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腳下的父子奴

苦逼的軍訓終於結束,陳風迎來了他大學生涯的第一節課。

站在講臺上的是一位身高一米八有點絡腮鬍的U熊,沒想到自己的老師居然是U熊,這勾起了陳風的淫蕩之心。

如果能躺在老師懷裡聽他講故事該是一種多美妙的事啊。

一連一個月,陳風都還停留在幻想中沒有絲毫進展。尻鳥妼备𝑮文盡洅𝐠梦島█𝒊ḃ𝐎𝐲.𝑬𝐔.𝐎𝐑𝑔光复民‌国⁠᛫‌再‌造⁠共​和

而今天陳風的快遞到了。

「王老師你也來拿快遞。」

「買點隨身用品。」

在驛站裡,陳風一直盯著王老師,他好奇王老師究竟會買什麼東西。

用紙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完全看不出王老師買了什麼。

二人先後掃碼走出驛站,就在走出驛站門口的時候,王老師手中的包裹突然掉到地上。

一個智慧肛塞出現在他眼前,陳風用異樣的眼神看著王老師:「老師這。」

「喜歡嗎?」

陳風瞬間臉紅,王老師居然問他喜歡嗎,這也就是說王老師也早已喜歡上他。

今天的意外不過是捅破了這層窗戶紙。

「喜,喜歡。」

「喜歡的話,能跟我去我宿舍聊聊嗎?」

「可以。」

陳風幾乎沒有猶豫就答應了這個請求,因為他不知道如果拒絕了的話,下一次要等多久。

來到王老師宿舍,和學生宿舍不同,教師宿舍完全就是公寓。

走進王老師的宿舍,陳風注意到桌上放著一本書《人體捆綁一百零八術》

捆綁?王老師私下玩那麼大的嗎?

他只是想和王老師在一起坐坐一起聊聊天,躺在他懷裡聽他唱歌,僅此而已。

至於捆綁這些他是從未想過的,也不可能接受,尤其捆綁物件還是自己。飜‌牆还嫒‌黨‍᛫​蓴屬‍豞​粮⁠養

「先坐,我去給你倒杯水。」

老師走向廚房,從兜裡拿出一包白色粉末倒入水中,用手指攪拌攪拌。

「饞了我一個月了,今天看我不拿下你。」

王老師端著水杯走出,將水杯遞給陳風,陳風沒有絲毫猶豫一口喝下。

自己的老師肯定不可能害自己的嘛,這杯水絕對安全。

下一秒陳風就暈倒在沙發上。

王老師露出邪惡笑容:「嗨喲,沒想到這麼輕易就拿下了,早知道這麼容易我就早點請你過來了。」

拿出繩子按照書中描述將陳風綁好,再將穿了幾個星期的臭襪子塞到他嘴裡用黑色膠布粘住。

最後將陳風倒掛在客廳中央自己則坐在沙發上欣賞這人體藝術。

「嘖嘖,不愧是我,第一次就這麼完美。」

拿起桌上陳風的手機,開啟相簿

「乖乖,難怪長得這麼誘人,原來有這樣的父親。」

抬頭看一眼被綁成粽子的陳風,「等著吧,用不了多久你們父子二人都將跪在我腳下求我完你們。」

找到陳風父親的電話,拍下被綁成粽子的陳凡的照片發過去,「如果不想他有事的話,請於五點鐘時在星緣酒店門口等我。」

正在開會的陳風的父親突然收到簡訊,看見自己兒子被人綁成粽子倒勾的模樣。

「今天的會議到此結束。」

看了眼手機就突然終止會議?陳總遇到什麼事了嗎?

下面的人紛紛議論著,無論他們怎麼猜想也絕不可能猜到陳總被人要挾了。

回到辦公室關門撥打電話過去。

「你是誰,風兒的手機為什麼在你手上,你究竟有什麼目的,是要錢還是公司機密。」

「先別急嘛,我對錢和你們公司的機密都不敢興趣,我敢興趣的是你,五點鐘前在星緣酒店等我,如果等我到的時候沒看見你,那你的寶貝兒子就只能。」

「你,最好不要亂來,否則就算你逃往國外我也會把你抓到。」

「不想我亂來就按照我說的辦,對了你現在只剩下四十分鐘了。」

「你。」

王老師掛掉電話,雙手展開躺在沙發上哈哈大笑。武汉⁠​肺炎​源⁠‍自​中国

星緣酒店一樓大廳,一位身穿正裝的中年大叔站在大門前左右走動很是焦急的樣子。

王老師下車朝他打招呼:「還挺準時的,看得出來你兒子對你很重要。」

中年大叔衝過去一把抓住王老師:「你把他怎麼樣了,你有什麼事衝我來,不要對孩子出手,否則我不建議把你送進去。」尻鸟鉍備𝘏彣尽菑婬梦島Ω𝑖в𝑂𝒀🉄𝐸𝕦🉄𝑶R𝕘

王老師推開大叔的手:「不要那麼激動嘛,不過是想和你們玩個遊戲,放心只要你好好配合我,我不會拿他怎麼樣的。」

「好,怎麼配合你。」

「先去開房,到了房間我在和你細說。」

大叔開了一間位於七樓的雙人客房。

走進房間,王老師對大叔說道:「其實呢,這次請你出來主要是看在你一個人這麼多年沒人發洩的份上,想來幫幫你。」

「發洩?幫我?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想和你做男人之間做的事。」

男人之間做的事?大叔腦海中浮現很多奇怪的畫面。

「你找錯人了,我鋼鐵直男,你說的那種事讓我感到噁心。」

「別這樣嘛,你單身了這麼久一直沒找,難道不是因為你喜歡男的嗎?」

「胡說,我不找只是因為我覺得這樣會對不起亡妻。」

王老師伸手撫摸大叔的下體:「真的是這樣嗎?可是你下面已經有反應了唉。」

說著王老師突然跪下幫大叔拉開拉鍊,取出寶具撫摸。

「你的寶具好大,我好喜歡啊,真想一口吞下。」

「不,不要,不要這樣。」大叔的表情開始變得猙獰。

「不要怎樣,是不要這樣嗎,可我偏偏喜歡這樣。」

張嘴吞下大叔的寶具,用舌頭慢慢撫摸感受著大叔寶具上的一點一滴,享用者這偌大的寶具,王老師彷彿進入仙境一般。

大叔在王老師舌頭的服侍下開始有恐慌抗拒,難以接受,變得接受,享受,用力抽插。洪湖水,‍浪‍⁠打‌⁠浪​᛫‍粉‍‍红死​‍爸‌‌又‌死​娘

王老師感應到大叔開始發力,自己也更加用力的舔舐,不一會大叔的寶具就噴出了大量道痕。

拿開寶具,王老師站起,突出大叔的道痕給大叔看。

「你看,你真的好厲害,射的好多哦。」

「不是,不是這樣的。」

「怎麼,你剛才明明很舒服的不是嗎?」

王老師一口吞下大叔的道痕,開始褪下大叔的外套,一顆一顆的為大叔解下襯衫上的扣子。

撫摸著大叔的胸肌:「沒想到大叔你的身材居然這麼好。」

舔舐大叔的兩顆黑球,大叔強忍著快樂不發升,任由王老師在自己身上游動。

一隻手抓著大叔的寶具,一隻手架在大叔脖子上舔舐大叔的胸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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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這篇不要了

雙手抓住大叔的手壓到牆上,張嘴強吻大叔,兩張嘴碰到一塊,大叔竟然主動伸出舌頭舔舐王老師的舌頭。

兩人保持這個動作大概五分鐘一路吻到床邊,王老師一把推倒大叔,抽出皮帶抽打床被,大叔被嚇的快跳起來。

「那幹嘛。」

「玩點刺激的。」

「刺激的就算了,我這把老骨頭不比你們年輕人,我怕你給我玩壞了。」

「玩壞了好啊,玩壞了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照顧你了。」

「你饒了我吧,我可經不住這種折磨。」武漢病‌毒‌⁠研⁠究‌所蝙蝠‍‌女

大叔不想玩,王老師的興趣失去大半,褪下全身衣物趴在大叔腿上撫摸大叔的第三隻腿。

「大叔的寶具好大,越看越喜歡,好像一口把它吞下。」

「你是喜歡用上面吞呢還是喜歡用下面吞呢。」

「都喜歡,我要大叔射給我,射滿我。」

「你先舔會,舔硬了再說。」尻槍妼备𝐇彣尽菑G梦岛↔𝒊Β𝑶Y🉄e𝐮.𝑂r𝐺

王老師抓起大叔的寶具就往嘴裡塞,用舌頭不停的舔舐大叔寶具上的筋膜,用口水溼潤大叔的泉眼,一點點的把大叔送入天堂。

「你好會舔,比那些女人會舔多了。」

繼續享受王老師的服務,大叔的寶具已經硬得更鋼筋一樣。

伸手按住王老師的頭狠狠插入深處,王老師難受的眼淚幾乎掉出來。

拔出寶具,王老師口中流淌著口水和道痕交雜在一起的神秘液體。

「寶貝,我想進去了。」

王老師用口中流出的神秘液體擦拭大叔的寶具,再用人造乳液填充自己的下體,做完準備工作後,王老師猛然一坐直接像墜入地獄一般痛苦。

大叔進去後開始緩慢運動,在運動的過程中疼痛感逐漸減退,快感逐漸增強。

大叔運動的頻率也逐漸增加,快感倍增,在一次次的運動中,王老師被不斷送入天堂,下體寶具變得巨大堅硬流淌著點點道痕。

「啊,寶貝,寶貝,好爽,好爽,好久沒這麼爽了,寶貝我好愛,我好愛你。」

「我也好爽,我好喜歡老公的大寶劍,插的我好舒服,啊,好深,好爽。」

「啊,寶貝,我要,我要射了,寶貝我要射了。」

「不行老公,不能射裡面,會懷孕的。」

「啊,好爽。」

大叔積攢了不知道多少天的道痕全部射入王老師體內,填滿了他那空闊的黑洞。

大量混合物伴隨著大寶劍的抽出留了出來,看著床單上的混合物王老師虛弱的躺在大叔懷裡睡著了。武漢⁠肺炎源自中‍⁠国

大叔也攬著王老師進入夢鄉。

次日,王老師醒來看著抱著他的大叔,輕輕的在他額頭上留下一個香吻,隨後去浴室洗漱一番後離開。

回到學校他纔想起來陸風還被他幫著掛在客廳裡。

衝忙跑回宿舍,看著陸風清澈而又充滿絕望的眼神,王老師竟生起邪惡的想法。

昨天本來是想和他玩玩,幫他開封的,結果被他手機中那張誘人的正裝照吸引把他落下。

撕開纏繞在他嘴上的膠帶,拍了拍他的臉:「恨我嗎?」

「剛開始很恨,在看到老師的時候不恨了。」

「為什麼看到老師的時候不恨了?是老師太帥,帥到你的心裡了嗎?」

「是,我從看到老師的第一眼就非常喜歡老師了,我想和老師永遠在一起,我想為老師做我所能做的一切。」

「哦,真的嗎?可不能反悔哦。」

「真的,只要老師需要,哪怕讓我去死我也無悔。」

「死就算了,不過我還真有事需要你幫我做,我要你當我的家務奴,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家,家務奴是什麼,還請老師明示。」

老師站起來背靠陸風說道:「這家務奴就是你平時必須幫我做家務,包括但不限於打掃衛生製作一日三餐,照顧老師我的生活起居,在我需要你的時候你需要像一條狗一樣服務我,解決我的生理所需,在我不需要你的時候你只能睡在籠子裡,不知你可願意?」

「願,願意,我願意當老師的家務奴,照顧老師的生活起居。」

「很好,趁今天週末我們先來練習一下吧。」

說著老師解開了陸風身上的繩索。

一巴掌打在陸風臉上:「我打你,你應該說什麼?」

「說,什麼。」驱​​除共匪‍,​恢​复中华

「你應該說謝謝主人。」

「主人?」

「沒錯,以後你必須叫我主人。」

「是主人。」

「很好,我們繼續下一個專案。」

說著王老師一腳把陸風踢到,伸出右腿放到他臉上。

「這時候你應該怎麼做?」

陸風抱起王老師的腿開啃,一點點的啃掉老師的死皮吞下。

老師坐在沙發上一邊享受陸風的服務一邊拍攝留下這美好的回憶。

啃完右腳啃左腳,全部啃完後,王老師起身撫摸陸風的頭:「做的不錯,下一個專案。」

王老師拿起之前脫下的襪子丟出,陸風見狀直接怕過去用嘴叼起爬過來放到王老師手上。

王老師欣慰的撫摸他的頭:「做得不錯,你以前是不是做過?」

「以前在酒吧的時候做過一個月。」

「我靠,感情你已經被人玩爛了,虧我還以為你是個雛。」撸鳥必备𝕙攵尽恠𝒈梦島֎𝑰ᴃ𝐨Y🉄eu🉄𝐨𝕣𝒈

「主人息怒,主人息怒,如果主人不建議的話就打奴,千萬不要趕奴走,不要趕奴走 。」

王老師摸了摸陸風的臉:「乖,主人怎麼可能趕你走呢,你那麼可愛,你能被別人玩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會趕你走呢。」

其實王老師還是很建議的,對於這種混出酒吧被人玩爛了的,對這類人他一直有心裡陰影,他害怕萬一哪天感染上疾病了怎麼辦。

但想到他那個帥氣的老爸忍忍又算的了什麼呢?

他要的不過是他的老爸,而他不過是溝通他老爸的一個橋樑。

「謝謝主人,謝謝主人。」

「起來吧,主人我餓了。」

「好的主人,奴這就去為您準備早餐。」

半個小時後,陸風端著早餐從廚房走了出來。

放下早餐,陸風自覺的趴在老師腳下等待投餵。

看著陸風的樣子,王老師在心裡默默吐槽,媽的真賤,你是你老爸親生的嗎?

吃完早餐後,王老師就直接把陸風趕出了宿舍,他是喜歡玩這種遊戲,但他喜歡的是征服的過程,而不是一個被調教的沒有任何思想的物化奴。今‍日舔趙⁠壹‌時‍爽‌⁠⯮‍明日全家‌火‌‌葬場

對於這種已經被物化的奴,就必須用特別的手段對待。

把陸風送出宿舍後,王老師就跑到狗狗市場上買了幾條狗繩和一個大型狗籠子。

又去情趣用品店買了一些刺激大腦的藥和一些床上道具,等王老師回到宿舍的時候已是傍晚。

撥打陸風的電話。

「主人,主人您打我電話有什麼事?」

「沒事就不能打你電話了嗎?我在宿舍過來一趟。」

結束通話電話後,王老師將購買好的所有道具全部整齊的擺放在桌上,大型鐵籠則放在牆角在大型鐵籠裡放了一床被子。

陸風興奮的跑到王老師宿舍門口敲門。

「終於來了。」

開啟房門:「爬進來。」

陸風照著王老師的吩咐像條狗一樣爬過去,王老師拿起一個項圈套在他脖子上。

「以後你就帶著這個項圈過活,沒有我的吩咐不能摘下。」

「是。」

一巴掌拍下:「還真是賤啊,讓你戴狗項圈都這麼高興。」

「能戴主人賜予的聖器是賤狗的榮幸。」

「呵呵,賤狗,這個稱呼不錯,我以後就叫你賤狗了,來賤狗到這裡來。」

陸風爬到王老師指定的位置趴下。

王老師倒出一顆白色藥丸遞給他:「去浴室洗洗,把裡面給我洗乾淨了,洗乾淨後把這顆藥塞進去。」

「是,賤狗這就去洗。」

王老師招手:「等會,你應該知道怎麼洗吧。」

「知道,以前賤狗有洗過。」

「還真是賤啊,快去吧。」

在陸風洗澡的過程中,王老師開始拜訪攝影機,他要紀錄即將發生的美好時刻,也是拿下大叔的有力武器。

半個小時後,陸風從浴室爬了出來,爬到王老師腳下,用臉蹭著王老師的腿。

「都洗乾淨了?」

「洗了十遍了,水已經變得特別清澈,賤狗就出來了。」光​复民‍国‍⮩‌再造共⁠‌和

「我給你的藥塞進去了。」

「塞進去了。」

「很好,你先在這裡趴著,我去床上休息休息。」

王老師走後,陸風的後體開始傳來不妙的感覺,變得瘙癢難受。

想要王老師幫忙,幫忙止癢,想要王老師的第三隻腿進去幫忙止癢。

癢的受不了的陸風趴在地上,體內原液想溪流般暢流直下。

王老師站在門口看著陸風此時的表情心裡樂開了話。尻雞妼備奭攵全恠基儚岛↑𝑖Ƅ𝑜𝕪🉄𝐞𝕌🉄or𝐆

走出房間,一腳踢在陸風後體:「你瞧你這樣,瀰漫成這騷樣,你說如果把你現在這個樣子拍給你父親看,他會是什麼表情?」

「不,我不要,不要發給他,我不想讓他看見我現在這個樣子。」

「你說不發就不發?我偏要發,嗯我想了下,不發也行,你把地上你流出的給我舔了,我就不發。」

陸風後腿幾步,伸出舌頭開始舔舐他流淌在地上的原液,看著陸風如此模樣王老師心裡就有種莫名的喜悅。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S的快樂?以折磨他人為樂,別人越是痛苦自己就越是快樂,原來是這麼回事,難怪這麼多人都喜歡當S。

「主,主人舔完了。」

王老師低頭檢視:「我看看,還真舔完了,你說說你,你怎麼這麼賤呢?」

「賤狗天生就是這麼賤,天生就是給主人尋樂的。」

「哈哈,你就是給主人尋樂的對嗎。」

「是,主人。」

王老師起身拿起狗繩牽著陸風走到廁所。

「賤狗你想不想吃主人的盛宴?」

「想吃,只要是主人賞賜的賤狗都想吃。」

「真乖,躺下。」

陸風按照王老師的要求躺在廁所的地板上,王老師則脫下褲子一屁股坐在陸風的臉上。

噗通一聲,王老師賞下盛宴給陸風,陸風連咀嚼都沒來得及就直接吞下,一次次的盛宴賞賜將陸風那本就圓潤的肚子撐著更加圓潤起來。

全部賞賜完後,王老師起身朝他嘴裡釋放溪露以讓他更好的吞下盛宴。洪‍湖水‍‌⯘浪打浪⮫​​粉‌‌紅⁠死‌​爹又‍死​​娘

王老師站在一旁看著他嘴裡的盛宴又是另一種程度的喜悅,今天的一切讓王老師這個字母 邊緣漢徹底迷上了這個感覺。

折磨他人的快感實在是太爽了,以前他還不明白為什麼有那麼多人喜歡折磨他人,現在他懂了,這是真的快樂。

陸風吞完後,漱了足足十分鐘的口,這才清除掉口中的異味。

王老師牽著他走出廁所,拿出一塊冰塊放入水杯中點燃讓他吸。

本就所生不多的理智,在吸完這冰塊後變得更加稀少,臉部開始變得猙獰,眼球泛白。

「你還知道你是誰嗎?」

「我是主人的賤狗,主人的騷狗,主人的無腦狗。」

「哈哈,果然夠傻逼,好主人現在就賞賜你最想要的大寶劍。」

說著王老師取出炮機,插入一個長二十五釐米粗七釐米的大寶劍在炮機上。

將大寶劍放入陸風下體,啟動炮機,先以最小的頻率慢慢讓他適應,在逐漸增加頻率,直到開到最大。

完全被慾望吞噬的陸風沉浸在炮機的一次次衝擊之下,分泌的原液越來越多。

一個小時後藥物效果消失,陸風恢復正常,感受著下體傳來的劇烈疼痛大喊。

「啊,爽,好爽,真是太爽了,爸爸我還想要。」

本以為藥效消失他會掙脫,沒想到他居然說爽?果然有夠賤的。

又插了三十分鐘後,陸風徹底暈倒,王老師才關掉炮機將陸風抱入籠子中鎖住。

次日。

陸風從籠子中醒來:「唉喲。」

「醒了?」

王老師開啟籠子,拿起陸風脖子上的狗繩將他牽到桌前趴下。

「這裡呢,是我連夜整理好的協議,你看看如果覺得合適的就簽字吧。」

王老師給陸風的是一份主奴協議,包含了陸風在未來的日子裡必須以什麼樣的身份生活,必須承受來自主人的什麼樣的懲罰,一日三餐的吃食等。

陸風看完想都沒想就直接簽了,交給王老師。

「很好,既然你已經簽了協議,那你就是我的終身狗奴了,不過這份協議不具有法律效應,所以我想。」

「賤狗明白,主人盡情改造賤狗吧。」

「很好,穿好衣服,帶你去一個地方。」

在王老師的帶領下,二人來到一傢俬人紋身店。

「請問你們是誰要紋身?」捌‌‍玖陆四⁠兲‍安門大屠𢫬

「他。」

「這邊請。」

在店主的帶領下二人來到紋身店工作間。

「這位客人您要紋什麼圖案呢,我們這邊有一萬多種圖案可供您選擇。」

「關於圖案,我想自己親自設計可以嗎?」擼雞妼备𝗵攵全洅婬儚岛▓IƄ𝐎𝑌🉄𝐄𝕌.o𝑟G

「當然可以。」

店主讓位,王老師坐到電腦前開始設計紋身圖案。

在看到王老師設計的圖案的時候,店主只是笑了笑沒有說什麼。

感覺對於這種事他已經見怪不怪了。

半個小時後,王老師終於設計出了他認為最完美的圖案。一朵梅花,在花瓣上寫下自己的名字和他的這份

王皓的狗四個大字。

紋身的過程異常痛苦,但想到今天之後自己就能永遠跟在老師身邊,陸風就感覺充滿了力量,就連下體都變得跟鋼筋一樣。

「看來得把它鎖起來,這樣太丟人了。」

「對於這樣的奴,你確實要給他上把鎖,我們店裡可以定製CP鎖,你要定嗎?」

「給我來五個。」

「給你打折。」

「謝謝。」

紋好后王老師就急著帶陸風回了宿舍,昨天還沒玩過癮,還有許多專案沒有嘗試,今天一定要玩個夠。

剛到家,陸風的父親就打來了電話。

「我今天休息,你有空嗎,星緣酒店不見不散。」

看著陸風,想到大叔的魁梧身材。

「我有點事需要出門,你先進去等我回來。」

將陸風鎖好後,王老師拿起那堆精神藥物趕往星緣酒店,說什麼今天也要拿下大叔,讓他們父子在自己腳下服務自己。

剛下車,大叔就走過來擁抱:「來了。」

二人走進酒店房間,剛一進房間二人就開始熱吻起來。中華‌民‌‍國‍‍光復大陆⯮​建設⁠⁠自‌​由‍⁠民​主⁠新​中​‌国

吻到一般大叔突然將王老師推倒到床上。

「慢點,我還沒洗澡,我先去洗個澡。」

王老師去去洗澡後,大叔翻開王老師的揹包,發現裡面放了好多藥物。

「沒想到你在這裡等我,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翻開王老師的手機,裡面一堆昨天拍攝的影片,讓他大吃一驚。

「沒想到平時裝得挺乖的兒子背地裡居然這麼騷,早知道就自己享用了,省的免費別人。」

他也猜到兒子可以是被下藥了,可透過影片前後來看,顯然前面是沒有下藥的,裡面的傻逼樣纔是下藥的樣子,顯然他就是個天生的賤逼。

哈哈,自己的兒子是個賤逼,是個被人乾的爛逼,想想怎麼還有點興奮呢。

大叔脫好衣服躺在床上手裡拿著王老師的膠囊等他出來。

過了一會,王老師從浴室走出,大叔起身伸手:「我時間有限,快點。」

王老師僕到大叔身上,開始舔舐起來,舔遍大叔的全身。

就在他要舔舐大叔大寶劍的時候大叔突然叫住了他:「上次是你幫我舔,這次換我來。」

王老師沒有拒絕,大叔跪在地上開始為王老師舔他的大寶劍,舔著舔著將手伸進他的菊花順便將那顆膠囊塞入他的菊花中。

享受著大叔服務的王老師自然沒有察覺自己被大叔塞了一粒膠囊。

只是感覺身體越來越熱全身躁動起來。

「老公,老公不行了,我要,我要。」

大叔吃著他的大寶劍問道:「你要什麼?」

「我要老公的大寶劍,我要老公插我,老公插我,我好難受,好像要。」

大叔起身一巴掌拍在他臉上:「想要就老老實實按照我說的做。」

「是老公。」

大叔往地下吐了一口口水:「把這個給我舔乾淨。」

受藥物的影響,王老師已經沒有自我意識,大叔叫他做他就乖乖照做趴在地上舔舐大叔的口水。

舔完後,大叔掏出大寶劍放入他口中:「給我喝下去,如果灑了一滴,我就把你曝光出去。」

「是老公。」

喝完聖液後,大叔乾脆直接在床上喂起了聖宴,把王老師拉倒床上坐在他臉上。

「全部吃下去,如果要是弄髒了的話,別怪我把你扔出去。」洪‍​湖‌水‌‣‍浪⁠打‍‍浪⮕粉‍⁠红死爹又死妈

「是老公。」

別說王老師吃的還挺乾淨的,全部吃完竟然一點髒亂都沒有,比陸風會吃多了。

而他這些下作的畫面全部被大叔錄製了下來。

由於吃過盛宴的原因,大叔對王老師也失去了興趣,用大叔的話說就是,奴不配有交配權。

不知道大叔從哪裡掏出一個CP鎖直接套在了王老師第三條腿上。

拍了拍他的臉:「還想算計我,你乖乖的為我解決慾望多好,現在好了你只能淪為廁所了,等我玩膩了你就只能淪為工地裡的公廁了,唉,真是可惜啊,不過這都是你自找的。」

夜幕,

王老師睡醒發現自己下面戴鎖,望向前方瞬間感覺大腦疼痛難忍,一系列不堪入目的畫面浮現在腦海。

「怎麼回事,這些都是真的?怎麼會,我下藥不成反被藥了?」尻槍妼備𝓗文盡匯𝐺儚島◄𝐼Ъ𝐎𝑦.e𝕦🉄𝐨𝒓𝒈

叮叮叮。

王老師拿起手機:今天的表現我很滿意,鑰匙在我手裡如果你敢亂來的話就只能請你找人幫你解鎖了,被人發現你戴鎖會有多恥辱相比不用我說了吧,乖點好好聽話。

「可惡,居然威脅我,好,很好,你敢威脅我,就不要怪我無情了。」

王老師打車回宿舍,開門看見被鎖在籠子裡的陸風就是一頓氣。

來到籠子旁用手撫摸陸風的頭:「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裡你乖不乖啊。」

根據主奴協議,沒有主人的命令賤狗不能開口說話,陸風只能用清澈的眼神看著王老師。

「想不想和主人玩遊戲?想的話就吐舌頭。」

陸風立馬像狗一樣不斷抖動吐出舌頭。

「真乖。」

王老師開啟籠子把陸風牽出來,牽到沙發處,一腳踢到他腳環處。

陸風立馬重新爬起來像條狗一樣伸舌頭祈求主人原諒。

王老師摸了摸他的頭:「真乖,不像那條老狗,膽敢那樣對我。」洪‌湖水⮫浪打​浪‌⯰‍粉紅死⁠爹⁠‌又死娘

拿起桌上的電擊棒開啟電源調到最大馬力摁在陸風身上。

猶豫不能說話陸風只能強忍疼痛莫不住聲,看著陸風痛苦的表情,王老師瞬間得意起來,彷彿之前被凌辱的事已煙消雲散。

電了五分鐘後,王老師再次拿陸大寶劍按摩器,將按摩器套到大寶劍上,在拿出電療貼貼在他兩個山峰上啟動電源,瞬間陸風迎來高潮,此時王老師早已樂到雲霄,將大叔施加在他身上的痛苦十倍百倍的返還在他兒子身上。

差不多快力竭的時候王老師取下他身上的所有道具,把他牽到廁所裡去,將馬桶刷放入馬桶內慌了慌拿到陸風面前。

「把這個舔乾淨。」

陸風用祈求的目光看著王老師。

王老師一腳踢下:「這是主人的命令,舔。」

陸風只能無奈的伸出舌頭舔舐這個剛從馬桶裡拿出的馬桶刷,邊舔邊流淚。

雖然他早已吃過盛宴理論上對這些應該不會抗拒,但那是在藥物的控制下吃的,而現在他並沒有服用任何藥物,他的大腦是清醒的,清醒的舔著從馬桶裡拿出的馬桶刷。

王老師一臉邪惡的問道:「賤狗,馬桶刷好吃嗎?」

陸風哭泣的回答:「好,好吃。」

「聽你這口氣,不像是好吃的樣子。」

「主,主人,我,我。」

王老師一腳把他踢倒:「你,你什麼你,你就是個卑賤的畜牲。」

把他牽到馬桶處,用手按住他的頭:「吸,給我吸,大口的吸。」

此時陸風的內心是崩潰的,這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樣,他想逃,可又能往哪裡逃,身上被烙下他的印記,就算逃往國外也無用。

折磨完陸風後,王老師再次將他關到籠子裡。

「賤狗,你明天不用去學校了,我幫你批了長假,以後你就安心住在這裡吧。」

這下更加絕望了,以後每天都要過著這種非人的日子,如果可以的話他真想一頭撞死,可他沒有那個勇氣,只能默默哭泣。

一個錯誤,終生買單。

未來的一週裡,陸風每天都經歷著同樣的折磨,電擊,炮機,舔舐馬桶,喝尿,淋尿,吃盛宴。

可以說這一週陸風的食物就是王老師上一餐的食物。光​復‌民國​⮩‍再⁠造‌共⁠⁠和

經過一週的非般折磨陸風已經漸漸適應不再有抵抗心理。

這天,王老師躺在床上感覺下體難受的發脹:「可惡的傢伙,給我帶這麼個玩意。」

一週沒有釋放的他,慾火攻心感覺整個人都要燃來了。難道說傳說中的人體自燃要在自己身上發生了嗎?

想象著被自身慾火焚燒的屍骨無存的情景,就一陣恐慌。

連忙拿起電話撥打大叔的電話。

「還以為你不會在聯絡我了呢,突然打電話給我有什麼事?」

「把我的鎖給我解了。」

「可以,老地方,你來我就幫你解。」

「你會這麼好心?」

「愛信不信,等你到七點,過時不候。」

雖然知道有詐,但自己也沒有別的辦法,王老師只得前往星緣酒店。

酒店樓下:「我到了,你人呢。」

「五樓,101房間。」

王老師按大叔所說前往五樓101房間,走進房間大叔滿臉笑容的朝他擁抱。撸鳥苾備黃书尽恠𝒈夢島←𝕀ЪO𝑦.𝐄𝐔.𝑜𝑟𝐠

「寶貝,想死我了。」

「鑰匙給我。」

「別急,先陪我玩個遊戲。」

大叔拍了拍手掌:「都出來吧。」❽⁠⑨六⁠‍肆⁠天⁠⁠安⁠‌門‍大​‌廜摋

立即從廁所走出五個胸毛大漢。

「你。」

「好好服務我們這位王老師。」

瞬間王老師的衣服就被人扒光,按在床上,拿出貼紙貼在他身上。

就連臉上也貼滿了淫穢物語。

大叔拿出鏡子笑道:「這樣就好看多了嘛。」

王老師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想哭,被貼上這些淫穢物語自己還怎麼出去見人。

大叔抽出皮帶往王老師身上抽打

抽得滿是傷痕後大叔戴好皮帶。

「他交給你們了。」

「放心,我們一定會把他調教成最騷最賤的全能奴。」

大叔走後,他們從浴室端來一盆水往王老師頭上倒。

「起來,我們的遊戲還沒開始。」

見王老師依舊一動不動,那人拿出一根電棒戳王老師的下體。

「啊,」

「起不起來,再不起來我就加大力度了。」

無奈王老師只能從床上爬起,拖著滿是傷痕的身體走到他們所指定的位置。

其中一人拿出一條狗繩套在他脖子上「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們幾個人的狗了,跪下。」翻牆​还​嫒​黨​‍⯮‌純属⁠​豞‍​粮养

怕被打的王老師只能乖乖照做跪在地上。那人牽著王老師脖子上的狗繩來到廁所。

「聽說你喜歡玩黃金是不是,今天我們就陪你玩個夠,不過在這之前呢先給你吃點好吃的。」

說著那人拿出一支菸抽起來,每吸一口煙就往他嘴裡吐一口,讓他敬請品嚐入口煙的味道。

「爸爸的煙好不好吸,好不好吸問你話呢。」

一把掌打在王老師臉上抽出一個深紅血印。

「好,好吸。」

「你喜歡吸爸爸的煙嗎?」

「吸,吸換,我喜歡吸爸爸的煙。」

一腳踢中王老師的貞操鎖:「你什麼你,你只能自稱賤狗,畜狗,牲狗懂不懂。」

「賤,賤狗懂了,還請爸爸不要生氣。」

「要我不生氣也行,把這個吃下去。」那人拿著正在吸的煙說道。

「這,爸爸,我。」

「吃下去。」那人大聲吼道。

王老師被嚇的只能張嘴吃下還沒熄滅的煙,連同菸嘴吞入腹中。

「早這麼乖不就好了,白捱打,你說你是何必呢。」

那人起身牽著王老師回到剛才的位置,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堆臭襪子丟到地上。

「把地上的襪子給我含到嘴裡。」

王老師爬到襪子處,一股濃烈的味道幾乎快把他燻出眼淚。

「含下去,需要我教你嗎?」

一皮帶抽下去,王老師自覺的含下那些臭到令人髮指的襪子,一點點的咀嚼襪子中的汗水吞入腹中。

「嗯,越來越乖了,來給你的賞賜。」

那人掏出大JB插入王老師嘴裡,然後一股熱流伴隨著食道進入王老師體內。

「還沒教就這麼會喝了,以前喝過?問你話呢。」

又是一巴掌打下,那人的尿灑落地上。撸雞妼备𝐡攵全洅𝑔顭岛▲Iɓ𝕆𝐘🉄𝐞𝑈🉄𝑜r𝐺

「喝,喝過幾次。」

「還真是騷賤,待會喝完後把地上灑的也給喝咯。」

不得不說這人的尿有點持久,足足喝了兩分鐘才喝完。驅除⁠​共⁠⁠匪⮩​恢复中​​华

喝完後那人一腳踢開王老師讓他舔乾淨地上的尿液。

舔乾淨後,那人摸著王老師的臉說道:「主人我現在有點內急了,你應該怎麼做。」

內急?剛才剛喝完尿,現在說他內急?王老師只能想到他想拉在自己嘴裡,但礙於他的淫威王老師只能答應。

「賤狗是主人的廁所,請主人使用賤狗。」

那人再次把王老師牽到廁所。

「躺好,張大嘴巴。」

王老師剛躺下,那人就迫不及待的脫下褲子,坐在王老師臉上。

噗通,噗通往王老師嘴裡拉。

王老師享用著大餐,想象自己是一個任人使用的馬桶。

解決完後,用水清洗完王老師的嘴,牽出去。

王老師看見剛才離開的那四個人又回來了,床上放著用於紋身的道具。

「賤狗爬過去躺下。」

縱然知道前方是地獄自己也只能照著做,爬到床邊躺下。

任由別人改造自己的身體,先是打環,又是紋身,一直忙了六七個小時才結束。

王老師也累的直接睡著了。

等再次睜眼的時候,眼前的一幕讓他吃驚,陸風竟然正在吃臭襪子?

等等這裡不是酒店嗎?陸風怎麼會在這裡?

大叔朝他走來:「醒了,多謝你把我兒子調教的這麼騷。」

「他可是你兒子,你怎麼能這樣做?」

「是我兒子又怎樣,一個被人玩爛的人為什麼我不能玩?」

大叔撫摸著陸風的頭說道:「你說對吧,我的好兒子。」

陸風用臉蹭了蹭大叔的鞋。

這,簡直是在毀三觀,父親把兒子當成狗來玩,這個世界瘋了,瘋了,王老師的三觀徹底崩裂。

次日,王老師就提交了辭職申請,陸風也申請了退學,二人一起被大叔圈養在狗籠裡,需要的時候就拉出來玩,不需要的時候就關在狗籠裡,他們的一日三餐只能吃大叔和其朋友的排洩物。中​华‍民国⁠光‍復⁠大‍​陆᛫建設​自⁠由民主新​中‍国

一月後,王老師和陸風由於長時期不開口說話已經無法發生,永遠的只能當大叔的狗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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