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崖村的漢子們

本文由 淫夢島(iboy.eu.org) 收錄於 2023年09月04日 ,最後更新於 2023年09月23日 ,期間原文劇情可能已有所發展或變更。

我出生在一個叫石崖嘴的小村子裡,農村的孩子養的糙,光屁股的時候就開始跟著爸爸做農活,當然小孩子根本沒啥力氣,大約都是爸爸在一邊做我在一邊看,時不時遞個籮筐,抱捆豬草。我們這邊日照時間長,一年四季溫度都比較高,爸爸幾乎都是光著膀子,夏天最熱的時候只要不下田,不用出門,都只穿個褲衩。

我們這邊的褲衩長得就比一般四角褲短點點,比內褲要鬆很多。爸爸有187cm,在我們整個村都算是非常高的,長年重體力勞動,一身腱子肉非常的結實。腿長手長的爸爸做農活的時候動作幅度都非常大,胯下那根時不時就要跑出來。爸爸說他的雞巴叫大蛇,我小時候最愛玩的遊戲就是「找大蛇」,每次爸爸的大蛇不小心露出來,我都會激動不已的大喊「大蛇出來嘍」爸爸這會就會停下手上的農活,故意一大步跨到我面前,那軟塌塌有十六七釐米的大蛇就突然晃到我面前,嚇得我趕忙遮住眼睛。爸爸就會哈哈哈大笑很久。隨後一把把他的大蛇還有下面連著的兩個大卵蛋撈進褲衩裡。 閒著的時候爸爸會帶我到旁邊王鯤叔叔家裡幫忙,王鯤叔叔是個木匠,和爸爸是穿開襠褲的兄弟。那時的農村都很窮,做點鄉裡鄉親的生意錢掙得少,請不起工人。王鯤叔叔三十一歲,比爸爸小一歲。每次遇到一個人做不完的活路都會喊爸爸空了去幫著做。於是我這個小跟班也時常往王鯤叔叔家裡跑。王鯤叔叔是單身,都是男人一起做事就更沒顧及,鯤叔常常是褲衩都不穿在院子裡做木工,鯤叔比爸爸矮小半個頭,膚色比小麥色的爸爸深一個號。他管爸爸叫建哥,他和爸爸一起做事的時候特愛和爸爸閒聊,爸爸是那種,話不多的人。但是他也樂得聽鯤叔在一旁絮絮叨。

一次鯤叔要幫同村人做一張大木床,照例是提前通知了爸爸幫忙,爸爸做完家裡的農活,套了條短褲光著膀子就帶我往鯤叔家走。我纏著要爸爸抱我,爸爸寵溺的把我摟上他肩膀,爸爸特別高,但是坐在爸爸的肩膀上我不僅不怕,還有種小得意,一路上爸爸和路人打招呼,我也得意的跟著叫叔叔阿姨的。從我們村走幾里路就是巖河壩,時常有各種船停靠運送物資。之所以叫巖河壩就是因為河邊水淺石頭多,船沒法開到邊停,需要一群大漢用繩子綁緊船拖上岸。這些大漢拖船的時候都是光著腚子,爸爸給我講是因為穿了衣服容易把衣服磨破,而且時而下水時而上岸一身溼噠噠的衣褲也容易生病。所以在我們巖河壩老少爺們兒都是光著屁股走來走去,這也導致非必要村裡的婦女都不會來這邊。大老爺們倒是無所謂,姑娘家路過臉都紅的和猴子屁股一樣,嬌羞的用手遮著眼,步速很快的透過。尻槍怭备H書浕聚𝒈儚島™𝑰ᵬ𝐨𝐲.𝑬𝑈🉄𝕠𝕣G

鯤叔的家就在巖河壩附近,一走進院子鯤叔就讓爸爸把門帶來關上。一邊把褲衩扯下來扔到旁邊一邊和爸爸說「今天真他媽熱,卵蛋都要給老子烤熟了」爸爸把我從他身上放下來,鯤叔也搖擺著他的大蛇晃過來揪了一把我的臉「喲,小斌今天還坐的專屬坐騎,看把你爸熱得」隨手遞給爸爸一張溼毛巾「建哥,擦把臉,看你身上的汗,短褲都溼完了,脫下來涼旁邊去」我這時才發現爸爸的短褲真的全部侵滿了汗,毫不誇張的說就像下過水一樣,爸爸的雞巴本來就大,貼著溼了短褲雄偉的輪廓一覽無餘。我心裡突然有點愧疚,感覺是我自己鬧著要爸爸抱才把爸爸搞得這麼累。爸爸毫不在意的脫下外褲和內褲,鯤叔和爸爸站的特別近,爸爸脫褲子的時候雞巴掙脫束縛的時候還彈了一下剛好碰著鯤叔的雞巴,鯤叔的雞巴和爸爸的差不多長,要粗一點,被這一碰大人們到沒啥,我一時興奮的拍起手來「大蛇打架嘍」鯤叔愣了下,後知後覺也笑起來「小屁孩,大蛇打架,小蛇也想來湊熱鬧哇」說起一把扯掉我的褲子。我記事起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光屁股,頓時臉羞紅,鯤叔還笑我跟個小娘們似的。爸爸這時也嚴肅的對我說「小斌怕什麼羞呢,咱石崖嘴的漢子可不興這樣哦,你沒看到巖河壩上哥哥叔叔光著屁股誰是你這個表情了?男人嘛,一根棍上兩個蛋,都一樣。爸爸這麼一兇我頓時我有點委屈倔強道「根本不一樣,爸爸的大蛇和我的小蛇一點都不一樣」鯤叔看我紅了眼趕忙來勸道「小彬乖,小彬長大了小蛇也會變大蛇的,桌子上我切有西瓜,快去拿來吃。

有了西瓜吃,我也不鬧騰了,端了個小板凳坐在一旁看鯤叔和爸爸鋸木頭。日頭正烈,陽光直直的落在鯤叔和爸爸身上,沒幾分鐘就全身是汗,汗水在日光下閃著光,從頭髮一點點滑落,經過臉頰,經過爸爸強壯的胸肌,經過鯤叔涇渭分明的腹部,經過爸爸結實挺圓的屁股蛋,經過鯤叔那條粗大的陰莖,最後跌落地上又瞬間被蒸乾。這個下午我彷佛入迷,內心深處對於男性身體的渴望,洶涌的被推開。我捨不得移開視線,拼命的記住每一次陽光勾勒下肌肉的律動。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上了小學後,我跟著爸爸的時間就變少了,媽媽對我的功課要求很嚴,每天都給我灌輸一定要好好讀書,將來走出這裡,不然就只能光著屁股去巖河壩當縴夫。我們這天熱,小時候我都是跟著爸爸光著膀子,但是現在媽媽卻不允許我這樣,她說讀書人要有讀書人的樣子,別學你爸,穿個褲衩到處溜達,每每說起還要嫌棄得撇爸爸一眼。後來才知道,媽媽是城裡人,當年稀裡糊塗嫁給了爸爸,後來窮日子過久了,年輕時的衝動和愛情一褪去,剩下的就只有日復一日的枯燥和抱怨。爸爸就是一個莊稼漢子,雖然不滿媽媽的冷言熱諷,但也習慣沉默。每天晚上我做作業熱來受不了的時候,都是爸爸拿把蒲扇給我降溫,每次休息的時候轉身看著爸爸,一身的大汗,爸爸卻渾然不覺的說「小彬累了就休息會」繼續給我搖著扇子。我心中又是幸福又是愧疚,幸福的是有個這樣愛我的爸爸,愧疚的是我總是忍不住眼睛老往爸爸被汗水打溼的褲襠瞟。爸爸那條大蛇就像有魔力一樣,控制著我的全部注意力。三民主⁠‌義​‌統㈠中​‌国

爸爸媽媽他們是分房睡的,在那個年紀我不懂分房睡意味著什麼,只覺得全天下的爸爸媽媽都這樣,都跟我一樣,一人睡一間房,這是極為普通的事情。我們住的是農村很常見那種三層樓的自建房,一樓是客廳廚房,外面是爸爸常年做農活的小院子。二樓和三樓都是房間,媽媽說她睡眠淺,所以一個人住在三樓的房間,免得被我們走路聲影響。我和爸爸住在二樓,爸爸住的外面一間,我住的裡面一間。我上廁所會經過爸爸的房間,爸爸的房門常年都是開啟的,說的通風涼快。每次經過都會看到熟睡的爸爸躺在床上,鋪蓋搭著胸口,下半身露在外面,雞巴軟塌塌的搭在結實的小腹上。每次我都走的很慢很慢,又羞愧又興奮的看著爸爸一身的春光。

這天吃完晚飯,難得得陣陣涼風襲來,我和爸爸端根板凳坐在院子裡享受這自然空調。媽媽火急火燎的拿著晾衣杆下來收衣服,一邊收一邊數落爸爸「我簡直倒八輩子黴嫁給你,眼看要下雨了也不知道收衣服,還在那吹涼風,咋不一把風把你吹死哦」爸爸站起身來對媽媽伸手「杆子給我,我來收吧」媽媽一巴掌把爸爸手揮開說「指望你,指望你我和小彬都不知道餓死好多次了」爸爸不再說話,我聽不懂媽媽罵得什麼東西,為什麼收衣服要死來死去的。我抱著爸爸的膀子,輕輕親了口爸爸的二頭肌,爸爸看我安慰他,寵溺的拍了拍我的小腦袋。不多時真的下起了大雨,還是雷暴雨,我最怕打雷了,央求著要和爸爸一起睡。爸爸笑我「小彬這麼大了還要和爸爸睡,不怕同學笑你嗎?我伶牙俐齒的反駁道「我不說你不說同學就不知道」爸爸雖然說是說仍然像我小時候一樣,一把撈起我,進房間睡覺了。和爸爸躺在床上,今晚也不知道為什麼睡不著,爸爸的身體很熱,我摟著爸爸,外面電閃雷鳴,每次閃電的時候我都忍不住朝爸爸看去,爸爸穿著褲衩,白色的有點透,我一個勁盯著彷佛只要我盯得久就能盯穿一樣。我的手放在爸爸的腹部,輕輕的撫摸,爸爸大概是有點癢一把抓住我的手按在他的小腹下面,我突然心跳加速,因為這個位置剛好碰著爸爸陰莖的根部,爸爸茂盛的陰毛卷在我手心。我小心的在爸爸大手的覆蓋下一點點往下滑,越來越滾燙的同時,爸爸的陰莖更多的被我握進手裡,我只是輕輕的碰著並不敢亂動,哪怕是這樣輕觸爸爸這根朝思暮想的大肉棒也像引線一樣徹底點燃了我。這條大蛇並不像我平時常見時那樣軟塌塌的,他像活了一樣變得又硬又長,我手不大,握緊也只能包覆三分之二的陰莖,他在我手裡滾燙燙,一跳一跳的,就像我此刻的內心一樣。這時從爸爸嘴裡傳來了均勻的鼾聲,我更像士氣大振一樣開始小心的套弄爸爸的雞巴,爸爸平躺著,我側著身子一隻腳橫跨在爸爸大腿上,故意把大腿往爸爸卵蛋靠近,我的雞巴也變得硬挺起來,恰好頂著爸爸側麵的臀部,保持著這樣的姿勢,小手不停上下套弄把玩著爸爸的陰莖,雷鳴電閃間,父親硬朗的輪廓,結實緊緻的肌肉線條,胯間高高聳起的巨物,攜帶起 一股濃烈野蠻的雄性荷爾蒙一股腦灌進我身體裡。就在這一刻,一股濃烈的帶著腥氣的奶白色液體從爸爸的陰莖頂部射出,一股股的,射了大概十幾發。就像噴射而出的巖漿,肆意落滿我和爸爸的身體。爸爸身體一緊,發出一聲輕哼,這一聽就是身體感受到極大的滿足而無意識發出的低鳴。也是爸爸醒來的前奏,我迅速的收回小手,重新回到爸爸大手覆蓋之下。我假寐中看見爸爸把我小心的放到一旁,看著身上粘稠的液體,茫然了一會就站起身來,我悄咪咪的半睜著眼,爸爸直挺挺站在我的正前方,脫下了內褲扔在一旁,沒有了內褲的束縛,胯間的巨物更加的挺拔,雖然射了那麼多,可一點沒有疲軟的跡象,爸爸二十釐米的陰莖自然上翹著,粉色的龜頭上還沾染著意猶未盡的淫液,也許是常年的壓抑,正值壯年的爸爸本來在擦拭精液的手慢慢的再次握起了自己那根粗大的肉棒,由緩及快的上下套弄著,我的天啊,我的心快要跳出來了,爸爸就正對著我,彷佛一伸手就能夠住那根我多年的渴望,隨時時間的推移,爸爸身上結實的肌肉開始抽搐,一手套弄著巨大的陰莖,一手搓弄著自己的胸部和腹肌,甚至能聽到喉間傳來的低吟,在閃電的照耀下,原本完美的肌肉線條更加硬朗無缺,胯下的卵蛋隨著爸爸手部的活塞運動有節奏的抖動,終於,那絲精華從爸爸的馬眼子裡射了出來,窗外的閃電甚至勾勒出一道完美的拋物線最後落在我的臉上。那股灼熱瞬間包裹住我,我不敢動,繼續裝睡,爸爸小心的彎下腰,那根射完之後半軟的陰莖幾乎貼著我的鼻尖,我貪婪的用鼻孔吮吸這股雄性的味道,這個莊稼漢子,我的爸爸,最炙熱最原始的男人體味。爸爸小心的擦去我臉上的精液,然後隨便翻了條褲衩套上重新回到床上,他一手摟著我,我佯裝翻身把大腿貼近了他的雞巴,用大腿的觸感在心中描繪爸爸雞巴的模樣。爸爸很快再次睡去,在他均勻的呼吸聲裡,伴隨著男性自然粗曠的體香,我也幸福的入眠。,這一聽就是身體感受到極大的滿足而無意識發出的低鳴。也是爸爸醒來的前奏,我迅速的收回小手,重新回到爸爸大手覆蓋之下。我假寐中看見爸爸把我小心的放到一旁,看著身上粘稠的液體,茫然了一會就站起身來,我悄咪咪的半睜著眼,爸爸直挺挺站在我的正前方,脫下了內褲扔在一旁,沒有了內褲的束縛,胯間的巨物更加的挺拔,雖然射了那麼多,可一點沒有疲軟的跡象,爸爸二十釐米的陰莖自然上翹著,粉色的龜頭上還沾染著意猶未盡的淫液,也許是常年的壓抑,正值壯年的爸爸本來在擦拭精液的手慢慢的再次握起了自己那根粗大的肉棒,由緩及快的上下套弄著,我的天啊,我的心快要跳出來了,爸爸就正對著我,彷佛一伸手就能夠住那根我多年的渴望,隨時時間的推移,爸爸身上結實的肌肉開始抽搐,一手套弄著巨大的陰莖,一手搓弄著自己的胸部和腹肌,甚至能聽到喉間傳來的低吟,在閃電的照耀下,原本完美的肌肉線條更加硬朗無缺,胯下的卵蛋隨著爸爸手部的活塞運動有節奏的抖動,終於,那絲精華從爸爸的馬眼子裡射了出來,窗外的閃電甚至勾勒出一道完美的拋物線最後落在我的臉上。那股灼熱瞬間包裹住我,我不敢動,繼續裝睡,爸爸小心的彎下腰,那根射完之後半軟的陰莖幾乎貼著我的鼻尖,我貪婪的用鼻孔吮吸這股雄性的味道,這個莊稼漢子,我的爸爸,最炙熱最原始的男人體味。爸爸小心的擦去我臉上的精液,然後隨便翻了條褲衩套上重新回到床上,他一手摟著我,我佯裝翻身把大腿貼近了他的雞巴,用大腿的觸感在心中描繪爸爸雞巴的模樣。爸爸很快再次睡去,在他均勻的呼吸聲裡,伴隨著男性自然粗曠的體香,我也幸福的入眠。,這一聽就是身體感受到極大的滿足而無意識發出的低鳴。也是爸爸醒來的前奏,我迅速的收回小手,重新回到爸爸大手覆蓋之下。我假寐中看見爸爸把我小心的放到一旁,看著身上粘稠的液體,茫然了一會就站起身來,我悄咪咪的半睜著眼,爸爸直挺挺站在我的正前方,脫下了內褲扔在一旁,沒有了內褲的束縛,胯間的巨物更加的挺拔,雖然射了那麼多,可一點沒有疲軟的跡象,爸爸二十釐米的陰莖自然上翹著,粉色的龜頭上還沾染著意猶未盡的淫液,也許是常年的壓抑,正值壯年的爸爸本來在擦拭精液的手慢慢的再次握起了自己那根粗大的肉棒,由緩及快的上下套弄著,我的天啊,我的心快要跳出來了,爸爸就正對著我,彷佛一伸手就能夠住那根我多年的渴望,隨時時間的推移,爸爸身上結實的肌肉開始抽搐,一手套弄著巨大的陰莖,一手搓弄著自己的胸部和腹肌,甚至能聽到喉間傳來的低吟,在閃電的照耀下,原本完美的肌肉線條更加硬朗無缺,胯下的卵蛋隨著爸爸手部的活塞運動有節奏的抖動,終於,那絲精華從爸爸的馬眼子裡射了出來,窗外的閃電甚至勾勒出一道完美的拋物線最後落在我的臉上。那股灼熱瞬間包裹住我,我不敢動,繼續裝睡,爸爸小心的彎下腰,那根射完之後半軟的陰莖幾乎貼著我的鼻尖,我貪婪的用鼻孔吮吸這股雄性的味道,這個莊稼漢子,我的爸爸,最炙熱最原始的男人體味。爸爸小心的擦去我臉上的精液,然後隨便翻了條褲衩套上重新回到床上,他一手摟著我,我佯裝翻身把大腿貼近了他的雞巴,用大腿的觸感在心中描繪爸爸雞巴的模樣。爸爸很快再次睡去,在他均勻的呼吸聲裡,伴隨著男性自然粗曠的體香,我也幸福的入眠。是常年的壓抑,正值壯年的爸爸本來在擦拭精液的手慢慢的再次握起了自己那根粗大的肉棒,由緩及快的上下套弄著,我的天啊,我的心快要跳出來了,爸爸就正對著我,彷佛一伸手就能夠住那根我多年的渴望,隨時時間的推移,爸爸身上結實的肌肉開始抽搐,一手套弄著巨大的陰莖,一手搓弄著自己的胸部和腹肌,甚至能聽到喉間傳來的低吟,在閃電的照耀下,原本完美的肌肉線條更加硬朗無缺,胯下的卵蛋隨著爸爸手部的活塞運動有節奏的抖動,終於,那絲精華從爸爸的馬眼子裡射了出來,窗外的閃電甚至勾勒出一道完美的拋物線最後落在我的臉上。那股灼熱瞬間包裹住我,我不敢動,繼續裝睡,爸爸小心的彎下腰,那根射完之後半軟的陰莖幾乎貼著我的鼻尖,我貪婪的用鼻孔吮吸這股雄性的味道,這個莊稼漢子,我的爸爸,最炙熱最原始的男人體味。爸爸小心的擦去我臉上的精液,然後隨便翻了條褲衩套上重新回到床上,他一手摟著我,我佯裝翻身把大腿貼近了他的雞巴,用大腿的觸感在心中描繪爸爸雞巴的模樣。爸爸很快再次睡去,在他均勻的呼吸聲裡,伴隨著男性自然粗曠的體香,我也幸福的入眠。是常年的壓抑,正值壯年的爸爸本來在擦拭精液的手慢慢的再次握起了自己那根粗大的肉棒,由緩及快的上下套弄著,我的天啊,我的心快要跳出來了,爸爸就正對著我,彷佛一伸手就能夠住那根我多年的渴望,隨時時間的推移,爸爸身上結實的肌肉開始抽搐,一手套弄著巨大的陰莖,一手搓弄著自己的胸部和腹肌,甚至能聽到喉間傳來的低吟,在閃電的照耀下,原本完美的肌肉線條更加硬朗無缺,胯下的卵蛋隨著爸爸手部的活塞運動有節奏的抖動,終於,那絲精華從爸爸的馬眼子裡射了出來,窗外的閃電甚至勾勒出一道完美的拋物線最後落在我的臉上。那股灼熱瞬間包裹住我,我不敢動,繼續裝睡,爸爸小心的彎下腰,那根射完之後半軟的陰莖幾乎貼著我的鼻尖,我貪婪的用鼻孔吮吸這股雄性的味道,這個莊稼漢子,我的爸爸,最炙熱最原始的男人體味。爸爸小心的擦去我臉上的精液,然後隨便翻了條褲衩套上重新回到床上,他一手摟著我,我佯裝翻身把大腿貼近了他的雞巴,用大腿的觸感在心中描繪爸爸雞巴的模樣。爸爸很快再次睡去,在他均勻的呼吸聲裡,伴隨著男性自然粗曠的體香,我也幸福的入眠。的模樣。爸爸很快再次睡去,在他均勻的呼吸聲裡,伴隨著男性自然粗曠的體香,我也幸福的入眠。的模樣。爸爸很快再次睡去,在他均勻的呼吸聲裡,伴隨著男性自然粗曠的體香,我也幸福的入眠。

隨著我慢慢地長大,我對男性的身體越來越入迷,在我們這個閉塞的小鎮,巖河壩成了我最愛去的地方。沿著渡口往上走,有一片樹林,說是樹林,其實就是歪七扭八長滿各種雜草和歪脖子樹的地方,因為這個地方沒有路,所以很少有人來這裡,而這片雜草的視線正下方剛好是縴夫駁船的必經位置。每天這些光著屁股的漢子都要來回好幾趟,他們身上綁著粗麻繩,弓著身,吃力的沿著河逆流而上,他們喊著號子,粗糲又低沉的聲音讓人熱血沸騰。因為常年的勞作,身上沒有一絲贅肉,黝黑的肌膚,每一塊肌肉都蘊含著使不完的力量。胯下的大屌就這樣赤裸裸的暴露在人群之中。

其中我最喜歡的是兩個兄弟,王皓和王天,他們年紀也就十八九歲,我記得他們第一次拉船的時候都還很不好意思,穿著褲衩。他們的面孔還沒有褪去稚嫩,介於男人和男孩之間的臉蛋,每次別人開他們玩笑,他們都會害羞的陪笑。哥哥王皓要高半個頭,他的腿是我迄今為止看過最長的,比187的爸爸的腿還要長,因為纔開始做事,面板還很白,在一群男人之中很是顯眼,雖說穿著褲衩,但是根本包不完胯間的大屌,每次做工的時候水一溼透褲衩,這種隱隱約約的誘惑比旁邊一群赤裸裸的爺們兒更加的撩撥人心。弟弟王天比起哥哥更加的害羞,甚至每次出工還要穿一件背心,雖然沒幾分鐘就打溼了,和沒穿也沒啥區別。 我們這的縴夫都是五人一組,和王皓他們一起的一個人我認識,大家都喊他強哥,剃著平頭,臉上還有一道疤,一米七五的個子,沒做工的時候就是那種每個地方都有的那個小混混,大的壞事不敢做,小打小鬧卻不斷,有一次河壩邊來了個小姑娘,他居然把他的雞巴擼硬,一邊擼一邊讓那個小姑娘來玩他的卵蛋,嚇得別人轉身就跑。 因為每天拉船的時間是固定的,沒有雞巴看的時候我就就喜歡躺在樹林一個角落我用樹枝搭的小帳篷裡休息。聽到號子聲的時候再跑去我的固定位置偷看。

這天下午太陽很大,我在我的帳篷裡無聊的睡著了。迷迷糊糊中聽到幾個人打鬧的聲音,因為這裡平時都不會有人,我開始還以為是河壩下頭傳來的,直到徹底清醒後我才發現就在我小帳篷外面兩三米的地方,幾個我很熟悉的身影圍在那裡。 我看到王皓護著背後的弟弟被強哥他們三個人圍了起來,王皓的表情似乎是受到了驚嚇,他站在那一動不動,雖然你能明顯從他稚氣未脫的臉上讀到恐懼,但是依然站得像是一堵牆隔開王天和強哥他們。我這時才注意到強哥的右手拿了一把匕首。 強哥就像是戲弄般用刀背刮蹭著王皓的臉說「小皓子,哥幾個就逗他玩玩兒,你犯的著這麼護犢子嗎?一邊說還一邊淫邪的盯著裡面的王天。 「你們不準碰他」王皓狠狠的回瞪強哥,臉龐還有些許稚嫩,聲音卻沉穩中透著一股狠勁。 強哥卻不以為意,吊兒郎當的說「他媽的,你們兩個小騷包那腿白的跟女人似的,老爺們兒幾個每天都光著屁股拉船,你們還穿個褲衩,那白滾滾的屁股每天隔著褲衩給哥幾個玩兒溼身誘惑,憋得老子一天了,不給老子洩洩火,今天誰也別想離開。 強哥說著還把他已經硬了的雞巴從褲子裡掏出來,強哥的雞巴有十六釐米,平時包皮是包著龜頭的,現在完全硬了後,粉色的龜頭露了出來,他淫邪的握著雞巴,對身邊兩個壯漢說「把王皓給我捆起來」 王皓被捆在了一旁,掙紮了一番最終也知道無力迴天,他就像一頭髮狂的野獸,看著強哥挺著他的大雞巴一步步逼近王天。王天想逃,強哥卻陰陽怪氣的彷佛勝券在握一樣說到「你他媽要是不聽話,勞資捅你哥一刀」王天眼噙淚水,看著一個大漢拿刀抵著王皓,不管有再多的不情願,再多的委屈,最後卻像狗一樣,慢慢的爬向強哥的腳下。

這才聽話嘛,放心,哥爽了自然不會為難你們兩兄弟,說著扯起王天的頭髮往自己的胯子送,王天流著淚,含起強哥的龜頭,他委屈的模樣讓強哥更加欲罷不能,旁邊的馬仔也開始揉弄自己的襠部,迫不及待的拉開拉鍊在一旁打著飛機。 王皓喊累了,他不願意看到這一幕,一臉掙扎的閉上眼睛。 強哥嫌王天舔得不夠刺激,直接按住他的後腦勺,更加快速的抽插,一聲聲淫蕩的喘息讓一旁的我心生燥熱。 幾分鐘後,強哥爽夠了一把把跪在地上的王天撈起來,粗暴的扯下王天的衣服和褲子。王天羞恥的想躲,哪怕都被脫來一絲不掛都還是忍不住用手擋住私處。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王天的裸體,沒想到王天的雞巴居然這麼大,差不多20釐米,半勃的狀態懸掛腿間。 強哥一把抓住他的命根調戲的說「都硬了,看來你這個小騷包很享受嘛」王天的臉更加的漲紅,不知道是羞的還是爽的。 旁邊的壯漢也吞著口水走了過去,一邊擼著自己的雞巴一邊貪婪的舔著王天的身體,他的粉色奶頭,他隱隱若現的腹肌,最後一口含住那根二十釐米的陰莖,享受的舔著,就像在吃世間最美味的東西一樣。小天的身體開始抽搐,即使再三隱忍也發出享受的悶哼。 這屁股真他媽帶勁兒,強哥粗暴的揉搓著王天的屁股蛋,隨後一口唾沫吐在掌心搓了搓伸進王天的菊花。大概是嫌半脫的褲子礙事,強哥把褲子脫了,按住王天,握著他的大雞巴深深的捅了進去。強哥的雞巴太粗了,王天又是個處。疼得他撕心裂肺的叫了一聲。 這叫聲讓強哥更加的興奮,抽動的頻率更加劇烈。一邊抽動著身體一邊捏著王天的奶頭,王天本來就白,這頓折磨下來一身都是紅色的指印。

王天聲音都哭啞了,臉上不知道是淚水還是口水,一旁的壯漢看了更加興奮,讓王天含住自己的雞巴,就這樣一前一後,王天被這兩個漢子玩弄著,雞巴抽插的聲音,兩個壯漢享受的淫叫,還有含著雞巴斷斷續續從喉間傳來的嗚咽。 我全身燥熱,也脫了褲子,看著迤邐的場景套弄著自己的雞巴。一邊本來拿刀架著王皓脖子的大漢也早已耐不住衝動在王皓的身上上下其手。王皓的手被後綁著,前面的牛仔褲早就被脫下一半,雞巴被壯漢掏了出來,王皓的卵蛋很大,壯漢貪婪的舔著,從卵蛋到菊花,每一處都不放過。王皓又是羞恥又是剋制不了身體本能的反應,硬挺的雞巴抽動著從馬眼流出了淫液。大漢一口包住王皓的龜頭,接住那股淫液,壞笑著湊近王皓的臉,撬開他緊閉的嘴唇把淫液用舌頭送進王皓的口腔。他粗暴的含咬著王皓的嘴唇和舌頭,一邊上下套弄著王皓的大雞巴。 強哥瞥見了這邊的情況,突然停止了抽插,衝旁邊的壯漢壞笑一聲「弟兄們,想不想來點更刺激的」說著就把已經被玩弄得快要力竭的王天拖到了王皓身邊。 他一把抓住王天的頭強行撬開他的嘴巴含住了王皓的雞巴。王皓想躲,但是被綁死的他只能無力的掙扎「他媽的,強子,勞資要殺了你」王皓憤怒的大吼,困獸的吼聲嚇不到人,反而如同春藥一樣刺激著這三個精蟲上腦的壯漢。 強哥趴在王天身上,一隻手製著王天給王皓口交,飢渴難耐的雞巴再次從王天身後捅了進去。啊…啊啊…嗯…哼…強哥像公狗一樣忘情的顫動,旁邊兩個壯漢半弓著身體,雞巴湊著王皓憤怒的臉打著飛機。王天不受控制的含著雞巴噙著淚水看著痛苦掙扎的王皓。王皓近乎絕望的表情,在舔舐下又控制不住硬挺的陰莖,讓他憤怒又羞愧。

不知過了多久,旁邊兩個壯漢喉間顫動,兩股滾燙的精液射了出來,他們撬開王皓的嘴巴,讓王皓把他們龜頭遺留的精液一點點舔乾淨。王皓此時的身體彷佛已不是自己的,一邊含著壯漢的龜頭,身下的陰莖也開始抽搐,進行最後的衝刺。啊啊…啊啊嗷…王皓終於受不住一股股精華像開了閘一樣灌進王天的口腔。哥哥的精液粘稠濃鬱,正值青春的年紀這一次噴射的份量直接讓王天包不住從嘴角流了出來。

王天眼含淚水,嘴巴卻包著哥哥的精液,這又純又欲的表情讓強哥也終於忍不住,最後一刻他把雞巴從他身體抽了出來,徑直來到王天跟前,撬開他的嘴巴,把他的精液射了進去。強哥爽來近乎癱軟。這是他第一次操男人,但是比他以前操一百次女人帶來更多的征服欲和滿足感。 強哥他們滿足的提起褲子走了。留下兩個被糟蹋得不成人樣的兄弟。王皓像失魂一樣坐在原地一動不動,即使早被解綁。王天小心的幫王皓擦乾淨雞巴,幫他穿上褲子,他抱著他,眼淚早已流乾。「哥哥,我們回家吧」他喊了好幾次,本就精疲力盡的聲音,一次比一次更加無力。直到太陽快下山了,王皓才顫微微站起身,他像反應過來一樣,用力的抱著弟弟,徒手在王天身上使勁的擦著,好像這樣就能擦乾淨那些髒男人的印記。好像這樣就能還給他單純乾淨的弟弟。 殊不知,這一天,一切都改變了,於這對兄弟於我都是。

上初中後能去巖河壩的時間越來越少,由於從小學習習慣養得好,我的成績一直很不錯,加上常常和爸爸一起做工,鄰居老師見了都一頓誇。殊不知我這個「別人家的小孩」每天心裡想的確是和別人家的小孩完全不一樣。

我不常和同學玩鬧,反而更喜歡和老師混在一起,作為一個「品學兼優」的模範生,平時幫助老師批改作業,協助老師準備學校大大小小的活動都是日常。 由於政策傾斜,這幾年來了很多下鄉支教的大學生。我們的英語老師陳sir就是其中一個。陳sir一米八的個子,寸頭窄臉。高且窄的鼻樑,濃黑的劍眉,不說話的時候帶著一種稜角分明的冷峻。雖然來到我們鄉下,陳sir每天依然是筆挺的西裝,鋥光瓦亮的皮鞋。據說每天五點半就會起來跑步訓練,習慣非常的好。正值青春期的花痴女同學背後都叫他「禁慾系美男」。 我們學校不大,中間是個大操場,左右兩邊是兩棟L型教學樓。裡面低矮的多層建築就是我們的食堂,食堂裡面就是教師宿舍。那會的條件不好,說是教師宿舍其實就和學生宿舍一個樣,只是老師住的都是單人間,一層樓十幾個房間,澡堂廁所都是公共的,男女教師宿舍是分開的,那會的社會風氣還是很保守,學校可能也是怕都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混住了管理上多出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由於陳sir在我們這個土裡土氣的鄉村學校顏值上單方面碾壓的優勢,導致他教的課同學都聽格外認真,特別是那些花痴女同學。當然也包括我。只是我們關注的點不太一樣。

一般英文課開始都是陳sir領讀課文。陳sir的聲音就像他的人一樣,頓挫有力,絲毫不拖泥帶水。他念課文的時候習慣走下講臺,在我們課桌間狹窄的巷道來回踱步。這是我最喜歡的時候,陳sir的西褲很貼身,每一次跨步身上的肌肉線條都清晰可見,襠下的那一大包隨著每一次跨步都像要跑出來一樣。陳sir念着課文還喜歡在我旁邊長時停留,這時我的臉和陳sir的襠部貼著就五六釐米的距離。隔著褲子我都能聞到在這具端方正直的教師軀體下藏不住的男性荷爾蒙味道。他累的時候甚至會順勢坐在我的課桌一角,因為每天鍛鍊挺翹結實的臀部在我的面前就像春藥一樣撩撥著我。我不知道在心裡多少次撕爛他的西褲。幻想著陳sir衣衫襤褸,硬著雞巴卻一本正經給我們領讀課文的場景。 這樣的慾念每天折磨著我,我挖空心思的靠近陳sir甚至當了英語課代表。我每天起碼多了兩三個小時和陳sir單獨接觸,陳sir真的是太禁慾了,在我們石崖村,這個大老爺們都恨不得裸奔的天氣,陳sir居然依舊標準西裝三件套,本來以為混到了辦公室,偶爾也能看陳sir裸個上身,再不然解開兩顆襯衣釦子,讓我多積累點幻想素材。完全不!!他就算在辦公室仍然正襟危坐,背都不會駝一秒。他做教案的時候汗水都順著他稜角分明的側顏打溼了紙張,他也只是用口袋裡的方巾擦擦汗繼續工作。我就這樣苦逼的在這個辦公室改了半學期的作業,期間還要忍受陳sir這個烈性春藥的折磨。 黃天不負有心人,命運終於眷顧了我。這天剛進辦公室不到五分鐘就停電了。陳sir鬱悶的說「今天的試卷才改了幾張,明天還打算給同學們講這卷子,也不知道會停多久」修改作業改得快要入魔的我突然靈機一動「陳sir,宿舍的線是兩條線路,這裡停了,那裡還有電,要不我們一起回宿舍改?陳sir看了看錶思索了下對我下了指令「小彬你抱那摞作業,和我一起去宿舍吧」說著他一手拿起一捆試卷在前領路。

我跟在陳sir屁股裡面都要興奮壞了,開始動起歪腦筋,我知道陳sir愛乾淨,悄悄的把鋼筆水撒在陳sir褲子上。 陳sir的房間在二樓最裡面,剛好挨着廁所和浴室,我們回來時候還碰到了物理老師正好洗完澡出來,可能因為都是男生,劉老師一邊跟陳sir打招呼,一邊還在擺弄自己的浴巾「媽的,怎麼老是掉」物理老師下班了也不管有我這個學生在飆起了粗口。說起本來裹在腰間的浴巾又掉了下去,露出一根又黑又肥的軟雞巴。他乾脆不圍了,撿起浴巾夾在胳膊下,大大咧咧走到我們跟前「怎麼小彬也來了」陳sir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辦公室停電了,還有事情沒做完」劉老師哦了一聲突然伸手大力的捏了一把陳sir的屁股,陳sir眉目間有些不悅,還沒等他發飆劉老師便道「你屁股上怎麼弄這麼多墨水,那群小屁孩不是很崇拜你的嘛,居然也惡作劇你」 陳sir果然是個潔癖鬼,也不和劉老師計較捏屁股之仇,迅速的帶我進他的寢室。把卷子往桌上一撂就開始脫褲子,陳sir也沒避諱我,都沒有轉身,就一顆顆解開他的袖釦襯衣,我朝思暮想的身體一點點袒露在我面前。陳sir的面板很白,身上的肌肉不多不少剛剛好,八塊腹肌中間還有一搓細軟的體毛,向下一直延伸到陰部。他解開了皮帶,開始脫褲子,褲子有點緊,在雞巴處還卡上了,白色的內褲被怎麼一擠,這根雞巴完美的輪廓再也掩藏不住。我大口喘著粗氣,心臟都要蹦出來了,汗溼透了我整個身子。我也迅速的脫光我的衣服,陳sir直到一絲不掛後才反應過來「小斌你怎麼也把褲子脫了」我盯著陳sir那根起碼十八釐米的大雞吧,怯生生的說「老師你不是有潔癖,我身上髒,洗乾淨了才能坐你的椅子」我這滿分的臨場反應讓陳sir疑慮大消哈哈的笑起來,陳sir的聲音就像有重力一樣,磁性迷人「老師這不是潔癖,老師只有兩套換洗的衣服,這墨水不馬上洗就洗不掉了,難道要老師光屁股給你們上課嗎?我心想那可太好了。當然只敢想想。繼續一臉懵懂的裝無辜。

陳sir拍了拍我的肩膀「既然衣服都脫了,都熱一天了,我們一起先洗個澡吧!說著陳sir拿了一條浴巾圍住了我,可能只有一條圍巾他倒是大大方方光著屁股和我一起進了浴室。 教師浴室雖然和學生宿舍的差不多大,但是卻被改成了單人間,裡面有一個噴頭還有一個浴缸,中間還擺有一張搓澡床。陳sir開啟了花灑招呼我「來,小斌,我先給你搓搓」他手持這花灑水嘩啦啦琳在我的身上,以前家裡都是洗的木桶澡,這還是我第一次用花灑。新奇的同時水灑在背上也弄得我怪癢的,我受不了哈哈樂著,陳sir看我怕癢還故意往我身上噴水,陳sir孩子氣的一面也讓我徹底鬆弛了下來,大膽的背過身和他打鬧,期間偷摸了幾次他的大雞巴,陳sir也不在意,過一會陳sir讓我做在搓澡床上幫我搓背,陳sir的力氣很大,這種力氣讓我有點吃痛的同時也讓我起了反應,陳sir注意到我的雞巴硬了起來呵呵笑說「小斌的鳥睡醒了」我突然臉就紅了,用手捂住下面。 陳sir看我的窘樣也不再嘲笑我,突然又變成了那個課堂上端方正直的英語老師「小斌,不用害羞,這是男人的正常反應,你不應該因為身體的本能而感到羞恥」 我小心思一下活絡起來,裝作無知的說「老師也是男人,老師怎麼沒有這樣,一定是我有毛病,老師就不要安慰我了」被我這麼一激陳sir也有點不知所措,想了想,教書育人的本能還是戰勝了羞愧,他握起了自己的陰莖對我說「陰莖被刺激後就會自然勃起,就像這樣」他一邊擼著雞巴一邊說「這種就屬於刺激的一種」 我簡直沒有想到我夢中的場景出現在現實,陳sir的雞巴在他反覆的套弄下一點點變硬,我吞嚥著口水,繼續循循善誘「老師你真好,我爸爸都從來不教我這些,我還以為我一直有病呢」陳sir上鉤的說道「性知識也是知識的一種,對性知識的避諱就如同諱疾忌醫一樣不可取」

我裝作滿臉求知慾的問陳sir「為什麼老師的雞巴和我的那麼不一樣呢」陳sir笑了笑「傻孩子,不要雞巴雞巴的叫,太不文雅了,這叫陰莖」

那我可以摸摸老師的陰莖嗎?我還沒摸過別人的陰莖,很好奇。我大膽的說,陳sir的臉居然開始羞紅,剛纔又說這是正常的生理知識搞得他有點騎虎難下。在我單純好奇的眼神下陳sir終於敗下陣來,點了點頭, 我輕輕的握起陳sir的陰莖,在觸碰的一刻我清晰的感覺到陳sir身體的顫動。「老師,這個文雅的應該怎麼說呢」我用食指在陳sir的冠狀溝滑動「這是…龜…龜頭」陳sir好像酥軟了似的,說話都開始打著顫,我得寸進尺的套弄著他的雞巴,手不自覺的玩弄陳sir的兩顆大卵蛋「輕…輕點…小斌」陳sir滿臉潮紅的說「這是陰囊,裡面是我們男人最重要的睪丸,非常的脆弱」「脆弱嗎?」我明知故問的自言到「那我不用手碰他」說著不等陳sir反應嘴就湊上去,用舌間輕輕的舔著,陳sir愣了一下「不…不要…小斌」沒等他這句話說話,我就學著當初在樹林裡看到大漢對王皓那樣,一口含住了陳sir的雞巴,澡堂氤氳的熱氣讓陳sir的拒絕也變得軟綿綿的。嘴中那根越來越大的陰莖讓我更加的膽大妄為。我伸手抓住陳sir緊繃的屁股,來回揉搓,在我一番攻勢下陳sir也完全放棄了,他開始由被動變得主動,伸手按住我的頭,想讓他的陰莖插得更深點。…啊啊…嗯…舒…舒服…小斌…含深一點… 陳sir的潮紅從臉部蔓延至全身,我緊緊的吸住他的龜頭不換氣,陳sir抽搐的抓握我的頭髮更緊了。嘴裡發出享受的呻吟,…不…不行了…小…小斌…老師要…要射了…陳sir想要把雞巴從我嘴裡抽出來射外面,我抓住他臀部的手按得死死的,用行動告訴他射我嘴裡面,陳sir又羞又臊,本來想要推開我的手變得越來越無力。

啊…啊…ee…一股股熱流從陳sir龜頭噴出,噴射在我的口腔璧上,沿著我的喉嚨緩慢的流進我的體內。陳sir射完之後整個人癱軟下來,坐在搓澡床上,我貪婪的把已經軟下來的陰莖上遺留的精液小心的舔得乾乾淨淨,從龜頭到陰囊,還有陳sir粉嫩緊實的菊花。「不要這樣」陳sir口頭拒絕著我,身下的巨物卻不聽使喚的再次硬了起來,我更加肆無忌憚的舔著陳sir的菊花,還輕輕地咬了一口這擁有完美弧形的臀部,陳sir半躺在搓澡床上,兩腿分的更開,讓我更方便的舔到每一處男人最為私密的地方。

陳sir的陰毛又濃又密,從肚臍眼一直延伸到肛門,我反覆的在這條線上舔舐,親吻,一隻手套弄這那根勃起有二十釐米的大蛇,很快,隨著一聲低沉柔緩的呻吟,又是一股熱流從龜頭噴射而出,半躺的陳sir被自己的精液射得滿身都是。「老師,讓我幫你舔乾淨好不好」我邪魅的盯著陳sir,嘴巴貼著陳sir耳邊,輕輕的說,陳sir滿臉潮紅再也無法抗拒,羞恥的點了點頭,閉上了眼睛。

於是在第三次射完之後,陳sir徹底沒有了力氣仰躺在搓澡床上。我環抱著他,上下其手,摸遍每一處完美的肌肉線條。陳sir也不拒絕,歇了會他握緊我的手鄭重其事的說「小斌,

於是在劉老師的「威逼利誘」下我把陳sir的龜頭,陰莖,卵蛋,屁眼都雨露均沾的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和單獨跟陳sir玩兒不一樣。有個流氓樣的壯漢在一旁指揮反而讓我更覺刺激。陳sir被我舔得雙腿發軟,依著牆麵一點點滑坐到地上。 舔著陳sir的騷棒子,味道還意猶未盡。突然就被劉老師把他一手撈了起來「小斌,劉老師今天教教你怎麼操男人」說著把陳sir扔在床上,陳sir趴在床上,白皙的屁股又緊又翹,微張的雙腿之間,毛茸茸的菊花之下癱軟著兩顆卵蛋。結實修長的腿部線條就像一幅撩人心絃的油畫。散發一種陽剛又脆弱的矛盾美感。 與之相比,劉老師粗獷的多,面板黝黑,人高馬大,他揉搓了兩把自己粗大的雞巴慢慢的向陳sir伏臥上去。將自己的陰莖朝著陳sir的菊花發起攻勢。 「啊……啊…疼…」一聲聲嘶力竭的粗獷喊叫從陳sir口中傳來。劉老師粗大的陰莖直直的插進那比例不符的小洞。看的我頭皮發麻。他一手掄住陳sir的肩,下半身開始像公狗一樣抽插。從我的視線望去,劉老師的子孫袋高頻率的撞擊著陳sir白皙的臀部,交合處有絲絲血跡流出。在陳sir白皙的臀間更加的扎眼。 陳sir疼得呻吟抽搐,劉老師卻是越加的興奮,本來陳sir也是一個肌肉結實健壯的男人,可惜在精蟲上腦的劉老師面前,這點反抗的力氣不過是螳臂擋車,完全不夠看。劉老師掄住陳sir的手越來越緊,下身的頻率也越來越快,陳sir的白屁股甚至被劉老師的卵蛋拍打出了淡淡紅暈。汗流浹背的用身體死捆著掙扎無望的陳sir,身體不停的抽動。 也不知道過了好久,連陳sir越來越弱的聲音都幾乎聽不到了。…啊…嗷嗷…隨著一身雄渾的呻吟,劉老師把他的大雞巴抽出陳sir的身體,一股股精液噴薄而出,射得無力反抗的陳sir滿身都是。這時劉老師像是想起了我,他向我招招手「小斌過來」我聽話的走到床邊,他一手握緊我的雞巴,我身體一哆嗦「發育的不錯嘛,硬完應該有16釐米」隨著他的套弄,我眼睛斜視著躺在床上被凌辱完的陳sir完美的身體線條越來越硬。「這硬度可以了」完全弄硬後劉老師指著陳sir說「輪到你了,剛纔看會了嗎?」我即興奮又畏懼的點了點頭。 我小心的趴了上去,陳sir的身體很滾燙,男性結實的肌肉觸感刺激的我越發堅挺,我握著我的雞巴對準了陳sir的小洞,深深的插了進去。「小斌…小斌…」陳sir呢喃我的名字,我不知道他要說什麼,但是這聲音帶著一種支離破碎的美感讓我原始的獸性澎湃洶涌。劉老師坐在一旁,一手拍打著我的臀部,像是助力一樣幫我把我的雞巴推得越來越深。一種前所未有的酥麻感像電流一樣席捲我的全身,陳sir的菊花又緊又燙,溫暖的包裹住我整根陰莖,真想一輩子放在裡面不拿出來。「小斌不錯嘛,小騷包一個」劉老師一邊戲謔我一邊套弄著自己再次硬挺的陰莖準備來第二發。 我全身燥熱,彷佛內心有一隻急欲破籠而出的猛獸,我大膽的把空出來的手伸向劉老師的陰莖,劉老師淫邪的挑了下眉毛,不退反進,居然跪了過來,粗魯的把雞巴塞進了我的嘴巴。上下兩團完全不一樣的火熱,彷佛下一秒我就會被烈焰焚燒。劉老師剛射過的雞巴還殘留著一股精液的騷味,我貪婪的吮吸著,下身的抽插更加的猛烈。…啊啊…呃呃…終於忍不住我射進了陳sir的身體裡。與此同時,劉老師碩大的龜頭也噴射出了白色稠濃的液體,我無力的趴伏在陳sir身上,劉老師握著他依舊挺硬的雞巴把殘留的精液蹭滿我的臀部。 我不知道最後如何渾渾噩噩的走出學校,只覺平日裡石崖村的烈日都變得溫柔宜人,我並不恐懼,全無後怕。只有一種真正認識自己後全然的滿足感。每一步都像踩在雲上。每一秒都捨不得遺忘。

chapter5 可惜好景不長,那件事發生後的第二週陳sir就離開了。那次之後我們從未交談。甚至離開都是因為新的英語課上,進來的不是西裝革履的陳sir而換成了一個有些微胖的中年女老師。而還來不及失望,另外一件大事就接踵而至。 我爸和我媽離婚了。雖然對於我來講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我並不傷心,我知道媽媽要回城市,多年來她無數次的在我身邊唸叨,唸叨她的苦,爸爸的無用和對城市生活的懷念。我什至隱約的覺得沒有女人的家讓我多了更多的念想。 我以為爸爸也是一樣,畢竟多年來分房而睡,早就失去了夫妻本該有的親密樣子。只是媽媽走後,爸爸開始喝起酒來,準確來講應該是酗酒,常常和鯤叔一喝就不知道時間為何物。 石崖村的傍晚夕陽餘暈透過層層枝葉撒在這 紅磚青瓦的房舍上,給它抹上一層黃燦燦顏色煙囪冒出縷縷炊煙。幾隻燕子在空中掠過,地上雞鴨在門前散步覓食,當最後一縷晚霞隱去,放眼望去,整個村莊暮靄繚繞。萬家燈火微微閃爍,忽明忽暗,烘托出美麗而又寧靜的夜。 人們都沉浸在這恬靜的氣氛中。這天像往常一樣,爸爸和鯤叔在院子裡喝酒聊天,我也總是拿個小板凳蹭在他們之間,爸爸並不拒絕我喝酒,畢竟我已經不是那個光屁股的小孩子了。用鯤叔的話說「小斌娃,我和你爸這麼大的時候都會撩姑娘的裙子了」說著還不忘像小時候一樣捏捏我的臉蛋。鯤叔的手和陳sir不一樣,莊稼人的粗糲厚重,甚至還帶著泥土的粗糙。他坐在與他身形極不相稱的小凳子上,長腿長腳不舒服的彎曲著,光著膀子,穿著一條洗了不知道多少次已經鬆塌塌的小褲衩,磨舊的褲襠幸苦地託著兩顆不斷搖晃的卵蛋。和肥大的陰莖一起擠在這個小小的空間裡。

「他孃的,建哥,你說女人有啥子好,平時好吃好喝伺候著,重話不說一句,重活都咱爺們幹,結果還不是說走就走」說著毫不講究的灌了一杯,濺出的酒水沿著結實黝黑的胸肌緩緩的流向小腹。 雖然鯤叔和爸爸都要快40歲的人了,但是莊稼漢子常年勞作下健碩的身材比很多城市的辦公室年輕白領好太多。雖然臉上皺紋多了起來,但和這一身紅黑髮亮的腱子肉有種相得益彰的協調感。不知道是天氣太熱還是喝酒太多,我瞥見爸爸臉都開始漲紅,眼神迷離,爸爸是在傷心嗎?我瞬覺內心一股痛感。學著小時候一樣,貼了過去,用手拽緊爸爸粗壯的胳膊,臉在手臂上來回磨蹭。爸爸回過頭來笑了笑「小斌,怎麼還跟小孩子一樣,貼爸爸怎麼緊,都是小男子漢了,要有男子漢的樣子嘛」 「我就要貼這麼近,我不管長好大我都要粘著爸爸」說著一隻手還抓住了爸爸的腰「爸爸你別傷心了,媽媽走了,但是我一輩子都會陪著你的」爸爸眼眶有點潤,用力的摟了摟我。「小斌,真懂事」鯤叔也在一邊誇到。我順勢親了親爸爸的胸「爸爸,要是我是女孩子,我長大也要嫁給爸爸這樣的男人」「哈哈哈…」我這話逗得鯤叔和爸爸大笑了幾聲,鯤叔說「就是一糙漢子,怎麼在你嘴裡成了好不得了的寶貝一樣,不過你爸爸寶刀未老,等過陣子給你找個年輕的小媽」說著還往爸爸的襠下瞄了瞄笑了起來。

我纔不要什麼小媽,我有點生氣,臉色瞬間垮了下來。爸爸看了看懷中的我捏了捏我的小臉「斌兒怎麼不高興了」「我不想要小媽」我氣鼓鼓的嘟囔著。爸爸倒是一時不知道如何反應。倒是鯤叔在一邊說「小斌啊,你也是大男孩了,男人是離不開女人的,沒有女人,心裡受得了,下面也受不了」說著還抓了抓自己鼓起的褲襠。這麼一抓本來就短的褲腿邊半個卵蛋都來了出來,看得我麵紅耳赤的。我的小心思又活絡起來故意激將鯤叔「叔你不是沒娶娘們嘛,那你一個人心裡受得了下面受不了的時候怎麼辦啊?這下輪到鯤叔麵紅耳赤,咕嚕咕嚕灌了自己兩杯酒,我一副望眼欲穿的充滿求知慾的眼神望著爸爸和鯤叔看他們要怎樣岔開話題。 爸爸率先打破了沉默「斌兒,等你再長大點就懂了」我哼了一聲,把臉埋進爸爸的胸口生悶氣。這麼一搞,三個人詭異的寂靜了起來,只剩院子旁持續不停的蟲鳴聲。月光像一片輕柔的白紗,在爸爸結實的身體上流動。我偷偷的看見爸爸的臉色變了又變,就像在下什麼決定一樣。不一會爸爸把本在懷中的我撈直了。突然變得鄭重其事起來,他說道「小斌,你也長大了,爸爸以前一直沒給你講過這些男人的事情,是覺得不太好意思」說著又頓了頓,這個平時異常堅毅的男人這會卻有些羞澀。我心中有些竊喜,不忘添鹽著醋「爸爸,我是你兒子,要是你不給我講誰給我講」翻‌牆​还‍⁠嬡‍黨​,‍純屬​狗糧養

爸爸聽後也下定決心一樣,灌了一杯酒下肚。竟然伸直了他的大長腿,把腰間的褲衩一點點退了下去。只見濃密的陰毛間粗軟的陰莖一點點出現在我眼前,爸爸的陰莖有四五釐米粗,現在還是軟的,龜頭被小心的包在包皮內只留了一半出來。長滿毛的陰囊沉甸甸的掛在腿間,因為這個地方不常曬太陽,大腿內側要比其他地方的面板白上不少。既然已經下定了決定,也不再羞澀。他握了握自己的陰莖對我說「斌兒,你也長大了,男人這活現在應該和爸爸差不多樣子了吧」說著拉了拉我的褲子,我本能的扯住不讓褲子滑落。旁邊醉醺醺的鯤叔看了好笑「娘們兒似的,還不好意思了」「我纔沒有,鯤叔你還不是穿著褲子的」我故意接話。 哈哈哈…鯤叔大笑幾聲,站了起來,把褲衩一順溜脫了下去「這有啥,以前又不是沒見過,還害臊呢,你叔不脫褲子是怕叔的大蛇嚇著你」說著撈著自己的卵蛋,抬了兩下「叔的雞巴大還是你爸的大」驕傲的挺直了下半身。我掩飾著興奮說「我又沒量過我怎麼知道」「那你來量量」鯤叔倒是毫不在意的說。 這又沒有尺子,那我就用手量了。不等他們反應過來我就轉過身,一手握起鯤叔的肥屌,那一刻我感覺鯤叔身體顫了顫,當然他表面上像什麼都沒發生站在那等我繼續,我用我一隻小手從鯤叔陰莖根部握緊,緊接著另一隻手接了了上去「一把,兩把,三把…鯤叔有三把長」我儘量保持著天真的語氣說。「那爸爸我量下你的呢」我瞥見爸爸臉色有些尷尬,不過還是大方的站起身來向我示意,我心花路放的握起爸爸的陰莖,雖然不是第一次摸爸爸的陰莖,但是在有意識的情況下爸爸主動把陰莖給我摸,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一把,兩把…三把…「爸爸的陰莖三把多一手指寬,哈哈,鯤叔你輸了」我下了結論。

鯤叔有點不服氣「那是你叔還沒硬,要是你叔硬了,起碼比你爸長半把」說著鯤叔還把他的大雞巴對著我擼了兩把。看著他不服輸的表情爸爸也覺得很樂。爸爸把我拉到他面前,把我的小短褲脫了下去,用手丈量了下我的陰莖說「斌兒也是大男孩了,雞巴都和爸爸差不多大了」第一次被爸爸摸雞巴我有點羞澀沒有搭腔。爸爸把自己的陰囊託在手上繼續說「男人這東西里麵裝的都是身體的精華,不過就這麼大的地方,久了裝滿了就需要取點出來,不取出來脹多了就會難受,這就是你鯤叔說的下面受不了的意思」我乘機摸了摸爸爸的蛋蛋明知故問到「那這和女人有啥關係呢」爸爸摟了摟我的肩繼續講到「男人把這東西插進女人的下面,舒服了就會射出來,這樣卵袋就不擠了。」爸爸託了託自己的陰囊細心的給我講解到。 我斜睨了鯤叔兩眼問爸爸「可是鯤叔沒有女人,他的卵袋不是會擠爆炸,但是看起來也沒事啊」我說著故意臉湊近鯤叔的蛋蛋,幾乎都要貼上去了假裝觀察的問道。這麼近的距離,我的呼吸都貼著鯤叔的陰囊,肉眼可見的,那根肥肥軟軟的陰莖開始一點點變大。鯤叔有點不好意思,但是又不好推開我,他假裝鎮定的說「就算沒有女人,自己也可以弄出來嘛,小斌娃,你都這麼大了,難道沒有擼過管嗎」 我裝作一臉無知的搖了搖頭「擼管是什麼意思?但是有幾次早上我的褲襠下面會流濃?是我不正常嗎」看著我一臉純良的表情,爸爸的面色居然有點愧疚,他說到「斌兒都怪爸爸,每天都只知道忙自己的事情,你都長大了卻從來沒有給你講過這方面的知識」「沒事的爸爸,你今天給我講不是一樣的嗎」說著我用臉蹭了蹭爸爸的胳膊。

「哈哈,勞資也好久沒射過了,今天讓鯤叔和你爹一起教下你咱們男人的必備技能「擼管」鯤叔說著,大咧咧的晃著胯下的大雞巴走了過來。爸爸不像鯤叔這個單身漢那麼粗糙,畢竟父親的身份讓他這一刻還是有點猶疑。正在他臉色陰晴不定的時候,鯤叔一把抓起爸爸的陰莖來回套弄著「健哥,你咋膩膩歪歪的嘍,我們年輕的時候還不是經常一起打飛機,咋個都要四十歲的大老爺們了,在兒子面前還開始害羞起來」爸爸被這麼一說定了定神,他拍了拍我的頭「斌兒,你跟著我和鯤叔做就行了」說著站直了身體,結實的胸肌,線條流暢的腹部,緊實挺翹的臀部,187的個頭配合這這一身完美的有些過分的肌肉線條讓我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爸爸握起自己的陰莖,開始來回套弄,他閉上了眼睛,月色的光滑在他雕塑一樣的身體上鍍上一層柔紗白,隨著越來越快的動作,爸爸的雞巴一點點挺硬起來,本來半包著的龜頭徹底露了出來。我喉嚨吞嚥著,全身燥熱,一旁的鯤叔也開始打起飛機,嘴中還發出粗重有力的呻吟…呃呃…啊…嗯

我站在他們中間,個人要矮一截,他們挺直的陰莖不時的撞向我的腰間,那火熱滾燙的龜頭每一次碰觸都像電流一樣讓我渾身一顫。襠下火熱的肉棒又直又挺,急需一團溫柔包裹。我大膽的打量著身旁兩根巨物,濃密的陰毛完全遮擋不住肉棒的粗大,爸爸的龜頭有絲絲淫液流出,健碩的肌肉線條隨著雙手的套弄越來越緊實,我惹不住一隻手摸了上去,搭在爸爸腰上的時候我感覺到他顫了顫,並未拒絕,我心跳加速,輕柔緩慢從爸爸的腰間一點點下滑,手指在爸爸的腰窩來回畫圈,一點點從腰窩移向股溝,爸爸的屁股特別翹,股溝很深,爸爸這時一隻手也摟緊了我,貼著他的身體,我更加清晰的感受到他身體的抽搐,那健碩男人的體味肆無忌憚的鑽進我的鼻腔…啊…啊…een爸爸喉間的輕顫像濃烈的春藥一樣灌進我的身體。我本來輕撫的手指再也剋制不了,大力的捏住爸爸整個臀部,我清晰的感覺到爸爸的身體在我的搓揉中更加的酥麻,更加大膽的從挺翹的臀部滑進更深處,在爸爸的前列腺處輕揉的撫摸「小斌,舒…舒服」爸爸此時嘴巴已經貼向我的耳邊呢喃著。「嗯…爸…爸爸…我也好舒服」我低喃著迴應,一隻手更加大膽的整個托起了爸爸的卵蛋,慢慢向上遊移,終於接替了爸爸的雙手握緊了那根滾燙的陽具。

我半軟的依偎在爸爸身上,一隻手幫爸爸套弄著,嘴巴在爸爸耳邊呢喃的嬌喘。…啊啊…舒服…斌兒的手好軟…摸的爸爸好舒服……爸爸享受的呻吟。這時旁邊的鯤叔突然伸手過來,把我本來自擼的那隻手粗暴的拉到他的下面握起他的陰莖,用他粗糙的大手覆蓋住我的小手,帶動著一起套弄著他粗肥的雞巴…啊…嗯嗯…小斌的手真的好軟,像女孩子一樣」鯤叔低吟著「小斌,是叔的雞巴大還是你爹的雞巴大」鯤叔還不忘剛纔的比較。「都…都好大」我回應這,兩隻手不停的擼動。「爸爸,我下面好脹…好脹…」爸爸聽後一隻手覆了過來,用他溫熱的掌心搓揉著我的龜頭。「舒服點了麼」爸爸寵溺的問我。「舒…舒服…爸爸,我好愛爸爸」我抓著爸爸陰莖的手握得更緊,爸爸像鋼棒一樣的陰莖卻一絲鬆陷也沒有,只覺得在我的掌中更加的堅硬,滾燙。 爲了方便我玩弄,鯤叔和爸爸都緊貼著我,一人一隻手將我環住,兩個人粗重的呼吸在我越來越快的套弄下愈加緊促。……嗷嗷…斌…斌兒…爸爸…要…要射了…說著摟得我更緊,另一旁的鯤叔雞巴甚至已經貼上我的腰間,用龜頭大力頂撞著我,也已經到了發射的邊緣。我大膽的含住爸爸的耳垂低喃著「爸爸,舒服嗎?舒服就射我身上」「不…啊…不行…髒」爸爸已經語無倫次,我的舌頭更加肆無忌憚,徑直伸進爸爸耳孔,粗魯的用舌尖往更深處頂撞。不多時,十幾股熱流噴射而出,…啊啊啊…嗷嗷eee,男人粗重的呼吸在我耳邊縈繞,腰間兩邊同時噴涌而出的熱流激烈的撒滿我的一身。我也再也受不了,一股股精液直接射在了爸爸掌中,爸爸的手掌並沒有躲閃,把我的精液整個的包裹了下來。 終於,我依偎在爸爸懷中徹底癱軟了下來。月光在田野裡流動,一切都那麼安靜,似乎整個世界只剩下他那沉穩的心跳和輕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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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過後,我和爸爸的感情變得更為親密起來。本來因為離婚變得有些陰鬱的爸爸恢復如初。不再日日買醉,最多也只是享受的小酌。 時間過得很快,到了我要中考的年齡。填報志願的時候,我揹著爸爸還是選了本校的高中部。我可不想離爸爸太遠,雖然城市裡有更好的學校和更好的教育資源。 爸爸卻很緊張我的成績,還帶我去了趟「龍王廟」拜了拜。那時候的中國,但凡靠水吃飯的村鎮總是有座消災降福,興雲降雨的龍王廟。我們這座龍王廟據說建於明萬曆年間,悠悠歲月仍屹立昂然。本來是供奉四海龍王的寺廟,不過村民迷信,加之十里八鄉就這一座寺廟,所以早不是以前單純求雨祈福的地方,村民們大事小事都喜歡來拜拜。 龍王廟建在巖河壩旁邊的半山腰山,說是山不過是低矮的小山丘。從這裡望下去,巖河壩上進出的商船,精壯誘人的縴夫都能盡收眼底。沒事的時候,這些或老或少面板黝黑的漢子,三三兩兩躺在河壩上休息,有些襠下搭片布遮下羞,更多的是大大方方的往空地上一趟,早已習慣來往人群的打量,好幾次我還見著幾個小夥子或許夢中繾綣旖旎,雞巴硬挺挺的勃起,像一根根旗杆一樣。旁邊路過的人也習以為常。 廟前林蔭夾道,四旁古柏參天,甚為幽靜。爸爸和我來的時候廟裡人並不多。我們這的龍王廟的守寺人是林姓一家,據說祖祖輩輩打從龍王廟建起就沒有離開過,一輩傳一輩。現今是一個爸爸曾經的同學林清操持著。 這個林清雖說和爸爸同齡,看上去卻年輕不少,身板略薄,星眉劍目,面如冠玉,清亮的眼神還真有一種仙風道骨的高人風範。剛上完香,林清就熱絡的招呼爸爸「建哥,好久沒看到你了,還是這麼壯實」說著自來熟的拍了拍爸爸結實的胸膛。爸爸倒也不介意,看來關係很是不錯,說著還把林清摟進懷中笑鬧著「你林叔叔不愧是修仙練氣的,怎麼還越活越年輕了」,林清不置可否,頸線深處卻蔓延上來一陣害羞的紅暈。爸爸繼續道「斌兒要考高中了,我帶他來拜拜」林清這才煙波流轉,打量起我。林清這幅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配合着有些凌厲的眼光,看得我有些侷促。 不過很快,林清就收起了他的目光,像普通長輩一樣貼過身來勾起我的肩膀誇到「小斌都長這麼大啦,林叔上次見你的時候都才這麼高」說著還在身前比劃了下。「林叔叔好」我禮貌的招呼。林清好似很滿意我恭敬的態度繼續道「這麼快就要中考了,小斌那麼聰明考個市裡的高中肯定沒問題啦!我纔不想去市裡呢,我心想,倒是爸爸聽了這一陣恭維臉上美滋滋的。 這時門口走進一青衣素裹的年輕男子,吸引了我的目光。這人看著面熟,178cm的個子,一身素衣輕薄的覆在均勻修長的身體上。走動之間,清風微拂,隱藏之下的身體線條躍躍欲出。硬是把樸素的道褂穿出了純欲的味道。定睛一看才恍然大悟,這不是當初那對王氏兄弟的哥哥王皓。他並不認識我,我倒是裡裡外外把他認識的徹徹底底的,想起當初的春光,我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師傅,胡自立他們這隊的縴夫來了」半米開外,王皓輕聲對林清說道。林清輕笑間拍了拍腦門「我這見到老同學高興的正事都快忘了,小皓你先去準備著,帶胡自立他們去偏院等我。 見著林清還有事要忙,爸爸帶上我準備告辭。林清卻攔住了我們說道「建哥,別急走,今天龍王廟就我和小皓兩個人,胡自立他們例行來做「拜水儀式」,正好你可以搭把手幫個忙」爸爸是個實心人,有人要求自然不懂拒絕,何況還是自己的老友。便和我隨林清往偏院走去。

我不懂什麼叫「拜水儀式」便問爸爸,爸爸也是一知半解,只曉得這些常年下水的縴夫時常都會來龍王廟,大概是一種風俗。林清聽著我們父子兩的對話,一副神秘的樣子道「這可是我們龍王廟獨有的民俗文化,有龍王爺保佑,這麼多年來,我們村的縴夫你哪有聽過落水溺死的,甚至受傷都很少」這倒是引起我的好奇來。 一路聊著天,很快就到了偏院,這邊已經是不對外開放的禁區了。進入庭院後,林清帶上了門栓。面前在王皓旁邊幾個壯實的漢子早就等在此處了。他們穿著白色的褂子和白色的短褲。我還第一次見這些糙漢穿得如此整潔的模樣。他們恭敬的對林清抱拳「林師傅,勞煩你了」整齊粗壯的聲音在這不大的庭院迴盪。 我好奇的和爸爸在一旁觀望。林清從王皓手中接過一疊符紙,神秘兮兮在空中晃悠了幾下,只見這疊符紙居然無火自燃起來。他吩咐爸爸和王皓把一旁半人高的水缸抬了過來。隨後口中念念叨叨一些咒語,在符紙快要燃盡的時候連著未斷掉的紙灰一起扔進了缸裡。 這時胡自立很熟練的先行走了過來,林清也不多話,舀起一瓢水便從胡自立的頭頂淋了下去。這可是井水,冰涼徹骨。胡自立卻硬是一聲不吭,身體連哆嗦也沒打個,真是個純爺們。我在一旁暗自心驚。 林清一副高人做派,唸完咒語便對我吩咐「小斌去幫胡叔身上的符水用手暈開,切記每一處都要打溼,一個角落都不能漏掉」爸爸知道我怕冰水想要代勞,卻被一旁的林清攔了下來說道「建哥,你一旁看著就好了,這龍王爺賜的水,你可能碰不的,必須要童子之身才有作用」說著還不忘有些戲謔的盯了盯爸爸的褲襠。 不知道和男人睡過,還算不算童子?我在心中腹誹。不過身子卻聽話的走向了胡自立。這一瓢水淋下去,胡自立的上衣早就溼了一半,黝黑的肌膚在白色的褂子下若隱若現。我伸手扶上去,本來以為會很冰,誰知男人強健的體魄身體甚至還有些滾燙。 「頭髮,耳後,每一處都要粘上符水」林清在一旁指揮。於是我蘸了點水在手上,雙手覆住了胡自立稜角分明的臉蛋,小心的輕柔。胡自立閉著眼睛,口鼻處鈍重的呼吸在我指縫間穿梭。他一動不動,任由我在他身上來回的撫摸,做體力勞動的男人就是不一樣,胸膛隆起,硬得像鋼板一樣,即使隔著衣服,腹部清晰的線條也能透過我的手掌直擊我的騷動的內心。我興奮的藉機享受著這具成熟的男性軀體,因為很多人看著我還十分不願的避開了襠部,誰知一旁的林清卻有些不悅的說道「你沒聽到我說的話嗎?每一處都要打溼,都是些爺們兒,你避什麼嫌? 我小臉一陣通紅,旁人看了會心一笑以為我在害羞。只有我自己知道我這是在興奮啊。有了林清的吩咐,我毫不客氣的蘸了些水一把抓向了胡自立的下面。這個一米八的大漢被我握起雞巴的一刻身體輕微顫動了下。隨後繼續屏氣凝神。雖然隔著褲子,但是進行儀式的時候他們是不能穿內褲的,肥大的陰莖清晰的癱軟在我的掌心。這根疲軟下都不止二十釐米的雞巴此時還被包皮半包著,既然林清吩咐了,我自然不會放過機會,我直接伸進了褲襠裡,用潮溼的手掌握緊他的陰莖,輕輕的翻開包皮,用掌心在胡自立碩大的龜頭上磨蹭。 我的身子幾乎貼著胡自立,剛好擋住了裡面的視線,此時另外一個縴夫正被王皓「服侍」著,也分開了爸爸他們的注意,胡自立的陰莖在我手中逐漸勃起,看他依然巍峨不動,我大膽的套弄起他的雞巴,我的幅度很輕,只敢小臂使力,怕背後顫動太大被其他人發現。

我伸手掏住胡自立肥碩的卵袋,用手指輕輕的在他的前列腺來回磨蹭。胡自立的喉間傳來一陣低微的呻吟。大概是被伺候得太舒服,他從始至終閉著眼,挺直著身板,一動不動的任我玩弄,我怕在一個地方弄太久引起懷疑,裝模作樣又移到胡自立身後,揉弄他結實的屁股。這一走開,胡自立挺立的陰莖在襠間頂起一頂巨大的帳篷,陽光下溼透的褲襠,巨碩的陰莖清晰可見。可能林清也不是第一次見著了,並不奇怪,他指了指胡自立挺起的陽具和一旁的爸爸打趣道「這就是我們石崖村第一巨根,不知道多少娘們念想著」看他們閒聊,我有胡自立高大的身子掩護著,蹲下身來,假裝兩隻手在大腿上磨蹭「例行公事」,背後卻貪婪的用舌尖挑弄著胡自立的臀部,他大概從未被這樣伺候過,開始有些緊張,繃緊了肌肉,隨著我的舌頭越舔越深入,他也越來越鬆弛,舒服的從他跨間都能看到他陰莖的顫動。 看著胡自立壯漢一般的身軀,此時卻乖巧的一動不動,搞得我慾火焚身,身下的陽具早就不聽使喚的挺硬起來,爲了掩飾我再次來到胡自立身前,背對著爸爸他們。一隻手在其他地方遊移掩人耳目,右手再次伸進了他的褲襠,更加放肆的揉弄這根石崖村女人們心心念唸的巨屌。我的臉緊貼著胡自立的面部,磨蹭著他的嘴唇,我能感覺到他越來越越粗重的呼吸,終於他忍不出,伸出了舌頭在我臉上舔舐,我趁機還和他交疊的舌吻了片刻。背後人群注視,我也是隻是淺嘗輒止,這種欲拒還迎般的撩撥讓胡自立再也忍不住,我的掌心傳來陣陣熱流,滾燙的精液從我指縫流出,我熟練的擋住他呻吟的表情,褲襠一片溼滑,精液和符水混在了一起,再不分彼此。 我深吸了幾口氣,讓硬起的雞巴恢復了過來。接著裝著一切沒發生一樣向林清交了差。林清便吩咐下一個過來。胡自立退回來的時候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那藏不住慾唸的眼神差點再次把我弄硬。

接下來的兩人和胡自立的雞巴一比,頓時像小孩子一樣,不再引起我的興趣,我敷衍著快速完成任務。心裡想的全是剛纔那緊張刺激的過程。 不多時整個儀式就完成了,幾個被水完全打溼的壯漢,幾近裸體般站在院子中。臀部誘人的弧度在陽光下閃閃發光。男性的荷爾蒙像海浪一樣,在空氣中一卷卷向我拍打。 「今天多謝你們爺倆了」林清送我們走出龍王廟的時候感謝道。本來對於龍王廟完全不感興趣的我,此刻卻恨不得住在這了。還要掩住興奮和林清說道「一點也不辛苦,能幫龍王做事是我們的福氣,以後林叔叔要幫忙,隨叫隨到」說著還俏皮的對他敬了個禮。 因為時間還早,爸爸要去幫鯤叔做活路,我便一個人回家了。和爸爸道別後,我卻悄悄的往巖河壩跑去。我知道胡自立現在就在那裡,想著剛纔的那抹春光,憋得我好脹。 隔很遠我就看到了胡自立,「拜水儀式」當天是不做工的,他們幾個圍坐在停泊一旁的漁船上吹牛。依然穿著剛纔那一身白衣白褲,只是水漬早已完全乾透。還沒走近,其中一個叫吳勇的小夥子就看見了我招呼到「小斌也過來玩兒啊」我笑呵呵的走過去,胡自立也看見了我,不動聲色的瞥了一眼很快收回目光。 我和他們寒暄了一陣,這幾個大漢都比我年紀大,把我當成小弟弟一樣寵溺,我趁機向胡自立說著「自立哥,長這麼大我還沒坐過船呢?胡自立不吭聲,倒是一旁的吳勇說道「反正今天閒著,讓你自立哥帶你去感受感受,咱石崖村的湖光景色看幾百遍都看不厭」說著還推了一把旁邊假裝聽不見的胡自立。其他幾個漢子也起鬨起來,搭著吳勇的肩說到「哥幾個回家陪媳婦兒了,今天被摸來撩得慌,自立你帶小斌娃划船去吧」 人群散開後,只剩下我和胡自立,我大膽的上去摟住他的手臂撒嬌到「自立哥,你就帶我玩玩兒唄」還壞心眼的加重了玩玩兩個字的讀音。胡自立有些無奈,終於還是把小漁船推下了水,招呼我上去。 胡自立也不和我說話,一個人兀自在前面划着漿,平時乾的拉縴的活路,現在划起這小漁船倒是絲毫不費力似的。船槳在胡自立比我腿還粗的手臂下像根冰棒似的,好似使大點力氣就會被折斷一樣。我在船艙裡坐著,看著眼前壯碩的男性軀體,沉默的重複動作,肌肉張弛間臀部有力的線條讓我蠢蠢欲動。我悄悄的把衣褲脫下,就剩一條內褲,手伸進裡面擼著自己的雞巴。 我有了之前的經驗,一邊擼管一邊呻吟著…啊…啊…ee…我知道胡自立聽見了,他巍峨的身軀雖然背對著我,耳根卻早就通紅。男人的慾望一旦被撩起,覆水難收。終於不知道船被劃到了哪裡,只聽外面的水流聲變得緩慢起來。岸邊高大的樹木遮住了天空的太陽。船艙光線陰暗起來。 胡自立轉過身來,我瞥見他胯下早就頂起老高,慾壑難填的眼神直視著我,喃喃道「斌娃子,你膽子才大的,三番兩次的撩勞資」說著侵略的一個跨步把我壓制在他身下。他粗壯的呼吸緊逼在我眼前,男人特有的野蠻體味瞬間侵蝕了我整個鼻腔。「自立哥」我怯生生盯著他「在龍王廟的時候我伺候得不舒服嗎?我膽怯的表情就像引線一樣徹底點燃了這個村漢。 他粗魯的扯下自己的短褲,用那個早就硬成鐵棍的大雞巴用力的蹭著我的大腿喃喃道「怎麼會不舒服,就是太舒服了我才害怕,小斌娃,你咋個比我以前操過的女人還騷包,還帶勁,勞資怕上癮了,你受不了」 我面色潮紅,淫邪的笑了笑,雙腿順勢夾緊了胡自立二十多釐米的大雞巴,在他的鉗制下我用力抬起身來,在他硬朗結實的胸口輕輕咬了一口,我不怕,自立哥。我挑釁的盯著他。 胡自立淫邪的笑著,大力的坐了起來,他一隻手握起他的巨型陽具,一隻手野蠻的撬開我的嘴巴,「你這個小騷包,勞資今天就讓你嚐嚐石崖村第一巨根啥味道」說著就握緊他的陰莖插進了我的嘴巴。胡自立的陰莖太粗太長了,我含得有些吃力卻捨不得鬆口。舔著他的龜頭,上面鹹鹹的,有著男人最為純粹的野蠻味道。 嗷嗷…啊…eee…在我的舔舐下,胡自立呻吟著,這可比在龍王廟的時候叫得放肆多了。他雙腿跪坐著,一手摟起了我,像餵奶一樣把他的陰莖塞在我的嘴巴里,「你這個小騷包,哥哥的雞巴好吃嗎」他一邊淫言穢語,一隻手還用力的抽打我的屁股,胡自立的手勁很大,打得我好疼,可是這種疼交織著男人侵略的氣息讓我愈加燥熱。 這根巨屌塞滿我整個口腔,嗆得我眼淚都流出來了,胡自立看我淚眼汪汪的樣子,不退反進,一把撈起我的身子,粗蠻的和我舌吻,他的舌頭在我的口腔裡野蠻的侵襲。胯下的巨物在我的腿間衝撞。「媽的,太帶勁了,勞資要操死你」胡自立一把說著一邊把他的陰莖往我的小洞衝撞。我被他一隻手鉗制著不得動彈,全身早已燥熱難耐,雖然這是我第一次被男人進入,雖然這個男人身下的雞巴粗大得像根本塞不進這緊緻的地方。但我無比的渴望,渴望這滾燙的男性陽具填滿我的身體深處。 「啊」我一聲吃痛的尖叫,胡自立這樣糙野的漢子可是不懂憐香惜玉的樣子。這樣的叫聲只會讓他更加的興奮,他伸出兩根手指塞進了我的嘴巴,堵住了我吃痛的聲音,下半身獸性大發一樣野蠻的抽插。我疼得咬緊他的手指,他卻不知疼痛的繼續用他的陽具在我的小洞裡來回摩擦。 我的聲音都已經嘶啞,口水淚水淌滿了胡自立的手掌。…啊啊啊…舒服……胡自立像野獸一般呻吟著「勞資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撩勞資」在他大力的插拔下,船隻在水中大幅的搖晃著,好像下一秒就要傾覆。 …哥…哥哥…我錯了…哥哥…的雞巴太粗了…斌兒受…受不了了…我呢喃著,雙手死死的抓住胡自立的腰間,他鋼板一樣的腰桿像不知疼痛。我指甲都嵌入了他的面板依然無法阻止他愈加猛烈的進攻。撸鸟苾備𝘏文全匯淫顭岛↨𝐼ʙ𝑶𝐲🉄E𝑢.𝕠R𝕘

在我幾近休克的時候,終於我感受到胡自立身體一陣陣的痙攣,身下一股股熱流擊打在我的身體內壁上,雖然疼痛難忍,可是此時我卻像久旱逢甘霖一樣,呻吟著用手拔出胡自立的陰莖,屈下身,一點點把陰莖上的精液舔得乾乾淨淨,在我口腔溫柔的包裹下,胡自立又連續射出了兩股精華。他滿意的打量著胯下貪婪舔著雞巴的我,撈起自己的卵蛋命令道「這裡也舔乾淨」我怯生生的團緊身體,按照他的要求把他已經疲軟下來的陰莖,卵蛋,龜頭,前列腺,一點點舔了個遍。他癱在一旁,用手拍了拍我的腦袋「真他媽帶勁,小斌兒,哥哥的雞巴好吃嗎」我一邊舔一邊點著頭。他滿意的撈起我身子放在他的懷間,雙腿野蠻的夾緊我終於疲乏的沉沉睡去。

chapter7 春潮退去,猛浪過頭的我也受到了懲罰。這石崖村第一巨根果然是名副其實。接下來的一週裡,我都在坐立難安和強顏歡笑中度過。 雖然我已經極力隱藏,同桌的狗蛋卻卻發現我的異常。這傻小子平時讀書都是鬼混,書本上的知識一竅不通,觀察起下三路來卻又精明得根村頭嘬著旱菸袋的老淫棍一樣。 因為太痛了,我上課的時候能蹲馬步就絕不坐下,實在累來受不了最多用屁股墩子搭在凳子邊緣分散點力道。本來就做賊心虛,我都小心翼翼的在腿上搭件衣服隱藏下面的窘態。誰知一次自習課的時候狗蛋冷不丁的來了句「斌娃,你屁股被肉棒捅了啊?」嚇得我一個激靈,彷佛瞬間在人群中裸奔一樣。我不知所措,只好擺出一副學霸的模樣漠視的斜睨著這個實力學渣。好讓他知難而退。 當然,這傻小子其實什麼都不知道,只是剛好處在這個精蟲上腦的年紀,加之他身平的詞彙量也就「肉棒,奶子,水嫩……等等這些下三濫的東西,所以和誰說話都離不開這些下流詞彙的隨機組合。 隨著時間慢慢過去,中考的日子越來越近,爸爸每天也變著法的,窮盡所有腦細胞給我弄各種好吃的給我補身體。其實這個考試對我來說一點都不重要,就算只考兩科也能隨隨便便上我們學校的高中部。讓我絞盡腦汁的是到時候考試一完怎麼和爸爸解釋。畢竟從爸爸最近的行動就知道他對我未來的重視程度。哎,想起就頭疼。我抱著能拖一天是一天的心情,反正到時候成績出來了,一切都成定局,生米煮成熟飯最多挨爸爸一頓暴揍吧。 沒想到的是,居然有人先我一步把這件事告訴了我爸爸。更讓人想不到的是,這個人並不是我的班主任,而是那個長得彪悍卻一肚子壞水兒的劉老師。

那日我回到家後,迎接我的不是香噴噴的飯菜而是爸爸的一張臭臉。他坐在屋前,臉色陰鬱,手上握著一個用來喝酒的搪瓷盅,旁邊擺著兩個空瓶子,似乎無言的警告我他已經在這呆了很久,壓抑的怒火在邊緣處隨時會爆發。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習慣性的靠近爸爸圈起他的胳膊肘子。爸爸悶聲不響,直勾勾的看著我,這個直性子的莊稼漢,臉上的表情此刻變了又變,幾次想要開口話又被他硬生生吞了回去。看著爸爸眼眶的猩紅,我心裡也跟著難受起來,我抱了上去,像兒時一樣用臉貼在他厚實的胸口上「爸爸,你怎麼了,是不是我惹你生氣了?看著爸爸這個樣子,我說話間都有些哽咽。 爸爸看到我這個樣子,於心不忍起來,他一隻手捋了捋我的頭髮終於緩緩說道「斌兒,是不是你怕爸爸養不起你,纔不願意去城裡讀書的」我知道爸爸曉得我的小動作後會生氣,哪怕揍我一頓都好,著實沒想到他最先責怪的是自己。這讓我十分難受。 「爸爸,我錯了,我不該不和你商量的」我貼在爸爸懷裡哽咽著「我不想去城裡,我不想離爸爸那麼遠,我就想永遠像現在這樣和爸爸天天呆在一起」我越說越委屈,嚎啕大哭起來。連我自己都未曾預料到一想到要和爸爸分開有那麼的難受。想到從今以後可能再也沒有人在我做作業的時候在身後給我扇著蒲扇,再也沒有人能像爸爸一樣縱容我的孩子氣,難受的呼吸都急促起來。 爸爸用他粗糙的手摩挲我的眼角,這雙大手在做這樣細膩的事情時顯得有些笨拙。農村男人本就不善言辭,這樣一鬧他更是有些手足無措。「斌兒乖,不哭不哭,爸爸在呢」他就像哄嬰孩一樣重複著簡單的句子。我被他橫抱起來,他一隻手捋著我的背,一隻手擦拭著我眼角的淚水。我沉溺在這樣的懷抱裡,這一刻好像天塌下來了,我也不再害怕。只要有這個粗壯的漢子在,我知道所有的風雨都會被他擋在身前。

一陣情緒發洩後,我們都逐漸平復下來。爸爸看著我揶揄道「都這麼大的壯小夥了,還跟小娃娃一樣,賴在爸爸身上就不起來了喲」我被他的話搞得有些羞紅。手卻捨不得鬆開。更加大力的緊了緊手臂,這一動屁股剛好頂在了爸爸誇下的巨物上。爸爸有些吃痛拍了拍我的後腦勺「傻小子,你要搞壞你爸的命根子唷」說著把我放在了一旁。 我下意識的手伸了過去,不等爸爸反應就麻溜的拉下爸爸的褲子,那根軟粗肥大的陰莖聳搭著腦袋懸掛在爸爸腿間「爸爸,對不起,我給你吹吹」我湊近爸爸的陰莖吹了吹,還趁機親了一下。反應過來的爸爸有些呆楞,他拽起褲衩有些尷尬的岔開話題「小…小斌,餓了吧,爸爸做飯去」說著就慌亂的走開了。 不多時,兩道家常菜就被爸爸鼓搗出來。熟悉的香味勾引的我的肚子開始咕嚕嚕叫喚。我幫爸爸拿出碗筷,開始狼吞虎嚥起來,剛纔的尷尬很快就被爺倆兒拋之腦後。 「爸爸,我想喝口酒」吃得太快我有些被噎到,「你吃慢點,又沒人和你搶」爸爸順手拿了個杯子把自己的酒勻了些給我。我還第一次單獨和爸爸喝酒,也不嬌氣,一口乾了,又要了一杯。爸爸有些不悅「小孩子,喝那麼多幹嘛」我狡辯道我「剛纔爸爸不是說我都是大小夥了嘛」爸爸被我逗樂了,好好好,斌兒說的對,都是大小夥了,那今天就和爸爸喝高興了。 天色逐漸暗了下來,今晚的月亮很大,把整個院子都鍍上一層銀輝。我和爸爸推杯換盞間,說了好多好多。他告訴我是劉老師給他說的這事,也給我講了他之所以那麼看重我的學習是不想我像他一樣,一輩子都呆在巖河壩沒有出路,好不容易討個老婆都要跑。我靜靜地聽著,聽著這個寡言的男人難得的傾訴。在心中默默的告訴自己,哪怕是把自己的腳焊進地裡,也要一輩子守著這個男人。

深夜萬籟俱靜,爸爸喝得有些茫了。我收拾了桌子,扶爸爸進了房間。「小斌,真乖,我的小斌是最懂事的娃」他醉醺醺的呢喃著,我把他扶到床邊,他卻直愣愣坐在那不願躺下,「爸爸,躺下睡覺了」我一邊耐心的勸說一邊幫爸爸脫了鞋子。「…脫…脫衣服…」爸爸滿臉漲紅,此刻卻像小孩子一樣舉起了雙手,愣頭愣腦的等我去幫忙。看著爸爸這個樣子,我覺挺樂的,幫他把汗衫脫掉。爸爸的身體好壯實,因為喝了酒,面板下泛着醉人的紅色。汗液在房間昏暗的燈光下閃閃發亮,在緊實的腹部肌群間流竄著向下漫延。 這香豔的景象讓我下身頓時生了反應,我努力的剋制了下,深吸了幾口氣,拿著準備好的溼毛巾幫爸爸擦拭著身體,我怕弄疼爸爸,動作很輕,當我的毛巾經過他奶頭的時候,爸爸的身體明顯支稜了下,下面穿著短褲的襠間慢慢的頂了起來。我抬眼看了看爸爸依然渙散的眼神,便大膽了起來「爸爸,我幫你脫褲子」我在他耳邊輕呢,雙手邪惡的扯著褲腰一點點往下拽,爸爸配合的抬了抬屁股,那根彪悍的男根撲稜稜的從褲子中跳了出來。 我心火大盛,一隻手試探著握了上去,這根肥屌在我的掌中跳動,我用手指在龜頭來回勾勒,爸爸似乎非常的舒服,酥軟的躺了下去。於是這個接近二十釐米的大雞巴像是旗杆一樣立向了空中,我掂了掂陰莖下連著的巨大卵蛋,愛不釋手的把玩著,嚥了口唾沫恨不得一口含下去。只見爸爸龜頭頂部開始溢位淫液,晶瑩的液體抽著絲在空氣中跳動。 這時爸爸像是突然醒過來一樣,我的小手被他突如其來的大手擋開了,嚇得我酒都醒完了。「別鬧了,小斌,睡覺吧」爸爸卻不以為意的,語氣醉意朦朧。我這才放下心來,我麻溜的把自己脫光,縮上了床,我摟著爸爸的腰在他耳邊輕輕說到「爸爸,今天我想挨着你睡好不好」爸爸閉著眼,困極了的點了點頭,也不管我看見沒看見。

很快爸爸輕微的鼾聲傳來,我卻燥熱得再也無法入眠。爸爸這具成熟男人的身體,無論看多少次都能輕易的撩起我心中的渴望。他四仰八叉的躺在一旁,胯間的巨物硬挺的支稜著,我忍不住再次把手伸了過去,握起這根滾燙,來回的套弄,慾望衝破了我的層層防線,我上下滑動雞巴的手越來越快,另一隻手大力的揉搓著爸爸的卵袋,像瘋魔了一樣。果然在我這樣大膽的玩弄下爸爸好似又醒了過來,他迷糊中握緊我的手,呢喃著「小斌乖,睡覺了,別動」說著一把把我摟進懷裡,一隻大腿圈了過來,制住我的身體一動不能動。 其實小時候爸爸常這樣夾著我睡覺,只是此時蜷縮在爸爸的懷中,那根不顯疲軟的巨大陽具正好橫在我的屁股中間,氛圍變得淫慾起來。我的內心慾火快要從身體裡噴出來。被這樣一個強壯男人完全包裹住,那個巨物就在我的菊花邊緣遊移試探,我又羞又燥,只想把這根巨物完全吞食。 這種百爪撓心的折磨讓我完全丟失了尊嚴。我下賤的用我的屁股蛋子在爸爸腿間摩挲,終於這根陽具被我的屁股叼到了肛門前,我用力的拱了拱身子,頓時一股熱意鑽進了我的身體。疼痛的觸感讓我身體一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幾乎要把我融化。 這根曾經製造了我的肉棒現在被我收進了體內,我夾緊了屁股小心的磨蹭,每一次抽插都讓我全身酥麻。大概是我溫柔的包裹太過熨貼。爸爸居然開始主動頂撞起我。 他貼在我背上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大力的雙掌揉搓著我,那火熱的力道快要將我揉化了,我的身體滾燙的就像馬上要沸騰似的 隨著爸爸的抽動,他越插越深,爸爸的雞巴太粗太長,很快塞滿了我整個下體,…嗷嗷…啊…ee…蠻橫的頂撞下我忍不住的發出浪叫。「小…小斌…」他突然叫起我的名字。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還是淫蟲上腦,我也再不管不顧「爸…爸爸…我愛你…」我輕哼著「…小斌乖…」爸爸迴應著我。就算我乘人之危吧,就當是這男人千轉百回之後對我的愛有了迴應。

我轉過頭,一口含住了爸爸的嘴唇,舌頭在他的口腔瘋狂侵略。爸爸也迴應著我,以更加霸道的力量和我交疊一起。下身的抽插更是如同暴雨梨花,吧嗒吧嗒的在交合處糾纏拍打。 「嗷嗷…我…啊…我要射了…」爸爸粗重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用手捂住爸爸的嘴巴,兩扇屁股夾得更緊「射我裡面」我用舌頭在爸爸耳根舔舐「爸爸,射我裡面」我呻吟著,撈起爸爸的手指含在嘴裡,淫蕩的嘬著。爸爸被我搞來欲仙欲死,一隻大手揉捏著我的奶子,一隻手搓弄著我的陰莖。接著屁股一緊,一股股熱流灌滿了我的下體。大概是憋了太久,爸爸的精液涓涓不息,我的下體再也包不住,從交合處迴流了出來,我舍不的爸爸抽出,用手壓住爸爸的屁股,不准他拔出。「小斌,聽話」他輕聲細語在我耳邊說「讓爸爸出來」我不依不饒撒嬌道「我還要爸爸,爸爸的雞巴還是硬邦邦的,我還要爸爸射在裡面」爸爸也不惱,安慰我「再下去會受傷的,聽話小斌」 我只好聽話的作罷,爸爸拔出了他的陰莖,絲毫沒有疲軟的跡象,懸掛著兩顆蛋子,挺在我身前,我忍不住跪坐起來,用嘴含了上去,「不要,小斌,髒」爸爸想推開我,酒精作用下又使不出太大的力道。這欲拒還迎的姿態更加刺激著我。我用嘴巴貪婪的套弄著這根肉棒。我用舌頭伸進爸爸微張的馬眼,稍一使力,爸爸便屁股一緊,發出聲聲浪叫。在我一波又一波的瘋狂攻勢下,爸爸很快再次繳械投降。一股又一股的精液瞬間填滿了我的口腔。我望著爸爸迷離的眼神,一點點把這精華吞進了我的肚子裡。 滿足之後我依偎在爸爸輪廓分明的腹肌上,這一番瘋狂之後爸爸也逐漸清醒。突然感覺爸爸的腹部在抽搐,抬起頭來,只見這個莊稼漢子滿臉都是眼淚。「爸爸,你怎麼哭了」我說著心痛的支起身子用手擦拭他的淚水。

「小斌,爸爸對不起你啊」爸爸聲音因為巨大的悲痛間斷傳來「爸…爸爸咋能…咋能做出這種事情哦…造孽啊…造孽啊…爸爸的聲音越來越大,他一巴掌狠狠的甩在自己臉上,五根指印肉眼可見的清晰起來。 我也急的哭了起來,整個身體匍匐了上去,拼命拉住爸爸的手「爸爸,你不要怪自己,我喜歡和爸爸這樣」我一邊哭一邊吼著「為什麼爸爸可以和媽媽這樣,為什麼男人可以和女人這樣,為什麼爸爸明明愛我,我也愛著爸爸,卻不能這樣」我聲嘶力竭反覆吼著「告訴我,爸爸告訴我為什麼啊」 爸爸被我吼來止住了眼淚,他用粗厚的手掌溫柔的捋著我的後背。帶著哭腔說「小斌,爸爸這是親手毀了你啊」 我不知道哪來的怒意,三下五除二抹乾了淚水。撐著他輪廓堅毅的臉龐,一字一頓的說「爸爸,我愛你,我不止要當你的兒子,要你全部的寵愛,我還要當你的女人,要你全部的身體」 這樣有被倫理的話被我輕而易舉的脫口而出,我毫不愧疚,反而有了一種被長久壓抑下突然的釋放一樣從身體到靈魂深處的舒暢。我用力的盯著爸爸,用不容置疑的眼神告訴這個男人,我說的每一個字都不是玩笑,而是一個成熟男人對另一個成熟男人鄭重的承諾。 不知道過了多久,僵持之下的時間尤為漫長。爸爸終於深深的把我攬進懷裡。好不好,爸爸?讓我做你的女人,好不好?我聲音軟糯,就像曾經無數次一樣摟著爸爸撒嬌。隨著爸爸越來越緊的摟抱,他既無奈又用力的點了點頭。我含住爸爸的唇,深深的吻了下去。我知道從這一天起。我的爸爸,這個生我養我的男人,終於完完全全的屬於了我。三⁠民‌‌主‍义‌‌统​壹​中‍国

chapter 8 雖然這一夜翻雲覆雨終於讓我得償所願。但並不代表我會忘記那個始作俑者的醜陋嘴臉。不知道當劉老師知道他弄巧成拙的把戲會有什麼樣的表情。學校那一次之後,我們保持著井水不犯河水的安全距離。 也許是他做賊心虛,居然想出這樣的爛招數想讓我這顆隱藏炸彈直接從他的世界消失。本來我並不反感劉老師,甚至對他胯下那坨還時常懷念。可惜在他告訴我爸爸這件事的那一刻起所有好感就徹底敗光了。 我的好老師,教會我物理也教會我如何操男人。更是教會我什麼叫陽奉陰違,兩麵三刀,既然知道你怕什麼,我不介意在你的眼皮底下多放幾顆像我一樣的炸彈。 在我這個年紀的男孩,除了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書呆子,就是些磨蹭樹幹都能硬的騷棒子。那個時代流行一種畫報,上面印著些穿著性感暴露的外國女模特,有些甚至真空上陣,露出兩個大奶子,擺著一本正經的姿勢。 農村趕場的時候,這些畫報就以地攤的形式,鋪陳出一大片香豔的場景。但凡你遠遠看著,裡外三層圍滿男人的攤位準是這個。女人們都一邊數落那些口水呀兒吧唧流一臉的騷漢子一邊拉著自己的小孩快速離開。那些男孩,但凡是到了有一點少年雛形的年紀,無一不一步三回頭,下身頂著帳篷,十分留戀的被母親拖走。那些未經世事的女孩,看著母親羞怒的神情總會好奇的問一句「叔叔們為什麼都把擀麪杖藏褲襠裡了,戳得褲襠都要破口子嘍」當然這樣天真無邪的言語讓當事的母親臉色更加羞紅,那些老淫蟲沒臉沒皮的手伸進褲襠向着她們邊擼邊搓。一嘴的淫言穢語「小妹妹,要不要和媽媽來玩玩兒叔叔的擀麪杖」嚇得孩子媽邁著的小碎步頻率加快了起來。

每次擺攤的時候,我總是喜歡擠在裡面,雖然也買過幾張小畫報,當然不是爲了看奶子。人群擁擠的時候,那些被撩的發硬的陽具,隔著褲襠在人群裡亂竄,一般男人們擁擠中碰到別人的那活兒都會下意識的避開,可是在這個避無可避的小空間了,經常你會看一個男人的胯下硬挺的一大包頂前面男人的腰腹或者屁股。在我眼裡這纔是我想要看的活春宮,我有時忍不住還會伸手撈幾把那些看著格外有貨的大雞巴。也沒人會在意。 這天上課的時候,我戳了戳心不在焉的狗蛋,在他不耐煩的快要發火的前一秒,把我好不容易買來的畫報神秘的遞給他。他用兩隻手臂把畫報圈在中間擋住講臺上老師的視線,那耳根在看清畫報的一刻肉眼可見的迅速蔓上紅暈。他斜著眼對我淫笑,向我豎了豎大拇指。 他的褲襠被他硬挺的雞巴迅速的頂了起來,我湊到他耳邊唆使著「要不要弄出來」這個平時天不怕地不怕的小混子,這會卻不敢搭我話。一隻手在褲襠外徒勞的把自己硬挺的雞巴往下壓,一邊搖著頭。 這樣的場景我可不會放過,我向他湊了過去,身子貼著身子,胸部以上認真的望著老師假裝專心聽課,胸部以下課桌擋住的部分,我一隻手熟練的伸進他的褲襠一把握住了他硬挺的雞巴。狗蛋被我搞來身體一驚下意識的要抽出我的手,我按住了他的手,貼著他耳邊小聲說「別動,你想讓老師看見嗎」他的動作便聽話的僵了下來。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下。伸進他褲襠裡的手來回套弄著,沒想到這個小娃娃,雞巴已經是成人的模樣,甚至比很多成人都要粗大。細軟的陰毛在陰莖根部淺淺的散開,滾燙的陰莖比之成年人還要堅硬粗壯。

大概是第一次被人親密的觸碰,狗蛋的臉又紅又燙,他輕咬著下唇把每次因為太過舒服想要呻吟的聲音硬生生吞了回去。我用指尖輕輕挑逗,來回調弄他溼滑的龜頭,下面的卵蛋貼著板凳,我用力的探了下去,撈起他的蛋蛋,用手指在他的會陰處頂撞。他受不了的用一隻手羞澀的阻止著我,另一隻手卻因為剋制不讓自己叫出聲死死的抓緊我的大腿。 「舒服嗎」我貼著他戲虐的問道,狗蛋羞恥的點了點頭,他底下了頭,防止難以自持的情緒被老師察覺。身體酥軟的向後緊縮。我握著陰莖的手頻率越來越快,很快一股股精液射了出來,糊滿我的手掌和狗蛋的內褲,狗蛋徹底的癱軟下去埋頭趴在桌子上喘著粗氣。我伸進褲襠的手掌並不著急收回,反正用沾滿精液的手指繼續揉捏著他的卵蛋,會陰,甚至從下面掏進了他的屁股縫。他並未反抗,下體在我的揉搓下身體受不了的抽搐。終於玩累了,我把精液在狗蛋的大腿前後蹭乾淨後纔拿出來。 放學後,我摟著已經恢復正常的狗蛋笑鬧他「狗蛋你小時候吃的啥,雞巴咋長那麼大的,磨的我的手都要出血了」「那可不」狗蛋被這頓恭維的智商又掉線了說道「你狗哥我的雞巴蹭過多少女人的屁股蛋子,蹭多了自然就變大了」我心想,你這小屁孩我用手一掂量就知道是個雛,還在這裝大豬蹄子,嘴上卻不動聲色的狡黠到「我還知道更刺激的玩兒法,你敢玩兒嗎」狗蛋不屑一顧的斜睨我「你狗哥我,天上飛的地方爬的,但凡你敢吃的沒什麼勞資不敢玩兒的」「那下次我叫你,別他媽不敢來」分別的時候我重重的對狗蛋說。他伸出了手指和我拉勾「一言為定」烈日下的石崖村,兩個少年,各懷心思的滿意回家。 第二日晚上的時候,狗蛋瑟縮縮的跟在我身後,小心的說道「斌娃,你他媽帶我去哪裡」我向他比了一個禁聲的手勢「不是說好帶你玩兒點刺激的」我會心的向他眨了眨眼,就領著他輕車熟路的朝教師公寓走去。

劉老師的寢室在二樓樓道旁,在樓梯甬道內,我輕聲對狗蛋說「把褲子脫了」甬道光線暗淡,隱約中依然看到狗蛋臉色一愣「你說啥,你瘋了嗎,讓我在這脫褲子」我斜眼瞪視著他「讓你脫就脫,別他媽廢話,你不是要玩兒刺激的?娘們兒唧唧的,不玩兒就立馬滾蛋」被我一兇,狗蛋這個紙老虎立馬慫了,他委屈的挎下褲子。「內褲也脫了」我盯著他的襠不忘指揮。 看著狗蛋像被強姦了一樣的娘們兒表情,逗得我想笑。想了想安慰道「都是男人你害什麼臊,昨天勞資也沒嫌棄你,沒把你伺候舒服嗎?現在給我聽話,一會讓你爽上天」 我的安慰起了作用,狗蛋十分不願的脫下他最後的遮羞布,我把褲子衣服揉成一坨藏在角落,一邊從懷中拿出張地攤上買來的畫報遞給他「把你那玩意兒弄硬」彷佛認命一樣的狗蛋這次不再拒絕,看著A4紙上的女人還沒有開始擼下面就支稜了起來。 我用手掂了掂,淫邪笑到「他媽的,真雞巴硬」然後從包中掏出早就準備好的鑰匙開啟了劉老師的房門。我的動作很輕,門開了一條縫後我看到劉老師正躺在床上,穿著一條灰藍色的褲衩,四仰八叉的正躺在床上,表情淫靡,一隻手在褲衩內撥弄著,巨大的陰莖早有一半露在外面。 直到我關門的聲音才驚起了他。「誰」他慌亂的抽出手,雞巴蛋子還掉了一半在外面,雙腿嚇來瞬間站了起來。「劉老師看來需要人幫忙呢,我這不來了嗎」我不驚不慌的說著。 這時他纔看清我的樣子,不急反怒「小斌,這麼晚了你還不回家,怎麼跑教師宿舍來了?你哪來的鑰匙?他倒是反應快,先下手為強的質問我。我並不回答他,把躲在我身後赤身裸體的狗蛋推了過去「劉老師,我同學雞巴都脹這麼大了,你說應該怎麼辦啊?

大約是第一次在人前如此赤裸,雖然是男人,狗蛋的臉還是發燙發熱起來,也許氣氛曖昧。胯下依舊挺硬著,十八釐米的陰莖像槍一樣對準著人高馬大的劉老師。劉老師看著這具年輕沒有絲毫贅肉的銀亮身線,卵蛋上的陰莖也不聽話的支稜了起來。嘴上卻心口不一的說道「別胡鬧了小斌,都要中考了,早點回家休息」 我早有成竹的打量著劉老師胯下的巨物,挑逗到「老師,您說我現在開啟門,讓旁邊的人看到裡面這場景會怎樣想啊?是信你說學生來宿舍胡鬧,還是信我說?…老…老師…劉老師硬要用他的雞巴棒子頂我們屁股」說著我一臉委屈眼眶含淚的看著劉老師陰晴不定的臉色。來了個情景再現。 劉老師終於是服氣了,他沮喪的用手掌蓋住了臉龐,緩慢的說道「說吧,小斌,你要我怎麼樣你才肯放過我」 放過你?想著他一肚子壞水的和爸爸告狀,想著爸爸憋怒得眼眶猩紅,想著差一點就和爸爸分開了,我恨不得折磨死他。當然,殺人可是犯法的,但讓人心驚膽戰,不得安寧,可不會付法律責任的。 「你聽我的話,說不定我一開心就原諒你啦!」我一臉天真的說到。同時我側向一旁的狗蛋,手撈起他粗大的陰莖,盯著這個平時高大威嚴的漢子命令到「過來,跪下」 劉老師遲疑著,卻不敢不從,他不情願的跪在狗蛋襠下埋著頭,就像受到萬千侮辱一樣。我可不會心慈手軟。「抬起頭來」我繼續說,劉老師不動。「抬起頭來」我加大了聲量「難道你要讓我再大聲點讓旁邊的老師都聽到嗎」 劉老師終於緩緩抬起頭,眼含怒意的盯著我。看著他羞怒的樣子,這段時間陰鬱的心情都好了不少,我握著狗蛋的陰莖用他的龜頭在劉老師剛毅的臉上蹭著,狗蛋被這一刺激,馬眼流出一股淫液剛好落在劉老師唇邊。我淫邪的笑著「舔乾淨」劉老師也認栽了,聽話的伸出舌頭把唇邊的淫液舔舐乾淨。

我撬開劉老師的嘴巴,大力的把狗蛋的雞巴塞了進去。「好好舔,你這個老狗,把我們狗爺伺候舒服了」狗蛋被溫暖瞬間包裹,身體微顫,嘴中發出一聲低吟。劉老師不情願卻也賣力的嘬了起來。狗蛋不愧是個雛,大概是第一次被人含雞巴,爽的沒幾下就忍不住,一手壓住劉老師的頭部,一手扶著肉棒在劉老師嘴裡亂捅。也不管他舒不舒服,動物的本能讓他只想越插越深,越捅越快。很快劉老師被狗蛋幾次深喉後受不了的咳嗽了起來。 「怎麼了老狗,這就受不了」我一手掄住劉老師的下巴,一手解開自己的褲腰帶「老師,爸爸小時候常常教我,嗆著了就需要喝水順順喉嚨」說著掏出自己的軟雞巴,憋了一晚上的尿終於找到地方釋放,一股股帶著體溫騷臭的液體灌進了劉老師口中,他極力想掙扎卻終是不敢,弄撒了好多在外面。「吞下去」我一邊對著劉老師嘴巴撒著尿一邊命令到」即使有再多的不甘,此刻的劉老師也只好喉結滾動,把這些騷液大口大口吞進肚子。 看著劉老師這幅被蹂躪的賤樣,此時的狗蛋都不需要我推波助瀾,受不了大步走了過來,把他的雞巴再次塞了進去,…啊……嗷嗷…舒服…狗蛋賣力的淫叫著。狗蛋人是傻點,但這幅身材真是沒話說。肥圓的屁股洽到好處的翹著,倒三角的身型,兩顆腰窩在屁股蛋上面跳動著。年輕的身體沒有經過鍛鍊,胸部和腹部只有隱約的輪廓,不過在他不斷抽插晃動下,藏在裡面的線條越發的清晰。 我從屁股裡面伸手進去,撥弄著狗蛋跳動的卵袋。揉搓著他的陰囊和會陰,我的雞巴也忍不住變得挺硬。受不了一把抓扯著劉老師的頭髮讓他幫我舔舔。劉老師聽話的過來,用舌尖一點點挑弄著我的龜頭,我一手按住劉老師的後腦勺,一手抓著狗蛋的陰莖上下撥弄著,不多時,劉老師便被我捅得唾沫橫飛。 「站起來」我繼續下著命令,劉老師的羞恥心早已被我玩弄的所剩無幾,看著他二十釐米的大屌懸在空中,看著他逐漸有些享受的樣子,還恬不知恥的伸手過來揉搓黑蛋的腰腹,舔著他的奶頭,我有些生氣,心想,勞資費盡心思來折磨你,怎麼還爽起來了! 「他媽的,你這條賤狗」我一把撈起劉老師的臉就是一巴掌,毫不客氣的力道讓他臉色起了紅印。劉老師被我打得有點懵,我掐著他的脖子生氣的說「你說你賤不賤,」說著又是反手一巴掌。劉老師眼淚都被打出來了,一個勁兒的點頭「你說的對,我就是賤」說著自己抽起自己的臉來「我是賤狗,我是大騷逼」一掌一掌下去,雖然力道不大,倒是搞得我不好再下手。 狗蛋看著此刻的劉老師平時的威嚴全無,一米八幾的黑壯漢子此時像狗一樣跪伏在地上扇自己耳巴子。這種劇烈的反差感讓他身體變得愈加燥熱,我在側麵都能看見他不斷起伏的胸部,呼氣都變得粗重起來。只見他緩緩的伸出自己的腿,把腳一點點移到劉老師跟前,他用腳趾在劉老師臉上粗硬的線條上磨蹭,最後用腳趾硬撬開劉老師的嘴巴塞了進去。 「你這條髒狗,還不快把狗哥的腳舔乾淨」我在一旁言語汙濁。劉老師便不敢再猶疑,賣力的把狗蛋每根腳趾每條指縫挨個舔了個遍。狗蛋一隻手擼著他的雞巴,忘情的閉上了眼睛…啊…呃嗯…嘴中發出間斷的喘息。狗蛋薄薄的腹肌上此時不知道是口水還是沾滿了雞巴上的淫液,神光流動,性感極了,我忍不住大手摸了上去,大力緩慢的揉搓,狗蛋被摸的舒服,喉間淫浪聲更大了。我忍不住湊了上去,一口含住狗蛋微喘的下唇。 含上去那一刻我感受到狗蛋身體微微一震,我小心的含住不動,稍等片刻,他再次忘情的擼著自己的雞巴時,我這不聽話的舌頭伸進了他的口腔。我用舌頭在他口腔內肆掠,他雖未迴應我,卻也依著我放肆。我雙手揉搓著他粉色的奶頭,小小的粉點也在我的撫摸下變得愈加堅硬。

一股…兩股…三股……終於在我的挑弄和劉老師賤狗一樣的服侍下,狗蛋再也忍不住,一股股精液激射而出。劉老師此時也用不著我吩咐,從下到上,把狗蛋撒的地上,腿上的精液一點點舔乾淨。最後來到狗蛋胯下,含住那根剛剛射後有些疲軟的陰莖,把每一寸柔嫩的肌膚舔了一遍又一遍。直到狗蛋的大雞巴在這樣的舔舐下忍不住變得再次堅挺。 我讓劉老師轉過身去背對著我們,身子彎下去,兩扇肥厚的屁股下,男人身體最為私密的小洞完全袒露出來,我唾了口唾沫在手上,用這溫熱一點點化開劉老師肛部的緊張。看來還是第一次,在我的手指觸碰下,劉老師的肌肉明顯緊張起來。緊張纔好呢,我心想,便迫不及待的把我五釐米粗的巨大陽具捅了進去。劉老師極為痛苦的悶哼一聲,我捂住他的嘴巴,不管不顧的大力抽插著。 …呃呃…啊…這溫熱的肉壁夾得我的陰莖又酥又麻,劉老師痛來眼淚都憋不住,我五根手指完全塞進了他的口腔,讓他無力哭出聲來。極限的抽插下,交合處有血跡流出。一旁的狗蛋看得慾火噴張,忍不住用那根肥雞巴在我的屁股縫來回蹭我。 這個平時略顯流氓的少年,此刻雖然慾火纏身卻不失溫柔,他從我身後環抱著我,嘴唇在我頸肩親吻,雙手在我胸部揉捏,越來越大的雞巴在我大腿內側徘徊觀望卻不敢真正的進入。 被狗蛋這麼撩撥,我感覺淫水都要流出來了,下身抽插劉老師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好似每一次頂撞都要插穿他的身體一樣,男性陽具對於我身體本能的吸引讓我再也受不了,我火急火燎的抓住在我身後不斷撩撥的巨物,對著我的小洞猛推了進去。

這大概是全世界男人共有的本能,當狗蛋的陰莖進入這滾燙的內壁,身體便開始輕顫,接著不由自主的大力抽插。他緊緊的從後抱著我,我的身體感受著他陽具的劇烈打磨也感受著他清晰的身體線條。這淫靡的氛圍讓他很快汗如雨下,男人鹹溼的身體在我身後糾纏,又熱又黏,他口中的輕喘,身體的微顫,卷攜著男人濃厚的體香,讓我只想想把股間的巨棍越含越深。 幸好劉老師足夠強壯,身上承受著兩個人的重量依舊硬挺,我們疊羅漢一樣堆疊糾纏,拋去以前的不快,這大概是我最接近欲仙欲死的一回了。前面頂著劉老師緊緻的嫩菊,裡面承受著年輕男子瘋狂的頂撞,一隻手握著劉老師二十釐米的粗屌,一隻手揉搓著狗蛋彈滑白嫩的肌膚。口中和他甜嫩柔韌的舌頭彼此交纏。 淫靡之音在這不大的房間圍繞盤旋,昏沉的光線下三幅粗壯糙野的身體彼此抽動磨蹭。人間極樂也不過如此。不知不覺中月亮已經在夜空中高懸,照亮了這個原本寧靜昏黑的鄉野校舍。 啊…呃呃…嗷嗷……男人喉結滾動,終於在一浪接一浪的呻吟下,數十股精液噴射而出,身體上,空氣中,還有緊陷的肉壁深處,全是這溼滑粘稠的騷液。 狗蛋四肢纏抱住我,體力被掏空空,滿足的和我癱軟在床榻之上。我撩了一腳痛來不知死活的劉老師。他害怕的也顧不得下身撕裂般的痛感。再次跪伏到我倆身前,一點點把我們身體上,陰莖卵蛋上賸餘的精液一點點舔乾淨。 看著他騷狗般下賤的樣子,這段時間心中積鬱的煩悶終於煙消雲散了。

chapter 9

自從和狗蛋有了共同秘密後,他開始時常黏著我,有時候纏著我帶他去買畫報,有時候纏著我幫他擼雞巴。這小混子還是雛的時候就騷氣沖天,雖然直到現在也並不會承認和劉老師天人交合的那次他還是個處,常常和我宣揚他曾經和村裡的女人的豐功偉績,哪個奶最大,哪個逼最緊,聽得我耳朵都生繭了。 不過我也樂得聽他講這些風流韻事,雖然知道全是他吹厲害的想象,不過每次講著講著,下身粗大的陰莖就會頂起帳篷來,他也任我玩弄,也不拘於壞境,課桌下,廁所裡,昏暗的樓梯甬道,只要無人看到的地方,都射滿了他的精液。甚至有次上課不小心,那股熱流直愣愣的射在了班主任的大腿上。嚇得我倆一整天都心驚肉跳的。 他有時候還會跟我回家,一個村兒的人,爸爸也曉得他啥德行,開始還不太高興我怎麼開始和這種學渣廝混到一起。多來了幾次,爸爸也就慢慢接受了。畢竟幾次模擬考下來,我的成績穩中有升,沒有絲毫的影響。 狗蛋在我面前也算乖順,不像和其他人在一起一樣既沒禮貌又囂張跋扈的。經常吃完飯都被我打發去乖乖的洗洗碗,拖拖地什麼的,把這些平時該我乾的家事全包了。當然做完所有事情後就會摸到我房間關上門,一邊偷看著那些畫報上的波濤洶涌,一邊把我的頭壓在他的胯下,舔舐他硬起來的騷棒子。 現在次數多了,他變得有經驗起來,會考慮你舒不舒服,不像以前胡亂鼓搗,經常被他的硬物捅得想吐。極有性子的時候也會捅捅我的屁股,每次狗蛋捅我的時候我都喜歡在他淫慾迷離的時候和他溼身熱吻,他的舌頭很軟還有些回甜,因為他從來不肯吃我的雞巴,我有時候使性子會故意含射了他的雞巴,包著一口精液就和他溼吻起來,常常嚇得他驚慌錯亂的,不過好歹是自己的精液,次數多了也就習慣了。畢竟他要是過分的要求也知道我的脾氣,他那髒東西也休想再塞進我的屁眼裡。

時間很快,轉眼間中考就真的到來了。當然這對於我來講只是走一個形式。但是對於狗蛋這樣的小孩子來說,他的學生時代從這一天就結束了。這個痞裡痞氣的大男孩,考試完後就被他爸帶到城裡跟著他做工,用他爸的原話講來就是「雞巴毛都長硬了,也是時候該掙錢養家了」 臨別前狗蛋最後一次來找我,他說從明天起他就是真正的大人了,還傻樂著對我笑。我比他早熟自然也比他懂得更多。這個傻孩子不知道要過多少年後才明白,從明天起之後的每一天都像是一萬年。 那天我們最後一次做愛,這個精力旺盛的傻孩子最後還硬要我弄弄他,不過在我雞巴伸進去不到三分一位置的時候他就疼來受不了最終作罷。「小斌,你對我真好」他有些埋怨自己,摸著身下疼痛未消的屁股,傻傻的對我說「原來被棒子捅這麼痛,你還讓我捅了那麼多次,你真好」我可不敢告訴他我喜歡男人就喜歡被肉棍捅,不過他此刻這種不作偽的純良還是觸動了我,第一次覺得我還真他媽不是個東西。 我提起褲子,笑鬧著岔開話題掩飾我內心的慌亂「你再不走你爸就要拿起棍子來攆你了」說著狗蛋也麻溜的穿好自己的衣服,一路小跑著離去,少年質樸朝氣的背影迷了我的眼,在他 快要消失在我的視線中時,他突然轉過身大聲的吼道「小斌,等我以後賺錢了,我帶你去玩兒大屁股妞兒,給你弄舒服了」尷尬之餘我有些感動,因為我知道這一別有可能就是永別了。 當然這樣的離愁別緒很快就會被其他大事輕易的掩埋。到每個暑期最熱的時候,也是巖河壩縴夫「水祭」的日子,從古至今流傳下來,已經不單單是漁民和縴夫這些靠水吃飯的人的節日裡。作為石崖村民俗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如今的「水祭」過程繁複宂雜,當然可看性也隨之精彩了起來。 通常水祭都由龍王廟的當家人主持,這天村裡的老少娘們都要閉門不出,出陽藏陰,便可趨吉避凶,所以水祭在我們這也叫「純陽祭」

男人們不管老少,都只能圍一條襯布圍擋,上身赤裸,光著腳,脖子圍上一圈山上採摘的銜環草,以求龍王爺保佑他們在一年之內過上「飯稻羹魚」的幸福生活。 祭祀儀式從龍王廟開始,這一天一大早天還沒亮,這些穿著襯布圍擋的男人們就從各自家裡匯聚而來。 作為龍王廟當代的守廟人,林清一身素服早早的站在龍王廟大殿前院中央,無風自動的裙襬在一大群赤身裸體的壯漢之間尤為顯眼,倒是有一種飄渺疏離的大仙模樣。 待得時辰到來,林清手指掐決,一番神神叨叨的唸叨之後,本來握在手中的八支劍符隨機的被拋進人群當中。此時被龍王爺選中的這八個人就是今年水祭的「祭童」 雖然這個名字有些滑稽,小孩青年還好,遇到是一些六七十的老頭被選中,不明就裡的外來人免不了心中嗤笑。當然石崖村長大的人早就習以為常,用老人的話講「和活了萬萬年的龍王爺一比,誰不是毛沒長齊的小孩?」 在我們石崖村,能當祭童可是無上的榮耀,所以這看似「隨機」的八支劍符總是被最身高馬大的人搶到。今天這八個人裡還有兩個我熟悉的人,吳勇和胡自立。和他們一起拉縴的弟兄們都高興壞了,同一個纖隊,兩個人被選中,那來年肯定是邪祟盡退,風調雨順。 只見這八個肌肉分明的鄉野壯漢一步跨出,在林清的指揮下,依次浸進了他身前準備的大槓,這一步叫做「祓除釁浴」,以香薰草藥沐浴,還魂強魄,避邪祟,祓不祥。 在一大群血氣方剛的赤身壯漢圍攏下,本來冰涼透骨的藥水都彷佛被溫熱了一樣,以胡自立為首的八個壯漢,身體被浸溼後,原本的襯布圍擋更像是透明瞭一樣,緊貼在精壯威猛的身體上,那身下的一大包,更是突兀的挺起,還好全都是爺們兒也無所謂尷尬。

胡自立和其中一個面生的光頭壯漢更是尺寸驚人,疲軟下的陰莖起碼有20釐米長,聳拉著貼在胯間粗壯的大腿上。這一香豔的場景讓我下身有了反應,有時候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引誘更為撩人,除了他們兩個其餘幾人也是根粗屌肥,我在心裡腹誹「這龍王爺選祭童的眼光倒是和我如出一轍」 本來我一直牽著爸爸的手和鯤叔擠在人群裡,這麼一撩撥,我的雞巴瞬間脹了起來,爲了不抵著前面人,我把硬挺的肉棒頂在了爸爸身側,爸爸也是嚇了一跳,他摸了摸我的頭有些無奈「是不是脹得慌,忍一忍,晚上回去爸爸幫你弄出來」我知道爸爸是好心,但是這曖昧的言語聽在我耳朵裡分明就是烈性春藥。我忍不住趁爸爸不備把手從圍擋的縫隙鑽了進去,爸爸的巨根被我這麼一握,身體一顫,屁股一緊,一股酥麻感傳遍了他的全身。 「斌兒,別弄,人多看著呢」爸爸無奈的貼著我小聲說到。不過胯下的肉棒在我的揉捏下不爭氣的支稜了起來。「爸爸,我就摸摸,沒人看得到的」我撒起嬌來。爸爸如今是越來越依從我,他漲紅著臉,努力保持著上半身的平衡,圍擋裡越來越大的那活兒開始變得硬挺溼滑 鯤叔還在有一搭沒一搭的和爸爸說著話「現在的娃兒都吃的啥麼東西,一個個肉蛋子咋都那麼大哦」他盯著那頭,全然不知身邊的爸爸在我的套弄下幾欲射出。第一次在人堆中做這事兒,我只覺刺激,身下硬物不用擼都噴了一股精液出來。 我更加大膽起來,手滑向爸爸身後,大力揉捏著他的屁股瓣,手指也不安分的輕輕揉弄著那朵小雛菊,大概第一次被人玩弄這個地方,爸爸有些忍不住,舒服的呻吟出來,還好現場熱鬧,這微不足道的聲音很快被嘈雜的人群吞沒。

這時裡面被人一擠,一個踉蹌,爸爸失去了平衡,身體壓在了鯤叔身上,硬挺的雞巴正好被鯤叔鬆弛垂下的手掌接住。被這巨物一頂,鯤叔有些不悅,轉過身發現是爸爸後臉上慍怒全消,反而有些壞壞的隔著圍襠用手握緊了爸爸的陽具說到「健哥今天性子咋那麼大」壞壞一笑後,便逮著爸爸的肉棒子前後撥弄了起來。爸爸有些無奈,小聲跟鯤叔說了句「要弄就兩下弄出來」說著還似有羞意的看了看身邊擠滿的人群。 兩麵夾攻之下,爸爸很快就射了出來,一股股粘稠精液撒在了鯤叔手上,鯤叔也不嫌棄,還拿起來聞了聞,邪魅的瞟了眼爸爸說「健哥果然還是寶刀未老哦」聞著這股騷氣就帶勁。爸爸有些羞紅,不接他話,反而訓起我來「小斌,你胡鬧了」我吐了吐舌頭,視線重新回到祭臺中央。 只見水缸在林清的指揮下已經被移走,八個漢子面朝人群圍成一個小圈。雙手放在身後,兩腿向外開啟,跨立在人群中。 此時的天光微亮,漢子們溼漉漉的健碩身軀在微光籠罩下顯得更加輪廓分明,身上餘留的水漬貼著幾近透明的襯布圍擋緩慢的向下蔓延。昂首挺胸的姿態讓胯下隆起的巨物更加肥大。 靠近一些的村民,已經有人開始用旁邊木碗裡提前準備好的紅泥,徒手往這些大漢身上抹。這紅泥是把蛇蟲鼠蟻等五毒四害曬乾搗碎,和著香灰雞血鼓搗在一起。這些不受民間待見的玩意兒,作為邪祟,隨後的儀式裡將透過祭童的身體沉入水底。 石崖村的漢子們將這八人圍攏,亂中有序的一人上前抹上一把,隨後空開身位讓裡面的人能接上。這不僅是老祖宗留下來的宗教習俗,也是這個閉塞的村落盛大的節日。 大家推推搡搡往這八個近乎裸體的壯漢圍撲,好不熱鬧。慣愛開黃腔的糙爺們兒們,此時一旁沒有了女人,也更加放肆起來。特別是那些本來就熟識這幾人的大漢,輪到他們時,有人邪笑著故意用力撈一把雞巴蛋子,有人大力揉搓一把奶頭子。

這八人此時猶如龍王爺的人間化身,有林清這個嚴格執行老祖宗規矩的人在一旁看著,他們縱使無奈也不敢言不敢動,揹負著雙手,只能任其蹂躪。 二十出頭的吳勇此時腰間的襯布已經在推搡中被拉下半截,光潔的小腹肌膚上柔軟茂盛的雞巴毛都全露了出來。茂密深處半截軟嫩肥粗的肉棒子也再也藏不住。 不過吳勇除了有些凌亂,已經算好的情況。向着我這邊的胡自立和那個同樣身形的光頭漢子,因為胯間陽物粗大,本來就頂著圍襠半開半合著,此時兩個屁大的小孩沾滿一手的紅泥搶著要在他們身下的大蛇上蓋上手印。推擠打鬧間,兩人腰間繫著圍襠的繩子被拉開,兩人身下男人羨慕女人渴望的巨屌就這麼暴露在空氣中。 這種情況每年的水祭都時有發生,祭童們此時神靈附身,縱使再怎麼尷尬也不敢亂動分毫,男人私密的陽具袒露人前,雖然都是一群爺們兒,但難免羞紅,只等看有沒有好心人抹紅泥的時候順便撈起圍襠好心的幫他們遮下羞。 當然這種事情除非是親人在一旁,幾乎沒有發生過。難得熱鬧的村民們看到這香豔的場景,不推波助瀾都要被人嘲笑不夠爺們兒。這些五大三粗的漢子,都是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主兒,隨後的人本來抹一把紅泥就該走開,硬是有幾人玩心大發的搓弄著這兩條肉棒,一隻手套弄一隻手撈了撈自己的褲襠,彷佛多摸幾下自己襠內那條相形見絀的小雞巴就會長大似的。 看著這香豔的場景,我吞了口唾沫,努力壓制著自己不聽話又要立起來的雞巴。胡自立顯然是見過大世面的人,縱使被玩來一柱擎天,脹紅的龜頭開始流出淫液,上身依然巍峨不動,臉上表情都彷佛定格似的。旁邊的光頭大漢就要慌亂的多,滿臉脹紅,呼吸開始凌亂,巍巍顫顫的雙腿,身後的屁股一緊一緊的,在每一次包皮的滑動下,屁股就像在呼吸一樣。

果然不多時,這個外表甚至有些兇狠的光頭大漢,喉間呻吟,大力的挺了兩下混壯的粗腰,一股股精液噴射而出。身前的糙爺們兒們被射了滿堂彩。 「出龍涎嘍,出龍涎了」旁邊幾個始作俑者的小孩興奮的一邊拍手一邊張羅著呼喊聚攏著四散的目光。 這在純陽祭上可是大大的吉兆,這些平時碰下自己精液都嫌髒的漢子們,這時卻寶貝似的,把灑落身上的液體用手粘起來,放到嘴裡一點不剩的舔乾淨。靠前的大漢因為貼的光頭大漢肉棒最近身上的精液也被射的最多,一些撈不到好處的爺們兒連他們也不放過,只能捂住自己的襠部,守著男人最後的底線任其這些人上下其手。 鬨鬧中,一個半大的小孩湊到光頭大漢卵蛋下,抬起頭來,像嘬奶嘴一樣把掛在龜頭上賸餘的幾滴淫液舔乾淨。驚得一旁的大人撈起孩子一巴掌拍在他嫩嫩的小屁股上。 大夥們鬧鬧騰騰的,終於這個段落就要結束了。林清手持拂塵,一聲大喝,本來鬨鬧的人群立馬規規矩矩起來。一旁的小道士幫這些被折騰來一身凌亂的壯漢重新系上了襯布圍襠。他們的表情也終於鬆弛了下來,重新站的筆直。像剛纔的一切都從未發生一樣。 林清看了看這群草莽漢子,隨機指了幾個人,其中我也被點了名。我們六人一組,負責把一個祭童舉起抬去巖河壩。 輪到我負責的是吳勇。他此時身上全是紅泥,襠部的襯布被重新整理好,微風拂過,圍擋縫隙處依稀可見被抓來佈滿紅痕的大腿根部和有些腫脹的肥屌。撩得我心火大盛,趕忙找好腰間的位置,和其餘五個人一鼓作氣的把有些驚慌失措的吳勇高高舉起。 隨著大家各就各位,王皓恭恭敬敬的端來一盆符紙,林清大手一揮,盆中的符紙無火自然起來。口中唸叨幾句符咒,拂塵空中幾次揮灑之後,人群便開始向着巖河壩挺進。

浩浩蕩蕩行進的人群震落了清晨懸掛著的露珠。在鋪天蓋地的號子聲中,朝霞刺破雲層,灑落在這邊廣袤的紅土地上。 我一手託著吳勇壯實的腰桿,一手扶在他的大腿內壁上,這抹朝霞叫醒了沉睡一宿的村莊,也照透了吳勇白色的襯布圍擋。他緊實完美的身體線條從空中俯瞰就像一條人魚在山林中緩慢遊弋。 我的手背剛好挨着他肥大的卵蛋,每一次移動間,匍匐過來都像要把我的整個手背完全包裹。上面柔軟的陰毛觸得我火急火燎的,只想下一刻就把這調皮滾燙的東西含進口中。讓男人的精華化在身體裡。 我忍不住用手指在吳勇的卵蛋會陰處來回撫摸,身下的大屌早就硬成了鐵棍。誰能受住這樣的撩撥,何況吳勇正值精力旺盛的年紀。很快,他線條流暢的陰莖便向旗幟一樣慢慢升起,把圍擋頂了起來,晨光透過這淺薄的布料,勾勒出一根強健有力的形狀。 吳勇的身體微顫著,空出來的手伸了下去握住了我不安分的撥弄。有些無奈的示意我停下。裡面三個壯漢此時也發現了吳勇胯下高聳的陽物,打鬧到「勇子也要弄點龍涎出來犒勞我們幾個體力工嗎?」吳勇滿臉通紅,一隻手扒了扒旁邊大漢的腦袋無聲的警告他們別鬧了。被扒腦袋的漢子卻不以為意,沒羞沒臊的說「勇子你只要說一聲,勞資今天馬上像小媳婦兒一樣給你含出來」惹得一旁鬨笑。這當然是玩笑話,要是前面帶路的林清曉得了有人做這檔子事打亂了祭祀的步驟不生扒了他一身的騷皮。 龍王廟離巖河壩其實並不遠,不過人多起來自然也就走的慢。足足二十分鐘才走到了河邊。吳勇那根粉色的肉屌也足足的硬了二十分鐘,勾得我魂牽夢繞。要不是林清一聲大喝,我怕是魂都要被勾沒了。 這些大漢雖然平時嬉笑打鬧慣了,但是每一年的水祭卻像刻進了骨髓裡從不敢馬虎。散亂但有序的讓出八條甬道,林清拂塵一揮,抬著壯漢的八隊人馬井然有序,莊嚴肅穆的走進河流中。

「停」安靜的人群中,林清鏗鏘有力的喝到。隨後袖中抽出一沓符紙,撒向空中。 「起」又是一聲簡單的命令,我們八組人便整齊劃一的託著身旁的祭童緩慢的放進水中。流動的河水很快把這些大漢黏在身上的紅泥衝散,當然腰間的圍擋也被衝來翻開了,身下男人的私密在紅泥慢慢的褪去的同時也越來越清晰可見。 吳勇粉嫩飽滿的龜頭連著肥大的卵蛋在清澈的河流中律動,撩撥的我心緒難安。很快,三浮三沉之後今年的水祭便接近了尾聲。八位祭童也算完成了今日的使命重新變得鮮活起來。 吳勇緊了緊圍擋的腰帶,勾著我的肩壞笑到「你這個臭小子,敢趁你勇哥神明附身吃我豆腐」看他這幅表情,顯然是不太在意,我也壞心思一動捉狹到「嘿嘿,那還不是勇哥雞巴太大,我從來沒有摸過那麼大的雞巴」哈哈,吳勇被我恭維的心如蜜餞。我心想,你們隊長鬍自立的大雞巴我都玩兒過了,這麼明顯的逗你玩兒你也信。不過身子卻乖巧的縮在吳勇的手臂下任摟任抱。 其實一般水祭到了這個時候就算結束了。但是大多數人卻不急著回家,一來難得這天婆娘不在,想跟兄弟咋個胡鬧也沒女人在耳邊唧唧渣渣。二來也是因為女人,一大群男人圍坐一起,少不了講一些鄉間野聞的黃段子。再說這祭祀本身就氣氛氤氳繾綣,那些沒碰過女人的半大娃還好,但凡結過婚嘗過女人甜頭的漢子,早就忍不住頂著胯下一大包想要兩下回家一股腦塞進女人白白嫩嫩的騷逼裡。不過水祭這天是碰不得女人的,哪怕是再憋得難受也要牢牢守住這條祖訓。 所以,很多三兩成群的糙漢們,將就著席地而坐,也不將就,掏出下身的肉棒不避嫌的玩弄起來,畢竟四下都是男人,也懂被憋著有好辛苦。彼此聊著汙言穢語,也算是另一種新奇的享受了。

看著這些憋不住的淫棍們,我笑著打趣到「勇哥,要不咱也弄出來」吳勇感覺很嫌棄的樣子,瞥了一眼四周的騷棒子,大力的捏了下我的肩說到「你這個屁大的小孩,也學著這些老男人一樣不害臊哦」「這麼說來,勇哥不想弄出來是嫌人多嘍」我詭辯到。 吳勇笑著聳聳肩,算是承認了。我突然靈機一動,拉著勇哥往岸邊跑,「你帶我去哪啊,你這個屁小孩」吳勇不知所措的一邊跟著一邊笑罵著。「帶你去我的秘密基地」我神秘的回頭對吳勇說道。 很快我就來到了以前閒著沒事的時候,在巖河壩偷看縴夫身體用樹枝搭的小樹屋,這麼多年沒來了,幸好還在,而且四周爬滿了藤蔓顯得更為隱蔽起來。我把吳勇拉了進去,迫不及待的扯下他的圍襠,他慌亂的用手擋住自己的下面,揪著我耳朵笑罵到「你這個屁小孩,你這是幹嘛啊」我盯著吳勇的眼睛,神色羞澀,含苞待放的說道「哥哥,我幫你弄出來好不好,憋著難受」吳勇眼神流轉,神色變得認真了些「你這個屁孩子,你又不是女娃娃你咋個幫我」 我也不回答,輕輕的把手伸了上去,擠開了吳勇擋著的右手,緩緩的揉搓起他的軟棒子。他身體微微一顫,本來想要拒絕的手最終是沒使上力道。「小斌,不要這樣」他半推半就的說道,看著他臉龐微紅,起伏的胸肌開始喘著粗氣,我狡黠到「哥哥,是小斌摸的你不舒服嗎?說著,把頭埋了下去把那坨粉嫩的肉屌含進了口中。「啊…啊ee…」吳勇來不及拒絕,在我包進口中的那一剎控制不住的悶哼了一聲。 吳勇的雞巴很漂亮,線條流暢,龜頭和陰莖的比例恰到好處,既不顯頭大,也不顯棍粗。肉粉色的龜頭垂涎欲滴,雖然結婚了一兩年,但是完全看不出經常使用的痕跡。

我貪婪的吮吸著,這根強健有力的肉棍是我見過最完美的造物,我忍不著一次又次的給他深喉,即使好幾次抵得我快要嘔吐,我也只想把它吞得更深。想必吳勇雖然結婚了,但肯定沒有被這樣伺候過,本來想要推開我的手搭在我肩上,再也使不出半分力氣。 他身體不停的抽搐,喉間陣陣呻吟傳來,滾燙的汗珠經過線條分明的小腹滑落進我的口中,帶著鹹溼的騷氣,讓我想要把這個混壯精實的男人全部吞進身體裡。 …呃呃…啊…嗷嗷…吳勇粗重的呻吟著,這根肉棍在我的套弄下已經硬成了鐵塊兒。我直起身來,雙手摟住他騷紅的脖頸,兩扇屁股蛋在他力挺的龜頭上來回磨蹭。「舒服嗎,哥哥」我嘴唇貼著吳勇耳邊用氣音說道「想要我嗎?哥哥」我輕喘著,用舌尖在他耳根來回挑弄。身下的屁股擺動的更快了。他頭別向一邊,被我弄的又羞又燥。 不多時,被挑弄得理智全無的吳勇終於一隻手扶住了我來回騷動的後腰,一隻手扶住身下堅挺的陽具,身體一個支稜,用力的塞進了我的小洞裡。「…啊…」我舒服的一個呻吟,湊近吳勇臉龐,在稜角分明的俊俏臉蛋上亂舔,吳勇大概是嫌棄我了,用空出來的大手擋住了我的嘴,此時的我早就淫蟲上腦,即使被擋著,也用柔軟的舌尖努力的想鑽過指縫舔得更深些。 吳勇乾脆伸進了兩根手指佔滿了我的口腔,這溫熱粗糙的手指捅著我的嘴巴使我更加的興奮。我用舌頭像是吮吸肉屌一樣大力的,有節奏的舔舐著,撩得吳勇乾脆站了起來,將我摟抱進懷中,下體瘋狂的抽插著。

隨著吳勇託扶著我的身體,一下一下的起落,這樣的體位使每次的抽插都能頂到身體的最深處。我忍不住有些吃痛,燥熱的縮排吳勇結實的脖頸深處…疼…哥哥…好疼我氣若遊絲的呼喚到。吳勇卻是不管不顧,只是直愣愣的盯著我,眼中像是著魔般嗔痴。好似這哀求的聲音讓他更加的興奮。胯下的巨物抽插得更加劇烈,啪嗒啪嗒的兇猛的攻擊著我的小穴,兩扇白嫩的屁股被吳勇壯實的下身不斷衝撞得通紅。 呃呃…呃呃…吳勇粗壯的呻吟著,掐著我腰臀的手更加的使勁。「哥哥…哥哥…你就饒了斌兒吧…」我被頂撞得受不了求著饒,痛的眼淚都飆了出來「哥哥…哥哥的雞巴好大…斌…斌兒再也不敢戲弄哥哥了」我哭著吼著。不過吳勇此時就像五感盡失一樣,只是忘情的,重複著把他粗大的陰莖一次又一次捅進我的體內。 終於,我快要疼得失去知覺的時候,一股熱流在我體內蔓延開來,吳勇屁股一緊,身體一顫,又是一股股熱流衝撞進來。…呃呃…啊…吳勇呻吟著,兩手死死的把我按在他的懷中,不准我動一下,兩腿之間那根肉屌,滾燙著在我身體裡一抽一抽的打著顫。很快裝不住的精液從交合處流了出來,吳勇這才把我放下來。眼睛猩紅的看著我「斌…斌兒」他舒服的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斌兒的肉穴好緊,夾的哥哥好生舒服啊」說著不由分說的把我的頭按了下去,把那根溼漉漉還沒變軟的肉屌再次塞進了我的口中。他瘋狂的頂撞著我的口腔雙手把我的手託到了他屁股蛋上,帶著我一起大力的揉捏。 就這樣被玩弄了數次之後,吳勇終於停歇了下來,摟著我精疲力盡的倒在了樹屋中,他摟抱著我,輕撫我的身體,不再是開始的抗拒,反而像是寵溺寶貝一樣還輕輕的吻了吻我的臉頰。「斌兒,你說我這算不算跑破鞋啊」淫慾過後他有些失魂的問我。「要是家裡的娘們知道了咋辦哦」我摟著他,一手揉搓著他的小腹,安慰道「放心吧,勇哥,我誰都不會說的」

他眼神迷朦的看著懷中的我說「我知道你不會說」頓了頓他突然反問道「你操過女人嗎?我下意識的搖了搖頭。吳勇好似在回憶些什麼甜蜜的事情「想當初我和你嫂子結婚的時候,第一次看見女人白花花的大屁股,你哥我想著這可能是這輩子最享福的事情了」隨後眼神一變盯著我有些糾結的繼續說著「你嫂子不含我那玩意兒,嫌髒。但是斌兒你舔得哥哥好舒服」說著又捏了捏我的屁股蛋子「你嫂子怕疼,每次我都是小心翼翼的,但是斌兒你不一樣,就算把你弄哭了,你還是要繼續給我弄,哥哥這麼多年來,除了結婚那次,不,應該包含那次,你哥我最舒服的就是今天了」 看著勇哥忘情的回憶,我趁機爬了上去,撬開他的唇瓣,含住他的舌頭,他只那麼微微一愣,便更加大力的迴應著我,痴纏交織下,勇哥胯下的肉棒再次立了起來,忍不住一個挺身,把這巨物再次送入我的身體,躺在我耳邊喃喃道「斌兒,你說哥哥這會不會上癮啊」我不語,用嘴堵住了他的舌頭,更加放肆的含弄起來…… 這大概就是龍王爺的賞賜吧,後來的我回想起這一天所經歷的一切,常常暗中做樂的嗤笑道。

chapter 10

暑假在曖昧旖旎的氛圍裡很快結束了。高中生活對於我來講不過是從一間教室換到另一間教室。在我們這樣的鄉村學校,初中部大約都是些抬眼不見低頭見的同鄉人。而高中四散零落的來了許多陌生的面孔。 經歷過一個暑假,這些小孩子似乎都瞬間長大了一樣,男生們身高竄了起來,普遍都到了170以上,在和以前同樣大小的課桌面前,長手長腳的身體頓時顯得侷促起來。農村的女孩多質樸不喜打扮,但脫離了初中平板一樣瘦弱無力的身體,逐漸凹凸有致起來的腰翹,還是勾的那些躁動的男性時常頂起下面的小帳篷。  這間鄉鎮中學的生源確實也太差了,雖然我一直以來成績都很好,但完全沒到一騎絕塵的程度。同班的石小花以全校第二名的成績考進我們學校,那總分居然比我低了接近100分。 這可不是什麼好事情,突出的成績經常被這些教慣了差生的老師當寶貝似的,常常帶進辦公室耳提面命,或打壓或鼓勵,不過老學究們筆桿上的花腔終究只是嘮叨得人煩躁罷了。不像接下來這個新生軍訓的教官,那纔是真正的魔鬼。 軍訓是在我們學校的操場進行,哪怕只是上午,石崖村惡劣的天氣也熱得這群小孩哭天搶地的,特別是那些並不習慣的外地學生。遠遠的,就看見一個180左右的男人頂天立地,像鐵柱一樣筆挺的杵在那兒,身上的膚色和地上的影子幾乎融為一體。 他眼神冷冽的掃過我們這群懶懶散散向他靠攏的人群,並不多言,可不知道為什麼,被這麼一掃,身體一個冷顫彷佛氣溫都下降了幾度。 在快要接近他的時候,陡然看見他從筆挺的腰後抽出一根一米多長的黑色鞭子,他那彷佛從喉嚨深處,刻意壓低的聲音不容置疑的傳來 「列隊」鏗鏘有力,帶著一股讓人心驚膽顫的威勢。

他這樣子還挺唬人,我在心裡想。誰知幾乎在同時,那根鞭子帶著破空聲狠狠的抽在幾個拖著身體磨磨蹭蹭的男生身上。「啊…嗷嗷」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隔著褲子你都能看到皮開肉綻的模樣。 這個叫馮天明的男人用行動告訴我們,握在他手裡的鞭子是刑具不是虛張聲勢的道具。這種來自軍人鐵血無情的壓迫感很快,我們便像羊群一樣乖順的站成了一列。  「記住你們現在的位置和姿勢」馮天明帶著威壓的聲音傳來「以後我喊道到這兩個字,五秒鐘之內百分百復原」他乾淨利索的舉起五指又乾淨利索的放下。 我們噤若寒蟬,誰也沒有了剛開始嬉笑打鬧的心思。小心的打量著眼前這個血氣方剛的男人。深褐的膚色並沒有遮掩掉他俊朗英氣的五官眉梢,一身長褲長袖的貼身軍衣彷佛不知炎熱,不動如山的跨立在烈日下。 就在沉默片刻之後,他突然說道「誰是高斌」看見同學們不知所措的樣子又補了一句「就是你們的年紀第一名高斌」這時眾人齊刷刷的掃向了我。我有點尷尬,畢竟這個第一有欺負人的味道,他用冷冽不夾雜任何情緒的眼神鎖定了我,說道「你,出列」  我只好乖順的擠出擋住我的人群,走了過去。誰知道我都還沒近距離看清馮天明的臉,那鞭子就突如其來的抽在了我的身上。一股鑽心的疼痛從鞭子落下處蔓延至我的全身。「你憑什麼打我」我氣急敗壞的吼他,於是又是一鞭落到我的大腿上,他的鞭子就像長了眼睛,人擠人的站著,卻不偏不倚的落在我身上,不沾別人分毫。 「第一鞭,打你橫衝直撞的出列方式,第二鞭,打你質疑我的行為」他收回教鞭,也不管我眼睛恨的要出血的模樣,面向大家位元組分明的說道「兩點要求,我只說一次,第一女生月事請假,我們有軍醫,找她開條子給我。第二絕對服從命令」

著這麼一遭誰還敢有所質疑,他轉過身對著我,滾燙的充滿男性荷爾蒙的健碩身體幾乎和我貼著,我卻只感受到了壓迫和畏懼,他盯著我的眼睛,不容置疑的說道「從現在起,你就是我們班的隊長,回列」 這個馮天明還真是個很角色兒,據說他以前就是石崖村長大的,作為附近軍區最為出類拔萃的存在,年紀輕輕就有了中尉的軍銜,本來學校的軍訓的教官普通士官就可以了,偏偏他毛遂自薦要來,真懷疑他是不是小時候被村裡人欺負了來報復社會。  當然,在一圈訓練之後,幾個男生女生也捱了幾鞭子後,至少我確定了他不是針對我。 他的訓練方式也是嚴苛至極,跑步的姿勢都要分毫不差,作為他欽點的隊長,每一次訓練他都在我的身旁,有他盯著,我更是沒有了偷奸耍滑的心思。  在艱辛的拉練結束,不過五分鐘的休息,體力耗盡的學生們又被要求兩人一組的進行十組仰臥起坐。 這可不是普通的仰臥起坐,我們被兩人分組,作為奇數的我自然和他配成了一組。我在地上平躺著,馮天明站在我腳下,雙腳緊緊夾住我的下半身,讓我的每一塊肌肉都貼合著地面不能動彈,每一次起身必須要用臉撞擊到他擋在襠前的手背纔算是。 女生雖說力氣小,但勝在柔韌度不錯,雖然困難,慢慢的總能完成,男生們僵硬很多,而且普遍長手長腳,起身的角度更大,自然難度隨之斗升。每一次彎折你都能聽到旁邊那些男生殺豬一樣的慘叫,不過馮天明的眼神一掃過去,這聲音立馬就被吞進肚皮裡。 我從小需要做農活,體能還算不錯,但是隊友是馮天明,他本就生的腿長,加之他彷佛隨意制住我下身的雙腿像液壓機一樣,牢不可破,不動分毫。嘩啦啦的汗水很快就浸溼了我的全身,幾次因為氣力耗盡動作失誤,馮天明毫不客氣的揮上了幾鞭,傷口在汗水的鹽漬下更加的疼痛難忍。他像個沒有情感的機器人,鐵麵無情又挑剔尖刻。洪⁠湖水⁠⯘⁠‍浪打浪⬄‍粉​紅‌死⁠爹又​死媽

一旁的石小花累的居然哭了起來,夾著我的馮天明居然還抽出了手一鞭子揮了過去。「不許掉眼淚」他冷硬的聲音從我上方傳來,想著石小花忍痛憋淚的樣子我有點同病相憐。  因為馮天明抽開了手,爲了避免臉部落在那個尷尬的位置,我難得極有道德的停了下來,誰知馮天明隨後就是一鞭子抽到我身上,冷冽的盯著我「我叫你停了嗎?我眼含慍怒卻不敢反抗,只能按照他的要求繼續著仰臥起坐,每一次起身我的臉就重重的撞在他胯下的一大包上。馮天明的褲子本來就貼身,加上大腿粗壯,下體尺寸不小,這麼一接觸我幾乎感覺到他的陰莖軟塌塌貼在他的卵蛋上的樣子。 我一連做了好幾個,我看他並無任何反應,好像被撞的那一大包不是他身體的一部分似的,也不急的收回手來,一鞭鞭揮在空氣中,嚇得旁邊本來體力耗光的同學瞬間滿血復活了。我也得寸進尺起來,假裝累極的在貼著他那坨肥屌時稍微停留,甚至加大了喘氣的頻率,隔著他充滿硬漢氣息的外褲偷偷含了幾口。 一天的訓練終於結束,同學們在聽到解散時都形象全無的躺下就坐,也不管髒不髒,有沒有心意的女神或男神在看。這些象牙塔裡的花骨朵在馮天明的血性的調教下拔苗助長的催成了鏗鏘玫瑰。 我癱軟躺在原地,心想就算有一根大屌在我麵的等我去含我都要休息五秒。這時腳下卻被踢了兩下,「起來,跟我走」我的視線看去,高大威嚴的馮天明卻不知何時過來了。在皮開肉綻的鞭子下,服從他的命令已經內化成了我的生理反應。  我麻溜的站起,瑟縮著跟著他,直到遠離人群我纔回過魂來,看著他把我帶到了他們臨時分配的宿舍門前,「進去」他開了門,眼睛瞪了瞪我,嚇得我惶惶不安,看著我被嚇來一躇,他揮了揮鞭,「要我抽你嗎?」他說著嘴角一翹,一定是我眼花了,我心想,這個沒有情緒的機器人怎麼會笑呢。

他的房間不大,一張單人床,遠處牆角有一個供人沖澡的蓬頭。床邊的桌子上堆著兩大包馮天明來不及整理的包裹。他掩上門後兩步走了過來,我一身是灰泥不敢坐下,馮天明居然饒有興致的看著我惴惴不安的樣子。  「把衣服褲子脫了」他突然說道,這微妙突然的轉折讓我呆楞在原地。馮天明看我愣住,瞪大了眼睛威脅到「要我幫你嗎?」嚇得我三下五除二麻利的把自己脫的精光。  看著我光著屁股雙手護襠的站在他面前,馮天明哈哈的笑了起來,這回我確定不是我眼花。他的語氣隨著他的笑聲變得鬆弛起來「小斌,我讓你脫褲子又沒讓你脫內褲」我條件反射的哦了聲順手要撿起內褲穿上又被他大手擋住「算了,算了,都是男人也無所謂,你坐床邊等等」說著他開始在他的褐色軍用包裹裡翻找什麼東西。  不一會拿出一個巴掌大的鋁皮盒子走了過來。只見他擰開蓋子,挖了一小坨藥膏然後讓我趴著,熟練小心的把藥膏抹在我受傷的地方。「還疼嗎?」他邊抹邊問道 「疼」我突然有些委屈,此時的心情在馮天明溫柔耐心的擦拭下變得鬆弛起來。「疼就對了」他假裝嚴肅的拍了拍我的屁股繼續說著「傷痛才能讓男人成長,小斌你很聰明,但越是聰明我就要要求你越嚴格,你懂嗎? 我纔不懂呢,我心裡委屈到卻不敢說出來,馮天明向看穿了我的心思突然站起來,開始解他的上衣釦。他的身體精壯,一寸一寸的面板出現在我的面前,我吞了口唾沫,一眼不眨的望著他,一把脫掉自己的上衣,寬厚的肩膀線條清晰,結實的腹部肌肉向內收縮,露出緊實的腰部線條,讓人忍不住想向前撈上一把。  腰間被皮帶勒出了紅痕,他也不停留,迅速的抽出皮帶扣,順勢把褲子脫了下去。只穿著一條黑色的緊身內褲,那肥屌幾欲破出的高聳著。看著他還黏有汗液的大腿根部,虯結的線條充滿了力量。我幾乎心跳快的失了魂。

他大大方方的穿著緊身內褲站在我面前,態度坦蕩,沒有一絲尷尬,倒襯得我相形見絀起來。他說道「小斌,你看看」說著他轉過了身,挺實圓翹的屁股蛋感覺要把內褲撐破了。這時我才發現,他的大腿上,後背上,佈滿了深深淺淺的傷痕。  他彷佛感知到我的目光解釋道「小斌,我以前你這麼大的時候不聽話,每天在外面廝混,這些傷就是那時留下的」隨後他轉過身坐了下來,摸了摸我的頭溫柔的繼續講到「小斌,我打在你身上的鞭子,擦些藥,幾天就好了,可是有些傷一輩子都好不了,你是個聰明孩子,就是因為聰明才需要正確的引導,我不希望你走我的彎路,所以纔要回來給你們軍訓,希望你們透過訓練變得更加強大,不只是身體,心理也要一併成長」  這個鐵一般的紀律下規訓出來的男人,白天還是個冷麪無情的鐵麵判官,此刻說這些話時又溫柔極了。我身上的傷痕此刻彷佛都沒那麼疼了,我上前摟著他的腰,他也不拒絕,我望著他小聲的說道「教官,你對我真好,我爸爸只有我一個兒子,除了他沒有人像你一樣關心我,還教導我怎麼樣做一個真正的男子漢」我緊了緊握著他腰間的手繼續說著「教官,我能叫你哥哥嗎?我從小就希望有一個像你這樣充滿男子氣概的哥哥」馮天明好似給我熨貼的言語柔化了心,用力的捏了捏我的肩膀,點了點頭。 「那以後我就是小斌的哥哥了,但是上課的時候別想著我留情哦」說著拍了拍我光溜溜的屁股。氣氛瞬間變得開心起來,我跨在他身上,和他玩笑打鬧,馮天明此時就像個小孩,再也沒有開始嚴肅冷血的樣子,我也大膽起來,甚至用屁股故意在他隔著內褲的陰莖上磨蹭。大概在軍營裡戰友們也慣愛開這種玩笑,馮天明的陰莖被我蹭了硬邦邦的也沒覺得有啥尷尬的。鬧累了,他把我撈起站起身來,一邊往房間角落的淋浴走去,一邊說著「今天太累了,流了一身汗,哥哥我要衝下涼」說著就脫下了黑色緊身內褲,還故意的轉過身來把內褲丟在我臉上「哥哥我要洗澡了,你身上有藥膏,這幾天都不準洗澡」

他毫不避諱的樣子,像是非常習慣在男人面前裸體一樣。我捨不得把掛在我臉上的內褲移開,上面濃厚的男人味灌進我的鼻腔,我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舔襠布,上面還留有馮天明的陰莖貼著的味道。 透過縫隙看著他健壯的背影,倒三角的身材,面板是健康的小麥色,淋浴嘩啦啦打在他身上就像打在鐵塊上一樣濺不起一絲漣漪。凹進去的腰身顯的下面兩扇屁股蛋更加的挺翹,兩腿之間的縫隙,雞蛋大的卵蛋若隱若現。  我下身的肉棒不爭氣的支稜了起來,因為興奮馬眼處淫水溢位。這時馮天明轉過身來,剛好看著我翹在空中的陰莖,龜頭上還冒著淫水拉著絲。我一時慌張羞愧。馮天明卻不以為意,笑了笑說「沒想到弟弟年紀也不大,雞巴發育的這麼好」「哪有,還沒有天明哥軟起的時候長」我趁機正大光明的盯著他的襠部說著。 馮天明並不在意其他男人這樣盯著他看,大大方方的站在那任我打量。還用手擼了起來,說著「我的雞巴硬起來也大不了多少的」隨著他越擼越快,很快一根20釐米的鮮肉棒支稜了起來。他的卵蛋在他的撥弄下也跟著顫動,我也再不多想,盯著他的下身,擼著自己的雞巴。 我悄悄的把大腿翹了起來,露出卵蛋下的小菊花,手指蘸了點口水,在肛周滑動幾下放鬆了下肌肉然後捅了進去。  「啊…呃呃…」我故意的呻吟著,軟糯的氣音又淫又欲,果不其然吸引來馮天明的目光,我看著他望向我的一刻身體明顯的抽搐了下,於是加大了手指抽插的力道,此刻的馮天明鐵血硬漢的樣子已經完全消失,眼神急促的盯著我下身的小動作,擼著雞巴的手頻率明顯原來越快,雙腿由於過分酥麻已經開始打著顫,緊實的腹肌在身體痙攣下線條更加清晰,胸腹的起伏像浪濤一樣,隔空拍打著我的小穴。 我一直手擋住我的陽具,另一隻手忘情的捅著我的菊花,這畫面讓這個血性漢子的想象更加的具象。從喉嚨深處一浪一浪傳來的粗重呻吟。熱烈的氣息彷佛將我徹底吞沒。

「…呃呃…啊…aa…」呻吟過處,十幾股濃稠滾燙的精液射出,甚至落到了我的小腹上,被這滾燙包裹我也再忍不住射了出來。馮天明看著我射精的淫蕩模樣卻沒有避開眼神,第一次如此真切清晰的看到男人高潮脆弱的模樣,竟和那些嬌滴滴的女子如此相似。 各自歡愉過後,馮天明迅速的衝乾淨身體,腰間圍上浴巾走了過來。不知是不是錯覺,他此時的眼神再不是那個金戈鐵馬大義凜然的軍人模樣,而充滿了寵溺的柔情。他遞給我紙巾說道「擦擦吧,又不能洗澡的」看著他這樣子,不知道怎的,我心中一動,向他靠去,他在嘴上親親嘬了下。  他大概沒想到我會這樣,呆呆的愣住,不等他反應,我麻溜地穿好褲子,開啟了房門,回頭向有些失神的馮教官狡黠的笑到「那明天見嘍,哥哥」說著,關上房門,不等他迴應,歡快的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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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軍訓裡,我每天都卯足了幹勁兒,見過了馮天明紮實又肌肉分明的身體,那種從內到外散發的男性魅力讓我更迫切的想成為和他一樣頂天立地的男子。  白天的馮天明恢復了冷峻的模樣,這個毫無情緒的機器,揚鞭一揮,這群噤若寒蟬的人就會嚇得瑟瑟發抖。他甚至連多一個眼神都捨不得分給我,讓我有時覺得那一天不過是一場楚夢雲雨的春夢。  倒是身體素質肉眼可見的越來越好,本來就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大量的運動量導致下半身的需求也旺盛起來,每次和馮天明做雙人配合訓練的時候,我都在內心裡把他拔光了操了無數次。經常運動著,下半身雞巴就硬邦邦的,馮天明見著並不躲避也並不多看,循規蹈矩的履行著他作為教官的職責。這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撩得我心慌,好幾次下課後想跟著馮天明回寢室都被他言辭拒絕。  這天下午,又是同樣的劇情,我哈巴狗一樣跟著馮天明到他的寢室門口,他也不說話任我跟著,快到寢室的院子後才轉過身來對我說「小斌,你該回家了」我望著他不容質疑的眼神,千迴百轉的情緒在我心中翻涌,他卻假裝看不見,擋在我身前示意我離開。 要是身份互換,我有馮天明那一身的力氣,我肯定強也要把他就地正法。可惜只是如果,我灰溜溜的離開了他。不知道為什麼,我並不想回家,巨大的失落得不到宣洩,就像胸口有千斤重的巨物沉沉壓著,或許是潛意識的指引,我走到了曾經經常來的教室宿舍。 望著這棟老舊的房子,想著陳sir那根大肉棒熟悉的味道,這都是好久之前的事嘍。正當我陷入回憶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把我拉回了現實。

那個教物理的劉老師下班後正往宿舍樓走。劉老師本來就生的高壯,一點都不像教物理的樣子,倒是和馮天明有幾分相似,只是常年在室內紙上談兵,膚色比馮天明白了不少。想著我的下身開始不安分起來,馮天明我是搞不到的,玩玩這個替代品也是不錯嘛。 我鬼使神差的攔住了劉老師的去路。「劉老師好」我打著招呼。劉老師一下沒反應過來,看清了纔有些尷尬的說「是小斌啦,不要叫我劉老師,咳…咳…我早就沒教你了不是嗎?說完就想甩開我走人。 我現在也長到了快和劉老師一般高,大手一擋就攔住了他「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嘛」我加重了日字的讀音,劉老師聽後有些尷尬又不好發作,畢竟正是下班的時候,來來往往有很多同事。他把我拉進樓梯甬道,有些服軟的說道「小斌,你看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你不也還在我們學校讀書嘛,以前的過去就過去了,別老找你老師麻煩了,我也是掙個辛苦錢,有一大家人要養呢」他說著還賠了個不是。 我看著他滑稽的模樣,用手撈起他的下巴,這個一米八幾的高壯漢子此刻唯唯諾諾的樣子更是激得我雞巴一挺。我另一隻手把他的手硬塞進我褲襠裡說道「我就來玩玩兒」劉老師嚇來趕忙收出手連忙擺手道「小斌啊,放過你劉老師,以前都是我的錯」我不等他說完,俯身貼了上去,在他耳邊一字一頓的說「玩玩兒,要麼去你寢室,要麼在這兒」 劉老師見無計可施只要乖乖的帶我回寢室,中途還碰到了我現在的班主任吳主任,吳主任和我打招呼「小斌放學了咋還不回家呢?纏著你們劉老師給你補小課嗎?說著還自問自答的笑到「成績好果然不是沒有原因的哈,好好學「他拍了拍我的肩「以後數學上有不清楚的也隨時歡迎你來找我,老師房間在三樓」。劉老師在一旁尷尬的微笑目送吳主任離開。

進了寢室,我關上了門,拉上窗簾,本來明亮的房間頓時就陰暗了下去。我熟練的跳到床上坐著,劉老師有些尷尬準備做過來。我向他大聲喝到「誰允許你過來了?」從現在開始,沒有我的允許你什麼也不能做。劉老師一愣,尷尬的笑了下說道「小斌,你不是憋得慌嗎?老師這不準備幫你弄出來嘛?老師今天也累一天了,我們兩下結束老師也好休息了」  我學著馮天明冷峻的樣子直愣愣的盯著他,直到他被我盯得有點發怵才繼續說「我說過讓你回話嗎?說著伸出手來,把本來紮在他腰上的皮帶抽了出來,一皮帶抽了上去,當然並不像馮天明那樣鞭鞭見血,只是弄出了足夠唬人的聲響。  劉老師大概是怕我鬧起來聲音太大被旁邊的人聽到,只好順從我的意思點了點頭。我滿意的看著這個高壯的漢子,心思一動來到一旁的衣櫃翻找了起來。  「就這個吧」我拎著一條跑步時穿的那種藍白條小短褲對劉老師說道「把這個換上,不許穿內褲」  劉老師看著我手上這條短褲有點窘迫,跑步的短褲本來就短,褲腿的口子和襠連在一起,而且這條短褲不知道是他很多年前的還是他兒子的,尺碼顯然和他現在的身型不符。  看著他呆楞在原地,我皮帶一甩,落到了他的屁股上,疼的他一個趔趄慌亂的接過這條小短褲,脫下了本來的長褲換上。此時的劉老師上半身還穿著他教書時慣穿的的確良藍布襯衣,那會的人保守,襯衣裡面多半還會有件白色背心擋羞。下半身明顯小了兩個號的藍白條小短褲,緊緊的裹住劉老師粗壯的大腿,腿根處的大肉蛋包不住的從旁邊落了一半出來,劉老師本來就粗長的肉棒頂在襠前,龜頭都隱隱欲現,彷佛稍微一動,前面的遮羞布就會立刻裂開一樣。他老臉羞紅,一隻手扯著褲腳向下拉著,一隻手在襠前擋著。 「手拿開」看著他羞恥極了的樣子,我變得興奮起來,卻故意壓低聲音說道。

劉老師滿臉脹紅,鬢角處的汗都憋了出來,看著我右手的皮帶又隔空揮了兩下,極不情願的拿開兩隻手,不知所措的垂在身體兩側。他羞恥的不敢看我「小斌,這…這樣不好…」雙手移開後,那根二十釐米的大肥屌龜頭都從褲管滑了出來。 我揚鞭一揮,怒瞪著他「小斌是你叫的嗎?叫教官」  劉老師此時卻羞恥的不願開口,我兩步上前,一把扯住他的衣領,大力下兩顆襯衣釦子崩落了,衣衫不整的露出裡面白色的背心。他緊張得把裡面的背心都打溼了一半,深褐色的奶頭子直愣愣的翹著。我壞壞的用手指揉弄他的奶頭子貼在他耳邊喃喃道「你老婆喜歡舔你哪邊奶頭子呢?」  「回…回教官…兩邊都愛舔」  「呵,看來你婆娘也是個騷娘們兒」  「回教官,他嫌我雞巴太大含不住,所以只喜歡舔我的奶頭子」 劉老師僵直的站在原地不敢動,任我玩弄,和我對話的聲音因為身體的酥麻有點顫抖。  「喜歡被我玩兒嗎?你這條賤狗」  「喜…喜歡…教官」劉老師在我的撩撥下,一隻手早已忍不住大力的擼起自己的肥屌。  「你的雞巴被玩兒硬了嗎?」我斜睨他 「硬…硬了…教官,褲子是我兒子的,太…太憋了…教官我能脫了嗎?」  「不行,穿著」我命令到,一隻手把他擼屌的手移開,盯著他恐懼的眼神位元組鏗鏘的說道「不許摸,從現在起,你身上的每一寸面板都是我的,沒有我的命令你無權碰他們」  「是…是的…教官」他的手被我要求背在身後,此刻跨立原地,粗長的陰莖已經從褲管彈了出來,在空中一抽一抽的,我用手穿過褲管惦了掂他肥大的卵蛋,這一刺激龜頭上的淫液受不了的流了出來。我聽著從他厚實的胸腔傳來一陣呻吟。

我用手大力的甩了他的雞巴一巴掌,痛的他差點捲曲起身體「你這個騷東西,一碰就流淫水的騷東西,跟教官說說,你是不是騷東西」 劉老師又疼又羞,不敢反抗,在疼痛下努力的直著身子,我掐住他的下巴,強制他回答我的問題,隨著我手勁越來越大,他終於屈服的低喃道「報告教官,我是老騷狗,喜歡舔雞巴的老騷狗,教官這樣雄壯的男人一碰我就溼了」 我很滿意他的回答,在他頭上拍了拍說道「教官對你的回答很滿意,現在獎勵你爬過來,給教官舔腳」說著我把鞋子脫了,坐到了床邊。  劉老師衣衫凌亂,不甘卻又不敢,慢慢的趴到了地上,一點點爬了過來,身下硬著的大屌垂著,龜頭幾乎都貼著地面,一路過來,那淫水在本來乾燥的地面上留下一路騷臭味。  我俯視著,看著他極不情願的把我訓練了一天沒洗的臭汗腳一根一根含進嘴裡。一種來自上位者的征服感,一種這麼多天來因為得不到馮天明的積鬱,瞬間被衝散了。因為燈光昏暗,此時的劉老師身型和馮天明已經相差無幾,我用腳在地上蹭了些灰鬍亂的塗在劉老師裸露在外的肌膚上,添上幾分粗礪感。這場麵更是像極了馮天明平時操練我們時風塵僕僕的樣子。 「老騷狗,教官的腳好吃嗎」我用腳趾在劉老師口腔裡撥弄,劉老師眼淚都被我塞了出來,說不出話,只能像狗一樣搖頭晃腦的不住點頭。  「騷狗的下面流了那麼多淫水,不能浪費了,自己吃掉」我收回了腳命令到。  此刻的他已經被我玩弄來不知廉恥為何物,聽話的用手指把龜頭上的前列腺液沾起來含進口中,一點點嘬著,還用迷亂淫蕩的眼神盯著我打量。  我一鞭子揮了過去,怒道「你這個下賤的狗東西,連教官也敢勾引」劉老師吃痛的縮成了一團,一米八幾的個子樣子看上去既可憐又滑稽。

滾過來」我假裝的生氣的繼續發號施令「教官的雞巴癢了,過來給教官舔舔」說著我解開褲子滑下去一半,露出我硬挺的陰莖。  劉老師聽話的爬了過來,一身髒汙,我不允許他碰觸我,他只敢懸著身體,用嘴巴含著我的龜頭,下賤的舔了起來。 …啊…呃呃…你這隻賤狗平時舔過不少雞巴吧,舌頭真他媽靈活。我舒服的看著這條乖順的賤狗,一隻腳忍不住撥弄起他露在外面的大屌。 「教官的雞巴好吃嗎」  「好…好吃」劉老師擠出聲音回了句,然後繼續舔著我的陰莖卵蛋。他的身體在我的腳趾撥弄下忍不住抽搐著。那淫水不要錢一樣糊滿我的腳掌。  劉老師的舌頭肥大,溫熱又溼滑的在我龜頭處畫圈,我硬來受不了,便讓他起身,把他的小短褲撈開了點露出了屁眼子,命令他坐了上來。 劉老師的屁眼大概自從被我捅過一次,再也沒有別的男人滋潤過了,這麼多年過去,又恢復成處男一樣,他坐下的一瞬,我彷佛聽到了肛門被撕裂的聲音,混合著劉老師吃痛嘶啞的叫聲,讓我越來越興奮。  隨著我大力的抽插,劉老師肥大的卵袋有節奏的在我大腿內側拍打,下身炙熱的包裹讓我無比的舒服,我忍不住伸手握住他的大屌,果然還是寶刀未老的騷漢子,下體都被我插流血了,雞巴還是硬邦邦的,上下兩個器官像是分裂開的一樣。 劉老師不知是痛還是爽,忍不住的騷叫著,我一鞭子揮上去,讓他把叫聲給我嚥下去。我一手擼著他的雞巴,一手搓著他的腹肌,越箍越緊,這溫熱的任我蹂躪的壯碩男體不多時就搞得我要射了。 「起來,我要射你嘴巴里」我粗暴的抽出我的陰莖,把劉老師的頭一把按在我的襠下。他有點不知所措但還是乖乖的把我的大屌含住。

一股,兩股,三股…隨著我身體的震顫,濃稠的液體射滿了他整個口腔。看著劉老師跪伏在我襠下,被蹂躪得包著眼淚,嘴裡的精液都溢了出來。我前所未有的滿足,看著他,一字一頓的說「老騷狗,吞下去,滴到了地上你就給我舔乾淨」 這個壯實的漢子,羞憤難當,緊著身體,滾了滾喉嚨,一點點把我的精液全部吞了下去。爽過之後我一腳把他踹開,命令他自己把精液擼出來。 他乖乖的站在一旁,火熱的盯著我的下體,垂涎欲滴的吞了吞口水,手掌套弄的越來越快。看著他要射了,我挑弄的對他說道「射在短褲裡面,不準弄在外面」我面有狡黠的看著他「我倒是要看看,等你兒子穿起弄滿他爸爸精液的短褲是啥表情」  「是…是的…教官…」劉老師此刻終於再也忍不住一瀉而出。 有了劉老師這個玩兒物,接下來的軍訓好過多了,每次被馮天明撩來受不了,下課之後我就會來劉老師宿舍用盡一切辦法羞辱他。不過這個老東西,隨著我的調教越來越不要臉,反之享受起來,少了那種羞憤的感覺,和他玩起來便有點味同嚼蠟。 不過我的新花樣也層出不窮,有時候讓他穿著小短褲出去操場跑幾圈,雞巴時不時就要掉出來,在同學的圍觀下很快那種處子的羞澀又會回到他臉上。有時讓他在宿舍走廊上擼屌,雖然人來的時候他說什麼也不肯再擼,但是那根來不及疲軟的大屌還是常常被其他老師津津樂道「老劉啊,看來你這是想嫂子嘍,雞巴硬邦邦的,是好久沒回家交貨嘍」一陣鬨笑之後,那通紅的老臉便會讓我性趣大增。 很快軍訓就要結束了,這些小孩也是怪,平時被這個鐵血判官操練的灰頭土臉的,這會教官要離開了又眼淚汪汪起來。

石小花哭的最厲害,她聲音顫抖著問「教官,你以後還會來看我們嗎?他這句話勾得旁邊的女生頓時都一起嘩啦啦的哭了起來。馮天明不愧是個沒有情緒的鋼鐵直男,就這種時刻他依然站直了身體,一眼掃下去,也不說安慰下這群梨花帶雨的小媚娘。硬是一句話不說,對著人群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便轉身邁著堅定鏗鏘的步伐離去了。 看著他挺拔的身姿漸漸消失在遠處,我也有些失落,大概是再也見不著這個鐵血的男子柔情的一面了吧。  大家失落的回到了教室,在走廊上碰到了匆匆忙忙的吳主任,他拿了一疊資料,往樓下走去時剛好碰上我。  「小斌你來了正好,幫我把這些資料給你們馮教官拿去,我等下還要開會呢」說著把資料塞給我火急火燎的走了。  這就是龍王爺保佑啊,我有些興奮的想到,給我這樣正大光明的理由讓我能再見馮天明一次。我到要看看這個冷血的男人,這次會不會又把我推在門外。  說著一路小跑到那個熟悉的房間,貼近門口的時候我聽見裡面淅淅瀝瀝洗澡的聲音。想著馮天明鋼鐵一樣的身體現在正被浴水沖刷著,我的下體便硬了起來。我吞了吞口水,敲敲門。 不多時,水聲消失了,馮天明開啟了房門,他此時下身圍著浴巾,上身還溼漉漉的,大概沒想到是我,看的有些愣神。 我趁機推門進了去,一邊走一邊說「馮教官,我這次可是公事」說著向他揮了揮我手上的資料。也不知道馮天明是沒回過神,還是才洗完澡太鬆弛有些傻,好幾秒都沒說話也不像以前一樣急著趕我走。 我盯著他,打量著他溼漉漉的身體,肌肉的輪廓在灰塵拂去後更加清晰油亮,我趁他沒回過神繼續說道「天明哥,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我故意抽泣了下「為什麼我纔有個哥哥,哥哥馬上就不理我了」我天賦般的演技硬是擠出了幾滴狼人的眼淚來。

馮天明看我哭了,回過神來,終於還是留有一絲情感,軟了下來,他走了過來,把我摟進他結實的懷裡說道「斌兒,乖,不哭」看著他軟下來的態度,我得寸進尺的哭鬧著「你就是不喜歡我了,本來有了哥哥我開心了好久,轉眼哥哥就不要我了,那還不如開始就沒有這個哥哥」越哭越大聲,鬧騰間馮天明圍在腰間的浴巾也被撩了下去,他來不及阻止,我便看見他那根長屌居然硬挺的舉了起來,他非常的尷尬卻無力迴天。  哼,嘴上說不要,身體還是很誠實嘛。我在心裡腹誹。說著我蹲了下去,一口把馮天明粗長的陰莖含在了嘴裡。 「不…不要…斌兒」 這個精壯的男人平時一身力氣,這會阻止起我來卻軟綿綿的。我趁機用嘴來回套弄著,舌尖溫柔的挑弄著他的龜頭邊緣,一隻手還在他的大腿內側輕撫揉弄。 馮天明的雞巴天然的帶著軍人獨有的鐵律無情的味道,這種霸道又剋制的男人味讓我忍不住越吞越深,把這根20釐米的陰莖完全包裹,他的龜頭抵住我的喉管深處,呼吸的時候,喉間的張合極為溫柔的熨貼著他的龜頭。  他兩手製住我的肩膀,被我含來氣若遊絲的說著「斌兒,停…停下…這樣是不對的」他這點力氣在我看來根本就不是拒絕而是挑逗,我就像發情的公狗,即便這會馮天明的教鞭揮在我身上也阻止不了我。  事實證明,再鐵血的硬漢都受不了這樣的撩撥,很快他不再拒絕我,反守為攻的用大手按壓住我的頭,往他鐵一般堅硬的下體一次又一次撞去。  他看著我這乖順又淫蕩的樣子,也開始有些迷離起來,一邊享受著我的吞吸一邊說著「弟弟是不是每次做仰臥起坐的時候就想含哥哥雞巴了」我包著他的陰莖說不出話,只能不停的點著頭。他揉弄著我的臉說道「弟弟真乖,哥哥的雞巴也想給弟弟吃,今天哥哥要把你餵飽了」說著他更是大力的夾緊了屁股,把雞巴送進了我的口腔深處。

不多時幾股熱燙的精液就噴射了出來,我一滴不剩的全部吞進了肚子裡。馮天明酥軟的癱在了床上。看著他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粗壯有力的大腿肌肉,起伏的胸腔帶著兩塊挺翹的硬物,我的下面已經溼了。我用舌尖在他的身體遊移,手掌痴嗔的在每一寸面板挑弄,不知是剛射完累極了,還是被我舌頭撥弄的舒服極了,馮天明就這麼一動不動任我把玩。  我脫掉了衣褲,只留了一條白色的小內內,小心的壓在了馮天明硬實的身體上,隨著肌膚的觸碰,馮天明那根還沒完全疲軟的陰莖再次支稜了起來。他好似受不了一樣,把正在他耳邊舔舐的我一股大力掉轉了方向,頭部被再次壓在了他的肥屌上,我也極為懂事的張開嘴把這根陽物含了進去。  隨著我的吮吸,馮天明喘氣的聲音越來越重。居然開始用手揉捏我此時倒掛在他上方的屁股蛋,他的手掌寬厚有力,粗魯的搓弄下彷佛起了紅印。他從一側把我的內褲緩緩撈開,一股涼風侵來,我的小穴此刻暴露在空氣裡。 正當我有些羞澀得麵紅耳赤,只感覺下體被一股柔軟,溫柔的觸碰。馮天明伸出了他的舌頭,在我的小穴處輕揉的舔舐。被這樣一個平時剛毅堅韌的男人如此對待,我小腹的慾火好似馬上要將我焚燒殆盡。 馮天明的舌頭又溫柔又靈活,每一次恰到好處的挑逗都讓我身體一顫,他小心的親吻,大力的吮吸,完全不嫌髒似的,舔得我全身又酥又麻。  我再也受不了轉身摟住他寬厚的肩膀,又純又欲的用氣聲說道「哥哥,要我好不好,我的好哥哥,我要你用你的大雞巴插死我」馮天明眼神氤氳的看著我,用力的點了下頭,一隻手扶起他碩大的陰莖對著我的小穴一個挺身插了進去。 …啊…我舒服的呻吟,這個男人的身體帶著一種不容侵犯的剋制,日曬雨淋下雕塑出來的完美身型,讓每一寸肌膚都沾染滿了雄性荷爾蒙的騷味。馮天明用力的在我身上來回抽插,身上的肌肉在每一次撥弄下更加的鼓脹起來。

馮天明的雞巴又粗又硬,塞滿了我整個下體,酥麻的爽感和痛感並駕齊驅。淚水不受控的從我眼角溢位,馮天明見了用舌頭舔乾淨我的眼淚隨後更是野蠻的撬開我的唇瓣,和我的舌頭痴纏交疊起來。 哥…哥哥… 嗯…ee…斌兒…  唇齒交合之間,本來要發出的聲音都變成了吳儂軟調。他低沉粗厚的聲音在我腦間遊蕩,這極富男子氣概的喘息就像另外一根陽具重重的撞進我的大腦深處。 我渴望被這樣鋼鐵般的男子侵略,佔有,撕扯,揉壞。我巴不得在我們每一次做愛中化成灰燼鑽進他身體裡,這輩子都不離開,被他忠誠堅定的意志,頑強不屈精神日夜溫養。  不知道時間過去多久,他在我體內不知疲憊的射了又射。用這男人體內的精華企圖餵飽我的痴嗔。 終於,我們都累極了,他緊緊的抱住我。石崖村的太陽已經被高懸的月亮代替。他溫柔的在我耳邊親吻,有些無奈有些失落的說道「斌兒,你這樣哥哥怎麼捨得離開哦」 這鐵血漢子柔情的擁抱,似乎都要把我含化了。「我也捨不得哥哥」我回頭吻了吻馮天明的唇瓣說道「如果以後哥哥找了女人是不是就不要弟弟了」  「不會的,斌兒,在我心中你就是我的女人」馮天明柔情似水的望著我。 「哥哥,我要你發誓,我要哥哥的雞巴以後都只能放進斌兒的小穴裡」我奶聲奶氣的說著。  馮天明有些無奈,但拗不過我的小性子,只好舉起兩指笑到「好的,斌兒,哥哥發誓!」

chapter 12  馮天明回部隊後,我失落了好久。其實他們的部隊離我們村不過百來十公里,不過在交通工具落後道路不發達的當年,這就像是兩個世界。  不過愈加繁重的學習壓力讓我很快就轉移了注意力。  每天除了學習,還被吳主任掛了個班長的閒職。說是閒職是因為所有需要身體力行的事情都被副班長石小花全包了。她這個樂於表現的性格和我慣於隱藏的習慣倒是形成了很好的互補。 石小花並不聰明,但足夠勤奮。出於愧疚,我常常主動帶著她一起做題,把我理解的思路以一種不傷自尊的方式潛移默化的灌進她的腦子裡。  時間久了,石小花就算反應慢了點,也知道我是故意在幫助她。莫名的她居然變得有點嬌羞起來,有時還會給我帶上自家種的果子,一看又大又飽滿的樣子就知道是精心挑選過的。  她看著我吃水果的樣子讓我有些發怵。這丫頭不會是情竇初開了吧??不過好歹是青澀單純的農村姑娘,即便心裡想入非非的,行為上倒是謹小慎微不越雷池半步。  倒是她娘楊翠萍這個男人死了十幾年的徐娘半老,最近變得花枝招展起來,我回家的時候,隔著院門一大截的距離就聽著她在院裡笑得花枝亂顫的,那狐媚勁兒裹挾著一股騷氣一聞就知道她老逼想走水,旱地想拔蔥!!  我氣急敗壞的把院門推開,只見爸爸今天罕見的穿了過節才捨得穿的襯衣綢褲,這讓我更加氣憤。旁邊除了楊翠萍,還有個頭髮都白來抽絲,穿著大紅大綠,扭捏作態裝黃花大閨女的媒婆醜十八。  當然這個名字是我給他現取的。她本名姓周,排行十八(她父母也真能生)是我們村遠近聞名的媒人。當年爸爸剛離婚她就經常往我們家竄,我那會最討厭看到的就是她了。沒想到消停了幾年,這次不僅來了,還帶上個女人。

楊翠萍雖然年近四十,不得不說保養的很好,風韻猶存,奶大臀肥。這樣的女人在我們村一看就是不會幹活,整天呆在床上,伺候舒服了男人,就能坐享其成的主兒。 她看見我回來了,假裝看不到我生氣,倒是熱情的很「小斌放學啦,健哥你生的這個崽子,真是長得好,都這麼高了」說著還煙波含情的撩了我爸一眼。我看她根本就不是想和我打招呼,不過是趁機說點貼心窩兒的話妄圖把爸爸暖化了。 我氣沖沖的衝進屋子,爸爸喊了我一聲我假裝聽不到,甩下一句「我去做作業了」就含怒離開。  「這孩子不會生我的氣了吧?」楊翠萍裝出一副我見猶憐的擔心模樣。 父親咳了咳掩飾下尷尬,伸手給旁邊兩位續上了茶水說「小孩子不懂事,都是我慣壞了,翠萍,周姨婆喝點水,不用理那渾小子」  我躲在樓道,聽著父親在外人面前這樣殷勤周到,絲毫不關心我的心理狀態。氣得我心臟撕裂般絞痛。 「翠萍啊,你看這高健,人都還沒過門兒呢,就偏起心來」媒婆嗤笑著捂了捂擦得大紅的嘴唇繼續說道「參茶都緊著先給未來媳婦兒了,咱兒村尊老愛幼的祖訓激動得都不曉得丟哪兒去了? 這媒婆撮合起人來一套一套的,三言兩句就把我這個不愉快的小插曲略過了。見縫插針的插科打諢讓這本來有些尷尬的男女迅速升溫。 爸爸本來就是個不善男女情事的老實莊稼人,被她們這一唱一和的撩撥,眉目間都變得柔情些了。 天色漸暗,樓下聊的火熱,我蜷縮在門角聽著,身子被氣來就像生病了一樣,一會火熱難耐一會身體發涼。要不是媒婆懂得欲擒故縱的把戲,想吊着爸爸的胃口到時候能多要點花紅謝禮,硬把楊翠萍帶走了。這個騷貨怕不是等不及縮排爸爸的被窩裡。 送走客人後爸爸準備上樓來,我在漆黑的甬道坐著,頭眼發昏。

「小斌,怎麼坐地上呢,起風了,地涼」爸爸看著我也不吃驚,彷佛剛纔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準備撈起我身子回屋去。我死死的把自己就這麼嵌在地上,任他怎麼抱我都不起身來。 如果這時有面鏡子,我一定會被此時眼含恨意,眼白已經被髮紅的血絲密密麻麻覆蓋的自己嚇到。爸爸撈不動我,也不發火,順著我旁邊坐了下去,他一手搭在我肩上一手用手背在我額頭試探「小斌,你怎麼在冒汗,是不是發低燒了?」  我這輩子大概從出生那一刻起就栽在這個男人身上了吧,前一秒我還恨極了他,後一秒一句關心就能輕易的把恨意化去。我頓時不知是不甘還是委屈,側身摟緊了爸爸,把頭埋進爸爸的胸膛,嗚嗚的哭起來。 爸爸耐性極好的捋著我的背,安慰我因哭泣不斷抽搐的身體。「…爸…爸爸」發泄了一陣,我終於有力氣說話了「爸爸,你是不是要娶了那個女人?」  「…欸…小斌,你這樣爸爸會難過的」  「爸爸,你回答我,你是不是要娶她」我有點氣急敗壞起來。翻身過去,跨坐在爸爸粗壯的大腿上,幾乎貼著他的臉,一邊哭一邊問著。 爸爸不說話,嘴唇微張發出一聲輕嘆,他看著我的眼睛,有無奈有懊悔,有寵溺有不悅。 半分鐘的沉默,爸爸和我就這樣四目相對著,我不知道出於怎麼樣的情緒,突然就含起了爸爸的唇瓣。我雙手掛在他脖頸上,勒得緊緊的,在這個侷促的空間裡限制住他使他無法反抗。  我的舌尖在爸爸口腔侵略,像在發洩我心中的埋冤和不甘,爸爸既不迴應也不拒絕,他立直了腰背,一隻手托住我的後腰以免我動情之餘側翻出去,這個沉默的男人像山,像港灣,像是遮雨的傘,又像是擋風的牆。任我肆無忌憚的欺負他,不埋怨也不反抗。

爸爸本來膚色偏黑,這白衣白褲穿在他身上,到顯得有些拘謹。不過這種端方持重的束縛,和農村漢子的糙野,倒是碰撞出了另一種既剋制又野蠻的情慾感來。爸爸堅硬渾厚的胸肌在我的挑逗下那兩顆小點立了起來,在襯衫柔和的白色棉料下輕顫著。 胯下那根令人羨慕的肥屌,像是沉睡的巨龍,此刻在我屁股的磨蹭下猛然甦醒過來。在這有些陰涼逼仄的樓道,那團火熱顯得尤為猛烈,隔著絲滑的稠褲,男人的陰莖像完全沒有阻擋似的,野蠻的撞擊著我的下身。那滾燙的觸感,絲絲入扣的貼合,在爸爸此時無動於衷的面部表情下顯得愈加撩人心絃。  我一隻手沿著爸爸堅硬的腹部曲線向下探去,黑暗中摸索著解開了褲子扣,餓虎撲食一般伸了進去,一把抓住這躁動堅挺的陽物。爸爸被我握住的一刻,身體一顫,極力剋制下鬢角的汗液都憋了出來。藉著微光滑過爸爸堅毅的輪廓落在我燥熱溼滑的唇瓣上。 「斌…斌兒…」爸爸輕喚我的名字  「爸爸不該…不該…」 此刻的我入痴入魔,我不想聽他的道歉,安撫,解釋,狡辯。只想堵住他的嘴,讓他用男人精壯的身體和身體內滾燙的精華來償還他的罪過。 我用舌頭堵住了他還未出口的話語,扯下了他的稠褲,將那根青筋佈滿的肉色巨屌放了出來,在昏暗逼仄的樓梯過道,我緊緊貼著爸爸火熱滾燙的身體,毫不猶豫的坐了進去。 這天人交合的一刻,兩聲粗重的喘息在黑暗中碰撞。爸爸再也憋不住,大力的回吻起我,他溫暖溼滑的舌頭,舔過我的眉梢,鼻頭,他用柔軟的唇瓣包住我的下巴,用力的吸允,像要把我含化一樣。 這個農村漢子像是有耗不盡的體力,身上即便負著一個人的重量,下身的抽插也沒有被影響。反而在我亂顫的腰肢下激得更加獸性大發。大腿下面和兩顆懸垂的卵蛋,一下一下撞擊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也像不知疼痛。

感受著爸爸的粗壯在我的小穴內不斷衝撞,前後的淫水忍不著流了出來,溫溼的粘液沾染在爸爸腫脹發紫的龜頭上,讓這條大蛇彷佛沐浴了什麼天材地寶,又一次變大,穿梭在我的體內更加賣力起來。 …嗷嗷…啊…  …啊…嗯…ee…  淫蕩粗啞的喘息在這逼仄的過道生生不息,來回盪漾著彷佛要把這兩具火熱交疊的男體完全吞沒。 話說另一頭,鯤叔聽說了爸爸今天和大奶子的楊翠萍相了親,也是激動又高興。提了壺小酒就準備今晚來找爸爸小酌幾口。 作為爸爸最好的兄弟,自從媽媽離開後,家裡沒有了女人,爲了方便早就給他配了把鑰匙。像往常一樣,鯤叔開了門就一嗓子要喝起來「健哥你娃躲哪裡擼屌去了,兩下提起褲子來陪兄弟喝兩杯」  要是往常,這會多半爸爸就會笑罵著出現和鯤叔打鬧一番然後勾肩搭背的進屋子喝酒吃菜。 可是今天吼了幾聲都沒有動靜,鯤叔遲疑了下,起身準備往樓上走。  其實鯤叔開門的時候我就聽到了。身下滾燙的陰莖梨花落雨般捅得我好生舒服,我捨不得停止,痴纏間用手捂緊了爸爸的耳朵。這一刻,不知怎的,我倒是情願被鯤叔看到,甚至被全村人看到,我要用行動證明給他們看,身下的男人是屬於我的,也只能是屬於我的。 於是酒壺落在地上哐噹噹沉悶的發出聲響後,才把爸爸從溫柔鄉裡徹底驚醒。看著呆楞在樓道口一動不動的鯤叔,爸爸慌亂的想把陰莖從我身體抽出,過道空間有限,我壓在他身上不避不讓,讓他縱使一身力氣也無處使力。 我回頭望了一眼鯤叔,看著他呆若木雞的滑稽模樣,語帶呢喃的喊了一聲。  「鯤叔」我並無尷尬,盯著他淫慾未退,兩扇屁股還故意的在爸爸早已愣住的腿間,自己上下扭動著身體。

這樸實的農村漢子,雖然見過無數次爸爸的大屌,甚至擼過,玩過,還弄出過精華。但是第一次見著他就這麼硬挺著插入另一個男人私處,這個男人還是他的兒子。那本來就簡單的大腦此刻也被爸爸的肉棒攪成了漿糊。 「鯤叔」我的聲音在爸爸肉棒的頂撞下變得軟綿綿的。在這個昏暗的甬道,一聲又一聲灌入鯤叔呆楞的耳中。這曖昧的氣氛,軟膩膩的呼喚,縱使他的腦中是另一番光偉正的場景,下面襠前的粗布也被不知羞恥的頂了起來。 看到此景,我趁熱打鐵的向鯤叔勾了勾手指,他居然真像牽線木偶一樣走了過來。我隔著褲子,用手大力揉了揉那團肥屌。看著他酥麻的神情我不客氣的把褲子一把扯了下來,摟著他挺翹的臀部,把他的身子移到了我和爸爸面前。 鯤叔的肉屌又挺又直,大概是因為沒結過婚,一把年紀了仍呈現出垂涎欲滴的嫩粉色。飽滿的龜頭幾乎戳到了爸爸臉上,橫在我們之間。我顧盼生輝的看了看爸爸,然後探出頭去,把這柔嫩的陽具含入了口中。  我忘情的舔舐著鯤叔的大雞巴,爸爸此時也像恢復了般,重新摟緊我的身體,用那根粗長再次將我貫穿。大概是第一次被這樣服侍,鯤叔被我舔來全身酥麻,雙腿都忍不住打顫。口中的喘息比剛纔我和爸爸兩人加起來還要綿延。  我把鯤叔的陰莖往爸爸嘴巴撥弄了幾次,發現爸爸都完全沒有興趣。倒是下體更加的使勁,像是在懲罰我的調皮。我心有不悅,這時鯤叔的淫液從馬眼涌了出來,我一口含住,包著這口淫液強制撬開爸爸的唇瓣用舌頭渡了進去。 鯤叔看到這一幕也稍微吃了一驚,這男人濃烈的腥臭味也弄的爸爸眉眼皺了起來,我的舌頭分文不讓,硬逼著爸爸把這股腥臭吞進了喉嚨裡。看著爸爸臉上被強迫的不甘,我更加的興奮,一手握住鯤叔的陰莖不等爸爸阻止硬塞進了他的嘴裡。

大概是覺得這根熱物含久了和以前含我的沒什麼區別,幾秒過後爸爸終於認命一樣用心的用他溫柔的雙唇伺候起滿臉漲紅的鯤叔。  即便心裡還有些牴觸,可是身體卻做不的假,爸爸被我夾住的大肉棒,隨著他對鯤叔陰莖口唇上的撥弄,變得越來越硬越來越燙,幾次猛烈的抽插間,溼滑堅挺的龜頭都滑了出來。他身體的肌肉也觸電般筋攣抽搐,我被這糙漢弄來又是爽又是痛,幾根手指受不了的掐住爸爸腰背,他卻渾然不覺,開始的剋制和溫柔終於被餓虎撲食般的獸性所替代。 …嗷嗷…啊…我被爸爸插來忍不住的叫喊著,鯤叔看著我被欺負凌辱的模樣,居然伸出手把爸爸的頭按住,咬的他的陰莖更深更緊。  鯤叔像是受不了似的,兩扇屁股打著顫,拉起我的手強迫我揉捏他懸著的兩顆卵蛋。昏暗的光線掩飾下,這兩個男人此刻再也沒有了平時大人的模樣。忘情的享受著肉池之歡。  我被爸爸的大屌操來恍惚,看著他含著鯤叔雞巴淫蕩的樣子,心中的燥熱再次沸騰,我湊過去,和爸爸的舌頭交纏一起,共同服侍這個站著的男人。  爸爸含弄著他的龜頭,我便舔吸著他的卵蛋,看著鯤叔被玩弄來快要跪地求饒,內心滿足的和爸爸舌頭交纏。 終於,十幾股熱流噴射出來,撒的我和爸爸的滿臉都是,爸爸閉上了眼睛,被這熱意包裹,摟緊我的腰也發起了最後的衝刺,鯤叔此刻也跪了下來,這個講義氣的男人自己爽完了也不忘讓兄弟嚐嚐甜頭,完全不嫌髒的把爸爸臉上的精液一點點舔舐乾淨,然後順著汗流浹背的胸腹一路向下。  交合間爸爸不斷起伏的腿肌線條拍打著我柔嫩的屁股蛋,我的陰莖硬的不能再硬抵在爸爸的小腹上,鯤叔舌頭一路下滑,也不忘含弄起我的龜頭,兩隻粗糙的大手時而揉捏我起伏搖擺的腰肢,時而撥弄爸爸顫抖的乳頭。甚至埋進了爸爸的胯下,在爸爸的陰莖與我的小穴的交合處來回舔弄,搞得我和爸爸又羞又澀。

這柔軟又溫柔的觸碰,緩和了被巨大陰莖頂撞的疼痛,爸爸本就被我的小穴吸弄的神魂顛倒,此時這股溫熱的加入讓他更加酣暢淋漓,瘋魔似的難以自撥。  幾乎是同時,一股熱流在我體內延展開來,還未停歇又是一股,撞在我的肉壁上。被這刺激我也再憋不住,一股股濃稠的液體毫不避諱的射在爸爸的小腹上。 望著父子倆此刻銷魂奪魄後痴纏在一起的身體,鯤叔胯下的巨物再次挺立了起來,把倒在爸爸懷中的我撈了起來,火急火燎的想把他的棒子塞進我的小穴。  爸爸舒服過後大概是清醒了幾分,他心痛我被他大雞巴弄來半條小命都像沒了,阻止了鯤叔,淫性大發的男人被這麼一擋都有點惱羞成怒,看著自己好兄弟這樣爸爸也是於心不忍。想了片刻像是下定決心一樣,抬起了自己的兩腿,露出下面男人私密的肉穴,把這根蓄勢待發的肉棒牽進了自己的身體裡。  鯤叔倒是不客氣,被爸爸沒被開發過的肉壁包裹住,緊實的菊花吸得鯤叔忍不住叫了出來…啊…舒…舒服…爸爸大概是疼急了,這天不怕地不怕的漢子此時眼角都泛起淚來,卻死死咬著牙關,任由自己兄弟踐踏準備犧牲到底。 鯤叔忘情的長驅直入,我從裡面看去兩扇小麥色的屁股興奮的打著顫,像在和我打著招呼。便忍不起撥弄起我的肉屌,不知不覺間就移了過去,沾了點口水用手指在鯤叔小穴處玩弄。 大概是鯤叔第一次操男人,爸爸本來就時常運動,這樣緊緻的小穴比一般女人不知道要舒服多少倍。再加上平時鯤叔一直當爸爸是大哥一樣,雖然也玩鬧,心裡深處總是有份保有距離的尊重。而此刻,這個比自己更加強大的男人被自己的陽具征服在襠下,沒有哪個男人能抵制住這種權利壓制的誘惑,身體的野性被完全激發了出來。絲毫不在意我在裡面搞些小動作。  隨著我手指的玩弄,鯤叔的老穴居然也溢位了淫水,我吞了口唾沫,再也受不了,舉起我的大屌一個支稜插了進去。罷工​罷课罢​市​⬄罷​免‍​独‌‍裁⁠国​‍賊

「啊…疼…」只聽鯤叔一聲驚叫,像是受不了一樣本能的想挪開自己的屁股,這會被鯤叔插入肉棍的爸爸像是看出了我眼神中閃爍得快要溢位的淫慾,居然大力的用雙手捆縛住鯤叔。 有爸爸的默契助力,我不管不顧的長驅直入,像發情的公狗,趴在這個精壯的男人身上,大力的抽插。大概過了一分鐘,這股疼痛終於消減,鯤叔插在爸爸菊花裡的肉棒又再次挺硬了起來。本能的一次又一次的向爸爸身體深入挺進。  逼仄的樓道間被被這痴嗔貪慾的呻吟幾乎要掀開,男人的粗曠,男人的體味,男人的嘶吼,填滿了這個我出生的地方。 彼此糾纏的肉體橫陳,身上淫水精液橫飛,帶著火辣辣的溫度把我們三個粘合在一起再不分彼此。終於,一股又一股的熱燙拍打在微微發顫的肉壁上,一瀉而出後,我們終於疲乏下來,蜷縮糾纏著,彼此摟抱在一起。好似這一刻即使世界裂開也再也無法將我們分離。 月光透過牆磚的縫隙鑽了進來,我看著爸爸捋著我的頭髮,看著我的眼神幾分無奈,幾分寵溺。我忍不住親了親他。鯤叔大大方方地的躺在我們腳下,肥粗的肉屌軟塌塌的搭在胯間,面容愜意又享受。他喃喃道「斌兒子,你這個小鬼頭哦,爲了不讓你爸爸找女人,是準備要把你爸爸榨乾哦」 我心裡的煩悶盡消,貪婪的吸食著爸爸身上令我安全的男人體香。迴應著「鯤叔,你老大不小的,怎麼佔盡了爸爸便宜後,倒怪起我來了。 惹的旁邊兩個漢子開心的笑了起來。爸爸用腳踝勾住了鯤叔厚實的肩膀,鯤叔也並不嫌棄,還用嘴使勁的親了下,癢的爸爸直樂呵。大概這一刻在我們心中都覺得,即便沒有女人,這樣子過完一生也是很不錯的吧!

chapter 13

石崖村作為臨河的村鎮,每年這個時候幾場暴雨下來,汛期也要到了。經歷過洪水的人都知道,這種天災人禍堵不如疏。在幾百年來古老智慧的沉澱下,村民們萬衆一心,每當在汛期來臨之前就會提前做好防汛工作,確保萬無一失,這也使得這個小村落在時間的長河中依然屹立在河流兩岸。  這個時候最忙碌的就屬龍王廟了,作為村民的精神支柱,沒有力氣的小孩和村婦這時便會頻繁的來上香,祈求龍王爺護佑自家男人們能安全度過這個雨季。而村中的青壯年,只要有空就會被安排來龍王廟接受林清和村長的指派,加固堤壩,準備防洪沙袋。還有巡視檢查村中每個排水設施,確保能和以前一樣有驚無險的度過這段日子。 上了高中之後,我自然也被人口不多的石崖村算入了青壯年勞動力。第一次親自參與還是有點興奮。特別是因為要忙活這些事情,我每天下午三點半就能提前放學回家。 因為離婚後父親要身兼母職,又要掙錢養家,村長體諒的讓我家就出我一個壯勞力。他這番仁慈的舉動徹底打消了我想和父親多相處的小心思。被我記恨了好久。  要知道那一次樓道里的交合之後,父親終於放開了自己。家裡的院子,廚房,天台,鯤叔的木工箱上面,任何地方都是我們歡愉的戰場。有時候玩累了,早晨醒來的時候發現嘴裡還含著父親的肉屌。這種酒池肉林神仙般的日子居然被這個老東西給拆散了,氣死我了。  因此每次看到村長的時候我都沒有好臉色,林清倒是聰明,看出我的不悅來,如果沒有特別重要的大事都會一早把村長支走,反正這群村民有他看管著,比老村長在還聽話。  爲了方便我上學和做工,林清還特意讓王皓給我準備了一間廂房。這麼多年下來,原本稚氣未脫的王皓早就不復當初的樣子,鬍子拉渣的,多了一些男人味,眉眼間陰鬱深沉,雖然不復曾經的陽光,倒是比以往多了一些持重內斂的成熟味道。

他領著我走在前方,廂房的位置還是我熟悉的地方。正好是當初給胡自立他們進行「拜水儀式」的那個院子的裡間。穿堂而過,我彷佛又看到那個高大英勇的男子,不動如山的站在庭院中間,陽光灑在他結實的胸肌上,胯下的肥屌透過溼透的白色襯褲,驕傲的揚起。 「小斌,你就住這間吧」王皓的聲音把我拉回現實,他耐心的繼續說道「這間房是我常年在打掃,有時候我弟弟王天來看我就住這兒,他和你一樣,長得白淨也愛乾淨,想必其他房間你們也住不慣吧!」 說起弟弟來,王皓嚴肅的臉龐多了一絲溫柔,言語間涌動著無限的寵溺。有這麼一個哥哥,王天應該很幸福吧。我在心裡暗自想著。  第一次在這樣陌生的環境過夜很不習慣,平時像這樣累了一天,栽進爸爸懷裡便很快就能睡著。現在卻怎麼也無法入眠,身上腿上使了一天力氣的地方痠痛得厲害。 龍王廟地處石崖村高地,此刻外面風清月明的景象又是熟悉又是陌生。原來在這樣一覽無餘的地方遙看月亮是那麼的漂亮。我便不由的推開了屋門,企圖離天空更近一些。  夜裡的龍王廟,靜謐又安詳,空氣中餘留的檀香味道跟著清風一道拂來。古老的建築在微風中輕輕搖曳,香客們都散了,大概現在的龍王廟除了林清就只有我了吧。 月光灑在屋簷上,照亮了靜謐的院落,清幽的氛圍迴盪在山林之間。這一刻世界彷佛只剩我一個人,安靜的看月亮,安靜的聽風聲,一身的疲憊彷佛都頃刻消失,漫步於院中就像走在雲朵上,無比的鬆弛愜意。  不多時我忽而聽到細細碎碎的聲音,像蟲鳴也像人的耳語。便不自覺向聲音處貼近,穿過偏殿旁的院子,前方別院處透出了微弱的燈火,搖搖曳曳的在這夜裡像是有了生命一樣。兩個人影,錯落的站在窗戶後,細碎的對話聲傳來,木質的紙窗戶上黑色的人影因為燭光搖曳而微微晃動。

好奇心的唆使下,我悄悄的靠近,來到背光的另一幅窗戶。老式的木窗本就不嚴密,隔得近了,裡面的景象便從窗縫處透了出來。 房間內陳設簡潔,牆上掛著草編的席子,一面橫陳著一張淺褐色的臥塌。一面放了張半人高的木桌,上面點有兩支燭火。 屋內的兩人正是林清和王皓。只是此時的林清褪去了平日裡仙風道骨的模樣,不知是不是燭光不明的錯覺,林清舒展的眉眼間,美目流盼,桃腮帶笑,說不盡的溫柔可人。王皓忍不住用手輕觸了下他帶有紅暈的臉頰,好像稍一用力就會破碎,收著力道的樣子溫柔極了。  我在窗外看的一個冷顫,雖說這林清明眸皓齒,長的極為標誌,臉上也沒有絲毫歲月的痕跡,但是和王皓終究是差著輩分的人。這會這種小女兒般的惺惺作態。倒有種詭異的荒唐感。 「皓兒,把衣服脫了」林清這時終於恢復了點平日的樣子,抽出木桌旁的椅子坐了下去對王皓說道。 接收到命令,王皓便一件一件脫掉身上的衣服,王皓的身材健碩,塊狀分明的肌肉和這身素衣極不相稱。很快,他便脫來只剩一條淺麻色的褲衩,尺寸不小的陰莖高聳著,從褲管縫隙處似能窺見他軟嫩粗長的大屌。 林清就像在欣賞一場盛宴,透過微光細緻的打量起王皓每一寸肌膚。王皓也極為配合,不僅脫衣服的時候緩慢又撩人,這會穿著條褲衩,還隨著林清目光的流動,恰到好處的鼓脹起那一寸的肌肉,任他褻瀆。  「把手伸進去」林清眼波含情的看著他柔和的開口道  王皓便聽話的把手從塊狀分明的腹部緩慢的滑進褲襠裡,握住了那傲人的尺寸,輕輕的撥弄著。  這文人的撩撥我是看不懂的,此刻早已心火難耐,抓緊了身下腫脹的硬屌前後套弄起來。林清卻還有閒情逸緻,端起了伏案處的茶具輕輕抿了一口。

他就像欣賞一出大戲,面前這個雄壯有力的戲子,幾乎裸著身子,跨立在面前,一隻手伸進褲衩裡玩弄著自己的陽物,那表情在搖曳的燭火下更加的不羈放蕩。身體的每一寸面板都在輕輕顫動。  正是忘情之處,林清突然將杯盞中的茶水潑向了王皓淺麻色的褲襠,水漬迅速的溼透,王皓那飽滿圓潤的龜頭再也無處藏身,赤裸裸的頂在襠前。 好似早有過千百次的經驗,被水驚溼的王皓不躲不閃,還配合的將水漬塗滿整條內褲,結實挺翹的兩扇屁股,懸垂著帶有幾根軟毛的卵蛋,好讓林清看得更為清楚。他賣力的揉弄著自己,一雙手硬是表演出了被多人玩弄的視覺效果。 林清終於有了看見這樣香豔場景應有的人類樣子,他跪伏在地上,一點點爬向王皓,抬起頭來,用舌頭抵住王皓的卵蛋處,接著那些餘留的茶水,那表情銷魂得像在喝什麼瓊漿玉露。 舔舐片刻後,林清僅用著唇瓣,一點點脫下王皓已經溼透的內褲。他用牙齒咬扯著褲角,像狗一樣往下拽著,王皓早已硬挺的陰莖在林清雙唇的拉扯下終於彈了出來。林清便像如獲珍寶似的,一口含了上去。 …呃呃…嗷嗷…  王皓嘴裡發出被服侍得舒舒服服的聲音。他兩腿微微分開,方便林清前後左右的伺候。那馬眼處的淫液在林清舔舐他會陰處時不住的往外涌著。 屋裡兩人火熱的交鋒,絲毫沒有注意到旁邊的窗戶已經被我推開一道窄縫。我心火燎繞。胯下的硬屌快要把褲子戳破,我乾脆把褲子半脫,渾圓的屁股蛋子露了出來,擋著裡面微涼的冷風。前面火熱的昂揚著,我兩隻手用力握住,上下撥弄。

這兩人平時的時候,一人孤冷,一人持重。帶著清心寡慾的疏離感,彷佛一切事物的大起大落都不能在他們止水般的心境撩起一絲漣漪。這會卻跟發情的公狗一樣,互相撕扯啃咬,特別是林清,恨不得將那根滾燙的粗屌吞進肚子裡。兩隻略微纖細的手掌在王皓雄壯的身體上又掐又蹭,恨不得把這精壯的漢子生吞活剝。龍性本淫,這龍王廟百年來的傳承家族算是很好的繼承了這點。 此刻林清身上的青色素衣早就被扯揉的不成樣子,香肩外露,粉色柔軟的奶頭半遮半掩的被王皓瘋狂的吸啃著。一隻大手從衣袍的縫隙間伸了進去,熟練的扯下了內裡白色的襯褲,用兩個粗指玩弄著林清的肉穴,林清的襯褲剛好卡在小腿上方,林浩野蠻的侵略弄的他滿臉潮紅,又痛又癢的酥麻感讓他進也不是,躲也不是。 玩弄夠了,王皓將林清翻身制在半人高的桌面上,一腳把褪在腿間的白色襯褲蹬了出去,撈起了擋住裡面的青色素袍,兩片白嫩軟彈的屁股蛋便暴露在空氣中,王皓往手指上唾了些口水,然後一手製住林清的窄腰,沾滿口水的手指用力捅了進去。  …啊…林清嬌喘的叫了一聲,也不知是疼的還是爽的。王皓不知是不懂得憐香惜玉,又或是清楚林清就好這口。他越叫兩指捅的越快。快速的抽插下,林清的叫聲變得嘶啞急促起來,王皓看著身下被凌辱的小身板,襠下的陰莖硬得要冒火,深紫色的龜頭像要爆裂開一樣。 王皓的龜頭目測有小孩的拳頭大,此時再也剋制不住,掰開擋住的兩扇屁股,硬塞進這尺寸不符的肉穴。  …啊…嗷嗷…ee…王皓呻吟著,臉上享受縱慾的神情纔不管身下的林清怎麼掙扎,這細軟的腰肢在王皓粗壯的臂膀面前,輕易的被鉗住,就像大灰狼玩弄一隻小白兔。從背面看去,王皓結實的屁股抽搐著,一下一下的猛烈撞擊著平時仙氣飄飄的林清,汗水佈滿後背,在腰窩處迴旋,燭火的微光搖曳,王皓虯結的肌肉忽明忽暗,就像古時候的打鐵人,裸著身體,一下一下重複的撞擊在這肉身鐵器上。

屋裡痴纏交織,窗外的人也早已慾火焚身。此刻在這荒淫的場景面前,我早已理智全消,衣服褲子在我揉搓自己的時候早被脫

那一夜結束過後,我慌亂的穿好衣服一路跑回了我的廂房。心中閃現過無數的畫面,有當初在小木屋看著王皓兩兄弟被強哥三人欺凌的景象,有王皓隻身上山,為求幫助,在林清面前摘掉自己衣褲的毅然決絕,有林清和王皓無數次交合後,林清求而不得的絕望。原來這座小村莊,在我看不見的背面,還有過這麼多故事發生,原來不是每一份熱情都能得到迴應,每一次肉體的交纏都必須情願。我抬頭望著高懸的月亮,在這座它夜夜守護的小村莊,我彷佛忽然間長大。

chapter 14  連日的暴雨讓巖河壩的水位蹭蹭往上漲,一週前船伕們就停運了。巖河壩的縴夫也暫時沒事做,每天都來龍王廟報道。  今年的雨水尤為多,村長和林清都擔心往年一樣的準備怕是應付不來。我們班除了我,還有兩人是我們村的,直接被老師特批放了假,長扎龍王廟。  我現在儼然是龍王廟的一霸,慶兒和大牛對龍王廟並不熟悉,天天跟屁蟲一樣貼著我,唯我馬首是瞻,氣人的是,連住都要和我黏在一起,王皓給我準備的房間本就只有一張單人床,他們跟王皓要了張涼蓆寧願在地上將就也不去別的地方。  不過今年與往年的情形不同,以前大家只是三天兩頭來搭把手,人力富足,今年雨水太多,攔河壩村長準備就地重建,預計新建的攔河壩比以往高上一倍有餘。時間緊急,龍王廟現在都閉門謝客,徹底變成了建壩的臨時工地,村裡的壯勞力,背石頭,扎袋子,每天忙都忙不過來,有時候夜裡深了,直接在能擋雨的迴廊上就地就睡去。大家都忙碌的極為疲憊,能和我共同分享一間有門的廂房,慶兒和大牛高興的像佔了我多大便宜一樣。 那夜之後,林清和王皓恢復了平日的模樣,一人清冷孤高,一人沉默持重。好似那日赤裸交纏的不過是長相一樣的身外化身而已。不過望在我眼中,林清對王皓的每一次打量都像眉目傳情,王皓每一次從我身前路過,我彷佛都能看見他襠前那根氣宇軒昂的肉屌穿透過空間拍打在我臉上。  話說回來,這兩個小跟班還是很懂得拿人手短吃人嘴軟的道理,平日裡做起活路來慣會討好我,背石頭的時候撿著最重的背,中午放飯的時候好吃的都往我碗裡挑。說到底都是半大的孩子,沒過兩天開始的那點芥蒂就消了。 一起呆久了也覺得這兩個同學蠻可愛的,大牛人如其名,身高體壯,老氣橫秋的長相和個子不高有點內向的慶兒站在一塊像是兩輩人一樣。

我向來對同學冷淡,加上那一騎絕塵有些尷尬的成績,大多同學都挺敬畏我的,要不是這次被一起安排在龍王廟,我連他們的名字都叫不全。 剛開始時,他們兩也是這樣,大牛還好些,跟一傻大個兒似的,不管我是吼他瞪他,他只會樂呵呵的笑。不像心性敏感些的慶兒,就像一隻貓,嗅到我不喜歡的味道,始終隔得老遠,保持著著不敢打擾的距離。 夜裡回房休息的時候,累了一天一身髒汙,慶兒慣會察言觀色,怕弄髒房間的地板惹我生氣,會把衣服外褲鞋子都脫在門外,大牛看著也有樣學樣,還學的特別徹底,連內褲都一併脫了,大牛的身體和他的臉一樣早熟,那根肉屌軟榻榻的時候起碼都有十五釐米長,屌毛又細又軟,根本遮不住這天賦異稟的巨物。 大牛不僅雞巴大還特別不害臊,慶兒每次看到那條軟屌旁若無人的在身邊晃盪,白嫩清秀的臉上都會出現女兒家嬌羞的神情。大牛在我面前木愣愣的,乖巧聽話。不過面對隆慶這羞紅的樣子,頓時就像大流氓一樣。常常一把抱起他,故意幫他把僅剩的內褲扯掉,一邊脫還一邊調戲著「慶弟弟今晚當我娘子可好?」拿腔拿調的揶揄搞得懷中的小人趕緊摀住自己沒有遮擋的襠下,頭拼命的往大牛壯實的胳肢窩裡鑽,像是遮羞一樣。  慶兒真的特別害羞,因為被扒光了褲子,在屋子裡的時候,要麼用被子遮擋著,要麼用體位擋住我們的視線。大牛就喜歡這股嬌羞勁兒,經常大手不乾淨的往慶兒屁股上抓,硬要翻過身子來看他胯子的玩意兒。 「大牛,你這麼野蠻可不會有小娘子會喜歡你的哦」我躺在床上,看著一旁地上的大牛又在欺負慶兒,打趣說到。  慶兒誓死不從的艱難捂住襠部,憋紅了臉朝大牛鬧著「小斌哥說的對,你再這麼不害臊,以後你看上一個姑娘我就去給他說你這些下流勾當,讓你娶不到女人,以後和王大伯一樣打一輩子老光棍」

大牛一掌拍在慶兒軟乎乎的屁股上,威脅著「要是你敢壞你牛哥名聲,以後就把你綁了扔在床榻上,代替那些女人伺候你牛哥」邊說邊揉著慶兒白白軟軟的屁股,居然還促狹般用手指在慶兒的屁眼處捅了捅。 …呃嗯…慶兒被觸碰敏感,軟棉的呻吟了一下,這曖昧的聲音讓房間裡打鬧的氛圍變了不少。大牛捅著屁眼的手僵了僵,鬢角汗液溢位,有些尷尬。他側身在慶兒一邊,此時正對著我的陰莖半軟半硬起來。  這根又嫩又長的肉屌撩起了我的慾望,我從床塌邊梭了下去,忍不住握住大牛的肉棒掂了掂,大牛突然之間被我拿捏住命根有些害羞的盯著我「…小…小斌哥…你…」 不等他說我便半開玩笑的戲弄到「大牛你不會這麼大了還沒碰過女人吧,咋碰下男人的屁股蛋都有反應了」  「…誰說的…女人嘛,我早就碰過了」大牛有些慌亂的維護起他的自尊心。此時也不再鬧慶兒,坐直了身子。 「大牛哥,你倒是說說碰過哪個女人啊?」慶兒被釋放後也開始順著我的話逗弄著此時臉蛋漲紅的大牛。  「我…我…摸過石小花的奶子」大牛憋了半天說道。 「是嗎?」我故意眼含懷疑的說著「那石小花的奶子摸起來什麼樣啊」   「很大…很…很軟…」大牛似乎在回憶,這粗壯的漢子此時害羞起來,臉色越來越紅,下面被我握著的肉棒居然翹了起來。我故意來回揉了兩把,舒服得大牛身體都顫了下。   我貼了過去,一隻手撥弄著大牛的硬屌,一隻腳在看著有些呆愣的慶兒大腿內側蹭了蹭。慶兒害羞卻不敢推開我。  「慶兒,你看你大牛哥這是想那個了」我撈起大牛已經完全挺硬的傢伙對著他說「要不你幫幫你大牛哥」我眺弄的看著臉色漲紅的慶兒。

慶兒大概被我的話嚇著了不吱聲,我將就著搭在他身上的小腿大力把他勾了過來,我把他一手捂住襠部的手拉出來,居然發現他胯下那東西早就立了起來,在慶兒有些瘦弱的雙腿間顯得更加粗大。  這些小孩都吃什麼長大的,我在心裡腹誹。平時看著弱裡弱氣的,傢伙兒居然這麼大。也顧不得他害羞,強迫似的把他的手按在大牛的硬屌上。  說起來慢,其實做起來這幾個動作幾乎發生在一瞬間。我壓住慶兒想要躲開的手壞笑著對他說「慶兒,你大牛哥不是慣愛捉弄你,今天你小斌哥做主,這條調皮的大蟒蛇,你愛怎麼玩兒怎麼玩兒,懲罰懲罰他」  說著狡黠的望瞭望被興奮衝昏大腦的大牛說到「小斌哥今天就讓你娘子給你弄出來,可好?」大牛滿臉通紅,也不知是不敢反抗還是不想反抗,悶悶的點了下頭。  看著慶兒怯生生的表情,我有種逼良為娼的快感。慫恿著,用我的手包住他的手給大牛套弄著,慢慢的,慶兒生澀的動作變得熟練起來,他胯下那根也如同他的臉色一樣,羞紅羞紅的往外涌出淫水,以前玩兒的都是些雄壯粗糙的漢子,第一次見著童顏巨屌的模樣,我忍不住用手抓了上去。  被這麼一抓,本來就生性羞澀的慶兒有點不知所措,羞憤的掙紮了下呢喃到「小斌哥…不…不要…疼…好疼…」 他這軟糯糯的聲音,帶著一股女人般嬌滴滴的韻味,一旁的大牛屁股一緊,身下的巨物挺漲的更高,一隻手還受不了似的,把慶兒一把攬了過去,大手在他柔嫩的胸部粗笨的揉搓。  …疼…疼…大牛哥…疼…慶兒被弄的又羞又燥,呢喃的呻吟著,這聲音不僅阻止不了淫蟲上腦的人,反而催情般的讓大牛的的手更加瘋狂起來。

這個慶兒,嘴裡喊著疼,那身下肉粉色的一根卻絲毫沒有消停,再無阻擋的直愣愣的挺在空中,這個刺激香豔的畫面就像點了我周身的淫穴,再也忍不住,一口包住了這根童顏巨屌,慶兒想要掙扎,上半身卻被大牛死死的禁錮在臂懷裡。  慶兒的陰莖又嫩又燙,帶著處子香甜的芬芳,我用舌尖在他龜頭處挑弄,每一次輕觸,他的身體都會跟著劇烈的顫慄。喉間的呻吟,再也沒有了剋制,沒羞沒躁的綿延不息。  …啊…啊啊…癢…好癢…小斌哥哥…你…你弄的我…好…好癢…  大牛的喘息在慶兒纏綿悱惻的呻吟下越來越粗重。男人血液裡的滾燙燒灼著他的身體,彷佛男性的本能,在這淫靡的氛圍裡,他受不了似的一把撈住慶兒的腦袋往自己胯子按壓。  「不…不要…」慶兒都要哭了,求著擾,他本就不是這漢子的對手,此時的求饒更是讓大牛慾火焚身,他拽著慶兒緊閉的唇瓣在龜頭處磨蹭,下身一挺一挺的,此刻只想把自己的雞巴放進這個溫柔鄉。  終於,趁著慶兒開口求饒的瞬間,大牛辛苦了半天的肉棒終是得償所願。一股腦兒的塞了進去,慶兒嘴巴本來就小,這麼一塞連呼吸的縫隙都沒有了,大牛卻不管不顧,用力的挺動著下身。  房間裡平日裡老實巴交的男人們此刻只剩下淫邪,我一手在自己褲襠裡揉弄著,一手握著慶兒的嫩屌,看著大牛用雞巴大力抽插慶兒的小嘴,這殘暴的場麵卻使我異常興奮。我湊了過去,慶兒也不知是淚水還是口水順著大牛野蠻的肉棒流了出來,一直向下,沾溼了大牛不斷抖動的卵袋,我忍不住含了上去,在大牛覆滿細軟茸毛的卵蛋上吸允,大牛爽的呻吟起來…啊…呃呃…舒…舒服…

這個愣頭愣腦的傢伙這會被我們兩張嘴伺候得欲仙死,身體每一處完美的肌肉線條都在不住的顫抖。我舔完他的卵蛋,又在他的會陰處磨蹭,一路向下,直到男人私密的肉穴,我用舌尖配合着大牛抽插的頻率往肉穴深處頂撞。大牛大概是再也受不了,終於射了出來,那一股股濃稠滾燙的液體灌滿慶兒的口腔,順著他的唇角往外流著。  大牛把依然挺立的肉棒從慶兒口中抽出,上面沾染了餘留的精液抑或是慶兒的口水,看著慶兒羞憤得有些呆滯,想來他平時面子就淺薄,如今被這樣玩弄,怕是會想不開留下心理陰影,我發誓我這一刻真的是出於好心,下作的就把那根沾滿穢物的肉棒含進了口中,把上面的精液一點點舔乾淨。邊舔還眼波流轉的看著慶兒呆愣的神色,用行動告訴他,吃男人雞巴是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這個大牛真的是體壯如牛,我本只是起個演示的含弄,兩下之後就想抽出,誰知他不依不饒壓緊我的腦袋就開始抽插我的口腔,我突然有點心疼剛纔的慶兒,這騷雞巴真他媽粗啊,帶著處男的莽撞,每一下都捅到喉頭,嗆得我都要斷氣了。   還好我痛定思痛,拿出我服侍過那麼多根肉屌的經驗,吞吸含弄,兩下三下就把這小處男又搞射了,終於能放過我。  享受之後大牛四仰八叉的躺下,身上也不蓋東西,那隻肉棒像旗杆一樣指向空中。現在都因興奮一身的滾燙。慶兒不知何時都把外面的內褲拿進來穿上,小臉揹著我們這邊,也不知道是在生氣還是在羞愧。我被這麼一弄,嘴巴疼的厲害,也沒心情弄出來了,躺下便睡去了。 第二日醒來的時候,旁邊的慶兒居然不在了,後來問王皓才知道他請病假回家了。大牛又恢復了呆頭呆腦的樣子,抓著後腦勺問我「小斌哥,你說是不是我玩兒過火了,慶兒生氣了」 我的性格一向都是吃得多,看得開,睡都睡了,管他小屁孩心裡咋個想,沒好氣的對大牛說道「他不是你媳婦兒嗎?生氣了等回學校,好生哄哄不就好了」

還不等大牛琢磨出不對的味道,院門便急匆匆跑來一個人吼道「你們兩個,別墨跡了,快去巖河壩幫忙,昨晚剛堆好的沙袋全被沖垮了,大家都去了,趕緊」   於是也不顧雨天路滑,一大群人摸爬滾打的就向巖河壩衝去……

chapter 15

巖河壩曾經的淺灘,水流清澈見底,此時滾滾洪濤,大量的泥沙渾濁著,染黃了這片平日裡清淨祥和的地方。   我和大牛趕到時,湍急的水流中十幾個大漢已經建起了人牆,他們身上繫著拉縴的粗麻繩,人貼人的站在洪流中,赤裸著上身,下面本來穿著的短褲被這湍急兇猛的洪流撕爛打散,掛在腰間僅剩些碎布條子,顏色深淺不一的屁股,和身前長長短短的肉屌,在水流中蕩起又沉下。   這群漢子此刻卻沒人在意身下的窘迫,赤裸著屁股,翹著雞巴,被人群圍觀的羞恥在生命面前不值一提。何況這時趟在水中的都是英雄,石崖村的好男兒,誰又敢在此時生出半點淫邪來。   當然除了我,我也不是故意的我發誓,誰叫這群人中我看到了胡自立,他那根石崖村的驕傲,軟著的時候就有20釐米的雞巴,出現在我面前,在這樣一個尷尬的時候,我卻想起了當初同樣在這條河,水流潺潺,小船上的極盡淫邪浪蕩之事。   我揪了揪大腿的嫩肉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可是眼前的場麵太過壯觀,又一群男人英勇無阻的趟進了水裡,很快下身的小棉褲又被洪水生吞活剝,他們人擠人,人疊人,有人頂天立地用雄壯的肉身擋住洪流,有人交相傳遞裝滿砂石的麻袋。每一個男兒,都用盡了全力,眼神剛毅不屈,身體肌肉緊繃,這英勇無畏的抗洪救災現在,因為身下的小棉褲被撕破,洪水沖刷下時隱時現的挺翹臀部和男人天工造物般完美的身軀,在我眼裡完全是一幅肉體橫陳氣吞山河的男體群像畫卷。  尤其是胡自立,其他男人的軟屌因為洪水兇猛幾乎被吞沒,可胡自立那根足足有20釐米長,在激盪的波濤中,時而翹起時候沉下,像是和大自然搏鬥的巨蟒。   我不敢再看,否則挺起的襠部簡直是對這些人民英雄的大不敬。慌忙的拉著大牛去旁邊幫忙。

經過大家不懈的努力,兩個小時後被沖垮的攔河壩重修被堆了起來。那些驍勇的漢子,趟出水的時候幾乎精疲力盡,也不管四下大雨漂泊,地上一片泥濘,直接仰面朝天的躺下,赤裸的下身因為力竭也沒心思遮擋下,就這麼毫不避諱的躺在人群裡,那些女人看到男人們雙腿間橫七豎八倒著的陰莖杆子,羞紅得避開了目光,當然有幾個不害臊的大媽一邊假惺惺的躲開,一邊望眼欲穿的想多看幾眼,巴不得這會就把這些英雄的雞巴都含嘴裡嘍。  老村長這時拿來以前水祭時用的襯布圍擋,一邊挨個給他們一人一條搭在身上,一邊數落著「還有這麼多大老孃們在,你們也不羞,趕快把你胯下那個髒東西遮好咯」   雖說數落著,其實也是玩笑,老村長滿意的看著這些石崖村這一輩的男人們,個個悍不畏死,有責任有擔當,不落他們當年老一輩的名聲。   目光灼灼的掃了他們一圈說道「沒用的娃兒些,這麼快就累趴下了」說著拔了口旱菸繼續到「今天村裡做東,林清他們已經在龍王廟準備了好酒好菜,既然你們這麼累,那就繼續躺著吧,去晚了就自個兒喝洗鍋水,到時候別怨我!」   果不其然,這些憨態可掬質樸的莊稼漢子,被村長的話一激瞬間回覆了血槽,你追我趕的往龍王廟蹦躂去,追逐間,翹實的小屁股包不住似的,不時的從襯布圍擋的中縫處跑出來,看得裡面跟著的我一身燥熱。  此刻的龍王廟像一座大食堂,正殿前雕龍畫鳳的玄鐵香爐旁已被人支起一個巨型的頂棚,裡面的廚子們從蒸屜裡端出一份份小火慢蒸了幾個小時的人間美味,那撲鼻而來的香氣引得這群累了一天的大漢們口水直流。   雨棚下空間有限,自然容不下這麼多人同時就餐,沒搶佔先機的漢子們便約上平時熟悉的兄弟,領了菜和酒,隨便一個能遮雨的房簷下,廂房內隨性而為的吃了起來。

此時我和大牛也領了一份吃食,看著胡自立帶著兩個兄弟,四下打望,犄角旮旯裡都是人堆,想必是找不到可以落座的地方。  我走了過去,喊了一聲胡自立。這漢子本來就長得豹頭環眼的,突然被這麼一叫,轉身瞪著我,嚇得我彷佛做了什麼錯事一樣。這人簡直比林清還要高冷,點了點頭便算迴應了。   倒是旁邊他們一個纖隊的濤叔和二娃高興的和我打著招呼「小斌娃,你們兩個也找不到地方吃飯哇?」   看到胡自立嚇人的樣子我平時的精明勁兒頓時就焉兒了,愣頭愣腦的撓著後腦勺,和大牛一致的動作就像大傻和二傻。   尷尬了一會我纔對二娃他們說到「自立哥,我在龍王廟有廂房,咱們去那兒吃吧」  胡自立也不說話,還是身邊的二娃高興的拍了拍我的腦袋說「小斌娃混得好哦,林清這人這麼摳搜,還能給你一間房住」一邊說一邊端起酒菜,踢了一腳濤叔,正想再給胡自立一腳,被胡自立眼神給嚇焉兒了,躡手躡腳的收了回來找面子似的大聲向我吼到「小斌娃,還不快給兄弟幾個帶路」   穿過了正殿,裡面要冷清的多,很快就到了我的廂房的位置,二娃自來熟的準備推門而入,卻突然被胡自立攔住了「我們就在這吃,迴廊上有長凳,大牛你去搬張桌子出來。」   二娃和濤叔聽了都有些掃興,有門有窗的屋子就在旁邊,偏偏要在門口吹冷風。胡自立瞪了他們一眼彷佛看穿了他們的心思說到「一腳的髒泥,也好意思往別人小孩家裡鑽。  聽胡自立這麼一說,我心裡倒有些熨貼,這個粗糙的爺們兒居然還有這麼心細的一面。感覺就像是被他寶貝了一樣,心裡樂呵呵的。

餓了一天了,等大牛擺好菜食,大家也再也不在乎其他的狼吞虎嚥起來。我邊吃邊偷瞄胡自立,這個又高又壯的大漢吃起東西來卻不像旁邊三個餓狼撲食似的。細嚼慢嚥,也不多拿,每一口下肚,都認真仔細的咀嚼然後吞嚥,看著他極為自制的樣子,我的喉結也跟著滾動了下,襠下的陰莖居然支稜了起來。   怕被發現了尷尬,我有點慌亂的埋頭用手撥了下,眼神剛從胡自立身上拿開再次接上時卻發現他居然盯著我,他看了看我的眼睛又瞄了瞄我襠下,嘴巴抽了一下,怎麼有一種被他調戲的錯覺。那勝券在握的嘴臉就好像在說「你這個小屁孩兒,看哥哥吃個飯都能看硬,真騷」   當然這種眼神接觸不過是一瞬間,二娃他們差不多也吃飽了,拆開了罈子裡的花雕酒,挨個給我們滿上。  所謂飽暖思淫慾,大聖人都是如此,何況這群糙漢,不過現成的女人是沒有的,於是二娃帶頭開始和我們講一些騷話。這些平時話不多,也沒讀過幾天書的糙漢子,講起風流韻事來,那比喻句彷佛天賜一樣,根本不用學習就刻在基因裡的。  說起村裡的秦寡婦,二娃說他日她的時候,下面那軟嫩的兩瓣肉唇夾著他的棒子,就像夏天娘們兒們手裡捏著的蒲扇,噼裡啪啦的扇個不停。還挖苦諷刺村裡的老村花,老逼也不讓男人碰,這麼多年的旱地也不走走水,以後要真遇到個冤大頭,雞巴滑進去大概卡在裡面扯都扯不出去。惹得一桌的人哈哈的笑。   胡自立雖然面上自持,我偷瞄他襠部,那個肉屌半硬半軟的,本來雞巴就大,這小圍擋根本摟不住,下面半截連著雞巴袋子全露在外面。雞巴都給我看硬了。   不過此時也不用避諱,除了胡自立半硬著巨屌假裝不在意的嗑著土豆米,像二娃和濤叔兩個老淫棍,早就撈出自己的大雞巴時不時的擼上一把。大牛下身也腫的很高,畢竟學生娃娃麪皮還是要薄些,只是實在忍不住了隔著外褲在襠上蹭一蹭。

看著胡自立撩不動的樣子,我更有興致,一杯酒下肚,神神秘秘的對這群騷氣沖天的漢子說道「二哥,濤叔,你們聽過〔鳳凰銜〕和〔狀元飲〕嗎?  我掃了一眼四周好奇的眼神講到「話說以前古時候妓院眾多,各家老鴇花魁爲了爭搶生意,都挖盡心思想出各種花活來」我瞥了一眼旁邊的人,果然在說到妓院時,這些滿腦子精蟲的漢子明顯感覺到胯下的雞巴杆子又硬了幾分,連本來害羞的大牛,都忍不著把手伸進褲子,弄了弄憋屈的肥屌。   我收回眼神繼續講到:那會京城一家叫金鳳樓的妓院,養著幾個又不賣身又不賣藝的花娘子,據說都是九月九出生的純陽命。雄鳳雌凰,這純陽命的女兒家自然就被老鴇有意美化成了雌雄同體的真鳳凰。  當然精明的生意人可不會做虧本買賣,這麼供著幾個女人不過是爲了賣更好的價錢。只有每年有資格參加殿試的讀書人才有資格被她們服侍。   這些花娘子不僅貌美,口技更是一絕,含一口花雕酒,用口腔溫熱,然後一口包住讀書人火熱的陽具上。舌尖在陰莖杆上反覆戲弄,層層纏繞。在花娘子柔軟的舌尖和溫熱的酒體的包裹下,那種欲仙欲死的滋味只有享受過的人才懂。這就是金鳳樓聞名遐邇的〔鳳凰銜〕  這些被含的火熱的讀書人很快就會受不了射在花娘子的口中,此時花娘子如果喜歡這個壯小夥,便會含著精液和酒水明眸秋水的望著這位將來的狀元郎一口吞下肚子裡,這便是〔狀元飲〕   自然這種噱頭滿滿,又能討個好彩頭的花活受到了大量讀書人的追捧。老鴇也是賺的盆滿缽滿。  故事講完,我狡黠的打量起四周的男人,二娃和濤叔此刻,下身本來的圍擋已全部解開,微仰著身體,結實的腹部線條隨著手上的套弄不斷顫慄著。大牛的臉紅到耳根,也不知道是故事太豔情還是酒精的作用,褲子早就褪到膝蓋之間,那又大又嫩的大屌旁若無人的立在空中。

讓人氣憤的是,我的首要目標胡自立居然還是剛開始那個樣子,磕著土豆米,嘴角抽笑的打量著我。哼,這個裝模作樣的老狗,我當然只敢在心裡罵罵,不過他襠下的粗屌還是比開始時硬上幾分,也不是完全沒用嘛,裝什麼大尾巴狼,我在心裡想著。   此時二娃突然說道「他媽的要是老子能享受次鳳凰銜,少活幾年都願意」那硬著的腫脹龜頭居然在說話間冒出了淫水。我調笑到「這裡不是有現成的花雕酒,你和濤哥兩兄弟,可以包口酒互相含下過下癮唄」   「呸,誰要含他的髒雞巴」濤哥嫌棄的說著。我本以為二娃也會反唇相譏,誰知他居然說著「他要是敢給我含,兄弟我也可以豁出老臉給他口一次」  二娃說這句話大義凜然的樣子,也不知道為什麼讓我有些興奮,看著他壯實的身材和那根粗長的大屌,我突然覺得吃不到胡自立,吃下二娃也是不錯,於是說道「二哥你講真,誰給你含,你就給他含?」  旁邊胡自立聽我說這話本來看戲的表情有些不高興,不過很快又收了回去。倒是兒娃笑到「斌兒子,你要含你哥哥的大屌嗎?哈哈,要是斌兒子給我含那就再好不過了,我纔不想吃那根日了不曉得好多女人的髒雞巴」說著還嫌棄的看了一眼濤哥。   濤哥也不介意,繼續忘情的弄著他身下的硬物。我便大膽起來坐了過去,用手摸了摸二娃的大雞巴,我的手扶上去,二娃拿開了自己的手給我騰出位置,他淫慾未消的看著我說「斌兒子的手真嫩,摸得叔叔好舒服」在我兩下撥弄下,還長長的呻吟起來。   看著他毫不避諱享受的模樣,我便再不等待,拿起旁邊二娃的酒碗含了半口花雕酒,在口裡溫了溫,探進他胯下,把那根粗肥的陰莖一口包了進去。

……嗯嗯…舒…舒服…二娃給我含來浪叫,拉起我的手強迫的放在他的卵袋上強制我搓弄。二娃的雞巴手感很好,雖然每日拉縴日曬雨淋的,這卵蛋處的面板摸上去還是柔嫩細滑。我便假公濟私,忘情的吸啃他的陰莖,手指如他所願的在他的下身反覆揉弄。弄得這漢子身體不斷的打顫。   旁邊的大牛和濤哥看見這淫蕩的場麵,也受不了的吞口水,雖然是男人給男人口雞巴,但那種淫慾和渴望和看女人沒什麼分別。甚至更甚,要知道男人的基因裡面,玩弄小白兔和玩弄虎狼帶來的刺激是完全不一樣的。   大概過了幾分鐘,倒是旁邊的濤哥和大牛先射了出來,滾燙的精液打在我赤裸的背上,我身體一顫,口得更加賣力,兩隻手沿著二娃的腹肌一路摸了上去,揉弄起他兩顆黑色的奶頭子。他被我如此玩弄也差不多了,很快繳械投降射在了我嘴裡。  我本來想把精液吐出去,誰知二娃淫邪的盯著我說「斌兒子,給老子吞下去」他這又騷又烈的眼神充滿了征服欲,雖說不想吞,迫於淫威只好聽話。  誰知這會身後一隻大手按住我的肩膀,胡自立好像有點生氣,凶神惡煞的說道「鬧夠了沒有」他站起來,一把把我拉過去,惡狠狠的盯著我說「吐出來」然後又環看了其餘三人說道「鬧夠了都他媽給勞資滾去睡了」   胡自立本來平時就自帶一股殺氣,又是他們隊長,這會被罵,腦中爬滿的淫蟲頓時就嚇焉兒了。我心中有些不爽,這個裝模作樣的男人,不讓我吃他雞巴,還見不得我吃別人雞巴了。當然只敢腹誹,我可沒那個膽量和胡自立對著幹。灰溜溜的拉著大牛準備回房睡覺了。  這會外面的雨下得大起來,本來最開始的時候我是想著讓他們三個都進屋睡覺的,還可以趁機讓胡自立和我睡床,光明正大的偷摸幾下,現在看胡自立那生氣的樣子顯然是沒戲了。他帶著二娃他們躺在過道的長凳上就準備對付一晚。

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畢竟胡自立這個人形春藥就在門口,我腦裡都是當初那條搖搖晃晃的小船上,那個任我把玩的大雞巴。   很快,大牛的鼾聲傳來,舒服過後的男人果然睡的快。因為睡不著,想著掏出雞巴也準備來一發,突然門窗響了響,因為雨聲太大,我仔細聽了好幾次才確定真的有人在敲門,便起了身。   開啟門,居然是胡自立站在門前,他本來就高大,膚色黝黑,虎背熊腰的,這會一聲不吭的打量著我,雷雨交加間,平添一種恐怖的氛圍。  「…自…自立哥…有什麼事嗎」我試探著小心問道。   胡自立不吭聲,沉默了幾秒突然拽起我的手就往外面拉,這力道驚人,完全由不得我反抗,我開始害怕大聲說道「自立哥,你幹嘛,弄疼我了」可是這聲音在雨聲中很快被淹沒。  他把我拖出了門廊,雨水啪嗒啪嗒打在我身上,也不理我的掙扎,我什至開始咒罵了起來,他始終充耳不聞,一直走到了院子中央,才一把撈起我,緊緊的勒住我的腰肢,把我捆縛在他胸前。  隔著這麼近的距離,我清楚的感覺到胡自立身下的陰莖變得堅挺起來,刺破了襯布圍襠的阻擋,堅硬碩大的龜頭就這麼赤裸裸的抵在我的小腹上,那火熱的觸碰和後背冰涼雨水的沖刷,倒是升起一種冰火兩重天的羞憤之感。  我不敢看他兇狠的目光,他便伸出手掰正我的臉讓我直視著他,他嘴角噙笑,有些戲謔的說道「斌兒子,你不是想爸爸的大雞巴想一天了,白天一個勁兒的往爸爸身下瞄」說著還強迫似的把他粗脹的陰莖塞到我垂在身下的手上,命令我死死握住。  …自立哥…我…我不是有意的…也不知道是被這男人侵略的身姿嚇到了,還是被體內騷動的淫穴頂撞到了,此時語無倫次起來。

胡自立好像很喜歡我現在的樣子,饒有興致的打量,像在打量一個獵物,隨後便撬開我的唇瓣,拿起他不知什麼時候放在一旁的花雕酒往我嘴裡灌,酒液混合著雨水大口大口的灌進我喉嚨,嗆得我直流眼淚。胡自立貼在我耳邊,惡狠狠的說「斌兒子,剛纔騷故事講得那麼好,把爸爸都弄硬了,鳳凰銜的滋味爸爸也想嚐嚐」   說罷,他停止了灌酒,逮住我的腦袋就往他下身壓去。胡自立此刻就像惡霸欺負良家婦女一樣,撬開我的唇瓣把粗大的陰莖,身子一挺塞了進去。   胡自立的雞巴太大了,硬起來二十多釐米,身上衝刷著的雨水和不時傳來的驚雷像是進一步激發了他的獸性,他逮住我的後腦勺,雞巴每一次挺進都抵到我的口腔最深處,但是也只包住了一半,他明顯不是很滿意,幾次抽弄下來,我的唇角都被粗壯的陰莖撕裂了,流出泊泊鮮血。喉嚨彷佛被塞來裂開。   似乎幾次進攻下來都沒能讓他舒服,他便將我一把撈起,兩隻手分開我的大腿就這麼抱了起來,我的屁眼被他雙手這麼一拉扯,感覺一陣吃痛,涼風颼颼的灌進我的身體,他並不等待,身下巨大的陰莖像是有眼睛一樣,猛烈的鑽進我的屁眼裡。即使我的肉穴被多人玩弄過,不過在胡自立的大雞巴前永遠都是個處,無論多大的空虛,多少的鬆弛,都會被他這根大雞巴填平塞滿。  胡自立粗沉的呻吟和我吃痛的叫喊在雨夜裡隨著他身體的擺動此起彼伏。他那不知疲憊的腰肢像發動機一樣,一次比一次劇烈,一次比一次深入。   不遠處長凳上橫七豎八倒著睡覺的兩人此時如果睜開眼睛,便會看見面前一個裸身的高大漢子,兇殘的玩弄著懷中的小人。那粗長的肉棒在閃電下時隱時現,像是一根教鞭,不斷鞭笞著懷中不聽話的小孩。

胡自立兇猛的抽插,每一次紫黑碩大的龜頭都像灌進了我的腸壁。弄的我又是疼來又是羞。他一邊猛插一邊兇惡的在我耳邊說「斌兒子,你這個小騷貨,是爸爸的雞巴滿足不到你,居然敢當著爸爸吃別人的雞巴」聲似洪鐘,也不怕驚醒不遠處睡著的兩人。  我的喉嚨叫的嘶啞,說不出話來,只能摟著他的脖頸不住的搖頭,希望我的乞憐能讓他溫柔些許。不過這發情的猛獸卻在我的求饒中進攻的更加兇猛。   「操死你這個小騷逼,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想別的男人」胡自立嘶吼著。我眼淚裹夾著雨水落在胡自立硬朗的臉上。  「操操操,我要操爛你這個小騷逼」   「斌兒子你的騷逼是我的,我要操死你」   「他媽的,敢吃別的男人的雞巴,勞資今天非要把你操壞」  胡自立像是失智一樣,淫言亂語的大聲吼著,身下的雞巴一下一下撞在我的肉壁上,疼痛的不能自持,好像再多一下,我的肉壁就會被這根巨物戳破。  我痛來叫來幾乎沒有了力氣,胡自立突然伸出了舌頭撬開我的唇瓣,在我嘴口野蠻的舔吸,大力的吮吸我的舌頭,力氣大來彷佛硬生生的要把我吞進他的肚子裡。  終於,也不知道過好久,胡自立的雞巴在我的體內抽動,一股股熱燙的精液射了進去。他把我放下身,一手扶著我脫力的差點倒下的身體,一隻手握住他還在不斷噴射精液的陰莖塞到我的嘴巴里。   「給勞資全吞了」他惡狠狠的說道「你這個騷東西,敢喝別的男人的精液,爸爸今天就餵飽你」   …呃呃…啊…他淫邪的呻吟著,粗壯的陰莖在我的口腔裡攪弄,腥臭熱燙的液體像是收不住一樣,一股又一股擊打在我的口腔內。我包不住想要吐出去,他把陰莖死死塞住我的嘴巴,硬是不留一點縫隙。撸槍怭備H紋全聚𝕘顭岛♂𝐈b𝐎𝕐🉄𝕖𝕦.𝑜𝕣G❽㊈‌六四兲‌安‍门大‍屠⁠殺

雨水啪嗒啪嗒落在我們身體上,雨夜裡的庭院中央,一人全身赤裸的站著,一人半跪在地上,口中被塞進巨物,彷佛時間靜止了一樣。   後來我幾乎都是半暈半醒,只記得胡自立把我扛在肩上,一手揉捏著我的屁股,嘴巴還舔吸著我纏在他脖子上的巨屌。就這麼原始粗魯的把我扛回了房間扔在了床塌上。

chapter 16  第二日醒來的時候,我身下和喉嚨都發出一陣撕裂般的陣痛。全身不著寸縷,以一種極為羞恥的姿勢趴在床上。  旁邊的大牛不知道好早就醒來了,他目光炙熱的打量著我的身體,雖不觸碰,但那個眼神彷佛都已經鑽進了我的屁眼裡。  我被看來又羞又氣,回頭罵罵咧咧到「看什麼看,你是沒屁眼嗎」大牛捱了罵才後知後覺的發現我醒了。傻呵呵的撓著後腦勺。他本來就蹲在我的床邊,此時我才注意到,他胯下的雞巴都硬了,從內褲的一邊鑽了出來。直挺挺的保持著進攻的姿勢。 我真的是淫性不改,看著這根火熱的陽具,即便喉嚨很痛也只想把他吞進去。但是一想到昨晚胡自立的樣子就發怵。我便問了大牛「胡自立他們幾個呢」大牛老實的回答「潮水開始退了,村長一早來叫他們幫忙把最後一點工程弄完就可以回家了」 走了就好辦,我陰測測的想著,眼神一轉盯著大牛說道「你去把門關上再過來」大牛聽話的關了門,又屁顛屁顛的跑回來。他這幼稚的動作和身下成熟的硬屌相形見絀起來,滑稽的我有點想笑。   「把內褲脫了,做過來」我屁股太痛不想翻身,就這麼趴著,命令大牛過來。大牛向來聽我話,也不含糊把內褲脫了,彷佛這會才發現自己的雞巴硬著,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他坐到我床邊,雞巴搭在他大腿上,剛好就在我臉側著的一旁。他彷佛注意到了覺得這樣不好,用手把陰莖挪向了另一隻大腿。  「幹什麼呢,就讓他放這兒」我沒好氣地說著,大牛隻好乖乖的把雞巴放回原位。 「大牛」我盯著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說「你想不想我摸摸」大牛憨厚的點了下頭,又有些不好意思,招牌動作一樣摸了摸後腦勺。

我便側了點身子,抓住了他的嫩屌。這十六歲的孩子經不起碰,馬眼處的淫水一股腦的往外涌。我用手指沾了沾,拉出一條透明的絲線,盯著大牛調戲到「大牛的雞巴流水了」  大牛被這麼說更是害羞,我繼續說到「你小斌哥渴了」大牛聽到立馬起身準備給我端水。氣的我一把握住他陰莖不准他走「你這個木頭腦子,一點情趣都不懂,我說我渴了是需要你用你馬眼的水餵我!   大牛這才反應過來,有點羞澀的挪了挪身子,我被胡自立折磨的一身痛,反正是不會動的,大牛跪了上來,雙腿跨在我的肩兩旁,頓了頓看我沒生氣才繼續動著,把他粉嫩粗大的陰莖往我嘴裡送。   這孩子真是的,我又不是魔鬼,他弄慶兒的時候倒是男人味十足,這會和我一起每一個動作都如此小心翼翼的,搞得我本就慾火焚身的身體更加目眥欲裂起來。  我等不及他磨磨蹭蹭的動作,稍微抬頭一口含住了他的龜頭。大牛屁股一緊身體一顫,舒服的呻吟了聲。   又怕太大聲引起我反感,馬上又把呻吟吞回去了。算了算了,這個氛圍消失器,越兇他越膽怯。我只好語氣溫柔了些「大牛,你喜歡斌哥哥這樣舔嗎」大牛憋脹著紅臉點頭。我繼續說到「你喜歡斌哥哥舔你哪裡,你不說我就不舔了」我假裝生氣。大牛憋了半天,終於憋不住開口道「舔這兒」他指了指馬眼,我便聽話的用舌尖往他馬眼處鑽。「還有呢」我繼續調教「舔我龜頭,把他包住,雞巴漲的好癢」大牛越來越上道。我便用整個口腔含滿他的龜頭,吮吸著,舔弄著,舌頭一圈一圈層層疊疊的纏繞著。大牛被我弄來本來跪在我肩旁的大腿都開始酥軟抖動。   「舒服嗎」我繼續問

「舒服,斌哥好會含,大牛好舒服」說著他終於主動的把我的頭往他卵蛋處移動。我配合的伸出舌頭,在他茸毛覆蓋的卵蛋上親吻,舔舐。大牛身體顫抖著,此刻居然移動著他的下身,把會陰湊到我舌頭邊,我配合的吸弄著,大概是太過舒服,大牛終於不剋制的呻吟起來,一邊叫一邊把屁眼往我舌頭移動。   大牛的肉穴很粉很嫩,一張一吸的蠕動著,我用舌頭撩撥,讓他的屁眼呼吸得更加的急促。「…好…好癢…斌哥我屁股好癢…」大牛舒服的說話都開始打顫  「是不是百爪撓心似的,想有個東西捅進去才能止癢」我呢喃的邊舔邊問著。  大牛點著頭,手指都忍不住掏起自己的屁眼來,我看時機成熟便推了推他,「斌哥的肉棒子也硬了,借給你止下癢」大牛有些不好意思。我瞪了瞪他,他便怯生生的把屁股從我舌尖往下移,坐到了我的小腹上,「坐起來一點」我被他五大三粗的身體壓的不舒服命令著。大牛便半蹲了起來,我握著雞巴找準位置,下身一挺,把龜頭塞了進去,貫穿了大牛溼熱的腸道,大牛忍不住吃痛叫喊了一聲。  「忍著」我冷血的說道,下身放進這溫熱的肉穴,全身的不舒服彷佛都化去了一半,大牛聽話的咬著唇,任我肉棒在他體內橫衝直撞。   大概過了一分鐘,疼痛消退,隨之而來的是龜頭頂撞前列腺的舒爽。這會不用我動,大牛自己便忍不住的一下一下帶著肉穴往最深處挺進。 他的興致被我徹底的撩撥起來,此刻像是發騷的老處女,逮著一根男人的肉屌,就想塞滿自己的下體,插的一次比一次深,吸的一次比一次緊。屁眼和陰莖的交合處,淫水氾濫。  他本就年輕,體內比一般人更加炙熱,這熨燙的吸扯幾次都差點把我弄出來。又是一個沒開過苞的小處男,緊緻的屁眼,肉壁不留縫隙的貼合,日起來更加的舒服。我舍不的射,只想把硬挺的雞巴在裡面多放一會,每次吸的我要射了我便抓住他的腰腹讓他別動,等射意消退,又開始不停抽動。

就這麼沒羞沒臊,弄了十幾二十次,終於一次控制不住射了出來。射在大牛屁眼裡的精液迴流了出來,弄的我下身全是粘稠,大牛起身準備給我擦擦,我拉住他的手說道「幫哥哥舔乾淨好不好」看得出來大牛並不想舔這東西,可能覺得髒,可能覺得臊,但又不好意思拒絕我只好趴在我身上一點點舔著,我抓著他的大腿,把他的硬屌移到了我的嘴巴上,再次含了進去。   我幫他含著雞巴,他舒服起來也不嫌精液髒了,舔弄的力度都大了些,還把我沾滿精液的軟屌的陰莖又放進嘴裡舔弄乾淨。在我盡心盡力的伺候下,大牛很快射了出來,他想抽出,我壓著他抖動抽搐的屁股硬要他射在我嘴裡。   這小孩子呆在龍王廟的這幾天,口爆,顏射,深喉,我帶他玩盡了哪怕是夫妻之間也是最為刺激的花樣。想想以後回學校了,就算談了戀愛和女朋友上床,也會食不知味起來。  石崖村得天氣又重新被太陽統治,我終於可以回家了。分別時王皓讓我週末常來玩兒,林清也說那間廂房一直給我留著。看著這兩人變得親切不少的模樣,真希望永遠都這樣,希望王皓的鐵石心腸總有一天被林清融化。  我不在家的這段時間,城裡的麼爹來看爸爸。爸爸他們家五個兄弟姐妹,麼爹高永超是最小的那個,農村家庭雖說物質不豐富,但哥哥姐姐們也給予了他最大的疼愛。 從小就被寵得沒邊的麼爹,打小就不愛讀書,打架鬧騰之類的壞事情,永遠都有他。成年後大姨父把他接到了城裡,本來託關係給他找了份好差事,三天打魚兩天曬網,這閒散的態度自然工作的不長久,掃盡了大姨父的面子,還和大姨父賭氣離家出走,  這孩子氣性又大,一走了之再也沒回去過。大概是賭氣,除了偶爾會給從小最親的父親來封信以外,幾乎斷絕了家裡其他聯絡。  這次好不容易主動來鄉下找爸爸,爸爸高興之餘也準備找機會敲打敲打這不懂事的弟弟,都這麼多年過去了,還跟個沒長大的孩子似的。

這是我長大後第一次見到麼爹,他的樣子在我的記憶裡是陌生的。如今正站在我家院子裡叼著不知哪扯的草杆子,和我爸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 他看上去比我大不了幾歲,故意留著大鬢角,小鬍子,穿著時下最為流行的花格子襯衫,外面一件卡其色廓形西裝外套,下身穿著同樣顏色的喇叭褲。腳下踩著一雙擦的溜光鋥亮尖頭皮鞋。神氣十足又痞裡痞氣的。 忙碌了這麼久,終於閒下來了幾天。我嚷嚷著要爸爸教我游泳。說來慚愧,雖說生在水邊,到現在落進水裡也只會瞎撲騰。   爸爸忙著用籬笆犁開地上的穀子,雨下了半月有餘,再不晾曬就要發黴了。粗汗沾滿了赤裸黑壯的上身。一邊忙著一邊說「一天就知道玩兒,見了你麼爹也不招呼,越活越沒禮貌了」  我看了看旁邊穿得花裡胡哨的男人,小聲的叫了聲「麼爹」。我有些不習慣喊這個看著比我大不上多少的男人叫爹,語氣很不自然。高永超卻自來熟一樣,笑眯眯的用他的桃花眼打量著我「我的乖兒子,都長這麼大了」說著還走過來準備抱我。 高永超的力氣很大,一用力手臂的肌肉彷佛快要把襯衫繃裂。他本來兩手環住我的後背想將我舉起來,可如今的我已經和他差不多高了,這樣的姿勢使不出多大的力氣,我有些尷尬想推開他,高永超卻不服輸,逗小孩一樣,兇了兇我「乖兒子,不許動,讓麼爹抱抱」居然身子一屈,兩隻大手掌搭上了我的屁股瓣,一挺腰桿,硬生生把我就這麼抱了起來。  他這番操作著實嚇著我了,懸在半空中,就靠屁股下的結實雙臂支撐著。我的褲襠尷尬的擋在他下巴處,他喜滋滋的說「乖兒子,麼爹教你游泳怎麼樣」他說話的時候,下巴就隔著褲子在我陰莖上磨蹭,弄得我又覺刺激又覺尷尬。  爸爸忙碌中瞥了一眼我們,看著這姿勢也覺滑稽,笑了笑繼續埋頭幹活。

「麼爹,你先放我下來「雞巴被他蹭的怕是起了反應,我慌亂的說到。高永超鬧過了也聽話的將我放下。問爸爸到「大哥,以前你帶我去的那個池塘還在不在,一會我們一起去玩兒」  「在的」不等爸爸說話我插嘴到,「不過現在大家都愛去新建的水壩游泳,那裡幾乎都沒什麼人了」高永超摸了摸我的頭說「沒人才好,就我們爺兒三,想怎麼撲騰就怎麼撲騰」說著進屋去拖了一個四四方方的箱子出來,開啟翻找了起來。   這會爸爸的活兒做的也差不多了,用脖子上掛著的汗巾抹了把汗,看著蹲在地上翻東西的高永超沒好氣的說道「你找什麼找,不過就去遊個泳,還用的著準備啥?  「我找我泳褲」高永超頭也不回的說。這還是我第一次聽說這個詞,我們這的爺們兒們,平時游泳都只穿一條褲衩,爸爸也腹誹到「居然還有人發明瞭專門游泳穿的褲子,真是閒得慌」   這會高永超拿著一條白色的三角褲樂呵呵的眯縫著他那雙好看的桃花眼對我們說「誰都像你們那麼不害臊哦,褲衩一下水,襠裡的大雞巴看得清清楚楚的,我可不會讓那些村姑白佔我便宜」爸爸被他的話逗笑,第一次聽說男人被女人佔便宜。笑著說「你那小褲衩,這點破布,能摟得住你那兩顆軟蛋子嗎?   高永超像是要急欲證明給爸爸看,開始把外套襯衣脫去,這寬鬆的衣服一去掉,高永超健碩的體型展露了出來,寬肩窄腰,一看就是長期鍛鍊過的,膚色偏白,這城裡人奶頭子都是粉色的。 看著這雄壯的身材,我嚥了咽口水,高永超也不磨嘰,解開了栓在腰間的皮帶,拉下褲襠的拉鍊,連著內褲一下子就脫的光溜溜的。「你也不害臊哦」爸爸看著他光著屁股的樣子,笑罵道。 「都是兄弟,有什麼害臊的,比不得你們巖河壩的縴夫,男女老少在旁邊盯著,依然能光著屁股露著蛋子的幹活路」

我沒空聽他們兩兄弟貧嘴,眼睛被高永超身下軟軟長長的陰莖吸引了全部注意力,他的毛是剃掉的,陰莖顯得更長,淺色的包皮含苞怒放的半包著粉嫩的龜頭,在他說話時,掛在腿間輕輕微晃。   不等我仔細品味,高永超便換上了他的白泳褲,還真如同他說的,這又薄又小的遮羞布果真是把他那根大軟屌嚴嚴實實的包起來,雖然襠前鼓起圓圓的一大包,卻一點沒見跑出來的跡象。   他得意的摸了一把襠下鼓脹的一大包說「大哥,你看我說的沒錯吧,這泳褲就算你那根我們幾兄弟最長的雞巴也能包住」爸爸被他說的臉都紅了一圈,扔了一條短褲給他,轉移話題道「把這個穿上,我可不想帶著你出去的時候被人圍觀,褲子勒那麼緊,真是比女人還騷」  麼爹接過褲子,還挺了挺身下的一大包,鼓脹起四肢的肌肉,擺出一副健美選手的姿勢,委屈的說「這哪裡騷了,城裡人都這麼穿,大哥你就是田裡的菩薩魚,沒見過大江河」   一番打鬧過後,爸爸和麼爹便帶著我往那片池塘走去。池塘在山腳背後,走過去起碼要二十分鐘腳程,不過這青山一天一個樣,經過烈日的暴曬,驟雨的澆淋,那草木就躥枝拔節很快地長起來,變得蔥蘢青綠了。  瀑布下的水池,泛着幽幽的綠色,水面偶爾會有一點波紋。半畝大的方形池塘像一面鏡子一樣開啟,清澈明淨,天光、雲影在水面上閃耀浮動。  「真是漂亮」麼爹沒見過世面一樣由衷的感嘆,迫不及待的脫下短褲,一頭紮了進去。爸爸也脫來只剩一條褲衩,牽著我的手慢慢往水裡走,他溫柔的對我說「小斌,現在還害怕嗎」我知道這是因為他想起了小時候,他帶我來玩兒,我怕水不敢接近,爸爸便粗魯的抱起我一把扔了進去,按他的話說,游泳有啥子好學的,一把扔進去,求生的本能下兩腿亂蹬,嗆幾口水馬上就會了。我確實嗆水了,不過卻沒有學會游泳,從今以後心裡還落下病根,再也不敢來這個池塘。

其實現在的我,早就不怕這池塘了,經歷了那場洪水,再看這汪清泉,變得溫柔可愛多了。不過我喜歡爸爸牽著我,喜歡他和我說話溫柔的樣子。   我趁機撒嬌到「爸爸,你教我游泳好不好」爸爸笑了笑,寵溺的點點頭。 這池水又清又涼,爸爸一隻手托住我的下巴,一隻手托住我的腰腹,讓我浮在水面上,耐心的講著「首先要放平呼吸」說著還帶著我深呼吸了幾下「小腿試著擺動幾次」我聽話的動起來。   爸爸看我有節奏的擺動雙腿,腰腹支撐著的大手慢慢移開,可是剛一拿開,我的下半身就開始不受控的往下沉,看著我神情變得慌了,爸爸拿開的手又撐了上去。就這麼幾次過後,我能浮著的時間變得越來越長,信心大增,主動讓爸爸放開手,想試一試,不過沒翻騰幾下,我就被水面吞沒,慌亂中在身邊亂抓,抓著一根又肉又軟的東西,如獲至寶般捏緊,浮了起來。  只見旁邊麼爹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了,他神色有些尷尬盯著我,臉色漲紅。我此時才發現我慌亂中抓住的正是他的大屌。因為太過緊張,這會都沒有鬆開。  「還不鬆手」麼爹漲紅臉憋出了幾個字。我有些不好意思,麼爹被我鬆開後又恢復了以往笑嘻嘻的樣子說「乖兒子,你把麼爹的雞巴扯痛了,還不來給麼爹親親」  旁邊爸爸瞥了他一眼,惡狠狠的說「一天沒個正形,要不要你大哥我給你親下」麼爹纔不怕爸爸生氣的樣子,居然順手把泳褲脫了,仍到岸邊,那根白長長的肉雞巴在清澈見底的潭水裡蕩啊蕩,沒臉沒皮的說「這可是你說的,大哥,弟弟我準備好了,還不快來伺候伺候」 爸爸陰測測淌著水劃過去,一把捏住了麼爹下面那根洋洋得意的肉棍子,小臉一下神色都變了,痛得通紅叫道「哥,我錯了,你放開,我錯了還不行」看著他們親暱的舉動,我下身燥熱,雞巴瞬間就充血了,把褲襠頂了起來,我趕忙滑動兩下附近的水,讓水波盪漾起來,免得他們看見我下面的尷尬。

還好麼爹很快氣焰就被捏焉兒了,悶聲聲的往岸邊游去,那光著的大白屁股,就像纏繞在我身上一樣,蹭得我全身燥熱。他一邊遊一邊說著「尿都給我整出來了,你們先玩著,我找個地方解決下」爸爸笑罵著「滾遠點拉,別把這水汙染了」麼爹聽了氣哼哼的,反正附近也沒人,光著屁股就往遠處走。   看著麼爹背影消失,我忍不住靠近爸爸,伸手去他褲襠裡掏,眼神迷離呢喃到「爸爸,我想要」 爸爸一手扶著我怕我滑進水裡,一手擋了下我不安分的撩撥,嚴肅到「別鬧斌兒,回家了再說」我不依不撓,推著他往更淺的地方游去,直到水淺得露出了襠部,我不管不顧的把爸爸的褲衩往下一拉,彈出一根已經發硬的大雞巴來。「斌兒,別鬧了」爸爸想阻止我「一會你麼爹過來看到了不好」此刻淫蟲上腦,我才管不到那麼多,溫柔的把爸爸的龜頭含進口中,用舌頭在他龜頭和陰莖杆交界的溝壑處層層疊疊的纏繞。 爸爸被我吸來全身都軟了,再說不出阻止的話,屁股打著顫,一手按住我的頭,用下身粗長的雞巴猛烈的抽插起我的嘴巴。   潭水包著淫水將我的口腔灌滿,他洶涌的將碩大的龜頭挺進我口腔深處,溫熱溼軟的口腔肉壁夾得他的龜頭一顫一顫的。爸爸忍不著呻吟起來「…啊…嗷嗷…斌兒好會吸…」  這方潭中幽僻之處,只見一個身高接近1.9的男人,裸著大長腿,跨立在潭水中,緊實挺圓的臀部隨著胯下不吃羞恥的舔吸,顫慄著,緊緻的肌肉輪廓就像這幽幽潭水,輕輕的盪開一圈又一圈漣漪。

「斌兒,舔舔爸爸的卵袋…斌兒…吸他…把爸爸的睪丸整個吸進去…嗷嗷…啊…好舒服…好…溫暖…」隨著爸爸的淫聲浪語,我更加的賣力,從下掰開爸爸的臀瓣,那朵幽深的小雛菊,一張一吸彷佛活物般出現在我眼前,我伸長了舌尖,在爸爸的屁眼處舔弄,屁眼急促的張合,露出藏在裡面的粉肉,我從爸爸胯間鑽了過去,抬頭吸舔著這顫抖的粉色嫩肉,爸爸在我溫暖的包裹下,龜頭上的淫水像噴泉一樣,又腥又燙的射的我滿背都是。  我的雞巴硬得快要爆炸,爸爸顫抖的屁眼熱切又淫蕩的呼喚著我的雞巴將他填滿。我受不了站起身來,將他的身體背對著我,爸爸羞恥的彎下腰,男人隱秘的肉穴探出頭來,在爸爸陽剛硬挺的身軀下,發著顫,流著淫水,我慌亂的撈起我腫脹的大雞巴,用龜頭在爸爸股溝處磨蹭,撩撥著他「爸爸的騷穴流水了,爸爸想要斌兒的雞巴插進去嗎?」   爸爸此刻羞澀得說不出話來,只能頻繁的點頭,後手一背,推動著我的屁股,想要我立馬插進去緩解他的飢渴。我不急不躁,用龜頭在他屁眼會陰處來回磨蹭,勾得他再也受不了,粗啞著嗓子求我「斌兒,快插進去…快插進去…爸爸的騷穴受不住了…癢死爸爸了…求求你了…斌兒…把你的大雞巴塞進去…爸爸癢的快爆炸了…  我享受著胯下男人羞憤的求饒,慢慢的將龜頭對準騷來粉肉外翻的屁眼,用力一挺,把雞巴插了一半進去。爸爸身體顫慄起來,呻吟著「…啊…呃呃…斌兒,插深點…用你的大雞巴乾死爸爸……」

長這麼大第一次見到爸爸這樣騷浪的一面,刺得我心火怒燒,挺硬的雞巴再一次變大,雙手摟住爸爸的腹肌揉弄著,下身一個挺進,完完全全的和爸爸的屁股貼在了一起,爸爸浪叫著,屁股越夾越緊,蠕動的肉壁緊緊含著我的肉棒,大力的往身體裡吸著,我握起爸爸的硬屌,一邊大力的抽插,一邊擼著這根我日思夜想的大雞巴,爸爸的馬眼不住的向外涌出淫水,糊的我滿手都是,我接滿這騷氣的液體,摸索著向上,把手指伸進了爸爸嘴巴,讓他把自己的淫液一點點舔舐乾淨,爸爸此時一身滾燙,貪婪的舔吸著我手上的淫液,從指尖到指縫,一處都不放過,最後甚至模仿我雞巴抽插他屁眼的頻率含吸起我的手指來。   上下兩處肉穴不斷的挑弄,我很快就噴射了出來,並不急著拔出,我要把我的精液射滿爸爸的肉腸,讓他的腸液和我的精液彼此交合,永遠的糾纏在一起。這個生我養我的男人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  此刻的爸爸心裡大概也是這樣想的吧,他夾緊我的巨屌,把一股股噴射而出的精液蠕動著屁眼往身體深處吸含,身下的陰莖在我的撥弄下射出一大股濃稠滴落在澄淨的水面上,像不知疲憊,射了一股又一股。  遠處的密林,一個人影緩慢出現,看著麼爹回來了,來不及抽出硬屌來,只得抱著爸爸一起沉進水中,水下四下交纏之間,我偷偷含了含爸爸的唇瓣,貼在他身邊,用口型說道「爸爸,我愛你」   「你們兩個淹死了嗎」麼爹靠近池邊,也不嫌晦氣的胡亂吼道。  在冷水的澆灌下,爸爸和我迅速恢復了神情,探出頭來,爸爸回罵到「你拉屎拉到虎豹豺狼的地盤上去了,怎麼沒把你順便吃了」

麼爹也不生氣,跳進了深潭,來回遊了幾圈。天色漸暗,我們起身準備回家,這時麼爹纔看見我們父子倆都光著屁股,笑鬧到「怎麼著,趁我不在你爺兒兩在池子裡擼屌玩兒呢,褲子都弄丟了」我在一旁做賊心虛的把臉轉向一邊,爸爸卻鎮定自若,不急不慢的回說「就允許你們城裡人光屁股游泳,我們山裡人就不行了?把問題甩回了本搶佔了先機準備言語譏諷的麼爹身上。  兄弟兩就這麼你一句我一句,吵鬧著回到了家中。石崖村的月亮此刻升到冷清清的天空中,白晃晃一片晶亮。像寵溺般,溫柔的包裹著這守護了千百年的村莊。

chapter 17 夜晚回家後,爸爸炒了兩個拿手小菜,開了一瓶老白乾,算是給高永超接風了。這麼多年來這不省心的弟弟操碎了他們幾兄妹的心,特別是大姨媽,一直因為弟弟離家出走這事兒和大姨父置氣,現在都搞得要離婚的地步了。 高永超聽了後,喝了一口酒,那熱浪順著喉嚨一直燒進胃腸了。爸爸怕他嗆著給他順了順背說「慢點喝,又沒人和你搶」點了支菸繼續說道」你還是要抽空回去看看你姐姐,你姐姐最疼你,你這樣一聲不吭的是要把她氣死喲? 高永超眼眶有些漲紅,他點了點,又補充道「我知道去看大姐,但是我是不會回去的,我又不是小孩子,現在一個人過滿好的」爸爸拗不過,也知道他脾氣,說罷便不談這個話題,關心了下他如今的工作生活。  說起工作,高永超重新變得眉飛色舞起來,那好看的桃花眼盯著我笑著,一個勁兒的和爸爸吹噓著。在言談間我知道他在一個叫「夜總會」的地方工作,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我還以為是晚上開門的食堂。 據他說,能去那個地方消費的人都富得流油,只要把人哄高興了,那些有錢人兜裡的鈔票隨便拿。 「噗嗤」爸爸嗆了一口酒,疑惑的看著得意洋洋的麼爹說「那不是跟橋洞下的野雞一樣嗎,月黑風高往洞子下一趟,兩腿一張,就有拔旱菸袋的老頭子甩三兩零錢,便用那焉雞巴在那黑風洞裡鼓搗起來!  「噗…」麼爹被爸爸的話氣來岔了氣,一拳砸向他裸露著的胸口上,爸爸也不躲,好像這花拳繡腿弄不疼他似的。

「大哥,你腦子裡想的啥,拿我和那些女人比?」麼爹氣急了,站起身轉了一圈,全方位的給爸爸再次展示了他一身時下最流行的行頭道「光我這身衣服,那些女人老逼磨起繭也買不起」說著還解開袖口,挽了起來,鼓起了壯實的肱二頭肌,得意的接著說「大哥你知道爲了保持這一身的肌肉,我每天要吃多少苦,這不能吃那不能碰,每天舉鐵跑步,那些有錢人就好這口,你說說,橋洞下那些破鞋能比嗎?  爸爸興許是第一次聽說還有人能為男人花這些錢,一臉的不相信,高永超除了臉白淨些,那一身腱子肉,石崖村少說三分一的漢子都有,也沒見他們靠這發家致富。 也許是被爸爸不屑一顧的眼神刺激到了,麼爹也不急著坐下,嘴上有節奏的哼起小曲兒,身子隨著輕快的節奏,扭了起來。 那桃花眼笑眯眯的看著爸爸,一隻大手隨著節拍緩慢的解開自己的襯衣釦,露出身上隆起的肌肉,結結實實,像是一塊塊堅硬的石頭。  我在一旁看著,心跳聲也隨著麼爹撩撥自己身體的千指饒變得越來越快。雖說他像女人一樣,揉弄著自己的身體,卻一點不顯女氣,全身充滿爆炸性的肌肉,臀部隨著節奏挺胯,充滿陽剛健碩之美。  他解開了喇叭褲的褲子扣,褲襠的拉鍊在他顫巍巍的擺動中滑了一半下來,裡面穿著一條白色的緊身內褲,那肥碩龜頭的形狀在內褲上若隱若現,腫脹了起來,頂著褲子半滑的拉鍊,卡住褲頭。   麼爹笑眯眯的眼睛裡寫滿了情慾,彷佛經過了無數次的訓練,每一次頂胯,摸襠,褲子好像馬上就會掉下去,卻被另一個動作絲滑的銜接住,撩得人心急火燎,他一邊舞動著一邊向爸爸靠近,那襠間的一大包彷佛都蹭在了爸爸的身體上,卻始終保持著若即若離的曖昧距離。

我從旁邊看去,爸爸胸膛的起伏明顯變得劇烈,麼爹扭動的臀部,半脫的外褲被挺翹的臀部岌岌可危的拉住,彷佛下一秒一個挺身收腹,那片春光就會完全泄出來,那撲騰著男性氣味的身體,看得我目不轉睛。   爸爸的褲衩下,那根沉睡的大屌有了反應,慢慢的支稜起來,褲腿被支起一道巨大的縫隙,紅黑熱燙的卵蛋暴露在我的視線裡。麼爹也發現了這一變化,一手抓了上去,隔著褲子抓住男人的敏感,爸爸身體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麼爹得逞似的握緊爸爸粗硬的莖杆,還饒有興趣地用指腹在龜頭上來回磨蹭了兩下,笑呵呵的說「大哥,我這個舞跳得怎麼樣,男女通殺,要是在真的夜總會,音響裡放著歌,燈光一打,哪個女人看了不流水,男人看了不一柱擎天!  爸爸回過神來,看著麼爹一臉小人得志的模樣,又看了看被他握住的硬屌,又羞又氣,一把推開他,麼爹被自己沒穿好的褲子絆了下,險些跌倒,褲子都滑了一半下來,被緊身白色內褲包著的半片屁股完全露了出來,又挺又翹。  他也不生氣,順手就把外褲全脫了,隨手扔在一旁,襠前被緊身內褲包著,像是時刻準備出擊的子彈。調笑的推了父親一把,笑著說「不和你玩兒了,我要洗澡去了,斌兒」他轉過頭對我說「去幫你麼爹燒兩桶水來」 看著麼爹轉身往放澡桶的房間走去,我麻溜的跑到爸爸身前,趁麼爹不在把爸爸褲衩拔了下來,那個硬邦邦的肉棍一下子就彈了出來打在我臉上,我色眯眯的看著爸爸說「爸爸,我給你含出來好不好」說著把爸爸的龜頭含進了嘴裡。爸爸有些尷尬,用身體擋住我的頭,還不時往一旁瞅,生怕麼爹這會倒過來了。他說道「斌兒,別胡鬧了,你麼爹讓你給他打水,再不去一會出來看見了不好」

爸爸的大雞巴塞滿我嘴巴,我纔沒空搭理,仔細的用舌頭在馬眼處舔吸,爽的爸爸說話都結結巴巴的「…斌兒…那…那你弄…弄快點」爸爸兩手按住我的頭,用他的大雞巴一下一下往我口腔深處撞擊。那浴房就在旁邊幾米外,門又沒關,爸爸被我吸的想要淫叫,怕被麼爹聽著,硬生生的把這些從胸腔升起的淫聲浪氣吞回肚子裡。  他憋紅了一整張臉,屁股不停的顫抖,不停的頂胯,想用陰莖把我的嘴巴戳穿。我被這根粗屌弄來口水都嗆出來了,沿著爸爸腫脹的莖杆流到懸在空中顫慄的卵袋上。  我小心的用牙齒刮蹭爸爸的冠狀溝,舌尖往馬眼深處鑽進去,爸爸一個激靈差點爽來掉凳了。我扶在爸爸腰間的雙手,飢渴的在他又硬又壯的八塊腹肌上亂摸,只想把這孔武有力的男人身體揉爛撕碎。 爸爸剋制著不敢亂動更不敢發出聲音,憋的汗液啪嗒啪嗒從鬢角處往下滴。大口大口的粗氣無聲的從他半開的唇瓣喘出。 很快,爸爸精門的閘口大開,暴風驟雨般射出一道道濃稠的液體,拍打在我口腔肉壁上,我含不住了,爸爸的陰莖從我口腔滑了出來,我用手接住漏出來的精液,半張著被摩擦的熱辣的唇瓣,裡面溢滿了新鮮出爐的白色騷液,抬眼望著爸爸,把嘴巴里賸餘的液體和手心捧住的精華一點不剩的吃個乾淨。 「小斌,你磨蹭什麼,你麼爹我都要等睡著啦」裡間傳來麼爹的催促。爸爸射完過後慌忙穿好褲子,把我扶了起來,拍了拍我屁股說「小斌,快去給你麼爹打水,我收拾了這裡先去睡了,你媽的房間我白天打掃乾淨了,你麼爹洗完澡就讓他睡那」又貼在我耳邊小聲的說「乖小斌,等你麼爹走了,爸爸再拿給你操好不好」 看著爸爸忙碌起來的身影,最後那句撩人的話還在耳邊回想。我有些意猶未盡。

我燒了兩大桶水提了進去,麼爹含著草杆,褲子都脫了坐在浴盆旁悠然自得的哼著小調,看著我終於來了,有些抱怨「磨磨蹭蹭的,動作快點」說話間那腰腹下肉色的軟嫩長屌一抖一抖的,看得我臉都紅了。  麼爹看見我的模樣也不尷尬,反而調戲到「乖兒子,麼爹的雞巴好看嗎」說著還一把握了起來,本來半包著龜頭的包皮被這麼一拉扯,粉色的大龜頭一下就跑了出來。看得我更羞了。  麼爹好像挺喜歡看我這害羞的慫樣,故意往這邊走了兩步,那大雞巴在他的套弄下,充滿了攻擊性,差點就戳到我的身上。「麼爹,別鬧了」我假裝害羞,故意推了推他,那手剛好推到他軟嫩嫩的大屌上,瞬息之間的短暫觸碰,我拼命記住那團柔軟又富有韌性的手感。  看麼爹也沒露出反感的表情,我大膽了一些,上下打量起眼前這具完美的男體誇到「麼爹,你的面板真好,不像我們村的那些大漢那樣粗糙」  麼爹很滿意我的恭維吹牛到「那可不是,你麼爹就是靠著這身子,迷倒了一大群富婆,你看你麼爹的衣服手錶金鍊子,哪樣不是靠他換來的」   「麼爹」我望著他說道「他們摸你身子你不會不舒服嗎?」   「有啥好不舒服,你娃娃小沒吃過苦,沒錢的日子才真的不舒服」麼爹也不在意說這些,一邊說一邊把水倒進浴盆,整個身子泡了下去。   「真舒服」麼爹享受的躺在木桶裡,閉著眼,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我端了根凳子坐在旁邊,枕著雙手趴在木桶邊上。   「麼爹,你能多給我講講你在夜總會的事情嗎,我都還從沒去過呢」   「傻兒子,你會讀書,以後是有大出息的,要是讓你爸知道你想跟著麼爹去夜總會,他不拿著棍子把我轟出去」   「你不是說那是個金窩窩嗎?讀書還不是爲了掙錢,只要能掙錢哪裡去不好?

麼爹被我話都笑了,眯著他的桃花眼,笑盈盈的看著我。水汽蒸騰起來,麼爹俊俏的五官看起來更加的好看了。  「你還小,夜總會那是成人的玩意兒,說了你也不懂的」   「麼爹,我不小了,我的雞巴都和你一樣大了」說著我還正大光明看了看他泡在水裡遊來蕩去的軟屌。   「哈哈,傻兒子」麼爹笑了笑,那閃爍的桃花眼突然多了一種別樣的情緒,說道「想當初和你大姨父鬧掰離家出走,我也沒地方去,就到處閒晃,開始兩天還好,兜裡還有兩個錢,等錢用完了,肚子餓急的時候我就去麪館外守著,看著別人吃完麪走了,我就去把他的麪湯喝完。就這樣又熬了十幾天。   麼爹說起這些事情,像變了個人一樣,再不嬉笑打鬧,我撈起他的一隻手放在嘴巴親了親,安慰著他,他也不急子拿走,就這麼讓我抱著。  讓我給他點了支菸,一口氤氳的煙霧吐出,他繼續說道「後天天氣慢慢變冷了,吃那點東西越來越不經餓,晚上睡覺沒有個遮風擋雨的地方,想著去橋洞下至少能遮遮風,結果被一群流浪漢打了一頓。嘴裡被打出了血來,當時都不覺得痛,反而覺得口中的鮮血回甜回甜的,吞進胃裡好舒服。  聽著麼爹回憶著,我心裡好難受,接著話問「那你為什麼不回去呢,再不然去找爸爸他們啊」麼爹自嘲的笑了笑到「我不是沒有想過,我知道只要我肯服軟,大姐他們肯定會原諒我,小斌你還小,你不懂那種滋味,求得別人原諒太容易,自己原諒自己太難了。我知道他們寵我愛我,所以我才更加討厭那時的自己。我就像個廢人,一個想死都不敢去死的廢人」   回憶這些事情,麼爹的情緒有些失控,我把衣褲脫了,也泡進水裡,用手攬著他的腰,捋著他的背,安慰著他。麼爹這會就像和我身份互換了一樣,他到像個等人安慰的孩子,很自然的枕在我的肩上繼續回憶著。

「沒受過苦的人,永遠都無法真正理解飢寒交迫是什麼樣子。那會我頭暈目眩的走在街上,很困,但是肚子太餓,痛來根本睡不著,等終於走累了,餓暈了倒在地上,沒幾分鐘又會被冷風颳醒。」  「就這樣渾渾噩噩的,慢慢的我分不清時間,分不清我在哪,就憑一股本能支撐著我的身體,確切的說,那會的身體都不再是我的身體,我的意識像留在原地,就看著這殘破的軀體顫巍巍的移動著。」  「直到我被一個人帶回家。我那會不知道他是誰,甚至看不清他的長相,只是留存著最後的力量,他去哪我就去哪。後來在他家的浴室裡,他把我放在浴缸裡,暖暖的水侵在我身上,僵直了多日的身體才逐漸恢復了知覺,我這時纔看清楚眼前這個人,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小肚子微微發福,他看著我笑,用手在我身上撫摸。我什麼感覺都沒有,我冷怕了,周圍溫熱的水溫讓我捨不得離開,就這麼呆愣愣躺在那裡,任他玩弄。」  「那是我第一次用我的身體換來我需要的,食物和溫暖,就這樣我在他那呆了好幾天,他只給我一件浴袍,裡面什麼都不準穿,什麼時候他需要了,我就要乖乖的過去……只要我聽話,他就會給我吃的。」  「小斌,你可能會覺得被一個男人這樣羞辱很噁心。」麼爹自嘲的笑了笑繼續說著「要是以前,別說是男人,就算被一個女人那樣對待,我也會弄死他。可是那會,當我不再冷不再餓,當我過回了以前習以為常的生活時,我發誓我再也不要去流浪了,和那幾個月在外面遭的罪比起來,被男人捅屁眼,含男人雞巴又算得了什麼呢?」  說了這麼多,麼爹心裡的積鬱緩解了不少,我赤裸著身子抱著他,把他夾在我的雙腿之間。他像是回過神來,有些尷尬的看了看我說道「小斌…哎…謝謝你聽麼爹說這麼多,我從沒給別人講過,你也別和你爸說,事情都過去那麼久了,沒必要讓他們再傷心了。」  說到這,他變得有些結巴「小斌…你…你…是不是喜歡男人?」武​汉‍肺​炎‌源自‍中⁠​国

我這會才反應過來,我的雞巴早硬了,就這麼抵在麼爹的屁股溝上,另一隻手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揉弄起麼爹那根雞巴來。我有些臉紅的不知所措,一半是因為被麼爹發現我饞他身體,一半是羞愧麼爹那樣動情的時刻我卻還想著這些事情。  麼爹看我被嚇著的神情,語氣溫和了不少,他也沒急著掙開我的懷抱,說著「哎,是你麼爹想多了,你現在剛好是發育的年紀,又沒碰過女人,這樣和另一個人赤裸相對,難免會有反應」他安慰著我「等以後長大了,就都變正常了」他說著不著痕跡的把我握著他陰莖的手拿開,準備起身擦水。 麼爹這麼一站起來,白花花的健壯屁股幾乎貼在我臉上,弄的我更加麵紅耳赤。透過大腿的縫隙,兩顆卵蛋溼噠噠的滴著水,大腿內側光滑飽滿的線條在微光中晃昏了我的心神。  我伸出舌頭輕輕的舔在麼爹的屁股縫處,被這麼一舔,麼爹嚇來轉過身來,那軟肥的被包皮半包著的雞巴出現在我眼前。不等他說話,我一口含了上去,用舌頭擼動著他的包皮,一點點的把麼爹害羞的龜頭吸吮出來。   …呃呃…小斌…不…不要這樣…麼爹慌亂的推開我,那雞巴被我這麼一舔半勃了起來,粉嫩碩大的龜頭從包皮中伸出頭來。他想要掙脫,我兩手緊緊的抓住他的兩扇屁股瓣,弄的他進退兩難,就這麼和我僵持著。  「小斌…你…你…哎呀…作孽哦,都怪麼爹不好,麼爹腦子裡在想什麼,和你講這些事情」他懊惱的拍著自己的腦門。  「麼爹的身體是我見過最好看的,長得好看又有什麼錯呢?與麼爹的慌亂懊悔相比,我無比的鎮靜。說著又在麼爹的龜頭處親了親。   彷佛是下體本能的反應,在我碰觸下這根硬屌在空中輕顫了兩下,馬眼處的淫水都流了出來。我制住麼爹屁股的手能清楚的感受到他此刻身體深處肌肉的抽搐。

「小斌,不能這樣,我是你麼爹,是你爸爸的兄弟。」麼爹急的喘息得更加急促,血液的流動帶動著下體的雞巴更加挺硬。 這木桶空間狹窄,稍大的動作就能把它掀翻,麼爹想要推開我又怕動靜鬧的太大,下身往後縮一截又被屁股後擋著的木桶板彈回來一截,那根又硬又長的大雞巴就像主動在我嘴裡抽插一樣,麼爹本來臉色的急紅看著這一幕又變成了燥紅,變了又變的臉色讓我更加的放肆。   「麼爹的雞巴好好吃,怪不得人人都喜歡,麼爹你別亂動了,讓乖兒子好好伺候你成不?別東想西想的,咱們村往上推十代,誰又不是沾親帶故的?再說咱們都是男人,玩玩兒又不會生小孩」一邊吞吸著麼爹的肉棒,一邊撿一些話來安撫他。  這世上的事情都是如此,越是被人禁止的都是人們最嚮往的,就像所有最賺錢的門路都寫在刑法上一樣。麼爹的卵蛋給我的雙手反覆揉弄,整根陰莖被我顛來倒去的吞吸,慢慢的,麼爹不再反抗,嘴裡發出輕顫的呻吟…啊…嗯嗯…   「斌兒,舒…舒服…」麼爹扯著我後腦勺的頭髮,用力的將他大雞巴一次又一次的深喉,逐漸的爽來顫慄的雙腿再也站不住,軟軟的滑進溫水裡,我胯坐上去,一手摟緊麼爹充血漲紅的脖子,一手在水下摸索,找到那根發情的大肉棒,用手指在他膨脹的龜頭上擠壓。  麼爹被我逗弄來全身觸電似的痙攣,他漲紅了臉,好看的桃花眼滿是煙霧,我含上他柔軟輕顫的嘴唇,舌頭在他口腔裡輕輕撩撥,他彷佛再也受不了,更加大力的用他的舌頭把我的舌頭捲住,粗重的喘息和男人熱燙的體溫瞬間將我包住。 我在水中調皮搗蛋的手掌被麼爹的大手擠開,他接管了他粗硬的長棍,調整了下位置,野蠻的把我的屁股掰開,用龜頭在我騷穴處蹭了蹭,酥癢難耐的我發出了綿長的呻吟,麼爹再不等待,一個挺身,龜頭滿滿都塞進了我的屁眼裡。

麼爹全身的肌肉在他不停的抽插間都鼓脹了起來,硬的像鐵塊一樣,他緊緊抱著我,一邊插一邊痴纏的呻吟「…嗷嗷…ee…舒服…乖兒子的肉穴好緊…啊啊…乖兒子用力夾…用力…把你麼爹的騷雞巴夾爆…」   麼爹的雞巴實在太大,插到底都還露了一半出來,龜頭好幾次都滑了出來,空蕩蕩的肉穴被洗澡水瞬間填滿,隨著麼爹肉棒的再次進入更是貼合的再無縫隙。  在城裡每天擼鐵做重訓練出來的好身體,有著用不完的體力,我被他抱在身上,顛鸞倒鳳的亂顫著,猶如千軍萬馬般從我赤裸的身上踐踏而過。那熱燙的男人身體,顫慄的肌肉律動,將我裡三層外三層,層層包裹,完全吞沒。   我雞巴的淫水在麼爹龍精虎猛的腰腹胡亂噴射,淫聲一浪高過一浪,麼爹怕我吵醒爸爸,用手指插進了我的口腔,上下兩處小穴,被這男人野蠻的長驅直入。  我早已被這健壯的漢子操弄得偃旗息鼓,此時身體已經脫離了掌控,癱軟在這孔武有力的臂膀裡,隨著他爆裂的起伏,澡盆裡的溫水都被這彪形大漢鼓搗的溫度上升,被顛來倒去操了一個小時,麼爹終於精門開啟,千軍萬馬奔騰而出。   我的體力被抽空,軟在麼爹身體裡,他那桃花眼溫柔的看著我「乖兒子,麼爹操的你爽不爽」我連說話的勁兒都沒有了,只能羞恥的點著頭。他親了親我酥軟的身體貼在我耳邊呢喃到「乖兒子,麼爹還有好多力氣,再給麼爹弄弄好不好」  我被這話嚇得一個激靈,這還是凡胎肉體嗎?和麼爹這個龍精虎豹的專業人士相比,我這個石崖村的小騷包比起來就是個清純玉女。簡直是關公面前耍大刀,不自量力。就這麼我被操完屁眼,又操嘴巴,最後屁股嘴巴都腫了,麼爹還在我屁股溝處又磨蹭著射了幾次。  這麼一來,隨後的幾天我看著麼爹的桃花眼都老實了不少。躲著和他單獨相處的機會,幾乎隨時都貼著爸爸,再也不敢在他面前班門弄斧。

chapter 18  當我再次見到我的那些同學時,心裡特別高興,只要能躲麼爹遠遠的哪裡都是溫柔鄉。   才上了一節課,屁股就一直坐如針氈難受死了,大牛鐵憨憨的跑來關心我「小斌哥,你是哪裡不舒服嗎?我剛看你後背一直扭來扭去的,要不要帶你去看於校醫?」   我瞪了瞪他,罵道「你一天不好好上課,盯著我看幹嘛」大牛憨頭憨腦擺出他的招牌動作,撓著後腦勺傻笑。  雖然四周的同學們都假裝在做自己的事情,完全沒在乎我們這邊的對話,爲了不變成別人飯後的談資,我還是決定了挪到最後一排去,那樣就算我在那躺屍也沒人會注意到。   「大牛,把我桌子裡的書幫我搬到最後去」我指了指教室最裡面一張沒有人的雙人桌。那桌子前排的男生顯然是聽到我的聲音了,趕忙把本來放在空桌子上的飯盒收走,還用袖子默默的擦了擦桌面。   我有那麼可怕嗎?我自言自話,前面的大牛抱著一大摞書點頭道「有的,小斌哥」氣的我一腳踹在他結實的屁股上。   自從石小花那騷貨媽被我弄黃了之後,彷佛石小花都開始排擠我,現在的這些同學除了不敢和我搭話的就剩下故意不和我搭話的,除了鐵憨憨的大牛,我算是徹底被他們孤立了。   半學期過去了,隨著這些本來不認識的人愈加熟悉,這不大的集體裡形成大大小小的幾個小團體。女生們圍在一起聊別人八卦,男生聚在一堆比著班上誰的奶最大。沒有人肯理我,我也樂得清閒。  一天數學課上,吳主任照例在講臺上唾沫橫飛,期間還用粉筆頭扔了下最近儼然快成班霸的賀齊峰,這個賀齊峰當初軍訓的時候可是被馮天明打得最狠,任他是海膽還是刺蝟在馮天明的鞭子下都只能縮成一個球。不過好了傷疤忘了痛,現在是連班主任的課都敢打瞌睡。這爛泥敷不上牆的乖張態度吳主任也是拿他沒辦法

正當第五根粉筆頭子扔到賀齊峰的雞窩頭上,那被粉筆灰蹭得五顏六色的頭髮引得鬨堂大笑。門口傳來了一個清脆的男孩聲音「報告老師!我是新轉來的朗亦飛」  我抬眼看了過去,這個叫朗亦飛的轉學生穿著一身炭灰色的運動裝,有一頭微微有些凌亂的碎髮,帥氣的臉稜廓分明,讓人移不開眼,笑容是暖暖的,大而燦爛,滿滿的都是陽光的味道。   吳主任應該早知道他會來,也不意外,瞥了他一眼,揮了揮卷在手中的教案說「自己去找位置坐」  朗亦飛乖巧的點頭,掃視了一圈教室,往我旁邊走來。我還有些愣神間,他已經把書包放進了我旁邊座位的課桌裡,他笑著看了看我算是招呼過了,一顆虎牙更是為他本就俊朗的五官增添了一些少年郎陽光的味道。   雖說這人長得好看,但我獨來獨往慣了,並不喜歡一旁多出一個人來。朗亦飛還特別自來熟,下課後他主動靠近本不想搭理他的我,主動摟著我的肩笑道「同桌你好啊!再次和你介紹一下,我叫朗亦飛,不是一飛沖天的一飛,是人云亦云的亦」   這人話真多,我不耐煩的掃了他一眼「你演電影嗎?話這麼多?朗亦飛也不生氣,濃密的雙眉閃爍著笑意耐心的說道「同學,你這就不對了,從現在開始我們呆在一起的時間比我和我女朋友呆在一起的時間都多,當然要好好認識」   煩他繼續糾纏,我惡狠狠的將數學書扉頁翻開,指著上面我寫上的名字,盯著他一字一頓的說「現在認識了嗎?你不知道男人最好的修養就是閉嘴嗎?  朗亦飛並不接我的話,黑亮的眼睛眨了眨說「同學,我們一起去食堂吃飯吧」說著還順手拉上我的手。我迅速掙脫開,快被氣得爆炸吼道「我不吃午飯,那點大一個食堂,每天這時候所有人都像豬一樣人擠人的搶食,我寧願不吃」

這句話基本把這會因為我的動靜太大把目光轉過來的同學全都罵了,特別是其中一個恨不得把校服都穿的花枝招展的夏娟反應最大,挺著那不大的胸部,傲慢又扭捏的走到我跟前對朗亦飛說到「朗同學你好,我是我們班的文藝委員夏娟,我可以帶你去食堂的」  這騷女人還眼波流轉的打量了下朗亦飛包在運動外套裡結實的身子,不屑的瞟了我一眼說「朗同學你新來的不清楚,我們班有些人以為自己是天上來的,不食人間煙火,可不把其他凡人放在眼裡」一邊說還捂著桃花唇嚶嚶的輕笑著。  我看那朗亦飛也只是個表面陽光的色胚,被這女人三言兩語就挑撥來跟著她開開心心的走了。 終於耳根子乾淨了,我拿出英文書溫了溫下午要講的課文,讓自己忙碌起來時間也好過些。 這會旁邊三三兩兩的人群都吃完了午飯結伴歸來,看著他們開心的一臉稚氣的樣子,我居然有點羨慕。「誰要和這些小屁孩兒交朋友」我內心反覆自我催眠著。  就在這時,旁邊又出現了那熟悉的清脆聲音「同學,你看我給你帶了什麼」一邊說著朗亦飛笑眯著眼睛,端著一份裝滿食物的飯菜遞到我眼前。   我有些愣神,朗亦飛用勺子舀上些許飯菜平穩又順滑的遞到我嘴前「同學,來吃一口,我排了好久隊纔買到的」  看著他暖陽化身般的笑容,我的銳氣瞬間被化乾淨了,順其自然的張開了嘴巴,也許是餓了,也許是被暖到,包進嘴巴的飯菜沒來得及咀嚼就囫圇吞了下去。  「慢點吃,彆著急」朗亦飛耐心的用手幫我捋了捋後背,又挖了一勺飯菜喂進我嘴巴。  中午日頭正烈,陽光從玻璃窗照射進來,朗亦飛細碎髮絲上灑滿了金色的碎片,我的眼睛彷佛起了霧氣,他那耐心又溫暖的笑容,彷佛在閃閃發光。  這個男子就這麼悄悄的入了我的心入了我的肺。我的心跳第一次跳得這麼劇烈,並不因為情慾。

朗亦飛的神經很細膩,自從知道我討厭去食堂打飯後每天都會給我打上來餵我吃。同樣也很大條,當著那麼多同學的麵,一個男人這樣照顧另一個男人他卻不覺得不妥。   既然他一個直男都能放下臉麵,我也是無所謂,我問過他「你這樣對我好,你就不怕我會喜歡上你嗎?」他想都沒想就說「我對你這麼好難到你還沒有喜歡上我?」   「我說的喜歡是女生喜歡上男生那種喜歡,你不反感一個男生對你有這樣的情緒?」我解釋著。朗亦飛認真想了想隨後笑著對我說「以前沒想過,但是如果是你,我覺得滿好的」   「那我們算不算在談戀愛呢?」   「不算」朗亦飛否決到,我心瞬間跌落谷底,不過他莞爾一笑接著說「要是談戀愛的話,我打籃球的時候你就應該在旁邊給我遞水喝,我看別人女朋友都是這樣的」   「朗亦飛」我咬牙切齒喊著他的名字「你要是不覺得害臊,下午體育課我就去守著你,給你擦汗,給你遞水,你敢喝嗎?」   「好啊」朗亦飛開心的笑笑,湊過嘴來親了親我的臉「從現在開始,你高斌就是我朗亦飛的女朋友啦」被他突如其來的一吻,弄的我慌了心神。四周全是同學,我羞燥得想找地縫鑽進去。心想著,這朗亦飛究竟是什麼樣的一個人呢?他不是個直男嗎?他不會覺得這樣的行為太過曖昧嗎?就算是個gay也太若無其事光明正大了吧!  從那天開始,朗亦飛真正的和我談起了戀愛,我去看他打籃球的時候,他在投籃的間隙還興高采烈的向我投來個眼神殺,得意的吼道「老婆,你看我厲不厲害」我看他那群兄弟聽到他叫一個男人老婆嚇得腳都軟了。 他更是沒羞沒臊,喝完我給他的水,在球場邊上就用小嘴在我臉上亂親。他完全就像普通人戀愛那樣,親暱自然不做作,倒是我十分羞愧當著人面做這些羞愧的互動。

後來很多年後,當我離開石崖村,當我做為一個普通人受盡了現實社會的毒打,當我做為一個同性戀,嚐盡了對內對外的所有歧視和偏見。會想起和朗亦飛在一起的時光,像是幻覺,更像是殘酷上天給予我的仁慈希望。  扯得太遠,話說回來,朗亦飛和我戀愛的事情迅速的在這個閉塞未開化的學校成爲了頭版頭條。特別是以夏娟為首的幾個女人,剛開始還對朗亦飛暗送秋波,搔首弄姿的,現在眼看到嘴的鴨子飛了,每天看我的眼神都像在看殺父仇人。這群本來的競爭對手也瞬間變成了惺惺相惜的好姐妹。 平時在教室裡和朗亦飛親暱的時候,背後就會飄來閒言碎語。不過長在農村,老媽子罵人再難聽的話也聽過。她們那些妒忌的雜音我根本沒放在眼裡。   倒是有天中午,朗亦飛照例給我帶了飯回教室來,夏娟幾個叫住了他「喂,朗亦飛」朗亦飛和我早就練成了充耳不聞的本事,他就這麼端著飯,眼裡看到的只有我,笑著和我對視著走過來。  「朗亦飛」夏娟被這忽視刺激破了那點微不足道的自尊心,音量大來把所有在教室裡的人都吸引了過去,她怒瞪著我,像潑婦一樣大罵道「那個賤人有什麼好,你們兩個男人,你他媽不覺得變態嗎?」 我在教室後排看著一臉和煦的朗亦飛臉色變得猙獰起來,他空著的一隻手高高的懸在半空,搖晃了兩下最終又壓了下來,他的眼睛充滿了血絲,那樣子把本來囂張的夏娟她們都瞬間嚇焉了,他一字一頓說道「如果我再聽到你喊斌兒賤人,我就把你的髒嘴撕爛」  夏娟大概覺得被人當衆斥責太過丟人了,趴在桌子上抽泣了起來。朗亦飛深吸一口氣剛準備離開,前面卻被賀齊峰帶著兩個小跟班圍住了

「姓朗的,你他媽變態還不許別人說了,盡欺負女人算什麼本事」說著饒有興趣的看了看旁邊的跟班,那兩個跟班也慣會拍馬屁跟風道「誰說不是呢,勞資看那高斌看這姓朗的臉上那嬌羞的樣子,他媽的忘記自己是帶把兒的了,噁心的我吐了好幾次」說著三個人假裝乾嘔起來。 我看著朗亦飛的手被氣來發抖,胸口的粗氣都快把襯衫撐破了就知道大事不好。果然還來不及過去,朗亦飛將就著手中裝滿飯菜的瓷盤就扣在了賀齊峰腦門上,賀齊峰吃痛的蹲了下去,血液順著鬢角往下滴著。  「他媽的,姓朗的勞資跟你拼了」賀齊峰順手拿起旁邊的椅子就往朗亦飛身上砸,兩人迅速纏鬥起來。 賀齊峰雖然高壯,但是朗亦飛身手靈活矯健,好幾次都靈活躲過砸來的攻擊,還能趁機反蹬幾腳踹在賀齊峰腰腹上,賀齊峰急了眼,旁邊的小跟班也回過神來,三個人一起上,很快的,朗亦飛只是掙紮了些許就被他們按在了地上。  他的手被一個小跟班反手製住,賀齊峰陰測測的一把抓起朗亦飛的後腦勺就往地上砸,另外一個小跟班拿起旁邊的板凳也招呼了上去,一次次的,那撞擊的聲響震得我心都碎了。  我撥開人群衝了過去,整個身子向賀齊峰撲了上去,勒緊他的脖子往一旁滾去,附近的課桌都被我們的大動靜掀翻弄散。  「賀齊峰,他要是有一點事,勞資把你全家弄死」我也不知道哪來那麼大力氣,完全的把這個比我高大很多的男人壓在身下,製得他一動不動。  我惡狠狠的掃視四周一圈說道「還有你們,都給他陪葬,我高斌發誓,只要朗亦飛有一點意外,我這輩子就和你們槓上了,就算只剩一口氣,我也要帶上你們一起下地獄」

畢竟都是些學生,大概是被我恐怖的氣息震住了,終於有人把在辦公室的吳主任找了過來。吳主任看著那地上一地的血跡也是被嚇來夠嗆。慌忙的安排到「你們幾個把朗亦飛背去醫務室」說著又瞪了一眼旁邊的人吼道「其他人都散了,圍著看什麼,不知道你們還在上學嗎?」  吳主任來了,賀齊峰他們自然再不敢動手,我撥開人群往朗亦飛跑了過去,讓本來準備幫忙把朗亦飛抬走的大牛幾人把他扶到我的背上。吳主任看我一臉怒急攻心的表情也沒有多說,尾隨在身後和我一起往醫務室走。  這麼一小段距離彷佛比我走過任何的路都長,偏偏我還不能加快腳步,給朗亦飛一身猙獰的傷口造成二次傷害。   「斌…斌兒…」突然耳邊重新傳來了熟悉的聲音。「斌兒,放心,我沒事,只是還有些頭暈」再次聽到這聲音,所有的逞強終於徹底土崩瓦解,眼淚終於剋制不住的嘩嘩往下落著。  我哽咽著對背上的人說道「…堅持下…馬…馬上就到醫務室了…我…我一定不會讓你有事的」我感覺到背上的朗亦飛溫柔的笑了笑,他把嘴貼到我的後脖頸處,溫柔的親了又親「我知道的」他反覆呢喃著,口中的喘息呼得我整個人都要化了。   於校醫一邊給朗亦飛包紮傷口一邊數落著「你們這些小孩,打個架都不知道輕重」雖說抱怨著,還是細緻的給每一處傷口消毒上藥,最後確定沒大礙後才放心的擦了擦額頭的汗液對吳主任說「還好都是皮外傷,休息兩天就可以繼續上課了」   本來吳主任是要帶上我回辦公室好好教訓一頓的,我簡單和他講了經過,當然避開了我們戀愛的事情,相必那三個傻子也不會蠢到如此地步和盤托出。本來也是他們先挑釁的,畢竟男孩子打架還算正常,隨便編個理由就能矇混過關。  我央求吳主任讓我留下陪朗亦飛,成績好的優勢就出來了,吳主任只是留下一個過兩天再找你算賬的眼神就離開了。

放學後於校醫就走了,還叮囑我好好照顧朗亦飛。我下午抽空找過大牛,讓他回家的時候順便給我爸說一聲今天不回去了。朗亦飛本就住校也沒這方面的困擾。  我去食堂打來飯菜,端到朗亦飛床前,學著他以前一樣,一勺一勺餵給他吃,他很聽話,只吃飯不說話,只是一直盯著我,那眼神溫柔又寵溺。  「你看什麼啊,再看不餵你了」我被看得尷尬開玩笑道。  「好看」朗亦飛金貴的就蹦出兩個字。雖然很氣,想想還是算了,不和病人一般見識。   石崖村的月亮又圓又大,此時已經高高懸起,我看時間不早了親了親朗亦飛的臉準備起身去旁邊的空床上睡了。  朗亦飛卻像孩子一樣,牽著我的手不准我離開。本來想把他推開,又怕大力弄疼他的只能好言相勸「趕快放開我,要睡覺了,休息好了,傷纔好得快!」   「你陪我睡」朗亦飛名正言順的說著「你是我老婆,怎麼能一個人睡!」  我被他這態度氣笑了,沒好氣到「你都傷成這樣,還有力氣撩撥人哦」朗亦飛聽後也不反駁,彷佛證明自己早就沒事了一樣大力的把我攬到他懷裡,嘴巴貼了上來「老婆,下午的時候還哭天搶地的,現在就不要我了」  我本想站起來,可不等我反應他溫柔的唇瓣便將我的嘴巴包裹住,男人雄渾的氣息就這麼被他不斷舔舐我唇瓣的舌頭一點點渡進我的身體裡。   這還是我們這麼久以來第一次真正的接吻,和其他所有的男人不一樣,朗亦飛的嘴唇痴纏又溫柔,口中的唾液都是蜜糖的味道,很快我便被吻來失了心神。腿間的肉棒悄無聲息的頂起了褲襠

我被他捆伏在身體上,垂下的小手臂剛好搭在他褲襠前,慢慢的感覺到,那熱燙粗大的肉棒逐漸甦醒過來。他拉住我的手塞進了他的褲襠裡,身體微顫著說「老婆,我的雞巴好脹,幫我弄弄」第一次聽到朗亦飛說這樣粗糙的字眼,弄的我臉頰耳根燥紅了起來,我有點害羞的閉上了眼睛,任他在我的眉眼,鼻尖,唇瓣間來回親吻,一隻手熟練的在他襠中幫他套弄。  朗亦飛的陰莖粗長,完全膨脹了起來後褲子憋的太難受,他一隻手摸索著,解開了褲頭,一邊和我痴纏的舌吻一邊把褲子蹬了出去。  沒有了束縛,那個肉粉色的堅硬物件直挺挺的插向天空,圓潤飽滿的龜頭,弧線流暢的冠溝,鋪滿青色經脈的莖杆,升騰起男人滾燙粗重的氣流。   我用手指在他冠溝處滑弄,用兩指按壓著他的龜頭,用手掌托起了他的卵袋,輕輕的撫弄,揉捏,一下一下的搞得朗亦飛來不及親吻我,綿延的呻吟聲不斷的從胸間發出。  …啊…呃呃…啊…  我親吻他的嘴唇,下巴,脖頸,奶頭,我想要把這個男人每一寸的肌膚都含進嘴裡,把他烙進我的記憶深處。   我一路向下,舌尖痴纏滾動,他小腹處柔軟的絨毛帶著處子的芬芳,向內收緊的腰線讓這若隱若現的腹部肌群更是充滿了爆炸性的雄性張力。   沿著一路向下的陰毛,我的舌尖碰到他的莖杆與小腹的連線處,我啣著這柔韌熱燙的肉體,痴痴的看著朗亦飛早已被我含化了的神情。  「…斌…斌兒…我…我好愛你…」   朗亦飛斷斷續續的呻吟著,所有的理智都被情慾包裹,所有的情慾都和這能把人化成水的濃烈愛意層層交纏。   很快,被我溫柔含弄的朗亦飛再也受不了,把我撈了上去,慌忙的解開我的衣褲,側著身子,把那根又硬又燙的陰莖緩慢又溫柔的插進我的肉穴裡。

朗亦飛太溫柔了,哪怕在情慾噴張的此刻,他還是那樣的柔情似水,他放進我身體的陰莖並不急著插動,他親吻著我的脖頸,下身帶動著龜頭,小心的,一點點深入。   「老婆,疼嗎」他親吻著我呢喃的問道  我第一次被人這樣溫柔的對待,這種不光是身體,連帶精神都如此細膩的熨貼讓我的身心都開始顫慄。我大力回吻他,下身主動吸吮起他的肉棒,任那根肉屌在我的體內進進出出,淫水四溢。  朗亦飛把他的身體從裡面緊貼著我,雙臂股脹的肌肉把我勒得死死的,好似要把我整個人陷進他的身體裡。他親吻我的臉頰耳垂,緩解我的疼痛,下身小心剋制的滑動,一隻手在我的腹部輕輕滑動,一隻手握起我的陰莖,溫柔的套弄。   我第一次覺得我以前的做愛頂多配叫性交。只有和朗亦飛身體的層層纏繞,從身體到靈魂的震顫,才配叫做愛,那種愛意濃厚得無法用言語表達,只能用肉體的交合才能把這無處消解的愛意融合昇華。   不知道糾纏了多久,我們吻了又吻,朗亦飛終於射在了我的身體裡,他把那個肉屌就這麼放在我的肉穴裡,親吻我的耳垂呢喃著「不要拿出來好不好」我回吻他,下身貼得更緊,用行動告訴他我想要一輩子把這東西放在我的身體裡。  月色如華,我躺在這個疲憊的睡去的男子懷中,他即便睡著了也不願鬆開我的雙手,我抓握得更緊。內心突然有些心酸「第一次覺得,我要是個女人該多好,那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嫁給他,一輩子也不要分開了!」

chapter 19  事實證明,棉裡藏不住針,紙裡包不住火。永遠不要小瞧這些中學班主任洞若觀火的精明,也不要高看了那群氣壯如牛,實則膽小如鼠的莽漢。   朗亦飛傷還沒好全就被城裡來的爸爸氣勢洶洶的接走。那會我們還在校醫室你情我濃,也不知道為什麼,即使不說話我也願意一直看著朗亦飛,連眼睛都捨不得多眨。朗亦飛的睫毛又密又長,靈動的撲閃著,和唇角一起微微上揚,眼裡永遠都有化不開的溫柔。   一個和他有七分相似的中年男人推開了醫務室的門,那冷冽的氣息未見人影就猝然而至。朗亦飛本來牽著我的手迅速的收回身旁,兀自躺下,從陽光溫柔的少年郎到這弱不禁風病病殃殃的樣子不過只是一瞬間。  「朗亦飛,少他媽裝了」中年男子彷佛一眼識穿他的技倆,駐在原地用一種惡狠狠的眼神盯著他繼續說道「要是你被打成這樣子,打你的人還活蹦亂跳的,我不介意幫他們補上兩拳讓你徹底癱了。」   朗亦飛被嚇焉兒了,看得出來他這個虎父絕對是個說一不二的性格。朗亦飛有些裝可憐,試探著嘟囔了一句「爸,我還是是你親兒子嗎?他們人多欺負我一個你不知道嗎?   「哼」朗士誠根本不吃這一套繼續說道「要是一對一你還被打來趴床上,我也不介意沒有你這個兒子」朗亦飛似乎也是明白他爸這油鹽不進的性格,麻溜的準備把外衣外褲穿上。  朗亦飛不再和他擡槓,朗士誠這會像是得了空閒,把吃人一樣的眼神投到了我身上,他這神情比馮天明還要鐵血冷冽,嚇得我眼神慌亂起來了,看他也不是,看朗亦飛也不是,最後只好假裝鎮定的看向窗外。  本來一眼望去應該是窗明幾淨的校園風光,下了一夜的雨淅淅瀝瀝的,玻璃窗上只剩下又厚又重的白霧,什麼也看不見了。朗士誠冷哼一聲,這聲音像是在嘲弄我一般。

喉結滾動,似乎要說些什麼,最終把話嚥了下去,他從我身前穿過,等不及一把要拉起剛整理好衣冠的朗亦飛。那大力的推擠一定是故意的,健碩的身型像是鐵塊一樣將我擠開,把我推倒在一旁險些摔倒。  這轉瞬之間,朗亦飛一把摟住我的腰把我扶正有些生氣的對朗士誠說道:爸,你幹什麼呢?這些天我受傷了,都是小斌在一旁照顧,你不感謝別人就算了,怎麼還一臉成見的樣子!」   朗亦飛扶著我的腰,眼神關切自責,那溫柔藏不住的被他爸爸盡收眼底。朗士誠的臉色由白轉青,太陽穴上青筋暴起,渾身的血液像沸騰著的開水,帶著一股不能忍受的怒氣,他怒目斜瞪,語氣冰冷的說道「朗亦飛,看來你們班主任說的是真的?我朗士誠活到現在,行得正坐得端,怎麼會生出你這樣的逆子!  他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眼裡閃著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頭被激怒的獅子。朗亦飛被嚇來身體開始微顫,面色如土,不敢盯他,也不敢回答。   朗士誠的手臂剛健有力,西裝外套被肌肉鼓脹得幾乎撕裂,他一手拽著朗亦飛,徑直的往外走去。   朗士誠這吃人般發怒的神情徹底嚇著我了,我擔心朗亦飛的安危,一路小跑跟了出去。  此時外面雨水淅瀝,三兩分鐘就把人整個淋透了,我一趨一步綴在裡面,天色暗沉,濃雲密佈,一不小心就會失去前方的身影。   朗士誠雖然年近40,卻一點不顯頹老。比朗亦飛略高的個子,四肢剛健有力,溼透了的薄料緊貼著他邁步間不斷收縮隆起的肌肉上。被他緊拽著的朗亦飛此時就像洩氣的皮球,失魂的跟著,任他拿捏,   我心裡一陣抽疼,那個我喜歡的男孩,平時意氣風發,像一朵向陽花永遠充滿了朝氣。而此時頹敗得如一灘爛泥。   哪怕只是初見,朗士誠這雷厲風行的行事風格也讓我清晰的明白,這個城裡的父親可不比山間的漢子,無法糊弄,也難以善終。

四周雨水不息,淋透了我的身子也澆涼了我的心。我腦海中出現無數畫面,有朗士誠狼顧虎視的血目,有朗亦飛虛弱的趴在地上,滿背都是凌厲的血痕。這些可怕的幻象和眼前的人影交疊纏繞,讓我手心驚出冷汗,裹挾著冰冷的雨水,摔打在這堅固無情的土地上。   不知道跟了多久,身體被冰冷的雨水反覆沖刷著,內心被焦灼的煎熬持續折磨著,連眼前的人影都出現重影,雨點變大,連朗士誠的身影都愈加巍峨。我身體一顫,小腿一軟,滑倒在地上。   正當我絕望之際,一雙大手將我扶住,拉了起來。  朗士誠被雨水淋透的麵龐,雙眼炯炯放光,洪聲如鍾一點也沒有被雨聲影響「什麼破身子,跟這麼點路骨頭就要散架了」  半暈半醒間我抓緊了朗士誠結實粗壯的臂膀,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氣弱遊絲道「…叔叔…你…你不要…怪朗亦飛…都是我的錯…是我…纏著他的…他…他有女朋友的…   「小斌,你別說了」一旁的朗亦飛焦急的快哭了,抓著我的身體,擰搓著我的外衣,想把雨水順出去,可這雨水連綿不斷,不過只是自欺欺人罷了。  擠出這些話後我幾乎喪失了意識,大概是嫌我拖拽著太不方便,朗士誠如同扛麻袋一樣把我甩在了他身後。這男人身上濃烈的菸草味刺得我略微清醒,貼著他的身子,雄渾的心跳和脈搏宛如熱流,讓我冰冷的身體稍微舒服了些許。  當我睜開眼後已經在一個不大的旅店房間裡,身上的水漬已經被擦乾,赤裸裸的被一床大棉被包裹著。浴室的燈亮著,淋浴聲悉悉碎碎的傳來。外面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赤裸著上身,正彎身準備脫下溼透的外褲。  我瞬間清醒,卻不敢動彈。朗士誠背對著我,用毛巾擦拭了下溼漉漉的頭髮,然後旁若無人的脫下了溼噠噠的外褲,緊實的臀部傲然挺立,下面是線條分明,粗長緊緻的麥色大腿,就這麼赤裸裸的呈現在我眼前。

我不敢吭聲,卻捨不得移開目光。只見他白色的三角內褲完全溼透,貼著臀部,那片布料幾近透明的狀態,中間黑呼呼的股溝隨著他脫褲子的動作一張一馳,猛烈的男性陽剛氣息撲麵而來。   他隨後將這最後一片遮羞布一併去除,站直了身子彷佛在擰乾那寸包裹男人私密的布料。   完美的後背曲線,隨著他手臂的用力,每一處肌肉彷佛都在抽動。寬厚的肩膀肌肉輪廓清晰,一顆顆水珠從髮尾處滾落,沿著男人挺拔的脊柱向下慢慢滑落,經過寬厚的腰背在腰窩處轉圈,最終沿著起伏挺翹的臀部流向了股溝深處。  看著這樣的場景,我全身發熱發燙,那意識都彷佛化爲了那幾滴晶亮的液體,痴纏的在男人身上滑動,在他緊實的肉穴處深吻,在他尚未露面的肉屌上含弄。   大概是感覺到後背火熱的刺探,朗士誠轉過身來,那根粗粗的大屌一閃而逝,被他迅速裹上腰間的浴巾遮擋住了。  此刻的我一定極為狼狽,看著他的眼神有些羞愧。他並未說話,只是走近來探身下去,用他厚實的手背在我額頭蹭了蹭「小破孩,你有些發燒」他下著結論。  我吞了吞口水,忍不住看了看他腰間纏著的浴巾,上面八塊結實有力的腹肌緊縮著,一顫一顫的。  看著這具火熱的男體我確實是發騷了,我心中腹誹卻不敢多言。   朗士誠此時白日裡的威嚴褪去了不少,看著我若有所思,頓了頓說到「你不是挺聰明的嗎?怎麼做出這麼傻的事?他嘴角噙笑指了指浴室門繼續說到「他是我兒子,難不成我還真把他打死了?」   「哎,你們這些小孩子就是腦筋直」他眼珠轉了轉又說「不過看你還真是喜歡我家那傻小子,呵呵,你也長得眉清目秀的,要是女孩,嘖嘖」  我天真的以為這開明的父親不會是要成全我們吧,眼神都充滿了期待,乖順的望著他。

誰知他神色一變,一巴掌啪在我隔著棉絮的屁股上,語氣嚴厲的說「想都別想,你們這些小孩,男人和男人只能是兄弟,我看你們就是太過要好了,連邊界感都沒有了!」   這時浴室門被開啟,朗亦飛腰間裹著浴巾,擦著溼漉漉的頭髮走了出來,和朗士誠說著「爸,我洗好了,你快去洗洗吧,彆著涼了」  朗士誠起身往浴室走,關門的時候想了想又突然回頭說到「你們兩個,別趁我不在就搞些小動作,保持距離,我就不關門了,我隨時都會突擊檢查,你小子給我老實點」說著還惡狠狠的指了指朗亦飛。   朗亦飛就這麼和我保持半人的距離對視著,直到浴室重新傳來水聲,我兩都忍俊不禁的捂嘴笑了起來。  朗亦飛瞬間撲了過來,抱著我的肩用頭在我的脖頸處亂蹭,活脫脫像只看見主人回家後的小狼狗。他呢喃著「斌兒,你嚇死我了,以後不許這樣了」說著他抬起頭來,用額頭抵著我的額頭,那熟悉的暖陽般的笑臉看的我心都融化了。   我雙手摟著他後背小聲說著「朗亦飛,我以為你爸把你帶走後我就再也看不到你了」說著覺得有些委屈,眼睛酸酸的。朗亦飛抱得我更緊,用唇在我眼瞼處親吻,甚至伸出了舌尖接住了滑出來的淚水。  被他這麼一弄我有些不好意思,推開了他說「好了,別弄了,一會你爸突然出來看到了你又要捱揍了」  朗亦飛死皮賴臉又想親上來,這時浴室傳來了動靜,朗士誠全身抹滿了肥皂泡探出了半個身子來   「-朗-亦-飛-」三個字在齒冠間都要磨出火來。朗士誠甚至向浴室外跨出了一步,也不管一身泡沫,赤裸的下體,軟軟肥肥的長屌懸掛在腿間,圓潤的龜頭垂在雞蛋大小的卵袋上,在他移動中晃了晃。

朗亦飛瞬間嚇來正經危坐,回頭看了看他爸,或許以前他爸就經常裸體在家晃悠,此刻他們並不尷尬。他爸大手隔空一揮,泡沫都甩到了朗亦飛臉上「你是不是皮癢了,我說的話忘記了」   朗亦飛吐了下舌頭,討好的說「爸,我記著呢,你看我們隔這麼開呢,您就安心洗澡,有您在一旁,就算你兒子有天大膽也不敢造次」  哼!知道就好!朗士誠兇巴巴的留下這句話又轉身回去繼續洗澡了。  看他爸進去,朗亦飛又想發作,直接脫了浴巾鑽進被子來。這熊孩子陰莖都被他爸罵硬了?鑽進被子抱著我用他的硬屌在我股溝處來回蹭。   我有些生氣的推開他「朗亦飛,你收斂點」朗亦飛死皮賴臉的不鬆手「我就蹭蹭,就蹭蹭,我發誓」看著他這不要臉的樣子逗得我想笑,翹著唇角問道「你是不是就這樣騙你女朋友的?」   「哪有?」朗亦飛反駁道「我就只和她牽過手」   「看你這不甘的表情就知道是你想要別人不給」我故意擠兌到「我可不是你不值錢的替代品,你還是回去找你女朋友吧」  朗亦飛彷佛被我嚴肅的樣子嚇著了,也不再蹭我,貼上來抱著我,在我耳邊柔聲說道「小斌,你說什麼呢,我轉學的時候我們就分手了,我現在只有你,也只喜歡你」   這男人認真說情話的樣子真是太好看了,管他是真是假,雖說有些吃味,但畢竟都是男生,不存在誰吃虧的,能多在一起一天賺一天,我心想著。   不過表面上仍舊板起臉,朝朗亦飛扔了一個枕頭「你睡腳下,保持距離,不然你爸又要發飆了」   朗亦飛看我生氣也聽話了不少,接過枕頭乖咪咪的躺在腳下,不過面上老實了,那雙腳卻不安分的在我身上竄來竄去的,搞得我怪癢。

這會朗士誠終於洗完澡出來了,他把溼漉漉的頭髮用力擦了幾下,看了看我們相對安分的樣子放心了不少,往旁邊的床走去。   他起身把燈關了,又背對著我們把浴巾脫去,光線昏暗,搖搖曳曳的性感輪廓看得我心臟發顫。他躺上床後,享受的舒展了下身體,突然向我們這邊說道「小破孩,你給我睡過來,你以為你們一臉單純的樣子我就不知道你們齷蹉的心思,讓那個病人自己睡一張床」   「爸,我們老實著呢,你就讓斌兒在這裡,你人高馬大的,床那麼小,兩個人也不舒服」朗亦飛狡辯道。  朗士誠壓了壓聲音「屁話那麼多,我還不知道你這個崽子心裡想的什麼」   看著他都要準備起身拽人了,我只好慌亂的起身,內褲因為被雨淋溼了放在一旁晾曬,此時我全身赤裸著,也沒東西遮擋,有些羞澀,還好房間燈關了,摸索著走了過去,接過朗士誠丟來的枕頭乖乖的在他腳下找個角落躺了上去。   這間雙人標間的床不算寬敞,朗士誠本就人高馬大,一米八幾的個子,加上時常鍛鍊那厚實的肩臂比普通人粗壯不少。我躺上去後更顯擁擠。   一張薄薄的被子下兩副赤裸著的男性身體,幾乎肉貼著肉,朗士誠大大咧咧的一隻腳都戳到了我的腋窩裡,撓得我有點癢。我的手平放身旁,被這隻腳壓住,指腹剛好觸碰在朗士誠健碩的大腿內側。  呼吸間輕微的顫動,手指便傳來燥熱的觸感。甚至有幾次翻動間,他囊下粗硬的屌毛都紮在我的指尖上。朗士誠毫不避諱,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很快就睡去了。   這男人熟睡中雕塑般完美的線條橫亙一旁,那濃烈的氣息的從我四肢百骸不斷鑽入,像是蠱毒一樣,讓我血液沸騰,慾火焚身。  正當我被這具滾燙的男性軀體撩撥得焚心蝕骨。朗士誠身子動了動,大概是嫌雨夜太過悶熱,他掀開了被子,準備起身開啟窗戶。

我定眼看著那片黑暗,想從中搜尋出那威猛健壯的赤裸軀體,突然眼前一亮,窗簾被撩開後,旅店外牆上照明的暗黃燈光傾倒了進來,照亮了這具令我魂牽夢繞的成熟身體。  朗士誠大概被突如其來的光線射疼了眼睛,他下意識的用手擋了擋,轉身準備回床繼續睡覺,胯間六英寸的軟屌搖搖晃晃的,睡眼惺忪如同主人一般。  當他再次上床後,直接呈大字形躺著,扯了一角被尖搭在胸口,下身赤裸袒露在空氣中。   我目不轉睛的看著那根肥屌,鬆弛的卵蛋上有幾根零星的硬毛,大概有點癢,他下意識的用手撓了下卵袋,這麼一撈,會陰處隱秘的肉穴若隱若現,像是有吸引力一樣勾著我的身體不斷靠近。  我吞嚥著口水,極力剋制住想要一把抓上去的慾望,襠下的肉屌早就完全硬了,在薄薄的被子中支起一頂帳篷。細密的汗珠往外不斷滲透,這時間度日如年,精蟲啃食著我的理智,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終於,兩旁傳來此起彼伏的均勻鼾聲,我再也無法剋制,緩緩的把手搭在那男人的私密上。柔韌的帶著熱燙的觸感彷佛電流一樣擊穿我的全身,擊破我僅剩的理智。  我俯身下去,伸出柔嫩的舌尖在朗士誠的軟屌上舔舐,那聳著腦袋的陰莖在我的幾次撩撥下有了反應,像是睡夢中剛醒的人,抽動了幾次又再次躺下,晶瑩剔透的淫液從馬眼處流出,像是瓊漿玉露。我忍不住一口含上去,捨不得遺漏一絲。  男人身下沉睡的巨龍很快從睡夢中徹底甦醒,帶著一股君臨天下的王者之氣高高的昂起。朗士誠完全硬完的陰莖比之前又粗長了不少,圓肥的龜頭一點點腫脹起來,像是要把我的口腔撐爆。   我用嘴巴深喉了幾下,實在被頂著難受,便把陰莖吐了出來,上面口水淫液糾纏,在昏暗的燈光下閃閃發光,我忍不住用舌尖在陰莖外面舔吸,那鼓起的青筋像是盤龍,攀附在這根又硬又粗的盤龍柱上,熱烈的跳動著,等待我口唇的安撫。

淫液像是趵突泉一般一股股從朗士誠肥厚的馬眼處往外噴,我用舌頭接住,不漏分毫,卵蛋上,腹股溝,甚至彈射了一些在肚臍眼處,我都小心的一點點舔乾淨。   突然間我感覺到他健碩的身軀痙攣般的抽搐,嚇得我立馬停了下來。   …嗯…啊…  粗重的喘息從上方傳來,我偷偷摸摸的向上看去,朗士誠雙目圓瞪,像狼一樣射出一道精光。  「這下完了」我失魂落魄的想到,連身下的硬屌都軟了一半。正當我不知所措時,頭髮被朗士誠的大手粗魯的扯住,我絕望的閉上眼睛,等待著這個男人發怒的反撲。   誰知朗士誠並未吭聲,他有力的大手並未如我所想拉向他,給我一頓暴揍,而是扯著我的腦袋,深埋進襠下,我有些害怕,嘴唇都開始哆嗦。他另一隻手隨之而來,野蠻的撬開我的唇瓣,把那熱燙又粗硬的龜頭直接塞進了我的口中。   …啊…嗷嗷…ee   朗士誠低沉的呻吟著,兩隻手用力按住我的頭,下體不斷將陰莖野蠻的往我口腔抽送。那一下一下,肥大的龜頭直抵我喉管深處。我疼的下意識的想吐出,卻被他的大手鉗制住,一動不能動。  我被嗆來口水都沿著他的陰莖流了出來,我用雙手抵住他大腿根部想要掙脫,他便將就著這隻手把卵蛋送上來強制我揉搓。  …啊啊啊……呃呃…   他的喘息越來越急促,和一旁朗亦飛均勻的鼾聲此起彼伏。   我的眼淚都嗆來不住的往外流,眼鼻口中全是男人腥騷的氣味,這男人陰莖在我口中粗魯的顛鸞倒鳳,即像折磨又像享受,隨著朗士誠屁股的顫慄,一股股精液終於憋不住噴滿我的口腔,我再也憋不住,嗆咳中陰莖滑了出來,精液撒得朗士誠壯碩的下身四周都是。三民主义统‌①中⁠国

暢快過後的朗士誠看到下身一片狼籍,眼神不悅,也不顧我一臉被蹂躪得皺巴巴的樣子,再次扯起我的頭,強迫我把那些遺留的液體一點點舔乾淨。  這場景說起來激烈,實際都進行的無聲無息,除了男人起伏的心跳,四下都鴉雀無聲。   我就是賤骨頭吧,這會喉間的疼痛消逝,淫蟲又爬滿了我的身體,朗士誠的精壯的身體被我舔乾淨後,我又開始主動的舔吸他其他的部位。那堅硬結實的胸膛,微微顫抖的腹肌,他彷佛被我舔的太過舒服,鬆開了抓住我頭髮的手,癱軟在床上,任我玩弄。   很快那根巨屌再次挺硬,他一把抓過我,一隻手伸出兩指粗魯的插進我的嘴巴,另一隻手受不了的不停擼動胯間的巨屌,  …吱吱…嘎嘎…   床被這男人洶涌的動作搞得搖搖晃晃的。  隨著我口中手指越來越野蠻的進入,那肉屌再次噴射出十幾股滾燙的液體,落滿我的全身。這個壯如牛的中年男子終於是疲憊了,迷迷糊糊的用手把身上撒漏的精液擦去,又把這沾滿腥臭的手指塞進我口中,不等他命令,我便乖巧的舔的乾乾淨淨。   很快,他的手指愈加無力,滑到了一旁,鼾聲響起,再次沉沉睡去。  四周除了此起彼落的鼾聲再次變得無比寂靜,賓館昏黃的路燈照進房間裡,我看著兩間床上躺著的兩個男人。這七八分相似的面容,硬朗帥氣,像在時空交錯中,我與他們做愛,一會是朗亦飛一會是朗士誠,最後合二為一,無比的酣暢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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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0  清晨,窗外傳來嘰嘰喳喳的鳥鳴聲,天氣終於放晴。睜眼往下看去朗士誠還在熟睡,胸口輕微的起伏,搭在身上的薄被被晨勃的陽具高高支起。  想起昨夜不可思議的痴纏,恍若夢境。好奇心慫動下,我慢慢的把薄被一點點移走,春光盡現。   那根火熱的陽具高高立起,白日陽光下粉色的龜頭垂涎欲滴。我吞嚥下口水,喉嚨間彷佛還殘留了昨夜的溫存,男人腥騷溼滑的液體還在我身體裡滾動。   」小斌,你醒了?」朗亦飛睡眼惺忪的聲音傳來,黏糊糊的,滿是溫柔。   我眼神貪婪注視肉屌的情景被他盡收眼底,有些尷尬說道「…你…你爸他下面…」  話還沒出口,朗亦飛便笑笑的說「我爸每天都會晨勃的」似乎在回憶繼續道「小時候他睡我旁邊,每天早上也這樣,有時候腿夾著我,那硬物便頂在我身上,我不喜歡,就會故意捏他下面的軟肉,他吃痛醒來會暴揍我一頓,當然只是嚇唬我並沒用多大力。然後一邊擼著他的肉棒子一邊和我說「只有真男人,每天才會一柱擎天」   聽到這我有些吃驚看向朗亦飛「你爸還當你麵打飛機?」朗亦飛笑笑「這有什麼,我爸說都是男人,我青春期第一次自慰就是我爸教我的」  說到這,朗亦飛有些不老實起來,他一起身,身上的棉被便滑落一旁,那根和朗士誠七分像的肉屌早就硬邦邦的,他上前兩步,伸手把我往他身邊拖拽,眼神可憐巴巴的說「小斌,小朗亦飛也醒了,你幫我弄弄」說著他把我的手按在他比朗士誠顏色更加粉嫩的龜頭上,觸碰間,那肉乎乎的東西還在我的掌心興奮的跳動,溼滑的淫液流了出來,沾得我滿手都是。   其實看見朗亦飛那白淨健壯的身子瞬間,我就忍不住想要撲過去。可是想著朗士誠昨天那虎目怒瞪的樣子,一身的淫邪都被除去了大半小聲的說道「你別這樣,你爸醒了,又會揍你的」

朗亦飛卻不管不顧,乾脆彎腰直接抱起我來,回到他的床上,他指了指旁邊四仰八叉躺著的朗士誠說道「別怕,不會醒的,你看他的龜頭都還沒流水呢,一時半會還起不來」   說話間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那粗硬的傢伙囂張的昂起,飽滿圓潤的龜頭上,兩瓣小唇急促的張吸,看得我更加口乾舌燥,握著朗亦飛的肉屌下意識的開始撥弄起來。  朗亦飛舒服的抱緊了我,我們的身體緊緊貼著,我用後背擋住朗士誠的視線,右手瘋狂的套弄著朗亦飛發情的硬屌。  朗亦飛似乎極為享受這樣的纏抱,他用舌頭在我的耳唇挑弄,一隻手也握起了我的陽具,由慢到快的撥弄起來。  朗亦飛的胸腔在我身前急促起伏,一下一下撞擊在我的胸膛,雄渾的男性力量噴薄而出,他低沉剋制的喘息在我耳邊縈繞,那即溫柔又情慾的觸碰,將我裹住,把我揉碎。  「朗亦飛~」突然一旁傳來中年男人略帶怒氣的聲音。瞬間剎住了我手上的動作。我有點害怕,緊張的不敢回頭。朗亦飛也是愣了愣,抱著我的手卻並未鬆開,只是那胯下的硬物塌了一半下去。   「爸,你醒啦」朗亦飛尷尬又有些做賊心虛的小聲說道。   「哼,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就此睡死過去」我揹著身只聽見朗士誠起身的動靜,隨著他走過來,耳邊的聲音由遠及近「你們兩個不成器的東西,白花花的大屁股姑娘不愛,就喜歡玩兒這男人的髒東西」  朗士誠走了過來,手中握著他的硬屌,生氣的直接將這根肉棍當作教鞭,一鞭一鞭抽在我兩身上,怒氣未減的吼道「喜歡嗎?你們不是喜歡男人的雞巴嗎?你爹我的雞巴夠大吧,抽的你舒服嗎?   朗亦飛低下頭,極為羞怒,他抱緊我,一隻手試圖抓住朗士誠粗壯的陰莖阻止他繼續下去,嘴中羞喃到「爸,別這樣,我錯了還不成」

「錯了?我看你就是皮癢了,被慣壞了。」朗士誠臉都氣紅了,那陰莖敲打得更為粗暴,打得我們身上都起了紅印,他像是不痛一樣,反而雞巴越來越硬,龜頭都腫來烏青。   或許是不滿清晨被吵醒,或許是窩了一肚子恨鐵不成鋼的怨氣。突然,在我目瞪口呆的注視下,朗士誠二話不說用手扳開朗亦飛緊閉的雙唇,把那根粗長的硬屌直接塞了進去。  他怒斥道「勞資今天就把你餵飽了,省的你以後出去找其他男人丟我們姓朗的臉!」  朗士誠肩寬窄臀,腰板硬朗,爆炸性的肌肉像是鐵水澆灌出來的一樣。他虎目圓瞪,毫不在意的將那根尺寸不符的硬屌,一下下插進朗亦飛的口腔中,他就像瘋了一樣,彷佛跪在他襠下的不是他含辛茹苦拉扯長大的兒子,而是風流場所任人洩慾的騷逼。   朗亦飛兩手拉扯著朗父的大腿腰間,想要把這失智的男人推開。中年壯漢的力氣哪是這未到冠年的小孩能比的。他越是掙扎,朗父壯碩的陰莖插得更急更深。  掙扎間,那肥大的龜頭,幾次滑落出來,朗士誠生氣的把他直接推倒在床上,裡面無處可躲,朗士誠撥弄著硬屌直接跨坐在朗亦飛頭上。   朗亦飛被兇殘的操著嘴巴,一身都在顫慄,彷佛極為痛苦,喉間發出極為不甘的嘶吼。  「喜歡嗎?兒子,喜歡吃爸爸的雞巴嗎?勞資生你下來就是爲了吃男人的雞巴的嗎?你今天就給我一次性吃個夠?朗士誠一身精壯的肌肉在朗亦飛痛苦掙扎的身體上不斷蠕動,嘴裡淫言浪語不斷。   看著朗亦飛痛苦的表情我心痛極了,從裡面摟住朗士誠的水缸腰想要往外拽扯。朗士誠山一樣的身軀巍峨不動,他戲謔的回頭瞥了我一眼說道「怎麼了?小破孩也想吃男人雞巴了?   一邊說著,一邊把硬挺的陰莖從朗亦飛被操來破裂的唇瓣抽出,拽著我的頭將我按在朗亦飛身旁,兩指粗糙的手指吐了點唾沫,直接插進了我的肉穴。

「啊」我被痛來嘶聲大叫   朗士誠被這聲音刺激的更加興奮,貼在我耳邊戲虐的笑到「爽嗎?小破孩」勞資今天就替你父親好好教訓下你這個舔雞巴的小騷包!」嘴裡說著,下身一個挺進,那又熱又燙的雞巴一下子就插了進去,那龜頭兇猛的進攻,像是毫無阻擋一樣,蹬的一聲撐開我緊縮的括約肌整根肉棒都塞了進去。  「叔叔…疼…好疼…」我斷斷續續的哀求,朗士誠動作卻越來越洶涌,像是老牛犁地,每一下都頂到最深處,還一巴掌拍在我的屁股上,口中說著難聽的穢語「小破孩,給勞資夾緊點…嗷嗷…就這樣…用你的騷逼把叔叔的肉棒夾斷,用的肉壁好生磨蹭叔叔的龜頭…夾緊…再緊點…你是沒力嗎?說著又是一巴掌大力的打在我屁股上。  朗亦飛彷佛失魂一樣躺在一旁,眼眶含淚的看著我,使我更加羞愧,他那晶亮的眸子裡,是道歉…是無奈…是悔意…  在朗士誠猛烈的攻擊下,我的身體本能般的做著劇烈的反應。後庭的淫水像開閘一樣,肆意而出。朗士誠兇猛的陰莖像是得到了滋潤,更是肆無忌憚起來。   我又羞又愧的看著朗亦飛,想挖個洞把自己埋進去。喉嚨裡不由自主的發出享受的呻吟,更是讓我羞憤至極。   …亦飛…我…我…朗…亦飛…我失控的嘶啞著嗓子喊叫著眼前人的名字,想要抵消掉身體內無時無刻都想要發出的酣暢綿延的呻吟。  朗亦飛看著我痛苦掙扎的模樣,心痛極了,他不再顧影自憐,嘴巴湊了過來,柔情似水的含住了我的雙唇。想要用這親吻安撫我身心雙重的痛楚。  我被這動作嚇來愣住了,不敢動彈,任由他在我的口腔裡溫柔的含吸。  朗士誠看著朗亦飛在他眼皮子底下和我舌吻,十分生氣,一隻大手伸過來想要把朗亦飛拉開。朗亦飛此刻卻倔得像牛一樣,死死拽著我不鬆開。

我也看準了時機屁股一緊,把那根陽具夾吸得更深。   …呃呃…啊…  朗士誠像是觸電了一般,全身抽搐鬆軟,再也沒有力氣拉扯朗亦飛。   也許朗士誠開始將雞巴塞進朗亦飛的嘴巴里,還是帶著憤怒,帶著侮辱,帶著不明的懲罰。可隨著時間過去,男人身體的本能終於驅趕走了最後的理智,變得痴纏,變得享受起來。  朗士誠舒暢得整個身子壓在我的後背上,雙臂勒住我的肩膀,任由他身體裡的淫液填滿我的肉穴。像是不知疲憊的老牛在我裡面辛勤的開墾。   他甚至也把嘴巴湊了過來,伸出了舌頭,想在我和朗亦飛交纏之間找到空隙。  朗亦飛十分生氣,用舌頭頂走了他爸的舌尖,這銅牆鐵壁的漢子怎可能輕易認輸,直接含起了朗亦飛那根想要驅趕他的舌頭,朗亦飛掙扎無果,就被他爸這樣用肥厚的肉舌瘋狂的舔吸蹂躪。  朗士誠淫邪的眼神好像在說「你爸爸始終是你爸爸,想跟我搶,勞資先把你制服」  慢慢的,明知掙扎無用的朗亦飛終於放棄,居然開始回吻這霸道的侵襲。下身的肉棒也越來越硬,他在我身上摸索,抓住我的手向他胯下拉了過去。  朗亦飛滾燙的陰莖在我掌中跳動,不等他說,我便聽話的揉搓起這根永遠也玩不厭的肉棒。   …啊…啊…  朗亦飛呻吟著,身體微微顫動,那本來陽光白淨的臉龐漲的通紅,一隻手甚至在我的肉穴和朗士誠的交合處不斷揉弄,一會輕輕按壓我被擴充的緊繃的肉穴外壁,一會揉搓著朗士誠不斷拍打在我屁股上的卵蛋。  也不知是羞憤的緊張,還是多一樣東西加入的刺激,朗士誠的抽插更加兇猛,那汗液從寬厚挺括的胸膛流下,弄得我滿身都是,被這強壯男人體液的包裹,我淫穴大開,吸得更加猛烈。

…嗷嗷…啊…亦非…叔叔…啊…要…我要…我語無倫次的呻吟,朗亦飛也看得慾火攻心,用枕頭墊起我的脖頸跪在我面前,把那根粉嫩直挺的陽具塞進我口中,堵住我繾綣的呻吟。   我全身上下都被男人的巨物塞滿,前所未有的滿足,滑嫩的淫液從朗亦飛馬眼處流出,浸滿我整個口腔。  我貪婪的吮吸,甚至一隻手抓住朗亦飛彈翹的屁股,將他的身子推的離我更近些,朗亦飛被我揉弄得放肆起來,再無開始的半點溫柔,再無顧忌的把他的長屌連著下面的兩顆卵蛋一個勁的往我嘴裡塞,嗆的我眼淚直流。   我卻意猶未盡,身體受不了,但是心裡卻想把這根肉屌整個吞進嘴裡,連著下面朗士誠成熟的肉體,永遠的吸進身體,   這兩個男人雄性的氣息填的我上下都要窒息,插得越深下面越癢,塞得越滿卻想要塞得更多。不大的房間裡,全是痴言浪語,搖搖晃晃的單人床吱嘎作響,彷佛稍一用力,床都要整個塌碎一般。   終於,痴纏的肉體放縱過後,十幾股精液從上下兩處閘口灌進我的身體裡。熱燙的將我的身體都要溫化了。  朗士誠抽出了溼噠噠的陰莖,在我屁股溝蹭了蹭,彷佛極為滿意,任那根軟了一半的雞巴放在我的屁股縫處,整個人趴到了我身上,享受的眯上眼睛。  朗亦飛本想抽出雞巴,我不願,用舌頭把那些肆溢的淫水舔的乾淨才放他回去。他也躺了下來,一隻手搭在我和他父親交疊的身上,滿眼溫柔的看著我。   朗士誠太沉,壓的我有些不舒服,我挪了挪身子並沒有太大作用,又用手撥了撥他胯下累著的軟屌,他也毫無反應,任我揉弄。  我有些生氣嘟囔道「叔叔,你壓疼我了」朗士誠也沒睜眼,整張臉埋在我的脖頸處說「小破孩弄的叔叔好舒服,怪不得勾得我們家亦飛丟了三魂,喪了七魄。

「爸…」朗亦飛淫慾消退,此刻愈發不好意思起來。把他爸從我身體推開,小心的拉起被子把我倆遮在裡面,他緊緊抱著我,只鑽出個腦袋說著「爸,小斌是我的,你不能搶!」  他這虎口奪食的樣子讓我倍感溫暖,摟著他的手不自覺緊了緊。朗士誠也不在意笑了笑說「哎,你爸我算是栽在你小子手上了」   他恍惚片刻,像是在回憶什麼,想了半天又繼續說道「朗亦飛,你說,你爸我這裝腔作勢的前半輩子,是不是都白活了啊?」   朗亦飛有些失神,他抱著我溫柔的撫弄我的後背,久久不言。  也許這世道那些教條,那些約束,不過是用來迷惑人的心智,使得那些極易得到的快樂不容易被人發現,這人間極樂太容易使人沉淪。   要是男人之間的肉體之歡也能如此酣暢淋漓,誰還當牛做馬的討好女人,任勞任怨的撫養孩子?大概朗士誠人到中年第一次覺得,所謂的責任就是枷鎖,一夫一妻的婚姻制度也不過是被愛情美化過的精神牢籠。   本來這次朗士誠是來給朗亦飛辦理退學,準備帶他回城裡的。此番過後,朗士誠的心境也變化頗大。囑咐我們在學校不要那麼張揚,就先行離去了。  短時間內經歷了這麼多風波,讓我唏噓不已,我望著朗亦飛,那暖陽般和煦的笑容再次回到了他俊朗的麵龐上,忍不住湊上去親了下。他緊緊抱住我,這一刻我想我們永遠也不會再分開了吧!

chapter 21   今天整堂課吳主任都在講臺上,就這個鬥毆的事情,以小見大,見微知著的半教育半威脅我們這群小屁孩,朗亦飛被除去了住校生的資格,接下來半學期只能辛苦的跑通學作為懲罰。賀齊峰那三人更慘,包了我們這棟樓半年的清潔衛生。   吳主任這懲罰不得不說,實在是太棒了,下課後我纏著朗亦飛讓他直接搬到我家來住。朗亦飛也是痛快的答應。   想著每天放學回家能過上幸福的夫夫同居生活,在學校的時候我們如同朗父叮囑的一樣,老實了不少。   放學後我倆去宿舍簡單收拾了下,捆上棉絮被褥帶上一些生活用具,就迫不及待的往家裡趕。  學校離家半小時的路程,來來回回走過上千次,都不似今天這樣,那些路邊的死物在我眼裡彷佛都充滿了生氣。  山間的茉莉,荒徑的野菊,整齊的田疇,潺潺流動清水的小溪,或聚或散的牛羊,隱約的雞犬聲,無比鮮明,無比美好。  父親這個時候務完農應該剛剛到家。隔著老大遠的距離,我就看到那穿著白褲衩,上身赤裸,身體都被烈日烤的黑紅的父親興奮的吆喝著「爸爸,我回來啦!父親擦了擦滿頭的熱汗,回望了我一眼算是迴應。  朗亦飛第一次見我父親有些害羞,緊張的喊了一聲「叔叔」   父親這會才發現我身邊多了一個人,他皺了皺眉,像是在記憶中搜尋這穿的乾淨整潔的陽光男孩是哪家的崽兒。   看他這樣子,我忍不住打岔到「爸,你別想了,你不認識的,他又不是我們村的」說著我把一旁尷尬站著的朗亦飛拉近了些,繼續介紹到「他叫朗亦飛,是我同學,爸,他家離學校太遠了,能不能在我們家住一段時間呢?」  我笑嘻嘻的望著父親等待他答應,也就是走個過場,農村人本就好客,何況還是個小孩子,一切都水到渠成的。

誰知爸爸眼睛滴溜溜轉了兩圈,眉頭皺的更兇,口中嘟囔著「朗亦飛?」像是想起了什麼,爸爸的臉色突然一變,語氣不善的說道「朗亦飛,哼!就是你小子和斌兒在學校摟摟抱抱的,搞得我都成我們村的笑話了!   說起來就是氣,爸爸直接就想把抱在我懷中的被褥連同朗亦飛一起扔出去。朗亦飛被這個男人劇烈的反應嚇焉兒了,我趕忙攔住爸爸,生氣到「爸爸,你幹嘛啊,誰笑話你,你去找誰去,幹嘛朝我們發火?」  爸爸怒氣未消,不過聽到我的話後卻沒有再為難朗亦飛。氣呼呼朝院裡的井口走去,舀了一瓢冰水從頭上淋了下去。  那徹骨的涼意也讓爸爸瞬間冷靜了不少,還是有些不想搭理朗亦飛,當他不存在一樣和我說道「你去把煤炭換一下,我等下好做飯」   看著他故意不看朗亦飛,氣鼓鼓的樣子我突然覺得有點好笑。這個肉壯的漢子,這會好像也反應過來了,那白色的褲衩被水溼透,肉色的肌肉線條,和襠下黑乎乎,肥嘟嘟的一坨,清晰可見。   他頓覺尷尬,用手擋住了胯下準備進房間換一條乾爽的褲子,可穿過朗亦飛的時候,兩隻手擋在前面,屁股裡面又像裸奔一樣被朗亦飛看得真真切切。他又慌亂的分出一隻手遮住裡面。   就這樣一前一後兩隻手擋著,滑稽的走進了房間裡。剛纔發火時兇猛的糙漢樣子,瞬間變成了羞澀的娘們樣兒,我和朗亦飛憋著,等他關上房門後終於忍不住笑的前仰後合。  朗亦飛就這樣在我們家住了下來,不過父親不喜歡他,更討厭看見他和我親暱,被打發到樓上母親的房間,剛好麼爹走後屋子又空了出來。  爸爸的房間剛好隔在我們中間,無論是我去找朗亦飛,還是朗亦飛偷偷來找我,總會被爸爸第一時間發現。幾次朗亦飛半夜蹲著身子跑來我房間和我親熱,嘴巴都沒有貼熱,眼看門口爸爸就陰測測的站在那裡,嚇得我情慾盡散。尻鸡妼備爽书盡在𝐺儚島Ω𝑖ᵇ𝑂Y🉄𝕖𝐮.𝐎Rg

朗亦飛也怪可憐的,本來以為出了學校便可以和我爲所欲爲,沒想到有爸爸在,我們幾乎過著出家般清心寡慾的生活。   不過他也從不放棄,只要有空就殷勤的跟著爸爸,像只哈巴狗一樣,想盡辦法討爸爸歡心。爸爸燒火,他就劈材,爸爸拖地,他就打水,甚至有次聊起了小時候,家裡窮來買菜的錢都拿不出來,還是和鯤叔一起去山上,挖了一大筐野菜果腹,那味道現在想起來還挺懷唸的。   第二天,廚房的菜框裡就多了一大把馬齒莧。他這哄人的本事也不知道哪裡學的,硬是把爸爸的鐵石心腸暖化了不少。  石崖村的婦女們一般午飯過後,一天該忙的事情也就忙的差不多了。有人抓把瓜子,有人提壺熱茶,三三兩兩從自家走出,聚到大槐樹下圍坐一堆嘮嗑子。   前幾天我和朗亦飛的事情還是大槐樹下的熱門話題,這幾天村裡來了個行腳醫生,據說醫術極為高明,在這群沒見過世面的鄉村婦女嘴裡,已經被拔高的能和華佗扁鵲媲美。熱度蹭蹭的往上漲,很快這群長舌婦就把我和朗亦飛那點事情忘的一乾二淨。  看她們羞羞答答的交頭接耳,據說這位醫生最擅長的是治一些隱疾。   我們村有個村姑,顏值極為漂浮不定,時而貌美如花,時而一身腫的跟豬似的。以前別人就愛議論,說是被他的光頭丈夫給打的。雖說從來沒有人看見過,甚至隔壁屋連打鬧喊叫的聲音也從未聽聞。這個村姑也從不解釋,時間久了假的也就傳成真的了。   直到這個行腳醫生出現,才辯證說是脾腎陽虛所致的經行浮腫,幾副藥就治好了這村姑羞與人言的老毛病。  再如那媒婆醜十八那不中用的老公,據說不到四十歲那玩意兒就舉不起來,當初也是四處求醫問藥,直到後來醜十八都自覺是自己常年亂牽姻緣得來的報應。  這會看那個醜十八頭上的白絲都少了一半,滿麵紅光,一看就是被他男人這段時間好生的滋潤過。

像這樣的故事,每天都會聽到來自不同主角的不同版本,弄得我都好奇極了,真想見見這位行腳醫生的廬山真面目。   於是等朗亦飛回縣城家裡過週末的時候,我便央求著爸爸帶我去村裡公社,那個村長暫時借給這個醫生看病的地方,去見見這位高人。  公社在村頭方向,四周都是田坎,這個季節,玉米都熟透了,過人高的玉米杆子隨著風擺動,像是金色的浪潮,公社那幾間小瓦房就在這浪潮中時隱時現。  等來到公社的院子前時,發現這裡已經擠滿了人,男女老少,人頭攢動,雖說交頭接耳者有之,卻無人敢大聲喧鬧,都聽話的呆在門口,等待輪到自己的時候。  我望著那扇神秘的淺黃色木門,門口有個穿著粗布褂子的壯漢守著,其他人都至少隔有兩米遠,屋頭走出一個,壯漢才允許下一個進去。   等了兩個多小時,進進出出不下十人,我突然發現一個奇怪的規律。凡事女人,不出三分鐘便看好了,出來時每個人手裡都捏著方單,又高興又寶貝的樣子。凡事男人,除了被一個婦女抱進去的半大男孩,至少都呆有差不多二十分鐘,出來時,手上也沒方單,神情都渾渾噩噩的,這來看病,倒是像惹了一身病一樣。  我好奇心被引誘了起來,找個理由支開了爸爸,一個人繞過了院子朝裡面走去。   這片地方我是十分熟悉的,小時候就愛在玉米田裡打鬧,累了困了就喜歡躲公社裡休息。   公社平時門前的院子都是鎖著的,沒開門的時候我們幾個調皮的小孩慣愛從後院外的圍牆翻進去。   圍牆裡面正是醫生看病那間青磚瓦房的背面,是一條死衚衕,要是以前,還必須從這瓦房的窗戶翻進去。  我悄悄走到那熟悉的窗頭,這邊因為不會有人,窗戶隨時都是開啟的,方便通風。

我抬眼望去,屋裡的光景一覽無餘,門前一個破舊的屏風隔開,裡面一米外擺了張小桌子。  我本以為這位神醫是位鬚髮皆白的老者,不料看上去如此年輕,眉清目秀,面如冠玉,穿了一身白大褂,舉止端方的坐在那兒。旁邊站著一個穿著和門外守著的大漢同款褂子的壯小夥兒。  醫生左邊放有一張小床,看起來新嶄嶄的,應該是爲了醫生方便,村長從衛生所借來的,右邊的茶几上放著幾盆已經乾透的盆栽,滿是灰塵,也正好擋住了裡面窗戶處我大部分的身影。  我看見那醫生在紙上快速的寫了些什麼,遞給了前面看病的婦女,言簡意賅的說道「大黃用量別超過附子,用水500ml,煮取200ml。分3次溫服,間隔1小時左右。  婦女興奮的接過方子,感激的道謝「太感謝您了,申屠醫生,您就是活菩薩,幫我們治病還不收診費」   只見這名為申屠的醫生隨意的擺擺衣袖,向旁邊的壯小夥兒略微提了提聲音說道「千璽,叫下一位」   這個叫千璽的壯小夥兒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這位婦女便只能悻悻然的離開了。   接著門外走進來一個彪形大漢,同手同腳,顯得有些笨拙。外面守門的大漢關上了房門,我這時纔看清楚這進來的彪形大漢還是個熟人,裎光瓦亮的頭頂不就是那個在水祭被玩弄得出了龍涎的光頭漢子。  只見他大大的塊頭卻有些拘謹,虎頭虎腦的摸了摸後腦勺,小心的對申屠說道「申屠醫生…我…我媳婦兒叫我來的…說…說您能幫我…」  申屠挺了挺穿白大褂的身子,那眉清目秀的眼睛上下打量了下眼前的大漢,不帶情感的說道「說說你什麼症狀」   大漢好像很不好意思,眼珠子轉遛著,有些羞怯的說道「就是…就是…醫生…」大漢緊張的摸了摸自己的襠部,嘴巴卻再蹦不出半個字來。

「陽痿嗎」醫生好像有些不耐煩,瞪了大漢一眼。   大漢被瞪得有些慌亂,連忙擺手說道「不是的,醫生,我那娘們說…哎…」大漢好像也有些氣急自己娘們兒唧唧的模樣,用力的拍了自己光亮的腦瓜子一下,隨後深吸了一口氣說「醫生,我娘們兒說我要的太多了?」  申屠有些搞不懂他在講什麼,冷冷的盯著他示意他繼續。  光頭大漢深呼一口氣,終於有些口乾舌燥的說道「醫生,我隨時都想和我家娘們親熱,一天要射好幾次,弄得她受不了,說我這是病,這不,我娘們腫臉的老毛病你也給看好了,她讓我也來找您看看」   光頭大漢一口氣說完,像是用光了力氣一樣,一臉漲紅,耷拉著腦袋。  「你不用不好意思,我行醫多年,什麼奇怪的隱疾沒見過」醫生說著,算是安慰了下快緊張爆炸的光頭。隨後指了指旁邊的單人床,對旁邊站著的壯小夥兒說道「千璽,你帶他過去」  光頭大漢被千璽帶到床邊坐下,這會臉上的羞紅退了些下去,呆呆的坐在那,等待醫生下一步指示。  醫生帶上了塑膠手套,對光頭大漢說道「把褲子脫了」光頭大漢聽了有些不好意思,醫生圓眼瞪了瞪,弄的他只好乖巧的把粗布外褲脫了下去,只留條褲衩。   「內褲也脫了」醫生不苟言笑的說道。這光頭大漢看上去虎背熊腰,男人味十足,可一聽到這話,卻忸怩起來。旁邊的千璽看他害羞,直接一把伸手上去,扯著他的內褲頭子幫他脫了下來。   光頭大漢有些慌亂的坐在白色病床邊,那粗長的足有二十釐米的軟屌耷拉在腿間,漲紅著臉,用手擋著。   醫生此時表情鬆懈了些,不再那麼嚴肅調笑到「你陰莖那麼大,一隻手就擋得完?這下面的病,我當然要好好看看才知道是怎麼回事,你還要不要治病了?」

光頭大漢抽動嘴角乾笑了下,終於把手移開了。那隻肥屌,赤裸裸出現在我面前,茂盛粗硬的屌毛雜亂的長在小腹下,肥軟的陰莖與之相比,又白又嫩,肉粉色的龜頭,半露著從包皮伸出個小腦袋,馬眼處的小唇一張一吸的,像是和光頭大漢一樣緊張來粗喘。   醫生不顧光頭大漢羞澀的模樣,直接一把握了上去,那帶著橡膠手套的白手,不懷好意的逮著這根陰莖來回套弄了兩下。   光頭大漢立刻有了反應,粗喘的呻吟了下,那個起碼五釐米粗的長屌突然半勃了起來「醫…醫生…」大漢有些不好意思說道「我有些敏感,不是故意的,不好意思,醫生」  以我情場縱慾多年的經驗,一看就知道著叫申屠的醫生絕對是個掛羊頭賣狗肉的貨。他摸著那根肥屌的手充滿了情慾哪有半點醫者嚴謹慎重的樣子。   他嘴角翹了翹安慰道「沒事的,不用刻意壓抑你自己,硬了就讓他硬,這對你的病情有好處」說著手不停歇,套弄雞巴的手頻率更是快了起來。  光頭漢子被弄的又羞又澀,想說什麼終是沒有說出口,抬起的手想推開申屠的手,最終也只是放了下來。  隨著申屠的套弄,光頭大漢全身開始痙攣,兩隻大手死死的抓著屁股下的床單,咬著唇,剋制著自己不要呻吟出來。  「師傅,需要用藥嗎?」一旁的壯小夥兒千璽問道。   申屠給他一個不需要的眼神,另一隻手又湊向了光頭大漢緊貼床單的胯下,兩根手指撩撥起光頭大漢的卵蛋,光頭大漢這會也覺得有些不對頭,伸手想要阻止,卻被一旁的千璽按住了。   申屠像是寬慰他,說著「你別緊張,我在找穴呢,亂動找錯位置會弄巧成拙的」說著手掌溫柔的托起光頭大漢的肥碩的陰囊,一根手指在會陰處摸蹭。  …啊…呃呃…

光頭大漢終是受不了,臉色變得有些亢奮,粗重的呻吟此起彼伏。顫慄的胸膛和腹肌抽動著,一顆顆飽滿的汗珠滾落下來,混著馬眼處流出的淫液,沾得申屠滿手都是。   申屠卻毫不在意,一邊用手指搓揉著大漢的會陰,一邊有些氣喘的說「這裡就是足五里和陰廉穴,每次想射的時候就要像我這樣搓揉按壓,讓你的陽火順著這條經絡徹底的被引出來,舒服過後便不會時時都想再要了」  光頭大漢也不知道聽進去沒有,全身痙攣般抽動著,鼓脹的肌肉像山巒一樣起伏,漲紅的剛硬麪龐顫巍巍的抖動,鬢角處熱汗流出,下身粗大的肉棍像不受控制一樣,主動的往申屠的手環裡捅,一下一下的,像是慾求不滿似的,居然用手主動握緊了申屠的手,讓這根熱屌摩擦的更為有力一些。   申屠看著他淫慾被完全激發的樣子,也極為興奮,淫邪的盯著眼前的赤裸壯漢,原本身上懸壺濟世的聖潔之光,已經完全被望穿秋水的情慾所替代。   摸著他會陰的手指,慢慢的往男人私密的肉穴裡移動,不多時就找到那神秘的小孔,手指在肛周溫柔的揉捏了幾圈,似乎等不及了,突然就捅了進去。  …啊…   光頭大漢也不知道是爽是疼,綿軟的喚了一聲。身體也就僵硬了一小會,本來因為申屠手指的插入,下意識抬高的屁股又重新坐了上去,靈活的用肛周的肌肉吸夾著申屠的兩指。  這男人就像被點了淫穴一樣,八脈一通,不再羞澀,一邊握著申屠的手掌來回套弄自己已經完全挺硬的雞巴,一邊屁股有節奏的坐吸著申屠的手指。   那雞蛋大小的龜頭不一會便射出了一股股滾燙的熱流,奶白色的精液濺得申屠白大褂上都是。光頭大漢有些不好意思,申屠握著他雞巴的手卻捨不得鬆開,意亂情迷的望著這根二十幾釐米的巨屌,舔了舔嘴角邊熱燙的騷腥,示意他沒事。  就這樣大概噴射了十幾二十發,光頭大漢的硬屌才消停。

射過之後的光頭大漢理智恢復了些,不好意思的對申屠說道「醫生,不好意思,把你弄髒了」  申屠不以為意的扯掉白色橡膠手套,從包裡抽出一塊方巾在手上擦拭了下,臉色恢復如初對光頭大漢說道「今天就到這裡吧」  說著看向一旁臉色有些紅漲的壯小夥兒說「千璽,你去弄點水來給這位先生擦擦」然後回過頭來繼續對光頭大漢說道「你身體裡陽火重,普通的做愛都洩不乾淨,以後你每週來一次,我幫你用中醫的手法刺激你的經絡穴位,把陽火徹底泄出來,大約七八次後你的身體代謝便會逐漸恢復,陽火也會和常人一樣,不至於像現在這樣隨時都那麼亢奮了。   光頭大漢這次被兩個男人赤裸裸的取精,雖說開始有點害羞,可最後射出來的精液的確比平時多上不少。心裡也覺得似乎有那麼點作用。點了點頭,乖巧的穿上褲子和醫生道謝離開。   「師傅,這光頭的雞巴也算是人間極品了,是我們這段時間遇過最粗最長的,剛纔你怎麼不讓我用藥,我站一旁口水都看出來了!」這叫千璽的壯小夥兒似乎還在回味剛纔香豔的場景,趁沒人的空檔和申屠嘟噥道。   「目光短淺」申屠瞪了瞪這看著長得粗壯,頭腦卻特別簡單的徒弟繼續說道「你看那些男人被我們玩兒過一次之後,有幾個還來第二次的,就因為這光頭是個極品,在石崖村這段時間我纔要留著慢慢玩兒」說著淫邪的笑了笑。  隨著屋門被再次推開,立了立衣領瞬間又恢復成開始那個端方持重的醫生模樣。  沒想到這個村婦們嘴裡華佗再世的神醫居然包藏著這樣大的秘密,再次看他氣定神閒的診病斷症的樣子,總覺得他是別有用心的,特別是男病人進來後,那小眼神滴溜的打轉,彷佛要把人身上的衣服望穿,襠下的軟屌看硬似的。

不過這個申屠,醫術還是精湛,至少對那些婦女來說,都是藥到病除。而那些男人,不管是什麼症狀,總能被申屠舌綻蓮花的轉移話題,下身的遮羞布三兩句話就被他扒去。  接下來幾個男人,或許和光頭壯漢比起來有點不夠看,申屠有些嫌棄,看了看他們光著的屁股,碰都不碰一下,倒是一旁的小徒弟千璽有點不挑嘴的摸摸搞搞一番。  這些村裡的糙漢神經也是粗,雖說不再像光頭大漢一樣被取精,可被一個男人上下其手,除了稍微有點臉紅外也沒察覺什麼不適。  正當我覺得看的有些無聊,下一個病人進來了,居然是我爸爸。我有些急,很想衝過去阻止爸爸的腳步,又怕被發現,只好靜靜地呆著,心裡突然多了一點小期待,想著爸爸被玩弄的樣子,我的雞巴又硬了起來。   我深吸了一口氣,小心的藏好自己。  裡面的說話聲傳了過來「說說你什麼症狀」其實爸爸並沒有什麼病,是被我硬拖來的,天天聽這個神醫的故事,大概也是好奇。   這會只好硬著頭皮說道「…就…就…我的背有點疼」這個老實巴交的鄉村漢子根本就扯不來慌。憋了半天憋出個這個。我聽著都覺得尷尬,還好這申屠可不是啥正經醫生,管你有病沒病先躺下再說。  爸爸的身材常年做農活,一身肌肉像是精雕細琢出來的,好得不像話。沒見著小徒弟千璽已經在爸爸視線盲區吞嚥了幾下口水。  特別爸爸慣愛穿著這條比褲衩長不了多少的白色寬鬆短褲,行走間大屌在襠中一晃一蕩的,早就撩得這師徒兩個屁眼都溼了吧。  果不其然,申屠向一旁的徒弟招呼了下,千璽默契的從藥箱拿出一個白色的小噴壺。申屠溫和的對爸爸說「大哥你你先坐下」  爸爸聽話的坐在床邊,申屠拿著藥壺對著爸爸的鼻子噴了兩下,大概是嗆著了,爸爸連打兩個噴嚏問道「醫生,這是什麼藥啊」

申屠淫眼轉動,說道「幫你放鬆的,你的背痛就是肌肉太過緊張導致的」爸爸不明所以的點點頭,不過一會,好像有點困,眼睛眨巴兩下居然軟倒在病床上昏睡了過去。  一旁的小徒弟彷佛憋了很久,像餓狼一樣撲了過去,兩隻手在爸爸的腹肌處磨蹭,又隔著褲子玩弄起爸爸的大屌「師傅,這漢子雞巴也大」一邊玩還不忘招呼一邊的申屠。   「把褲子扒了吧」申屠一邊對千璽說著,一邊居然開始解開自己的白大褂,我這會才發現這個流氓醫生白大褂裡面不著寸縷,大概是爲了方便行事。   爸爸此時的褲子已經被脫掉,那根大肉棒被千璽搓弄得有抬頭的趨勢。申屠走過去蹲了下來,大概了饞了一天了,剛纔又被光頭大漢撩撥,這會情慾上頭終於是一口包住了爸爸的肥屌。   他忘情的在爸爸下面舔吸,很快爸爸馬眼處流出淫水,他雙唇緊包著龜頭,用力的吮吸,想把那男人雄渾的淫液全部吸進嘴裡。  我的視線過去,他半蹲地上,白嫩的屁股都從白大褂露出了一半,只見他一邊舔吸爸爸的龜頭一邊用手指摳弄自己的菊花,因為蹲著的,菊花裡面的粉肉都外翻了出來,火急火燎的喘息著,百爪撓心般搔癢著,急需一根肉棍大力的插進去,攪動他一身的騷氣。   千璽他師傅餓狼撲食般的護食舉動,嚇得他趕緊讓出了位置,就像圈劃地盤一樣,小腹以下都成了申屠的獵場。   千璽有些委屈,也不敢和師傅爭搶,來到爸爸胸前,揉捏起他那兩顆黑葡萄,光上手還不過癮,嘴巴又湊了上去,男人一身的汗漬他也不嫌髒,反而又鹹又騷的男性體味充斥著他的口腔,蔓延進他的四肢百骸。  申屠早已沒有譽滿杏林的醫生模樣,那白大褂半穿半脫纏在腰間,一身薄肌,搔首弄姿般在身上顫動,他滿麵漲紅,亢奮的粗喘,跨坐在爸爸下身上,反手逮著那根粗硬發燙的棍子,淫邪急促的套弄。

爸爸昏睡中的鬢角起了細汗,胸膛急促的起伏著,在千璽溫柔撩撥的含弄下,下體粗長的陰莖硬得不能再硬。   坐在上面細腰亂顫的申屠,找準了孔眼,對準了爸爸快要噴薄而出的溼滑龜頭,一下子坐了下去。  …啊…嗷嗷…舒服…  申屠痴纏的呻吟著,帶動著自己的屁眼,用力的夾吸著爸爸的硬屌,顛鸞倒鳳之間,神情恍惚迷離,他伸手抓著旁邊隔著褲子摸著自己硬屌的千璽,急喘的說道「好徒兒,過來…啊…ee…師…師傅要吃徒兒的大雞巴」   千璽漲紅著臉,被他師傅騷浪的樣子也勾得魂不守舍,急切的脫下自己的褲子,把那根腫脹來淫液四溢的陰莖湊近了,迫不及待的捅進他師傅的嘴裡。  …嗷嗷…啊…  千璽急促的呻吟,好像壓抑的慾望終於得到了釋放,那硬邦邦的雞巴像是困獸出籠,瘋狂的在他師傅嘴裡抽插,男人的理智被潮熱的淫慾一波一波,擊得潰不成軍。  申屠衣衫襤褸,像是被撕破了一樣,岌岌可危的纏在腰間,掛在襠下。爸爸的身體像是銅牆鐵壁所鑄,任由這早已沒有一絲尊嚴的申屠騎在身上,花枝亂顫的扭動著腰肢。   嘴裡含著徒兒的大雞巴,一手揉搓著爸爸的肥屁股,一手掂弄著千璽柔軟敏感的卵蛋,弄得他雙腿發軟,差一點就站不穩了。  …師…師傅…含深一點…啊…啊…   千璽享受的被他師傅舔吸著大屌,潮紅的臉上全是慾求不滿,他突然用手固定住申屠的後腦勺,屁股一緊,下身一挺,直接把那根粗硬的傢伙捅穿了申屠的口腔,粗魯的頂在最深處。   申屠喉嚨間肉壁隨著呼吸滾動著,一下一下擠壓著千璽肥大的龜頭。   啊…呃呃…

那燥熱飽滿的龜頭被這溫暖,不斷高頻夾吸著,精液一股股射了出來,嗆的他師傅滿口都是,雞巴都被吐了出來。   臉色漲紅的千璽早就把尊師重道拋得九霄雲外,一手扶著他師傅被嗆來塌軟的身子,一手扶著自己沾滿精液的陰莖再次塞進了申屠的嘴裡。   「師傅,給徒兒舔乾淨些」千璽享受的閉著眼睛命令到。  這申屠一天玩弄那麼多男人,這會含著雞巴的表情依舊是久旱逢甘霖一般的飢渴。那舌頭靈活的舔弄,龜頭,莖幹,卵蛋,一處都捨不得放過。   腰肢搖擺著,在爸爸雞巴上一進一出的夾吸,這肉壁和莖幹火熱的摩擦讓熟睡中的爸爸都舒服來發出一聲悶哼。   很快,爸爸便被這小妖精滑嫩的屁股瓣吸弄來受不了,閘門大開,滾燙的精液噴薄而出,一股又一股,填滿了申屠的騷穴。   申屠被爸爸插來身體都顫軟了,雙手捆住千璽裸露的下身,舒服的閉上了眼睛,那根淫蕩的軟舌還在千璽下體到處亂舔。  千璽被舔癢了,用手製住申屠,另一隻手伸出兩根手指,野蠻又粗魯的捅進申屠的小嘴裡,胡亂捅插,搞的申屠的表情極為痛苦。   屁股又捨不得吐出爸爸剛剛射完的雞巴,就這樣一半痛苦一半享受的套弄自己胯下的肥屌,還用那粉紅的龜頭不斷的抽打爸爸的小腹。  …啊…  終於,在急促的呻吟過後,屬於申屠的精液從馬眼噴射而出,射的躺著的爸爸一身都是。   空蕩的房間裡,呻吟聲此起彼伏,男人間騷腥的氣味在屋子裡流竄碰撞。  發洩過後的申屠滿足的呻吟,軟倒在爸爸身上,眼神繾綣迷濛,用手指把射在爸爸唇邊的精液一點點滑進爸爸熟睡的唇瓣裡。   「好徒兒,收拾收拾」申屠躺在爸爸懷裡意猶未盡的交待到。

千璽熟練的穿好衣褲,兩三下就收拾好了一地的荒淫。又從藥箱裡拿出一小瓶藥水,擰開玻璃蓋在爸爸鼻頭晃了晃。很快,爸爸眼皮沉重的掙紮了下,慢慢的甦醒過來。   「…我…我怎麼睡著了」爸爸神情還很恍惚,呢喃到。  此時的申屠早已恢復了醫生不苟言笑的嚴肅樣子,也不看他,手上翻弄著病案,隨意說道「你平時太過勞累,傷了腰背經脈,你睡著的時候我給你薰了艾,回家休息兩日便好了」   爸爸迷迷糊糊起身,道謝過後便被千璽送了出去。  我早已在前院等著爸爸,看到他後熱情的撲了過去,挽著他的胳膊說道「爸爸,怎麼樣,好點了嗎?這個神醫有傳說中那麼神嗎?   此時的爸爸雖然精神看上去正常不少,可眉頭緊鎖,像是努力想抓住些什麼被自己遺忘的東西一樣,對我說道「說不上來,感覺我肌肉好像鬆弛了些,可是…」爸爸有些尷尬的抓了抓自己的褲襠說道「我總感覺我下面有些疼,還有這」他又摸了摸自己的胸說著。  我眼睛轉遛了下,心裡抱怨著「那兩個流氓醫生飢渴起來不知輕重,到底使了多大力氣,把這強壯的漢子都玩兒來一身隱隱作痛」  想著這些眼睛卻忍不住看著爸爸襠下的肥屌,喉結滾動,那淫亂的場景在我腦中揮之不去,胯下的雞巴從開始到現在就沒有軟過。趕忙拉起爸爸就往家裡趕,反正這漢子強壯,一會我最多溫柔點,我腹誹著。三‌民主⁠义‌⁠統​㈠‍中國

chapter 22  也不知道申屠這個流氓醫生給爸爸用的什麼藥。自從那天之後爸爸就時常犯困,一天無精打採的樣子。   鯤叔見爸爸往日的雄風彷佛被抽乾,很曖昧的盯了我幾眼對爸爸說道「健哥,小斌娃,你們一天都在弄啥?」  說著還意有所指的嗤笑著看向我「小斌娃,你一個讀書人也該知道細水長流的道理,也不懂得節制下!」  三根黑線出現在我腦門,爸爸倒是順手拿起腳下的拖鞋,一把扔鯤叔臉上說「你一天腦子裡都是些什麼不乾不淨的東西」說著指了指鯤叔最近放在我們家院子裡一大堆奇奇怪怪的木料「一天不務正業,鼓搗的什麼破玩意兒」   鯤叔被爸爸教訓了,也不生氣,得意洋洋的繼續著他手上的木工活說「這都是好玩意兒,保準你們會玩兒上癮的」看著他一肚子壞水兒的模樣,我也好奇的緊。  說起這堆木料,還要從朗亦飛講起。自從他來到我家住後,那哈巴狗的處事原則,讓父親對他開始的厭惡隨著時間流逝早已煙消雲散。  本來朗亦飛每週休假都要回城裡的,但是這貨就等著週末,趁爸爸白天出去務農,在家裡和我做些羞羞答答的事情。   爸爸心裡肯定是知道的,不過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哈巴狗得到默許,尾巴都要翹上天了。  不過這隻哈巴狗只要爸爸一出門,就會變一個樣子。   也不管我當時在幹嘛,拉著我就往床上蹭,一路走一路脫,還沒走到房間,兩個人都被他扒的光溜溜的。  這男人果然是,得到你之前和擁有你之後是兩個態度,第一次做愛的朗亦飛又溫柔又自持。  而如今的他逮著機會就是一頓暴操,活脫脫的就是一個會說人話的禽獸。   不知道平日裡是不是憋得久了,那根肥屌至少要在我的肉穴裡磨蹭夠一個時辰。

有時候趁他才射完癱軟在一旁,我便淫心起來,想把他翻過身,也讓自己爽一爽。  每當這個時候,他就像起死回生般,一個鯉魚打挺,再次把我跨坐在他身下,那溼漉漉還沾滿精液的肥屌瞬間又生龍活虎起來。  也不管我吼鬧咒罵,捂住我的嘴巴,把那東西又臭不要臉的塞進了我的肉穴裡。   我房間的小木床哪裡經得起他這樣的折騰。  剛開始只是鬆了顆螺絲釘,後來一根木條直接斷了。   朗亦飛日完我後,還要光個屁股蹲一旁,把這可憐的木板床縫縫補補一番。  終於一天,這小床徹底被兇殘的朗亦飛操碎了。隨著巨大的轟塌聲音,我被朗亦飛壓在身下,隨著床墊一起掉到了地上。  那聲音驚得我屁股一緊,朗亦飛的肥屌被磨蹭夾吸的舒服更捨不得出來,硬是這樣塞滿我的肉穴,一起落在地上。   我掙扎著想起來,朗亦飛用全身肌肉把我捆伏住不准我動,下體不停的抽插,口中粗沉呻吟。  就這樣以一種羞恥的姿勢被他操射後,他才滿意的抽出了硬屌,有空看這一地的狼藉。  那臭不要臉樣兒,第一句居然是「爸回來看到了,我肯定又要捱揍,好不容易修復的父子關係又要破碎了」   看著他這不要臉的樣子氣死我了,趴在床上,摸著被小朗亦飛撐大的肉穴,又疼又麻,越想越氣對他罵道「朗亦飛,別他媽不要臉,你爸是朗士誠!」   於是,在被爸爸揍了一頓後,鯤叔便被請來給我們善後。   鯤叔在看到這碎成渣的木床,刨根問底加威逼利誘,終於知道了原因,笑得前仰後合。  對我們說到「小斌,你叔一定給你弄張八頭倔牛都踩不壞的新床」一邊說一邊笑來都岔氣了。

扶著腰對著朗亦飛道「你這混小子,看起來白白嫩嫩的,下面那活兒這麼猛…哈哈…你叔再免費給你們小兩口弄點新鮮玩意兒……哈哈哈…準夠你們玩兒……」   於是鯤叔就從他家弄來了一整套木工工具,在院子裡都三四天了,每天敲敲打打,穿著的白褲衩都被汗水溼透了。   那軟噠噠的肥龜頭貼著溼透明的褲頭,蹭來蹭去的,也不害臊。朗亦飛每次看見我盯來出神都會捂住我的眼睛把我拖走。  又是一個週末到了,我和朗亦飛回到家,看見院子的角落裡被鯤叔支起個兩米寬的「門」型框架。  上面吊着幾根粗麻繩,有兩根麻繩底部拴著兩個鐵環。旁邊像是裝了一個鞦韆,不過那鞦韆的吊椅不像是常見的厚木板,而是用麻繩編的一個簡易網兜。  我和朗亦飛看得一頭霧水,鯤叔大汗淋漓的對我們笑道「這可是好東西,等空了叔教你們怎麼玩兒」一副神秘莫測的表情,又指了指樓上說「你們的床也裝好了,這下隨便折騰,壞了算叔的」   朗亦飛聽了眼冒金光,拉著我就往樓上走,不過一頭撞到了爸爸身上,他怒目一橫,冷哼道「朗亦飛,你這周又不回你家?」   朗亦飛嬉皮笑臉的用手磨蹭著爸爸的手臂撒嬌道「爸,這不就是我家嗎」   「少賣乖,誰是你爸」爸爸雖說氣呼呼的樣子,也捨不得推開朗亦飛纏著他的手,看這樣子早就被朗亦飛這隻大尾巴狼吃的死死的了。  也就是這時,院子的門被推開了,一個西裝筆挺,寬肩窄腰的中年男人出現在門前。  朗亦飛看到這個男人,腳都嚇軟了,扶著爸爸的身體躲在他裡面。  這還是爸爸第一次見朗亦飛的父親,以前送我回來時只是匆匆一撇,並未招呼。

一時半會他倒是摸不清這人是誰,護犢子一樣把朗亦飛擋在身後,問此時像小雞仔似的朗亦飛「怎麼了,這男人是誰?你認識嗎?」   朗亦飛嚇來哆嗦,哪還敢蹦出半個字。倒是朗士誠走了過來,穿著西裝,腰背挺直,爸爸雖說比他高一些,氣勢卻弱了不少。  朗士誠向爸爸伸出手說道「我就是朗亦飛的爸爸朗士誠」說著還瞪了朗亦飛一眼繼續道「這小子現在週末也不肯回家,打擾大兄弟了」   爸爸因為忙了一天全身是髒汗,眼前這男人又穿得乾淨整潔,倒是想回握他的手又怕弄髒別人,愣著不動又顯得很尷尬。   倒是朗士誠彷佛看出來了,主動給爸爸一個熊抱,一點也不介意那一身莊稼人的溼汗蹭自己名牌西裝一身。  「朗叔叔」我開心的上前抱了抱這個沉穩的男人。朗士誠看見我彷佛心情不錯,很自然的摟抱了我一下,一隻大手在我屁股上拍了拍。   呵呵,跟我來這招,我毫不客氣的往他貼身西褲包著的翹臀一手抓了上去。當著爸爸鯤叔的麵揉搓這個大漢的兩扇軟肉。  朗士誠沒料到當著人的麵我還沒羞沒臊的,臉色一紅,那一身正氣的樣子焉兒掉了不少,乾咳道「朗亦飛,你小子給我過來,我們該回家了!」   爸爸這會回過神來說道「朗亦飛很乖的,平時還多虧他幫忙做家務,聽話的很,一點都沒有打擾」   朗亦飛難得的聽到爸爸為他說話,身子躲在爸爸裡面,就伸出個小腦袋不住的點頭「就是就是,爸爸,你就讓我呆這,省的我回去,在你眼前晃的你心煩」   朗士誠看見朗亦飛這有人撐腰,屁股都要翹起來的樣子,舉起了大手就要往他腦袋拍下去。   一旁的鯤叔見了,連忙攔下,笑呵呵的說道「朗哥,這孩子可打不的,自己身上的血肉,打痛了還不是疼的自個兒!」

朗士誠也不好博人面子,只好冷哼一聲,瞪著朗亦飛。   爸爸見狀熱情的上前兩步,摟著朗父的肩膀說道「朗哥,還第一次來我家,就留下來吃個便飯,住一晚再走不遲,就是農村不比城裡條件,朗哥你不要嫌棄纔是」   朗士誠被這麼一說,本來想要拒絕卻不好說出口了,只能尷尬的點頭,給了朗亦飛一個「等明天回家後慢慢收拾你」的眼神,接過鯤叔遞來的凳子隨意的坐了上去。   天氣太熱,鯤叔和朗亦飛直接把餐桌抬到了院子裡,爸爸忙裡忙外的弄了幾個拿手菜,很快就上桌了。   鯤叔還熱情的從自家拿來了兩瓶上好的花雕酒,說什麼也要和朗士誠喝上幾杯。  幾杯酒下肚,氣氛一下子就熱絡起來。朗士誠也暫時將朗亦飛拋到腦後,倒是這酒嚐起來香甜,忍不住多喝了兩杯。   這夜裡的農家院子,月明高懸,屋簷昏黃的燈光搖曳著,四周的昆蟲鳴叫著,夜晚的涼風一陣陣吹拂而來,到有種天做帳篷地做床的詩意。  大概是喝了酒身體開始發熱,朗士誠也再不端著,脫掉了西裝外套,襯衣釦子也解開了一大半,那冒著熱氣的起伏胸膛裸露了出來。  鯤叔瞧見了,還打趣到「朗兄弟,沒想到你一個城裡人,身材還維持得這麼好」  朗士誠倒是很坦然,還把穿著的襯衫直接脫了,上身赤裸的秀了秀結實的肌肉說道「哈哈,那可不,我以前當過兵,退伍後雖說在城裡跟著親戚經商,但部隊裡養成的習慣一直沒落下,現在每天只要有空都會練上兩三小時,久了不動,全身都癢的慌」  鯤叔這人本來就有些孩子氣,看著朗士誠得意洋洋的秀著肌肉,他也不甘示弱,站了起來。  把本來穿著的短褲褲腳向上撩起,直到了大腿根部,鼓了鼓大腿的肌肉得意的說道「朗哥,給你看看莊稼漢子的鐵肉,可不是你們城裡人做幾個下蹲就能練出來的」

想到他居然也看的麵紅耳赤的。   大人們像孩子似的玩兒的火熱,赤條條的男人身體在我面前晃來晃去,看的我全身充血。   我拉住了他們,捉狹到」鯤叔,你不是在那邊弄了幾根杆子,你們去練一練,比一比,誰輸了誰就把這酒乾了」說著我重重的把酒碗往桌子上一放。  朗士誠玩兒得性起也說道「不服咱就去比比」   倒是鯤叔臉色突然變了變,有些不好意思說道「那玩意兒,又不是健身器材,怎麼練」   「那是什麼,你不是說要教我們嗎」朗亦飛插嘴到。  鯤叔口舌有些吞吐,半天蹦不出一個字。倒是爸爸給了他一巴掌說道「你鼓搗了這麼些天,弄得都是啥玩意兒,正好大家在,你倒是給我們說說,你號稱魯班在世,弄得什麼東西」  鯤叔臉都漲紅了,拿起桌上的酒碗一口悶了一半說道「你們想知道,告訴你們也不是不行,但是我需要一個幫手,我做給你們看看就懂了」  朗士誠和鯤叔經過這麼一鬧感覺突然變成了親兄弟,大義凜然的說道「讓我來,王鯤,你就拿我當道具演示給他們看」   鯤叔看朗士誠這彪悍的身體,可能有些後怕,事先宣告到「可以是可以,但是這東西,是大人們玩的,到時候你可別動手打我」  朗士誠給鯤叔一個白眼,似乎是催促他別那麼磨磨唧唧的。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鯤叔也不再猶豫,帶著我們三個走到了那個木架下說道「這個是我在雜書上看到,沒事弄來試試的,說是可以增進夫妻間的情趣」  鯤叔說起自己的得意之作,很自豪的樣子盯著朗士誠說「你說的你來的,現在可別反悔了」   朗士誠聽到「增進夫妻情趣」的時候臉色變了變,看來也預感出會是什麼奇怪尷尬的玩意兒。  不過酒勁上頭,旁邊又都是一群男人,再加上那次和我們臉紅心跳的事情都玩兒了個遍,也不再矯情,擺出一副任人蹂躪的表情,佇立在鯤叔面前。  鯤叔打量了一眼這個只穿著白色內褲的壯漢,狡黠一笑,招呼了聲爸爸「健哥,你幫我捆下那隻手。」說著把朗士誠的一隻手用麻繩綁在了一隻吊環上。  朗士誠人高,雖說手被束縛了,腳依然站在地面上。  鯤叔也不急,又找來一根麻繩把朗士誠的兩腳合併綁在了一起,繩子的另一頭往杆子上一拋,和爸爸一起用力,就把被捆伏住的朗士誠懸吊了起來。   朗士誠手腳被綁,像只待烤的全羊被吊在木架上,身體一懸空,臉色都變了,卻咬了咬牙,硬是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鯤叔也察覺朗士誠臉色的變化,故意激將到「朗哥,現在就算是怕了,也沒有反悔的機會嘍」   「哼,要怎麼弄隨便你,我朗士誠說一聲不就是耙蛋」  朗士誠一身爆炸性的肌肉,被繩子一勒,更是線條噴張。他呈弓形被吊在半空中,襠下的白內褲勒得更緊,那襠前的一大包,幾欲包不住似的,差點頂破了那薄薄的布料。   我看著朗士誠這羞恥的姿勢,性感的身體曲線,月光的勾勒下,男性魅力噴薄而出,勾得我的下體硬了起來。   因為被朗亦飛牽著手,我有些不好意思,抽開了手擋了擋身下的小帳篷。

不過這畫蛇添足的舉動倒是讓朗亦飛一眼就望見我下面的尷尬。  我有些不好意思對他笑了笑,卻見他滿麵漲紅,眼神順著他的汗液下移,才發現他也早就硬了。   我也不再尷尬,一手摟住了他的腰,趁著鯤叔爸爸注意力都在朗士誠身上,調皮的把手伸進了朗亦飛的褲襠,那滾燙的陰莖被我一握,更是劇烈的跳動起來。   朗亦飛憋著氣,不敢動作太大,一手環過我身子,讓我的身體側了側,為他遮住了朗士誠的視線。  輕喘著,貼在我耳邊呢喃「你這個小壞蛋」  不過朗士誠哪有功夫看我們這邊,只見他被懸掛著,鯤叔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了幾根羽毛,分給了爸爸些,然後用這羽毛,輕輕的劃過朗士誠身體的每一寸肌膚。  特別是白色內褲包裹處,那羽毛輕輕的撩撥他的臀部,襠前,裡面的陰莖肉眼可見的支稜了起來。  朗士誠全身漲的通紅,被鯤叔和爸爸手上的羽毛撩撥得情慾高漲,偏偏手腳被捆住,又不能擼上兩把,萬蟲噬心般抓撓著身體每一處毛孔,憋的他汗珠不停的往下滴落。  …啊…嗯嗯…   突然,朗士誠像是受不了一樣,呻吟的聲音再也憋不出,越來越大,呼吸越來越喘。   那碩大的龜頭把內褲都頂開了,一半的春光再也包不住。  肉色的跳動著的陰莖,一顫一顫的,訴說著急不可耐的渴望。   鯤叔壞笑著調戲到「朗哥,舒服嗎?想要嗎?雞巴是不是受不了,想要插進肉穴裡」  看著這白天還西裝筆挺的穩重男子,這會被玩弄來一身扭動著淫慾。   爸爸和鯤叔兩個大男人也忍不住一身燥熱,白色的褲衩被挺硬的雞巴頂得老高。

此時的朗亦飛也被我撩撥得慾火焚身,憋不住的粗喘出聲。我趁著他意亂情迷的樣子拉著他走了過去。  拾起朗士誠旁邊鞦韆上的粗繩把他的雙手也綁了起來。  朗亦飛眼神情慾流轉,全身發燙發酥,也顧不得反抗,就這麼雙手被吊捆著,和他爸一人一邊羞恥的被掛在橫杆上。   不過他這邊要舒服很多,手被高高舉起纏在鞦韆繩上,屁股卻坐在用麻繩編的鞦韆凳上,不像朗士誠全身都是懸空的。  我把他的褲子脫了,腫脹的陰莖蹦了出來,屁股被託著他的麻繩勒成了幾塊,在他細嫩的面板上留下道道紅印。  嘴裡喘著粗氣,胸口的白襯衣都快要被崩開了。  爸爸在一旁胸口起伏的看著我一系列的動作,龜頭都從褲衩擠了出來,我壞壞的握住爸爸的龜頭擼動了兩下,又把這個巨大的陰莖放到朗亦飛憋紅的身體上蹭了蹭。  被這火熱一觸碰,朗亦飛的慾火被徹底點燃,眼神淫慾的盯著爸爸的陽具,寫滿了渴望。   爸爸也燥熱難當,被我半推半就的把他的陰莖塞進了朗亦飛的嘴裡。  朗亦飛像是含住了珍饈美饌,大力的吮吸,再捨不得鬆口,爸爸都要被含化了,嘴裡呻吟不斷。  旁邊的朗士誠看到兒子被這樣對待羞燥得很,想要發怒,身體卻被撩的火熱,再拿不起半點父親架子。   我蹲在他襠下,用舌頭沿著他內褲上腫脹的龜頭輪廓一圈圈舔吸,朗士誠的身體被我舔得激烈的掙扎,每一塊肌肉都在顫慄。  男人的理智在這樣撩撥的舔吸下逐漸消失,再不管四周被人看著,忍不住道「含進去,斌兒,快把雞巴塞進去」說著不斷的扭動著下身,想要把內褲弄掉。

我哪能稱他心意,故意用舌頭四處滑動,吸舔他跳動的奶頭,輕顫的耳垂,滾動的喉結,一顫一顫的臀部,就是不幫他脫掉內褲,這種隔靴搔癢的撩撥讓他很快崩潰。  「斌兒,求求你,吃叔叔的雞巴,叔叔的雞巴癢死了」   「斌兒,你把手伸進叔叔內褲,幫叔叔擼一下,哪怕擼一下都好」   ……  朗士誠被懸吊起來再無半點威嚴,嘴中淫詞浪語的哀求,像是萬千年來最賤最騷的蕩婦,渴求著男人的撫慰。  我貼著他的耳邊呢喃到「叔叔,如果我幫你含了,是不是斌兒再做什麼都可以呢」   哀求了那麼久,終於有點回應,朗士誠點頭如篩糠,喘息著「斌兒,你幫叔叔弄出來,叔叔都是你的,想怎麼玩兒都可以」  我壞笑著用嘴噙著他的唇瓣,舌頭在朗士誠的口腔裡舔吸,滿意的一隻手伸進他的內褲。   朗士誠的陰莖早就完全挺硬,我用手指在他馬眼處輕輕一碰,淫水就受不了似的噴了出來,我用手指擠壓著燥熱溼滑的龜頭,朗士誠全身顫慄般抽搐。   …啊…啊啊啊…   朗士誠舒服的不停呻吟,那粗壯的陰莖在我的手掌中一個勁兒的挺插,本來被我吻的無動於衷,這會卻反客為主,含吸我的舌頭,恨不得連根拔起,把我整根舌頭都吞進肚子裡。   一旁的爸爸此時被朗亦飛含弄的差點噴射了出來,他忍住把陰莖從朗亦飛痴纏的口中抽出。   來到他的身前,俯下身把被捆住的朗亦飛一整個抱了起來,用那根火熱滾燙的陰莖在朗亦飛的股溝處不斷磨蹭,弄得朗亦飛羞燥難當,嘴中喘著粗氣,眼中繾綣流蕩。

要不是被綁住身體無處使力,此刻的朗亦飛恨不得自己的屁眼能自己攀附住爸爸的粗大陰莖,一口氣坐上去,好生的吸舔,用心的伺候。讓這男人受不了的把身體的精華噴塗滿他的直腸肉壁。  看著兩旁火熱淫邪的交織,鯤叔早就把手中的羽毛扔到了一旁,短褲被脫到腳下。  一隻手搓弄自己肥大的陰莖,一隻手不斷的彈弄著上身黑色的奶頭。   臉色漲紅,淫浪的呻吟此起彼伏,雙腿都被玩弄得打顫。  滿是溝壑的麵龐被汗液填滿,恨不得生出三頭六臂來,舔過自己每一寸肌膚,用舌頭溫暖的包裹住脹的發慌發癢的龜頭卵袋。   在朗士誠三番五次的渴求下,我把他的內褲脫到了他被綁住的腳踝處。   一整個膨脹的巨屌再也遮不住,傲然的向上立起。  顫巍巍的龜頭一張一吸,馬眼處的淫水流出,我蹲了下去,伸出舌頭接住他的騷液,慢慢的湊上去,用舌頭在他的冠溝處輕輕的舔舐,那陰囊上凌亂的陰毛隨著卵袋急促的張吸,不斷的刺到我的下巴上,搞得我又癢又爽。   突然聽到「啵」的一聲,我往旁邊看去,爸爸已經忍不了把他的粗長陰莖一整根塞進了朗亦飛的下體。   朗亦飛臉上,鬢角上,全是熱汗,表情即痛苦又沉淪。最終隨著爸爸捅插的節奏不斷的呻吟   …啊…嗷嗷…啊啊啊   我看的全身燥熱,把朗士誠被含弄得發紫發脹的陰莖從嘴裡吐出,移到他的身後。   朗士誠呈弓型被捆綁懸吊在半空中,兩隻腿被微微分開,硬扎濃密的陰毛從卵蛋一直延伸至股溝,朗士誠隱秘的肉穴在其中若隱若現的輕顫。   我半蹲了下來,朗士誠健壯挺翹的小麥色臀部赤裸的袒露在我面前。

我鼻尖輕觸,彷佛能聞到肉穴裡飄來的熟男體香。兩扇屁股連線著緊緻粗壯的大腿,在我觸碰下顫慄著,像是害羞了一樣。  我忍不住親了親,舔了舔,用手輕輕的掰開,露出裡面粉嫩的肉菊。大概從來沒有被男人操過,朗士誠的菊花又粉又緊緻,和他五大三粗的外表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我用舌頭輕輕舔弄朗士誠肛周的肌肉,他又有點害羞,又有點急不可耐。矛盾渴望的呻吟著。  …啊…舒…舒服…嗷嗷…   朗士誠身體的騷穴完全被激發,本來緊緻的菊花在我的舔吸下,變得水潤,變得鬆弛。   上一秒還是廟裡的老尼姑,這一秒就成了妓院的浪蹄子。  那粉色的肉菊被舔來外翻,裡面的嫩肉都跑出來了,恨不得把開門迎客的雀躍寫在上面。  擴張得差不多了,我起身脫掉自己的褲子,扶著那根粗硬難耐的陰莖,用他在朗士誠屁股縫上來回磨蹭,撩撥得朗士誠沒羞沒臉的叫到「斌兒,快插我,叔叔的屁股芯癢死了,斌兒,快把你的大雞巴塞進去,玩壞叔叔,操死叔叔」  我不再等待,雙手握著朗士誠兩側雄壯有力的人魚線,下身一挺,把粗脹的雞巴一整根塞進了朗士誠的肉穴裡。   …啊…   朗士誠吃痛的呻吟,屁股卻忍不住把我的雞巴含吸得更深更緊。  雖說是第一次被男人操,這彷佛就是天性,當把雞巴放進去,那火熱的包裹,直腸擠壓的熨貼,倒是像被訓練過無數次,肛門極有經驗的一深一淺的吸弄,弄得我沒幾分鐘就射了出來。   朗士誠似乎並不滿足,當我把陰莖從他體內抽出,捆住的身體劇烈的搖擺著,想要用屁股拉扯住我的陰莖不准我離開,嘴裡哼哼著,臉色潮紅,扭動的身體像是慾海裡翻滾的浪濤。

鯤叔看見了,倒是毫不客氣,撥弄起自己的大屌,走到朗士誠的身後,對準那騷穴就捅了進去。   …啊…嗷嗷…  朗士誠呻吟著,肉穴被填滿,身體的扭動也放緩了下來。   在鯤叔兇猛的抽插下,隨著雞巴一進一出的節奏,氣喘吁吁的浪叫著。  朗士誠結實的小麥色屁股,被鯤叔劇烈的頂撞撞出了兩片紅印。懸垂的繩子一晃一蕩彷佛隨時會斷掉。  看著這平時堅如磐石的中年男子,此時被慾望折磨的死去活來,那騷浪的表情再無半點威嚴。  我的雞巴再次硬了起來,我用手套弄了兩下,上面沾染滿了朗士誠的體液,我忍不住走到他面前,把這根肉屌狠狠的塞進了他的嘴巴。  朗士誠表情閃爍,第一次含男人的陽具,看上去並不喜歡,可惜手腳都被捆住,反抗不的,只能任由我的陰莖在他的口腔中抽插。   他眼角被嗆出了眼淚,嗓音變得嘶啞,那眼神可憐的望向我,像是在求情。   可是看著他這幅模樣,我的慾望更甚,乾脆一把扯住他的頭髮固定好,下身一個挺進,直接把龜頭頂在了他的喉頭上。  …唔…嗚嗚…不…不要……  朗士誠用力的甩頭,想要把我的雞巴甩出口中,不停嗆咳,亂飆的眼淚流的我的卵蛋上都是。   我看著這胯下的男人,兇狠的瞪著他,說道「你好生伺候,舔舒服舔射了自然就不會再捅你,要是你弄不舒服,我就用我的雞巴把你的喉嚨捅穿」  操著朗士誠屁股的鯤叔聽到後也淫邪的笑了笑,一邊肆意的揉弄朗士誠屁股上的肥肉,一邊說道「朗兄弟,你的屁眼真他媽緊,一操就知道是個處,哥哥我今天舒服死你」  說著鯤叔俯身下去,從朗士誠後背抱緊了他,肉貼著肉,不留一點縫隙,只想把雞巴插得更深一點。

鯤叔健壯結實的屁股從裡面看去,就像發動機一樣,又快又深又不停歇的操著朗士誠。   一身的汗液黏在彼此身上,朗士誠被懸掛著,繩子不住的搖晃,顫慄的身體連呻吟都開始發顫。   …啊…啊……嗯……   朗士誠被我和鯤叔前後夾擊著,一身壯碩的肌肉不斷的抽搐流汗。旁邊的朗亦飛看上去更是慘。  爸爸大概是被朗亦飛又緊又嫩的肉穴夾吸的太過舒服,此刻身體的每一塊肌肉都如同野獸一樣暴漲,一手扯著朗亦飛的頭髮也一手撬開朗亦飛的唇瓣,用兩指在裡面掏弄,弄得朗亦飛嗆出的口水嚥著嘴角一直往下流。  這個臭朗亦飛,平時肉穴都不願意被我弄弄,第一次被開苞就遇到爸爸,他雞巴可比我大多了,莊稼漢子的體力也不是我一個讀書人能比,夠他受的。  朗亦飛本來被綁著雙手,屁股坐在麻繩編的簡易網兜上,這會更是被爸爸一把撈起了大長腿,掰開舉起,分別綁在兩邊懸吊的掛繩上。  那肉穴極為羞恥的暴露在外面,細軟的絨毛上沾滿了爸爸的精液,隨著屁眼的張吸,剛剛射進去的精液都流了出來。   爸爸赤身裸體站在一旁,雙手大力的套弄著自己的雞巴,再次挺硬後,半蹲著大腿,扶著脹紅滴落著淫液的龜頭,再次捅了進去。  朗亦飛這樣的姿勢讓爸爸進入得更為深入,兩人粗重的喘息交纏著,爸爸的胸膛貼著朗亦飛赤裸的上身,唇瓣貼在他耳邊呢喃道「小崽子,你不是老叫我爸爸嗎?這會怎麼不吭聲了」   說著一手勒住朗亦飛的下顎,粗蠻的吼道「乖兒子,叫爸爸」  朗亦飛也不知道是剛纔被操來嗓子都吼啞了,還是想著一旁真正的父親朗士誠還在,死活不開口。

爸爸有些生氣,手上勒得更緊,下體更為野蠻的撞擊朗亦飛的肉穴,梨花帶雨般啪啦啪啦的,每一次深入都頂到朗亦飛的直腸。   疼的他眼眶都憋紅了,終於受不了似的吐出幾個斷斷續續的字眼「…爸…爸爸…疼…爸爸…你放…放過兒子…疼…疼死了…   我還第一次見爸爸這獸性大發的樣子,聽到朗亦飛嘶啞著聲音求饒,不但不停,下身的抽插更加兇殘狠烈。  …疼…嗷嗷…啊…   朗亦飛受不住哭叫了起來,爸爸湊上去,含住朗亦飛的嘴唇,堵住了他的聲音。   一旁的朗士誠聽著兒子悽慘的哭鬧,身子顫了顫,力不從心的掙紮了下,那雞巴被刺激得又變大了一截,幾乎都要戳到地面了。  朗士誠的陰莖粗長挺拔,龜頭圓潤溼滑,那傲人的尺寸散發著強烈的男性荷爾蒙,我惹不住蹲到了他的胯下,用嘴包住那激烈亂顫的傢伙。   …啊…嗷嗷…   朗士誠的龜頭被我含弄,身體像觸電一樣顫慄,受不了的淫叫起來。   我有時候會想,要是那個夜晚狂風大作,電閃雷鳴。每一道雷柱都會劈向這個偏僻村落的院壩。懲罰這群淫心四溢的凡人,竟敢偷享天人之樂。  五具赤裸的男人身體,在這個靜謐的農家小院,痴纏了一兩個時辰,才接連噴射,累癱在地上。  朗士誠和朗亦飛被鬆開了束手的繩子,也是累的不行,身體軟軟的倒在一旁。   大概過了十幾分鍾,朗士誠恢復了些體力,站了起來,那雄偉壯觀的陽具在他一步一跨向我和爸爸走來時,越來越大。   他面色陰沉,看得我有些害怕,心想著不會是清醒過後要來找我們算賬了吧。  鯤叔突然支起身子,兩隻腳滑稽的後退,一邊退一邊說到「朗哥,咱們可事先說好的哦,你說的隨便我弄的」

朗士誠只是瞥了他一眼,並不理他,直接走到了爸爸身邊。  爸爸累癱了睡在我旁邊,我本以為朗士誠握緊的拳頭就要發難。  誰知他居然撲倒了下去,把沒來得及反應的爸爸壓在身下。   「你要幹什麼」爸爸慌亂的翻身,力氣卻並不是這個老兵的對手。   「哼,要幹啥?你剛纔幹我兒子不是挺爽的?還逼他叫你爸爸!哼!」朗士誠一邊壓制住想要反抗的爸爸,一邊把自己又硬起的龜頭蹭到爸爸屁股瓣上,惡狠狠的說「想做我兒子的爸爸,勞資今天先幹翻你」   說著,在我和鯤叔目瞪口呆之下,朗士誠霸道的把自己的肥屌整根塞進了爸爸屁眼裡。  …啊…啊啊…  爸爸撕心裂肺的慘叫,看向我們這邊對鯤叔吼道「他媽的,王鯤,還不來幫忙,把這流氓給勞資拉走」  鯤叔見了連忙擺手,一邊擺一邊後退道「健哥,這不是你們家事嗎?我一個外人,怎好插手」說完一溜煙跑回房間裡幸災樂禍去了。   正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一旁的朗亦飛也像恢復了精力,兇兇的把我按在地上。  調戲道「老婆,你不聽話哦,連我爸的屁眼都敢操,是我平時寵得你沒邊了」話音剛落,我就感覺到身後溼滑的屁眼處被一個滾燙的硬物侵入。  身子被朗亦飛野蠻的壓制著,也沒法反抗,只能乖乖的躺在他身下,任他玩弄。  一大一小兩個朗家的男人,兇狠的抽插著身下的高家父子,淫性大發,汗如雨下,一邊操還一邊交換著惡虎擒羊的放浪眼神。   呻吟聲此起彼伏,在昏暗的院壩內,兩對痴纏交織的淫蛇,緊緊的貼合著,再也不想分開。

chapter 23   俗話說:有其父必有其子。這句話倒過來也同樣適用。   本來朗士誠是來接朗亦飛回家的,一夜翻雲覆雨過後,倒是把我家住成了自己家。  朗士誠一臉囂張的態度讓爸爸特別討厭,自從上次被朗士誠強暴了之後,朗士誠看爸爸就像看新入門的媳婦兒一樣。  眼波流轉,神色挑逗。   爸爸氣不過和他幹架,他也總不還手,笑嘻嘻的看著自家媳婦兒又氣又急的一拳拳打在自己的銅皮鐵骨上。  看爸爸打累了,就一把把人抱住,那隻髒手伸進爸爸的褲襠不知羞的亂摸。   爸爸好歹是個快一米九的壯漢,被人像小媳婦兒一樣捉弄,尷尬得臉都漲紅了,偏偏手腳的使力點都被朗士誠有經驗的限制住。只得咬緊牙關,憋住身體被揉弄下想要發出呻吟的衝動。   朗士誠還特別喜歡當著朗亦飛的麵,一邊玩弄著爸爸的身體一邊說教。  朗亦飛還聽的無比認真,順手把我拉進他懷裡,依樣畫葫蘆般在我身上又摸又搞。  時間久了,糙野漢子被玩兒成了受氣媳婦兒,既然打也打不過還要被欺負,都繞著朗士誠走,只求他趕快滾回城裡的家裡去。   朗士誠這下就更囂張了,既然家裡唯一一個體力值與之相當的男人都被制服,我和朗亦飛兩個小崽子更是言聽計從。  他就像土皇帝一樣,吃完爸爸做好的晚飯,休息了會,就讓我和朗亦飛把洗澡桶抬到院子裡,準備在這泡澡沐浴。   最近以來,他就愛上了這扮皇帝的戲碼,沐浴更衣都得被我們小心伺候。  還立下了規矩,服侍他的時候眼睛不能亂瞟,手上不能亂摸,誰要是膽敢僭越龍體,誰就要被他懲罰。

朗士誠彷佛是知道自己一身完美猶如油畫裡走出來的健碩身體在我們眼裡就像春藥一樣。  赤裸裸的挑逗我們,卻從不滿足我們。就像訓狗一樣,在它們面前擺上一大盆食料,卻要強迫它們禁食。   他這記仇的心態,一看就是在報復當初被鯤叔捆吊起來,用羽毛撩撥卻又不讓他滿足的百爪撓心之苦。   我哪敢說什麼,乖乖的按照他的要求做,燒好了熱水倒了進去,和朗亦飛就像小太監一樣伺候在這土皇帝旁邊。  他饒有興趣的盯著我們兩個,不急不緩的鬆開領帶,解開襯衣的扣子,然後就像繪本上畫著的那些荒淫無度的昏君,抬起了兩隻手,斜眼眺了下,示意我們幫他寬衣解帶。   成熟男人的身體在被我們碰觸的瞬間顫慄了下,挺括的胸肌抖了抖,都不用我們動手,襯衫就被崩開了。  朗士誠很得意,炫耀著自己一身的腱子肉說道「把褲子給我脫了」   我和朗亦飛躡手躡腳,一人撈起了襯衣衣襬露出扎著腰帶的西褲頭子。   我小心的伸手上去,解開釦子。朗士誠身材健碩,粗壯的腰肌被沒有彈性的西褲勒得緊緊的,那顆褲子扣就像嵌進了肌肉裡,怎麼弄都不順手。  朗士誠發出不耐煩的輕哼,彷佛嫌棄我笨手笨腳的伺候。  我心中一急,一隻手拉住西褲襠前的硬布借力,想著穩住這柔軟的布料,上面的扣子就方便解開了。  誰知扶著襠前布料的右手,猝不及防的被朗士誠支稜起來的肥龜頭頂了頂。   朗士誠冷峻的眼神馬上就掃了下來,龍顏大怒「哼,這點小事都做不好,讓我給你長長記性」他眼珠子邪惡的轉了轉繼續道「不用我教你接下來要怎麼做了吧?」  當然不用教了,這幾天我和朗亦飛沒少被他爸懲罰。

我羞恥的低著頭,把運動褲連同內褲一起脫到小腿處,兩隻手護住暴露出來的陰莖,臉色漲紅的轉身背對著朗士誠。   朗士誠這個土皇帝很滿意我乖順的樣子。自己動手解開了褲子扣,把腫脹的陰莖從內褲一側撈了出來。  那堅挺滾燙猶如擀麪杖般粗長的陰莖被從褲子裡掏出後,也不停歇,直接來到我裸著的身後。   只見他大手握住自己的陰莖,像是揮動教鞭一樣,用那個堅硬粗長的雞巴一棍棍抽在我的屁股瓣上。  被這成熟男人的陰莖一觸碰,我的陰莖瞬間變大變硬。尿道口流出了淫液。   朗士誠看了十分不悅「你這騷蹄子,一被男人碰就流水」說著不知輕重的用手在我龜頭處一抹,弄的我全身忍不住抽搐,他把那些淫水接在了他的掌心裡,又把手掌移到我面前,兇惡的吩咐道的「自己弄髒的自己收拾乾淨」  我只得聽話的把朗士誠粗糙手指上沾滿的淫液一點點舔舐乾淨。  屁股被他的肉棒抽出了十來條紅印後,他終於消氣了。把襯衫往旁邊朗亦飛手裡一扔,赤身裸體走進了浴桶裡。  朗亦飛見著他爸閉著眼享受的泡著身子,貼在我耳邊悄悄問「斌兒,屁股是不是很疼,一會睡覺我給你揉揉」  土皇帝的耳朵極為靈敏,眼皮抬了抬,看著朗亦飛到「我要教多少遍,一點規矩都沒有,既然你心疼他,那就和他一起受罰吧」   被他爸一兇,朗亦飛只得乖乖的脫下褲子,光著屁股走到澡桶前。他爸爸對待他兒子可是更狠,這會直接用旁邊搭著的毛巾,浸溼了提起來一轉,弄成麻花狀,直接就往朗亦飛下身抽去,朗亦飛被打來跳腳,慌亂的喊道「疼…爸,你輕點…」   「知道疼就給我閉嘴,下次再犯別怪我不客氣」  於是我和朗亦飛光著屁股靜悄悄的站在這個土皇帝旁邊,再不敢說半句話。

爸爸忙完了,來到院子裡抽菸,看著我們滿是紅痕的光屁股,羞恥的站在澡桶旁。  皺了皺眉,沒好氣的說道「朗士誠,你他媽變態啊,還沒有過夠皇帝癮啊?」   朗士誠聽到爸爸的聲音,戲癮更大說道「朕乏了,皇后這是要來侍寢了嗎」   這臭不要臉的樣子,打又打不過,爸爸回憶起被朗士誠的粗屌不斷抽插,痛的他都要斷氣了。只好丟下一句「你們慢慢玩兒」趕忙回自己的房間,躲瘟神似的鎖上自己的屋門。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年節就要到了,要忙的事情多起來,朗亦飛被朗士誠一推一踹的帶回了城裡。  家裡少了兩個人,清淨了不少,晚上飯桌上就我和爸爸兩個人,才忽而發覺好久沒有和爸爸單獨在一起了。  「爸,今年過年回奶奶家嗎?」我夾了一筷子菜問道。   因為當初和媽媽離婚,爺爺非常不高興,年夜飯上掀翻了桌子和爸爸大吵起來,最後弄得不歡而散。  從此,每次回去,爺爺都不待見爸爸,奶奶總是在一旁抹著眼淚。爸爸看了也心疼,既不想受爺爺的氣,也不想讓奶奶夾在中間不好過。回去的次數就更少了,算起來已經一年多沒見過奶奶了。   爸爸悶聲不響的刨了幾口米飯,頓了頓說「都過去這麼久了,估摸著你爺爺氣也應該消了,今年還是過去看看吧,你奶奶寫信來也說怪想你的」  我低頭吃著飯,不著痕跡的點著頭。   爸爸繼續說道「明天袁浩他們要去夾子溝打獵,我們一起去,獵點山貨給你奶奶帶去。」  爸爸口中這個袁浩就是那個被流氓醫生取精的光頭壯漢的本名,他們家世代都是獵戶。夾子溝地形複雜,但是獵物眾多,我們村也就他能帶人進去。

晚上爸爸翻出了櫃子裡放了很久的獵槍提前準備了下,這把槍還是當年爺爺留給他的。  看著爸爸擦拭著獵槍神情複雜的樣子,大概想起了小時候爺爺帶他打獵的快樂時光。  可是物是人非,現在的爺爺看到爸爸就一肚子火氣。曾經親密無間的親人,也不知道走錯了哪一步,就這樣形同陌路起來,讓人唏噓。  第二日上午,遠遠的我就看見村口一個人高馬大的光頭佇立在破破爛爛的小貨車旁向我們招手「健哥,你終於來了」說著開啟了車門,裡面坐著一個有些面熟的身影。  光頭繼續說道「今天天光不好,感覺要下雨了,本來說是換一天進山,健哥你們又要一起,時間錯不開,也罷了,這大冬天的就算下雨也不會像夏天一樣狂風亂作,到時候躲躲就好了」  夾子溝離我們村大約有三四十公里的距離,驅車差不多需要一個小時。  我上車後才發現,坐在袁浩旁邊的居然是那個流氓醫生申屠。我腦子滴溜的轉,真不知道這兩人咋會搞到一起。  申屠並不認識我,今天穿了一身藍白色的運動裝,到像個年輕的學生一樣。他看了一眼爸爸,那眼神別人看著正常,在我看來簡直是要把爸爸的衣服剝光,意猶未盡的回憶著爸爸肥屌的滋味。  「醫生好,你怎麼來了」爸爸認出了申屠,撓了撓後腦勺,一手摟著我的肩給申屠介紹到「醫生,這是我兒子」說著還催促了我下「斌兒,快叫叔叔,這就是上次給我看病那個申屠醫生」  明明就是個臭流氓,我心想。不等我開口,申屠自來熟的笑道「大哥,我比你這崽子大不了幾歲的,叫什麼叔叔,你們都叫我名字就好了」   說實話,要是沒見過申屠和他徒弟千璽做的那些齷蹉事。我都要被他騙了。  他本就眉目俊朗,氣質乾淨,和旁邊的糙漢比起來,更顯得品貌非凡。

這會開著車的袁浩笑呵呵的說到「健哥,你就別見外了,大家都是兄弟,哪來那麼多規矩」   一旁的申屠居然還趁這個空檔在袁浩粗壯的大腿上摸了一把,說道「就是,別當我是醫生,大家都是弟兄」   看著他假模假樣的笑容,我不懷好意的問道「申屠醫生你怎麼不在公社看病,跟著袁大叔是要去夾子溝挖人蔘嗎?  申屠被我突然發難搞的有些尷尬,一旁的袁浩倒是說到「申屠來我們村這麼久了,我想著他每天坐在那也是無聊,想著帶他去山裡看看,他們這些城裡長大的人連真正的槍怕是也沒見過吧」  申屠斜了袁浩一眼,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就這樣一路無言,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我還是第一次來到夾子溝,野外溝深壑陡,遠處有一片彷佛青色濃雲似的森林。   前面沒有了路,只能靠步行由袁浩這個熟悉地形的獵戶帶著。  森林裡的大樹藤條相互纏繞,如同罩上了層層疊疊的大網,也極似暗綠色的海底,一絲陽光也透射不進來。   本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身上被一顆顆冰涼的雨點子打得生疼。爸爸拍著我的臉說「小斌,快醒醒,下雨了」  我這會才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只見爸爸和袁浩他們被這突如其來的大雨淋的渾身都溼透了。  袁浩一邊收拾著東西,一邊抹了一把臉上淌過的雨水說「媽的,大冬天的,怎麼下這麼大的雨,這老天爺打翻尿壺了吧!「   「健哥,快點,我們去山洞裡躲躲」說著就拉著申屠往洞裡跑去。  袁浩進了山洞以後,摸摸找找一番,熟練的點燃了火摺子升起了一堆火來。熱騰騰的火光照的他的光頭在這不大的空間裡像是燈泡一樣。  申屠上前幫著袁浩脫去已經溼透的衣服,兩三下連著內褲都脫了下來,那根軟塌塌也有接近20釐米的肥屌在腿間晃動,彎著身子,憋屈的在這個不大的空間騰挪移動,找出一塊空曠的地方把溼噠噠的衣服晾掛好。  這個地方太小,袁浩擦著我和爸爸的身子擠來擠去,裸露在外的龜頭都不小心接觸到爸爸的身體上。他不好意思的回頭說「健哥,不好意思,地方太小了」   爸爸無所謂的擺擺手,也開始把自己身上淋溼的衣服脫了下來。   不一會,搖搖曳曳的火堆旁就蹲坐著四個赤裸的男人,申屠從包裡拿了些乾糧分給我們。他遞給我的時候,我下意識的把一隻手搭在襠前,袁浩大大咧咧的看了我一眼笑到「喲,小斌娃還害羞了」   我貼著爸爸壯碩的身子,靦腆的笑了笑。心裡想著「我可不是害羞,只是不想讓流氓醫生申屠白佔便宜」  說起申屠,這人脫了衣服後,一身勻稱的薄肌覆蓋在身體上,面板細膩白皙。小腹部一小簇柔軟的黑色陰毛,從肚臍眼一直蔓延到陰莖根部,大腿偏瘦,上面零星長著一些捲曲的體毛。武‌汉病‍毒⁠研究所蝙‌‍蝠‌女

和瘦弱的大腿相比,襠間又粗又黑的一根肉屌分外顯眼,龜頭被包皮半包著,只留出一小圈馬眼的位置。那處嫩肉粉白粉白的,不知道是尿液還是未乾透的水漬,火光籠罩下,閃閃的反著微光。   哪怕是知道他品性不端,但此刻看著他赤裸的身軀,不同於石崖村其他男子般白淨的面板,雖不是普通農民那種肌肉嶙峋的身材,但也沒有一絲的贅肉,薄薄的肌肉恰到好處的鼓脹顯得細腰窄身更為修長。   看得我春心萌動,即興奮又愧疚。完全沒有注意到我這打量的眼神被申屠盡收眼底。他嘴角邪魅的一翹,倒是把腿張得更開,那軟軟的黑色屌毛,由卵蛋處的一大片,慢慢向下延伸,越收越窄,變成一根黑色的細線,長進男人隱秘的肉穴裡。  我不敢再看,腿間的陰莖已經半勃。只好轉移注意力,和光頭大叔攀談了起來。  袁浩為人熱情,很樂意跟我們講他這麼多年來打獵遇到的山野奇事,說到精彩處,還手舞足蹈起來,那肥碩的軟屌和卵蛋在他的襠下晃來晃去的,他也並不在意,只用一隻手稍微擋著點,以免再尷尬的碰到我們了。   山洞外雨一直下,雨點子啪嗒啪嗒打在岩石壁上,看樣子短時間是停不了。看來今夜只能在這山洞委屈一下。  還好袁浩準備充分,以前也不是沒遇到過這樣的事情,特別是夏季。山洞裡一直準備有防水布,將就著鋪在地上,也能湊合。  只是就一床薄被,袁浩倒是挺照顧人的,讓我和爸爸先睡,他拿來衣服褲子,準備用火烤烤,烘乾後能上身了,也能湊合一晚。  累了一天,我被爸爸摟在懷裡,洞中空氣溫熱潮溼,包裹在身體四周極為舒服,很快我們父子兩依偎著就睡著了。  也許是下午睡過一覺,我睡得並不是很沉,到半夜的時候,眼皮雖說很重,但思維卻清醒了些。

嘴巴感覺很乾,本準備起身找點水喝。卻被火堆另一邊細若蚊蠅的對話聲吸引。我虛睜著眼往聲音來源處看去。   光頭大漢盤坐在火堆旁,小腹下一根二十幾釐米長,四五釐米粗的陰莖高高立起,拳頭大小的龜頭撐出了包皮,昂揚著輕微的顫動,馬眼處溼噠噠的,一張一合極為生動的吞吐著淫水。  在火光的映襯下,全身都漲紅了,他的粗手粗腳被旁邊的申屠按壓住,申屠伸出一隻手在這肥碩的莖杆上來回套弄,小舌頭沿著袁浩的脖頸,一路舔吸,舔到他的奶頭時還壞壞的咬了一小下。  …啊…  袁浩舒服的短促的呻吟了一下,迅速的又把聲音憋了回去。他有些羞怒,看著這個對他上下其手的男人說道「申屠,別弄了,一會斌兒他們醒了,看到了就說不清了」   申屠纔不管這些,說道「我的好哥哥,在診所的時候你不是說喜歡我給你弄嗎?第一次見有人看病都能看上癮的…呵呵…在村裡的時候又怕媳婦兒知道,騙我來這荒郊野嶺的地方,這會又開始畏首畏尾了」一邊說著,還把自己小一號的陰莖和袁浩的大傢伙擺弄在一起,雙手並用的,握住兩根滾燙的肉棒子,來回的擠壓摩擦。   …啊…嗷嗷…袁浩受不了的喘著粗氣,呢喃到「好弟弟,你就饒了哥哥,誰知道他倆會跟著來,等明兒他們走了,哥哥保證把你弄舒服」  袁浩身子被申屠玩弄來抽搐打顫,強制著自己的衝動,分出一隻手來想要拉開申屠。   申屠這個衣冠禽獸好不容易逮著這麼大一根雞巴哪捨得放手,掙紮了下說道「別擔心,好哥哥,他們吃的東西里我放了安眠藥,這會響雷都炸不醒」   話剛出口就忍不著把頭埋到袁浩的小腹下,一口包住了那個顫巍巍的大龜頭,狼吞虎嚥的又舔又吸,弄的袁浩的大雞巴上全是他的口水。   …啊啊…呃呃…

袁浩雙手撐在泥地上,頭部像上揚起,享受的閉著眼,下身舒服得不由自主往申屠的嘴巴頂了頂,想要把這根肥屌插得更進去些。   身體微顫,一顆顆汗珠從鬢角處滾落,身體的肌肉在這火光的映襯下更為飽滿,腫脹,垂涎欲滴。  這鄉野糙漢隱秘的情慾被撩起,像是決堤的洪水,滾燙的男人味混合著粗沉的呻吟,在這個不大的山洞裡翻江倒海,撩得我愈加口乾舌燥,情慾噴張。  看著他們痴纏,慾火燒的我快要爆炸,不自覺地向這兩個赤身裸體的男人爬了過去。   這一刻我的眼裡只有男人赤裸的身體,胯間的巨物,還有申屠趴在男人襠下口交時扭動的細腰。   我一隻手伸了過去,在申屠白嫩細滑的屁股上捏弄。  被人一碰申屠嚇了一跳,回頭看見滿臉漲紅的我,像是舒了一口氣,並不覺得意外,笑了笑,又繼續含著那根大肉棒。   申屠的屁股又軟又滑,他故意扭動著,在我手裡刮蹭。我忍不著掰開了兩扇肥肉,那處帶著幾根軟毛的肉穴出現在我眼前。  我忍不住湊近了臉,用舌尖挑弄下那處軟肉,那肉穴被這溫暖的觸碰,像是觸電一般,從屁股到全身,一個顫慄,緊接著肉穴的張吸更為急促起來,淫水溢位,把整個肉穴抹蹭的柔軟溼滑。  我再也受不了,握起我早就硬邦邦的陰莖對著那處溼穴,「啵」的一聲,就把肥大的龜頭塞了進去。  …啊…   申屠像是痛苦又像是舒服的呻吟了一身,袁浩的肥屌都被他半吐了出來,搭在他臉旁,馬眼處的淫水流了他一臉。   驚覺的袁浩此時才睜開眼睛,有些目瞪口呆的看著我,慌亂的想要起身又怕動作太大驚醒熟睡的爸爸。

倒是被我騎在胯下的申屠痴喃的抓住他的下半身說道「…好哥哥…別…別動…讓我好好伺候你這根大獵槍!」  言辭淫浪,聽得袁浩喉結滾動,沒來得及反應,飽滿碩大的龜頭又被申屠含了進去。  彷佛任命一樣的袁浩越來越喘,屁股夾的越來越緊,似乎陰莖被舔的還不夠爽,主動的又把大睪丸塞進申屠嘴裡。   袁浩的睪丸太大,申屠只能一顆一顆含,細細的舌頭,層層疊疊的纏繞在袁浩飽滿渾圓的卵蛋上,舒服得他不停的擼著自己的騷雞巴。  這醫生天生就是個浪蹄子,前面被袁浩的雞巴塞得眼淚水直掉,裡面的屁眼還忍不住不斷的夾吸我的陰莖,看著他越騷我越帶勁兒。   我雙手摟緊他的細腰,用跪著的膝蓋把他趴著的兩隻大腿分得更開,那肉穴向外又突出一大截,我屁股一緊,像是上了發條,高頻率的捅插著這個騷屁眼。  …啊啊啊…嗷嗷…啊啊啊…  申屠被我操來雞巴都吐了出來,一身亂顫,流著口水和袁浩雞巴上遺留的淫液,像是骨頭化掉了一樣,身子跟著我的雞巴捅插左搖右晃。  袁浩看著被我操成浪蹄子的申屠,氣喘吁吁,胸部腫脹的肌肉不斷跳動著,他站起身來,那個大雞巴挺立在空氣中,看著我一邊操申屠一邊打著飛機。   那油光水滑的龜頭和深紫色血管纏繞的莖杆,像是猛龍過江,橫跨在我眼前,男人的騷味不停的往我鼻孔裡鑽。   看得我口乾舌燥,捅著申屠屁眼的雞巴頻率加快了起來,我伸手撈住了袁浩的大腿,向自己拉了拉。  袁浩聽話的向前走了兩步,看著我滿眼淫光,半張著嘴巴嗷嗷待哺。他半蹲了下來,不再猶疑,把那根巨屌不由分說的塞進了我的口中。

袁浩的雞巴太粗了,哪怕只進去了一半,都弄的我緩不過氣來,男人熱燙的陰莖充斥著我的口腔,我又捨不得吐出,就這樣痛並快樂的吮吸起這根大屌。   …啊啊…呃呃…ee…   山洞裡淫聲四起,一浪蓋過一浪,我低頭看見一旁的爸爸,依然熟睡著,可能被這燥熱的淫浪影響,也覺得身子發熱,薄被被蹬開,四仰八叉的躺著,跨下的大雞巴在睡夢中變得挺硬。   雖然下身操著申屠,嘴裡含著袁浩的巨屌,可我的精神早已跨過火堆,趴在爸爸襠下,含住了那根從我第一次見過就再也無法忘記的大蛇。   縱使經歷過無數的男人,那根養育過我,餵飽過我的陰莖永遠是我的最愛,海枯石爛,地位也無法撼動。  我在心中與爸爸痴纏的隔空神交,很快下面被申屠夾吸的雞巴就受不了,一股股的噴射出濃烈的精液來。   申屠彷佛感受到體內內壁被滾燙澆淋,身子劇烈的顫抖,口中淫聲不斷,像是飢渴難耐,屁眼把我的陰莖吐了出來,突然轉過身來,含著這根沾滿穢物的髒東西,像是珍饈美味一般,用力的吸允,細緻的舔舐。  …啊啊…e…  袁浩看著這肉慾橫流的場景,也彷佛受到了刺激,壯碩的屁股一緊,十幾股熱流不要錢一樣,灌滿我的口腔,塗滿我的一身。  他舒暢的喘息,身子一軟跪了下去,溼滑的龜頭,馬眼處一張一吸繼續吐著精液。看著我臉上身上流滿了他的精華,他有些不好意思,用粗糙的大手想替我擦拭乾淨。   這莊稼漢子的糙手觸碰到我的面板,熟悉的感覺就像是父親一樣,我忍不住將手指含住,小心的舔舐。   袁浩被我弄來身體一顫,下面半勃的雞巴又硬了起來。  註定是個不眠夜,爸爸輕微的鼾聲和三個男人淫聲浪浪的喘息,讓山洞外傾盆的大雨都顯得相形見絀。

山村野林中的肉體之歡,像是融進了大自然裡,呻吟聲匯進雨水聲中,淫液流進巖壁裡,狂躁的慾望被這無邊的森林溫柔的裹藏。  人與自然,萬物共生。

chapter 24  清晨醒來,外面的雨早已停歇,陽光刺透層層疊疊的林障,溼腥的泥土味混著陽光草葉的味道。   一夜過後,這群人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申屠神色平靜,在我醒來之前就穿好了乾透的衣褲,站在一旁,眺望遠處的森林,一副不好接觸的模樣。   爸爸睡眼還有些惺忪,彷佛睡了一覺身體更累一樣,半夢半醒伸著懶腰。  袁浩一身粗布馬褂,結實的手臂從馬褂裡露出,模樣忠厚的站在申屠一旁,一邊擦拭著獵槍,一邊規劃著接下來的行程。   這些男人,夜晚的旖旎彷佛全忘記了,各有所思,又集體裝聾作啞,真是有趣。  因為昨天狩獵了一天都沒有收穫,袁浩這個老獵人也受到了爸爸他們的質疑。   爲了挽回面子,袁浩嘟噥著解釋,說是爲了我們的安全才在外圍獵狩,既然我們膽子肥,接下來就帶我們到森林內圈去。  那裡可不只是有野豬,山雞之類,說不定還會遇到熊狼虎豹。   果然如同申屠所說,還沒有走到森林最裡面,就收穫了幾隻野兔,他興奮的拿出腰間的匕首熟練的把內臟掏空,纏起來就放進揹包裡。   「你們看,這不是就有了嗎」他高興的裝好了獵物,向我們說道「接下來要聽話了,跟緊點不要走散了,不然遇到熊瞎子,小命可就丟這兒了」   大晴天的森林,不再隱晦昏暗,星星點點的光斑讓這抹深綠看上去極盡夢幻。我心情大好,嚷嚷著讓爸爸教我打獵。   試著來了幾發過後,一無所獲又頓覺無趣。申屠在一旁也是無聊,跟著袁浩身後,眼睛直直的看著他扭動的健碩屁股。恨不得伸手上去摸一把。   這道貌岸然的流氓,想必是昨夜還沒有被操舒服。

走了兩三個小時,我腰背都開始痠痛,突然尿急想要到旁邊小解。一旁的申屠聽到了也要跟著我一起去,我也不好說什麼,只能隨他了。  我們往林子裡走了幾步,找了一棵大樹,我憋的有些慌,從褲襠掏出雞巴尿了起來。   舒暢過後我才瞥見旁邊的申屠,褲子都沒脫,就緊貼我站著,眼睛直勾勾盯著我的下面,喉結滾動,吞嚥著口水。   我饒有興趣的打量著申屠色眯眯的樣子,故意抖了抖身子,露出來的陰莖一顫一顫的,看得他脖子青筋都鼓起來了。我笑到「申屠醫生是口渴了嗎?」  他吞了吞口水,不住的點頭,伸手就想抓住我的大雞巴。我故意戲弄他,在他馬上要碰著的時候把褲子拉了上去。   他有些氣急敗壞,隔著我的褲子飢渴的撈了兩把,我拍開他的手說道「真是個騷逼,想要嗎?你可以拿你的藥來換?  「什麼藥」申屠被這麼一說有點不明所以。我神秘兮兮的湊到他耳邊說「就是給那些男人看病時,弄暈別人的那些藥」   申屠呼吸一緊,眼神遊來游去,裝作一臉無辜的樣子。   你就繼續演吧,我心想,還沒等我繼續威脅他,脖子突然被什麼東西咬了一口。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一旁的申屠嚇得腳趴手軟,顫顫巍巍往後急忙退開,大叫著「蛇…有蛇…」  我腦袋有些暈眩,下意識的往脖子上一摸,冰涼的觸感傳來,嚇得我下意識就把那東西用力的甩開。   那條青蛇彷佛被我的動作刺激了,被扔開了兩米開外,蛇頭一昂迅速的又想向我攻擊過來。  這申屠就是個軟蛋子,我又頭暈眼花,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就在這時,只聽一聲清脆的槍響,子彈瞬時脫出,隨著空彈殼的飛濺,那條青蛇應聲倒地。

說起來慢,其實就是電光火石的一瞬間,我的心情就像過山車一樣,劇烈的起伏下,頭更暈了。   迷迷糊糊中,看見遠處樹林中,出現幾個穿著軍裝的男人。個個氣宇軒昂,腰背挺直,有條不紊的走了過來。   為首的男人加快了腳步,一把抱住了快要倒下的我。爸爸他們在前面聽到了槍聲也趕了過來。   一邊小跑一邊焦急的喊道「小斌!!怎麼了,申屠醫生,小斌出什麼事了?」  申屠早就嚇傻了,不等他回答,抱著我的男人低沉磁性的聲音響起「大哥,你別急,慢點」  這熟悉的聲音,躺在他結實的臂彎裡嗅著的熟悉味道。我抬頭努力睜眼瞧了瞧,這不是那個鐵麵教官馮天明啊。   馮天明大概覺得這樣摟著我很不方便,乾脆把我橫了起來,公主抱一樣抱在懷中。   這軍隊裡的鐵血漢子就是不一樣,我這麼大的個子給他抱著,強壯的手臂顫都不顫一下。  爸爸和袁浩已經趕了過來,這樸實的漢子看著我幾近昏迷的樣子變得手足無措起來,一會摸摸我的額頭一會摸摸我的脖頸,急出了一身的冷汗「兵大哥,我兒這是怎麼了,不就是撒個尿,怎麼轉眼都都暈過去了」   馮天明抱著我的手臂勒緊了些,他倒是想安慰慌亂的父親,說點好聽的話,可是軍人直來直往習慣了,說不來什麼貼己話。  想了一下說道「大哥,你別急,小斌只是被掛在樹上的竹葉青啄了一口,那蛇毒性微弱,我們部隊就在附近,我馬上帶他回軍營,打針血清就好了」   旁邊幾個一起跟來計程車兵也接話道「放心吧大哥,有我們隊長在,這小孩沒事的」  說著就準備抱著我往軍營走,走之前他回頭和父親說道「大哥,你們先回去吧,部隊管的嚴,人多了不方便,你兒子以前軍訓就是我帶的,都是老熟識,等他好些了,我親自送他回去」

爸爸想說些什麼,最終只是無奈的擺了擺手,說道「那就麻煩兵大哥了」起身和袁浩他們準備離開。   四周再度變得安靜,我躺在馮天明的懷抱裡,男人的體溫和心跳貼著我,雄壯有力。  返程的路上這群訓練有素計程車兵並沒有說話,一路上只有行進中踩到落葉沙沙的響聲和一旁男人們粗沉均勻的呼吸聲。   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一個空蕩的房間裡,中間的天花板上吊著一個裸露的白熾燈,發出昏暗的黃光。  房間陳設簡潔,除我睡的這張單人床外,正對著的另一面牆對稱的擺放著另一張一模一樣的床,軍綠色的毯子,軍綠色的枕頭,軍綠色的被子摺疊成四四方方的樣子,整潔的放在一頭。   房間進門左邊就是化妝室,此時燈亮著,裡面傳來嘩嘩的水聲。   我嘴巴很乾,撐著還有些癱軟的身子起來,在旁邊的木頭桌子上找到一個軍綠色的搪瓷杯,往桌子下找了找,拿起綠皮水瓶倒了些水在杯子裡。   滾燙的溫度讓我無法下口,我不停的哈著氣,希望這水涼得快一些。  也就在這個時候,水聲停了,不一會化妝室門被開啟。馮天明只圍著個浴巾,身上還是溼漉漉的走了出來。  他麵無表情的看著我,黝黑的精壯身體在燈光下有些發紅,微微的冒著熱氣。浴巾纏得很緊,襠下微微鼓了一坨出來。我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馮天明有些生氣,又有些好笑,表情舒緩了一些說道「你這個小破孩,看什麼呢」  我這纔不好意思的盯著他,糯糯的叫了一聲「天明哥」   馮天明走了過,在我床邊坐下,隔得近了,男人身上溫熱的暖流流過我的身體。  馮天明開口道「小破孩,膽子不小呢,敢跑這林子裡來玩兒,還好咬你的是竹葉青,不是銀環蛇,不然哥哥就只能給你撿屍了」

馮天明雖說語氣兇兇的,但手掌卻溫柔的貼在我的額頭上,繼續說「燒退了,休息下,明天就應該沒事了」   「天明哥,謝謝你」我望著他輪廓硬朗的臉說道。馮天明斜了我一眼,冷哼了一聲「謝我的話,以後就別往這些地方跑,真是的,還能不能讓人省心?」   看著這鐵血漢子假裝生氣的樣子,覺得特有趣。我抱住了他的手臂撒嬌道「天明哥,要是我不往這些危險的地方跑,我這輩子就再也見不到你了」  這部隊裡的男兒,應付的來長槍短炮,卻應付不來這樣軟糯的情話。  那被太陽烤得焦黑的臉上,隱隱可見冒起來的紅暈來。那金戈鐵馬裡磨礪出來的銅皮鐵骨,此時在我摟抱下,不自然的抖動了一下。   我得寸進尺的把手向下移動,摸著他結實的八塊腹肌,用手指挑逗般劃過每一處溝壑。  馮天明身體顫了顫,尷尬的咳了咳,拉住我調皮的手說道「別弄了,人都這樣了心裡還儘想些不乾不淨的東西」   馮天明這樣的硬漢,我光想著他一身精壯的肌肉都能硬,何況現在只圍著個浴巾坐我旁邊。   我彎腰貼在他的腹部,用柔軟的臉蛋蹭著他堅硬的肌塊。說道「天明哥,你就不想嗎?我不信!」  說著伸出了舌頭,用舌尖輕輕的舔舐著馮天明的肚臍,沿著那細軟的體毛,一路向下,在浴巾包裹處,蹭來蹭去。  馮天明被我搞的即尷尬又舒服,一身的肌肉都緊繃了起來,他扶著我的頭,小聲說著「小破孩,不知羞」  也不知道誰不知羞,馮天明浴巾下的肉屌已經支稜了起來,隔著白色的浴巾,鼓起一大坨,一彈一彈的,那雄渾的雄效能量彷佛要把浴巾捅破。

我故意在馮天明上身舔來舔去,舌尖在小腹部舔一舔,又伸進了勒住腰間的浴巾,每當他以為下一步我就會徹底撈開他的浴巾,含住那根燥熱的陰莖時,我又迅速回到胸口。   反覆幾次後,馮天明有些怒了。他一改開始的溫柔,彷佛一瞬間又變回了那個軍訓時鐵麵判官的樣子。  「哼」  只聽他冷哼一聲,一把抓住我想要再次抬起的腦袋,一手往腰上一扯,浴巾迅速的散開掉落到地上。  胯間那個爬滿血管的陰莖杆子就像生氣了一樣,前面肥大的龜頭上,馬眼處的小嘴急促的張吸,彷佛下一秒就會露出獠牙咬上來似的。  男人的熱氣沒有了浴巾的遮擋,滾燙的貼近我的臉龐。讓我心臟劇烈的跳動著。   馮天明抓著我腦袋的手一用力,就把我按到了他的胯下。那堅挺如鋼柱的陰莖又熱又燙的打在我的臉上。  一股騷氣劇烈又迅速的鑽進我的鼻孔裡。  「嘴張開」  馮天明麵無表情的冷聲吩咐到,彷佛慢一秒鐘,他就會採取強制措施。   我的身體餘毒未清,頭腦還昏昏沉沉的,身上的神經反射比平時慢上不少。  就在我愣神的時候,他用大拇指伸進我的嘴唇,從內到外大力的撬開了唇瓣,另一隻手握住熱燙的陰莖塞了進來。  …嗚…嗚嗚…呃呃…  我有些不知所措,被馮天明的大手按住,一上一下的頻繁挺動。馮天明的喘息越來越劇烈。  …啊…啊啊…  他身上的汗液像玉珠一樣滾落在我背上,彷佛還不過癮,他直接用他結實粗壯的大腿夾住我埋在他襠間的腦袋,主動的頂捅起我的嘴巴。

那肥大的卵袋隨著他身體劇烈的起落,一下一下打在我的下巴上。粗硬的屌毛刺得我的臉起了紅疹子,又癢又疼。   被他這麼玩弄,我就像是暈車了似的,腦袋越來越暈,身體越來越無力。那根雞巴頂的我的口腔肉壁就像要刺穿我整個口腔似的。  他玩了一會,突然一把抱起了我,我的兩隻大腿跨坐在他的手臂處,微微張開,下面的肉穴羞恥的暴露在空氣中。   我本就餘毒未清,再加上體力值差距過大,他抱起我來就像玩弄小白兔一樣,陰測測的看著我,嘴角上翹,那剛硬的臉龐,露出淫邪的表情來。  他雙手抱著我,身下硬邦邦的巨屌像是活物一樣,飢渴萬分的自己就往我的肉穴裡鑽。  那處嫩肉本來就敏感,雙腿又被馮天明掰開,地心引力的作用,肉穴裡的粉肉掉出來越來越多,我感覺羞恥的都想立馬昏厥過去。  馮天明看我臉紅心跳的樣子極為滿意,找好了位置,「啵」的一聲,就把粗硬的雞巴整根塞了進去。   …啊…ee…  我和馮天明,一個痛的亂叫,一個舒服的呻吟。一高一低的聲音在這不大的房間裡亂竄。  「天明哥…輕…輕點…好疼…我忍不住…叫…叫太大聲…別…別人會聽到的」   馮天明聽我求饒,不但不收斂,更不要臉起來,他屁股一緊,一個挺身,那個粗長的巨屌直接一整根放了進去,龜頭都撞到了我的腸壁上。  ……啊…啊啊…他喘著粗氣,渾不吝的說到「你想怎麼叫就怎麼叫,在這裡,沒人敢嚼我馮天明的舌根」  一邊說著,霸道的站了起來,那挺直的腰背硬的像鋼板一樣,就這麼穩穩的抱著我,一上一下的帶動著我的身體,在他陰莖龜頭上激烈的夾吸。

他一站起來,我的腦袋都快要碰到天花板了,赤裸的白熾燈發著微弱的黃光,懸吊在天花板下,搖搖擺擺的撞到我的臉上,接觸的燙熱讓我的身體不停的痙攣,那痙攣夾吸的馮天明的雞巴更加的熨貼舒暢。   …啊啊…啊…  他粗沉的聲音顫顫巍巍的呻吟著,興致上頭,咬含起我貼在他臉旁的乳頭。   男人性子粗暴的含咬,面板粗糙的摩擦,鬍渣粗硬的擠弄,搞的我又爽又疼。  馮天明喘著粗氣,一邊操著我一邊口吐穢言。   「小破孩,哥哥操的你爽嗎?」   「想不想哥哥的大雞巴」  我半昏半醒的扶在他寬厚的臂膀上,被操的連話都說不清楚。  「哥…哥哥…想…想要…哥哥…疼…弄疼了」   就這樣,這個赤身裸體的軍人,彷佛有耗不盡的體力,抱著我,狠命的用雞巴捅著我的肉穴,足足一個小時,大腿都不帶顫。   …啊啊…啊…   終於,一股股熱流澆灌在我的肉壁上,那滾燙的精液射在我的身體裡,又沿著插進肉壁的陰莖迴流下去,沿著莖杆,卵袋,最後散落到地上。   馮天明劇烈的喘息,一身的腱子肉都在痙攣,射了十幾股後,終於有些累了,把舉著的我放了下來。  看著我被蹂躪得弱不禁風病怏怏的樣子,他突然抱緊了我,含住我的唇瓣,舌頭在我的嘴唇裡翻涌,含吸。   大概吻了好幾分鐘,他放開了我,盯著我的眼神滿是柔情。  輕輕的說道「弟弟,我想你了

chapter 25   馮天明所屬的部隊就在這片原始森林裡,部隊的所有建築外牆都被刷成了迷彩色。從天空俯看,幾乎隱匿於浩瀚的綠色海洋之中。  馮天明告訴我,他們部隊和普通編制的軍團不同,是屬於中央直屬,專門培養特種兵,反恐特警,特務,臥底等專項人才的地方。   部隊人口並不多,都是從每個軍旅調派過來的最頂尖的軍人。   馮天明訓練的時候我就在操場邊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  這個操場並不大,圍成一圈的沙石跑道中間修建有各種奇形怪狀的障礙物,障礙物都被刷成了軍綠色,掛在上面一條紅色橫幅就格外顯眼了。  上面寫著「練精兵不辱使命,謀打贏不負重託」   馮天明一身戎裝站在橫幅旁,口中喊著口號,威嚴霸氣。  那些鐵血漢子在他的注視下,整齊劃一的動作,井然有序的身型,有條不紊的進行著高強度的訓練。   這些頂尖精英的訓練和當初我們學校小打小鬧的軍訓完全不同。頂著烈日的烘烤,軍人們熱得只穿了軍背心和軍內褲。  揹著幾十公斤的負重,圍著操場跑了一圈又一圈,縱使背心內褲早就被汗水完全浸溼,口中的口號聲依然高亢嘹亮,激昂澎湃。  那跑步時揚起的灰塵,前一秒塵埃尚未落地,鐵血男兒堅定的步伐後一秒又接踵而至。  一個個古銅色的健美身軀,黏滿了一地灰塵,更顯蒼勁有力。   爆炸性的肌肉在每一次跨步時都像要掙脫背心的束縛,身下貼身的軍內褲,包不住這群矯健男兒的挺實臀部,襠中高高鼓起的一大包,看得人熱血澎湃,心生盪漾。

男人濃烈的荷爾蒙彷佛替代了這處操場的所有空氣。充滿了力量,征服,佔有慾,雄性的本能化為無形的能量,想要捅穿這方天地。   軍事基地極少有外人到來,特別還是這個保密等級極高的中央直屬軍團。這一群壯小夥兒只要不是訓練時,對我倒是特別熱情。   馮天明平時非常忙碌,訓練結束還需要給上級作報告。他不在的時候都是兩個比我大不了幾歲的兵哥哥帶著我。   不過我並不知道他們的名字,在這個地方,除了像馮天明這樣的軍官,所有人都只有數字代號,畢竟出去之後,做的都是最危險的工作,保密等級非常的高。   和我熟悉的這兩個軍人,我叫他們6哥和9哥。兩人都被太陽烤得黢黑,不過愛笑的6哥眼睛更亮,滴溜溜的轉著,有種少年赤子的感覺。   9哥要成熟一些,臉上不太有表情,不過也不刻板,6哥常常和我打鬧,9哥也就一旁看著,並不會說什麼。要是被馮天明看到,我們兩免不了挨一頓臭罵,用馮天明的話說「軍人就應該有軍人的樣子,天天跟孩子一樣胡鬧,像什麼玩意兒!」   每次訓練結束後,他們就會去澡堂洗澡,看我閒著無聊,6哥每次都拖著我一起去。  這個部隊,全是男人,連煮飯做衛生的都是。可能這就是他們的澡堂長得如此奇怪的原因,哦,不,這都不知道能不能算澡堂。   就在一棟七層樓房旁邊,支起一個雨棚,接上了水龍頭。四周一丁點遮蔽物都沒有。   大家就這樣,毫不避諱,麻溜的脫光,在這山清水秀的自然中衝起了涼。  我開始打死不願意在這洗澡,這讓我感覺和在大街上裸奔沒有區別。更別說除了這些沖澡計程車兵,旁邊人來人往有很多其他穿著衣服的工人經過。雖說他們早就司空見慣,目不斜視,直衝衝的路過。但我總感覺像被人偷偷打量一樣。撸槍怭備H書尽恠𝔾梦岛◄𝑖Вoy🉄𝕖𝑢🉄𝐎𝐫𝔾

不過6哥看我不願意,直接就把我擰了起來,扒光了衣褲,隨意丟在了一個花灑下面。   這群難得放鬆計程車兵,看著6哥這樣戲弄我,都交頭接耳笑著看過來。更是羞得我想找地縫鑽進去。   我是真的尷尬啊,這十幾個男人,隨便單抓一個出來,那日積月累訓練下完美的身型,都能搞的我鼻血直流。何況一排排的全是這樣極品的裸男,我真怕一不注意,下面的玩意兒立了起來,大家都赤身裸體,避無可避。  我用盡力氣強迫自己不要亂看,可是這些男人好像在其他男人面前暴露慣了,毫不在意。   旁邊的9哥就當著我的麵,把包皮翻開,清洗裡面肥碩的大龜頭,盯著我在看他,也不知道轉身避嫌,自然的洗完了龜頭,又把卵蛋撈起來搓了搓。  他的兩隻腿微微分開,卵蛋被撈起的瞬間,下面長著毛的肉穴若隱若現的撩撥著我的神經。看得我熱血膨脹,趕快想了想隔壁王老太婆的乾癟奶子滅下火氣。  「小斌,幫我搓下背」6哥看我無所事事,對我說道。  他一轉身,寬肩窄腰連線著挺翹的臀部在我眼前晃來晃去。  完了,我心想,要是碰到這具性感的男體,王老太婆的扁胸部都救不了我了。  「快點啊」6哥見我愣神,催促到。   我磨蹭的走過去,打溼了毛巾裹在手上,沿著他挺直的脊柱來回搓了起來。  我把眼神看向一邊,努力不正眼看他的裸體。  可是接觸的一霎那,軍人身上雄渾的荷爾蒙像是有股無形的力量,拖著我,拽著我,讓我不得不眼饞起這具完美的身體。  雖說訓練已經結束,6哥一身的肌肉依然挺硬結實。熱水沖刷下,冒著熱騰騰的白氣。讓氣氛更顯氤氳迤邐。飜牆還​愛黨‌⬄蓴屬狗‍⁠糧養

我邊給他搓背,他也一邊用手在身前挫著,移動中那些完美的肌肉線條更是清晰,屁股上的兩個腰窩抖動著,結實的腰肌向內凹陷,形成一個s型的弧度,讓人忍不住想抓上去大力揉搓。   我的雞巴不爭氣的硬了起來,還好這會大家各自洗著澡,沒有再關注我這邊。  我裹著熱毛巾的手忍不住向他挺翹的屁股移動,大著膽揉弄了兩下6哥柔韌彈軟的臀部。   6哥身體顫了顫,突然不動了。我心想完蛋了。肯定是我淫心大起,慌亂了分寸,被他察覺了。   我正想著找理由解釋,6哥卻頭也沒回大大咧咧說道「下面也搓搓,今天跑步內褲勒得我大腿縫好不舒服」   我有些意外,卻也毫不客氣,直接伸手在他屁股縫下面,大腿內側的地方掏弄著。還故意的把毛巾滑落一半,手指幾乎裸露出來,直接的在他緊實的面板上磨蹭。   6哥也沒拒絕,還稍微分開了站著的大腿,方便我搓弄。   看他這樣隨意的樣子我更加得寸進尺,直接假裝毛巾不小心滑落,伸出了整個手掌在他下面輕柔的撫摸。   隨著越來越大膽,我的手故意碰到他腿間吊着的卵蛋,忍不住用掌心託著卵蛋,搓了兩把。   6哥被我弄來身體顫了顫,笑著說道「小斌你的手怎麼跟女人似的,弄的我都硬了」說完他轉過身,那根十七八釐米的陰莖高高的挺起,差點戳到我臉上。   我下意識的躲避,6哥見了好笑,還故意握著他挺硬的雞巴,用龜頭蹭了蹭我的臉,笑道「哈哈,你還害臊起來,像是沒見過別的男人雞巴一樣,這玩意兒誰沒有啊?」   他音量很高,很快旁邊的9哥也看了過來,看著我狼狽的樣子,那萬年不變的殭屍臉居然也嘴角一翹,笑了起來。   我用手慌亂的撿起地上的溼毛巾遮在襠前,擋住那根半勃的陰莖。

玩鬧一陣後,6哥沖掉身上的泡沫,走過來一把摟住我,神秘兮兮的指了指另一邊角落的人說道「小斌,你知道那個人不」   我順著手指方向看過去,那是個後背有一條半尺長刀疤的黑壯男人。也是這群人中唯一一個喜歡穿著軍內褲洗澡的人。  我只知道大家叫他1號,他平時為人相當低調,一張如刀刻出來剛稜冷硬的容顏,威猛、有力、目光如炬。渾身蓄滿爆發性的力量。   他的半張臉掩蓋在濃密的落腮鬍中,雙眸閃耀著犀利的刀割般的光芒。幾乎不與人交談,洗澡也是在最角落的地方。  6哥摟著我,身子幾乎和我貼著,那滾熱的男性軀體撩的我難受。  他繼續說道「小斌,你看那1號,誰也沒見過他的裸體,你說他下面包著的東西是不是特別小,和哥的大雞巴一比,羞愧的都不敢露面了」   一邊說一邊偷著樂,聲音雖然很小,隔得近的9哥還是聽的清清楚楚。他突然冷厲起來,說道「6號,說話注意分寸,我看你是胡鬧成性了」  他有些生氣,走了過來,目光如炬的盯著我們,彷佛在回憶什麼,嚴肅的說道「你們兩個口無遮攔的小子,知道1號以前是做什麼的嗎?   他來這裡之前臥底了十五年,最好的年華都奉獻給國家,每天心驚膽戰的活著,過著陰溝里老鼠般的生活。小心謹慎慣了,他不脫內褲,是因為在他臥底的時候,隨時都要躲避警察的圍剿,其他黑幫勢力的追砍。你們覺得你們現在這樣編排他合適嗎?」   我和6哥聽完後都羞愧的低著頭。完全沒有想到過這個目光如炬的男人還有這樣的故事。   9哥看我們一臉懊悔的表情,語氣也鬆懈了些說道「1號本來任務完成後可以提前退休,卻發生了意外」

他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他以前有個女朋友,等了他十年,眼看著任務結束就能談婚論嫁了,卻被他的仇家報復,紅顏早逝。」   聽到這,我和6哥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氣。很難想象1號當時會是多麼的絕望。  9哥繼續說道「那之後,他消沉了很長一段時間,每天菸酒不離身,過得渾渾噩噩。直到有次領導和他談話,給他講了我們特務連這個地方,他的眼神才重新有了一點光」   「他已經沒有什麼再怕失去的了,唯一的目標就是讓自己更強,將來把更多的社會敗類繩之以法,以殺止痛。也只有這樣,才能消解掉他前半生化不開的苦難折磨。   生活在石崖村這樣的小村莊,我無法想象苦難的折磨是有多苦難,更無法想象所謂的壞人能有多壞。  我唯一能感受到的是1號身上的絕望和希望的矛盾混合,唯一能看到的是他背上嶙峋恐怖的刀痕。  這個世界,表面的風平浪靜,究竟是多少個像1號這樣的男兒,犧牲掉自己的一生換來的啊!  被訓過之後,6哥和我都老實了不少,洗完澡經過1號,也不知怎麼的,看著他黝黑壯碩的身體都感覺在閃閃發光。  作為中央直屬的特種部隊,這群軍人除了日常的體能訓練,更重要的是其他方面的鍛造錘鍊。  小到煮飯烹飪,用餐禮儀,大到醫學藥理,機械構造。繁複宂餘,都要面面俱到。   不過這些內部課程都在教學樓裡進行,我這個外面也不允許觀看。   其他的還好,據說有一種課程,是放色情片給這群戰士看,有人一旁指導,教他們如果討女人歡心,怎麼樣的體位最好,怎麼樣控射。  光聽他們偶爾透露出來的只言片語就夠讓人臉紅心跳,更別說每次我在教室外,看著他們這種課結束後,一個個出來後,麵紅耳赤,心臟起伏的樣子。讓我好想進去一探究竟。

不過這種事情,也不敢當著馮天明講,都不用問就知道,一定會被他罵得狗血淋頭。   每次6號上完課出來,也一改往日話癆的形象,纏著他想問出點什麼,他也是諱莫如深,言語閃爍。   就在我幾乎放棄的時候,這天我像往常一樣,坐在教室外的走廊上,百般無聊的等待馮天明早點結束。   也不知道今天下午他們上的什麼課,馮天明作為他們的長官最後一個走進了教室,關上門的時候瞪了我一眼。   這幾天以來,我們早有默契,我知道他眼神的意思,就是讓我乖乖在原地坐著等他。  前幾天馮天明上課的時候,我都在這棟神神秘秘的建築四處亂竄,結果被警衛抓了起來,最後還是馮天明把我灰溜溜的領走。   晚上被他用大肉棒狠狠的教訓了我一頓,搞的我心有餘悸。   要知道和馮天明這樣的男人做愛,只要他願意,水乳交融的天人之樂立馬就會變成鮮血淋漓的刑訊現場。   不過今天馮天明進去幾分鐘後,走廊上突然急匆匆跑來一個小兵,敲門進去貼在馮天明耳邊說了些什麼。   小兵進去後門沒有合上,透過門縫我看見站在講臺上的馮天明眉頭皺了起來,十分不悅的樣子,他揮了揮手,示意這個小兵可以離開了。  馮天明的目光順著小兵轉身離去的背影,自然的看到了坐在外面一臉好奇向房間裡不斷張望的我。  馮天明突然抬步走了過來,我心中慌亂,以為這舉動又惹到了這隻炸毛狗。   我內心翻了個白眼,心中念着「不聽不聽,和尚唸經」做好了被他臭罵一頓的準備。   誰知馮天明走到我身前,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就像在打量一個物件。正當我不明所以的時候,馮天明開口道「高斌,你跟我進來,今天志願者出了點意外,就你來填上

「???」馮天明不容置疑的語氣,根本就不像請求而是在下達一個命令。   我給他半拖著來到了教室裡,房門一關,四周頓時鴉雀無聲。   我這會纔回過神來,掃了一眼下面。十幾個士兵,整整齊齊的站成了兩排。表情嚴肅,一個個筆挺不動,連呼吸都微不可尋,就像時間靜止了一般。  馮天明旁邊一個鐵架上放著一個電視機,電視機旁邊的置物架上擺滿了各種奇形怪狀的物件,雖說我從來沒見過這些,但是那栩栩如生的陰莖倒模讓我明白,這都是些幹什麼的玩意兒。  我心跳加快,也不知道讓我來幹什麼。只能心猿意馬的站在馮天明身旁等待他吩咐。  馮天明清了清嗓子,麵無表情的說道「今天實操課的女志願者來不了,就讓高斌替代吧」  下面一片譁然,本來井然有序的軍人們,面色變得有些怪異。其中一個士兵說道「長官,桃色間諜課上我們學習的都是如何討好女性,高斌一個男人怎麼能行」   這士兵也是不怕死,連馮天明都敢質疑,我站在一旁都能感受到馮天明身上蔓延出彷佛要殺人的冷厲。  馮天明冷哼一聲說道「讓你們和女人做愛,可不是要你們享受的,記住,你們的身體只是你們滲透的工具,所有個體的私慾,性別的概念都給我拋開了。  他言語鏗鏘的說道,寒冷的目光掃視了一圈下面的眾人,那群本來有些躁動的軍人立刻噤若寒蟬。   他繼續說道「前蘇聯的克格勃訓練桃色間諜的第一堂課就是要你們丟掉羞恥心,當初那些羞答答的女人都能當著一群男男女女面前赤身裸體,纏綿交歡。你們一群大老爺們現在開始磨嘰了?」   「我看你們是和平年代呆久了,一身的熱血都被澆滅了?現在的時代不同了,你們也要與時俱進,試想下,如果你面前需要套取情報的是一個男人,難道你們就放棄任務,打道回府?」

「特務連不是一個享受的地方,更不是一個升官發財的地方。進了特務連,你的羞恥,你的尊嚴,甚至生命都要拋諸腦後。如果連這點覺悟都沒有,就趁早滾蛋吧!」   馮天明越說越大聲,越講越氣。底下計程車兵們默不作聲。  就這樣沉默了兩分鐘,馮天明大手一揮說道「給了你們時間想清楚了,要離開趁早,否則接下來我的命令,你們只能服從!」  剛纔那個嘴賤計程車兵被馮天明瞪來發怵,想了想走出了佇列,他給馮天明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滾」馮天明頭都不抬,不等他說完話立馬下了驅逐令。那個士兵只好悻悻然關門離開了。  馮天明深吸了一口氣,重新回到講臺上說道「剩下的人,你們站在這裡,就都是國家的英雄。我馮天明向你們保證,你們今天所有的付出,在將來必有回報」   他說完轉過身,看向我,突然說道「把你的衣服褲子脫了,躺到那裡去」馮天明指了指角落裡擺放的整潔軍色床鋪。   我有些尷尬,到現在還沒明白怎麼一回事,居然就被要求在這群大老爺們面前赤身裸體。  不過被馮天明一瞪,我只能麻溜的脫光了自己,還好這幾天沒少和這群士兵一起洗澡,彼此的裸體又不是第一次見,少了些尷尬。   只是這房間太過敞亮,當脫到只剩內褲的時候,我感覺像是被一萬雙眼睛注視,一臉羞澀,像是脫光了被展覽的物品,尷尬無比。  馮天明見我愣住不動,走了過來,一把扯掉我的遮羞布,粗魯的把我往旁邊床上一推,然後對著下面計程車兵說道「學了這麼久的理論,今天第一次實操課,誰先來?」  馮天明一說話,尷尬就輪到了這群士兵上,你讓這群男人堵槍口他們哼都不會哼一聲,但你讓他們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操一個男人,需要的心理建設一般人還真難做到」

就在尷尬的瞬間,一直沉默的1號舉起了手來,男子刀刻斧鑿般剛毅的臉龐上,英氣十足的劍眉斜飛入鬢。半臉的鬍渣讓人看不清表情,但是他不動如山的氣勢表明了他堅不可摧的立場。  馮天明讓開了講臺,示意兩個士兵連著我把床抬到了講臺中央。  這張床一點遮擋物都沒有,我就這麼赤裸裸的被人抬起來,身體隨著床鋪的移動不由自主的尷尬搖晃,胯下的陰莖顛來倒去,羞得我難受死了。  待得床停止了晃動,1號山嶽般強壯的身型壓迫了過來,強光籠罩下,這個有故事的男人被蒙上了一層黑影。   他蹬掉了軍靴,整個人跨到了我的身體上,小心的避開我的四肢,附身下來,幾乎臉貼著我的臉。  隔的近了,我終於看清他的麵龐,男人剛硬的輪廓,粗糙的面板上,此刻卻寫滿了溫柔,像是打量十七八歲的時候第一次愛上的女子,想要觸碰,卻怕粗糙的鬍渣弄疼這細嫩的人兒。  他極盡溫柔的用嘴唇在我的麵頰,耳朵,脖頸點碰,每一次親吻淺嘗輒止,男人雄混的熱氣讓本來被扒光有些發冷的我熱血上涌。   親吻了大概兩分鐘,1號跪跨在我的兩肩處,他深情款款的向下注視著我,緩慢的解開軍腰帶,把那個包裹著緊實臀部的軍外褲一點點褪掉。  軍色內褲包裹著的肥屌一點點露了出來,他故意放慢了動作,用外褲蹭著內褲一點點往下滑。   看著這樣一個充滿雄性力量的男人如此撩撥,我的心臟都要跳出來了,恨不得一口含上去,代替他慢吞吞的大手,把這軍內褲咬破扯爛,露出熱燙的陰莖。   1號彷佛刻意的,當外褲脫到剛好露出整個包著大屌的內褲時,他停止了動作,就讓那坨鼓脹卡在外褲的拉鍊處。  我忍不住伸手想要捏住他肥厚堅挺的臀部,想要一把扯掉軍內褲。

他提前預知般的伸出手,制住我雙手的躁動,然後慢慢的扭動著腰身,把那坨包裹著軍內褲的一大包輕輕的在我的臉上,唇邊,來回的磨蹭。   雖說我躺在床上,但是都聽到了旁邊一眾男人吞嚥口水的聲音,1號這完美的身體,鐵一般剛硬的氣質,卻做著這樣撩撥又色情的動作,任誰都受不了。   我肉眼可見的全身血液涌動變得通紅,胯下的陰莖也不管這麼多人注視,不知羞的高高支稜了起來。  1號俯身帶動著一大包肥屌在我臉上蹭來蹭去,像是釣魚一樣,我這條騷魚,再也不管有沒有人看著,只是任憑著本性,一下一下想用嘴巴叼住這塊誘人的餌料。   1號像是在和我玩遊戲一般,每當肥屌被我含住,不到一秒,他腰背一躬,把這坨誘人的餌料再次移走。  來回幾次後,我再也受不了,呻吟著,像是發騷的浪婦,喘著粗氣,眼神通紅,身體在他的壓制下不停亂顫,搖晃的整間床都要翻倒過來。  看著我的情慾徹底被撩起,1號纔不緊不慢的把外褲連同內褲一起脫掉扔到一旁。  那根硬挺的巨物,像是巨龍一般,昂揚在空氣中,強光照射下,圓潤飽滿的龜頭上,絲絲淫液流出,燈光一晃,閃著柔和的光芒。  我再也受不了,抬起頭,一口含住了這根暴躁的陰莖,1號任由我含著他熱燙的龜頭,一動不動,像是怕亂動下粗長的莖杆就會弄疼我似的。   一隻手還托起我的後腦勺,讓我借力舒服一點,細緻極了,溫柔極了。  這鐵漢的柔情完全的把我化為一灘騷液,在他強健的身軀上四處流淌。  我貪婪的吮吸著這根無數人夢想的軍人大屌,用舌頭在肥大的龜頭馬眼處來回刮蹭,像吸奶一樣死死的包著龜頭,用力的吮吸,想要把男人的精華抽絲剝繭從他身體分離。

雙手被釋放後,餓狼撲食般在他粗壯的腰腹,屁股,卵蛋,來回亂摸,像是永遠摸不夠,恨不得把自己嵌進他身體裡,把這男人吃乾抹淨。  1號溫柔體貼的扭動著他的身體,讓我的每次撫摸都能落到他最完美的肌肉線條上。  像是經歷過無數次的練習,每一次撩撥都恰到好處,讓我身體的所有細胞都被勾起強烈的慾望,卻又勢而不發,讓我整個人的神經好像在懸崖舞蹈,前一步萬丈深淵,後一步人間天堂。  待著他的雞巴硬的不能再硬時,1號溫柔的將我翻了個身,他輕輕的在我腰背處擁吻,最後整個人貼到我的身上。  胯下熱燙的硬物在我的股溝處磨蹭,甜膩得像是第一次交歡的愛侶,道不盡的溫柔,訴不盡的衷腸。  他龜頭的淫液流了出來,被他盡數弄到了我的肉穴處,用這股溼滑的溫熱慢慢的柔化我肉穴的緊張。   我趴著身子,身子感受著這男人陽剛堅挺的力量,在我的屁眼處挑弄。  他雄壯的胸肌,結實的腹肌,粗壯的大腿,身體的每一處都如同他的雞巴一樣,有節奏有韻律的在我身體上磨蹭。   我的四肢百骸都被填滿了男人充滿雄性的燥熱,身下的肉穴像是活過來一樣,急促的張吸,彷佛伸直了脖子,想要把這根陰莖整根吞入身體內。  見時機成熟,1號不再猶豫,緩慢的將這根巨大的陰莖塞入了我的屁眼。  雖然他的龜頭又肥又大,陰莖又硬又粗,我卻是第一次被男人這樣進入感受不到一點疼痛,只感覺身體內熱意涌入,像是溫煦的陽光,無比的舒適熨貼。   做愛的痛感在1號完美的技巧下一點不剩,只餘留著兩具身體痴纏結合的舒服。  隨著男人陽物的插入,彷佛這一刻兩個人變成了一個人,以一種完美的無縫連線,合二為一。

他挺動著結實的臀部,一下一下往我的屁眼深處插入。  不急不慢的動作讓我的肉穴內壁上的神經完全的感受到他陰莖的形狀,龜頭的溫度。   讓我不知羞恥的主動夾吸起來。彷佛要把這根陰莖連同著這個鋼鐵般堅毅的男人全部包裹進我的身體裡。  1號溫柔的捅插著我,身體雖然和我肉貼著肉,卻被他極為巧妙的化去大部分力道,讓我只能感受到男人的炙熱,卻一點沒有體重的壓迫。   細密的汗水從他身體上流出,和我的體液交織在一起。   「…啊…ee…」   他發出沉重剋制的呻吟,那下身抽插得也更為迅猛,我只想他更為用力,插得更深些。   「操…操死我…哥哥…操死我…」   我下賤的呻吟著,口中淫言亂語,早就忘記了一旁還有十幾雙眼睛的注視。  屁股不由自主的配合着1號的捅插主動的抬起,夾吸,吮舔。想要把這個男人完全的佔爲己有。  旁邊十幾個壯漢也早已麵紅耳赤,襠中的大屌憋不住的高高撐了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1號身體痙攣般顫了一下,十幾股精液噴射了出來,填滿了我的肉穴,舒服得我像是被餵飽的飢漢,死死的夾住那根肉屌不放他出去。  看著1號射完,一旁的馮天明開口道「非常好,1號你過關了,下一個」   得了命令,1號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也不顧我阻止,迅速抽出了插在我屁眼內的雞巴。因為動作太快,龜頭彈出時,我痛的悶哼了一聲。  不過他此時像是聽不見似的,赤身裸體站了起來,撿起一旁的軍內褲,在他溼噠噠的陰莖上隨便擦拭了一番,又毫不講究的將這個被精液弄髒的內褲穿到了身上。

他甚至都不多看我一眼,剛纔的溫情就像是夢一樣,瞬間恢復了軍人鐵律如山的表情,只穿著軍內褲返回了佇列。  目光如炬的看向前方,筆直的站著,彷佛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chapter 26   激情過後,我裸身躺在軍色單人床上,像貨架上陳列的展品,放置在講臺中央。  刺眼的燈光把我從剛纔的雲雨之歡中拉回現實,下面十幾雙眼睛齊刷刷的注視著我,身下屁眼處被撐開,向外不斷涌出被射在體內的精液。  我羞愧的用手捂住臉頰,想著剛纔淫浪的叫聲,和那些不自覺吐出的穢語,還有從內心深處涌現出來對男人的渴望,就這麼被陳列在人面前,實在是汗顏無地。  我心虛的偷瞄了一眼馮天明,他不動聲色的站在一邊,神情沒有任何變化,掃視了眾人一圈說道「有沒有人主動出列?哼,看來剩下的人是需要推一把了」  他走進了人群,一個個打量起這些鬢角沾滿細汗計程車兵,這些凜然偉岸的身軀,英俊挺拔的男子,不動如山佇立在教室的中央。  馮天明像是戲弄般,在這個士兵的屁股摸一把,又在那個士兵的胸部搓一下,這些人肉眼可見的變得緊張起來,身子細微的顫抖著。  他走到9號身前,鷹目像打量獵物一樣看著緊張的9哥。馮天明壞笑著,一隻手在9號的襠前抓了一把,隔著褲子,快準狠的擰起他肥軟的陰莖。  「…長…長官…」   9號緊張的說話都在瑟縮,又不敢反抗,身體卻本能的向後縮了一下。   馮天明湊近了他的臉,嘴唇幾乎貼到了9號漲紅的臉頰上,呢喃的略帶調侃的說「現在我不是你的長官,是你需要套取情報的獵物,你覺得你這樣瑟瑟發抖的樣子,合適嗎?  「是的…長…長官…抱…抱歉…長官」   9號被馮天明這麼一兇,更加語無倫次,旁邊有兩個士兵憋不住笑出聲來。   「6號,7號,出列」馮天明恢復了冷麪判官的模樣,生氣的瞪著這兩個發出笑聲的人  「是,長官」6號和7號見馮天明發火,嚇得趕忙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一步跨出。  馮天明霸氣的把手背在身後,怒瞪著他們說道「很好笑嗎?那換你們吧,你們兩個把褲子脫了」   6號和7號再不情願,這種情況下也只能照辦,扭扭捏捏的解開外褲,脫來只剩條軍內褲。   這兩人身高差不多,沒有了外褲的遮擋,筆直的大長腿裸露出來,軍內褲鼓鼓的脹起,隨著呼吸輕微的抖動著,那一大包呼之欲出。  裸露的下身和一身整齊戎裝的上半身形成鮮明的對比,畫面又滑稽又充滿了性張力。   「把內褲也脫了」馮天明看也不看的命令到。   6號和7號明顯呆楞了一下,隨後只能咬牙一口氣把軍內褲脫掉。   內褲脫掉後,兩腿之間再也沒有遮擋,軟噠噠的陰莖沉默的向下聳拉著,搭在飽滿的橢圓形卵袋上。   6號的雞巴本來就大,可是旁邊的7號褲子一脫,那陽具不管長度還是粗度都要超出一頭。  他本來長著一張娃娃臉,此刻羞慚的低著頭,那俊臉漲的通紅,和胯下的巨大陰莖一對比,童顏巨屌的衝突美感讓我內心一陣騷動。   馮天明走了過去,饒有興趣的用手搓弄起7號肥大的雞巴,越弄7號越羞,細密的汗珠嘩啦啦沿著腰背流了下去。   「覺得羞澀嗎?覺得無地自容嗎?」馮天明打量著7號,手中動作不停,另一隻手同時玩弄起6號的雞巴。   他把兩人的包皮褪開,握著粗大的陰莖,一前一後像是幫他們自慰一樣,套弄揉搓起來。  本來立正站齊的兩人,下身被這麼一弄,雙腿都開始打顫,粗淺的喘息著,小腹下黑色陰毛叢中的肉色陰莖慢慢的膨脹,變大  身體本能的反應和內心本能的抗拒對抗掙扎著,嘴唇顫抖,欲言又止,手臂微抬,想要阻止,卻不知是迫於馮天明的威嚴還是刻在軍人骨子裡服從命令的天性終是無奈的放下,  馮天明冷目怒瞪著這一排士兵,一邊套弄著6號和7號變得挺硬的陰莖,雙手毫不嫌棄的在有尿液溢位的肥大龜頭揉搓,一邊說道「軍人的尊嚴,男人的臉麵,從現在開始,有多遠給我扔多遠,能藏多深給我藏多深」   「你們不是還有空笑別人嗎?怎麼了?碰一下就受不住了?」  馮天明打量著兩人經不住玩弄馬眼處不斷流出來的淫液,冷哼道「你們這群兵蛋子,也只有1號纔是個真漢子,他剛纔在我們十幾雙眼睛注視下操了一個男人,你看他哼過一聲嗎?你見他羞怯過半步嗎?」   「要是繼續這樣,你們這群人,最後除了1號,都不知道會死在哪個窮鄉僻壤?你們不當你的命值錢,可你們對得起培養你們的父母,培養你們的國家嗎?」   」前蘇聯的情報員,一個剛滿18歲得小姑娘,爲了套取機密,被七八個大漢輪上,她不僅沒有逃避,還要迎合伺候好這些平時一輩子都不會碰一下的男人」   「你們這群大老爺們兒,不羞愧嗎?」  馮天明說著生氣,兩手用力的緊拽了下6號和7號的卵蛋,疼的他們咬緊了牙關,哼都不敢哼一聲。  旁邊一眾士兵也被說的羞慚不已,一旁的9號表情變了又變,內心像在激烈的掙扎著,突然,只見他上前了一步,貼到了馮天明身前。   他用結實有力的手臂突然將馮天明摟住,硬朗的薄唇突然覆蓋住了馮天明的唇瓣,舌尖粗魯的撬開馮天明的嘴巴,野蠻的伸了進去,搞的這個剛剛還在發威的硬漢有些不知所措。   藉著喚氣的短暫分離,9號看著馮天明有些呆楞的臉,眼神堅定的說道「長官,讓我證明我自己可好?我不會辱了我這一身軍裝」

不等馮天明反應,他蹲了下去,暴力的解開馮天明的腰帶,一口氣把外褲褪到了小腿肚,又拉開了軍內褲,馮天明的肉屌已經半硬,9號想也不想,一口含了上去。  …啊…嗯嗯……  馮天明被這壯漢溫暖的舌頭包裹來忍不住發出悶哼。   一旁的6號和7號看著9號的舉動,握緊了拳頭,手指在掌心摩擦,像是下定什麼決心一樣,也走了過去,一人一邊,粗魯的扯掉馮天明的軍裝,馮天明結實的胸膛,顫顫巍巍的堅硬腹肌,在強烈的燈光下反著耀眼刺目的光。   他們一人一邊,用舌頭服侍起馮天明深褐色的奶頭,雙手在馮天明彈翹的臀部戳弄,搞的馮天明一身痙攣,下面的陰莖瞬間腫脹直立起來,頂在9號溼滑的口腔深處,不住的抽動彈跳。  這一刻,旁邊的軍人們沒人再發出笑聲,一個個肅然起敬,眼裡全是欽慕和作為軍人的驕傲。  當他們走進部隊,穿起軍裝的那一刻,他們的身體,器官,生命,都不再屬於他們,而是屬於人民,屬於國家。一切的羞恥,尊嚴,在真正強大的使命面前,又有什麼不能犧牲的呢?   旁邊兩個士兵肅然起敬的走到我身邊,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然後一手一腳把不知所措的我從床上抬起,抬到了已經被扒光的馮天明身旁。   我被赤身裸體的放在地上,旁邊黑壓壓全是一身戎裝的軍人,圍攏了過來,神情毫不淫邪,反而充滿了一身正義的使命感。  他們解開了襯衣釦子,脫掉了外褲,最後只剩下了和1號一樣綠色的軍內褲。他們有些把手伸進褲襠,搓弄著,有些蹲了下來,開始在我身上舔舐。   我即恐懼又興奮,這群我每天都看著訓練的強壯男人,此刻身無寸縷,粗糙的手掌,柔軟的舌尖,在我身上襠下,撫摸,揉弄,舔吸。  男人的體味,汗味,從四面八方涌來,灌滿了整個空間。

也不知道是誰,一手托起我的頭部,把粗大的陰莖從軍內褲的一邊褲縫掏了出來,塞進了我的嘴巴里。   這熱燙堅硬的陰莖,進入了我的口腔後就開始由慢到快的抽插,龜頭在我的軟顎處磨蹭,淫液射出,灌進了我的喉管裡。   裸露的下體不知道被誰小心的分開,只感覺一張臉湊了上去,堅挺冰冷的鼻樑碰著我的卵袋,下一秒柔滑溫熱的舌頭伸進了我的屁眼,在那處軟肉上來回舔吸,弄得我身體停不住的痙攣。   …啊啊…嗷嗷…  房間裡蔓延著此起彼伏的呻吟聲,像是海浪一樣,一浪一浪拍打在這群裸體剛健的身軀上。   一旁的7號像公狗一樣趴在地上,馮天明手握著被9號舔吸得發硬發脹的陰莖,趴了下去,對準了7號的肉穴,只聽肛門被無情撐開,發出「啵」的一聲,馮天明碩大發燙的龜頭就被塞了進去。  …啊…   7號撕心裂肺的痛叫一聲,用力抓住散落一旁的衣服,下身硬是一動不動,強忍著劇痛,讓馮天明的大雞巴在他的肉穴裡翻江倒海。  旁邊兩個赤身裸體計程車兵,也趴了下去,在馮天明和7號痴纏交織的身體上,大腿上,馮天明不斷捅插一緊一縮的挺翹屁股上,溫柔的撫摸,舔舐。   其中一個甚至把頭從馮天明大腿間穿了進去,極盡溫柔的舔吸馮天明甩動的睪丸,還有7號被插來紅腫發燙的交合處,用柔軟舌尖的層層纏繞,緩解著自家兄弟難以忍受的疼痛。  一個個身姿挺拔的軍人,依次脫掉了軍內褲,腰背挺直的走到我的身下,裸著身子,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然後雙膝分開跪在我的身下,他們緩緩的抬起我的大腿,把小腿借力放在他們堅挺結實的寬肩上,一隻手套弄著硬挺的陰莖,一直手淬了口唾沫潤滑了腫脹的龜頭,然後緩慢又意志堅決的,把身下的長屌,插進我的肉穴裡。

…啊…啊啊…   我紅腫的肉穴也不知道被幾個人爆裂的捅插,內裡的粉肉外翻了出來,瑟瑟發抖。  小腹下的陰莖,被這些士兵幾隻舌頭同時舔含,讓我幾乎屏氣窒息。  前面被溫熱輕柔的纏繞,裡面被挺硬的熱燙劇烈的攪動,這一會上天,一會下地的極致體感,弄得我酒酣耳熱,死去活來。   我的身體好像已經不是我的身體,那靈魂都脫離了軀殼,緩緩的飄了起來,在這個敞亮房間的上空,看著下面的酒池肉林。   一具具形狀各異,或站立,或趴伏,結實精壯的肉體,一扇扇顫動的緊實屁股,還有一根根堅挺如鐵的巨大陰莖。  像是層層疊疊的肉慾海洋,在我和馮天明四周暗涌流動,我們就像這肉慾之海的一葉扁舟,搖搖曳曳,起起伏伏。  粗重的呻吟聲,像是電閃雷鳴,劈砍著我的身心靈魂,奶白色的一股股精液,像是狂風驟雨,瘋狂的激撒在我的身體上。  6號緊緊的抱著我,我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被這些強壯的男人輪番操的癱軟,像是柔軟的液體,熨帖的包裹住6號精壯的身體,身下的肉穴,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夾住那根不知疲憊的硬屌,想要永生永世沉淪在這慾海之中。   …啊…啊…ee  旁邊的馮天明全身痙攣著,呼吸急促,那抽搐的呻吟,由大變小,最後氣若遊絲。   一股股熱燙腥騷的液體,強行灌進7號的直腸,那被溫熱倒灌的小腹顫動著,像是有了生命。  馮天明滿眼腥紅,像是失控的猛獸,並不急於抽出陰莖,就這樣放在7號溫熱的體內。大手握起7號與娃娃臉極不相符的巨大肉屌,快速的來回調弄。   旁邊的兩個士兵像是惡狗搶食,爭先恐後的在7號被馮天明套弄得發腫發燙的龜頭上舔含,彷佛落人一步就會墜入無邊地獄。  …啊…啊…   7號被玩弄的全身抽搐,赤裸的身軀本能的掙扎著,扭動著,像是受刑一般,卻又捨不得將那根大肉屌,一下一下更加大力的捅進士兵的口腔深處。   很快,一股股精液射了出來,精門閘口一開,像是停不了一樣,把這些軍人們多日來的疲累,壓抑,一股股射了出來,射在馮天明剛硬的臉頰上,唇瓣上。   馮天明從精液的雨水中淌過,髮絲上,鼻樑上,唇瓣上,胸肌腹部上,全是男人們熱燙的精華。  他混不在意,起身走到了被6號抱著,不斷捅操的我的身旁。蹲了下去,用舌頭撬開我失去力氣的唇瓣,用舌頭和我的舌頭糾纏吮吸。  6號見馮天明來了後,本欲抽出硬屌,讓馮天明佔據我的身體,馮天明看也不看,像是有所感應,一手按住6號準備起身的屁股,大力的壓下去帶動著6號的身體把那根粗脹的陰莖重新塞回了我的體內。   得到了長官的應允,6號像是被注入了強心劑,更加瘋狂賣命的捅操起我的屁眼。  淫聲浪浪,甩動的髮絲滴落無數細密的汗珠,打在我和馮天明燥熱溼吻的臉上。  他像是淫蟲入體,徹底拋開了所有為人的尊嚴,為軍的尊卑有序。   埋下臉來,含住了我和馮天明交纏的舌頭,三條紅色的肉舌,不知羞恥的舔弄,吮吸,像是在慾海中翻騰的巨浪,看誰能把誰完全吞噬。   旁邊一臉漲紅的軍人們,揉弄著自己胯下的硬屌,像是被古希臘的性慾之神阿弗洛狄忒感召,抓起身旁的兄弟,像是摔跤一樣,躬身闊步,手臂交纏,肌肉膨脹的彼此角力。   那輸了的一方被殘暴的反身按倒在地上,挺起羞恥的臀部,露出顫抖的肉穴,自慚形穢的等待著比他更強壯的男人粗暴的臨幸。  這鋼筋水泥的建築,被這些性慾噴張的軍人們攪動得彷佛要裂開,這千萬年來樹林層層疊疊遮蓋的原始森林,因為這男性本能最原始的躁動,同聲共響,彷佛要撕裂這方天地。   我的身體,我的頭腦,我的視線,被這些赤身裸體的軍人,攪動的天翻地覆,昏昏沉沉。   只記得最後,那些男人們抽出了插在戰友體內的雞巴,忍著射精的衝動,挨個走到我面前,撬開我的嘴巴,把最後的精華,射進我的口腔裡。  一股股滾燙的熱流,流進我的腸胃裡,包不住的男人騷腥,沿著我半張的唇瓣流向我的全身。   這些軍人們,用男兒最私密也是最滾燙的精華,澆灌著我。彷佛進行著一個古老神秘的儀式。   那一天,我被蹂躪的身體掏空,所有的思維意識都已模糊,只記得最後,憑著對男性身體本能的痴迷,昏沉沉的嘴裡含著肉屌,身下夾著肉屌,手裡摸蹭著無數根肉屌。  那些軍人沒有任何人嘲笑我,哪怕射完意識清醒了過來,他們也任由自己的雞巴躺在我的嘴裡,手中,就這樣昏睡了過去。

chapter 27  經歷了上一次的實操課後,這群軍人們對待我的態度彷佛有了變化。  口無遮攔的6哥和我一起的時候嘴巴也老實了不少,冷漠的悶葫蘆1號每次見到我居然會主動和我打招呼。  連馮天明也對我溫和不少,本來他這次休假就要帶我回石崖村的,我只是一提,他就又寬限了幾天。  同時也不必每天都在他眼皮下活動,在部隊裡亂竄也再也不會被警衛抓起關小黑屋。   這從平民突然變成了王子的待遇,讓我有些受寵若驚。所謂由儉入奢易。我很快適應了我新的身份。   端著這個身份,我這條石崖村的小淫蛇,當然要用來滿足我淫邪的私慾。  既然對男人無法掩飾的情慾已被知曉,我也就再不躲藏,既然軍人們對我即是崇敬又是愧疚,那為什麼不利用下也許是人生唯一一次放浪形骸的機會?  而且隨著我越玩越開,我發現這群單性環境下的男人們,禁忌之門一旦被推開,變的百無禁忌起來。   特別是悶葫蘆1號,白天的時候還看不出來,每天他們訓練結束或者用餐的間隙,我總會對這些穿著軍內褲計程車兵們伸出我的鹹豬手。  1號這時總會用一種大人看小孩般不屑的眼神盯著我,盯得我發怵,讓本該輪到他時,我瑟縮得不敢下手。   不知道為什麼,與每次洗完澡後乾淨香噴噴的男人相比,我更愛這些士兵熱汗淋漓的樣子。  每次訓練結束,汗水將他們的頭髮完全打溼,臉色漲紅的氣喘吁吁。  軍綠色的背心和內褲被汗水浸溼,留下黑色的印記,內褲上被肉屌蹭出的龜頭形狀比脫光後更為撩撥人心。   他們隨意的撈起背心擦拭臉上的汗水,那巧克力色,塊狀分明的腹肌便露了出來,隨著他們的呼吸顫動。

肚臍處稀疏的黑色體毛,被汗水打溼後,一縷一縷的,一直竄進被內褲遮住的襠下面,隆起的小山包,波瀾壯闊。  這樣的場景無論看多少次,都無法使我厭倦,看著他們邁著健壯結實的長腿向我走來,光亮的大腿上,從內褲邊沿滑下來一顆顆汗水,多想效仿古代的宮女用荷葉收集清晨草葉上的晶瑩露珠一樣,用我的舌頭接住這些男人的汗液,那裹挾每個男人獨特氣息的汗味,讓我十分迷戀。   等他們走近後,男人們訓練後滾燙的身體,蒸騰著熱氣,穿透過空氣拍打在我的身體上。  那特有的略帶腥鹹的男人味道,那猛烈的陽剛的純粹力量,以一種最柔軟最潤物細無聲的方式,化為一根根羽端的絨毛,輕輕撩撥著我赤裸的靈魂。  像是挑逗,又像是急風驟雨前的電閃雷鳴,不斷的催發,鼓動我對男人最燥熱的渴望。  有好幾次我惹不住,也不管在這敞亮還有人來來往往的戶外,伸出灌滿邪念的手,一把抓了上去。   那被我抓住男人隱秘部分計程車兵,身體微微一顫,也不拒絕,反而是停下了腳步,把腿分開了些,把下身挺出來一點,讓我能湊得更近,抓得更深。  那軟噠噠的雞巴,被我兩三揉弄下迅速硬了起來。   本來軍內褲就小隻,徹底腫脹的陰莖像是被困的大蛇,在軍人緊憋的褲襠裡,翻江倒海,最後從內褲一邊,粗魯莽撞的整個伸了出來。  那肥脹的龜頭,流出淫液,在陽光下閃閃發亮。我迫不及待的蹲了下去,把這條粗大的陰莖含進了嘴裡,用我的舌頭舔弄,用我的軟顎擠壓摩擦。   每當這種時候,除了1號這個悶葫蘆,和馮天明這個自持身份的教官,其他人都會不自覺停下腳步。像是那天實操課上一樣,慢慢向我聚攏,圍成一個圈。

這些男人們,有些把軍內褲褪到了膝蓋,露出直挺的充滿攻擊性的雞巴,和結實圓翹的臀部。  有些彷佛是害羞一些,背過旁邊走來走去忙碌的工人,只從內褲一邊把陰莖撈了出來,搓弄著,流出淫液,蹭到我的臉上。  黑壓壓的人群將我圍成了一圈,擋住了刺眼的陽光,我的視線裡,只有一根根形狀各異但都同樣又粗又長的陰莖,跳動著,騷腥的熱氣一浪一浪鑽進我的鼻孔裡。  像是等待被投食的幼鳥,這根肉棒剛剛從我嘴中抽出,下一根肉棒銜接絲滑的又塞了進來。   軍人們細微克制的喘息呻吟,連同著熱汗,像是漂泊大雨般,打在我的身上,又鹹又騷的被我吞進肚子裡。   我的嘴巴被這些鐵血男兒們捅得近乎麻木,可是身體的慾望依然無法滿足,兩隻手忙碌的在圍攏一旁的大長腿上摸蹭,在懸垂的不斷晃動的卵袋上抓揉。  抓扯著他們褪在膝蓋處的軍內褲,拉得變形,鬆開後又大力的彈回這群銅皮鐵骨計程車兵腿上。   被這樣的疼痛反覆刺激,光潔的面板上都被抽出了根根紅印,軍人們卻連腿都不會顫一下。   反而像是懲罰般,把身下的大雞巴更為用力的塞進我的口中,屁股一緊一收,更為猛烈的捅操起我的口腔。   直到一股股精液閘門大開,粘稠的滴落在我的身體上,他們才滿意的把沾滿穢物的龜頭在我嘴裡蹭乾淨,重新穿上了軍內褲。   這樣的戲碼,在這些天不斷上演,在軍營的每一處地方不斷髮生。   這些男人像是有耗不盡的體力,只要我要,他們總是如同服從命令一般,將我餵飽,使我滿足。   士兵們宿舍在一個兩層樓的建築裡,旁邊就是那讓人臉紅心跳的露天澡堂。   每層樓都是十個房間,每個房間都是標準化的雙人標間樣式。

當然馮天明和1號,一個長得嚇人,一個職位嚇人,都沒人和他們一起住。  1號的房間正好在樓梯口的第一間,而馮天明是最後一間,他們就像商量好一樣,一前一後的把這群軍人圍住,讓他們即使在休息的時候也心驚膽戰,不敢太過鬧騰逾越,規規矩矩的。  我以前都是和馮天明一起住的,可是那次之後,每當我晚上準備回寢室睡覺,1號都會用他如同山嶽般的體型擋住細窄的過道,穿著整齊的軍衣軍褲,像站崗的衛兵,不容侵犯的佇立不動。  他腰背筆挺的站著,也不說話,要是有其他士兵需要經過,他會靈活的讓出一個過道,而只要面前是我,他眼睛似乎就跟瞎了一樣。   開始我不明白,小心翼翼的喊他名字「1哥,你讓讓我,我要回去睡覺了」  無論我重複多少次,他總是裝聾作啞。我的力氣沒有他大,這人即使用力推搡也是巍然不動的。像個石像,又沉又討厭。故意玩兒我似的。  不管是叫罵,還是拳打腳踢都試過了之後,最後有些灰溜溜,氣呼呼的呆在原地,縮成一團,眼睛瞪著這個男人。  他這會纔會輕描淡寫的瞄我一眼,又伸出腳尖把他旁邊的寢室門踢開。也不說話,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既然門都開啟了,我當然也不會客氣,直接走了進去,故意鞋都不脫,趴到1號床上,還故意用鞋底蹭了蹭床單,眼睛瞟了瞟他,看他還讓不讓我。  1號並沒有像我想象中那樣生氣發怒,反而表情變了變,又像是他白天那種大人打量小孩不屑的神態。  他走了進來,順手帶上了房門。他揹著手站在我身後,打量著趴在床上的我,不發一言。  黑壓壓的影子擋住了房間裡白熾燈昏暗的黃光。   像是惡魔一樣,黑色的倒影鋪在我的身上,讓我的身體和這一片的床單都如同1號的影子一樣漆黑一片。

我被他看來開始害怕起來,小心的翻過身,把穿著鞋子的腳移下去一些,還心虛的辯解道「1哥,你這不能怪我啊,你自己擋住路不讓我過去的,我都累了一天了,腰背都痠痛死了」   1號仍然不說話,沉默的樣子,讓他本來就長滿鬍子的臉顯得有些陰森,凌厲的眼神像是一道白光,射到我的身上,讓我身子一緊,莫名感受到一股殺氣。   我是真的嚇到了,趕忙坐了起來,忙不迭的想要站起身,說道「1哥,你別那樣看我,天明哥一會看見我沒回寢室又要到處找我了」我心虛的   拿馮天明來壓他。只見1號嘴角翹了翹,昏黑的光線加上他堅硬的輪廓線條,顯得這笑容格外詭異,我心虛的準備起身離開,假裝看不到他一樣。  誰知1號突然撲了過後,像是警察逮捕嫌犯一樣,將我按在床上,手被他反鎖著。   「疼…1哥…好疼…」我以一個無法動彈的憋屈姿勢趴在床上,臉被壓進了床單裡,嘴角都被壓來變形,不住的求饒。  1號本就高大,這身肌肉被練的像鐵塊一般硬,壓在我後背上的,不像是人類身體,更像是沒有生命的無情刑具。  我動彈不得,疼得口水都嗆到了床單上,只聽見裡面的人,像在解著褲腰帶之類的東西。  金屬扣碰撞的清脆聲音過後,1號整個身體貼了上來,下面的軍褲被扒下來一半,露處裡面被軍內褲包著的火熱的一大包。   他腰身扭動著,那滾燙的,堅硬的陰莖,隔著內褲在我的屁股上蹭來磨去。   他近身雙唇貼著我耳邊說道「弟弟,你是不是想哥哥的雞巴想一天了」說話的熱氣灌進我的耳朵裡,弄的我又癢又燥。   1號這獸性大發的樣子嚇得我不敢吱聲。他彷佛也不需要我的回答。大手在我的褲腰上一扯,只聽到布料被撕破發出「嘶」的一聲,然後我的屁股,感受到一股冷風,暴露在空氣裡。

等不及我發出羞慚的反抗,1號便用他裹著大雞巴的內褲,在我裸露的屁股上磨蹭,每一次都想要撬開我的屁股瓣,每一次那根又硬又粗的陰莖彷佛都要頂破這布料的阻攔,徹底的進入我的體內。   這堅硬的陰莖像是鐵杵一樣,還是被燒的發紅發燙的鐵杵。我是真的有些害怕,這可不是當初在實操課上,那個極盡溫柔的男人。  沒有了人群的注視,和身份的束縛,他變得野蠻,變得粗魯。我真懷疑當這根大棒真的插進我身體後,我的人都會整個壞掉。   這男人未過門的妻子要是嘗過這根鐵棍的滋味,也許不等仇家報復,也會早早嚇跑吧。  就在我腦中劇場不斷的回憶想象時,下顎被1號粗糙有力的手掌鉗制住,他用拇指和食指用力的撬開我的唇瓣,舌頭野蠻的伸了進來,那粗硬的鬍渣弄的我臉上生疼。  …嘖…滋滋…   1號野蠻的和我舌吻,用他的舌頭插弄我的軟顎,口腔肉壁,用他的牙齒咬含我的嘴唇,鼻樑和整個下巴。   我一動不敢動,怕一不小心觸怒了他,這男人一定會當場把我生吞活剝。  他激烈的舔吮著我的臉,一隻手在他襠下摸索,伸進了軍內褲,將那根充血的硬屌從內褲邊直接掏了出來。   握著腫脹昂揚的龜頭,撐開了我的屁股瓣,把熱燙的龜頭對準了我的肉穴。下身一挺,整根野蠻的插了進去。   …啊…啊啊…   我疼的眼淚都流了出來,1號並不憐惜,只是用溫熱的舌頭舔了舔我溼潤的眼角,然後將舌頭整根塞進我的口腔,讓我連叫喊都無法再次發出。   身下長驅直入的硬屌,更加的放肆,都不需要前戲,也不需要過渡,直接又快又狠的一下下抽插,核桃大的睪丸被裝在柔軟的卵袋裡,一下下猛烈的碰撞在我的會陰處。  …啊啊…嗷嗷…

沉悶的叫喊在我胸腔迴盪,1號像是野獸般,不知疲憊的進攻著身下的獵物。   汗水濺得我一身都是。男人胸腔急促的跳動,又熱又燙的貼在我的後背上。   我感覺我的肛門都被操來撕裂,操來流血,那粗長的陰莖,捅在我身體裡,那肥圓的龜頭,深得幾乎頂到了我的腸壁。  翻涌著,攪動著,男人粗長的器具,似鳥投林,如鯨向海般在他的主場肆意挺動,抽插,策馬奔騰,山呼海嘯。   …啊…啊…   我疼得幾乎快昏了過去,我叫的嗓子幾乎要啞掉。可是後背的男人全盛的體力,彷佛沒有一點消耗。  那肉屌在我的腸壁包裹,擠壓,摩擦下,似乎舒服的變得更粗更長。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的肉壁被滾燙的精液澆灌的幾乎融化。我以為終於能逃出這惡魔的手掌。   誰知1號並沒有準備起身善後,依舊整個身體緊緊抱著我,那被精液打溼的肉屌,緩慢的在我的肉穴裡聳動了兩下,再次變得堅硬無比,又一次開啟了他的征程。   這樣反覆兩三次後,當我走出1號的寢室,我的雙腿都在打顫,不過十間房距離的走廊,我拖著疼痛的身體,硬生生走了好幾分鐘。   我有些失魂落魄的開啟馮天明的房間門,只見他剛剛洗完澡,圍了條浴巾,正在擦拭溼漉漉的頭髮。  他看見了我,歪著臉問到「小破孩,你去哪裡了,這麼晚了纔回來」不知怎的   我聽到馮天明熟悉的聲音,我突然覺得十分的委屈。再也忍不住,哇哇的大哭了起來。  馮天明慌亂的放下毛巾,兩步走了過來,抱著我,用手在我背上一個勁兒捋著。  「小斌,你怎麼了,跟哥哥說說,在這裡難不成還有人欺負你?罢工罷‌课⁠罷市⁠᛫‍罷免‌独裁‍‍國贼

我哭著,嗓子顫抖得說不出話,這種事也無從說出口。  說到底,我還不是饞1號的身子,只是沒想到這男人還有這樣的一面,玩兒野蠻,玩兒的過火罷了。  我只是又疼又羞又氣,等哭累了,睡一覺也許就能好了。   馮天明大哥哥般摟抱著我,這個懷抱讓我感到安全。見我不說話,他也並不追問。   可是捋著我後背的手不小心觸碰到我的屁股上,我本能的大叫一聲彈跳了起來。  馮天明見我反應,眼疾手快的扯掉了我的褲子。   屁股上被1號硬屌抽的紅腫,還未來得及消退的印記露了出來。   那屁股深處,光線不明的地方還有一絲血跡。看的馮天明心痛極了,也生氣極了。  他將我小心的抱到旁邊床上趴放著,又用鋪蓋遮住我裸露的身子。  他憤怒的在原地來回踱步,想要說什麼,最終沒有說出口。   他彷佛看到我的傷口那一刻起就自然知道了來龍去脈一樣,氣憤的開啟屋門,發出震天懾地的大吼。   「1號,立刻給老子過來」   整個二層的樓房都彷佛隨著他的聲音抖動了下。無數的小腦袋從各自門縫伸出頭來。  不過一會,隨著走廊傳來急促的小跑聲音,1號穿著條軍內褲一身赤裸的出現在馮天明的房間。   「報告長官,有什麼指示」1號氣息微喘,敬了個標準的軍禮,那結實的肌肉在燈光下矯健有力,精緻的如同雕刻出來的一樣。   看著馮天明火冒三丈的樣子,我昏脹的頭腦像是被嚇醒了,開始後悔起剛纔哭哭啼啼的傻樣。

馮天明氣憤的走了過去,臉色陰沉,一把捏住1號的襠部,雞巴被人這樣大力的抓扯,痛得1號漲紅了臉,卻不敢反抗,仍然保持著敬禮的姿勢。  馮天明言語冷厲問到「小斌裡面,是不是你弄的」   「是…是的…長官「1號被捏來實在痛,說話都有些顫抖。   馮天明聽到後更氣了,手上加大了力道,繼續說道「他一個孩子,你就不知道省著點力,還是說你不知道被男人弄裡面會有多疼?」 「報  …報告…長官…我沒…沒試過…不知道…下…下次…知道了」  馮天明聽1號這樣說,又是生氣又是無可奈何。要是1號嘴硬還好說,直接幾棍子下去,打服就是了。  可他這樣老實巴交的陳述,讓馮天明感覺一拳打在棉花上。  馮天明鬆了手,剛纔生氣的吼了幾句,嗓子這會有些疼,咳嗽了兩聲,眼睛轉了轉突然說道「你把褲子脫了,趴下」 1號被馮天明這個命令整  的有些懵,可服從命令的軍人天性還是讓他毫不猶豫的照做了。  只見這個黑壯的男人,光著屁股,以一種極為羞恥的姿勢跪在房間中央。結實粗壯的大腿微微分開,屁股瓣深處若隱若現的屁眼一張一吸的急促顫抖著。   馮天明見1號這個樣子的也不多話,直接將自己圍在腰間的浴巾一扯,懸著大雞巴的赤裸下半身徹底裸露了出來。   他粗暴的吐了兩口唾沫在掌心然後用這沾滿唾沫的手掌揉搓著下身的大雞巴,沒兩下,這根大雞巴肉眼可見的變長變大,支稜了起來。  他單腿跪在了1號身後,一手握著粗硬的陰莖,一手粗魯的掰開1號的屁股,露出了男人私密的肉穴。  馮天明沒有給1號說話的機會,直接將硬挺的雞巴整個粗暴的插了進去。

這個快四十歲的硬漢了哪裡受過這種罪,沒被操過的屁眼又緊又硬,連馮天明一次都沒有完全進去,扶穩了1號的後腰,加大了力度,來回幾次後才徹底的把硬屌插了進去。   …啊…   1號屁眼被插進了男人的陽具,痛的忍不住叫出了聲。那汗水迅速的在額頭形成又迅速的滴落到地上,很快他頭下的地面都被汗水澆淋出一片黑色的印記。   「疼嗎」馮天明挺動著屁股,一下一下捅操著1號的屁眼,一隻手還在1號的結實屁股上拍打,粗聲粗氣的說著「疼就對了,老子今天就讓你長長記性」  跪在地上的1號即使疼的撕心裂肺,支撐地面的大腿膝蓋卻不敢動彈分毫。他咬緊了牙關,臉色憋來紫黑。身體被馮天明粗魯的操來左搖右晃。   我在床上有些震驚的看著這電光火石間發生的一幕。  看著1號憋痛的表情,有些不忍,看到馮天明完美的身體,赤裸著屁股,一下一下大力頂撞著身下肌肉炸裂的男人,小腹又有些發熱,陰莖羞恥的又硬了起來。   1號的這個姿勢,讓馮天明的粗長陰莖每一次都能插到最深處,男人前列腺被不斷的刺激,1號身下的陽具也慢慢變大變硬,他又是痛又是剋制不了身體本能的反應。臉色矛盾羞燥的變來變去。  馮天明不斷的用下身撞擊著1號的屁眼,瞥見1號的肥屌腫脹了起來,嘴角一翹,趴到了1號的後背上,兩個肌肉結實的男人身體肉貼著肉,熱烈的交纏在一起。  馮天明伸出手,撈住1號被捅操的變硬後,懸在空中顫顫巍巍的肉屌,來回套弄著。  「爽嗎」馮天明戲弄般問到,不等1號回答,更加大力的一下,龜頭直接撞到了1號的腸壁上。  …啊啊…啊…

1號憋紅著臉,陰莖被馮天明緊握著,屁眼被馮天明捅操著,羞恥的忍著痛,憋著呻吟,像狗一樣趴著,全身都在顫慄。  我這會才發現,門框處幾張漲紅的臉,不知道在那呆了多久。  6號和9號還有其他幾個士兵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在那看戲了。此時滿臉震驚,也滿臉通紅。  穿著緊身軍內褲的下身,裡面包著的雞巴早就硬了,龜頭抵在內褲上形成清晰的輪廓。  馮天明似乎早就發現他們了,也不避諱,在最後幾次抽插後雞巴射出了騷腥的液體。   他大大咧咧的站起來,撿起開始被扔在一旁的毛巾擦了擦雞巴上遺留的精液。又看向門框處擠著的那幾個人,點名到「6號,褲子脫了,你接著上」   6號突然被點名,有些慌亂,不過訓練有素的條件反射,讓他很快回過神來。   他聽話的脫了褲子,粉嫩的陰莖早就充血,變得又燙又硬,他看了一眼跪在地上,一身漲紅,臉上頭髮上沾滿汗水的1號略帶抱歉的說「不好意思,我…我…輕點?」   1號此刻也不知道是痛的還是羞慚的,並沒有抬眼看6號。倒是一旁的馮天明有些不悅的瞪了6號一眼「讓你上你就上,還在那廢話什麼?你是不是也想長長記性?  6號被馮天明一兇,彷佛聽到「長記性」這三字就像是聽到什麼最為惡毒的詛咒。再不墨跡,趴到了1號身上。  因為才被馮天明的粗雞巴操過,他的硬屌輕易的就放了進去,然後像是聽話的公狗,屁股一緊一緊的用粗大的雞巴磨蹭著1號溫熱的屁眼。就這樣,  一個接一個,1號接連被四五個兄弟操射了,終於不堪重負的徹底趴在了地上。   那本來緊實的屁股變得鬆軟,撐開了些,裡面的屁眼被操來紅腫,鬆弛的外翻著,露出裡面更為鮮嫩的粉肉。

屁眼裡,卵袋上,粗腰後背上,全是精液,不同男人不同溫度的精液,交錯滾動的粘黏在1號健碩的身體上。  馮天明滿意的看著地面上軟趴著,幾乎昏闕的男人。身體變得鬆弛下來重新纏上了白浴巾,走到我床邊坐了下來。   眼神溫柔的摸了摸我的臉頰說「小斌,哥哥替你出氣了,好好休息兩天,等你好了,我就帶你回家。」我也不知道是出於感動,還是慾念   上頭,我支起了身子,摟著馮天明的脖子,在他錯愕中,含住了他的唇瓣,大力的舔吸著,一隻手把腰間那條白布,再次扯開,扔到了一旁不省人事的1號身上。

chapter 28    即使心裡裝滿了不情願,還是被馮天明在過年前送回了石崖村。   年節將近,村民們質樸的青瓦灰牆外都掛上了紅燈籠,門框上貼上了紅紙黑字的春帖,各種祈願和祝福透過這些行雲流水,落筆如雲煙的小楷帶進了千家萬戶。  本來預想之中和爸爸久別重逢的喜悅卻被此時院子裡多出來的兩個人攪黃了。   爸爸端茶倒水忙前忙後招待著,熱絡的和其中一個熟悉的身影攀談道「林清,你爸呢?怎麼今年是你來送春貼?」林清身著道衣,   淡青色的衣襬貼著他修長的身子,穿堂風吹過,那被輕薄的布料勾勒出的清晰臀部線條,像是裡面不著寸縷一樣。   他接過爸爸端來的茶水,抿了一口,眼睛一眺看著爸爸戲弄的說「怎麼了?健哥你想我爸那個糟老頭子,卻不歡迎你的老同學了?」 「歡迎,   歡迎,怎麼會不歡迎呢」老實巴交的爸爸被林清一擠兌,有些尷尬。他笨拙慌張的解釋,看在林清眼裡,反而讓他更是歡喜了。   這一幕被我盡收眼底,當初在龍王廟第一次見林清,我就懷疑這人前仙風道骨的人對爸爸怕是居心叵測。   現在看來,林清從學生時代起對爸爸的那點小心思,昭然若揭了。   一旁的王皓多日不見,更加的成熟內斂,沒有剃乾淨的鬍渣搭配著劍眉薄唇,英氣逼人的同時略帶一些與年齡不符的蒼傷感。  他一手持著墨條在硯臺上垂直的打著圈兒,一手撐開鋪平紅色的正丹紙,不急不緩,只是聽見林清戲弄爸爸時,耳朵微不可聞的動了動。   「墨好了,師傅」王皓說道。   林清皺了皺眉頭,也不知道是不喜王皓打斷了他,還是不喜王皓叫的那聲師傅。

他走了過去,看了一眼旁邊站著,從容不迫的人,終是嘆了一口氣,提筆在正丹紙上流暢的寫下一對工整的駢句。   待得墨水晾乾,王皓幫著爸爸把春聯貼在了門框上。  我們家的門框做的很高,貼橫聯時,哪怕是快1.9米的爸爸都搆不著,他乾脆抓著王皓的腰一把舉了起來,就像小時候舉我一樣。  王皓一個七尺男兒被這麼一舉,有些錯愕,慌亂中掙紮了兩下,那身上的粗布上衣都被撈開了一大截,露出紮實緊緻的小麥色面板。  爸爸見他上身差點被扒

「夠了,別鬧了!」突然有人吼了一句,倒不是爸爸,而是一旁的王皓。   他有些頭疼的瞪了瞪林清,一把擋開他摸著爸爸屁股的手,幫爸爸把褲子提起來,說道「健哥,你家針線有嗎?我補補就行了。」爸爸  這才鬆了一口氣,實在是招架不住林清古靈精怪的調戲。對我說道「小斌,你帶王皓上去,把褲子補補」   林清自知理虧,吐了吐舌頭,悶不作聲的退到了一旁。  我帶著王皓到了三樓,以前媽媽住的房間,在櫃子裡翻找了一番,拿出針線遞給坐在床邊,有些尷尬的王皓。  此時王皓雙腿分開坐在硬實的床鋪邊上,因為褲子破了一個大口,裡面的內褲完全暴露了出來,下身肥大的卵袋被牀板一擠壓,撐得都要爆出來似的。龜頭睪丸的形狀清清楚楚的印在緊身的白色內褲上面。  他看我一直盯著他襠下看,一隻手遮了過來,有些尷尬的乾咳了兩聲「咳咳,小斌,你把線給我就行了」 「浩哥」我故意抬頭盯著  他狡黠得說道「你害羞了,是不是?」   「…沒…沒有…」王皓一邊回答,一邊臉更加發熱發燙,那害羞的神情讓我回想起第一次見到他時,恰同學少年,風華正茂,那笑容就像初夏的太陽,熱烈但不灼人。   只是時光荏苒,山河已改,容顏已換。少年的輕狂,少年的哀傷,少年的孤獨,最終都被歲月磨得一點都不剩了,只剩下一個道貌岸然的軀殼,被冠以一個道貌岸然的名字,叫做成長。  我伸出手,隔著內褲抓住王皓下身那一大坨軟肉,看著他,犀利的彷佛將他洞穿,呢喃說道「你喜歡林清,是嗎?」王皓身子一顫,也不知是  因為被我抓住了這男人的私密還是被我洞穿了暗藏已久的心思。

他神色尷尬,臉色變了又變,一隻手想要阻止我搓揉他的肉屌,又怕動作太大驚到院子裡的人,瞻前顧後下來,這阻止的手勢,推搡中似乎帶著欲拒還迎的挑逗。   「小斌,別這樣」王皓試圖進行最後的掙扎,只是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都接近於耳語。   我得寸進尺的向他靠近,身子抬了起來,慢慢的坐到他有些緊張發顫的大腿上,另一隻手從破了的褲口伸了進去,在他光滑結實的大腿上,來回摸蹭,揉捏。   我看著他既無奈又心虛的樣子,覺得好玩,嘴巴貼在他耳邊說道「浩哥,我知道你喜歡林清」一邊說一邊把手伸進   王皓的內褲裡,抓住那根半勃的肉屌,一點點把包皮褪了下去,滑到莖杆根部,讓那個雞蛋大的飽滿龜頭完全暴露出來。   「浩哥,你說你這蘑菇頭子這麼大,放進林清那裡面,不會把人撐壞吧?」我說著還用唇瓣在他耳朵邊磨蹭,舌尖蜻蜓點水般在他耳垂,麵頰,一觸即過。   王皓被我撩撥來半軟的陰莖迅速的變硬變長,握在我手中的肥屌像是睡醒了般,抖動著,撐著懶腰,支稜了起來。滾燙的血液涌了上來,彷佛要把龜頭處薄薄的面板貫穿,帶著騷動的燥意。  我貼著他挺拔硬朗的胸膛,感受著這個男人一下一下有力的震動。   嘴巴在他僵硬的臉龐舔吸,順著他的脖頸,用舌頭接住沿著面板滑落燥熱的汗液,痴纏的揉弄他的身體,他的奶頭,他硬挺的陰莖和攤在牀板上快被擠爆的兩顆睪丸。   「浩哥,林清的削肩窄腰好摸嗎?」我拉起他僵直的手掌扶住我的腰側,聲音軟細的問道「我的腰也很細,面板也好滑,你喜歡嗎?」   王皓被我弄來全身充血,一身小麥色的面板發紅發燙,胯間的陰莖高高的立起,紫紅腫脹的龜頭隔著褲子在我的屁股上磨蹭。

一隻粗糙厚實的大手從我腰間的衣襬處伸了進去,野蠻的搓揉我的腰腹,像是揉麪團一樣,企圖翻來覆去把我的身體徹底掌控。  …啊啊…呃…   我被王皓粗魯的搓弄得憋不住的呻吟,他的舌頭,他每一根手指,都如同他胯下的巨屌一樣,充滿著攻擊性。那純粹的雄性荷爾蒙,像是剛揭開壇蓋的百年老酒,醇香撲鼻,薰得多情人肝腸寸斷。  他再不等待,粗糙的大手野蠻的扯掉我的外褲,連內褲都來不及脫掉,只是掀開一半的內褲,露出了屁眼,迫不及待把他那根挺立了半天,磨蹭了半天的粗大陰莖,蠻橫的塞了進去。  …啊…啊啊…  我和王皓身體交纏在一起,隨著急促的呻吟,有節奏的挺動著,牀板被這個粗壯的男人撞的咯咯作響。   床角支起的幔帳滑過我們的身體,輕盈的撫摸過處,細密的汗珠被攪亂,像是我體內攪動的陽具,急不可耐的在我的肉壁上摩擦碰撞。   「…皓…浩哥…輕點…」  我抓緊男人的脖頸,低垂著臉,語氣靡軟的求著饒。這男人的擀麪杖般粗硬的傢伙卻毫不理會,霸道的在我的肉穴裡橫衝直撞。疼得我抓緊了王皓熱燙的背脊,在他小麥色的結實後背上留下道道紅痕。   大約是坐在床邊使不上力,王皓抱著我直接站了起來,幔帳裹住了我倆漲紅熱燙的麵頰,有了神秘曖昧的阻擋。  站起身的男人再沒有了束縛,精壯的大腿發力,那粗長的陰莖,每一次進入,都插到我身體的最深處。懸垂的卵袋大幅的搖擺,一下下打在我的屁股上,又癢又疼。   …啊…啊…   王皓粗聲粗氣的喘息著,下體大力的捅插著我,雙手在我屁股上粗暴的揉捏,擠著我的兩扇屁股瓣,夾的他滾燙的陰莖更深更緊。  …啊…aa…

不知道捅插了多久了,王皓的身體一緊,雙腿打著顫,隨著一聲綿軟的呻吟,一股股熱流灌進我的腸壁裡,那溼燙的觸感,震得我全身痙攣,整個人癱軟的掛在王皓結實的身體上。  激情過後,王皓四仰八叉的躺在牀板上,那射過之後的大雞巴,變得疲憊,溼噠噠的黏滿來不及收拾的精液搭在小腹上。  我躺在他旁邊,一隻手隨意的撥弄著這根好看的肉屌,望著這個過分內斂的男人。他疲憊的眉頭越鎖越深,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回望著我,神色複雜。   「小斌,對不起,弄疼你了」  愧疚的神色轉瞬即逝,又突然自嘲的冷笑了兩聲說道「小斌,你知道嗎?曾經在我身上發生了非常可怕的事情,我恨極了那群男人,可是剛剛,我抱著你,操著你的時候我才發現,我和他們如此之像」我知道王皓說的   是曾經在小樹林裡被強暴被逼著和自己的親弟弟做愛的事情,卻假裝一臉迷糊望著他,等待他繼續說下去。  「你說一個心都寒了的人,還配愛別人嗎?王皓說著有些激動,身子都在發顫。我翻身壓住了他,兩手抓住了他厚實的肩膀  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浩哥,我不知道你經歷過什麼,但是我知道你的心不冷,你抱著我的時候,那滾燙跳動的難道不是你的心嗎?  「我只知道,喜歡一個東西就要去爭取,就像我喜歡你,我就要想方設法的得到你。人生苦短,為什麼要花時間去沉湎過去的傷痛,不抓住那些願意捂熱自己內心的人呢?你一個大男人,磨磨唧唧像個娘們兒似的有意思嗎?「  突如其來的斥責讓王皓有些呆愣,他又嘆了一口長氣,抱起我,把我挪到一旁,開始收拾這一身狼藉。   等我們下樓的時候,太陽竭盡全力的散發出最後一股炙熱,映紅了層層疊疊的雲彩,金燦燦的掛滿黃昏的天空。

爸爸已經做好了一桌小菜,冒著香噴噴的熱氣,林清也忙前忙後的端菜擺著碗筷。  見到我們抱怨道「你們補個褲子,還要去地裡現摘棉花,現織棉線嗎?弄了這麼久?」   王皓被這麼一說,心虛的漲紅了臉。我倒是臉皮越發的厚,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   飯菜上桌後,我正準備坐到爸爸旁邊,卻被林清拎了起來說道「坐那邊去,這麼久沒見著健哥了,我要好好和我的老同學敘敘舊?」一邊說眼睛一會打量下王皓,一會打量下有些尷尬的爸爸。   我算是看明白了,這林清就是一半真心,一半故意。既可以調戲老情人,又故意擠兌新相識。  看著這悶葫蘆王皓一臉醋勁兒的樣子,就知道這個老謀深算的林清這一箭雙鵰射的漂亮。   幾杯濁酒下肚,幾個人臉上都升起一小團紅暈。林清更是藉著酒意直接一隻手搭在爸爸肩上,似是無意的撥弄著爸爸敞開的衣領。   半開玩笑的說道「健哥,你說我要是女人多好,想當年讀書的時候我就纏著你不放,就沒有以後的這一堆破事兒了」爸爸乾咳著,並沒有躲開   林清,想必也是知道越躲這厚臉皮的人越得寸進尺。要是惹急了,誰知道這人嘴裡還會蹦出什麼虎狼之詞。   倒是一旁的王皓有些把持不住,說道「師傅,你喝多了,我扶你上去休息吧」本來酒勁  上頭軟綿綿靠在爸爸身上的林清突然坐直了身子,生氣的朝王皓吼道「誰是你師傅?你遞過拜師帖,行過拜師禮嗎?別揣著明白裝糊塗,王皓,我心裡想什麼你不知道嗎?林清突然發怒讓一旁的爸爸有些摸不著頭腦,趕忙  捋著他的後背,安撫著這生氣的人。   打著圓場說道「怎麼說著說著就來氣了,林清,聽健哥話,早些休息,彆氣壞了自個兒。」

林清兀自冷笑了一聲,千愁萬緒的看了一眼王皓又看了一眼爸爸,說道「健哥,男人是不是都是這樣,見人生氣了以為隨便哄哄就好了?」 「我   林清一生也沒做過什麼壞事,怎麼就遭天譴,刺瞎了我的雙眼,這輩子為二喜歡的人,都是捂不熱的白眼狼?」林清越說越激動,身體都開始顫抖  ,王皓走了過去,想要強行把爸爸懷裡的人扛走。   打蛇隨棍上,王皓的手剛剛觸碰到林清,林清便順著王皓結實的手臂纏繞了上去,和王皓臉貼著臉,突然伸出雙唇含住了王皓的唇瓣。   王皓就這麼呆愣在原地,任由林清舌頭在他口腔裡攪弄,臉上又是尷尬又是燥熱。  爸爸看見了,乾咳了兩聲,見這人發酒瘋一樣假裝不理,頓了頓,拉起旁邊的我準備離開這氣氛微妙的是非之地。   林清這會卻像是聽到了爸爸轉身的動作,突然上前,拉住了爸爸。  爸爸本來就比林清高大半個頭,此刻林清摟著爸爸的脖頸,腳尖踮起,幾乎離地,他輕輕的吻了兩下爸爸的嘴唇。  爸爸緊張的用手擋在兩張嘴巴之間,有些無奈說道「林清,別鬧了,你喝多了」  林清清笑了兩聲,像在對爸爸說又像在對王皓說「你們說的對,我是喝多了,但是喝多了不代表喝傻了,只是平時不敢做的事,現在敢做了」   說著,林清一隻手伸進了爸爸褲襠,握住了爸爸的肉屌,笑道「健哥,你都硬了,看來也是個心口不一的偽君子」   爸爸被擠兌得臉紅脖子粗的站在原地,居然就這麼任由林清握著他的陰莖來回把玩。一時不知所措。   王皓大概也是第一次見這樣的林清,又是生氣又是心疼,這平日裡內斂持重的男人竟是一時半會呆愣在原地,內心激烈的掙扎,胸口急促的起伏著。

這樣又情色又狗血大戲,我這個看戲人心裡樂開了花,擠兌了兩眼旁邊的王皓說道「你還是不是男人,還這麼磨磨唧唧的」王皓被我一說,彷佛又想到  了下午我們在房間的對話,「磨磨唧唧」這個詞語像是咒語一樣在他心裡反覆鞭撻烙印。  終於,像是最後的鎧甲被擊碎,最後的心理防線被攻破,他緩緩的走了過去,伸出手從後摟住了掛在爸爸身上的林清,在他窄腰上撫摸,頭埋進他的後脖頸,輕吻著這個深深喜歡著他的男人。   爸爸的陰莖在林清的套弄下越來越硬,抵在褲衩上,碩大的龜頭從鬆垮垮的褲頭伸了出來,大概是覺得褲子的粗布料子扎得難受,主動的把外褲連著內褲半脫到大腿。整根硬屌和赤裸的睪丸完全的暴露了出來。   林清見爸爸的褲子終於被扒掉,跪了下來,扶著粗壯的陰莖,抬眼痴痴的看了一眼上方的爸爸,然後再不猶豫,把整根硬挺的陰莖含進了嘴裡。   …啊…   爸爸舒服的呻吟著,身體被林清層層纏繞的舌頭挑弄的顫慄。  林清閉著眼睛,享受的來回舔吸著這根想了幾十年的大雞巴。另一隻手還不忘拉下了王皓的褲子,在他粗長的陰莖上擼動。  這兩個下半身被扒光的男人,一人年輕精實,一人虎腰厚壯。在林清的舔吸揉弄下,緊實的屁股打著顫,在夕陽的映襯下,波瀾壯闊的猶如史詩般的畫卷。  我小腹炙熱,粗長的硬屌早就支稜了起來,把褲襠高高的頂起。   兩幅完美的精壯男人身體,赤裸裸的呈現在我面前,好像我把手掌放在任意一處肌膚上都會破壞肌肉連貫的美感。  我輕輕的懸空著手指,沿著男人們赤裸的身體線條,在空氣中游移,男人身體的熱氣升騰起來,撲打在我瘦弱的指尖上,彷佛有了生命,蜿蜒纏繞著我的手指向他們的精壯身體拉去。

我輕撫著王皓微微顫抖的臀部,在高聳的部位揉弄,他的身體在一前一後兩隻手的玩弄下佈滿了細汗,從身體的毛孔中滲出,像極了他此刻緊咬著雙唇,剋制著胸腔傳來的陣陣呻吟,那聲音卻不受控的從嘴縫溜出,粗重綿延。   …呃…e…啊…   那喘息撩撥的我心跳加速,我麻溜的脫掉自己一身的衣褲,從裡面抱著王皓,讓我身體每一寸肌膚和他的後背緊緊貼合,感受著他的溫度和身體的顫動。   我的雞巴熱脹的快噴火了,龜頭在王皓的屁股縫上來磨蹭,興許是第一次被男人用那玩意兒頂住自己的屁股,王皓有些緊張,身體微不可查的顫抖了一下,我伸出雙手抱住了他,用舌頭在他的後脖頸溫柔的親吻,安撫著他緊繃的身體肌肉。   很快,王皓重新放鬆了下來,鬆弛的身體貼的我更緊,心裡深處的慾望被引誘出來,竟是主動用兩扇屁股瓣夾吸起我的龜頭。  來回兩次後我就徹底受不了了,蹲了下來,用手掰開他的屁股,那隱秘處深藏的肉穴,害羞的顫抖著。  我小心的伸出手指,緩緩地插了半截進去,王皓身體頓時緊繃起來,那處子的粉色肉穴緊緊的夾住我的手指,那小粉菊緊的居然讓我的手指都沒法移動。  一旁的爸爸被林清含弄的全身打顫,呻吟聲此起彼伏,迴盪在這農家小院。  林清此時再沒有了平日裡裝模作樣的清冷模樣,更像是青樓裡受過訓練的花娘子,熟練的在爸爸下體又舔又吸。   雙唇緊緊的包住爸爸的陰莖,舌尖在冠溝處頂弄的打著圈兒,憋著一口氣,死死的吸住爸爸的肥碩龜頭,等到極限後又用力的把陰莖從口中拔出,這一張一馳,一進一出的刺激,讓爸爸的雞巴迅速的被自己馬眼流出的淫液打溼。

每一次含吸都讓爸爸欲生欲死,每一次抽出的嘎然而止讓爸爸小腹憋脹的慾望又多了一分。這莊稼漢子被弄的滿頭大汗,表情流光溢彩的變來變去。  終於,像是再也憋不住了,他粗魯的把跪在下面的林清拉了起來,蠻橫的準備把他掛在身上的素袍扯開,慌亂中也不知道這衣服的繩結在哪兒,大手粗暴的扯弄,越纏越亂,越亂越緊。   爸爸有些生氣,胯下挺立的大雞巴變得急不可耐,終於是失去耐心,兩隻大手用力的一扯,把這素衣青袍直接撕成了兩半,林清光潔赤裸的身子像是花蕊般從青色的花瓣處顯露了出來。  爸爸一把將林清反捆在懷裡,大手勒緊林清的細腰,握起自己的硬屌,龜頭在林清打顫的下體亂竄,餓虎撲食般急促的尋找著入口。   …啊…   隨著林清一聲銷魂的呻吟,爸爸的雞巴整根塞進了這處騷穴,林清忍著痛卻又倔強的把屁股撅得更高,方便爸爸滾燙的雞巴插進去更多。   這根日思夜想,天天月月年年,想了小半輩子的巨大陰莖,終於如願以償的插進了自己的騷穴,內心的激動欣喜,讓身下屁眼被撐爆的疼痛都不值一提。   爸爸痴纏的抱著懷中的小人,賣力的抽動著身體,粗長的陰莖噼裡啪啦的,一下一下在林清的屁眼裡捅插。  看著心愛的男人在別的男人胯下被操的爽來天旋地轉,王皓臉上升騰起的熱氣,像是有些生氣,又像是有些說不清道不明,別樣的快感。  此刻王皓的肉穴終於被我的手指撐寬撐大,我迫不及待的把我憋來一直懸在空中流著淫水的雞巴插了進去。  王皓第一次被插,即使我已經非常的小心溫柔,他全身的肌肉也緊繃抽搐起來,我抱著他,溫柔的撫摸他的身體,親吻他後背每一塊緊張的肌肉,試圖幫他放鬆,插在他屁眼裡的肉棒動作又輕又慢。

大概過來幾分鐘,他的身體才重新鬆弛了下來,我也再等不及,屁股一緊,下身一挺,在他緊實的屁眼裡放肆的來回抽插。   …啊啊…啊…呃…呃呃…  院子裡響起男人們此起彼伏的呻吟,汗水把這一小片水泥地打溼,黑色的水漬一點點向外擴張著。  我看著爸爸健碩的身體,滿頭大汗澆灌在這成熟男人塊狀分明的肌肉線條上,不知疲憊的,快速的,大力的抽插,四目相交間,彷佛給我的小腹添了一把火,熱烈膨脹的慾望燒的更為旺盛,和爸爸像是比賽一樣,挺動著各自的大屁股,在身下男人的肉穴里加快了抽插的頻率,快的只留下陰莖進出的殘影。   身下被爸爸操來爽的快要昏闕的林清,顫抖著手扶起同樣被操來顫慄的王皓的臉,拉近了些,口唇含了上去,那覆水難收的情慾,彷佛準備把這個他愛的男人,含化在他口中,這樣也許就能永遠在一起了。  「皓…皓兒…」林清一邊舔吸王皓的唇舌一邊口中呢喃著眼前男人的名字「皓…皓兒…我…我…愛你…」王皓細密的汗珠沿著他剛硬的輪廓   流了下來,身體緊繃著,眼神卻極為溫柔的看著林清,大力的回吻著他,言語軟糯的迴應著這個守了他一生等了他一生的男人道「清兒,我也愛你」   天邊褪去了最後一抹紅暈,皎白的月亮代替了太陽高懸在天空上,千萬年來日月交替出現,從不停歇,也從不相交,給這個寧靜偏遠的村莊平添了一份浪漫又悽美的詩意。

chapter 29   這大概是這麼多年來林清睡過的最踏實的一覺,躺在那人的懷裡,沒有了身份上的隔閡,也沒有了情意上的虧欠。  只是兩個相愛的人,心裡留存著最單純的喜歡,彼此相擁。伴人入眠的只有情人的溫度。   待得第二日兩人離開,王皓冷硬的眉眼間多了些鬆弛,林清的清冷麪龐也多了一些繾綣溫柔的笑意。   我想這一夜過去,彼此心中的那道牆終於被推到。有些人就是這樣,總需要一些看似危險的嘗試,才能激盪起多年來堆積的死沉,誰又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我們更多時候,連自己也不甚瞭解自己,不是麼?  等爸爸收拾好東西后,我們終於要準備回爺爺奶奶家過年了。   爺爺家不遠,就在巖河壩幾裡外岸邊的村落,在河邊隨便搭上一個出發的商船,半小時就能到。  還沒走到巖河壩,就傳來了熟悉的,氣吞山河的號子聲。  那些赤身裸體的縴夫,就像巖河壩的符號,一年又一年,人換了一批又一批,不變的是那精壯的肌肉輪廓,彎身弓背馱著纖繩的身體,快要和周圍的山岩陡壁融為一體。  「健哥,要坐船嗎?」一個和爸爸熟悉的縴夫熱情的打著招呼,這個習慣裸體的男人,直起腰背後,身下的長屌甩來甩去的,在這青天白日下,也不見尷尬。  爸爸含笑點了點頭說「嗯,準備帶兒子回老家過年」那個男人順著爸爸的眼光打量起我,熱情的上前拍了拍我的肩。  鄉村漢子草莽的力道沒有完全收住,弄得我有些疼,他笑著說「斌兒都長這麼大了,要不是和你爸爸一起來,叔都要認不出你了」 「這是   你趙叔叔,小時候經常抱你呢」爸爸在一旁給我介紹到,似乎想喚起我幼年的回憶。

其實對這男人我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不過倒是接著爸爸的話,大膽的打量起眼前這個趙叔。   他比爸爸矮半個頭,約莫175左右,細看彎成月牙的眼睛周圍全是深深的皺紋。不過精壯的身體,清晰的肌肉線條,那小腹處整整齊齊的八塊腹肌,輕微起伏著,兩腿間被包皮半包的長長肉屌晃動著,一點也沒有老態。   特別是那根肉屌,龜頭居然還是肉粉色的,在包皮的剮蹭下,時隱時現,似乎還流出了一些淫液,潤滑著這處嫩肉。   我有些忍不住的多看了兩眼,趙叔倒是很大方,居然一隻手托起了雞巴,把包皮翻開,挺動了下腰身說道「斌娃,趙叔的雞巴漂亮不?看你都要流口水了,男孩子就是不一樣,哪像那些小女生,看到我這寶貝,只知道遮著眼睛往一旁躲」 「哈哈」趙叔一邊說還自己  笑了兩聲繼續道「這可是男人的寶貝,那些小女生等結婚了就知道它的好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移開了目光,尷尬的看著趙叔說「叔你也太不害臊了,旁邊還那麼多人了,怎麼還弄起來了」  趙叔不以為意,甚至擼動雞巴的手快了些,粗大的陰莖在搓弄下慢慢的勃起,他調戲似的瞟我一眼說道「這有啥,都是些男人,你小娃娃哪裡懂,我們當縴夫的艱辛,要不是窮,誰願意光個屁股拿給別人看呢?」他抬眼掃了一圈周圍散落的縴夫繼續說道「我們這群兄弟,能   討到老婆的一半都沒有,男人嘛,總是有需求的,要像你這個小娃娃一樣又要臉又要皮的,我們不早就給憋死了」說著,他用他擼硬的   龜頭蹭到我腿上,被這熱燙接觸我身體忍不住的打了一個顫。  趙叔貼著我耳邊小聲的說「小斌娃,男人沒有女人的時間久了,就會覺得其他男人也變得好看起來」他一邊說還不忘用龜頭大力的蹭   了兩下我的大腿根部,那龜頭清晰的碰觸幾乎讓我瞬間有了反應,我趕忙退開半步。

趙叔見我害羞笑道「哈哈,你這孩子,窮人家的苦你是不懂的,別人的手總是比自己的舒服。」說著又臉色一變長嘆了一口氣說「但願你永遠也不懂這些吧」  爸爸見趙叔鬧夠了,有些無奈的說「老趙,船要開了,等過完年回來我們再敘舊」   趙叔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商船,長舒了一口氣,又恢復了剛開始眉眼帶笑的樣子說「光顧著說笑了,船都要開了,健哥我帶你們過去」說著他看向我,拍了拍自己的後背說「小斌娃,趙叔揹你」   「啊」我有些不好意思。  巖河壩河床淺,船一般都停在十幾米外的深水區,本來也不是專門的客船,要是碰到需要搭便船的村民,一般都是赤著腳,自己趟水過去。  我小時候倒是會被縴夫幫忙揹著過去,可是現在也長成大人了,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倒是趙叔直接走到我身前,身子一蹲,兩手把我趕到了他的後背上。就這樣把侷促的我背了起來。  爸爸看我有些尷尬的樣子,也笑了兩身,挽起褲腿,跟在我們身旁。  也許是常年的體力勞作,趙叔的力氣很大,揹著我這個和他身高相差無幾的人卻毫不吃力。兩隻手託在我的屁股上,穩穩的,哪怕淌在急流中,也不見搖晃。   四周都是嘩嘩的流水聲,趙叔每一步極為艱難的前進,對抗著水流的沖刷,千百年來石崖村的男人們不都是這樣嗎?肉身做盾,抵禦著自然的侵襲。這強健的體魄和清晰的肌肉線條,是大自然的造化,是男人們不屈意志的表徵。   想到這裡,身體貼著這個男人穩健滾燙的後背,我的小腹一熱,軟塌的肉屌不受控制的再次支稜了起來。   掛在趙叔的後背上,避無可避,就這麼尷尬的戳在趙叔腰背的硬肉上。

我臉頰發熱,羞愧的不敢吱聲,假裝這不聽話的東西不是我的一樣,盼望著尷尬的時間快點過去。  誰知道趙叔託著我屁股的手,動了動,像是無意似的抓揉著我的屁股瓣,慢慢的向裡伸,指尖透過褲子頂到了我的肉穴上,被這一觸碰,我忍不住發出綿軟的細微呻吟。   …啊…呃呃…   頓時臉頰由熱轉燙,下意識的把臉埋進趙叔的脖頸處,藏好快要噴薄而出的羞慚神色。  「呵呵…」趙叔輕笑兩聲,那手指卻不停的頂弄著我的肉穴,身體的自然反應讓我的陰莖一跳一跳的拍打在趙叔赤裸的後背上。   「小斌娃,小牛牛饞得慌哇?」趙叔調戲般輕語,男人渾濁的氣息吹到我的臉龐,讓我更加騷燥。  「小斌娃的肉棒子真硬,頂得叔的後背好癢」趙叔一邊用手弄著我,一邊說著「都流水了,熱熱滑滑的,蹭的叔的雞巴都要硬了」   「…叔…你…你別說了」我慌亂的打斷他,怕動靜太大,這尷尬被身旁不遠處的爸爸看到。  趙叔寵溺的笑道「好好好,叔不說了,你喜歡蹭就蹭,射到叔身上都成」  這鄉野男人豁達不羈的一面讓我更加燥熱,本來埋在他脖頸的嘴忍不住張開,含住了男人鹹腥的肌膚,我用力咬著,舌尖滑動著,想要把這糙漢子一身的鹹汗都吞進肚子裡。   趙叔被我弄的有些癢,卻剋制著,從容不迫的向商船靠近。我忍不住把前面的褲子滑下來點,讓硬挺的龜頭直接貼著趙叔的身子,用陰莖在趙叔身上刮蹭。   趙叔見我越加放肆,反應掩護起我,平穩的步伐故意上下顛簸了些,順著我的節奏讓龜頭一下一下更為緊密熨帖的和他的身體摩擦。   「叔…我…我要射了…  我貼在他耳邊呢喃到,小舌頭舔吸起他面上有些粗硬的面板。

「嗯…想射就射…」  趙叔輕輕的迴應道,手從褲衩口伸了進去,在我卵蛋和肉穴處來回搓弄,撫摸著我,挑逗著我。  溫熱的手掌沒有了外褲的阻擋,貼在我身上,讓我再也剋制不了,一股股精液就這麼射在了趙叔赤裸的背脊上。  「舒服嗎」趙叔感受到後背熱燙的拍打,語氣溫柔的說著。  我把頭埋在他的脖頸裡,輕微的低眉頷首。  「差不多要到了,老趙,別慣著斌兒了,放他下來吧」爸爸的聲音適時傳來。  我這會才抬起頭,看著眼前比在岸邊看著大上兩倍的商船橫在我的身前。  上面的人來來往往,搬貨的,拖船的,升帆的,忙忙碌碌。一派生機勃勃的景象。   我從趙叔身上跳下來,故意一個踉蹌把外褲沾溼,好讓那塊被精液浸黑的布料不那麼明顯。  「小斌,怎麼這麼不小心」爸爸有些抱怨的說道「才換的褲子,又弄溼了」 「沒事,   天熱,一會船上曬曬,到爺爺家準能乾透」我調皮的看了一眼爸爸,爸爸有些無可奈何。  和趙叔告別後,爸爸帶著我,沿著船員放下的軟梯爬了上去。  碧波盪漾,望著身後赤身裸體的趙叔慢慢消失在水天之間,回想著剛纔的旖旎,感覺就像做夢一樣。   今年爺爺家很熱鬧,大姑媽和姑夫,麼爹還有二伯都回來了。二伯還帶著兩歲多剛剛蹣跚走路的兒子。  隔著很遠,就看著這一大家子人在院子裡逗弄著小孩,其樂融融。  麼爹穿了件花花綠綠的西裝外套,熱情的招呼著我和爸爸「哥,小斌,你們怎麼纔到,怎麼住得最近,來得最慢」

我和爸爸倒是習慣了麼爹口無遮攔的德行,倒是旁邊本來含飴弄孫一臉愜意的爺爺臉色霎那間就變了。  冷哼一聲說道「有的人怕是自己根在哪兒都忘了」說著臉色又溫柔下來,喚著一旁圍著人堆打轉的土狗說道「還不如養條狗哦,狗還知道誰是主子,還能看家」  爸爸被這氣話一激,身體顫抖了兩下,我趕忙拉住他,怕他又像以往一樣和爺爺大吵大鬧起來。   旁邊的姑姑也勸著爺爺「爸,您說的什麼話呢,咱還不如你家小土狗嘍」說著給爺爺捏著肩膀笑道「你家小土狗能給你捏肩嗎?能給你捶背嗎?」   「哼」爺爺冷哼一聲,臉轉向了一邊,奶奶給爺爺使個眼色,隨後迎了上來說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一路累著了吧,小斌都長這麼高了,奶奶都好久沒見著了」說著眼眶都溼潤了,上前抱住了我。   有了奶奶姑姑的調停,這架總算沒有吵起來。麼爹大概是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有些討好似的給爸爸端來板凳,茶水,又在爸爸肩上按按,背上捶捶。一副求人原諒的可憐樣子。  旁邊的姑爹斜瞪了麼爹一眼,姑爹平日裡公家單位裡上班,氣派正直慣了。最見不得麼爹這一副賤裡賤氣的樣子。大概這次來也被姑媽做了不少心裡建設,終是看了一眼就把目光收回,忍著不適吞回了肚子裡。   「二哥,你家媳婦兒呢」爸爸喝了口茶問帶著小孩玩鬧的中年漢子。   這一問,二伯倒是有些支支吾吾起來,我瞟見爺爺的後背打了個顫,似乎又被氣到了一樣,旁邊的奶奶趕忙幫他捋著後背。  麼爹神神秘秘的拉住爸爸給他使了個眼色。爸爸雖不明所以,但也看得懂這一大家人微妙的神情變化,只能作罷,繼續喝起他手中的茶水。

我抬眼打量著二伯,二伯在鋼廠工作,那個年代,這可是值得吹噓的職業了。再加上姑姑是女兒,嫁人了始終是外姓人,爸爸和爺爺一樣是個老實巴交的莊稼人,麼爹又跳脫不爭氣。二伯便是爺爺最疼愛也是最給他長臉的兒子了。  雖說一直沒有結婚,爺爺也是縱容著,直到前幾年才和一個單位的二伯母好上了,二伯母人賢惠漂亮又持家,還有個正經工作,爺爺奶奶也喜歡的很,一直覺得二伯一直沒有結婚是在等這天賜的良緣。   婚事辦的風風光光,幾乎花光了爺爺奶奶的老本,但這老人家心裡覺得值,花錢也是高興的。   隨著孫子的出生,老兩口更是樂開了花。也正是因為有了對比,當初爸爸媽媽離婚,爺爺才越看爸爸越來氣,都是一樣的父母養大的,差別怎就如此大。  不過今天看這場麵,二伯母人不在,提起她,爺爺那抽搐的後背,猜都不用猜,一定是二伯的婚姻出了問題。   後來麼爹拉著爸爸去一旁抽菸,也證實了我的想法,不過有點不一樣的是,這兩人不單單是婚姻出問題了這麼簡單。而是爺爺引以為傲的二伯父居然出軌了。   這訊息哪怕是我都覺得晴天霹靂,何況是對二伯抱有那麼大期待的爺爺,這正直了一輩子,傳統了一輩子的老人家哪能接受這訊息,沒有暴跳如雷可能是想著過年一直在隱忍吧。   飯桌上,我不由多看了幾眼二伯和爺爺,二伯耐著性子的給兒子餵食,吃飽了把孩子哄睡著了才動筷子,那充滿父愛的眼神和極為熟練耐心的舉動任誰看了都會誇一口。   誰能想到這樣一個父母眼中的好兒子,眾人口中的好爸爸居然犯了這樣的錯誤。   爺爺整個過程頭也不抬,似乎看見誰都一肚子火氣,只是悶頭吃著飯菜,喝著悶酒。倒是一旁的奶奶給這個夾菜,給那個加個雞腿,把每個人都照顧得周到武‌汉‍肺炎‍源自‌中​‍國

姑媽也打著圓場,講著一些並不好笑的笑話,見沒人有反應,還瞪了兩眼姑父,姑父只好尷尬的陪笑著。  這一桌團圓飯就這麼各懷心事,尷尬又漫長的進行著。  一頓飯從下午吃到了傍晚,時間太晚了,奶奶抱著孫子去休息了,再後來,姑媽也困了,和姑父攙扶著回房間去了。  兩個緩和氣氛的女人走了後,場麵更加的尷尬,幾乎半個小時沒人說一句話,連出氣的聲音都小心翼翼地。   窗外是月亮和蟬鳴,窗內是落針可聞的寂靜。   我也有些困了,可是爸爸不起身,我也不敢動。大家都在這乾坐著,看著悶聲不響喝著酒的爺爺。   麼爹終於是坐不住了,伸了一個懶腰,說道「爸,我好睏,時間不早了,別喝了,早些休息吧」誰知麼爹這句話就像點燃了引線  ,爺爺掄起酒杯就砸向了一臉無辜的麼爹,指桑罵槐的吼道「一個個的,不是吃就是睡,怎麼不乾脆睡死過去,省得活起丟我們老高家的臉」麼爹  被酒水沾了一身,氣呼呼的又不敢罵爺爺,一個人委屈的嘟噥著「真是啞巴申冤,有口難辯,怎麼最後受傷的總是我」爸爸斜瞪了一眼麼爹,嘆了一口氣   ,終於準備說點什麼,誰知一旁的二伯悶了一口酒,突然對爺爺說道「爸,你別生氣了,都是我的錯,你氣壞了身子,你要讓娘怎麼辦,讓我們一大家子人怎麼辦!」   爺爺冷笑了一聲,直愣愣的盯著二伯,那眼神從他佈滿溝壑的乾癟眼睛中射出,連經過的空氣都變得灼熱。  他聲色俱厲語帶慍怒的說道「你還有臉提你娘?你知道你娘就因為你這個狗東西,管不住襠裡那活兒,遭了多少白眼?你知道村裡那群糟老婆子背地裡說的話有多難聽?

爺爺越說越生氣,猛的站了起來,兩步跨到二伯身前,一把抓住二伯的胯下,罵道「我是作孽啊,只會生,不會教,才慣出你這個不孝子!都是你這根狗雞巴,見了女人就發情,見了騷逼就想捅!」   「爸…你…你別…」   二伯的肥屌被這麼大力的抓住,驚出了一身冷汗,下意識想要擋開爺爺的手,看著他臉上的皺紋氣來抖動著,終是不忍心。  只能佇立在原地,任由爺爺大手捏握著他的軟屌,想著等老頭子罵幾句,再不成打幾下,氣發出來就好了。  爸爸和麼爹在一旁看著目眥欲裂的爺爺,收住了想要拉住爺爺的手。再不敢說半句話。  爺爺氣急了,那手都在顫抖,他見這平時最疼愛的二兒子罵不還口,打不還手的樣子,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心中更是氣急。  本來抓住二伯肉屌的手鬆了開,往上移了移,又在二伯的褲腰處抓扯,一把扯出腰帶,連著二伯的外褲內褲一起脫了下去。  二伯本能的用手擋住裸露出來的軟屌,另一隻手提著褲子想要重新穿上。口中無奈的唸到「爸,你別這樣,我,我知道錯了」  怒氣上頭的爺爺此時纔不管兒子的求饒,像是對待不聽話的小孩子一樣,大聲吼道「別動,把褲子脫了,我到要看看你這根雞巴有好騷,管你一肚子好多邪火,今天你給我都洩乾淨了!」二伯被嚇來雙手垂在了身旁,下身沒有了   褲子的遮擋,一大叢黑色的陰毛和肉色的陰莖暴露在一群人的視線中,臉上羞慚的漲紅。   爺爺抓起二伯的陰莖,翻開了他的包皮,兩指在他肥大的龜頭上擠壓,二伯被爺爺粗糙的手弄來有些疼,尷尬的盯著爸爸和麼爹,投來求助的眼神。  大概是第一次摸其他男人的雞巴,爺爺的手放在這也不對,那也不行。套弄了兩下也覺得僵硬奇怪。何況二伯被嚇來雞巴一直都是軟的,弄來弄去像弄一灘死肉。

他有些生氣罵道「你不是騷嗎?倒是硬起啊?你是男人嗎?你操女人的時候用你軟雞巴捅的嗎?」 「爸,別這樣」二伯憋紅了臉重複的   求饒。看爺爺這架勢怕是很難收場了。  旁邊的麼爹嚇來吞了吞口水,躡躡縮縮的說道「爸,你別生氣了,二哥他這不是知道錯了嘛,以後不會到處亂搞了」麼爹這一開口就坐   實了他受氣包加倒黴催的人設,爺爺像是想起什麼,轉身對他吼道「你給我過來」  麼爹迫於爺爺的淫威,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眼睛不明所以的眨巴著盯著爺爺和二伯。  爺爺大概是不耐煩他慢吞吞的性子,在他快要靠近時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扯了過去。  別看爺爺年紀大了,做了一輩子農活,有的是力氣,麼爹給他抓住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爺爺拉著他的手按在了二伯的肉屌上,命令似的說道「你給你哥弄出來。」   麼爹被這要求嚇壞了,連忙搖頭說道「爸,你說什麼呢?什麼弄出來,那是我哥,你是不是喝高了啊?」   爺爺抓住麼爹的手一用力,痛的麼爹太陽穴青筋暴起,他盯著麼爹嗤笑道「你這個小崽子,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一天在城裡乾的什麼勾當,怎麼了?你哥的雞巴你就嫌髒了?」  麼爹被爺爺戳穿,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眼神侷促不安的四下亂瞟。   爺爺看他這不成器的樣子就是來氣。一腳蹬在他的膕窩上,麼爹小腿一彎就跪了下去,剛好在二伯胯下,臉蛋都碰到了二伯的肉屌。   爺爺抓起麼爹剛想要移開的腦袋,往二伯襠下一按,麼爹的臉和二伯的陰莖就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張開嘴,給你哥含住」爺爺粗暴的用手撬開麼爹緊閉的雙唇,硬是把二伯的軟屌塞進了麼爹的嘴裡。尻槍鉍备𝙃彣全洅𝔾梦岛╬Iβ𝕠Y🉄E𝕌🉄O𝐫𝐺

他生氣的罵道「你們一個喜歡含,一個喜歡亂操,今天就給我含夠,射爽。省得以後出門丟我們高家人的臉!」看爺爺這樣子,今天不依著他的話做是  不可能善罷甘休了。爸爸也不敢說啥,只能拉著我準備回房間,省得看見這糟汙的場麵。   「站住」爺爺呵斥住爸爸的腳步吼道「都給我呆著別動,好好地看著,覺得丟人就對了,這丟人的場麵你們好好記著了,我們高家的男人不是沒有人管教的,今天你們就在這,當著祖宗牌位的麵兒,把一肚子的淫火卸乾淨了,把不要臉的勾當做到底,省得出門丟祖宗的臉!」爺爺雖然老態已顯,   但聲似洪鐘,充滿了威嚴,三言兩句就震住了這一群男人。  爸爸不敢動,呆呆的站在原地。我倒是願意看,畢竟二伯的身材線條極好,那粉色的肉屌又粗又大,硬起來想必是美不勝收。  但我也怕小腹淫火竄起,要是支稜起的褲襠被爺爺看到,說不一定下一個收拾的就是我了。   二伯嘆了一口氣,像是放棄了掙扎一樣,屁股挺了挺,主動的把大雞巴往麼爹的嘴裡塞了塞。充滿歉疚的看著麼爹搖了搖頭。   那放棄的意味再明顯不過了,看來今天不順了老頭子的氣,大家都別好過。   麼爹這個人本就吊兒郎當,大大咧咧的。既然爺爺要他做,二伯也讓他含,這鬼機靈有啥不敢弄的。   他瞬間就跟變了個人似的,兩隻手主動揉捏起二伯大腿處的嫩肉,慢慢的撩來滑去,揉搓起二伯掛在雙腿間的卵袋。  舌尖在二伯的龜頭,冠溝,陰莖三處,來回舔弄,溫熱痴纏的軟舌,層層疊疊的覆蓋,柔情似水又火辣熱烈。   「啊…啊…」   二伯被舔來忍不住呻吟,本來軟塌塌的雞巴變來越來越粗,越來越大,越來越硬。

那完全被喚醒的肉屌起碼十七八釐米,此刻就像飢餓已久的老虎,慌不擇路的頂著碩大的龜頭,一下一下在麼爹嘴裡胡亂撞擊。   騷棒子嘩啦啦流出來的淫水糊的麼爹一臉都是。麼爹一點也不嫌棄,業務熟練的把臉上沾滿的淫液麻溜的舔乾淨,又騷又欲的抬眼看著上面正對視著他的二哥,再次把那飽滿肥碩的大龜頭吸了進去。   這場面刺激的我雞巴迅速的變硬,還好此時我和爸爸坐在飯桌前,有桌布遮擋著,爺爺一臉怒氣的盯著這兩個人,暫時也沒空管我們。  我忍不住把手伸到爸爸褲襠裡,驚喜的發現爸爸的巨屌也早就又燙又硬,我飢渴的用手握住,上下套弄著。爸爸忍著上身不敢亂動,給我使著眼神。  我裝瞎繼續擼著爸爸的硬屌,反正爺爺此時看著兩個不成器的兒子做著下三濫的事情,氣的內心波濤洶涌,思緒都不知道飄到哪裡去了,看這一時半會也回不了神。   眼前的二伯赤裸著下身,屁股一挺一挺的帶著硬屌捅在麼爹的嘴裡,燈光下細密的汗珠流了一身,有了汗水的沾染,那精壯的肌肉線條更為清晰誘人。嘴裡不時傳出粗沉的呻吟,撩得我的毛孔都要炸裂。   我終於是受不了,悄悄地蹲了下去,埋到爸爸胯間,把那個弄硬的肉屌一口包進了嘴裡。  「呃…」   爸爸身體一顫,微不可聞的發出輕吟。只能無奈的順著我,用他的大雞巴餵飽填滿我飢渴的內心。   我趴在桌子下面,燈光微弱,只能順著爸爸身體的熱氣,用舌頭一點點找尋過去,舔著他的龜頭,含著他溼熱的卵袋,一遍又一遍,像是永遠都吃不膩這男人的騷玩意兒。  爸爸隱忍著,全身肌肉緊繃,露在外面的上半身正襟危坐,不敢發出一點異樣。雙腿卻被我含弄著雞巴,舒服的不停的痙攣打顫。

很快的那一股股精液就射了出來,射在我的口腔裡,他用手大力按緊我的腦袋,無聲的用行為命令著我,把這些精液一滴不剩的吞進肚子裡。   爸爸射了至少七八股,那滾燙腥鹹的液體一時包不住,流在了大腿小腿上。我吞下了口中的精液,又小心翼翼的把粗壯大腿上溼滑的液體小心的舔舐乾淨。保證一會穿好了褲子,看不出半分差池。   等我從桌子重新鑽出,剛好看見二伯不停打顫的雙腿,似乎準備著最後的衝刺。   …啊…嗷嗷…  隨著二伯再也憋不住的呻吟,一股股精液像是噴泉似的,從肥大的龜頭,馬眼處一張一吸的吐了出來。   奶白色的濃稠液體,胡亂的射在麼爹的身上,甚至有一股不受控的落在了旁邊爺爺的臉上。   爺爺此時也被這滾燙驚醒,下意識的抹了下臉,手上沾滿兒子的精液,他並未惱怒,只能把沾滿精液的兩指直接插進了麼爹的嘴裡。   語氣不似剛纔那麼氣了,有些有氣無力的說道「舔乾淨,還有你哥腿上的,卵蛋上的,都給我舔乾淨,你要是還吃不飽,這裡還有一群男人,我們都來餵你」  爺爺一邊說著,居然一邊解開自己的褲子。我還是第一次看見爺爺的裸體,以前別說是下半身,哪怕是熱極了,爺爺在我們面前都會穿一件背心,十分注意自己的形象。  爺爺的褲子滑落的一瞬間,結實挺翹的臀部,舒展緊實的肌肉線條居然一點不輸年輕人。   特別是那根肉屌,半勃的狀態都是十四五釐米,粗度更是客觀,雞蛋大小的蘑菇頭外露著,頂端流出一絲晶瑩的液體。  只見爺爺隨手擼動了兩下,這根又粗又長的肉屌迅速硬了起來,青筋暴起,和他垂老的面部完全不同,充滿了能量,攻擊性十足,他一把壓住麼爹錯愕的臉,不管不顧的把這根生養他的陰莖塞了進去。

「好好舔,乖兒子,以前是爹的錯,要是早知道你有這愛好,你小時候就不用你娘餵了!」 「要是從小就吃  爹的精液長大,現在也不會在外面丟人現眼了」   爺爺胡亂的唸叨著,屁股一挺一挺的,把這根粗屌在麼爹顫抖驚愕的口腔中來回抽插。  一旁的二伯臉色變了又變,那滿臉的悔意遮掩不住。他有些無力的拉著不停捅插麼爹嘴巴的爺爺,口中呢喃著「爸,你別這樣,我改,我們改,我以後再也不敢了!」那聲音一聲比一聲低,最後淹沒在爺爺雞巴抽插麼爹啪嗒啪嗒的淫邪聲浪中。   爺爺射了過後,又把麼爹的衣服扒光,掰開他的屁眼,強迫著才休息了片刻的二伯把雞巴放了進去。  二伯此時已經麻木了,爺爺讓他趴下他就趴下,扶著他的陰莖插進哪裡,他就本能的捅插,一次次的,精液灌滿了麼爹的屁眼,弄的麼爹一身都是。   二伯在地上日麼爹,爺爺就在一旁擼屌,擼來快射了,又撬開麼爹已經沒有力氣的嘴巴,把精液一股股灌進去。  不知道射了好多次,直到三人都累癱了,躺到在地上。我和爸爸才走過去,小心翼翼的擦乾淨他們身上的精液。   爸爸輕輕的扶起爺爺,用衣服擋住他裸露的下身,緩緩的說道「爸,我們回房休息吧」僵在   原地半天的爺爺被爸爸這一聲爸,叫的兩行老淚止不住的從乾癟的眼眶流出。  大概爸爸也從未見過這堅強了一輩子的男人流這麼多淚水,也哽咽起來,他抱著爺爺,口中安慰著「爸,沒事,哭過就好了」一遍又一遍的重複捋著爺爺  的後背,這一刻,這個曾經一身傲骨的老男人,軟弱的像是個孩子。  微妙的氣氛在這個不大的廳堂流轉,地上躺著的赤條條的漢子們也再也忍不住,哇哇的哭了起來。

那一刻我才明白,我們的愛和恨從來都是交織在一起的,親人之間的怨懟,折磨,成全,不知何時開始,也似乎永遠不會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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