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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家,在西南方向的一個小鄉村。這裡的人淳樸、熱情,善良。因為哥哥叫大成,所以,父母給我取名二成。小時候不覺得有什麼不好聽,長大了纔想起,如果有個弟弟,那不是叫三成嗎?
可能我和弟弟沒有緣分,終於是遲遲沒有看到三成來到我們家。也可能父母並不是想要一個三成,而是要一個三妹吧!總覺得有了兩個兒子,看著別人家漂亮可愛的女孩,就眼巴巴的想要一個女兒。
父母總半開玩笑的問我們,如果給我們生一個妹妹,好不好?三民主义統㊀中國
大成大我五歲,乖巧,懂事,老實,是父母眼中的好孩子,這時,他準會說,好啊,有一個妹妹,就不用羨慕隔壁家的二狗了。因為二狗家有一個妹妹,叫蓮花。擼槍妼备爽书盡在𝑮顭島←𝒊ᵬ𝕆y🉄𝑬𝑼🉄O𝒓G
我則是不屑一顧,哼,要個妹妹有什麼好,像蓮花一樣,動不動就哭鼻子,煩死了。
父母聽了後,相視一笑,彷彿什麼話都沒有問,什麼事兒都沒有發生。
有一天,我去問隔壁的二狗,怎麼生孩子啊!二狗好像很懂的樣子,一副媒婆的表情,這個都不知道,就是從拉SHI的地方拉出來唄!後來,很多年裡,我都一直以為生孩子是這樣生的。
真是啓蒙被誤導,可惡的二狗啊!
第二天,二狗就神神叨叨的對我說:「二成,我有好東西,你要不要看?」
我一聽好東西,當然要看。大成聽到二狗說話,可能也沒有聽清楚,就問了一句什麼東西?二狗比大成還大上兩歲,可大成還比二狗高一個年級。二狗就一直霸佔著那個年級混著,好像上了癮,他爸媽抽了多少鞭子,硬是沒有上漲的趨勢。
二狗拉著我就跑開了,跑到他家裡,他從床鋪下面,抽出一本發黃的雜誌,只看見封面是彩頁。我接過一看,臉霎時就紅開了。那上面是幾個脫得精光的女子,嫵媚妖豔,腿張得開開的,露出最讓人害羞的部位,旁邊有幾個脫得精光的男子,露出長長的,大大的傢伙。
這是我第一次看見成年人的那個地方。特別沒有想到,女人的那個地方,竟然長成這樣,還有那麼多的毛毛,感覺髒兮兮的,噁心死了。更沒有想到,男人的這個傢伙,居然可以長成這麼粗,這麼長。怎麼我的,才那麼丁點大呢!
我趕緊坐在床上,掩飾我的尷尬。看了一眼二狗,他的褲襠處也頂了起來,隆起好大一團。難道,他的也有這麼大了。邊想著,就邊用手一伸,想要摸一下,究竟有多大?可沒有摸到。悻悻地問了聲二狗,你這個傢伙也有這麼大這麼長嗎?
二狗用手一擋,吊兒郎當的說,沒有,沒有,哪有這麼大這麼長啊?等我再長大點,就可以有這麼長了。
我又問,那你爸爸的那個地方有那麼長嗎?
二狗鄙夷了我一眼,你爸爸那裡纔有這麼長呢!
我不甘和不客氣的回敬,你爸爸才這麼長,就你爸爸的才這麼長。
二狗接過書,畢竟比我大了好幾歲,都知道看這些黃色的書籍了,知道的肯定也比我多多了。就輕言細語的說,告訴你吧,男人長大了,這個傢伙都會長得這麼長的,不信,你回去看你爸爸的,看是不是和這個書上的一樣長?
我纔不幹呢!我爸爸知道了,會打死我的。看你爸爸的才這麼長。
說完,扭頭就跑,好像二狗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2
不多久,我就真的看到了成年男人的那個傢伙,是不是和書上的一樣長了。
剛放暑假,不用再天天早上揹著書包往學校裡跑,大成,我,二狗,三林,幾個全玩瘋了。天一熱,就想泡在水裡。
我父母是不准我們下水的,生怕出什麼事兒。有一次我和二狗下河洗澡,被父親知道,把我拖上來,用玉米稈子,硬是打我打壞了一捆,把我母親和大成嚇得在旁邊哭個不停。
二狗說,走,我們去河裡洗澡去。
大成說,還是別去了,上次我弟弟二成被父親打得半死,我現在還有心有餘悸呢!
三林在旁邊煽風點火,說,大成,你不去我們可要去了,那你幫我們看人吧!拉著我和二狗就往河邊走。⓼㊈㊅㊃天安门大廜殺
來到河邊,正是晌午時候,有幾個大人,已經在河裡翻來覆去的遊著。其中有一個是三林的父親,我們叫他忠叔。以為忠叔看到三林來河裡洗澡,準會把我們一起都罵一頓,可是,沒有,忠叔居然叫三林下去,看誰遊得快。
我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的是這種場麵,也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會聽到忠叔不罵三林,居然還鼓勵他下河洗澡去。這是怎麼回事啊?
看著三林和忠叔在河裡嬉戲,打水仗,看的我恨不得馬上跳下河去,遊它個翻天覆地,玩它個痛痛快快。可是,一想到上次挨的打,就又懼怕起來。
我對大成說,哥,我就下去洗一下,你不說,我們都不說,父母不會知道的。
大成遲遲不敢開口,膽戰心驚的樣子,害怕極了。
二狗早就撲通跳到了河裡,在水裡稀里嘩啦的撲騰起來,那樣子快樂極了。忠叔在水裡叫道,大成,二成,下來啊,有忠叔看著你們倆,你父親不會揍你們的。
聽到忠叔這麼一說,我再顧不得自己不會游水,三兩下扒光衣服,也撲通一聲跳進了水裡。大成還在猶豫不決,磨磨蹭蹭的,可能還在想著,究竟是下水還是不下去呢?
我跳進水裡,根本不會游水。看著他們遊得有勁,自己卻是半點發揮空間都沒有。好幾下,都踩在了深水處,喝了好幾口水。
忠叔朝我遊了過來,說,二成,你現在還不會游水,可別去深水處了。你可得記好了,這裡,這裡,用手指了幾個地方,是不能去的,那邊水深,就儘量在淺水處學習。等以後學好了,就可以去深水了,以後想遊長江都沒有問題。記住了嗎?
我興高采烈的大叫道,記住了。
忠叔用手抹了一把滿是水珠的臉,四十來歲的年齡,臉朝黃土背朝天的莊稼地裡幹活,早已曬出一種莊稼漢子的粗獷,結實來。那張敦實而粗獷的臉龐,黝黑黝黑的,潔白的牙齒,帶著一股渾然天成的成熟魅力來。很多婆娘媳婦都喜歡跟他開玩笑,所以,忠叔算是我們村子比較受歡迎的男人了。
二成,忠叔教你怎麼遊,怎麼樣?說完,就向我靠近。
我說好啊,多謝忠叔。
這時,看著大成還在岸邊沒有下水,大叫大成道,哥,你還不下來啊,有忠叔教我呢?你再不下水了,你那小雞都快曬得找不著了,以後啊,想吃黃花菜,都拔涼拔涼的了哦!
大家鬨堂大笑。大成也不知道是不好意思,還是恨我得牙齒癢癢,脫光衣服就撲通跳進了水裡。
這時,忠叔已經教了我幾個姿勢,我也學得有模有樣。可以在水裡亂蹬幾步。不過,忠叔說我還要多練習,說著,用手托住我的下巴,叫我只管划水和用腳使勁的蹬水就好。我按照忠叔的做法,下巴託在他寬厚的手上,不會喝到水,也不會被嗆到水。遊了一圈後,覺得還可以,忠叔突然放手,我的腦袋一沉,直直的往水深處落了下去。我被突然的下落驚得亂舞,一不小心抓住了一個軟軟的,卻粗粗的東西上。
3
我忽的一下,從水裡竄出。用手趕緊將頭上和臉上的水一抹,大呼忠叔,你為什麼要放手啊!不是說好了不放手的嘛,害的我都沉下去了,還喝了好幾口水呢!
忠叔笑呵呵的,二成,我就想鍛鍊鍛鍊你一下,沒想到你小子這麼不經鍛鍊,還差點要了我的小命。你那一抓,可把我抓得生痛。
我不解的問,什麼小命,什麼抓得生痛。轉而一想,剛纔好像是抓到一個什麼東西,軟軟的,粗粗的,再看清澈的河水裡倒映出忠叔的身子,一下就明白了,原來忠叔和我們一樣,啥衣服都沒有穿,赤裸裸的在水裡呢!那我剛纔抓的,豈不就是忠叔的那個傢伙?
我往忠叔的下邊瞟了一眼,看得忠叔趕緊扭過身子去,笑嘻嘻的,二成小子,去你的,看什麼看,都是男人,有什麼好看的。
我嬉皮賴臉的往忠叔身上靠,就想看看,他的那個傢伙,是不是二狗的書上那麼大、那麼長。不過,隔著水,也是看不太清楚。我更想用手去觸碰觸碰。這點好奇,可不能說了出來,不然,準會被大夥笑死。
看著忠叔想走,我叫道,忠叔,你還沒有教會我呢,怎麼就走啊?
忠叔用手不停的敲打著河裡的水,一波一波的漣漪泛散開來,波光粼粼的河面,像金子一般閃耀著光彩。忠叔笑著說,我們在水裡也呆了老長時間了,該上河了,在水裡泡久了,可對身體不好。然後,衝著遠處正在和大成嬉戲的三林叫了起來,三林,該上河了!
我一聽忠叔要上河,心裡想,看你這個光屁股怎麼上河。
沒有想到忠叔就這麼大搖大擺的爬上了岸,大大的屁股在他爬上岸的那一刻,一覽無遺。忠叔的身子,是典型的莊稼漢子的身子,黝黑而閃亮。唯有兩片白白的屁股,與衆不同,是那樣的白淨,格外醒目。
其他人都各自在玩,只有我好奇的打量著忠叔。只希望他趕快翻過身來,讓我好看看他的前面的傢伙,是不是和書上的一樣長,一樣大。可是,忠叔爬上岸後,就再不迴轉身來,背朝著水裡的我們,徑自去找自己的衣服了。武漢病毒研究所蝙蝠女
我趕緊爬上岸,顧不得渾身的水滴,向忠叔跑了過去。忠叔以為出了什麼事兒,趕緊扭轉身子,雙手還不忘把胯下遮擋一下。我只看見沒有被遮擋住的地方,大片大片濃密的毛,黑黑的,佈滿了整個三角地帶。
我趕緊討好的對忠叔說,忠叔,什麼時候又帶我們來游水。要不是你在,我和我哥可不敢下河,被我父親知道了,我們會被打死的。也不知道今天會不會被他知道,等一下還不知道是風還是雨呢!
忠叔整理了一下褲子,趁說話的空兒,趕緊套上那條寬大的褲頭。我趕緊低頭一瞧,哇,這下你可沒有被遮住了吧!只見那佈滿整個三角地帶的毛毛中間,耷拉著一條傢伙,露出白白的頭,不像書上那麼硬邦邦的,軟軟的,粗粗的,看起來毫無生氣,不過,那長度應該是我一隻手握不完吧!
看到了,看過了,也就不稀奇了。覺得也沒有那麼的非要看個怎樣的心思來。我找好我的衣服,抹著身上的水珠,幸好河邊有幾棵樹可以遮陽,不然,這大熱的天,下水洗了也是白洗,一上河就又熱了起來。
忠叔朝我走過來,問道,二成,今年該有十歲了吧?讓我看看你的小雞子,有多長了?再長幾年,就該有手腕這麼粗了,呵呵!撸熗妼备𝔾彣全聚G夢島▲𝐼ɓ𝐨𝕐🉄𝕖𝐮.𝑂𝑹𝕘
我趕緊用手捂住襠部,忠叔,你可不厚道哦,我都沒有明目張膽的看你的,你怎麼可以光天化日之下要看我的呢?手腕這麼粗?那忠叔,你的還要長多久纔到手腕這麼粗啊!
忠叔笑了笑,叫了跟在裡面的三林,回家去了。我和大成也提心吊膽的往家裡去,一路希望著不要被父母知道了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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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幾天,聽三林說,他爸爸也就是忠叔和貴叔在說,隔壁村子有錄影放,隔得好近喲!三林問我要不要去看?我轉頭問大成去不?大成說,不去,會被父親揍。
我看著大成一副被揍怕了的德行,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他纔好!大成初中剛畢業,考上了縣裡的重點高中,九月份開學的時候,就要去縣城了。就這麼個這也怕那也怕的傢伙,怎麼成績那麼好呢!不過,村子上的人都說,林家兩個娃兒,大的老實可靠,二的這個調皮搗蛋,可都是讀書的好手,真不知道是祖墳埋正了,還是咋滴,也沒見著那兩口子怎麼教過,可這倆娃兒就是次次考第一。那大成還好,本來就人老實,學習肯用功,可是,這二的這個小子,可沒見過他幾時用功過。
我聽了這話,可心裡老大不服氣。我用不用功,難道還要給你說啊?就像你們,都搞出好幾個娃兒了,也沒有和我們說,你們是怎麼搞的。怪得很!
又有一些婆娘說,還教,你沒看到大成他爹屁字不認識,他娘,小學怕就是發了個蒙,能教個啥?
這時,正好忠叔路過,你們這些婆娘說人家不會教,要不要讓他們來教你怎樣搞起來才安逸啊!?人家娃兒聰明,就是讀書的好手,你們嫉妒個啥!好好守著你家男人,讓他把你搞舒服點,就是好日子了。可別淨琢磨人家怎麼教的,讀書是靠天分的,沒有天分,你就只能在這裡耍嘴皮子了。說完,一臉的奸笑。
那些婆娘可不得了,紛紛截下忠叔,我說忠子哥,這話你就說岔了,要教我們也是希望忠子哥來教,哪裡輪到林家那個老實巴交的只知道一門心思撲在田土上的漢子來教啊!看我們這忠子哥的身板,不曉得把我們三林他娘,一天到晚給爽死過去喲!說完,還一臉的饞相。
旁邊坐著幾個看熱鬧的莊稼漢子,都起鬨起來,丁忠,說哈嘛,說哈你們一個晚上爽了幾回?你看,這群婆娘都快憋不住了,要不,你就在這頭把她們爽一下,滿足滿足這群騷婆娘。
忠叔用手揮了揮,去你的老鬼頭,一把年紀了,還拿我丁忠開玩笑,能和這群騷婆娘做那事嗎?他那些男人從地裡回來了,小心把你那褲襠裡的玩意兒都拿去泡酒喝,看你還敢亂說不?
大家又是鬨堂一笑。
忠叔哼著小曲,一搖一搖的扛著鋤頭回家去了。留下一串騷了起來的餘味,久久還在村口迴盪。
到了看錄影的那個晚上,二狗早不早的就來約我了。我跟父母撒了個謊,說去二狗家玩一下,等一下就回來。整個村子,沒有幾家的男人會像我爹那樣,也喜歡看錄影,可是,看完了也不知道在演些什麼,經常白娘子的故事說成是天仙配,梁祝說成是養蠶,我和大成被笑的前俯後仰,怎麼會有這樣的爹啊!
到看錄影的隔壁村子,需要走很長一段山路,又不敢跟著大人們去,他們鐵定是不准我們跑去看錄影的,有好幾次我們去了,可是,明明放完了,大家都散場了,可是,他們就是不走,卻非要趕我們走。搞得我們大罵他們有病,都放完了,還想偷人家的錄像機不成?
雖然沒有和大人一起去,可是,放錄影的那家人,一定是有紅或者白喜事,準會熱鬧的很,在這寧靜的夜晚,很容易找到。我和二狗好不容易抹黑找到放錄影的地方,已經有好多人圍著空地看了起來。我們人小,幾個回來的擠靠,就擠到前面去了。可是,沒站一會兒,就聽見裡面一個婆娘說我遮住她了,讓我們到裡面去。一般主人家的親朋或者附近的鄰居,都早早用凳子霸佔了好位置。來看熱鬧的人,只能在裡面或者旁邊站著,遇到一個熟人,可能纔會有一個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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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不情願的退到了裡面,可是,二狗卻沒有退出來,死皮賴臉的從站都沒有站的地方了,硬是在地上坐了下去。我心裡直想到,如果此時能有一個熟人該多好,可是,村子裡這麼多人,現在居然一個都看不到。我使勁的踮起腳尖,才能勉強看到錄像機。可踮不了一會兒,就受不住了。今日舔趙一時爽⯰明日全家火葬場
我就只好再往前面鑽,看能不能再靠前一點。裡面站著的這些人,可都是大個子,哪裡有我這麼個小孩的位置。可是,前面也鑽不進去,裡面也退不了,把我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
這時,坐在我旁邊靠牆壁的一個四十來歲的男人對我說,小娃兒,來,想看嗎?坐我腿上來看。我看你也踮了老半天了,今晚人太多了,你這樣蹭來蹭去,還是難看到的。
我回頭打量著他,該不會是個壞人吧?可是,應該沒有壞人長成這個樣子,不像忠叔那樣敦厚結實,可也不像二狗他爹那樣瘦不拉幾,風都吹得倒似的。不胖不瘦,斯斯文文,很有風度的樣子。可能是主人家的什麼貴客吧,不然,不會安排到這個位置,靠牆,旁邊有一個桌子,還放了些茶水,旁邊的人再擠,也是擠不過去的。
我心裡只想著能早點看到錄影就好,哪裡還管這是什麼人,看完錄影就和二狗回家。我嘴裡甜甜的叫著:謝謝叔叔!一骨碌就爬了上去,他雙手一接,就坐在了他腿上。
我這纔看到,他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衫,下身是黑色的短褲,料子很薄,很滑,不像我父親和忠叔他們穿的,要不就是四角大褲頭,要麼就是厚咔嘰。而且,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氣似的。我對叔叔說,你身上真香,真好聞。
叔叔笑著說,這是香皂的味道,可不是叔叔身上香。
香皂?可是,我們家的香皂怎麼沒有這個香味呢?回家了,也要讓娘去買叔叔這樣的香皂,全身香香的,可好聞了。
我一邊看錄影,一邊回頭動來動去的問他問他那。他說話聲音可好聽,略帶著磁性的嗓音,像是電視裡面的那些人說話似的,聽得我想長大了也要說這樣的聲音。他也不厭其煩,對我的任何問題都有問必答,還幫我講解錄影裡面放的是什麼內容,讓我邊看邊瞭解了故事的情節。
突然,我感到我的屁股下面,有一個硬邦邦的東西頂著我的屁股。我不敢亂動了,小心翼翼的,以為是個棒子什麼的,再亂動可不小心把屁股給頂破了。我用手悄悄的試試去摸一下,看看究竟是什麼東西,可叔叔把我的身體往腿前面挪了一點,我就離開了那個棒子,只有在背靠著他的前胸時,屁股能感覺到一點那個棒子,還是硬邦邦的。
叔叔對著我說,小娃兒,你下來站一下,叔叔的腿都快被你坐麻了,站一下,再坐,好不好?
好的,謝謝叔叔。我叫林二成,不叫小娃兒,今年十歲了,他們都叫我二成,你也可以叫我二成。我家就在隔壁村子,你一問我林二成,可不是我吹牛,大家都知道的。
叔叔笑起來說,那我今晚還遇到一個名人了哦,居然大家都知道,二成怎麼這麼有名呢?是不是調皮搗蛋出了名的啊?
我一臉的不服,趕緊反駁道:不是,不是,叔叔可別冤枉我了,我纔不是調皮搗蛋出名。想想又覺得不是,說起來要說出名還真是調皮搗蛋出了名,可是,卻不能當著這個好叔叔說我調皮搗蛋啊!我只好說,我和我哥是出了名的好成績,我哥今年考上了縣重點高中,我再過兩年也要考重點高中去,人怕出名豬怕壯,我就怕我出名了,以後上哪裡都不像現在方便自在了。
樂得叔叔呵呵大笑起來,直說我是一個活寶,太有趣了。
我靠著叔叔的雙腿站著,感覺叔叔笑起來的時候,褲襠裡有一個硬邦邦的東西也一顫一顫的抖動。我這纔想到,原來,剛纔頂著我屁股的東西,該就是叔叔褲襠裡的玩意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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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了一會兒,叔叔又把我摟到了腿上去坐著。站著還真是不舒服,哪裡有坐在叔叔的懷裡舒服呢?叔叔的手扶著我的雙腿,這樣,避免一個滑動,就從腿上掉了下來。這樣總扶著也累人,過一會兒,他又抱著我的腰,讓我和他靠得更近,更攏。
剛坐上那會兒,只感覺叔叔的褲襠裡有一個東西,軟軟的,沒多大感覺。沒過多久,就感覺那個東西慢慢抬起頭來,越變越粗,越變越硬。我用屁股輕輕的觸動那根硬邦邦的傢伙,一下一下的撩動,像是在小雞啄米似的,好玩極了。我也有一種前所未有的舒服,究竟是什麼樣的感覺,說不上來,只覺得那個東西在屁股溝裡,頂著挺舒服的。而且,那個東西居然能變大變小,想硬就硬,是不是像二狗的那本書那樣,長長的,粗粗的呢?撸雞苾備𝐺书尽恠𝑮顭島♫𝑰b𝑜𝑦.𝕖𝑈🉄𝑜r𝐺
我突然有一種想要摸摸看看的衝動。
我想到了一個辦法,趁我說背上有點癢,伸手去撓的空檔,手一滑就滑向了叔叔的褲襠,一下就觸碰到了那個硬邦邦的東西。叔叔的手還抱著我的腰身,來不及抽回手,他的那個硬棒子就被我握到了手裡。
我假裝好奇的問,叔叔這是什麼呀,怎麼這麼大?邊說還邊用手上下套弄了幾下。
叔叔沒好氣的說,你這個調皮鬼,這可是叔叔的命根子,可別再握了,小心把它傷著了,到時候,叔叔可不喜歡你了。可是,叔叔並沒有撥開我手的舉動。罢工罢课罷市,罷免独裁國賊
我一聽這樣會傷著叔叔,趕緊放了手。生怕惹得叔叔不高興,讓我沒有腿坐,看錄影都看不成了。我放了手,可還是不時的用屁股去摩一下叔叔褲襠裡的硬傢伙,我喜歡這個感覺,喜歡這種癢酥酥滋味。
叔叔好像也喜歡上了這個感覺,這個滋味,也不時的用硬傢伙狠狠的頂我屁股溝幾下,頂得我有點生痛,可是,頂一下,就感覺叔叔呼氣都大口了一些。要不是我知道他在做這事,還以為他生病了呢!他頂上來時,我就收攏屁股,狠狠的夾緊一些,把他的硬傢伙夾得緊緊的。他退出去時,我就鬆開屁股溝,然後去磨他的硬棒棒,這樣不停的摩擦,不停的頂進來,前所未有的滋味,讓我舒服極了。
這時,錄影結束,二狗叫我回家了。
我還沉浸在這種從未體驗過的興奮勁兒中,完全忘記了還要回家。有些不捨的看著叔叔,看著他褲襠裡硬邦邦得頂得褲子好大一團,不好意思站起來,只有坐在哪裡說:「二成,快些回家吧,晚了,恐怕你爹孃會擔心的。」
我拉著叔叔的手,不捨的說:「叔叔,你記得我家了嗎,以後有空來我家玩,我等你。」
叔叔勉強的笑了一下,揮揮手說:「快走吧,天這麼晚了,要不要叔叔送送你?」
我是希望叔叔送,可是,他不像是本地人,如果送我回去,找不到回來的路,被大灰狼叼走了,可咋辦啊?還是不要他送了,我和二狗回去就好。我搖搖頭:「謝謝叔叔,不用了,你也早點休息吧,我和二狗一起回去就好了。」說完,使勁的揮手,轉身和二狗消失在夜色中了。
而叔叔的身影,也漸漸在燈火中變得蒼茫,變得模糊。
只有剛纔那股摩擦和頂撞的興奮勁兒,彷彿還在身邊,還有意猶未盡的感覺。彷彿是叔叔留給我的,最熟悉的體溫和美好。
二狗問我:「二成,剛纔那人是誰啊?像個當官的,你認識嗎?」
我其實也不知道他是誰,只知道他是叔叔,這下才想起,連他姓什麼都忘記了問,除了他是男的,其他的什麼都不知道,虧大了。
我吞吞吐吐,不知道如何作答:「我??認識。」好像又覺得不對,乾脆把謊撒得大一些,反正不騙你二狗,騙誰啊?「就是我叔叔啊,可牛了,你也看出是個大官了吧,你這小子還真有眼光,猜得一點不錯,你只是沒有見過他而已,以後帶你去找他玩。」
我和二狗在山路上一直走著,走著,卻越來越怕了起來。剛纔還人生鼎沸的夜晚,現在曲終人散,大家各奔東西,幾個功夫,就只剩下我和二狗兩人了。我走夜路,不敢走最裡面,總覺得後面有鬼在追;又不敢走最前面,總害怕大灰狼一出來第一個就叼走在最前面的。如果是三個人,我一定要走中間。可是,現在只有我和二狗兩個人,這哪裡纔是中間呢?
二狗比我大幾歲,讀書不好,可是,膽子卻比我要大了一些。總做出一副別怕,有我保護你的架勢。可是,看他那副身板,像他老爹似的,瘦不拉幾,風都吹得倒。只是,我從來不對任何人表現出我的這種想法,就連大成,我也從來沒有告訴過。
轉個彎,就快到村子口了,前面窪地的草叢堆裡,突然傳來幾聲呻吟聲。像是痛苦,又像是很快樂,還不時有啪啪的節奏聲一起傳出。
這是什麼聲音啊,我拉著二狗,給他「噓」了一下,示意他不要發出聲音來,該不會是鬼出來吃人吧?我越想越怕,簡直不敢再走路了。
二狗悄悄的給我說,我們爬到那個墩子上去看看,究竟是什麼,如果是鬼,我們就跑,如果是其他什麼,我們就悄悄的走了就是。說完,就拉著我往墩子爬去。㊇勼陸❹天安门大屠殺
墩子其實就是一個土堆,是我們經常玩的地方,上面長了很多雜草。傳出聲音的那個地方,好像是三林家的前幾天才割的草堆,準備曬乾了拿回家做柴燒的呢!
我和二狗爬上土墩一看,不看不知道,一看還真是嚇一跳。原來,是兩具白花花的肉體,糾纏在一起。下面那個女的,躺在草堆上,腿張得開開的,高高的分開翹起。他的身上,趴著一個男人,衣服褲子都沒有穿,白白的屁股一拱一拱的聳動著,像是恨不得鑽進了女人的身體似的。
二狗對著我的耳邊輕輕的說:「有人在日BI。」
我看了這香豔的場麵,哪裡還不知道這是在做什麼,只是,頭一次見到,卻是如此的場景,讓我腦海裡瞬間蹦出剛纔叔叔用硬邦邦的傢伙頂我的場麵。難道,這個男的不停的聳動,和叔叔對著我的屁股聳動,是如出一轍?我也被人日了不成?
來不及多想,只看見那個男的問那個女的:「翠花,我今天的傢伙大不大?日得你舒服不舒服?好久沒有幹你了,你這個BI,好像比以前緊了不少。我幹起你,比你家那口子搞得你怎麼樣?」
翠花?不就是二狗的母親嗎?難道?天啦,這是怎麼一回事。我看著二狗,不敢置信的看著遠處不停聳動的兩個人,二狗此時的表情,有種恨不得衝過去把這姦夫淫婦千刀萬剮的憤怒來。只是,我使勁的拉著二狗,不許他衝動。這不是衝動能解決問題的,畢竟,我們還沒有搞清楚狀況,究竟是什麼原因呢?
那個叫翠花的女人呵呵的浪叫道:「忠子哥,你知道嗎?你的傢伙今天特別的大,搞得我呀好舒服,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了。你都好久不找我了,我可難過死了。怎麼今天被那個小妖精纏得傢伙發硬,找不到瀉火的洞,纔來找上我啊?我可都是想死你了,你呢?可早把我給忘記光了吧!」
忠子哥?是忠叔嗎,那個看起來敦厚結實好身板的忠叔,怎麼會是他們倆?
只聽見忠叔(*^__^*) 嘻嘻……的笑道:「你這個小妖精,趕快來讓我狠狠的日你一下吧,老子今天要把你日翻,日爽,看你以後還這麼騷不?」說完,用力的把翠花翻了過來,讓她的身子趴在地上,忠叔的傢伙也隨之露了出來,只見那個傢伙硬邦邦的翹著,比二狗書上的傢伙還大,還粗,還翹。
忠叔看翠花趴好了,他用手扶了一下她的腰,讓她的腰儘量拱著,屁股翹得老高,挺著長長的傢伙,對著那個洞口就插了進去,就傳來翠花爹呀娘也的浪叫著,傳來忠叔抽插的啪啪聲,響透了整個山谷。
二狗從此後看到我,再不像以前那樣有說有笑了。十六七的孩子,早已經懂了人事,何況,還有現場直播的演示,不成熟,也被蒸熟了。
一向口無遮攔的我,卻絕口不提那晚看到的事情,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什麼都沒有看到。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是不想看到二狗那晚的眼神,是多麼的憤怒,多麼的無助,多麼的羞愧。我還一直以為二狗會義正言辭的警告我,讓我不準說了出去。可是,他沒有,像一個沒事人兒一樣。
只是,再不和我如往常一般親近。
而我看到翠花,還是會像從前一樣叫一聲翠花嬸,看到二狗他爹,還是熱情的叫著狗叔,看到忠叔時,依然如下河洗澡一般,盯著他的襠部看,看到他不好意思為止,憤憤的吼我:「這娃兒,眼神不對,今兒勿近。」
忠叔有一個手藝活兒,就是編織竹簍,竹筐、筲箕,刷把,掃把,什麼的,所有與竹子有關的農用傢什,他都編織得出來。誰家需要一些筐筐,竹籃,都會叫上忠叔幫忙一下。最開始忠叔是叫人自己送上竹子去他家就好,後來忠嬸不幹了,說給人家幹活,吃自家的飯,還分文不收,哪有這麼便宜的事兒,非叫嚷著以後誰家要編什麼東西,去他家編,去他家吃,適當收一點錢。
這以後,忠叔就成了真正的手藝人,成了吃人家飯的手藝人,成了和木匠石匠一樣可以收錢的手藝人。不過,也只能是在農忙閒暇之餘。如果是農忙時,鄰裡還是你幫我幹一天,我幫你幹一天,幫誰家,就在誰家吃飯,也不用收錢不收錢。
可不,眼下又要到了快收割稻穀的時候,家家戶戶都需要大量的籮筐擔穀子,竹箕用來把穀子蹉進籮筐裡。這天,正好輪到在我家編筐。大成上坡去割草喂牛,我在家守著忠叔,看著他把一根一根的竹子,一部分劃破成一條一條的竹條,一部分竹篾再劃成更細更小的竹篾,把這些準備功夫做好後,忠叔就坐在院子裡,開始編織起來。我看著忠叔嫻熟的手法,真沒有想到那寬大的手掌,居然能這麼靈巧的從那細而密的竹縫裡穿來梭去。
忠叔今天穿了一條四角大平褲頭,因為都是鄰裡,跟在自己家裡差不多,也就沒有那麼講究。那個褲頭,洗得有些發白,可能是舒適的原因吧,只要一坐下,他褲襠裡的春光就一覽無遺。
我選了一個最方便看的位置,正好看見忠叔褲頭裡露出來的傢伙。軟噠噠的,和那天晚上所看到硬邦邦挺立起來的樣子,可差遠了。就是毛毛多,黑糊糊的,真是一片大黑森林。
我總想問些忠叔關於男人和女人的問題,可是,又怕他罵我,如果告訴我爹孃聽,可是要被打死的吧!於是,我靠近忠叔一些,拿著一條篾塊在手上比來劃去,「忠叔,你上次說我的傢伙等我長大了就變得手腕那麼粗了,可是,我什麼時候纔是大啊?」
忠叔聽了,先是一愣,然後,哈哈大笑起來,笑得我莫名其妙。我眉毛一皺,剛想問笑什麼啊,忠叔開口了,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二成啊,你現在還小,什麼都不知道,說了你也不懂。你就慢慢的等吧,等著你長到十六七歲的時候,和二狗差不多大了,你就會知道一些了。你的小傢伙也就快變成大傢伙了。」
我聽到他說到二狗,來了興趣,趕緊反問道:「忠叔,那你的意思是,現在二狗的傢伙就長成和你的一樣大了?怎麼二狗都沒有給我說過,我要好幾年才成到二狗這麼大,難道,我的傢伙一直就這麼個樣子嗎?真沒勁兒。」
忠叔不理我了,手裡的活兒不停的忙活著,我也不想打擾他,就又坐到了一邊,玩著手裡忠叔抽空給我做的一把竹槍,對著忠叔的褲襠,「嘭、嘭、嘭」的連開幾槍。忠叔趕緊看了一下褲襠,知道自己的傢伙走光了,趕緊用手撈了一下褲頭,看著我一副無可奈何的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