可能是因為最近太累了,沒過一會兒就陷入了深深的睡眠。我輕輕推了推,見表哥沒什麼反應,悄悄摸出枕頭下的手機,一邊對自己說,想幫表哥就要了解更多;一邊點開了那個罪惡的資料夾。

第二個影片長了很多,一開始就定格在一隻肥厚的腳掌上。可能是常年穿拖鞋的緣故,腳背上的顏色深淺不一,黑一塊白一塊的,甚至還有些脫皮。此時,這隻腳正踩在表哥下體的軟肉上不斷碾壓。

表哥的肉棍沒有全硬,像條泥鰍一樣「靈活」地在搓澡師傅的大腳上游走。一會兒從腳趾縫裡探出粉紅色的蘑菇頭;一會兒完全被壓扁在肉山下,吐出幾滴汁水;一會兒又頑強地整根彈起來,驕傲地抖動著身體。兩顆丸子在肉袋裡翻來滾去,陰囊時而縮緊,死死裹住兩顆乒乓球一樣的卵蛋;時而舒展開,卵蛋帶著精華深深垂到股溝,被腳尖墊起來,彈力十足。終於,棍身被兩個腳指穩穩夾住,好像在懲罰它的淘氣,肉棍隨著腳趾發力,一下一下砸在小腹上,發出「啪啪」的求饒聲。汁水湧出,在龜頭和小腹間拉出一閃而逝的銀絲。

如此玩弄許久,師傅突然想到了什麼,把鏡頭放到側麵,然後抬起表哥的雙腿向上,再向上,直到腰部離開木板,背部也開始騰空,膝蓋路過腦袋……表哥整個人反向弓了起來,只有肩背撐住向上捲起的身體。直到肉棍懸在嘴巴上方,師傅雙手按住表哥的大腿根部,緩緩往下壓……

十釐米……五釐米……一釐米。表哥韌性十足的身體,在師傅的控制下正在完成一項頗有挑戰的動作。

「噗。」成功了,表哥的肉棍直直插入了自己的嘴巴里!

師傅滿意地喘著粗氣,雙手鬆開、再用力,鬆開、再用力。表哥的肉棍隨之不停地在嘴裡抽插起來:「噗呲……噗呲……噗呲……」

我驚嚇地把螢幕按在胸前,難以置信。這個畜生,竟然讓表哥自己操自己的嘴!我看著眼前熟睡的表哥,他的嘴巴抿成一條線,帶著天然的弧度。下頜稜角分明,面容淡然冷峻——可是影片裡,他的口水正不停順著下頜流下,嘴巴大張著,像個蝦米一樣,無意識地在給自己口交。

我忍著心疼繼續往下看。

師傅累了,將表哥放下,拿起桌上的水猛灌了幾口。表哥吃了半天自己的JB,此時嘴巴微張,舌尖也微微露出頂在上唇。師傅轉眼又有了主意,他踩上床,單腳跨過表哥的頭,像拉屎一樣緩緩蹲下,直到整個大肥屁股包裹住表哥的臉。他並不著急,只是耐心地坐著,黑不溜秋長滿毛的蛋蛋和會陰,把表哥的鼻子壓得密不透風,沒過一會兒,表哥就無法呼吸,扭動起來,雙手無力的推著師傅的屁股,又怎麼推的動一座大山。

表哥扭動著頭部,青澀的胡茬蹭在師傅毛茸茸的屁股縫裡,引來肉山的一陣顫慄。馬上就要窒息了!表哥本能的伸出舌頭,妄圖推走擋住眼前的障礙。舌頭抵住一處褶皺,褶皺很有彈性地收縮著,和舌頭你來我往地比拼。為了求生,表哥繼續發力,整根舌頭探出來,用力向上頂。褶皺終於張開了一道口子,舌頭貪婪地鑽進洞口。可是裡邊並沒有空氣,只有四面八方的肉壁。

肉壁團團擠壓過來,將這個「誤入」的小傢伙牢牢吸住。表哥的舌頭進不去也出不來,氧氣即將耗盡,只能在肉壁裡無奈的扭動起來。

「嗷!嗷!」師傅興奮地叫出聲來,將屁股坐得更狠,JB正好貼在表哥額頭上,前列腺液從馬眼一股一股流出來,順著表哥的眼角流下,彷彿表哥在哭泣一樣。武‍‌汉‌‍病毒研‌究‍所​蝙‍蝠‍‍女

拼命享受菊花的快感,在表哥的生理極限前,師傅終於意猶未盡地抬起屁股,把空氣還給了他。

表哥面色潮紅,大口呼吸著空氣。劍眉被淫水打溼,睫毛也染上了淺淺的水跡。表哥整個人在床上輕輕蠕動著,像是被夢魘困住。性感的肉體發出了一層細汗,全身滑膩而晶瑩,彷彿不小心遊上岸的人魚王子。

師傅著迷地欣賞了一會兒,再也忍不住,猛虎般撲在表哥身上,將那些汗珠一顆、一顆舔進嘴裡,陶醉地感受這份瓊漿玉露。他的大手不停遊走,將汗珠均勻塗抹,順著腹肌一路向下,穿過一從灌木,只是略略把玩了一下肉丸,便徑直摸索到他曾用搓澡巾「凌虐」過的神秘洞穴。

師傅一邊吃奶般嘬弄著表哥硬挺的乳頭,一邊用佈滿老繭的手指按壓著穴口的褶皺。他本想耐心地將褶皺撫平,終究還是失去定力,就著手指上的汗水,把指尖探進那個從未被入侵過的地方、然後突然發力,整根中指瞬間沒入!

「嗯!」表哥悶哼一聲,難耐地屈起雙腿,又被師傅強硬地壓住。師傅親吻表哥的嘴唇以示安撫,剛想抽動手指,竟發現手指被表哥的小穴死死咬住,動彈不得。轉念,他便經驗老道地左右旋轉手指,將其慢慢開發。

師傅摸索著表哥的肉壁,發現這裡比表哥的皮膚還要細膩緊緻。因為酒精,表哥的直腸溫度比往常還要高,甚至有些發燙。由於陌生物體的侵入,它正害羞地隨著心跳一起搏動。

漸漸地,師傅的手指已經可以淺淺抽動。探索空間一擴大,他終於在處男穴裡,找到了那處只有男人才能得到快感的器官。指腹摩擦著微微突起的地方,剛接觸時有些硬,只是按摩了一下就變得十分有彈性。手指和那處器官中間隔了一層肉壁,師傅有些不滿,就用指甲搔颳起來,既想穿破這層障礙,又怕身下好不容易得到的寶貝兒受傷。

表哥不舒服地扭動著身體,肉莖直直豎著,馬眼吐出一滴粘膩的體液。一副單純懵懂的反差感,徹底點燃了師傅的慾火。

「呼……本想好好給你擴張一下,這麼等不及要老子開苞嗎?」

師傅抽出手指,一把抬起表哥的雙腿,用左手握住兩隻腳腕固定,右手握住早就硬到發脹的老槍。這槍比表哥的短了一截,只有14釐米,卻是表哥的兩倍粗!

「沒得潤滑,忍忍吧寶貝兒。」師傅吐了一口口水,落到表哥瑟瑟發抖的無毛嫰菊上,又吐了一口在自己紫黑色的龜頭。不再猶豫,抵住穴口胡亂蹭了兩下,狠狠一挺腰,將胯下的鋼炮直直戳了進去!

「啊啊~」劇烈的疼痛讓表哥上半身直接彈了起來,又砸在木板床上。同時下身的肉棍突然大幅度彈跳起來,敲打在師傅的大肚皮和自己的小腹上。

師傅玩了不少男人,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剛才他以為表哥醒了,嚇了一跳。發現沒事,就被表哥的肉莖吸引了目光。撸槍必备爽妏尽菑淫儚岛►𝑖Ƅ𝐨𝐲🉄𝒆𝑢.𝑜𝕣g

「嘿嘿,這是根好東西啊,讓老子幫你一把!」師傅勾著拇指和中指,像彈腦崩兒一樣,瞄準表哥的粉嫩龜頭,用打鐵般的巨力彈了上去!

「啊!!」表哥喉嚨裡發出一聲前所未有的慘叫,雙腿緊緊扣住師傅寬厚的肩膀,龜頭漲大,馬眼開啟,一股一股的濃精瞬間開始飆射,煙花一樣高高衝起,然後落在兩人身上。與此同時,因為射精,表哥的菊穴也隨著噴射的節奏收縮起來。

「操你媽!」師傅大驚,趕緊捏住自己的JB根部,才沒有被表哥夾射。

緩過神來,表哥已經射完十幾股精液,慵懶地癱在床上。兩人身上幾乎被白花花的精液佈滿。師傅勾起精液,舔進嘴裡品嚐了一會兒,俯身吐到表哥嘴裡一起分享。他用舌頭舔過表哥的每顆牙齒,又在口腔裡攪和了一遍,便捉起表哥的舌頭吮吸出來,納入自己口中挑逗著。

「媽了個逼的,這麼濃的精液也蓋不住老子的PI‘YAN味。」師傅吧唧著嘴,又抹了一些精液塗抹到自己的JB和表哥菊穴的結合處。「算你小子聰明,沒這些潤滑,你得多受不少罪。」武漢‌病毒研究所蝙蝠⁠‍女

忽然,師傅的眼神變得狠厲起來,將表哥的長腿扛好,擺好架勢,貼在表哥耳邊說:「乖兒子,記住了,老子是你第一個男人!」

說罷,也不顧表哥是否耐受,就撅起屁股狠狠操了起來。

「咕嘰……咕嘰……」

「噗嗤……噗嗤……」

師傅的呼吸愈發粗重,嘴裡也不斷講著讓人臉紅的髒話。

「什麼高中生,就是被老子操爛的小狗。」

「夾這麼緊?不想讓老子拔出來是嗎……嗯?」

「長這麼帥,肌肉也漂亮,喜歡你的女生不少吧,他們能像老子一樣操你嗎。」

「乖兒子,老爸給你播種,生個孫子出來養大了一起幹你……」

表哥卻陷入了最深的黑暗,沒有任何反應,屍體一樣隨著師傅的抽插無力擺動著。只是兩人交疊的陰影裡,表哥原本因射精而疲軟的肉莖,隨著師傅的操弄,一下、一下膨脹起來。就像師傅說的,今夜,還長……

螢幕熄滅,這段影片也結束了。

我沉浸在表哥被搓澡師傅姦淫的場景裡,難以置信。我奉為天神,放在心尖上的表哥,竟然被如此醜陋不堪的老男人玩弄、踐踏。我情願他去操學校裡的所有女生,也不願接受他沒有防備地躺在男人身下,被動承受撞擊。

表哥突然翻了個身,我趕緊按滅手機。他背對著我,屈起一條腿,呈「方」字,半趴在床上,被子被剛才的動作頂開,線條流暢的背脊,和挺翹白嫩的臀部徑直進入我的眼中,在漆黑的房間裡格外明顯。

我鬼使神差地伸手覆上這瓣肉,感受著軟硬剛好的彈力。我聽街上的長舌婦八卦過,有翹臀的男人最極品,打起炮來能讓女人慾仙欲死。但她們可沒說,翹臀也讓男人慾仙欲死……

搓澡師傅的JB粗得像個酒瓶,就那樣插進表哥屁股裡,一定相當於酷刑。想了想,我摸索到表哥枕邊,拿出手電筒照明,掰開表哥的臀瓣,想知道那朵花,還是否和我之前看到的一樣嬌嫩。

臀肉緊實,我用點力才托起,手電照在表哥的小穴上,一如以前的無毛粉嫩。我鬆了口氣,憐愛地摸到這脆弱的入口。不知是不是錯覺,褶皺好像少了一些,洞口和股溝的交界處也平滑了許多?是……手電光芒太強的緣故嗎?

我用拇指和食指舒展穴口,輕輕撐開,褶皺被拉伸,露出更深處通紅的軟肉。似血一般,讓人忍不住想探尋到最裡面。

突然,我手指脫力,手指對碰,兩根指甲竟然不小心狠狠掐了一下那處鮮紅!表哥「嗯」了一聲,又是一個翻身,原本屈起的大腿直接掄過來,踢到我的手臂。手電筒飛了出去,掉在地板上發出震天動地的巨響,嚇壞了我,也徹底驚醒了表哥!

「什麼東西!」表哥坐起身,揉揉眼睛,看到呆呆跪坐的我,有些被吵醒的怒氣:「齊齊,你在幹什麼!」

「我……」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飛快轉身撿起手電關掉,不能暴露我的表情:「我……有蚊子,我在找蚊子!」

「大冬天哪來的蚊子……」

「真的有!」我拼命自圓其說:「嗡嗡嗡在我耳邊飛半天,吵死了!」

表哥突然把手背到身後摸了摸:「好像還真有,怎麼把我PI‘YAN叮了一下……」

「表哥,你說叮什麼?」

「呃,沒什麼……」表哥有些尷尬,突然把我推倒,然後整個人壓了上來,手臂和長腿一勾,將我牢牢鎖在懷裡,下巴抵住我的頭頂,不耐煩地說:「好了別鬧了,快睡吧困死了。」

我瞬間臉紅,整個人想剛煮熟的螃蟹一樣。表哥的男子氣息完全包圍了我,而且他是裸睡的!胯下的一大團剛好貼在我的小腹上……我甚至能感覺到哪裡是龜頭,哪裡是棍身,哪裡是囊袋和肉球……洪‌湖水‌⮕浪​打⁠‌浪​⮩粉紅死爹又​⁠死娘

我的臉也被擠在表哥胸前,嘴角是胸肌上那顆性感的小豆。「撲通……撲通……」強健有力的心跳裡,表哥的呼吸漸漸沉穩,陷入睡眠。我張開嘴巴,輕輕含住表哥的乳頭,同時伸手握住他的肉莖,又屈起一條腿,把膝蓋頂在表哥的翹臀上。終於滿意地睡去。

而我不知道的是,在我睡著以後,表哥卻睜開雙眼,靜靜看了一會兒黑暗。他調整了一下大腿的位置,把菊花直接貼在了我的膝蓋上,輕輕蹭了蹭。我手裡的軟肉漸漸硬挺起來。表哥摟在我後背的手輕輕下移,放在我的屁股上。沉寂了一下,就從內褲探進去,摸上我光滑的臀部——再往裡,他的指尖接觸到了我的菊花處。

表哥突然觸電般抽回手,含糊不清的說了句:「該死的蚊子。」又將我抱得更緊了一些,閉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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