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好》作者:老六

這是一部描繪了主角司光在雲良閣的生活與經歷的小說,講述了他從被賣到青樓到逐漸接受並適應這一生活的過程。故事中涉及了司光與梁屠戶之間的複雜關係,展現了他們在酒桌上的互動和情感糾葛。文中包含大量細膩的描寫,展現了人物之間的情感和慾望。

序章:

漢朝男風盛行,漢武帝與其男寵李延年的種種更是當世之人茶餘飯後的談資之一。漢朝將全國劃分爲十三刺史部,其中的揚州刺史部的範圍相當於今安徽淮河以南部分,江蘇長江以南部分,上海、江西、浙江、福建全部,湖北、河南部分地區。漢朝是中國封建社會第一個興盛期,也是揚州的第一個興盛期,政治、經濟、文化都發展到了高峰。 揚州城城西雲良閣是個不怎麼正當的場所,但是在男風盛極的揚州卻是無人不曉,沒錯,雲良閣是一家可以遊龍戲鳳的風月之地,不光有美貌動人的歌姬舞姬,也有精通五經的俊美小生。(五經—《詩》、《書》、《禮》、《易》和《春秋》,漢武帝建元五年(公元前136年)設立五經博士) 故事就發生在這雲良閣,至於主角……擼鳥怭备𝑔文全菑G梦岛♠𝑖ƄO𝕐.𝔼𝒖.𝕠𝒓g

第一章 十年一覺揚州夢,贏得青樓薄倖名

司光是被賣到雲良閣的,12歲時雲良閣掌櫃易先生就看中了司光,他親自訓練司光,教司光讀書寫字,也教司光怎麼伺候男人。 16歲的司光就已經靠接客來為自己贖身了。起初司光對於接客還有些抗拒,但是有一個人改變了他,那個人不是什麼達官貴人,也不是什麼聲名顯赫之輩,只不過是揚州城的一個屠戶,僅此而已…… 梁屠戶渾身粗肉生得宛若黑熊一般,總是跟生肉打交道梁屠戶身上的頑皮也是油光鋥亮,一字粗眉,麵圓耳大,虎目虯髯,鼻直口方,任誰見了也得嘆一聲好漢子。 這梁屠戶本來是雲良閣寧姑娘的常客,那日梁屠戶本來也是來雲良閣尋寧姑娘的,怎料到寧姑娘偶受風寒,見不得客,梁屠戶覺得掃興,便挑了幾個姑娘喝酒,幾個姑娘都不怎麼喜歡梁屠戶的粗鄙,便尋了易先生,易先生思索片刻,喚來司光,讓其伺候梁屠戶。 司光本來心中不願,但見梁屠戶面目粗中有細,細細觀來倒也有幾分可取之處,心頭便多出幾分別樣的念想。 梁屠戶是雲良閣的常客,當然知道司光在雲良閣是做什麼的。只是未曾有過這方面的想法,恰逢今日醇酒醉人,見這司光生的俊朗異常,倒也有了點心思。 「這位爺,小生司光有禮了。」司光行了個禮,梁屠戶喝得不多,但麵堂卻已發紅。「你是什麼人,爺還不知道?小浪蹄子,過來坐!」 司光可比姑娘家放得開,被梁屠戶如此調戲倒也沒有什麼扭捏之態,大大方方的坐到梁屠戶身邊給梁屠戶斟酒。 「今日小生陪你如何?請!」司光端起酒杯敬了梁屠戶一杯,梁屠戶喝完酒,腿上一熱,略一低頭,就看到司光的手放在了他的大腿上。 「小浪蹄子,你有什麼好的?爺見你相好的也不少嘛!」梁屠戶不動聲色的把司光的手拿開,獨飲了一杯。 「也,這您可就不懂了,這最懂男人的還是男人。」司光倒也沒氣餒,左手搭在了梁屠戶滿是黑毛的右手臂上,手指輕輕地撓了起來。 「小浪蹄子,你倒是放得開!」梁屠戶低了下頭,看到司光的左手雖然不似女子般水嫩,只是比一般人白皙一點,手指修長一點,跟那些書堂裡的教書先生似得,但這麼仔細看看倒也有點味道。 「瞧你說的,爺怕是也喜歡放得開的吧?」司光見梁屠戶這次沒有太反感,也沒繼續挑撥,手指只是很輕佻的撥弄著梁屠戶的汗毛。 「是看上爺這幅身板兒了吧?」梁屠戶故意拉開了自己的前襟,司光的眼神當即就挪不開了,油亮的胸肌,點綴著稀疏胸毛的男人胸膛看起來極具野性魅力,再想想梁屠戶這壯實的手臂,他是真的想嚐嚐和這個粗獷漢子云雨的滋味了。 「倒也不瞞您,小生確實喜歡爺的身板,爺這身板纔是漢子的身板。爺,我喂您一杯?」司光剛舉起酒杯就被梁屠戶躲了過去。「要喂酒也是爺餵你!」梁屠戶把酒含在嘴裡對著司光的臉就伸了過去,司光藉著梁屠戶喂酒的機會,摟住了梁屠戶的脖子,剛把酒嚥下把舌頭伸進梁屠戶的嘴裡,就被梁屠戶用舌頭頂了回來!一條肥厚的肉蟲毫不客氣的在司光嘴裡掠奪了起來,雖然沒什麼技巧可言,但是這男人味十足的掠奪卻讓司光難以自拔。 「小浪蹄子,還想佔爺便宜?」梁屠戶幾倍水酒下肚麵堂越發紅潤了起來。 「小生哪敢佔爺的便宜,不過是些許好感罷了。」司光再次把手放到了梁屠戶大腿上,這次梁屠戶倒沒什麼反對的意思。 「想伺候爺就直說,就是爺不知道你伺候的怎麼樣!哈哈哈!」梁屠戶笑起來雖然有些粗鄙,但那股子爺們的豪氣卻讓司光越發意動。 「爺,您放心,若是覺得不爽利,爺儘管走便是。」司光一邊說,一邊把手伸向了梁屠戶的胸膛。 「爺一走這銀子不就白花了?」梁屠戶手裡握著酒杯,另一隻手也沒動作,司光的手一隻放在他的大腿上靜靜摸索,另外一隻則放在了他的胸口。他轉過頭,盯著司光顯得文文弱弱,有點俊俏的臉,再想想那些讀書人,心裡頭莫名的多了一股子邪火。 「爺放心,若是沒伺候好爺,小生哪敢讓爺出什麼銀子。」風月之地,這種話也當不得真,梁屠戶也懂,不過是沒點破罷了。司光話還沒說完,就解開了梁屠戶的衣帶,右手輕巧的捏住了梁屠戶黝黑的乳頭,微微捏動起來。 「這是作甚?爺可不喜歡這個!」梁屠戶剛想擋就被司光攔住了。 「爺,您別生氣,再試試如何?」司光見梁屠戶不喜歡這種輕柔的手法,就用力捏了捏。梁屠戶只覺得那個地方有一股子說不清道不明的爽勁兒擴散開來,整個胸口都麻酥酥的,那叫一個舒坦。 司光見梁屠戶眉頭微皺又隨之一舒,心頭竊喜,行動起來越發大膽,他一手緊捏梁屠戶左乳頭來迴旋轉,一手順著梁屠戶肩頭滑了下去,順勢褪掉了梁屠戶的上衣,朝著梁屠戶拋了個媚眼,低首叼起梁屠戶的乳頭,用牙齒輕輕一咬。 「嗷!你這小浪蹄子,倒還真有些手段。」梁屠戶把上衣一扯丟到了一邊,按住司光的脖頸,往自己身上按。司光見梁屠戶如此急切,立馬使出平日所學,時輕時重,時而用力吸允,時而輕微撥弄,只弄得梁屠戶大呼爽快。 這連番的吸允和舔弄,梁屠戶也是起了性子,褲子撐起了一個大包。司光隔著褲子輕輕一捏,只覺得入手之處堅挺異常,灼熱無比,心頭癢癢的,乾脆解開梁屠戶的腰帶,扯開長褲。 「爺,您這根,真是根好傢伙啊!」司光在雲良閣多年,這等極品陽根也是頭一次見。黝黑錚亮的毛髮從小腹一直連到了下陰,一根油光發亮的大腦袋的巨物一顫一顫地跳著,棒身紫筋密佈,碩大的龜頭一閃一閃的泛著油光。 「那幫傻娘們,叫她們伺候爺是大爺看的起她們,不識抬舉的婆娘。」梁屠戶拿起酒壺,對著嘴灌了一口。又說:「還愣著作甚!你不是要伺候爺嗎!」 司光把衣袍下襬一收,也顧不得許多了,當即跪在地上,握住了梁屠戶的陽根,左手托住兩顆沉甸甸的雄丸,右手握住滾燙的男根,輕輕套弄起來。 「別像個娘們似得!給爺大力點!」梁屠戶眉頭一皺,有些兇狠的樣子,司光突然有些不喜,心頭暗罵:「待會讓你嚐嚐小爺的厲害,非讓你在床上欲仙欲死,哭爹喊娘不可!」 用力套弄了幾下,猩紅的馬眼口漸漸流出了些許淫水。 司光只覺得梁屠戶大手一動,自己頭就被按了下去,只好努力張開唇齒,包裹住那根猙獰的巨物。 「噢……」梁屠戶順暢至極的吼了一聲,此時司光已經將那根巨物吞進去了大半截!如此巨物,進入此等深度,可見司光功力之深厚,梁屠戶也是頭一次享受此等銷魂蝕骨的滋味兒。 梁屠戶興許是剛纔嚐到了滋味,雙手也沒停下,撫摸著自己的多毛健壯的胸脯,鼻子裡不時發出舒服的哼叫聲,下身更是一挺一挺的發著狠。 被梁屠戶的巨物充著嘴的司光也是越發意動,嗅覺,味覺充斥的都是梁屠戶陽根的騷味,濃厚的男性氣息充斥在司光的腦海。 「操!真他媽爽……操……比娘們的浪穴都爽!」梁屠戶嘴裡說著粗鄙不堪的髒話,胯下加快了抽動的節奏。 被這麼一根粗大的傢伙連番折騰,饒是司光也是兩腮痠麻,這麼下去可不成。司光抬起頭,轉而從側麵舔弄梁屠戶的巨物,藉著這個機會喘了幾口氣,說:「爺,您若是覺得爽利,不妨去那邊躺下,讓小生好好伺候伺候您,在這裡,小生再多的花樣也施展不開啊。」 梁屠戶撓了撓腮邊的鬍鬚,站起身來,三兩下蹬掉長褲,踩著布屐坐在床邊對著司光招了招手。 梁屠戶哪裡知道,自己這身形在司光眼裡是何等的誘惑,何等的令人陶醉,司光竟是看的痴了。渾圓厚實的雙臀,結實多毛的四肢,胸口的肌肉彷彿時時都在跳動一般,再加上這男人味十足的麵龐,確實讓人目眩神迷。 「還不給爺過來!」梁屠戶拍了拍牀板驚醒了司光,司光趕忙湊上前去,坐在梁屠戶身邊,摟著梁屠戶的臂膀仰倒在床上。 「小浪蹄子,不是花樣很多嗎?都使出來,讓爺見識見識。」梁屠戶說話間,司光柔嫩的舌頭就探進了梁屠戶的耳朵裡。 「嗯!」梁屠戶扭了扭身子,拉著司光的手按到了他的陽根上。 司光擼動了幾下,轉過身,倒騎在梁屠戶身上,拉開梁屠戶結實的雙腿,吞吐起來。 「嗷!舔的好!舒坦!真他孃的舒坦。」司光這次不但吞吐梁屠戶的陽根,連兩顆雄丸也沒放過,輪流吞進嘴裡舔弄了一番,見梁屠戶雙腿抬得更高,司光心中得意,身子往前一傾,竟掰開梁屠戶解釋的雙臀,露出臀見那塊粉色,稚嫩,帶著點稀疏汗毛的陽穴。 梁屠戶雖粗豪,但甚喜沐浴,這陽穴倒也潔淨,司光一嗅,滿是精壯男子的陽剛氣息,舌尖微微伸出舔了舔上唇,俯下頭,舔弄起梁屠戶陽穴的粉嫩軟肉。 「啊!你這小妖精!怎能!哎呦!這花樣!爺的骨頭都被你舔酥了!」梁屠戶只覺得那個地方又酸又麻,順著脊椎骨傳遍了半個身子,連抬起來的的兩條大腿都麻酥酥的,一下子沒了力氣,軟綿綿的,整個人仿若躺在雲端一般。 司光也沒想到身底下這粗豪的漢子陽穴如此敏感,再一想這等漢子在身下哀嚎呻吟的模樣,舌尖略一用力,探了進去! 「哎呦!小浪蹄子!爽利!爽利!喔!」梁屠戶被舔的興起,扒掉了司光的長褲,揉捏著司光的翹臀,舔到爽處,更是大力拍打幾下,沒幾巴掌下去司光的白皙翹臀被打得通紅。 司光見梁屠戶騷勁兒上來了,微微一笑,伸出修長的食指藉著口水探進了梁屠戶的陽穴。 「喔!再往裡些!嗷!哎呦!」司光的手指慢慢地全部伸進了梁屠戶的陽穴,經驗豐富的司光知道這個時候不宜動作,要等梁屠戶適應了纔好下手。 果然,不消片刻,梁屠戶就叫嚷了起來。 「別停著不動,怪難受的,給爺動起來。啊,就這樣,慢一點動!」司光一停,梁屠戶就覺得不是滋味了,又漲又癢,但這動起來之後就成了癢中帶爽了,就像是撓到了身上最癢的那塊肉一般。 司光的手指活動了幾十下,梁屠戶的陽穴也沒有了方纔的生澀感。司光心道:「小爺廢了這麼大的功夫,就爲了這個!還大爺?一會讓你哭著求小爺!」他爬過樑屠戶的身子,脫掉了自己凌亂的上衣,扶著梁屠戶的大腿,就要把自己那根玉莖探進梁屠戶的陽穴! 「什麼?就憑你這弱雞也想把老子當娘們幹?」司光哪裡知道梁屠戶知道這陽穴滋味了也不肯讓自己進入?他還以為能嚐嚐梁屠戶的滋味呢。卻沒想到自己這一舉動,正好觸怒了梁屠戶,這下可好,手無縛雞之力的司光,三兩下就被梁屠戶按在了身子底下,梁屠戶朝手上吐了口唾沫,粗壯的手指學著司光的樣子,伸進了他的淫穴! 「爺!您的手指好粗!」梁屠戶的手指粗壯有力,隨意撓動幾下,司光就覺得自己的淫穴癢勁兒上來了,在雲良閣這麼多年,這淫穴早就習慣被進入了。 「操!你這活該被男人騎的小婊子,一根手指就叫的這麼騷!還想幹來老子?」事到如今司光也知道幹梁屠戶是沒戲了,乾脆認命一點,逢迎一下,斷了念想,好好嚐嚐梁屠戶這根極品的滋味吧。 「爺,小生不敢了,大爺您這麼威

第二章 春風十里揚州路,捲上珠簾總不如武‍汉肺‍‍炎​​源自中​國

話說梁屠戶和司光春風一度之後也是惦記上了和司光的好處,只是司光畢竟是風塵中人,梁屠戶也沒那麼多銀兩花在司光身上。 若說梁屠戶心裡沒個念想那是不可能的,畢竟司光那天確實伺候的梁屠戶渾身都舒坦。說來也怪,興許是上次被司光弄得那幾下嚐到了肉味,梁屠戶這幾日收了攤回家後總是想起這檔子事,不但雙乳一捏就硬,就連後面都有些許癢意。梁屠戶如今也不想念姑娘們的溼軟蜜穴了,整日想的不是男人白淨的雙臀就是胯下火熱的肉棍。 而司光卻沒料到那麼多,他心裡想的不過是梁屠戶把他壓在身子底下時那股子男人味,整日伺候這些養尊處優的達官貴人,司光也是覺得厭煩了。尤其是江縣令介紹來的那位大人。胡縣令雖不如梁屠戶,但也正值壯年,床上功夫倒也說得過去,那位大人那話兒雖生的好看,卻是個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司光甚是不喜,每每念及於此,免不得唏噓一番,繼而掛念起梁屠戶的好來。 春末夏初,剛過了穀雨。梁屠戶給程長史(長史是官名)家裡送肉食事路過雲良閣,就被司光叫住了。 「梁哥兒,上次小生伺候得您不舒坦還是怎麼著?這幾日怎麼不見你過來尋我?」 「舒坦是舒坦,就是這銀子不舒坦。」 「瞧您說的,咱們這情分,談錢多俗氣。」司光這話一說,梁屠戶就知道今天這事—有門! 「喲,沒想到您這小浪蹄子還真是浪到骨子裡去了。說吧,什麼時候?」 「再過個兩日,掌櫃的要出趟遠門,晌午的時候你敲兩下後門,我來給你開門。」 「好嘞!」梁屠戶也沒多說什麼就出了後巷,想起司光那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下面的傢伙就起了反應,連後面都覺得有些不自在。 兩天後晌午,梁屠戶敲響了敲雲良閣的後門,司光果然早就在那裡等著了。 梁屠戶一把把司光攬入懷裡,大嘴直往司光臉上啃。 「可想死哥哥我了。」 司光側過腦袋,往梁屠戶耳朵洞裡吹了幾口氣,摸了摸梁屠戶粗布褲子裡面的一坨,又硬又熱,想必也是憋了好幾天了。 「梁哥,別在這裡,人多眼雜,我們去柴房,我都準備好了。」梁屠戶捏了一把司光的屁股,跟在司光後面到了柴房。 司光確實是早有準備,地上鋪了一塊木板,上面還墊上了被褥,弄成了一個略顯簡陋的軟榻。雖然地方不大,但也看出司光用了點心思。 司光剛掩好門,梁屠戶就迫不及待的把司光推倒在軟榻上,毛乎乎的大嘴在司光臉上啃來啃去。 「好哥哥,您慢點。」司光略微推了推梁屠戶,卻沒推動。 「慢什麼慢,哥哥這是疼你,一會哥哥再用下面好好疼你。」梁屠戶嘿嘿笑著,脫掉了了自己的褲子,握著自己的巨物就要往司光嘴裡塞。 「哥哥慢著……」「怎麼?還不樂意了?」 「今天小生和哥哥玩個遊戲如何?」司光雖然愛甚了梁屠戶的大傢伙,但司光仍然對梁屠戶的後庭有些想法。 「甚麼遊戲?」 「哥哥莫急。」司光起身從一旁柴堆裡找出一對小木夾。 「這算甚麼遊戲?」梁屠戶撓了撓下巴上的虯髯。 「哥哥您且試一試。」司光一邊說,一邊替梁屠戶脫掉了短衫。伸出白嫩的手指逗了逗梁屠戶的乳頭,把木夾夾了上去。 「嘶!」梁屠戶輕叫一聲,就要摘下來。司光趕忙抓住梁屠戶的手腕。 「哥哥別動,您等等看。」梁屠戶順著司光的手一瞧,那隻白嫩的的手掌正指著自己的的陽根。 「咦?奇了!」兩人僵持的這陣功夫,梁屠戶的陽根竟然又往上抬了抬頭,梁屠戶眨了眨眼,細細一琢磨,這乳頭上的兩個小夾子雖略有疼痛,但是這疼痛卻帶著身子裡的熱流往下面竄,可不是又硬了幾分麼。 司光見梁屠戶沒了阻止的意思便爬到了梁屠戶身後,抱住梁屠戶雄壯的身子,兩手繞過腋下,撥弄起梁屠戶胸前的小木夾。 「喔…嗯…」梁屠戶鼻子裡發出野性的低吟,叫的司光越發興致高昂,他掰過樑屠戶的腦袋,把舌尖探進了梁屠戶的右耳。 「啊!」梁屠戶手忙腳亂之下,抓住了司光的大腿,也沒個輕重,抓疼了司光,兩人一前一後大叫了出來。 「疼煞我也!」司光疼得眼淚的都出來了,他哪裡經得起梁屠戶這一抓?撩開衣物一看,腿上立馬被抓出了印記。 梁屠戶也不知如何安慰,聳拉著腦袋,也不知道說啥,那根巨物也跟著把頭低了下來。 司光一瞧,心中又有了一番計較,他拉住梁屠戶滿是汗毛的手臂放在了自己的傷處,有些幽怨地說:「哥哥要怎麼賠我?」 「你說。」梁屠戶摸了摸司光的傷處,又把大手移到了司光的上身,也學著司光的樣子愛撫司光的身體。 「哥哥把手伸出來。」梁屠戶不知何事,也不疑有他,就把手伸了出來。司光從柴堆了摸出幾根布條說:「哥哥您可信我?」「信你,信你。你莫不是要捆住俺的雙手?」梁屠戶的手本能的往回縮了縮,躲開了司光。 「哥哥放心,小生又不會害你,遊戲而已,遊戲而已。」司光這麼一說梁屠戶也不好多說,不情不願的伸出手,磨蹭了半天,才讓司光把他的雙手縛在了背後。 如今梁屠戶被捆了起來,司光更是如魚得水,時而挑逗梁屠戶胸前兩粒凸起,時而舔弄梁屠戶的陽根,弄得梁屠戶情慾勃發,浪叫不已。 玩耍了一會,司光繼續辦自己的正事,他從柴房角落拿出一盤細麻繩,就欲往梁屠戶身上招呼。 梁屠戶心想:「這雙手都被縛住了,還能如何?倘若他欲對我不利,又何必等到現在,姑且看看這小浪蹄子又要玩什麼花樣吧。」 司光見梁屠戶連反對的話沒說便以為梁屠戶精蟲上腦,顧不得那些了。司光掰了掰梁屠戶粗壯的雙腿,讓梁屠戶盤腿而坐,在兩腳腕交叉處捆住,然後引出繩索把大腿和小腿捆在一起,餘繩在腿彎處收緊,兩腿都這麼分別捆好。最後從背後捆綁雙手處引出兩股繩索,越過兩邊肩膀後在身前打結併爲一股,在腳腕處的大結上繫緊。 如此一來梁屠戶更是動彈不得,司光得意的把手指伸進了梁屠戶的嘴裡,玩弄了幾下樑屠戶的厚舌,在俯下頭親自吸允兩下,想到梁屠戶這等威猛的漢子如今到了自己手裡,司光忍不住掏出粉嫩的陽物,送到了梁屠戶嘴邊。 梁屠戶只覺得奇怪,為何司光的陽物如此白嫩?還未等他細想,就把司光的陽物含進了嘴裡,梁屠戶嘴裡的動作有些笨拙,司光也懶得調教,抽插了幾下,享受了一番梁屠戶嘴裡炙熱的溫度便把陽物抽了出來。 司光用力一推,把梁屠戶推倒在軟榻上,取出潤滑的油脂,往梁屠戶的肉穴裡塗抹了幾下。 梁屠戶也知道了司光的本意,心中雖有些不情願的和屈辱,但這幾日肉穴的悶癢卻是實打實的,再加上又被捆了起來,也就沒了抵抗的心思。 司光見梁屠戶老半天不說話,便出言調戲了起來,他把一根手指伸進了梁屠戶的肉穴,另一隻手捏弄著梁屠戶的陽根。 「哥哥,小生上次伺候的你還舒服?」 「這肉穴感覺可好?近日有沒有悶癢之感?」司光這第二句話直接道出了梁屠戶的心聲,梁屠戶也不知自己近日後庭悶癢是何緣故。 「這男人的肉洞和女人的一樣,也是肉做的,女人的肉洞會想男人,這男人的肉洞嚐了肉味,當然也會想啦。呵呵呵……」司光輕笑著,雙指併攏慢悠悠的抽插起梁屠戶的肉穴,看著梁屠戶臉上又羞又爽的表情,司光想到得意之處,笑的越發暢快了。 「唔!」梁屠戶經不住司光手指的摳弄,忍不住大叫起來。 「哥哥你舒服不舒服啊?」梁屠戶的略黑的麵堂此時已經透出幾分紅潤,他把頭偏了偏點了點頭。 司光抽出手指,拿出一根精心製作的木製假陽具給梁屠戶看了看。 「還是不要了吧……」想到這麼一根傢伙進入到自己的身體,梁屠戶有些心悸,他嚥了口唾沫,訕訕地說。 「試試就好,保管你欲仙欲死,直叫快活。」木製假陽具做的極其逼真,塗了一層清漆,而且像是把玩過許久,光滑異常,很輕鬆的就進入了梁屠戶的肉穴。 「餓啊!好漲!好弟弟!快拿出來!」司光插入雖然容易,但是梁屠戶可沒覺得那麼容易,他只覺得一根硬邦邦的傢伙頂在了自己身體裡,而且還在往裡進。 「哥哥不要怕,弟弟慢些便是。」司光慢慢地把假陽具往裡塞,梁屠戶嘴裡的大叫也變成了哼哼唧唧的呻吟。 「啊……不要啊!好弟弟!」梁屠戶也不知為何,自己嘴裡居然說出這等討饒之語,肉洞初始的腫脹之感已經消失了大半,那種熟悉的酸癢又漸漸冒出出來。司光加快了速度,梁屠戶身體上的快感也隨之強烈了起來。 「怎麼樣舒服了吧?」 「舒服了,哎呦!」 「要不要試試真傢伙?」梁屠戶沒好意思答話,司光卻已經忍不住了,他費了好大的力氣,翻過了梁屠戶的身體,把梁屠戶按在地上,翹著屁股,掰開梁屠戶毛髮厚重的雙臀,露出裡面的肉穴,把自己的肉棒抵在洞口,只探進去大半個龜頭。 「怎麼?你的浪穴不想要這根大雞巴嗎?」司光在梁屠戶的肉洞裡蹭了蹭,蹭得梁屠戶鼻子裡直哼哼。 都到了這節骨眼上樑屠戶哪還有什麼脾氣,況且司光的手段也不少,一根假陽具在司光手裡玩出了花,捅得梁屠戶是渾身都舒坦。梁屠戶只好弱弱的嘟囔了一句:「想……」 司光一喜,挺腰一頂,陽根直捅梁屠戶肉穴深處,梁屠戶只覺得自己都快被這一下頂穿了似得。 「好弟弟,慢點,哥哥要……」梁屠戶剛想說什麼又突兀地戛然而止。 「要怎麼了?說啊!」司光知道梁屠戶此時最需要什麼,他又用力一收一頂,再次衝進了梁屠戶的身體 「喔!」梁屠戶長吼一聲,只覺得被司光頂的這一下渾身痠軟,什麼骨氣面子都沒了,真是求饒的心思都有了。還沒等他說什麼話,時光又再次攻伐起來,一下一下的衝擊著梁屠戶的肉穴,梁屠戶也是忍不住,連聲呼喊起來,過了一陣,梁屠戶嘴裡的話也變了腔調。 「好弟弟,你慢點,要被你乾死了。」梁屠戶終於忍不住司光的連番挑逗,敗下陣來,服了軟。 「我要是想幹死你,你依不依啊?」司光挪了挪梁屠戶的身體,梁屠戶在剛纔的高呼中流下的涎水把被褥都弄溼了一小片。 「依!什麼都依!你快乾死俺吧!」梁屠戶被司光折騰的一點脾氣都沒有了,捆綁了這麼久四肢都有些發麻了。 「怎麼樣,知道欲仙欲死的滋味了吧?」梁屠戶紅著麵堂點了點頭,司光掐了一把梁屠戶的肉臀,又拍了幾巴掌,繼續折騰起身下這個雄壯的男人。這一折騰又是好一會,直至把梁屠戶水兒都折騰出來了,才罷休。司光鬆開梁屠戶身上的束縛,趴在梁屠戶腿見裹哄了一會,見梁屠戶仍舊沒有軟下去的意思,淫心一起,跨坐與梁屠戶身上,享受起後庭之樂來,梁屠戶也是奇怪自己今天還有精神,但他把這個都歸功於他自己調配的老酒。 司光自己折騰了一會,覺得有些無趣,便出言道:「怎麼了?哥哥這就不行了麼?難道以後哥哥就專愛那後庭之樂了?」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梁屠戶想到自己被操弄事那股子騷勁和屈辱感,心頭一陣火起,反身把司光按在身下,也沒什麼前奏,只是猛力操弄,不消片刻,司光被幹到了爽處也是連連呼喊。 「好哥哥,小生的騷穴就是給哥哥您享用的。哥哥再大點力……喔……好哥哥嘞!」 「啊,好哥哥幹到小生花心了,爽透了……」 梁屠戶越聽越來勁兒,似是要把剛纔心頭的不快統統發泄出來一般,把司光弄泄了身子也不罷休,甚至直接將司光抱於懷中,狠命操弄,到了最後司光被操的如同一潭軟肉,連哼哼都沒了氣力,這才方肯罷休。 兩人這一番激戰也終於告一段落,梁屠戶尚還有些力氣,他扣了扣了自己的肉穴,把手指上的穢物偷偷在司光衣物上擦了擦,心中感概萬千,只想嫖別人,如今被人嫖了一遭,居然也不嫌丟人,反而有些樂在其中,真是造化弄人啊! 梁屠戶這一番正戰也是乏了,歇息到傍晚才被司光喊醒, 略微收拾了一番,梁屠戶悄悄離了雲良閣的院子,依稀中雲良閣的姑娘們已經開始奏樂迎客了,梁屠戶揉了揉自己被司光操的有些難受的後庭,嘴角咧出一個難看的苦笑。 這司光、這雲良閣、這揚州、這江南、甚好!

第三章 花開花落不長久,落紅滿地歸寂中!

話說司光開了梁屠戶的後門後,反而對這看起來威武的漢子沒了興趣,看起來像個男人,被操起來原來也是個騷貨。司光對此呲之以鼻,梁屠戶幾次約見,司光也都推辭了過去,這幾日江縣令也不來雲良閣了,司光的小金庫收縮了許多,正愁著呢,結果這天,掌櫃的易先生告訴司光,已經江縣令已經替他贖身了,馬上就要帶他走。 司光倒也沒有太多驚訝,和反抗,江縣令雖然表現一般,但也不失為一個好歸宿。當天晚上,司光便隨著江縣令派來的雜役去了縣衙後堂。 雜役為司光安排了房間,司光馬上梳洗打扮起來,畢竟江縣令給他贖了身,哪怕心中略有不喜,但這面上的功夫還是要過得去的。 司光猜得沒錯,這剛收拾了一半,江縣令就悄悄摸了過了進來。江縣令好男風早就不是什麼新鮮事了,他的正房太太吃齋唸佛,不喜房事,這江縣令在雲良閣嚐了男風後便一發不可收拾,還圈養了一個男童和其歡好。 「司光啊……」江縣令摟著司光的嬌軀坐在了床邊,抓著司光的白皙的手掌不肯鬆開。 「老爺,小生以後就是您的人了,還客氣什麼?」說完,司光嬌羞一笑,那叫一個風情萬種。 「司光,老爺我確實挺喜歡你,不過這次可是揚州刺史吳大人親自點名為你贖身,這可是你飛黃騰達的好機會,若是能得到吳大人的寵幸,保管你榮華富貴。」 「吳大人?可是前一陣子和您一同來的那位?」司光心裡非常希望得到一個否定否定的答案,卻沒想到,江縣令點了點頭,捏了捏下巴上的短髯說:「正是,吳大人可是對你念念不忘那……」江縣令捏了一把司光的下巴,側過頭,舔弄司光的耳垂。 「老爺,您怎這等心急?」司光照舊擺出一副羞澀的樣子,手卻已經伸到了江縣令的大腿內側,手指撓的江縣令心裡發癢。 「小騷貨,每次都裝的跟不情不願似得,脫了比誰都放蕩。」江縣令說罷,就去脫司光的衣物。 司光倒也乾脆,當即替江縣令寬衣解帶,低下腦袋,裹哄起江縣令的陽物。 不知為何,司光含著含著,突然心裡有些不悅,想到自己被江縣令這等年老色衰之人壓在身下頗為不爽,竟將手指伸入了江縣令後庭。 「喔,小騷貨,膽子倒是不小,這地方你也敢碰?」江縣令今年四十餘歲,略顯富態,屬於是偏胖的體型,面板又白又嫩,比起縣令更像是一個地主,當下他抬著雙腿,說這些話,倒也沒覺出幾分厲色。見江縣令反對的不是很強烈,司光也沒把這當回事。 司光經驗豐富,早就察覺出江縣令後庭不似初次,更是放肆大膽,甚至手指上使出奇淫技巧,挑逗起來。 「罷了,這也是你我最後一次歡好,便讓你佔個便宜吧。你可要記得,若是在吳大人那裡得了寵,可別忘記給老爺我美言幾句。」江縣令居然主動抬起了自己的雙臀,露出他隱秘的肉穴,展示給司光欣賞。 「老爺這便要把司光送與那吳大人?」司光做出一副委屈心酸的模樣,倒也讓江縣令心裡多了幾分憐愛。 「哎,老爺我也是無奈之舉,若不是那吳大人,我雖迫於人倫不能為你贖身,但也能時常與你歡好,可這吳大人,哎!不說了,身在官場,很多事都是身不由己,明天你就明白了。」江縣令好像是想到了什麼心事,顯得有些悲哀。司光雖有不解,但他也不是刨根問底的性子,便沒有追問,手指輕撓了江縣令肉洞幾下,便給自己的玉莖塗好藥物,緩緩擠入江縣令的體內。果然,江縣令早已被開墾過,這後庭略有鬆弛,司光倒也沒失望,能操一操著縣令大人,也該滿足了。 不過司光裝作不曾察覺的樣子,甚至問道:「老爺,你感覺如何?是否略有脹痛?」 「無妨,你繼續便是。」江縣令不疑有他,因司光的關懷之語,更是對司光多了幾分好感。司光浸淫此道多年,當然知道先輕後重,由淺入深的道理,起初只是淺插,慢抽,過了一陣,見江縣令雙眼半閉,似在享受,便慢慢加快的速度和花樣,江縣令居然顯得極其受用的樣子,連連誇讚。 「舒服,舒服!早知如此,老爺便早該與你試試,盡享此中歡愉!」司光一聽,以他的性子難免得意非凡,不但抽動之間更加賣力這言語間也放鬆了許多。 「老爺,你誇讚了!小生伺候得如何?」 「甚好!甚好!」 「既然甚好,老爺為何還如此拘謹?若是司光伺候的您舒爽了,您也該有些許迴應纔是。」 「不妥,此處不宜。你弄便是,若是夠了,便換老爺我上了。」江縣令顯得很拘謹,司光見沒有後文,也就沒了興致,想想,若是能把江縣令這等人物操的哭爹喊娘是何等快活? 司光一邊想著,一邊操弄著,司光既然已經得知自己明日就要被送給刺史吳大人,也知道精華寶貴,只是略作享受,便和江縣令調換位置,奇怪的是江縣令明明身體對此道反應不弱,可他本人卻沒有享受此道的心態,今夜操弄起司光來反而興致勃勃,連番進攻,極其勇猛,持久力僅稍弱於梁屠戶。司光雖欲淫叫,卻被江縣令明言禁止,此番雲雨,倒也平白少了幾分樂趣。 次日,司光和江縣令同乘一車前往刺史府,路程雖短,但江縣令屢次喝令慢行,如有顛簸,便會顯得極其痛苦,司光對此也是十分鄙夷,這點顛簸之苦也受不得,連自己都不如,真是枉為男兒身。 直至未時才抵達刺史府,天氣並不炎熱,但江縣令卻是滿頭汗水。 遞上名帖後,又過了一柱香的功夫,纔有下人領著到了後院。 吳刺史坐在大堂裡,悠悠的喝著茶水。江縣令做了作揖後也沒坐下,吳刺史揮了揮手,幾個下人就下去了。 他看了司光幾眼,司光莫名的覺得心生警兆,感覺自己像是眼前這個高瘦儒雅的老人其實是一隻猛獸!而自己只是他的獵物! 吳刺史慢慢地把茶水放下,鼻子裡冷冷的哼了一聲說:「我還要教你幾次?」 司光本能的望向江縣令,然後他看到了難以置信的一幕!江縣令居然跪下了!,像狗一樣趴在地上,像一隻胖狗爬到了吳刺史的腳邊! 「別以為有外人在你就是人了!告訴你!你在我面前永遠是狗!哪怕以後你做了這揚州刺史,你在我面前也是狗!知道了嗎!」吳刺史極其兇狠的踩住了江縣令的胖手,但是江縣令不但不敢把手縮回來,反而不住的磕頭嘴裡說道:「主人教訓的是,賤狗知錯了……」 「賤貨,從第一次見面我就知道,你骨子裡是什麼東西!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點!」吳刺史呵斥了一聲,江縣令便嚇得渾身一顫,連忙俯下腦袋,舔舐吳刺史的官靴。 江縣令的舌頭很嫩,舔在黑色的靴面上看起來特別清楚,司光看的目瞪口呆,他無法想象看起來溫文儒雅的江縣令居然會做出此等下作之事! 「你是叫司光是吧!別那麼驚訝,這人啊,永遠不能看外表,看言行,要看心!是不是!你這條沒用的胖狗!露出來看看!」 「主人……」江縣令抬起頭,眼睛裡有些淚汪汪的感覺,言語中更是滿是委屈,可吳刺史沒有理會江縣令,反手就是一個耳光打了過去。 「叫你做你就做!說過多少次了!訓不好的狗!」 江縣令被打了一耳光之後也沒有繼續求饒,默默地轉過身,背對吳刺史,立起上身,解開褲帶,露出又白又大的雙臀,雙手掰開雙臀,向吳刺史展示著什麼。 司光角度不好看不清楚,便扭了扭身子,想看清楚一點,吳刺史見到時光的樣子沒有生氣,反而微微一笑,打了江縣令屁股一巴掌說:「轉過身去,讓司光也看清楚一點。」 江縣令的頭貼在地上,司光也看不到江縣令的表情,等江縣令轉過身,司光看到了江縣令股間的東西!那是應該是一根木製陽具!露在外面的是一個圓盤狀的底座,而且用布錦做了個外套裹住! 怪不得江縣令一路上會受不了顛簸,原來如此! 「想不到是不是?」吳刺史對著司光笑了笑,司光竟然沒有覺得害怕,微微點了點頭。 「我從見到你的時候我就覺得我們很投緣,你很像我,你心底其實對這些位高權重,外表光鮮的男人很不屑,其實很想奴役他們是不是?」吳刺史的眼神很銳利,司光也覺得自己沒法說謊,況且他也認為這是一個機遇! 「是的!大人!」司光叩首作揖,神色恭謹。 「你也別擺出那副樣子,我知道,你也只不過是裝的!但是,我喜歡你的性格,從今日起,對外你便是我的義子,吳司光。」 「謝義父賜名!」司光很知趣的跪了下來,給吳刺史磕了三個響頭。 「別忙著謝!你把老爺我伺候好了,老爺就給你點好處,比如這種貨色?」吳刺史用腳尖碰了碰江縣令的下體說:「你看,被這麼對待,這個賤貨居然這麼硬,淫水都出來了!」吳刺史特地用靴子沾了一點江縣令的淫水,給司光看了一眼,然後把腳伸到了江縣令跟前,然後江縣令居然非常主動地埋頭,舔弄了起來! 「有些人心底就是個賤貨,只是沒表現出來而已,而我要教你的就是如何去分辨,如何把他們淫蕩的一面勾引出來而已。」 「義父,可否跟孩兒說說詳情?」司光的眼光不住的往江縣令那邊看,此時吳刺史已經脫掉了靴子,江縣令正在舔吳刺史的布襪!一邊舔,一邊往下脫。 吳刺史笑了笑,用腳挑起了江縣令的臉,此時江縣令滿臉痴態,看起來竟然有些呆傻。「喜歡這條賤狗?」吳刺史招了招手,司光走進了一些說:「孩兒畢竟與其歡好多次。對此也是有些好奇。」 吳刺史的布襪已經脫了下來,江縣令正在對付另外一隻腳。 「很簡單……」

第四章 誰執筆但記情成卷,只空憶此去經年

江縣令名江孔潤,當年拜見身為楊州刺史的吳戈時難免有些惶恐,被吳刺史叫到內院後更是內心惴惴不安,不知過了多久,江縣令纔看到吳刺史冷著臉來了內屋大堂。 「站好了!不許亂動!」吳刺史冷著臉過來,江縣令也是嚇壞了。 連話都沒敢多說一句,吳刺史走過來之後,竟然先拍了拍江縣令的臉,越拍越重,江縣令卻被吳刺史的氣勢和官威所壓迫,根本不敢反抗。 拍了幾下後,吳刺史便動手去解江縣令的衣帶。 「大人?這是為何?」江縣令剛想動手阻止,就被吳刺史瞪了一眼,吳刺史冷冷的說了一句:「站好了!不許亂動!沒聽到嗎!」 江縣令本想阻攔的手也放了下來,但是他嘴上繼續問道:「刺史大人?這?」 「要麼留在這安靜的待著,要麼馬上出去!」吳刺史說了一句有些內涵的話語,江縣令雖然不知道留在這裡到底是幹什麼,但是他不敢得罪吳刺史,況且他也屬吳刺史管轄,若是因為今日的事惹吳刺史不快,他這縣令也就幹到頭了。 所以江縣令只好安靜了下來,很快,江縣令的上身便被吳刺史解開了,白嫩圓潤小肚腩,突起的白胸脯極其誘人。 吳刺史捏住了江縣令的兩粒乳頭,緩緩地揉捏著,不時用力捏一下,他緊緊地盯著江縣令的臉,江縣令覺得有些羞恥嗎,就把臉側了側。 「轉過來,正對我!」吳刺史又下了命令,江縣令也只好硬生生的扭過頭。 「刺史大人……」江縣令剛想說什麼吳刺史就冷著臉打斷了他。 「要麼安靜的留下,要麼馬上走!」 江縣令不得已只能繼續忍受著吳刺史的捏弄。吳刺史捏弄一會便俯下腦袋,舔弄起江縣令的乳尖。這一下,對江縣令的身體刺激就更大了。 他的身體開始扭動來試圖躲避,這奇怪的感覺和行為。 「雙手負於身後!」吳刺史這時沒有冷冷的語氣,顯得有些平靜,但江縣令還是遵從了吳刺史的吩咐。 吳刺史又玩弄了江縣令的雙乳一會,便立起身子,走到江縣令身側,摟住江縣令的臂膀,一手向下,隔著褲子握住了江縣令的陽物,舌尖卻伸進了江縣令的耳朵。 「啊!大人!此事有違人倫啊!大人!喔!」江縣令雖然在叫喊,吳刺史此時卻也沒有呵斥他,只是繼續玩弄江縣令的身體,另一隻手也繞過了江縣令的肩膀,挑逗起江縣令的乳頭,此時江縣令正在品味著自己從未享受過的奇怪快感,雙乳被捏的又硬又漲,陽物也被摸得很舒服,耳朵裡的熱風,舌尖的觸感,更是讓他舒服的打顫。 只有當江縣令的手試圖阻止時,吳刺史才呵斥了他一次,很快,吳刺史已經不滿足於隔著褲子把玩了,他解開了江縣令的褲帶,江縣令的褲子一下子便滑了下來,吳刺史更加肆意的捏弄起江縣令的身體,時而捏弄雄丸,時而愛撫龜頭,時而親吻江縣令的身體,江縣令雖然嘴上說著各種話來師徒阻止吳刺史,但是身體卻不敢亂動,就這麼被吳刺史摸出了精華。 江縣令也聽聞過男風之事,只是頭一次親身實歷罷了。 「不錯,我很滿意!下月初九你再過來吧!」吳刺史說完便丟下江縣令離開了。 吳刺史雖然沒說什麼,但是接下來的一個月中,江縣令的政務處理極其順利,各種物資按時到達,同僚之間也多了幾分恭謹和討好,他明白這是吳刺史的功勞,所以江縣令初九的時候還是前去拜見了吳刺史,照例是內院大堂,只是這次吳刺史又多了幾種花樣,命令江縣令舔弄他的手指,用木夾夾住江縣令的雙乳。 就這樣,吳刺史每個月都會新增新的內容。第三次,吳刺史命令江縣令叼住了他的官靴,第四次官靴換成了布襪,舔手指也變成了口交。第五次,江縣令被清洗了後庭,被吳刺史用手開發了第一次。第六次吳刺史將手指換成了棒狀物,江縣令的雙手也被用麻繩綁了起來……就這樣,江縣令慢慢地習慣了被吳刺史玩弄,慢慢的變成了一條狗。 「明白了嗎?就是要讓這些傢伙慢慢地接受更多的東西,只要每次都能有進步,終究他會變成你的玩物。」此時江縣令已經渾身赤裸地跪在地上,給吳刺史捏腳,而吳刺史的雙腳就按在江縣令微硬的陽物上! 吳刺史的一句話,讓司光想起了梁屠戶,想起梁屠戶被操時的那股騷樣,司光就又硬了幾分。 「對於怎麼摸,摸哪裡會讓男人有反應你應該很瞭解。」 「是的,義父!」司光已經站到了吳刺史身邊,居高臨下的看著曾經自己也需要巴結討好的江縣令跪坐在地上,像個忠心的奴僕一樣,伺候吳刺史。 「第一步是讓他們接受被玩,讓他們從中得到樂趣和快感。第二步是培養或者說是訓化,比如這樣。叼著靴子,站起來!」吳刺史吩咐了一句,司光就看到江縣令低下頭用嘴叼起了吳刺史的官靴,雙手背在身後,挺著肚子,雙腿微微分開,站在了吳刺史面前。但這並不是重點,讓司光驚歎的卻是吳刺史的陽物居然從微硬的狀態慢慢地徹底硬起! 「這就是訓化,就像訓練馬匹一樣,不斷地重複,它就會記住。人也是這樣。每次讓他叼著我的鞋襪,玩弄他的身體,讓他感受到快感,久而久之,當他叼著鞋襪,就會本能的起反應。」 「孩兒受教了……義父著實手段高明。」能把一個男人培養成這樣的玩物,吳刺史確實是厲害。薑還是老的辣啊! 「當他們的身體對這些產生反應後就是讓他們學會服從了。比如這條賤狗……」吳刺史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繼續講起了他奴化江縣令的經歷。 一年左右,江縣令已經完全適應了被吳刺史玩弄身體,甚至後庭也被吳刺史侵犯過了。但是突然有一天江縣令照例去拜見吳刺史的時候,卻被吳刺史推辭掉了! 江縣令一開始還覺得慶幸,以為終於逃脫了苦海,卻沒想到,自己的政務突然受到了阻礙,同僚對他也不怎麼待見了,他知道或許是吳刺史對自己的冷淡造成的,發現了此事後,江縣令馬上再次前往拜見吳刺史。而這一次,吳刺史清楚地擺明瞭條件,要麼斷絕關係,要麼就做奴隸! 吳刺史雖然給出了選擇,但是沒有給江縣令自己思考的時間,他說完之後,馬上命令江縣令背手站好! 江縣令幾乎是條件反射一般的把手背了過去!他的乳頭和後庭已經在吳刺史的長期玩弄下,變得越來越敏感,當他的衣物再次被扒光,當他的嘴裡被塞上了吳刺史的布襪,他本能的勃起了。而這次等待著他的卻是吳刺史的羞辱。 「你還在裝什麼?你做的還不夠多嗎?你骨子就喜歡被玩弄,你骨子裡就是奴隸,是一個喜歡被男人玩弄的玩具。」 也許吳刺史說得對,也許吳刺史說的不對,但是吳刺史用力握住了江縣令的龜頭,手指在她的身體裡進進出出的時候,他能感受到的不是屈辱也不是憤怒,而是快感,被玩弄的快感,至少他的身體已經在反覆的玩弄中習慣了被動的享受快感,至少他的內心已經不再對這些感到排斥。 「你很興奮,很痛快是不是?你甚至還叼著老子的布襪!」吳刺史扯掉了江縣令嘴裡的布襪,然後繼續挑逗著江縣令的身體。 「你看,沒有老子的布襪你還有那麼興奮嗎?嗯?我的縣令大人?」 吳刺史拍了拍江縣令的臉,又說:「既然已經被玩弄過這麼多次了,再進一步又如何?」 說到這裡吳刺史覺得已經足夠了,他赤著腳套著自己的官靴,坐到了大堂裡的太師椅上,看著江縣令的胖臉說:「跪下,爬過來……」 江縣令其實已經完全沒了主心骨,他甚至已經習慣了遵從吳此時的吩咐,理智告訴他他應該走,但是他又實在無法面對自己要主動變成一個玩物事,吳刺史的那些話說的難道不對嗎? 猶豫,彷徨,迷茫,不解種種情緒交織在一起的時候理智怎麼能佔據上風,就這樣,江縣令跪下來,爬了過去,當吳刺史用非常滿意的語氣說—「做得好,舔舔我的靴子吧,從此之後你就是我的狗了……」 當吳刺史微笑的拍打他的腦袋的時候,江縣令就知道,自己骨子裡就是個喜歡被玩的賤貨吧,他居然更硬了…… 就這樣,江縣令變成了吳刺史的一條狗、一個玩物、一個忠心的奴僕。又過去了3年,吳刺史的身體已經跟不上了,他打算物色一個傳人,物色一個能玩動江縣令的人,然後他發覺了司光,於是纔有了贖身,纔有了這次展示。 「明白了嗎?我喜好男風,膝下無子,這份基業以後便是你的,你很聰明,知道該怎麼做。我有些話要對這條賤狗說,你院外候著吧。」 吳刺史揮了揮手,司光鞠躬作揖,應了一聲。「 孩兒遵命……」 便離開了內院,而院內到底發生了什麼??司光猜得到,也猜不到,這已經不是他認識的那個江縣令了……

第五章 一橋春色在江南 楊柳初展意猶寒

大概過了三炷香的時間司光才被叫了進去。是江縣令出來叫的司光,和司光獨處的江縣令顯得有些尷尬,不過司光此時也是大腦一片混沌,沒心思去想那些。 「司光……」吳刺史平靜的望了一眼司光,瞥了一眼自己的腳底,司光明白,這是對自己的要求,吳刺史不會平白無故給他那麼多好處,所以這是必須的。 於是司光不得不跪了下來,學著江縣令的樣子,舔舐吳刺史的腳底,吳刺史的腳非常乾淨,也很細嫩,司光倒也沒覺得怎麼樣,對於他而言這只是一個儀式,一個爲了換取力量的儀式。 腳完了是口交,為吳刺史口交,如同司光以前做的那樣。 「好了,這就足夠了。」司光只是服侍了一會,吳刺史便阻止了他。「這條賤狗現在還不能給你,不過我有一個不錯人選給你,正好你也可以學習下。」 「敢問義父,義父所說是何人?」司光說不激動那是騙人的!這可是大機遇啊! 「昭武將軍楊元攢。」吳刺史說的有些不在意,而司光卻是吃了一驚!昭武將軍?這可是正兒八經的將軍,相當於一軍偏將的五品官! 「無妨,為父已經確定。這楊元攢雖相貌堂堂一身正氣,但也算奴性深重,明日你只需強硬一些便可,萬不可自亂陣腳。」 「孩兒知道了……」司光雖然麵無表情,但是心裡卻是激動萬分,將軍啊!貨真價實的將軍! 「過來,為父教你一些要領或者說技巧。」司光應了一聲看到吳刺史站了起來,走到了一處偏房,司光和江縣令僅隨其入。之間房間之內居然放置了不少鎖鏈,鐐銬等刑具! 「楊元攢此人久居人上,跋扈無比,但為父認為此人只是無主而已!」吳刺史言語之間極其不屑。「無主?」司光皺了皺眉有些無法理解。 「正是!我與楊元攢相談數次,得知此人性慾旺盛,卻難以滿足,男女房事之時甚為粗暴,我便約其明日前來,以欲誘之,偏其進入此屋,你只需將其鎖住,慢慢把玩即可。」 「只是……孩兒身體贏弱如何能制服此人?」 「你放心,以為父之見,此人只會略作反抗!」 「為何?」 「視天下為無物之狂傲,愚蠢!」 「義父的意思是,孩兒要強行折服此人?」 「正是!時間充裕,吾兒可放肆施為,況且若真是如為父所料,這楊元攢只需一次便可收服!」 「為何?」 「久居人上,目中無人,但實則內心無主,你若令起折服,雖言語之間反抗劇烈,但其仍會屈尊服從!但前提是,你萬萬不能手軟,不可怯弱!」 「孩兒明白了!多謝義父教誨!」司光點了點頭,一副受教的樣子。 「今日便拿此狗練習。」吳刺史說完便不再說話。 司光也算是聰慧,當即拿起屋內鎖鏈,擺弄了一番,拷在了江縣令手上,但還餘下幾根,司光有些愣神。 「此套刑具共有五環,手足脖頸各有一環。」吳刺史走到江縣令身前,把剩餘的鐐銬鎖上又說:「先將其束縛,折服其身!然後碎其衣物,折服其心。」 說完便拿起一把鋒利小刀放於江縣令脖頸處,緩自隔開江縣令的衣物。 「然後命令他,做淫賤之事,如有不從,便……哼哼!」吳刺史冷笑著將一皮鞭交給司光,這根皮鞭很是奇怪,司光未等發問,吳刺史便解釋道:「此鞭加身,不留血痕,但卻疼痛異常。」 吳刺史一一介紹,示範刑房內的種種物品,教導司光如何使用,慢慢地司光有了自己的想法,甚至對如何讓楊元攢屈服也有了自己的想法,他的眼神越來越狂熱,吳刺史看他的樣子也越來越欣賞,越來越滿意。 次日,司光和江縣令呆在刑房內,等候楊元攢入內。 江縣令看到司光,雖然眉宇間仍然略顯尷尬,但卻乖乖跪下,主動為司光舔靴! 司光對江縣令卻毫無慾念,他想要的不是這種被開發完成的玩具,他想要的就是政府那種威武不屈的漢子!楊元攢!就是第一個! 小半個時辰後,刑房開啟,江縣令和司光一人一邊挾持住了楊元攢將軍,將其雙手反剪在身後,用鐐銬縛之。 「吳戈!這是何意!」這時,司光纔看到楊元攢的相貌! 面板略黑,但極其性感,鬚髮黑中夾白,略顯老態,但神色剛強,氣勢逼人,鬍鬚與鬢角連成一片,鬍鬚顯得極其硬實,像它的主人一般堅挺,司光實在難以相信,此人居然「無主」? 「楊兄不必驚慌,這便是你的極樂之處。」 「休得猖狂!」楊元攢奮力掙扎著,就想起身,若不是兩人共同壓制,還真壓制不住昭武將軍! 司光狠狠地抓住楊元攢的髮箍,將其頭顱按在地上。吳刺史看在眼裡極其滿意的走上前,將腳底踩在楊將軍臉上,狠狠地蹭了幾下。說道:「事已至此,你以為你能逃脫不成?況且我也未曾騙你,這便是你真正需要之物!」 鐐銬全都扣好了,司光一個釦環一個釦環的收緊鐐銬,將楊老將軍的四肢反向收在了一起。如此一來,楊老將軍幾乎是動彈不得,而且極其辛苦。司光慢慢地割碎楊老將軍身上的衣物,將他的官靴和布襪也脫了下來。 不知為何,這楊元攢的靴襪味道極其濃烈,司光有些不悅,便將楊老將軍的布襪塞進了他的嘴裡! 「吾兒做的不錯!接下來玩弄他的身體,讓他享受一番。」吳刺史說完,司光點了點頭,將楊老將軍翻了過來。 「你是何人?吳刺史並未婚配!」楊老將軍很快就吐掉了嘴裡的布襪,司光也懶得理會,此時楊老將軍臉上沾了些許灰塵,略顯狼狽。 「我?我是你的主人!」司光直接就扇了楊老將軍兩個耳光。 「小畜生!啊!你不要太放肆了!啊」楊老將軍罵一句,司光就給他兩耳光,司光打得很重,楊老將軍的臉都被得打腫紅腫了。 「我就是來教你怎麼做奴的!知道了嗎?」司光掐著楊老將軍的脖子,表情極其陰狠。 「混賬!」楊老將軍剛罵完又想張嘴,就被司光吐了一口口水,吐在嘴裡! 「老夫跟你拼了!」楊元攢又是一陣掙扎,但是此時他已經被鐐銬徹底鎖住了,怎麼能掙扎開? 司光冷笑著站了起來,嶄新的青色布靴踩在楊老將軍的胯下,鞋底摩擦著楊老將軍的龜頭,不大一會楊老將軍便本能的勃起了。 「繼續掙扎啊?賤骨頭!」司光拿起皮鞭,抽在了楊老將軍的肚子上。此時司光可算有機會好好打量一番這個算得上威武的老將軍了。 吳刺史說他相貌堂堂一點也沒有誇張,這結實的身軀,肌肉感十足的臂膀,整齊的麵龐,鬍鬚,操練的極其結實的胸肌、腹肌……嘖嘖,如此身軀。 「混賬!老夫不會放過你的!」楊老將軍臉漲得通紅,掙扎的力氣卻是小了許多。 「你裝什麼裝?你這個老賤貨?」司光蹲了下來,握住了楊老將軍漂亮的陽物,用力的握緊。 「啊!你給我鬆開!吳戈!你也給我記住!我不會放過你的!」楊老將軍「蠕動」了幾下,好像很痛苦。 「其實我覺得你應該會記住,記住被玩弄的快感!」司光拿起一截細麻繩,擼動了幾下楊老將軍的陽物,讓他更加堅挺,在用麻繩捆住陽物根部,分開兩顆比常人大了幾分的雄丸,分別用麻繩繫住。 如此一來本來堅挺的陽具更顯得漲硬。楊老將軍的陽根大小還算正常,只是比旁人稍大一點而已,龜頭紅的發亮,淫水極多,味道濃烈,下陰處的毛髮打眼一看,煞是好看,黝黑錚亮,絲毫不見老態。 「啊!你!住手!」司光若有若無的挑弄弄得楊老將軍心癢難耐,但又無處發作,憋得他的臉更紅了。 「把他帶到躺椅上。」司光叫上江縣令和他一起將楊老將軍抬到了一個躺椅上,先是將脖套固定好,然後是手腳,雖然楊老將軍不斷地在叫罵,但是司光並沒有理會他。 「雖然一開始你可能會不接受,但是很快你就會喜歡上的。」司光撿起楊老將軍的布襪,麵露厭惡,遞給了江縣令,而江縣令則面色無常的把布襪按到了楊老將軍的鼻子上。 「唔!給老夫拿開!你不得好死!唔!」楊老將軍劇烈的掙扎著,頭扭來扭去,但這怎麼會有用? 若有似無的布襪酸臭味讓楊老將軍怒不可遏。 司光拿起一根細長的光滑鐵棍,握住楊老將軍的雄起,分開馬眼,慢慢將鐵棍插了進去! 「啊!你!你到底!啊!快住手!你到底想做什麼!啊!快停下!快停下!」楊老將軍的掙扎更劇烈了,躺椅上的皮帶似乎都要捆不住他了。 細小的鐵棍在楊老將軍的肉棒裡慢慢深入,但是肉棒卻越來越硬,,淫水也流不出來,裡面像是要炸開一樣。 司光覺得深度差不多了,把鐵棍退了出來,但是還沒等楊老將軍緩過氣,一根略粗一點的鐵棍又插進了楊老將軍的馬眼! 「你住手!!啊!你到底為什麼要這麼折磨我!我不會放過你的!!我一定要!唔!唔!」江縣令把另一隻布襪塞進了楊老將軍的嘴裡,緊緊捂住,強迫楊老將軍聞自己的布襪的味道。 「乾的不錯!」司光笑了笑,居然反覆抽插起鐵棍來!好似男女交合!甚至還略有節奏! 那隻握住陽根的手也緩自按摩,套弄起來,肉棒深處的酸脹,外部的細嫩觸感,和手指刺激,帶來的確實是從沒享受過的快感,楊元攢只覺得快感越來越強烈,那個人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馬眼裡的鐵混抽插起來也越來越順滑,有淫液的幫忙,就像是在玩弄女子的蜜穴一般! 終於,楊元攢翻著白眼在從未享受過的頂級高潮中噴射而出,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和虛弱。 「簡直像一匹老種馬!這麼多!」司光拔出楊老將軍嘴裡的布襪,擦乾淨的他下身,還未等楊元攢反應過來,再次塞進了他的嘴裡! 楊元攢只覺得心口一陣邪火騰騰的就燒了起來,本來痠軟的身體不知從哪又來了力氣,他嗚嗚的亂叫著,再次掙紮了起來。 「毛病還挺多?」這個特製的躺椅能左右各有一個高一些的木臺,司光一邊說著,一邊強行將楊元攢的雙腳移到了木臺上,拿出一根小藤條,不斷地抽打著楊元攢的腳心。 一個打,另外一個掙扎,現在打人更輕鬆一些,很快楊元攢就沒了力氣,這下只覺得整個人都脫力了,肌肉顫抖,一點力氣都沒了。 「沒力氣了吧?老種馬?老賤貨?」司光又侮辱了幾句見楊元攢確實沒了力氣,十分得意的用小藤條抽了幾下楊元攢的臀部。 楊元攢的臀部結實好看,粉嫩的肉洞如今也暴露了出來。 司光拿起一根木質假陽具,稍加塗抹就毫不客氣地塞進了楊元攢的粉嫩肉洞中! 「啊!唔唔唔!」司光聽著楊元攢含糊的喊叫就知道,這個老傢伙確實被折騰的沒力氣了,司光倒也沒心軟,反覆抽動著手裡的假陽具。 楊元攢此時感覺自己簡直就像一個被強暴的少女一般,尤其是被玩弄那種地方,火辣辣的摩擦感,被撐開的脹痛,讓他覺得非常辛苦,像要死掉一般,恥辱,不甘,交織在一起。快感?抱歉,這次他並有沒感受到什麼快感! 司光玩弄了一會,就停了下來,用麻繩將假陽具固定住,不讓假陽具離開楊元攢的肉洞,這才準備離開。吳刺史對司光的表現極其滿意,他拍了拍手說:「吾兒乾的不錯,餓他幾頓,再繼續吧。」 於是楊元攢便被丟在了這個空無一人刑房,他終於吐出了嘴裡的布襪,憤怒,叫喊,掙扎,但是毫無作用,慢慢地他開始覺得恐懼,覺得孤獨,甚至還有一點點渴望,那種被玩弄的感覺,那種羞憤,那種快感,在這單調的回憶中顯得如此激烈,如此富有色彩!甚至,現在,連脹痛的後庭都沒有那麼痛了! 而此時的司光卻和吳刺史在房間裡做那夫妻之事,吳刺史雖然年事已高,略微疲軟,但司光仍舊盡心盡力服侍,用他最為喜愛的觀音坐蓮之姿,坐與吳刺史小腹之上,上下挪騰,嘴中嬌呼不斷,與刑房之中判若兩人!

第六章 平陽歌舞新承寵,簾外春寒賜錦袍

被關在刑房裡的楊元攢又餓又渴的度過了一夜,夜晚雖有些許涼意,但楊元攢體格強健,倒也不覺得什麼,只是腹中飢餓難以入眠罷了。直到第二天辰時天還未亮的時候,司光和一副奴才模樣的江縣令才提著燈籠到了刑房。 點上了蠟燭,昏暗的刑房、漆黑的刑具,讓刑房顯得陰森森的。只是一天的時間而已,楊元攢還是有些體力的。 「畜生……你有種殺了我!」楊元攢說話還算清楚,只是明顯虛弱了很多,昨天上午消耗了那麼多體力,中午也沒吃東西,現在過去了近一天的時間連口水也沒喝。 「對你而言死是一種解脫。你若是一心求死那就餓死,渴死好了,起碼那樣我會非常敬重你。活生生讓自己餓死,渴死……」司光陰森森的恐嚇著楊元攢,而楊元攢只覺得自己更餓了,那種飢餓的感覺已經讓他的思想有些遲鈍了。 「你到底想幹什麼!」楊元攢發自內心的感覺到了恐懼,比死亡更可怕的恐懼。 「訓練你,直到把你變成一個好玩的玩具為止。」司光走到楊元攢頭邊,手指在楊元攢臉上摸來摸去。楊元攢只覺得自己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他覺得有些毛骨悚然的戰慄感。 「這他媽的叫做訓練!玩具?老夫纔不會變成什麼好玩的玩具!」楊元攢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力氣,憤怒的吼道,但是吼過之後他就劇烈的咳了起來。 「這只不過是訓練的開始,我現在是在訓練你的身體,這只是一個過程,一種手段,就像是訓練家犬一樣,不聽話的家犬總要打幾頓才能訓好,您說是不是?昭武將軍楊元攢?」司光很享受這種掌控別人的快感,比起百依百順江縣令,眼前有些倔強的健壯將軍更符合他的胃口。司光說完,除掉了固定木質假陽具的幾根繩索,慢慢地活動起楊老將軍肉穴裡的木質假陽具 「你住手!」楊元攢本來後庭經過一夜的折磨,肌肉都僵硬了,如今司光這一活動,緊繃的肌肉慢慢的被木質假陽具拉扯的活動開來,就像是得到了按摩一般,一股爽意夾雜著些許疼痛慢慢地涌了出來。 「住手?那怎麼行,這個訓練,而且訓練完了,你才能吃東西呢。」司光一邊活動著手裡的假陽具,一邊示意江縣令用楊元攢自己的布襪捂住了他的的口鼻。 「唔……唔。」隨著司光加入了一些油脂,假陽具的抽動越來越順暢,楊老將軍臉上的表情也越發明顯,那是一種又疼,又爽的表情。 司光用另一隻手握住了楊元攢的陽具,左手抽動假陽具,右手則玩弄楊老將軍的真傢伙。看見楊元攢的眼睛有些無神的望著自己,司光輕笑了一聲開了口:「這就是訓練,讓你從中感覺到快感,讓你慢慢的像個女人一樣,喜歡上男人的雞巴。」 楊元攢的眼神並沒有多大變化,司光也沒看出什麼,只是手裡的陽具越來越堅挺,司光繼續加以刺激,並命令江縣令用空著的手玩弄楊元攢的乳頭。 直到楊元攢健壯的身體掙扎著射出精華之後,司光和江縣令才停手。 「好了,該讓你吃點東西了。」司光看了看楊元攢乾裂的嘴唇,對江縣令點了點頭,江縣令立馬出門去了。 而司光則繼續「培訓」楊老將軍。 「剛纔很爽吧?」「……」 「其實對自己的布襪也沒多大反感吧?」「……」 「你要明白,現在的你只不過是我的玩具,有乾爹在這裡,我們只需要對外宣稱你不知所蹤即可,不會有人想到我們會囚禁你,對你做這種事,所以,我勸你識相點。」「你休想!」楊元攢這才終於含混的冒出了一句話。 「今天我可以容忍你的冒犯,從明天開始,如果你對我沒有尊稱的話,就會受到處罰,比如,讓你的這個肉洞洞吃下一根更粗,更長的玩具如何?」方纔司光沒去管插在楊老將軍肉洞裡的木質假陽具,如今那根假陽具早已掉了出來。司光把那根假陽具撿了起來又說:「反正是進入那麼骯髒的地方,這玩意髒一點也沒關係吧?」這句話再次讓楊元攢感受到了發自內心的恐懼。 「或者這個怎麼樣?」司光這次拿起的假陽具不但更為粗長,而且上面佈滿了不規則的凸起,看起來極具視覺衝擊力。被司光的「殘忍」嚇壞了的楊元攢,連忙搖了搖頭。 「如果你聽話一點,就能少受點苦,我想你應該明白這個道理。」司光冷笑著拍了拍楊元攢的臉。 司光拿起一根牛皮鞭,抽動了幾下,打出了幾道脆響說:「我可是真心勸你好好想一想後果,這東西你也知道抽在人身上是什麼滋味。」說完這句司光就冷笑著不再說話了,等到江縣令提著食籃進來的時候司光才解開了楊元攢被束縛了一夜的身體。 躺椅上的皮帶是堅韌的牛皮,倒不會影響很大,只是畢竟被固定了一夜,身體有些僵硬罷了。 司光用一根鐵鏈,拴住了楊元攢脖子上的鐵項圈。 又等了一會,等楊元攢的身體舒展了一些,司光纔開口—「不許用手。」 命令很簡單,楊元攢也沒有也沒有意識到這個命令中包含的屈辱和本身的意義,他照做了,他跪了下來,大口吞嚥著碗裡拌好的飯菜,他的鬍鬚上也不免沾染了一些飯粒,喝水的時候就更難了,起初還可以想方設法靠傾斜喝一點,但是這點怎麼夠?他只能用牙齒咬住飯碗的邊沿,仰起脖子,用盡心力把水喝了下去。 「還算識趣,其實很容易是不是?像條狗一樣趴在地上,學著怎麼做一條狗。」司光纔對楊元攢說出了他的本意,楊元攢的臉色幾度變換,剛剛填飽肚子的他又有了些許反抗的底氣。 「老夫不是你的玩具!也不是什麼狗!你給我記住!」 「現在說這些還有意義嗎?你都已經做過了,而且如果心裡面不去想的話,其實也挺容易接受的是不是?」這句話楊元攢也無從辯駁,什麼辯解都顯得無力,他已經做過了。 「水好喝嗎?」司光笑眯眯的問道。 「什麼?你在水裡加了什麼?」楊元攢的表情立刻變得很精彩,司光噗的一聲笑了出來,解釋道:「只是混入了一些偏黃色的液體而已,你看,如果我不說的話,你不是也沒什麼感覺嗎?」 「你!小人!偽君子!你……」楊元攢剛罵了幾句,司光就憑空甩了一記響鞭,他馬上就住口了,憤怒的瞪著司光。 「你知道自己的處境就好,我說過了,今天是第一天,明天的話可就不僅僅是響一下了。」司光拽了拽楊元攢脖子上的項圈說:「跟我走!」 說完,司光就牽著楊元攢走到了刑房門口,可到了門口的楊元攢卻不走了,停了下來。司光也沒廢話,一鞭子狠狠地抽在了楊元攢的身體上,當場打出了一條透著血印的鞭痕。 趁著楊元攢吃痛,司光狠狠拽了一下鎖鏈,拽了楊元攢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 「別以為我今天不會打你,至於打多少次,就看你長不長記性了!」 司光看了一眼默不作聲的楊元攢,拉著他到了院子裡的一處花壇,很隨意的說:「別以為我不知道,昨晚你早就偷偷尿過一次,但是那種東西恐怕一直忍著吧?」楊元攢覺得自己一陣無力,憤怒反而讓他覺得自己更加無能,更加屈辱!再憤怒又如何?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感覺一點都不好。 「還愣著幹嘛?不想的話……」司光其實這時候也沒有什麼主意,純粹的威脅而已,而楊元攢卻以為司光還有手段,只好屈辱的背對時光,蹲在花壇裡,做那種私密之事。 等到楊元攢方便完畢,司光牽著他沒走遠,就停在了院子裡。 又等了一會,江縣令才提著一通水回來了。 「跪下。」司光命令之後,楊元攢麵露苦澀,極其不願,司光冷哼一聲,又是一鞭子抽了上去,楊元攢才一臉悲切的跪在了地上。 「早就和你說過,聰明一點比較好!跪好了,又臭又髒的老賤貨,得給你好好洗洗才行。」江縣令拿起布匹,沾著水,擦洗著楊元攢的身體,而司光則把手指伸進了楊元攢的後庭! 「這個地方也要洗乾淨才行,你說對不對?將軍?」司光看似只是在羞辱楊元攢,其實卻在檢查楊元攢的後庭。楊老將軍的後庭受創並不重,只是紅腫而已。 而楊元攢自己的感覺卻是說不出來的怪異,他現在也說不出來這種感覺到底是什麼。 「洗乾淨了?那麼就要繼續訓練了!下面你得用點心,好好學習怎麼做一個玩具!」司光笑得很冷,狠可怕,而楊元攢則是害怕的縮了縮身體,等待他的到底是什麼呢?所謂的學習又是什麼呢? 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第七章 歲暮陰陽催短景,天涯霜雪霽寒宵

被清理乾淨之後,楊元攢依舊跪在地上,等待著司光所謂的學習。 「念出來。」司光丟下了一張薄薄的紙張。 楊元攢默默地看著眼前的白紙,看著上面屈辱的內容,緊緊地咬著嘴唇,一句話也沒有說。 「哼,真是個賤骨頭!」司光踩住了楊元攢的肩膀,用力踩了下去,然後,腳底挪了挪踩到了楊元攢的臉上。 「既然不想學習,就用你的身體來學習吧!」司光拽著鐵鏈,把楊元攢拖回了刑房,在江縣令的配合下,按著楊元攢的腦袋,把他束縛在了固定在地上的一個木枷裡,如此一來,楊元攢只能彎著腰,翹著屁股,任由司光折磨。 司光用皮鞭輕輕打了打楊元攢的臀部說:「先把第一條大聲念十遍!」 被束縛在刑具上的楊元攢感到一種極其屈辱的感覺,他幾乎要壓抑不住內心的怒氣,但他不得不學著控制自己的脾氣,不然等待他的只會是一記毫不留情的鞭打。 「不說?」司光冷哼了一聲,拿起一根粗大了許多的假陽具塞進了楊元攢的嘴裡!絲毫不顧及楊元攢的感受,木質的假陽具在楊元攢嘴裡進進出出,起初楊元攢還試圖閉嘴,或者扭動腦袋抵抗一下,但是他馬上發現,這只是徒勞,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順從! 「敬酒不喫喫罰酒,聽話一點不就不用受這麼多苦了!」司光見楊元攢已經學會配合假陽具的抽插後,轉而把假陽具插進了他的後庭! 「嗚!要裂開了啊!」委屈和無力慢慢地戰勝了毫無用處的憤怒,楊元攢覺得自己早晚會被這個兇狠的青年折磨死! 「很痛?這是懲罰!懂嗎?作為我的玩具,我的性奴,你就要學會服從!」司光用力把手裡的假陽具插了進去,狠狠地往裡面頂了頂!楊元攢痛苦的大叫了出來,大腦嗡的一項,竟然出現了短暫的空白。他的身體一陣虛弱,連這樣站著都很勉強。 「唔!」司光把手指伸進了楊元攢的嘴裡,把玩楊元攢的舌頭。這次渾身癱軟的楊元攢,卻沒有了絲毫的銳氣和怒意,對司光的侮辱毫無反應。 司光非常滿意楊元攢的表現,他笑著點了點頭,拍了拍楊元攢的臉說:「現在說不說?」 「我#¥%……」楊元攢的聲音很含糊,很弱,他臉上的表情也顯得非常委屈和難受。 「大聲點!說清楚了!念十遍!」司光的手上略微加了點力氣。 「我是主人的奴隸!我是主人的奴隸!唔!我是主人的奴隸!嗚嗚嗚!你到底要怎麼樣!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嗚嗚嗚!」經過了整整一天的玩弄,楊元攢終於被剝去了堅強的外殼,泣不成聲的楊老將軍露出了軟弱的一面,這個時候司光知道自己更加不能心軟,必須要讓楊元攢徹底的服從才行! 「我早就告訴過你,我要把你訓練成一個玩具!之所以受這麼多苦都是你自己的錯,如果你聽話一點,不就可以少受很多苦?這些訓練可不是爲了折磨你,而是真正的訓練!」 楊元攢沒有回答,只是無聲的啜泣著,顯得有些可憐。 「繼續!每一條都大聲念十遍!」司光把那張紙放到了楊元攢面前,手裡的皮鞭微微晃動著,楊元攢一邊嗚咽著,一邊再次唸了出來。 「我必須服從主人的一切命令!我必須服從主人的一切命令!……」一條又一條難堪的話語從楊元攢嘴裡冒了出來,楊元攢也慢慢地平靜了下來,只是經過了這一段訓練,他整個人變得有些麻木,如同行屍走肉一般,此時的楊元攢已經開始絕望了,這種被玩弄的屈辱日子根本看不到頭。 結束了訓練,司光拔掉了楊元攢後庭裡的假陽具,帶出了一絲粘稠的血液,司光皺了皺眉頭,江縣令用早已準備好的水清洗了一下楊元攢的後庭,司光則在清理完成後,給楊元攢的後庭塗抹了一些藥膏。 本以為不會有問題,卻沒想到還是傷害到了楊元攢的肉洞,幾天內都沒法玩弄楊元攢的後庭了,好在司光早已想到這個問題,既然不能折騰後面了,就折騰下別的地方吧,目前來看進展不錯,至少楊元攢反抗的意識已經磨滅的差不多了。 折騰了楊元攢這麼久也該讓他休息一會了,司光也沒有把楊元攢放開,就這樣把他留在了刑架上。 結束了上午的訓練工作,也無事可做,明日江縣令就要回去了,乾脆玩一玩江縣令好了。 江縣令被吳刺史訓練了多年,身體反應很強,更難得江縣令本就氣質溫文儒雅,體型豐腴,實在是極品尤物,司光本就對江縣令的身體垂涎已久,如今江縣令也徹底到手了,怎能不好好把玩一番? 被司光帶到偏房的江縣令乖乖的站在一旁,看著司光拿出種種用具,神色微微一變,有些躍躍欲試。 江縣令臉上的細微變化被司光看在眼裡,不由得感嘆吳刺史的厲害,居然可以能把江縣令訓練成這樣的玩物,又或者江縣令本來就是這種喜歡被玩弄凌辱的性格,只不過是被吳刺史開發了出來? 這個問題終究是得不到答案。 司光先是拿出一條皮帶,扣在了江縣令的脖頸上,江縣令立刻會意的狗趴在了地上,甚至汪汪地叫了兩聲。 司光把腳往前伸了伸,江縣令就迫不及待的爬了過來,舔弄司光的布靴。 「賤貨,以前怎麼就沒發現你這麼賤?」司光坐到床邊,脫掉了布靴問道:「帶官袍來了嗎?」 「回稟主人,老奴帶了!」江縣令又往前爬了幾步,給司光磕了一個響頭,顯得很是興奮的樣子。 「叼著我的靴子,馱我過去!」聽到了司光的吩咐,江縣令馬上叼起了司光的布靴,背對司光,讓司光起了上去,司光拿起準備的工具,將一條用布纏起來的馬嚼子放到了江縣令的嘴邊讓他咬住,自己則拽著另一頭,把江縣令當馬騎。 司光拍了拍江縣令的肉臀,江縣令就慢慢地爬了起來。 「駕!跑快點!」司光又拍了江縣令的肉臀一巴掌,江縣令又爬的快了一些,大概是因為長期被玩弄的關係,江縣令穿過院落時哪怕被人撞見也沒有反應,司光想起吳刺史的教導,不由得有些猜測。吳刺史曾說過,江縣令在他的開發下已經完全成爲了一個玩物,被人撞見非但不會覺得尷尬,憤怒,反而會刺激他更加興奮。 江縣令的客房和司光隔了一個小院,等江縣令馱著司光回了房間之後,司光刻意驗證了一下,果不其然,江縣令的下體極其堅挺,遠比司光印象中的更為堅挺。 司光不由得有些期待,若是能把楊元攢這等人物訓練成這樣,該是何等的刺激? 司光吩咐江縣令換上了官袍,而他自己則把自己的衣帶鬆了鬆,他今天就是想玩玩穿著官袍的江縣令。 等到江縣令把官袍換好之後,司光就已經硬得不行了,換上官袍的江縣令又添了幾分官威,可若加上脖頸上的皮項圈就顯得有些淫靡不堪了。 穿著官袍官靴的江縣令跪在地上,有些急切的看著司光,司光心裡的那股得意勁兒就別提了。 把腳往前一伸,江縣令就爬了過來,用嘴脫掉了司光的布襪,迫不及待的舔弄起司光的腳趾,司光用另一隻腳踩了踩江縣令的褲襠,又硬又熱,顯然江縣令很喜歡這麼做。 江縣令輪流把司光的腳趾吸了個遍,終於露出了滿足的神色。 穿著官袍的江縣令氣質儒雅,長者風範十足,此時跪在地上也是透露出一股子莊重的味道,可越是這樣,司光就越是想要羞辱眼前這個老者。 「把你的淫根露出來,讓小爺瞧瞧。」江縣令迫不及待的綢褲褪了下來,露出他那根還算漂亮的陽物,司光用腳碰了碰,沾到了不少淫液。 「流這麼多水,真賤。」司光把腳伸到了江縣令眼前,江縣令賣力的舔舐著上面的淫水,嘴裡還不住的叫著:「老奴是賤貨,老奴是少爺的奴隸……」 「哼!站起來!」司光喝令江縣令站了起來,拿起自己的布襪,套在江縣令的肉棒上,擼動起來。 粗糙的布料和江縣令的肉棒摩擦,引得江縣令不住的呻吟,司光又將另一隻布襪送到了江縣令嘴邊,喝令江縣令叼住。司光擼動了一會,見江縣令渾身抖動,面色潮紅,似是要高潮了一般,便停了下來。司光撿起江縣令本來穿著的那雙黒靴,用細繩穿過靴幫特地縫上去上的布環,把兩張靴子串在了一起,掛在了江縣令的肉棒上。 古時的靴子還是蠻重的,一雙靴子掛在江縣令的老肉棒上,不但沒有讓江縣令的肉棒軟下來,反而讓江縣令更加興奮,鼻子裡發出淫蕩的呻吟。 司光把江縣令的官袍連同裡面的內襯一同解開,把玩著江縣令包養的極好的雙乳,兩粒嬌嫩的乳頭,被捏弄幾下就發紅變硬了。 司光貪婪地吮吸著江縣令的雙乳,兩手不斷地愛撫江縣令身體的敏感點,最後把江縣令的綢褲拉到了腳跟,用手指摳弄起江縣令的肉洞。 以司光的手上功夫,江縣令哪裡吃的消,終於告受不住,討饒起來。 大為得意的司光當即提槍上馬,命江縣令跪伏於地,從後方進入了江縣令的身體,連番徵討,極盡挑逗,司光這個年紀正是精力旺盛,體力充沛的年紀,再加上經驗老道,又沒了尊卑拘束,這次征伐,可是讓江縣令享盡了男色極樂,直呼爽快,少爺威猛…… 司光本以為會很爽,但真的操起來了,卻反而沒了興致,操這種爛屁眼遠不如操楊元攢來得痛快,就算是從心理角度,司光也是更喜歡楊元攢這種壯老頭。 胡亂操了一頓,滿足了肉慾,司光連忙把肉棒抽了出來,江縣令肉穴隔幾個時辰就會清理一次,所以沒什麼異味,江縣令毫不在意的裹哄起司光疲軟的陽物,神色之間頗為戀戀不捨。 可越是這樣,司光越是覺得索然無味,歇息了一會,司光就去正堂給吳刺史請安去了……

第八章 瘦影自憐秋水照,卿須憐我我憐卿

司光最後是在一個偏房找到吳刺史的,吳刺史正在偏房裡饒有興趣的欣賞一場激情大戲,一個又白又 胖,鬚髮花白的慈祥白胖老者正在被數個精壯大漢輪番伺候著,而這個白胖老者又哭又笑,時而的辱 罵吳刺史,時而哀求吳刺史放過他,他的後庭分明已被操得紅腫不堪,但老者仍舊主動在這些壯漢身 上折騰,非但沒有反抗,反而有些許渴求,配合之意。 吳刺史見司光過來便問道:「司光,你可知這是為何?」 司光低下頭,一副聆聽教誨的樣子:「孩兒不知……」 「將髮絲燒成灰,塞入後庭,後庭便會奇癢難耐,正如眼前之人。」吳刺史輕笑了一聲說道:「御史 中丞盧樹德,這身份倒也足夠了。」 「孩兒受教了!」司光略微一想便明白了這種有些陰毒的調教方法的原理,瞧著眼前的白胖老頭兒司 光幾乎已經看到了他的未來。 「楊元攢的事大抵能拖延大半個月,想來是足夠了。你還需多用些心思。」吳刺史饒有興趣的看著房 間的壯漢將盧樹德綁在一張木凳上,輪流享用盧樹德的口腔,而他的後庭卻無一人碰觸,待到盧樹德 肛癢難耐出口哀求之後,才能給他一個痛快。 司光又看了一會,便離開了房間,取了些散碎銀兩到集市上逛了一圈,玩耍夠了,纔回來尋楊元攢。 楊元攢被束縛在刑架上,也無人搭理,精神上的空虛和身體上的創傷無時無刻不在消磨著他的意志力 。如今的楊元攢雙目之間毫無神采,當真如同行屍走肉。司光把楊元攢從刑架上放了下來,楊元攢仍 舊顯得精神萎靡,神色木納,司光將楊元攢帶到了後院,用繩索將楊元攢捆在了後院裡的一根木樁上 ,便離開了。不知為何,看到司光默不作聲的離開,楊元攢內心極其恐懼,他甚至覺得寧願被司光玩 弄,寧願承受被玩弄時的屈辱的痛苦,也不願意接受漫長的等待。 很快,司光就回來了,這次他帶著幾個丫鬟回來了,司光什麼都沒做,只是搬了一張藤椅,享受著幾 個丫鬟的侍奉,而楊元攢接受的卻是另一種屈辱…… 司光竟然讓幾個丫鬟來玩弄楊元攢的身體! 幾個還算美貌的小丫鬟嬌笑著捏弄楊元攢的乳頭,撫摸他剛毅的臉龐和胸膛,掐弄他身上的肌肉,見 楊元攢被捆的結結實實的動彈不得,幾個丫鬟也越發大膽,甚至把玩起楊元攢的性器! 一雙雙白嫩的小手捏弄著楊元攢昂揚的雄起,飽滿的卵袋,楊元攢只覺得屈辱異常,卻又絲毫髮作不 得,男歡女愛本就是天理倫常,他又能發什麼脾氣呢? 然而這幾個小丫鬟可不是來伺候楊元攢的,等到楊元攢情慾勃發的時候,她們便用細繩捆住了楊元攢 的性器,從院子裡尋來草莖,打理乾淨了,就插進了楊元攢的馬眼裡! 緊接著,那兩個給司光捏腳的丫鬟就拾了司光的布襪,塞到了楊元攢的嘴裡。 幾個略微強壯一些的丫鬟抬起了楊元攢的兩條大腿!司光捆的緊,這幾個丫鬟倒也沒費多大力氣,又 有一個丫鬟從司光那裡領了豬油,塗抹在了楊元攢的後庭,用手指來回玩弄著,並按照司光的吩咐, 摧殘著楊元攢所剩無幾的自尊。 「今天虧了司光少爺,我這粗使丫鬟也能嚐嚐玩弄男人肉穴的滋味。這位,小環伺候的您可還滿意? 」 「姐姐,讓我也試試,這男人的寶穴跟女人的到底有何不同?」 「姐妹們,你們看,這個老不羞興奮地水都止不住呢!」 「是呀是呀!實在是有趣……」 被幾個小丫鬟羞辱,玩弄身體,楊元攢眼眶裡再次冒出了些許不該流出的東西,但越是這樣,那幾個 丫鬟的羞辱越是不堪,直到楊元攢被他們生生玩除了精華,那幾個丫鬟才從司光手裡領了賞銀,離開 了後院。 司光也沒多說什麼,把楊元攢領回了刑房鎖在了躺椅上,就把他丟到了一邊。 然後第二天,再把楊元攢放出來,清洗身體,命令楊元攢說一些不堪的話語,玩弄楊元攢的後庭和幾 個身體敏感點,每次當楊元攢興奮時,都用布襪加以助興。就這樣到第五天的時候,楊元攢已經徹底 沒了反抗的心思,被玩弄身體時也略微配合了一些,那些羞辱不堪的話語也能順暢的說出來了。 這第一步調教就算是完成了,下一步司光要做的就是讓楊元攢從被動接受變為主動渴求,這一點很難 ,需要的時間也很多,不過司光覺得毫無難度,畢竟最難的第一步已經完成了。 每日去給吳刺史請安的時候,司光都能看到吳刺史調教盧樹德,這個白胖老頭已經成了一個沉溺於後 庭之樂的騷貨,吳刺史所要做的就只是教他怎麼做奴而已,這並不難。 至於楊元攢……他自己也發覺了自己改變,他發覺自己對布襪特別感興趣,後庭被玩弄也不像一開始 那樣彆扭難受,反而隱隱的有種酥爽快感,甚至有時會有些許渴望!甚至第五天一早,司光只是拿了 一雙布襪在他眼前晃了晃,強迫他聞了聞,他就硬的一發不可收拾! 他開始痛恨自己,痛恨自己為什麼變成這樣,變成這樣一個賤貨……不過這有什麼用呢?他還是被司 光再次帶出了刑房!等待他的將是一番新的玩弄! 這一次司光居然給楊元攢穿上了一身普通的長袍!渾身的行頭也打點的非常齊全,身上的鎖鏈也都解 開了。一時間,沒了束縛的楊元攢有些茫然,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反 抗,該不該逃跑! 司光小心翼翼的觀察著楊元攢的反應,見楊元攢有些躊躇和迷茫,才平淡的下達了新的指令。 「跪下,給我脫靴!」這種命令楊元攢已經做過很多次了,他下意識的跪了下來,跪下之後又有些後 悔,可是他僅僅是抬頭看了司光一眼就忘了自己內心複雜的想法,機械式的給司光脫了靴子,順從的 低下頭,用嘴給司光脫掉了布襪,叼在了嘴裡!然後……然後那種熟悉的熱流再次集中在了自己的下 身,他又本能的起了反應,這一次的反應甚至格外劇烈! 即使羞恥,即使覺得丟臉,即使覺得悲哀,但是身體早已習慣了這些,習慣性的勃起,習慣性的聽從 司光的命令,習慣性的接受司光的玩弄。 但是今天的感覺卻不同了,心頭總是有一種莫名的騷動,癢癢的難受,隨著司光慢慢解開自己整齊的 衣袍,楊元攢只覺得自己心頭像燃起了一堆薪火,越燒越旺,下體越來越硬,內心的騷動感也越來越 強,甚至有種迫不及待! 司光扯掉了他嘴裡的布襪,掛在了他硬挺的肉棒上,然後把腳伸了過來,楊元攢盯著司光的細嫩的腳 丫,心頭的薪火就像是炸開了一樣,他無法控制自己的本能的慾望,他迫不及待的舔弄起司光的腳趾 ! 終於……他內心的薪火終於熄滅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滿足,他覺得自己很滿足!很爽!哪怕自己知 道自己的行為很變態,很下賤,很可恥,但是他很爽!很興奮! 司光覺察到了這一點,他早就料到楊元攢早晚會沉溺於被玩弄的快感之中,這幾天無論是從身體上還 是從精神上司光都對楊元攢下了不少力氣,讓楊元攢習慣於被玩弄身體,透過靜置和玩弄的交替,讓 楊元攢的精神逐漸對被玩弄產生期待,對自己產生依賴,強迫楊元攢侮辱自己,重複那些不堪的話語 ,削弱楊元攢的抵抗,讓他接受自己的身份,讓丫鬟們玩弄楊元攢的身體是爲了讓楊元攢對女人產生 厭惡感和恐懼,至於簡單地命令則是爲了強化楊元攢的奴性,如此一來楊元攢變成這樣也不足為奇。 經過這簡單地試驗,司光就更放心了,接下來的就是把調教和性虐融入的生活中,讓楊元攢習慣於以 奴的身份生活,並且加強他的主動性,說白了,就是把楊元攢玩騷! 對此,司光信心滿滿,他拍了拍楊元攢的腦袋說:「賤貨,少爺的腳香不香?」 「香,老奴是個賤貨,就喜歡伺候少爺的腳,看到少爺的腳就控制不住自己發騷。」早已訓練過多次 的臺詞,楊元攢說的很順暢,他自己都沒發覺,他其實已經無形中認可了這句下賤的回答。 「賤貨還喜歡什麼啊?」司光發覺今天的楊元攢格外興奮,心頭越發的滿意了。 「老奴還喜歡被少爺玩屁眼,少爺一天不玩老賤貨就屁眼發騷,癢的難受。」楊元攢點頭如搗蒜,一 副乖順老奴的模樣。司光微微點了點頭,將一根假陽具丟到了楊元攢跟前。 「賤貨你不是癢麼!自己給自己止止癢啊!」這一條卻是以前從沒玩過的新花樣,楊元攢盯著眼前的 假陽具,心頭的慾火又燒了起來,他一把抓住假陽具,也沒潤滑,迫不及待的屁股對著司光,解開了 衣袋,像只小狗一樣,翹著屁股,拿著假陽具抽插著自己的後庭,那種生澀的拉扯感非但沒有減弱楊 元攢的淫性,反而讓他的慾望越來越強,他甚至主動說起了那些訓練好的話語! 「老奴的屁眼又癢又賤,天生就是讓男人操的,老奴是欠操的老母豬,老母狗,有根大雞巴就能爽上 天……」 此時,司光突然想起了吳刺史說楊元攢無主的那句話,有了如今這一幕做證,司光真是對吳刺史佩服 得五體投地,想必當初吳刺史早就料到了這一幕? 司光見形勢這麼好,不操楊元攢一頓實在是太不過癮了,但又怕出什麼變故,索性用繩索把楊元攢的 雙手捆在背後,當即在院子裡開工,由輕至重,實打實的的用上了床第間的功夫,一根肉棒時輕時重 ,更難得的是每次都能命中紅心,連番施為之下,楊元攢被操的渾然忘我,全無儀態,如同最下賤的 婊子一般,哭爹喊娘,又是求饒,又是掙扎,到了最後居然生生的被司光操哭了!全靠司光的床第功 夫,這下可真是讓楊元攢爽到了眼裡去了,這一番施為下來,楊元攢可算是徹底淪陷了。

第九章 不知近水花先發,疑是經冬雪未銷

楊元攢雖然已經學會了順從,但是司光對他的調教並沒有結束,最近幾日司光已經帶著楊元攢逛遍了刺史府,刺史府裡的不少下人都玩弄過楊元攢的身體。楊元攢被囚禁了這麼久,也該回軍中了,在司光的強迫下,楊元攢簽下了一張賣身契,成爲了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奴隸。 於是司光玩弄起楊元攢來更為大膽,這一日他用一個黑布製成的頭套,套在了楊元攢臉上,給楊元攢戴上了項圈,騎在他身上出了刺史府!!! 走在川流不息的街道上,楊元攢居然慢慢地勃起了,司光壓根沒想到這一點,楊元攢居然會因此感到興奮? 果然楊元攢骨子裡就是個賤貨!司光倒也不在乎行人的眼光,自顧自地騎著楊元攢到了城北的鐵匠鋪,鐵匠鋪的張鐵匠生的黝黑高大,大汗淋漓的在爐灶前敲打著一柄開山刀,司光看的眼睛都直了,如此精壯威猛的漢子,無論是將其壓在身下,還是自己在下,都是極好的。那滋味想必比梁屠戶差不到哪裡去。 「這位少爺,有何貴幹?」 「我這有個賤貨不聽少爺我的吩咐,我打算好好懲戒他一番,賞他做兩個環,讓他知道厲害!」 「少爺,您這是要打兩個什麼樣的環兒?」 「一個大環,套在這個賤貨的陽根根部,一個小環兒,穿在他的雞巴屌上,我義父乃是刺史府吳大人!若是此事辦的好了,少爺我重重有賞!」司光話一說完,比司光高出一個頭的張鐵匠就跪了下來,一個勁兒的對著司光磕頭。 「賤奴不知是少爺駕到,有失遠迎!請少爺恕罪!」 「沒想到你居然……呵呵,來讓少爺看看你的傢伙!」司光用腳踩了踩張鐵匠的褲襠,張鐵匠竟然一臉陶醉的呻吟了出聲,等到司光鬆開腳,他趕緊解開了自己的褲帶,露出了一根碩大粗長的肉棒。 司光一看,張鐵匠的肉棒上居然也套著兩個圓環,和自己說的那種一模一樣,雖然有些驚異,但馬上司光就想通了其中關鍵,這個穿環兒的玩法,也是吳刺史教的,吳刺史當然試過嘍! 但一想到這個漢子被吳刺史褻玩過無數次,司光就對這個漢子沒了興致。 「不錯,就照著你這個弄,要多久?」 張鐵匠想必很久沒有得到吳刺史的寵幸了,一臉討好的樣子,居然還解開了自己的上衣,漏出乳頭上穿著的兩個小環勾引司光!「幾個時辰就好,然後少爺您再讓這賤貨修養兩日,就可盡情把玩了。」 然而司光已經對他毫無興致了,他只是簡單地點了點頭說:「就這樣吧,趕緊給他弄上,少爺我去逛一圈!」 張鐵匠神色略帶幽怨的送走了司光,把一肚子的不滿撒在了楊元攢身上卻是後話。 三天後司光再次牽著楊元攢走出了刺史府,只是這一次司光是牽著楊元攢的肉棒走出的刺史府! 戴著頭套的楊元攢狗趴在地上,胯間的陽具上穿了一個小銅環,紅色的棉線繩就牽在司光手裡,因為被玩弄示眾的興奮感,楊元攢的肉棒硬硬的貼在小腹上,甚至流出了些許淫液 可憐的楊元攢並不知道,今天的羞辱和玩弄是司光為他準備的大禮!是他連想都沒有想過的大禮! 司光把楊元攢帶到了城中最大的酒樓萬和樓,本來店裡的小二看到司光牽著楊元攢進來還想說些什麼,但是司光把手裡的銀子一亮,愣神的小二就被粗短的老闆推到了一邊。老闆客客氣氣要把司光帶到樓上雅房,但是司光冷哼一聲回到:「少爺我今天就是要在大堂裡吃一頓,你管得著麼!你們這裡的招牌菜都給少爺我端上來!」 司光又亮出了幾錠銀子,老闆更是點頭如搗蒜,恭恭敬敬的請司光入座,親自用袖子把司光要坐的凳子擦得錚亮。 司光坐下之後,老闆一溜小跑的跑進了內廚,一陣催促的喝罵聲便傳了出來。 司光倒也沒在意周圍人異樣的眼光,反而饒有興趣的玩弄著楊元攢的身體,不多時,大廳裡的其他食客紛紛發覺了司光的所作所為,一個個飯也不吃,直盯著司光,有幾個氣血旺盛的甚至頂起了帳篷!被這麼多人盯著,在大庭廣眾之下裸露身體,被人褻玩,非但沒有讓楊元攢生出反抗之心,反而有些許刺激與興奮之感不自覺得冒了出來!慢慢地楊元攢被司光玩弄的渾身大汗,鼻子裡也發出了呻吟般的嗚嗚聲。 過了一會飯菜上齊了,司光就不再搭理楊元攢這個好玩的玩具,直到吃飽喝足之後,纔開始準備給楊元攢的大禮! 當司光把楊元攢帶到裡的時候,楊元攢其實並沒有覺察的司光的企圖,反而內心有一些慾望悄悄地燃燒了起來,明明在酒樓裡被司光扯弄,踐踏下體有一些痛苦,但是身體還是忍不住的興奮了起來,感覺越來越燥熱,直到方纔司光將他綁在了八仙桌上,楊元攢才發覺了一絲不對! 然後等待他的便是一場真正的噩夢!司光居然對酒樓裡的賓客說——「誰想操一操這個賤貨的肉洞,儘可前來試試,諸位想必都嘗過了女人的肉穴,這男人肉穴的滋味也試上一試如何?」 「不!主人!不要!」楊元攢驚恐的掙紮了起來,他不知道為什麼,內心明明覺得很怕,可是又不知道怕在哪裡,除了害怕之外,居然還隱藏著一絲興奮?這怎麼可能?被這麼多賤民操弄屁眼?這怎麼可以? 「這位客官說的話可當真?」第一個開口的居然是店小二?連司光都沒有想到,這個唯唯諾諾的瘦弱店小二居然第一個對楊元攢的身體起了那麼一絲慾念? 司光低頭一瞧—乖乖!這個店小二的傢伙不小啊!司光狠狠地拍了一把楊元攢的屁股說:「少爺我說一不二,誰想試試就來試試,少爺我是不在乎的。」 「那就多些公子了!」司光剛纔也沒注意這個店小二,所以也沒覺察到這個店小二從一開始就對楊元攢的身體充滿了慾唸的事,如今這個店小二得了司光的應允,哪裡還忍得住?褲子一拉,一根瘦長的肉棍便彈了出來,擊打在小腹上發出一聲脆響, 「主人!求求你!主人您讓賤狗做什麼都可以!」店小二扶住了楊元攢的腰,作勢往裡插入。 「這就是我現在讓你做的!我要讓你學會伺候男人!學會用你那個下賤的肉洞吃男人的雞巴!」司光冷笑著把手指伸入了楊元攢的唇齒間又說:「上面這個洞,有人感興趣嗎?」 此時店小二已經把他瘦長的肉棒插進了楊元攢的身體,絲毫不顧裡面的乾澀感,用力抽插起來。 「啊!太長了,啊!求求你,輕一點!啊!求求你!啊!好痛!不要!求求你!」楊元攢仰著脖子痛苦的呻吟著。 看到店小二現場版的春宮圖,酒樓裡不少漢子都漲紅了麵龐,喘起了粗氣,但出於禮義廉恥之類的東西,第二個上前的男子卻是一個走起路來一搖三晃的小混混! 這個不知姓甚名誰的小混混一扯褲子,就把自己的肉棒捅進了楊元攢的嘴裡,也不知道這個小混混多久沒洗過了,還算正常的陽具散發著一股腥臭的精液味,小混混抓著楊元攢的頭,聳動著自己的下身,嘴裡罵罵咧咧的說:「操死你,給老子好好舔!敢用牙齒碰一下,就閹了你!」 此時的楊元攢已經慢慢地感受到了一種嶄新的快感,後庭的陽具又長又硬,每次都能深深地插入他的身體,帶動他越來越敏感的後庭,嘴裡的肉棒,腥臭的氣味,更像是催情劑一般,讓他心頭的邪念越來越強,一邊是渴望淫亂的慾望,一邊是僅存的理智,兩者交織,爭鬥,誠實的身體硬邦邦,淫水越流越多。 小混混身子比較虛,沒多久就噴在了楊元攢嘴裡,稀薄的精液,卻散發著濃重的腥臭氣,楊元攢卻一點反感都沒有,半張著嘴,喘著粗氣,任由嘴裡的粘稠液體流了出來。 小混混退了出來,一旁早已等候多時的一個壯漢擠了過來,一掏褲襠,就露出一根猩紅粗大的肉棍,抱著楊元攢的頭,就插了進去。 壯漢操了幾下,店小二就嗷嗷叫著射在了楊元攢的肉洞裡,這個壯漢的朋友便接替了店小二,這傢伙也是條漢子,胯下的肉棒還算可觀,兩人一前一後,抽插著,帶動著小小的八仙桌嘎吱嘎吱作響。 得了空閒的酒樓老闆也看到了大堂中這淫亂的一幕,忍不住駐足觀看,撐起了帳篷。 酒樓裡的人都在看活春宮,大街上的野狗進了來也沒人驅趕,一隻黃色的土狗鑽了進來,也不知道為什麼,竟然爬到了八仙桌邊,舔弄楊元攢的腳丫! 兩個壯漢操弄了一會,交談了幾句,對換了一下位置,繼續抽插起來。大堂裡的氣氛越來越淫靡,突然一聲驚叫,讓大堂裡的食客轉過了腦袋。 一名老儒生在人群之外驚恐的叫到:「你要做什麼!這不符合禮法!」原來是他的弟子悄悄把自己的魔抓伸向了自己的老師! 「老師,您不也看得挺起勁兒麼?不如試上一試?」他的學生這就要在這大庭廣眾之下脫掉自己老師的衣服! 他的老師年逾六旬,但保養極好,肌膚白嫩,鬍鬚打理的一絲不亂,氣質儒雅,確實有一番味道,司光也有些心動,司光正想著如何分一杯羹,就看到這位老儒生身邊的幾個食客和學生,制住了老儒生,將老儒生抬到了一個大仙桌上,按住手腳,紛紛抽出褲腰帶,將老儒生的身體略微固定了一下,便紛紛撲了上去,有的人舔弄老儒生的耳朵臉龐,有人用手撫摸老儒生的身體,有人甚至抓住了老儒生白嫩的腳丫舔弄!可憐的老儒生也被眼前發生的事嚇呆了,他反覆重複著禮法,人倫,住手之類的話語,卻沒有一個人離開他的身體。 司光見時態發展成這樣,覺得自己有些鬧大了,但司光是什麼人?什麼性子,他可不會真的在乎這些東西,他一把掀掉了楊元攢的頭套,露出了楊元攢剛毅的臉,而此刻,這張臉上卻是一臉的迷茫和沉淪! 司光這麼一掀,更是帶動了大堂裡詭異的氣息,就連那位圓圓胖胖滿臉和氣的掌櫃也被人脫了褲子,站在一旁,扶著一人的的肩膀與其熱吻,他的胯間甚至蹲著一個食客!而那個食客居然在主動的裹哄掌櫃的陽具! 於是乎大堂裡再也沒有一個站著不動的閒人,眾人紛紛尋了一個目標動起手來,司光也解開了楊元攢的束縛,被操上感覺來的楊元攢也沒有反抗和哀求,甚至主動抱起雙腿,主動吹捧嘴裡的陽物! 而那個老儒生大概也是食髓知味,此時正坐在八仙桌上,他的四個學生圍在他身邊,兩人吸允其雙乳,一人為其口交,一人與其親吻! 而那個掌櫃則扶著櫃檯,方纔那個肉棒細長的店小二回復了精神,那根細長的肉棍就插在掌櫃的兩腿之間! 司光?司光呢?司光當然也加入了這場淫亂的盛宴,他使出自己平日的功夫,他身下那個渾身都是肌肉疙瘩的壯漢眼淚都被司光操了出來,嘴裡不住的求饒,哀求道:「操死灑家了,灑家的腸子都要被少爺您操穿了,少爺您大發慈悲饒了小的吧!啊!啊!不要再插了!唔!唔唔唔!」 操軟了這個漢子,司光又選了下一個目標,一個又一個,當真是淫亂至極。這一場淫亂的盛宴楊元攢也不知道持續了多久,他只知道自己到最後被操的什麼都不知道了,回過神,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渾身上下都痠痛無比,肉洞更是又漲又酸又疼。 想到昨日的淫亂,楊元攢非但沒有覺得痛苦不堪,反而覺得刺激異常,興奮無比,一股子淫慾就想燒起來。 就這樣,他終於被司光徹底調教成了一個任人把玩的賤貨,徹頭徹尾成了司光的玩具。十幾天後吳刺史給司光尋了一個監軍的職位,正好和楊元攢一同回了軍營,騎在馬上的楊元攢對司光又愛又恨,後庭裡塞著木製假陽具騎馬的感覺,實在是無法形容,每一次顛簸都讓楊元攢渾身痠軟,高潮迭起。楊元攢並不知道,司光可是爲了玩弄他花費了不少心思,兩人之後的生活也是充滿了淫慾和激情,肛塞騎馬,繩衣出操,再加上司光又耍了點手段征服了楊元攢的老對頭馬副將,這軍營裡的生活更是越發的激情起來,兩狗同調,狗奴角力,雙狗互操之類的玩法層出不窮…… 至此司光明面上的故事就到此為止了,然而……那些不為人知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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