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在江湖》BY:小淫兒

本文由 淫夢島(iboy.eu.org) 收錄於 2020年02月15日 ,最後更新於 2020年02月15日 ,期間原文劇情可能已有所發展或變更。

雪霖是莫名其妙地被關進監獄的。

他後來多次回想,總不明白到底是怎麼進來的。

世上賣淫的不只他一個,而且現在這個道德淪喪的世道,出來賣的也都是走投無路的,官府向來都是不管的,幹嗎只抓他一個呢?

雪霖腦子不好使,要不然他也用不著賣自己來餬口了,他想不明白也就不想了,反正在監獄裡有吃的,有住的,比在外面一天到晚地接客,被人幹得屁股開花,得的銀子還都給老鴇坑去,自己才只得幾錢銀子好得多了。

所以他不但不怕,反而期待。擼枪鉍备𝐠忟全菑G儚岛♪Iᴃ𝑂𝒚🉄eU.𝐎𝑟𝑔飜‌牆‌还愛​​黨⁠⮕‍莼属​狗⁠粮養

一個個子瘦小的獄卒帶著他進牢房,這個獄卒是個說話細聲細氣,有些女氣的男子,見雪霖生得秀氣,就對他更溫柔幾分,拉了他的手嘆氣,說:“你長得這麼好,進了這裡怕是沒個好了,倒是要節哀順便纔好!”

他看看雪霖疑惑的眼神,又道:“這牢裡沒有女人,關的又都是些豺狼虎豹,平時見到個稍微好些的男人就要做女人用的,你生得比女人還俊俏,還能不給他們作踐死嗎?”

雪霖聽了,大笑,拍著他的肩頭,說:“獄頭大哥,你難道不知道我是怎麼進來的?反正我都已經給那麼多臭男人幹過了,那兒也不值錢,再多幾個也不怕,我只聽說過有人給餓死,凍死,還沒見給人操死的!”

那小個子是個斯文的人,聽他說話不好聽,就紅了白皙的臉兒,低著頭在前面帶路,不說話了。

雪霖笑哈哈地跟在他身後,心想不就是給男人上麼?多大的陣仗我沒見過?三五條爛雞巴捅兩下屁股還能死人不成?

可當他真的見到那幾條雞巴時,他是真的說不出話了,心想這回真要把命搭在這上面了。

面前足有十來個人,而且各個都是五大三粗,一看就是練家子,看看他們裸在外面的大雞巴,雪霖就有點眼睛發直,心想要真給他沒擺弄起來,真不知道一溜兒幹下來,自己屁股還能不開了大口合不上?

他回頭想找那個獄卒求救,可那膽小的獄卒早已溜得沒影兒,他只得笑得一團花兒似的,道:“各位大哥,小弟初來乍到,先拜個山頭!”

他橫掃一片,見眾人裡有個絡腮鬍子的八尺大漢,紫紅臉膛,濃眉圓目,十分雄壯,眾人都瞅著他,似乎等他說話,看起來是個眾星拱月的主兒,他便專對他笑得燦爛,道:“大哥,我今後在這兒,還承您照顧!”

“小子還挺有眼力!“那大漢笑嘻嘻地捏他的屁股,道:“小模樣挺俊的,小嘴兒也甜,就是不知道那話兒怎麼樣?”

雪霖笑著扭了兩下屁股,卻沒從他手裡逃開,反而貼上了他的手,笑道:“你模樣挺英武的,就是不知道那話兒尺寸夠不夠英武呢?”

說著,就往那人褲襠裡一摸,正摸到一隻又熱又硬的大雞巴,足有二十寸長,他心裡’咯噔’一下,臉上卻笑得更歡,在那人雞巴上捏了一把,道:“真是好東西,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銀樣蠟槍頭?”

那人被他捏得渾身一抖,雞巴就在雪霖手裡又竄出幾寸去,粗了一圈,雪霖摸著燙得手疼,就要放手,那人卻把著他的手不叫他放,說:“好一雙巧手!不用急,老子就叫你嚐嚐什麼叫真槍實彈,包準顆顆打進你老窩裡,樂得你那小眼兒咬了老子不放,淫水兒直冒,想叫老子幹你一輩子!”

說著,便捏了雪霖的嘴兒親上去,雪霖面板嬌嫩,給他的胡茬子扎得又疼又癢,卻不敢推他,只能張了嘴兒含住那條粗厚的舌頭,輕輕舔了兩下,那人嫌他舌頭輕柔,沒個滋味,便把舌頭全伸進他嘴裡,用力攪動,進進出出,做著性交動作,雪霖給他攪得舌頭根子都酸了,小嘴兒張開就合不上,口水順著嘴角流出來,流了滿脖子都是,那人就順著他的脖子舔,笑嘻嘻地說:“真沒見過你這麼香甜可口的,連口水都跟花蜜似的!”

雪霖笑,心想我若沒這些好處,還能做得了醉香樓的頭牌?只是平日裡你不給個幾十兩,能見到我的麵兒纔怪,今日卻要白白叫你睡,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

他雖然心裡這麼想,面上卻溫柔體貼,他總要先把這個頭兒伺候好了,有了這個靠山,才能免了屁股開了合不上的悲慘命運,他這個屁股可是他唯一的寶貝了,還要靠它吃飯呢!

那人漸漸情迷,喘息如牛,在雪霖身上亂摸一氣,把他的衣服撕扯得脫落大半,露出雪白的胸口肩背,那人忘情地啃咬著,又撩開雪霖的下襬,堅硬的雞巴不安分地在雪霖兩腿之間磨蹭,道:“好寶貝,叫我嚐嚐滋味吧?我這裡可要受不住了!”

雪霖蔥白兒似的手指往旁邊看得血脈噴張的人一指,笑道:“那他們呢?是一起上呢,還是一個一個輪呢?”

他這話一出,有幾個意志不堅定的,已經噴出鼻血了,都道這人兒生得跟天仙兒一樣,能被他伺候一場,也不枉為人了!

可那人掃他們一眼,又看了眼雪霖,最後還是堅決地道:“這個是我先上,等我上得膩歪了,再給你們!”

雪霖越過那人的肩膀衝他們拋著媚眼兒,伸著嫩嫩的舌舔過粉粉的唇兒,看得那些人雞巴硬了一圈兒,都道:“進來的都要先輪一圈兒,這是大哥自己定的規矩,怎麼能不守規矩?大哥在山上就是不守規矩纔給二哥弄進來的,到了這兒再不守規矩,二哥還不知道要想什麼法兒呢!”

那人瞅他們一眼,想到那個人,心裡害怕,覺得他們說的也對,就說:“那也等我先玩完了,你們再上!”

眾人見他這麼說,也沒話說了,只好先互相打手槍,或是猜拳分上下,先解了燃眉之急。

那人把雪霖放在床上,就迫不及待地壓了上去,雪霖推他一下,笑道:“別壓我,你這麼重,把我壓死了怎麼辦?”

那人皺眉,道:“那怎麼辦?”

雪霖一翻身兒,把那人壓在身下,笑道:“你是爺兒,自然是我伺候你!“驅除共匪‍⁠⮫恢⁠復‍​中‍华

說著,那粉粉兒的唇兒就親上那人黝黑的胸口,小小的貝齒輕輕咬著那兩顆黑葡萄一樣的奶頭,那人被他咬得口裡呻吟,雞巴一動,幾乎噴了,急忙推了雪霖,道:“別吸那兒,我又不是女人,還是吸雞巴,那裡硬得不行了!”

雪霖一笑,聽話地含了他的雞巴,那人的雞巴又長又粗,雪霖的嘴兒小,幾乎含不過來,在那龜頭上輕輕舔著,龜頭冒出精液來,他便舔進口裡吞下,張大了嘴把雞巴整個吞了進去,直吞到喉嚨口,吞吞吐吐,彷彿雞巴抽送性交,口裡還發出’恩~~恩~啊~~啊~~‘的呻吟,看起來好象很爽,吮吸得似乎有滋有味,心裡卻道這樣的待遇就是縣老爺去也要看我的心情,倒便宜了你這個莽漢子了!

那人只覺得雪霖口裡又熱又軟,小小的舌頭在雞巴上舔過,直酥進心裡,口裡浪叫幾聲,早已蓄勢待發的雞巴便噴出一捧精液,噴了雪霖滿嘴滿臉,雪霖從他兩腿間抬頭看他,舔了舔嘴上精液,笑道:“爺真是爺們!”

他那一臉精液襯著他紅撲撲的臉蛋兒,又是豔麗,又是淫靡,看得那人心裡一熱,雞巴又硬了。

雪霖笑著拿手捏了兩下,道:“真是個寶貝!”

說著,便從那人身上下去,俯身趴在床上,雙腿開啟,雙手扒住臀瓣,往兩邊分開,露出一朵嫩嫩的菊花來,那人看了,忍不住嚥了口唾液,伸手摸了摸,柔嫩滑膩,小穴裡流出點點淫液,洞口溼潤柔軟,那人把手指戳進去一隻,又進去一隻,再要進時,卻聽雪霖喫喫地笑,道:“你玩什麼?還怕我受傷不成?我這裡彈性好得很,別說你一個,就是再加一個,也沒事兒!”

那人受了鼓勵,便把手指抽了出去,他一出去,那小穴就空虛起來,一張一合地抗議,那人扶了雪霖的腰,大雞巴抵上他的小穴,戳了兩次,因為洞口滑膩,都擦到一邊去了,雪霖皺了眉兒看他,道:“你倒是快進來啊!我受不了了,裡面癢得很,想人幹我,使勁操我的屁眼兒,操得我死了纔好!”

那人聽他淫聲浪叫,心裡一急,雞巴竟準確地插了進去,‘噗’一聲,直插入底,雪霖長長出了一口氣,似乎舒服,扭動幾下腰肢,口裡道:“你這雞巴果然插得人爽,又大又長,一下子就到底了!”

那人笑道:“現在就爽了?你他媽的真淫蕩!媽媽的,老子叫你更爽點兒,幹得你上邊下邊一塊叫,叫得再淫蕩一點兒,操到你求老子饒了你!”

說著,那人便用力抽插,每一抽都全抽出來,只留一個龜頭在裡面,然後再猛然插入,直入直腸最裡面,插得雪霖滿口亂叫:“好哥哥~~~好棒~~~啊~~啊~~哈~恩~~啊~~~再快點兒,再深點兒~~`好粗~~~啊~~~好棒~~~~”

他在這邊叫,那邊的人都看得鼻血直流,心想若能把這麼個尤物壓在身子下面好好幹上幾個回合,那才叫爽!便都盼著老大什麼時候玩膩了,趕緊賞了下面,嚐嚐也是好的!

正在這時,有個獄卒來敲門,叫道:“燕哥,有人找!”

那人正在雪霖身上幹得舒爽,聽了這聲,仍舊不停地抽送,不肯從雪霖身上下去,口裡罵道:“他孃的臠雞巴的,啥時候不來,這時候跑來攪老子的性兒!看我不操爛你的屁股!”

他身後那人急忙笑道:“二哥來肯定是有大事,大哥不去見他,二哥一急,不定幹出啥事兒來!大哥忘了上回的事兒,鬧得差點兒搭上咱們的命,可是花了好多銀子官府纔不追究了!”

那人似乎也怕那個人,便又緊送兩下,把精液射在雪霖後庭,雪霖後庭一陣抽搐,又熱又燙,他也跟著射了,那人就笑嘻嘻地握了他的雞巴舔了兩口,道:“真是個天生欠操的,光插後邊就能射了!“擼雞必備𝒈文盡恠𝐺夢岛™iƅ𝑜𝕪.E𝒖🉄𝑶RG

雪霖也笑,道:“你再插一回,我還能射出來!”

那人給他說得動了性,雞巴一硬,又要插,卻給後麪人拉住,道:“大哥留著出去給二哥吧?到時候二哥見大哥軟了,知道大哥在裡面亂搞,又要發脾氣了!”

那人瞪著眼睛看他,見他也是清秀白皙,便伸手在他屁股上一掐,道:“你也是欠操的!上回插得你不夠勁兒,是不是?又來攛掇,這回我要叫你屁股開花!”

說著,揮手一招呼,道:“光玩一個不夠味,今兒連慶兒也一起幹了,看哪隻屁股經操!”

那慶兒也是好這一口的,巴不得這一聲,便拉了那人的雞巴,往自己後庭湊過去,笑道:“經不經操,大哥還不知道?”

那人給他摸得雞巴一硬,倔頭倔腦地就插了進去,進了一半,又想到外面還有隻老虎,只得抽回雞巴,把慶兒扔給一個黑臉大漢,自己胡亂穿了衣服,口裡罵著那個人就出去了。

那黑臉大漢抱了慶兒,看看雪霖身邊已經聚了七八個人,一時也沒自己的份兒了,便摸了慶兒的屁股,道:“好個嬌嫩的屁股,真不知道你們都是怎麼長的,給人操了那麼多回,怎麼還這麼嫩呢?”

慶兒給他摸得喫喫地笑,道:“你擔心這些沒用的幹啥?嫩了你幹起來不是舒服?“驅‍除共匪⁠⬄恢復中華

說著扶了床,叉開雙腿,拿了黑臉大漢的雞巴就往裡插,他是自小就愛這事的,十來歲就開了葷,到如今幹過他的人沒有幾千,一千也是有的,後庭便如女子那裡一般,能分泌出淫液來,要幹便幹,不需那些無用的前戲。

那黑臉大漢便奮力抽送,幹得爽快,慶兒在下面呻吟:“好哥哥~~~好大個兒的雞巴~~~臠得我舒服~~~啊~~啊~~~哈~~~恩~~~”

他們這裡幹得舒服,雪霖那邊更是熱火朝天。

一個肥胖大漢躺在床上,雪霖趴在他身上,小穴吞進他的雞巴,手指輕輕扒開肥胖大漢雞巴和自己肛門的交合處,露出一個鮮嫩的小洞,另一個瘦高個兒就從那交合處插了進去,雪霖的後庭被擠得滿滿的,他就忍不住呻吟,剛一張開口,口裡就被塞了只大雞巴,他本能地吞了雞巴,舌頭那龜頭上輕輕舔吻,吞吞吐吐,口水和著精液攪動不停,發出淫糜的聲音。

而他後庭裡那兩根大雞巴也瘋狂抽插起來,插得他渾身顫抖,身子輕飄飄的,便拼命抓住眼前的腰,把那雞巴更深地刺進自己喉嚨,那人被他舔得興奮,抱著雪霖的頭,做著原始的機械動作,口裡罵道:“好婊子,舔得哥哥要上天了!”

雪霖口裡含著雞巴,沒法兒說話,便只是一個勁兒哼唧,呻吟,更深地吞進他的雞巴,扭動了腰肢迎合抽插小穴的兩人。

旁邊幾個人看得心熱,便自己套弄著雞巴,催促前面的人快些,前面的人都沉浸在性交的歡愉裡,哪裡管得了他們?直插了幾百抽,那兩人才射進雪霖體內,雪霖體內一熱,也跟著攀上了慾望顛峰,忍不住咬緊了口裡的雞巴,那人被他一咬,雞巴也跟著射了,因為插得深,全射進雪霖口裡,雪霖嘴兒小,盛不了,乳白的精液就順著嘴角流下來,那個人看著自己的精液從他口裡流出來,就急忙親上他的嘴,把精液全堵進雪霖口裡,兩人舌頭糾纏,和著精液,口水,發出淫蕩的聲音,聽得旁邊的人心裡情慾高昂。

那邊的黑臉大漢也射了,趴在慶兒身上跟死了一樣,慶兒把他推到一邊,道:“真是個沒用的,看著這麼大,怎麼這麼不撐勁兒?”

旁邊幾人聽了他抱怨,便笑著圍上來,道:“哪裡是他不頂用,是你那裡吃人不眨眼,是個無底洞!”

“天天干你,你還是慾求不滿,難道上輩子是給憋死的?看哥哥們幹得你求饒!”

慶兒笑嘻嘻地叉開大腿,躺在床上,媚眼如絲,自己摳著小菊花,道:“我倒看看是誰先求饒!”

那幾個大漢便壓上去,直接插進去,那小穴裡混著腸液精液,溼潤油滑,極是順暢,便也兩個人一起進入,慶兒浪叫了一聲,道:“好哥哥,快些兒插,爽死我了!”

那兩人不用他說,便已經瘋狂抽送,插得慶兒叫哥哥喊爹爹。

再看雪霖那邊,已經是第三撥人,先前那兩撥人盡了興,都氣喘吁吁地躺在一邊觀戰,只有那第一撥裡插雪霖嘴巴的也在其中,因第一回是口交,不能盡興,他這回便要肛交,將雪霖抱在懷裡,直接插進後庭,而另一個紅臉大漢就面對著雪霖,從兩人交合處插進去,手裡套弄著雪霖的雞巴,而另外兩人則輪流插雪霖的嘴巴,雪霖便擺動著腦袋,在兩條大陰莖之間來回交替吮吻,把顫抖的陰莖握在手裡,親吻膨大的龜頭,然後延著整個陰莖舔起來,彷彿那是好吃的糖棒。

兩組人在聽覺,視覺,嗅覺上互相刺激,一起達到高潮。

這一場群交直從晌午持續到初更,一輪接一輪,這些大漢每個人都把這兩個人插了兩遍以上,射到雞巴再也硬不動為止,而那兩個人屁股裡滿是男人的精液,又喝了一肚子精液,小菊花穴給人操得紅紅腫腫,嘴巴也紅腫起來,舌頭都直了,渾身痠痛無力,滿屋子人都軟在床上,動也不願動了,都漸漸沉睡。

那大哥進來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幕淫靡景象,鼻子裡是汗水精液的味道,但這些並沒刺激他的性慾,他看起來也很疲憊,倒在雪霖身邊,伸手抱了雪霖軟軟的身子,便打起鼾來。

第二天,雪霖醒來時,已是日上竿頭,曬得屁股發燙,他伸手一摸,屁股上果然光溜溜的,心道果然是一群土匪,一點兒也不會憐香惜玉,要的時候狠得跟八輩子沒睡過女人似的,要過了就扔在一邊,當是死狗!

他伸手摸了摸,摸到一床被子,拉了拉,沒拉動,手臂酸得跟要掉下來一樣,頹然落下,他哼了兩聲,可舌頭根子痠疼得要命,根本出不了聲音,心裡第一百八十遍咒罵那個把自己送進來,自己逍遙快活的縣老爺!

把他送到哪兒不好,偏要跟這些人關在一起,一群性飢渴!第一天就要了半條命,以後還不知道怎麼倒黴呢!

他正懶洋洋地躺在陽光下,心裡開始拜訪到縣老爺的第三十八代老祖宗,忽然屁股上一涼,有東西在上面摩擦,他直覺地皺了眉頭,這些人難道真是鋼筋鐵骨,昨天把他翻過來倒過去,幹得還不夠,今天剛睜開眼,又要?三民主​義统㊀⁠‍中国

他閉緊了眼,等著死得很慘,昨天才跟那個小獄卒說沒見過被人操死的,今天就要見到一個了!

等了很久,不見人進來。

雪霖掙扎著睜開眼睛,低頭看過去,鬆了口氣。

是昨天那個小獄卒,他正拿了塊溼毛巾給他擦屁股,見他醒了,對他燦爛一笑,道:“你醒了?”

雪霖點點頭,把腿叉開,叫他把裡面也一起清理了,昨天實在太累了,根本沒力氣清理,那些精液留在裡面,到現在還是難受得要命,反正從前他也叫人伺候慣了,沒臉沒皮的,管他是誰給清理,只要有人伺候就好。

“你怎麼敢進來了?就不怕那群豺狼把你也吃了?”

“我是官府的人,他們不敢動我,他們若敢碰我,他才饒不了他們呢!”

“他是誰?你相好的?是個大人物?”

小獄卒臉一紅,道:“我是說縣老爺,我是官府的人,自然有縣老爺做主,而且今早上他們被叫到縣老爺那裡訓話了,要待會兒纔回來!”

那小獄卒的手指熟練地插進去,小心翼翼地把那些髒物清出來,他的手指竟然出奇地細軟,靈巧,弄得雪霖裡面癢癢的,竟又分泌出腸液來,雪霖雖然臉皮厚,還是紅了臉,那小獄卒只當沒看見,拿溼毛巾把他屁股大腿上的幹精液又擦了一遍,道:“這裡沒有條件洗澡,你講究點兒,過兩日,等你到了那兒,再好好洗吧!”

“到哪兒?“雪霖緊張地望著他,心道難道自己要死在那群性飢渴手裡?

那小獄卒笑笑,道:“是個好地方,總比這裡好。”

雪霖撇撇嘴兒,道:“你們縣老爺肯放我回醉香樓了?嘁!跟他說我不稀罕,反正在哪兒都是賣,在這兒還知道賣給誰了,到了外邊一天換一窩,連進來的是誰都不知道,還比不上這裡來得乾淨呢!”

那小獄卒還要說話,卻聽身後一陣大笑,昨天那個大哥笑哈哈地瞅著雪霖,道:“原來是小官兒,難怪不怕人睡!你這裡怕是千人進,萬人出,是個大鬆貨了!”

那人一面笑,一面把手指插進去,裡面一片溼潤,他倒吃了一驚,道:“你這裡倒像是專門生來給人臠的,像你這樣的,還能不早晚就死在這上邊?”

雪霖身上無力,只橫他一眼,心道誰天生是這樣的?叫你撅著屁股給幾千個人臠,看你那裡鬆不鬆,出不出水!

那人似乎沒什麼興趣,隨手拉了張被子蓋在他身上,對那小獄卒道:“沒什麼事,你還是別進來,我雖然答應過他不碰你,可我手下的兄弟怎麼做,我也不能太強制!”

那小獄卒急忙點頭,匆匆往外跑去。

雪霖仍舊躺在床上,太陽卻已經移到西邊,光芒微弱,有點清冷,雪霖不願意起身,便抱緊了被子,繼續睡覺,心道現在已是春天了,怎麼還是這麼冷?

忽然有人捅了他一下,雪霖哼唧兩聲,以為是那些人又動了性,便道:“累,你想要就自己動,別想我伺候了。”

身後那人喫喫地笑,聲音嬌軟,雪霖回頭看,是那慶兒。

慶兒見他回頭,便笑道:“只可惜我是不愛進人那裡的,倒叫你白等了。”

雪霖懶懶地笑一下,道:“你倒結實,昨天被人那麼幹,今天還起得來!“擼枪怭备𝐻书盡匯淫夢島╬𝐢Ъ𝑂𝐲🉄𝑒𝕌🉄𝐨r𝐆

慶兒道:“你雖然是樓裡的小官兒,可哪裡有嫖客是成群結隊地嫖你一個人的?你自然是經受不住的,等你呆的久了,自然也皮實些的,再說,昨天他們都顧著嚐鮮兒,著實把你折騰得夠戧,我看著都覺得嚇人,倒沒想到你還能醒過來呢!”

雪霖閉了眼睛,懶得跟他討論這些事,心道你以為我願意啊,若我真給這些草莽漢子幹得成了大鬆貨,以後出去了可要怎麼接客?這帳還是要算到那縣老爺頭上的!這麼想著,便又開始詛咒縣太爺的祖宗十八代慶兒託著臉看他,見他眉目如畫,生得精緻,忍不住伸手摸摸他的臉,道:“你生得這麼好,跟了他們回山裡做公妓倒可惜了,只可惜大哥就是再愛你,也不敢把你留在他房裡的!二寨主向來冷冷的,更不能憐你了,不過,你倒可以去巴結一下三寨主,他雖然是個風流好色的,可寵起人來,卻沒邊兒的,你便是要天要地,他也會許你!“中⁠‌華‌民国​‌光复⁠⁠大‍陸,‍‌建‍設自‍由⁠民主​‍新​‍中國

雪霖皺了眉毛,把慶兒的手撥到一邊,道:“愛誰誰!我又不是清官兒,進進出出,不都是男人嗎?管他老大老二,還是老麼,難道他們的雞巴就是香的不成?”

慶兒撅了嘴,道:“好心不得好報!”

雪霖拉了他,道:“你剛纔說要回山上,回哪個山上?難道縣老爺肯放人了?可那縣老爺就是放你們,也不會放了我的!他要逼娼為良,我一日不從良做他的小妾,他便不會放我的!”

慶兒撇撇嘴兒,道:“放人不放人,難道是縣老爺說了算的?”

又道:“原來你進來,竟是因為縣老爺的風流債?這個縣老爺也是糊塗的,怎麼把你放在這裡呢?他自己還沒吃到腥兒,倒給人吃幹抹淨,戴了頂好大的綠帽子!”

“你也會說瞎話,不是縣老爺說了算,難道是你麼?“雪霖道,“他豈是真心愛我?只不過是愛我容貌,也想進進出出,圖他自己個兒的快活,我若做他小妾,定要偷遍平安縣的男人,給他戴一頂更大的綠帽子!”

慶兒聽他說得雄壯,便吐吐舌頭,心道沒想到這麼個冰清玉潔的人兒,倒是這麼淫亂的,只怕進了山裡,倒合了他的性子,如魚得水呢!

雪霖看他發呆,邊推推他,道:“你倒說,咱們真能出去?”

慶兒還沒說話,那大哥卻一把拎了雪霖,上看下看,左看右看,看得雪霖身上發麻,心道想看清楚不如扒了衣服看,這麼瞅人也真叫人噁心!

那大哥看了半晌,道:“那縣老爺又年輕又漂亮,連老子都想上他,做他小妾不好過跟著我們這夥土匪?”

雪霖冷笑,道:“賣有賣道,我就是不愛他那樣的小白臉兒,軟塌塌的,幾下就倒了,弄得人不上不下地難受,他給錢嫖我,我自然任他幹,可他要叫我對著他一輩子,我可不幹!我倒情願跟著土匪,至少是爺們!”

那大哥歪著腦袋看他一會兒,道:“你既然想跟著我們,我就帶你出去,不過,你上了山,生是天龍寨的人,死是天龍寨的鬼,到死也不能背叛天龍寨!要不然,就是我不殺你,也有人要殺你!”

雪霖擰眉想了一下,道:“我就是個小官兒,背叛你們做什麼?只是,如果我日後遇到個相好的,要跟他走,你們肯叫我走麼?”

那大哥道:“你要走就走,沒人攔著!”

雪霖看看大哥英偉的臉,笑道:“大哥,我跟你去!”

當天晚上,雪霖果然跟那大哥一夥人出了牢獄,連夜直奔天龍山而去。

雪霖將腦袋探出車子,看看身後晃動的火把,那些人是縣衙的衙役,但他們好象只是喊叫,並沒有追上來,怎麼看都像是串通好了的。飜​牆還‌爱‌⁠黨​⁠⯘纯屬狗粮⁠‌養

慶兒拉他回來,道:“看什麼?想回去找那個縣老爺當小妾麼?”

雪霖撇撇嘴兒,道:“我惦記誰也不能惦記著他,看著好看,用著疲軟!“他看一眼慶兒,道:“大哥能出來,是縣老爺放的吧?”

慶兒笑道:“那可不是縣老爺能說了算的,大哥進去也不是縣老爺說了話要抓人的,出來也自然不能他說放就放的。”

雪霖’咦’了一聲,道:“還有人管得了他?我可知道縣老爺後臺大得很,當初他進萬花樓裡點我,連那縣裡首富,皇帝的小舅子萬百千都不敢不叫我去陪他!你大哥倒有法子制他?”

慶兒也撇嘴兒,道:“大哥也是看著雄壯,其實窩囊的,不中用的!天龍寨若叫他當家,早敗沒了影兒了!他哪有什麼辦法?”

雪霖又’咦’了一聲。

慶兒看他一眼,又探出頭去看了兩眼,見那些趕車的,騎馬的都各自說鬧,並不注意兩人,便道:“其實跟你說也沒什麼,反正你已是天龍寨的人,早晚也要知道的。咱們天龍寨起自前朝衰敗的時候,老祖上聚集草莽幫當今朝廷打天下,天下打下來了,老祖上不愛做官受拘束,仍舊領了一幫草莽漢子回山頭,雖然名義上仍是盜匪,其實根本用不著再打家劫舍,都是朝廷養著,到現在已經傳到第四代了。老寨主有三個兒子,大哥就是現在的寨主,叫龍飛駿,是個真爺們,雖然做事鹵莽,可對兄弟都是實心真意,一點兒也不攙假的,山寨裡的兄弟都愛戴他,可在大事上大哥是不做主的,總要聽二寨主的,二寨主叫龍飛靜,性子冷,但威信高,聰明決斷,他說話少,但是說一不二的,你進了山裡,對誰都不用拘禮,惟有對他,錯不得半分!還有個三寨主,叫龍飛情,他不常在寨子裡,是個風流不羈的,等你日後見了,自然就知道了。”

雪霖聽得傻眼,心道沒想到這群慾求不滿的山賊竟然大有來頭,當真是不可因外貌小覷了人,便道:“這麼說大哥進牢出牢都是二寨主的主意?”

慶兒笑嘻嘻地點頭,道:“不然怎麼會怕大哥寂寞,專叫了這麼多兄弟陪著大哥解悶兒?二寨主就是要給大哥點兒教訓,怎麼捨得真委屈他呢?那個縣老爺跟二寨主從前就認識,他也恨著大哥呢,所以肯幫二寨主這個忙!”

慶兒說著,便笑得出聲,雪霖疑惑,道:“縣老爺恨他做什麼?”

慶兒笑道:“大哥不是跟你說過他想上那縣老爺?”

雪霖心裡瞭然,卻還是忍不住盯了慶兒,想從他口裡聽出來。

“上回二寨主把那個老爺請上山作客,大哥一眼就看上他了,揹著二寨主偷偷帶那個人去後山喝酒,然後那個人就稀裡糊塗地給大哥上了,後來二寨主爲了這事兒差點要把大哥給閹了!“慶兒又道,“那個萬百千也氣得跟皇帝討說法,非要把大哥弄進宮裡去當太監,那個皇帝聽了自然也是不依不饒,若不是那個縣老爺去跟皇帝求情,皇帝拗不過他,大哥現在恐怕早做了公公!”

雪霖聽得詫異,道:“這又跟萬百千,跟皇帝有什麼關係?”

慶兒撇嘴兒,道:“那個萬百千為什麼怕縣老爺?他那可不是怕,難道那些怕老婆的就真是怕麼?他愛都愛不過來呢!可偏偏還有個人也愛著那個人,那個人是得罪不起的,他沒法兒罷了,不然,你以為縣老爺還能這麼逍遙自在,逼你做他小妾?他是天高皇帝遠,沒人管他!”

雪霖聽著有趣,心道這人怎麼知道這許多事呢?說話也有趣兒,便拉了慶兒,要他再說,可馬車忽然停了,慶兒掀了簾子看一眼,忽然對車外笑道:“總算是到了,我走了這幾天,不知道寨裡那幾個麼蛾子有沒有折騰出事兒來?那幾個小狐媚子,沒人管著還不上了天?”

車外有人笑道:“慶兒怎麼盡操心那些騷貨?倒也關心關心我們這些弟兄,我好歹也是你名義上的相好,你走了這幾天,我可是想得心如火燎,那幾個孩子捅幾下就沒勁兒了,軟得跟死人似的,實在沒什麼滋味!”

慶兒笑道:“我看你肯半夜出寨來接我,還以為你是想我,原來就是想我身上這兩個口兒,好沒良心!”

那人大笑,道:“我就是愛你這兩個口兒,又會說,又會夾,說得人又甜又膩,夾得人慾仙欲死!”

那人說著,一伸手就把慶兒從車裡抱上馬背,摟進懷裡,一陣亂親亂摸,慶兒嬌笑著躲他,卻更加躲進他懷裡,雙臂勾了他的脖子與他熱烈交吻,口裡呻吟著,扭動著身子磨蹭著那人的手,那手順勢摸進慶兒褲子,在他屁股上摩挲,摳進菊花洞裡,慶兒叫一聲,更加猛烈得扭動身子,將他的手指吸得更深。

兩人正在情濃,卻聽一人冷聲道:“要親熱找個沒人的地兒。“七​❾‍❽⁠‌河南⁠板⁠橋⁠‍水‌‍厍溃‍‍壩事件

這人聲音冰冷,彷彿一塊利冰劃過,一下子割破天空,那兩人便急忙分開,再不敢有什麼非禮動作,只悄悄拿兩眼勾連,仍舊是你情我儂,那男人的手仍舊留在慶兒小穴裡,輕輕摳動,慶兒咬著嘴唇兒,強忍住呻吟,身子卻輕輕顫抖,其他人看著只是心裡癢癢的,那裡也跟著硬了,卻不敢喧譁,都靜靜地望著那人。

雪霖走出馬車,站在車上望下去,車前有一隊馬隊,皆是武夫打扮,粗陋兇悍,見他出來,都望著他發呆,雪霖心裡一笑,知他們是愛自己美貌,便不在意,惟有當頭一人白衣白靴,雪白披風,麵白如玉,清冷俊逸,神情卻是冷冷的,淡淡的,雪霖知他必是那二寨主,便對他一笑,行禮問安,可龍飛靜卻皺了眉頭,並不應他,驅馬回頭,對龍飛駿道:“跟我回去。”

龍飛駿竟如孩子一般紅了臉,低了頭不說話,龍飛靜便伸手接了龍飛駿的馬韁,輕輕拉著,兩匹馬並轡而行,悠悠而去。

雪霖看向遠處,天已將曉,天邊是魚肚白,白裡透出粉來,漸漸騰起朝霞。

又是新的一天。擼雞妼备G紋盡洅𝐠夢島↕𝐼ᵇ𝐎𝑌🉄𝐄𝒖.𝐎r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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